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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隱藏屬性】(12)【作者:漂流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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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漂

字數:90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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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速度與情(下)

我的頭還是很痛,早些時候是因為睡眠不足,現在是睡得太多。真兒的出現喚醒我昨天的記憶,此時彷彿有一顆螺絲在我的太陽,回憶轉動着螺絲刀的把柄,我的頭鑽心的疼。

「你怎麼來了?」我儘可能平靜地對她説。「我在路上給你發微信你也不回,就來看看你啊。」真兒把箱子推到我手上,大搖大擺地走進屋子。

我把箱子推到客廳的角落,拉着她坐下,「下午睡着了,我不回微信你可以打個電話啊,你提個箱子打車多麻煩。」生氣歸生氣,我還是很關心她。

「認識你之前不都是我自己拎箱子嗎,你看你這頭髮睡得跟雞窩一樣。」真兒幫我整理着頭髮,「你上次説有個什麼遊戲要跟我一起玩來着?」

我多希望昨天的一切只是個夢,我就能全新全意跟她享受這段甜的遊戲時光,可現在呢?我只能把這些都壓在心底,對她的約別人看電影的憤怒,口爆她閨的愧疚,還要裝出很開心的樣子跟她玩遊戲。

「哦,對,你等一下。」我打開電腦登錄Steam,買下一款叫Overcooked的遊戲,「我去洗個臉,等下載完了我們一起玩。」

這款遊戲是之前看直播的時候發現的,你跟朋友扮演兩名廚師,要在不同場景的廚房裏協作工作,按照顧客的點單製作相應的菜品,規定時間內達到一定的分數即可過關。對單身狗極度不友好,因為你一個人要幹兩個人的工作。對於情侶來説,這款遊戲同樣不是個增進情的方式,看完下面你就懂了。

「畫風看着還萌的,不就是接單做菜上菜嗎,開始吧!」真兒擼起袖子躍躍試。

一分鐘後,「快快快,沒有盤子了,你快去洗。」真兒急得直跺腳。我控制着我的角有成竹的説:「別慌,再做完一道菜我們就過關了,三,二,一!

你看我説什麼來着,正好通關。「

「耶!」她嘟着嘴索取我的鼓勵,四片嘴接觸到一起,她嚐起來好甜,時間能定格在這裏就好了,讓她的可愛佔領我的大腦,趕跑昨天的記憶。

眼下的快樂只是因為前幾關比較簡單,當後面關卡難度越來越大,房間裏的火藥味也濃了起來。「這他媽廚房中間怎麼還有人行道,你讓我先過去,別擋道。」

求勝心讓我失去沉着。

「鍋糊了,哎呀着火了你快點啊。」真兒也沒好到哪去,刺耳的叫聲此起彼伏。

「快快快快快,把卷心菜給我,最後一個最後一個。」呼,驚險過關,我們不再有心情親吻慶祝,擦擦額頭的汗,又投入到下一關的戰鬥中。

失利遲早會來,下一關的廚房位於兩輛移動的卡車中,菜板在一輛車上,灶台在另一輛車上,只有兩輛車貼近時才能換車,我們沒把握好位置,敗下陣來。

「跟你他媽説多少遍不長記,沒事就幫我來切菜,灶台又不用一直盯着,長沒長腦子!」我把挫敗轉換為怒氣發到真兒身上,現在我回憶這段故事時,都難以相信當時的歇斯底里。

「這邊有三個鍋,我怕它糊嘛……」真兒嘟着嘴,換做平時我早就原諒她了,但今天不行。

我把手柄一摔,「糊個糊,就算糊了再過去也來得及。不玩了!笨的跟他媽豬一樣!」我像個女人一樣小題大做。

「你幹嘛啊,兇什麼。」她驚詫於我的態度,語氣中的撒嬌消失殆盡。「不教訓教訓你你他媽能記住嗎?」我沒完沒了地盯住她的錯誤。「不就是玩個遊戲嗎,你怎麼這麼不可理喻!」真兒臉扭向一旁,不想再看我。

「不可理喻?到底是誰不可理喻?是誰他媽約異看電影去了?」這才是一切憤怒的源,但話一出口,我就愣住了,沒想到自己會當面質疑真兒的背叛,同時也意識到我們之間就此產生一道無法彌補的裂痕。這道裂痕或許會隨着時間變淡,但只要再次吵架,就必然會有一方提起,重新落下傷疤。

真兒臉上一副了狗的表情,她一定在想我究竟是怎麼知道的,疑惑、憤怒依次出現在她的臉上,「你對我連這點信任都沒有?我想看電影你不在身邊我去跟朋友看有錯嗎?我連跟朋友看個電影的自由都沒有嗎?」最後指着我的鼻子爆發出一連串的質疑。

在她説出這一大堆對白的同時,我的大腦也在飛快地運轉,「她還這樣理直氣壯,我要不要戳穿她,翻出她漂瓶的聊天記錄?不行,這是我的底牌,不到最後一刻絕對不能打出去。我跟芊芊的關係也不能讓她知道,我得趕快編一個合理的理由,究竟是怎麼發現她的秘密的。」

真兒看我沒有回答,還以為我自覺理虧,搖着頭對我説:「我真是看錯你了。」

她這個態度徹底怒了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約他看電影,怒火彙聚成一個字:「滾!」我用我最大的力氣吼道,手柄被我摔到地上,彈跳幾下滾到牆角,「滾啊!」我指着門口,劇烈的心跳將血送到頭頂,額頭凸顯的血管隨着脈搏跳動。

真兒見我不肯認錯,也決定強硬到底,利落地站起來摔門而去。我雙手支在牀上勉強支撐住身體,仰頭望着天花板,看向哪裏都有她的影子,鼻子還能嗅到她的氣味,嘴上淡淡的水果香氣也是她的膏,但她已經走了,也許這就是故事的結局了吧。

不,還沒,門口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我一躍而起沖到門口,打開房門正是真兒,我充滿期待地看着她,她是認錯來了嗎?不是,「靠邊!」她把我推到牆上,走到客廳拉着自己的箱子再次摔門而去。

我倚在牆上,無力地滑到地上。如果她事先問我的話,我會同意她跟別人看電影嗎?會。我介意她跟其他男生有來往嗎?不介意。她跟那個男生有任何過分的舉動嗎?沒有。她也許在頭腦裏幻想過那個男生,但跟她在一起之後我有沒有幻想過其他女人?有。那我今天是怎麼了?吃醋,只有這一種可能。我就不應該透過漂瓶去窺視她的內心,那本應是屬?她的一份私人空間。我只需要看到我面前那個永遠可愛依人的她就好了,又何必去探索那不屬?我的一面呢,是我的錯。想到這裏我連鞋都沒換,穿着拖鞋就沖出門去追到小區門口,四處張望,沒有真兒的身影,我鼓起勇氣撥打她的電話,準備向她承認自己的錯誤,「你好,你所撥打的電話正在通話中,請稍後再撥。」

重撥,被掛斷;重撥,被掛斷;重撥,被掛斷;重撥,被掛斷;重撥,被掛斷;重撥,被掛斷……

「是我不對,我不該發脾氣,接電話好嗎。」我在微信上做最後的努力。

「你見過紅嘆號嗎?」看到這個段子的時候,怎麼想不到有一天真的會發生到自己身上。

「別!」我絕望的打出這個字。

「樸奐真開啓了好友驗證,你還不是他(她)好友,請先發送好友驗證請求,對方驗證通過後,才能聊天。」

我把手機丟到地上,「拉黑就拉黑,滾吧!」過了幾秒又灰溜溜的撿起手機撥通她的號碼,還是不接……

事實證明爆發只能讓你排解一時的憤怒,事後卻要留給你長久的痛苦。之後的幾天,任我怎麼打電話、發短信,真兒從未給我回復。我試着下班後到她宿舍樓下等她,也未曾見到她的身影,只能在樓下望着她的寢室,希望她也會無聊的站在窗邊。

渾渾噩噩地到了週末,馬渤約我們幾個朋友去玩卡丁車,如果沒有這意外的話我不太想去,畢竟真兒沒剩幾天就要放假回家,應該花些時間多跟她看看電影吃吃飯做做愛,免得她寒假過於飢渴再去約個什麼人。可現在一個人閒着也是閒着,去玩玩也好,不然真是要抑鬱了。我按約定的時間到了賽車場,發現只有馬渤一人。

「今天怎麼這麼有閒心?」平時他總在各個工地跑,難得有時間約我們出來。

「畢業之後我們就沒玩過這個吧,想着來懷舊一下。」馬渤話語中有些慨,我從未見他有過這種語氣。

我拍拍他的肚子,「你現在還能坐進去嗎?」當年上學時馬渤也是個幹的小夥子,現在只能説歲月是把殺豬刀了,身高185,體重也是185。

,有什麼坐不進去的。」他走到一輛車前,比劃半天才把自己裝在裏面,「你看,這不就雞巴完事了。」

另一個胖子也到了,「太不夠意思了,不等我就要發車,何斌呢?」是王桐。

「這個又相親去了。」馬渤好不容易把自己從車裏拔了出來。

「要是成了我們得慶祝一下。」王桐自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玩的機會。

我潑了盆冷水:「算了吧,每次他去相親你都這麼説,到現在也沒機會啊。」

説來也怪,何斌相親這麼多次就沒有成的,公務員應該很搶手的啊,可能是不愛説話吧。

「你也太消極了,説不定這回就能成。就咱們三,那還等什麼,開始吧。」

王桐摩拳擦掌。

你媽我剛出來。」馬渤剛邁出來一隻腳,又縮了回去。

我笑着拿來兩個頭盔丟給他們,「你不是能坐進去嗎?」

這是一場不公平的比賽,我的體重比他們兩個都要輕上二三十斤,一起步就把他們甩在身後。這兩年沒怎麼開過卡丁車,開始還有些生疏,不過幾個彎道下來,那種貼地飛行的速度很快讓我找回了狀態,控機械的快不亞於的刺,腎上腺素的分泌讓我每一個孔都散發着活力,這幾天的抑鬱煙消雲散。

不過也就開了四五圈,王桐把車停到一邊,我見狀也停了下來,「怎麼了?」,朝身後喊道。

疼。」他下車錘着自己的後背。

「回去買個腎寶,把你這透支的子補起來。」遠處傳來馬渤的聲音。

車是飆不成了,我摘下頭盔捧在手裏:「你還記得以前怎麼玩的嗎?」

「記得,你把頭盔戴上。」王桐從兜裏掏出煙和打火機,點燃一支到我嘴裏,我用盡全部肺活量了一口,扣上面罩,原封不動地吐出來,頭盔裏頓時煙霧繚繞。恍惚間真兒出現在我面前,我伸手去抓她撲了個空,可她明明就在我眼前,我向前兩步想要抱住她,卻被腳邊的輪胎拌了個跟頭。「我看你也需要補補腎。」馬渤扶起我,撥開我的面罩。

「真他媽,再來!」我奪過煙,又深一口,扣上面罩,眼前的真兒又清晰起來,我跟她在幻想世界中玩着捉藏,直到頭盔被王桐取下,「大哥你別嚇唬人行不行,跟毒了一樣。」對,今天是來放鬆的,不是來自怨自艾的,繼續!

以前上大學時不光能一夜七次,卡丁車一開也是一天。現在我前腳笑話王桐腎虧,後腳又開了半個多小時自己也渾身痠疼,不出意料他們倆也一樣,彼此換眼神,還是閃人吧。

「漢廷,你等我減減肥,我們再比一次。」王桐一邊説一邊擼着羊串,語氣裏對今天的成績很不滿意。

馬渤打了個酒嗝:「那你還雞巴吃。」

「這不是你請客嘛。」説完他又抓了一把串。

我腦子裏想的都是真兒,偶爾喝兩口酒,嗯嗯啊啊的應付着他倆。馬渤清了清嗓子:「那個,給你們説個事啊。」

「嗯?」我下意識的答應。

「我要當爹了。」

「我!」王桐的下巴掉到桌子上,我也被他這話驚醒,一口酒噴了出來:「什麼?」難怪他今天那麼慨。

「真的,我要當爹了。」馬渤笑了,自從他開始搞工程,我就沒見他如此發自內心的笑過。「你這是要奉子成婚了?到時候鬧房聽我指揮啊!」王桐想的真夠遠的。

「最近看酒店呢,五一左右的真他媽不好找,不行就得四月份。」

「你不介意她的過去麼?」我想到關於娜姐的傳言,額,説出來我才反應過來,現在説這事好像不太合適。新郎官聽了我的話,端起剩下的半杯紮啤一口乾了,「過去那點破事算個雞巴,只要以後過的開心就行了。」

他這話聽着俗,仔細想想也蠻有道理,對於真兒約別人看電影的事,我已經邁過心裏那道坎,可眼下的問題是,她不理我。怎麼辦,死皮賴臉,死纏爛打唄。擼完串藉着酒勁我打車到了真兒的學校,宿舍樓下的一張長椅已經成了我這幾天的專屬座位。

我撥通真兒的電話,還是沒人接,不過也説明她沒拉黑我。「我在樓下,想你了。」之前幾天已經把我想到的道歉的話都説了,如今語言匱乏到只能打出這幾個字,編輯好短信給她發了過去。

這裏的冬天格外濕,寒冷浸在水氣裏穿透外衣,路上的學生都是快步走回宿舍,我張開雙臂搭在椅背上,跟路人形成鮮明的對比。三樓的一間陽台,一個悉的身影一閃而過,我站起來朝前走了兩步,是她嗎?我朝樓上揮了揮手,那個身影消失了,我沮喪地拍拍自己的腦袋,難道已經低落的視覺模糊?這時手機響了,是她!真的是她!

我顫抖着手接起電話,「你在樓下等我兩分鐘。」,那邊的她機械地説出這幾個字,沒等我回復就掛斷電話。聽到她的聲音我滿心歡喜,顧不上多想她反常的語氣,在長椅前來回踱步,雙手哈上兩口氣,希望一會捧着她臉蛋時不要凍着她。

轉了幾圈後我掏出手機,上次通話顯示為三分鐘前,「她不是説兩分鐘嗎?

一定是在打扮自己,再等一下好了。「在長椅前來回轉身有點頭暈,我便繞着椅子走,一邊走一邊繼續着手。

一道聖光照亮宿舍的大門,短短几分鐘的時間真兒就拿出一副女神範,趕製出緻的妝容,白短款羽絨服下面是一條皮褲。我之前曾經提過我對皮褲的喜好,可她一直沒有滿足我,原來她是想保留到這種場合,我的煎熬總算要結束了。

一片雪花落到我的睫上,擋住眼前的真兒,我一邊向前走一邊着眼睛,可等我再次看清眼前的她時,身邊竟站了個男人,張牙舞爪的對真兒獻着殷勤。

更不可思議的是,下一秒真兒主動挽起她的胳膊朝我走來。當那個男人面向我,我終於看清了他的真面目:那個什麼狗龍哥。見到這一幕,我因為見到真兒而剛剛出的笑容凝結成冰。

「喲,這不是孔先生嘛,這麼巧,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男朋友,龍從。」

真兒眨眨眼睛,那調皮的語氣讓我想掐死她。短短几天時間,她就找了個備胎。

還有這個男的是姓龍,之前還以為他是名字裏有個龍字。

我印象裏真兒沒在朋友圈發過我們的合影,想必他也不認識我,他禮貌的向我伸出手,「你好,你也是咱們學校的嗎?」

「不是,我在等女朋友。」我的眼神並不友善,他皺着眉頭不明白其中的含義。真兒在旁邊又開口了:「那你慢慢等吧,我們先走嘍。」説完拉着龍從遠離我的視線。

我盯着他們的背影,再也維持不住臉上堅毅的表情,耷拉着眉,嘴角也向下墜着,雙腳沒有力氣邁出一步,整個人止不住的顫抖。十幾米外的真兒心靈應般地回了下頭,正好看到我最脆弱的一面,於是又奉上致命一擊:她停下腳步,與龍從兩人面對面,踮着腳獻上自己的吻。對方見真兒如此主動,雙臂環住真兒,抱起她使兩人的嘴位於同一高度,臉頰的起伏昭示兩人的舌頭已經有了親密接觸;這還沒完,他們吻到無法呼才鬆開嘴,龍從本來在真兒後背上的雙手向下滑動,隔着泛光的皮革抓住了真兒的翹,那他媽是真兒為我準備的皮褲啊!

他們在親熱,我呢?我應該在車底。我無力再面對眼前這一切,抓着扶手癱在椅子上,脖子放棄對頭的支撐,大腦翻到椅背後,整個世界顛倒過來,讓自己的視線逃離那對狗男女。

跟真兒往這幾個月開始在我腦中閃回,我要格式化我的大腦,逐條刪除跟她有關的記憶。第一次約會時她的透視紗裙,她在新晚會上的舞蹈,在我不知情發生的初夜,沙浴時的放肆,千里奔襲捉姦……雪花落在臉上,融化成水進眼睛,那不可能是我的淚水。

我花了十幾分鐘的時間找出和她有關的回憶,對了還有剛才這一條,我認真思索着剛才的情景,真兒介紹龍從是男朋友時,他的臉上出現了一瞬間的驚喜;

真兒那挑釁的語氣,再加上之前從來沒穿過的皮褲;我之前一直在樓下等,卻沒看到那個龍從,想必他也是匆匆趕來。這一切都説明,真相只有一個:他是臨時被徵召來的備胎,真兒是在故意氣我!

我睜開眼睛,一道聖光在我面前,是倒立的真兒,看我睜開眼睛伸手捧住我的臉,笑眯眯地對我説:「看看這是誰家的小委屈呀。」她這一句話,化解了我心中的所有煩惱,我要傾盡我的一切去守護她。她捧着我臉的手很涼,但我不在乎,我可以任由她將手伸進我的領口,用身軀温暖她。最重要的是,她回來了!

我抬起頭,回身看向站在長椅後的真兒,她正笑嘻嘻的看着我。世界不再顛倒,我們的身份也該恢復正常了,我揪住她羽絨服的領,咬牙切齒地對她説:「現在輪到你承認錯誤了。」之後真兒含着、低着頭,嬌滴滴地被我拖上回家的出租車。

「坐下!」我將真兒甩到牀上,來一把椅子,從書桌上拿了幾張A4紙捲成筒,審問犯人般敲着真兒的頭,「老實待,跟那個男的什麼關係。」

真兒低着頭不敢看我的眼睛,「就是……就是同學啊。」

「同學?剛才你可不是這麼説的,」用紙筒敲不解氣,換成手指戳她的太陽,「有本事把你在宿舍樓下説的話再説一遍!」

真兒手捂住臉,「那個……這不是孔先生嘛,這麼巧。」一邊説一邊透過指縫偷偷觀察我的反應。

「然後呢!一口氣説完!」我一隻手背在身後,另一隻手指着她的鼻子審問她。

「給你介紹一下,這……這是我男……朋……友……」她把頭埋在自己膝蓋上,靜靜等待屬?自己的懲罰。聽到這,我氣得抓住真兒的雙腳,以股為軸把她向後轉了一百八十度,真兒躺在牀上,腳指着天花板。

「還他媽穿皮褲,以前我讓你穿你怎麼不穿。」我了她股一巴掌。

「嗯~」一聲悶哼,「我就不穿,誰叫你亂髮脾氣。」她蹬了幾下,卻沒掙我的束縛。我看她還敢反駁,把她身子翻了個個翻扣在牀上,照着翹又來了一巴掌,「還敢頂嘴!」我這手,再來一把掌,「還敢頂嘴!説!之後你還幹什麼了?」

「人家就是想氣氣你嘛。」真兒的臉上已經泛起紅暈,抖m還真不是説説呢。

我扯着她一隻耳朵:「親也就親了,」隨後突然升高的語調把她嚇得一哆嗦,「你他媽還伸舌頭?!」我看着她泛着光澤的大腿,忍不住騎了上去。

「不可能,那麼遠你怎麼可能看得清楚。」真兒被我騎在身下還想抵賴。

「不可能?我還看見他摸你股!」她的像磁鐵一般牢牢住我的雙手,「是不是這麼摸的?」

「啊~哈~」這明顯是她動情的聲音,我這才摸了幾下,「對,他的手好有力量,啊~」抓上去我才發現這其實是條加厚帶絨的皮褲,隔着這麼厚的面料她都能有覺,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她。

我們倆現在這個姿勢又讓我回想到真兒的體育課,錄像裏那個龍從就是在真兒趴在地上玩她的翹,想到這我就氣不打一處來,牀頭有把剪刀,我按住她扭動的肢,小心翼翼地用剪刀把她的皮褲豁了個口子。

真兒一聲尖叫:「我這褲子很貴的。」

「我賠你十條。」雙手一用力,縫線一崩開來,裏面是一條白棉質內褲,上面已經有了一塊不大不小的水漬,「喲,我什麼都沒幹就濕了?」我湊到真兒兩腿之間,假裝嗅了一下,手掌下的兩瓣一陣收緊,「這麼還穿這麼純潔的內褲,我讓你裝純。」又用剪刀在內褲上剪了一刀,撕碎她最後的遮羞布。

「哼,才不是因為你呢。」真兒這句話點燃了我的鬥志,在她離開的十幾分鍾發生了什麼?讓我們來換個方式問她,「真,剛才那個男的是誰啊?」

「都説了就是一個同學……」真兒用手擋住的生殖器。

我撥開她的手,「少騙人,他一看就不是學生,是不是你前男友?」

「你胡説什麼,腦子氣糊塗啦?」真兒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我看你腦子才糊塗了,我是你男朋友,龍從啊。」我將中指入她的陰道。

「啊……」真兒夾緊雙腿阻止我,「你滾~啊~啊~」食指也混了進去,她趴在牀上,我手指肚向下一按,正好捉住她的G點。「我早就盯上你這雙大長腿了,還有這小翹,」另一隻手從褲子的裂縫中擠進去,她只穿了一條帶絨的皮褲,我直接接觸到她的肌膚,「嗯……」,我深一口氣,「今天終於被我抓到了。」

不知道真兒會不會想到她在體育課上被佔盡便宜的場景。

「你個……大變態,啊~啊!」這種程度的角扮演對我倆來説還是第一次,真兒不間斷的呻聲説明她也享受其中。

「剛才你可不是這麼説的,被我摸得渾身發軟呢。」我想引導她説出剛才在她倆離開我視線期間發生了什麼。「人家就是想氣氣前男友嘛……就親了你一口,啊~啊~不要~啊~」聽到她這麼説,我手指快速了幾下以示報復,「誰知道你,啊~你還伸舌頭,還,嗯~摸……摸人家股。」真兒學的很快。

「你的股在皮褲裏顯得格外的大,看了就想摸啊,我是第幾個摸的?」我試着把無名指也了進去。

「不要~嗯~你是第……啊……嗯……啊,不知道,數不過來了,啊~拿出去,太了。」她的前男友數不過來?芊芊口中只有三個啊。

「我不光摸了你的股,還把你帶到一個沒人的地方是不是。」我説出我的假設,手上的動作也一直沒停。

「哼,你們男人都是狼,啊~還拉着我去體育場,裏面……啊~還有人跑步呢。」

「可他們看不見我們啊。」

「在……啊~在通道里,沒有……燈。」

我拉着真兒的手按在我早已膨脹的褲襠上,「真,我要上你!」

「你……親我的時候就硬了……啊~頂的人家好難受。」我下褲子,讓真兒握住,「剛才都來了一次,你……怎麼還來。」已經來了一次?!

「我記不好,剛才是怎麼來的,你再説一遍。」我拉着真兒套龜頭。「就是這樣,啊~啊~剛才你把我按在牆上,拿着雞雞在背後頂我,還……讓我用手抓着,嗯~」

我無心再去分辨真兒説的是真是假,此時此刻我只想把這個小騷貨的跪地求饒,我回她陰道中的手指,扒下皮褲,正想將紅得發紫的龜頭懟進她的身體,看到牀上她的手機,突然又想到個玩法。

我的手機也在手邊,我在微信中找到她,撥通視頻通話。鈴聲把真兒嚇了一跳,掙紮着想要去掛斷通話。可我早就有所準備,一把奪過手機,點擊接受,然後把她的手機丟到她臉前。

「別!!!」真兒先是捂住自己的臉,後來又反應過來去擋手機,當她在屏幕上看到自己的股時,羞澀地扭過身子假裝要來打我。沒錯,我正在她身後,用後置攝像頭拍攝她的翹,而她的表情也透過她手機的前置攝像頭被我看個一清二楚。

「來,好好看看這誘人的翹。」我把鏡頭向前推,鏡頭的畸變使得兩瓣看起來格外圓潤,往下移了移手機,菊花一張一合,一股氣濕潤了鏡頭,屏幕那頭的真兒咬着自己的嘴,從一個前所未見的角度欣賞着自己的身體。「我們再看看裏面。」我扒開她的陰,一滴水大喇喇的滴了下來,醇厚的質地讓它沒法直接掉落到牀單上,而是拉成一條細絲,我托起她的體,塗到真兒的上。

「嗯……快點嘛。」小母狗已經等不及了,搖着股邀請我進入。

準備入,這也被真兒透過攝像頭看在眼裏,當我接觸到她的陰時她情不自地閉上了眼睛,這可不行,我扯着她的頭髮,「睜開眼睛,看着我是怎麼進去的。」

真兒睜開雙眼,屏幕裏我的龜頭正在一毫米一毫米的深入她的身體。我完全可以一到底,但我就是要延長這過程,讓她看着自己的身體被「別人」侵犯。

陰莖有一半沒入陰道,我停了下來。真兒主動把股向後撅,想沒我的,我弓着不讓她如願,「叫我,叫我我就給你。」

「老公~好老公~來嘛。」真兒撒嬌的呼喚我。

「不對!」我又朝她股扇了一巴掌。

「啊!爸爸!爸爸!」她很努力的想要回答正確,可惜仍然沒有get到我的點。我俯身到她耳邊:「叫我的名字。」給出我的參考答案。

真兒抿着嘴,用力的搖了搖頭,沒法將那個人的名字説出口。我兩隻手繞到她的前,用身體上的刺擊潰她的心理防線,入一半的陰莖也開始小幅度的

「龍~」她説出了那個字!

「大聲點,我聽不見!」就差這最後一步了。

「龍!龍!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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