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醜行】(02)作者:maple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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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maple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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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行(2)
康國信現在背後躺着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子,夫兩個各自背對着對方,心裏懷揣着不同的心事。
康國信剛才在門口聽了半天也沒聽見什麼不得了的秘密,只怪他們在裝修屋子的時候把房間隔音佈置的太好。
趁着李惠去洗澡的空檔,康國信火速潛進了卧室找到了子的那隻新手機,嘗試了一下李惠平時一直使用的密碼卻發現輸入錯誤無法打開,而那隻舊手機也放在了一旁。
康國信驚訝地發現舊手機已經被初始化重置了,裏面的資料數據全部清零,再也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如果説之前那些曖昧的信息讓康國信百分之九十確定李惠已經出軌的話,那麼現在李惠所做的這些蓋彌彰的動作就更加讓他百分之百的肯定,李惠在外面真的有了別的男人。
康國信的心裏異常的苦悶,他想找個人傾述卻不知道該怎麼跟別人説,他曾經想就這麼攤牌離婚,但就這麼放過了這對狗男女他心裏不甘,他一定要報復這對不知羞恥的賤人。
「今天阿赫就要回來了,到時候你去接他吧。」
「你不説我也記得,你今天也早點回來,今天剛好還是赫赫的生,我們替他一起慶祝。」
李惠和康國信口中説的這個人正是康國信和他前一起生的兒子康赫,今年剛讀大學。
李惠和康國信結婚有十幾年了,一開始康國信忙着打拚事業顧不上再生一個,到後來安定下來了,卻怎麼也成功不了,最後去醫院檢查證實了李惠有不孕症。
這麼多年,李惠看過了無數的醫生吃了無數的葯,嘗試了諸多辦法,但仍然不見起效,到了李惠三十三歲那年她自己也放棄了,康國信那時也已經四十六了,就是有心也已經無力,所以他也只是在一邊安着子沒有進一步再想辦法。
「那你到時候再買一個禮物吧,這些事情我也不懂,還是你們女人比較瞭解。」
康國信繼續翻看着手中的財經時報,他習慣了把家裏一切大小的事情全部給李惠來打理。
「那你下班早點回來,到時候我買個蛋糕,我們一家人一起慶祝。」
「蛋糕……蛋糕,我看就免了吧,到時候他肯定是跑出去跟他的朋友一起過生,蛋糕買回來不吃,費。倒是你記得把他的房間收拾一下。」
「知道了老爺!」
自從那天康國信發現了李惠出軌的秘密之後,過了差不多有半個月的時間,他再也沒有找到子任何其他的出軌證據,如果不是自己親眼看到他們的聊天記錄的話,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子出軌這件事的。
今天的會議開得異常順利,所有的事情都早早地解決了,康國信看公司裏沒有其他的事情了,便提前下了班趕回家去。
其實是他心裏害怕和擔心,這段時間康國信老是擔心自己不在家的這段時間李惠是不是又偷偷出去幽會了,他只有早早地回到家見到了子才能安下心。
康國信打開自家的大門先看了看門口的鞋子確認子是否在家,門口並沒有擺放着李惠平時穿的鞋子,看樣子她應該去接康赫還沒有回來。
只是當他路過康赫的卧室時卻聽到了裏面好像有動靜,他心裏一緊想着該不會是進賊了吧。
正當他打算去找子再打開門抓賊的時候,房門已經自己打開了,出來的正是李惠。
夫倆面對着面看着,都嚇了一跳。
「原來你在家啊,嚇我一跳,還以為家裏進小偷了。」
李惠拍着口有些後怕地説:「我才是被你嚇死了,回來都沒有聲音的。」
「爸你回來了。」
從李惠的背後走出來一個高大英俊的小夥子,看樣子也只有二十歲左右。
「阿赫你已經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媽忘記去接你了。」
「我早就去把兒子接回來了,剛才還在他房間裏幫他收拾他帶回來的一大推衣服,都沒洗帶回來留着給我洗呢。」
康赫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這麼大人,那些衣服你自己拿去洗,別老是讓你媽這麼辛苦。」
康國信見是虛驚一場,兒子也接回來了,又説了幾句就告訴李惠自己先回房間休息了,晚飯的時候叫他。
康國信靠在卧室的背椅上還在平復剛才的動,年紀大了心臟也變得不好,只是剛才受了點驚嚇到現在心臟還跳個不停。
晚飯的時候李惠進來叫醒了睡中的康國信,他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一家三口在飯桌上有説有笑的。
康國信是公司裏的領導,平時習慣了不苟言笑,回到家裏習慣成自然,平時也是聽李惠説的多,而康赫卻不同,他年輕活潑話又多,連飯都快顧不上吃説個不停。
「在學校裏有沒有認識女孩子,要是有的話,就帶回家裏看看。」
康國信難得的竟然關心起兒子的情問題來。
「額,這、這個……」
康赫先是看了一眼自己老爸,又看了看李惠,支支吾吾地説不出話來。
「怎麼了,有就有沒有就沒有,還不好意思了。」
康國信一看兒子那樣子就知道他靦腆不好意思認。
晚飯結束之後,李惠和康國信都早早地回去房間休息,在牀上康國信躺在那裏看着管理學的書籍,李惠則是在梳妝枱前保養着皮膚。
「你看阿赫那樣子,到底有沒有在學校裏女朋友。」
「可能有吧,你怎麼突然關心起這個來了。這跟平時的你可不太一樣。」
康國信放下書本看了看天花板再看了看李惠的背影説道:「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年紀大了,最近我越來越覺得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人也是很容易累。趁着我現在身體還算可以,要是能早一點看到阿赫結婚我就放心了。」
李惠走到牀邊一臉關心地抓住丈夫的手,連説三個呸字,就像大人們説小孩子童言無忌一樣,又在那裏批評教育了丈夫一頓,讓他不要胡思亂想。
「説真的,我要是哪天走了,你就找個人再嫁了吧。你還年輕,路還長着,找個人照顧你。」
李惠捶了康國信的口一拳説:「有你這樣當丈夫的嗎,還想着自己老婆改嫁,你一走我就嫁人,別人還以為我早早就在外面找了別的男人。」
康國信嘿嘿一笑像是無意中隨口一説:「那你到底在外面有沒有揹着找別的男人。」
李惠先是氣憤地瞪了他一眼剛要破口大罵,卻又一改臉曖昧地笑了笑:「當然有了,還和他在一起很久了呢。要不要下次我把他帶回家來給你看看,看你滿不滿意我的眼光。」
康國信聽了起勁一下從牀上坐了起來:「那個男的我認識嗎?」
李惠很得意地笑了笑:「你怎麼會認識,你又沒見過他。」
「那他到底是誰?」
「他……你還真想我在外面找男人呢?那我們明天就去離婚,趁着年輕我還能找個條件好的。」
康國信不以為意地搖頭苦笑,拿起書本繼續看了起來。
李惠則是回到梳妝枱前繼續她未完成的蒸汽按摩,事實卻是如果她再多坐一會再多聊幾句恐怕就會被丈夫發現她的不對勁,剛才一連串的問答,看似是在開玩笑,李惠卻因此沒有防備差點説了不該説的東西。
在李惠看不見的角度,康國信手裏捧着書本深深地看了李惠一眼,他剛才的話一半是有而發另一半是對李惠的試探,如果李惠剛才當場承認的話,康國信有想過原諒了她,只要她以後都不再背叛他,可李惠並沒有珍惜這個機會,連他最後殘存的一點不捨都消耗殆盡了。
當康國信醒來的時候,李惠並不在身邊了,他轉頭看了看窗外,天還是黑的,現在應該還是半夜。
康國信的背後濕了一片,這是剛才做噩夢嚇得,夢裏他一個人走在街道上,走着走着路上行人越少,到最後只剩下他一個人,再往前走突然變成了懸崖他失足掉了下去,嚇得他醒了過來。
被噩夢嚇醒之後康國信看着天花板便睡不着了,他就這麼獃獃地看了好久,但遲遲沒見李惠回來。
他不在想:「怎麼這麼久還不回來,就是去上廁所也不用這麼久。」
猛然間他想到了一個關鍵,該不會是這個時候偷偷去跟那個神秘男人通電話吧。
如此一想,康國信就再也坐不住了,他除了要證明自己剛才所猜想的是不是正確以外,他更想得到那個男人的資料,他想知道到底是誰勾引了自己的老婆。
康國信在門縫趴了一會,確認了李惠並沒有在客廳裏,這才慢慢地打開了房門,外面一片漆黑,看樣子並沒有人在。
康國信走到斜對面的衞生間裏,那裏一眼就能看遍,本沒有半點人的影子,只是憑有沒有開燈其實就可以確定了,只是康國信猜測李惠可能怕人發現故意關了燈。
康國信把客廳、廚房、衞生間看了個遍本沒有找到李惠的蹤跡,他猜想難不成李惠這麼大膽半夜跑出去偷偷會那個野男人。
只是這個時候屋子裏其中一個卧室亮起的燈光,恰好透過門板底下的空隙透了出來,在漆黑的夜晚顯得格外明亮,讓康國信嚇了一跳,那是康赫的房間,他猜是兒子要半夜上廁所,如果見到自己這麼詭異地在客廳裏肯定説不清楚了。
趁着人還沒出來,康國信又躡手躡腳地潛回了自己的卧室,在他蓋上被子恢復原狀躺下的時候,卧室的門竟然也恰好打開了。
康國信趕緊閉上了眼睛裝作睡的樣子,那人走路很輕,他只是聽到了輕微的關門聲,連走路聲他都沒聽到,直到進來的那人也跟他一樣掀開被子躺進被窩,康國信才知道這人正是他剛才苦苦尋找的子李惠。
康國信的心裏翻起了滔天駭,他心裏有太多的疑問和猜想,他問着李惠身上那高檔的香水,似乎還有些許汗味。
多年的領導經驗讓他快速地鎮定下來,他試圖從頭到尾將整個事件整理一遍,卻發現了一個自己不敢相信的可能,比一開始發現李惠在外面偷男人更加讓他接受不了的事情。
自己傍晚剛回到家的時候,李惠是呆在兒子康赫的房間的,説是幫着收拾帶回來的衣服,但康國信後來無意中發現康赫只是帶回來一個很小的行李箱,應該是放不下多少東西的。
在吃晚飯的時候,當自己問及兒子是否有女朋友時,康赫那不尋常的反應,以及最大的讓他不得不相信的證據就是,剛才外面空無一人,李惠回來的時候又是穿了睡衣,那麼她能去哪裏呢,答案再明顯不過,李惠剛才就呆在康赫的房間裏,剛才開燈要出來的人不是兒子,而是子。
這麼多的證據和現象都指向了唯一一種可能,讓康國信不敢相信的事實,子和兒子有染。
康國信不敢相信這個事實,他剛才自己的頭都要炸裂了,呼都困難起來,只是子出軌的話,以他的人生經驗看過了多少悲歡離合,這還尚算是能夠接受的範圍。
然而兒子和子的不倫關係,完全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就算這個子不是兒子的親生母親,但在名義上以及中國人傳統的思想道德上這都是整個社會所不容的。
「難怪兒子一回家,兩人就關在房間裏。」
回想着剛才的一幕幕,其實好多蛛絲馬跡都有跡可循,只是當時康國信沒想這麼多。
康國信完成不知道自己最後是怎麼睡着的,只是當他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而李惠又早不在身邊,他心裏擔心極了。
連衣服都來不及換了,穿着睡衣就跑了出去,一開門正好是李惠端着早餐在飯桌上擺,她見了丈夫的樣子有些吃驚:「你怎麼穿成這樣子出來。趕緊洗把臉吃早餐了。」
康國信快速地環顧了一週,並沒有發現兒子的蹤影,應該是還沒有起牀。
康國信換了件衣服出來的時候,李惠已經把早餐準備的差不多了,他隨口問着:「阿赫還沒有起牀嗎?」
「還沒呢,也不知道昨晚打電腦打到什麼時候?現在放假回家了你還指望着他能早起。」
康國信在心裏冷冷一笑,如果真的玩電腦玩得晚了起不來就好了,而他這個寶貝兒子卻是和自己的媽媽半夜三更幹着那種見不得人的勾當,每每想到這裏,康國信的心都像是在滴血般疼痛。
「你先吃吧,別等他了。我去叫赫赫起來吃飯。」
康國信心裏一緊,子又要進去兒子的房間了,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真的只是去叫醒兒子這麼簡單嗎,他們兩個人在房間裏又會不會做些別的事情。
康國信一把攔下了子:「我去叫吧,你剛才忙了半天了。這小子要是見到是你叫他起牀,八成又要賴牀不起了。還得是我去叫才管用。」
李惠有些詫異地看了看康國信,但也沒有阻止他。
當康國信進入兒子房間的時候,進入視線的就是隨處亂丟的衣服和褲子,還有帶着異味的臭襪子,康赫還四腳朝天地睡在牀上。
看着着亂七八糟在的房間,又看着自己那高大帥氣的兒子,康國信的心裏一陣刺痛,昨晚子就是半夜三更偷偷來了這裏和自己名義上的兒子做着那苟且的事情。
康國信開始懷疑自己懷疑人生,甚至有想過那把刀捅死他們兩個,自己再自殺的念頭,他不明白自己娶了個老婆,不止揹着自己出軌偷情,竟然還跟自己的兒子發生了那不要臉的事情,即便他們沒有真正的血緣關係。
康國信並沒有馬上叫醒兒子,趁着這難得的機會,他輕手輕腳地在康赫的房間裏找尋着證據,他要坐實子李惠和兒子康赫這亂倫的事實。
看了一圈,房間裏的擺設和當初康赫走去上大學時的情景一模一樣,康國信一拍腦門這才想起來兒子是昨天剛回來,在房間裏能找到什麼證據。
就在他認為徒勞無果打算要叫醒康赫的瞬間,他的眼角剛好掃到了牀邊的垃圾桶,他的腦袋猛然一醒,走到邊上蹲下身來小心地翻找着,康國信並沒有找到避孕套之類的,只是裏面扔了好多一團的紙巾,他咬了咬牙拿起其中的一團紙巾,將它慢慢地翻展開來,裏面沾了不知名的黏,紙巾與紙巾之間都粘在了一起,顏也有些發黃。
康國信深一口,把鼻子湊近了一聞,就算時間隔了快半天,但作為過來人的經驗,康國信還是十分地確定這是擦拭過和女體的紙巾才有的氣味。
天哪!康國信差點沒昏倒過去,李惠和康赫兩人不止是發生不倫關係,他們做那事的時候竟然還沒有做着保險措施。
康國信一想到兒子的雞巴和入了自己的老婆他的媽媽的體內,他的心就像是被千刀萬剮般難受,父子兩人同時享受一個女人,這是何等的諷刺。
就在康國信來回想着該如何處理這件家庭倫理悲劇之時,康赫隱隱有了要醒來的徵兆,康國信知道現在還不是攤牌的時候,關於這件家醜他要仔細想好怎麼解決,不能傷到自己又不能讓這小畜生和那不知羞恥的賤人好過。
「起牀了起牀了!都幾點知道嗎!」
康國信很少對兒子大聲説話,但今天他心裏的怒火快要壓制不止了,藉着這個機會剛好發出來一點。
「唔?……爸,怎麼是你。」
康赫見了是自己的老爸站在牀頭,頓時腦袋清醒過來,他看着康國信那陰雲密佈的臉,連話都有些説不利索。
「起來吃飯了,困成這樣晚上都幹什麼了?」
「沒、沒,沒幹什麼,就是打遊戲晚了。」
康赫説話的時候不敢看向康國信,説話的聲音也小的出奇,像是做錯了事受了委屈似的。
康國信攥了攥拳頭,吐了口氣:「就知道玩遊戲,出來吃飯吧,就等你了。」
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