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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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詳排版:tim118字數:2766字
我二十五歲退伍後北上就業,但公司沒有宿舍,所以只好在外邊租房子。於是我就在公司旁邊租了一間有庭院的老式二層樓的獨棟建築,房東是一位40歲的貿易公司老闆,房東太太我都叫她玲姊,她也樂得接受,38歲,皮膚白皙,身材嬌小豐滿,是屬於有型的成女人。她們結婚10年但沒有小孩。因房東先生常常出差在外,有時候不會回來過夜,所以希望找一個人陪她老婆壯壯膽,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就住進這個房子了。
我住進那裏以後,房東對我很好,有一次我去上班時,看見他們在吃早餐,於是找我一起吃早餐。久而久之我就成了她們早餐的固定食客,尤其是玲姊對我特別好。玲姊説:一個人在外不方便,要多注意自己身體,偶爾要我晚上早點回去,玲姊還會幫我加菜呢!
有一次晚上我忽然想要上廁所急忙打開浴室大門,卻發現房東太太正在洗澡(身材真),急忙把門關起來,我真的有些擔心不知應該如何渡過這一晚,然而隔天房玲姊卻好像沒事一樣,一樣早起,一樣為我準備早餐。
因為房東除了常常在外面出差以外,在台灣的時間也經常在外應酬,每次都是喝的醉醺醺回家,有時我還要幫玲姊一起扶他上樓。自從上次看過玲姊她的體之後,總是在扶房東的同時,不自覺的會往玲姊寬鬆的領口看去,那引人遐思的偉大部若隱若現的呈現在我的眼前。
起先玲姊都沒發覺,後來幾次可能我看的太入神,才被玲姊知道我常常藉機會在偷窺她,但她卻沒有任何反應。不知是玲姊有意或是我自作多情,總覺得玲姊時常利用老公不在的時間,若有似無的製造機會讓我窺視。
事情事發生在我有一次在外面跑業務後,天氣熱的讓人覺得很不舒服,於是回家想休息一下,回家時在客廳遇到玲姊問我怎麼提早回來了,我告訴她我很不舒服,玲姊説你可能中暑了,要我到她的房間趴在牀上,玲姊要幫我刮砂,説等一下就會舒服了。
於是她從廚房拿出了湯匙及酒幫我刮沙,在接受刮沙期間我們斷斷續續的談着一些生活上的瑣事,在整個按摩期間,我不斷偷看着她。玲姊穿着一件家居背心,而且從袖口可以隱約看到玲姊竟然沒有穿內衣,她那白皙柔軟的房因刮沙而劇烈的晃動着,這一幕讓我忘卻了中暑的不舒服,而且起我最原始的獸慾望。我的硬硬的頂起了褲子,但是想到她是房東的老婆,很想跟玲姊來一手又不敢,所以只好繼續趴着,避免醜態畢。
當刮沙快結束時,被玲姊發現我偷看她,我心裏想着,這下慘了,不知道該如何反應。沒想到玲姊當時的反應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指着我發硬的的笑着問:「你整個下面起看着我,你想做什麼」我聽到玲姊這樣説便離開牀鋪想向玲姊道歉,沒想到就在這同時,玲姊卻站到我的旁邊,滿臉通紅,急促的呼伴隨着部的起伏,再加上玲姊身上散發岀成女人特有的芳香,真的令我意亂情。
我不住彎身吻了玲姊一下,她張開眼睛看我一下:「你不怕我老公嗎?」
我用一個深吻代表答案,而雙手亦開始由玲姊的衣領入,將雙手按在她一對柔軟的房上面輕輕的捏撫,看到玲姊的呼急速起來「嗯……嗯……」低着,我移身至玲姊身旁,開始解除她身上的衣物,她只作輕微反抗便讓我除下她的所有衣物,她合上眼睛讓我在欣賞她的全身。玲姊羞羞的説:「你要答應我,我們只有今天這一次,不能讓我老公知道!」我答應她:「只要能夠跟玲姊愛過一次我就心滿意足了,但我沒有保險套,真的可以嗎?」玲姊説:「今天是安全期,可以在裏面,沒有關係!」
聽玲姊這麼一説,無疑是給了我一個莫大的鼓勵,我輕輕將玲姊推倒到牀上,在牀上我的嘴吻着她的小嘴,玲姊的舌頭已經迫不及待與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玲姊不時的把她的香舌伸到我的口中,我們熱烈的嚥彼此的口水,玲姊的情慾逐漸高張,雙手緊緊抱着我的頭,身體像蛇一般的扭動起來,我的手按着她頭着,玲姊的房雖然很豐滿,但頭卻不大,她的頭在我的刺之下,很快的就充血變硬。
這時候玲姊的身體不停的扭動,並且發出的呻「唔……嗯……嗯…嗯…嗯……」我的手亦開始向下移,摸到小腹上平滑柔軟的稀疏草叢,接着玲姊伸出她的手引導我順着她的大腿界處稀疏柔軟陰覆蓋的恥骨往下撫摸,撫摸玲姊那神秘誘人的三角地帶,很快的就滑進她那早已被所潤濕縫,中間縫中出的水早已濕了我的手。
玲姊不住發出的呻聲越來越大「唔……嗯……嗯…很舒服呀……嗯…嗯……」。她似乎配合手指的,股不停的往上動,蹙眉緊鎖整個臉左右擺動,我的吻亦開始向下移,身體亦自然地反轉,先吻到她白皙柔軟誘人的部,我忍不住把臉埋在玲姊深深的溝中,忘情享受這成女人特有的人氣息。
接下來我用嘴巴含着玲姊的頭,並且不間斷的向下吻至她已被我至濕燙的陰部,我輕輕地用舌尖和牙齒輕着她的陰蒂,貪婪地着她神秘的水源,竭盡全地奉她,我要讓玲姊知道女人的快樂。
我見時機到了,便提起我那青筋爆起的陽具,「噗」的一聲,整條全部入玲姊的陰道里面。玲姊大叫説「啊……痛……痛啊……輕……慢一點……別動……我幾個月沒幹……沒幹過了,裏面很緊……你要輕一點……」。於是我先按兵不動,讓先在玲姊的陰道里按兵不動,享受温暖濕潤的陰道緊縮所帶來的絕妙受,然後抬起玲姊的上身先用嘴她的頭。
玲姊的頭似乎相當,輕輕一踫就會引起全身的顫動,我一下子後:「玲姊,對不起!把你痛了,你裏面很緊,但你已很濕了,為何會這樣呢」
玲姊表示:「最近這半年來老公天天在外面應酬,本就忽視了我的需求,我已經快忘記做愛的覺了。是你最近偷窺我的行為再度又燃起我的熄滅已久慾望」。
這時突然電話響了,玲姊表示要聽,但我們都不捨得連在一起的歡娛,我只有讓我們下身連在一起,扶着玲姊的雙腿抱起她,玲姊用雙腿夾着我的,雙手抱着我去聽電話(好像無尾熊)。好在玲姊身材嬌小,不然這個招式會讓我吃不消。
電話傳來強勁的音樂,而我在玲姊聽電話期間,她忍受着快的呻聽着電話,只能回應幾句好的好的便掛斷電話。玲姊在我耳旁呻説:他老公來電晚上有應酬,會晚點回來,言下之意好像在暗示我們可以繼續。
既然玲姊這麼説,我就慢慢的再往前進,大約三十分鐘之後我們雙雙在這情況之下達到高,我奮力的將久未與人做愛的子陰道入玲姊的陰道,出疲軟的陰莖,順勢出。玲姊輕聲的息着,等她休息了一段時間之後,我問她:「覺如何?」玲姊告訴我:非常地刺,從來沒有過這種覺……
自從那次以後,本來只要一夜情的玲姊,都會利用老公不在的晚上,玩着屬於我們的忌遊戲,只因她太滿意了!這樣的關係一直到我結婚之後還繼續維持着,後來在我33歲的時候玲姊隨着她老公移民到紐西蘭才告結束。現在想起那段在外租屋的子,還是會讓我回味無窮,同時也會想念我的玲姊,不知她在紐西蘭是否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