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欲:酒鄉辣情】(1-9章)【作者:十八郎】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十八郎
數年前發表於:煙雨紅塵
是否首發:否
字數:16,348字
前言:此篇文章是我最喜歡的農村題材文之一。奈何原發網站「煙雨紅塵」早已被取締,網上也搜不到完整版。該文在原發網站上是付費內容。如果有人能提供本文的完整版,請私信聯繫我,可支付寶微信100RMB付費購買。
孽:酒鄉辣情
第一章:酒後尋美
徐福寶是百泉村的人,這一年他二十歲了,身壯如牛,力旺盛得像瘋長的莊稼,像季發情期的那些野物。他恨不得把地鑿出一個窟窿來,用來盛放自己過剩的慾望和野。
他爹是個酒鬼,綽號酒霸。然而徐福寶卻滴酒不沾,他説他聞不了酒的味,聞了就噁心。與他親過嘴還做過「事」的堪稱青梅竹馬的鄰家妹子小紅説他沒有男子漢氣概,是個油小生。
徐福寶真想找個機會證明自己是個爺們,很純很給力的爺們。
終於,機會來了。百泉杯喝酒比賽在百泉村拉開帷幕,遠近城市都有人來一試身手,一時間酒場風雲人物雲集此地。
小紅頭天晚上就對他説了,你要是連報名都不敢,以後就不嫁給你,也不叫你碰身子。
徐福寶説:「我爹是個酒鬼,我憎惡他,我不想做我爹第二。讓報名,就讓我爹去。」
小紅急了:「哼,膽小鬼,你不報名,今兒晚上你就別去柳樹子找我了。」
原來,這倆熾情男女經常在情難自的時候到柳樹子廝混。小紅白白的蓮藕般的小腿高高舉起,像是兩蓮藕,有韻律地搖擺。
村裏美女多的是,人們這許多年就是這麼過的,早就見怪不怪了。倒是福寶的好朋友四壯羨慕嫉妒恨,因為沒有好看的姑娘找他做這事,他只能半夜抓心撓肝地自己「解決」。也不是沒有姑娘看上他,四壯家裏窮,到現在還是破草房,誰看得起他,他個子又矮,更加自慚形穢。
而相比之下,雖然福寶的爹好吃懶做,是個醉漢,但是他們家的酒遠近聞名,品質劣一點的,還要一斤酒二十塊錢,而且不還價。
説起百泉酒的知名度,還要説一説百泉村的泉水。那可是地地道道的甘甜可口的泉水。雖説大部分的泉眼已經無水可,但是剩下的幾口泉眼還水源旺盛,千年不絕。這便是百泉村的命子,也是百泉酒的命子。
如果不是百泉酒賜福,像福寶爹這樣的懶漢,早就喝西北風了。
當晚,福寶爹徐昌壽又喝了八兩酒,搖着蒲扇看電視。一邊看一邊笑,笑聲像烏鴉叫。
福寶推門進去,坐在他爹身邊。徐昌壽説:「明天的酒會,你就瞧好吧!看爹怎麼把他們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傢伙喝趴下的!」
他把喝酒比賽稱作酒會。福寶知道,爹最喜歡的就是酒,可以説這是爹唯一的強項。所以,一提酒,自信便如酒缸一樣,滿滿的。
福寶想了半天才開口,他訥訥地説:「爹,明天讓我上吧,您老年歲大了!我去!」
徐昌壽瞪圓了眼珠子,像是被嚇到了一樣,他説:「你個小王八羔子,你不是不喝酒麼!」
福寶説:「爹,其實俺是裝的,咱家以前丟的那些罈子好酒,都是俺偷喝的!」
徐昌壽一下子暴怒起來,兩拳就把兒子打翻在地,半天起不來。
福寶説:「爹,別打俺,俺明天給你爭氣,保準把那一萬元頭獎給你拿回來。」
徐昌壽説:「這可是你説的,你要是輸了,我這老臉可沒處放!你爹是響噹噹的酒霸啊!酒霸,你懂嗎?」
福寶鎮靜地説:「爹,明天起,咱家就不光有酒霸了,還有酒神!」
徐昌壽呆呆地看着兒子,隨後他出去了,不大一會兒抱回一罈子酒來。
徐昌壽指了指罈子,又指了指嘴巴,意思是,是騾子是馬,你先遛遛讓我看看。徐福寶二話不説,提起酒罈子就往嘴巴里倒。就要喝光的時候,被徐昌壽一把奪了下來,他説:「你個傻貨,留點後勁啊!」徐昌壽很高興,他提起酒罈子把最後的酒底咕咚咕咚喝乾淨。
徐昌壽抹了抹嘴,説:「這酒啊,叫一品香,幾十年了,我捨不得喝,你小子,他媽的,一泡的功夫,沒了。」
也許是酒勁太大,不大一會兒,徐昌壽就倒在破沙發上睡着了,鼾聲如雷。福寶把電視關掉,藉着酒勁去找小紅。
小紅百無聊賴,父母都在外地打工,弟弟在縣裏上學,自己成天沒事只能看看電視玩玩手機。福寶一來,她興奮起來,但是還沒打聲招呼,就被福寶撲倒了。
小紅掙扎着撲騰了幾下,也是白撲騰,福寶力大如牛,雖説沒練過健美,但是身體上的肌毫無亞於那些健美運動員,似乎比那些運動員更加結實。
福寶那又黑又長的東西刺進去以後,小紅連動彈的力氣都沒了。福寶滿嘴酒氣,在小紅身上亂咬亂啃,小紅終於忍不住叫出了聲音。
第二章:發現韻事
四壯吃過晚飯,閒着沒事正在瞎溜達,逗逗朱家的狗,摸摸侯家的貓,趴在寡婦杜新月家的牆頭和杜新月眉來眼去打情罵俏一番。杜新月的股碩大,但如細柳,走路晃動肢,雖説臉蛋一般,但是勤於打扮,乍一看,也是顧盼神飛頗為勾人。走在路上,連上了年紀的老漢見了也忍不住多看幾眼。
杜新月的男人也是個大酒鬼,新婚第一年冬天的一個晚上他喝大了,倒在雪地裏睡覺,結果凍死了。這是百泉村都知道的事情。
杜新月名聲不太好,因為丈夫一死,她開始四處招引野漢子,有時候一宿來倆,爭風吃醋,還險些釀出命案來。所以,沒人敢娶。四壯也不敢,他知道,這不是過子的主!再説,算命先生説她剋夫,自己還想多活幾年。隔三岔五地隨便搞一搞也就滿足了。杜新月的那對巨白白,手極好,四壯有幸摸過幾回。不摸則已,一摸難忘。
這天晚上,月亮又大又圓,杜新月心情不錯,讓四壯進屋坐會兒。剛嘮了三句半,四壯就動起手腳來。杜新月望着四壯身下那奪目的大包,心領神會,偏是躲躲閃閃,口中告饒。這更加發了四壯的興致。狂啃了幾口,他剛褪下褲子,把杜新月的藍布裙子掀起來,準備快活一番。很不巧,杜新月來了月事。四壯頓時萎了下來,胡亂繫了褲子,抬步就走。
杜新月氣惱不堪,她罵道:「的,怎麼又提前了!你給我回來,你來找我,就為那檔子事麼,陪我拉拉呱就不行!的,男人都是這路貨!光琢磨着底下半尺臘腸那點歪歪事兒!」
四壯不理這茬,應該説他是非常務實的,光説不練的事情他才不幹。他晃着腦袋,哼着《好漢歌》繼續往前走,於是他的好使的耳朵便聽見了小紅高一聲低一聲的幾聲呼喊。應該説小紅是拼命壓抑了的,所以不是聽力極好的話,隔得這麼遠,是不可能聽到的。
四壯見大門沒關嚴,就溜了進去,他琢磨着,萬一趕上英雄救美呢,沒準就成就了一樁姻緣。
他趴着窗台一看,正好看見福寶黑壯的股和小紅白的小腿。
福寶站在地上,小紅的上身倒在炕上,兩條腿高高舉起,和炕沿垂直,福寶嘴裏呼哧呼哧着氣,看來倆人折騰的時間不算短了。
福寶説:「小紅,咱倆的事兒早點辦了得了。想你想的難受啊!」
小紅説:「俺要十萬塊,錢到賬就結!」
福寶使勁動了幾下,他狠狠地罵道:「死妮子,就知道錢,你讓錢你得了!」
小紅痛楚地輕喚了兩聲,喃喃自語:「我的錢不是你的錢哪?還不是為了咱倆!」
福寶説:「俺爹就俺一個兒子,俺爹的錢不就是俺的錢麼!」
小紅説:「你爹現在還能扛二百斤大米,他的錢不知道還得花多少年哩!」
福寶罵道:「他孃的,你敢咒俺爹!俺廢了你!」
窗外的四壯聽得心驚跳,又分明十分快活。他覺這和自己親身實踐是一樣的快樂。他一邊悄悄地看,一邊暗暗佩服福寶的好本事。他孃的這麼長時間了,這狗屎還沒下來!
四壯看得下面邦邦硬,他貓下,點起一支煙來。後來他乾脆掇過一條小板凳坐在窗下,光聽動靜就覺得香豔無邊,十分享受。
福寶大吼一聲的時候,四壯像彈簧一樣,股離開了小板凳。他知道,福寶這是完事了,福寶的習慣是完事了就出去嘩嘩撒,自己此時再不跑就來不及了。
四壯最佩服福寶的一點就是,福寶辦完事還能痛痛快快地撒。而自己和杜新月玩過一遭後,雖膀胱脹滿,卻是萬難擠出。
他眼見着福寶出來了,在小紅家的院子裏嘩啦啦地撒。福寶着夏天夜晚涼的小風,想着剛剛被自己欺負過的小紅,想着自己剛才的快活,他滿臉的笑容。
四壯朝自己的褲襠處狠狠地抓了一把,他恨自己沒有這好運氣,自己也想玩玩新的、封口的女人,像酒窖裏的好酒那樣。可惜現在自己只征服了一個寡婦。
四壯發誓,要證明自己,是條好漢,讓村裏的好看的姑娘喜歡上。所以他第二天早上急急忙忙地去賽酒會現場報了名。
福寶自然也報了名。徐昌壽不放心,親自跟着,看着兒子報了名,才相信是真的。
村長錢生謙打趣道:「咋了,老了,不行了,咋把兒子派上陣了呢?」
福寶説:「是俺想上,俺爹讓着俺,俺爹要是上了,俺也不是對手!那句話咋説來着,殺雞焉用牛刀!」
第三章:再試一次
福寶左手提着酒罈,把住壇口,右手託着壇底,那氣勢,真是嚇煞外來人。不少人看了福寶這陣勢,乾脆逃之夭夭了。
第一罈酒下來,場上只剩下三個人了。鄉親們一看,我的娘,真是長江後推前啊,這仨敢喝的小畜生都是初生牛犢子!一個是福寶,老子英雄兒好漢,這沒啥説的,人家基因好;一個是四壯,這有點出乎意料、驚爆眼球;第三個是羅瘸子的兒子羅小胖。羅小胖是個三級廚師,做菜説得過去,腦袋大脖子,平時酒量上並不顯山水,但是今天也有點一鳴驚人的架勢。當然,最有氣派的還是昨晚折騰小紅的漢子福寶了。
四壯其實已經超常發揮了,要不是為賭這口氣,他早就撤退了。他打了個酒嗝,還想放個響,但是看看眾目睽睽的場子,愣是憋了回去。
第二壇酒擺上來,四壯的腿就有點不穩,不光是因緊張而微微發抖的問題,還有酒勁上來的作用。這下看得徐昌壽也有點忐忑,他在底下鼓勵兒子:「他的,別幾吧慌神,再下一罈,兒子,你就是酒神了!」
人羣裏一陣爆笑。他們説:「你是酒霸,兒子還真該是酒神!不過,羅小胖一點都不弱!看見沒,四壯那德,都快了!」又是一陣鬨笑。
果然,四壯跌跌撞撞地跑下台去,灰溜溜地跑了。這小子腦瓜一轉,還是棄權吧,三強也就可以了。真要是倒在台上,人就丟大了!
於是福寶和羅小胖拼到了最後。
小紅今天早上很晚才起來,她到身上好幾個地方火辣辣地疼。她暗自埋怨自己,沒讓福寶收斂着點兒。她聽見外面熱熱鬧鬧的鞭炮鑼鼓聲和人們的歡笑聲、喝彩聲,知道這是村裏的重要活動賽酒會,為了推廣村裏的酒品牌做的文章。但是她不關心這些,因為自己家已經十幾年不產酒了。原來百泉之一的泉眼就在自己家的院子裏,自從那個泉眼乾涸了以後,小紅家就改了行當。小紅父母進城賣衣服,收入尚可。
如果不是小紅父母外出打工,福寶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地和小紅親熱。小紅的弟弟進縣城唸書後,更是大開方便之門。
現在,小紅眼睜睜看着福寶闖到了最後關口。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小紅無論如何不敢相信自己的準丈夫是這樣的豪氣沖天、好酒量。
羅小胖第二壇喝了一半就放下了,他看着福寶往嘴巴里灌。從羅小胖不服不忿又分明有點驚詫的眼神來看,似乎福寶的嘴巴不是嘴巴,而是坐便器,往裏倒多少酒就能下去多少。
福寶也不裝,剩下三分之一的時候他放下來,因為已經穩勝券了。但是台下的人開始瞎起鬨了,他們嚷嚷着:「都喝乾,不喝乾的是娘們!」
福寶看看台下第一排站着的爹,穩了穩神,單手提罈子,右手叉,把剩下的酒底子喝掉了。衣服上灑了不少,但是更顯英雄氣概。
村長錢生謙動地宣佈:「本次比賽,報名一百三十一人,實際到場參賽一百零八人,堪稱一百單八將啊!經過兩輪比拼,最後的總冠軍是我們村的酒霸公子徐福寶!用他爹的話説,這是咱村的酒神!」
徐福寶這天穿的是一個灰的大褲衩子,滿腿的。他雙目炯炯,脯起伏。現在的他意氣風發,興高采烈,少年得志,光芒萬丈,但是,他也痛苦萬分,因為膀胱吃緊,前列腺告急。馬上就要頒獎,他不得不故作英雄,咬牙憋着,直到牙齒髮酸也在忍着。
拿到一萬塊之後,他再也裝不下去了,三步並作兩步跑掉了。
村長急了,罵道:「的熊,獲獎言啊!沒説就溜了!」
結果酒神的爹酒霸代為發言,徐昌壽説:「俺兒子爭氣啊,這錢多少是小事,據説明代的時候咱村就沒被別的村喝敗過。現在咱中國最能喝酒的還在咱村!俺驕傲啊!」
徐昌壽神采飛揚地發表演講的時候,徐福寶總算解決了膀胱問題。小紅就在他身邊,手裏拿着紅紙包着的厚厚一沓獎金。她關心地説:「你還沒完啊?」
徐福寶嘿嘿傻笑:「白瞎這兩罈子好酒啦,都讓俺出去啦!」
小紅掃了一眼徐福寶那黑大的傢伙,想起昨天晚上的風起雲湧,臉上微微起了紅暈。
她説:「都怪你,現在還疼着呢!」
徐福寶來了勁,他滿眼的歡喜,説道:「今天發了小財,俺高興!要不,咱倆再試一次?」
第四章:試過上癮
福寶看四周沒人,一把將小紅抱在懷裏,大口地親了半天。小紅輕輕捶打他,罵道:「小死鬼,嘴好臭!回家親唄!在這兒讓人看見咋整!」福寶把嘴巴出來,手伸到小紅身後,在肥翹的股蛋子上掐了一把。這一掐不要緊,福寶來了覺,底下豁然躍起,虎虎生風……
一萬塊錢順利拿回家,最開心的不是福寶,而是福寶爹徐昌壽。
徐昌壽樂得合不攏嘴,他説:「以後我不是酒霸了,我是酒爸,酒神他爸。」説罷哈哈大笑。
徐昌壽晚上親自下廚炒菜,韭菜炒豆芽,青椒炒,西芹蝦段,老廚白菜,家常涼菜,雙菇片。主食是燻大餅。酒自然少不了。但是徐昌壽不讓兒子喝,他説:「我知道,你今天有點猛了,好好養養,以後,不管多少錢,不這麼幹了。我就你一個兒子,我真怕你傷了身體。我這輩子就這麼回事了,你得好好活出個樣來。」
福寶説:「爹,俺初中畢業,肚子裏沒啥東西,就一副好體格,還是您給的,我哪能不好好活出個樣,孝敬您呢!」
徐昌壽聽了非常高興,大碗喝酒,酒風不減當年。徐昌壽説:「你呀,就別瞞着我了,你和小紅那點事我都曉得了。別再往柳樹子鑽了,又不是什麼好地方!你那黑股蛋子都讓全村看了個遍,你當是巡展哪!以後別躲着藏着,你想辦事你就辦,把她叫到咱家來,咱家房子大,哪鋪炕都夠你倆撲騰的!我盤算着,今年年底就給你倆辦了。小紅那點小九九,我還不知道,十萬塊錢算個啥啊,你以為我捨不得?我就是想好好看看,這丫頭片子到底怎麼樣!」
福寶戰戰兢兢地説:「那……那她到底咋樣啊?」
徐昌壽樂了,他指着福寶的鼻樑子説,「你小子就別裝蒜了,你倆昨晚上搗騰這個歡,我都聽見了。這女娃子行,股大,能生兒子。我打心眼裏高興啊,想當年你爹也是搗騰一個小時下不來的主,你以為爹只會喝點酒嗎,爹的子能戳爛大樹!你信不?」
福寶嘿嘿笑,他説:「俺信,俺哪能不信哩!」
徐昌壽説着説着就眼皮打架了,福寶扶着他上炕睡覺。不一會兒,徐昌壽鼾聲大作。
福寶關好房門,立即撒着歡地去找小紅。
他把小紅往自己家裏拉,小紅緊張兮兮地説:「俺怕你爹,你別拉俺去!」
福寶説:「俺爹同意那十萬塊錢了,他説年底就給咱倆辦事!現在,你就是俺沒過門的媳婦了,俺願意咋搞就咋搞!」
小紅紅着臉説:「那也不能去你家搞啊!」
福寶説:「俺爹説了,以後隨便。這下,咱倆就光明正大了,不能去什麼柳樹子了。」
小紅懵懵懂懂,不知道事情怎麼變得這麼快,前幾天徐昌壽還告誡兒子注意點影響呢。看來今天福寶的表現讓他爹也刮目相看了。
福寶自己睡西廂房,他鋪好褥子,把小紅一把舉起,扔到炕上,小紅嬌嗔着説:「你輕點行不,疼了俺!」
福寶的大褲衩子鬆鬆垮垮,帶子一解開就褪了下去。那黑又亮的傢伙已經躍躍試拔劍出鞘,比昨晚更嚇人。
上身的T恤往上一,一股汗味濃重。福寶將T恤扔到炕梢,縱身一跳就上了炕。大傢伙微微上翹,威風凜凜,看得小紅眼都直了。她怕這玩意,但心窩窩裏其實也想得發狂。
小紅在家穿的是吊帶粉裙,裏面空空蕩蕩,所以福寶不用費力就輕車路推拱起來。
推了幾下,他覺得有點歉疚,便將嘴巴肆無忌憚地裹住小紅的小嘴,咂出了聲響。
夜甚好,十五月亮十六圓,炕上小紅的身體散發着馨香,那蘭花般的呼將福寶興奮的神經燒灼得如同一塊烙鐵。
小紅喃喃地説:「你的身上好燙啊!你是不發燒了啊?」
福寶説:「俺是想你喲!想你想得化成灰嘍!」
小紅笑起來,她説:「你化成灰太狼還差不多!」
福寶不再説話,他的嘴巴一刻不停,往下尋找兩座高高的峯丘。駐留良久,又在小紅的頸項連,直到小紅呼紊亂,才一口咬住小紅的耳朵,親個沒夠。
小紅低語:「你還等什麼,你這個壞東西,你這個大嘴怪!」
福寶説:「俺是渾身是的大嘴怪啊!昨晚就算和你試婚,今晚我看咱倆就算進了新房啦!」
小紅嬌笑起來:「我怕大嘴怪,我怕渾身是的大嘴怪!」
福寶來了猛勁,在濕滑的縱深之地馳騁,小紅勉強壓抑住自己,卻用鼻音哼着了美妙的絕唱。
第五章:送到嘴邊
第二天一早,福寶後勁十足,把小紅翻過去,讓她跪在炕上,自己又舒舒服服來了把「晨練」。公雞的叫聲異常響亮,福寶到自己身體內有無窮的能量,小火山一般,急切地要爆發出來。
福寶爹早晨起來,把幾隻酒罈子搬出來,因為有人從福寶家訂了幾罈子酒。這幾罈子酒都是陳年釀,不開封都溢出一股香氣來。
福寶爹喊道:「福寶,還不滾起來啊,太陽都多高啦!」
福寶意猶未盡,但是不得不從小紅高高翹起的股拔出寶貝,三下五除二套上大褲衩子,來到外面。太陽光太強烈,晃得他睜不開眼,他來到驢棚附近,先暢暢快快地撒了一泡。之後按照爹的吩咐給訂酒的人家送酒。
雖説家家釀酒,但是招待客人,客人還是喜歡喝人家福寶家的小半仙酒。據説喝了這酒能返老還童。所以,福寶爹天天喝大酒卻沒什麼病,肝腎都很好,跟年輕人似的,幹起活來如狼似虎。
説起福寶爹徐昌壽來,不能不提福寶他娘。福寶娘當年是個美人,在遠遠近近的村子那是出了名的好看。聲音也美,臉蛋也白,兩隻木瓜隔着厚厚的衣服也能死個人。
但是偏偏得了癌症死了。福寶爹後來又娶了一個,但是話不投機,頻頻動手,女的被活活打跑了。福寶爹也就再未娶。當然,血氣方剛的福寶爹在村裏也有不少相好的,在縣裏的捏腳房、洗浴中心也沒少過癮。他那大傢伙很不老實,這都是不避人耳目的公開的韻事。
上樑不正下樑自歪,福寶也是這路貨。表面上跟小紅地久天長海誓山盟,其實見到別的漂亮姑娘,那也是剛剛硬,不帶一點含糊。
訂酒水這家叫喬玉秀,是個新媳婦。結婚倆月不到,丈夫就進城打工。家裏就她自己在家,也不種地,就是養了幾十只雞,伺候伺候園子。玉秀和福寶是小學同學,六年的同桌,倆娃娃放學後在野地裏玩耍,福寶沒少親玉秀的小嘴兒。玉秀那時也不懂啥,還覺得福寶哥哥對自己百般地好。後來玉秀的大哥發現了,把福寶揍得鼻青臉腫。此後,福寶和玉秀就疏遠了。隨着年齡的增長,特別是小紅出落得越來越美麗,福寶也就漸漸淡忘了玉秀的那大辮子,那水靈靈的眼珠珠。
玉秀見光着膀子的福寶扛着酒罈子來了,急忙熱情地招呼着,給福寶倒了碗水,還拿來巾親自給福寶擦汗。福寶尷尬地傻笑,説玉秀胖了,身段好看了,越長越俊了。
玉秀説:「俺模樣再俊,也比不上你家的小紅啊!」
福寶説:「比得了比得了,你跟誰都比得了!」
玉秀説:「瞧瞧,嘖嘖,這嘴巴甜的喲!進屋坐會兒吧,有熱豆漿,煮雞蛋,吃一點。」
福寶説:「俺不了,俺回去還有事哩!」
玉秀卻不讓他走,硬是拉着福寶進了屋子。福寶喝了兩碗豆漿,吃了三隻煮雞蛋,把一碟小鹹菜也吃了個光。額外還喝了一碗綠豆粥,吃了仨饅頭。看得玉秀兩眼發直。
玉秀説:「老同學,你這飯量一直都好哈!」
福寶説:「可不,現在還少了呢!十七八那陣子,肚子就是無底,吃啥都沒夠!」
玉秀拉着福寶的手説:「哥,你這手還跟從前一樣,你小時候就是大手,你還説呢,你這大手拉着俺的小手,覺渾身都有勁!那你現在呢,現在拉俺的手,是個啥覺?」
福寶説:「俺還能啥覺,俺是害怕啊!俺怕大斌哥揍俺!」説完他自個兒憨厚地嘿嘿笑。
大斌就是玉秀的老公。
玉秀説:「大斌可不如你,一點也不知疼知熱,俺是真心羨慕小紅啊!小紅有你真是好福氣!」
福寶説:「婚還沒結呢,説這還早哩!」
玉秀把手放在福寶黑黝黝的堅實的膛上,她心跳加速,語無倫次:「福寶哥,你心裏是不還有俺?俺……俺知道你……不喜歡……不喜歡俺了!」
福寶一把將玉秀摟在懷裏,喯喯親了兩口,他説:「俺心裏有玉秀你啊,俺經常夢見你,咱倆還一塊騎過馬、趕過羊、吃過山葡萄呢!你忘了,四年級的時候,那個夏天,咱倆下河摸泥鰍,泥鰍沒摸着,你摸了俺的蛋蛋!」
玉秀紅了臉,掙出身來,撅起嘴巴説道:「瞎説!俺不知道你那蛋子是個啥樣!哼,你倒是沒少摸俺的上邊,你忘啦!那時候沒長開,不像現在……」
福寶的子脹了起來,他的心撲通撲通跳,他的記憶就像草一樣風飄擺,很多景象歷歷在目,躍入眼簾。是啊,多少年了,那是多麼燦爛的童年時光,無的孩子,在一起,沒什麼念想,就是你對我好,我對你好,怎麼樣都可以,什麼都不懂,也不想!
那時候玉秀沒發育,但是也是讓福寶這雙大手美美地享受過女娃子的柔軟和温暖。缺乏母愛滋潤的福寶,第一次夢遺,就是將玉秀狠狠壓在身下,只可惜還沒動作起來,就了個稀里嘩啦……在滿身大汗中醒來,小褲衩已經是掉進池塘一般濕。
現在,活生香、妖嬈動人的玉秀就在眼前,目含秋波,脯飽滿,吐氣如蘭,福寶有些按捺不住這種火辣的誘惑了……
第六章:摸黑前往
盛夏時節,村裏人穿的都很少,玉秀怕熱,穿着薄薄的有些透明的蠶絲半袖。上身兩個碩大的凸起讓福寶早就看在眼裏,動在心裏,思想活躍在大褲衩子裏。
玉秀可不等他發愣,直接把他按倒。兩個月的寂寞時光半長不短,對於一般的女子可能沒什麼,但是對新婚的玉秀來説簡直是度如年。缺乏漢子的滋潤,她的心情十分壓抑,生活缺少了些歡樂的彩,缺少了些奔騰的快樂。而福寶這個黝黑壯碩的漢子,就像一場及時雨,降落在她家的院子裏,降落在她的炕頭上,她怎能不竭盡心思地把持這樣美妙的機遇呢!
福寶簡直是一場久旱後的甘霖!
他先是放肆地抓起玉秀上面那兩團,捏得玉秀嬌連連,恨不得讓福寶直接亮出家夥。可這福寶這兩天被小紅喂的很飽,現在他不緊不慢地享受着緩慢的調情之趣。
「福寶,還等啥哩!你這傻蛋子,你捏那玩意幹嘛!想解渴你就吃兩口,俺給你!」玉秀倒是很放得開。
福寶有些不知所措,他朝院子裏望了幾眼,心裏忐忑,生怕這時候什麼人找來,或者爹在家等得着急,小紅在家心疑。
時間是寶。所以,福寶不再玩那些細巧的花架子,而是亮出了真本事。
昨晚沒善折騰,今早兒又出出進進,體能上消耗不小,若不是玉秀活生生的勾人兒,生生的勾魂兒,他才不費這寶貝蛋子裏的華呢!
可惜的是,小紅這時候進院子了。小紅喊道:「玉秀,福寶在你家嗎?」
福寶聽見動靜,趕緊從炕上滾下來,好在大褲衩子只是褪到了膝蓋以下,提上來也就完了。玉秀老練得很,拾掇下衣服就蹦下炕來,率先出去招呼小紅。「哎呀,那陣風把小紅都吹來了,你説呀,你想姐姐不想,你要是説不想俺,俺可生氣了!」
小紅笑了,説:「秀子姐,你就別逗了,俺一天也是忙裏忙外的,哪有心思想你啊!」
玉秀假裝生氣,説:「你忘了,我可沒少給你送雞蛋,你有了福寶,就忘了小姐妹啦!哼,想起來我就羨慕嫉妒恨哪!」
福寶出來了,摸着肚皮説:「玉秀,你家的雞蛋是真香啊!我吃了你們家的雞蛋,渾身是力氣!」
小紅説:「福寶,你在秀子姐家吃飯啦?怪不得這麼長時間不回去呢!爹還讓我來找你呢!快回去吧,爹還等着呢!聽説縣裏電視台的來採訪你,正等你呢!」
玉秀一聽,快活起來,拍着手道:「走走走,俺也跟着去瞧瞧,看看咱村的酒神是咋接受採訪的!」
福寶咧着大嘴叉,也分明歡喜起來,他晃着肩膀走在前頭,一邊走一邊問:「扛了攝像機沒有?拿着話筒沒有?難道俺這就出了名了?」
小紅説:「都有都有!誰不知道你喝起酒來不要命,你裝得可真好哇,這麼些年我都不知道你會喝酒!」
福寶説:「這就叫人不可貌相,這就叫該出手時就出手,這就叫不牛B則已,一牛B驚人!」
採訪記者共兩名,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的中年胖子,一個打扮時髦、小巧玲瓏的小個兒美女記者,胖子攝像,女記者提問。
記者問:「徐福寶你好,請問你的酒量是天生的呢,還是後天的呢?」
福寶皺着眉頭,傻乎乎地問道:「啥叫後天的?」
記者噗嗤一笑,趕緊解釋説:「後天就是長大以後鍛煉出來的。」
福寶説:「哦,天生為主,因為俺爹是個酒仙兒,不過,這玩意兒也在練,但是練的不多,我都是偷着練,因為我爹打細算,不讓俺喝酒,俺也裝慣了,都知道俺不喝酒,這次是偶然的機會亮了本事,其實啊,俺村還是有不少能喝的,只不過不稀罕顯擺自己。」
記者説:「你謙虛的!那麼,你認為咱村酒文化最重要的一點是什麼呢?」
福寶撓撓腦瓜皮説:「俺不懂啥叫酒文化,俺就知道俺自家泉水釀的自家酒,對俺的脾,俺喝不過那些外來客,那俺就對不住這酒,對不住俺的父老鄉親!」
記者説:「沒想到,你對酒文化的理解還是很獨到的嘛!」
採訪完畢,福寶進屋,跟爹嘮自己這幾天來的設想。他想聯合幾個好哥們把小半仙酒做成大品牌,往附近各大城市,尤其是往省外推廣。這樣才能賺大錢,不然小打小鬧的,一輩子也就是餬口而已。
福寶爹説:「喲,你這是瞧不起你爹這些年的奮鬥啊,你爹這些年把咱家的酒在遠近百里打出名頭,俺覺着夠勁兒了!你小子,坐井觀天,自以為有多大本事,你真行嗎你?你先老老實實把小紅娶過門,給我添個孫子再説吧!有了孫子,任你折騰,錢都歸你,我只要孫子。」
福寶硬着頭皮説:「那行,那就這麼地!」
福寶美美地睡了午覺,他睡夢裏把玉秀那倆麪糰巴出了水。
到了晚上,朦朦朧朧,村裏下了場霧,兩步外的東西都看不清楚。他去找小紅,小紅已經睡了。他親了親小紅的臉蛋子,就出來了。出來以後,他猶豫了一陣,還是堅定地朝着玉秀家的方向走去。摸黑前往,又是大霧掩護,誰也沒看到福寶的這次行動,更沒看到福寶一路高高聳起的那頂身下小帳篷。
第七章:酒後失德
玉秀正在家做針線活,眉清目秀、心靈手巧的玉秀就像古代的小家碧玉,怎麼看都順眼,那麼討人喜歡。她嫌熱,洗了澡後盤腿坐在炕上,身上只裹了件浴衣,裏面光光。
福寶這個時候敲門,玉秀心驚跳,她謹慎地問了一聲:「誰啊,這麼晚還來!」
福寶説:「是俺,俺是福寶子!」
玉秀的心突突狂跳,想誰誰來,自然高興。今天白天要不是小紅找來,這生米也就煮了飯了,沒準一舉中標,揣上福寶的崽子。
福寶説:「秀,開開門唄!」
玉秀説:「急啥子,俺先換件衣服!」
福寶説:「別換,你穿啥都好看!」
玉秀把門開開一條縫,福寶像一條泥鰍滑了進去。
玉秀的那倆麪糰被福寶真的捏出了水,不過那是福寶的口水。
玉秀大罵福寶是小野獸,是小種豬,就知道沒輕沒重地拱。
福寶説:「俺就是種豬,咋啦,不喜歡俺?那俺走!」
玉秀抱住福寶,捧着福寶憨厚的臉蛋子説:「俺不叫你走,你今晚就住這兒!」
福寶説:「那可不成,俺只能待個把時辰。」
玉秀説:「那你還等啥……」説着,一把把燈扯滅。
福寶尥着蹶子撲騰,把玉秀鼓搗得水漫金山,痛並快樂着。
玉秀呢喃着:「你這個酒鬼,呸,你是鬼!嘻嘻嘻……輕點輕點……」
福寶把玉秀翻過去又折騰了一會兒,終於累了,讓玉秀上去,玉秀旋着肥白的股,讓福寶興奮得想死。福寶説:「大斌子把你調教得不賴啊!」
福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摸回自己家的,這霧氣太大,夜太黑,自己彷彿走在宮裏。
回到自己屋裏,他倒頭便睡。
後半夜的尖叫聲讓福寶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直接從窗子跳到院子裏,尋找尖叫聲的來源。但是周圍又恢復了平靜,鴉雀無聲。他走到小紅的房門外聽了聽,沒動靜,他敲門,門在裏邊划着,他也就放了心。但是他還是覺着不對勁,他到了小紅家的後房山,從窗子往裏看,發現了令他戰慄而髮指的一幕。
一個漢子正騎跨在小紅身上,小紅無聲無息,任其蹂躪。
福寶一腳把紗窗踢碎,躥了進去。他按倒那個漢子,和他從炕上翻滾到地上。
那個漢子的力氣遠不如福寶大,挨個記重拳後,他連聲喊饒命。福寶一聽動靜,怎麼這麼悉。福寶問他:「你他孃的到底是誰?」
漢子嗚咽着説:「俺是壯兒,四壯兒啊!」
福寶更憤怒了,他沒想到自己的哥們竟然敢玩自己的未婚。
福寶狠狠地揍了四壯一頓,四壯的臉被打得跟豬八戒差不多。
小紅拉開了燈,央求福寶住手。福寶一巴掌扇過去,把小紅打出一個跟頭。
福寶罵道:「賤貨!你倆是怎麼回事?」
小紅嚎啕大哭,説是自己睡得正,四壯不知怎麼進來的,他呼哧呼哧氣,我睜開眼就大叫了一聲,他就把褲頭在我嘴裏,他剛要俺,你就來了。
福寶扭頭問四壯:「你進去沒有?」
四壯説:「俺要是進去半寸,你就割了俺的蛋子!」
福寶氣得怪叫,把大巴掌掄起來,四壯無地閃躲,被打得口鼻血。
小紅攔抱住福寶,四壯趁勢跳窗跑了。
福寶像扔一隻小雞一樣,把小紅扔到炕上。他追出去,但霧茫茫,什麼都看不到。
福寶罵道:「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你爹你娘不還在麼,我找他們算賬!」
小紅説:「你給我回來,你小點聲,這事傳出去,俺還咋做人!」
福寶平靜了一下心情,知道這事情不能鬧得太大,村子裏什麼人都有,不能讓別人看笑話。
第二天,他到四壯家去找四壯。四壯的爹説:「四壯昨晚夢遊,他説是被黑社會的打了,現在住院了!」
福寶跑去縣醫院,見到四壯,還想動手,四壯渾身紗布,他見到兩眼噴火的福寶嚇了一跳,但顯然有了心理準備,他説:「你打死俺算了!你打死俺,你也好不了!這事是俺做錯了,俺對不住你!昨晚上俺喝酒喝大了,酒後一時衝動,幹了錯事!俺不是人,你就饒了俺這一次!以後俺啥都聽你的!」
福寶説:「我不打你這熊樣的!我再問你一句,你進去沒有?」
四壯説:「俺對天發誓,俺忙活半天都沒找着地方,俺就怕你聽着動靜!」
福寶走了。他到喪氣,也到這是報應。自己也不是好東西!
福寶爹整天都在問:「昨晚上雞飛狗跳的,咋回事?俺都沒敢出去!」
小紅説:「福寶後背癢,讓俺使勁撓撓!俺撓的地方不對,他就有點急,吼了俺幾句!」
福寶爹回到自己屋子自言自語説:「這個王八羔子,媳婦是讓你騎的,不是讓你欺的!」
第八章:熱辣如火
小紅那晚被四壯嚇得不輕,一連多神情恍惚,飯也吃不下,更別提福寶所鍾愛的午夜運動了。福寶説:「紅啊,俺家的紅,你咋啦?咋不説話呢?」
小紅還是無語,傻呆呆地望着一盆仙人掌發呆。就好像那仙人掌裏藏着金銀珠寶。
福寶説:「四壯這個王八羔子,俺非割了他的蛋子不可!把俺的媳婦嚇成這樣,他倒躲到醫院睡大覺去了!的!」
小紅説話了:「四壯的事,你就別再提了,俺也恨他,可是你把他打得不輕,也就算了!這麼多年的鄉親,一時喝多了酒,幹下錯事,能原諒就原諒吧,咱村子這些年這檔子事還少麼!再説,也沒把俺怎麼着不是!」
福寶的鼻子都要氣歪了,他心想,你倒裝上網開一面的大好人了,難道我打他讓你心疼?沒把你怎麼着,怎麼,你還想讓他把你怎麼着?
福寶越想越氣,摔了只茶杯子,揹着手到村子裏溜達去了。
羅小胖正在道邊和人打牌,太陽暖洋洋的,照得一塊青石板滾燙。他們就在青石板上打牌。羅小胖的手氣不錯,贏了百八十了。他説:「俺再贏這麼多,就請你們喝啤酒!」
眾人罵罵咧咧:誰稀罕喝你那馬!咱村是出了名的酒鄉,誰稀罕喝那破啤酒!那是給騾子喝的玩意!
福寶也樂了。他説:「小胖,你妹妹還在縣裏幹美容啊?」
羅小胖抬頭看他一眼,説:「咋,你有啥想法啊?」
眾人起鬨:「福寶這是三四妾都嫌少啊,這又惦記起小胖的妹子了!」
福寶説:「去去去,我是關心關心,還不行問問啊!」
小胖説:「我那妹子,就認錢,早就不把俺這當哥的放在眼裏了!錢,就是爹,比俺這親哥都好使!進縣裏就學壞了,燙那個頭髮,跟他孃的牛糞一個兒!真敗家啊!」
福寶説:「人家長大了能自立,又沒花你的人民幣,你生什麼氣!」
小胖説:「我是丟不起這個人,她在縣裏説是他孃的美容,其實是他孃的賣窟窿眼兒!俺家這臉算丟盡了!」
福寶走了,他一邊走一邊回味小胖妹妹羅杏娟那誘人的身段,那渾身的勁兒。他問這麼多,其實是沒事閒的。跟杏娟練過幾個把式的,在百泉村裏這些壯漢中,可以説多了去了。誰不知道杏娟那寶地是越往裏進越有滋味。沒點細人家還看不上呢!
福寶哼着《狼愛上羊》的小曲兒,從村子東邊走到西邊,看見誰都熱情地打聲招呼。錢生謙在村委樓下一面看着司機擦車,一面悠閒地着煙。車是沃爾沃,錢生謙愛這車甚過愛他爹。
錢生謙看見福寶,招呼他過去,説過幾天自己的女兒出嫁,鄉里不少領導過來,想讓福寶幫着張羅,給陪陪酒、壯壯聲勢。福寶説:「這點小事,沒問題!」
錢生謙説:「真的沒問題?」
福寶説:「絕對沒問題!不過,萬一讓俺撂倒了,俺可不負責任!」
錢生謙説:「有面子就行了,不一定非把人撂倒不可!」
福寶説:「是是是,還是領導有見識!」
錢生謙認真地和福寶握了握手,説:「沒想到啊,長江後推前,把你爹拍在沙灘上了!你爹,現在都沒人叫他酒霸了,你小子行,把你爹都蓋了!」
福寶説:「幾號典禮啊?」
錢生謙説:「中秋節。」
福寶點頭,擺手,大搖大擺地往回走。
走了沒幾步,錢生謙追過來了,他説:「福寶子,你等等,婚宴得用好酒,走,上車,俺送你回去,順便到你家拉幾罈子好酒!」
福寶一聽,坐村長的車,那可夠有面子,那得坐坐!
沃爾沃啓動,把福寶動得像是股長了彈簧。明明顛簸不大,他也猛勁兒往上躥一下股,然後穩穩地落回去。他覺,這種滋味就像幹大姑娘一樣舒,既有上天入地的動作,又有綿綿軟軟的舒、彈之。真是極了!
坐在沃爾沃裏,望着外面過路的村裏大姑娘,他挨個打招呼,他恨不得挨個摸一把股,可惜車速有點快,手抓住去的時候,車已經開遠。
福寶爹徐昌壽給村長挑了幾罈子上等好酒,放在後備箱。村長揚長而去,徐昌壽嘎巴幾下嘴巴,沒説出錢這個字兒。村長要酒,這是瞧得起咱!徐昌壽這麼一想,就沒什麼不痛快了。他為此還炒了幾個雞蛋,喝了兩盅。
福寶不顧小紅神情恍惚的模樣,半夜的時候,實在憋得發狂,他分開小紅的兩腿,就長驅直進了。大起大落,氣勢恢宏,啪啪作響,夜的温柔裏夾雜了幾許獷兇悍而又熱辣如火的氣息。
第九章:澎湃洶湧
村長女兒婚禮慶典迫近,不幸的事情傳來,村長的準女婿在縣裏的養生會所裏被不明身份的人給捅了。於是婚禮不得不無限延期。村長這女兒不算漂亮,但是很潑辣,身段也可圈可點,尤其是喜歡穿緊身衣,把兩瓣股包得格外。她叫錢如雪,似乎很詩意地表達了父親錢生謙的一種期待,期待祖祖輩輩不缺錢花。他自己的名字就包含了錢生錢的期待。
錢如雪喜歡壯碩的男人,其實他對父親介紹的這位副縣長家的公子哥很不滿意,細皮的小白臉,連那地段都是雪白雪白,得跟白條雞似的,一看就沒有男子漢的陽剛威猛之氣。她喜歡四壯和福寶這樣的漢子,一看就有安全,一看就有一種野的火苗子在閃耀,一看就隱隱地有些濕潤的徵兆。當然,這都是隱私,她只是把這種蠢動深埋在心裏。誰不知道福寶和小紅青梅竹馬,早就訂了婚事。而四壯遊手好閒,名聲不太好,尤其是和寡婦勾勾搭搭……錢如雪夢中的黑馬王子也就只剩下了福寶了。
要是能跟福寶恩恩愛愛一場,便是化成灰燼就心滿意足了。錢如雪的渴望,福寶一無所知。他以為村長的閨女那都是高不可攀,仙女一般,腳丫子都冒着香氣。
一天,福寶沒什麼事,去柳樹塘釣魚,錢如雪看見他了,就跟了去,非要去看看,説是釣魚好玩。她坐在福寶身邊,一股香水味道撲進福寶的鼻孔。他的心跳微微有些加速。
媽了巴子,蛋定蛋定!他警告自己。別的小娘們行,這可是村長家的千金,哪是自己這黑大吊可以隨便捅的!
但是錢如雪目光火熱,本不管福寶怎麼想。她越湊越近,呼的芳香讓福寶漸漸亂了方寸。他琢磨着,摸一兩把還是問題不大的。他一動,就摸了一把錢如雪的臉蛋子,那叫一個細膩啊!真是的可以!
錢如雪心裏有了底,但是嘴上裝着不高興,説福寶佔她便宜。福寶差點就跪了,央求她別告訴她爹。錢如雪眸子裏柔波閃動,她冷不丁地親了福寶的腮幫子一口。她説:「俺不説就是了!看你抖的!」
福寶這才意識到自己失了態,身體顫抖得就像一把篩子。這時候,魚兒咬鈎了,好傢伙,上來一條大鯉魚。這是好兆頭,似乎預示着什麼。
錢如雪説:「福寶哥,俺早就喜歡上你哩!你知道為啥不?」
福寶嘿嘿傻笑,説:「就因為俺能喝酒?」
錢如雪説:「那可不是,俺是喜歡你這格,你看你,啥也不想,簡單的,又健康又招人喜歡。」
福寶説:「你就説俺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就完了,繞這麼大彎子!」
錢如雪朗地大笑。她偷偷地按了一下福寶的那話兒,這一按可不得了,發現了驚天秘密。這福寶的子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福寶説:「你幹啥呀,摸到啥了?給俺摸壞了咋整!」説着,他無比快活地笑着,合不攏嘴。似乎第一次吃到了,一臉的幸福。
錢如雪穿着低的棉T恤,她往下拉了一下,問福寶:「你看看這兒,好像進了個螞蟻,幫我找找唄,咬我呢!」
福寶顫抖着雙手,有點不知所措。關鍵時刻,他有點發懵。伸手吧,有點耍氓;不伸手吧,人家求到眼面前了,再説也可能真的進了螞蟻,那自己幫着找找也是助人為樂,沒啥不好意思的。
他伸進去探了探,一看錢如雪那狡黠的表情就什麼都明瞭了。他剛要拔手,被錢如雪按住了胳臂。她説:「福寶哥,你摸幾下,看看大不大?」
福寶像撈魚一樣,胡亂地撈了一把。沒有玉秀的那一對大,也沒有小紅那一對手好,但是又是完全不同的風情。尤其是那兩粒葡萄簡直是愛不釋手!福寶腦袋裏的一線嘭地斷了,他胳膊一用力,就將錢如雪按倒在池塘邊上。周圍和風習習,小鳥啁啾。藍天上白雲自在飄蕩,温暖的陽光讓人到舒展而熨帖。
「怎麼樣,大嗎?和小紅的比怎麼樣?」
福寶不吭聲,他已經動得有些按捺不住了。哪顧得上回應這些。他只是點着頭,自言自語道:「大大大,都他孃的很大!」
錢如雪似乎很享受這樣的話,她鮮潤的微微開啓,潔白而整齊的泛着光澤的牙齒讓福寶看在眼裏,慾望瞬時翻倍暴漲。
如雪銀鈴般的笑聲和池塘的漣漪相應,福寶心頭的波濤更加澎湃洶湧。
如雪很主動地往下褪了褪,福寶亮出了秘密武器。如雪驚訝地輕輕叫了一聲。大波般的黑髮瀉開來,她服服帖帖地躺倒在岸邊暖洋洋的沙地上,等待着福寶的進犯……=====最後再説一次,如果有人能提供本文的完整版,請私信聯繫我或者emai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