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愛】(06)作者:didifah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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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idifahill
字數:9859
第六章
『人彘』這個稱呼最早出現於西漢,是一種極為殘忍的刑罰,不過在當時的條件下,割去四肢,挖去耳鼻,拔掉舌頭,刺瞎眼睛之後能活一天應該是很大的奇蹟了,『漢史』記載的行刑後還讓漢惠帝觀賞的記錄應該是誇大其詞了,反正我是不信,可放在面前的筆記彷彿是在嘲笑我的無知,現代醫學中的解剖學,外科,神經外科,內分泌研究等等無一不在這裏發揚的淋漓盡致,猶如重新打開了潘多拉之盒,將古人無法實現的夢想一步步的變成現實,甚至有所超越,細胞學的發展又讓這種血淋淋的暴行變成了『缺陷美』。
這本由石井部隊診療部永山大佐所寫的筆記詳細記錄了是如何把一個美麗健康的女人變成為滿足不同愛需求而肆意改造的過程,在三年多的時間裏,這個可憐的女人經受了二十幾次外科手術和六七次內科手術,幾乎全身都被他們割開研究過了,甚至只是為了不讓她在口過程中發生不受大腦控制的消化道痙攣就嘗試的切除了胃上部,長期的門電擊訓練使她的門約括肌的收縮力不到正常人的五分之一,時間稍長的活動就會導致失,而失的解決方案竟然是長期進行食餵養及真空便,食中更是添加了雜七雜八的道聽途説而來的藥物用來讓大便不再有令人作嘔的味道,而由此造成的消化能力被基本破壞的後果卻無人問津,在這妖豔的外邊下面到底隱藏了多少罪惡啊!最可怕的是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石井四郎的默許甚至是支持的態度下造成的,由此可見石井部隊的所作所為已經不單單是馨竹難書了,應該是人神共憤了,只要是稍微還有點人的話,誰都不會允許發生這樣的事,可它卻在光天化之下存在了四年!這四年來731本部就像個惡魔一樣噬着所有被送進去的東西,然後生產出無數的惡魔之卵時刻準備毀滅這個世界!可我在這個惡魔面前是那麼的渺小,連微微撼動它的能力都沒有,只要我起了這種念頭,恐怕粉身碎骨對我來説也是個奢望了!
回到新京已經三天了,這三天裏我每天都會從噩夢中驚醒,醒來之後全身都是冷汗,噩夢的情形無一例外的都是那可憐的女人和石井四郎,女人咽嗚的悲鳴和石井放肆的笑聲替出現,有時我驚恐萬狀的發現正在被石井實驗的竟然是我自己,石井則得意洋洋的看着我説「肖剛,你的末沒想到來的這麼快吧!」於是我又大汗淋漓的醒了。
「不知道那兩個可憐人現在怎麼樣了?雅子有沒有遵照醫生的吩咐餵養她們呢?」我坐在辦公桌前突然想起這個問題,已經一週過去了,雅子連個電話都沒給我打過,要不是我知道她還在上班的話還真以為她人間蒸發了呢,也許她還在樂不思蜀吧,想到這兒,我竟然微微有了點酸意,一想到那個女人逆來順受的和雅子顛鸞倒鳳,我的下身不住又開始悸動起來。
我正想着要不要打電話給雅子約個時間去她那兒時,電話鈴響了,我拿起話筒,耳邊傳來雅子焦急的聲音「晴川,趕快來陸軍醫院,出事了!」説完就掛了,我第一反應就是那母女倆出事了,趕緊下樓開車出了司令部,醫院在城區的另一端,我花了二十分鐘趕到了醫院,看到雅子的汽車隨意的停在急診室門前,車門都沒關,我停好車後疾步走向急診室,在經過雅子的車時向裏面瞥了一眼,看見了車後座上的斑斑血跡,心裏猛的一抖,哪個出事了?還是兩個都出事了?
剛進門就看見穿着西服長褲的雅子焦急的在手術室門口轉來轉去,而孩子母親坐在輪椅上神惶然,淚珠在眼裏滾動着,口不斷的劇烈起伏,樣子非常動,雅子看見了我就了上來,一番解釋後我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雅子今天輪休一天,突發奇想的要帶母女倆去買衣服,還生怕那女孩母親走路不方便特地從住處附近的本診所裏借了輪椅,就這樣高興的出門了,沒想到過了不久雅子為了躲閃路上要飯的小孩踩了急剎車,小女孩猝不及防頭撞在了座椅靠背上,一會兒就從嘴和鼻孔裏向外血,雅子慌了神就趕緊來了醫院,醫生初步診斷説是顱內出血,到現在還在手術。
我趕緊勸她放寬心,説小孩子只要淤血出來就沒什麼大事,雅子見我説的輕鬆,也就不那麼着急了,我倒是很意外,雅子向來不把中國人的死活放在心上,可以説是血債累累,這十來天就好像轉了子似的關心起她們了,是愛的魅力還是她看到這孩子後母大發,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我看了看輪椅上的母親,才發現她也穿了身嶄新的旗袍,紫紅的繡花軟緞面料配上她雪白的肌膚更顯得是人比花嬌,頭髮也盤得整整齊齊,由於是坐着,旗袍的開叉縮到了大腿部,出細細的吊襪帶,吊襪帶連着的透明絲襪,腳上還穿了雙細跟的高跟鞋,大概嫌鞋底太硬,女人的腳只穿了一半,半隻腳在鞋外,看到那圓潤的足跟和曲線極美的足弓包裹在薄薄的絲襪裏,我不嚥了口唾沫,真是個透的極品女人啊,眼角的皺紋非但沒破壞她的美反而給了她濃濃的知美,這還是那個終在藥物和中苟延殘的安婦嗎?我敢説那些整天圍着達官貴人獻殷勤的年輕際花們見到她都會自愧不如!「等這事完了一定要把她帶回家好好玩玩!」
我正意着,突然聽到手術室開門的聲音,醫生走了出來,我收了心思和雅子了上去,男醫生解下口罩後衝我們搖了搖頭説,「對不起,這姑娘顱內的血管瘤破了,無法挽救,已經死了。」雅子呆住了,過了一會兒才疑惑的説「血管瘤?怎麼會這樣?是不是搞錯了啊!」醫生肯定的説「不可能錯的,在手術中就發現破了,本救不過來的。」雅子回過頭用中國話對孩子母親説「你女兒已經走了,醫生也盡力了,孩子頭裏面長了個瘤子,本來就快死了,今天只不過是個意外。」女人立刻面若死灰,嘴裏啊啊的叫着,用力站了起來光着腳奔向了手術室,我和雅子都沒攔她,白髮人送黑髮人不管在哪裏都是件殘酷的事,就讓她去看最後一眼吧,倒是那個醫生卻開始大聲斥責雅子「你怎麼能把一個下賤的支那人送到只給本人看病的醫院裏來!難道不懂規矩嗎?」雅子冷冷的注視着他,當聽到那醫生説要報告憲兵隊好好查查她的身份時,雅子一個耳光了上去,隨即拔出手槍頂住了醫生的腦門,用無比陰冷的語調對他説到「我就是特高課的,我現在懷疑你故意殺人滅口,死了我們重要的證人,想不想跟我回去接受調查啊!」醫生被嚇呆了,好久才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對我喊着求我向她解釋一下他不是故意的云云,我也不想把事搞大,就上去拉開了他們,隨即警告那個醫生此事要絕對保密,如果出去不但是特高課,就連參謀二課和關東軍憲兵隊都要找他的麻煩,醫生嚇的畏畏縮縮的保證一定嚴守秘密,我也勸雅子別傷心了,這是早晚的事不是她的責任,正説着,一名護士跌跌沖沖的跑了出來,邊跑邊驚恐的喊着「那個女人自殺了!那個女人自殺了!」「不好!出事了!」我和雅子先後衝進了手術室,發現孩子母親倒在地上,嘴裏吐着血沫,已經不省人事了,我迅速扒開她的嘴,一股鮮血又了出來,「是咬了自己的舌頭!」我急聲説到,看看女人還在試圖闔上嘴我一掌切在她的喉嚨上,她頓時頭一歪不動了,隨即趕來的醫生和護士七手八腳的將牀上死去的女孩抬了出去,又把她母親放了上去。
經過一個小時的救治,女人終於止住了血,為了防止她再次自殺,不得不用帶子把她四肢固定在牀上,嘴裏也固定了一個用來喂食的漏斗,上身的衣服已經被剪得支離破碎只能扔掉,只剩下了內褲和絲襪,護士在擺她時發現了門,詫異的想把它取出時被雅子厲聲制止了,看着嘴裏嘟嘟囔囔滿臉不滿神情的護士走後,我勸雅子先回去收拾下,醫院裏我繼續陪着她,雅子這才想起午飯還沒吃,就關照我兩句後開車走了,我看看女人還沒醒,略微想了想也決定先去吃飯,關照了護士後我走出了醫院。
吃完飯後我回到了醫院,天剛黑的時候卻意外的接到了雅子的電話,她説晚上有緊急任務來不了了,讓我把女人帶回家先住着,等她空下來再接回去,我想了想答應了她。
女人在醫院要住三天,醫生説必須要等她嘴裏的傷口基本癒合後才能出院,我決定去趟雅子那兒把專門照顧這女人的傭人接來陪夜,這樣或許能讓她心裏好受點,畢竟母女倆相依為命,女兒死了對她的打擊是巨大的。
當我再次帶着傭人來到醫院時,意外的發現病房門口站了兩名荷槍實彈的士兵,我想是不是那個醫生彙報了憲兵隊,正在疑惑時,值班護士長悄聲對我説他們是來找我的,已經等了一會兒了,聽她這麼説我有點放心了,可還是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進門時士兵向我敬禮後開門請我進去,隨即把傭人攔在門外並趕得遠遠的,我剛進去門就被關上了,關門的一剎那我意識到門後有人,我立刻把手伸向了間,「別動!小心走火!」隨着一聲低喝後腦勺上被頂了個硬邦邦的東西,我心裏大驚,因為説話的人分明是個着山東口音的中國人!「槍響了你們也跑不掉,兄弟是哪道上的啊?有什麼事我可以幫忙。」我也用中國話説着,一面把手慢慢離開了槍套,「這就對了,手慢慢放在頭上,別想耍花樣,外面都是我們的人,你跑不掉的,」我只好依言舉起了手,心裏卻猛然擔心起了簾子後面躺着的女人,她不會被滅口了吧?隨即悲觀的想到自己的命還不知道會怎麼樣,還有心思擔心別人的死活,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女人躺着的方向,發現沒什麼異常,心稍微定了定,心想身後的人八成是抗分子,一般的土匪賊都沒膽量到新京來鬧事,可現在顧不上這麼多了,知道我真實身份的人不可能在這出現,哪怕真是自己人也只能下手了,想到這,我突然下蹲,高舉的雙手用力抓住那隻持槍的手腕用力反轉後拉向自己懷裏,只聽「咔」的一聲輕響,那個胳膊已經斷了,我隨手拔出靴筒裏的匕首反手抵在那人的頸窩處,看着他驚恐萬狀的神情在他耳邊低聲説到「不管你是國民黨還是共產黨,今天只能怪你找錯了人,等光復後我會給你燒柱香的。」正當我準備殺了他時,布簾突然被拉開了,兩名穿着本軍服的人用手槍對準了我的頭,我這時徹底絕望了,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準備等死。
「肖剛,這些年看來你混的不錯啊,現在都是關東軍參謀了。」一個聲音突兀的響了起來,瞬間我就呆住了,快六年了,第一次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我突然反應過來,扔開了匕首慢慢站了起來,看着那個穿着少佐軍服的中年男人,「戴處長,您怎麼親自來了?」我非常動,因為站在我面前的正是一手培訓我的復興社特務處長戴笠,見到他的那一瞬間我知道我漫長的蟄伏終於結束了。
我仔細看了看牀上的女人,發現她神安詳,呼平穩,看來安眠藥的藥還在,睡得很,隨即開始向戴笠彙報我這些年的經歷,當我説到在我手上也死了不少同志時,我有點緊張的看他的反應,出乎意料之外,他沒任何意外的表情,我着重談了石井部隊的情況,皺着眉頭聽我説完後,戴笠詢問我是否有其他人去過731部隊,我略微思索後搖搖頭説除了東條雅子之外應該沒有什麼人知道的這麼詳細了,同來的兩個人還重點詢問了關東軍最近的調動和備戰情況,特別還提到了河本大作的動向,我説河本已經走了四五天了,據説是出關了,具體的位置目前不明,這下他們三個都緊張起來了,戴笠思索片刻後對我説「幫我們找到他的下落,儘快通知我們,這個人正在策劃開戰的事,一定要在他挑起時事端前阻止他,否則後果不堪設想!」我當即答應儘快辦妥此事,後來他留了個城裏診所的地址給我,説要是發現了軍新的動向,就把信息傳給診所的坐堂大夫,由他轉發上級,並再三關照我,一旦發現有意外情況,千萬不要手下留情,特別是聯絡點,臨走時還單獨關照我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並偷偷給了我一張字條,上面有個電話號碼,説萬一發現聯絡點有變就打這個電話,有人會做清除工作的,我記下號碼後當着他的面把紙條吃下了肚,戴笠滿意的笑笑後迅速離開了醫院。
送他們出醫院後我長長的出了口氣,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表,今天是七月一號,整整六年了,我人鬼不分的子終於到頭了,接下來就要做我該做的事了,想到這我莫名的興奮起來,快步走回病房,看見傭人還畏畏縮縮的躲得遠遠的,我剛想把她叫過來,突然覺得應該先看下里面的人,我走進病房關好門,來到病牀前,注視着睡中的女人,心稍微安定下來,剛轉身要走又覺得不放心,索大步走到門口了鞋,再輕手輕腳走了回來,當我再看着女人時愕然發現她閉着的眼皮下眼珠在微微轉動着,我毫不猶豫的伸手扼住她的喉嚨,同時拔出了餵食的漏斗,女人驚恐的睜開眼,「果然醒了,這就不要怪我了!」我一邊想一邊拔出了匕首,在要刺入她心臟前我突然想到這是在醫院,一個被刺死的病人會引出不少麻煩的,我又放好匕首出她的枕頭,放在她的口,從牀頭櫃上拿起水杯把杯子裏的水全部倒在了枕頭上,看着水已經浸透了枕頭,我最後看了一眼女人就堅定的把枕頭捂在她的臉上,一會兒,女人搐了兩下,我知道她開始窒息了,我手上加大了力量防止她掙,出乎意料之外,她沒做出任何試圖反抗的舉動,彷彿像具屍體似的一動不動,我有點好奇,連正常人本能的反應都沒有,是不是已經嚇死了,我確定她的確不動了後拿開了枕頭,發現女人好像已經停止了呼,兩眼微閉着,嘴略微上翹,臉上卻是嫵媚的神情,彷彿是個睡中的美女,不對啊,這女人難道是存心要我殺她的,我隨即掀開她身上的被子,果然,全身上下沒有掙扎的痕跡,反而是象要極力保持睡中的姿勢,唯一不正常的就起她的腳因條件反而伸的筆直,手卻緊緊握成了拳頭,我眼睛習慣的掃向她依舊穿着絲襪的腳尖,僵硬翹起的大腳趾上依稀能看見塗了紫紅的指甲油,顯得格外嫵媚,我嘆了口氣,準備將被子重新蓋好,突然發現她的腳似乎動了一下,我的心象被錘子重重的打了一下,心底的堅持被一下打的粉碎,我把耳朵緊貼在她口,果然傳來了幾下微弱的跳動,我趕緊坐在她上用力按她的口,一邊大聲喊着護士,這一刻,我已經毫不顧忌密的可能,因為直覺告訴我她在用她的行動成全我!
漫長的五分鐘過去了,醫生告訴我説沒事了,可能是肺裏的痰堵住了氣管造成了窒息,幸虧我發現的早,晚點就沒救了,痰已經被出來了,還特別關照我她的身邊不能缺人,我送走醫生後苦笑着坐到牀邊,看着這個又活過來的女人,想了想又走到門口,給了那莫名其妙的傭人一卷錢,讓她回家去拿女人平時穿的衣服,明天一早送過來,傭人高興的走了,因為我給她的錢估計夠她做半年的。
我看了一下時間,凌晨一點了,護士們已經換了班,醫院裏空蕩蕩的,病房的左右兩邊分別是手術室和雜物間,對面的醫生辦公室緊鎖着,十幾公尺內都沒什麼人,我知道要和她好好談談了。
我坐在她邊上看着她的雙眼,她的眼裏沒有憤怒,只有不解,我嘆了口氣,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聲説「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我的事了?」她點點頭,「你剛才是存心要我殺了你,是不是?」還是點頭,「我看你的手像是沒幹過農活,你識不識字?」她還是點頭,只是顯得很動,我思索了一下就把她手腳上帶子解開,然後鬼使神差的讓她背對着我坐在了我的懷裏,一手擁着她,一手從上衣兜裏拿出鋼筆和筆記本放在她的大腿上,她顫抖着擰開鋼筆,卻好久沒有開始寫字,身子在我懷裏不住的顫抖着,顯得非常動,我用手輕輕拍着她的脊背在她耳邊繼續説到「告訴我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被送進731部隊的,」她呆了一會兒才開始用顫抖的右手歪歪斜斜的寫下了她的名字『劉陳月蓉』「你本家姓陳,那我以後就叫你月蓉好嗎?」她點點頭,我從她耳後看去,竟然發現她的臉有點紅了,然後她繼續寫下去,我則繼續發問,我發現她的文化程度不低,明顯是經常寫鋼筆字的,就這樣我問她寫一個小時之後,我基本知道了她的情況。
她原本是個私塾先生的女兒,因為從小知書達理,長得又漂亮,後來成了東北軍一個騎兵旅長的太太,生有兩個女兒,那旅長為了傳宗接代又娶了二房,果然一年後生了個兒子,旅長就開始專寵姨太太,但家裏的事還是大太太做主,不料不久被她發現姨太太外面有相好的,還是個土匪,就連那個兒子都是和相好的養的,她當時不敢聲張,準備等丈夫回家時再説,可是她藏不住心思,竟被姨太太看出來倪端,那女人一不做二不休竟然糾結了土匪把屯子洗劫一空,把她搶回山寨,家裏則是雞犬不留,她堅信丈夫會來救她,就在土匪窩裏苟延殘活了下來,那個旅長也率兵圍剿過但沒成功,等準備再次圍剿時卻接到命令南下入關,這事就黃了,本人來了後派人勸降,她被土匪頭子當禮物送給了本人,那本人偏偏極好女人婦,看到她如獲至寶就把她帶下了山,由於那個本人特別喜歡吃她的小腳,嫌她的腳不夠滑,後來打聽到石井四郎那裏能通過手術解決這個問題,於是就把她送進了731部隊,結果沒想到那兒是隻進不出,反而成了個試驗品,幸好她最後存活了下來,經過一系列羞恥的培訓後成了安婦,因為她被改造的非常徹底,風韻獨特,所以只負責接待高級軍官,那個小姑娘並不是她的女兒,只是和她關在一起的,那女孩發過一次高燒,把腦子燒壞了,醒來之後就把她當做自己的母親,她也將錯就錯,認了這個女兒,因為女孩天生長舌人又受過刺,對所有人都沒敵意,在本人的哄騙下學會了嫺的口本領,再加上她生活潑開朗,竟然沒受什麼罪,反倒成了要挾月蓉的工具,就這麼過了一年多直到遇上了我和雅子才算出了這個魔窟。
我有點慨,這真是天意人啊!我忽然想到一個問題,就説到「那你在安所時他們都是怎麼叫你的啊?不會叫你本名吧。」她回頭看看我,寫下了三個字「扶她娘」,然後接着寫「是不是説我是老太婆的意思?」我頓時愕然,良久之後我拿過她手上的筆在扶她娘前面加上了「美腳」二字,這次她明白了,撕下了那張紙成一團扔在了地上,臉上紅暈浮動,羞澀無比,哪裏象是快五十的人啊!我心大起,決定挑逗下她的底線,就在她耳邊低聲説到「我來告訴你這扶她是什麼意思,本人把既長雞巴又長的女人叫做扶她娘,這是在説你長了個小雞巴,是個陰陽人呢,還有,他們每次你的時候你的小雞巴癢不癢,發不發騷啊?」我本想看她嬌羞無比的樣子,卻沒想到她竟然掙了我,拿起被子蓋住了頭低聲泣起來,而且聲音又越來越大的趨勢。
我有點傻了,這下刺過頭了,不得以我只能低聲下氣的説些道歉的話給她聽,可她還是不理我,我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看到了她在被子外面的腳,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我轉到牀尾抬起她兩隻玲瓏的絲襪腳放在嘴邊輕輕的吻了起來,她試圖掙,我就是不放手,反而開始隔着絲襪了起來,這下彷彿找到了她的要害,不但十個腳趾拒還的不停舒展挪移,就連雙腿都不停的互相着,接着我掀開被子沿着腳踝,小腿一路連帶吻的摸到了她的大腿部,不顧她的掙扎用力撕開了已經濡濕了一片的內褲,用舌頭品嚐了一遍她肥厚的陰後把她已經有點起的大陰蒂含在了嘴裏,不一會兒陰蒂就立起了一寸多高,我知道只有真正的表現出對她最引以為恥的部位的愛意才能解開她的心結,才會讓她有活下去的勇氣和希望。
我不顧她的掙扎,把她雙手綁在牀頭欄杆上,擺成一個臉衝着牆膝蓋跪在牀上的姿勢,她又倔強的站了起來,我也不在意,背靠欄杆坐在了她的面前,雙手抱緊了她的大腿,慢慢的對她説「今天就讓你好好看看我是多麼喜歡你這個妖的!」隨後我就把她那因為掙扎而開始萎縮的陰蒂重新含進了嘴裏,温柔地舐起來,很快隨着陰蒂的重新起她站不住了,我順勢躺了下去,扶着她的雙腿讓她跪在我的頭頸兩側,我的嘴剛好對着她的陰部,兩手抓住她的後就開始了新一輪的吻,很快她就有了高,陰不停抖動着,我用嘴撥開她的陰,舌頭儘量往裏伸,當舌尖碰到道口後就開始了逗,在我了十幾下後她終於忍不住帶着哭音失了,我屏住呼,大口大口的喝下了她的,説實話她的並沒有多少騷味,只是有點鹹味,並不難以下嚥,當她小便停了以後,我坐起身子,摟住了她的脖子強行吻上了她的嘴並把嘴裏含着的度進了她的嘴裏,在她的無比驚愕中我對她説「看到了吧,就連你撒的我都會喝下去,這麼美麗的身體你怎麼會到羞恥呢?」在她難以置信的目光下我一不做二不休索拔出了她已經帶了一天的門,起了她已經開始出體的門,真的象那送她來的軍醫所説的,她眼裏出的東西本就不像糞便,倒是象陰道里出的愛,只是粘滑的多,量也大的多,有點説不出的味道,但絕不是臭味,由於我的,她原本寬鬆濕滑的門開始一下一下的搐,變得緊了很多,甚至開始試圖夾住我的舌頭,不久之後,又一次絕頂的高如期而至,這次的高讓她徹底力了,軟綿綿的坐在了我的臉上。
我急忙解開了她手上的帶子,把她放倒躺下,就當我準備把她的手放進被子時她突然緊緊的摟住我的脖子,用嘴拼命的在我臉上親着,眼淚不住的往下,我也不失時機的深深的吻住了她,舌尖不停的掃着她只剩下一半的舌頭,過了許久,雙終於分開,首先看到的是一張掛着淚珠的笑臉,只是臉上有不少淺黃的濕痕,象個花貓,突然我意識到這是從她眼裏出的東西,我頓時有點尷尬,她卻喜笑顏開的繼續親起了我的臉,彷彿粘在我臉上的不是糞便而是蜂,這時我知道她再也不會鄙視自己了,更不會離開我了。
隨後的子就變得充滿樂趣了,我第二天就把她接到了我家裏,重新給她買了不少衣服,更是花了不少錢買了一打我最喜歡的絲襪,經歷過病房裏有些變態的一幕,她的羞恥心在我面前消失的無影無蹤,展示那些原本讓她到難堪甚至羞於見人的隱秘部位成了她向我示好求歡時必不可少的手段,歡好時也一改被動承受的姿態,會主動的挑逗我,她自己也會嘗試那些另類的做愛方式,我發現放開心扉的她簡直就象個專為男歡女愛而設計的機器,長期的調教能讓她做出常人無法做出的姿勢,還能從中得到快,又一次她甚至用她那異於常人的陰蒂象陽具似的摩擦我的門,得到我的許可後也在她雙手的幫助下進我的門象男人一樣輕輕送,而我的夾很快就讓她得到了滿足,她知道我很戀她腳上的氣味,於是從到我住處的啊第二天起就整天穿着絲襪布鞋等我回來,我也很樂意為她按摩那捂了一天散發着熱氣的絲襪小腳,至於每天晚上給她全身按摩塗抹營養藥膏更是變成了我的工作,我曾戲謔的叫她老妖,她不但沒有氣惱反而向我寫下「只要你不嫌棄,我願一輩子做你的狗,能變成妖就能服侍你一輩子了。」我頓時無話可説。
心態的變化讓她變得神采飛揚,以前的生活經歷使她有着不低的品味,她不斷向我展示着她最為嫵媚的一面,甚至還主動滿足我的嗜好,成婦人的魅力在她身上得到了最大的展現,而我也不可救藥的沉醉在她的如火熱情裏了,就在我樂不思蜀的時候,中戰爭不可避免的爆發了,那一天是民國三十八年七月七。
我沒想到河本大作會找了個這麼笨拙而蠻橫的理由發動了軍事衝突,當我還以北平駐軍的快速反應沾沾自喜時,卻傳來了宋哲元要求和談的消息,聽到這消息時我如同捱了當頭一,我早在衝突發生的第三天就把中國駐屯軍司令田代皖一郎調集四個師團外加一個混成旅團增援華北的情報傳了出去,就是頭豬也應該明白怎麼回事了,要知道這次開戰其實也讓本政府猝不及防,本沒有做好大規模作戰的準備,只要宋哲元頂住進攻後主動出擊,中國駐屯軍是無法承受大規模傷亡的,最後回到談判桌上的必定首先是本人,可現在的和談給了本人調兵遣將的時間,一旦部隊準備就緒,力量對比就成了十二萬軍隊二十二萬國軍,而國軍裏還包括了大量的地方雜牌軍,想到這我不寒而慄,華北淪陷是必然的結果,再加上如果關東軍大量入關的話,舉國之戰就成了委員長唯一的選擇了。
事態終於朝着我最不願意看到的方向發展下去了,宋哲元不顧委員長7月17發表的告廬山談話,按兵不動消極抵抗,還在夢想和軍媾和,使繼任的香月清司贏得了寶貴的時間,終於7月26參謀本部在陸軍大臣東條英機大將的推動下向天皇遞了戰爭方案,次得到了天皇的批准,包括關東軍在內的二十萬軍參戰,7月29、30兩天北平和天津相繼失守,華北門户大開,委員長所説的全民抗戰終於在無奈中開始了。
昭和十二年十月,新京。
戰爭已經開始三個月了,現在華北和上海都打得熱火朝天,關東軍的兩個旅團也已經入關參戰了,華北駐屯軍司令官香月清司麾下已有二十五萬之眾,可還在哭窮,大有不增兵至三十五萬誓不罷休之勢,上海的松井石稍微好點,可也動員了四分之一的帝國海軍,從目前的局勢看所謂三個月解決中國問題只不過是個狂妄的夢想,只有滿洲國的情況還算正常,忠義救國軍的灰飛煙滅只是個時間問題,抗聯的勢頭也被控制住了,現在司令部裏除了石原莞爾參謀長還在不時痛罵河本大作以外,基本恢復了正常。
特高課的工作隨着北平被佔領突然忙了起來,雅子已經走了二十來天了,據説是土肥圓將軍親自點了她的將,讓她去搞華北自治政府的事,臨走前一天我們在一起瘋了一晚上,月蓉的變化讓她欣喜若狂,毫不顧忌的和我們玩起了一龍二鳳的遊戲,尤其表現出了對同之愛的喜好,而她男女通吃的行為給我們三個人都帶來了極大的快和享受,甚至讓我輪採了她和月蓉的後庭花,還極其温柔的出我在月蓉菊花裏的,這可是以前從不敢想象的,強烈的使她第二天離開時褲襠裏還墊了一條月經帶用來防止門出血,當我看着雅子和月蓉以深深的長吻告別時我竟發現我有點嫉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