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賣貨郎馭女記】(26)作者:wushisanq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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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ushisanq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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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貨郎馭女記(二十六)
林浩見靈英到中午還不起牀,不發起大火。
「我……我……」靈英從沒見過林浩發這麼大火,一下子被嚇得説話都結巴了。
「媽的手骨折了,你不是不知道,我今天要送媽去診所也跟你説了,家裏就你最大了,你是大嫂,你就不能當一下家?」林浩氣急,開始訴説靈英的不是。
靈英不知道怎麼接話,雖然知道林浩今天要領老太太去診所,可是卻把林浩代的叫二浩他們挑柴的事忘得一乾二淨。不過想想也情有可原,自從嫁到洪家都快大半年了,什麼事也不用幹,什麼事也不心,這突然要讓她起當家人的心,這也太難為她了。
「你聽到昨晚老太太的説話了嗎?什麼事都要我親自去做,你是希望我真的累垮、累趴下你才開心嗎?」
「我累趴了,你跟我説説你得什麼好?」林浩氣不打一處來,訴説着各種委屈。
靈英被叫醒後坐起來靠在牀頭,聽着林浩的斥責,低着頭不言不語,心裏卻開始琢磨起來了。是啊,這麼大半年過來,自己已經看的很清楚了,這個家完全就是靠林浩在撐着,裏裏外外都得心,雖然老太太在家裏也幫着分擔了很多家務,可是一個家最主要的,還是跟倉鼠一樣,想辦法從外面往家裏搬糧食。而林浩就是搬運糧食的指揮官,假設有一天這指揮官趴下了,那這個家還真就塌了。
靈英突然又聯想到自己這麼長時間過的牀上生活來,她承認林浩對她是很寶貝的,她不知道林浩白天在田間地頭都做過什麼,可是到了晚上只要她有求,他必定都會答應,就像昨天晚上,她沒有吩咐,林浩便自己主動幫她敲起背來。至於男女那點事,雖然現在頻率少了,可是她來大姨媽,基本上兩天一回還是有的。
自己每次都被林浩得飛上天去,可是最近發現林浩明顯消瘦了,還幾次聽他説痠背痛,高時的也大不如以前那麼多了。
靈英想起在孃家時,有個男人死掉的時候母親曾經跟她説過,那男人完全就是被他婆娘乾而死的。當時靈英不是很理解,母親也沒有多作解釋,現在想來大概就是説那男人得太多,腎虧得厲害死掉的。
看來以後真的不能只管自己想要就要,而要注意林浩的身體才行了。為了圖一時的歡愉而縱慾過度,讓林浩從此趴下,那以後連過年時也別想吃了。
當然,除了生活要節制,常生活她也得多分擔些才好。
想通了以後,靈英便迅速下了牀,走到林浩身後,把臉貼着他的後背,用手環抱着林浩。輕輕地説:「浩,我知道錯了,你消消氣,彆氣壞了身子。」説完便走出房間去幫忙做飯了。
事情好像以一種近乎完美的方式解決了,可是,有句話叫「天意人」,意思就是説不是你想要怎樣,事情就會怎樣的。就在靈英像重新投胎過一樣,開始幫忙心家裏的大小事情,一心要為林浩分擔重任時,卻發現林浩痠背痛的病突然嚴重了起來,連走路都困難得要用手撐着才行了。
這就像是一個賭徒,剛開始小押一下,贏了,再稍微押大一點,又贏了,幾次下來賭上了癮,押得越來越大,等你想要收手帶着賺頭回家時,已經來不及了,因為最後你押出去的那一把賠了,不僅起先贏來的全賠了進去,還把你口袋裏的所有銀兩都賠了進去。
靈英想到生活要節制的時候,其實已經把林浩的身體老本都賠進去了,剛開始沒表現出來,那是她沒有去摸自己的口袋,以為裏面銀兩還有很多,這下突然摸不出來了,翻開口袋一看,原來早已空空如也。
發生了這事,靈英真是哭無淚,可是早知今,何必當初呢,既然事以至此,只能自己多擔待些,好好侍候林浩,希望他早點能恢復過來了。
靈英原本就出身貧困家庭,因為家裏窮所以才慕名嫁到洪家的,所以一般的農活家務活自然都是會的。只不過剛嫁過來時,林浩對她好,不用她幹而已。既然如今知道自己要幫忙打理家裏的一切,那對她來説也沒什麼不好接受的,就好比是好好休息了半年,現在重新開工了唄。
於是,這才讓大家看到了一個勤快的洪家媳婦,一個讓村裏人口稱讚的媳婦。
對於靈英而言,被人稱讚是件好事,同時也可以説是件壞事。説好事自然好理解,説壞事呢,是説為了這個賢惠的稱號她付出了太多的心酸。是在林浩腎虧不能再帶給她正常福的情況下,無奈套上的一副豪華帶鑽馬鞍。
時間過去了兩三年,洪家在林浩夫婦的持下,生活看似越來越美好了,糧倉的餘糧多了起來,大家每年的新衣服也多了幾件,燒出的飯菜不用説也比以前油水多多了。甚至於在這富裕家境的光環映襯下,通過林浩的大姐介紹,還給二浩講了門親事。
二浩媳婦一般不出房門,喜歡獨自待著,沒事做一個人也能在房間裏呆上一天,家裏人不叫或者不到不得已不出來。加上嫁過來時又沒擺酒,所以村裏見過二浩媳婦的人並不多,但是關於她的傳言卻不少。
首先是説她的長相,據説是喜歡披散着一頭烏雲似的長髮,把眼睛和臉蛋都藏在頭髮後面。但是這並不是因為臉長得不好看,相反卻長着一對大眼睛,低眉垂目時還能看見黑黑的長長的睫,鼻樑很高,嘴巴是櫻桃小嘴,嘴角不挑不垂成一條直線,不喜歡笑,可是張口可以看見一口潔白又整齊的牙齒。身材也是出落得十分高挑,一對子隱在寬鬆的黑汗衫裏面,連着還蓋住了她渾圓的股蛋子。
有人説,這麼美的一朵鮮花怎麼就在二浩這坨牛糞上了呢?也有人説,這女的以前在沿海什麼地方做過皮生意,賺了很多錢現在洗心革面想過安靜生活了,別人都介意她當過雞不要她,所以才嫁給了二浩。其實,按我説,這都是吃不到葡萄説葡萄酸的心態,大家都是按照自己的想法一廂情願地猜測別人的心思。不過,這麼漂亮的女人竟然願意下嫁給二浩,原因是有的,只是沒有村裏人想得那麼齷齪罷了。
這原因在現在看來就是,這女人患有嚴重的自閉症,不喜歡見人,不喜歡與人往,喜歡自我封閉,喜歡生活在自己營造的小小世界裏。
而當時女孩的父母本不知道這是一種病,二十多歲了,除了家人,見過的外人加起來不過二十個。她的父母覺得她就是個傻子是個沒人要的累贅。所以當有人説願意娶她時,她的父母連男人長啥模樣都不知道就答應下來了。
結婚的時候,前面説的沒有擺喜酒宴請親朋好友,甚至連喜糖都沒發,只讓村裏的裁縫師傅踩踏了一身還算光鮮的衣服,給二浩穿上坐着二浩大姐夫的拖拉機去到女孩家,放下用手帕包裹得嚴嚴密密的禮金,然後與他大姐夫一起吃了碗素面點心,就把女孩接過來了。女孩的父母也沒跟過來,也就是説他們連着這自己女兒的夫家門朝那邊開都不知道,就把女兒跟小豬仔一樣嫁出去了。
而與娶靈英時大擺酒席,幾擔財禮、幾片糖糕、幾個戒指不同,二浩除了禮金啥也沒有就娶回來了自己的媳婦。
女孩被帶回來的那天晚上,洪老太知道二浩不知三四的德行,就在二浩的房間牀前面,拉了條繩子上面掛了條被單。完了自己搬了把椅子坐那裏垂簾聽政。
當二浩了褲子跳上牀後,老太太便開始指點津了:「二浩,你光褲子了沒?」老太問詢道。
「嗯,掉了,娘。」二浩説。
「你讓芝靜也了。」老太説。芝靜是二浩老婆的名字。
「咦,娘,她的東西怎麼沒有的?」二浩了芝靜的褲子,發現沒有像自己那樣的雞雞。
「你個傻子,她怎麼沒有的東西?」老太沒覺得好笑,只覺得二浩怎麼傻到這都不懂。
「真的,娘,你看,還有一條縫,好像被人割掉了?」二浩説。
「她是女的,的東西跟你不一樣,那條縫就是她的東西。」老太回答道。
「嗯?那我看看,芝靜,把腿分開,再分開點,夾着幹嘛?分開讓我看看你的東西。咦,娘,真的,你説對了,那條縫裏面還有個。」二浩先是努力掰開芝靜的雙腿,又驚喜地發現了一個,開心地叫了起來。
「二浩,叫那麼響幹嘛?輕點,被人聽見羞死你。」老太連忙制止了二浩。
「二浩,你現在用手去輕輕地摸摸芝靜的東西。」老太吩咐道。
「她的東西就是一條縫,沒東西摸啊?」二浩不明白既然是縫就是沒有東西了,那還摸什麼呢。
「怎麼沒東西摸呢?縫的外面、縫的裏邊是不是還有兩片小?那也可以摸啊。」老太説道。
「對啊,娘,你怎麼知道她的縫裏藏了兩片小?」這個二浩,還以為是芝靜偷偷藏起來的呢。
「我當然知道了,好了你別問了,你聽我説的去摸了沒?」老太太本來想説,這兩片小我也有的,忽然一想跟二浩説了也是白説,於是立馬不讓繼續問了,只要照着她説的去做就是了。
「摸了,都摸過了,然後呢?娘」二浩確實在芝靜的外面裏面都摸了一遍。
「摸過了再摸啊,多摸幾遍?」老太説。
「外面,小,裏面,外面,小,裏面,兩遍了,娘,還要摸嗎?」二浩害怕漏了一個地方,竟然一邊摸一邊嘴裏念着。
「那你看看芝靜的縫裏是不是水了?摸到縫裏出水就可以了。」老太問道。
「嗯?水?人怎麼會水呢?娘」二浩一時沒想明白。
「別問,讓你看就看。」老太懶得解釋。解釋了二浩也不懂。
「哦,沒有,娘,她那裏沒有水。」二浩被呵斥也不生氣,知道生氣就不是傻子了。
「那就繼續摸芝靜的地方。」老太説。
「哦,芝靜你把手拿開,我要摸你的東西。拿開手,又擋着幹嘛」二浩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