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到極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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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威剛完成一項工程,替公司掙了一大筆錢。自己的包也裝滿了老闆給他的酬勞。他風得意,請凝吃晚飯。在他的簡易住處,叫了幾個菜,開了瓶酒,開懷暢飲。
凝應邀而至,她非常高興,因為明威終於有時間與她在一起了。而且,她知道明威的老闆要放明威的大假一週,她已為這周做了個美妙的計劃。
明威和凝吃了很久,吃得很飽。夜深了,明威的酒也喝到量了,他抱住凝不放,要將最後半杯酒灌她。凝一直剋制自己,慢慢地喝着。這時她掙開明威的懷抱,搶過酒杯,把酒全部倒進明威的嘴裏。明威笑着喝了,覺得很開心。
凝看明威已經八分醉意了,説道:“夠了,別喝了,聽我説。”
明威道:“你要説什麼,請説。”
凝道:“現在開始,我要你聽我指揮。”
明威醉得幾分飄飄然,答道:“好吧。”
凝道:“你答應了,不得反悔。”説着,她打開了隨身的皮包,掏出一摞東西來。明威看去,是疊得整整齊齊的白紗巾。奇怪地問道:“你要幹什麼?”
凝説:“你隨我擺佈就行了,管那麼多幹什麼?”
她抖開一塊長條紗巾,約兩米長,對明威説:“請把雙手背起來。”
明威説:“我不。”
凝不依了,嚷道:“你剛剛還説聽我的,不準反悔。”她走到明威的後面,硬是將明威的胳膊扳到一起,用紗巾緊緊縛住他手腕和手臂。
明威酒喝多了點,有勁使不出,只好隨她。
凝將明威的手綁畢,非要往他的嘴裏塊小紗巾,又用另一塊紗巾扎住。才笑道:“這下我看你還能提什麼抗議?”親了親他,拉他站起來,説:“走吧。”
平常明威與凝鬧慣了的,這時雖滿腹疑問,還是順從地跟凝往外走。凝幫他披了件風衣,領子豎起,帽子兜上。車子就停在門外,凝讓明威坐在前排司機副座,繫上安全帶,回手鎖好明威的房門,開車了。
車子往城外駛去,明威扭動了一下,想説什麼,卻只“唔唔”了幾聲沒説出來,轉頭用疑問的目光望着凝,凝一笑,忽然把車停住,揭開明威的帽子,又掏出一條紗巾把明威的眼睛嚴實地捂緊,帽子往下拉,幾乎遮完他的臉。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別反抗,今天我要做個惡霸,搶你上山。”
明威什麼也看不見,話也沒法説,手被捆得很緊,倒是不痛。這種被錮的狀態使他有一種新奇的覺,一種神秘的快。他安靜下來,倒要看看凝想幹些什麼。
車子開了一陣,終於停了。這是凝剛買不久的一棟別墅,在遠郊的一座小山半,因周圍人少,往凝也不大來。只昨天來了一趟,作了些準備,她計劃與明威在此度過一週。
車子直接停在地下車庫裏,她啓動了自動系統,關好門户,打開空調。然後解開明威的安全帶,扶他下車。車庫有電梯,他們直接到達二樓。二樓不大,只有一個約30平米的起居間,一個帶陽台的卧室和盥洗間。
燈光是自動控制的,他們一到門口,柔和的燈光就亮了。凝沒有放開明威的束縛,除了他的風衣,半扶半推地讓他坐在起居間的沙發上,説道:“你等着,我馬上就來。”她走進浴室,傳出嘩嘩的放水聲。
明威的酒好象醒了,他用力地掙了掙,手捆得發麻,不能動彈半分,眼睛和嘴也是緊緊的不開。凝的笑聲傳來,“你別費勁了,我今晚不放你,好好地報復一下你平常的獨斷專行。”她走近明威,解開他的手,光他的上衣,趁他的手還不能動,又將他捆上。這次只將他手腕捆在前面。然後按在沙發,一件一件把他得一絲不掛。凝的臉伏在他發達的肌上,使勁親了幾下,發出一聲帶顫的深嘆,爾後拉他起來,輕輕地説:“跟我來,不會疼你的。”
凝牽明威進了浴室,寬大的浴缸,滿滿的熱水冒着汽。她小心地扶着明威進了浴缸,讓他躺着,把他的手往上拉,越過頭頂,綁緊在浴缸一端的不鏽鋼拉手上。
水熱乎乎的,泡過他全身,齊到下巴,凝枕了塊巾給他,很舒服。他動動腿腳,沒碰着凝,她在哪呢?明威用力打着水花,水濺了起來,堵嘴的紗巾和矇眼的紗巾都濕了。明威往上牽引身體,想用手拉開蒙眼的紗巾。突然,凝的手按住他,摁他回原位,俯身將他擁住。原來她才了衣服,跨進浴缸。
凝緊緊抱住明威光滑的身體,盤纏着他,撕抓着他,咬啃着他,息着,動着,情迴盪。嘴和舌頭印遍他渾身上下,自己的頭髮也濕透了。她摟住明威,用盡力氣,箝得他透不過氣來。
明威也興奮了,眼睛看不見,覺格外靈,他全身扭動着,回應着凝的觸摸。頭擺來擺去,膛烈起伏,呼急促。
凝將他嘴裏的東西掏出,俯深吻,舌頭有力地探入,與明威相攪相拌。明威硬了起來,他挪了挪姿勢,猛然,進了凝體內。凝象被電擊中,渾身震了一下,不由得起伏波動。
明威狠勁地住凝的舌頭,雙腿反夾住她,大動起來。凝氣噓噓,渾身顫抖,緊緊抓住明威的手臂,尖叫聲被他的深吻沒了,變成了低沉的呻。明威嗓子裏滾動着至樂的叫聲,堅鋭地衝擊着,一下,多下,愈來愈急促,突然在深處抵住,一股衝出,擊中凝最的地方。凝不可抑制地攣着,洶湧的快波般傳遍全身,她掐住明威的肩膀,到達了至高的巔峯!啊,一口氣彷彿從肺腑裏嘆了出來,全身肌都酥了。
他們仍緊貼着,靜了一會,只有熱水在輕蕩。
明威的尋找着凝的,喃喃道:“能放開我了嗎?”凝彷彿驚醒了,抬頭看看明威被矇住的眼睛,笑問道:“這樣好嗎?你想我放你嗎?”
明威動了動手腕,柔聲説道:“這樣很好。可我想抱抱你,把我的手放開。”
凝撒嬌地説道:“我説我要想整你一晚的。”
明威道:“你先放開我,只要你真的想,我還讓你捆,好嗎?”
凝沒詞了,只好説:“好吧,只放開你的手。”她趴在明威身上去解他的手,紗巾系得太緊,解了很久也沒解開。明威的臉忽然觸到一個軟而有彈的東西,張嘴含住,原來是凝的房。他用力,凝痛得叫了一聲,嗔道:“別鬧,再鬧我不放你了。”
明威連忙求饒:“好,好,我不鬧了。”
終於雙手解放,紗巾在他的手腕上勒出了紅道,凝心疼地吻着,問道:“痛不痛?”明威搖搖頭:“不痛,只是有點麻了。”
象變戲法一樣,明威把矇眼的紗巾扯了,一把抱住凝,反身壓住,水蕩了起來,覆過凝的臉,她嗆了一下,掙扎着,大叫起來。明威低頭用長吻屏住她的呼,把她手腕叉在頭頂,一手捏住,另一隻手從上往下用力摸。直到他認為凝憋不住了才放開。
凝滿面通紅,捶打着明威,邊氣邊笑罵道:“你這個壞蛋!早知不放你才好。”
明威嘿嘿笑着,不説話。他們彼此幫忙,洗完澡,擦乾身子,穿上凝準備好的長睡衣,依着偎着,回到起居室坐下。
起居室擺設簡單豪華,厚厚的地毯鋪滿整個房間,三張三人長沙發鬆軟寬綽,半圍着一張結實的紅木矮茶几,這茶几足有一米五寬,兩米長。落地窗被厚厚的窗簾遮擋着,牆上幾幅風景油畫,看得出是名家手筆。角上有一個小小的吧枱,幾排各種形狀的酒瓶和高腳酒杯閃着誘人的光澤。
明威舉目四望,奇怪地問道:“你不看電視?”
凝笑道:“我不在這裏看電視。”
凝站起來,走向吧枱,問明威:“喝點什麼?”
“隨便。”明威答道。
凝倒了一杯紅酒,一杯橙汁,加上冰塊。搖了搖,把酒遞給明威。
明威笑着説:“你喝酒吧,剛才我喝多了。”與凝換了杯子。他們小口啜着,懶懶地半躺在沙發上,興致地聊天。
屋裏暖融融的,明威把橙汁喝完,又去倒一杯。順便打開冰箱看了一下,裏面有滿滿的食品還有各冰淇淋。他看了一眼凝,她正望着他,笑眼相對。輕柔的睡衣籠着豐腴的玉體,着腳,腿也了一截。他一下又燃了起來。端着杯子走過去,膩聲問道:“不領我參觀一下卧室嗎?”
凝將酒喝乾,笑着説:“走吧。”
卧室以白為主,一張銅柱大牀,雪白的牀單,被褥,一堆又大又蓬鬆的枕頭,小小的牀頭櫃只有白的電話和一個白的鬧鐘。屋裏沒有其它窗户,一整面白提花的白紗質厚窗簾將落地窗外的陽台隔離開來。與牀並行的白梳妝枱有一面大鏡子,許多小屜。一把長條梳妝凳子,一排靠牆的衣櫃,也是白的。此外,還有一把奇怪的木製大扶手椅。椅上搭着一條白的長紗巾。
明威已有點按捺不住,把杯子放在梳妝枱上,抱住凝,説:“咱們再來。”不等凝表態,推她上牀,壓了上去。
他們又如火如荼地撕滾在一起。
明威想起剛才自己受控的情形,起了惡作劇之心。他趁凝不注意,坐在她身上,拿個大枕頭蓋住她的臉,飛快地檢起睡衣的帶,將凝的雙手分開綁在牀頭的銅柱上。凝被枕頭和明威的身體悶得透不過氣來,知道明威圖謀不軌,也掙扎不開。她拼命扭動着身子,絞動着腿。
明威綁緊凝的手,直起身,拿開枕頭,衝她笑道:“怎樣?還沒完呢。”他下牀,檢起另一睡衣帶,不顧凝的反抗,把她拉直,雙腿分開也在牀端的銅柱上綁好。
凝身子一一地,息着説道;“放開我,今晚是我的,你不能耍賴!”明威笑着學她的話:“放心,我不會痛你的。”凝還説什麼,明威抓過椅上的紗巾,在她嘴上纏了幾圈捆緊,將她的話憋回嗓子裏。説道:“我也不讓你抗議。”
明威欣賞着手腳攤開的凝,撫摸着她柔軟起伏的身體,拿起杯子,把橙汁一點一點地倒在凝的溝裏,用舌頭着喝,咂咂嘴:“真甜。”
然後想了想,展開一件睡衣,捧起凝的頭,裹了起來,袖子紮在她眼睛上,使凝什麼也看不見。只聽到他的聲音:“你等等,還有好東西吃。”
一會,凝覺得冰涼涼的,原來明威將冰淇淋拿來,抹在她高聳的膛上,着。他自言自語:“雪上加冰,左邊鵝黃,右邊翠綠。”又托起她的,墊了幾個枕頭,使她部高高起,在下面抹了一圈,説道;“這裏必須用粉紅,可愛的粉紅。”他埋頭下去,完了還用力着。更將舌頭伸進去,動那嬌的地方。
凝被他作得哭笑皆非,掙着扭着,手腳被緊緊分開,無能為力。
冰,加上他的和舌,強烈地刺着凝,她的扭動已由抗議變成渴求了。
明威覺到了她的求,滾熱的身子伏了上來,緊緊抱住她。俯在耳邊低聲説道:“我不放你,你試試這樣做愛。”
他撫着她,腳背抵擦着她足心,準確地進入她體內,深深淺淺地起伏着,左右擦蹭着,同時拍打她,掐擰她,捏住她鼻子,窒她。
凝動起來,用力掙扎,手腳捆綁之處在烈的掙扎中帶來奇怪的快,綁緊的嘴巴堵住了聲音,與被明威的吻堵住時的快又不一樣。被矇住眼睛,使她的覺倍加鋭。凝從來沒這樣做過愛,在不得不屈服的狀況下,明威的各種動作,大幅度的送,一陣一陣,使她如痴如狂,達到快的高峯!她急促地呼着,嗚咽着,瘋狂地扭動。陷入了半昏中。
凝的反應,讓明威興奮無加,發了他全部的雄本能,在烈的做愛中,他到達了從來到過的境界!他叫着,動着,最後一次強烈的衝刺,噴出他的華,癱倒在凝身上。
他們大汗淋漓,疲力竭,一動不動地躺着。
不知過了多久,凝醒來,眼前一片漆黑,手腳不聽使喚。才想起自己還被明威束縛着,閉蒙着。她了身子,將仍伏在她身上的明威醒。
明威睜開眼睛,嘿然一聲,趕忙坐起,解去凝頭上的睡衣和嘴上的紗巾。他雙手捧着凝的臉,輕一陣,親了親,笑着説:“還好,沒壞。”
凝嗓子乾澀,沒説出話。
明威倒了杯水來,嘴對嘴喂凝。喝了幾口,凝別開頭,嗔道:“還不放開我嗎,你這個壞蛋。”
明威站在牀邊,端詳着凝張開的肢體,笑道:“你現在就象一朵盛開的花,還真有點捨不得放開你,多好看。”一看凝瞪眼,他連忙又説:“好,好,我馬上就放你。”
他撲到凝身上,再次吻她,然後才慢騰騰地解開她的腳,抱在懷中摩着,吻着。他的吻摸,讓凝癢癢的,麻麻的,她想回又不動,明威緊抓住不放。熱從腳心湧上,凝的呼又急促了起來,身體開始扭動。象是反應,明威也興奮了,他舉起她雙腿,又深入尋找那極樂的隱秘處。鋪天蓋地的,使他們又一次進入渾然一體的境界。
興盡,明威才把凝放開。
他們重新洗了澡,凝換過牀單,他們依偎着,喃喃輕語了一陣,陷入甜的夢鄉。
明威醒來,凝不在身邊,他披上睡衣,往浴室走去。聽到凝愉快的聲音:“Goodmorning!起來了嗎?早飯馬上就好了。”
明威淋浴完畢,神煥發,凝已將他的早飯擺在桌上。兩個煎得黃生生的雞蛋,剛透心,四片夾着果醬黃油的烤吐司。一大杯熱牛,還有一把明威最愛吃的香蕉。凝笑盈盈地看着他,問道:“夠了嗎,還要什麼?”
明威餓了,狼虎嚥地吃着,點點頭,又搖搖頭,衝凝笑。
凝故意問道:“還要,不夠?”
明威邊吃邊把頭搖得象卜鼓一樣。“不夠?”凝又叮問一句。
明威終於把嘴裏的東西下去,大聲説:“夠了,你知道我飯量的”。説完,又急急忙忙喝。
凝開心地笑着,幫他剝開一個香蕉。明威伸手來拿,凝縮了回去,道:“飯後才吃,不然會傷胃。”
等明威把蛋、吐司吃完,把牛喝完,凝才把香蕉給他。自己收拾餐具,放進廚房的洗槽裏。
明威兩口把香蕉吃完,跟到廚房説,“我來洗吧,你歇一會。”
凝讓開地方,在旁邊跟他説話。
回到客廳,凝拉開窗簾,陽光斜斜地了進來,落地窗外的綠樹搖曳着,頓時一幅如畫的景象。明威望着凝,她着一襲潔白的長衣,洗過的頭髮隨意挽一個高髻,微笑着看他,洋溢着活力和魅力。他將她擁坐在懷中,遍吻着她的臉,她的頸彎,心中充滿愛的柔情。
明威低聲問道:“把衣服了,讓我看看好嗎?”
凝紅了臉,説道:“我不。”
“為什麼?”
“嗯~~光天白的,不幹,難看。”凝扭了扭身子。
“我要,好看。”明威堅持道。
“我不。”
“我要看。”明威再次堅持。
“我不要看。”
明威笑了,説道:“咱們有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了。”
凝疑慮地望着他,等他説下去。
明威不慌不忙地説:“1,我讓你衣服,你不,對不對?”凝點頭。“2,我覺得好看,你覺得難看,對不對?”凝又點了點頭。“3,我要看,你不要看,對不對?”凝想了一下,又點了點頭。
明威得意地笑着,又追問了一句:“這三點,你説對不對?別光是點頭,説話。”
凝想了想,沒覺得什麼不妥,小聲説道:“對。”
“哈哈,我來解決這個問題。”明威説道;“第一,你不衣服,我幫你,不算你,第二,我覺得好看我看,你覺得不好看你不看,這不就行了嗎。”
凝沒聽懂他的意思,問道:“什麼你看我不看?”
明威走進卧室,拿出一條紗巾,然後摟住她,摁她一同坐到地上,將她連胳膊帶身子圈在自己兩腿間,捧着她的頭説:“我矇住你的眼睛,幫你衣服,問題解決。”
凝扭着身子説:“不是這樣的。”
明威腿夾緊,雙手牢牢掌着她的頭,不讓她躲避,故做生氣道:“不準不講道理,聽話!”又軟語求道:“讓我看看吧,就這一次,好不好。”
凝無可奈何地同意了,説道;“好吧,只一會。”
明威輕而嚴地蒙上她眼睛,扶她起來,慢慢去她的衣服,拉她到陽光下。金的陽光灑滿凝全身,她凝脂般的皮膚髮着柔和的暈光。明威牽引着她的雙手,緩緩地讓她轉動,深深被她的美麗住,良久,不覺嘆道:“上帝真會創造奇蹟!”
凝不用眼睛,也能覺到明威那火熱的目光。她沐浴在陽光下,也沐浴在明威的摯愛中。雖有幾分羞澀,凝仍柔順地任他擺佈,這時依着明威,將雙手放在頭頂,象一尊塑像,散發出女的成完美。愛的回蕩在明威體內,他凝視着凝,撫着凝,微微發顫。突然,他把自己的衣服掉,緊緊擁抱凝,用力貼緊她的身體。由衷上帝,把這麼好的女子賦予他。
強烈的受,使凝的腿發軟,站立不住,明威將她放倒在茶几上。暗紅的茶几,恰好襯托出凝的白膩和豐滿。明威抑制不住地狂吻她,從臉到腳,每一個地方。
凝的慾望被起,她回應着明威的吻,探求着、渴望着明威的接觸和深入。低低的氣息從肺腑裏發出,她抱着明威,絞纏着明威,使勁將他按向自己,手指甲都陷入了明威的裏。
他們在茶几上翻滾着,糾纏着,最後融在一起,爆發出彼此的最愛。
明威起來,把渾身酥軟的凝抱到牀上,拉過巾被蓋着,自己鑽進去,滿抱着她,不斷地撫摸她,親吻她,恨不得將她化進自己體內。
凝象醉了酒,肢體離散飄浮,每個細胞都在明威的柔情意。她真是醉了,醉倒在心馳神往的愛中,醉倒在亂狂熱的中。
天漸漸暗了,明威自告奮勇煮湯圓,水開了,熱氣騰騰,他把湯圓放進去,蓋子蓋上。歪過頭來,朝凝説道:“這是我最喜歡吃的東西,跟你在一起,更該吃了”
凝袖手旁觀,瞧他忙乎,聽了這話,問道:“為什麼?”
明威揭開鍋蓋,用勺攪動着鍋裏的湯圓,道:“你看呀,白白胖胖的,多象你,我吃湯圓,就象吃你,好吃極了。”説着,嘴裏還發出吱溜吱溜的聲音。
凝跳過去捶他,他閃着躲着,抗議道:“我説的是真話,完完美美,甜甜,是好東西嘛。”凝説道:“你才是東西!”
明威道:“好了好了,別鬧了,好東西了,盛起來趁熱吃吧。”凝給他拿來兩個大碗,盛了滿滿兩碗。
細膩軟滑的皮子,甜滋潤的餡,這湯圓確是好吃。明威吃着,還朝凝挾眼,凝想起他剛説的話,又惱又笑。靈機一動,把碗裏剩的一個湯圓成細長條,遞給明威看,説道:“你看,這就是你。”她夾了起來,進嘴裏,得意地望着明威,象是報仇似地用勁嚼。
夜深了,他們不約而同地想到外面走走。別墅旁邊有條彎彎曲曲的小路通往樹林。沿着這路,他們默默地走着。
這裏是遠郊,燈火稀少,走進林子,一片漆黑。凝不自覺地往明威身邊靠了靠,靜靜的黑暗,温暖的黑暗,濃濃地包圍他們。毋需談,他們傾聽着天籟,傾聽着彼此的心聲。
人生多麼難得這樣温馨安寧的一刻!洗滌心靈的煩躁,世事的紛擾,沉浸在大自然純厚的呼中,明威柔柔地張開臂膀,擁凝入懷中,他們停住,盡情享受這無盡黑暗。
再往上走,穿過樹林,他們來到山頂,頭上展現了一片星空。郊外的空氣透明得多,天幕顯出絲絨般的深藍,星星象一顆顆亮片,綴在上面,不斷眨着眼睛。明威長謂一聲,率先躺在草地上,凝也盤腿坐在他身邊。月牙遠遠吊在天邊,象一個掐痕。前方黑黝黝的大地,濃密無艮。凝出神了半晌,突然問道:“你説,究竟是天黑還是地黑?”
明威象被夢中驚醒,坐起來問:“嗯?”
凝又問了一遍。
明威望望天,又望望地,想了一下説道:“有人呢,就天黑,沒人呢,就地黑。”
又無語。
明威摟住凝,説:“你也躺下,聽聽地籟。”將她壓下,躺到了一塊。
真靜,風聲蟲聲都沒有。他們閉着眼睛,進入與天地同在的和諧之中。
珠降臨了,明威到少許涼意,他搖着凝,説:“起來,咱們該回去了。”凝也覺得有點冷,縮縮身子,同意地説道:“回去吧。”
帶着大自然的餘韻,他們回到温暖的室內,除去所有的衣物,到柔軟寬大的牀上,象孩子似地擁抱在一起,甜甜地睡了。
(2)
凝出差,住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跟明威聯絡。入住的賓館新修的,長途電話不通,凝上街找公用電話打,佔線,凝氣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明威説過今天不上網,空出電話的。沒法,只好打傳呼了。短短兩個電話打完,公然要8元錢。
半個多小時後,明威終於回話了,他的聲音,彷彿架起了兩人心靈的聯線,哦,凝長嘆了口氣,心落了下來,放妥當了。
歸心似箭,會議剛結束,凝乘最早的班機回來。幾天沒見,其實才兩天,明威和凝彷彿覺得過了兩年。當明威又抱住凝時,迸發的情,壓抑了兩天的情,使他喃喃地道:“再不準離開我這麼久了!”
週末,明威提出到凝的別墅去過,凝欣然同意,由於大家都忙,難得輕輕鬆鬆玩兩天。凝的別墅,也許久沒去過了。
星期五的晚上,明威和凝已在別墅的起居室裏嘬酒了。
他們不約而同地想起明威首次被“綁架”來的情節,凝望着明威大有深意地微笑着,帶幾分嘲,幾分得意。明威報以會心的微笑,擠擠眼睛。今晚他早有打算,準備好好與凝玩個痛快。
明威很快洗了澡,躺在牀上等凝,他對這裏已非常悉,空調開在最舒適的21度。他們帶了一大束梔子花,就在梳妝枱上的花瓶裏。
凝帶着滿身的清香進來了,關掉燈,拉開窗簾,上牀偎着明威躺下。
今夜沒有月亮,星光如水,淡淡投入,呈現一個潔白的世界,室內滿是梔子花的香味。
明威抱住凝,輕輕掉她睡衣,伏在上面,柔柔地親吻,從臉到脖子,到前到下面,輕柔的手上下撫摸她光滑的肌膚,發出深深的舒適的嘆息。然後他手停在凝飽滿的房上,有節奏地捻動着頭。埋頭在她小腹上,舌頭尖尖地伸出,她那的小陰蕾。
凝也愛撫着明威的全身,享受他光滑富有彈力的皮膚和結實滾動的肌。但在明威的刺下,不覺用手去推他的頭,推他的手,明威堅持着,越來越用力,強烈的刺使凝弓起來,雙手用力推拒着明威,護住處。她並不是要明威停止,而是身體的本能反應。
明威今晚做了充分的準備,他要探索凝的極限。因為一直有個問題困擾他,有時明明做愛做得翻天覆地,大家都散架了,好象她總先緩過勁來。有人説過女人的高可以多次,理論上沒有極限,他真的想清楚。而且,最近看了一本書,他學習了一種男人不敗的“程序”,今晚極執行一次。他的手和舌停止了動作,抬起身來,將凝轉身改為臉朝下伏卧着。
凝見他鬆手,也放棄抵抗,由他擺佈。
明威趴在凝背後,邊吻她的背,邊伸長手臂,捋出她的雙手,握住手腕,出其不意地拉至背後,抓起睡衣的帶縛住。凝一愣,掙扎已來不及,手腕被明威捆在身後。急得她扭頭叫道:“你幹什麼?不要!”兩腿亂蹬,使勁反踢明威。
明威得意地笑着,把捆好的凝翻過身來,吻了吻她臉龐,頑皮説道:“今晚要你聽話,我做一回惡霸。”
凝看見他拿出一個包,鼓鼓漲漲的不知是什麼東西。明威説:“這是我的工具,但不給你看。”
明威拉凝坐起來,從包裏掏出一副眼罩,將凝的眼睛嚴嚴地蒙緊,很黑很黑,凝什麼也看不見。然後輕輕打開牀頭燈,用一紅的長帶子捆紮凝的脯,繞了幾個圈,束得凝的房高高聳起。
凝搖擺着扭動着,叫着嚷着,拼命掙扎,但明威堅定有力地繼續做他的事情。
明威把凝放下平卧着,出枕頭墊高她的部。又拿出兩紅帶子,用力把凝絞住的雙腿分開,固定在牀柱上。最後掰開凝的嘴巴,用小巾緊,並用膠布封上。附在她耳邊低聲説道:“乖乖,別亂動,我不會得你很痛的。”
凝的一切掙扎都是徒勞,最後,她累得一點也不能動彈了。
明威把房燈打開,欣賞自己的作品。
柔和的燈光下,大而軟的牀上,一個豐胰女人被反縛雙手,兩腿張開固定,雪白的房被勒得滾圓突出,鮮紅的兩點伴隨着急促的呼顫動。明威特意準備的紅帶子,由凝潔白的牀襯托着,陷入凝白膩豐滿的肌膚,分外妖豔。
女人固有的羞澀,使凝總想收攏雙腿,但腳踝處被緊緊綁住,分得很開,她的企圖只能是間不停地扭動,更有一種魅力。矇住的眼睛和鼓鼓滿的嘴巴,非常,而且部被墊得高高,私處暴無遺。
她無助而柔美的姿勢刺得明威然怒發,他撲上去,用手用腳用臉用舌用一切,去觸摸去抓捏去進攻,深深進入!
凝的慾被啓動發,呼加緊,花濕潤,她微微起伏,温柔滋潤地收縮裹纏着明威,無以言狀地將快悦傳遞到那尖端,擴散至全身,從下到上,令他動地顫慄。
如是往常,明威早就加緊進攻,一為快了。然而今天卻不同。他穩定一下情緒,按捺住急切的心情,開始試驗他的計劃。
明威又象剛才一樣,雙手捻動凝的峯,舌頭探她的陰蕾。這次凝沒有辦法推拒他了,三處地方的刺,引發着一陣陣小痙攣,她擺動着頭和上身,卻無法擺明威的刺。
花起了,凝被堵緊的嘴裏發出悶聲呻。明威換了個姿勢,嘴去她頭,騰出手探入她的下部。強烈的刺,聚而又散,錯着沿脈絡發散全身,凝的身體起伏着,急切地氣,呻聲在嗓子裏迴盪。明威毫不放鬆,時而撫摸她的陰蕾,時而深入她陰道動,嘴用力着峯。凝被陣陣熱衝擊着,身體的本能使她猛烈掙扎,被綁緊的手和腳,被蒙緊的眼和嘴,彷彿加劇刺的強度,使她逃無可逃,避無所避,陷入了高的漩渦,旋得頭昏腦脹,無法自已,卻伴隨着無名的興奮。
覺着凝的興奮,明威也充漲了起來,他烈地運動着,任凝在身下顫慄扭動,直至極限!做愛自己到達高,和把自己心愛的女人送上**的高,都是男人的勝利!
明威停下動作,出手,暫停片刻,躺在凝身邊,輕輕問道:“好嗎?”
凝漸漸平靜下來,聽到明威的問話,卻説不出話來,只嗯嗯幾聲。
明威放開她嘴巴,掏出巾,又問道:“痛嗎?”
凝説:“不。”
明威擁着凝,手又開始撫摸她的房,捏她的峯。
凝躲避身子,説道:“不來了,你討厭!”聲音裏卻沒有討厭的意思。
明威笑了,賴着説:“我就討厭,就討厭,偏討厭。”他起來跨坐在凝身上,捏住凝兩頰,將起的陰莖入她張開的嘴巴,大腿緊緊夾住她臉,説:“這樣討厭嗎?”還反手拽她的頭。
凝掙扎不動,陰莖硬硬長長的,直捅到嗓子眼,嘴和鼻子都被堵住了,無法換氣,只得扭動身體,力圖掀掉明威。房的扯拉,癢而刺,她無法停止扭動。
明威夾得越來越緊,凝窒住了,她又不敢用力咬他,只得拼命扳動身子,嘴巴一動一動的含得明威很舒服,他偏不鬆開,直到他自己認為夠了才下來。
凝大口大口氣,嗔道:“你這個討厭的臭壞蛋,我要揍你!”明威調了個方向,又把陰莖入她嘴裏,同時俯身她的陰處,用手指慢慢入攪動。
電擊般的刺和缺氧,令凝不斷反弓着,掙扎着,顫抖着,前所未有的身體深處的受,使花湧出股股汁水,渾身的細胞彷彿分崩離析。一陣暈眩,她癱了下來。
明威終於停下,因為凝已無力扳動。而且,她的回應,使他也熱血沸騰,很難控制自己了。凝真是個人的東西,她的掙扎和聲音都在強烈誘惑明威進行最後的衝刺。
凝過氣,軟聲求道:“放開我吧。”
明威猛的想起自己的計劃,説道:“好吧,等一會放,現在不放。”
凝恨聲道:“你這個臭壞蛋,一會找你算帳。”
“嘿嘿,你還要算帳啊,那今晚都不放你了。”明威邊説,邊又開始拿捏她的身軀,觸吻她的峯,滿滿地擁她在懷裏,輕輕拍打她的臉,説道:“你真是美妙極了!今晚你是我的俘虜,我的奴隸,我是主人,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凝軟了下來,好語相求:“不算賬了,放開好嗎?”明威權當不聞,繼續挑逗她的地帶。凝急了,抬起頭來咬他。
明威找回小巾,再次將凝的嘴堵上,坐在上面,説道:“還有好事在後頭呢。”
他從包裏拿出一心挑選了形狀大小,洗乾淨了的茄子,趴在凝身上,小心地觸動她的陰蕾,慢慢試着把茄子入花。他知道,觸及凝的陰蕾,花就會滋潤,茄子就能進去。果然,在明威的撥下,凝再次興奮起來,花出汁水,他一手握着茄子往裏探,一手加劇刺陰蕾。
凝矇住的眼睛看不到東西,但她覺有點不對,扭動着要夾住雙腿,明威壓住她腿,茄子越越深。他搖晃着茄子,旋轉着,送着,凝隨着他的動作急劇起伏,深深隱秘處的強烈刺,蕩起她渾身的體,極度的興奮,她用力把堵嘴的巾吐出,尖叫起來。
明威趕忙重新緊她的嘴巴,用布帶勒住,再裹蒙上長枕巾,説道:“別叫喚,人家以為我在殺人呢。”他加大強度,反覆動作,凝悶聲呻喚着,失控地振盪着。她被緊緊地縛束,半窒息着,在的火焰上冶煉。
他們互相刺,互相呼應,象螺旋般彼此攀升,越來越興奮,最後明威撲上去,換自己蓬的陰莖奮力頂入,熱烈地運動,抵在凝最深最秘處,噴發着蓄了太久的華!
疲力竭,凝得到深刻淋漓的快,到達了一種無法想象的新的境地!那是天旋地轉的陶醉,倒海翻江的充盈,屈服於男強大力量的快樂的暈眩。
哦!謝上蒼!謝明威,她領略到男女世界的極至!
同時,在凝一次一次劇烈的高中,明威得到一種極大的成就,這是男人發揮雄得到的最高獎賞!她體內洶湧澎拜的慾望,發着他自己鮮靈的生機,發他高亢的慾和無窮的柔情。親愛的女人,給他開拓了一片新天地,讓他看到自己的潛力,看到愛的能量。他欣賞着凝扭動的軀體,強烈的起伏,在她無邊滿足的同時自己更滿足!他們共振在愛河裏,靈、、體、神,融合在一起,飄蕩。
人間最強烈的愛,彼此用最最嬌的地方着,分享着,彼此用最蠻橫最温柔的方式表達着,發着。
一切彷彿已不存在。
(3)
秋天了,楓葉初霜,層林盡染。又是一個週末。
夜已深,凝坐在地板上,正往電腦裏敲字,她的論文快完成了,下週研討會要用。
書房很簡單,只有靠牆一排書櫃,地上擺個筆記本電腦。下面墊一個大蛋糕盒子,旁邊一個電話。
門輕輕打開,凝沒有回頭,她知道是明威進來。
明威也坐到地上,在凝身後,雙臂輕輕攏着凝,下巴放她肩上,調皮地磨着。
凝微笑着,嗔道:“去去,別搗亂。”
明威道:“別啊,我看看不成嗎?看我的大科學家的高級論文。”
凝笑了,説,“馬上就好,2分鐘。”
“嗯,我可看錶了。”明威不説話了,用手攏着凝烏黑透亮的頭髮,打成一個辮子。
“兩分鐘了!”明威叫了起來。
“啊啊,馬上就好了啊,你別急啊。”凝也叫道。
“好,我不急,可你一會要聽我的話。”明威壞壞笑道。
“我什麼時候沒聽你的話?嗯,再等等~~~~”凝加快了速度。
明威看着她打完最後一個字。緊緊把她抱在懷裏,雙臂圈緊。凝已經坐了很久,有點累了,明威趁勢把她放倒在自己的懷中。用手和腿圈住她全身。
凝也不動彈,就這樣躺在他寬厚的膛上,眼睛閉上,長長舒了口氣。
明威輕輕她的上衣,凝扭了一下説:“你幹嗎?讓我歇會。”
明威笑着説:“我替你服務啊,輕鬆一下,按摩按摩。”説着把她上衣全部掉了。
凝害羞地説道:“不要嘛,我不好意思呢,要不你也不準看,閉上眼睛!”
明威拿出準備好的黃絲帶,説道:“還是那個協議,你不看,我看。”他從後面把凝的眼睛矇住,緊緊的矇住然後纏繞幾圈,最後在腦後綁緊。
“怎麼樣,看不到了吧,現在你不會害羞了啊。”明威的聲音帶點笑意,繼續環抱着凝,雙腿緊緊嵌住她。
突然,明威揪了一下凝的辮子,她啊的叫了起來,明威迅速把一個口放進她嘴巴里,口的皮帶拉緊在腦後扣牢。凝大吃一驚,扭動身體,但明威死死箍住她。輕輕在她耳邊説:“別反抗我好嗎?聽話。”
他的手輕柔按摩着凝的肩膀,手臂,臉頰在她脖子上磨蹭着。
哦哦~~~~,凝被他的柔情征服了,平靜了下來。
明威把凝往前推,壓倒在自己腿上,端詳着凝那美麗的後背,那優美的弧線,白膩細的皮膚,柔和有彈的肌。
他的手掌柔而有力地按摩着她的肩背,從上到下,由裏到外,舒服極了,凝忘了那蒙緊的眼睛和勒住的嘴巴,享受着明威的撫摸。或者説,眼不見物,覺更加靈,明威的按摩更加令她放鬆。
“嗯~~~~你的手很柔軟,很温柔”凝模模糊糊説。
明威的手掌用力的按着凝圓潤的肩膀,拿捏她的肌,着,啊啊~~~~~
“你真好~~~”凝沉醉地呢喃着。
明威的手順着凝兩隻手臂外緣下滑~~~~然後捏住她的手腕。“凝,不要反抗。”明威的聲音彷彿在催眠,輕輕的吻着她的脖子説道。然後把凝雙手反在身後,兩隻胳膊成U字叉疊放在一起,軟軟的繩子被打成活結,套在她右手腕上,拉緊把手腕和另一條胳膊的肘部綁緊,拉緊以後開始向左手腕纏繞,繩子密密麻麻的順着胳膊遊動着,捆綁有力而細緻,沒有一絲的間隙。
凝一動不動,任憑明威捆綁。
繩子纏繞到左手腕,然後在從左手和胳膊間拉出來,在胳膊上扣緊。
“覺怎麼樣?凝。”明威問道,凝不做聲,只是點了點頭。
明威把凝放倒在地板上,柔和地掉了她的下裝,讓她的身體全部着。然後取了一條長繩子,扶凝跪起來,腿分開。把繩子呈雙股,在她房下緣,連着胳膊纏繞幾圈,拉到後面打成活結,留了一個繩圈。同樣的用另外一長繩子雙道的在凝的部打活結後拉緊,身體前面也留一個繩圈。再把部的繩子從凝襠部拉過,繩子分開壓在陰兩邊,繞到後面,向上拉緊,穿過部的繩子後穿進房上面留的扣裏,拉緊然後在那扣上纏繞幾圈後綁緊,再把那繩子向下拉,暫時在後面扣住。這樣兩繩子就互相拉緊,而且不會滑動。
明威緩了緩氣,把房後面的繩子向上拉緊,拉緊後上提,測量好繩子應該留的長度,在如房上面繞一圈,回到後面叉後上提再拉緊,來回纏繞幾圈,在背後叉,把兩繩子分開,分別從脖子兩邊拉到前面,然後向下拉,在前面的繩子的中間叉,收緊,在前併成一繩子下拉,拉緊後打結。把如房下面的繩子也叉後拉緊,十字叉後向下拉,打結後穿進部留的扣子裏。完全的拉緊打結。再把剛才扣在後面的繩子解出來,往下拉,通過下面,嵌進陰里拉到前面,在前面的繩釦上拉緊,回到後面,在上繩圈上打結。
凝的身體象被一張繩網緊緊箍住,緊密細緻而且絲絲入扣,繩網中白白的肌膚鼓着,本來就飽滿的房更是高高突出。下部的繩子的特別捆綁法,使凝動都不敢動。
“啊啊……”凝開始被這樣的束縛刺得興奮起來,呼緊促。
明威把凝扶着,讓她換了成坐姿,下面繩子的刺讓凝輕輕呻着。明威柔柔地吻着凝,説道:“很快就要好了,兩分鐘。”
他再取一繩子在凝的右腳踝打個活結拉緊,把繩子纏繞到小腿中部,密密麻麻,然後把繩子纏到膝蓋上部,再繼續向大腿上纏繞,緊而密,最後在大腿跟部打結,再彎起她的腳踝綁緊在一起。同樣處理另外一條腿,把兩隻腳踝叉在綁在一起,凝現在和尚一樣盤着腿坐着。
明威再用另一繩子從脖子上拉住,繞過腳踝,拉緊繩子,繞過脖子,又繞腳踝,反覆捆綁幾圈,凝只能盤着腿坐着,反背雙臂,伏着身體。
“完工了!”明威説道,到牀上鋪開一牀深紫的毯,然後把凝抱到卧室的牀上坐着。
今天明威特別選的是淺的柔化處理過的麻繩,富有光澤,很好襯托着凝那白皙的膚,加上深紫的毯背景,美得讓人眩目。
明威久久望這美侖美奐的,雕塑一樣的,被緊縛的凝。
明威也坐到牀上,在背後環抱着凝,就象開始的時候一樣,他聞着凝的脖子,輕輕咬着,吹氣到她耳朵裏,舌頭緩緩的耳垂,抿着,往嘴巴里……
酥酥癢癢的覺,慢慢伸延到凝的全身,緊緊束縛的繩索,每一都深入肌膚,強烈刺她神經。壓抑在口裏的呻,眼前的一片漆黑,組成了很特殊的環境,衝刺着凝的全部官。她開始掙扎着,呼叫着,享受那緊縛和錮。
明威憐愛地摟住凝,輕吹她耳的頭髮,雙手握住凝的房,柔柔地捏着,捻她的頭。同時在她背上,臂膀上吻着。
熱血開始沸騰~~~慾望要衝破理智,凝幾乎要請求明威,曠一點,用力一點~~
明威好象聽到了凝的心聲,毋寧説,他受到了凝發出的氣場,看到了凝身體表達出的慾望。他的手,他的,甚至他的呼,也在加快着頻率。他的手已經不是撫摸,更近似於抓拿,他的已經不是親吻,而幾乎是啃咬~~~
凝興奮得發顫,被迫低伏的身體,渾身的緊縛和口球使她呼困難,她更加用力掙扎,可明威確實有兩下子,繩子不僅不鬆散,還越來越緊。“嗚嗚~~~”凝發出了低鳴,掙扎着,呻着。
(4、5)
凝回到家中,心情愉快,因為明威説要給她驚喜,作為生禮物,並讓她請了一週休假。
關上房門,凝下白的長風衣,掛到衣架上。她今天一身淺藍套裙裝,深藍高跟鞋,清宜人。她聞到了濃郁的玫瑰花香,哦,肯定是明威買的,他知道凝很喜歡鮮花,今天一定買了不少呢。
突然,背後好象有聲音,沒等她回頭,一個有力的胳膊繞在她脖子上,一塊白巾進她剛張開的嘴,迅速填滿整個口腔。眼前一黑,腦袋好象被套進一個黑口袋裏,她覺到口袋紮緊在脖子上。
脖子上的胳膊鬆開了,凝的雙手被反擰到背後,緊緊捆綁。身子一輕,被人扛了起來。直到現在,她好象才恢復了反應,雙腿拼命蹬着,努力吐出口中的巾,高跟鞋也落到地上。
那人把凝扔到牀上,先是整理她頭上的口袋,把兩個小孔轉到她鼻子前面,讓她的呼輕鬆一點,再將她吐出一半的巾重新緊,連口袋用帶子緊緊綁在她臉上。
凝用腿踢着,蹬中那人好幾下,但是,很快,她的雙腿被緊緊捆綁起來,腳踝,膝蓋上下都被帶子緊緊纏繞,並且,腳踝被朝後拉去,跟手腕連到一起。這下,她可是叫天不應,喊地不靈了。她腦子裏一片混亂,突然想起了明威。
明威,你在哪?凝用盡全身力氣,也只是勉強扭動一下身體。她覺到恐怖,她不要就這樣被一個男人欺負。從那人的力氣上,她判斷是個男人。
那人的手觸摸到凝的身體了,凝悶聲尖叫了起來,渾身發僵~~她只屬於她的明威,如果被另一個男人強姦,她簡直不想活了。
一個親切的嗓音響了起來:“凝,別害怕,是我啊。”
哦哦~~是明威!!凝一下就軟了下來,可惡的明威啊……
明威笑着説:“嚇壞了吧?這是給你的第一個驚喜呢。”
凝着氣,嘴裏發不出聲音,心裏説道,還驚喜呢,差點就嚇死我了。
明威説道:“你先這樣休息一下,我馬上就要做好飯了,今天我替你服務。”説完,他親了親凝豐滿的房,就離開了。
凝的力氣剛才已經消耗完了,她軟在牀上,靜靜待著,手腳的捆綁和頭上的束縛也讓她不得不安靜。她回味剛才的事情,真的覺到很刺。被綁架的幻想以前也有過,可現實中本不可能接受的。但是,剛才的經歷就是一場綁架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腳步聲傳來,明威的聲音:“親愛的凝,飯好了~~”
凝的手腳已經發麻,她急着要明威放開她。明威解開繩子,把口袋從她頭上取下,拉出嘴裏的巾。凝的臉漲得通紅,她狠盯着明威,但是,乾澀的嘴巴説不出話來。
明威嬉皮笑臉地哄她:“別生氣啊,我熬了很好的湯呢,過生可不許生氣的。”他繼續鬆開凝手腳相連的帶子,最後全部解開。
把凝的家常衣服拿來,關切地説:“換換衣服吧,開飯了。”看到凝的手腳不大靈活,他幫忙着,還不失時機吻她的脖子,臉。明威一把抱起剛換好衣服的凝,出了卧房,放到餐桌旁的椅子上,讓她好好坐着,又迅速用帶子牢牢綁緊她在椅子上。
端起半碗晾好的湯,喂凝喝:“乖~~喝點湯啊。”
凝喝了幾口,終於可以説話了:“明威,你幹什麼啊?”
明威笑着説:“明天你過生了,今天我替你服務啊。我餵你吃飯,不過,你要乖哦。”餐桌上除了豐盛的菜餚,還有一枝嬌豔滴的紅玫瑰。
凝很動,點點頭説:“你真好,我聽你的啊。”轉了轉眼睛又説:“那我可好好享受了,不勞而獲的覺應該不錯吧。”
明威開始喂凝吃飯,他今天做了幾樣凝喜歡吃的菜,但是也炒了一個苦瓜,凝怕苦,最不喜歡吃苦瓜了。她看到明威夾來苦瓜,就閉嘴搖頭,不吃。明威試了幾次都這樣,只得苦笑搖頭。
吃了一會,明威站起來,取來一條白紗巾,把凝的眼睛蒙起來。他説:“現在開始,我餵你吃一口,你就要叫一聲好老公。不然,我會懲罰你。”
凝説:“好啊,但是~~”
“沒有但是,你必須聽話。”明威的口氣很堅決。
“好吧。”凝答應了。
明威繼續喂,一口菜,“好老公”;一口飯,“好老公”;……
突然,凝覺到口中的食物很苦,哦,她剛想吐出來,明威用手掌捂住她嘴巴:“不許吐出來,只是苦瓜而已。”
凝搖着頭,掙扎着。“你怕苦就不嚼,嚥下去,不然我會罰你。”明威嚇唬着凝。
凝還是搖頭,明威生氣了,掏出另一條紗巾,將凝的嘴巴包得緊緊。“好了,你什麼時候嚥下去,我什麼時候放開你。”
明威説道:“你真不聽話,我要懲罰你了。”他拿起凝的腳,用手指輕輕颳了一下。凝怕癢地捲起腳趾。
他威脅地説:“你嚥下去了,就點點頭,我放開你,不然~~”他又颳了一下。
凝想縮回腳,但是,她被捆綁得緊緊的,本就動不了,她想到那腳心的癢,只好將口中的苦瓜嚥了下去,然後拼命點頭。
明威笑了:“這才是我的好乖乖。”
他放開凝的嘴巴,喂她喝湯。“其實,苦瓜沒那麼可怕,是不是?喝點湯就不苦了。”
凝點點頭,明威親親她的嘴巴,又餵了她一口苦瓜。這次,她乖乖吃下去了。
這頓飯吃了很久,很親暱。最後,明威端來一杯茶,讓凝漱口。
明威説道:“今天我幫你洗澡,就象頭一天那樣洗。”
凝笑了,想起來明威頭次到這裏來的狼狽相。
明威放開凝手腳上的所有帶子,褪掉全部衣服,只把她雙腕用紗巾綁在身前,眼睛也沒有鬆開。摟着凝進了浴室。
浴缸放好水了,屋裏很温暖,明威輕輕扶她躺進浴缸,把她的手腕拉上頭頂,綁在把手上。他還細心地墊一塊巾在凝的頭下,讓她很舒服地躺着。凝潔白光滑的肌膚,在水裏晃動着,越發顯得凝脂般的誘人,在明威的撫摸下,鮮紅的頭已經立了起來,她輕聲呻着,扭動身軀,應合着明威的動作。明威再也不能忍耐,他進到浴缸裏,緊緊擁抱凝。發瘋般的吻,落到她全身。
凝的手被綁在一起,她不能擁抱明威,她的眼睛蒙得很緊,什麼也看不見。但是,這些束縛,加劇了她身體的反應,她覺到自己象着了火一樣,渾身的熱血衝動,全部的器官在張合,渴望明威的進入……
明威覺到凝的慾望在沸騰,覺到她興奮地期待,他身一衝,“哦~~~”凝發出一聲暢快的呻。他們幾乎融合到了一起。
在寬大潔淨的牀上,他們緊擁在一起,明威買的玫瑰,正散發滿屋的芬芳。
明威説道:“明天公司有一筆貨,要送海南,包了專機。只派了我押機,你跟我一起去吧。”
凝一直嚮往去海南,她很興奮地點頭説好。
明威笑着説:“你也算我的貨物,私人貨物。”
凝不解,明威説:“這是第二個驚喜,明天你就知道了。”
天很早,鬧鐘響了,凝醒來,剛要起身,明威把她緊摟在口:“等一會再起來,跟你説個事情。”
凝乖順地伏在他寬厚的膛,伸出舌頭,輕輕他。
明威笑了,拍了拍她:“別調皮,好好聽我説。”
“今天中午的飛機,不急。這次到海南,你要乖乖聽話,”明威停了一下,“嗯,做幾天我的女奴怎麼樣?”
凝抬起眼睛,望着明威:“女奴?什麼意思。”
明威説:“別緊張,我只是想讓你嚐嚐一種新的方式。你知道,我是很愛你的,我希望能夠讓你得到最大的刺和滿足。”
凝想了想:“那我什麼都要聽你的,不可以提意見?”
明威點點頭:“是啊,聽我的,你也可以提意見,但是,我會懲罰你的調皮。”
凝扭了扭身體,撒嬌地説:“不,那不好。”
明威有力的臂膀緊緊抱住她,堅定地説道:“你必須同意,好嗎?我們試試。我讓你嘗試很多新的做愛方式,你一定有新體會的。”他輕輕吻她的肩膀,脖子,温柔地説:“你知道我是愛你的,我不會讓你很為難的。難道你怕我害你?你不敢?”
凝覺到一點新奇,一點挑戰,這陣子明威總給她不斷的新鮮刺,捆綁啊,堵嘴啊,她也很想嘗試一下更深一點的刺。更重要的是,她知道明威真的愛惜她,不會傷害她。
“好吧,我聽你的。”凝説道。
“好啊,可不許反悔,這幾天我給你好好過生。天天都是生。”明威高興地説道,愛撫着凝,扳起她的臉龐,輕輕地吻着,然後深深吻住她的嘴。
鬧鐘再次響起,明威説道:“這回真的要起牀了,咱們簡單吃一點,準備出發吧。”
凝洗完碗,看到明威坐在牀上,擺一堆東西,很好奇地過去看。明威笑着説:“看看吧,這是給你買的裝備。”
凝看到有各種細的繩子,絲帶,一些皮製的東西,還有些説不上來是什麼製成的奇形怪狀的物品,覺很新奇。
明威止住她的發問,説:“你會知道幹什麼用的,現在也説不清楚,我可是費好大勁才買到的。”
“準備好了嗎?”明威問道。
“好了,可以走了。”凝答道。
“你再上個廁所吧,路上可能不大方便。”
凝去上了個廁所,洗了洗手。説道:“真的好了,我們現在就走?我換衣服去啊。”
“等等,一會有車來接,別換衣服了。”明威出笑容,“過來,我的小乖奴。”
“你叫我什麼?”凝奇怪地問道。
“小乖奴啊,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小乖奴了,聽話啊,不然我會懲罰你的。”
凝笑着走到明威身旁,歪着頭説道:“好的,我聽話就是了。”
明威讓她坐在地板上,雙腿夾住她,拿起一個嵌口球,説道:“乖乖,張開嘴巴。”
凝張開嘴巴,但是,球很大,明威用手幫助她張開嘴,才勉強了進去,撐得嘴巴漲漲的。凝覺到球頂着上齶難受,難堪的是口水通過球裏的了出來,她想用手去取掉。明威強壯的腿夾住她雙手,迅速把口球的皮帶勒緊她腦後。他先使用口球的目的是不讓凝對他的方式提出意見。
明威掉她家居的寬鬆衣服,用短繩子反綁住她手腕。
“別怕,我不會害你啊,你慢慢享受我的捆綁和封閉,今天你是我的貨物。”明威在凝耳邊輕輕説道。
明威拿起一個項圈,給凝帶在脖子上,是寬寬的軟皮項圈,寬度和她的脖子差不多,他緩慢收緊,項圈緊貼住凝脖子,讓她的呼有點難度。
用另一繩子反綁她的雙手,上提,讓雙手緊貼後背。然後連身子一起綁緊。他邊綁,邊親吻凝的眼睛,鼻子,脖子……把她的雙腿雙腳也綁了起來,團起綁住。
明威吻了吻她的眼睛,輕柔地説道:“今天你嚐嚐完全緊縛封閉的覺。”
拿來用棉花進她耳朵,用絲帶把她眼睛和耳朵一起蒙緊,一點也不透光。扣上特製的黑頭罩,頭罩的邊口是軟的,收緊後輕輕擠壓一個微型橡膠泵後會形成微負壓,緊緊包裹臉頰。連聽覺也完全封閉,頭罩有軟管可以通出來保證她的呼。
“好了,現在可以裝箱了。”明威站了起來,取來一個大箱子。
箱子裏面有個內框,他將凝放進去,固定在內框裏,理好通氣管。並且為了安全,他放置了一個心跳測試儀在凝前,監視表拉到箱子表面一個透明框裏。他注入一種填充劑,整個箱子成為一個固體。只有軟管在外面。
凝的所有覺都被封閉了,黑暗,無聲,渾身緊緊團在一起。她覺到緊張,但是,同時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安全,她完全不用控制自己的任何器官,所有的地方都有物體充實着她,託扶着她。
車來了,明威小心地拉着這個箱子出去,乘飛機去海南了。
(6)
付了貨物,明威以最快的速度到了住處,因為出門已經1個半小時了,雖然箱子一直沒有離開過他的視線,那儀器也表示凝一切良好,但是,這樣極端的束縛,他還是懸着心的。
打開箱子,剝開填充物,抱出凝,只見她靜靜團着,就象睡着的孩子。明威先是打開頭罩,看到凝臉正常,他才放下心。他去拉好窗簾,坐在箱子旁邊輕輕解開凝的眼睛,耳朵,拿出嵌嘴球,慢慢解開身上的繩子。他知道,解開繩子的時候要慢,別讓血猛地竄動,使凝難受。
全部解開了,凝躺在地毯上,軟軟癱着,白淨的皮膚上是深深淺淺的紅繩痕,就象紋身一樣,她無力的眼睛望着明威,但是,嘴角卻一絲滿足的微笑,明威愛惜地撫摸她,伏身輕吻她的臉頰,吻遍她全身的繩印。
明威從包裏拿出一個很巧的項圈,説道:“來,帶上這個,這是你的生禮物。”
這個項圈是特種金屬做的,顏象柏金,非常堅固,鏤空的纏枝蓮花,細巧得象真的一樣。明威把凝拉過來抱在懷裏,吻了吻她美麗的眼睛,喀一聲,項圈貼在她碩長優美的脖子鎖上了。
明威把小小的金鑰匙穿進自己的鑰匙串上,嘻嘻笑道:“這幾天就這樣鎖着我的小乖乖奴,我們好好玩玩遊戲,好嗎?”
凝到項圈的壓力,但是,她願意服從親愛的明威,願意永遠這樣被他束縛,她温柔地靠在明威身上,動在他懷裏,用臉龐磨蹭着他。
明威放好熱水,温柔地抱凝到浴室,泡到寬大舒適的浴缸裏。
他們住明威公司的豪華小別墅,專門給高級員工出差或度假短期居住的。小小的一棟平房樓,周圍是草坪,設備齊全,還有一個室內游泳池。
他們享用了一頓送上門的美晚宴。
天慢慢暗了下來,窗外的椰子樹在晚風中輕輕搖曳。
明威説道:“晚上7點,我要到公司洽談項目,預計晚9點結束。然後帶你出去喝咖啡。”他接着説:“你就好好休息一會,等我回來啊。”
凝卻調皮地説:“不,我要到外面去看看玩玩,然後回來等你。”
明威故做生氣地説:“那可不行,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在外面亂跑。”
凝摟着他脖子,央求道:“好嘛?我只去一會就回來。”
明威拍拍她的頭,説道:“你是我的小乖奴,不可以自己出去的。”
明威把凝抱到牀上,拿出一亮晶晶的小鏈子,在項圈不顯眼的地方找到小小的扣環,將鏈子一頭掛在釦環裏,一頭鎖在牀頭的柱子上。接着,拿一副皮手銬把凝雙手反銬上。他很細心地打開電視機,將遙控板放到凝可以夠着的地方。然後擁抱了一下凝,説:“就這樣等我啊,很快就回來的。”
凝瞪眼看看他,無可奈何笑了笑:“好吧,快點回來啊。”
電視節目難看死了,凝把遙控板抓在手裏,側着身體把頻道一遍一遍掃描,也沒有找到好看的節目。乾脆就不看了,琢磨着怎麼打開手銬。手腕被裹得很緊,她把身體扭到最大限度,還看不到手銬。她閉上眼睛,運足力氣,雙手猛力一掙,有點鬆動了,再一掙,手就分開了,哈哈~~!她一陣高興,拿到眼前看,原來是手銬的鏈條鉚釘了,這也是手銬?凝笑着搖頭。但是,手腕上的皮套就沒有那容易開了,她費了半天勁也不開。想起廚房裏有刀子,但是,項圈拉着她,去不了廚房。
她的注意力轉到項圈,項圈很巧,但是,很結實,那小小的扣環和細細的鏈條牢得就象生長在那上面,在凝的拉扯下紋絲不動,反而脖子痛了。
門一響,明威匆匆進來。他把包一扔,跑進房裏,看到凝正在試圖解開項圈。他抓住凝的手:“喂喂,這可不行。”看到壞了的皮手銬,他也笑了:“這樣不頂用?”拿出鑰匙,打開手銬,去掉了。
他抱着凝,親暱地説道:“你在折騰什麼啊,看,都出汗了。”打開牀柱上的鎖,他拉凝起來:“走,洗個澡去。”
“你放開項圈啊。”凝説道。
“這是不可能的,這幾天我都不會放開這個項圈,永遠都不放開,你是我的小奴,這是標誌啊。”明威一邊説,一邊把凝拉到浴室裏,把她雙手扳到後面,用項圈的鏈子繞了幾圈鎖上,幫她洗的同時自己也在洗。凝雙手反揹着,拉着項圈。高高起的膛和仰起的頭分外誘人。頭髮象黑瀑布一樣順滑,水往下着,她就象一尊塑像,東方女神的塑像。上午捆綁的繩印已經全部消失了,她的皮膚又是玉一樣的晶瑩剔透,看得明威心蕩神奪。
他緊緊抱住凝,吻她全身,喃喃説道:“我的寶貝,我最喜歡的美麗寶貝,我愛你。”他拉凝到大鏡子面前,説:“你看,你多美啊。”凝只看了一眼,趕快閉上,羞紅了臉,但是,明威的寵愛,温暖着她的心,他的撫摸,親吻,甜的話語陶醉了凝,她喜歡這樣被他愛着,被他束縛,聽他擺佈。
回到卧室,明威對凝宣佈:“為了懲罰剛才你擅自開手銬,取消外出喝咖啡的節目,改為室內活動。”
凝剛想説話,明威豎起一個手指制止她。把她拉到懷裏,拿一塊小白巾,温柔地進她嘴巴里,一點一點,幾乎全進去了,充滿了她的口腔:“從現在開始,你不準説話了,這也是懲罰之一。而且,如果你自己吐出了巾,那下一個懲罰可就是很厲害的了。”他輕拍着凝的臉問道:“明白了嗎?”
凝點了點頭。其實,她很喜歡明威對她稍微強硬一點的。每在這樣的時候,她都覺到特殊的興奮和刺。
明威打開她手腕的鏈條,從項圈上拿掉。取一長長的鮮紅的繩子將她重新反手高縛,並且連房一起縛緊。還拿出一條鮮紅的紗巾蒙上她眼睛。
他打開音響,放出一首《彎彎的月亮》。摟着凝,緩緩地跳起舞來。接着的曲子一首比一首温馨、緩慢,他們輕輕搖動着,轉圈。
明威端詳着心愛的凝,那凝白的身體和鮮紅的繩子協調而對比鮮明。由於被反綁和矇眼,她小心翼翼地,非常依賴地靠在明威身上,完全由他帶動。明威有力的臂膀摟緊凝在前,他們膛緊貼,可以受到彼此的心跳。
自從第一次凝挑起了明威的戀慾望以後,紅繩子與潔白皮膚結合的強烈視覺衝擊就一直停留在明威的腦海中。明威發現了彼此的SM情結,他為此閲讀了不少資料,並且準跟讓凝一起享受SM的樂趣。他有意識地漸漸開始在做愛中加入一些輕微的SM行為,凝的良好反應使他興奮。
夜深了,一片寂靜,他們的愛意隨着輕柔的音樂淌着,充滿了整個空間,明威輕輕抬起凝的臉,用舌頭着她臉頰。軟軟的覺,温濕的覺,從臉上傳到身體裏,凝緊緊靠着明威,仰着臉承受他一下一下的滋潤。
凝的乖巧與温順,讓明威發了起來,他抱起凝放到了牀上,拉熄了燈。月光灑進屋內,朦朦朧朧的光線使紅的繩子變成黑,凝的皮膚卻更加白皙。明威把凝雙腿分開綁在牀柱上,瘋狂地吻她,她,撫摸她。凝興奮地息着,發出動情的呻,扭動着肢應合着明威的動作,他們絞成一團……
窗外起風了,椰子樹嘩嘩響着,長長的樹影在地毯上擺動。
(7)
晨曦慢慢將大海展,清澈的海水柔漫地吻着沙灘。
凝光腳丫子趟着有點涼意的海水,低着頭,不時撿起貝殼,多數又隨手扔掉。清風吹過,乎而揚起凝的秀髮,乎而半掩去她的臉龐。
明威坐在沙灘上,笑嘻嘻地望着凝,她微紅的腳丫,在水裏泡着,手裏捧着一堆大大小小的貝殼,不時回頭看明威,俏皮地衝他笑,一臉明媚。那美的項圈在她優美的脖子上閃光,她已經習慣它了。
天越來越亮,凝回到明威旁邊,挨着他坐,靜靜等待出。
淡淡的蛋青,淺淺的橙黃,粉粉的紅,微微的嫣紫……
天邊的顏在變幻,愈來愈多彩熱烈……
東方的雲彩鍍上金邊,頓然,太陽巍巍地跳了出來!
萬丈光芒燦然四,一道金紅的光華從海的對面鋪了過來。
凝緊緊拽住明威的手臂,屏住呼,神往地注視這光輝燦爛的時刻。
她輕輕對明威説:“咱們隨着這金子一般的光,能走到太陽裏面吧?”
明威也象被這出所撼動,凝的話,讓他猛然醒來。“是啊,我們可以走進太陽,走進那最美麗的地方……。”
朝暉温暖地籠罩他們,明威把凝按倒在沙灘上,他們沐浴着陽光。
氣温熱了起來,凝了外衣,準備下海游泳了,明威也作了準備活動,他們向海裏游去。
凝的水很好,她變換姿勢,如魚得水,撒着歡。明威只會蛙泳,他慢慢跟在凝後面遊着。
一會,明威累了,他大聲叫凝往回遊,凝回頭看看,調皮地搖着頭,説:“你先回去吧,我再遊一段。”
明威威脅地揮了揮拳頭,看到凝得意的笑臉,無可奈何自己往回遊了。
突然,他覺到自己雙腿被抓住,往水下拉去,沒憋住氣,連嗆幾口水。又苦又澀的海水讓他鼻子嗓子象火燒了一樣。
掙後浮上來一看,凝正嬉皮笑臉往着他呢。
明威又氣又惱,往凝撲去,但是凝象魚一樣,輕巧地滑走了。
他們回到岸上,都累得在沙灘上氣,明威説:“咱們回去吧,還是游泳池裏舒服,海水太難喝了。”
踩着沙子,搖搖晃晃回到住處,凝一躍進了游泳池,明威也跳了下去。
別墅的游泳池是温泉水,細細小小的氣泡從底下冒上來。凝按住明威,讓他沉下去,但是,在游泳池裏,明威不怕她了,他猛然站了起來,把凝扛在肩上轉了幾個圈。然後咬她的耳朵和脖子。
“啊啊~~~。”凝又笑又叫,雙腿亂蹬,用手捶他背。
明威咚一聲把凝扔到水裏去,説到:“小壞蛋,你自己遊吧,我洗去了,點喝的來。”
凝躺在水面上,舒展手腳,緩緩飄浮着,讓水撫摸她的身體,長長的頭髮已經散開,象水草一樣在水中飄蕩,她靜靜躺着,體會水捋過頭髮,滑過身體的覺。
明威披了件長袍,拿了幾瓶可樂出來,他很愜意地坐在樹蔭下,一邊喝着,一邊看着美人魚般的凝。
天真藍啊,高高的藍天,幾乎沒有一絲雲,椰子樹在陽光中,變成金黃。風緩緩的吹過~~~~凝象快樂的小魚,在水中穿梭。凝看着明威笑,翻了個跟斗。
明威大叫:“好啊,再來一個!”
凝前翻一個,後翻一個,還在水下作了個倒立。
明威鼓掌大聲叫好。
凝趴在池邊:“白看啊,給我喝點水啊。”明威卻不給,要她上來取。
凝把水到他身上,哈哈大笑。明威故作生氣,要打凝。
凝閃身回到水裏,笑嚷道:“你來啊,來打我啊,看你敢不敢下來,水裏可是我的世界。”
明威無奈地笑笑,心裏一動,跑進屋裏。凝上了岸,剛要拿到可樂,看到明威出來,忙又跳回水裏。
明威拿了張漁網出來,看着凝紅紅的臉蛋,笑着説:“你看,這是什麼?”
凝趕忙游到最遠處,叫道:“可不許拿網來的。”
明威的游泳技術不怎麼樣,網魚的技術倒是學過的。他走近凝,撒開網,兜住凝,用力收回來。
凝在網裏掙扎,但是,很快就被網緊緊裹住了。
明威把網拉起來,讓凝的頭在網外,然後收緊了網綱,掛在樹上。正好讓凝的頭跟他站着的口那麼高。
凝掙扎着叫:“放我下來!”
明威笑着説:“會放你下來的,但不是現在。”
他拿起可樂:“你不是要喝水嗎?我來餵你。”
他含一口可樂,吻住凝,喂進她嘴裏。就這樣一口一口喂她喝了大半瓶,直到凝搖頭不喝。
他緊緊抱着凝,着,吻着她的臉,耳朵,脖子……如痴如醉。
凝閉着眼睛,應合着明威暴雨一樣的熱吻。
明威拿出一個眼罩,矇住凝眼睛,自己拉過椅子坐下,把凝調到正好到自己際的高度。他按住凝的頭,開始口。但是,凝惱他用漁網,故意用牙齒咬他,讓他總不能如願。
明威説道:“你個調皮鬼,看我怎麼收拾你。”他站起來,回屋裏去了。
凝被漁網裹着,吊在那裏,眼睛什麼也看不見,身上的水也快要滴乾了。
突然,凝的臉被一隻手有力地握住,嘴巴被迫張開,明威將一個角制的開口箍給凝嵌上,皮帶在頭後面拉緊。她張着嘴巴不能閉攏,呃呃地説不出話。
明威整理了一下口箍,讓凝的嘴巴張到最大,然後,繼續作愛。凝用力咬合,但隔着口箍,只能壓迫一下明威,不僅不能阻止他,反而增加了刺。
明威雙手雙腳盤住凝身體,加快頻率。凝被裹成一團的身體和無奈張大的嘴巴,給他深深的刺。
很快,明威就到了高,他把凝的頭緊按在下,鉗住凝的身體,渾身冒汗,興奮地從喉嚨裏發出低沉的吼聲。
他的極度興奮染了凝,喚起她的強烈應合,但是她所有的扭動,都被漁網那糙的繩子限制和摩擦,開口箍甚至讓她連呻都受到拘束。這樣無奈的做愛方式,幾近強姦的獷行為,使她受到巨大的被壓制的快,她陶醉於這樣強大的男的力量,喜歡這樣被男所征服。
(8)
舒舒服服睡了一個長覺,室外雖是酷當空,但是,高效率的空調使屋裏涼宜人。凝翻了個身,看到明威仍然恬睡,嘴角隱約掛着微笑,強壯身體隨着呼起伏。她輕輕用手在他前划動,用舌頭他。
明威動了動眉頭,仍然沉睡。
凝悄悄起身,到明威的包裏翻找,找到一副鋼的手銬,屏着呼,把明威的手銬在一起,拿繩子把手銬間的鏈條綁到牀頭上。然後歡叫一聲,撲到他身上,開始撓他,咬他……
明威醒來,發現手沒有自由,他叫道:“喂喂,幹什麼?要造反嗎?”
凝把枕頭放他臉上,坐了上去,繼續在他身上撒嬌,嘴裏説:“我要報仇。”
明威被悶得透不過氣來,他猛然發力,把凝從身上掀了出去,然後用雙腿緊緊夾住她身體,連胳膊一起夾住。凝掙扎着,但是明威的雙腿就象鐵鉗子似的,無法掙。
她嘻嘻笑道:“好哥哥,放開我好不好,我不敢了。”
明威問道:“還報不報仇了?”
凝説:“不了,你放開我啊。”
明威説:“好,你等着。”
他看了看手上的束縛,用力一掙,繩子斷了,他坐起來,把手套在凝身上:“我還要抱抱你呢。”
他夾着凝,拿到鑰匙,打開了手銬,順便把凝雙手反銬上,這才放開她。他揪了揪凝的項圈,故作嚴厲地説:“你是小奴奴,怎麼可以胡鬧?這副手銬我都沒有捨得銬你,怕你受傷,你倒好,拿來造反。好了,現在罰你去煮咖啡。”
凝扭了扭身,給他看反銬的手。
“我知道啊,給你改改裝。”他用皮的肘銬,把凝雙臂往後銬緊,拿出一個口球:“張嘴。”
凝還沒有表示反對,他的手就捏開她嘴巴,把球放進去,扣緊皮帶。然後他打開手銬,跟凝説,“去吧,我要黑咖啡,一大杯。”
凝剛站起來要走,明威又説道:“等等。”他拿出一副厚厚的皮腳鐐給她扣上,然後加了條很重的鏈子。
凝拖着鏈子去煮咖啡了,反銬的肘讓她很不方便,但是這種體驗真的很獨特,尤其是明威在旁邊看着她的時候,那種羞澀,無奈,給她特別的刺。
咖啡煮好了,但是,凝覺到杯子太沉,沒有辦法給明威端去,她求助地看看明威,明威卻回到卧室,坐到沙發上打開了電視。凝想了想,只好把他的咖啡分成兩杯,一杯一杯給明威端去,再倒回大杯子裏。
明威抱住她,吻了吻:“你真聰明。”他把她緊緊地摟了摟,拿開她的口球,説:“把你的咖啡也端來,我餵你喝。”
他看到被約束的凝走來走去,已經有點耐不住興奮了。等凝把咖啡全端來後,他把她抱到牀上,使勁抱吻着。他喃喃説道:“親愛的小乖乖,你真美~~。”
明威擁凝在懷裏,兩人慢慢品嚐着芬芳的咖啡,和回味悠長的束縛。
良久,明威説道:“今晚我們出去吃海鮮大餐。”
凝雀躍響應,明威説:“你快去準備啊,衣服我給你找。”
凝趕緊去梳洗打扮,把美麗的長髮高高盤起,化了淡淡的裝,清純可人。還戴了碎玉手串,發出清脆的響聲。
明威也沐浴更衣,換上乾的襯衣長褲。
他找出一條藍的吊帶長裙,一件白短風衣。當凝要換上這衣服的時候,明威説:“等等。”
他拉過凝,拿出純白的繩子:“我要先打扮打扮你。”他把凝房上下緊緊勒住,中間打了個結。大腿各纏幾圈,中間留了3寸長繩子,把繩子纏在上。然後,讓凝把其他衣服穿好。
凝覺到呼有點困難,走路也不方便。
明威玩笑地説:“你就當個乖乖淑女,輕輕呼,慢慢走路。”
他們到一個高級飯店去了。
(9)
凝一直覺到有人盯着她看,這是事實,因為她的美麗超凡俗。明快的服飾,高雅的氣質,幾乎讓人不敢視。然而,凝的覺是人們看到了她身上的束縛,她有點拘謹,總是半垂着眼睛,腿上的約束讓她只能碎步行走,這種神與體態恰恰將女柔美委婉的一面表得淋漓盡致。
明威體貼地找了個靠裏的位置,讓凝坐到最裏面,點好她最喜歡吃的清蒸螃蟹和龍蝦三吃。還要了一瓶青梅酒。
燈光温和,桌布潔白,一個小小的花瓶裏着一枝毋忘我,水晶瓶子裏注滿水,漂浮着紅蠟燭花,燭光搖曳,增添了幾許温馨和朦朧。
大半杯碧綠的酒,在高腳杯裏放着玉一般的光澤,明威舉杯向凝説:“乾杯!祝你生快樂!”
凝微笑着,舉了舉杯,抿了一口,清涼微酸微甜的酒滑下了喉嚨。生,這個生給凝的印象太深刻了。
繩子,不時磨檫她的身體,的紅暈浮上臉龐,凝羞澀地望望明威,卻發現他一直在凝視自己,眼睛裏滿是欣賞和沉醉。凝的臉更紅了,她掩飾地嚮明威舉杯,請他喝酒。
明威真的要醉了,為着凝的嬌媚。他能覺到嵌在凝身上的繩子,覺到約束中凝的萬種風情。他的身體燃起了熊熊烈火,他不得不盡力控制自己,壓抑馬上擁她入懷的慾望。
飯後,走出飯店,明威提議到海邊走走,凝卻説要回住處,理由是高跟鞋沒法到沙灘走路。實際上,她想把繩子解開,這樣捆綁着出現在室外,雖然有衣服遮蓋,但凝仍然覺窘迫。明威明白她的心思,同意回去,心裏卻打了起壞主意。
終於回到房間了,凝迅速到衞生間,把身上的繩子手忙腳亂解了下來,靠在洗臉枱,長長吁了口氣。她看了看鏡子裏的自己,頭髮有幾絲掛了下來,臉酡紅,眼睛閃閃發光,很興奮的樣子。她真的是又喜歡,又害怕這樣的遊戲。她用冷水洗了洗臉,平息一下心情。
她走出衞生間的時候,明威一把就擁住了她,邊吻邊抱她往牀的方向走去。
“好啊,繩子呢?你怎麼可以擅自解開繩子?我的小奴奴。”明威故意很嚴肅地説道:“你很不乖啊,我要懲罰你了。”他把凝推倒在牀上,開始硌吱她。
凝笑得亂顫,話都説不出來,只是亂扭。
明威摸出早就準備好的手銬,很快就反銬住凝雙手。
凝笑得渾身都軟了,本沒有辦法反抗他的“暴行”,只是笑着叫道:“你又要幹什麼啊,快放開。”
“哼哼,我才不放開你呢,除非你保證,再也不調皮,一切都聽我的。”
“我怎麼沒有聽你的呢?我很乖啊。”
“乖?你乖才怪,為什麼自己把繩子解開了呢,我有讓你解開嗎?”
“但是,我讓你捆綁了啊。”
明威拿出小巾,小心地進了凝的嘴巴,紮上一布條,凝説不出話了。明威笑笑説:“這下安靜了,你還有一點不乖就是老頂嘴,記住,你要是頂嘴,我就堵上你嘴巴。”
他搬過長條茶几,放在牀頭邊,抱起凝,讓她坐在茶几上,背靠牀柱。他到衞生間把繩子拿出來,對凝揚了揚:“看,這就是你聽話。”
他將凝上半身緊緊捆綁在牀柱上,項圈也鎖到牀柱上,還掏出一個奇怪的頭套,放開凝嘴巴上的布條,給她套上,也固定到牀柱。頭套裏漆黑一團,好在明威很快打開了眼罩,凝可以看見東西了。但是嘴部被壓得很緊,那巾吐不出來。只有鼻子處有小孔可以呼,不然凝就要悶死了。
凝看到明威把她的長統絲襪下,雙腿並着,用繩子緊纏,跟茶几連成一體。還用細繩子,將凝兩個大腳趾也綁到一起。明威的捆綁水平是越來越高了,凝只是覺得一動也不能動彈,但是不痛。她睜大眼睛,看着明威忙碌,不知道他把自己綁這麼緊幹什麼。
明威檫了檫汗:“大功告成,真是累死我了,你先待著,我得洗個澡去。”
他壞壞地笑了笑:“嘿嘿,戴上眼罩吧,你也休息一下。”他扣好凝的眼罩,拍了拍她的頭,洗澡去了。
凝再次被緊縛封閉着,品味着無可奈何的覺。不知為什麼,她竟然喜歡上這樣的覺,好象這樣的束縛,反而讓她覺到一種輕鬆,一種可以放縱自己身體和思想的輕鬆。她甚至不需要支撐自己的身體,因為身不由己,所以可以不自己。
一陣輕癢,從腳心傳來,凝動了動腳趾,又一陣癢傳來,凝叫了起來,但是,她的聲音在頭套裏悶着,幾乎傳不出來。明威哈哈大笑着,放開了凝的眼睛,接着,又去撓她的腳心。凝掙扎着,但是,緊緊的束縛讓她避不開明威。那鑽心的癢讓她哭笑不得。
明威問道:“聽不聽話了?”
凝一動也不能動,想點頭不行,搖頭也不行,笑也笑不出,説也説不出,只是皺着眉頭,眨巴眼睛。
明威嘿嘿笑着:“好啊,不説話?是不是還想頂嘴?”他加快了頻率。
明威撓着撓着,一陣陣熱從腳心傳送到凝全身,渾身的道彷彿都打開了,疏通了。當明威去含她頭的時候,竟然有觸電的覺,發至四肢,更觸動身體內部隱秘的地方。她動掙扎着,嗚嗚的呻從丹田裏發出。渾身的繩子,越來越緊,捆紮住她幾乎要爆炸的身體。
明威打開她嘴巴,掏出巾,笑嘻嘻問道:“怎麼樣,真乖了嗎?”
凝着氣,説不出話來,明威倒了一杯水,上管讓她喝。
凝緩過勁來,説道:“小壞蛋,還不放開我嗎?”
“不行,説,好老公,我保證聽話了。”
凝嘟起嘴巴:“不説。”
“哈哈,真的不説?你不是説你很聽話的嗎?”
“我本來就聽話啊。”
“那就説啊,好老公,我保證聽你的話。”明威笑笑説:“你要是不説啊,我就再撓一次。”
凝叫了起來:“不,不撓了。”再想想,聽話就聽話啊,有什麼了不起的呢。“嗯,好老公,我保證聽你的話。”
“還要説,如果我不聽話,隨便老公懲罰。”
凝到一種壓力包容了她的身體,但是,她又喜歡這種壓力,她喜歡明威想主宰她的慾望。真是奇怪啊,她無論是工作上,還是待人接物上,都很自強,很成功的,但是,在她內心深處,她卻渴望一個比自己更強壯有力的,更充滿智慧的男人來征服自己,寵愛自己。
明威,就是這樣一個她渴望得到的男人啊,而且,是她的老公。
“如果我不聽話,隨便老公懲罰我。”凝誠心誠意説出這句話。
明威聽出了凝的含意,他很動,他真的覺對凝有很強的責任,到自己應該永遠給她快樂,永遠愛護這個美麗温順的好太太。同時,他也覺出凝內心的渴望,而且,他正好具有控制她,征服她的慾望。
明威放開了凝的全部束縛,跟她説:“快洗個澡,我們去看海的夜景。”
2002年5月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