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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惠】(15-16)作者:pobi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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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obird

字數:12906

(十五)

我的家庭主婦實驗之旅,前兩天如想象中那麼温暖漫,第一晚做愛實在太瘋了,第二天是週一,當我渾身痠痛從昏睡中醒來的時候,邢路已經下樓買來了豆漿和包子做早餐,幸福的吃完早飯,我收拾碗筷,邢路去上班。

白天我在家裏收拾房間,翻出了邢路很多髒衣服扔到洗衣機裏洗了,嗯,邢路這個懶蛋,買的是洗衣乾衣一體機,省了我很多事。衣服烘乾之後,我細心的給他熨燙平整,然後掛到衣櫥。

該去買菜了,我從邢路留下的一摞錢裏出張一百,這是他給我留的家用,我覺得這次拿他的錢好心安理得。嗯,做個家庭主婦,花男人的錢也不是想象中那麼難受嘛。

我買了一堆蔬菜和水果回來,午飯隨便炒了個青菜吃了,然後開始睡午覺,邢路體力比我好的太多,又喜歡用女上位方便蹂躪我,搞的最近兩次的愛都跟跑馬拉松一樣累,要好好補充體力。

只是,午覺睡醒之後,突然覺好無聊,我要做些什麼呢?洗衣服的間隙裏,我已經把房間清掃的足夠乾淨,該買的東西也買完了,我又不喜歡看電視,不喜歡逛商場,本家庭主婦之間的美容、購物、健身之類的生活內容,好像我都不喜歡啊。

我默默的拿出隨時帶的高一語文課本和參考書,開始準備下學期的課程,很奇怪,這次我很快就沉浸到裏面,我在網上搜到一個名師示範課程,認真的聽着,對比分析他和邢路的講課風格和內容,認真做着記錄。

兩個多小時之後,我關掉播放器,有點觸,看來講好一節課真的不容易,以前用板書的時候講課備課時間1:2,現在用PPT,至少1:4甚至1:5了,我現在沒有任何積累,看來第一年的課程要很辛苦了。

咦,我這是幹什麼,我不是要做全職家庭主婦了麼,可是,我真的適合做老師呢,剛才備課的時候,我覺得心裏很靜很放鬆,覺這一天並沒有虛度,做家務的時候,卻完全沒有這種覺呢。

唉,先不管了,反正我也沒別的事,做這個總比躺在牀上看電視好吧。我開始做PPT了,實校試講的時候,邢路讓我領略了PPT在教學上的作用,這段時間我下了大功夫學習使用這個工具,已經開始得心應手了。

5點的時候,手機鬧鐘響了,嗯,該給邢路做晚飯了。我把筆記本合上,開始淘米洗菜切菜,在電飯煲裏把米飯燜上,然後等邢路回來。

邢路五點半就到家了,我擁上去親了他一下,讓他自己去換鞋換衣服,不要奢望我像本主婦那樣跪着伺候他,邢路哈哈大笑,轉身換衣服去了。

我穿着寬鬆的睡衣睡褲,開始炒菜,邢路不知什麼時候跑到我的身後,抱着我開始,我的小,在家基本上都懶得帶罩,卻正好方便他的胡作非為了。

我憤怒的打着邢路的手,邢路卻賴皮的不走,説:「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呸,你做的事,很影響我做飯好不好。

好不容易把這道菜炒好盛出來,我關了火,轉身對邢路説:「你現在要做什麼,就趕緊一次做完,別耽誤我炒後面的菜。

邢路長笑一聲,把我橫抱起來走進客廳放在沙發上,然後把我扒的赤的一絲不掛,唉,又要大白天做這個事了,邢路這個急鬼。

邢路卻沒有做我想象中要做的事情,扒光我的衣服之後,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拿了條花圍裙給我穿上,然後拍了下我的股:「現在可以繼續去做飯了。」

我氣哼哼的繼續去炒菜,邢路開心的站在後面,説:「這樣就很賞心悦目了。」

我對這種變態行徑非常無語,不過轉念一想,這應該是很美的畫面吧,我只在脖頸上掛了個圍裙,從背後看,除了上一細繩之外,就是全的,該是非常香豔的樣子吧。我扭頭對邢路説:「給我拍張照片吧。」邢路很興奮的拿相機給我拍照,聽見後面的嚓嚓聲,我竟然有些興奮了,心裏虛虛的,心想:濕一點就夠了,千萬別下去就糗了。

好容易捱到做好菜,吃飯的時候,我悄悄把白巾疊了一下墊在椅子上,邢路以為我愛乾淨,其實我是怕把椅子濕了被邢路笑話,巾濕了他是不會注意的。

吃完飯,我把東西迅速收拾到廚房,把大餐桌仔細擦乾淨,然後拿了個靠墊,俯身趴在桌子上面,對邢路説:「我背上有點疼,你幫我看看。」

邢路疑惑的過來,按了按我背上某個地方,是這裏麼,我嗯了一聲,昨天被邢路掐的到處都疼,他隨便按一個地方都是對的。邢路有些不好意思:「昨天我手上太用力了,我幫你。」

我有些羞怒,我後面完全赤的,還用這麼靡的姿勢趴在桌子上,邢路居然還要還有心情給我背。我回頭看着他,兇巴巴的説:「什麼,都到門口了,還不趕快進來。」

邢路低頭看了一下,果然是抵在門口呢,不由大笑。我羞的把臉貼在靠墊上,心裏暗自決定,一會絕不變換姿勢了。

只有幾秒鐘吧,那個火熱堅硬的壞傢伙就捅了進來,非常濕潤一點阻都沒有,邢路輕輕笑着:「惠惠,今天你想了好久了吧。」

我氣哼哼的説:「知道了還不快點。」

邢路哈哈大笑,然後部開始急速的擺動起來,啊,好烈,撞在我股上發出密集連續的啪啪啪的聲音,我開始大叫起來。

這次邢路並沒有很持久,我高之後,他很快也到了,邢路氣,問我:「惠惠,到哪裏?」剛才那種情形,肯定是沒有帶套的。

我低聲的哼哼:「沒關係,裏面吧。」我似乎真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味道了。

邢路給我清理的時候,我計算着,按照危險期每次35%的懷孕幾率,一共做了3次,那就是105%的懷孕概率了吧?那我肯定懷上了。我嘆了口氣,對邢路説:「看來真的要老老實實給你做家庭主婦了。」

邢路有些奇怪,我把我的計算方法跟邢路説了,邢路仰天長嘆:「惠惠,還好你只是教語文,如果你教數學,我説什麼也要把你留在身邊,不去禍害別人家孩子。」

我很無語,難道我算錯了麼,邢路一邊給我擦拭下體,一邊給我講真正的概率應該怎麼計算,不過時至今,我也沒有搞清楚究竟怎麼算的,我只是記住了結果,即使我不知哪裏聽來的一次35%的概率是真的,三次整體概率也不足80%,而且不管我們危險期做多少次,懷孕幾率都達不到100%.

我覺得好無聊,邢路在這麼温暖的氛圍下,給我講數學,真是煞風景啊。我笑着打岔:「那晚上再進來一次,是不是就90%以上了?」

邢路卻苦笑:「惠惠,晚上我估計要加班到很晚,要趕一份明天拜訪客户用的PPT,你恐怕要自己先睡了。」

我哦了一聲,安他:「沒關係,本來就是要體驗正常夫生活的,一天兩次頻率也太高了些。」

邢路暖暖的笑了,我繼續説:「只要平均到每天都有一次就行了。」邢路臉一下苦了下來,我哈哈大笑。

也許是上天看我太囂張了,給了我一個很重的懲罰,週一晚上這一次愛,竟然是我這一週享受到的唯一一次愛。

其實,陪邢路加班是件一點都不難受的事,我從很早就很喜歡坐在學習好的同學旁邊,用心學習的氣氛是可以互相染的。邢路坐在書桌上敲着鍵盤,寫明天的彙報材料,我靠在沙發上背課文看參考書,我還是堅信,好的語文老師,應該是把每篇課文完整背下來的。稍微有些倦了的時候,我抬頭看邢路還在那眉頭緊繃着思索,然後覺很温暖,這比靠在他懷裏看肥皂劇可舒服多了。

我起身給邢路泡了杯綠茶,想給自己也泡一杯的時候,突然住了手,心想:我現在用不着這樣了,我渴了的時候,直接喝他杯子裏的就行了。

然後,很快我就被邢路氣到了,茶水半温半燙的時候,我拿起來喝了一口,遞給邢路,他端起來咕咚咕咚喝完,一點特別反應都沒有。

我氣呼呼的問邢路:「你沒有發現剛才我用你的被子喝過水了?」

邢路茫然:「看到了,怎麼了?」

我哼了一聲:「我們第一次共用水杯,你心裏沒有一點漣漪什麼的?」

邢路很奇怪:「我們不早這樣了麼?」

這次輪到我奇怪了:「我們什麼時候這樣了?」

邢路很坦然:「每次出去吃飯,我吃不下了,你不都把我碗裏的剩飯撥到你碗裏繼續吃麼?」

哦,好吧,跟邢路這種不解風情的人玩漫真的是自取其辱。而且,他是不是故意在取笑我飯量大呢,好像不是。邢路現在有發胖的趨勢了,正在節食,對我這種吃多少都不長的體質羨慕還來不及呢。

又看了一會高中課本,覺得有些無聊,今天的學習時間夠長了,看看別的書換換腦子吧,我去邢路的小書櫥裏找書,令我鬱悶的是,大多數的書籍,我都連書名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唉,全是他的專業書,和理工男在這方面真沒共同語言,我嘟囔了一句:「做銷售的,連本商戰的小説都沒有。」

邢路莞爾:「真按那些小説做項目,會死的很慘。」

我無奈的想,明天去廣州的圖書館借幾本書吧,要不太無聊了。十點鐘的時候,我看邢路確實沒有睡覺的意思,只好自己去洗漱了,回到牀上,我悶悶的對邢路説:「抱抱……」

邢路轉身過來輕輕抱了我一下,我有點委屈:「親親……」

邢路親了親我的臉,然後撫了下我的頭髮,讓我乖乖睡覺,然後又轉身去書桌那裏繼續工作了。

看來是真的有重要的事情啊,我剛才赤着上身,連罩都沒穿,他居然抱了抱我就走了。我無奈的把手機鬧鐘訂到早晨六點,邢路今晚肯定很晚,明天可不能再讓他去買早餐了。

果然,當我中間醒來的時候,看見邢路仍然坐在書桌前敲字,我看了看手機,一點半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驚動邢路,而是悄悄翻身繼續睡,只是好心疼他。

沒有想到的是,後幾天的邢路,讓我加倍心疼。

週二一早,我買回了燒賣和牛,給邢路收拾出今天要穿的衣服,邢路急匆匆的吃了幾口就走了。

今天的時間寬裕的多,市圖書館也在越秀區,離邢路租的房子很近,公20分鐘就到了,我在那裏辦了個臨時讀者證,靜靜的看了一上午的書,然後又借了幾本回來。

下午時候,邢路發了個短信過來,説晚上不回來吃了,讓我不要等他。我有些鬱悶的把切好的菜放了一半回冰箱,自己簡單吃了個素菜敷衍過去。

晚上我卻怎麼都靜不下來了,總是默默的唸叨,邢路怎麼還不回來。很奇怪,我在惠州自己租的房子裏就能心平氣靜的看書,在邢路這裏卻很難做到,也許是離他太近了的緣故吧。

晚上11點多,邢路酒氣醺醺的回來了,我早猜到他一定是喝酒了,一直沒睡等他。邢路疲憊的坐在沙發上,我用熱巾給他擦臉,然後給他泡了杯濃茶解酒。

邢路有點歉意的看着我:「惠惠,我今天喝的有點多。」

我温柔的看着他,然後逗他:「我知道,你沒體力亂了嘛,沒關係,我給你用嘴……」

邢路無奈的笑了笑:「惠惠,我還要趕一篇文檔。」

我很吃驚,臉上甚至有些怒容:「你喝成這樣,還要趕文檔?」

邢路點點頭:「這個很正常,今天和客户談的很不錯,他們領導提了不少落地的需求,今晚要趕出一份方案,明天趁熱打鐵去跟他彙報。你不要擔心,以前經常這樣的,酒桌上喝開了才會説實情,喝完酒再做材料是在是太正常了。」

我好心疼,這樣不對啊,邢路,這樣太不正常了,你説的這種事情,既不合情也不合理,你只是不得不這麼做而已。我真的很心疼的。

邢路歇了一會,就去寫彙報材料了,我坐在旁邊陪他,給他倒熱水換茶,12點的時候,邢路堅持要我先去睡覺,不要陪他,我知道自己坐在旁邊也無能為力,只好自己先去睡了。

可我真的睡不着,我很痛恨邢路的這個銷售的破工作,完全沒有人,社會要多扭曲才會把銷售工作做成這種模式呢。

週三早晨吃早飯時,我看着邢路眼中紅紅的血絲,難過的説不出話來,邢路又是急匆匆的吃完就走了,又是下午發了個短信過來,説晚上不回來吃飯了。

又是等到11點多,等到邢路醉醺醺的回來,我擔憂的問他:「今晚不用加班了吧?」

邢路搖搖頭,我剛剛放鬆了一下,他又繼續説:「但是明早要出差,去南寧。」

「啊,怎麼廣西也要去?」

邢路跟我解釋,華南分公司覆蓋的是兩廣加湖南福建四個省,他現在是groupleader,幾個省的重要項目都要看。

我問了一下什麼時候回來,邢路説預計週五吧。我嗯了一聲,心説還好,起碼能一起過個週末了。

然後週四的夜裏,我就被邢路敲門的聲音驚醒,邢路回來了,我有些開心,雖然還是很心疼他早晨飛過去,晚上就飛回來,但是能提前看到他,我終究還是開心。

我笑嘻嘻的問他:「是不是怕我自己太寂寞了,提前跑回來看着我。」

邢路卻一點都沒開玩笑的心情,有些苦悶的説:「福州那邊出了點事,我提前趕回來了,明天一早去公司拿點東西直接過去,可能要下週才回來了。」

啊,又要出差,而且週末都不回來,這個公司好沒人

很快,邢路背對着我就睡着了,我從後面輕輕的摸着邢路的頭髮,心裏默默的傷心:邢路,你這麼拼,還要不要自己的身體了。

邢路週五一早就走了,然後還真的整個週末都沒有回來,我來到廣州的第一週,和邢路做愛一次,吃晚飯一次,同牀四晚,全部是我獨自一人先入睡,邢路醉酒兩回,熬夜兩次,出差兩次,我看着手裏的列表,突然開始懷疑,我究竟能不能做的了這個家庭主婦。

第二週的週二下午,邢路終於回來了,我緊緊的擁住他,吻他,問他晚上想吃什麼。邢路説就想吃我炒的青菜,煮的粥,聽的我心裏一陣温暖,連見不到他的委屈消失了大半。

晚上吃飯時,晚上吃飯時,我有些心虛的問邢路:「今晚還要不要加班?」

邢路搖搖頭,難得輕鬆的樣子:「今天晚上沒有工作。」

我嗯了一聲,然後説:「你別光喝粥,吃點米飯,要不晚上沒體力。」

邢路笑着搖搖頭:「放心,今天晚上一定餵飽你。」

我眉開眼笑的嗯了一聲,然後告訴邢路:「這兩天我無聊,下了一些好玩的資料,一會給你看。」

晚飯後,我一張張的給邢路看我下的圖片,全是從愛100式帖子裏面摘選出來的。那個裏面重複率太高,真正大的變化只有20來項,我對着每張圖片給邢路解釋具體怎麼做,邢路臉變的有點難看:「惠惠,這些是不是太複雜了?我覺得之前我們做的就好……」

我哼了一聲:「好像某人答應過我平均每天一次的。」

邢路立刻轉變了態度:「惠惠,你今天想用什麼姿勢?」

我笑嘻嘻的點出來三幅圖片,説今晚就這三個吧。

這天晚上,邢路可能也覺得歉疚吧,很賣力的滿足了我,他了兩次,但因為都是帶套,所以時間很長,我又差點累暈過去。

不過,那三個新姿勢卻沒什麼意思,兩個人費勁不説,得還不深,都是體驗了一下就換了,不過,自此之後,我探索新體位的愛好卻一發不可收拾。

情過後,我抱着邢路問:「明天還要出差麼?」

邢路猶豫了一下:「計劃是去深圳兩天,不過可以推後,你有什麼事麼。」

我問:「能不能下週再去?」

邢路問:「惠惠,怎麼了?」

我輕輕的説:「如果沒懷孕的話,我應該是下週一來那個,你那時出差比較划算。」

「比較划算?」邢路噗的笑了出來。

我有些委屈:「邢路,你的時間這麼少,我想多和你親熱一下都很難,你還笑我貪心。」

邢路趕緊抱住我:「不貪心,不貪心,我這周我每天都早回來陪你好不好?」

我開心的笑了:「好。」然後緊接着補充:「每天試兩個新姿勢,這周還可以用十個……」

邢路有點鬱悶:「好吧,但是我不要帶套,然後你自己清理。」

我笑着説沒問題,然後心想,我累的動不了的時候,不信你會讓到牀上。

於是,來邢路這裏的第二週,我才真正覺到了同居的快樂,晚飯後我會牽着邢路的手在小區散步,我會讓邢路光了衣服擺姿勢給我做繪畫的模特,週六下午我甚至拉着邢路去看了一場電影,還特意選了一部看名字就很文藝的片,叫《青花》,只是過程不如我想象中漫,我在觀影中間被邢路的呼嚕聲吵醒,發現很多人在看我們,趕緊晃醒邢路逃了出來,看來縱慾過度,還是非常影響神。

這個晚上,我洗澡時發現月事來了,我自己愣了半天,怎麼可能呢,居然沒有懷孕?我突然有種大難不死的輕鬆,但是又隱隱覺得可惜,心裏有點空蕩蕩的。

(十六)

第三週,週一早晨,邢路就去了深圳,留下我在廣州發呆。

昨天晚上,我洗完澡穿好內衣回到卧室,邢路已經在牀上等我了,我很遺憾的告訴他,月事來了,只能給他用嘴了。

邢路聽到我月事來了,明顯愣了一下,然後表情有些複雜,他應該是真的希望我懷了他的小孩吧。但是邢路並沒有説關於懷孕的事情,他只是温柔的把我抱進懷裏,笑着説這幾天每天平均兩次,他身體有些吃不消了,正好歇一歇,養養神。

我嗯了一聲,靜靜的躺在邢路的懷裏,想問他我沒有懷孕,他是不是很失望,但是我沒敢問,我怕他如果真的想讓我懷孕的話,我不知道能不能拒絕他。

邢路週一的一早坐火車去深圳,我又開始了百無聊賴的孤身生活,還好我經期的時候,身體並不難受,如果像素素那樣第一天會疼的在牀上打滾的話,我該多盼望睡在邢路懷裏呢。

連着幾個晚上沒有睡好了,我的狀態變的超級差,白天晚上神都很不好。

上週每天晚上有邢路擁着,我就睡的好香,他出差了,我就立刻變的難以入眠,我的身體真的是被慣壞了麼?

最可氣的是,週三的時候,邢路打電話跟我説深圳的項目有些意外,他需要在深圳多呆兩天,週五才能回來。

我很氣憤:「邢路,你這也太勢利了吧?」

邢路不明所以,問我怎麼了。

我大聲説:「就因為這幾天我的身體不能用,你就不想回來!你太現實了!」

邢路很怪異的説:「惠惠,我和兩個同事在一起呢,家裏沒別的事,就等我回去再説。」

哈哈,原來是和同事們在一起啊,難怪説的這麼正正經經的,這個可是難得的可以捉他的機會了。

我笑着問邢路:「你週五回來時,想不想和我在飯桌上做啊。」

邢路:「嗯,好。」

我繼續:「那你想不想帶套呢。」

邢路:「不用。」

我:「週五你想要做幾次呢。」

邢路:「兩個吧,三個也行。」

討厭,回答的這麼滴水不漏啊,我繼續追問:「做了這麼多次了,我下面還那麼緊麼?」

邢路:「嗯,一樣的。」

我:「週五做的時候,你還要打我股麼?」

邢路:「嗯,沒問題。」

我:「那你最想在我小裏還是嘴裏?」

邢路:「正常的就可以。」

我忍不住笑着問:「邢路,你現在硬了沒有?」

邢路:「嗯,好,那就掛了吧,拜拜。」

看到手機已經被掛斷,我忍不住的大笑起來,邢路在同事面前一本正經的聽我挑逗他,會是什麼樣子呢,他肯定已經硬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然後週五下午4點鐘,邢路一個電話都沒有,就毫無預兆的就回到家了,我正在書桌前備課做課件呢,就被邢路給拎起來,擺到書桌上趴着了。

邢路很不客氣的一把把我的睡褲和內褲一起了下來,然後一下定住了,我知道他看到了我的內褲衞生巾上還有的血跡,我輕輕的安説:「已經快沒了,很淡了。」

邢路猶豫了一下:「算了。」

我有些奇怪:「我第一次的時候,血比這個多的多,你不也沒事麼?」

邢路好氣又好笑:「惠惠,那次是初血,對身體沒事,現在是經期,是你身體最脆弱的時候,這時候做,衞生隱患太大,對身體非常不好。」

哦,好吧,這個其實我也知道的,但是邢路那麼急的時候,我也就非常想要了,而且,我連這麼年輕就為邢路懷小孩都不在乎,還在乎經期末尾的時候做愛麼。

不過,看起來邢路是不會做了,我從書桌上翻下來,跪在邢路面前,下邢路的西褲,開始給他口,邢路很快就了出來,這次出了點意外,我沒有想到邢路會的這麼快,就在我剛剛吐出來想稍微挪下身子,換個位置的時候,邢路發了。第一股是滴狀的,的好有力量,直接在我的鼻樑右側,幸好我反應快,立刻把了回去,後面大量的體,都直接進了嘴裏。還好還好,後果不嚴重,沒有被的滿臉,AV裏那些女優的狼狽樣子,我可接受不了。

我趕緊把下去,然後找紙去擦臉,然後很無辜的對邢路説:「都被你顏了,火氣總該消了吧?」

邢路無奈的笑了:「惠惠,你這個説話啊……」

我笑嘻嘻的問邢路:「喜不喜歡顏,真喜歡的話,我下次也可以配合哦。」

邢路難得的一副認真的樣子:「不要,看着很噁心……」

我笑着把邢路放開,轉身去廚房做飯,邢路換好衣服跟了過來,看到我下身還是完全赤的,問道:「惠惠,要不要先把衣服穿上,你不是還在血麼?」

我告訴他:「沒事,已經不了,做完飯再穿也來得及。」然後心裏暗笑,就是要這樣,勾的你心癢癢,誰讓你剛才不進來的。

吃飯時候,邢路對我説:「五一黃金週,帶你出去玩一圈吧?」

玩一圈?那不是要去很遠的地方?我最遠的去過的地方就是上次的遮島了,坐車都差點吐了,然後邢路説要出去玩一圈?那我還能活着回來麼。

我問邢路,打算去哪裏。邢路説:「我寫好攻略了,一會給你看。」

我哦了一聲,心説出去玩還要寫攻略啊。

吃完飯,邢路把我拉到電腦前,給我看他的線路安排,4。30從廣州飛到烏魯木齊,然後租車,從烏魯木齊開到伊犁的賽里木湖,然後去看喀拉峻草原和那拉提草原,然後再去看巴音布魯克草原,最後沿着獨庫公路回到烏魯木齊,可以看百里畫廊什麼的,5。7飛回廣州。

我看了看,飛機過去6個小時,然後在烏魯木齊6天,每天開車5—8小時。

我站起身來,思索了一下,幽幽的説:「邢路,你是不是最近打我股已經不過癮了。」

邢路奇怪:「沒有啊,你為什麼説這個。」

我繼續問:「你如果想要像齊總那樣,用皮鞭打,或者蠟油燙的話,我也可以答應你,但是隻能在這個五一期間,以後就不行了。」

邢路非常奇怪的樣子:「惠惠,你今天怎麼這麼奇怪,我怎麼可能那麼待你呢。」

「那你就可以這麼待我了?」我指着電腦屏幕:「我從來沒做過飛機,現在一下要飛6小時,我坐車去汕尾都暈車呢,你要每天開5—8個小時,我在平原長大,你就敢直接帶我上海拔4000的地方……」

我認真的説:「邢路,我還是寧可被你用皮鞭來的舒服些。」

邢路目瞪口呆的樣子:「惠惠,你這麼年輕,怎麼會暈車呢,我以為你上次只是因為要來月經身體不舒服。」

我想了想:「我上次和素素去江灣玩的時候,我好像也有點暈車,我好像坐汽車時間長了都不行。」

邢路問:「吃暈車藥試試呢,賽里木湖就像羊卓雍錯一樣藍,喀拉峻和那拉提的空中草原比川西和甘南的草原都要漂亮。」

説着,邢路打開他大學時和盤穎出去旅行的照片給我看,他覺得我看完照片就一定想去了。

我看着碧藍的羊卓雍錯湖,確實很漂亮啊,還有一望無邊的川西大草原,確實也很漂亮啊,但是我真的不想去呢。

我指着那張夏的綠原野的照片,對邢路説:「你知不知道,美洲獅就是生活在這種草原上。」

邢路點頭:「我知道。」

我繼續説:「那你知不知道為什麼獅子捕食時候,明明和綠草的顏差別那麼大,要走到很近才會被獵物發現?」

邢路有點疑惑的搖了搖頭。

我繼續説:「絕大多數的哺動物都是紅綠盲,它們眼中黃和綠是沒有任何差別的,就像黑白電視裏面,我們也分辨不出來一樣。所以綠的草原反而成了黃獅子的保護。哺動物只有兩種覺,只有我們人類是有紅綠藍三種覺,才能看到多彩的世界。」

邢路哦了一聲,很興趣的聽我繼續説。

我繼續:「但是,我們人類能看到的就是這個世界真正的顏麼?」

邢路説:「不是,我們只能看到光譜中的可見光部分。」

我搖頭:「那個可見光是我們自己定義的。人類有些人已經進化出四視覺了,據説他們看到的世界的彩豐富程度,是我們普通人的百倍,鳥類大多是四視覺,所以他們能夠輕易的看穿蟲子的偽裝。」

邢路點點頭:「如果按照單系255個階計算,四覺確實是三覺的百倍以上的彩豐富度。」

我指着那張羊卓雍錯的圖片:「對啊,你看羊卓雍錯,我們只看到了碧藍,四覺的鳥類可能看到的就是五顏六,那五覺的蝴蝶,六覺的鴿子,它們看到的豐富顏可能我們本想象不到。還有些海洋生物據説有十個以上覺,在它們的眼中,不管是陽光空氣和水,應該全都是絢麗多彩的把。」

我有些嘆息:「我們眼睛能夠看到的顏,也許只是它本身顏的十萬分之一都不到,我們會可憐小貓的眼裏看到的是灰濛濛的一片,其實我們也只是比它們強一點點罷了,這個世界的美,我們本沒法從眼睛裏看到。」

邢路好奇的看着我,問道:「那怎麼辦呢?」

我認真的説:「但是我們人類擁有所有生物中,最發達的大腦,最豐富的想象力,我們的文字,可以讓我們想出比鴿子眼中更美麗的風景。」

我笑着拉着邢路的手:「所以我們不要去新疆了,就在家看書好不好?」

邢路這才恍然:「惠惠,你繞了這麼大一個圈子,就是為了不想去旅行啊?」

我點點頭:「對啊。」

邢路定定的看着我,似乎不認識我一樣,然後突然問:「惠惠,你姓什麼?」

「姓詹啊,怎麼了?」

邢路突然雙手扶住我的肩膀一陣亂晃:「你肯定不是惠惠,我的惠惠怎麼會懂這些,你一定是哪個理工科學生來附體了,你快點走開,把我的惠惠還給我。」

我微笑的看着邢路:「我21歲生那天,你第一次在我嘴裏。」

邢路立刻把手放開了,用只有我才會的説話風格,説出只有我們兩個才知道的最隱秘的事情,這還需要再證明麼。

邢路有些鬱悶:「惠惠,你懂這個倒是不奇怪,但是你什麼時候學的説話這麼有邏輯了,環環相扣的,我都不知不覺被你帶到坑裏了。」

我撇撇嘴:「別小瞧人,我做了三年家教了,這本來就是正常的教學方式。

我只是平時在你身邊,懶得動腦子而已,我又不是真的笨。「

我接着説:「我之前無意看到覺這個事情,當時很受打擊,跟好幾個人講過,所以才記得那麼,你不用奇怪的。」

邢路嘆了口氣:「你還真的把我旅行慾望給澆滅了一大半。」

我笑嘻嘻的抱住他:「就在家裏待著好不好,你想要什麼服務,我都滿足你,真想用皮鞭蠟燭什麼的也可以。」

邢路憐惜的摸了摸我的頭:「惠惠,我怎麼可能捨得。」

邢路又鬱悶的説:「我想旅行,其實主要是想出去散散心,在廣州待著不由自主的就會想工作,出去才能釋放下心情。」

哦,這樣啊,我有點心疼他了,想了想:「要不找個人少的,比遮島近的地方吧,上次坐到最後,我有些暈車了。」

邢路無奈的點頭答應,然後去網上搜索了,過了一會,問我:「離這裏2小時車程,有個肇慶高要八卦村,是個古鎮,看着風景不錯,要不要去?」

我説好,心説,只要近一點,哪裏都好。

邢路怕黃金週堵車,明天4月30號這天就像開到高要住下,我沒同意,30號晚上一定比1號早晨堵得多,我建議1號早晨6點出發。邢路同意了,我心中竊喜,其實堵車不是關鍵因素,最關鍵原因是,我這次月事有點瀝瀝拉拉的,明天30號這天才會真的乾淨。憋了一週了,我可不願意邢路把體力都耗費在開車的路上。

然後,我和邢路5。1那天,11點多才起牀,邢路睜開眼的時候,看見我正眉開眼笑的看着他,苦笑着説:「惠惠,被你得逞了。」

我逗他:「原來你也有起不來牀的時候啊。」

昨天晚上邢路了三次,其實本來應該是兩次的,做完第二次的時候,已經十一點多了,邢路説明天要早起快睡吧,我説好。

然後,等邢路睡了,我悄悄上了他的,等邢路醒的時候,已經很威風的豎的很高了。我笑嘻嘻的爬到邢路的身上,扶着,對準口坐了下去,開始上下的提套動。

很舒服,每一下都碰到最裏面花心的位置,每次碰一下我就麻酥酥的靈一下,這種做法很費體力,不過我早就儲備好了。晚上做愛的時候,我堅持着只用傳教士體位,説喜歡邢路用這種方式進來,特別像受孕的覺。然後晚上的兩次,邢路非常累,我卻用最省力的方式,儲備了足夠體力。

不過即使這樣,我也沒有堅持到最後,我高來臨的時候,邢路還是硬邦邦的一點要的意思都沒有。我沒有力氣繼續做了,但是還不肯放棄,我俯下身把邢路的含在嘴裏。恩,好奇怪的味道,有點鹹,有點點粘,和邢路平時的味道不一樣。

我突然醒悟過來,這是我自己的味道,就是以前聞聞跟我説的女人味,我真是暈了頭了,都忘了給他擦一下再

邢路壞笑着看着我,我剛才了那麼多水,他一定猜到了。我氣哼哼的加快了吐的速度,邢路終於忍不住了,發在我嘴裏。

我笑嘻嘻的,然後吻上邢路的,心想,了三次,不信你明天還能5點多起牀。

然後,我就如願以償的整個5。1拉着邢路在家裏膩了一整天。第二天才早晨開車去高要八卦村玩。

沒想到,高要是個很不錯的地方,小村落真的像個八卦,四面全部環水,老街裏覺很涼很清靜。最關鍵是的,那裏的人好像都好悠閒,坐着曬曬太陽,看看遊客,河邊洗洗衣服什麼的,賣東西的店也很少,沒有我不喜歡的喧鬧嘈雜。

這裏看不到廣州的路上每個行匆匆的路人,沒有那種焦慮與茫,有的只是淡淡的平靜,很喜歡這種覺,讓我的心情一下也輕鬆起來。

鬱悶的是,中午邢路不知吃什麼東西不合適,下午肚子特別疼,老城裏也沒法叫車,只好強忍着往旅店走。我看他虛弱的不像樣子,在中間休息的時候,把他的揹包摘下來,背在我背上了,好重。邢路很謹慎,出來的時候還帶着筆記本,怕放在酒店不安全,都背在背上了。

我揹着邢路沉重的大包,走在大石頭拼成的古村落路上,又光滑又不平的,我一不小心把腳給扭了,好疼啊,我真是哭無淚。

然後,就是很奇葩的事情了,一個嬌小的女孩,一瘸一拐的,揹着個大包,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扶着她往前走,回頭率好高啊,邢路終於忍不住了:「惠惠,包還是我來背吧?」

我奇怪:「你身體沒事了?」

邢路:「我寧願累死也不願意被別人用那種眼光看。」

我哈哈笑着拒絕了他,繼續往前走,我只是腳疼,又不是背不了東西。路過一個地方,邢路説:「去那給你按摩下吧。」

我看到那個店貼的「健康理療,位按摩」的廣告字樣,這種地方居然也開這個,商業滲透無處不在啊。我搖搖頭説:「不要,我沒那麼蕩。」

邢路好奇:「為什麼説蕩?」然後立刻明白了:「惠惠,那個位的意思,不是你想的……」他剛剛説了一半,又醒悟過來我在逗他,無奈:「惠惠,你這個説話方式啊……」

我拉着邢路的手,怯怯的樣子:「邢路,我不喜歡別人碰我,回去你給我按吧。」

邢路説好。

我繼續説:「但我要道按摩,我不要位按摩。」

邢路快崩潰了:「惠惠,不要擺出一副天真無辜的臉,説這麼蕩的話!」

我鍥而不捨:「那你到底要不要給我做道按摩嘛?」

邢路笑了:「要。」

這還差不多,我滿足的抱着他的胳膊,一瘸一拐的往酒店走。

旅遊區的旅店真心差,房間本不如我住的房子舒服,牀稍微一動就會吱吱呀呀的響,晚上聽到隔壁傳來壓抑的叫牀,我都替他們難受。

我説:「邢路,下一次放假的時候,我們能不能就呆在房間裏,安靜的聊天或者看書呢?

邢路無奈:「那個不會太無聊了嗎?」

「那,你想要我幾次就要我幾次,想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要,想在哪要就在哪要,這樣可以了麼?」

「好吧,那就這麼定了。」

不過,一分鐘後,邢路反應過來了:「惠惠,我好像虧了。」

我笑眯眯:「嗯?」

邢路認真的解釋:「我本來就是想要幾次就要幾次,想什麼時候要就什麼時候要,想在哪要就在哪要,你給的條件聽起來很誘人,但實際上什麼都沒有啊。」

我大笑。

那天晚上,我們倆一個弱一個傷,邢路很知趣的沒有碰我。

不過,邢路身體的恢復能力還真的很強,第二天一早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了。

我説:「你要是不願意回去,我們就在這裏多呆幾天吧,反正我的書帶來了,在哪裏看都一樣。」

邢路説好,結果中午剛吃完飯,邢路接到一個電話,就立刻苦着臉跟我説:「沒法玩了,要趕回廣州了。」

我奇怪的問怎麼了。

邢路説:「深圳的那個項目,我們上週去了幾輪,結果我29號回來,他們30號下午發了標書,5。8投標,這次被客户陰了。」

我愣了一下,瞬間明白了,4。30號發標書,1—7號放假,明顯有些人勾結在一起了,不想讓其他的公司知道,等8號上班,看到招標公告也晚了,商場的這幫人也太壞了吧?

邢路接着解釋:「幸好我們的代理商在客户那也有內線,悄悄打了個電話過來,代理商剛過去買了標書回來,我要回去和工程師一起趕投標文件了。」

我有些奇怪:「不是放假麼,怎麼還能買到標書啊?」

邢路搖搖頭:「他們招標公告上寫的5。7之前,都可以前去購買標書,現場有人接待。這樣他們算加班,如果他們只在30號一天賣標書,我可以找人告他們內幕易的,他們不敢,所以只能賭我們五一放假沒看到。」

我聽得有點呆,覺深圳玩的比惠州高端啊,果然不愧是最早改革開放的地方,人的智商就是高。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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