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少婦的哀羞之狗尾續貂】(17-18)【作者:wheretogo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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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wheretogo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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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婦的哀羞】之狗尾續貂17
整整一個晚上,欣恬都沒有睡好。
David被連夜派出去出差了,一個人孤單的穿着睡衣躺在牀上,欣恬總是情不自的回想起自己在裘少的別墅裏不堪的場景,而更可怕的是,每當腦海裏浮現起裘少那惡的臉龐,自己的私處立刻就會變得騷癢不已,讓欣恬忍不住想找東西入濕滑而飢渴的,讓自己寂寞的身體得到滿足。
一開始,強烈的負罪讓欣恬還強忍着強迫自己放棄手的念頭,但是白天那各種玩雖然讓久曠的體得到了變態的快,可最後留在裏的卻是David同事的。在那奇特的基因藥水的影響下,準人OL在空蕩蕩的雙人牀上,不由自主的反覆回想着以前John的大入自己的那充實的覺:那大的兇器一往無前的佔據了自己快要痙攣的媚,自己整個人就會被點燃了一樣,前所未有的銷魂蝕骨般強烈的快充斥着全身,讓自己的理智再也不復存在,在大男孩的下彷彿情人般嬌羞地主動扭動嬌軀送合、婉轉承歡。
「啊啊啊!主人!主人的大好!好舒服!」欣恬無法自控的沉進了變態的幻想中,竟然又一次不由自主的發出恬不知恥的叫,而手指也不自覺的起了自己充血的小豆。
「嗚……我到底在幹什麼?」把裘少對自己的,當成了自己幻想的畫面這個事實,讓欣恬完全無法接受。她再一次強迫自己停下來。
只是,上端那顆可憐的小豆,已經變的腫脹難耐,這種酥麻的覺好像在毒的人面前放了一包毒粉,卻又不給她食。欣恬覺得自己已經無法控制住藉助自來安撫自己渴望高的體的衝動。
欣恬自欺欺人的打算嘗試回想着以前和David的愛場面來自,但每次開始到舒服時,腦海中David的容貌就會慢慢扭曲,在恍惚中幻化成為裘少那看着奴隸般居高臨下的眼神。
「賤貨,有這麼嗎?舌頭都像母狗一樣吐出來了?學母狗叫幾聲我聽聽。」
「來,看鏡子你自己現在的樣子,夠賤吧?這才是真實的你!」
「想高嗎?自己扭起來啊,光會翹着股叫有什麼用?」
再次清醒過來的欣恬,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掉了睡衣,而且變成了一絲不掛趴在牀上的姿勢,一手勉強的支撐住身體,一手則用手指大力攪動着火熱的,而自己的肢與玉則跟在空氣中晃動出恬不知恥的曲線,彷彿還在逢着男人的征服,而隨着赤身體的扭動,滑的渾圓巨頂端的充血凸起,在絨絨的牀單上來回摩擦,彷彿有無窮無盡的快隨着神經遊走在身體的每一處點上。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欣恬只愛David……不管怎樣……欣恬只愛他……欣恬不是變態……不會喜歡其他人……」
可是越是這樣在心底不斷告訴自己,但結果更讓欣恬心慌,雖然一邊努力的想從腦海中回憶david的容顏,企圖能甩掉裘少那惡的臉。可是食髓知味的身體卻始終保持着這種母狗一樣的姿勢在自着,甚至手指還加快了送的速度。沒多久,腦海裏又是浮現出裘少對自己各種玩調教的畫面,在黑暗而空曠的房間裏,清麗美豔的OL像母狗一樣高高翹起着部晃動着,揚起俏臉張開小嘴發出一聲聲意味不明的呻聲,時不時還泣着高聲喊出了「主人」,最終沉溺在被裘少的羞辱待的幻想中達到了高。
不知過了多久,欣恬在半夢半醒的狀態下醒來,黑暗的環境下觸覺會更加鋭,她驚恐的發現股下面的牀單早已濕了一大片。欣恬發現自己一臉的淚水,心裏充滿了矛盾和掙扎,還有那種猶如剛孵出的小雞面對黃鼠狼一樣的無力。可是她卻意識到,自己在被羞辱到極點後,完完全全釋放出的情緒中,除了羞恥、緊張、難堪,竟然還有新奇、興奮、刺,而最讓她難以接受的,卻是其中居然還有着本該只有對戀人才有的難以遏制的渴求。
這個晚上,欣恬的睡眠出現了問題——並非是睡不着,而是多夢。而且,恐怖的是,欣恬一直在反覆做着各種光怪陸離卻又不失雷同的夢。在夢裏,每一次都會有裘少的出現:他有時一個人,有時又帶着一羣面目模糊的男人,用各種道具入自己的身體,用他們的輪姦自己,甚至用狗鏈牽着自己行走在大街上,把赤的自己暴在行人們驚愕又熾熱的目光裏……欣恬在夢境裏掙扎、呼喊、哀求……但是每一次到最後都是羞恥的哭泣着哀求裘少把大賞賜給自己下賤的體,然後在他各種變態的玩中哀叫着一次次達到興奮的高,最終從夢中驚醒……
奇怪的是,每次在夢中被迫承受的愛場面,都猶如真實發生一般,強烈地刺着欣恬的神經,在每次做惡夢的時候一次又一次地重複着!一點點的拷問欣恬的理智。欣恬告訴自己不能陷入這種不正常的慾中,然而一切並沒有欣恬想的那麼簡單,強忍需求的結果只讓欣恬對的挑逗變得更脆弱,整個下半夜,自己的身體都是慾火難耐的灼熱,而自己的手指也始終是在濕淋淋的裏……
——
冰涼的玻璃茶几上,一具一絲不掛的青體顫抖着趴跪在上面,不時發出苦悶的呻聲。
「啪!」高高舉起的黑皮鞭又一次狠狠的打在高高翹起的渾圓美上,留下一條粉紅的鞭痕:「還不肯説實話嗎?從昨晚離開我這到現在,有沒有自己偷偷自過?」
「嗚嗚……」這麼羞人的問題,讓人怎麼回答?只要想起昨晚自己恬不知恥的樣子,欣恬就會有股想鑽進地的強烈羞恥。即使是現在在鞭打調教的刺下,裏的水早已到了大腿上,可是殘存的矜持,仍然讓欣恬不好意思説出自己昨晚的丟人一幕。
「不肯説嗎?那也隨你。不過今天就沒有大你了哦。」
「不!……不要……」不知道是因為心理上的恥辱,還是體上被鞭打的疼痛,清麗OL的眼眶裏淚水無助的轉動着,最終順着臉頰滑落。昨晚整整一夜的SM夢後,前所未有的刺反而讓她對自己變態的體徹底的絕望了,「也許自己就是天生的賤貨吧。」欣恬在心底無奈的悲鳴着,然後哭泣着説出如同女般討好的乞求:「母狗想要主人的大……求求主人……」
「那我再問你最後一遍,昨天晚上到現在,自過沒有?」
「……嗯……」
「啪!」滿臉通紅的回答着羞恥的問題,換來的卻是又一次皮鞭的責罰。「嗯是什麼意思?説清楚啊,有沒有?」
「嗚嗚……有……有自過……」
「真是欠的母狗,股不被就不會好好説話嗎?什麼時候自的啊?自了幾次?」
「昨天晚上……睡覺前……自了一次……」
「為什麼會要自啊?」
「不……不知道……」
「不知道嗎?那你知道你現在騷B裏的水已經成什麼樣了嗎?」這次接觸到部的不再是火辣辣的皮鞭,而換成了大的振動,在粉紅的鞭痕上輕輕劃過,彷彿讓欣恬有個心理準備,然後就一路滑下,抵住了已經泥濘不堪的恥縫。
「唔……啊……」赤的身體再一次劇烈扭動起來,本來就已經瘙癢難忍的如同起火爆炸一般,把滾燙的慾望迅速的傳遍全身,讓羞恥的叫聲衝口而出。
「怎麼樣?還不承認嗎?你就是個天生的賤貨,被男人魯的待才會讓你真正得到滿足。昨晚自了一次?騙鬼吧?肯定是一想到David出差一星期,可以盡情的當我的母狗,就興奮的整晚都睡不着了吧?要不然你會一大早就急着跑來我這求我?」
「嗚嗚……求求你……不要再説了……好好懲罰我吧……懲罰我這個天生的賤貨吧……」
聽着男人的羞辱,欣恬本連口不對心的掩飾話語都説不出口了。身後的大男孩本就是一個魔鬼,他彷彿能直接撕開了自己的內心最深處的偽裝,讓自己最私密最羞恥的一面赤的展示在他的面前,同時也讓自己下的身體變得更加灼熱。而自己除了搖着頭哀聲祈求着,再也沒有辦法做出其它的反應。
欣恬發現,自己跟裘少在一起的每一秒,似乎都在不斷的突破自己的底線。雖然不斷承受着前所未有的的恥辱,可是在一次次的理智和慾望的爭鬥中,卻每次都是慾望佔據了上風,也讓身體裏那股變態的興奮變得越來越強烈,倒錯的情慾刺讓美麗OL的身體愈發燥熱,也讓她已經再也無法維持住哪怕一點點的矜持。
「呵呵,來,夾緊這個,別讓它掉出來哦。不然的話,今天不會讓你的。」
因為有着足夠的潤滑,按摩很輕易地滑進嬌的恥,白濁的漿被擠的飛濺了出來,而緊窄滑膩的媚則開始不斷地收縮吐,死死纏繞着堅硬而冰冷的入侵者。覺到堅硬的狀物逐漸進入自己空虛的,渴望已久的充實讓欣恬忍不住賣力地叫起來。
「不錯,小B夾的還緊的,沒掉出來。」噗的一聲,按摩就被殘忍的離了出來,帶出一股晶瑩的,也讓可憐的美女OL發出悲苦的嬌。
「被按摩的嗎?」
「……」
「還想要嗎?」
「想……請主人隨意的玩我吧……」
説出之前的自己本無法想象的蕩話語,這種足夠羞恥的事如今也已經從生疏到練,越來越習慣了。欣恬一邊嬌着,一邊悲哀的想着。
「玩你嗎?先老實跟主人坦白,昨天到現在你到底做了哪些不要臉的事情吧。你昨晚真的就只自了一次?」
「又……又問這樣羞恥的事情嗎……」覺到一雙大手同時抓住了自己前的軟膩雙峯,暴的不停着,欣恬忍不住又發出一聲聲呻,「沒辦法反抗的吧……自己的身體這麼的奇怪……我還真是個本蕩的女人……可是……真的好舒服……」
「嗯……昨天晚上……自了……哦……好多次……嗚嗚……」
「好多次嗎?不會是自己都數不清多少次了吧?説説看,都是怎麼自的?」
「想……想不起來了啊……主人……啊啊……」
「真的想不起來了嗎?」玩着部的雙手停止了動作,充血紅腫的陰蒂上突然一陣強烈的刺。打開了震動開關的按摩突然按壓在了嬌的芽上,用硬質塑膠上一顆顆凸起反覆碾磨着女最的神經。
「唔……啊……」美女OL忍不住發出一聲聲的嬌哀號,雪白赤的身體也在茶几上蕩的扭動起來。可就在高前一秒,下身的刺突然消失。這就差一點點的缺失,讓欣恬明白自己就是主人掌中的玩具,即使是自己的身體,沒有主人的允許,連在按摩的玩下到一次羞恥的高的可能都沒有。
「一邊做着夢……一邊自的……嗚嗚……饒了我吧……」
「嚯嚯,頭硬成這個樣子了嗎?真是變態。」手指再次準確的襲上了前堅的蓓蕾,「你這個樣子,對得起David嗎?」
「我……嗚……我忍不住……不要再問了,我就是條下賤的母狗,主人你想怎麼玩我就隨便玩吧……怎麼懲罰母狗都可以……求求你不要再問了……」
「不要再問了嗎?剛才提到David的時候,你的身體可是一直興奮的在發抖呢。其實早就幻想當着David的面被人調教了吧?昨天被那個David的同事了之後我就覺得你有這方面的潛質,要不要找個機會滿足你呢?」
「不……不要……求求主人……」
「真的不要嗎?你看你的水都越越多了,還不夠證明你這母狗的口是心非嗎?」一糙的手指輕輕滑過美豔準人那不斷動允着無法合攏的口,連帶起一絲晶瑩,然後殘忍的抹進正微張着發出惱人呻的雙:「我覺得你這種賤貨,一定會非常喜歡在未婚夫面前被人凌辱調教吧?讓他看看你表面上裝得清純,實際上本就是一個本蕩的賤貨,下賤的體天天都希望能被男人淩辱。最好找些人來,比如David的同事,來好好調教你這樣的被狂,到時候你一定會興奮到失吧?其實你現在心裏只要幻想一下這樣的場景,就可以興奮到快到高了吧?對不對?」
「唔唔……」欣恬已經羞恥到幾乎無法呼,可妖豔的雙卻熱情的着沾滿自己汁的男人手指,連香舌都奔放而主動的在手指上纏繞着。可憐的體已經無比的,燥熱充斥着全身,腦海裏來回閃動着John的。此刻哪怕有任何一點點的刺,都可以讓欣恬做出恬不知恥的逢與配合。可是那樣羞恥的事情,實在是讓她難以啓齒,還不如通過這樣下賤的動作,來做出自欺欺人的逃避。
「説啊,想不想當着David的面被同事之類的人調教啊?」沾滿唾的手指終於從鮮豔的紅中出,在嘴角拉出靡的絲線。
欣恬覺得無比羞苦,早就習慣了被調教被辱的體中,慾望在火熱的燃燒着,但耳邊的話語卻讓她心底一片悲涼,那天被裘少注了那所謂的特殊的基因藥物後,她的體確實就被徹底改變了。雖然後來她也被其它人(比如David的同事)反覆玩過,但曾經可以讓她仙死的高,卻只會稍稍緩解體的瘙癢,隨後反而會帶來更強烈的情慾。而唯獨裘少親自提槍上馬狠狠了她一頓,才能讓她從慾火焚身的狀態裏解出來。但也就解了沒多久,就又回到了發情難耐的狀態,而且整個身體度也加倍了不少。而昨夜那一晚上的夢,讓她不得不徹底相信裘少説的,這種殘忍的藥劑是用John的基因特別配置的,沒有解藥。唯一能緩解的辦法,就是裘公子的。可David是自己的底線,無論如何,也不能傷害到他。可自己的身體,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該怎麼辦呢?
「我……我已經這樣了……你想怎麼玩都可以。可是……不要……當着David的面……我不能……傷害他……求求主人……只要別讓他知道,怎麼樣待我都可以……母狗已經發情到受不了了,請主人好好待我吧……待我這條不要臉的母狗吧……」
「終於肯承認自己是個喜歡被男人待的變態了?怎麼樣?想不想被繩子綁起來,帶上眼罩,然後被人暴的玩呢?想的話,就好好求我啊。」
「求求主人,我就是一個天生蕩的賤貨,天天期待着能被裘少的大,越是被變態的羞辱調教我就會越興奮……哪怕僅僅只要幻想着被男人玩,我都會出很多的水,變成一條發情的母狗。可是……不要讓David知道……求求主人了……主人想怎麼玩我我都會乖乖的聽話……嗚嗚……」
漲紅了臉的絕OL終於不住大聲哭泣起來,身體的灼熱難耐讓她已經快要失去全部的理,但是最終還是在説出滿是羞恥的祈求時,希望能在自己的愛人面前保留最後的一絲尊嚴,卻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早就不在自己手裏了。無論自己掙扎也好屈從也罷,最終都只是男人手中可以任意擺佈的玩物罷了。
「隨便我怎麼玩都可以嗎?這可是你説的。」John拿起了手機,撥了個號碼:「劉副總,我爸不是讓我進公司實習下的嗎?辛苦你幫我安排下吧,我明天就來公司報到。另外,今晚俱樂部的活動,也給我多留個位置……」
「呵呵,裘少你放心,沒事,給我吧。」
——
「新來的那個小年輕是什麼來頭?一來就佔了這麼大的套間辦公室?」
「姓裘,你説是什麼來頭?沒看見那個冰山美人都主動去給他當秘書了?」
「高欣恬不是有未婚夫了嗎?而且之前對裘總都是不假辭的,怎麼會反而去倒貼他兒子?」
「裘總畢竟年紀大了,有些方面不行了啊,年輕才好啊。」
「這話説的,高欣恬不是哪種女人吧?」
「不是,我跟你説,剛才我去給那個小裘總送辦公用品,推開套間外面的門,高欣恬的座位上本沒人。」
「哪能説明什麼,説不定人家上洗手間去了,或者就算是跟那個小裘總一起在裏間,這也不是很正常的事?」
「你別急,聽我説完啊。人雖然不在,但是衣服可全在……連內衣、內褲和高跟鞋都在,全散在裏間辦公室門外的地面上。」
「這……真的假的?」
「我親眼看到的還能騙你?看起來明顯是從裏面往外扔出來的。」
「我靠,這麼牛?老子要是有個好爹,估計也能讓高欣恬乖乖跪下來給我吧……」
「別做夢了,好好上班吧……唉……」
——
「好……我一會來拿……嗯……我……新換了崗位……有點忙……哦……對……我現在不在……座位上……好……過會再給你回電話……」
原本的清麗OL,此刻正一絲不掛的低頭跪在地毯上,脖子上卻突兀的戴着象徵着奴隸身份的狗項圈,一手拿着手機,努力壓抑着自己的息聲,低聲的跟同事通話着。而另一隻手正扶着自己後庭裏一串珠,雙手都騰不出來的美女只能把一側滾燙的臉頰緊靠在柔軟的地毯上,從而讓赤而圓潤的美無奈的高高翹起,擺出母狗般的屈辱姿勢。
看着已經明顯被調教出了受癖的欣恬滿臉通紅的掛斷了電話,「在辦公室這麼亂搞,真的合適嗎?」
耳聽着身後裘少的嘲諷,欣恬難堪的發出輕聲的嗚咽,卻依然把手機放到了地毯上,然後騰出手來從自己身體下方伸到了向兩側分開的兩腿間,重新開始剛才被電話所打斷的邀寵表演。
是的,邀寵表演。
昨天,裘少帶她去旁觀的所謂「俱樂部活動」,讓她幾乎震驚到無法思考。本來,她覺得自己受到的各種調教玩,已經是一個女所能遇到的極限了,但是跟昨晚所看到的相比,似乎還只是小菜一碟。昨晚的女主角,她勉強還有印象,就是自己墮入地獄那晚,跟自己一起被玩的那個小依。只是比自己更悲慘的是,她好像全家都已經被控制了起來。昨晚的所謂主題,就是可憐的小依為了女兒的幼兒園學費,當着自己丈夫跟女兒的面,來發起一場「眾籌」,而眾籌的對象,居然就是她女兒的幾位同班同學的父親。看着跟自己同病相憐的美女,先是在丈夫面前,主動向客人們證明自己美豔體的賤與「好玩」,甚至被體改造成被男人玩到高時,必定會吹噴的所謂「泉三疊」。而她的丈夫,據裘少説之前也是一個公司的中層,論社會關係可能還要略高於自己的未婚夫David,卻只能屈辱的被綁在旁邊「陪同助興」,甚至時不時的被電擊或者毆打,用來「提醒」自己愛表演中不夠「到位」的行為。這一切,都似乎在無意的警告着自己,自己落入的是多麼可怕的地獄,如果自己忤逆了身邊的裘少,自己跟未婚夫的命運會不會也淪落到這麼悲慘的地步?想想之前毫無聲息就從世界上消失的啓輝和俊堂那三個同事,這似乎並不是什麼不可能的事。
直到小依的丈夫被架走,欣恬才算同身受的鬆了口氣。可是當她從之前的衝擊中平復下來時,卻驚訝的發現雖然裘少完全沒有碰她,自己的就已經滿溢着羞恥的,甚至自己的雙腿在不知不覺中已經緊緊併攏偷偷摩擦,不由自主的追求着賤的快。自己可憐的體早就習慣了男人的與玩,以至於即使作為旁觀者看到這種刺的SM場面,都會同身受般發自己被調教到無法自控的慾望。更何況,在藥物的控制下,沒有得到裘少的體,本就如同一個火藥桶一般,只需要微弱的刺,就讓她變成一個完全是恬不知恥的母狗。
只是,接下來的場景,更讓她替台上的小依覺得哀羞與恥辱。丈夫被帶走,是為了帶上來可愛而天真的女兒,作為刺觀眾獸慾的「調料」,可憐的美少婦只能一邊含羞忍辱的跟自己女兒介紹自己的「工作」,一邊一絲不掛的用自己的體合着自己女兒同班同學的父親們的輪姦與調教。男人們一邊想出各種辦法來玩無法反抗的美麗體,一邊教唆着女兒提出各種從孩子的角度屬於天真無的問題,比如迫哀羞的人跟女兒「解釋」為什麼自己會主動邀請幾位叔叔鞭打自己雪白的美,而自己又為什麼會頻繁的失與哀叫。甚至到最後,悲慘的小依陰蒂上綁着的魚線被到了還不諳世事的女兒手裏,每當覺到可能有男人快在自己的恥縫或菊裏的時候,小依都要主動出聲叫自己的女兒扯動魚線,以便讓自己的兩處能更好的動媚,從而帶給「客人」更好的服務體驗。而只有男人時小依女兒正在扯動着魚線,「眾籌」的學費金額才會有增加,因此期待早點結束這場在女兒面前的噩夢的哀羞美少婦,只能羞恥的完全服從這些恥辱的遊戲規則,最大限度的主動滿足男人們的獸慾……
(注:此處計劃有番外,但是隻是個計劃……最終能不能寫出來就聽天由命吧……)
而此時的欣恬,則已經一絲不掛的坐在同樣被刺的興奮不已的裘少身上,用自己濕滑緊窄的一次次的把大吐着,一邊淚眼朦朧的看着舞台上難以想象卻又極度靡的SM表演,一邊忘情的發叫着。台上美豔不遜於自己的小依,在地獄中哭泣着屈服的暗黑場景,讓欣恬在無比驚恐的同時,卻也讓她心底那可恥的受慾望不知不覺間沾染了她的理智,看着台上的美少婦在男人的玩下化成無比的妖嬈尤物,欣恬甚至不自覺的在幻想如果是自己這樣被迫當着David或者其它家人的面當眾調教玩,會是怎樣的覺。這種不可告人的灰慾望,逐漸如同巨石般壓下,在這恐懼戰慄卻又甜美舒暢的極樂快下,讓她心底某些説不清道不明的東西突然間粉碎了。一瞬間,清麗的絕OL彷彿覺得自己身上每一處神經都可以成為觸發慾的工具,酥麻的再一次深深的把含到最深處的花心,然後哀泣着到達新的一次絕頂高。
裘少也如同有所應般,把視線從舞台上收了回來,彷彿覺察到了身上豔麗未婚人的靡蜕變,主動用配合着狠狠着幾下。「啊啊啊啊啊……高了……小母狗又高了……啊啊……」高中的欣恬一瞬間如同觸電般痙攣搐着夾緊雙腿,恥裏的每一寸媚都不自覺的顫動着滾燙堅硬的入侵者,發出聲嘶力竭的哭喊聲。而本就被台上彩表演刺的致盎然的裘少,也不再控制自己的慾望,伸手抓住兩團渾圓堅的美,用力把自己的頂到了子宮口,噴出濃稠的。
「……主人的……嗚嗚……小母狗要死掉了……小母狗被主人到高了……啊啊啊……」嬌俏嫣紅的美麗臉龐上充滿了墮落的情慾,欣恬覺得自己的慾望終於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完整釋放,隨着不知道是喜悦還是哀羞的兩行淚水下,充滿誘惑的美麗體,也攀升到從未到達過的極樂天堂。
——
欣恬不明白,或者明白了也沒用,她身上的基因藥水本就是模仿毒品的效果,每一次被裘少的內,基因藥水的效果也會越發的深入。她只知道,自己的體變得越來越無可救藥,自己也越來越離不開裘少的。
今天早晨上班前,她穿了一條普通的棉質女式內褲,結果僅僅步行了十分鐘,她就腿軟的無法站立——她那被基因藥水改造後始終處於發情腫脹狀態的陰蒂,已經讓她幾乎再也沒法穿上內褲了,否則任何一點輕微的摩擦,都能刺到她的興奮的往外噴水,而且這種摩擦帶來的快,會讓她的體沉浸在慾中不能自拔,卻又本無法宣。好不容易捱到了公司,她第一件事就是想跑進洗手間,一邊哭泣一邊下內褲自,可是這如同飲鳩止渴一般的舉動,只會讓她更加難以忍受。於是,她屈辱的「主動」申請成為了裘少的秘書,然後主動提出在他的辦公室裏,用自己的體好好伺候一次這個惡魔般的大男生。
在裘公子的命令下,她哭泣着站在他辦公室的門外光了衣服,然後才被允許跪在地上爬進了裏間——裘公子説了,除非經過他同意,否則不准她穿着一絲衣物進他的辦公室——她知道自己這個樣子真的很賤,但是她明白自己眼前最重要事,就只能是追逐裘公子的和了。不然的話,自己連用布料遮蔽自己最私密的生殖器官這種作為人的最基本的尊嚴與權利也將徹底失去,無法穿內褲的自己,與路邊的野母狗還有什麼區別?所以對方本不用約束自己,自己也無法離開他身邊,反而只能苦苦的哀求,用各種賤的方式討好,像母狗一樣祈求獲得對方賞賜給自己。
如果得不到裘公子的,自己本無法再回到社會上正常的生活。即使是徹底淪落成裘少卑賤的母狗,也沒有辦法。這,就是自己被注基因藥水後不可避免的悲慘命運。更何況,昨晚小依悲慘的表演,也在她心底刻下了深深的痕跡,面前的男人,是自己無法反抗的,否則的話,自己的命運只會更加悲哀。
於是,為了得到裘少的寵幸,一絲不掛爬進房間的美麗OL,只能主動進行着恬不知恥的自表演來向對方邀寵。
將純情可人的臉蛋埋在地毯中的美豔準人,明白自己現在看起來一定蕩到了極點:脖子上的狗項圈與狗鏈卻彰示着自己奴的本質,雪白的股赤着高高翹起對着身後的男人,雙腿還不知廉恥的努力分開着,讓女最私密的兩處都暴在空氣裏。纖細的手指在花瓣般張開的媚間緩緩進出着,而大的珠則一顆顆的被粉紅的菊花沒。隨着這下賤的表演,曼妙的曲線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羞恥而不斷顫抖着。儘管在偶爾理智閃過的時刻,欣恬無比痛恨自己這種賤的行為,可是在內心的潛意識中,她已經開始對奴這樣的標籤覺到依賴——如果發現有失去這樣的身份的可能,甚至會讓她內心開始焦慮不安——直到再次把自己如同玩具一樣主動奉送到男人面前,她才重新到安心起來,彷彿用自己的美豔體來滿足男人的獸慾,已經成為了自己存在的價值。
「剛才好像外間的門有被推開的聲音?你剛才可是把你的衣服扔了一地啊,你説被人發現了會怎麼想?」清麗OL如同母狗般趴在地上的雙自表演卻並不足以讓裘少滿意,他一手抓住狗鏈,另一手卻抄起了一條皮鞭對着翹起的美毫不憐惜的打了幾下,讓白的上多了幾條粉紅的鞭痕。
被鞭打股的痛苦不僅僅讓青美麗的女體晃出誘人的漣漪,還讓欣恬不得不停下手指的動作,騰出手臂來支撐住身體。體的疼痛與中剛剛稍微緩解卻再次抬頭的瘙癢織在一起,讓她的慾再次被點燃起來,在空氣中晃動着彷彿想尋找撫的頭已經脹大發硬,裏大量的順着大腿內側的肌膚淌了下來,後庭則開始自動的纏緊了入侵的珠。
「不知道……嗚嗚……母狗都聽主人的……隨他們怎麼想……」
「啪!」又是一記皮鞭打,讓欣恬再次發出難耐的哀叫。「什麼叫聽主人的?搞得我多稀罕玩你似得。今天不是你個大賤B主動跑來我辦公室裏賣騷的嗎?別搞的好像我是良為娼的惡人好不好?」
之前説出的討好話語,就已經讓欣恬從心底裏鄙視着自己的不知廉恥,而對方這樣的無恥回覆,讓她因為難堪而幾乎有輕微的眩暈。可飽受飢渴之苦的可憐體在這種強烈的屈辱刺之下,慾反而變得更加熾烈了起來,讓她眼神離着説出平時本無法想象的穢話語。
「嗚嗚……是母狗主動爬進來賣騷的……對不起……母狗想讓主人好好調教……求求主人,等主人玩的高興後,也疼愛下母狗的跟股吧……」徹底放棄的欣恬,在皮鞭侮辱的輕輕打下,帶着哭腔主動扭動股發出悲苦的賤祈求。
皮鞭的打終於暫時停止了,堅硬的鞭柄卻伸到了不設防的口輕輕的上下來回撥着,挑逗着已經合不攏的可憐媚。趴在地上的美麗臉龐上透出羞苦的紅暈,雪白的貝齒緊緊扣住下,渴望着身後的男人能有更進一步的動作,卻又痛恨着自己這無法遏制的空虛飢渴。可是在公司裏被公認為女神的絕麗人,此刻甚至連轉身撲到男人懷裏,奉上自己的嬌軀任人宰割都不敢。明白自己母狗奴身份的欣恬,就只能更進一步的做出羞恥賤的表現,以便讓主人覺得興奮,從而讓自己的慾望得到解。
「請主人看我欠的小騷,已經全部都是水了,求主人就疼愛母狗一次吧,母狗一定會好好伺候主人的大的……母狗的騷一定會努力夾緊的……」
極其羞恥的覺讓説話的聲音越來越輕,欣恬顫抖着鼓起勇氣主動伸出手指,把自己已經泥濘不堪到可以滴下水來的掰開,展現在男人面前,也方便鞭柄能進一步的深入玩自己本該是最私密的羞處。這種難以想象的蕩動作讓她屈辱地閉上雙眼,嬌軀不住顫抖着,甚至在這温暖的辦公室裏滲出了香汗。
「唔……主人……嗚嗯……」鞭柄微微探入已經完全不設防的,隨意的攪動了幾下,立刻在足夠的嬌軀內起一波快的,欣恬都能覺自己大腿部一陣濕滑,讓她忍不住再次發出聲啼,甚至如同溺水的人抓到一救命稻草一般,恬不知恥的扭動纖把自己的美往後套,黑的鞭柄一點點被嫣紅的媚沒,突如其來的充實讓她縱情的一邊扭動丘一邊叫起來。
就在欣恬失在墮落的慾望深淵中時,沾滿的皮鞭柄卻突然被離了,任憑濕滑的媚努力的企圖糾纏附着也無濟於事。「嗚……不要……啊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皮鞭再一次大力的打在那毫無防範的如同花瓣般綻放着恥縫上,最嬌的媚被如此殘忍的對待,彷彿爆炸的痛楚令她如同離水的魚兒一般搐着仰起臉發出悽苦的哀叫。
嬌的縫被皮鞭不停的擊着,屈辱籠罩下的欣恬忍不住哭泣着哀叫連連,但同時也到飽受調教的體裏被待的愉悦正一鞭又一鞭的增強,以至於她已經快要分不出皮鞭打在上是刺痛更多還是快更多。
長期得不到滿足的體很快發生了恬不知恥的反應,隨着又一記皮鞭的重擊,欣恬終於如觸電般達到一次高,嬌軀亂顫之下噴出大量晶瑩的粘。
「哈哈哈哈!被皮鞭打股也能到高,果然有夠賤,竟然到小噴水了!」
看着被皮鞭打到高的絕OL,蜷縮在辦公室的地毯上泣着,裘少這才滿意的笑着將手中皮鞭隨手扔到一邊,俯下身捏住俏麗的下巴,強行將她低垂的螓首抬起來,強迫那帶着紅的絕美俏臉羞澀的對着自己:「還真是個欠的小賤貨。今晚乖乖的表現吧,如果你的表現能讓我開心,説不定我會勉為其難的你一次。」
看着男人惡的視線,欣恬到無比的羞恥,暗恨自己怎麼會變得如此下賤,但還是咬着,哀羞的點點頭。想到自己接下來一定會有着難以想象的羞恥和不堪的命運,剛剛經歷了一次小高的體卻又開始灼熱起來,難道,自己骨子裏真的充滿了奴的基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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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婦的哀羞】之狗尾續貂18
站在空無一人的會議室裏,欣恬顫抖着把自己的手機架在會議桌上,打開視頻拍攝。然後如同情女主播一般,緩緩解開身上的風衣,出裏面赤的雪白體。雖然已經是下班時間,做出這種平時都無法想象的行為的恥,還是讓在同事眼中被視為冰山麗人的欣恬羞紅了臉。但是,僅僅遲疑了一小會,她還是屈辱的抬起了右腿,踩在了一旁的椅子上,然後用修長的手指主動分開花瓣般的,將自己最私密的所在徹底的張開攝像頭面前。已經發紅腫脹的小小芽,被修長的手指輕輕捻住,温柔的着。的身體立刻不受控的輕輕顫動了起來,從女神經最密集處散發出的快,如同電擊一般迅速刺着深處一陣痙攣,然後把情慾散佈到了全身每一處。天鵝般的粉頸忍不住向上揚起,帶動着雪白豐滿的峯在空氣中抖出美妙的曲線。
知道自己此刻的自拍,隨後會被裘少拿來傳到情網站上,但是這種屈辱,讓她的身體越發火熱。手指在攝像頭前努力的蹂躪着已經紅腫的陰蒂,沒多久,間壓抑不住的急促呼聲就在狹小的會議室中迴盪着。而大大張開的大腿部,無法閉合的恥縫也自覺的開始煽情地動着,一股白濁的汁從中顫抖着垂下,然後滴落在地面上。
短短的兩分鐘內就自到了一次小高的欣恬,已經無暇為自己的體變得如此而悲哀。她這才敢把抬起的右腿從椅子上放下,然後按下了手機上紅的結束拍攝,並把高清的視頻發送了出去。
重新穿上遮羞的風衣,豔麗的OL定了定心神,努力回覆成平清冷的神,才故作鎮定的離開了會議室。
幾分鐘後,重新變成一絲不掛的欣恬坐在依然衣冠楚楚的裘少懷裏,看着屏幕上那一段段已經被上傳到情網站的視頻——在會議室、在茶水間、甚至在男洗手間裏,一個OL裝束的女孩一次次光了身上的衣物,對着鏡頭擺出各種蕩的姿勢,然後恬不知恥的自着,而且雖然每一段視頻都不長,但是女主角卻總是能很快到達高,甚至一次比一次快。
這是自己嗎?看着這些視頻裏女主角如此不知廉恥的自表演,欣恬的呼越來越急促了。被基因藥水改造過的體,本無法從手中得到真正的滿足,剛才一次次的小高,反而像熱身一樣,讓身體中的慾愈發的難以遏制。但是比起得到男人的寵幸,她心底顯然更擔心自己的這些視頻恰好被人看到。
「這樣,可以了嗎?我已經按主人的吩咐,乖乖的聽話了……可以刪掉了嗎?母狗已經等不及想好好伺候主人的大了……」赤身體的坐在男人懷裏的欣恬,如同下賤的女般發情的扭動着,發出無助的哀鳴,祈求着這些不堪入目的視頻能早一點被撤下來。
「小賤貨,別想矇混過關。上傳了一小時了,點贊才這麼點,明顯你表演的不夠用心不夠認真嘛。怎麼能匆匆忙忙的刪掉呢?」
「唔?怎……怎麼……求求主人,萬一被人看到……」明白自己又一次落入了圈套的準人,無奈的用自己一絲不掛的玉體在男人的身體上左右扭動着,用自己的豐滿翹不斷摩擦着對方的要害,希望能發起對方的情慾。她明白,只有自己想方設法把對方從身體到心理都伺候舒服,才有可能結束自己目前如同煉獄般的悲慘處境。
「怕什麼,被人看見怎麼了?會上這種網站的肯定都是男人,而且是好的男人。你分開腿讓人家幾次,不就封住他嘴了?」
「今晚小母狗一定乖乖聽話,保證努力用自己賤的體讓主人開心……求求主人,把上傳的視頻刪掉吧。」即使是隔着長褲,欣恬也能用自己的美受着身下那散發着熱力的雄象徵。John的雙臂也不客氣的圈住了雪白的嬌軀,手掌暴的握上了那高高起的酥。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就讓欣恬俏臉變得酡紅,火熱而成的體向後靠在了男人的膛上,情不自的發出嬌聲的呻。
John一手繼續捻着豐滿玉頂端的堅硬紅豆,另一手則伸到了清麗OL完全不設防的雙腿間,粉紅柔的瓣已經自覺的微微翻開着,從中散出灼熱的氣息,彷彿正急切的期待着被男人侵犯。手指只是輕輕的一挑,就能帶動的嬌軀一陣劇顫,早就泥濘一片的裏更是愛不住地溢出。眼神離的欣恬,在難耐的息聲中緩緩回過了頭,微微張開柔軟的紅,認命的向身後的裘少主動的獻上了自己柔滑軟的香舌。
雖然並不是第一次跟身後的大男孩熱吻,但是在公司的辦公室裏做這種事,依然有一種充滿着忌的刺。柔軟的小香舌跟不屬於自己未婚夫的寬大舌頭烈的纏繞着,把自己的香津供對方品嚐的同時,欣恬也毫不抗拒的嚥下略帶苦澀的男人口水。平常間一定會覺得抗拒的味道,此刻卻彷彿成了一劑猛烈的催情藥,讓她更加主動的把自己的香舌捲了過去,把對方的舌頭勾進自己的小嘴,邀請着對方肆意的光顧本該只屬於David的小嘴的每一寸角落。異樣的酥麻隨着烈的濕吻傳遍了全身,讓的體變得渾身酥軟的同時,又不自覺的在男人懷裏蕩扭動着。她雙腿間的早就已經變得無比柔軟與濕,緊繃的翹隔着良布料來回摩挲滑動着,不斷刺着男人的堅硬突起。
John愜意的享用着香豔的舌糾纏,雙手肆意的在毫不設防的雪白滑的玉肌冰膚上游走着。雙頰緋紅的欣恬只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滾燙,豐滿高聳的雪在男人的手中變幻着各種形狀,赤體那曼妙的曲線在男人的身上起伏顫動着,男人的魯對待,反而讓她體內的慾火熊熊燃燒,更讓她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有了些身為準人的她所不該有的莫名期待。
「已經濕成這樣了嗎?是不是急着想要主人的雞巴來滿足你賤的了?」隨着男人手指的深入,秘處的愛如泉湧出來,刺着她雪白的美不住地扭動着。
「想……想要主人的大雞巴……求求主人……好好玩我賤的吧……死小母狗……」
可在的笑聲中,對方卻並沒有急於享用眼前那完全不設防的赤美女,反而似乎更加興奮的,在想着怎麼樣讓她陷入更加悲慘的羞恥境地。「不是説好了,今晚要好好表現讓我高興的嗎?還是説想敷衍了事?我也不會想惹額外的麻煩,今晚你把我伺候了,我自然會從網上把視頻刪掉。要不然,那就只能讓網友們好好欣賞你那不停水的小吧。」
「小母狗一定會乖乖的……一定好好伺候主人……」
在裘少的示意下,欣恬赤着身體勉強站起身來,乖巧的跪在男人面前,伸手解開男人的帶,然後練的把已經變得巨大而猙獰的從內褲的束縛中掏出來。「我真是一個不知廉恥的賤貨。」欣恬悲哀的在內心哭泣着,手上的動作確越發的温柔。但作為一個被反覆調教開發過的奴,她的表現已經證明了她越來越融入這個全新的角。
嫣紅的雙緩緩張開,輕輕的套上了巨大的陽具。對於悲慘的絕準人而言,眼前裘少的就是把她從絕望的慾地獄中拯救出來的唯一希望,也只有把它伺候舒服了,自己今晚的命運才會變得好過一些。因此,早已屈服的欣恬完全放棄了所謂的矜持與自尊,努力用温潤的瓣緊緊貼合着堅硬的表面上下着,而嬌的香舌則努力的在龜頭周圍快速的纏繞着,彷彿企圖用自己的香唾塗滿的每一處皺褶。
「恩,的還行,果然是天生當婊子的好材料,進步快的。」裘少滿意的發出讚揚聲。而得到如此踐踏自尊的「鼓勵」的清豔OL,反而覺得赤的身體越發的灼熱與,嬌俏的臉龐微微抬起,本來是羞恥的表情中竟然出陶醉與欣喜的神,彷彿如同虔誠的教徒,正在侍奉着自己所信仰的神靈,濕潤柔軟的嫣紅瓣如同女般練的做出快速吐的動作,讓那被舌尖糾纏舐着的龜頭已經到一陣陣酥麻。
看到已經幾乎完全被本能的快所侵蝕的絕準人,John出了惡魔般的猙獰微笑,他伸手抓住隨着口舌侍奉而不停飄動着的黑秀髮,然後把已經暴漲高翹的大陽具從緋紅的雙間毫不留戀的拔了出來。然後示意不知所措的欣恬站起身,換成面對面的「觀音坐蓮」的姿勢重新坐到了自己的身上。
懵懂間的絕準人泥濘不堪的雙腿間突然觸及到一火熱的兇器,不堪刺的清麗OL如同驚弓之鳥般抖動着火熱的嬌軀,發出惑魂的嬌聲,修長的玉腿下意識的纏繞夾緊,彷彿像主動勾引未婚夫以外的陌生人,祈求那壯滾燙的趕快來侵犯自己早已濕潤不堪的。
面對面的姿勢,更方便裘少欣賞面前絕佳人在羞恥與情慾間來回掙扎卻無法自控的表情。志得意滿的John伸出手暴的抓上豐滿拔的雪,讓欣恬下意識發出亂的呻,赤的嬌軀下意識的如同痙攣般的抖動着,本該只屬於未婚夫一個人的晶瑩玉峯卻更加向前立着,彷彿想主動合着男人的玩,而峯頂端那早已充血變得膨大堅的嫣紅蓓蕾,更是在男人糙的手指間無助的來回跳動着,彷彿在訴説着女主人那情難自抑的慾火與無可奈何的哀羞。
受着裘少對自己雙的肆意褻瀆,眉目含的準人腦海裏David的形象已經煙消雲散,甚至開始期待着下一刻就會被裘少用大的狠狠的侵犯,完全意識不到自己現在這一臉陶醉的表情與任人褻玩的表現是何等的恬不知恥。而在裘少的眼中,欣恬那而嬌媚的身體已經因為發情而透出淡淡的紅暈,在男人眼裏顯得更加嫵媚,而空虛的恥縫中不斷下的,更是顯現出她變得慾火難耐的奴本能。
火候到了,John調整一下自己的坐姿,一手玩着美玉般的嬌雪,另一手扶着自己堅硬的兇器,在泥濘不堪的上下不停摩擦着,故意刺着欣恬的情慾,卻始終不肯真正的進已經飢渴地微微張開的。欣恬情難自控的主動扭動起了肢,祈望着配合着男人的侵入,卻發現裘少還是隻是在逗自己。滿臉羞紅的絕準人覺得自己積累的慾望快要爆炸了,這時如果不是擔心裘少的反應,她一定會第一時間狠狠的把自己的手指同時伸進自己兩腿間那兩處瘙癢難耐的攪起來。但是惹惱對方的下場,是早已認清自己奴母狗身份的欣恬所萬萬不敢嘗試的。她只能努力發出下賤的呻聲,如同真正的婊子一樣恬不知恥的扭動一絲不掛的體去奉着男人的玩,祈求能得到慾的賞賜。
「怎麼,這就忍不住了?不去當婊子接客真是費了啊。」
受着自己的水不斷順着大腿部往下淌,欣恬羞得滿臉通紅,卻在這種不上不下的挑逗與折磨下,完全忍受不住心中對慾的渴望,無法自控的聲説出不知羞恥的話語:「求求……求求主人,小母狗真的已經受不了了,請主人把大賞賜給母狗下賤的吧。母狗今晚一定好好伺候主人,隨便主人想怎麼玩小母狗,都會乖乖的讓主人開心的。求求主人……一下您可憐的蕩小母狗吧……」
「我也不為難你了,這樣吧,你跟David打個電話,等David接通了我就用大好好疼愛你,不敢沒我允許,你可不準掛斷電話,不然後果可是自負!」
本來一臉媚意嫣紅到了極致,正的任憑本能支配着扭動肢的清麗OL,一下子變得癱軟無力的停下了動作:「唔……主人……嗚嗚……」原本銷魂的呻聲也變成了羞苦的哭腔。
「不願意嗎?那就穿上衣服滾回去。還是要考慮一下?我無所謂哦,反正你在公司自拍的自的視頻可還掛在網上呢。」
縱然對未婚夫的深深愛戀難以輕易背叛,但是已經被調教的足夠亂的身體的本能求已經難以遏制,絕未婚人一下子又陷入劇烈的掙扎,但是裘少的話語卻足以給她混亂的心理混戰以決定的一擊——或者説至少找到一個可以自欺欺人的藉口——如果自己那不堪的亂視頻在網上傳開來,豈不是更容易被David發現嗎?
早就不自覺的習慣向男人屈服的欣恬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越來越像一個真正的極品奴:不管表面上怎麼掙扎抗拒,最終都會完全合男人的慾望來作賤自己;不管裘少想出怎麼樣的方式來調教自己,最終的結果一定都會是以自己的亂順從甚至是下賤的配合而告終。
赤而立的雙峯在男人的視線下劇烈的起伏着,欣恬最終咬緊了牙關,內心羞苦到崩潰着含住淚水,伸手接過了自己的手機。欣恬明白,自己昨晚就一直在不斷的夢跟自中煎熬到現在的體,本無法拒絕裘少的玩,更何況還有藥物的侵蝕。只是,最起碼在自己那可憐的小在被大進來的那一刻,自己一定會像條下賤的母狗一樣,完全無法自控而忍不住發出大聲叫的。於是,在男人輕蔑而嘲的視線下,準人欣恬再次含羞説出恬不知恥的話語:「能不能,請主人先進來,然後我再打電話。母狗的已經實在太癢太難受了,嗚嗚……」
看到曾經清麗俗的絕OL的最後一分理智,不是用來拒絕或掙扎,而是用在了怎麼不被自己的未婚夫發現自己正在被別的男人進行着奴調教上,裘少覺得自己心理已經獲得了極大的滿足,也就無意繼續把眼前明豔中透出妖嬈的美女到絕境。他一手抱着欣恬的纖,一手扶着自己的大分身,沾着不斷往外着的,暴得頂開了粉紅的陰,狠狠的捅進了的深處。瞬間,層層疊疊的媚間每一層褶皺都興奮的快要痙攣一般,努力纏繞合着入侵者的征服,一股白濁的被強行擠出了不停收縮着的下。如同自己之前預想的一樣,欣恬此刻本無法控制自己的反應,隨着的入,赤的嬌軀猛的一陣顫抖,雪白豐腴的狂亂的起伏着,追逐着把大的直接沒到底,同時讓她發出帶着哭腔的高聲叫:「唔……頂……頂到花心了……小好……主人得小母狗好舒服……」,而那雙潔白修長的玉腿也依舊努力夾緊着,彷彿生怕男人的大會跑掉一般,努力的纏繞着男人的身。
「好了,別再這麼了,可以給未婚夫打電話了,你還得繼續在他面前偽裝你清純的樣子呢,別讓David發現你這賤的本了。不過,也別讓我失望哦,不然,後果你明白的。」
此時的欣恬,真的是無比痛恨自己變得這麼的體,她一點都不希望被David知道自己被別的男人玩調教的一面,但是自己的身體卻完全離不開面前的男人了。只是簡單的入,自己都能覺到自己裏每一寸媚都在暢快的歡呼着,這跟自己昨晚自是完全不同的覺。她也明白,這或許多半就是那個基因藥物的效果,但是,目前的事實是,自己確實離不開這獨特的了。因此,赤的美麗準人一邊不自覺的微微扭動着自己已經沾滿水的豐滿美,讓自己的進一步的貼合那堅火熱的來努力的摩擦着,一邊發出哭泣般的哀聲,用已經被淚水模糊了的雙眼朦朧地看着自己手機屏幕,纖細的手指無力的按下了綠的撥號鍵。
已經渴求裘少的超過一切的未婚人,最終還是順從的配合對方,主動踐踏着自己的體跟尊嚴,選擇一邊跟未婚夫通着電話,一邊努力扭動股合着男人的玩。
「Hi,親愛的!」David朗的聲音從聽筒裏響起。
而裘少也恰好在這時候,惡作劇的用力往上輕輕的一頂。雖然只是一個幅度不大的動作,欣恬覺得自己的小裏每一神經似乎都被頂到了。如果不是害怕被未婚夫發覺,她恨不得立刻自己大力的上下扭動自己下賤的股,用自己的媚的好好纏緊裘少的,努力的把它伺候到出滾燙的到自己的花心。
但是現在,她只能含糊的壓抑着自己的呻,發出「嗚嗚……」的低聲嬌。
「嗯?信號不好嗎?聽的到我説話嗎?欣恬?」
不能這樣,不能這麼蕩,不能被David發現。欣恬脹紅着臉,咬牙忍耐着自己的小裏好像有無數只螞蟻在爬動般的瘙癢,故作鎮定的跟未婚夫打起了招呼:「David……唔……你怎麼樣?……出差……辛苦嗎?」
裘少則愜意的着未婚人那豐滿堅的酥,欣賞着欣恬慾求不滿卻又不得不拼命忍耐的表情。電話接通的一剎那,他的明顯受到了對方裏的媚一陣陣劇烈的收縮,比平時玩時更勝一籌的緊窄與度,讓他從心理到生理都覺得更加的滿足。
「這樣的娃蕩婦,就應該更好的開發跟調教,才對得起自己啊。」裘少一邊在心底暗暗的想着,一邊伸出手繞到了已經全是香汗的美後,順着瓣找到了那嬌小的菊花。
覺到男人靈活的手指沾着自己的,開始輕輕的挑逗起自己另一處的後庭花,無法忍耐的慾望再一次燃遍了欣恬的全身。被開發調教過的早就有着不亞於陰道的度與求,如今前後兩處被同時夾攻,卻又都只是處於挑逗的狀況,這讓美豔的未婚人幾乎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可是,耳邊未婚夫的聲音,讓她只能努力的咬住自己的下,防止自己不經意間發出不堪入耳的呻。
男人的手指沾滿了水作為潤滑劑,靈活的在的菊花外輕輕的動着,欣恬覺得自己本聽不清耳邊未婚夫在説些什麼,注意力完全被用來遏制自己下體的不堪反應。而男人的手指已經開始慢慢深入,赤的未婚人的肢已經無法忍耐而重新開始了輕輕的扭動,前後兩處裏的媚也都被刺得一層層的痙攣緊纏起來,彷彿生怕裘少不知道自己的飢渴。
欣恬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痛恨過自己身體的與賤,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清楚的意識到自己本質上就是一個變態的受狂。電話那頭的david好像還在抱怨着出差的不順利,欣恬則顫抖着改用雙手握住電話——其中一隻手死死的捂緊話筒的位置——嫣紅着的俏麗臉蛋一直輕輕搖着頭,用乞求的眼神示意着自己的求饒與屈服,一邊卻不管不顧的扭動股,發出哭泣般的聲呻:「嗚……不要……饒了小母狗吧……母狗要忍不住叫了……母狗好想要被主人狠狠的……嗯……啊……」
John一邊欣賞着面前美麗的未婚人哭泣着扭動肢哀求自己那種獨特的風情,一邊殘忍把手指突然伸進了柔軟的後庭,肆意的攪動着,同時,大的也突然配合着向上頂動,原本就已經難受得快要痙攣的恥縫被猛然的撐開,又被前後夾攻的劇烈刺而加倍縮緊纏繞着入侵的異物,讓身經百戰的裘少也覺得一陣酥麻。這突如其來的一擊,也讓欣恬身體如同離開水的魚兒一般猛烈動了幾下,下體的裏順着男人的陽具噴出了大量的汁,讓兩人身體結合處一片泥濘,而未婚人原本緊咬着的紅也再也壓抑不住,崩潰得發出了大聲的狂的叫:「啊啊……不要………嗯……嗚……會死掉的……小母狗的會受不了的……哦……唔……」
「喂?欣恬?什麼聲音?你怎麼了?」
「唔……嗯……沒什麼啊,嗯……我在聽啊……剛才信號有點不太好……哇……哦……你是説你這次出差……不太順利……嗚……是嗎?」欣恬被David的疑問嚇了一跳,沸騰的體也稍稍冷卻了一點,她無奈的努力壓抑着自己身體裏的,忍受着自己後庭裏不停的手指摳挖,以及時不時恥裏大的聳動,故作鎮靜的跟未婚夫前言不搭後語的聊着天,但是身體裏幾乎快要炸裂開來的慾,讓她依然如同玩火般扭動肢讓自己前後的合着男人的侵犯。而嘴裏發出的聲音,也越發得帶上了幾分嬌媚與甜膩,甚至要時不時夾雜着幾分嬌呻。
看着面前的未婚人一邊扭動着纖細的柳主動追求着慾,一邊又強忍着辛苦努力壓抑着前後被一起玩着的快,John也幾乎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那張距離自己不過幾十公分的美麗臉龐,離的眼神似乎已經失去了焦點,丁香小舌不自覺的微微伸出,無意識的着嘴,讓那曾經在公司里人人皆知的清純冷豔臉蛋,如今只剩下不堪的煙視媚行。
看着眼前那一對已經被男人們越越大的渾圓酥,正如同着魔般不停的上下顫動着,裘少享受着欣恬裏層層媚的靡動與吐,一手繼續玩着的菊,另一手則落井下石的抓住了雪頂端那顆早就膨漲至平常的一倍大小的嫣紅蓓蕾,食指跟中指夾住那粉紅的頭用力的拉起,拇指則抵住的凸起肆意捻玩着。
突如其來的襲擊,讓欣恬無法忍受的再次呻出來,然後又辛苦的緊緊咬住雪白的貝齒,「唔……喔……」
「這種覺……我會忍不住的……可是……小好舒服……怎麼辦……會被David發現的……」欣恬覺得自己已經被折磨的快要崩潰了,但是經歷這麼多的調教,尤其是看過了昨晚的「表演」之後,她已經完全沒有勇氣在沒有得到裘少的同意前就自作主張的掛斷電話。
「嗯……那……親愛的……你大概什麼時候……唔……才能回來啊?」絕的未婚人努力忍受着自己上下身的每一處地帶都被男人肆意玩着的快,裝出若無其事的聲音,辛苦的跟未婚夫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在被調教到無法遏制的慾與被未婚夫發現的恐慌之間來回掙扎,即將崩潰的體卻彷彿有一種不可救藥的放縱般的快,充血起的頭在男人的手指間每一次被玩,都讓她雪白的肢劇烈的扭動着,大量的從火熱的中不斷出,前後兩處小也都不受控制的不斷夾緊着。這種覺,被百般調教過的欣恬已經非常悉——自己可憐的體即將再一次到達高了。
「不能,不能被David發現……」赤的未婚人緊張着不自覺起上半身,努力想要讓自己恢復清醒,但是這樣卻只會讓自己的小腹繃得更緊,裘少只是跟手指在自己前後中隨意的一次輕輕攪動,就能讓她一切的努力化作烏有。哀羞的欣恬只能完全不管未婚夫在電話那頭的聲音,用手努力捂緊話筒儘量讓手機遠離自己,然後顫抖着用自己還帶着香唾的濕紅雙,貼近裘少的耳邊,努力發出甜的哀求聲。
「主人的大太太大了……唔……啊……小母狗已經快要了……嗚嗚……能不能讓小母狗掛掉電話……然後……好好的伺候主人……哦……小母狗今晚一定好好伺候主人……啊啊啊……又出來好多水……主人……求求主人……饒了小母狗吧……唔唔……」
裘少看着眼前的美麗未婚人帶着淚眼向自己發出賤請求,下的大瞬間又漲大了幾分,讓欣恬那粉的恥再次被擠出一股下的晶瑩泡沫,「看你這副賤樣,David有你這麼個貨未婚,還真是可憐。想把電話掛斷?你先乖乖到一次高給我看。」
「為什麼……我會忍不住叫出來的……怎麼辦……為什麼要這樣玩我……嗚嗚……」欣恬羞苦得渾身顫抖,卻沒有反抗的勇氣,只能無聲的在心底哭泣。可她雪白豐腴的美,卻不自覺的高高翹起,然後蕩的扭動着坐下,用自己已經酸癢難當的,把裘少的大雞巴從上到下完整地套到底。
「這麼努力嗎?我再來幫幫你吧。」裘少貼在欣恬的耳邊輕聲嘲笑着,然後拔出了原本玩後庭的手指,隨手在桌上撈起一支簽字筆,再次入粉的。原本緊繃的嬌菊花被硬物狠狠的猛力刺入,讓嬌豔的未婚人誇張的弓起雪白的纖,意識到自己不可能忍住叫的欣恬,害羞的閉上眼睛,然後如同對待情人般奉上濕潤的雙,用香舌尋找着裘少舌頭,努力的糾纏在一起烈的攪動,從而壓抑住自己下意識的賤呻。
裘少愜意的享用着這彷彿就別重逢的情侶般的濕吻,享受着濕潤的丁香小舌跟自己的纏互繞。下的卻第一次猛烈向上動着,反覆快速的深深入嫣紅的,一次次狠狠撞擊着花心。白的翹跟男人的部猛烈的撞擊着,帶着發出「啪啪」的靡聲音。而欣恬也顧不上這男女配的聲響會不會傳到電話那頭,只是辛苦的努力起柳,跟裘少舌糾纏的甜美雙間不斷髮出含糊不清地低聲嬌。此時的她甚至希望電話哪頭的David可以瞬間消失,讓她可以不顧一切的放叫,不管自己會被怎麼樣蹂躪,只要可以暢快淋漓的享受高就好。
裘少看着赤的未婚人離的神,明白對方就要高了,下身的加緊着嬌緊窄的美,手中的簽字筆也毫不留情的蹂躪着後庭,讓兩個已經酥麻無力的隔着一層粘膜一起承受着雙重的刺。在這樣無情的凌辱下,欣恬的神志已經變得模糊,她辛苦的咬着牙,不管不顧的跟David説了再見,然後立刻扔掉了手機,帶着哭腔大聲叫着狠狠扭動了兩下肢,就高高的仰起脖頸渾身僵硬着,只覺得裏一股熱傾瀉而出,「啊啊……股……股好舒服……主人好厲害……母狗的也要被壞了……嗚嗚……小母狗要死了……啊啊啊啊……」
「嗎?今晚會讓你好好個夠的……」
——
第二天,會議室裏,一圈人端正的圍坐在長條形的會議桌兩側,每個人都是一臉的嚴肅,會議室裏的氣氛卻有一種説不出的詭異。
坐在主座上的John清清嗓子:「有匿名郵件向公司管理層反饋,説自己無意中在情網站上發現了一組情照片,似乎是在本公司內拍攝。照片大家也看見了,雖然女主角的臉部打了馬賽克看不出是否是本公司員工,但是背景似乎確實是晚間在本公司內拍下的。這樣的照片如果在社會上傳播,顯然會大大影響本公司的形象。因此,公司管理層要求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調查組由我總負責,具體工作我來分下工吧。Steve,你查下最近——嗯,就先最近一個月吧——公司會議室使用記錄跟晚間人員出入記錄,排查一下大致範圍;高欣恬,你來負責仔細研究一下這些照片,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有用的細節特徵。」
「時間緊迫,現在就先散了吧,給你們半天時間,今天下午,嗯,下午4點吧,我們再一起碰一下,希望你們能給出一個階段的成果。」裘少意味深長的看了欣恬一眼,宣佈散會。
——
「好,名單整理的不錯,Steve你回頭發個郵件給調查小組全體成員,大家一起看下。高小姐,你那邊對照片的研究怎麼樣?有什麼成果?」
欣恬臉蒼白的看了一眼裘少,卻在他帶着嘲諷與威脅的眼神下畏懼地轉過了頭不敢再跟他對視。想着自己接下來需要做的事情,表面上努力裝出冷靜表情的準人OL,羞恥地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着火般灼熱。
「大家……看下這幾張照片……」雖然努力讓自己顯得若無其事,鮮豔紅中發出的聲音卻難免因為緊張而顯得沙啞。
「毫無疑問,這是一名年輕的女。雖然臉部被打了馬賽克,我們……依然可以……從其他細節中,找到一些特徵……」
「首先,從部來看,目測……大概有D罩杯……」欣恬看着投影儀在牆上投出的大幅照片,卻有點不敢相信這個一絲不掛對着鏡頭,還恬不知恥地掰開私處自的女人是自己。可是,現在自己還得把這樣賤的照片當着同事的面一一展示,甚至在裘少的迫下,進行着羞恥的「分析」。
「房是很漂亮的渾圓半球型,呈現出很自然的水滴型下垂,看起來應該是沒有進行過豐手術的天然美,頭……頭是偏深的豔紅……」這些靡的台詞是裘少事先迫她「整理」並背下來的,這讓欣恬羞恥的完全不敢看周圍的同事,只是故作鎮靜的説着這樣奇怪的話語。即使這樣,她也能覺到會議室裏的氣氛越發的詭異。但是,別無選擇的哀羞準人,仍然只能滿臉通紅的繼續着不堪的分析。
「而且,頭有着明顯的凸起……跟向上翹起的立……應該是充血造成的……可以猜測……照片中的女……那時處於強烈的發情狀態……」欣恬的心底裏在哭泣,但是被反覆調教的可憐OL,完全不敢有忤逆的心思,她明白,如果自己不按照裘少的興趣進行這恥辱的解説,她一定會有更悲慘的下場——別的不説,牆上投影着這些靡照片的無馬賽克高清原版,就在裘少的電腦裏存着呢。
「再看……頭周圍的暈……面積不小……這説明……照片中的女……可能有着豐富的經驗,但是……暈的顏……嫣紅玉潤……並沒有暗沉……很可能……她只是在近期才突然有大量的經歷,而不是長期的。」
再遲鈍的人,都能覺到欣恬這所謂的分析有點大尺度,但是看着裘少似笑非笑的表情,沒人會在這時候打斷一位絕的美女,用如此婉轉嬌膩的嗓音,説着近乎下的女體分析。而欣恬也已經能覺到男同事們的眼神,帶上了各種奇怪的含義聚焦在自己身上,讓她渾身都起了灼熱的覺。會議桌下的羞恥玉腿不自覺的微微扭動着絞緊在一起,甚至能覺到自己不斷出沾濕了股。雖然欣恬強忍着讓自己不要有着太多的異常表現,但是紅的臉頰已經掩蓋不住內心的情,想到接下來更加恬不知恥的台詞,早就被百般調教發了變態地受快的體中,慾已漸漸的蓋過了所剩無幾的矜持與自尊,下身的裏,已經又不受控制的泛出了悉的難耐瘙癢。
欣恬深一口氣,努力抑制住不要發出呻般的丟人息聲,然後繼續着變態的「分析」:「請大家……再仔細看……照片上……女的……陰蒂……已經變成鮮豔的紅,而且……腫脹得……可以被手指……捻起玩,這説明……她的身體……應該……非常的。」
「同時,這裏有個醒目的特徵。照片上的女,陰部是沒有的。但是,仔細看的話……可以看到,白的陰阜上……有些非常淡的青,這説明……她並不是天生的白虎……而是後天除去了陰。」
説到這裏,欣恬咬了咬紅潤的雙,俏麗的臉蛋上難以遏制住哀羞的神情,微微閉上了離的美眸,認命般説出情電影台詞般的話語:「一般來説……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在愛中取悦男人……」
會議室裏已經控制不住地想起嗡嗡的低聲討論,欣恬覺得自己如同一隻置身於狼羣中的小羊羔,今天這場光怪陸離的「會議」會把她的人生導向何處,似乎一切都超出了她的控制。她很想立刻不管不顧的離開會議室,找個沒人的地方好好大哭一場,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已經掙不裘少的控制,不管是多麼羞恥的命令,自己都只能完全無條件的順從。
明知道裘少是在自導自演着這出鬧劇,為的就是從自己的哀羞中尋找樂趣,可這種屈辱與痛苦,織着被調教的快,讓欣恬體中奴的血脈開始強烈的甦醒,桌底下緊緊絞合在一起的雙腿偷偷的摩擦着,濕潤的觸提示着自己裏的出的已經沾濕了部下的座椅,而自己前的首也膨脹着渴求着男人的玩,壓抑不住的息聲透過鼻息,彷彿在向暗示着周圍的同事們暗示着什麼,讓會議室裏的靡氣氛變得更加熾熱。
「我們……再看下這一張,照片中的女……即使在自時,也習慣的……用手指把……翻開,以至於……能夠……直接的看到……裏面鮮豔火紅的內部,很可能……她是……所謂的……暴狂。也就是……喜歡把自己的器官……暴給別人看……會覺得非常的興奮。這一點,也能很好的解釋,為什麼做這麼下的事情的同時,還要拍下照片,並且傳到網上。或許只有這樣,才能讓深度的暴狂,獲得變態的快……」欣恬忍不住閉上了眼睛,她無法想象,如果被同事們知道,自己口口聲聲所説的變態暴狂,其實就是她高欣恬自己,那麼自己會淪落到多麼悲慘的地。而此時此刻,她也只能像鴕鳥一樣,把自己的命運寄託於裘少的憐憫,希望自己稱得上不知羞恥的表現,能讓裘少滿意,而放過自己。
「總體來説,這些照片中的……女主角,幾乎是……完美的詮釋着……賤……這兩個字的含義。可以猜測……在拍這些照片……的過程中,她可能……興奮的……到了不止一次高……」嫣紅的俏麗臉蛋上,幾乎已經快要忍不住下恥辱的淚水,強烈的羞恥,讓火辣的嬌軀忍不住地顫抖着,前波濤洶湧的酥也盪出微微起伏的波,一下子引了不少同事的目光,那種雄熾熱的慾望瞬間無形的包圍了欣恬的美麗體,可對於被調教好的出奴來説,這簡直就是一劑強烈的催化劑。的體自覺的變得灼熱起來,一股股熱從身上每一處的神經傳遞着,欣恬覺得自己剛才賤的自白一點都沒説錯,如果現在有個男人——不管是裘少或者是哪個男同事都行——衝上來撕掉她外表的職業套裝,自己變態的體一定會被情慾之火灼燒到高。
意識到這一點的美麗準人,平裏清冷的美目裏,滿溢着哀羞和無奈的淚水。但是如果此刻有人真的翻開她的裙底,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嬌豔的恥正如同花朵般綻放開着,不住得對着空氣循環着張開閉合,彷彿在渴求着男人的侵犯,也讓欣恬徹底明白:原來,自己真的已經被調教成變態的暴狂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