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業機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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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進行過豪華的裝修和佈置,花紋繁複的地毯厚厚的,牆上鑲嵌着光亮的木板。他坐在一邊的那張圓桌也是那麼光潔,可以照得出人影來,桌腿也是由經過仔細拋光的不鏽鋼製成的,用繡花織物裝飾的椅子上放着厚厚的墊子。
他向後靠在他的椅子裏,看着坐在他對面的這兩個女人。芭芭拉是個苗條白皙的女郎,一張堪稱巧的臉上嵌着一雙褐的眼睛,在這張細緻的臉龐邊上,環繞着一頭紅棕的、心整燙過的蜷曲的秀髮,向下垂過她的肩膀。她的肩膀着,她的胳膊以及她前隆起的雙峯以上的部分也是一樣,兩鞋帶一般的黑帶子支撐着那條小小的,長度蓋到她大腿的筒裙,長度很短。她穿着黑的網襪和黑的後跟只有一細帶兜着的腳跟的鞋。她的手指和腳趾上都染着黑的甲油,豐滿的嘴上塗着黑的膏,並且塗着濃重的藍黑的眼影。所有這些黑更凸顯出她皮膚的白皙來,使得她看起來顯得有幾分無力和脆弱。
他轉向了薇琪,黝黑,苗條,十分漂亮,她穿着一身心裁剪的套裝,料子是金的,上衣漂亮的裁剪襯托出她的肩膀,向下逐漸收至她纖細的身。裙子很短,也是經過了細緻的剪裁。她修長的、樣子好看的兩腿包裹在薄薄的絲襪裏面,微微閃着光,兩腿迭着,使得裙子褪向了上邊,讓他得以一睹這兩條絕妙大腿組成的美妙景象。她穿着後跟大的阿瑪尼牌子的高跟鞋,她的髮式和化裝無懈可擊。她看上去就象天女下凡,芭芭拉也是不惶多讓。
多可惜,他想,多可惜我們來這兒不是為了玩三人的遊戲。多可惜,我坐在兩個你想要和她們在一起的最為光彩照人的女人的對面,而她們卻是這個行當裏的兩個最危險的商業間諜。而且她們已經滲透到了我們的業務裏面,獲得了我們的核心機密,這時候正被她們其中的一個人以一片片的形式藏在身上。是哪一個呢?
我想她們知道她們已經餡了,她們知道這正是我們這時候在這裏的原因。
她們接下來會做什麼呢?
芭芭拉在往她的手袋裏摸去……要當心。肯定有問題。他看着芭芭拉把手伸進了她的手袋,看見了被她抓在手裏的那把小手槍的亮光。他以一種訓練有素的暢動作閃到一旁,那把無聲手槍也出了槍套到了他的手中。當芭芭拉還沒舉起她的小手槍的時候,他的槍已經象魔術一般出現在了他伸出的手臂末端。他扣下了扳機。
噗!!!!!就象是又一件黑的飾品,一個窟窿出現在了芭芭拉的前額上,她向後跌進了她的椅子裏。薇琪從她的椅子裏跳了出來,向着門口衝去。他的槍就如同他手臂有生命的一部分一般轉了過來,準心對準了她的後背。噗!!!
子彈出了槍管,挨着肩胛骨的下方進了她的身體,頃刻間制止了她那正活潑跳動着的心臟。就象是被釘在了十字架上似的,她被打得靠在了門上,在那裏「掛」了那麼一兩秒鐘的時間,死了。接着,她蹬着高跟鞋向後搖搖晃晃地倒了下來,那是一雙多麼昂貴的高跟鞋呀,就象是樹林裏倒下的一棵樹一般,她栽倒在了蓬鬆的地毯上,四肢攤開仰面躺着,伸展着的胳膊和腿就象是個海星,兩眼向上翻去,隔着她耷拉下來的眼皮,顯得她好象是想要看看她自己的眼皮下面似的。芭芭拉坐在她的椅子裏,伸出外面的胳膊耷拉在她兩邊,那支沒開火的小手槍早已從她了無生氣的手指間掉落在了地毯上。她的頭垂向後面,下巴頦對着天花板。
她的眼睛已經變得混沌不清了,睜得大大的,盯着屋頂。一小股鮮紅的血從她的鼻子到了嘴邊,在那裏和另一股血並在了一起,向着她的下頦去。她死的時候失了,在座位上形成了一灘水漬。
從桌子屜裏抓了一把紙巾,他把他的槍放回了套子裏,向着地上薇琪躺着的地方走了過去。把她提起來了一點點,他把紙巾攥成一團按在了她背後的傷口上,免得血再沾染地毯。她在子彈擊中她的心臟的時候立刻就死了,幾乎沒多少血,不過他覺得還是保險些比較好。
接着,他又向芭芭拉走去,把她出來的一團糟收拾乾淨。他把手伸到了她的裙子下面,這很方便,因為它是這麼的短,把她的絲襪從吊襪帶上解了下來。他把她濕了的底褲拉了下來,和那些浸濕了的紙巾作了一團,走進了浴室,丟在馬桶裏衝了下去。他回到了房間,他那兩個美麗的女間諜安靜地一動不動地躺着,早已喪了命。這時候不會有人在這幢大樓裏,不過他一如繼往地小心謹慎,在離開房間走向電梯的時候鎖上了門。
他把電梯開到了地下停車場,在那兒把他的車開到了電梯門對過的那個車位,把車門開着,回到了電梯裏,然後又回到了樓上。他用他的外套擋着電梯的門,使它開着,打開門鎖進了房間,快速地走向薇琪。她的裙子向上皺起了一點,上衣也是一樣,他可以看見一小段的肚皮,還有她那黑的內褲。他托起她的兩條胳膊,把她拉起來拖了出去,來到了開着門等在那裏的電梯跟前。她的鞋跟在地毯上滑過的時候安靜,接下來卻在走廊上拖出了一陣聲音。他把她拖到電梯裏放倒在了地板上,把她還留在外面的腿彎起了一點到了裏面。他回到了房間裏面,把芭芭拉從椅子裏面拖了出來,她的裙子滑向了上邊,他可以清楚地看見她沒穿底褲的私處。他託着她的胳膊,把她往電梯的方向拖了出去,放倒在了薇琪的邊上。他把她拖過地板的時候,她那雙後跟處只用一條細帶襻住的鞋掉了下來。
他回到了房間裏,從地毯上清除掉了薇琪躺過的地方留下的一小片血跡,把芭芭拉死在上面的那張椅子也乾淨了。算不上完美無缺,但不得不有所動作。
他收起了那把小手槍,還有芭芭拉的跟鞋以及她們的包和個人物品,把它們全都揣進了一個塑料袋。他把袋子夾在腋下,鎖上了房門,返回了電梯,那兩個小娘們還在那兒「耐心」地等着。當然,他不在的時候她們也不會到處亂跑的。他拿起他的上衣穿上,把電梯開到了地下室。
他的車就等在他剛才停着的地方,他把芭芭拉向着車子拖了過去,把她放在了後座上,用安全帶固定住,她癱倒在了護具的束縛之中,如果有人朝車裏看去,他們肯定可以發現她的裙子被了起來,那彎彎曲曲的叢和那條可愛的小縫完全展現在眼前。他可不想有人這麼看進來。接着,他把薇琪那了無生氣的軟綿綿的屍體拖到了車上,把她放到了前面的座位裏,同樣,她也癱在安全帶的束縛裏。
不管怎麼説,他想她好歹還穿着底褲。當然,暴的程度大大超過了薇琪自己可能允許的程度,要是她還能發表她的意見的話。
把他的這兩個小娘子安穩地上了車,他關了車門,坐在了方向盤的後面發動了車。「行了,寶貝」他説「讓我們找個地方,研究研究你們的秘密。」他駕車穿行在夜之中。在車裏的寂靜之中,這兩個女郎的身體發着輕柔的聲音,象是她們的體在她們的屍體釋放出最後一點點殘餘的生命的時候發出的嘆息。大約過了一個小時,他把車開到了一座隱秘的房子跟前。這兩個小娘們差不多死了有一個半小時了。在屍體開始發生僵硬以前,他還有四個半小時的時間,他必須趕在屍僵發生以前把事情做完。
他打開車門走了出來,走進了這座房子。他打開了一盞燈,好使自己看清通往位於後面的一間大房間的去路。他走進去,打開了房間裏的燈,燈光照亮了整個房間。這些燈功率強勁,方向明確,顏也經過校正,安裝在房間的中間,聚集在了房間中央的一張不鏽鋼的解剖台上。有足夠的光線可以把房間的其他部分也照得亮堂堂的,除了在一角放了一張簡易的牀以外,幾乎空蕩蕩的。
他回了出來,走向了車,打開了後門,他彎進去解開了芭芭拉的安全帶,把她拖了出來。他抓住了她兩條胳膊下面,把她拖進了房子裏面那間亮了燈的房間,向着燈下的那張台子拖去。他調整了一下姿勢準備把她到了台子上面,相對她這麼嬌小的身材,她顯得很沉重,他第一步僅僅把她的背部擱到了台子邊上,她彎曲的後背還剩在外面。他託着她,又換了個姿勢,把一隻手向下伸到了她身後,以便把她到台子上頭。在他把她成他想要的姿態的時候,他把她的裙子得皺了起來,縮在了她的胳肢窩下面,這麼一來,在他伸手繞過她的身體的時候,他抓到了她結實光滑的部。那裏已經涼了。他抓住那裏,把她拎到了台子上。她軟綿綿毫無生氣地落在了冰涼的鋼板表面上。他擺了一下她的姿勢,把她在台子上伸直了,完全暴在了那冷森森的燈光之下。
他回身走向車,打開了前門,放鬆了薇琪的安全帶,把她也拖到了房子裏面。
他把她到房間的另一邊,放到了那張沙發牀上面,這才注意到由於她的腳跟在地上拖來拖去的,她那雙漂亮的鞋子已經變得不象樣子了。他又一次走到了屋子外面,鎖好了車門。在他迴轉來的時候,關上了他身後的房門,熄滅了他用來照亮通向房間的過道的那盞燈。
回到了房間裏,他掉了衣服,換上了一件白大褂。房間用空調保持着低温,覺很冷,但他有事情要做,並不在乎這些。他把注意力放在了芭芭拉身上,她的裙子還皺縮在她部周圍的地方,下半身暴在外面。他把她的網紋絲襪扒了下來。要是説薇琪的鞋還只是被拖壞了的話,在拖了這麼一圈之後,芭芭拉的絲襪已是徹底毀了。他解開她的吊襪帶,把它拉了下來。他抬起了她的身體,把那皺巴巴的裙子拉上來,從她的肩膀和胳膊上除了下來。她並沒有戴罩,而且不用説,她的底褲在她失以後就已經被掉了。在燈光嚴厲的照下,她直地躺在台子上,赤、軟綿綿的,死翹翹了。他把她的衣服收了起來,裝在了一個塑膠袋裏面,又從沙發牀下面的一個屜裏拿出一個35MM照相機來,從各個角度給她拍照,全身的,特寫鏡頭,什麼都有。頂上的燈光足夠強,他連閃光燈都不需要用。他開始摩挲芭芭拉的頭髮,用手指穿過她的頭髮,仔細梳理着,尋找着那片神秘的片。那兒沒有,他又把注意力轉移到他她的臉上,把他揸開的手指按在上面,仔細地摸索了一通,把她的頭從這邊轉到那邊,又看了看她的耳朵裏面和眼皮下面。
他分開了她的嘴,把手伸進了她的嘴裏,四處摸索着,她的舌頭、牙齒、還有她的上下軟齶。他又移向了她的脖子,他的手指依舊揸着,摩挲着她的皮膚,通過她圓潤的香肩向下挪到了她的雙臂,他把她的胳膊拎了起來,查看她的腋下,接着又轉移到了她那對房。他把它們拎了起來,仔細地摸着,捏着她立的頭。再往下是她的軀幹,肚臍,大腿,他把她拎起來,把她的兩爿圓滑的部摸了個遍。他把兩手指伸進了她那亮光光的縫,在裏面探尋了一遍。一無所獲。他繼續向下摸到了她的腿上,大腿,膝蓋,小腿,她的腳,腳跟,腳踝,足弓,腳背。他分開了她的腳趾,仔細查看。但他並沒有指望真的會在芭芭拉身上找到它。它應該在薇琪,這個為主的間諜身上。他把芭芭拉癱軟的屍體收拾了起來,伸出胳膊托住了她的後背和大腿,當他把她搬回那張沙發牀的時候,她癱軟在他的懷抱裏。他把她攤開放在了薇琪旁邊。
薇琪!他把薇琪到了台子上面,她的胳膊、腿,還有她的腦袋和頭髮全都無助地耷拉着。儘管她看上去很苗條,卻出人意料地沉重。他把她仰面放下,拉直了她的兩條腿,把她的胳膊放到了她身體的兩邊。他掉了那雙阿瑪尼牌子的鞋,它們真的被得一蹋糊塗。他解開了她裙子的紐扣,把它順着她腿上拉了下來,掉。他又將她的上衣推了上去,把她的絲襪從吊襪帶上摘了下來,他剝下了她的絲襪,接着是她的吊襪帶。他順着她那可愛的長腿把她的絲質底褲褪了下來,越過她巧的雙腳,了下來。他解開了她上衣的紐扣,把她的身體抬起了一點,以便把她的上衣下來,他把衣袖從她的胳膊上拽了下來,先是把她癱軟的身體翻向一邊,接着又翻向另一邊,直到把她的衣服完全了下來。她在外衣下面穿了件絲襯衫,他很小心地把它也掉了。襯衣和外套上的彈孔血乎乎的,不過和芭芭拉一樣,薇琪也是馬上就死了,所以血出得並不算多。他又把她掀了起來,好使他能夠鬆開搭扣把她那薄薄的蕾絲罩解下來。那些衣物和芭芭拉的衣服裝到了同一個袋子裏。薇琪就這麼在一閃不閃的燈光下面躺着,肌膚光潔,曲線玲玲,十分誘人地光着身子。他想,她那不可一世的架勢呢?她那股對待董事會和下屬的冷酷勁都跑到哪去了?
這些都煙消雲散了。這會兒薇琪就在這裏躺着,赤的,毫不設防,就在他的掌握之中。她死了,這會兒他成了她的主宰,她只有在他碰到她,挪動她的時候才會動彈一下。她是他的了。他拿出照相機,沒完沒了地給她照相,從所有的角度,不放過每一點細節,把所有的東西都照了下來。接着他開始了他的檢查,秘密就在這具嬌美的豔屍上,就藏在什麼地方,他知道。秘密肯定不會在芭芭拉身上,其實芭芭拉並不是女一號,所以它們不會藏在她的身上。相反,它們就藏在這一具讓人垂涎的豔屍身上,他肯定可以找得到。他從她的頭髮開始,就象是在芭芭拉身上做過的那樣,細細梳理着,沒有。他觀察着她的臉,美麗,平靜,永遠都不會醒。他看着她的耳朵,她的鼻孔,他分開了她的嘴,他的手指在她的嘴裏輕輕地摸索着。他拉起了她的舌頭,在周圍摸索了一圈,一無所獲。他仔細觀察着她的皮膚,她脖子上那光潔的皮膚,她可愛的香肩。他捏着她的房,如此温柔地上下擰着她的頭。他摸索着她的體,她的肋骨架,他的手輕輕地滑過她絲一般的皮膚。他連她的肚臍眼也沒放過,在有的情況下,會有東西藏在那兒。他接着往下。他的手指伸進了她的陰-道,四下裏探察着,是那麼地輕柔,生怕由於過於心而漏過了什麼東西。最後,他不得不承認那裏確實沒有什麼東西。他又把他那手指修長的手往下滑向了她漂亮的雙腿,覺、探察、搜索着。
他什麼都沒發現。接下來便是她的腳了,那雙巧奪天工、如此優雅的腳。不用多説,他剛才怎麼沒想到,要問她身上哪一部分穿在那最奢華的阿瑪尼牌子的鞋裏,當然是她的兩隻腳。薇琪的腳。還能有什麼地方會被她用來藏匿象她這樣級別的商業間諜所竊取過的最重要的機密。她的腳。他把她的一隻腳拿在了手裏。他的手指摸着她那優美的足弓,他撫摸着她漂亮的腳踝,摩挲着那雙美玉足的腳底。他確信他找着地方了。這雙腳就是薇琪隱藏她最要緊的秘密的地方。它肯定在那裏,就在這雙如同白玉一般、光潔而漂亮的腳上的什麼地方。他湊近了他的臉,嗅着她的兩腳,他的舌頭也伸了出來,着她的腳。他的舌頭向下滑過她腳弓的曲線、腳背以及腳底。他開始變得十分興奮起來,他的那東西變得越來越硬、劇烈膨大起來。他掉了白大褂,赤着身子站在那兒。他用他那蠢蠢動的大傢伙蹭着她的兩腳,先是腳背,接着是腳心。他更加來勁了,充滿了無窮的慾望。
薇琪的秘密,他的那東西會發現它的,把它給找出來。他讓他那玩意的頂端玩着她的兩隻腳心,覺那裏脹脹的,悸動着,幾乎要把他那一注將出來。
他儘量堅持着,然後,他把那玩意了回來,任憑它了出來。從裏面噴了出來,在了薇琪的兩隻腳上,把她的腳濕了,蓋在她的腳上形成了一個顯眼的斑跡,向着她的趾甲去。就是那兒!他重又俯下身去,嗅着薇琪的肌膚和她那氣味醉人的雙腳,她的腳也滿是他出來的那灘東西的味道,和她自身的味道混合在了一起。就在這裏了!她那些修飾得光彩奪目,心塗抹過的趾甲裏頭有一片是假的。它從底下的那片真趾甲上翹了起來,正是那片片。他得到它了。
他有點傷,想到這樣的景象:薇琪對着這雙絕妙的腳俯下身去,説不定還赤着身體,染着趾甲,享受着她的腳、她那雙美麗的腳帶來的覺。他又一次來勁了。不過他這一回想要的是她的身體,她那美麗的屍體。
他爬到了台子上面,趴在了薇琪身上。他用手握住了她的房,捻着她的頭,他堅的那玩意滑入了她那緊而順滑的私處,開始起來。當他在她身上滑動的時候,他覺到她的腹部就象天鵝絨一般光滑,他吻着她冰涼的雙,體會着和她腳挨着腳、腳趾勾着腳趾的那種覺。「現在是誰説了算,薇琪?」他問她。「當然,輪不到你了」可憐的死去了的薇琪,漂亮、可愛、軟綿綿了無生氣的薇琪。他象匹野馬似的騎在她身上,一陣陣的快湧來,從他那緊張的「小丸子」開始,向上擴散到他的那件東西,一直到最頂端。他再也忍耐不了,控制不住了。他在了她身體裏面,他的充斥了她緊緊的、人的陰部。這也算是作為年輕女子的一個好處,就是你在死了以後都能享受「福」,絕妙的「福」。他爬了起來,來到了芭芭拉陳屍的地方,他把她赤的屍身重又搬回了台子上,把她四肢攤開仰面放倒。他把薇琪的屍放在了芭芭拉的身上,讓她們相互抱在了一起,臉對着臉,嘴對着嘴,房擠着房,間的叢和閃光的縫也碰在了一起,腳挨着腳,腳趾頭勾着腳趾頭。
「晚安,女士們!」他關上了燈,將兩具抱在一起的豔屍留在了陰鬱的黑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