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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賽博烏托邦的賞金獵人】 (01) 狐耳娘Lilia事件【作者:K.B.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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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K.B.S.

字數:24141

首發:Pixiv(id=13290017)

科幻?不,這是賽博朋克。一篇集賽博,懸疑,情,哲學(???)於一身小黃文。(喂寫小黃文要這麼多元素是幹嘛啦!)

——

《賽博烏托邦的賞金獵人》

這座城市是不夜城。太陽永遠不會從地平線上升起,但是城中的光溢彩卻時刻點亮着每一個灰暗的角落。

青藍的,金黃的,洋紅的酒吧招牌從擁擠的建築中刺出佔據着視線;賭場廣告攤滿了一面樓牆,不斷切換獸耳美女荷官的面容與肢;每個人的拋光衣服上都閃着各式各樣的燈光,好不晃眼。

這只是這城的一半:如果抬頭仰望天穹,便能看見在遙遠的上方,是一面一模一樣的,只是顛倒過來了的街景。兩部分城市之間,無數彩斑斕的樑柱和管道將它們固定在一起。

而中間的空隙中甚至有大大小小的隕石穿過,不少小飛船像粉羣似的圍繞它們,在其上作業。星空在城市之間的「一線天」中隱約析入,卻又被周遭的環境光掩埋。

種族各異的人們帶着耳機在地上和重力顛倒天上街道中動,吵鬧的複合電音,時而烈時而寧靜的鼓點在環境中相迸發。

而這樣的風景對於其中的人們已經習以為常。

這裏就是第四懸臂中游走的超空間城市——烏莉彌斯(U'lms)。整個城市……不如説飛船,是上下複合的兩個大圓盤。而這個圓盤飛船,也代表着整個第四懸臂碳基聯盟的最高科技。

居住在這座城市中的市民,無一例外,是來自於各個星球最富有的移民。每都有大批的遊客登陸又離開,為烏莉彌斯富集的服務業帶來油水。這座城市只有享樂的人,他們沉沒於金錢,美,音樂和興奮藥物之中。

不過,隨之而來的也有犯罪者。即便燈光能將夜晚也渲染成白,黑暗卻也無處不在。非法藥物買賣,惡殺人,甚至恐怖分子,也潛伏在犄角旮旯中窺視着熱鬧的街道和店鋪。而這個時候,總需要些維護規則的人們。

他們叫賞金獵人,倒不是什麼散兵遊勇的組織。他們來自銀河的四處,踏上帶着些人造重力的烏莉彌斯的地面,收取政府的高額報酬,打擊市內的罪犯。

而我們的故事也從這裏開始……

紅紫燈光中,一羣高大的男正圍在King號的大牀邊上。空氣中飄散着腥臭的味道。男人們都光了衣物着自己的工具,吵鬧着。

四周架着攝像機,一邊的圓桌上放置着一台電腦。直播窗口開着,投影着正上方人羣內部的機位拍攝的影像。由於經過了智能調節聲光的算法的處理,牀上正在發生的事情才得以被清楚的看見。

男人的噪音中,是一聲聲沙啞的叫聲。一名被矇住眼睛的獸耳少女,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被蹂躪了多久,已經在也沒有辦法發出像最開始一樣嬌的哀求了。她的私處逆着大量白的粘,肚子鼓鼓的,顯然已經被內了相當多的種子汁。小小的脯上滿是牙印,眼罩邊的眼淚還沒有乾涸。

「嘖,這次的貨可真。」啪啪的撞擊聲從合處傳來,男人狠狠包裹住了她的身體,一口氣加速到驚人的速度。

機位切換到正前方,正在歡的器被一覽無餘。陰在大號的突擊之下翻進翻出。粉紅的菊隨着小被狠狠也一股一股往外吐出了滿溢的白漿。

如果是一般的女孩,私處被這樣能用力,應該開始喊叫起來了才對。但是畫面中的獸耳女孩已經被連續輪姦了許久,直播時長到達了觸目驚心的16小時。她的體力已經不支,只能「呃呃」地出氣。

而這反而讓圍得水不通的男人們更加興奮了,連直播間裏的觀眾也是一樣。

「這婊子的裏面都裝了多少啦?」

「我也想被這樣搞。」

「有誰是從一開始看舉個手?」

「舉手。」

……

少女的內部再次被注入了漿汁。隨着慢慢退出來,被打成泡的沙包的餡料似的湧了出來,鬆垮垮的也早已合不起來了。她張着蕩青蛙腿,攤在骯髒大牀上,已經奄奄一息。

可是男人們不會放過她,隨後下一個人又騎了上去,蓋住了她的身軀。

「大家都過了吧?」看着眾人都點了點頭,他繼續道,「那第三輪開始咯,爭取24小時整把這小騷貨搞完,加油!」

「好嘞!」眾人異口同聲,一隻只魔爪聚集了上來,新一輪地獄就此開始。

空曠的會議室裏,幾個人聚在大長桌邊上:

一名秘書打扮的御姐,穿着銀拋光旗袍,曼妙的身材在緊繃繃軟金屬衣物中若影若現。口的銘牌上標註着她的姓名:艾尼拉。瓦羅爾特。

一名滿臉死氣的少年,死魚眼一眨不眨,穿着黑黃配的塑膠大衣,一頭亂蓬蓬的頭髮。銘牌:曉。澄嵐。

一隻天藍髮的坐在椅子上,同樣瞪着死魚眼珠,一身茸茸的衣物。她幾乎是躺在座位上的,以至於坐在對面就只能一看一條大呆。手裏抱着平板電腦,玩着連連看,時不時竄出寫單調的音效。銘牌:曉。澄溪

而桌子對面坐着一位面容憔悴的獸耳女士,眼角還留着乾涸的淚痕。

「可以説質很惡劣了。」艾尼拉把手裏翻閲完畢的電子書往桌上一丟。

「所以艾尼姐,到底是什麼案子?」澄嵐終於忍不住發問了,聲音裏帶了些許不快。作為剛剛入門的賞金獵人,他和妹妹今天一大早就被艾尼拉拎到了事務所,卻完全不被告知委託的內容。然後又在冷氣嗖嗖的會議室裏乾坐了半個鐘頭,他多少也有了怒氣。

「不是説了是保密案情了嗎?我這也是才翻完資料。」

「蛤?……連知情權都不給,那不是強我們接手嗎?」澄嵐也不掩飾火氣,在對面委託人女士的面前,就對着艾尼拉發起了牢騷。

「什麼叫強?」艾尼拉哭笑不得地皺了皺眉頭,「你以為委託都是上天掉下來的?聽着,這種保密委託通常是酬勞很高的,配給你們都是老天開了大恩了。」

「我!只!是!覺得……」

「哥你可閉嘴吧,電費都快不起了。」這時,澄溪開口打斷了澄嵐,隨後表情一轉,禮貌地望向艾尼拉,「抱歉艾尼姐,謝謝您為我們心了,您繼續吧」

「雙標怪……」澄嵐撇了撇嘴。

「唉~,還是小澄溪懂事。」艾尼拉隔着中間的澄嵐,伸手澄溪的腦袋。

「案!——情!——」覺又被冒犯到的澄嵐不耐煩地重讀了這兩個字。

「好好……」艾尼拉悠雅地疊起腿,開始解釋案情:

小莉娜是烏爾梅附中的一名初二生,學習優異,聰慧乖巧,深得大家的喜愛。由於一年後將來中考,莉娜開始每天在老師家中「重點提高」。並且完成後便由老師開車送回家中。

三月十二晚十二點,莉娜母親瑪利亞報警稱自己的女兒沒有在晚上六點前回到家裏,且無法聯絡莉娜的老師。警方迅速立案調查,無人機搜查到了該嫌疑人的家中,抓獲了嫌疑人趙安輝。

然而嫌疑人聲稱今自己有些頭痛,莉娜懂事地自稱可以自己回家去,最終沒有自己護送莉娜回家,結果莉娜當晚便失蹤了。深度測謊顯示證詞並無虛假。

直到十四晚,瑪利亞接到了數據中樞打來的電話,才得知莉娜十三下午已經身亡。瑪利亞連夜預約了克隆服務,將十二凌晨節點的莉娜重塑出艙。

然而十三一整天的莉娜都處於「信號外」的區域,記憶數據無法同步,因此案件線索就此中斷。

於是瑪利亞便通過官方渠道聯繫到了賞金獵人組織。最終做到了這對賞金兄妹的對面。

「信號外?不會是工事區吧。」澄嵐當即出了「有些難辦」的臉。而瑪利亞作為外行人則是面疑惑。

「兩邊的城市都是被模塊覆蓋的,七內任何分子的動向都會傳入烏莉彌斯的大數據庫。」看到委託人不理解黑話,澄嵐嘆了口氣,講解起來,「這也是克隆服務可以把已死之人復活,並且恢復記憶的本。」他説到復活兩個字,做了個加引號的手勢。

「但是一旦離開地表五百米,接近烏莉彌斯上下宇宙線防護外殼時,模塊將會完全失效。」艾尼拉搶過話頭補充,「這樣的空間是存在的,是用來維護外部設施的,叫工事區。」

「你別搶我話啊!……」

「那為什麼警方不能下去……」瑪利亞繼續問道。

「啊,現在的警察都是無人機,沒模塊的地方進不去。我們賞金獵人也是官方組織,真要説的話……我們算警察的另一個部分。」澄嵐有些小驕傲地

「可是……」瑪利亞卻看起來不太信任的樣子,「您……,抱歉我曾經的星球上,警察都是人高馬大的樣子,但是您……」

澄嵐呆呆地眨了眨眼,隨即才反應過來對方似乎在小看自己,頓時動了起來,就差沒跳到桌子上:

「我!我十六歲了好吧!是!是矮了點兒!但是我業務能力很強的好吧!!」

「噗噗噗……」一邊傳來妹妹的竊笑。

「你在笑什麼?!」

「我想起高興的事情。我同桌一米七了。」

「你!你你你!」澄嵐氣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哎……瑪利亞女士,您完全不必擔心,澄嵐和澄溪都不是一般的孩子,不會比其他賞金獵人差的。」最後,還是艾尼拉出來為澄嵐説了句公道話。

「是嗎……那好吧……還有什麼我需要做的嗎?」瑪利亞聽着也只得作罷,順勢問了一句。

艾尼拉和兩人換了下眼神:

「既然和下面的區域有關的話,我就去問問那個人了。」

「啊……不過艾尼姐好像不是很喜歡和那個人見面的樣子。」澄嵐品出了艾尼拉苦笑背後的意思。

「也不是討厭……總之,澄嵐你先負責去調查一下莉娜的狀況吧。澄溪,你對數據庫悉,去檢查下十三莉娜經過的節點。」

「行……等等?為什麼聽起來我的工作那麼方便?」

「因為老哥沒用。」澄溪碎了句嘴,隨後像是預料到了什麼似的,笑着跳下座位,逃出了門,「先行一步咯~艾尼姐,工作加油…………」

「……誒?……喂!我剛才是不是損我了!」愣了好一會兒,直到澄溪已經飛出現場了,澄嵐才反應過來,生氣地跺起了腳。

一輛輛懸浮的線形的概念車輛,在巨大的熒光管道中穿梭。下方是密集的人羣和五顏六的街區,時不時有炫彩的高樓從兩旁劃過。

澄嵐坐在車內,簡短地查看了一會兒聊天軟件,就關上了手機屏幕。隨後開始和車前座的瑪利亞搭話。

「莉娜先前的遺體找到了嗎?」

「還沒有,警察好像還在搜索。」瑪利亞的神情透着些不自在,「……抱歉,我和莉娜搬到烏莉彌斯你也只過去了兩年。但是連死去的人都可以復活什麼的……」

到慶幸嗎?」

「……嗯……多少有點。可以這難道不是對生命的褻瀆嗎?」瑪利亞沉默了許久才繼續開口道,「在我們原來的文明中,對死去之後的人是要舉辦莊嚴的儀式的,叫葬禮。」

「啊……聽説過。但是重要的人可以繼續活在這個世界上不是更加令人開心的事情嗎?」

「可是任何事情都是有始有終的才對……是的,莉娜現在能活的好好的我真的很開心。或許……只是我想的東西太多了……抱歉,曉先生,我説了些有的沒的。」

「嘛。」澄嵐雙手枕頭靠在了一椅背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我家那個讓人不省心的妹妹大概每年也得復活個一兩次吧,現在也好好的。」

「每年?!」瑪利亞這次直接是毫不掩示吃驚的表情轉過了頭。

「是啊……這個城市的平均值吧。」

「平均值?!」

「嗯,那些玩的大的土豪每天都要用克隆服務呢。據説是在牀上玩到力不足掛掉了。」

「每天?!」

「餵你是復讀機嗎?」澄嵐終於忍不住抱怨了。

「不是……只是覺得太……那個……不可思議了,總之,我們到了。」

瑪利亞停下了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落在了高層公寓的樓頂停車場裏了。

正當澄嵐準備下車,瑪利亞又發話了。

「你的妹妹,一定很難過吧。」

「誒?為什麼?」澄嵐眨了眨眼睛。

「生物都是害怕死的啊,妹妹執行任務時死去的話,一定很害怕,很傷心吧。」

「會嗎?我覺她……哎,算了。」澄嵐像是想起了些不開心的事情,掐掉了話題,「帶我去見莉娜吧。」

「喲?艾尼拉?什麼車把你撞到我這裏來了。」

隨着艾尼拉一腳踏進酒吧的大門,櫃枱前一名英俊瀟灑的兔耳男酒保,臉上出一抹魅的笑容,親切地和她打了個招呼。

軟金屬的拋光旗袍下,前後兩對的圓球折着周圍青藍紫紅的燈光,引來了店內無數男客的目光。艾尼拉不以為然,徑直走到了這個酒保——店內唯一一個把目光鎖定在她臉上的男人面前。

「教了你多少遍了,那句俗語是什麼風。朗姆,生意不錯啊?」

「好好好,語言大師小姐。」朗姆做了個雙手投降的姿勢,笑道,「又是和工作有關的?真是的,難道就不能單單為了我而來嗎?」

「為了你的什麼?」艾尼拉掩了掩嘴,被逗笑了,「好了,説正事吧。我需要找一個下過工事區的女孩,14歲,狐狸耳朵,粉紅的異域裙。」説着把一張照片遞了過去。

「知道了,那麼這次的酬勞,能早點付嗎?」朗姆收起照片,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

見他這幅臉,艾尼拉無奈地了口氣:「這麼急?」

「嗨呀,我為了等你上門可是積攢了不少呢~」朗姆的低音中充滿了磁,順手艾尼拉的頭絲。後者也並沒有抗拒他曖昧的撫摸。

「行吧,能處理的快點嗎?還是和平常一樣,不允許從正面進來,你懂的吧。」

「當然。喂,阿米,幫忙看下店。」吩咐一聲店員,朗姆一把拉過艾尼拉的纖細的手腕,帶着她進了裏屋。

……

嘭,隨着房門一關,朗姆練地一把將艾尼拉推倒在了自己的大牀上。他摸到了金屬旗袍背後的幾個按鈕上。

「密碼是多少來着?1215?」

「虧你還記得我的生?」艾尼拉被暴地咬着耳朵,朗姆結實的腹肌理壓着自己身體,即便隔着軟金屬片也頗有覺。雖然嘴上還保持着冷靜,但心裏已經慾火中燒。

解開密碼鎖,金屬衣物從正面裂開一線,一點點隨着兩人身體間互相的運動而被剝落。光滑的,白如凝脂的肌膚也終於和朗姆的肌親密接觸了。突兀的質讓艾尼拉一時間發出了滿是情慾的嬌聲。

「呼~你是不是又大了點?」朗姆把臉埋進了這對豐滿的白兔中,用力呼着。雪頂上的兩顆櫻桃在他的侵犯下來回盪漾。

「哈!啊~?」艾尼拉抱着朗姆的腦袋,手指如捏玩着朗姆柔軟的兔子耳朵,不住地呻,「哪……有……?」

「看着我,艾尼拉,你真美。」

「你不是一樣嗎?嗚!」剛一低頭,艾尼拉的雙便被朗姆一下吻住。二人的舌頭不聽話地在接口處纏綿了起來,着彼此的唾

許久後,朗姆才念念不捨地分開了嘴,銀絲從二人的舌尖拉出了好長。

「怎麼樣,我的吻技有沒有趕上烈文?」

「不要提……他了……你的吻比他的,舒服多了~?」艾尼拉的眼神有些離,顯然是對剛才的突襲相當滿意。

朗姆温柔地笑了笑,又一口吻在了艾尼拉的小草莓上。舌頭挑逗着嘴中的果,時而輕輕打起轉,時而烈地拍打逐漸變硬的小豆豆。

房間裏充斥着雌荷爾蒙,牀墊在二人運動下震動,吱吱吱地響起來。朗姆光是可不夠,手指更是伸到了艾尼拉光潔的下半身……

「不要啊,啊!好烈!?」艾尼拉覺到下面的小豆也被挑,嬌柔的叫聲也是急促了不少。很快,隨着一陣猛烈的搐,她狠狠弓起,一些體從小縫中迸發而出。

「這麼快就高了?」

「啊……啊嗚……」艾尼拉大口氣,部上下起伏着,繼續勾引着朗姆的視線,「你進步得也太……得我……好舒服……」

「哼哼,我特地特訓過了,請叫我:神之手朗姆。菲尼克斯~」

艾尼拉看着對方一副等着誇獎的傻樣不經笑了出來,猶豫了下,還是大大得岔開了那堆長腿,伸手剝開菊:「好了……你也想進來了吧。」

「嚯?什麼時候這麼自覺了?無妨,我可正有此意。」

朗姆解開了褲子,早已經撐起來的小帳篷,此刻也終於解放了開來。一壯堅從襠下彈了起來,好不神。他將這名器抵在了艾尼拉乾淨而柔的雛菊上。

這是朗姆於艾尼拉之間的契約。直到艾尼拉同意之前,每次做愛,朗姆都只能使用後。而朗姆一直以來都恪守着承諾,頂着自己火燎的慾望,和艾尼拉進行着腸道愛。

「雖然很想品嚐一下正經的小,不過……艾尼拉的菊花也是……得很呢!」他一口氣貫穿了面前發情女人的後庭,沒有任何擴張的前戲。

艾尼拉痛苦地哀嚎了一聲,但隨後,嬌之中只剩下了愉悦。她的菊在朗姆的調教下已經變得相當好用了,門的褶努力入的,不斷產生着由疼痛而來的快

「好痛~?裏面……好舒服啊……」

「下次絕對應該試試sm,你真是太了,艾尼拉。」朗姆賣力地着,緊緻的反而讓他的動作變得有些吃力。他一把推起艾尼拉的美腿,壓在她的身上狠狠運動着。

「哈啊!哈啊!嗯!不要……攪!哦!肚子……壞掉……?」

朗姆不等她説清楚,就再一次一口咬住了她的小嘴。接下來就一直吻着她,挑逗這她的舌尖和齒,讓她只能發出嗚嗚的混濁聲音。

下方的啪踏啪踏的水聲也越來越大。原來是被撂在一邊的寂寞小正在源源不斷的出愛,打濕着下方的合處,甚至拉着絲,撒了滿地。

持續了數分鐘,他解開深吻,用力一艾尼拉潔白的脖子,留下一個紅彤彤的吻痕。

「我要了,可以嗎?」

進來~?給我!?」

「那告訴我,我比烈文好嗎?」朗姆狡猾地笑起來,更用力的抱緊艾尼拉雙肩,對着她耳朵帶輕語。

「好……比烈文好多了,你的……」

「我的什麼?」他在催促着艾尼拉説出那個羞澀的詞語。

「你的……大雞雞……朗姆的雞雞好?……」

「寶貝兒,真乖,那麼獎勵你~」

説着,他一口氣戳進了艾尼拉的最深處,反覆用力衝撞着腸道的轉折處。艾尼拉哪裏還忍受得了這樣的快,一時間被衝昏了頭,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只能大張着嘴,斷斷續續地哦哦叫着。

滾燙的濃稠在腸子裏爆發,艾尼拉再次桿,吹了,愛噴在朗姆的下腹肌。

「哦哦……嗚哦……?」

中回味了好一會兒,裏面才把他拔了出來。白漿緩緩從顫抖的後出來。艾尼拉一副翻了白眼的情樣子,讓朗姆罷不能。

「我真是太喜歡你了。」

澄嵐打開了少女私室的房門,看見了正坐在窗邊專心寫着什麼的小莉娜。

「你好?」

「哈啊!!」莉娜被身後毫無預兆的陌生聲音嚇了一跳,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哦,你好,莉娜,我是你媽媽請來的賞金獵人。」澄嵐四處觀察了幾眼莉娜的房間。

房間裏漂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味,除了書桌有些許凌亂之外,都整理的很乾淨。書架上擺着一排一排小説書,和一些瓶瓶罐罐的小玩意。而牆上掛了幾張澄嵐不認識的獸耳男的海報。粉的小牀在角落,內測堆了許多超大號的公仔。

而莉娜穿着粉紅的小熊睡衣,茸茸的獸人的小腳和小手在外面,很是可愛。

「嗚……」不習慣在家裏接陌生人的麗娜看見正在四處打量房間的澄嵐,一時間羞紅了臉。她抱起了自己的手,雙腳也互相踩了踩:「對……對不起……我沒有帶……還沒有帶手套。」

烏莉彌斯是融合多元種族的地方,但是許多異族人都會小心地把自己偽裝地更像人類。這是碳基聯盟種族歧視時代留下的陋習。獸耳人經常會帶上帽子和手套,把腳裹得緊緊的,才敢見外人。現在雖然沒了戴帽子的習俗,甚至推崇獸耳人審美,但是後兩項還是市內的常態。

「不,不必了,我不介意的。」澄嵐反應過來對方的顧慮,只好苦笑着擺了擺手。

「真的嗎……」

「真的……我來只是為了調查一下關於十二晚上有關的事情的。」

「誒?……」

「莉娜,你十二晚上,也就是上週五都做了些什麼?」澄嵐掏出一本小筆記,有模有樣的盤問起來,「沒事,你可以坐下來慢慢説。」

「我……週……」莉娜的臉上卻寫滿了緊張。

「怎麼了?抱歉,我聽起來有些兇了嗎?」澄嵐努力想要憋出一次微笑,但是配合他那副死魚眼,看起來卻越來越恐怖了。

「嗚……」

「你那天下午在老師家裏學習對吧?」

「……嗯……」莉娜猶豫再三,點了點頭。但是眼神卻一直躲避着澄嵐的目光。

澄嵐暗歎不妙,自己難道就這麼不面善嗎?

「嗯?有什麼心事嗎?不要害怕,我也算個……警察,是保護你的。」

「那個……求求你……」

「怎麼了?」

「不要調查這些事好嗎?求求你……」莉娜再次抬起頭時,眼眶中已經閃爍了淚光,「就和媽媽説,是我自己不小心,被車撞到了……我也……不知道……求求你了……」

看着語言組織不清楚的莉娜,澄嵐恍然大悟:

十二晚的記憶,就是關鍵。她一定知道什麼關鍵的事情。

「別怕,有什麼事就和我説,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澄嵐收起了本子,伸手想搭住莉娜的肩膀。

結果這個舉動被莉娜當做了敵意,她向後退了一小步,更加緊張地盯着澄嵐的手。

不行,得來點硬的了。澄嵐咬了咬牙,決定更改策略。

「莉娜,」他收回手,「在烏莉彌斯,所有人的記憶都儲存在數據庫裏。只要我願意,隨時都可以查到。」

「嗚……」

「如果你現在告訴我你到底知道些什麼,我可以答應你不會透給任何人。」

「不要……好過分……不要!……」莉娜雙腿一抖,開始不住地小聲泣。

澄嵐這是在賭。他在瑪利亞口中得知他們兩人來到這個座城市才不久,所以他賭莉娜不知道數據庫的使用規範。一切牽涉到個人隱私的事情警方都需要在此加倍小心,又怎麼可能有權利去調閲任何一個人的記憶。更別提這個案子只牽涉了這點人,本身就不是什麼大案。

不過他賭對了,現在莉娜一時間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不知是如何是好。

「是老師……是老師他……」

「老師他怎麼了?」

「老師喝了……好多……酒……他……」

「他殺害了你?為什麼?他為什麼要殺害你?你不是班上的好學生嗎?」澄嵐再次拿出筆記本,連珠炮似的追問起來。

「老師想要對我……做……我不要……然後就……」莉娜看起來越説越傷心,以至於連字句都講不清楚了。

「可是你的老師説你是自己回家的,他有些頭痛。這些都是測謊儀檢查通過的證詞。」澄嵐皺起了眉頭。

「老師……醉醺醺的……可能……記不清楚了……所以……」

「這樣啊……這確實有可能。那老師是在什麼地方殺害了你?兇器是什麼?」

莉娜用力搖搖頭。

「記不起來了?」

她又猶豫了一小會兒,最後點了點頭。

「我懂了,」澄嵐記下證詞和線索,額頭,「沒事的,我們會把壞人抓到的,莉娜。如果還有問題的話我還會在登門拜訪的……所以……哎!」

澄嵐正準備離開,莉娜就腿一軟跪在了地上。於是趕緊將她扶了起來,連聲道歉:「沒事的,沒事的,對不起,你想了一些不好的回憶……」

嗯?

澄嵐最後因為這個動作的巧合,一眼瞥到了莉娜寬鬆睡衣內,鎖骨的位置。

她脖子以下的肌膚白裏透紅,很是好看。但是澄嵐所注意的並不是這一點。

鎖骨的邊緣有三粒黑的痣,成三角形排列在一起。算是個很特別的徽記了。如果麗娜有男朋友的話,這三顆痣一定會成為對方一個記得很深刻的小細節吧。

澄嵐並不是小莉娜的男朋友。但是對這三顆痣卻有些印象……

「不會吧……莉娜?」

……

他草草告別了瑪利亞一家。雖然瑪利亞希望可以開車送他回家,但澄嵐還是拒絕了。打了個車,他火速回到了學校的宿舍樓。

平時他就住在學校。因為是賞金獵人的關係,在遇到委託的時候艾尼拉有權把他直接帶出去。不過由於擁有這麼個美女監護人,還可以無代價的逃離枯燥的課程,實際上澄嵐很受其他男生的嫉妒。還好他朋友不多,格孤僻,並不是很在乎這些眼光。

現在是下午四點,宿舍樓裏空蕩蕩的,其他學生都還在上課。澄嵐巧妙的繞進了門口大媽的視線盲區,一聲不響偷偷爬上了四樓。

作為宿舍長,他有自己宿舍放假的鑰匙。練地輕聲打開門,確認了巡班老師還沒有經過這裏後,他帶着平板電腦躲進浴室。

「那三顆痣,在鎖骨上,我一定沒看錯。」

文件→我的視頻→電影選……密碼正確→狐耳娘Lilia系列

這些是A片,澄嵐的私人收藏。而這個文件夾最後編輯時間是上週一的十一點。他打開了最新下載的一部視頻。並不是為了解決生理需求。

進度直接劃到中間。一名紅頭髮的獸耳少女被蒙着眼罩。兩條假陽具在下面的二中不斷震動。少女一邊發出亂的叫聲,一邊止不住地吹着,亂的汁灑滿了大牀……

而她的鎖骨處,有三顆痣,三角形排列。

「原來你就是狐耳娘莉莉婭。」

……

十二,狐耳娘Lilia系列每個月更新的子。而在上一期結束後,視頻的結尾留下了一個鏈接。

「請喜歡我們系列的觀眾於下一個更新下午六時登陸這個網址,收看我們的特別直播節目:莉莉婭24小時輪姦大挑戰!」以及這一段話。

這個網址需要名叫卡蘭的網絡虛擬貨幣,相當於2000元聯盟統一法幣。澄嵐沒有這麼多錢,最終錯過了哪一期特別節目。

「莉莉婭在説謊。我都忘記了,她死亡的期是十三下午六點,也就是在」特別節目「結束後身亡的。怎麼可能是被老師當場強姦不得殺害的呢?」

澄嵐差不多理清了事件的始末。莉娜是校園中的好學生,可又是個年幼的非法女優。烏莉彌斯固然開放,但對未成年女優這件事也是零容忍的。狐耳娘lilia的製作組虛報了莉娜的年齡。

節目結束後意外死亡的莉娜不想讓他人知曉自己的身份,但見到澄嵐登門拜訪卻慌了神,最後撒謊嫁禍給老師。

「哎……果然還是……和莉娜聊聊吧。」

澄嵐打開了先前的資料,找到了瑪利亞的電話號碼。

艾尼拉坐在浴室的石凳上,呆呆地盯着鏡子。光潔的肌膚在淋雨過後更加吹彈可破。沉甸甸的雙立着,不時滴下水珠,看起來誘人萬分。

不過對於進入賢者時間的朗姆已經沒什麼引力了。他憐愛地艾尼拉的腦袋,坐在她身後,拿起沾滿泡沫的海綿為她起背來。

「呼……好癢……」

「第一次用這個洗澡?在我老家可是常的。」

「嗯……哼……」受着糙的海綿上下摩擦,時不時還有朗姆忍不住揩油的手,艾尼拉卻到有些放鬆,長長吁了口氣。

「你家浴室,還大的。」每一句話都有迴音,光是着間浴室的空間就能頂個小別墅了。艾尼拉不由得驚歎。

「嗯,小時候在母星上就有這樣的浴場,父親覺得這樣用起來更習慣,就建了一間在樓上。」説着,朗姆給艾尼拉用力起了肩膀,看着叫苦的女人不由得嬉笑起來,「不過哪,母星的公共浴場可比這個熱鬧多了。過去的覺,終究是找不回來呀!」

這也是艾尼拉第一次被朗姆帶回家。他是烏莉彌斯最大財團——月夜欒集團董事長的獨生子,五年前來到烏莉彌斯繼承家業。而他也確實有能力,自己也忙裏閒經營着一家小酒館……那裏也是他和艾尼拉最早認識的地方。

「平時都只能在這裏自己一個人洗澡,怪寂寞的……不如嫁給我,以後我們都能一起這樣背,怎麼樣?」朗姆出一絲笑,雙手環抱住了艾尼拉的肢,打趣道。

「所以為什麼選擇我?……」不過艾尼拉明白這話一點都不是在開玩笑。

四年了,朗姆一直在追求她,即便明白她是個何等骯髒的女人也始終如一。

「……因為我喜歡少婦?大概吧~」

「這發言着實變態呢……那情報到手了嗎?」

「這麼着急啊?不配寂寞的我多聊聊?」意識到艾尼拉突然轉移話題,朗姆卻笑得更燦爛了,「委託比我還重要?」

「某種意義上……算是。」

「哇哦,被美麗的小姐這麼説了我還真是心碎呢。」朗姆把頭架在她的肩上,輕語起來,「你還真是不容易,為了兩個孩子忙裏忙外的。」

「……」

「真的不考慮一下嗎?瓦羅爾特小姐,如果你成為我的子,那麼那兩個孩子將會一輩子衣食無憂。聽着,我會把他們當作我的親生骨,送他們去最好的學院,給他們安排光輝似錦的前程。我從來都不缺錢,我這輩子都沒缺過錢。」

「月宮……不要再説了……」

「曉烈文先拋棄了自己的子,後來他又拋棄了自己的孩子。你是他的誰?是他的情婦。艾尼拉,這是一個連正都不管不顧,和別的女人上了牀的男人。你不值得。」

海綿落在了地上,濺起了一陣水花。朗姆看着她的側顏,這輪廓緻和冰冷。但他卻能通過貼身的肌膚受到,這女人的每一段肌都在猛烈的顫抖,彷彿遭到了極端的痛苦似的。

他有些心疼地理了理艾尼拉那被打濕的髮絲:「抱歉,我説得太過了嗎?」

「沒有……你説的一點也沒錯。但是求求你,我覺得……他會回來的,他和我約好了……他會……回來……看看澄嵐和……澄溪的。」

「他離開烏莉彌斯四年了。」

「……」

一道淚珠從眼角滑落,艾尼拉的表情終於扭曲了起來。數年的苦痛終於在這一瞬間獲得了暫時的解放。其證據便是着傷心絕的沙啞嗚咽聲。

「那,給我個時間吧。」朗姆輕輕拭了拭她的眼瞼,「我還記得,五月二十一,他坐船出城的子。還有兩個月多一點,就是五年了,艾尼拉。在那之前,我的膛始終為你敞開。」

艾尼拉頓了許久,最終點了點頭。

「……嗨呀,那這事就撂一邊了。話説回來,你帶來的那孩子,下面的人倒是有看見過。不過也就一面,大概是帶到休息區的某個房間了。」

「……那具體位置還有嗎?」艾尼拉的嗓子裏帶着點哭音,看來一時半會是緩不過來了。

「確實有那麼幾個可疑的地方,我讓阿蘭給你整理了資料,大概已經發到你的郵箱了。」

「我知道了……那……」

滴哩哩哩,滴哩哩哩……裝在防水袋裏的艾尼拉的手機突然鈴聲大作。

「你鈴聲真復古。」

「等等,我接一下……」艾尼拉看了看號碼的主人,赫然寫着曉澄溪的名字,於是立即打開了防水袋,接通了。

「喂?澄溪?有什麼發現嗎?」

「(滋滋)艾尼姐!(滋滋)(嚓嚓)遇到了點……麻煩……(滋滋)」

「喂?澄溪?」對方的信號不是很好的樣子。

「工事……(嚓嚓)有團伙,強迫未成年(滋滋滋)拍攝情視頻(滋滋)人很多……」

「團伙作案?別急,我這邊有線索了。你現在馬上回來。」

「(滋滋)……小丫頭片子,還想往哪兒跑!(嚓嚓嚓)……別想……哈啊!(滋滋)放開我!松!手!艾尼姐!……啊啊啊!(撲稜一聲,手機落地的聲音)」

「澄溪?澄溪!」艾尼拉心想遭了。她大喊着澄溪的名字,但是那邊再也沒有聲音了。

「要我送你下去嗎?」一旁朗姆也察覺到事情不對。

「我自己……」

「別逞強,我家有直達地下工事區的電梯。按照可疑的位置一個個找過去。」

「……」

「要給澄嵐打個電話嗎?」朗姆苦笑着,這個女人總是在進一步地依賴自己這件事上猶豫,於是提議道。不過既然是那個哥哥的話,一定會對自己妹妹的事情更着急點就是了。他是這樣盤算的。

「好。」艾尼拉頓了頓,還是撥通了澄嵐的號碼。

「那個……為什麼要到外面來説?」莉娜畏畏縮縮地坐在澄嵐一旁。他只被母親告知先前的獵人先生想要在外面單獨和她聊聊。

四周都是吵鬧的音樂和遊戲的音效,人來人往,嘈雜的背景音快要蓋住兩人的對話聲。莉娜顯然對這種環境有些應付不來。但是更讓她到侷促不安的,是面前這位少年的二次盤問。

「因為你的事情不想讓自己的母親知道吧,不是嗎?莉莉婭小姐。」

雖然澄嵐的聲音不大,但這句話讓莉娜如遭雷擊。

「……你在説什麼?我不懂?」

「我沒在説什麼啊,只是喊了一聲名字……啊啦?難道你有另一個名字嗎?」

「我……」莉娜言又止,最後放棄了掙扎,「嗯……你查到了。」

身後從賽車遊戲中獲勝的男孩們發出了一陣「hooray!」的聲音。

澄嵐認真地盯着莉娜躲閃的眼睛:「如果你是被強迫的話,法律是不會追究你的責任的。」

「我……我……」她的眼角再一次憋出了眼淚。

「告訴我,他們是在什麼地方拍攝的影片。」澄嵐卻不依不饒,一把抓住她的肩,「他們用照要挾你嗎?告訴我,莉娜!」

「對不起……」莉娜被嚇得蜷縮起來,支支吾吾地哭起來,「我是個變態……我是個只想做愛的變態……」

澄嵐愣了一會兒:「誒?你在説啥?」

「我是自願的……不是為了錢……只是想……試試看……」

「自願的?!」

「嗯!……」

「不是,你不會又在騙我吧?他們是不是打電話威脅你了?」

「沒有!……」

「莉娜……你和五個人輪做了,還做了滴蠟,還做了刑具play……上週你和幾十個人做了二十四小時……最後硬是被幹死了!這些都是你自願的?!」

「嗯……因為……覺……會很舒服……」她抹着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卻説着嚇人的話,「求你了,獵人先生……我……我會和你做的,不要……不要再查了……」

遊戲廳還是一如既往的嘈雜,沒有人注意到這裏的兩個人正在進行這可怖的對話。

「不不不不我不會和你做的!……莉娜,你知道這麼做是違法的嗎?」

「我知道……」她從椅子上站起來,又跪到了澄嵐的面前,腦袋下降到了危險的水平線。

「喂!你要幹啥?!」澄嵐當場驚得汗倒立,四處張望着沒有人注意他們兩人,「這裏是公共場合啊!」

「莉娜……會讓獵人先生舒服的,所以求你了……不要。」説着兩隻手就已經從短褲的下方伸了進去,隔着內褲撫摸着軟軟的小袋子。

「哇啊!」澄嵐一下子跳起來,像做了虧心事似的東張西望一番,隨後一把抓過摔倒在地上的莉娜的手,拖着她出了遊戲廳。

……

「呼……呼……」澄嵐氣吁吁的弓下,摸了摸自己的下身,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頂了起來。

我在期待些什麼啊變態……話説莉娜戴了擬人手套的手……軟乎乎的……啊啊啊啊啊!笨蛋澄嵐笨蛋澄嵐!快去工作啊!

心裏烈地爭鬥着,澄嵐狠狠甩了自己兩個耳光,試圖恢復理智。但是這時,身後的小瘟神卻一把摟住了他的,軟若無骨的身體纏上了澄嵐的後背。

「獵人大人……為什麼把莉娜帶到沒有人的地方啊?……」

玩兒完。澄嵐心中鬧起了警鈴。或許是一時疏忽又或許是命運使然,澄嵐拉着莉娜來到了一個路人都沒有的街道上。遠處的高樓閃着粉紅的光,給小路染上了情慾的顏

莉娜一把將澄嵐身後公廁的外牆上,把離的小臉埋入了他的膛:「獵人大人的味道……好香,好好聞,比叔叔們的汗味好多了……莉娜……好喜歡啊……」

「你……你冷靜點!」

「獵人大人~,你的下面鼓起來了,莉娜覺到了哦……哼哼哼~」説着,她傻笑着,下手套,將軟乎乎的絨指尖向內褲的內側摸索……

澄嵐可一點都沒想到,這個柔弱的小女孩發起情來竟然如此強勢。他想要掙,事實上以他的力量要掙是很簡單的。但是當獸人的小指頭撫摸到袋時,隨着一聲嬌,澄嵐多少有些淪陷了。

「可惡……太舒服了把……」受着莉娜手上嫺的技法,澄嵐渾身一陣酥麻,無力地靠在牆上,竟享受了起來。

「獵人大人,莉娜……會努力的讓你的,所以求你……不要再查了,好不好……」

「不行……啊!」雖然嘴上還很硬,但是身體卻越來越聽話了。莉娜一邊輕輕套着變硬的小,一邊隔着汗衫起澄嵐的頭。這給予了這個處子少年莫大的刺

完了完了……我曉澄嵐竟然要被個小孩子強暴了。澄嵐無助地想着,一點點委身於快……

不過命運之神最後還是沒有拋棄他。

……

「叮咚!叮咚!憨批哥哥起牀啦!」大衣的口袋裏突然想起了電子鈴聲。這一聲把莉娜嚇了一大跳,手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張大了水靈靈的大眼睛,抬頭看着澄嵐。

「我……我接個電話。」澄嵐摁了摁還硬得不行的小弟弟,提了下褲子,隨後劃下了手機接聽鍵。

「喂?艾尼姐?」

……

「澄溪她怎麼了?!」

……

「他很快就到了。」

「行,阿月會帶他下來的。我們先出發。」

朗姆滿意地摟着艾尼拉的肩,彷彿對方真的是自己的女朋友似的。先前對話那頭的澄嵐聽起來相當動,這也促使艾尼拉沒有辦法,只能求助於自己。而這也是他自己心裏的小算盤所預料的。

而艾尼拉沒有像之前一樣穿着金屬衣服,而是裝備上了更加輕便的黑緊身衣。帶圍了兩三圈,掛件滿是些令人生畏的黑器械。一對修長美腿上覆蓋着黑的絲襪,又相當火辣,戳中了朗姆的反差萌點。

兩人站在寬敞的大電梯裏。電梯急速下降,重力場也在不斷變化着得艾尼拉有些頭暈,便一頭靠在了朗姆的懷裏。

「你在誘我。」

「都這關頭了……還有閒工夫談這個?……我有點暈……暈車。」

「是暈梯吧。」朗姆打趣道。

電梯下降一百米,兩百米,大顯示器上的數字在不斷增大。

「一共有多少地方需要搜索?」

「兩百來個吧。」

「……」艾尼拉聽着扶了扶額頭。

「那也得有線索才可以收縮搜索範圍。」

「對了説到線索。澄嵐説,這次的事件是團伙作案,迫未成年人進行情資源的拍攝以及易。且是姦殺。作案地點有King號的大牀,並且連接有網線,可以直播。」

「他哪來那麼多線索?」

「據他説莉娜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但是被對方用視頻威脅,所以百般遮掩。」

「真是個可憐的孩子。不過這樣的話搜索作業應該會快一點,有網線的區域也就那麼幾個。」朗姆摟緊了懷裏的艾尼拉,「怎麼樣?要吐了?」

「你怎麼一點事兒沒有?」

「嗯哈,説不定我給你下藥了……一見鍾情的魔藥~」

「少開玩笑……」

「好好,特工小姐。到時候還指望着你保護我呢。」

叮咚,外殼工事區,到了。

魁梧的男人打開了粉紅的聚光燈,照出了他暴力化身一般的壯輪廓。巨大影子投在了被吊起了年輕女孩的身上。而那赫然便是曉澄溪。

「嗚嗚嗚……嗚嚕嚕嚕……」雖然嘴巴被住但是桀驁的兇狠表情卻代替文字吐出了她的不快。

「真是條可愛的小母狗。」

在強逆光的照下,澄溪看不見面前男人的臉,只覺有一隻糙的大手在自己臉上反覆摩擦把玩着,這讓她叫得更兇了。

雖然如此,但那兇狠的樣子也只能維持在表面了。男人們惡的笑聲,讓被拘束住的澄溪冷汗直。她已經足夠了解這羣人是幹什麼勾當的了,而現在這個雙手吊起的姿勢讓她很沒有安全

哥哥……艾尼姐……我好害怕。

即便這幾年來已經經歷了不少大風大,她也難以壓制那在心中迴響的這樣的聲音。

「你們從哪裏來的這麼好的貨?」

「熊總,這小騷貨跟着我們的人下了電梯,還拍了照。不過您放心手機已經被我們處理掉了,沒有人能找得到這個地方。」

「不錯。話説回來,莉莉婭下週確定不來了是嗎?」

「是啊,我看見有賞金獵人去她家裏了。」

「那就算了吧,反正之前的直播也拿到不少錢了,是時候準備一條新的母狗了。」男人嘿嘿一笑,隨即幾個人都把目光轉向了澄溪。

「嗚嗚嗚!嗚嗚呼呼!」

「放心,小騷貨,我們會把你訓得服服帖帖的。」説着,一副眼罩被蓋到了她的眼睛上。

……

攝像機架起,男人們把澄溪的衣物盡數剝了下來。她白玉般無暇的肌膚在粉的燈光中,散發着人的光暈。無論是還未發育完全的嬌小房,還是下身寥寥幾簇的天藍髮,都忍不住讓人嚥下口水。

「真是的,比起獸耳人,還是人類的身體看着舒服啊。」男人們湊上來撫摸着那光滑緻的腳指尖,纖細的雙腿,温潤的腋下和小腹。

「嗚嗚嗚……」澄溪覺滿身瘙癢,但又因為兩眼漆黑,浸沒在未知的恐懼中,不由得發出了可愛的嗚嗚聲。

呀……好燙………

她很快又受到幾堅硬狀物正在下半身的各處的皮膚肆意摩擦着。

這就是……男人的……那裏?

隨着情影片中的情景在腦海中閃過,澄溪的下體一點點濡濕了。雖然在視頻中看過,但是身邊這些的大小顯然超出了她的預期。

「你看,這個騷丫頭是好像濕了誒。」「真他媽蕩,跟水龍頭似的,連前戲都不需要了吧?」

聽着男人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穢評價,澄溪羞紅了臉,好在在這紅的燈光中,沒有被他人察覺。

「讓我來。」之前被稱作熊總的男人喚開了其他男,他下已經快被撐破的內褲,一更加健壯大的巨物也從其中猛地彈出。他來到澄溪的面前,龜頭頂在她小的入口。

澄溪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使勁地搖頭。但對方哪管這些,兩隻大手握在了澄溪的間。

好大……真的好大啊,我會被穿的。

越來越多的汁從下面溢出,把頂在門口的大給淋了個透。

「嚯嚯?這麼期待我的雞巴?看來還真是撿到寶了。」他開始慢慢扭動,龜頭在兩瓣間來回划動,挑逗着澄溪的小陰蒂。

「嗚嗚!嗚嗚嗚!」努力發出拒絕聲音的她,對男人來説彷彿就在邀請他們刺穿自己似的。

「那我就成全你!喝!」終於,熊總的雙手一用力,不等痛覺神經反應,巨大的一口氣捅進了澄溪小小的處女……

「嗚哦!……哦哦……」少女戛然而止悲鳴悦耳無比。

如果把眼罩拿掉,男人們就會看見一張翻起白眼亂表情。她使勁咬着嘴裏的布頭,口水不斷從嘴角滑落,眼罩已經被打濕。

太大了……要被撐破了,好痛,好痛啊!

大腦一片空白,隨着巨運動的開始,澄溪開始經歷極致的痛苦。出格的攪動着她的五臟六腑,一次次撞擊,暴地拉伸她淺淺蘿莉子宮。

要!……壞!……掉了!……

這樣的暴力愛無法讓她受到任何快,血水隨着每一次全力頂撞而四濺。肚子因為過大的陽入而違和地鼓起包來。澄溪每每要被痛得昏過去,又被更強的痛喚醒,思緒一點點變得不正常了。

不要!……饒了嗚!……救命!……哥哥!……呃!……救!……呃嗚!……

「真他媽緊,這小騷狗的小咬着我的雞巴不放呢。」實際上因為他的下體太過巨大了才會如此,這些強詞奪理的話也只是為了羞辱面前咬緊牙關的女孩罷了。只不過澄溪已經什麼也聽不見了,只有私處狠狠地疼痛,然後痙攣,麻痹,然後再疼痛。

很快進一步的膨脹,澄溪的肚子又被頂大了一小圈。男人單方面的快來到了巔峯,他最後一次用盡力道頂到了底。大這一次全部沒入了小,捅進了子宮,將其猛烈地擴張了。

澄溪被戳中了胃,一陣乾嘔,隨後肚子裏湧進了一股股熱……

這就是……?……我被……不認識的男人……了……嗚……

淚水從眼罩邊上漏了出來。隨着出,紅的血和白的濃漿從小縫間逆,拉出了長長的絲線,到了腿上,地上。

「呃……嗚……」緩過來的痛覺神經也開始進一步作祟,澄溪到下體火辣辣的燃燒了起來,不由得發出了悠長的哀嚎,扭動着雙腿想要止痛。

「你看,她在扭股,看來是還想要啊?」男人笑道,隨即眾人也一起惡地笑了起來。

「上吧,讓她個夠。」

男人再一次圍住了她的身體。一隻手開始玩起她貧弱的房,手指在柔軟的暈上打起圈圈。而正面的小又一次被貫穿。

也許是這的大小適中,沒有一開始熊總那那麼痛了,澄溪的腦袋開始被莫名其妙的覺攻陷。

呃啊!裏面!填滿了!好滿足!?

「後面的也可以幹了吧?」兩涼嗖嗖的指頭摸到澄溪的後庭,隨後一用力,鑽了進去。

「嗚嗚!」受到另外一條通道也被開拓,澄溪發出了甜美的驚叫。手指隔着腸道和陰道之間的褶,撫摸着對面的,澄溪也一點點被開發出了快

不要摸!……我會變得……奇怪的!

手指不斷的改變着菊的形狀,玩着,竟然讓她覺得有些舒服。但是很快手指就從後花園裏退了出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頂在門口蓄勢待發的滾燙

「被倆雞巴一起,你滿不滿足啊?小母狗?」

澄溪反應過來大事不妙,把頭搖得像波鼓。可這羣鬼怎會放過她。説着,第二已經直搗黃龍,和另一隻男一起起來。

啊啊!兩!一起!好痛啊!好舒服!好痛!

「嗚!嗚!呼嗚!嗚!」澄溪被雙管齊下,到失了神。剛剛緩過來的小開始適應愛的快樂,便連着後的快一起知曉了。二開始自顧自的因為高而收緊。

「哦哦!我要了!」「我也是!」話罷,兩埋到底,二人份的在澄溪的腔內噴而出。

「嗚嚕嗚嗚嗚!」子宮裏腸道里正在驚濤怒,澄溪在快中用力仰起了頭。

啊……啊啊……裏面……重要的地方……全部都被灌滿了?!……

完的從她的體內了出來,隨後又是兩陌生接着捅了進去……

……

過了不知道多久,繩子被解開了,澄溪帶着自己鼓鼓的,如同懷孕了一般的大肚子摔在了地上。她的身體已經沒有一點美可言了,打出泡泡的不斷從身下的二裏滾出來,頭髮凌亂得不像樣子,滿身就是被外的粘稠白漿。一羣人衝着狼狽不堪的蘿莉開始撒

完事之後,熊總一把揪起了澄溪的頭髮,嘿嘿一笑,拔出了她嘴裏的布卷。澄溪的舌頭也軟踏踏地甩了出來。

「被了這麼多,會懷上誰的孩子都不知道了吧?等你懷上了,我們去找別的女孩就完了。」他把巨再一次頂到她的臉上,狠狠甩了她一個「巴掌」道,「來,用嘴把我的雞巴乾淨。」

澄溪沉默了一會兒,最後,乖乖地跪在他的面前,用舌頭輕輕的拭這大號上的。最後,一口把它進了喉嚨……

「嘶……這不是很練了嗎?你這騷婊子。」

熊總享受着蘿莉的深喉服務,一邊撫摸着澄溪的腦袋,但是突然!一陣劇痛襲擊了他的下體!

「啊!你這!你這混蛋!啊啊啊!」熊總一把出了自己的,血灑了一地。

這條「母狗」趁他鬆懈,給她的命子重重地來了一口。

熊總那受過這等氣辱,一腳把澄溪踢了出去。對方發出一聲嗚咽,一頭撞在了牆壁上。

澄溪顫抖着,扶起了自己的眼罩,一雙高傲的死魚眼戲謔地盯着給予她殘暴對待的男人。即便下身還在不住地湧出骯髒的漿,她眼中驕傲的靈氣卻絲毫沒有削減。

「我才……不會輸給……你……咳咳……」澄溪抹了抹額頭滾滾而下的血,説道。

男人們震驚之餘,轉頭看向了盛怒之中的熊總。他可氣壞了,氣急反笑。

「哼哼……哼哼哈哈哈……來人啊,把上週運來的那個東西給我拖過來。」

10

「呼……呼……艾尼姐!澄溪找到了嗎?」澄嵐追上了已經走出很遠的艾尼拉和朗姆二人,他身後跟過來了一名穿了女僕服的小兔娘。

「澄嵐……大人……呼呼……您跑的……太快了啦!」她好不容易才跟了上來,也上氣不接下氣。

「阿月,謝謝你了。」朗姆對着兔娘妹抖微微一笑。

「嗚哇哇哇哇……沒!沒問題的!少爺的任務對月來説重比泰山!」阿月捱了一波微笑攻擊之後滿臉通紅,最後生硬地敬起了軍禮,「夫人您也是,要注意身體!」

「夫人?」艾尼拉左顧右盼,最後雙眼無神盯住朗姆尷尬的側臉。

「啊!哈!哈!不要在意嘛!瓦羅爾特小姐!」

「你們倆!都這個時候了還打情罵俏!」可是澄嵐可沒這個心情在這兒看狗血劇,「快點告訴我澄溪到底在哪兒!」

「打?!我打打打打情罵俏?!」艾尼拉當場暴雷,一時間竟然結巴了起來。

「行了行了,這不都是明擺着的了嗎~……澄嵐,目前大部分有嫌疑的地方我們都已經搜查過了,還剩下倆處。」朗姆拍了拍艾尼拉的頭,隨後轉作正經的表情給澄嵐看了看手中的電子地圖。

「要怎麼做,你説。」

「這樣吧,我們分頭行動。這兩個區域離得很近,並且可以很快的到達最近的電梯。因為是團伙作案,很難讓他們一個不落地被抓住。所以你和阿月一起去A37區域,我和艾尼拉去A54區域。怎麼樣?」

澄嵐聽着,一臉懷疑地抬起頭:「可你武力值是零啊。」

「有什麼問題嗎?」

「讓伊宮小姐送你回去,我和艾尼姐一人一個區不就好了。」澄嵐和伊宮月互相眨了眨眼睛,提議道。

「誒?我被排除在外?」朗姆大驚。

「誒?我也被排除在外?」月大驚。

「萬一瓦特羅爾小姐被槍擊了怎麼辦?!」朗姆跳了起來。

「萬一瓦特羅爾夫人被英雄救美然後當場發出愛的告白的大戲我錯過了怎麼辦?!」月跳了起來。

「你倆唱雙簧呢?還有伊宮小姐,按照這個計劃你不是和我一組嗎?」

「哦!對哦!」月一拍腦袋,作痴呆狀。

「你家都是白痴嗎?」

……

11

一盆冷水潑在了澄溪身上,她這才醒了過來。

「誒?」她抬起頭,發現自己正被裝在一個玻璃箱裏。周圍的男人都擼動着自己的器,衝着她笑。

「可惡……你們要做什麼?放我出去!王!八!蛋!放我出去!」澄溪使勁拍打着玻璃櫃,但是以她的力量,這只是無濟於事。

「別掙扎了,好好享受最後的時間吧。等你再睜開眼,就會什麼也不記得躺在克隆中心裏了!哈哈哈哈……」

「混蛋!你説什麼?!聽着!我哥哥是不會放過你的!他馬上就要到了!你們一個也別想跑!」

「嚯喲,看來小妹妹,你還不知道自己旁邊的是什麼呢?」熊總歡快地套自己的大,坐在椅子上,像在欣賞着一場表演。

「什麼?」澄溪扭過頭,一塊藍的隔板似乎正在擋着玻璃櫃另外一半邊的什麼東西……

「你……你把我和什麼東西裝在一起了?!」她這時才趕到有些害怕,抱着的身體,蜷縮在狹小空間的一角。一股腥臭的死魚味道撲鼻而來,讓她快要昏厥過去。

「這是個來自卡薩星系的巨型卡薩蟲。它沒有什麼與眾不同地方,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它分泌的口水有一種特別的催效果,能夠把獵物的痛全部轉化為快,讓獵物在無盡的快樂和高中被吃乾淨呢。」

「誒……」澄溪的聲音打了個冷戰,隨後他看見一邊的男人已經開始緩緩出隔板,終於驚慌失措了,「不要……等等,不要!放我出去!我不要這樣的死法!我不要!放過出去!求你了!放我出去!!」

「嗨呀,我真是忍不住要欣賞你那被蹂躪到極致的高臉了呢。去死吧,母狗!」

「不要啊!別過來!救救我!哥哥!澄嵐哥!呀啊啊啊啊!……」

猩紅的觸手在隔板升到一半的時候就已經迫不及待的甩了出去,一把纏住了少女漂亮的小腳。不顧獵物死命的掙扎,它一點點拖着她的腿,在光滑粘濕的表面上越拉越近……

「不要!不要!我不要!別碰我!」澄溪的腳掌一點點沒入了異形蟲那張滿是小芽的嘴,「好癢!放開我!」

很快一些白體噴了出去,滿了澄溪的身體,這大概就是這蟲的催情藥了。澄溪看着越來越多的觸手纏上她的身體,玩着她的頭,她的小腹,肚臍,陰蒂,雙眼中充滿了無助的淚水。

「不要……好舒服……上面還有下面,全都好舒服啊……我不要這樣……」

兩條纖的腿已經全部被了進去,它還在一點點擴大優勢。越來越多的粘湧來出來,澄溪臉上的表情也越來亂。

「它在,我的下面……哈啊?……好幸福???,蟲先生,再多一點~?」

觸手拽着澄溪的肩膀,她的身體沒入得越來越多。芽撫着每一寸肌膚,每前進一些就伴隨着的少女快樂的鳴叫,終於,到了脯。

「哈啊?!啾!???觸手先生!進來了!到人家的深處啦???!好舒服啊,像小刷子一樣,在刷小澄溪裏面的……???咿咿咿!???好喜歡這樣!再多一點人家!全部吃掉吧???!」

她已經失去了理智,雙手玩着自己的頭,大聲説着慾,眼中彷彿要飄出桃心。男人們更用力的擼着雞巴,對這場獵奇的愛秀大呼過癮。芽沒過了脖子,雙手也被下。血水和粘不斷從縫隙中湧出來。少女的身體大概有一半都已經被吃乾淨了,從蟲後面出的帶血絲的黃物就可以看出來。澄溪雙眼無神,吐着舌頭,看來已經到不行了。

「吃掉了?……子宮,腸子,全部沒有了?……但是好舒服……比做愛舒服好多呀???……啊!呃!咕……多一點……吃了我吧???……澄溪……腦袋……好暈……呃哦哦哦……去了!去了!?心臟去了!?……」

或許是已經戳破了肺,接下來少女就不再説話了。最後,待澄溪的頭髮也從視野中消失,男人們紛紛了出來,愜意地靠在椅背。

「嗝!」蟲子的身體大了一圈,吐出了一團藍的頭髮,滿足地進入了休眠。

「好了,了!那麼接下來……」

篤篤。

一陣敲門聲響起。幾個男人互相看了看,隨後其中一人開始穿褲子。

篤篤。

「煩死了!什麼事情這麼急啊!」穿好褲子的男人走到了房間門口,一把打開……

嘭!槍響。噗嗤。人倒在地上的聲音。

臭都飄出來了,顯然就是這一間了。」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隨後是幾聲高跟鞋的篤篤聲。

「夫人對的味道這麼嘛?」一個年輕女孩的聲音。

「阿月,不該問的就不要問了。她現在手裏可是有槍的啊。」一個男人的聲音。

「什麼人?!」熊總心覺不好,隨手披了件衣服,從一邊桌子上奪過一把槍,衝着後門逃走。

「AC5,賞金獵人,你們被逮捕了!」女人喊了一聲,隨後出現在眾人的視野裏。如果是平時這羣男人估計會摩拳擦掌,想要上了這等美女,但是聽見了「賞金獵人」這個詞,紛紛動手摸索自己的槍支。

可是他們不夠快。

「未成年人情資源易,迫未成年人賣,襲擊警方人員或獵人,記憶刪除罪,盜用公共用地罪,判處三百年以上,五百年以下第一閉。請立即放下武器,否則量刑從重。」艾尼拉像機器人一樣宣讀了這段話,輕蔑地盯着幾個已經掏出武器的目標。

「混蛋!去死吧!」一個男人抬起槍口對準了艾尼拉的頭,一扣扳機……嘭!在牆上留下來一發彈孔,但是艾尼拉只留下一個殘影。下一瞬間,他覺下巴猛的一,一股不可思議的巨大外力,把他的頭送上了天花板。

「那麼為了最快的控制你們,我要暫時擊殺各位了。」冰冷的語句被撂下,女人瞄準都不帶,又是抬手兩槍,準爆了另外兩個急忙拿武器的男人的腦袋。

「怪物……怪物!……嗚啊啊啊!」男人剛一開口,就被一槍打穿膛。

「你判你污言穢語罪。」艾尼拉又給這個喊她怪物的男人補了一槍爆頭。

看見了艾尼拉的兇殘行徑,剩下的三個啥也沒穿的男人當場舉手投降。

「放下一切武器,雙手環抱後腦勺,給我趴下來。」艾尼拉霸道地走上前,命令着,「有誰逃跑了嗎?」

三個人一起指着大開的後門。

他媽,跑了一個。」她順口一句國罵。

「少少少少爺……夫夫夫夫人……好可怕!」

「我見慣啦。」

12

熊總聽見身後四聲槍響,明白小弟們大概全部遭殃了。他和賞金獵人打過道,明白這羣人通常團隊裏有一兩個都是接受過人體改造的人形兵器。

自己不會是惹上了個大人物吧?那個女孩臨死前還在叫着什麼哥哥會來抓捕之類的蠢話。的確,剛剛突擊進來的人裏面還是有一個人是男人。

但是沒關係這附近就有一個回到地表的電梯。熊總原本是幹模塊編程的,只要回到地上,欺騙模塊和數據庫,逃出生天什麼的都是簡簡單單的事情。

身後的女怪人仍然沒有追上來,他的心裏有了一絲希望。

只要逃上電梯,只要逃上電梯,然後就想辦法離開烏莉彌斯,這羣賞金獵人就再也找不到他了。熊總心裏打好了算盤,衝着不遠處的電梯大門使勁衝刺……

「喂,你,站住。」

但是面前卻擋了個人。是個小矮子,一個看起來最多十四五歲的樣子的少年,穿得很花俏。

熊總不敢減慢步伐,他還在懼怕着身後的女怪人和那個被稱為哥哥的男人。

「給我讓開!不然我開槍了!」他咬了咬牙,衝着面前的少年舉起了槍口,解開了保險,企圖嚇退他。

但是少年一動不動,眼中似乎燃燒着什麼。

「放下武器,否則量刑從重。你即將被逮捕。」少年側着身子,看起來好像滿身破綻,像機器人一樣重複了這句先前被女怪人所提起的台詞。

!我他媽打死你!」見自己的話沒有起效,盛怒之下,熊總扣下了扳機……

而這,就是他末的開始。

在槍火閃耀的一瞬間,少年打了個響指。霎時候,時間停止了。少年的眼中閃過幾行代碼,隨後齒微動:「方法啓用平移演算返回」

每説出一個詞,停止的世界中就會無端出現代碼語句,無數的數據在少年的眼中轉。

時間再次開始動,熊總打出的子彈憑空消失,隨後他被一發從身後襲來的子彈打穿了口。

「什?!……」膛一涼,他最後也不明白在這短短的一瞬到底發生了什麼。

少年仍然直直站在那裏,只是面前的男人不可思議地向前撲稜了幾下,摔倒在地上,血了滿地……

「委託完成。」

瀟灑地一轉身,拂去功與名,少年走上了電梯。

13

當澄溪再次醒過來的時候,面前是艾尼拉温和的笑容。

「哎,我們的小英雄醒了哦。」

澄溪看了看周圍,白的病牀整整齊齊地排開在一座大倉庫裏,不少其他的病人和家屬在一起。她對這裏不陌生了。

「我又掛掉了啊……抱歉,艾尼姐,每次都讓你破費克隆了。」

「你每次都是這麼説,每次都不長記呀!」艾尼拉聽了沒好氣地點了點她的腦門,「學學你哥,三年半載才死一次。」

「那……那是因為他有休謨裝置啊!我又沒有能打架的東西。」澄溪皺起眉頭,不甘心地頂嘴道。

「哎,好了,不教訓你了,反正你也聽不進去。一會兒去找你哥聊聊吧,他很擔心你的樣子。」

「喲?這次擔心我了?以前不是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嗎?」澄溪從病牀上坐了起來,嘟起嘴。環顧四下,自己哥哥這次也是一樣,沒有陪伴在她身邊。

「啊?別瞎説你哥壞話,每次他都很關心你的好嗎?」艾尼拉用力澄溪的頭,温柔地懲罰着她,「好了,我還有事情要做,這次的生活費已經打到你哥户頭上了。」

「有事情?哦哦!我知道了!和月宮先生籠~絡~~情……呀嗚好痛!」

話還沒説完,腦袋就被揍了一拳。

「小孩子不要瞎談大人的事!」

「我錯了……」

……

澄溪穿好了衣服,從醫院方艙的大門走了出來。前台空蕩蕩的,沒多少燈光。涼嗖嗖的風從自動門的縫隙間溜進來,讓她打了個寒戰。

不過她的心在看見那個坐在沙發上等待的少年時,一時間有些暖暖的。

「澄溪。」對方也注意到了她,伸出手,舉着一瓶飲料,招呼她到一邊坐下。

「哥,晚上好。」澄溪的語氣裏少了幾分俏皮,接過了遞過來的草莓汽水,和澄嵐肩靠肩坐了下來。

「烏莉彌斯可沒有白天和夜晚。」澄嵐也打開了自己的酸梅水,緩緩道。

「我知道。」

兄妹在無人的大廳裏無言了許久,只是一起盯着前方大屏幕里正在播放的老電影。

「小溪,你害怕嗎?」澄嵐突然打破了沉默,只是問的有些無厘頭。

「你在説啥?」

「死亡。或者説,暫時的終止。」

澄溪沉默着,喝了一口汽水,問起了別的事:「我這次怎麼死的?我只記得在地表的事情了。」

「你被輪姦了,然後被蟲子吃了。」

「噫……」澄溪皺了皺眉頭,有些反胃的樣子,「那肯定怕死了啊,説不定死之前還在喊艾尼姐和哥哥吧。」

「沒,你在喊雞巴很。」

「草!」澄溪一口汽水都噴了出來,「……不對,你怎麼知道的?!」

澄嵐的目光躲閃了一下:「艾尼姐告訴我的。」

這丫絕對在蒙我,澄溪很確定地在心裏嘟囔。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害怕嗎?每一次死的時候。」澄嵐放下了飲料,這一次,目光認真地咬住了澄溪的雙眸,「有人和我説,死亡,生命的終結,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澄溪一時間説不上來話。哥哥認真起來的樣子,她總是應付不來,或者説,有些人。

「澄溪?」

「沒……沒什麼?……啊哈哈哈…………你怎麼突然這麼在乎我死不死的事兒啦~……呀~怪害羞的……」

她只得打着哈哈撇過頭,假裝看起電影來。可是內心深處早已心煩意亂,什麼情節也記不進去了……時不時瞟一眼澄嵐的臉,他卻還是那副認真的樣子。

「……以前,小時候,你第一次在烏莉彌斯死去的時候,我對你的心情毫不關心。我覺得你一會兒就會在克隆中心醒過來,死一下沒什麼大不了的。那個時候,你討厭哥哥嗎?」

「嗯……有點,但是後來就習慣了啦……」澄溪還是不敢直視他。

「是嗎……」澄嵐終於把頭轉了回去,「小溪,對不起。你可以原諒我嗎?」

「啊啊!所以説你怎麼了啦!」

「沒什麼……聽了某個人的話之後我就在想……」澄嵐的嘴又一次湊近的飲料瓶,但最後還是沒喝下去,「如果,假如……你死了,回不來的那種,我會不會難過。答案是會的。我會後悔一輩子,我不會放過任何害死你的人,無論對象是誰,無論會不會犯法……」

「哥……」

「我會把兇手追殺到天涯海角,我會殺掉他的每一個族人……」

「哥!」

澄嵐的話終於停了下來,他只覺到有什麼沉甸甸掛在了身上。

澄溪摟着澄嵐的脖子,試圖讓他平靜下來,效果顯著。豆大的淚珠一下一下敲打在澄嵐的肩上,像在敲打着鈴鐺。

「啊……嚇到你了?」

「沒有!我好開心!……」

「是嗎……對了,既然你已經算是死了,其實我想給你辦件……啊……叫什麼來着……對!葬禮。」他摟住了妹妹的,輕輕拍着她的後背,好像在哄孩子入睡似的。

「什麼禮?」

「葬禮。別擔心,我到時候會去問問瑪利亞小姐的。」

「誒?像派對那樣?」澄溪坐正了,一下子有了興致……雖然眼淚還沒乾淨。

「……大概……也沒那麼……算了,嗯,就像派對一樣。」

「哦哦!好誒!我要辦葬禮!辦個大葬禮!把大家都叫過來!」

「哦,好啊。」兩兄妹相視一笑。這一瞬,他們之間彷彿又什麼東西被打碎了。

而電影裏,男主和女主手牽手,落入了被夕陽染紅的大海。

ToBe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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