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線-罪與罰與戰場的號哭】(上) 作者:薩爾卡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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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薩爾卡德
字數:15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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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謝滑稽大佬的約稿!
開學忙碌,這麼久才有一篇新文,抱歉抱歉……滑稽佬是我最喜歡的作者之一,能被大佬約稿真的令我到十分榮幸,説來當初寫文還是因為看了滑稽佬的文而血湧入頭……
端午節到了,祝各位讀者端午節快樂,出門別忘了戴好口罩,遊玩固然是大事,身體健康也同樣不容忽視,在保證好身體健康的同時,也能夠吃好喝好玩好,才是節的真諦。
我也希望能在今後結更多的p友,大家一起寫文開車才最快樂嘛。不過這一切都要建立在考試能過的基礎上。節之後很多朋友將要面臨中考高考等人生重要的考試,在這裏也祝大家學業有成,金榜題名!也希望我不要在期末考掛科了,考神保佑考神保佑……
——
正文
「悉的地方,悉的味道,哎呀,我可不是會懷舊的人,只是對付那些鐵血,不免讓我偶爾會有些覺得枯燥。」
「如果你能稍微安靜一點,至少我不會覺得聒噪。」
ar15將數據線從破破爛爛的鐵板中拉了出來,她確實不太明白這次行動的具體意義,在她看來鐵血構成的威脅已經遠遠不如過去那麼大了,不過她自認為還不瞭解鐵血全部的秘密,如果在任務間隙自己去了解更多東西那最好不過,當然最主要的,還是眼前的任務。
「找到什麼了嗎?」ak12俯下身子,看着那團亂七八糟的電線,「看上去真是荒廢了很久啊,到底為什麼還要回來。」
「你最好還是看着點周圍,如果真有秘密,鐵血可不會放鬆警惕。」ar15垂下眼瞼,其實她的任務還真不是為了什麼秘密,而是數據,鐵血所有能夠從表層獲得的數據,她也聽説過格里芬委託解析鐵血的數據構造,她隱隱能猜到這究竟是為了什麼,雖然她一再強調ak12守好四周,但她自己也早已有些鬆懈,鐵血可不會為了一些無關緊要的數據特地守着這些荒廢的據地。這樣的據地,在戰場上起碼得有上百個吧。
「不要這麼緊張,15,這裏除了屍體再沒有什麼了吧,你覺得鐵血還有心思守着這些東方嗎?聽説代理人為了收歸部下很是焦頭爛額呢。」ak12站起身,活動了一下,ar15算是明白這傢伙絕對是完全放鬆警惕了。
「那我可要好好提醒你,這可是單行的地下道,如果後路被截斷……」
「如果後路被截斷……會怎麼樣?」
ar15心臟猛地一緊,下意識地舉起手中的槍,但是因為連她自己都有點放鬆,手臂還未活動就先被扭住,突然其來的變故着實讓她嚇了一跳,但是起碼沒有讓她亂掉陣腳,她略一沉身,另一隻手扣住扳機,子彈擦着她自己的臉從她的後背打到對方的面前,對方實力也毫不遜,身子一偏,子彈打在了後方的牆壁上,但是這一個錯,ar15業已掙,向後躍出幾步拉開距離,這才發現她們兩個已經完全被包圍了。
「説啊,後路被截會怎麼樣?」許久不見,連代理人這樣的鐵血人形都覺憔悴了不少,這邊和ar15ak12對峙陣腳絲毫不亂,臉上卻已全都是疲憊之。雖然她帶來的人不多,且全部都是低級的鐵血士兵,但是就她一個堵在退路上,已經足夠給她們兩個造成威脅了。
「代理人,有段時間沒見了。看上去氣不佳啊。」ak12照舊是嘴不饒人,哪怕對她們來説情況可不算好。
「少廢話,你們還來幹什麼,這裏已經完全荒廢了。」代理人咬咬牙,顯然被ak12的話戳到了痛處。
「這裏已經荒廢了,那你又來幹什麼。」ar15有意問道,她想要通過代理人的嘴瞭解這裏的情況,如果這裏真的有着什麼,代理人在這裏的原因就顯而易見了。
「我只是來收歸剩餘的鐵血,沒想到就碰到了你們,該説是巧合,還是上天給我一個復仇的機會!」代理人看來是真的吃了不少苦頭,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代理人如果真有眼紅這樣的系統,此刻一定是眼神能殺人。
「……嘖嘖。」ak12不由得咂咂嘴,這可真是有夠倒黴,鐵血廢棄的據點這麼多,偏偏就能遇到代理人。
ar15甩甩手腕,多説無益,現在只能是戰鬥一途了,她們兩個應該有機會從這裏逃出去,只是不知道這個有些歇斯底里的代理人會不會以命相博,真要玩起命來,誰輸誰贏還不確定。
代理人惡狠狠地瞪着兩人,腳下一踏,槍聲猛地響起,ak12向一側跳去,彈殼在她眼前飛過,帶着一縷縷硝煙,散發着恐怖的熱量。ar15一邊躲閃着代理人可能的襲擊,一邊向着代理人衝去,代理人也不是吃素的,這邊用槍火壓制着ak12的行動,另一邊抬腳準地踢在ar15的膝蓋上,抓着ar15向自己身後扔去,幾個切割者直接衝過來,無數子彈在狹窄的空間裏四散紛飛。ar15雖然被踢地有點行動受限,但起碼能躲過這些菜鳥的子彈,手起刀落,一個切割者應聲倒下。
代理人以極為可怕的行動力近到了ak12的眼前,ak12拔出匕首,這樣的空間裏近戰武器顯然比槍更好使,但是論近戰,她們更難打過這個代理人了,還沒揮出幾刀,代理人就已經踢飛了她的匕首,一腳踩住ak'12的手腕。
「你們該付出代價了,格里芬!」代理人怒吼着,用力碾者ak12的手,ak12吃痛地慘叫一聲,一腳踢開代理人,剛想拿起槍,代理人甩手臂,直接將ak12飛了出去,同時幾下閃躲,躲開了ar15的子彈,同時用槍口對準了ak12。
「住手!」ar15端着槍衝向了代理人,十幾米的距離不到兩秒就已經衝到了代理人面前,將代理人撞開,「趕緊走,我來拖住她!」
「這可不好笑,15!」ak12翻了個身,端起突擊步槍,「咱們一起,至少能夠逃跑!」
「都別想跑!」代理人一腳踢開ar15,同時掐着她的脖子將她按在地上,劇烈的撞擊讓ar15頭暈目眩,鮮血立時染紅了她的視線,「付出代價吧,格里芬的渣滓!」
ak12顯然被代理人的氣勢給唬住了,但是再怎麼樣,也不能把ar15留在這裏,她一邊端槍掃,一邊按住間的手雷,但是ar15還被挾持着,實在不好下手。就在這一瞬間,代理人間的槍已經指着ak12,她將已經無力化的ar15拎起來,雙腳懸空。
「走啊,告訴指揮官……東西已經傳輸出去了……」ar15幾乎要完全窒息,一邊掙扎一邊對着ak12喊道。
「該死……」ak12握槍的手不斷顫抖,如果她們全都栽在這裏,指揮官就真的找不到她們了,誰知道代理人還會襲擊她們……恐怕,走是最好的選擇。
「別想跑!」代理人將ar15扔到幾個切割者手上,三步並作兩步就要追上ak12然而她沒注意到的是,ar15在昏厥之前,奮力丟出了手中的閃光彈。劇烈的光芒閃爍,就算是代理人也不由得停下追逐的腳步,再恢復視線時,ak12已經消失不見。
代理人回頭怒視着ar15,後者被帶上了手銬,已經放棄了掙扎,等待着代理人的發落。
「……帶回去。」代理人冷冷地説着,「做好生不如死的準備吧,你這垃圾。」
ar15輕輕息着,她的覺可不太好,和代理人戰鬥時她都覺得代理人抓到她一定會把她拆了,但實際上被帶到鐵血基地的一段路程她僅僅是被嚴密地捆綁和看守,雖然沒有遭到什麼報復,但是也完全沒有機會逃,就這樣被強行帶到了監牢。
ar15現在更確定鐵血的處境之落魄了,這個基地看起來簡直就是個遺蹟,因為一路被遮住眼睛不太確定自己在什麼地方,但是恐怕離格里芬已經相當遙遠了,路途顛簸加上束縛,ar15被折騰得痠背痛。
當然這些都算是前戲了。
關押大概能有個半天,時間在這裏不算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但對於ar15來説實在有點煎熬,畢竟對比代理人之前的歇斯底里和押解途中一言不發只是冷漠地盯着她的態度,就算是她也害怕代理人會做什麼,與其這樣在猜測和恐懼中等待,還不如快一點動手。
這樣想着,其實半天也過得很快。小憩後不久她不出所料地被兩個切割者帶了出去,重鐐加身下不過幾百米的走廊,就走得她氣吁吁。
代理人還是沉默不語地坐在那裏,ar15從未見過代理人這副失魂的樣子,到底是怎樣的經歷才讓她變成這副樣子,ar15可以想象,只是現在她的關心實在多餘,代理人可不打算心疼她,隨意地指了指垂下來的鎖鏈,切割者立刻會意,將ar15的雙手鎖在鐵鏈中,乾脆利落地吊了起來,雙腳離地還有段距離。
代理人推來一塊石板,讓ar15能夠穩穩地站在上面,然後只是坐回椅子上,默默地、而又犀利地看着她。
ar15被盯得心裏發,不知道代理人究竟要做什麼,只能肯定不會做什麼好事。不知不覺似乎吊了有一刻鐘左右,雖然踩實了雙腳,但畢竟還需要一直努力直身體,就算是ar15也不由得站得痠背痛,雙臂發麻。
「……累嗎?」沉默許久,代理人終於發話了,雖然聲音有點顫抖,但是那股寒意依舊是那樣凌厲,「鐵血誕生數年,現在説毀就毀了,你是不是覺得很可悲。」
「你們遲早是要死絕的,只是遇到格里芬,死得快了些而已。我倒是好奇你怎麼還沒死。」ar15雖然狀態極其不佳,但是以她的格,本不可能在氣勢上讓步,才對話一個來回,氣氛就被搞僵了。
「……」代理人似乎還想説什麼,但終究是沒有説出口,冷冷地看着ar15,她從地板上撿起一把匕首和一大的麻繩,立起刀刃,在麻繩上快速劃過。刺耳的摩擦聲讓ar15渾身一顫,再看那麻繩上劃過的地方,已經豎起了無數刺。
沒有去管ar15明顯有些驚惶的神情,代理人一絲不苟地用匕首打磨着麻繩,不消片刻,麻繩中段一米多長的地方已經被磨地無比糙,密密麻麻的刺佈滿其上,看上去就算不鋒利,也讓人頭皮發麻。
代理人端詳着麻繩表面,神看上去有些滿意,但是ar15卻是繃不住了,故作鎮定地問道:「……你要做什麼?」
「緊張了?以你的能力,已經做好了準備才對吧。還是説其實你的意志沒有看上去那麼強?」代理人明顯等着ar15先熬不住的那一刻,然後言語奚落她,ar15剛問出口就立刻後悔了,這本就相當於是對代理人示弱,於是乾脆再不説話,雙眼微閉一副任憑代理人處置的樣子。
代理人拿起麻繩,觀察着ar15的反應,似乎並不着急,她抄起匕首走近ar15,用滿是寒氣的刀刃拍了拍ar15的臉,見ar15接着不為所動,又用刀尖挑起了ar15白的裙襬,出了點綴着粉蝴蝶結的內褲。
「和你的格不太相符的設計,難道是你們指揮官的特殊愛好嗎?」哪怕是代理人也不調侃起ar15這有些可愛的內褲,畢竟實在有些讓人在意,ar15就像是一下子被戳到痛處,睜開雙眼怒斥道:「你要動手……就快點!不要讓我覺得鐵血的管理者是個惡趣味的傢伙……」
話還沒説完,ar15就不敢接着説了,她明顯覺到一絲寒氣隔着內褲近自己的私密處,再用點力就要將下身割裂。
「我的惡趣味,你想都想不到!」代理人雙眼爆發出可怕的芒,那般殺意的其實,連ar15都被其震懾地大氣不敢一下。代理人不再廢話,刀尖一勾,ar15內褲的一邊陡然撕裂,內褲堪堪地掛下來,出粉而緊緻的花。
「白虎……到底是人形,不亂都對不起你們的創造者嗎?」代理人嗤笑一聲,用手指在口處暴地胡亂攪和了幾下,「真緊,這樣才有折磨的價值。」
未經人事的ar15被這幾下攪得還有些疼痛,代理人的話又讓她羞恥難當,就算她不知道事的知識,也聽得懂代理人的侮辱。但是還沒來得及反駁,代理人就抄起麻繩,隨手一挽,就向着她走來,那被打磨地糙的部分本就是衝着下身去的。ar15再怎麼也明白下體被那東西折磨得有多痛苦,下意識地扭動着肢想要躲開。
代理人眉頭狠皺,她可不喜歡折磨對象到這份上還這樣不聽話,尖鋭的指甲狠狠一摳ar15的陰,ar15吃痛地弓着身子,麻繩卻已經被套過下,緊緊向上一提,密集的刺拉過ar15瓣上的。
「啊!」
「別叫,疼得還在後面。」代理人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拎着繩子在ar15間繞了一圈,捆成一個丁字褲的形狀,又從頭頂的鐵鈎上掛過來。這「丁字褲」穿得ar15痛苦難當,代理人的一系列作刷新了她對酷刑的認知,暴地捆綁刑具讓她的下體在幾秒鐘內被刺地又痛又麻,忍不住慘叫了幾聲,又被代理人噎回去。繩子掛下,代理人暴的作告一段落,但ar15已被上刑上懵了。
代理人有些輕蔑地看着她,心裏倒是對ar15扛刑能力有了幾分估計,雖然平常在戰鬥中她視ar15為相當棘手的敵人,但在拷問方面完全是個小白。這麼想着,代理人拎過一隻鐵桶,掛在繞過鐵鈎連接着ar15「丁字褲」的繩子上。
「嗚!……」突如其來的重量加持,讓糙的麻繩更加深入ar15的下體,緊緊咬着陰,刺刮蹭讓ar15的下體眼可見的充血變紅。
「還要繼續嗎?ar15,你一點熬刑經驗都沒有,接下來會很慘的。」代理人「好心」地提醒着,「差點忘了,我要的,是你們此行的目的,以及那個ak12接下來要去的地方。」
「嗚……」ar15眨眼間就已經滿頭大汗,身體……尤其是下身在不斷地顫抖,刺緊咬着陰軟的疼痛幾乎要讓她哭出來,她突然很後悔自己沒有參加什麼拷問訓練,她對拷問當然有過了解,但一旦經歷,才知道是怎樣的暴和不留情面。但是為時已晚,自己只能在這可能會很長久的體驗中慢慢習慣和學習了,當然這學習的代價會很慘重。
代理人在審訊方面也算是老手了,她當然看得出ar15初次受刑的無措,也看得出她抱着一絲僥倖死撐的想法,她知道現在就是加碼的最好時機。「嘩啦嘩啦」的水聲響起,ar15覺到下體的麻繩正在逐漸收緊,本來已經疼得有些麻痹的陰現在突然又有了痛覺一般,強烈的撕裂和打磨讓ar15懷疑下體是不是已經開裂。不斷加重的麻繩提拉着ar15的部,深深咬進小,難以忍受的她不得不拼命踮起腳尖,來稍微緩解小被緊勒的痛苦。
「停下啊,已經足夠了……」ar15當然知道代理人正在不斷地往鐵桶裏倒水,被折磨的恐慌和疼痛帶來的焦慮讓她忍不住想出聲阻止代理人,但是話到嘴邊不是變成慘哼就是被自己硬生生嚥下去。代理人深知以ar15的格不可能主動求饒,實際上水桶就算被灌滿ar15也不會被吊成什麼樣,這道刑針對有經驗的囚犯不過是難熬一些罷了,但是對於ar15來説,恰恰相當合適。
ar15可謂是心亂如麻,自己所希望的停手當然完全不可能,她甚至還在心裏盤算着用刑總該有個緩和的度吧,但是代理人可不是她腦補中什麼仁慈的訓練官。她又開始思考着水桶是不是該裝滿了,但是嘩嘩的水聲訴説着她的失望。她害怕自己忍受不住,害怕自己張口求饒,恰恰這種想法讓她更加不可能服軟,於是腳尖越掂越高,ar15大腿上的皮膚結上了一層又一層的汗珠,將不對稱的長短絲襪完全浸濕,又和陰蒂被刺痛而不自覺滲出的水一起混合,一滴一滴落在了她的一雙小皮鞋裏。
「某種意義上,還真是不出我意外的強硬。」代理人撇撇嘴,丟掉了手中的水管,「很新鮮的體驗不是嗎?」
「嗚嗚……沒用的……」
「我應該吊你多久呢?一天,還是兩天?」代理人走近ar15,拭去她額頭下的冷汗,「或者更久?」
「……」ar15的內心彷彿跌入了冰窖,她已經能覺到自己的下體在不斷地淌血,天知道被磨成了什麼樣子,居然還要吊一兩天嗎!
當然,不懂拷問的她當然也不可能有正確的判斷,代理人只看到了她的下體紅腫一片,所謂淌血只是陰蒂在分泌汁水而已,恰恰如此代理人才那麼喜歡用刑,人體的結實程度可遠遠超過他們的想象,怎麼折騰都不會輕易崩潰。
代理人撥了撥繩子,輕微的顫動在ar15的受中就像是更加難受的挑逗。繩子被扯出一端,浸泡在水中:「稍微提醒你一下,這水桶裏的水可不是普通的水……是烈辣椒水和媚藥的混合物,我一向認為痛和快的結合是最致命的折磨。」
説着,代理人將手指沿着繩子的軌跡延伸到天花板,再到ar15的「丁字褲」和下體:「虹效果會讓這藥水沿着繩子一直傳導到你的下體,只要收一點點,就是仙死。我沒時間陪你玩,ar15,現在不打算招,你今天一天都別想好過。」
ar15沉默着,當然不是因為死鴨子嘴硬而沉默,她強忍是真的,心慌也是真的,代理人絕對不會跟她開玩笑,説實話她的下體已經疼得要受不了了,陰蒂被壓得又疼又麻,陰向兩邊撇開,腫痛不已,但是僥倖心理讓她希望自己能撐下去,撐下去,至少不會給格里芬丟臉。
「那你就慢慢玩吧,ar15,好好玩,最好不要太丟人。」代理人知道ar15不會説的,不調教一下,ar15永遠都會覺得自己能撐下去,那就索讓ar15看看,自己到底有多脆弱。
牢房門關閉的聲音響起,ar15晃了晃身體,想找個舒服的熬刑姿勢,但是嘗試許久,她終於還是認清了拷問不是過家家的事實,尤其是陰部的腫痛本無法減輕的情況下,尤其是雙腿已經因為持續踮腳而痠痛不已的情況下。她看向水桶那一端,繩子似乎還很長,離她很遙遠,但是眼可見的一道深痕跡在麻繩表面緩緩蔓延,這絕對不是普通麻繩可以做到的水速度。從一開始這刑罰就是一套設計好的。
等待是一件極為叫人煎熬的事,ar15腿疼得要命,想要放下雙腳,但是下體又猛地一疼,無奈只能接着踮起腳尖緩解下體的痛苦,就在這糾結間不知不覺她居然陷入了半夢半醒的狀態,想到幾前還略有些悠閒的時光,以及作為同伴的、某個一直讓她心的傢伙。
「不去看看嗎,15。」m4坐在她的身邊,將擦槍的手帕丟到她的腿上,「是從廢棄戰區回來的人形,她們似乎遇到了殘留的鐵血。」
「現在居然還成問題了嗎?明明只是殘兵敗將……敗將似乎都很少看到了吧。」ar15撇了m4一眼,「不應該會這樣才對。」
「大概是報復吧,不過有規模有計劃的報復,的確難以想象。」m4嘆了口氣,「如果……如果能再見到她們,也許我會考慮俘虜一兩個試試。」
「……m4,我以為你不會再這樣手軟了。」
「只是個猜想,矛盾不是不可調和的。格里芬連拷問訓練系統都能做出來,也許收歸系統同樣可以構想。」m4沉道。
「説到拷問訓練,m4試過嗎?」ar15突然有些心虛,嘗試問道。
「試過……只能説超越我的理解,很難忍受到規定時間,如果再長一點,我也不好説自己會不會變節。」m4一副不願意回想的樣子,「雖然指揮官説過不強求,我想盡量多嘗試去適應。」
「無非是調節痛苦受,真實情況下或許覺還是不一樣的。」ar15搖搖頭,「m4,很快就要有新任務了,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
「我不勉強,ar15,謝你的關心。」
「……你這麼見外我反而會尷尬,m4。」ar15撇開眼睛,現在反而是她自己到不自然了嗎。
……
「唔啊!」不自覺地放下腳踝,下體的刺痛讓ar15一下子清醒過來,身邊沒有m4,自己也不在格里芬,牢房裏透出一絲光線,在原本陰暗的環境中閃得ar15眼睛發脹。
唉聲嘆氣之下,ar15開始後悔自己沒有和m4一起訓練了,自己本來就很懼怕拷問,一時的輕視,反而讓自己落入這步田地。收回注意力到刑罰上,ar15驚訝地發現,自己似乎沒有睡多久,但是麻繩虹的藥水已經離自己的下身近在咫尺。
「怎麼……可能……」ar15慌忙閃了閃身體想要逃避,但是「丁字褲」扎得很緊,剛剛沒法掙,現在更加不可能,反而讓她又疼得驚叫了兩聲。她勉力地抬起腳,想要減小高度差來延緩藥水到達的時間,但被繃緊的繩子告訴她一切都是徒勞的。
藥水沒入了看不見的地方,ar15徹底放棄了,她用力繃緊身體,閉上雙眼,等待着最殘酷的折磨來臨,她突然想到了代理人臨走時那句話:「只要收一點點,就是仙死。」
沒這麼誇張吧……
有這麼誇張。
灼燒幾乎是突然出現在陰上的,ar15有那麼一瞬懷疑那不是藥水,是團火在麻繩上燒。哪怕提前做好心理準備的ar15也是被刺地一跳,剛剛還放棄努力的她又開始更為烈的掙扎。
「好燙,好痛,這是什麼啊!」
幾乎是在原地跳腳,本來因為下體腫痛一動都不敢動的她現在彷彿忘了疼痛,來回點着步子,似乎這樣就能把繩子抖掉一般,雖然任誰下體被火燒也會如此,代理人對自己的刑具很有自信,這烈辣椒水抹在身體任何一個地方都是劇烈的灼燒,更何況是作用在下體,ar15連做愛都沒有嘗試過,下體比嬰兒的皮膚都要細,哪經受得了這種刺。
「誰來解開繩子啊,誰來都好,真的要……」ar15話説到一半,殘存的意識讓她認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這裏是敵人的牢房,只有自己能救自己,ar15斷斷續續地深一口氣,滿臉漲紅地強忍疼痛,説來也神奇,從她下定決心強忍這股燒着了般的痛苦之後,似乎真的下體沒這麼痛了。ar15輕輕出了口氣,自己應該是熬住了吧。
她不知道的是,她的下體已經紅腫膨大到了極限幾乎失去了知覺,陰蒂因為強烈的刺在瘋狂水。她更不知道的是,真正摧殘她的絕對不是辣椒水。
「嗚,怎麼……」
ar15這才發覺哪裏不太對勁,脹痛不止來自於下體,還有她的……頭?明明那裏還沒有被代理人碰過,但是麻癢和脹痛卻越發的清晰。
這是什麼,好難受……ar15嚶嚀一聲,隨着頭的麻癢而來的是一種劇烈的渴望,之前的焦躁似乎化為了一種燥熱,比疼痛更加明顯而又強烈,催動着ar15的身體不安地晃動。
上,上……受不了……
下體暫且是被麻痹地有些失去知覺,但是部的渴望卻是更加真實,ar15異樣地想要去挑自己的頭,緩解這種麻癢的燥熱,但是自己是被束縛被懸吊的狀態,身體最多隻能在有限的範圍內扭動。這讓ar15苦不堪言,沒有做愛過的她當然缺乏忍受慾的經驗,更何況烈媚藥的效果是能讓ar15陷入被輪姦都不滿足的狀態,那種情慾可想而知,ar15很快就忍受不住了,一邊嫵媚地嬌叫一邊扭動着身體,雙腿下意識地用力動,連她自己都不理解為什麼自己要這麼做,明明之前還被這繩子折磨地死去活來,現在居然開始依賴這繩子,只要能被這繩子刺,她似乎就可以滿足。
然而隨着一時被辣椒水刺的灼燒從峯值消退,下體也開始產生強烈的渴求,繩子的摩擦讓她慾求不滿,原始的慾告訴她,必須要進去才可以,至於原因她當然不理解,快被情慾摧毀大腦的她也註定是越發不理解。
她開始產生幻覺,內心最渴求的人影逐漸在她眼前浮現,她知道自己需要一個人來幫助她,深入自己的小,滿足她的渴望,一直以來她最依賴的人,也是最依賴她的人。那個影影綽綽的身影,果然是她……
「m4,快救救我……m4……」
墨綠的少女身影,出現在ar15的眼前,似乎面對着這種發情狀態的ar15,m4也很羞澀,遲遲不動手。
「快點,m4!那裏,用手……」ar15急切地呼喊着,燥熱讓她全身上下的皮膚都泛着異樣的紅,幾乎變成和紅腫的下體一樣的顏,此時的她甚至有些歇斯底里,似乎m4不給她做愛她就要掐死m4一樣,這霸道的喊叫反而讓m4嚇了一跳,猶猶豫豫地把手伸向ar15被麻繩勒着的下體,撥開繩子,輕輕撫摸着陰,涼絲絲的覺稍微緩解了ar15的一些痛苦,但是還不夠,她還要更多。
「進去,m4,進去,快一點……」
「什麼快一點,快一點幹你嗎?沒想到你內心最渴望的人居然是那個m4,你們人形都喜歡姐妹蓋飯嗎?」
ar15微微一怔,幻覺消失,她終於看清楚自己眼前的人,什麼m4,她怎麼可能在這裏,站在她眼前撫摸她的下體的分明是那個代理人。
ar15瞬間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或者咬舌自盡,她何曾受過這般屈辱,被鐵血的人形玩的發情……但是此刻她本沒有自殺的心思,慾還在一步一步蠶食她的理智,讓她近乎發狂。
「可惡……好難受……鐵血的渣滓,為什麼我沒有斬草除……啊啊啊……」
「還嘴硬,不想讓我幹你嗎?非得是m4,我可比那個丫頭專業很多。」代理人嗤笑道,「還是説必須是男人?可惜這裏沒有男人,拷問用的炮機倒是不少,你想試試嗎?」
她現在的心裏可謂是暢快淋漓,ar15是她的心腹大患,她做夢都想不到有一天她會把ar15吊在自己面前調教到發情,但是還不夠,她還有很多手段,她要把ar15毒打到跪在自己面前求饒……如果不是要用ar15做籌碼她早就把ar15削成人了。
ar15不知道什麼是炮機,只要是能讓她舒的東西,她現在一定都能照單全收,但是就算她被情慾折磨死,她也不可能對着代理人服軟,這已經是她能堅持的底線了。她大口大口息着,怒視着代理人,離的眼神裏還有着最後一絲堅持。
代理人輕搖着頭,從刑架上挑出一鞭子,橡膠的,又細又長——一鞭子狠狠地在ar15起的部。
「唔啊啊!」以ar15現在的狀態,哪裏還撐得住鞭打,隨着股上隆起腫脹長的鞕痕,ar15慘叫一聲,股猛地一縮。
「啪!」鞭子越到ar15的身前,在她出的陰户上猛地一鞭,腫脹的小上雪上加霜的又多了一道鞕痕,ar15又是忍不住慘叫一聲,但是這一次,這慘叫裏有種釋放般的。面對着情慾的刺折磨,疼痛反而成為了調劑。ar15理解這種調劑有多丟人,但是面對難熬的情慾,她下意識地又起下體,期待着代理人的鞭打。
「真是有夠丟人的,格里芬的母豬,發情起來還要求主人鞭笞嗎?」代理人雖然嘴上這麼説,但是向這樣狠狠ar15一頓是她等待了很多年的機會,她倒是樂得自在,反正橫豎都是折磨ar15,何不讓自己一。
「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啊!……混蛋,鐵血的……啊啊啊啊——」
「格里芬!人形!ar小隊!還不是落在我手裏了!叫啊,接着叫啊!原來英人形也怕疼嗎!」
一邊是有些瘋狂的鞭打,一邊是被吊着不斷扭動掙扎和慘叫的人形,一時間在鐵血這幽暗的牢房裏顯得如此殘忍,如人間地獄……
這是ar15睡得最為痛苦的一覺,因為媚藥的緣故,半夢半醒間她似乎又看到了m4身影,她不斷地呼喚着,追趕着m4,但是體力耗盡的她始終追趕不上,最後只能徒勞地倒在地上,一邊掙扎一邊摩擦着雙腿,緩解着無盡的情慾。
然而現實是,代理人用鎖鏈捆住ar15的雙手,將她隨意丟在地板上,一邊滿意地看着她掙扎自一邊用相機錄入,雖然這對她來説沒什麼實際意義,但就像是戰利品一般,值得紀念。
這樣的狀況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即使是摩擦雙腿,也讓ar15了數次,水在掙扎中糊了ar15一身,代理人也快要厭倦了這遊戲,索ar15終於幽幽的醒轉過來,一看到相機,她立刻就知道是怎麼回事,掙扎着要站起身,卻被代理人踩着頭跪在地板上。
「嗎?足足自了將近兩個小時,不愧是特殊人形。」代理人滿滿的嘲諷。
「……事已至此,隨便你怎麼想,但無論如何,你都別想從我這裏進一步得到什麼。」ar15一邊用力地想要從代理人腳下抬起頭,一邊有些咬牙切齒地説。她想要保持平靜,但是代理人的拷打加侮辱讓她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心平氣和地和代理人談。
「你本沒那個本事,ar15,剛剛的股繩無非只是開胃菜,你要不回憶一下自己有多狼狽。」代理人低下頭,湊近ar15,眼中出威脅的芒,「接下來我會用子夾你的小腿,把你的腿骨夾碎,讓你再也走不了路,你覺得你還能這麼輕鬆嗎?」
ar15咬牙切齒地看着代理人,兩個切割者把一對冰冰涼涼的鐵狀刑具套在她渾圓緊緻的小腿上,她怒視着代理人,卻絲毫不敢回頭看跪着的小腿,她不太敢想被上夾的滋味是怎樣的痛苦。代理人輕笑一下,向後靠在椅背上,手輕輕一揮。
夾驟然縮緊,顯然無論是怎樣的痛苦,都遠遠超過了ar15的想像,ar15的身體就像是魚一樣起,眼睛猛然睜大,很明顯地咬死了牙齒。但是就像是支持不住一般,她的喉中吐出一聲悶哼,肩頭如過山車一般不斷顛聳,就算強忍着沒有發出聲音,鼻翼兩側的不斷煽動也足夠説明她此時的痛苦了。
代理人輕輕點着頭,單純痛苦的刑罰沒有調教那麼好的觀,但她絕對對於讓她失去一切的ar小隊,這種懲罰是很有必要的。碾壓雙腿是實打實的酷刑,作不好很快就會讓受刑者腿骨折斷或者失去意識,但是代理人有信心,在暈厥的臨界點上,讓ar15充分享受生不如死的滋味。
ar15的支撐能力逐漸下降,從一開始只是緊縮肩膀,到上身開始拼命扭動,跪姿讓她本找不到好的受力點熬刑,本能的熬受不得讓她只能徒勞地用雙腳劃擦地板,然後從口中難受地哼哼兩聲,而後哼哼也變成了一聲一聲慘叫,慘叫連在一起,變成有些刺耳的尖叫,代理人最想聽的尖叫。
代理人起身,繞到ar15的身後,只見ar15的兩隻皮鞋都被劃擦掉了,較短的那隻黑絲也被掉,白淨的腳底沾上了不少灰塵,可想而知她的雙腳蹬得有多用力。代理人抄起一鐵尺,貼着ar15的臉。
「是不是覺得腿不是自己的了?或者説恨不得不是自己的。」讓ar15受着鐵尺的冰涼,代理人陰惻惻地説,「沒體會過吧,鑽心剜的疼,無論如何都擺不了。」
「唔啊啊……我……我不會……」ar15嗓音沙啞地説着,實際上也是在安自己,不能做出背叛的事。
「……哼。」代理人「呼呼」地揮動鐵尺,狠狠地敲在ar15赤的腳心上,只一下,ar15白的腳心就浮起一大塊腫脹。
「啊啊啊啊!」的腳心被這樣用力的敲打,本來就痛不生的ar15慘叫的更加歇斯底里,但是小腿被夾讓她雙腿整個兒難以動彈,腳腕更是僵硬麻痹,雙腳本無法躲避,只能忍受着代理人一下一下不緊不慢但又毫不留情地打,不消一會兒,她的體力就被完全空,全身上下只能徒勞而本能地動,看上去悲慘無比。
人形的身體確實要比人類結實很多,正常人被如此雙管齊下的上刑早就昏死過去了,ar15雖然神智模糊,但卻還沒失去理智,代理人想要趁她經受不住之時套出她口中的情報,但是ar15卻用無視和咒罵回答她,眼看着再用刑可能會出問題,代理人只能命令停止用刑,將爛泥一般的ar15解開束縛,用水衝醒。
似乎拷問的進展不是很順利,代理人也明白不可能剛折磨兩下子就起效果,她了眉心,自己大概是有些急功近利了,大半的手段都建立在報復和憤上,自然不會有多好的效果,她很清楚,ar15嘴很硬,意志力很強,但身體本身的經受能力並不高,假如一直用刑,肯定能讓她屈服,但是快捷一點的手段,應該還是有的……
ar15是被陽光刺醒的,在這之前她只記得自己被噴了很多水,全身上下濕漉漉一片,很是難受,但是這也讓她緩解了一些媚藥帶來的痛苦,她下意識地確認着自己的身體狀況,第一受就是出奇的疲勞,下體和小腿該疼的還是疼,尤其是小腿,甫一仔細受便讓她倒一口涼氣,淤青的後勁差點讓她再度疼暈過去,至於腳心,已經麻痹地難以動彈。
不同於牢房的環境,ar15發現她似乎處於一個什麼廢棄基地的屋頂上,四周全是沙礫地形,光禿禿不見一棵樹,一個十字架讓她難以動彈,完全展開身體,擁抱太陽一般接面而來的烈,據太陽的位置,現在應該不過是早上十點左右,離一天中最熱的時候還有四個小時,但是太陽已經烈地讓人受不了了。
「要暴曬嗎?」ar15不由得唉聲嘆氣,她實在難以招架這紛繁的刑罰,但是卻又自身難保。曬一天會怎麼樣?自己成為軍人的時候也許有過相同的訓練,但那是在保證自己安全的前提下,誰知道代理人會下多狠的手。因為之前的嚴刑拷打她身體的水分大部分都隨汗水失了,現在雖然談不上口渴難忍,但是身體已經開始拉響警報。
代理人不在,也沒必要在,反正ar15不會因為害怕就招供,那乾脆就先曬着。等到快死的時候再訊問總歸是沒錯的。ar15看向身體,自己的衣服已經被「貼心」地穿戴齊全,就等着一場酣暢淋漓的全身發汗,來讓自己知道水有多麼可貴。
ar15苦笑一聲,隨即有些絕望地低下了頭。
……
刺痛,渾身刺痛。
汗水蟄進傷口的滋味讓ar15連連低聲哀嚎,而哀嚎的另一部分來源就是烈,刀劍般的陽光讓她全身刺痛無比,尤其是的皮膚,已經開始呈現出乾裂皮的現象,被太陽灼燒地通紅剔透,灼痛無比。汗水似乎都已經盡了,剛開始內衣濕透反而讓她覺不到有多燙,但是隨着衣服上的汗水被蒸發盡,可怕的温度透進內衣,簡直如同上烙鐵一般炙烤着每一寸皮膚。不僅僅是疼痛,還有奇癢,皮膚被刺產生的奇癢,更是讓ar15難以招架,卻又絲毫沒有緩解的辦法,只能強忍,忍到最後再也忍受不住,神志不清地發出低聲的哀嚎。
「水……水……誰都好……快救救我……」
這是她記憶裏大概最為接近死亡的一次,至少從痛苦程度來説絕對夠地上,暴曬、疼痛、缺水,任何一樣都讓她覺得自己隨時都有可以因此而死,但是每每被曬暈又曬醒之後,她都意識到自己沒那麼容易死,即使就這樣昏死,也會被代理人活,然後接着嚴刑拷打。
太陽逐漸逐漸落向西邊,真是給代理人面子,全程看不到一絲的雲朵,温度的降低和陽光的消失絲毫沒有減輕ar15的痛苦,水簡直要把她上絕路,嗓子裏如同砂紙在打磨,長時間的口渴讓她神都有些恍惚,無力地垂着腦袋,一動也不能動。而十字架的拘束也讓她全身痠軟,使不上力氣。
黑夜降臨,代理人終於出現在ar15面前,手裏依舊拿着一鐵尺,掂起ar15的下巴,看着她紅的臉和乾裂的嘴。
「水……」ar15用細若遊絲的聲音説着,語氣裏是近乎絕望的渴望。
「我可沒有,你可以嘗試着喝自己的排物。」代理人輕笑着説,「對啊,你沒辦法動,要不我幫你接着?」
「……」ar15無力地咬着牙,縱使她知道代理人不會讓她好過,但是這樣過分的要求讓她恨不得將代理人撕成兩半,但是她現在連説話的氣力都不剩了,更何況自己身上還有數道枷鎖,只能用最後的力氣死瞪着代理人,表達着自己的憤恨。
「果然學不乖啊。」代理人扯扯嘴角,「喝水是吧,好啊,我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吊在這裏吊到明天我再考慮給你喝,另一個就是我幫你喝,但是等你喝夠了出來,你自己再把自己的喝回去,畢竟是我賞賜的水,不循環利用,我可是要生氣的。」
盡是讓ar15丟棄尊嚴的要求,ar15本不可能有所選擇,可惜代理人早就打定了主意,很快她就被拖回了刑房,一台水泵架在了她的面前,無力招架的ar15被戴上了口枷,一水管幾乎進喉嚨裏,大量的涼水被瘋狂地泵到肚子裏,眨眼間ar15就被灌滿,肚子眼可見的增大,難受的她滿地打滾。從水的絕望到被灌水的痛苦,冰火兩重天的境地簡直要瘋她。直到ar15開始倒吐肚中的水,代理人才下令停止往ar15肚子裏灌水。
ar15覺肚子快要炸了,胃部的痙攣讓她一陣一陣噁心,但是一個口球很快阻止了ar15反芻胃裏的水,那讓她都有點ptsd的麻繩再次一圈一圈套在身上,式捆綁讓她難以動彈,代理人拿起一個內褲形狀的刑具和幾個菱形的道具,走到ar15身前。
「滿足了嗎?」代理人抓起ar15的一條腿強行抬起來,ar15紅腫的下體暴無遺,「轉化成應該要不了多久,ar15,憋過嗎?我想就算憋過也沒憋多久吧,沒關係,這一次我來幫你訓練一下你的憋能力,人體有時候還是強大的,人形自身就算能魔方也完全不能理解對吧。」
有些大得誇張的道在ar15的小前比劃了一下,接着緩緩入,強行擴張讓ar15一時招架不住,悶哼幾聲不斷掙扎。
「別動,你想讓我爛你的下體嗎?」代理人猛地一扇ar15的陰蒂,本來就紅腫疼痛的陰蒂被如此折磨,一時令ar15痛呼一聲,只能乖乖就範。而代理人生氣之後動作明顯暴了不少,道的入更令ar15苦不堪言。
道完了便是陰道,然後又是,ar15的身體前所未有的充實,內有滿腹的涼水,外有三個陰毒可怕的子,完全剝奪了她所有排的權利,因為道的刺,ar15很快就產生了便意,她知道肚子裏的水完全轉化為會是怎樣的痛苦,絕對不會比今天遭受的任意一種刑罰舒服。
了三個子的代理人並不滿足,她又拿起那個鐵質的內褲,內褲上的幾個孔正好對應着三個子,掰開ar15的大腿把鐵內褲穿上去,完美的和ar15身下的三個子契合,而鎖釦一鎖,讓ar15拔掉子的可能清零。
做完這一切,代理人擦了擦自己沾上了些許腔的雙手,看了看ar15有些驚恐的神情,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但願你能有個好夢,ar15。」
一切安靜,只有ar15輕輕氣的聲音,一天的拷打確實讓她身心俱疲,她也很希望自己真的能有個好夢,但是事實本不是如此。
ar15想要找個舒服的姿勢應對即將到來的憋之苦,但是有些空曠且刑具遍佈的拷問室甚至找不到這樣一個地方,何況身下的鐵內褲也不可能讓她舒服,嬌的大腿內側被鐵皮劃擦地難受不已,這樣一來便意反而越發強烈。ar15一開始輕輕靠着一張老虎凳休息,但很快便意上來讓她焦躁不已,不停地翻轉身子尋找合適的憋姿勢,然而身體本能反應讓她越發難受,她開始起身走動,又覺得更加不適,只能站起身靠着牆,儘量不壓迫下體。因為鞋襪都被掉的緣故,光腳站在牆角的稻草堆上倒還算舒服,但是便意越發難忍,她開始用額頭頂着牆不斷摩擦,似乎痛苦能在身體間來回轉移,然而這些充其量只能維持一時。膀胱開始發出哀嚎,括約肌不斷開合,但是就是被堵在狹窄的道里得不到釋放,肚中的水卻是不聽使喚源源不斷地轉化成,持續增加身體的負擔。劇痛開始讓ar15歇斯底里。她掙扎,拼命地扯動雙手的繩子,扯地雙手都磨出勒痕。代理人似乎故意綁的有些松,ar15只費了些許氣力就扯散了繩索,忙不迭地將雙手伸向下體,想要拔出子卻被鐵內褲阻隔。ar15急切地直淌眼淚,她用力扯着鐵內褲,試了幾十分鐘才算是認清自己本無力掉它的現實,她只能哀嚎,哀嚎,不斷用腳踢牆,用下體撞牆,所有憤的方法幾乎用盡,但是痛苦卻絲毫無法減輕……
直至第二天代理人歸來,ar15已經卧躺在牆角,眼淚都快乾了,無神的雙眼難以聚焦在代理人身上。
「我知道ar小隊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傢伙,不使點手段,你們永遠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代理人居高臨下地看着已經動彈不得的ar15,眼神裏滿是寒光,「招,或者憋到你想招為止,自己選一個吧。」
「……」ar15只是怔怔地看着地板,一言不發,其實她的理智很難説有沒有崩潰,如果説她還有什麼牽掛,就是不想讓自己的背叛牽連到m4,那個人是她最後的底線。反正她已經忍了一個晚上,能體驗的罪都已經過去了,就算是憋到膀胱撕裂,她也不會再有什麼反應。
代理人想不到這個層面,ar15現在還能嘴硬只能説讓代理人有些佩服她了。不過佩服歸佩服,代理人可不想真的讓ar15因為膀胱撕裂而死,她得另想辦法,幸好她手裏確實還剩一張牌,是該發揮它的作用了。
「我知道現在ar15小姐很想上廁所,不過特殊時期就在這裏將就吧。」代理人取出一個盆,放在ar15面前,「就在這裏,然後你可以選擇是自己喝下去,還是讓你的朋友喝下去。」
聽到「朋友」二字,ar15久未轉動的眼睛終於是堪堪地有些光芒,但接下來,卻是無盡的深谷,因為被五花大綁帶上來的人她再也悉不過,驚訝甚至讓她暫時忘記了膀胱的痛苦:「ak12,你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