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臭腳小副官】(HD Remake)【作者:beser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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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beserah
字數:12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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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發生在一個奇妙的世界,這是一個被創造的世界,據説它的創造者因為總是將自己的造物,甚至於來自其他世界的人都當作玩物一般玩,最終自食惡果,永遠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當然,這和我關係沒有,我只是一個穿越過來的黃文男主,不管這個世界變成什麼樣,都不會影響我和你們享受快
三個月前,我和你們一樣,絕對不會相信,除了我們所在的世界以外,還有這種奇幻的世界存在,但現在,我相信,並享受着這裏的生活
這就是我的故事,我的(消音),還有,她的臭腳
你不要問我為什麼都是黃文了還要消音,我就是不想直呼自己的器官而已
「老大,又了呢,光是用腳就這麼快,真做起來可要怎麼辦啊……唉……」
我的臭腳小副官貝芙麗總是很喜歡這樣刻意的擺出一副擔心的表情打擊我,而我只能出在戰場上絕不會出的,敗犬般的表情,因為……她説的是對的,的確,每次進行生殖器與生殖器之間的生活時,我們都會有一種奇妙的時間差,每次我都會在她即將高的前一小段時間就了出來,然而,這個小壞蛋在那之前一定已經練的讓我寸止了好幾次,只有在她自己再也沒有辦法掌控我的二弟君的時候,她才會瘋狂的騎乘我,用那絲毫不亞於那雙絕世臭腳的榨小把我最後的意志全部融化,讓早就已經超過承受上限的快一次超載到我再也無法忍住的本能。
然而,這只是一個開始,因為接下來正在高邊緣的她,會毫不留情的用魔法把我緊緊的錮住,而之後無比的雞雞,就這麼被這個榨名器一次又一次的瘋狂套着,這種快本不能用一波接着一波來形容,而是洶湧澎湃的海嘯,這不是誇張,而是事實,總是有人喜歡吹噓,女人在牀上是如何如何的容易掌控。
但是他們往往從來都沒在意過一個事實,男人只不過是在普遍情況下存在着一些身體素質上的優勢,但誰又會去想象,強如一個在戰場上詮釋何謂一騎當千的傭兵頭子,每晚都在他那嬌小無奇的副官身下,無法自控的發出比女人還要嬌弱的呻,全身因為讓自己意識模糊的快而不斷搐着卻被魔法緊緊束縛得動彈不得,出連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丟人模樣的表情,在後仍舊無法停止的高折磨之後,乖巧得就像一隻小貓咪,意識模糊的依偎在比自己嬌弱的身軀裏,發出着因為高餘韻而無法自抑的急促息,享受着那仍舊的每一寸肌膚被温柔的撫摸着,還有……
還有那必定隨之而來的嘲諷
「哎呀呀,小的就像是孩子的雞雞一樣呢……」
一臉壞笑的她就這麼看着我在如此折磨之後再也無法重振雄風的雞雞,發出了例行的嘲諷,而這嘲諷哪怕已經被説爛了,對我來説依然很有效,每次她只要説這種話,我就必定會出失落、不,有時可能還帶點傲嬌的表情,而為了能再次欣賞這種表情,她每次都一定要説這些話來刺我一下,沒錯,這就是所謂的惡循環,不過這惡循環之中有那麼一些甜的變數,比如有時候我想試着反駁,她就會用腳——或是嘴堵住我的嘴,讓我在高餘韻和幸福的包圍下徹底放棄思考
是是是,我一定是假的黃文主角,別人家的黃文主角都是還沒起就可以達到18CM,起顆那就是18km,而且不僅長,一定還的跟煙囱一樣,還可以通過在出的過程中與道摩擦從而到達七八十度的高温,讓女主充分體驗什麼叫做被熱水注滿的快
只可惜我不是,我只是一個和你們一樣來自地球上亞洲的某個角落的普通人,甚至生殖器比普通人還要稍微小那麼一號,更要命的是我毫無疑問的是和大部分亞洲人一樣的「血丁丁」,起時和不起時的大小差距極大,也沒有摩擦加熱的功能,不過身為黃文主角,肯定還是有那麼一點過人之處的,比如説,我的恢復速度極快,即使今天被榨到一滴不剩,明天又能恢復如常,而且不應期極短,只要不被折磨得太過份,來完一發之後很快就能再來一發,這個一到我牀上就壞到骨子裏的小傢伙每次都會讓我盡情發揮這個有時會讓人覺得寧可不要的優點——每次都會用更進一步的技巧毫不留情的榨乾我的所有,有一段時間她甚至還上了挑戰如何在最短的時間內把我的榨乾
在每天都沉於這種生活的一段時間之後,我從不少法師和道士那裏得知了我體質特殊的秘密,在被時間和空間的亂丟到這個世界的時候,似乎我獲得了那麼一種「收天地華」,簡單來説實際上是從周圍環境收微乎其微能量的能力,隨時隨地,我都在獲得着來自天地萬物微薄的恩賜,就好比全世界都在給你發0.01的紅包——對他們來説微不足道,但0.01乘以一個極大的數字,顯然對一個個體來説,已經是一筆豐厚的財產了,更何況,這是隨時隨地的事
不過,這不是引人的故事,起的陰莖在期待着的,是瀰漫着靡臭味的,在這之前的故事,對吧?
三個月前,我從地球莫名其妙的就被拉到了這個世界,或許是機緣巧合吧,一到這個世界我便醒來在一個小破國家的村莊裏,接下來的事情自然不需要説,我在地球上就是玩Hema的,不,不用在意河馬是什麼意思,總之,不管是多麼殘酷的戰爭,黃文主角就是可以為所為,沒有輸的道理的,所以,僅僅用了一個月,我就帶領着一支親自培訓的「氓大隊」把侵略者全數趕出了這個本就沒什麼侵略價值的國家,之後又輾轉帶領着這隻氓傭兵團陸續解決了不少戰事,沙卡——這個取自現世中某個遊戲的魔族頭領的,我隨口拿來糊村民的名字,以及他帶領的傭兵團,一時間聲名鵲起,想要加入這支傳奇傭兵團的人也越來越多,因此,為了填補長期戰鬥無可避免的減員戰損,我順着這個勢頭舉辦了一次招兵會,但我從來沒想過的是,這次招兵會沒給我招來什麼兵,卻招來了一個幾乎天天榨乾我每一滴的妖……
我至今都記得,初次見面的時候,她明明就只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小丫頭,雖説已經十八成年了,但無論是從臉蛋,身材,甚至心理,怎麼看都是一個普通得不能更普通的小女孩,其實照理説,這種小姑娘本該直接被轟出去的,但是,那一頭自然的,為那張即使被戰火污穢卻仍然不屈美麗着的面孔點綴起可愛氣息的短髮,和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最終還是讓我的某個部下為此把她帶到了我的面前來報道,而她就這麼用那雙讓人一眼就能釣出我們所有憐惜情緒的眼睛盯着我,一言不發,但在這種眼神之下,每分每秒,我剛毅之下那顆温柔的心都在被敲打着,那是一種本能的,讓人想去擁抱,想去保護,想去告訴她一切都沒事了的情,但我不能,因為我是傳奇傭兵頭領,我必須保持形象,也必須保持警惕,但最終我還是敗給了她的眼神,把她帶到了我的房間進行了一次特殊招聘
「説吧,妹子,你到底是為了什麼而來的?」
我當然不是禽獸,僅僅是為了避人耳目才將她帶到這裏來
「Saka老大,我……我的家園……全部……都被克米爾德的軍隊毀了,我不想因為復仇去挑起戰爭,所以不會傷害到你的兄弟們的,只是……只是我聽説你是個好人,我的家人已經死光了……可是……可是他們卻還在追殺我……求求你,就讓我呆在你身邊吧,只要能活下去,能活下去就好,別的……別的我真的……什麼都……」
這個小姑娘絕望的跪下,抱著我的大腿,就這麼趴在我的腹肌上,放縱着淚腺的崩潰
克米爾德,這是個悉的名字,因為他們正是曾經侵略我「故鄉」的侵略者,這幫傢伙完全就是一羣徹頭徹尾的渣滓,仗着那些強國懶得管我們小國的事和相對優質的軍事資源,對周邊的小國大肆掠奪,而且奉行三光政策,這小姑娘説的絕對是誇張,我完全相信這幫傢伙就是能為了追殺一個漏掉的小姑娘而費上幾天幾夜的時間,當然,我不敢想象如果她被抓住了,這些人渣會花幾天幾夜去做一些我完全不想想象的事情
真是個堅強又聰明的好姑娘,能在這些傢伙的追殺之下逃到這裏來,某種意味上,她是個有本事的好孩子,如果單論逃跑,我認為她有資格正式成為傭兵團的一員,但……説句實在話,我更希望她能遠離危險
「好吧,我答應你」我輕輕的抱住她,撫摸著她的後腦勺,企圖能給她那麼一絲絲安全,不過我居然等到這種時候才注意到,在這種其他的姑娘都穿上涼鞋,巴不得向全世界炫耀自己美腳的盛夏,她卻穿着一雙甚至帶着一圈邊,而且怎麼看都很厚重的,在這種亞熱帶氣候國家裏最冷的隆冬都可能嫌熱的長靴
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再漂亮的外貌,再人的聲淚俱下,都可能僅僅是刺客靜心設下的陷阱,在這雙靴子裏,很可能藏着致命的暗器,只要一瞬間的鬆懈,我就會從一個傳奇變為一具屍骨,我警惕的放開了輕輕環抱在她身上的雙手,用警惕的眼神盯着那雙已經不是反季節這麼簡單的靴子
然而,此刻的我,還沉醉在那微乎其微的偶然可能之中,卻沒能防範隱藏着這雙靴子之中,遠比任何暗器都更要命的必然,打從動了收留她這個念頭的瞬間開始,我便早已被絲毫不無情的命運刺中
但那時的我,能做的也唯有防範那滿心認為有可能的偶然,懷着不能鬆懈的心,我仔細觀察了她的全身,略過那即使污髒卻依舊美得不像話的臉龐,接下來是一件淡紫的碎花連衣裙,雖然在逃亡中破損了不少,卻仍然沒能磨滅這身連衣裙的美
「雖説這樣有些不太合適,但是,我必須得稍微搜一下你的身,畢竟想要殺我的人湊齊了估計也不比我這破傭兵團少幾個,我沒法保證你絕對不是其中之一,但我能向你保證,只是可能會讓你覺有些冒犯,但我是絕對不可能侵犯你的,沒問題吧?如果有的話……」
「沒……沒問題……」
她的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好在這裏多少還是遠離了招兵區的嘈雜,所以,我聽得還算清晰「只……只要能收留我……」
既然如此,那就沒問題了,我開始將雙手伸向了她的身軀,不得不説,這好像還是第一次和女孩子有親密的肢體接觸,所以簡單的按幾下搜身被我做得格外像是AV現場,也還好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只是本能的緊張和尷尬,若是有旁觀者,肯定得以為我是在調情,碎花裙絲滑的觸和女孩子肌膚的温潤讓我的這種緊張不停的在加劇,但,最好的消息是,沒有摸到任何硬物,或者可能是暗器的東西,也是,這種清涼的夏裝本來就藏不住東西,不過,摸幾下也是能摸出一些情報來的,比如説,她家裏肯定有錢,裙子的質和肌膚的滑是不會説謊的
如果説要在這樣一件連衣裙下藏住什麼,那麼無疑裙底的大腿內側是最有機會的地方,雖然很抱歉,但是我不得不像個狼一樣,掀開少女的裙底,去窺探她私密的地方……裏有沒有藏着能讓我死得同樣「私密」的暗器
還好,答案是沒有,不過,在掀開她裙底時,尷尬,羞恥而又拼命忍耐的樣子卻讓人更加心疼了幾分,恐怕她早就做好了更壞的打算,即便是我在這裏上了她,想必也已經是她準備以內的事情,當然,我不能,也不想這麼做
那麼,可疑的顯然就只剩下這雙怎麼看都不僅僅是反常的靴子了,我小心翼翼的握住了它們,然後分別的了下來,然而,我似乎還沒能意識到,比任何暗器都要致命的東西,已經透過鼻腔,刺入了我的大腦
從靴子裏飄出的,一絲絲白的蒸汽,夾雜着濃郁的氣味,一種無比靡的,有些酸,又覺很鹹的,明明該是臭不可聞,卻刺着我每一個和情慾有關的細胞的氣味,而為了確認自己的生命真的沒有遭到威脅,我不得不把靴筒對着我的臉,去面對那完全被腳汗浸透的靴子內裏,此刻那無比催情的氣味就好似奪命的炮彈一般,從那每一絨內襯都被浸透的「炮管」裏迸出,毫不留情的轟擊着我的每一神經,我能清楚的覺到,我……僅僅是因為面前這個少女腳上的氣味而起了
我極力的試着掩飾自己的尷尬,在確認了她的確只是一個逃亡的小丫頭,而不是刺客以後,我完全無法集中神的思考了一小會,為這個本沒有任何傭兵素質的丫頭決定了一個適合她的職務
「最近我正好也缺個副官,你的任務就是跟在我身邊,無聊的時候陪我説説話,出門的時候陪我逛個街,我想睡覺的時候就幫我拒絕幾個會議和宴會什麼的,就這麼簡單的工作,沒問題吧?」
「嗯……!」女孩破涕為笑,聲音堅定得就像一個軍人,但手上那慌張的把靴子穿回去的動作,卻又時刻提醒着我這不過是個小女孩罷了
在這麼個意外的小曲之後,招兵正常的進行着,我的生活亦按照着正常的軌跡繼續着……
真的是這樣嗎?
從那以後,幾乎每個夜晚,對我來説都成了一種折磨,每次躺到牀上,我的大腦就開始無法抑制的思念起了那股無比靡的氣味,然而,明明她從來都不怕被我侵犯,卻一直不願意和我睡在同一個房間,於是,每個如此的夜晚,我便唯有一邊瘋狂的思念着那股氣味,直至彷彿空氣中都充滿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氣息,然後一遍又一遍的用自瀆來麻痹這股想要將她的雙足貼在臉上,想像發瘋一樣去將這股氣味全部記憶在肺腔的思念
然而,這樣的子持續了多久?我漸漸的已經記不清了,或許遠比我在這個世界打下自己的名聲還要久得多,也或許是我每天都在試着用各種方式麻痹自己,所以才會漸漸的變得記不清時間,雖然我知道這樣作為一個傭兵頭領很不負責任,但我的大腦本就沒法清晰的思考,沒法去下達有效的戰略,更提不起去戰場上奮勇搏命的興奮,好在我從來就不是什麼負責任的老大,大部分時候都是由貝芙麗——也就是那個讓我變成這個樣子的臭腳小妖替我處理各種麻煩的文書工作,而且,為了給傭兵團丟人,她似乎每天都有在進行着魔法的修習,而至於戰鬥工作和戰略安排也有信得過的弟兄們替我解決,所以,其實我最大的責任只不過是當好神領袖罷了,但是,也正是因為如此,就算我每天都起得很晚,就算我經常借酒澆愁,就算我每天都表現得渾渾噩噩,所有人也都只會覺得我是在放縱自己罷了,只有自己才會清楚,在別人都認為我很快樂的時候,我只是在用我可能的方式在努力的緩解痛苦罷了
終於,有那麼一天,終於有人注意到了我的反常,也終於,我的人生似乎徹底的發生了改變
「老大,睡著了嗎……?」
「老大……?」
這是什麼節奏?我正在為了思念她的那雙臭腳而痛苦的時候,她就這麼自己送上門來了?小妹妹你這樣很容易被吃掉的你知道嗎?當然,自己比誰都清楚自己,我是絕對不會幹出侵犯她的事情的,不過,即使如此,我還是帶着各種讓人臉紅心跳的幻想,乖乖下牀去開門了
「怎麼了貝芙?」
剛打開門,就看到貝芙似乎心情很不好,失落的站在門外
「老大……你……似乎每天晚上都睡不著的樣子……?」
這是自責的表情嗎,為什麼她會出這種表情呢?
「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啊,最近,你拒絕的會議和宴會越來越多了,而且兄弟們也總説,很久沒見識到老大睡不夠的暴脾氣了,老大……如果有什麼心事的話……可以讓貝芙幫你嗎?就算幫不上忙,也至少説出來讓貝芙傾聽一下吧……説出來總會好受點的吧……」
那一雙大眼睛就這麼,既一直看着我,卻又好像很愧疚的在迴避着,而且,彷彿下一秒就會湧出淚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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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要説嗎?
會被她覺得是變態嗎?
萬一她覺得我是變態,會再也見不到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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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各樣複雜而糟糕的想法在我的大腦裏一片混沌的不斷膨脹,彷彿要把我的腦袋漲爆了,但是這時候,間傳來的柔軟觸把我離的意識稍微拉回了現實中
「貝芙沒有辦法來這裏陪著老大,很不好受……如果貝芙天生沒有長這雙臭腳的話該多好……這樣就可以每天陪着老大……哪怕老大睡不着覺也至少不會一個人承擔……」
「貝芙!」突然動起來的我一把抓住了她的雙手,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把她嚇了一跳「就是你這雙臭腳的錯啊!!!」
「誒……?」
「從第一次聞到開始,你這雙臭腳就已經的我睡不著覺了啊!就算你覺得我是變態也好,我就是喜歡你這雙又臭又的小臭美腳啊!!!」
將心中匿藏已久的心情一次都發了出來,即使想騙自己,也是騙不過的,眼淚,正隨著我的大吼,一點,一滴的下,而……這輩子就沒有説過這種臭不要臉的表白的我,毫無疑問的羞紅了臉
「對不起……老大……對不起……貝芙……貝芙要是早點知道的話……」
貝芙麗大夢初醒,又好像放下了什麼沉重包袱般的,突然出了釋然的表情,然後又出了一個温柔到令我窒息的危險,輕輕的下了那雙從來沒換過的,讓這對小臭腳更臭的靴子,輕輕的將自己那柔的臭腳伸到了我的面前,悉的氣味,再度湧入了我的鼻腔,刺著我的大腦,靈活的腳趾輕輕的劃過我的面龐,擦拭著我的眼淚,那濕熱而柔軟的觸,不但沒有止住我的眼淚,反而因為一種太過突然的幸福,讓淚水決堤的更加洶湧了
「老大……你,硬了哦?」
即使心裏一片五味雜陳,這股思念已久的靡氣味,還是讓我的老二絲毫不要臉的站了起來,更要命的是,在那略帶調笑的話語之間,貝芙的小臭腳已經練的伸到我的下面,練的扒下了我的褲子,這孩子似乎除了成天悶著一雙長靴外,還特別喜歡穿五指襪,而我已經大概明白了她穿著五指襪到底是為了什麼
因為,他已經練的用大拇指和二指夾住了我的龜頭,腳趾縫正對著我的冠狀溝
「舒服嗎?老大?」
我沒有回答她,如果在腳趾一上一下之間,那因為第一次受到如此強烈刺而無法忍耐的呻聲還不算回答的話,那語言一定是更加蒼白無力的回應吧
而這個小妖不知道是為什麼這麼練的,順勢下了一隻襪子遮住了我的眼睛,然後把襪子繞過我的後腦勺,輕輕的打了個結,順便把味道最重的襪尖放到了我的鼻下,瞬間我的整個世界便只剩下下體傳來的快和那鹹中又帶一點酸,還有女荷爾蒙的獨特氣味混合在一起的催情氣體了,被蒙上了眼睛的那種未知讓我的全身都變得更加了,所以,她將那雙柔的美足伸向我嘴邊的時候,那濕熱的空氣動和更加純粹的氣味都沒能躲過我的官,而她就好像是比我還清楚這一點似的,故意的把小腳丫控制在我的舌頭所不能觸及的距離,她發出了一聲輕笑,似乎是很享受看着我一直伸着舌頭在試圖捕捉前方的美味,卻又總是差一點點的樣子,而因為渾身都變得,下身傳來的快一波又一波的衝散着我試圖建立起來的專注,但終於我還是受到了舌頭上傳來了一陣無比柔軟的觸,以及一陣比襪子上更加純粹、清淡,卻又有一番別樣美好的足味,而她的雙腳似乎極其,僅僅是這麼輕輕一觸,我的耳邊便傳來了一聲嬌嗔,被這忽如其來的聲音刺的我差點一個沒忍住直接了出來,但她卻很配合的停下了刺,把我的小弟弟空留在那一抖一抖的,卻什麼都不出來,過了一會又不再保留的把那隻美足伸到了我的嘴邊,我瘋狂的親吻着,舐着,雖然她的嬌聲很是動聽,但是缺乏刺的我卻無法,在我的忍耐達到極限,想把手伸向自己的時,卻發現雙手好像被什麼東西錮住了
「不可以亂動哦,現在是貝芙為老大服務的時間,還是説……貝芙的小腳丫,不舒服嗎?」
一邊説着挑逗的話語,那隻穿着五指襪的美腳慢慢的在我的肚子上,輕輕的,用腳趾踩着彷彿是律動的點慢慢滑過,温暖濕潤的輕點,就好似是在用腳撥着我的神經,試着彈奏出讓我放棄理智的樂音,在彷彿是過了好幾分鐘的十幾秒鐘後,那隻小腳終於到達了彈奏的重點——我無比的頭
「啊……~」
我好像無法自抑的發出了一聲……比女人還要……嬌……媚……的……呻?
「嗯哼哼~~」
似乎是因為掌握到了我異於常人的點,貝芙麗發出了無意識的輕笑,好像對此非常滿足的樣子,隨之而來的則是她加強了進攻的強度,在用輕柔的動使我無比的頭迅速起後,大拇指和二腳趾準確的夾住了我的頭,輕輕的捻動着,本該被布料的糙摩擦的有些生疼才對,但這隻被腳汗浸透了的五指襪卻為糙的布料增添了一分濕滑的觸,這恰到好處的觸讓頭傳來的快成倍增長,本不該從一個強壯男嘴裏發出的嬌聲不絕於耳,如果不是還有意識可以壓制,指不定這會宿舍區已經在討論老大的房間裏到底在發生什麼了
在充分的讓我的生殖器得到緩衝以後,貝芙麗的小腳重新回到了這個「主戰場」,雖然她確確實實的就是個小女孩,但是,她腳上的功夫,卻絕非一個小女孩能擁有的,足本來就是非常有難度和技術含量的事情,而她這故意略微放鬆的腳趾夾著我的龜頭,既不讓它滑落,又能讓我受到來自五指襪那略帶糙的濕滑帶來的恰到好處的快的腳法,顯然是專家級的足技巧,這緩慢而輕柔的快,擒故縱般的不停撥著我,彷彿在我的心上輕輕地撓著癢癢,偶爾重重地夾著龜頭擼動一下,毫無防備的強烈快猛地一下撞上心頭,讓我的聲帶無可避免的要替不會發聲的老二表達一下快,而我的大腦也在這時本能的發出了忍住那突如其來的衝動,以延長這享受的時間的命令
隨着足的進行,完全不需要任何潤滑的,我的前列腺正在以絲毫不遜於女愛的量瘋狂出,而貝芙的腳下也隨之變招,開始用雙腳夾住了我的老二,時輕時重,時快時慢的擼動着,襪子和足的快各不相同,卻又織一體的,伴隨着十腳趾完美的包裹着我的老二,每次到達龜頭處時,輕柔放鬆的腳趾就會瞬間夾緊,罷不能的快一波接着一波,伴隨著鼻尖的襪子和空氣中催情的強烈氣味,衝擊得我放棄了思考,整個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快和氣味還在提醒著我還活著並且正在被一雙柔的臭美腳做著可以在足大賽上最少排前十的大師級足
在我越來越難以控制分貝的嬌聲下,貝芙這小妖再度變招,不再使用腳趾,而是改用足弓做出足般的姿態,讓我體驗不同的快
糙的襪子不停的摩擦著我的龜頭上方,而重頭戲的冠狀溝則被柔的足不停的刺著,細兩重天的刺讓我的老二代替大腦發出了宣誓,我甚至願意將我的生命、我的靈魂出來,將我的一切,都奉獻到她的足下
「老大,在一抖一抖的哦~快不行了嗎?沒問題喲,出來吧!把你對貝芙臭腳的思念都出來吧!讓貝芙的臭腳丫徹底記住老大的心意!」
貝芙麗再度用腳趾夾住了我的龜頭,重重的夾緊又輕輕放鬆,上下輕輕小幅度的擼動着,看似沒什麼覺的招數,實際上卻是刺到了極點,完全是要把我的最後一滴都擠出來般的殺手鐧
昇天的快讓我無法再忍受多一秒鐘,有如噴泉般,一波又一波的噴而出,而在我的時候,這小妖的雙腳並沒有停下,而是繼續刺著我,彷彿是要把我的存貨全都擠出來才肯稍作停歇,在天堂和地獄的快之間,我整整了十幾秒才終於得到了解,然而,被矇住雙眼的我,卻沒有看到她那彷彿確認了什麼的眼神,彼時我還不知Postorgasm這種在後繼續進行強烈刺的玩法,更不知道男人還有吹這種功能,而她在嘴角輕揚之間,已經把這些怕我暫時無法承受的玩法記錄在了她腦中的程表上
「呼……呼……」我發出着略顯無力的息,即使只是最普通的足,將初夜給了雙腳的我,仍舊已經累得覺就像是虛了一樣,而這也是我第一次意識到,我的身體究竟是有多麼
「老大……貝芙的小腳,還舒服吧?」
與其説是明知故問,倒不如説是在嘲我剛才試圖用手將自己導至愚蠢的貝芙,拿下了我的「眼罩」,將我的均勻的抹在了自己的雙腳上,白濁的體和黑的襪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又和白的足融為了一體,空氣中混合著足汗的氣味,讓我久久難以恢復平靜
「呼……啊……」即使是被榨過後,她似乎還不太打算放過我,又或是故意欺負此刻無力的我的用舌頭輕輕舐着我的頭「你……嗯~~……是從哪裏……哈啊……學來的……啊~~」
「其實呢……老大……」
貝芙終於肯放過我的身體,坐起身把雙腳伸到了我的面前,不知是什麼神奇的力量在驅使著我,明明是塗滿了自己和腳汗的一對臭腳,我卻還是伸出了罪惡的舌頭,品嚐着那奇異卻又還不算令人厭惡的味道
「從小我的腳就特別容易出汗,特別容易臭,就因為這個,我……從小就沒有朋友,當然更沒有男朋友,哪怕我已經很努力的有每天洗腳了,哪怕我已經很努力的少運動了,就算是用遍了各種各樣的藥,腳上的味道卻還是像詛咒一樣的纏繞着我,就算是我的家人,也不能忍受我腳上的氣味,於是,從小到大,我幾乎一直都是一個人在面對一切,在十五歲那年的生,長年在外工作的哥哥送了我一雙靴子,也就是我到現在還穿著的這雙,可是,很久沒見到我的哥哥似乎忘記了我這雙詛咒一般的汗腳,聽説那年的冬天很冷,就給我買了一雙保暖到去南北極也沒問題的靴子,我記得當時我只是開心的穿着它出去走了一圈,家裏人就不許我在回房間前鞋了,無論去到哪,我都因為我的腳被排擠了……但是呢,有一次我在外地旅遊的時候聽説,有的男人,天生就喜歡腳,更有甚者,就是喜歡我這種臭腳,他們喜歡聞、,甚至會讓女孩子用腳去滿足他們的慾望,從那時候,我就下定了決心,我再也不治我的腳臭了,而且,我還會好好練習我的足技術,如果哪天碰到我命中註定的,既會對我好,又不嫌棄我的臭腳的男人的話,我……就會用這雙腳讓他享遍所有能享的福,所以,我買了一個仿生機器人,每天,每天都在練習自己的技術,直到……直到……」
大概是想到了家園破碎的慘狀,她的眼眶漸漸的有些濕潤了
「噗……真是個傻得可愛的孩子……」
這個時候,我本該好好的去安她一下才對,然而事實是,被榨得無法動彈的我只能在這裏幹説幾句沒用的話
「第一次見到老大時,老大突然就掉了我的靴子,幾乎三年沒的靴子……而且,那個時候……你的表情突然就變得好奇怪,我還以為……你也像大家一樣討厭我的腳,所以一直以來都不敢了靴子接近你,可是沒想到,那就是戀足的男人聞到讓自己興奮的味道的表情啊……現在想來,我該早點發現才是的……對不起……老大……讓你煎熬了那呢久,以後只要你想要,貝芙會隨時滿足你的,你喜歡貝芙的腳味,貝芙會努力的穿著靴子做運動讓自己的味道更濃郁的……所以老大……千萬……千萬不要丟下貝芙一個人啊……」
説著説著,貝芙的眼淚突然奪眶而出,一個孤獨的女孩子,能依靠的只有自己,能接受她腳的只有自己,除此之外還願意用她腳的,還是隻有自己一個人,若是自己離她而去……
不,我不能,也不想讓這種事情發生
「放心吧,貝芙」我努力的試着調整自己的呼,試着調動自己體內僅有的能量,努力的坐了起來,吃力的伸出手,拭去她的眼淚,輕輕的將她摟入懷中,一邊許下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承諾,受著淚水浸濕自己的膛「只要還有命在,我就不會離開你的……所以……放心吧……」
「嗯……答應我了……不許食言哦」
「嗯!」我重重的點了點頭
「那……」破涕為笑的貝芙突然出了惡的表情,一把把好不容易坐起來的我再度推回了牀上騎了上來,那張可愛、美麗,嘴角惡上揚着的臉龐,此時竟然讓我的內心湧起了一絲微弱的恐懼「再來一發吧!」
「誒?!!!」
從那天晚上開始,老大的房間裏為何總是會傳來從嬌叫到慘叫的聲音便成了傭兵團的熱門話題,然而,每次向老大八卦這件事,都只會得到一個回答
「滾!!!」
往往這話還伴隨着一記很想用上全力卻又生怕用力過猛的拳頭,以及一個試圖掩蓋羞澀的背影
數十年後,一片曾經是傭兵營地的土地上,豎立著無數的墓碑,而在墓碑的最深處,有兩個墓碑緊緊的依靠在一起,形似利劍的墓碑不知是在歲月長河中經歷了什麼,微微的向着那形如花朵的華麗墓碑傾斜着,好似依偎在那墓碑主人的肩頭上一般,在它們中間,緊緊的連接著一雙滿是斑,依稀散發著一股催情臭味的
過膝五指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