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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印王座-獵魔者的末路:失去價值的功臣】【作者:念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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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念涼

字數:25457

首發:Pixiv(id=13524442)

【獵魔者的末路】(正文BE1)

一篇敗北凌辱向約稿,含有少量ntr元素(並非和之前那篇該作品同人為先後順序,只是相同人物的獨立約稿,無須串聯觀看)

這樣的話8月就更了兩篇了咕咕咕,那麼涼鴿在8月到底能更多少呢,等待並心懷希望吧。jpg

——

距離那場人類與魔族間聲勢浩大的決戰已經過去了三年。

三年前,在龍皓晨和聖採兒等人的帶領下,經歷諸多苦戰的討伐軍成功打敗了統領魔族的王,徹底宣告了漫長戰爭的終結;而在凱旋而歸後,情投意合的兩人也終於得以卸下身上的重擔,於一場盛大的婚禮中正式結為夫。似乎一切都在向着美好的方向發展——

儘管如此,如此規模的戰爭還是讓聯盟損失慘重;為了讓人類重回黃金時代的繁榮,實質上掌控聯盟的權貴們決定將功勳卓著、在民眾間備受擁戴的夫婦二人分別任命為聯盟名義上的主席與副主席,以他們的名望來引可堪一用的人才。重建城池,開墾荒地,振興貿易……一切都很順利,這本應是讓人欣喜的局面;然而,一起突發事件卻讓不少民眾,還有采兒到相當不安——半個月前,龍皓晨毫無徵兆地失蹤了;雖然聯盟派出了大量人手,在各地進行搜尋,卻也始終沒能查出任何線索。

因此,聖殿之中,孤身一人的採兒便顯得相當鬱鬱寡歡。

「皓晨……究竟發生了什麼……」

那個原本略顯孤僻,待人冷淡的青澀少女如今早已成長得落落大方,無論是那頭綺麗的長髮,還是如水晶般澄澈空靈的雙眸,都比年少時增添了幾分成的韻味;穿着打扮也與以往大不相同,不再用輕紗遮蓋自己俏美的容顏,一身絳紫的長裙雍容而華貴,簡直如同定製般合身,純黑的絲質過膝襪遮掩在渾圓纖長的美腿上,裙襬下不時閃過一片引人遐想的雪白,在外的肌膚看不到一點瑕疵,彷彿吹彈可破般惹人憐惜,窈窕的身段勾勒成近乎完美的線型,前凸後翹,卻又挑不出半分贅,舉手投足間都會出女渾然天成的魅力;這樣一位美婦人正端坐在牀邊,眉頭輕蹙,難以掩飾心中的煩亂——

身為頂級刺客的直覺告訴她,自己的愛人可能遭遇了某種不測;可無論她怎麼想,也難以理出頭緒——龍皓晨的實力在這世上即使算不上最強,也絕對是數一數二的佼佼者,又有誰能傷到他呢?

就在採兒心煩意亂,打算外出散心的時候,一陣詭異的能量波動倏地瀰漫開來;沒等她有所反應,伴隨着魔力閃爍的光芒,一張沒有署名的信紙便打着轉飄落在地,不偏不倚地掉在了採兒的腳邊。

「……?」

採兒愣了一下,本以為是什麼無聊的惡作劇,打算不予理睬,卻還是鬼使神差地將它拾了起來;下一秒,她的臉上就浮現出前所未有的的驚惶。

「我知道龍皓晨的下落,想要情報的話,就獨自到聯盟總部兩千裏外的荒山來。不準與任何人提及這件事,也不準攜帶武器,否則,你的愛人有命之憂。只給你一天時間。」

當她讀完這條消息後,信紙便自動燒成了灰燼;採兒顫抖的指尖上只剩下一抹青煙。

聖殿外部設有結界,會主動隔絕大多數的傳送術式;而這張信紙卻並沒有受其影響。這到底是陷阱,陰謀,還是某個無聊混蛋憑空捏造的謊言?

採兒的心中亂成一團,不知該如何決斷;她可以確信,如果自己獨自前往那片早已在大戰中淪為廢墟的荒山,一定會有未知的危險在等着她;然而,對心愛之人的擔憂卻又讓她無法對這封詭異的信置之不理。

「可惡……只能去一趟了,但為了保險起見,果然要將這件事告訴那些該死的權貴才行吧……?這樣一來,就算自己真的落入什麼陷阱,那羣只知道爭權奪利的老傢伙應該也會派人來增援……」

心急如焚的採兒來不及多加思索,在向聯盟中話語權最大的貴族告知此事,請求他們安排援軍對自己進行接應後,便通過傳送陣來到了聯盟南部最為偏遠的城鎮,再用靈力凝聚出飛翼,以最快速度趕往信中所提到的荒山,卻完全沒有注意到在她轉身離開後那名鬍子花白的貴族嘴角所出的陰險笑容……

經過足足大半天的跋涉,採兒終於來到了自己的目的地;雖然此時的採兒實力早已比過去強了幾個台階,可長途飛行所產生的巨大消耗還是讓她到相當勞累,「是這附近嗎?」

「咯咯咯,竟然真的來了,我是應該欽佩你的勇敢,還是該嘲笑這份狂妄自大呢?」

一陣沙啞的笑聲順着風傳入採兒耳中;到不妙的她尋聲望去,很快便在不遠處發現了一個渾身包裹在漆黑之中的人影。

「那封信出自你的手筆?我希望能聽到合理的解釋,否則的話,」採兒美豔的面龐上浮現出幾年未見的凜冽殺意,「你的屍體會變成這荒山野嶺的裝飾品,我保證。」

「口氣不小,」黑影卻沒有顯出半分怯意,反而嘿嘿地冷笑起來,「區區一個手無寸鐵的刺客,也想取我命嗎?哼,沒想到,在閉關百年之後竟會被這種黃丫頭小瞧,實在是讓我有些惹火啊……」

「閉關百年……?嘁,在自顧自地説些什麼,快把皓晨的下落告訴我!」採兒被黑影無因無果的話語得有些煩躁,「再代清楚,你這傢伙是怎麼找到我的位置,並突破聖殿的防禦,將那張信……嗚嗯——?!」

沒等採兒説完,一陣極度扭曲的眩暈便鋪天蓋地的湧來,讓她一時間難以維持飛翼的凝結,直接從空中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這意料之外的情況讓她慌了手腳,「什,什麼?怎麼會……」

採兒提起神,相當吃力地站起身來,卻驚愕地發現自己所能使用的靈力十不存一,「混蛋,果然是陷阱嗎……!」

「明知道陷阱還要跳入其中,你這被愛情衝昏頭腦的雌簡直比母豬還要愚笨啊,」黑影放聲大笑起來,「弱化結界似乎開始起作用了,覺如何啊,擊敗了魔神皇的勇者?看來,為那位大人報仇的時候終於到了啊!」

「那位大人……?難道是指,等等,這樣説來,你是魔族?!」

心思靈慧的採兒馬上理解了黑影所説的話語含義為何;可這卻讓她愈發驚惶,「不可能,魔族明明已經被悉數消滅、放逐了才對,怎麼會有漏網之魚?而且,就憑你們,怎麼可能傷到皓晨!」

「很快你就會明白一切,」黑影揮了揮手,事先埋伏起來的魔物魚貫而出,「在那之前,老老實實地束手就擒吧!」

「痴心妄想!」採兒嬌叱一聲,將許久未曾動用的靈爐「輪迴」從口處召出,輕蔑地看着那些面目猙獰的魔族,「哼,就算沒有武器,對付你們這羣雜魚也完全不是問題!」

「雜魚,哈,哈哈,哈哈哈哈……」

黑影的笑聲中夾雜着如凜風般刺骨的寒意;笑了好一會,黑影下的魔物才扯掉那件用以遮掩氣息的斗篷,隨即,恐怖的威壓瞬間爆發而出,雖然與全盛時期的採兒相比或許稍遜一籌,卻足以將此時經歷長途飛行後體力大減,靈力也被弱化九成以上的她徹底壓制,「敢將我『死星』稱為雜魚的,過去一千年來,你是第一個。準備為此付出代價吧,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

「這……這股氣勢?!這傢伙不是普通的魔族,是魔神嗎?」

在魔物的威壓下,虛弱的採兒甚至連呼都有些困難;而隨着採兒的心神受到如此衝擊,她手中的靈爐也彷彿隨時都會熄滅似的一陣閃爍,「可惡,這樣的話,勝算就……!不行,一定要離開這裏,再將這件事上報給聯盟……嗚?!」

刻印在大地上的魔力迴路毫無徵兆地散發出不詳的光,而採兒則抱着頭悲鳴起來;這結界對魔族並無任何影響,卻能將人類的力量削弱至極低的水平,甚至起到神攻擊的作用。

「事到如今,你還想着逃跑嗎?」自稱「死星」的魔物終於出真容——扭曲的龍角,雙翼,近乎三米的體魄,閃着寒光的漆黑鱗甲……

毫無疑問,這是在魔族中數量也極其稀少的高位種族,「龍魔」;儘管數量稀少,但哪怕是剛出生的個體都擁有駭人的力量。

「……嘁,糟糕透頂,」

被團團包圍的採兒此時頭暈目眩,連站立都有些吃力,本無法與如此強大的魔物戰鬥,更別提殺出一條血路,並藉此逃出生天了。

話雖如此,可一向堅強的採兒並沒有坐以待斃;察覺到自身處境的她選擇咬緊下,打算做出最後的抵抗,心中已經暗暗將希望全部寄託在了來自聯盟的援軍上——

然而,壓倒的戰力差距恍若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沒過多久,衣衫襤褸的採兒就被擊倒在地,陷入了昏之中。

「果然不該獨自涉險嗎?沒想到竟然會有這種魔物殘存於世,太大意了啊……等等,這樣一來,難道皓晨他——」

在失去意識、淪為俘虜的前一秒,採兒擔心的卻不是自己,而是心心念唸的愛人……

——————————

一個時辰後,魔物的大本營

「女人,打算睡到什麼時候?」

死星呵斥着,用接連不斷的耳光打着採兒;雙頰傳來的灼痛讓她漸漸呻着醒轉過來,「嗚,嗚嗯……這是哪裏?」

採兒昏昏沉沉地環視着四周,很快便發現自己正仰面朝天地躺在一張大牀的正中間;雖然已經在戰鬥中變得破爛不堪的衣裙與長襪還穿在身上,四肢也沒有受到什麼特殊的束縛,可癱軟無力的身體不僅使不出哪怕一絲一毫的靈力,就連想挪動手指都極其吃力,「你這混蛋,對我做了什麼?!」

「別擔心,這只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所採取的一點小手段,」死星臉上掛着笑容,可説出的話語卻讓採兒寒倒立,「不過是廢掉了你的九成靈力,外加斷掉幾經脈罷了。」

「你,你!!」採兒哪裏能夠忍受自己二十餘年來辛苦修煉的結果就這樣一下子付諸東;她噙着淚水,悲憤地瞪大雙眸,「該死的畜生,做出這種事,到底是什麼目的!」

「我有些分不清你是在裝蠢還是真蠢,」死星撇了撇嘴,「明明我已經説過了,這是『復仇』……」

「復仇?」採兒還是沒能完全理清因果,「所有的魔族應該都在那場戰鬥中被剿除,或者放逐了才對,你究竟是如何——」

「……一百零三年前,我,死星,是神皇大人身邊的心腹。可是,為了讓實力到達瓶頸的自己獲得更強的力量,我莽撞地闖入了異空間,卻因此始終無法回到這個世界,」死星停頓了片刻,似乎想要避開不願談起的事實,「等三年前我終於找到返回的路徑,從那奇異的空間中逃,想要為神皇大人獻上自己發現的寶物時,我才得知決定一切的大戰已然結束,如螻蟻般可憎的人類在得意洋洋地慶賀着『龍皓晨和聖採兒大人討伐了魔族』……!」

説到這裏,龍魔不將指節攥得咯咯作響,「啊啊,我是多麼的懊悔啊!這三年來,我不斷計劃着要如何向殺死了神皇大人的傢伙復仇,卻一直沒有找到任何機會……還是多虧了不久前,幾個與我目的一致的人類找上門來,才讓我得以在今如償所願啊,哈哈哈……」

「人,人類?」採兒驚愕地合不攏嘴,「這不可能!聯盟可是戰爭的勝利者,怎麼會有人和淪為喪家之犬的魔物串通一氣啊!」

「哼,天真的女人,」死星譏諷地笑着,「想知道那些傢伙的原話嗎?也不是不能告訴你……我想想,那幾個老頭子好像是這麼説的,『聽説你想除掉這兩個人?我們很樂意祝你一臂之力。原因?這兩個傢伙對我們來説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我們不需要無法控制的棋子』……」

「……?!」

採兒呆愣了好一會,才從中推測出一個極為陰暗的假設——難道,就因為自己夫婦二人阻礙了那些貴族獲取利益,他們就串通魔族,想要除掉自己和皓晨……?

「不錯的表情嘛,看來你已經明白真相了,」死星的嘴角動着,「那些人類,呵……貪婪,自私,目光狹隘,本不知何為廉恥,讓我幾乎想要作嘔啊!但看在他們與我目的基本相同,並且主動提供幫助的份上,我還是可以忍耐一下的,哈,哈哈哈……」

「……我才不會信這種謊言,」採兒咬着下,沉默了許久,還是將自己最為關心的問題提了出來,「快點告訴我,皓晨在哪裏?」

「現在還不能説啊,」死星笑了笑,聲音裏卻充斥着刻骨的恨意,「不過放心,你早晚會知道答案的……為了復仇,我絕對不會殺了你,那樣就太仁慈了。我要讓你在知道愛人下落之前被調教成只知道高玩具,淪為最最低賤的奴,後悔自己生為女人,再用這副蕩的身體為魔族繁衍生息……」

「住、住口!」採兒羞惱得滿面通紅,恨不得當場將面前的魔物碎屍萬段;然而,提不上一點力氣的她什麼也做不到,只能虛弱地別過頭去,儘量不去看那張猙獰而扭曲的臉,「我的身體,我的心,永遠都只屬於皓晨一個人!」

「你覺得這種事會由得你嗎?」死星揚起嘴角,從身側的儲物袋中拿出一隻碩大的鐵箱,將裏面琳琅滿目的調教工具展示給採兒,「看看這些吧!它們全都是為了將女人調教成奴而專門準備的東西,房,,菊……呵,我真想看看當你的所有器被同時開發時,臉上會出什麼樣的蕩表情啊!想必用不了多久,人類口口相傳的英雄就會變成只知道發情的母豬吧?哈,哈哈哈,太有趣了……」

「閉嘴,給我閉嘴!!」

採兒的臉上羞紅得幾乎快能滴出血來。

「對了,還有這個,」死星繼續摸索着什麼,從袋子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個形狀奇特的器物,「我之前提到過吧?來自異世界的寶物,我給它取名為『絕對服從印章』。是不是一目瞭然的好名字?只要注入魔力,就能將它當做印章使用,而被刻印的生物則會完全變成刻印者的附庸,不僅無法違抗主人的任何命令,還會和主人同生同死……格外有趣的是,如果被刻印的生物是雌,那麼印章上的魔力還會形成紋,讓她在身體度與俱增的同時永無止境地渴求着高。雖然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強大的存在才能製造出如此恐怖的法器,但那無疑是一位深諳樂之人啊。多説無益,接下來就讓你親身體驗一下吧?」

説完,死星便向印章中注入了大量魔力;很快,離的櫻紅光芒便在印章表面盪漾而出,散發着某種糜而妖豔的氣息。

「咿?!不要,這種東西,才不要啊啊啊——」

採兒的聲音都因恐懼與厭惡變得有些走樣;她拼命地掙扎着,想要閃躲那枚逐漸靠近自己的印章,卻完全動不得分毫,「停,快停下,停啊啊啊啊——」

絕對不要變成這種魔物的奴隸,與其那樣,還不如死掉啊……!

皓晨,對不起,我……嗚,永別了——

不甘受辱的採兒噙着淚水,用全身氣力咬住舌,打算在被刻上那可怕的紋前咬舌自盡;然而,眼明手快的死星已經用空閒的左手一把撕開了採兒的衣裙,同時將閃着不詳魔力的印章狠狠地壓在了她那白皙光潔的小腹上——

印章本身並沒有真實的熱度,倒不如説有些冰涼;然而,採兒卻覺得自己的小腹正在與燒紅的烙鐵親密接觸一般疼得慘叫連連——那並非能夠灼傷皮膚的熾炎,而是最最原始的躁動慾被壓縮再壓縮了無數倍,以一種極為暴的方式穿過體,被採兒的子宮悉數收,準備在後一點一滴地改造她的身體;而採兒所知到的痛楚則是由於神經被過度刺所產生的灼痛,「嗚,哦啊啊啊——!!」

儘管採兒竭力想要忍耐,可僅僅過了一瞬間,那遠超人類承受極限的刺還是讓她張開嘴,悲鳴着慘叫出聲;這樣一來,採兒自盡的意圖便宣告失敗了。

沒過幾秒,淡粉的複雜紋路便清晰地顯現在採兒的小腹上,對應子宮的位置,閃着若隱若現的熒光;加上有采兒白皙的肌膚,還有尚且無暇的體作為映襯,這永遠也不會被消磨的紋便顯得格外醒目——更令採兒絕望的是,在紋完成的瞬間,某種象徵着絕對服從的印記便刻在了她的靈魂上,讓她意識到自己在餘生中都絕無可能去違抗魔物的任何命令,「嗚,嗚嗯嗯嗚……!」

「剛剛想要自殺嗎?」死星冷笑起來,「怎麼可能那麼便宜你啊。那麼,第一個命令,從今往後不準有任何自我傷害的舉動,聽明白了嗎,『母豬』?」

「咕……咕哦……」

採兒下意識地想要拒絕、怒罵;然而,她剛剛產生這樣的念頭,小腹處的紋便火燒火燎地疼了起來,大腦也被服從印記所放出的魔力一次次地衝刷着,連最簡單的思考也做不到,只能按照龍魔的命令,被迫説着完全違心的話語,「嗚,母豬,哦嗚,母豬明白了……」

啊啊啊我在説什麼啊——!

採兒的內心悲鳴着,極度的屈辱簡直讓她到痛不生;可已經被烙上了紋的她對當前現狀完全束手無策,找不出一點抵抗的辦法,只能咬緊牙關忍受着這一切。

「嘖嘖,看樣子效果不錯啊,」死星得意地笑了笑,給出更多下的指示,「現在,大聲承認你是個賤的婊子,天生就喜歡我們魔族的大陰莖,請求以奴的身份服侍主人,讓大家將你那不知廉恥的小當成便器隨意使用!」

怎麼可能説出口啊我一定要殺了你這畜生嗚啊啊啊——

採兒憋屈得幾乎要因窒息而昏厥過去;儘管被紋與印記折磨的慘叫連連,可心中殘存的矜持與尊嚴讓向來堅強的採兒無論如何也説不出那種話,執拗地咬緊牙關忍耐着身心上的痛楚,濃郁的殺氣在她周圍盪漾開來,讓死星都不有些咂舌,「這傢伙,神力還真頑強啊……」

就這樣,採兒堅持了足足一分鐘;然而,在那紋與服從印記的作用下,只要採兒對死星的命令產生哪怕一絲一毫違抗、或是不滿的情緒,她的身體都會遭受由內至外的痛苦作為懲罰;情緒越是強烈、持續時間越久,懲罰就會越殘酷。因此,極度牴觸這條命令的採兒只覺自己的子宮正在被無數烙鐵包圍似的被慾燎燒得疼痛難捱,神智也被烈的電一次次地折磨着,幾乎要被燒壞腦子一般,「我,嗚啊啊哦——我是個,不才不是哦嗚嗚嗚……」

「雖然頑強得讓我都未免有點產生敬意,但這隻會讓你徒增痛苦罷了,」死星咧咧嘴,「明白什麼是『絕對服從』嗎?就是説,即使被刻印者再怎麼不情願,我也能通過印記強行控制她的身體,讓她完成自己的命令……」

看着採兒那張因痛苦和屈辱而顯得有些扭曲的俏美容顏,死星笑着打了個響指,「母豬,完成剛才的命令,立刻!」

下一秒,採兒的大腦與舌就變得不受控制了;她只能眼睜睜地受着自己擺出一副前所未有的笑容,亂地喊叫着那下到幾乎讓她羞惱到昏厥的話語——

「母,母豬聖採兒是個賤的婊子,天生喜歡魔族主人們的大陰莖,求求主人賜予母豬奴的身份,將採兒不知廉恥的小當做便器隨意使用吧哦嗚嗚嗚?」

而命令完成的瞬間,紋與印記的強制便消失了;暫時重獲自由的採兒怒視着龍魔,簡直目眥裂,「竟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我説出那種話,我,嗚,絕對,絕對絕對要殺了你!!」

「哼,看來你這傢伙是完全不長記啊,明明剛體驗過違揹我會有怎樣的下場,」死星咧了咧嘴,「算了,雖然是很好用的東西,但只依靠它果然不能讓你徹底屈服吧?既然如此,試試這個怎麼樣?」

死星拿起一隻銅鈴,輕輕搖了幾下;很快,在門外等候的兩隻低階魔族便一前一後地走了進來,對着他恭敬行禮;它們渾身上下都長滿了健碩的肌,身高也有足足兩米出頭,雖然遠比不上死星,卻也顯得頗有壓迫力,「大人,有何吩咐?」

「把讓你們準備的木樁立好,繫上繩子,讓這個女人享受一下繩刑。你們認識她吧?她就是那個聖採兒哦?」

「啊啊,當然,都是這個賤人,我們才……!」「請大人放心,我們一定會好好款待她!」

魔物們興奮地應答着,一邊將兩壯的木樁固定在房間兩側,並將一條每隔半尺就係有繩結的麻繩栓在兩木樁間繃直,一邊笑着,用惡狠狠的目光窺探着採兒的嬌軀——由於實力低微,幾乎不會引人在意,它們才成功在那場大戰中臨陣逃、倖存下來,卻也因此離失所,無處可去,直到從異空間歸來的死星將它們收歸部下;類似遭遇的低等魔族還有很多。因此,這些傢伙無一不對身為「罪魁禍首」的採兒充滿恨意。它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凌辱採兒的好機會。

「繩,繩刑?那是什麼……?」

還沒從神懲罰中回過神來的採兒顫抖着雙,一臉恐懼地看着正在忙碌的兩隻魔物——雖然她並沒有聽説過這種刑罰,但毫無疑問,那絕對不是什麼有意思的遊戲。

「你馬上就會知道了,」一隻魔物獰笑着走過來,不容分説地把採兒橫抱起來,將她帶到了麻繩的一端,又轉頭向死星訴説着心中陰暗的想法,「大人,可不可以把這個婊子的衣服全部扒光?人類所謂的英雄現在不過是一個比母豬還要低賤的奴而已,我覺得全更適合彰顯她的身份……」

不,絕對不要——

採兒心中悲鳴着,剛想出聲表達自己的抗拒,就聽到了死星出乎她意料的回答,「是個不錯的想法,但還不是時候。把她前的布料扯碎,子,再把內褲扯到一邊,讓在外就可以了。相信我,這樣做並非出於我的仁慈,而是源於某些人類傳授給我的知識,『穿着不能遮蔽身體的破爛衣物受刑,對女人來説往往比全更加羞恥』……雖然我無法完全理解這種奇怪的思維,但那些人類還算是值得信賴,畢竟我可以肯定,他們絕對想讓這個女人多吃些苦頭。所以,為了給她更多的羞辱,先這麼做吧。」

聽完死星的話語,極度的羞惱與不甘將採兒的大腦沖洗得恍若宕機一般,只留下一片空白——

那些下、骯髒、貪婪的該死貴族到底有多恨我啊?!連要怎麼對我進行凌辱才更有效果都教給魔物,身為人類真的能惡毒到這種地步嗎?再怎麼説,我和皓晨也對人類貢獻不小,難道只因為不甘心受他們擺控,不與那些腐敗到極點的傢伙同合污,就要讓我如此生不如死嗎?!

沒等採兒有所反應,魔物就將大手伸到她的前,把那條華美長裙的襟撕得稀碎,又一把扯開採兒衣的肩帶,讓她那對渾圓雪白的美彈跳出來,毫無遮掩地展在外,臉上掛着恍然大悟的仰慕神,「一切都聽大人的安排!」

「咿嗚嗚嗚?!不、不準看啊!」

前傳來的涼意讓採兒清醒過來;雖然早就有了被如此凌辱的準備,可真當那對除了皓晨以外沒有被任何人窺視、更別提觸摸過的玉在魔物面前,被它們肆意褻玩時,極度的屈辱與不甘還是讓採兒崩潰似的呻起來,聲音中隱約帶着哭腔,「你們這羣畜生!」

「不準看?那就摸吧?」魔物嘿嘿地笑着,碩大的手掌將採兒的右完全包裹起來,狠狠地捏着,白皙的宛若羊脂般在它的指縫間動不停,「小騷貨,這對蕩的大子被幾個人摸過啊?」

「閉嘴!才,才不是什麼騷貨……除了皓晨,沒有任何人,嗚啊啊啊——」

採兒剛想要辯駁,魔物就用拇指和食指揪住她的頭,以相當烈的頻率、擰動起來,「説謊,明明剛摸了幾下,頭就硬起來了,這麼的下身體怎麼可能只給一個人玩過啊!」

「嗚哈,咿嗚嗚嗚——!!」

悉的快讓採兒抑制不住地從喉嚨中出甜美的叫聲——新婚後的夫二人自然會羞怯着嘗試各種情愛方式,因此,在過去的三年間,採兒的身體其實已經被愛人開發得頗為了;所以,雖然此時正處於極度屈辱的場景中,被骯髒齷齪的魔物暴地凌辱、褻玩,心中只有羞惱與不甘,可她那成的女體卻還是不爭氣地有了反應,兩隻如蓓蕾般人的嫣紅尖很快便被挑逗得硬起來,「不,這不是我要……嗚嗯嗯哦……」

觸電般酥麻的快尖瀰漫開來,很快便淌到採兒的全身,最後再彙集到她的小腹處;而那知到情慾與快紋則開始發出比之前更加強烈的光芒,不僅將它們放大了數倍,還將其收集到一起,集中刺着採兒的大腦與帶;沒過多久,採兒的呻聲就軟了下來,漸漸出難以掩蓋的嫵媚,「停,快停下嗚嗯嗯哦……?」

「嘖嘖,什麼人類的英雄啊,果然是個婊子蕩婦,」另一隻魔物咧咧嘴,將採兒長裙的下襬完全掀起,胡亂地卷在間固定起來,讓她的陰阜暴在外,「看看,水都把內褲洇透了哦?我就好心幫你一下吧?」

説完,它便用指尖勾住採兒濕漉漉的內褲,一下子將它拉到了一邊;那富有雌魅力、外形如同名器般嬌豔的私處便毫無遮掩地展現在魔物面前——只見採兒的口正因羞怯而陣陣緊縮着,兩片粉顯得頗為濕潤,似乎已經被打濕,散發着淡淡的鹹腥味,而陰蒂也在不知不覺間凸了出來,極其羞人地充血立着,「呵,還真是下啊!」

「不要説了啊啊啊快殺了我吧!!」

受到如此屈辱,卻又不斷產生生理反應的採兒幾乎快要羞得燒壞腦子;她的臉上掛滿了絕望,原本澄澈空靈的雙眸也黯淡無光,淚水滿溢而出,「快……殺了我……」

「那怎麼行,你難道忘了自己過去的所作所為嗎?你還數得清自己究竟屠戮了我們多少同胞嗎?」魔物的臉愈發猙獰,一邊恨恨地説着,一邊強行讓採兒跨坐在了那條繃直的麻繩上,「這份罪孽用死亡是無法嘗清的啊!在到徹底鬆垮之前,你就老老實實地當一頭配種母畜,為我族繁衍生息吧!」

「不,才不要嗚啊啊啊啊哦?!!」

採兒剛表現出抗拒,兩隻魔物便分別扯住她的一條胳膊,拖拽着她在木樁間移動起來;而拴縛在木樁間的那條糙麻繩已經在採兒體重的壓迫下完全陷進她的股間,深深地嵌入了兩片所形成的縫隙中,與採兒最為的地方緊密貼合着,因此,採兒的身體哪怕只移動一點,麻繩都會像拉鋸一般折磨着她的私處;沒有任何女人能忍受得住這堪稱酷刑的欺凌。

啊,母豬?」見那個曾經高高在上的聖採兒如今正在自己手下發出如此悽慘的叫聲,愈發興奮起來的兩隻魔物進一步加大了拉扯的力度,更快地拖行着採兒因極度痛楚而打顫的嬌軀,「這是給你的見面禮啊!」

「嗚,哦嗚嗚嗚啊……要、下面要壞掉了哦啊啊啊——!」

採兒每被拖行一步,麻繩上的結都會在劃過她那粒已經硬到極限的陰蒂、將其擠壓得變形後,再咕嘰咕嘰地勒入陰阜中,從頭到尾地劃過縫;如此強烈的刺已經遠遠超過人類所能忍受的極限了。而且,那塊烙印在小腹上的紋正在時時刻刻地開發着採兒的身體,此時她的下體比平時還要不知幾倍,本承受不住這般折磨。沒走幾步,股間傳來的灼痛便讓採兒忍不住求饒起來,「停、嗚啊……停下,求你,哦嗚嗚嗚——」

回答她的只有更為烈的拖拽與牽行,「這些繩結的滋味怎麼樣?是不是讓你那蕩的舒服得不行啊,哈哈哈哈……告訴你吧,這一繩子上一共繫了一百個結,好好享受吧!」

哪怕只有一個繩結,都足以讓採兒渾身顫抖着發出一串悽慘的悲鳴;然而,繩結是數量是足足一百——一個,五個,十個……它們一個接一個地剮蹭着採兒的陰蒂與,帶給她強烈到難以附加的刺與折磨;區區三十餘米的繩路,對採兒來説卻彷彿比兩千裏的飛行還要漫長。

「嗚,咕嗚,哦嗯嗯嗯……小,哦啊啊啊好痛啊啊啊——」

採兒帶着哭腔的慘叫聲迴盪在房間中,幾乎讓人不忍聽聞;似乎這單純只是一場酷刑;可是,隨着時間的推移,她的哀鳴中漸漸多了些別的什麼——

紋開始潛移默化地將痛覺轉換成了快;儘管採兒充血立的陰蒂已經被繩結剮蹭的脹痛難耐,兩片嬌也早已在拖行中被勒得紅腫不堪,甚至能看到隱約的血絲,可在那閃着糜光芒的紋路作用下,在累積的痛苦超過閾值後,採兒下體間難以忍受的灼痛便開始以驚人的速度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則猶如毒般甘美的温熱快;雖然採兒仍在不住地發出慘叫聲,可比起宣痛楚,那似乎更多是為了掩蓋快要從喉嚨間滿溢而出的歡愉呻……

不,哈嗚……不要,再碰陰蒂的話,有什麼要出來了,絕對不行——

察覺到身體變化的採兒拼命想要站住腳,從魔物的拖行中掙;可是,被廢除了靈力的她幾乎與普通的人類女子無異,哪可能做得到這種事?毫無情的繩結繼續一個接一個地輾軋着採兒的陰蒂,再勒入不知不覺間水氾濫的縫間,帶給她如水般連連不斷的刺;很快,別樣的酥麻與彷彿直衝腦幹般烈的快便讓採兒的口開始抑制不住地沁出更多;伴隨着一陣又一陣的媚叫,不僅採兒身後的麻繩漸漸被洇濕,就連她那不住打顫的雙腿間都開始有晶瑩剔透的汁水緩緩滴落,淅淅瀝瀝地在空中拉出道道銀絲。

可惡,自己究竟在做些什麼啊?!明明在經受如此屈辱的酷刑,竟然會到舒服……?嗚,實在是太丟人了……不對,這一定是那紋的緣故,一定是這樣哦嗚嗚嗚——?

採兒在心中無力地為自己辯解着,想要在逐漸升騰的求歡中保持清醒,可她的媚叫聲卻越來越大了;見到這一幕,兩隻負責拖行的魔物也變得愈發興奮了。

「嚯,這頭母豬到底有多蕩啊,竟然興奮成這樣,的水也太多了吧,」一隻魔物擠眉眼地和同伴説着,「咱們乾脆一鼓作氣地把她帶到終點,怎麼樣?」

「好主意啊,」另一隻魔物也嘿嘿地笑起來,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恨意,「最好能磨爛這個賤貨的!」

竟然還要更快嗎?!不行,下面真的會壞掉的啊啊啊……!!

滿身香汗淋漓的採兒剛想要出聲哀求,兩隻魔物便邁開步子,以最快速度將她拖到了前方的木樁前;而此時的採兒距離這繩路的終點還有足足三分之一的路程,如果按照之前的前進速度,這區區十米的距離起碼要走上五分鐘,然而,兩隻魔物卻只用了僅僅不到十秒,就將採兒生拉硬拽到了盡頭——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三十餘個繩結以每秒三四個的頻率輾過採兒的陰蒂,然後勒入那兩片幾乎已經快要被磨破的瓣間,再狠狠地劃過口沾滿;這烈程度遠超之前的刺對於已經沉溺於痛之中的採兒來説幾乎堪比將成噸的快用針管直接注入腦幹一般難以忍受,僅僅被拖拽了數米,她便渾身搐着弓起背脊,發出一串高亢到幾乎有些刺耳的哀鳴,不僅媚叫着到達了前所未有的高,甚至因那過於強烈的刺而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在魔物面前以最為羞恥的姿態失了;清亮的水聲在密閉的房間中顯得格外清晰,「哦嗚嗚嗚嗚哦去了去了啊啊啊——」

「嘖嘖,這頭隨地小便的母豬要怎麼懲罰啊?」

「不如讓她把地板乾淨吧?或者,讓她重新在走一遍應該也不錯,哈哈哈……」

為了發自己扭曲的施,以及心中對積存的恨意,兩隻魔物用種種下的詞句肆意羞辱着已經力的採兒,想讓她那張俏美的面龐上出更多屈辱的表情;然而,採兒似乎對這一切充耳未聞——剛剛的烈高讓她半晌沒能回過神來;此時此刻,如暴雨般綿延不絕的強烈快仍在從採兒的股間瀰漫着,順着脊柱直衝大腦,將她的神智沖刷得一片空白,「嗚,嗚哈……?」

「好了,先到此為止,」死星示意兩隻魔物將採兒從繩樁上抬下來,嘴角揚起,似乎對她的慘狀相當滿意,「覺如何啊,不知天高地厚的母豬?」

失去了麻繩與臂膊的支撐後,被繩刑折磨到近乎虛的採兒直接在地上癱成了一團,雙目無神地呻着,臉上掛滿了半乾未乾的淚痕,「不,不要再來了,求求你……」

「想得到我的寬恕嗎?也不是不可以,」死星眯起眼睛,「只要你發誓,從此以後甘心成為魔族的奴,願意在剩餘的人生中用體償清自己的罪孽,我就賞賜給你暫時休息的機會哦?」

「嗚——」聽到龍魔的話語,採兒稍稍清醒了一些;她咬着下,怯怯地嘀咕着,「那,那種事,怎麼可能啊……」

「不願意嗎?那就沒辦法了,」死星的嘴角動着,作勢要讓手下重新將採兒固定在繩樁上,「讓這個賤人再享受幾輪吧。放心,在你的被徹底磨爛之前,我們有的是時間……」

「不要!」採兒驚惶地向後挪着身子,頭搖得撥鼓一般;股間那難以忍受的灼痛讓她的心中充滿了怯意,口氣一下子軟了下來,「我,我答應你……我願意成為魔族的奴,這樣就可以了吧?所以求求您,饒了我吧——」

雖然換取短暫安逸的代價是要捨棄尊嚴,可採兒還是本能地選擇了屈服;她無論如何也不想再次經受剛剛那種可怕的酷刑了。

「哼,我受不到一點誠意啊,」死星故意陰沉着臉,「這是奴隸對主人説話時應有的態度嗎?」

混蛋,不要得寸進尺啊——

採兒羞惱地攥緊了雙拳,有些後悔自己剛剛的言行;然而,毫無反抗能力的她此時已經別無選擇,只能順着龍魔的意思,老老實實地跪在了地上,「請……嗚,請主人饒恕,饒恕奴婢……」

「這才像話嘛,」死星得意地笑了起來,「現在,躺到牀上來,把腿分開!」

嗚……該死的魔物,打算姦污我嗎?!

採兒咬緊銀牙,極其不甘地起身,站在原地猶疑了好一會,才認命似的輕嘆着氣,小步走到牀邊躺了下來,將仍在打顫的雙腿吃力地向兩側打開,「這樣嗎?」

都是因為之前的魯莽行事,自己才會落得這般下場吧?我真是個愚蠢的女人啊……事已至此,似乎已經難以逃身體被玷污的命運了——

察覺到自身處境的採兒心中充斥着絕望與不甘,兩行清淚眼角悄然滑落——

皓晨,原諒我……

「説起來,如此近距離地觀察女人身體,這對我而言倒確實是件稀奇的事情,」死星並沒有急着將下的陽物掏出,而是一邊欣賞着採兒那張難掩屈辱的面容,一邊用手指把玩着她的下體,似乎在回憶着往事,「女人的樣貌,技巧……曾經的我本不會在意這些事情。那時的我認為,雌人類的價值只不過是用來在魔族有需要的時候為主人充當慾工具而已,要是表現得好,還可以賞賜她們苟活的權利,否則就像處理垃圾一樣乾脆利落地殺掉……但是,現在的我終於明白了一件事:對女人來説,有些時候死亡才是仁慈的解——」

説到這裏,死星將手指遊移到採兒的陰阜上,揪住一撮陰,毫無徵兆地將其用力拔下,聲音中充滿了陰沉的恨意,「所以,我絕不會讓你死去。我要讓膽敢傷害神皇大人的你嚐盡雌所能體驗的一切屈辱與痛苦後,徹底淪為只知道配的母豬,再用被玩到比垃圾還要骯髒的身體為低等魔族繁育後代,這樣才能稍稍解我心頭之恨啊!」

「咕、咕哦哦哦嗚?!」

隨着一叢淡紫的芳草被連拔出,採兒也瞪大眼睛,渾身搐着發出一串悽慘的悲鳴;雖然只是幾髮,可它們的基卻生長在採兒最為的地方,因此,當它們被暴地拔除時,剛剛經受過繩刑、下體度比平時高了不止一倍的採兒只覺得彷彿被尖鋭的細針刺進了陰阜一般,疼得雙腿都在打顫,本能地翻着身子閃躲到一旁,「痛,好痛哦嗚嗚啊——!!」

然而,要是比起採兒神上所受的屈辱,這體上的痛楚又似乎不值一提了——

竟敢、竟敢如此羞辱我,畜生,絕對要殺了你……!

雖然為了不讓自己叫罵出聲,極力忍耐的採兒幾乎快要咬碎一口銀牙,可她的臉上卻還是隱隱出怒意;見狀,死星冷笑着鬆開指尖,讓那些拔下的陰飄散着灑落在牀上,「母豬似乎不太老實啊……那麼,以紋下令,現在,將雙腿分開到極限,保持這個姿勢!」

採兒小腹上的紋路隨即愈發清晰起來,幾乎變成了眩目的櫻紅;強制的魔力蔓延開來,讓她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雙腿一點點分向兩側,最終在死星面前打開成近乎一百八十度的羞人姿勢,「嗚,咕嗚……」

紋與服從印記的力量實在是過於強大;只要龍魔明確地下達命令,此時的採兒便不可能做出任何違背的行徑——

「陰奴來説是毫無用處的東西,我就辛苦辛苦,親手幫你把它們全部拔掉吧,」死星咧着嘴,臉上浮現出揶揄的得意神情,「我一定會認真、仔細,一地清理哦?」

採兒的身體因恐懼而顫抖着,「不,不要……求求您,求求主人哦啊啊啊——!!」

為了讓採兒嚐盡屈辱,死星顯然不打算只是嘴上説説;於是,在接下來的大半個小時中,房間裏便一直迴盪着魔物們得意的放聲大笑,以及採兒摻雜着哭腔、漸漸虛弱的慘叫聲……

等到死星將採兒的陰全部拔除後,她那原本白光潔的陰阜已經被折磨得悽慘不堪,不僅紅腫了許多,甚至還掛着星星點點的血珠;長時間的嘶鳴與掙扎已經讓滿身香汗淋漓的採兒耗盡了氣力,就連身下的牀單都被洇濕了大片,口還在痙攣似的收縮着,口中還在時不時地發出呻,「嗚,嗚哈……」

「嘖嘖,真夠麻煩的,可要好好謝主人啊,母豬,」死星隨手將周圍散落的芳草掃到地上,然後俯身打量着採兒濕漉漉的股間,滿意地笑了起來,「看來那紋的作用相當不錯,這種事情都能讓你興奮得水氾濫嗎?不對,還是説,你本來就是個天蕩的騷貨呢?」

説完,死星便攥住採兒之前被扒到大腿部的蕾絲內褲,調整着位置,使其擰成一股、深深陷入她的縫中,然後再時而向上用力拉扯,時而前後勒蹭着,「是不是啊,嗯?」

「嗚,嗚嗯嗯哦?!」

突如其來的烈刺讓採兒雙目泛白地哀鳴起來;雖然採兒此時遭受的折磨與之前的繩刑形式相近,可糙麻繩與高檔絲織品帶給下體的刺卻又完全不同;在繩樁上被拖行更偏向於懲罰,而被內褲勒所產生的強烈羞恥與壓迫則讓她在紋的幫助下獲得了相當程度的快,沒一會就表情亂地叫起來,不斷淌出,將內褲洇得濕透,連眼眸中都盪漾着意,彷彿已經沉浸其中,「才,才不……哦嗚,是騷貨……」

對這不置可否的回答,死星只是譏諷地笑了笑;當到厭倦後,他便站起身,三兩下地解開帶,讓自己那遠超人類尺寸、足有采兒手臂細的黝黑陽物彈跳出來,「好了,接下來才是正戲……你這母豬其實已經想要它很久了吧?」

僅僅是用眼角餘光偷瞟到那駭人的巨,採兒就羞得面紅耳赤,心跳因極度的恐懼與屈辱而加速着,彷彿小鹿亂撞似的蹦個不停,卻又隱約有某種燥熱升騰而起,讓她變得意亂神,「這,不,不行,這個尺寸嗚——」

採兒早已不是處子之身;在過去的三年間,她已經和愛人共度了不知多少歡愉的夜晚,也主動嘗試過許多羞人的體位與玩法。然而,正因如此,她才會格外緊張——魔族與人類的體型差距實在是過於懸殊了;雖然她很久以前就習慣、戀上了愛人頗具雄風的,可那與眼前的巨物相比,便彷彿螢火與皓月爭光。採兒無論如何也不願想象,在被這樣尺寸的東西入下體的那一刻,自己會出何等痴態,大腦幾乎一片空白的她不斷呢喃着,「真的,真的會壞掉啊……」

即使採兒嘴上這樣説着,可在紋的刺下,她已經開始在無意識中對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暗暗有些期待了。

「哼,身體脆弱到這種程度,人類果然是低等種族,」死星皺起眉頭,似乎有些猶豫;他的目的是將採兒調教成可以讓魔族長期使用的奴,復一、年復一年地對她進行凌辱,並不想因為一場魯莽的強姦而毀掉她的身體,讓之前的辛苦功虧一簣;思考了片刻,他選擇併攏手指,探入採兒的花徑中,做着相當敷衍的前戲與擴張,「沒辦法,就給你一點適應的時間吧!」

「哦嗚,哦嗯嗯哦?!」

龍魔糙的手指強行分開採兒紅腫口,一邊在她的陰道中快速着,一邊用指甲剮蹭四周温軟的腔,還時不時地用拇指壓住陰蒂,按摩似的畫着圈;明明下體被異物撐得生疼,可期待已久的充實快仿卻還是猶如炸裂一般瀰漫開來,如同月圓之夜的水,一高過一地衝刷着採兒已經所剩無幾的理智,讓她暫時將羞恥心,還有反抗的念頭拋得一乾二淨,只想完全沉浸其中。很快,多方位的強烈刺便讓採兒繃緊身子,從喉嚨深處溢出甘美的叫聲,在死星的玩,以及紋的刺中再一次地到達了絕頂,「哦嗚嗚嗚哦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不知廉恥的母豬,我有允許你高嗎?」死星一臉嫌惡地出自己沾滿的手指,在牀單上胡亂抹乾淨,然後便握住那黝黑的巨物,俯下身來,絲毫不容採兒辯駁地進了她的,「這麼喜歡高的話,就快點用這蕩的小好好服侍主人啊!」

「嗚、咕哦哦哦嗚——?!」

在被侵入的一瞬間,剛剛經歷過一次高、身體正到無以復加的採兒就驚怯而又醉地媚叫起來;雖然龍魔的陽物尺寸遠遠超過正常人類,如果按照常理來講,採兒緊緻嬌的花徑是絕對無法容納這般巨物的,可在紋的刺,以及大量愛的潤滑下,它還是強行撐開採兒陰道中層層堆疊的褶皺,猶如一滾燙的楔子般直接打入了她的花深處,「呼……這下的小用起來倒還真是出乎意料的舒服啊,龜頭被子宮口緊緊住的覺相當不錯哦?你這母豬果然很喜歡被這麼對待吧?」

死星一邊用羞辱的言語刺着採兒,一邊動着,將頂到了更深處——

「哦嗚嗚嗚啊——!才、才沒有喜歡!」

儘管受到紋魔力影響的採兒已經有些沉慾所帶來的快,在潛意識中接受了自己屈辱的新身份,可一向如冰山般冷漠高傲的她仍在受自身格的影響,難以接受那些污言穢語,本能地辯駁起來;見狀,死星輕蔑地笑了笑,一邊用那雙如鋼鐵般堅實有力的臂膊固定住採兒的肢,一邊深一口氣,像打樁似的下的巨,一次又一次地蹂躪着她的花深處,咕嘰咕嘰的下水聲響個不停,「明明是個會被手指輕易玩到高蕩婊子,卻不願意承認嗎?哼,那我倒想看看,你能堅持多久呢?」

「咿嗚嗚嗚——!!」

體碰撞所發出的沉悶聲響混雜着採兒時高時低的婉轉悲鳴,在空蕩的房間中迴響不停;起初,陰道被強行擴張到極限所產生的痛楚與撕裂還會讓採兒有些厭惡,可隨着時間的推移,刻印在她小腹上的紋不斷髮揮作用,採兒知到的疼痛便在不知不覺間消減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讓她舒服到忍不住想要呻的甘美快意;自己正被強迫分開腿接受姦,卻在如此悽慘的境遇中體驗到快的事實讓採兒產生了極度的屈辱,她羞惱得恨不能使上全身力氣,將那在自己中的骯髒徹底毀掉,「好惡心……嗚,嗚嗯……」

然而,雖然採兒的內心相當抗拒,可她的身體卻很快便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快之中難以自拔了——明明本應只屬於愛人的小被魔物開發得比過去了不知幾倍,不僅被得滿滿當當、還被當成了慾的工具,一刻不停地肆意玩,躁動的情慾卻猶如燎原的野火般熾烈地燃燒着,無法忍受的酥麻與快意泉湧似的在身體中瀰漫開來……追求快的本能與愧對愛人的背德糾結在一起,將採兒的大腦攪動成一片混沌;她幾乎已經不想思考了。對現狀不知所措的採兒只好順從着身體自發的反應,一邊用陣陣呻來發身心上的痛苦,一邊夾緊回應着死星的褻玩,「嗚,哦嗚嗚哦……?」

「嘁,這麼快就被得説不出話了嗎?」龍魔的額角微微滲出些許汗水,忍耐着自己的慾望,掩飾不住臉上得意的笑容;成功捉住採兒、並將她按在下肆意凌辱所產生的征服讓他心中相當滿足。而此時,採兒緊緻而濕熱的腔正全方位地包裹着死星的陰莖,讓許久未曾宣慾的他受到了久違的快意,「母豬,求我把賞賜給你啊!」

「嗚?!不、這個不可以!」

聽到這裏,已經在合中有些面痴態的採兒一下子清醒了許多;她瞪大雙眸,噙着淚水,眼中盡是哀求的神,「我,我再也不會想着反抗了,所以能不能請您不要在裏面……因為今天,今天不是我的安全期,如果中出的話,會咕哦哦哦?!!」

沒等採兒説完,死星就用力一,狠狠地將入了花的最深處;那大的龜頭緊貼在採兒的子宮口上,幾乎快要刺入其中似的撞擊了片刻,然後便倏地脹大了許多,濃稠的濁從頂端的圓孔中噴而出,盡數注入了採兒那用來孕育生命的嬌房,刺得她渾身打顫,小腹處更是一陣痙攣;而死星的臉上則出猙獰的笑容,似乎出的不止是,還有三年來累積的恨意,「在説什麼胡話啊,賤人?事到如今,還敢提出那種天真的要求嗎?即使我這樣做了又如何?人類的英雄,哼,不過是一隻比牲畜還要低賤的便器罷了,就算我找幾頭公豬來輪幫你配種,也得帶着笑容謝主人才行,明白了嗎?」

「嗚,咕嗚……」

採兒似乎完全沒有聽到這一連串的羞辱,只是力似的癱軟在牀上,呆呆地仰望着天花板,眼中盡是死寂般的絕望——

果然,自己無法逃被這羣傢伙徹底玷污的命運嗎……?這副身體,嗚,竟然被骯髒的魔族注入了,我還有什麼臉面去見皓晨啊……

「回答呢?主人在和你説話啊,頑固不化的母豬!」死星似乎有些被怒了;他從木箱中拿出一串直徑超過三釐米的金屬拉珠,將它們對準採兒蜷縮在一起的褶皺菊,一粒接一粒地強行了進去,「還沒搞清自己的身份嗎?」

「嗚哦哦哦——」後庭被強行撐開所產生的痛楚與擴張讓採兒顫抖着發出一陣悲鳴;雖然她竭力夾緊壁,想要阻止拉珠的侵入,結果卻完全徒勞無功,「身份……?嗚,我承認,我現在是奴隸之身,可我才不是什麼母豬……!」

伴隨着啵的一聲,到不滿的死星將整串拉珠一股腦地用力拔出;他微微眯起眼睛,思考着接下來要如何懲罰採兒,「不是?呵……母豬,現在蹲到地上,把腿打開到最大,再用手指拉住陰,求主人欣賞你的!這是命令!」

「命令」二字一出,採兒小腹上的紋便如之前一樣散發出強烈的糜光芒;雖然採兒本不想照做,可完全失去了身體控制權的她只能按着龍魔的指示,在以極為羞恥的姿勢蹲下,讓自己的私處毫無遮掩地暴在外後,用嫵媚的腔調説出無比下的話語,「啊啊,請,嗚,請主人欣賞……母,母豬賤的……嗚啊啊啊!!」

隨着採兒用打顫的手指將紅腫未褪的拉向兩側,大量水與的污濁混合物便泉湧似的湧出,從她的股間淅淅瀝瀝地滴到地上,顯得亂到了極點;而被迫做出這種事的採兒羞得眼中噙滿淚水,幾乎屈辱得不上氣來,「嗚,咕嗚嗚……!!」

「哼,真是骯髒不堪的下賤,」死星滿意地咧了咧嘴,一邊羞辱着採兒,一邊將手伸到儲物袋中,取出一與手臂細相仿的銅管,「先好好清洗一下吧!」

説完,他便將銅管對準了採兒的下身,並向其中注入了些許靈力;而隨着銘刻在器身上的微型法陣被活,銅管頂端倏地噴出一股,如同高壓水槍一般沖洗着採兒的股間,「據我所知,人類幫牲畜洗澡的時候也會採取類似的手法吧?倒是非常適合你這頭母豬呢,哈哈哈哈……」

「咿嗚,哦嗚嗚嗯?!」

突如其來的強烈衝擊讓採兒雙腿一軟,差點摔倒在地,而藴含在水柱中的徹骨寒意更是刺得她渾身打顫,口一陣陣地痙攣着——

牲畜……?該死的魔族,竟然將我三番五次地比作那種存在……

説到底,自己為什麼一定要聽從他的命令,忍受這種事情啊?!

採兒攥緊雙拳,連指甲刺破了掌心都渾然未覺,滿心都是屈辱與不甘;長時間積攢的憤恨似乎已經快要突破某個臨界值,讓她的大腦一片空白。

要不要反抗呢……?不,被剝奪了靈力的自己即使戰鬥也不可能有半點勝算吧?而且,在那之後,一定會有更為可怕的折磨……

可是,真的好不甘心——

很快,倒灌而入的冷水就將採兒的小腹撐得鼓脹起來;她一邊忍受着水柱對口的高強度沖刷,一邊在心中烈地糾結着;而越是回憶之前所經受的種種折磨,採兒便越是控制不住想要暴起反抗的念頭。

我的身體是隻屬於皓晨的……!區區魔族,竟敢自顧自地用骯髒的來玷污我,怎麼可能饒恕你啊!

反正,即使再怎麼討好、恭從,這羣畜生也不可能放過我吧?屈服永遠只能換來變本加厲的欺凌,這種道理我怎麼會不明白呢?

而且,體力與靈力似乎已經恢復了一些……

既然如此,乾脆趁他現在正處於鬆懈之中的好機會,拼盡全力地反擊一次吧?就算最終絕不會有什麼好下場,我也要賭上一切,取回被奪走的尊嚴……!

下定決心的採兒暗暗在腿上積蓄着力量,表面卻擺出一副順從的樣子,「嗯,嗯唔……主人,奴婢知錯了,請讓奴婢繼續用身體來侍奉您吧……」

「哦?」死星眉頭一挑,暫時關掉了水柱的開關,表情顯得有些意外,「那麼,求主人你的,大聲點!」

混蛋……

採兒竭力忍耐住心中的屈辱,老老實實地照做了,「請,請主人……,嗚,我的……」

只要能將他引誘過來,這種程度的犧牲算不上什麼啊——

採兒咬牙切齒地想着;她打算趁龍魔大意的間隙,用傾注自己全力的踢踹去攻擊他的下體,以此讓死星為之前的所作所為付出永生難忘的代價。

而死星也確實被採兒的演技惑了;當他下陽物,大搖大擺地走到自己面前時,忍耐已久的採兒嬌叱一聲,將殘存的力量毫無保留地積聚到一處,冷不丁地使出一記鞭腿,以迅猛的動作從下方向死星那興奮起的,「哈呀——!」

「?!」

死星完全沒有料到採兒會突然做出這種事情;然而,身為龍魔的他不僅有着極其優秀體強度與恢復力,反應速度與體術技巧也絕不比採兒遜,當下體即將遭受這記猛擊時,死星的大手後發先至,一把攥住採兒踢到自己身前的右腳踝,將其提到空中,一把扯過頭頂,「你這賤人,膽子不小啊……!」

氣惱的死星直接將空閒的左手握成拳,對着採兒毫無遮掩的口直搗過去;最為的地方被這樣毆打所產生的劇痛讓採兒徹底沒了反抗的心氣,身體都因吃痛而蜷成了一團,顫抖着發出一串不似人聲的悲鳴,「嗚,嗚啊啊啊——」

下一秒,採兒就被丟到了地上,摔得頭暈目眩;她痛苦地呻着,因股間被毆打所產生的劇痛有些痙攣,身子恍如離水的魚一般翻滾不停;緊接着,那兩隻一直在房間中待命的低階魔族便踩住採兒的腦袋,將她按在了地上,幾乎連氣都不上來,「呼,呼啊……該死,失敗了嗎……」

「呼……很好,很好,」死星居高臨下地打量着採兒那張掛滿不甘的屈辱面龐,怒極反笑,「敢戲耍我的雌,一千年來,你是第一個。在得知神皇大人的死訊後,我還從未受過如此憤怒。聖採兒,現在,我更堅定了自己的決心,絕對要把你改造成連野獸也能使用的最最低賤的便器,讓你求死不能地度過一生才行啊!」

「哼,下的畜生,你本來就有那種打算吧?」採兒強忍住下體間難捱的鈍痛,羞惱地咬着下——既然事已至此,那她也完全不必再有半點隱忍,只是心直口快地叱罵着,半是出於羞惱,半是為自己打氣,「就……就算那樣又如何?難道你覺得我會因此而害怕嗎?別把人類看扁了啊,混蛋!無論你們用何等骯髒的手段來玷污我的身體,我也絕對不會屈服!即使那無恥的烙印迫我就範,我的心也永遠都只屬於皓晨一個人……!」

「那還真是人啊,」死星的眼中閃過兇戾的光,以及意味不明的譏諷,對兩隻魔物下達着指令,「你們,把這賤人的衣物全部扒光!」

兩隻魔物興奮地應答着,四隻大手在採兒身上暴地撕扯着;很快,那條早已起不到遮身作用的絳紫長裙、還有沾滿乾涸的蕾絲內褲,以及兩隻破破爛爛的黑絲襪便全部被扒了下來;渾身赤條條的採兒雖然羞惱得滿面通紅,卻仍在倔強地高仰起頭,怒視着冷眼瞥視自己的死星,「要做什麼就趕緊來啊!無外乎是姦之類的事情吧?這種覺悟我早就有了!」

「姦?別把自己看得太高,母豬,」死星咧起嘴,「女人才有被姦的資格,而你只是一具供人隨緣慾的便器而已……現在,以紋下令,給我跪在地上,像狗一樣趴好之後把股撅起來,不準亂動!」

「咕嗚嗚嗚——!!」

立即,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便控制着採兒的身體,使她像條母狗一樣跪趴在地;儘管採兒竭力想要扭動四肢進行掙扎,就連骨節都因用力而發出脆響,可在服從印記與紋的雙重干預下,以羞人姿勢跪趴在地上的她連抬手都做不到,「可惡,你這畜生,哦啊啊嗚……!!」

一旦跪在地上的採兒對現狀產生半點不滿的念頭,服從印記就會釋放電,對她進行殘酷的懲罰;因此,當連續嘗過幾次那種快要被燒壞大腦的滋味後,採兒還是識趣地閉上了嘴,恨恨地別過頭去,不想看死星的臉。

「接下來要做的第一件事,嗯……只靠紋進行改造的話果然效率太低了啊,」死星從木箱中取出三支針筒,用靈力控着它們漂浮在空中,分別抵在採兒那兩隻硬尖,還有充血的陰蒂上,「嚐嚐這個吧!」

沒等採兒有所反應,三閃爍着寒芒的針尖便在幾乎同一時間刺入了她的三點,並將針筒裏的藥盡數打入其中——

「嗚、嗚啊啊啊啊——??!」

尖、陰蒂,採兒三處最的地方同時被刺穿,並被打入了巨量的媚藥;在紋的作用下,這一事實所產生的痛楚悉數轉換成了極度強烈的快,雖然採兒心中對此充滿了厭惡與恐懼,可瀰漫在陰阜與房頂端的徹骨酥癢卻還是直接將她送上了高。伴隨着壓抑的悲鳴,採兒不着寸縷的赤嬌軀一陣痙攣,大股從她的口斷斷續續地噴出,在地板上積成了一灘水漬;而即使在高過後,她的頭與陰蒂也仍舊保持着硬的姿態,被難耐的癢意折磨着,「咕、咕嗚……這、這到底是什麼?!」

「只是半永久的改造藥物而已,」死星撇着嘴,「看來效果還不錯?從今往後,你的頭和陰蒂不僅度會比過去提高起碼三倍以上,而且還會一直保持着發情的醜態哦?」

「……畜生,」採兒咬牙切齒地沉默了好一會,才從齒縫間擠出自己無力的咒罵,「魔族都是像你這種下無恥的混蛋嗎?」

「或許是吧,但比起人類應該還是差得遠啊,」死星揮了揮手,從儲物袋中取出一套機械風格製成的道具,「這些用於樂的工具,可都是人類貴族送給我,並且希望我能夠用在你身上的呢……似乎一個叫炮機,另一個叫榨器,嗯,倒確實是有趣的刑具啊。」

那所謂的炮機底座上橫向固定着兩可以高速轉動、前後送的長杆上,兩被雕琢成陽物外觀、尺寸大,表面還佈滿了糙顆粒狀凸起的金屬鑽頭則分別安裝在長杆的頂端,其中一長杆的下方附帶有能夠旋轉的滾輪刷;而榨器的構造則相對簡單許多,只有兩用來固定房的皮帶,用以榨的軟管與魔力泵,以及軟管頂端一對內側佈滿刷盤;雖然從未見過這些道具,可聰穎的採兒也能對它們的用處猜個七七八八,「人類貴族……?哈,哈哈……那些令人作嘔的傢伙……」

一想到自己淪落到這副境遇竟全拜昔同僚所賜,採兒就忍不住苦澀地慘笑起來。

「説起來,你還是第一個享受這套工具的女人呢,」死星拎着榨器與炮機走到採兒身邊,先用皮帶捆縛住她的,將那兩隻盤牢牢固定在她的尖上,再把炮機的底座安裝在採兒身後,調整位置,讓那兩大的假陽具分別入她的與後庭,帶有滾輪的刷緊貼陰蒂,「所以,之後要向主人彙報使用受哦?」

説完,他便同時打開了兩者的開關;緊接着,炮機與榨器就全功率地運轉起來——在長杆的帶動下,兩幾乎頂到雙最深處的假陽具一邊高速旋轉,從四面八方刮蹭着採兒的腔,一邊以每秒三次以上的頻率前後着;那用硬豬鬃製成的刷轉得如同風車一般,反覆刷洗着她那剛剛被注過媚藥、充血立的陰蒂;採兒的雙也被皮帶勒得鼓脹了一圈,放在身側的魔力泵嗡嗡地運轉着,強大的力則通過軟管直接作用在她那兩隻蓓蕾般嫣紅的尖上,很快就讓它們硬到了極限;不僅如此,盤內部的軟也在無規律地高速掃動着,同時撥着採兒的暈、頭側面、尖頂端,每過一段時間就會隨機變換力度,讓她不會因長時間的調教而麻木……

,腔口,花,陰蒂,尖,採兒所有的器都在被同時玩着,前與股間傳來的快如同滾溢的沸水一般翻騰不停,讓正處於高度狀態的採兒很快便到達了高;雖然她繃緊身體,死死咬住牙關,不想讓自己發出丟人的叫聲,可甜美而亂的悲鳴卻還是從她的喉嚨中滿溢而出,「嗚,哦嗚嗚嗚——?」

「嘖嘖,只用了不到三十秒就高了嗎?你這母豬果然很有當便器的天賦啊,」死星玩味地笑着,眼中卻閃動着陰冷而殘的光,「對了,有件事忘了告訴你……這套裝置一旦注滿魔力,就可以在全功率運作的情況下連續使用整整兩天無論使用者是多麼蕩的婊子,應該都能得到滿足吧?」

「咕嗚、嗚哈啊啊啊……!」

採兒已經無暇理會龍魔的冷嘲熱諷了;雖然剛剛到達過一次高,身體到了極限,可那些刷與假陽具卻沒有一點放緩動作的意思,仍舊在以可怕的頻率毫無情地折磨着採兒的器,過於強烈的刺讓她痙攣似的顫抖着,不時發出一串屈辱卻又婉轉的哀鳴;而不久前注入三點的媚藥正在與她小腹上的紋產生共鳴,發揮出更為強大的效果,逐漸將她引向無法回頭的墮落深淵……

很快,採兒就被炮機得雙目泛白,清冷美豔的面龐上再也無法維持之前那副高傲不屈的神情,幾乎一片空白的大腦中也只剩下了以幾何倍增的熾烈慾,冰冷而殘酷的機械一刻不停地高頻運作着,將採兒反覆送上痛苦與醉相混雜的極樂巔峯;而死星和那兩隻低階魔族則得意洋洋地站在不遠處,一邊欣賞着採兒的痴態,一邊用種種最為穢下的話語羞辱着這個不久前還在廣受人類擁護敬仰,如今卻不為人知地淪為了玩物的「英雄」,商量着之後要如何對她進行折磨——

隨着時間的推移,五次,十次……連續不斷的強制高讓採兒身心俱疲,小腹深處彷彿被什麼東西緊緊攥住了似的瑟縮成一團,兩隻硬頭被軟管得脹癢難捱,與後庭更是在經歷高強度的炮機後被蹂躪得有些痙攣,羞人地外翻着;大量粘稠透明的從陰道與假陽具的夾縫間溢出,淅淅瀝瀝地滴在她的大腿間;明明想要掙扎,卻連叫喊的力氣都沒了,只能一邊用模糊不清、還帶着哭腔的呻來宣心中的屈辱與不甘,一邊保持着像母狗一樣四肢着地的姿勢跪趴在地上,等待着隨時會到來的下一次高;儘管採兒不想承認,可正在發生的一切並沒有給她帶來什麼痛苦,有的只是強烈到讓人無法忍受、幾乎快要讓她因此痴的極度快,「嗚,嗚哦哦哦啊——?!」

如果繼續被這樣對待,似乎也不賴呢……?

類似的念頭在採兒心中如星般一閃而過,揮之不去;不過,她很快就燒紅着臉,咬緊牙關,用力搖着頭,想要將它甩掉。

啊啊,自己究竟在想些什麼啊——!不過是魔族的下伎倆罷了,自己絕對不能因為這種事就屈服……!雖然那些貴族與它們串通一氣,但只要自己能夠堅持下去,聯盟中察覺到異樣的友人們就一定會想辦法幫助自己和皓晨——

即使正在經歷的高地獄,滿身香汗的赤力似的打着顫,就連神智也被愈發熾烈的慾火燒灼得有些模糊,採兒美豔的面龐上也沒有出哪怕一絲一毫的恐懼與屈服之意;然而,死星接下來的話語卻讓她一瞬間面如死灰,「還有一件事……那個叫龍皓晨的傢伙已經死了哦?」

「什——」

採兒瞪大噙滿淚水的眸子,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聽,「騙人……騙人!就憑你們這種下三濫的魔族,怎麼可能打敗皓晨……絕對不可能,絕對!」

「不信的話,就看看這個吧,」死星陰惻惻地笑着,拿出一枚沾染着乾涸血漬的戒指;雖然被淚水糊滿了眼眶,可採兒還是一眼就認出那是自己年少時送給龍皓晨、表達愛意與思慕的信物,「而且,擰下他腦袋的正是我啊!」

「……」

採兒的臉上如死寂般灰敗,毫無血的雙想要説些什麼似的抖個不停,喉嚨卻像完全啞掉了一般發不出半點聲音,「啊,啊啊……!」

「我承認,他的實力確實很強,強到不像一個人類,」死星將戒指隨手丟下,那枚點綴着黑紅的圓環就打着轉地滾到採兒身前,「但是,只要用一些伎倆……呵,你難道忘了自己是怎麼被抓到這裏的嗎?説到這裏,我還真是要謝那些貪婪、虛偽、自私的人類貴族,沒有他們的幫助,我是不可能打敗那傢伙的啊,哈哈哈哈……好笑,太好笑了,我萬萬沒想到,被人類稱為英雄,在那場大戰中堂堂正正地擊敗了神皇大人的男人,所有魔族的仇敵,最終竟然會因自家人的背叛而死啊!」

死星得意洋洋地説着,而採兒則被炮機和榨器玩得再一次到達了高;然而,雖然採兒的身體因快而痙攣着,小也咕嘰咕嘰地噴出,可她卻對這些恍若未覺似的,只是呆呆地凝望着那枚沾染着愛人鮮血的戒指——理智告訴她,死星所説的全部是事實。儘管之前便隱約有了不祥的預,可當聽聞真相後,濃郁到使她窒息的絕望與悲傷還是讓採兒撕心裂肺的喊叫起來,幾乎快要神崩潰,「不要,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採兒只覺得心中有什麼東西啪的一聲碎開了似的,空落落地難以忍受;一向堅強的她在聽聞愛人的死訊後陷入了極度的頹唐之中,徹底失去了繼續抵抗的念頭。

皓晨,被他殺害了嗎……?是這樣啊……那,繼續堅持下去也就沒什麼意義了吧?不對,不如説,自己活着還有什麼意義呢?

無所謂了,被殺掉也好,被當做什麼便器也罷……反正,唯一掛唸的人已經不在了——

採兒的雙眸中看不到半點光芒,有的只是灰暗的絕望,以及刻骨銘心的悲傷;愛人被殺害的這一事實對她產生的折磨遠比之前所受的諸般凌辱加起來還要殘酷得多;超越了極限的痛苦讓她乾脆放棄了思考,表情也因此顯得有些麻木,如同被擰壞了發條的玩偶。欣賞着採兒那副如墜寒潭般枯寂的神情,終於如償所願的死星心中一陣暢快淋漓;他知道,自己的復仇計劃終於在此時此刻取得了徹底的成功。

於是,死星將炮機與榨器的開關一併閉合——他已經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來折磨採兒、迫她屈服了;可即使如此,採兒的神情也沒有發生任何變化;對於如今的她而言,一切都是那麼的毫無意義,「殺了我,快,殺了我吧……」

這樣,自己就能在另一個世界見到皓晨了吧——

「那可不行,」死星嘿嘿地笑着,「死?那太便宜你了。接下來,身為罪人的你會被關在地牢裏,擔任所有魔族,以及家畜的慾工具,唯一的食物只有各種,每天都生不如死……以人類的壽命來計算,這樣的子最少也會持續四五十年哦?」

「哈,哈哈……」採兒慘笑起來,本提不起反抗的神,也沒有表出半點恐懼,表情如剛才一般平靜,「這樣……嗎……」

「喂,你們,現在去把她關到地牢裏,然後再去召集你們的同伴,一起享用這頭母豬的身體吧!」

得到命令的兩隻低階魔物興奮地氣,一把抓住採兒的臂膊,拖拽着她前往地牢;而採兒並沒有做出任何掙扎,任由它們在冰冷的地板上拖行自己的身體,眼角無聲滑落兩行清淚……

——————————

十分鐘後,魔族營地深處,地牢

採兒被完全廢除了靈力,脖頸上套了一副象徵着奴隸身份的金屬項圈,用鎖鏈拴在牢房中間的柱子上;雖然四肢並沒有受到拘束,但在鐵鏈的束縛下,採兒從今往後只能在柱子附近的很小範圍內活動,連站起身都做不到;而且,為了盡其所能地羞辱採兒,魔物們還用長針刺穿了她的頭與陰蒂,將繫有銅鈴的圓環分別掛在她的三點上;這樣一來,每當採兒被迫接受姦時,三枚環與陰環便會發出助興的聲響——

而不遠處的門外,擠着足足幾十個身材壯碩的魔族;這些傢伙無一例外地笑着,七嘴八舌地討論着要如何凌辱面前這個曾經讓它們恐懼不已,如今卻任其蹂躪的女人——儘管它們全都是在那場大戰中苟活下來的低等雜兵,對過去的採兒來説簡直是與螻蟻無異的存在,但此時失去了力量的她幾乎與普通女子無異,也就本不可能在姦過程中做出任何反抗。

很快,帶頭的三隻魔物便一擁而入;它們將雙眸黯淡的採兒推倒在地,其中一隻躺在她的身下,迫不及待地將自己許久未曾清洗過的骯髒陽物狠狠地入採兒的菊中運動起來,而另一隻則以騎乘的姿勢壓住採兒的身體,在將她的大腿強行分開至兩側後,便把對準她的口,猛地一,讓其整沒入其中;雖然採兒紅腫外翻的雙不久前還在被炮機凌,多少已經習慣了這種事情,加上有大量的作為潤滑,魔物的入並沒有讓她到過多痛楚,可難以忍受的屈辱與對未來的絕望還是讓她繃緊身體,從喉嚨深處溢出苦悶的叫聲,「嗚,咕嗚……嗯唔?!嗚,嗚哦哦嗚——」

僅僅過了幾秒,採兒的悲鳴就變成了模糊不清的呻;第三隻魔物猙獰地笑着,一邊蹲坐在採兒的臉上,一邊捏開她的下頜,將自己那腥臭骯髒的巨強行了進去,直接頂到了喉嚨深處,「聖採兒,咯咯……你也有今天啊!」

「哦嗚,咕嗚——」

極度的反胃讓採兒忍不住乾嘔起來,淚滿面;毫無疑問,這比她想象中的還要令人作嘔。然而,被三齊開所產生的暴刺卻又讓已經因媚藥與紋而沉溺於慾的採兒隱隱有些興奮;儘管她不想承認,但自己着實在這無比屈辱的羣受到了快,甚至本能地夾緊腔與喉嚨,生澀地合起來……

幾分鐘後,三隻魔物便先後一臉享受地了出來;大量污濁粘稠的從採兒的股間,甚至口鼻之中滿溢而出,嗆得她差點昏死過去,「嗚,咕哦哦哦啊……!!」

休息,讓我休息一下……

採兒因烈的高而疲倦不堪,心中如此吶喊着;然而,排成長隊的魔族可不會對她施以半分憐憫。前幾位使用者剛剛離開,附近的魔物便急不可耐地圍攏上來,也不顧採兒的反應,以及那些橫的污物,只是自顧自地掏出,用她淪為便器的三個口肆意發着過去積存的憤恨,以及如野獸般躁動的慾——

一批,兩批,三批……前來對採兒進行凌辱的魔族絡繹不絕;雖然她已經被折磨得悽慘不堪,滿身滿臉沾滿了,穿着環的頭和陰蒂也被拉扯得腫脹變形,與後庭更是被白濁的污物填滿,以至於小腹都鼓脹起來,就連手腳都被當成了器,被迫侍奉一接一的骯髒,可魔物們沒有哪怕一點想要放過她的意思;即使是完成了的傢伙,也會重新意猶未盡地繞到隊伍末尾,準備再次享用採兒的身體……

採兒的尊嚴被踐踏得蕩然無存;被權貴們出賣、以至於淪落到這般慘狀的她只能在接下來的時光裏復一、年復一年地忍受着魔族的凌辱,一邊哀思着已故的愛人與往昔時光,一邊被迫為魔物們解決慾,甚至誕下子嗣;儘管那一刻尚未到來,但想必用不了多久,永無止境的慾與快就會讓採兒徹底沉淪其中,心甘情願地成為魔族們的奴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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