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R18G同人 綾波-戰痕累累(擴張腹擊藥物奸)】 作者: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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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柚子
字數:20635
綾波拼命地向前逃竄。
少女一瘸一拐地在夜中奔跑着,每跨出一步,扭曲的左腳腳踝都疼像是在被刀刃翻攪。衝昏頭腦的劇痛讓少女的肌膚上滿是痛楚帶來的黏膩冷汗,眼前也不時閃回着紅與黑構成的景布,讓她的的背影不時歪斜得像要摔倒。
在從偶像事務所返回鎮守府的路上被突然襲擊,同伴都被抓住、在自己面前被強姦侵犯,拼命反抗的自己的身體也被注入了高純度的催情藥物,隨着發燙的下腹變得逐漸奇怪起來。即使是往中對一切都面無表情的少女,如今也察覺到了自身的體力正在逐漸衰弱。
她一身出度本就很高的舞台裝束已經被撕扯得支離破碎,前緊貼白皙肌膚的布料被狠狠撕開,碎裂的布片勉強懸掛在口,卻起不到任何遮擋作用。她微微隆起的前小丘上,兩粒充血立起來的尖暴在外。而短短的無袖水手服被撕去之後,綾波的上身已經幾無遮擋。少女大片白皙滑的肌膚暴在外的姿態,完全足以構成點燃慾望的火把。
遮蓋少女私處的短裙則是已經被完全扯掉,殘餘的鬆緊帶纏着破碎的布片懸掛在她的部,純白的內褲也被完全剪去,已經被與汁浸濕的全無保留地展而出。由於注入身體的藥物作用,綾波的軀體已經完全處在了烈發情的狀態之中,就連被冷風吹拂着肌膚程度的刺,都讓高挑的少女身體微微發抖,而晶瑩的汁更是滴淌了一路。包裹她袖長雙腿的白絲在埋伏開始的掙扎打鬥中就已經被撕扯的破破爛爛,再加上一路上的摔倒與刮蹭,更是沾上了塵土的髒污。
然而狼狽不堪的少女卻未因這幅姿態減損魅力,相反,現在這幅悲慘的樣子配上那緊抿着下的堅強表情,反而更是發了針對她的施慾望——想要將她踩在腳下、榨出那薄而蒼白的櫻間甘美的哀鳴;想要將她全身染污、在白皙的肌膚上塗抹下的體。
留給蹣跚前行的少女逃跑的時間已經結束了。被到了骯髒的死衚衕裏,少女面對着眼前佈滿油漬與血跡的牆壁,看似毫無情的眸子也微微暗淡了一分。在艦娘們仍是上位者的年代,這裏用來堆放那些實驗失敗的少女們的屍體。
綾波將光滑的後背靠在冰冷的磚牆上,重地息着。
戰地興奮劑的功效逐漸褪去,拼命守護着僅存的自己的鬼神,也不得不咬緊牙關,對抗着從腫得有些誇張的左腳腳腕處傳來的劇痛——豈止是左腳,少女幾乎是渾身都在疼痛,骨骼也隨着身體的起伏,像是要散架般吱嘎作響。終於,隨着體力達到了透支的極限,少女也狼狽地癱倒在地,虛弱地靠在牆下,蜷着身子息,而一頭束成高馬尾的銀髮末端也被骯髒的積水染污。
然而,如此狼狽的綾波那緊抿的櫻間,卻吐出了混着痛與情慾的沉重息。被強姦犯們注入的藥物扭曲了綾波的知,千葉地下通的毒品暴地疼痛與快連接在了一起,此刻也在帶來的倒錯快被絕望與緊繃的神經再度放大,少女的嬌軀在疼痛帶來的興奮之下顫抖不停,她白瓷般柔滑的面頰上浮現出靡的紅,纖細大腿的內側也被自己的汁浸染的濕透,大片的濕痕一直蔓延到了絲襪的膝處,純潔的白絲也被星點黃濁的痕沾染。在逃跑的過程中,綾波的身體已經被藥物帶來的倒錯快樂喚醒了壓抑的雌本能,身體的度隨着壓抑慾的行為不斷提高,小腹處傳來的強烈空虛與焦渴更是蠶食着綾波的忍耐力與理智,讓少女渾身癱軟,難以起身。
「啊、嗚啊……」
發出可愛的聲音,少女分開雙腿,將被喇叭袖包裹着的修長手指緩緩挪向了自己早已濕透的嬌秘處。隨着指尖觸到充血硬起的陰蒂,陌生的酥麻快也湧向綾波的大腦。對於少女來説過於陌生的刺讓她心中湧起某種莫名的恐懼,但手指卻不由自主地輕輕壓住了自己的陰蒂。
「嗚咕、哈哦哦……身體、咕、變得奇怪了……哈嗯、嗚哦哦……!」
逐漸升温的情慾讓綾波的一線天變得更加濕潤,天生潔白的內收大陰間的縫已經徹底決堤,亂的汁源源不斷地湧出,期待着手指的撫觸與摳。而順應着尖傳來的刺痛,綾波的另一隻手也開始撥擠壓起前的尖,以手指將粉的珠玉緊緊夾住、來回。光是做着這樣的行為,少女的神經便被微弱的幸福撥着,惹得全身都隨着泵入血中的興奮微微顫抖起來。而自她間溢出的亂息,也混入了些許哭腔。
一邊是身體變得奇怪的恐懼,一邊是隨着雙手的動作湧向大腦的快樂,少女毫無疑問地選擇了後者。以大拇指按壓套着愈發的陰蒂,她另外的四指滑向了焦渴不已的縫。柔軟的指肚沿着的口輕輕來回磨蹭,讓甘美的汁溢開來,塗滿了纖細的手指。
隨着電擊般的酥麻快在綾波纖細的身體中竄遊走,藥物自的刺度完全超越了初體驗處女的承受範疇。少女的身體貪婪地記憶着誇張的快樂,驅動手指愈發暴地磨蹭着口,緊繃的俏臉上也出了沉溺情慾的離表情。然而即使被快逗到渾身發軟,少女的身體仍不滿足。順從着身體的渴求,她的四指指尖併攏彎曲,緩緩壓入了濕透的狹窄口之中。隨着併攏起來的四指擴張開口、頂入的深處,綾波的身體觸電般驟然繃緊,甘美靡的可愛呻更是自無暇壓抑情慾的少女緊抿的邊零落而出。
「嗯、嗚嗯……手指、嗚哦、手指進來了嗯嗯嗯嗯!」
温涼的手指滑入暖濕的腔內部,頂開了緊夾着的。期待已久的壁立刻飢渴地擠壓上來,緊緊纏繞着併攏的手指。隨着少女微微屈起手指,沾滿汁的被擠壓着,發出了攪動汁的咕啾的聲響。綾波白皙的面頰上此刻也隨着身體發情而浮現出了濃重的紅暈,微張的櫻中瀉出的沉重息中也溶解了赤的情慾。聽着自己發出的嬌媚聲調,綾波的羞恥心反而讓身體變得更加,手指更是不由自主地玩着口處的,溢出的汁已經在地上積蓄成了小小的一灘,纖細修長的白皙雙腿也隨着手指刺摳的節奏顫抖不停「嗯、嗯哦哦哦……哈嗚、嗚嗯嗯嗯、好幸福……滿足……咿、滿足湧出來了咕呼、咕咿咿、哦哦哦哦哦哦!」
話語的末音被累加到爆發點的快生生扭曲成了高亢的悲鳴,初次自的少女那純潔的身體在雜的疼痛與快之中顫抖着來了人生的第一次高。綾波的美眸已經在快之中向上翻了過去,香舌也從微張的櫻間無力垂外,涎水沿着舌尖落在她白皙的肌膚上。少女的纖細肢在高的瞬間更是驟然彈起,黃濁的與透明的汁自她的下身肆意噴濺而出,讓綾波的身體徹底化為了壯觀的噴泉。而在絕頂的快衝擊下已經無法思考的少女,則仍然順從着身體的慾望,將手指向了的更深處。伴着汁的咕嘰作響,少女剪短的指甲刮蹭着她褶皺的壁,又引起身體的一陣微微痙攣,而不由自主地摳刺着點的手指,更是將少女不斷地推向更加烈的高。
「腦子、腦子裏被什麼滿了、要溢出來了呼哦哦哦……手指、手指停不下來、停不下來啊咿咿咿咿咿……!」
伴着混雜了快樂與絕望的高亢悲鳴,身體完全失控的少女放任着手指順着本能愈加烈地玩自己的,緻的臉上也出了淪陷的醉笑容。直到綾波在痙攣般的歡愉中昏厥過去,她快樂的哀鳴也仍然迴盪在狹窄的巷子上空。
三個壯碩的男人舉着火把,沿着地上汁的痕跡緩步走來。
領頭的光頭男人身上掛着被切去了手腳的謝菲爾德。而另外三個男人下也立着足有綾波小臂長的猙獰巨物,猙獰醜陋的面容上寫滿的卑猥與蕩。
嬌小女僕的四肢已經被連砍掉,大腿也只剩下可憐的半截,她的斷肢處被鐵蓋緊緊包裹着,通過鐵鏈懸掛在了高大男子的口,赤的白皙嬌軀隨着猙獰的巨物進出嬌的而扭動掙扎不停。她的肚皮已經被與灌得幾乎脹破,粉的口也在不停之下快要被巨拖拽出來。她往狠辣的那張嘴巴,現在只能拼命大張着,被深深貫入身體的巨擠出嘶啞如母畜般的誇張悲鳴,板得死死的那張可愛的臉,此刻也在絕倫的藥物快之下扭曲為完全的高臉,被淚水與完全覆蓋,紅腫的口更是隨着而化為了水的花灑,不時還痙攣着起懸掛着鼓掌小腹的纖,悲鳴着來盛大的高。而在謝菲爾德的腹股溝與肚臍附近,一片片零散的青紫針孔表明了少女淪落至此的原因,在她被項圈緊勒的頸子上還扎着一空針管。她興奮到硬的一對尖更是被數從注器上掰下的針頭穿刺,還懸掛着沉重的鐵環,與舌釘用一對鐵絲鏈接起來,將她口微微凸起的嬌初苞向上拉起成錐形,配上寫在她膨腹上的污言穢語,更是讓這具悲慘的身體顯得亂不堪。
而頭領身邊肥胖的山那短的手指也抓着一條狗鏈,鐵鏈的另一端是緊勒着狐耳女人纖頸的項圈。往狂熱地依戀着提督的赤城,如今手腳皆被截去了一半,僅剩下柔軟的上臂和豐滿的大腿,斷面被黑膠套緊緊包住,被男人悽慘地拖曳着在地上爬行。她的雙眼被厚實的膠質眼罩緊緊矇住,高的瓊鼻也被鼻勾吊起,變成宛如母豬般的上翻鼻孔,嘴巴里更是被進了巨大的膠質假陽具,不僅將赤城的嘴巴撐大到了快要臼的地步,更是深深刺進了她的喉嚨之中,在她纖細的頸子上都頂出了誇張的突起,加上緊緊勒着頸子的項圈,讓赤城的脖頸變成了像是要被從內部捅破的蕩姿態。而她頭頂的一對狐耳,也被一邊穿上了五個沉重的銅環。每當赤城的身體被拖拽着爬行,銅環就會互相碰撞、叮噹作響。而她前兩團傲人球的內側,也被穿過了五對小巧的銅環,雙被糙的麻線像是勒鞋帶般緊緊綁在了一起,而本就有着亂長頭大暈的尖,也被尖鋭的鋼釘穿在了一起。這一系列傷痕,讓她本就深邃的溝變得更加緊緻,徹底淪為了用的。而赤城的頭更是已經被完全開發成了可以入的,一對的尖即使是現在這幅被釘在一起的樣子,也在不斷地滴出甘美的汁。而在她光滑潔白的美背上,則是由一道道猙獰傷痕組成的四個大字:偶像奴。至於赤城的小腹,也被與牛撐得宛如西瓜大小,兩礦泉水瓶細的炮機緊緊住了她的,在阻止腹中體噴出的同時更是狠狠搗進她的之中,在她的體腔之內迸發出強烈的電擊,惹得赤城殘缺的身體驟然繃緊,被死死堵住的喉嚨之中更是溢出母畜般的嘶啞悲鳴。在她那隨着艱難爬行不停扭動擠壓的一對翹美上,更是被烙鐵在左右上分別燙出了「母」「畜」兩個字,碳黑的灼痕還在冒出焦的臭味,而那兩塊受傷的皮膚與她周圍的白皙肌膚的對比,更是顯出了傷痕的猙獰。而赤城那僅剩的大腿,卻被一對高筒黑絲襪緊緊包裹着,襪口勒入她雪白的腿,讓這已經淪為家畜便器的身體顯得更加。而赤城的兩片外翻陰更是被拉長到了極限,用一對鐵環穿在大腿內側的白皙媚之上。被大大拉開的口隨着炮機送的頻率不時迸濺出下的,往高傲瘋狂的病嬌偶像淪為骯髒肥宅的亂寵物,這樣的景更是讓人興奮萬分。
而第三個男人的巨上,則套着已經淪為自玩具的加斯科涅。三無電腦少女的神已經被藥物帶來的狂亂徹底摧毀,而身體也被暴地毀壞得面目全非——少女的手與腳都被從腕處切去,扭向背後的一對手臂上那白骨出、血模糊的斷面與曲起的一雙纖長美腿踝處猙獰的豬蹄狀傷痕被糙的線繩緊緊相對着縫在了一起,而被砍下來的白皙雙手則被穿在了一長麻繩的兩端,繩子緊緊纏繞着她的纖頸,組成了一副恐怖的項鍊,就像殖民時代的奴役者對於不從的奴隸的懲罰。她一張往中端正清麗的面容已經被完全扭曲成了崩潰的高臉,大張着的嘴巴已經高到了徹底失聲的程度。她的後頸上捆綁着嗡嗡作響的小型發電機,從這機器上接出的電線直接通向了她的口,尖鋭的電擊鉗死死咬住加斯科涅的頭,參差的刃口扎進兩粒小巧的櫻桃之中,擠出殷紅的血珠,以強刺的電肆意蹂躪着少女的身體,而深深刺入她那被膨大的孕肚外翻開來的臍的電針,更是已經穿過皮膚,刺入那被脹滿的嬌子宮與卵巢,以電擊的方式催動着少女早已力的不停痙攣,榨取着入其中的巨大陽物。
「追蹤線斷了。」為首的壯實男人説。
牽着赤城的那堆肥之山用另一手中的鞭子狠了一下赤城的美背,雌犬的喉嚨之中擠出一聲渾濁的悲鳴,接着趴伏在地上拼命嗅聞起來。由於赤城的上身趴下,高高翹起的股這下完全淪為了鞭子的靶子。隨着一聲聲清脆的鞭響,狐娘那傷痕累累的上又多了幾條醒目的紅痕,堪堪癒合的傷口也再次裂開,淌出的血珠在雪白的肌膚上顯得異常醒目。
片刻之後,隨着鞭聲發出母豬般哼叫悲鳴的赤城辨認出了方向,爬到男人腳前畢恭畢敬地低下頭,撅起的股朝向了綾波的方向,接着難看地吹了起來。晶瑩的水沾濕了男人的鞋子,赤城慌忙用面頰磨蹭着他的鞋面,乞求着男人的寬恕。男人肥橫生的臉中擠出一聲笑,掄起鞭子對着赤城的脊背一頓狠狠打,讓赤城又是一陣痙攣高,伏在地上的殘缺身體顫抖不停,汁更是在她的雙腿之間積蓄成的大片的水潭。
等到赤城高到渾身力伏在地上,喉嚨中傳出雌獸般的氣絕悲鳴時,肥胖的男人才放下鞭子,拉起赤城的狗繩,拖拽着瀕死的女人走向綾波。
隨着男人們循着一路撒下的汁痕跡走到了廢舊街巷的盡頭時,沉沉睡着的綾波就在那裏。美麗的少女癱倒在破爛的竹蓆上,大片的汁在她的身旁下方積蓄成小水潭,反着這幅靡的光景。
她纖細的身體已經被高折磨得筋疲力竭,與其説是昏睡過去,倒不如説是因為高過度、體力耗盡而昏厥過去。一張緻的面容看起來像是在做着好夢般,展現出發自真心的笑顏。
面對着安心地笑着的的綾波,領頭的男人掏出手槍,對準少女唯一完好的右腿扣下了扳機。大口徑的槍彈旋轉着,尖鋭的彈頭歪歪斜斜地砸在了綾波的右膝上。金屬輕而易舉地撕開膝蓋表面覆蓋的一層薄薄的筋,接着宛如鑽頭般飛快地啃咬着她的髕骨。少女的右膝瞬間被挖成了猙獰的血。接着,灼熱的子彈在她纖細的膝關節中迸裂開來。伴着飛濺的鮮血與骨碎,綾波半截殘破的小腿被炸得倒飛出去,而仍殘存在身體上的大腿的斷面處的厚實肌,也被炸得外翻開來,像是一朵盛開的血之花,斷面上還刺着破碎的森白碎骨。焦糊的氣味在空氣中瀰漫開來——「啊、咕啊啊啊……!?」
被疼痛從天國中拉回悲慘現世的少女間發出了疑惑的聲音。先前還與地面構成三角形的右腿這下只剩下了一半,由於高熱,綾波大腿切面的血管與神經已經完全焦糊。
殘破的肢體無力地垂在地上,猩紅的血從焦黑的斷面中小股小股地湧而出。無法思考的少女呆然地看着自己這幅悲慘的姿態,嘴動着,卻沒能擠出一點聲音。接着,那張漂亮的臉被疼痛變得扭曲起來。
「啊咿咿……?咕嗚、嗚啊啊啊啊啊!好、好痛啊、真的好痛啊啊啊啊啊啊!」
搐着的纖細軀體在崩潰絕叫着的同時蜷縮成一團,纖細的手臂徒勞地抱着自己殘缺的大腿。由於艦孃的強韌神經,足以讓普通人驟然休克的劇痛也沒能破壞綾波的理智,反而讓少女距離名為昏厥的解更加遙遠。被迫在絕對清醒的狀態下承受着崩潰的劇痛,綾波的臉已經毫無血,眼仁上翻過去,眼眶中也湧出大量的淚水,將那張表情扭曲的面容完全塗滿。痛到渾身痙攣、近乎窒息的少女拼命張大嘴巴、吐出舌頭,邊噎着邊拼命入渾濁冰冷的空氣。黃濁的從雙腿之間噴濺而出,斷裂的肢體就在她面前不遠的地方,散發出焦糊的噁心臭。她的雙手緊緊抱着自己的大腿,從斷面出的血沿着抬起的殘肢向下去,將綾波的翹美染上了血的顏,而包裹着大腿的白絲,也被鮮血浸染成刺目的鮮豔赤。
肆的疼痛迅速消耗着她的體力,少女的高亢悲鳴隨着身體的顫抖逐漸喑啞下去。然而,少女那已經被藥物污染過的錯亂神經卻擅自將痛理解為了快。明明處於斷肢的地獄般痛之中,綾波的腦海卻被倒錯的快完全充。將頭埋進前的少女雖然痛到不停發出細碎的呻和噎,下身處的失卻變得更加烈,黃濁的體劃過一條優美的弧線,噴濺在塗抹地面上的焦黑鮮血痕跡間,而汁更是從那剛剛被自己開發過的處女之間不停湧出。
「呼嗚哦哦、綾波真的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啊、哈嗚、好痛啊!但是腦子反而變得奇怪了哦咿咿咿……為什麼身體、為什麼身體變得好熱嗯哦哦哦——來惹來惹來惹!」
伴着含混的悲鳴,少女的下身再度盛大地吹了。晶瑩的汁以前所未有的誇張程度四濺開來,花灑般肆意噴濺在她面前的骯髒地面上。綾波的頭也被高瞬間的快生生向後掰過,一張沾滿淚水、被快與劇痛攪動得混亂無比的翻白高臉在後仰過去的瞬間暴無遺。她驟然向前弓起的纖細肢與瘦弱背脊,加上少女前若隱若現的肋骨輪廓,讓綾波瘦削的身體看上去像是一觸即潰的華麗瓷器,而在那肋間隆起成小丘、含苞放的小小團,加上夢幻般的銀髮,更讓少女的身姿帶有一種虛幻的華麗。這樣宛如美麗幻影的少女現在卻在骯髒的街巷之中痙攣個不停,被倒錯的快頂上一接一的高。她尚且完好的左腿也隨着高的節奏搐不停,僅存的一隻白絲纖足也拼命緊弓,全無遮擋地展示出來的駱駝趾更是徹底淪為了花灑,不停噴濺出靡的透明水花。隨着不停的痙攣,綾波的身體已經滑下了牆壁,完全躺在了地上。少女柔的肌膚親吻着骯髒的瓷磚,翹的柔美壓在了由自己的汁與血混成的亂小潭之中。她力的身體還在高個不停,雖然渾身的肌都已經癱軟下去,肢卻在腦內炸裂的快影響下本能地拼命向上弓起,而吹的力度更是甚與剛才,隨着身體痙攣噴出的水甚至已經噴到了二三十步遠的地方。而自綾波大張着的間湧出的嘶啞音節,也淪為了屈服於渾濁的快樂、宛如雌獸般的低聲哀鳴。
單薄的少女還從未體會過的身體已經被崩潰高的扭曲快徹底沖垮,身體內的每個細胞更是都徹徹底底地記住了這病態的極樂。綾波的身體從此再也無法被普通的合滿足,只有浸泡在藥物之中,才能把少女推上慾的天國。
肥胖的男人放開手中赤城的繮繩,從她那被緊緊縫起的溝之中掏出一長的針管,居高臨下地俯視着躺在地上搐痙攣不停的單薄身體,肥橫生的臉上擠出骯髒油膩的笑。他抬起左腳,用大號的皮靴前端撥着綾波緊緻的縫,接着狠狠往下一踩。伴着少女驟然彈起到極限的纖,靴頭髮出咕嘰一聲,狠狠撐開了綾波嬌的。冰冷的皮革將那狹窄的口暴地撐得大開,驟然擠入緊夾着的之間,整隻腳也用力下踩,就像是要把少女的縫豁成血般狠狠踐踏着綾波的腔。本就高不停的少女再被疼痛突然刺,不堪重負的神經終於放棄了抵抗,痙攣的嬌軀瞬間被推上了頂峯。
「呼哦、咕啊啊、咿咿咿咿咿!——咕啊啊啊啊!?」
接連不斷的高讓少女的身體變得極度,又被這一下飽含羞辱意味的踐踏狠狠壓緊之中,纖細的身體驟然被推上了崩潰的高。伴隨着悽慘的尖叫,汁混着從綾波的下身四濺開來。烈吹之下,四濺的體噴在了肥胖男人的皮靴和褲腿上,而綾波一張本就瀕臨極限的高臉,此刻也變得更加誇張,不僅一雙澄澈的石榴紅眸在快之中徹底上翻過去,眼眶中只留下了眼白,就連脊椎也在炸裂般的刺之下驟然弓向前方,少女力的上身再度彈起,完全屈成了拱橋般的形狀,而隨着頭顱再度後仰,綾波的纖舌更是大大吐出,少女的香涎在空中甩動飛濺。
「喂喂,所羅門的鬼神,你可是軍艦,怎麼被人踩就漏了啊!」
看着綾波這幅高崩潰的樣子,肥胖男人的腳下更加用力。伴着少女痛苦的悲鳴,尖頭皮靴的前端在少女嬌的腔之中愈發深入。被暴擴張的痛苦惹得她全身肌都繃緊到了極限,拼命擠壓着頂入身體的冰冷異形,卻完全是無能為力。隨着鞋身逐漸沒入綾波的下滲,綾波喉嚨之中高亢的尖叫嘶啞下來,反弓起來的身體的顫抖卻變得更加烈,肆意灑濺的汁之中,更是混入了一股渾濁的。而她那緊緻嬌小的處女口附近,那光滑白潔的大陰附近,也溢出了擴張撕裂帶出的血珠。
而男人卻愈發狂熱地蹂躪踐踏着綾波的,每當他的靴尖向前深入一分,少女的掙扎都會變得更加烈。此刻的綾波已經被玩到了連聲帶與肺葉都在席捲全身的快之下顫抖不停的程度,一張誇張無比的高面容上已經浮現出了窒息的紺紫,拼命張大的嘴巴之中,更是隻能擠出含混的細碎悲鳴。完全處在高地獄之中的嬌身體已經喪失了掙扎的力氣,只能像是充氣玩具般,隨着男人隨意踐踏玩而高痙攣個不停。
「喂喂,你也太了吧?原來艦娘都是被踩就高不停的廢物,還真是賤啊!」
伴着粘滑的濕響,肥胖男人的靴子前端已經完全沒入了綾波柔韌的嬌,鞋底最寬的部位正對抗着構成她那嬌縫的肌腱。男人醜陋肥胖的臉上又閃過一個猙獰的微笑,接着將深陷少女身體之中的腳尖緩緩出。隨着那擴張物的離開,綾波那已經被擴張到拳頭大小的狹窄縫的內部也完全暴了出來——佈滿褶皺的殷紅顫抖着,汁混合着男人鞋底的泥土與被暴踐踏撕裂的肌所出的鮮血,從那已經被玩得面目全非的嬌口之中汩汩湧出。而原先柔白皙的口外周,如今也被暴擴張的行為撕裂得滿是鮮豔的血珠。兩注鮮血在會陰處匯,湧向了潔白的,在她柔翹的美上留下了鮮豔的痕跡。
失去了刺來源,少女的高雖然仍在繼續,但她那稍稍緩和過來的身體終於能夠艱難的呼,一直隨着鞋底挖掘而不由自主地高着的纖細部,也終於能夠鬆弛下來。
癱軟在冰冷的地面上、咀嚼着自己體內殘存的餘痛和快樂,再度連續吹到渾身力的少女那殘存的意識無比地希望自己能昏厥過去,但自斷肢處傳來的劇痛與快卻時刻蹂躪着她的神經,像是冷火焰般灼燒着她的顱骨,將她拋入名為清醒的深淵之中。從瘋狂的情慾中拾回些許理的綾波,已經完全理解了自己身處的現狀——忍受着撕裂的下身傳來的劇痛,聽着身旁業已墮落的同伴母豬般的哼叫,想象着全無希望的黑暗未來,被稱為鬼神的少女,從未如此渴望過死亡。她的手握緊了懸掛前的項鍊,向着夜空徒勞地祈禱着、向着夜空絕望地乞求着——「誰、誰都好……誰來殺了我嘎、嘎噢噢噢噢噢!?」
肥胖男人的厚實靴子伴着踢腳的衝擊力,終於將腳踝之前的部分全數進了綾波嬌的之中。就連哀求的話語都化作了高亢的悲鳴,少女的喉中被狠狠踹在嬌器處的一腳生生擠出了撕心裂肺的哀呼。撕心裂肺的疼痛混着悶重的衝擊,從她那還在隱隱作痛的恥骨處驟然炸裂,沿着器傳遍了身體,讓陰道與子宮都痛的像是被活生生攪碎切爛一般,珍貴的貞潔之證更是被鞋尖頂得粉碎。她的腦中思緒被撕碎一切的龐然刺瞬間變為一團漿糊,眼前的世界也變為一片閃爍着的黑暗。鮮烈如火的痛苦終於蓋過了藥物的效果,讓少女的身體拼盡最後的力量掙扎起來——僅僅是再度弓起肢,便烈到像是要死掉般再度高了。雖然是高,但是身體能受到的只有疼痛而已——只有宛如將自己開膛破肚、扯出腸子、攪碎肝臟、侵犯胃袋和大腦般、將繼續生存下去的意志、勇氣與全部的希望盡數毀壞淹沒的疼痛而已。越是高個不停,先前被轉化為快的疼痛就越是會緊追上來,宛如溶於血中的尖鋭刀刃般充着渾身血管,切割着綾波所剩無幾的理智。少女第一次打心底裏羨慕起謝菲爾德她們——羨慕起這些已經完全淪陷在藥物之中、無需繼續抗爭、徹底淪為奴隸的人偶。
「呵呵呵,這幅樣子真不錯啊!什麼艦娘……全都是飛機杯而已!」
綾波的腦內已經完全無法理解男人的話語。忍耐發自本能的快已經難以做到,而與痛抗爭更是天方夜譚。完全無法理解、宛如一刀刀切割着自己的體般的刺讓綾波的身體不停高。大張着嘴巴的少女喉嚨之中翻滾着痛苦的哀叫,再度浮現出紺青的面容,也被塗滿了徹底的絕望的顏,俏臉上滿是淚水和涎水。而隨着男人的鞋尖在她被撕裂的中肆意扭動挖掘,綾波的身體也被推着來了接連不斷的吹與失。而每次高,少女的身體都會變得更加。足以讓成年男人心臟驟停的烈痛苦折磨着綾波高挑纖細的軀體,從她的雙之間榨出由純粹痛苦構成的尖叫。
「咕啊啊啊、不、不要哦哦哦!又、為什麼又去了啊咿咿咿咿咿……!別、別碰嗯哦哦哦……死、會死的啊、嘎啊、嗚哦哦哦哦!」
在地上肆意痙攣噴、失高個不停的奢華身體滿足着肥胖男人扭曲的慾望,讓他更加肆意地對着少女的身體施展着暴行。
「嘿嘿,鬼神什麼的,也就是這種程度啊!明明只是個小孩子,反而被踩就高個不停!」
像是踐踏着垃圾一般肆意蹂躪着少女最為的器官的肥胖男人對着在地上悲鳴掙扎着的綾波出了殘忍的笑容,他的腳上再度用力,足尖更是在綾波的腔內狠狠上,用力蹂躪着她之中最為的點,將少女雙腿之間的私密區域頂起了誇張的凸起。這往中能讓綾波大腦放空、嬌連連程度的刺,如今卻只能從她業已嘶啞的喉嚨中擠出更多極度痛苦的悲鳴。
而在這逐漸剝落着理的痛苦之下,綾波終於放棄了抵抗。
「藥……呼、咕哦哦哦……綾波……綾波輸了咿咿咿……給我、哈、給我藥……」
聞言,肥胖的男人臉上出醜陋蕩的笑容。他停下了腳上的動作,在綾波面前搖晃着手中的針管。少女先前一雙澄澈的石榴紅明眸已經在這暴力的凌辱之下徹底暗淡下去,失去光彩的渾濁瞳孔緊緊盯着男人短肥手指中那大的針管,沉重艱難地息着的蒼白薄也像是乞求般微微張合着,努力在一片渾濁的腦海中編織出取悦男人的詞句。
「求、求求您……給綾波藥嘎啊啊!?嗚、嗚哦哦哦哦!?」
張狂地大笑着的男人狠狠踐踏着綾波的。全無準備的少女再度來了淨是痛苦的高,絕望地尖叫起來。
「喂!這是求老子的態度嗎?再不讓我滿意的話,就讓你高到變成傻子哦!」
隨着男人的腳在她的腔之中挖掘起來,少女那膨脹的的恐懼也終於撕碎了理智強做堅強的少女的偽裝此刻終於崩壞。所謂鬼神的稱號之下,也只不過是個不得不逞強的茫少女而已。屈服於恐懼之下的綾波從間發出了絕望的細弱悲鳴,隨即拼命擠出空顫抖的笑容,自暴自棄地大聲哀求着:「綾波……綾波不是鬼神,也不是艦娘……綾波是卑賤的廁!綾波、綾波的身體是大人們的廁所、是被踩都會高的受狂變態玩具!請給綾波……請大人賞給賤卑劣到無以復加的綾波快樂的藥、拜託了!無論是變成玩具飛機杯還是免費廁所,綾波都沒問題的!所以、所以、請大人賞給綾波藥、讓綾波能繼續侍奉大人們的雞巴吧!」
看着被譽為鬼神的三無少女在自己的腳下完全崩壞的樣子,噁心的肥胖男人大笑起來,將盛滿藥物的大針管丟在了少女的身上。
「是……非常謝!」
拼命出低賤的姿態,綾波緊緊握住手中的針管。塑料之中搖曳的渾濁體此刻對於綾波來説就是生命。將面頰緊貼着針管,少女的臉上再次出了渙散的痴笑,接着又被狠狠踩踏的痛扭曲成絕望的高表情。隨着鞋身在她體內來回扭動破壞,與子宮已經被拉扯得緩緩移位。烈的疼痛從少女的間壓榨出斷斷續續的悲鳴,綾波仰躺在地上、開合嘴巴的樣子,就像是離水瀕死的魚。
「喂喂、抱着那藥是想要幹什麼啊,不用的話我就拿回來嘍!」
「嗚啊啊、綾波知錯了……!」
痴笑着的少女雙手握着針筒,尖鋭的針頭對準自己充血立的小巧陰蒂狠狠刺下。點被貫穿的疼痛相比起被狠狠碾壓的痛苦來説不值一提,伴着從眼眶之中溢出的、既絕望又幸福的淚水,強效的藥物被纖細的手推入了少女的身體。
「嘎哦、好、好厲害!呼嗯、咕咿咿咿咿咿!……咕啊啊、嗚噢噢噢噢!咕啊、啊嗯嗯嗯嗯嗯嗯!」
在冰冷的體注入身體的瞬間,肆的痛苦轉變為了絕頂的快。綾波被折磨到近乎崩壞的神經在反差的衝擊之下溶解,少女瀕死的身體再度驟然彈起,與先前那掙扎抗拒不停的高反應不同,綾波全身的肌都被洶湧的快奪去了力量,只有再度彎成弓形的脊柱推着纖細的肢瞬間彈起,僅剩的一條修長美腿和雙手全都被高奪取了掙扎的力氣,無力地癱在地上,手指和足弓卻在快衝擊之下絕望地繃緊到了極限。少女的一雙美眸在鋪天蓋地的快只下再度上翻,幾乎徹底翻成了悲慘的白目,渙散的瞳孔在浸泡染污成純粹亮白的視野之中痙攣顫抖不停,纖細的香舌也無力地垂在口之外,隨着頭顱後仰而無力地朝向地面,渾濁的涎水滴在少女那被淚水塗滿的面頰上。而從綾波的喉嚨之中擠出的嘶啞息,也徹底淪為了毫無理、宛如母畜的悲慘尖叫,被鞋底狠狠碾壓着的下身更是已經在男人兇暴的踐踏之下逐漸離了與體腔的連接。男人用厚重的皮鞋勾住了這團彈軟的,不停向外拉扯着她的腔,與緊繃的肌不斷抗衡着。但綾波那顫抖不停的卻毫不理會身體對於掏出內臟這一行為的抗爭,反而在陰道被一點點拉出來的過程之中吹個不停。器官被生生扯出的疼痛在綾波的腦海之中全數化作了純粹的快,肆意咀嚼分食着她僅剩的理智,將少女的思緒化為一無所有的空白。她大張着的嘴巴里順着身體的意願擠出悽慘的悲鳴,但臉上卻一副沉醉至極的痴笑容。
「哈噢噢噢噢噢、不、不行啊咿哦哦哦、綾波的要、要被拽出來了、要被扯壞了哦哦哦……要被扯壞了啊咿咿咿咿——咕嗚嗚嗚嗚……!」
男人在綾波的體內回勾腳面,在水的潤滑之下,他幾乎整隻腳都踩進了綾波的之中。厚實的軍靴在少女的腔之內豎起,從內部大大撐開綾波的腔,緊緊勾住那佈滿褶皺的嬌壁,在少女拼命擠出的尖叫聲中向上一抬,將綾波的下身整個都挑了起來。綾波部與雙腿的重量,如今全部壓在男人的靴子上。靴尖在少女下腹處的柔軟地帶頂出了明顯的突起,而地心引力正把套從體腔之中緩緩撕裂開來。
男人將腳向外用力一,嬌的套立刻體而出。被生生拉出的器沒有血,取而代之的是橫四濺的透明汁。不停搐着的殷紅緊緊包裹着男人的靴子,被誇張地撐開的口就像是被惡意地破壞了的飛機杯一樣。少女下墜的體重還在將腔向着體外拉出,艦孃的強韌體質讓她的肌撕裂又迅速癒合,但這過程中帶來的痛卻是毫無減損,再加上藥物的覺轉換作用,徹底擊穿的綾波最後的理智。
「嘎哦、噗哈、哈哦哦哦、哈咿咿咿咿咿……嗚、唔哈哈哈、咳咿、哈哈哈哈咕、哦哦哦哦哦——!」
伴隨着嬌的器官被狠狠拉出身體,少女的腦海也在烈的衝擊之下完全化為渾濁骯髒的空白。即使是艦孃的堅韌神經,也無法承受洶湧而來的絕頂快。綾波堪堪維持的意識終於走到了盡頭,隨着琴絃斷裂般的一聲輕響,少女的理智與間高亢悽絕的悲鳴一併崩散開來。在快的地獄中,她只覺得耳邊自己的尖叫聲無比遙遠,就像是另一個世界的景象,是隔着屏幕看到的別人的故事。
意識到這一點,少女從崩潰的夢中驟然醒來。心臟跳的很快,讓綾波覺像是要把膛震裂。雖然是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夜晚,但身邊睡的男人身上白的海軍制服還是讓綾波安心下來。他淡淡的香氣穩定着綾波因噩夢而慌亂的心神。回想着夢中的恐懼,少女不由得將面頰湊近對方的頭,端詳着那張悉的臉——那張泛着屍體般的灰白,眼球暴突、下顎被暴地扯掉的臉。他的舌頭被進了暴出來、宛如幽深般漆黑的喉嚨,被強行扯開的頭皮之下那凝結着血痂的肌散發出濃郁的腐臭。被絞死的男人的鼻孔中,多足的爬蟲在進進出出。
衝入綾波氣道的腐爛臭味讓她想要嘔吐,但多未進食的胃袋只能回以反上喉頭的胃酸與膽汁。在沿着脊椎擴散向四肢百骸的刺骨冰冷之中,少女聽見自己的喉嚨之中擠出了嘶啞的笑。窮盡悲慘、極盡絕望的狂笑,就像是少女的心之碎片被狠狠踐踏時傳來的破碎聲,被噎與高絕切的七零八落。
好想死,想被殺死,想被救贖,想要解——真的、真的、真的好想死掉。無論怎樣都好,付出什麼都好,求求誰、求求誰來殺死自己——誰來殺死這具在慾與絕望的深淵中下沉的身體吧——無論是器還是神都已經完全崩潰的綾波,一邊烈地高着,一邊從喉嚨之中擠出斷斷續續的大笑。少女的腔終於被徹底拽出身體,蜿蜒幽深的嬌道如今全數展現在空氣之中。只要男人稍一用力,少女的子宮就會被連扯出,綾波的生命會化作盛大噴濺的血花,而少女的絕望也將在此終結。興奮地吐出重呼的綾波癱軟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少女抿緊下,等待着帶給她解那一瞬間的崩潰極樂。
然而隨着被拉出身體,男人也把腳從這被自己擴張到面目全非的套之中了出來。少女的與骶骨狠狠摔在自己的水裏,被拽出身體的鮮豔宛如血紅的蟲般垂在地上,痙攣個不停的迅速縮回少女的體腔之中,而那被擴張到生生進一隻腳大小的口,也迅速恢復成了原先那緊緻小巧的縫,被打斷的膝蓋此刻更是已經止血。
意識到自己就連死亡都做不到,綾波的臉上終於出了恐懼的表情。
而男人那被少女汁浸透的厚重靴子,更是狠狠踩向了那尚且垂在體外的。神經最為密集的前端被像是要將其碾爆般用力踐踏,倒錯的快又一次將少女送上了極樂的高。無論聲帶還是肺葉都已經發不出聲音,只能弓起身子無聲地尖叫着的綾波下身濺出一股黃濁的,接着身體便像是屍體般完全癱軟了下去,只有那還在艱難起伏着的平坦脯能證明少女還活着。
而肥胖的男人此刻又是一腳,狠狠踩在了綾波柔軟的肚子上。厚重的靴子在少女柔軟的肚皮上踩出了極度誇張的凹陷,近乎昏厥過去的少女這次已經連做出反應都做不到,一雙無神的雙眸隨着被碾壓身體的快向上翻了過去,纖細的肢還想拼命彈起,卻被男人的體重狠狠壓了下去,只能在溶解一切的快之中再度痙攣着來吹。
眼看着綾波已經陷入了瀕死的悲慘境地,肥胖男人也放棄了繼續踐踏破壞她身體的行為。
那張醜陋油膩的臉上閃爍着慾望的狂熱,他俯下身子拽住了綾波的頭髮,將少女的上半身拉了起來,另一手擼動着自己那樹立在一坨坨肥之間、早已硬無比的烏黑巨物,將晶瑩的粉末塗抹在自己的龜頭上,把這散發着濃郁惡臭的巨物頂在了少女的鼻尖。雄臭與荷爾蒙氣息灌入綾波的鼻腔之內,讓無法思考的少女情不自地眯起眼睛,用浮上了濃重紅暈的白皙面頰磨蹭着沾滿了粉末的龜頭,身體更是順從着雌的本能,貪婪地入着濃郁的臭氣。而隨着雄氣味一同被入她呼道的粉末也迅速地發揮了作用——在二戰期間的本軍中被作為興奮劑使用的藥物讓本就瀕臨崩潰的綾波吐出嘶啞的息,一雙美眸僅是聞着雄的臭味就已經微微上翻過去。雖然綾波已經發現了不對,但身體早就變成了慾望的奴隸。她那還在隱隱作痛的宮再度水決堤,腹中那嬌的子宮套也在空虛之下隱隱作痛。
早先肆意凌綾波的身體時,男人的陽物就已經因為少女崩潰的樣子和甘甜悦耳的悲鳴而膨脹到難以忍受,而現在又享受着綾波柔臉蛋的光滑觸,加上這可愛少女的離眼神,更是讓他完全把持不住。
僅僅是在綾波的臉上磨蹭幾下,這硬巨物的馬眼之中就出了騷臭的前列腺,隨着巨頂刺着柔軟的面龐而塗抹在了綾波的臉蛋和鼻尖上。而亂的少女在這腥臭之下也更加烈地發起情來,微張的薄間吐出纖細舌尖,不由自主地伸向了面前那猙獰的烏黑巨物,生疏地舐着他腥臭的道口,出陽物中殘留的和,用低賤的姿態取悦着男人。雙手更是捧起了男人的丸,輕輕着,貪戀着這臭袋中的濃厚子。
在清潔完道口之後,綾波的纖舌開始小心翼翼地着男人龐大的龜頭,將晶瑩的藥粉混着腥臭的包皮垢和騷污的垢一併嚥下,瓊鼻在貪婪地嗅聞着骯髒雄臭的同時,也入了愈來愈多的藥物。愈演愈烈的失控情慾讓綾波一雙小巧纖細的手握住了他猙獰的巨物,櫻微張,將龜頭的前端含入了口中,一邊沉醉地着惡臭的氣味,一邊用舌身不甚靈巧地舐侍奉着這龐然巨物。而此刻少女的身下早已經水氾濫,透明的汁在兩條纖細的大腿之間積蓄成潭,反着這幅靡的光景。
隨着綾波對於口侍奉逐漸悉起來,少女的也沿着陽物的莖身向前滑動了些許,將整個龜頭完全含在口中,一邊伴着濕滑粘稠的咕啾作響不停,一邊用舌頭不停磨蹭着男人的馬眼和背筋,而不時碰到龜頭的牙齒更是讓這侍奉顯得可愛起來。在綾波的榨取之下,男人的慾望已經完全無法忍耐,他伸手進那一頭柔順的白髮,攬住少女的後腦,伴着綾波喉間翻滾的慌亂悲鳴,無比騷臭的大陽物滿了少女的口腔,大的巨也用力向了她的會厭之中。綾波的身體隨着異物的侵入緊繃起來,猙獰的巨物緩慢而生硬地頂開緊縮的喉頭,在緊緊合攏的壁之中不斷前進着,在少女的纖頸上頂出了一條誇張的長狀突起,而龜頭更是頂到了喉嚨內部,被硬硬的軟骨包繞擠壓着。隨着身體的顫動,濃郁的雄臭氣在少女的鼻腔之中瀰漫開來,勾起肆意淌的情慾侵染着她脆弱的大腦,讓綾波完全發情的身體情不自地微微顫抖起來。
少女被玩得悽慘無比的已經在艦孃的強韌體質下恢復了不少,子宮已經被複原的肌與韌帶扯回了原位,垂在體外的腔也已經回縮到只剩下入口處的一小段還留在體外,就像是赤紅的蟲般從緊縮的口中滴淌着水。
「真亂啊,你這垃圾蘿莉。」
男人一邊辱罵着一邊抬起腳,靴尖狠狠砸在少女的小腹上,在從少女喉中擠出悽慘悲鳴的同時,也在她柔軟的肚皮上又留下了一片猙獰的青紫。伴着綾波驟然縮緊的喉嚨,男人的雙手同時握住了綾波頭頂的天線,將少女的頭顱狠狠拉向自己的方向。這下,烏黑的巨物終於連沒入的綾波的嘴巴之中。長度誇張的巨物頂出的凸起幾乎要達到她的鎖骨之間,氣道幾乎被完全堵的少女渾身顫抖不停,眸子更是已經在窒息的痛苦下又一次地翻了上去,被緊緊住的口就連悲鳴都擠不出來,只能徒勞地收縮着喉嚨,卻讓動不停的喉部帶給了男人更大的快。
抓着少女頭頂的天線,男人開始狠狠起綾波的喉嚨來。誇張到讓她幾乎下巴臼的烏黑巨物將緻的容貌變為了下的口真空臉,凹陷進去的腮幫伴隨着巨進出發出咕啾作響的濕滑響聲,綾波拼命着這大猙獰的惡臭巨物,溢滿臉的淚水混着角淌出的香涎與黏滑的咕啾作響,把那張崩潰的面容得亂七八糟。而少女大大吐出的香舌更是被巨死死壓在下上,舌身隨着巨搗前後搖晃不停,拍打着他濕騷臭的卵蛋,同時滿足着男人的慾和征服。而每當少女的小腹被狠狠碾壓衝擊,倒錯的快便湧入凌波的腦海,在綾波的身下,汁更是宛如決堤般肆意溢不停,隨着一下下窩在那平坦小腹上的兇狠踢擊噴濺而出。而被陽物死死住嘴巴的她更是已經連慘叫都發不出來,只能在黏滑的唾咕啾作響聲中混入痛苦的悶叫,在高的痙攣緊繃之下拼命收緊喉嚨,賣力地服侍着這骯髒的巨物,乞求着男人能早些。
綾波口腔之中的絕妙觸加上賣力的與舌,還有那沉雄臭的緋紅俏臉,同時滿足了男人的身體與征服。男人把這張可愛的小嘴完全當做了使用,巨伴着攪動唾的粘濕聲響一下下衝進了她喉嚨的最深處。濃郁的惡臭也徹底佔領了少女的鼻腔,讓她連自然呼都難以做到,喉部的肌更是驟然繃緊,軟骨的觸與緊緻的力讓男人慾仙死。就在綾波的意識在窒息中逐漸模糊起來時,男人的忍耐力也即將抵達極限。終於,看着那張拼命吐着自己骯髒巨物的可愛面容,大的陽物在綾波的喉內進出幾下,最終伴着肥部的一下回,濁臭骯髒的粘稠團在少女的嘴巴之中噴濺而出。她的口腔瞬間被大量腥臭汁充斥,白皙的腮幫也鼓脹起來,污白的從被巨緊緊住的喉嚨中逆而出。而隨着陰莖出她的嘴巴,綾波口中的更是沿着角橫而下。
「給我吃下去啊!」
男人掏出手機,記錄下了少女此刻的痴態——惡臭的氣味終於徹底攻陷了少女的大腦,在綾波渾濁的官之中注入了大量扭曲的快,強制綾波的身體不停高。往那張常無表情的美麗面容上,如今已經寫滿了高帶來的崩潰快樂。石榴的美眸在口爆之下誇張地上翻過去,而自她的櫻桃小口中湧而出的瀑布更是顯得亂非常。男人伸出短的手指托住了她的下巴,將少女的嘴巴強行合上,還用那沾滿了少女唾、即使爆過一次也仍然硬的巨物磨蹭着她浮着深緋的面頰。隨着可愛的嚥聲,温熱噁心的團塊滑入了綾波的胃袋。害怕自己再被暴對待的綾波甚至用手掌接起嘴裏出的,用舌頭拼命地舐着,一邊回話:「是、超級謝、唔咕……咿啊?」
看着順從地下自己的少女,肥胖的男人又冷笑一聲,抓着綾波的頭髮,拉起了少女殘破不堪的身體,接着掐住了她的脖子,把她按在鐵門上,欣賞着少女的悽慘姿態。筋疲力盡的綾波就像是木偶般毫無生氣地被男人抓在半空,即使纖細的頸子被擠壓着也沒有任何反抗,只是微垂着眼瞼,離的紅眸中已經盈滿了錯亂的情慾。而那因窒息微微張開的瓣間,小巧的纖舌也吐出了一半。自她間浸出的微弱吐息更是調動着男人的情慾,讓他方才爆的陽物變得比先前更加滾燙堅硬。
而少女口一對含苞待放的緻椒更是可愛萬分。白嬌小的房上那粉的尖,也隨着身體的烈發情而變得硬充血,像是渴求着被暴玩般立起來。見狀,男人短的手指死死掐住少女稚的微,捏着她口兩丘小巧的隆起來回扭動,從少女的間榨出了説不清是痛苦還是快樂的低聲嗚咽。綾波已經完全喪失了反抗心,只是放任着疼痛與快混雜的團塊湧入大腦。飽經凌辱的身體被藥物和扭曲的快肆意染污,即使是身體被暴的對待,綾波的神經卻仍舊貪婪地索取着名為疼痛的快。每次男人在她的口上掐出一片青紫的傷痕,少女的身體就在渾濁的嗚咽與微微的顫抖之中吹一次,懸在半空的下身更是已經淪為花灑,失不停。
即使被踐踏被凌辱被摧毀,綾波的神經也只能受到崩潰的極樂。無法區分疼痛與快,不能理解天堂與地獄的差別,難以分辨善意與惡意——即使分清了又能如何呢,一切都是痙攣的快。殘忍地施加於少女的不可逆倒錯已經完全摧毀了少女作為常人生存下去的希望,也摧毀了她僅剩的些許尊嚴和人權——少女臉上那欣喜得無以復加的表情,就是最佳的佐證。
隨着少女又一次高決堤,男人鬆開了綾波的房,肥的手一邊撫摸着她光滑的肌膚、受着這具嬌軀的輕微震顫,一邊向着她的腹部移動。
少女平坦柔滑的腹部上,此刻也遍佈着猙獰的青紫。觸目驚心的傷痕幾乎蓋住了少女的前,她的身上已經沒有完好的肌膚,而子宮處更是已經被踢打到青黑。的肌膚即使被輕微觸碰,都會讓綾波的身體痛得發抖,但已經完全淪陷的神經卻將痛理解為了強烈的快,讓少女的身體隨着撫摸的動作顫抖不停,間吐出的卻是含混又靡的細碎音節,臉上也出了瀕臨崩潰的痴笑。而對於自己的作品,令人作嘔的肥胖男人也滿意地笑着,喉嚨之中翻滾着粘稠濕濁的痰響,本就惹人反胃的面容此刻變得更加教人作嘔。
「我説你啊,已經完全不能當人嘍?」
説話的同時,男人掄起一拳重重砸在少女佈滿淤青的柔軟小腹之上隔着薄薄一層肌膚與脂肪狠狠衝擊着她的子宮。
「咕哦哦哦!?」
伴着渾濁的悲鳴,沉重拳頭深深沒入了柔軟的小腹之中。綾波的身體被這一下重擊拍在了牆上,前後同時傳來的疼痛撕扯着少女的神經,讓少女在驟然綻放於眼前的紅黑閃光之下瀕臨失神,懸空的下身也又一次噴濺出了黃濁的。而垂在外的套更是撒出了晶瑩的汁,吹與失的汁混合起來,讓少女的身體又一次淪為了噴泉。
「喂,還不謝謝老子!」
笑着的男人對着綾波的胃袋又是一拳。在擠壓之下逆而上的與胃酸漫上被緊緊壓迫的喉嚨,方才下的腥臭濁混着嘶啞的悲鳴,從少女那乾嘔着的嘴巴之中逆而出。見狀,男人又是一巴掌重重在少女的面頰上,打得少女向着對面偏過頭去,白皙的面頰上也被留下了觸目驚心的青紫傷痕。
然而,即使被如此暴地對待,少女的面頰上卻仍是一副沉醉其中的樣子,間更是伴着囁嚅,吐出細碎的話語。
「哈嗚……謝謝主人……把母畜綾波變成這樣……真的、萬分謝……」
從少女臉上的表情到欣喜得顫抖不停的語氣,都能看成這絕對發自真心的。即使被怎樣施加暴力,也只能到快,對於此刻的綾波來説,想要侵犯她、破壞她的男人,反而是快的源泉,所以才會出如此倒錯的表情、吐出扭曲的話語。即使心底殘存的理智哀鳴個不停,少女也只能將其無視——對於自己已經墮落成連被打都會興奮的母豬的現狀,如果承認了的話一定會瘋掉。
於是少女繼續請求——將尊嚴、身體、人格全都拋棄,連低賤的畜生都不如地繼續顫抖着哀求——「求您……求大人您……盡情使用綾波……求您……求您把綾波搞壞吧咕哦哦哦!?」
在吐出哀求的同時,沉重的拳擊又一次落在了綾波的小腹上。少女的話語被扭成悽絕的尖叫,癱軟的身體終於在痛下拼命繃緊。
「這種事情不用你説我也會做的啦,哈哈哈哈哈!」
男人一邊獰笑着,一邊不斷對着綾波柔軟的小腹揮下重拳。少女的身體起初還扭動着想要躲避重擊,但高到麻木的神經變得緩慢無比。一下又一下結實的拳擊狠狠砸在少女纖細脆弱的肢上,讓綾波的脊背在劇痛之中絕望地反弓到了極限,而那柔軟身徒勞的扭動更是助長了男人的慾望,讓他更加瘋狂地對着已經佈滿烏黑傷痕的肚皮揮下重拳。先前下的已經完全反嘔出來,接連不斷的重擊摧毀着少女的內臟,換做常人早就因內出血而死。即使是艦孃的堅韌身體,也只是能夠勉強維持着意識與生命。但在藥物的作用之下,綾波受到的不是痛苦,而是幾乎要把腦子溶解的瘋狂快。
隨着一下下拳擊窩在她的小腹上,原先還緊繃着的肌終於徹底癱軟。綾波的全身都完全失去了力量,輕盈瘦削的身體宛如沙袋般懸掛在男人掐着她脖子的手指之間,身體隨着轟在腹部的重擊搖擺不停。幾乎每一下拳擊都會讓少女大張着嘴巴從已經無法出聲的喉嚨中擠出破碎的悲鳴,下身更是已經完全陷入了失的境地,完全失去了約束能力的道之中肆意滴淌出騷臭的體,混着高瞬間迸發出的烈吹,讓綾波的身體徹底淪為了發用的玩具。
等到肥胖的男人氣吁吁地停下時,少女除了還在虛弱地起伏着的口之外已經沒有任何生機,身體也宛如被撕爛的破布般無力癱垂着。從她的下身湧出的透明之中,也混入了刺目的絲絲殷紅鮮血,而兩片纖薄的櫻更是被嘔出的血裝點着,顯得悽慘無比。她的小腹上已經滿是觸目驚心的黑淤血,就連口也滿是用力掐捏留下的傷痕。少女的眼眶之中已經完全翻成了白眼,香舌盡吐的微張櫻之間,也出了混雜着鮮血的唾。然而綾波的角,卻還是彎成了那痴亂的弧度,出了幸福至極的呆滯痴笑。
看着綾波這幅完全崩潰的樣子,男人已經無法忍耐自己的慾望。他將自己肥胖臃腫如一座山的身體壓向少女,把她死死壓在牆上,一手抓住她那淋滿汁、彈滑柔的向外又是狠狠一拉,惹得少女再次後仰過頭高起來,男人趁機用自己的肥膩的舌頭纏上了少女絕望地吐垂在外的香舌,拼命着對方口中混着絲絲鐵鏽味道的血。少女已經淪陷在快之下的身體本能地順從起男人來,纖細的手臂與僅剩的腿緊緊纏住了男人的身體,間也烈地索取起腥臭的唾來。
男人雙手拉開她嬌的口,將大的龜頭緩緩擠進了那彈軟的套之中。饒是巨大如拳的尺寸,少女被充分擴張過的下身也輕而易舉地將其入。雖是如此,但少女腔的緊緻卻絲毫未見減損。期待入已久的飢渴貪婪地一擁而上,緊緊纏繞着這沾滿自己唾的滾燙巨物。前所未有的緊緻包繞讓男人一聲輕哼,而彈的口更是緊緊勒着龜頭的部,卻又恰好沒到發痛的地步,更是為男人帶來了赤城的女無法媲美的極度緊緻。而隨着陽物逐漸深入,大的龜頭也隔着套擠進了綾波的體內。隨着下身的縫被擴張開來,少女的身體驟然繃緊。隨着巨頂入她體腔之中,互相擠壓着的嬌被巨大的龜頭暴地頂開,擴張的痛楚加上龜頭冠碾過壁褶皺的快又一次讓綾波喉中擠出了含混的媚叫。原先純潔的少女已經徹底淪為了發情的雌獸,就連高時的哀鳴都已經全無掩飾,而是赤地渴求着更大的刺。
男人肥的部再度加力,陽物伴着少女不停的搐,狠狠向了綾波的子宮口。被突然頂開、深到底的強烈刺讓綾波再次失神高,纖細的身體在角弓反張的同時更是顫抖不停。
過於刺的高直接擊潰了少女的理智,翻着白眼的綾波已經徹底淪為了下的雌。而隨着陽物狠狠砸在少女的子宮口上,綾波最後的矜持也徹底崩壞。充斥着原始慾望的哀鳴在喉中翻滾,少女纖細的肢開始不由自主地合起男人的巨物來,拼命扭動着壺,讓巨磨蹭着深處的,而不停鑽着子宮口的龜頭更是讓綾波渾身顫抖不止。但即使如此,少女温暖緊緻的也是死死纏住了男人的巨,拼命動擠壓着這滾燙的陽物,而宮口更是宛如一張貪婪的小嘴般着他的馬眼,榨取着甘美的。而隨着綾波的不斷高,她下身的也痙攣個不停,一張俏臉上的表情更是已經被洶湧的快徹底壓潰,淪為了不可救藥的痴女高臉。
此時,男人的另一隻手則滑向了綾波的翹美,五短的手指肆意捏着彈軟滑的,讓少女間溢出的含混悲鳴更加媚亂。而隨着巨在腔中開始動,緊緊纏繞着陽物的壁更是隨着黑巨物外拔的動作被向外拽出。然而在綾波的腦內,宮的痛楚早已變為錯亂的快。被拉出頂入的快、被打擠壓的快、內臟出血的快,就連風吹在肌膚上時都會讓綾波的身體在小小的高下顫抖起來。鋪天蓋地的快讓少女的腦海完全化為一片透明的地獄,綾波只覺得就連自己的人格,都隨着的節奏逐漸溶解在灌入脊髓的快樂之中。隨着舌分開,綾波那毫無壓抑的顫抖媚叫便被完全釋放出來,混着下污言穢語的高亢哀鳴不停挑逗着男人的神經,讓男人更加暴地衝刺起少女的子宮口來。而他的手指也攥成拳頭,緩緩壓向了綾波的。
「咿啊、大人的雞巴好厲害……要把綾波的子宮頂爛了呼哦哦哦……綾波的子宮裏面、呼咿咿……子宮好期待大人的入啊嗯、嘎哦、拳頭……拳頭要進來了咿……呼嘎、腦子在溶解……真的在溶解啊嗚哦哦哦……要壞掉了咿咿咿、現在連股都變成了咿咿咿咿咿咿!」
幾乎每一下都會讓綾波來崩潰般的高,而在中與巨替深入的壯手臂,更是也將她的後庭撕裂到了碗口大小。緊緻的拼命皺縮着,反抗着拳頭向前的侵入,卻只能帶來更加強烈的撕裂的快,讓這具嬌軀瘋狂地痙攣動。而那瘋狂衝刺這少女宮口的巨物,此刻也終於讓她緊縮的花心鬆動了些許。拳頭大小的巨物對着入口狠狠一貫,伴着綾波大張到極限卻發不出聲音的嘴巴,狠狠刺進了她的子宮。從未被涉足過的柔袋內部比起更加彈軟緊緻,飢渴的內壁更是宛如套般緊緊裹住了巨大的龜頭,讓男人連動下身都變得十分困難。男人笑一聲,張開那深入了的手,隔着一層薄薄的壁,緊緊抓住了少女的子宮,像是使用飛機杯般上下擼動起來。瘋狂的刺終於完全擊潰了綾波的意志,出盛大高臉的少女渾身的每一條肌都在此刻拼命收縮,就連肺葉都開始痙攣起來,眼淚、、汁,所有體都在她理崩潰的前一秒瘋狂地失起來。纖細的神經再也支撐不住這溶解一切崩潰的高。伴着一聲清脆的崩斷響,少女腦海之中的一切,都徹徹底底地化為了烏有。
而隨着男人的一聲悶哼,濃稠的在昏厥過去的少女體內爆而出。少女傷痕累累的肚皮直接被撐成了誇張的孕肚,彷彿隨時都要爆裂般懸掛在纖細的肢上。至於她那已經完全翻白的眸子,則是理消失的最佳證明。
名為綾波的少女,宛如從未在世界上存在過般消失無蹤。留在這裏的,只有一具重複着高、沒有靈魂的軀殼而已。
三個月後,腦死少女的軀幹宛如垃圾般被拋棄在垃圾場之中,被雌氣味引而來的野狗伏在她面向天空的嬌軀上,肆意侵犯着她的。這些犬隻已經知道如何使用艦孃的身體發慾望,而不是把她們作為食物。綾波的胃腸被完全掏出,替換為了忠實地工作着的生命維持系統,讓少女的身體不會腐爛也不會死去,只會在虛無的囚籠中忍受着漫無止境的侵犯,而她纖細的雙臂與修長的美腿,則作為收藏品,被塑化之後珍藏在展示櫃的最高一層。
這就是鬼神的終末,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