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艦少女-白天鵝的夜宴】【作者:殘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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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殘耀
字數:7699
埃克斯打開了衣櫃門,在那裏稍微站了一會兒。
通常來説,就算沒有選擇恐懼症的人,在面對幾十個花樣繁複各不相同的選擇時,都沒法那樣快速地拿定主意,這點對於親愛的埃克斯小姐來説更是如此。
她眼裏閃着驚喜卻令人不易發覺的光,從左到右,認認真真地掃了一圈。猶豫了一小會兒後,她抬手,取出了第一身——這是一套漆黑如夜的小禮服,清冷而殘酷,和閃銀的髮絲有着強烈的對比,而且非常修身,讓她自己完全沒有意識到的傲人身材曲線完全地展出來。
不,這樣的……並不適合。
她搖了搖頭,將僅僅在身前比了一下的這身禮服又放了回去。
然後是第二套。
午後的房間裏光照十分充足,寬大的落地窗把整片整片的光打在了牆上,少女纖細又豐腴的身體曲線在牆壁上投下了誘人的剪影。帶着些暖意的空氣,叫人舒服地有些睏倦,可沙發上的男人卻毫無睡意,聚會神地凝視着。
埃克斯不時地將禮服比在身前,在落地穿衣鏡前仔細思忖,偶爾褪下身上的遮羞布,將禮服穿上身來認真審視——這一過程完全被男人收於眼底,無論是穿着禮服光鮮閃耀的優雅姿態,還是不着寸縷的人體。
她並非不知道自己被注視着這件事,只是……不知道要怎麼趕走他。
也並不想趕走他。
甚至,被以有些失禮的目光注視着這件事,也並非讓人到厭惡的。
房間裏只有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聲。屬於港區的這個下午寧靜祥和,讓過慣了動盪子的孩子們都無比享受。很快,她們就將來只屬於這裏的又一個慶典,而每個人都對此充滿了期待。
坦白來講,男人不是非常樂意參加各種聚會,倒也不是對這種社場合有什麼抗拒,只是單純懶得動彈——難得的清閒時間,無論是到頭睡上整天還是陪着戀人度過甜的時光,都比千里迢迢跑去赴宴好得多。只不過,這個節無論對於自己,還是對於這些可愛的孩子們來説,都意義非凡,而當一份關於舞會的建議擺在他眼前時,以至於連他蠢蠢動的心都燥熱了起來。
那該死的青,讓他想起了年輕時練習舞蹈,和女孩子們相擁着漫步於舞池中的曼妙時光,而他已經有些年頭沒再舞池中輝煌過了。
特別是,當他意識到,自己最完美的舞伴,近在咫尺時。
對於這份特別的邀約,埃克斯既沒有表現出抗拒,也沒有什麼欣喜的神,只是眼中微微有波光轉。她很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情緒和受,尤其是在貝爾不在身邊時。
但,總有足夠默契的人能夠讀懂她的心靈,也正因如此,最忠實的搭檔貝爾才能放心地找地方偷懶去。
埃克斯小姐還是開心的。
【這件不太方便跳舞,試試這件?】滿滿一衣櫃裏,全是埃克斯用於各種場合的衣物。多到難以選擇的各種風格的昂貴禮服只是其中一部分,還包括諸多細節差異應對不同海況天氣季節的作戰制服,非備戰期在港區和住宅常的便服,甚至看起來有些過於暴了的泳裝和內衣,以及一些光是看一眼就會讓人臉紅的大膽裝束。也許在未來的某一天,這裏還會掛上一身純潔的白紗,不過眼下這件事並不用之過急。
有些不太滿足於只是看着的男人從沙發上起身,有些殷勤地在埃克斯小姐身邊轉悠着,不時提供一些「專業」的建議,好讓自己不太安分的行為看起來有些正當。
少女似有若無地輕嗯着,挑出司令官所指的那一身,在身前略略的比了一番,然後着手將已經穿上的一身緩緩褪下。
少女的更衣過程極為香豔,儘管她並沒有刻意地做些什麼誘惑的動作,但不加以掩飾的清純自然和信任,讓體人的姿態都盡數展現了出來。
她還是有一點緊張,就算是親密的戀人,被肆無忌憚地看光全身這種事情,多少還是會讓她到羞恥的意味。
時間似乎被拉長了。
埃克斯仔細地審視着,將幾乎每一身禮服都以各種姿勢和角度嘗試了一番。
事實上也並不存在合不合身的區別,在這間所謂的更衣室中,任何一件放置在衣櫃中的衣物,都是完全按照埃克斯的身體所設計和裁製的,每一身都是為她量身打造,只服務於這一具體,不會有任何不合適的地方。在諸多完美的選擇中挑出最完美,換成是誰也難輕易做出決定。
甚至連踩於修長足下那雙深藍的緻高跟鞋,也是在準地解析了她最能適應的高度和發力點而完美貼合足面的設計,並且用燙金雕刻的【ESSEX】字樣,宣告着這件物品的所屬。
她回過頭,用稍微有點猶豫不決的眼神看着男人,似乎像在求助。
作為一位紳士,他顯然不能無視這樣的求助,於是起身來到少女身邊。
這一站便極具侵略,他靠的很近,幾乎能讓彼此受到身體的温度,這一舉動讓埃克斯本能地想要讓開身體,但腳卻停在原地,終於沒有真的退開一步。
此時埃克斯身着一身深調的小禮服,簡約的吊帶掛住了的衣裙,儘管她對這身相當喜愛,但是堪堪沒過翹的下襬顯然不適合在舞會上穿。
兩人的目光同時匯聚到她手中的白禮服。
埃克斯的眼神中隱含着些許期待,她想這一身也許就是最合適的了。
她對視他,從他眼中也看到了肯定。
那麼……就決定是它了。
她乖巧的捻開禮服的暗釦,任由這身暗影般的束縛從白皙的肌膚上滑落。
火熱的鼻息毫無保留地炙烤着後背,受到更進一步的失禮,就算是埃克斯也沒法再若無其事一般了。
鏡子裏的她臉頰羞紅,讓素來淡漠的刻板印象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令人想要捏一番的可愛,而這份光景,恐怕也沒有其他人有福消受了。
儘管埃克斯背對着司令官,但清澈的鏡面讓自己正面的光也乍着,她手臂僵硬地提着白的禮服,一時間不知道是該繼續拿着,還是索放下來。
但她還是對於自己的魅力,以及他的慾望,有些輕視了。
在光潔如玉的絲滑後背上畫着圈的手指,逐漸不安分起來,開始沿着脊背的曲線向下探索,留戀地在翹處的凸起上按壓捏了起來,然後,在體明顯的顫抖中,裝作不經意地滑入了香豔的溝中去。
受到這份異樣的侵入時,埃克斯的身體顫抖得更加明顯並僵直了……儘管在不斷的視線掃中,她的緊張幾乎沒怎麼停過,但是像這樣被直接進入到身體中,還是有些過於羞恥了。
事實上,早在男人的指尖觸及後背時,她就已經不得不停下了手裏的事情,竭力不做出什麼奇怪的反應來。
以及,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在剛剛試圖探入時,緊閉的菊蕾處就已經能受到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濕意,但這無疑讓這次猥褻變得輕鬆起來指尖在菊中彎曲,輕輕勾着粉的腸壁,那片温柔鄉里有些格外脆弱的軟,那是會讓這具體的顫抖更加劇烈的地方。他都一一記下,然後用更重一些的力道持續撫,欣賞着因自己殘酷惡行而無比快樂的少女因含羞而壓抑的可愛模樣。
「唔——噫!」
小小的驚呼,是少女的忍耐到達極限的標誌。她的翹猛烈地抖了幾下,然後失了力氣,馬上就搖搖墜起來。而身後的「紳士」用直接接觸到身體的手恰到好處地幫助這位可憐的少女重新找回了平衡。
「需要休息一下麼?」他不失時機地蹬鼻子上臉,就差把慾望寫在臉上了。
他準備了那麼多完美的服飾來裝點他可愛的小情人,幻想着欣賞她每一身衣裙截然不同的風采,然而現實比他的想入非非更加讓人想入非非,當面更衣這樣的香豔舉動實在是讓他難以維持更久的理智了。
當他終於考量到時間問題,大發慈悲地暫且放過埃克斯,並將指尖從銷魂窟中出時,那能夠明顯受到的,粘連在口與指尖間的粘稠絲,更是讓埃克斯的臉紅到透。
只是那樣的撫,就把看似鎮定自若的埃克斯小姐得這般失態,讓人很難不懷疑,她是否能夠作為司令官的女伴出席重要的宴會。
靡拉絲所包含的體僅僅是冰山一角——隨着指尖的出,迅速再次合攏的嬌小菊蕾,將粉腸道所分泌出的更多水都鎖在了其中。
一直做着這般失禮舉動的男人,卻保持着與行為截然不同的言辭。
他極具眼光地指出,這一身禮服如何,那一身怎樣,對於女伴近乎完美的誘人身材毫無保留地誇讚,只不過這一切都發生在那些難以言述的小動作期間。
當然,他收手的另一個重要原因是,不甚貫穿高跟鞋的埃克斯小姐,再被這麼玩可憐的小股,怕是連站都要站不穩了,這幾次小小的高就將她折磨地全身都泛起慾望的粉,臉更是紅得像是要滴出血來。
再這樣下去,就算再怎樣打扮,這身禮服的大面積也會讓這位尊貴的舞伴看起來有些説不清的下。哪怕再想要立刻就將少女吃幹抹淨,他也必須得收手了。
鐘聲響起,就算是灰姑娘的馬車也不能再耽擱上多久了,看着身邊心裝點後的佳人卻無法立刻攬入懷中享用,男人還是心存些許遺憾。
但願今夜足夠讓人難忘。
當他們姍姍來遲,終於出現在會場大門處時,埃克斯小姐堪稱驚豔的模樣着實是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不得不説,她的身材真是極了,搭配着定製的專屬禮服,閃耀到連女孩子們都無法輕易移開視線,她們小聲談着,難以掩飾心中的羨慕——不僅是對這份難以企及的美,還有彌足珍貴的戀愛。可埃克斯小姐並非那種自信滿滿,用光彩照耀全場的大姑娘,她微微低着頭,帶着初入社場般的靦腆和羞澀,寸步不離地挽住男人的手臂,在能夠驚豔所有人的時候,心甘情願地扮演着附庸的角。
儘管不是這場宴會的主人,但身為港區權力的最高者,男人還是有必要發表一番講話,他秉持着自己一貫的作風,不讓聽來無趣的長篇大論擾了眾人的興致——無論是他還是其他人,都希望在這一晚獲得足夠的愉悦,這是她們應得的。
從講台上走下時,他的目光不曾偏移,遙遠地指向自己的女孩兒,這一晚接下來的時間裏,他都不會再與她分開了。
就像每一位紳士該做的那樣,他放慢了步速,讓埃克斯的小碎步能剛剛好跟上自己的節奏。少女側過臉,眉眼間竟有了分不易察覺的笑意。
「您的演講……很有趣……」
她眨眨眼,難得一見得有些小活潑,但更多的還是羞澀的紅暈。
其實那不太能算是演講,更像是一場即興發揮的談話,不過這裏的人早就悉了這種離經叛道的風格,對此也很輕易就能接受,甚至,抱着放鬆和取樂的目的來的許多人,對於這番説辭更是不甚上心。
「你喜歡就好。」
他壓低聲音,向她讓出手臂——離舞會開始還有一小會兒時間,這之前他們可以在會場中隨地閒逛,與任何一位親切的友人談,或是享用早已備好的美酒佳餚。
不過,男人似乎對其他事情都漠不關心,帶着埃克斯徑直向台出發。
月比想象中更濃。
對於見慣了無數個月夜,在中披星戴月的姑娘們來説,星空並非是多麼值得欣賞的景,在無數個於大洋上漂泊的無眠深夜中,除了盯着雷達外,舉頭可見的夜空是最容易的消遣了,所以當宴會的氣氛逐漸更加令人沉醉時,向台進發的路上,愈發的無人起來。
埃克斯乖巧聽話地跟着他,亦步亦趨,但逐漸走向無人區的步伐依然讓她不由自主地緊張了起來。
「司、司令官……?」
她終於忍不住問道。
「今夜我們可沒什麼時間賞月了,在舞會開始前……」他略略停頓,挽着埃克斯走過最後一個拐角,「埃克斯小姐,介意和我一起——」
最後的聲音湮沒在突如其來的晚風裏,兩人同時停下了腳步,看着面前皎潔的皓月,凝神屏息。
遙遠的音樂聲漸起,又漸息。
並不專業的樂隊,正在為舞會開始前的最後時刻做着準備,不出意外,幾分鐘後就是眾人最期盼的時光了。
可無論是誰,都不願意結束這一刻的美好時光、埃克斯輕輕靠攏男人,小鳥依人地依偎着,她甚至覺得,如果就這樣度過一晚,也不錯。
「那麼,我親愛的埃克斯小姐……」
但身邊的男人不會這麼輕易地就放棄更進一步的舉動。
「我可以,吻你麼?」
這是一個不會得到回答的提問。
哪怕她羞澀地轉過頭去,也還是被輕佻地掂起下巴,被迫直視着昂首,來接這個霸道的吻。
她徹底失,耳畔的夜風,在身體上鍍金的月光,縹緲的音樂,全都不復存在,此時此刻她能受到只有升温的心跳和熾烈的深吻。
似乎仍不滿足於這樣的妥協,他更加霸道地掠奪,毫不費力地將她退到角落,被迫回應着熱烈的吻。熱吻中,一隻手不安分地貼着肢繼續向下滑動,在遊至的大腿時再度向上,貼着禮服的裏側,在翹上方準確地找到了一朵絲帶編制的蝴蝶結。
他小心翼翼地,榨乾她口中所有的空氣,讓她在熱烈中失,在忘乎所以的眩暈中輕捻開蝴蝶結。
在令理智蒸發的熱吻接近尾聲時,埃克斯小姐終於受到來自腿間的絲絲涼意,睜開眼,卻看到了本該遮掩自己私處的纖細布料。
瞳孔中一閃而過的驚慌是無法掩飾的,他饒有興致地注視不放過她眼底的任何一點小情緒。
「看看你乾的好事。」
他促狹地挪諭,好似這件事同他沒有任何干系,還故作得意地攥着那抹意義非凡的布料湊到鼻尖下細嗅。
被動情的汁充分浸潤後的纖細布料濕漉漉的,還冒着絲絲熱氣,在微涼的秋夜裏如此難以被忽視。
她好怕有誰路過這裏,瞥見這堪稱下的一幕,而眼前的男人似乎對此毫不在意,反倒有種炫耀般的囂張。那上面滿是她的氣息,又香又濃,他簡直想要收藏它。
是的,它濕透了,還帶着人的體温——自從更衣時身體被喚醒了慾望,愛的分泌始終沒有停過,她受過那份煎熬,只要無法被滿足,這種源於靈魂的飢渴就永遠無法消散。
「一直被大家看着的覺如何?」他促狹地問到。
意識到他的發問不只有一層含義的埃克斯不住地動搖着。
所以,舉止大方得體,堪稱完美女伴的埃克斯小姐,在被全場注視着時,其實一直在發着情,不斷地分泌着動情的花,如果不是那條纖細的內褲幫她兜住了許多情慾,她走過的地方將留下一條香氣四溢的濕徑。
她不知該作何應對,要討回來麼?讓那片靡的布料重新遮掩微微瘙癢着的私處,還是捨棄它,任由愈發難以忍受的花徑直落到地板上?
這不是什麼能夠輕易做出的選擇,甚至不能由她來做出這個選擇。
雖然不去刻意提及,但自打午後的旎後,她的身體再沒有平復過,寂寞飢渴的瘙癢始終伴隨着得不到徹底滿足的心靈與身體,讓她迫切地渴望着撫。
但,她從未想過在這種時候要被侵犯。
似乎是早預料到客人們會三三兩兩地散到別處去談,或是大快朵頤一番,樂隊在完成準備後依然即興地演奏了幾曲不知名的小調,雖不是什麼耳能詳的盛大舞曲,卻讓人心情舒暢,飄飄仙起來。
當埃克斯小姐和她的舞伴終於回到會場時,人們才剛剛開始像舞池中彙集。
「時間正好,不是麼?」
他用只有身邊人聽得見的聲音,像是自言自語着。
而埃克斯小姐的臉,比起一貫的微紅,卻是要更加豔紅幾分。
她用細微的聲音懇請着讓那片纖細的布料重新回到自己的花園處,好讓她下的花不至於留在不應的地方,而她屈從般的神情只能發更多想要欺負她的罪惡慾望。
所幸時間有限,宵苦短,他不至於真的在隨時可能會有人出現的地方真的對自己做出什麼不可饒恕的舉動,但讓她臉紅不已的小動作,要多少有多少。
前奏響起,已經在舞池中央就位的兩人相擁着,做好了起舞的準備。
男人知道,屬於埃克斯的這支舞,跳起來,遠比想象中要快樂得多。
裙下的花園處,那條她百般祈求歸還的內褲並沒有以她所希冀的那般重新掛在正確的位置,而是在被貪婪地氣味和受温度後,三下兩下作一團,撬開粉潤的口後旋轉着入了深處。
這便是……能夠不讓她留下失禮體的辦法。
而舞會彼時即將開始,已經沒有更多時間可以費,埃克斯也無法真的自己做出那樣的舉動,從濕滑的花中摸索着找出將其牽引出的辦法——這種姿勢是她完全無法接受的,因此,當她幾乎是被攙扶着回到舞池中時,這支舞的快樂,已經不再是原本的模樣了。
無數對相擁的身體旋轉着,在舞池中綻放開大大小小各式各樣的花來。
埃克斯被動地配合着男人的步伐,在快的摩擦中儘可能地踩準每一個步子——在那片布料佔據了她身體最隱秘的地方後,別説是跳舞,就連走路的摩擦都有着難以忍受的快。
音樂的節奏還在加快,隨之而來的舞步也更加輕快,埃克斯被迫以更積極的動作舞出更美的動作,也不可避免地讓脆弱的軟承受更多的摩擦。
在外人看來,他們的配合是那樣完美,像是演練了無數遍,才能有這這般爐火純青的嫺與和諧。
舞曲的旋律愈發的跌宕起來,在急促的旋轉和換步後,少女脆弱的神經已經不堪折磨,在不斷的摩擦中終於引燃的火星一觸即發,在音樂的高處也同時到達了自己的頂點。
完全無力維持的平衡被挽住肢,凋零的花朵般枯萎着向後彎曲,在極限處停滯,等待音樂聲的落幕。
璀璨的水晶吊燈在視野中模糊,埃克斯的身體以其他人看不到的幅度微微顫抖着,舒適的暖遍及全身,讓她的理智被衝得七零八落。
舞曲止,餘韻息,陰差陽錯的表現讓這支舞無限接近於完美,而埃克斯已經再也聽不去那些溢美之詞了。
她想要,現在就想。
濕透了。
房門關上的那一刻,她的心似乎放下了,又似乎懸了起來。
不必再擔心因為無法忍耐下去而失禮了,可真正的失禮現在才要開始。
夜正美,年年如是。
她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身邊的人。
實在是……無法繼續忍受下去了。
他犯下的慾望的罪,要他自己來償。
她驕傲地昂首,合他低頭的吻,合只屬於自己的愛。
比起留在私密花園中讓她備受情慾煎熬的吻,這個傾注了深情的吻才真正讓她淪陷在夜中。
很少有人知道,埃克斯小姐也有話多的一面。但很遺憾,這一面是某人的專享瑰寶。
當慾望的温度焚燒到頂點時,埃克斯小姐已經不願再做思考,只想開口傾訴,她的寂寞。
那是任何人都未曾聆聽過的,埃克斯小姐動人的歌聲。
修長的白皙美腿,加上高跟鞋的修飾,讓她無需再做踮腳,便能用豐腴的美吃下熾烈的滿足,充分的濕潤讓第一次試探的侵略就直搗黃龍,而未曾滿足的月,就在眼前。
她的歌聲急促地暫停,然後再度忘我地唱。
那是記憶猶新的,後庭中讓她魂牽夢縈的柔軟處,和指尖輕攏慢捻的撫不同,只會無情地碾壓着,把最深刻的快毫無保留的灌入其中。
婉轉的曲調突然急促地高昂起來,潔白的天鵝養起修長的脖頸,在清冷的夜吐出長長的熱氣,讓那份遍及全身的快不至於一下子就讓自己瀕臨崩潰。
滾燙的熱在腸道深處綻放,她徹底失了方寸,腿皆軟,被摟住才勉強維持站姿。
【喜歡麼?】【喜、喜歡……】她的回答滿是猶豫,聽起來又擲地有聲,這是她極少有過的肯定回答,而現在,她不願再壓抑中的情愫,只想把所有的心情都講給他聽,好讓自己被更多地寵愛。
酥麻的暢快溢滿後庭,幾乎失去了知覺的下體卻還有一條狹長的道亟待安撫。
終於裹着粘稠的水和腸從泛紅的菊蕾中滑出,又再度衝刺着填滿了少女最私密的花心中。
她已經站不住了,勉強地用白皙的雙臂支撐在窗台上,讓失了力量的雙腿乃至整個下半身被當做萬物般肆意擺着。
這樣羞恥的姿勢讓每一次深入都更加刻骨銘心,長的三番兩次地碾在子宮口,過分壯的龜頭不住地刮蹭碾壓着花心處鮮被觸及的嬌軟,一時間汁噴湧着刺上青筋暴起的熾熱,一股濃濁猝不及防下扣開心房,澆了埃克斯一個蝕骨銷魂。
似乎對於這番心急有幾分惱火,男人的動作也愈發魯起來,在不斷的顛簸中,飽滿脯上輕覆的抹已經落了一半,他隨意拉扯着,將一對圓潤豐腴的美解放出來,跟着顫抖的體一同曼舞起來纏綿着,擁吻着,熾熱的糾纏在慾望的夜裏永不熄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