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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艦少女-列剋星敦的墮落】(04)薩拉託加調查中【作者: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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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TTP

字數:9965

海風吹拂過金燦燦的沙灘,給歡鬧的人羣帶來一絲難得的涼。身着制服的提督映照正午的太陽,努力不眯起眼睛,並且出儘量真誠的微笑。

「……謝xxx提督先生接受本台的訪問,祝您在今後的戰鬥中百戰百勝!」女主持用營業式的播音腔讀完了最後的台詞。這場漫長的採訪終於來了尾聲。

「辛苦了提督先生,您之後有什麼安排嗎?有沒有空一起去喝杯咖啡?」,面對記者主動拋來的邀請,提督選擇儘可能禮貌的拒絕;一方面是被艦娘們養叼了審美,另一方面則是由於急於回到港區的心情。

提督突然變得如此「戀家」,並非是因為作戰任務變得繁重起來。一些生活上的瑣事搞得他有些心神不寧。並非是什麼嚴重的問題,港區運作依舊是那麼井井有條,艦娘們也依舊對他無比尊敬與愛慕。問題來自提督唯一的婚艦,那位温柔賢淑的列剋星敦。

之間還是那麼和睦,但提督隱隱從列太太身上受到了一些不尋常的地方。幾周前,夫兩人間難得鬧了次彆扭,提督在和海倫娜搞野外play時被列太太撞破,結果有一週多的時間,太太都不許自己的丈夫晚上進門。只到提督拜託了薩拉託加去求情,才終於再度獲得了和太太同牀共枕的權力。

但是不尋常的地方並未就此結束,彷彿是與丈夫賭氣一般,兩人做愛的時候列剋星敦總是不肯光衣服。按照她的説法是,「我的部又不如海倫娜的漂亮,提督一定不想看吧?」

無論如何討好,太太晚上總是穿着衣入睡。提督已經拜託小姨子去旁敲側擊一下事情的原委,但薩拉託加卻直接以「當然是因為姐夫太花心了」為答案,把他的哀求回了肚子裏。

提督的不安之處遠不止如此,這幾周時間裏,列太太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温柔體貼,但似乎不再如以往那般「黏人」了。之前提督需要離開港區的時候,列剋星敦雙眸中總是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哀怨。但幾天前,提督離港兩天去總督府述職,他堅信太太送別自己時不再那麼依依不捨了。也許這是提督因為愧疚而產生的心理作用?

原本的計劃中,提督準備回到家中就向太太真誠地承認錯誤,不管他進後能不能管住自己的老二,和列剋星敦和好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但是總督府那邊臨時攤派給自己一場採訪,提督不得不先帶着攝製組跑遍了小半個城市。

一邊在腦子中組織着認錯的情話,提督一邊獨自駕車朝着港區駛去。悉的大門出現在眼前,隔着縫隙遠遠能看到幾個驅逐艦在嬉戲打鬧。大門緩緩升起,作為衞兵的艦娘朝着提督敬禮致意。港區裏的一切還是那麼祥和,提督心想,只要向太太好好認錯,肯定能消除彼此之間的微小嫌隙。

車子停在辦公區域,提督推門走入了坐落於港區中心的主樓。他有些忐忑不安的敲了敲提督室的木門,裏面響起的回應聲卻並非來自自己的老婆。

正以代理秘書艦身份在提督室內值守的是一頭金髮的英倫淑女,戰列巡洋艦胡德。看到提督歸來,胡德馬上起身歸還了座位,同時熱心地讓在一旁服侍的聲望為提督斟了杯紅茶。

「我不在的時候辛苦你們了,胡德、聲望。」,提督結果茶托,杯子裏的茶水微微冒着熱氣。「港區有臨時的作戰任務嗎?」

提督很想詢問列剋星敦的去處,但也怕太直接會讓胡德不開心,於是換了中委婉的問法。按照規定,秘書艦會優先成為提督的臨時代理;在進行作戰時,秘書艦往往需要親臨一線,此時才會臨時委任別的艦娘處理港區的事務。

「沒有哦提督,」胡德撫摸着懷中胖乎乎的生薑,後者發出一陣舒適的咕嚕聲,「昨天隔壁港區發來通訊,説是有機密情報,希望當面討論。因為提督不在,列剋星敦就替您出差了。」

提督點點頭,小口啜飲了一下杯中的紅茶。當面談是傳遞情報最可靠的方式,有些高度的信息確實是提督之間口耳相傳的。

「太不好意思了,要是我能早回來一天,就不需要麻煩你們了。」

「提督有提督要做的工作嘛,而且隔壁港區也不太遠,對我們艦娘來説並不辛苦哦。」,格比較不接地氣的胡德大小姐,沒有看出提督的不安定,如同平時的閒聊一般接過話來。

提督放下了半滿的茶杯,起身説道:「我準備先去其他地方巡視一下,這裏就繼續麻煩你們了。」

胡德抱着胖胖的橘貓,微笑着將提督送出了房間。全程不發一語的聲望也深深地鞠躬,只到胡德重新落座。

「嘿嘿,夫情真是甜的發膩呢」,房間裏只有自己和聲望,加上兩隻慵懶的胖貓,胡德像個小姑娘一般八卦了起來,「提督思念的樣子都掛在臉上了哦,對吧聲望?」

女僕打扮的高挑艦娘臉上依舊是那股英倫範的冷漠,似乎在勸誡胡德保持淑女的形象。但沒過多久,聲望還是回應了胡德的吐槽:「胡德,提督掛在臉上的,不止是思念。我覺得提督心中在擔憂着什麼。」

胡德有些吃驚:「擔憂?難道是夫吵架?」

「也許是吧。」聲望答道,臉上的表情依舊波瀾不驚。

心事忡忡的提督當然沒有真去巡視,他徑直朝着自己與列太太的房間走去。房間裏肯定是沒人的,提督直接掏出鑰匙打開屋門,直接走進屋內。

「呀……」,驚叫傳來,一個身着白睡裙的窈窕身影從客廳的沙發上躍起。衣衫不整的薩拉託加捂住口,氣呼呼地叫道:「臭姐夫!進門也不説一聲!」。緊接着,提督的小姨子扭頭衝進了卧室,嘭地一聲將門反鎖。

「抱歉加加……我還以為沒人在房間裏呢。」提督來到卧室門外,不好意思地向她道歉。

卧室裏一陣悉悉索索的響動,好像是薩拉託加在換衣服。這個古靈怪的小姨子總是難以捉摸,平時總是用各種虎狼之辭嘗試勾引自己的姐夫,但真的到了上壘的時刻卻總害羞地如同黃花大閨女。剛剛估計也是因為被撞到了私密的樣子,所以才氣鼓鼓地躲了起來。

作為列剋星敦的妹妹,薩拉託加身上有着不少姐姐的影子,但她自身的格也同樣突出。提督不回想起了第一次與她上牀的那晚。

事情發生了相當之久,巧合的是,那天列剋星敦也不在港區。記得應該是總督府調英力量,指導新艦娘們學習戰鬥技巧,那是提督與太太結婚以來,第一次分隔異地。

當時的薩拉託加心上更像小孩子,每天晚上溜到這間屋子裏,以練膽的名義纏着提督陪她看恐怖電影。也許是那天看的電影實在過於嚇人,薩拉託加死活不願走回自己的宿舍去。

薩拉託加不許提督睡到隔壁的客廳中。沒辦法,這對姐夫和小姨子只能擠上同一張牀。身穿連衣睡裙的小姨子直接背過身去,和提督這間來開了一人寬的距離。

當時的提督已經與不少艦娘成了炮友,但也許是由於更加年輕,對的衝動比現在強出許多。黑暗中,薩拉託加身上若有若無的幽香是如此的明顯,提督心中的火苗隨着每一次呼越發旺盛。

提督開始貪婪地注視着同牀少女的窈窕背影。雖然比姐姐矮了一頭,但薩拉託加的身材同樣凹凸有致,隔着窄窄的香肩,隱約能看到那對巨的邊緣輪廓,隨着呼而起伏。提督的視線移向下方,覆蓋着薩拉託加下半身的薄薄被子貼着她的體形成了錯落的起伏。她際的曲線優美地劃出一道圓弧,襯托則部與大腿形成的突起。

提督靠的更近了一些,兩人都受到了彼此的體温和心跳。提督緩緩伸出手,輕柔地搭在薩拉託加肩頭。少女在被子外的肌膚冰冰涼涼的,如同一塊泡在小溪中的羊脂玉。

與想象中不同,薩拉託加只是打了個哆嗦,並沒有做出烈的反應。提督温柔地從背後靠近,將薩拉託加攬入懷中。少女明顯是醒着,但只是如一隻小羊羔般微微打着哆嗦。提督把臉埋入少女肩膀與脖頸之間,深深嗅着她淡黃髮絲中散出的芳香。也許是還沒完全發育開的緣故,薩拉託加的脖頸比姐姐顯得更細長一些。提督彷彿懷抱着返回了少女時代的太太,這種新奇而背德的覺讓他難以自持。

提督吻在薩拉託加天鵝般的脖頸上,濕熱的舌頭沿着悦動的血管舐。「噫呀!」,薩拉託加發出壓抑住的驚叫,肩膀輕輕掙扎着。

提督的雙臂更用力地環抱住少女,繞到前的雙手開始隔着睡衣愛撫她早的巨。薩拉託加如同被惡狼擒住的羊羔一般,不時打着哆嗦,嘴角出含糊的噫呀聲。提督的手從睡衣領口探入,輕柔地受着少女房滑的觸。薩拉託加更烈地抖動起來,似乎有些害怕。

「別害怕加加,你討厭的話,姐夫不會強迫你的。」提督的嘴巴抵在少女耳垂邊,温柔地低語着。

少女沒有回答,只是以幾乎不可察覺的幅度搖了搖頭,似乎在表示並不拒絕。

得到了懷中少女的默許,提督的動作更加大膽起來。他出手掀起薩拉託加睡衣的下襬,一點一點地向上褪去。薩拉託加則微微扭動着身體,讓睡衣被壓在牀鋪上的部分也被順利地拖動。

隨着一陣悉悉索索地響動,整件睡衣終於被從少女身上下,丟到牀邊的地板上。提督翻身將薩拉託加壓在身下,跪在牀鋪上開始掉自己身上的衣物。

薩拉託加略顯稚的小臉歪向一旁,雙手擋在前,不敢正眼注視身上氣連連的提督。很快,提督也掉了睡衣,現在兩人最私密的股間,僅僅隔着兩層內褲的布料。

提督俯下身去,湊近薩拉託加的小臉。少女沒有躲閃,略微轉過頭,和提督兩相接。提督的舌頭探入少女温熱的口中,毫無經驗的薩拉託加完全不是對手,很快沉浸於有些缺氧的深吻。

兩人的舌頭在齒間纏,薩拉託加學的很快,已經開始自動將舌頭探入提督的口中。姐夫和小姨子的擁吻持續了好久,久到雙分開時,兩人的舌頭之間拉出了晶瑩的絲線。

提督抓住薩拉託加擋在前的雙手,將它們引向自己股間。隔着早已濡死的內褲,薩拉託加第一次觸摸到了這將要佔有她初夜的陽具。少女雙手間握住的物體又長又,散發着股股熱氣,不時悦動着。

薩拉託加羞紅了臉,但還是在好奇趨勢下微微勾起頭,觀察着提督內褲下隆起的東西。提督將內褲撥到一邊,一充血的順勢彈出,在少女小腹上微微顫動。

「姐、姐夫!」,薩拉託加驚叫一聲,回雙手握住了自己的眼睛。少女雙手上沾滿了一股腥臭味,讓她即有些噁心,又有些興奮。

股上傳來男人雙手的觸,提督開始褪去薩拉託加最後的防線。儘管用手緊緊捂住雙眼,少女的大腿卻沒有並起,任由最後一塊布料被下。

內褲也被扔落在地,薩拉託加只覺得股間涼颼颼的。突然,一東西搭上了她微微顫動的花蕊,少女旋即繃緊了身子。但這東西比剛剛看到的細了很多,沿着她的股溝,輕柔的愛撫着。

儘管身體超越常人,但艦孃的初夜也會血,前戲不夠的話也會很痛。提督温柔地一寸寸地撥着少女粉的花蕊,耐心地觀察着她全身的反應。

漸漸地,薩拉託加緊繃的體重新放鬆下來,花心中微微溢出晶瑩的水,潤濕了那幽深裂口的四周。

提督知道,少女已經進入了狀態。他調整了體位,微微下沉,一炙熱的陽具輕輕抵在薩拉託加的裂上。

「加加,我要來了。」,提督説着,部輕輕地下沉,陽具的頂端緩緩頂開濡濕的花蕊,在愛的潤滑下,朝着伸出探去。薩拉託加未經人事的腔緊緊咬住剛剛探入的異物,似乎是做着最後的抵抗。

「呃……疼……姐夫,温柔點……」薩拉託加輕輕叫着。

提督沒有強行深入,他緩緩地將陽具出一點點,騰出手來繼續愛撫着合處的四周。緊緊箍住龜頭的腔逐漸鬆弛了一些,提督再度緩緩下沉,陽具漸漸撐開薩拉託加的陰道。

異物逐漸探入身體的新奇體驗,讓薩拉託加驚恐而興奮。突然,股間深處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

「噫呀啊啊!!!疼,姐夫,我被你壞了!!」

少女吃痛的叫聲隨即被提督用舌頭堵在喉嚨裏,兩人再度深吻起來。過來許久,薩拉託加股間的撕裂漸漸麻木,入不深的陽具再度動了起來。

被撐地越來越開,一股充實從股間傳至薩拉託加心頭,她的舌頭更加主動地舐着提督口中的每一個角落。突然,一種全新的刺痛再度從腔內傳來,仍在深入的陽具好像頂上了組成的牆壁。

薩拉託加發出了含糊不清的驚叫,提督也有些驚訝。雖然對自己的傢伙有些自信,但提督還從未在與其她艦娘合時頂到子宮口的深度。這種新奇的體驗讓提督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成就。他低頭確認了陽具沒入的長度,發現竟然還有一小段在少女的花蕊之間,殷紅的體正在從咬合緊密的縫隙中溢出。

提督緩緩出陽具,然後再度慢慢入,如此開始了活般的循環。纏綿着的兩人都經歷着前所未有的體驗。薩拉託加捂着雙眼,在麻木了的刺痛下體味着逐漸濃烈的奇妙快。而提督則小心翼翼地控制着每次入的深度,生怕傷了身下的少女。

儘管兩人都無法徹底投入這場愛之中,但薩拉託加初經人事的腔,緊緊附着提督的陽具,帶給他不同尋常的強烈刺。隨着腔內泌處的愛越來越多,身下的少女也開始發出攝人心神的嬌

的慾望在陽具中越來越強烈,提督費力地剋制着這種覺,今晚是薩拉託加的初夜,他不想如此草草的繳槍認輸。但是漸漸的,少女的腔不自主地動起來,這點簡直與進入狀態的列剋星敦一模一樣,狠狠榨取着已經減緩動的陽具。

雖然被提督壓在身下,眼睛只敢從手指縫中偷開,但薩拉託加還是不自覺地奪走了主導的地位。陽具的動作開始變得野起來,撞擊在子宮口上的力度越來越大,而薩拉託加的痛覺卻漸漸被快掩蓋。

提督知道自己再也控制不住,他俯身抱緊渾身漢濕的少女,動情地叫着她的名字。薩拉託加也伸出雙臂牢牢箍住提督的後背,口中不停叫着:「姐夫……姐夫……」。

隨着撞在子宮口的陽具一陣劇烈的跳動,大股大股的從馬眼中噴出,徑直入薩拉託加的子宮內。兩人耳朵抵在一起,面朝天花板和牀鋪大聲地呻。許久之後,提督顫顫巍巍地將變軟的陽具從少女腔內出,一股半凝固的渾濁體漸漸順着腔道滑落,滴在鮮血染紅的牀單之上。

面前的卧室門嘭地一聲從內打開,沉浸在回憶中的提督嚇了一跳。已經換上制服的薩拉託加站在門口,氣鼓鼓地盯着自己的姐夫。

「臭姐夫!你不會忘記條約的內容了吧!」

薩拉託加口中的「條約」,就是在那天晚上「簽訂」的。薩拉託加並沒有責怪姐夫奪走了自己的初夜,但還是着他口頭承諾了幾條規矩。第一是必須把兩人間的事情告訴列剋星敦,因為薩拉既喜歡姐夫,更喜歡姐姐,不想瞞着姐姐偷她的東西。第二是,如果姐姐不允許,那姐夫就不能再碰薩拉託加一下。第三,為了保證前兩條的成立,姐姐不在港區時提督不許跑進薩拉託加的房間。

「我當然沒有忘掉,但是這是我和你姐姐的房間呀!」提督有些為難地爭辯道。

「煩死了,臭姐夫!女生獨自呆在房間裏,那就等於是女生的房間。趕緊出去、出去!」薩拉託加有些蠻不講理,推着提督的後背將他趕出大門。

又是嘭地一聲,提督這次是被關在了房門之外。沒辦法,也許是自己急匆匆地進門,嚇到了自己的小姨子,提督無論如何也不會和薩拉託加置氣。不過這樣鬧了一通,提督心裏亂糟糟的情緒反而舒緩了不少,索真的開始巡視起港區來。

關上房門後的薩拉託加,長長舒了一口起。她反應如此烈的原因,並非是真的害怕姐夫「獸大發」。身為艦娘,如果本人不情願,區區提督哪裏動得了她一頭髮。

薩拉託加匆匆趕回客廳的沙發旁,仔細檢測了一通。萬幸,沙發沒有被翻動過的痕跡。薩拉託加掀起坐墊,一又長,宛如半透明蟒蛇般的東西赫然出現在沙發上。

膠製成的玩具具有相當的彈,儘管比薩拉託加的手腕還,但卻能繞成一圈。玩具的兩端,真地做出了男人龜頭的樣子,甚至連靜脈突起都做的惟妙惟肖。薩拉託加早已不再是那個只敢從指縫裏偷看的小姑娘,儘管沒見過實物,她早就依據各種裏番和漫畫中學到的經驗,認出了這是個什麼玩意兒。

規模誇張的雙頭龍上,明顯能聞到一些姐姐的痕跡。想到這裏,薩拉託加的小臉再度變得通紅。這玩意兒還只是薩拉託加慌亂中漏在沙發上的,姐夫推門的時候,她把一堆更加刺的東西一股腦抱進了卧室。

那些東西里包括裝飾華麗,帶着些許血痕的釘、黝黑橡膠質地的比拳頭還的假陽具、末端連着狗尾巴的,甚至還有一本講解如何擴菊的小冊子;剩下的東西有的獵奇到薩拉託加也想象不出它們的用法。

到底是誰給姐姐買了這些「玩具」?姐夫的話,從沒見過他有這種癖好,而且剛剛也不像是知道這些東西存在的樣子。難道姐姐真的有了野男人,還是玩法最獵奇的那類?

薩拉託加早就懷疑姐姐真的有了出軌行為,否則今天她也不會趁着夫兩人都不在,跑來「搜查證據」。但她一時也不敢接受眼前的事情可能的真相:姐姐不僅是真的給姐夫帶了綠帽子,而其戴的方法已經相當過火。

薩拉託加有些難以接受,一般出軌的子不都是需求着黃的愛意嗎?這些奇形怪狀的「玩具」和「愛」有什麼關係?但是不管如何,為了防止姐姐或姐夫發現,薩拉託加只好把這些玩具整理回原位,儘量恢復翻動前的狀態。

西斜的太陽將光芒灑向大地,一輛出租車沿着金黃的大街駛來,停靠在港區大門前。一個窈窕的身影從後門走下,朝着門衞走來。

負責站崗的艦娘當然認得來人,趕忙打開了供行人出入的通道。離開港區超過一天一夜的列剋星敦,一邊朝衞兵回禮,一邊邁着有些虛浮地步子走了進來。

明明已經離開了將近兩天時間,列剋星敦卻沒有如以往那般,急着趕回提督室。代理的任務已經給胡德了,列剋星敦認為不會出現什麼必須由她過問的事務。列太太邁着仍然痠痛的雙腿,徑直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提督有可能馬上回來,在那之前列剋星敦必須做好充分的準備。自己的丈夫最近意外的有些黏人,似乎是被那一週的「閉門羹」嚇到了。不過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雖説列剋星敦想要儘量維持之前的生活方式,但剛剛打入釘的部還是太容易暴漏了,於是便借題發揮和提督分居了一週。只到頭上的孔基本癒合,釘可以隨時取下後,列剋星敦才在妹妹的撮合下放丈夫進了屋。

列剋星敦每天都必須拍下身上每一寸肌膚,並把照片發送給「主人」們,並在「主人」們的命令下,逐漸挑戰着越來越過的玩具。大概每隔一週的時間,列剋星敦就會在命令下趁夜溜出港區,只到凌晨方才返回。除去花在路上的消耗,真正能夠享受主人們的時間也沒有太久。這種頻率的狂歡已經填不飽列剋星敦的胃口了。

突然更加黏人的提督也帶來了一些麻煩,但幸好他依然沒有改掉晚上經常陪其他姑娘過夜的習慣。終於,提督又要去總督府出差兩天,列剋星敦用微微顫抖的手指,主動發出了「有一整天空閒」的短信。

送走提督不久後,列剋星敦就通知了代理秘書艦胡德,用早就編好的藉口獲得了離開港區的機會。之後的一天一夜裏,列剋星敦身上的每一處都在各的摩擦下變得紅腫刺痛,不論是參與輪姦的人數,還是被灌入的體積,都突破了列剋星敦體驗的記錄。

回想起不久前還跪在之間搖着股,列剋星敦臉上泛起了不顯眼的紅暈。現在她的眼裏還着一三寸,將灌滿的直腸牢牢封住。不經過主人們同意,她不能拔出這玩意。艦娘們也是想要排除消化廢物的,太太決定儘量不吃東西,靠分解資源維持體力,想辦法堅持到主人們的許可。

但萬一提督出差回來,跟上此一樣馬上要和自己親熱,那可如何是好?也許可以故意給提督的小情人們留出點破綻,讓她們拖住丈夫幾天?

胡思亂想着的列剋星敦終於回到了自己與丈夫的小窩門口,推開門的第一眼,她便到了一些異樣。作為一個完美太太,列剋星敦早就養成了固定的整理習慣,因此她幾乎是本能的注意到,客廳中的沙發明顯又被亂的痕跡。雖然坐墊依舊整整齊齊地靠在椅背上,但卻擺成了一正一反的樣子。家務方面有些小小強迫症的列太太絕不會做出這種佈置,一定有人進過了這間屋子。

緊張與不安湧上心頭,除了自己之外,只有兩個人擁有這間小屋的鑰匙,妹妹薩拉託加以及自己的丈夫。列剋星敦快步走進卧室,摸索着打開了衣櫃角落裏的暗格。這個衣櫃是當初置辦婚房時,薩拉託加與自己一起選中的,理由之一便是妹妹覺得這個暗格十分有趣。

列剋星敦一樣樣數着藏在衣櫃暗格中的玩具,發現絕大部分依然還在,唯獨丟了一細長的小玩意兒。那是一粉紅的細長跳蛋,而且是專門用來刺道的特殊版本。慌亂的列剋星敦分不清是自己把它放到了別處,還是有人偷偷將它拿走了。

如果是後者的話,到底是拉薩還是提督?妹妹的話尚且有辦法挽回,但如果是被提督發現了這些東西……想到這裏,列剋星敦只覺得大腦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心愛的丈夫。

列剋星敦把整間屋子都翻了個底朝天,依舊沒有找到丟失的。無奈之下,她只好儘可能將剩下的玩具藏好,然後匆忙在浴室洗去身上殘留的狂歡氣息。

牆上的掛鐘裏的秒針不斷跳動着,發出斷續的咔噠聲。列剋星敦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她已經通過電話跟胡德確認了提督先於自己回到港區的事實。心愛的丈夫會如何看待這些「玩具」?要不要以自己被「冷落」當作藉口?種種念頭不斷在她的腦袋裏閃過,但始終無法下定決心。

「咚、咚咚」,門外響起了悉的敲門聲,列剋星敦幾乎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這是提督習慣的敲門方式。

「太太……親愛的,你在屋裏嗎?」,門外的提督透過門縫,注意到了客廳中的燈光,看來自己的子已經回到了家中。

提督為什麼躲在門外,沒有直接開門?心中有鬼的列剋星敦更加慌亂不安。

「親愛的……可以讓我進屋嗎?」門外的提督繼續詢問着:「我今天……今天回來的比計劃中早了一些,發現你去出差了……」

列剋星敦的心臟劇烈的跳動着,彷彿堵住了自己的嗓子眼。

「然後我就,就去巡視了一下港區」,提督的語氣越發遲疑。「然後半路被、被內華達她們拉進了酒吧裏……」

聽到這兒,列剋星敦懸起的心終於稍稍落回了肚子裏。她大概猜到提督小心翼翼的原因了,於是走進門邊,旋動了把手。

提督吃了一驚,他原以為今晚沒辦法進屋了。身材曼妙的子從內側拉開了房門,海藍的雙眸温柔地注視着門外的丈夫。

「提督快進來吧,天氣轉涼了,夜裏也冷起來了。」

提督走入客廳內,剛剛想繼續承認錯誤,卻被列剋星敦伸出纖長的手指抵在了嘴上。一股明顯的酒氣從提督身上散發出來,列剋星敦有些戲謔地説道:「讓我猜猜,是不是提督被內華達她們留在酒吧裏,一邊喝酒一邊賭博,一直鬧到了現在?」

提督有些醉醺醺的臉上出了愧疚的表情,支支吾吾了半天,點了點頭。太太猜到的基本上是事實,只不過少了一些細節內容。作為假小子外加西部牛仔一般的格的內華達,以及她的好姐妹俄克拉荷馬,兩人於提督間的賭局很快就變得不適合未成年人觀看了。輸掉牌局的人必須掉一件衣服,只到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布料,然後被其它兩人隨意玩到高為止。香豔的賭局如此循環着,直到提督被榨乾了最後一滴為止。

等到意興闌珊的三人穿好衣服,從酒吧的小隔間裏走進夜幕中後,提督才意識到自己已經錯失了子回家的機會,急匆匆地朝自己的小屋跑去。

不過既然太太並沒有深究,提督當然不想作死説出細節。和列剋星敦擁吻過後,提督便獨自溜進浴室清理起來。小別兩的夫換上了各自的睡衣,相擁着躺在了柔軟的雙人牀上。列剋星敦將耳朵貼在提督前,受着丈夫身體的熱量和心臟的搏動。

「親愛的」,列剋星敦突然問道,「你最近有什麼心事嗎?」

提督撫摸着列剋星敦亞麻的長髮,微微搖搖頭:「現在沒有了,親愛的。之前我覺得……覺得太太你可能有些,有些不那麼『黏着』我了。」

列剋星敦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幾拍,一方面心虛自己的表現居然被提督注意到了,但同時也暗暗有些欣喜,提督依然能如此細膩的體會自己的情

「對不起親愛的」,列剋星敦將頭斜倚在提督肩上:「可能是最近,港區的事務有些繁雜……讓提督在意了的話,我之後會注意轉換好情緒的。」

「我不是這個意思老婆,」提督攬住列剋星敦的背,温柔地説:「如果你有壓力的話,一定要向我表現出來,好嗎?我是你的老公,也是你的提督,無論從哪種身份出發,都會和你共同承擔一切的。」

列剋星敦難得像個小姑娘一般羞紅了臉,嬌嗔地拍了拍提督的口:「死鬼,突然説這麼正經多難為情……」。過了一會,採用細微的聲音回答到:「我答應你,老公。」

兩人緊緊相擁在一起,受着彼此的温度,漸漸沉入夢鄉之中。

變得更加濃厚,港區裏除了執夜的艦娘,幾乎所有人都已經入睡。睡眼惺忪的星座身着睡裙,不顧前兩坨豐滿的上下顫動着,快步從自己的小房間裏衝出,砰砰砰的敲了幾下客廳對面的卧室門。

這是星座和薩拉託加共享了一間宿舍,兩人的卧室被中間的共用客廳分隔開。雖然理論上兩人之間存在着姐妹關係,但實際上卻總是因為一些小事打鬧在一起。

「薩拉託加!都過了十二點了,你在屋裏折騰什麼呢!姐姐我早上還得去演習啊啊!!」

「我才是你的姐姐!」,面對室友的質問,躲在卧室裏的薩拉託加一點也不客氣,「屑妹妹,我開着燈看書也會打擾你睡覺嗎?」

「看書怎麼會有這麼大動靜?老實點,姐姐真的不能陪你熬了。」,説罷,星座重新返回自己卧室裏,隨手把門關了個嚴嚴實實。

「這個垃圾妹妹腦子裏只有自己」,薩拉託加衝着房門吐了吐舌頭,「列剋星敦姐姐的危機只有靠我來解救了。」

看着堆滿地板的各種設備,薩拉託加滿意地點了點頭。今天下午,她找到夕張博士軟磨硬泡了好久,才從她手裏借到了這些寶貝。憑藉它們的幫助,薩拉託加決心查清楚姐姐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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