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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未來】(02) 作者:sat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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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sating

字數:109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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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的未來(2)中二病的復仇者】

自從在停車場看了樑棟展示給我的那段我媽和幾個男人的羣視頻後,我腦子裏全是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媽媽難道一點也不擔心拍視頻的人會傳到網上嗎?除了樑棟之外學校裏還有多少人看過這個視頻了?

「放心吧,基本沒人知道,這是一個隱秘的,嗯,內部的論壇裏,我不能告訴你,不過你猜也能猜的出來這幫人肯定就在我們身邊,你媽肯定不會飛到外地去跟人羣吧?而且肯定不是第一次了。不過我也奇怪,阿姨怎麼會那麼蕩呢,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哈哈哈哈。」

我半天沒有接樑棟的話,樑棟自己也覺得説錯話了,趕緊找了些無關緊要的話題岔開。回家的路上依然是樑棟開車,我試着問樑棟會用什麼手段讓我媽簽下奴隸證書,但是樑棟説因為和買家簽了協議,所以不能透

「等到完成了再跟你説吧,我跟你説我猜是你媽以前年輕時候的同學,可能是暗戀她的某個絲,現在有錢了,因為他一開始給我的照片還是很多年前的,你媽上高中時候的照片,他説他要買的這個女人肯定在這個城市,但是不知道在哪……那貨還真是絕。」

樑棟不願透他的秘密計劃,我也就不再追問,我們聊着足球和籃球的話題,有些緊張的氣氛也就漸漸舒緩了。

我回到家,媽媽不在家,我估算了一下她應該是去游泳了,不過,我想,媽媽也許是在哪個酒店的房間裏,在舒服的大牀上體「游泳」吧,希望她不要「嗆水」。

想到嗆水,我自己都笑了。

爸爸坐在客廳裏,像往常一樣,全身正裝,頭髮整齊,面前的茶桌上放着好幾種語言的報紙,還有一杯咖啡。我爸相當有語言天賦,他説這是為了不透過翻譯直接和客户打道。

「下午好啊,小瘸子。」

爸爸摘下眼鏡笑着跟我打招呼,「是老梁家的老二送你回來的?你們現在關係很好嘛。」

「你和梁叔叔沒吵架之前,他可是跟我們家親戚一樣經常往來啊。」

「那狗東西,他兒子應該比他還蠢吧。」

「嗯。」我點點頭,小心把自己的身體調整到沙發邊,慢慢坐下,「他早上跟我開口了,我真服了他了居然跟我開口找我幫忙。」

「哈哈哈哈。」爸爸開心地大笑,「他跟你報價多少?」

「其實他一點也不傻,他跟我説原本報價50萬,他抬價到了70萬,這20萬他不會放到賬裏,準備分14萬給我,他自己只拿6萬。」

「嘿,真夠損的,這就是你朋友?我記得我讓你提出的報價是80萬,然後他抬價到了100萬,這是平均價格的10倍到15倍好嗎?」爸爸興奮地摸着下巴,「胃口真好啊,想自己吃掉這麼多。對了,你知道他打算怎麼動手嗎?」

「我不知道,不過他估計這兩天就要下手了,你要不要去外地一趟?你和媽媽正在打離婚官司,現在如果她失蹤的話,最有嫌疑的就是你了。所以,我們要嫁禍給梁叔叔的話,首先還得讓你不能被捲進去,然後發現媽媽被他給拐賣了,這才能名正言順地鏟滅他家的勢力。」

「那肯定,要扳倒老梁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他在這個圈子裏好歹也經營了這麼長時間,不用點猛料我怕打蛇不死反受其害,説起來這王八蛋動我的錢居然以為我會不知道?為了倒他我還真是下了血本啊。」

我和爸爸繼續聊了一會如何保證他的不在場證明,因為他最近正在跟媽媽打離婚官司,如果這個時候媽媽莫名其妙地失蹤,爸爸的嫌疑肯定是最大的。而且如果媽媽是發生了什麼意外被證實死亡,所有被分割的財產一樣會轉到舅舅的賬上,而舅舅就是努力攛掇我媽和我爸離婚的幕後黑手。唯一的解決方法就是媽媽從正常人自願成為奴隸,那麼所有和她原先身份有關的條約都自動失效了,如果媽媽成為了奴隸,她甚至不能保留自己的名字,只會擁有一個全球認證的奴隸編號。

當然,如果最後發現媽媽變成奴隸的事情有梁叔叔的一份「功勞」的話,爸爸大可以名正言順地向梁家的勢力開戰,而江湖上的一些老前輩自然也會出於道義站在爸爸這邊。

回到房間裏,我馬上做到電腦前面查看郵箱,果然有樑棟給我的好幾封回信。

不過第一封回信的內容就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樑棟上來就告訴我貨已經到手了。隨着郵件而來的還有幾張媽媽被捆綁的照片。

照片裏的媽媽全身赤地站在地上,背後是空曠的倉庫,她的頭髮少見地散放着,但是並不凌亂,顯然是經過一定的整理的。媽媽的站姿並不是筆的軍隊式的站姿,而是兩腿分開,與兩肩呈直線,分開的大腿盡頭,可以看見她下體的黝黑髮亮的陰,陰的兩側似乎都經過修建,邊緣呈現出整齊的,向下聚攏的一個鋭角三角形的角度,我把圖片稍微放大了一些,並不是為了欣賞我媽的陰,而是確定了黝黑的陰上的反光光澤,説明拍照的時候是用了閃光燈的。

為什麼我會注重這個細節,説真的,我也不知道。

媽媽的上身直,兩手在身體的兩側攤開,手臂和身體呈45°,差不多是三個拳頭的距離。因為手臂的姿勢,使得她的房稍微有點不自然地左右分開,兩個房之間的距離比平時穿着塑形內衣所暴出來的擠壓的事業線分散的多,不過從這個角度來看,她的房還是呈現着完美的原型,房的下半部比上半部來的更豐滿一些,這是地心引力的作用下,房的肌和脂肪更多地聚集在下半部分,從形狀上來看,媽媽的房是純天然的,符合年齡的形狀,並沒有醫療手術痕跡,頭的澤也比之前我在視頻裏看到的顏淺一些,是棕紅的,暈和頭也顯得比視頻裏看到的特寫小一些,説明拍攝這張照片的時候,媽媽處在一個沒有被喚起慾的身體沉睡階段。

比較奇怪的是她的表情,她的表情像是剛剛睡醒,眼皮下垂,兩眼無神,臉上不施脂粉,雙頰的肌有些鬆弛,粉紅的嘴微微張開,隱隱能看見潔白的牙齒在閃光燈的照明下的光澤。

後面的幾張照片則是媽媽保持着同一姿勢的不同角度,背面,光滑的背部,依然保持着些許收縮線條,但是鬆弛而有些贅的後,橢圓形的部,鬆軟的大腿和因為長期穿着高跟鞋而略顯肌發達的小腿,而在背部的照片中,原本應該是垂到肩胛部的長髮也被到身前,能夠看到媽媽細長的後頸。

之後還有一些側面的照片,房的特寫,雙腿分得更開的,自下而上角度拍攝的陰部的特寫,這些照片裏,閃光燈的痕跡更明顯了,但是補光顯得很均勻,並不是手機自帶的閃光燈帶來的過度曝光的慘白,在這些照片裏,媽媽象牙的白皙身體籠罩着一層淡淡的光暈。

在看到最後一張照片前,我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我更多地在乎的是照片的質,而不是我的媽媽第一次呈現在我面前的,毫無遮掩的體。

本就是完全掌握了被攝對象的商業標準照,表明照片中的女人已經完全被控制住了,可以想象拍攝這些照片花費了一些時間,併產生了一些沒有提供給我的,也許是角度,也許是光線,總是不是媽媽的不配合所產生的廢棄照片,因為其中幾張照片的編號上並不連貫,最多有4個個位數的差別,也就是説,發給我的這些照片只是媽媽如同美術課的入門人體寫生站姿的影集裏的一小部分而已。

而最後一張照片則是讓我有了相當不祥的覺。

最後一張照片是媽媽的右側腋窩的特寫,剛剛被颳得乾乾淨淨,還殘留着腋被鋒利的剃刀收割後的紅痕跡的地方,有着上下排列的兩串序列號,英文與阿拉伯數字混合,而序列號的結尾則是L……D兩個大些的英文字母。

那是樑棟的名字縮寫,代表着媽媽已經是個得到全球認可編號的奴隸,而她,或者説是它的初代產權已經登記在樑棟的名下,隨着它將來的歸屬權轉換,更多的名字縮寫會出現在媽媽的右側腋窩下。

「狗的,你是怎麼做到的?就在你跟我説話的時候,其實你已經……他媽的,你這執行力還真是值得我刮目相看啊。」我在心裏説。

不過問題的答案很快就在後面的幾封郵件裏得到了答案。

後面的幾封郵件裏都是一些證書的翻拍,有中文的奴隸證明書,健康證明,身高體重資料,植入腋下的防盜,防失蹤定位片售後卡,而在這些證明裏讓我大開眼界的則是一張有效植入片的售後保修單和使用説明書。

以及之前沒有提過的這個三片一體的有效植入片的賬單,居然要一萬多塊錢。

我深了一口氣,按捺心中焦躁的情緒,強迫自己儘量放緩動作按照我給自己制定的安全程,花了大概5分鐘才處理好之前我30秒就能完成的反追蹤,反定位網絡電話通訊程序,並把變聲器調到了之前一直設定的44歲東歐男母語非中文口音模式。之後我又靜坐了10分鐘,模擬了一些剛剛看完郵件的反應,才給樑棟撥通了電話。

他一定是在耐心地等我打這個電話,電話撥號音才響了3聲他就接通了電話。

「我收到了你的郵件。」我開門見山地説。

「很好,所以你知道你想要的訂貨已經完成了。」樑棟停頓一下,聲音裏帶着無法掩飾的得意。「等待是痛苦的,對吧?雖然你沒有告訴我您的名字,但是我猜您的名字應該是什麼什麼斯基,或是什麼什麼夫,又或者是什麼什麼維奇,對嗎?」

「你的問題和這次易沒有任何關聯。」我冷漠地回答,並不急於拋出我的問題。

「當然有關聯,你別以為我聽不出你的口音,蠢貨,我告訴你,只要花50塊錢就能在淘寶上買一個口音識別器,你不要以為你會説中文就能糊我,你他媽的是東歐人吧,子大叔?你以為我會蠢到把如此危險的商品賣給我家門口的鄰居嗎?我當然要確認你到底是什麼地方的人——不過你放心,這些細節我都沒有告訴別人。」

再一次,我被震驚了,淘寶上還有這玩意?只要50?可是我買一個口音變聲器花了3000元,還不帶發票不包郵。

「你在……算了,我要的產品當中有些東西我不明白,為什麼有一個……好吧,我不想費時間去把這個拗口的全稱念出來,但是我猜這個原本不存在的14237元要我來出,對嗎?」

「戰鬥的民族也不笨嘛。」樑棟的得意之情已經完全無法壓抑了,他哈哈大笑地回答我。「我猜你和這個女人的某些直系親屬一定是有仇,不過沒關係,生意就是生意,但是我總會給我的客户一些小驚喜,比如這個女人你要買去做什麼?顯然不是當勞工,因為她本什麼生產勞動技能都不會,想要作為私人收藏的奴嗎?好吧,我猜你也許有,也許沒有看過她的一些放蕩的羣視頻,要是你真沒看過就太可惜了,我跟你説題外話,今天早上我把這個女人的羣視頻給他兒子看了,你猜怎麼着?他完全相信了,他本看不出來現在的科技合成軟件有多高級,他把一個包夜500塊的女完全當成自己的媽媽了,本看不出來體型上的細微變化,還有絲毫不合邏輯的行為舉止,我原來最擔心的聲音的問題,你猜怎麼着?這傢伙本沒有在認真聽,因為那是他媽媽,哈哈哈哈哈。」

「我在聽。」我冷漠地回答,心裏可是一點也不平靜,原來早上我看到的視頻是假的,不過這麼説確實也在理,我一直想不通媽媽為什麼會去做這種事情,而且直到樑棟主動告訴我,我才想起來視頻裏並不清晰的聲音,媽媽的聲音,我當時以為那是媽媽的發情狀態下的不同嗓音,或者是手機下載視頻的壓縮比導致聲音的變調,還有剛才我所看到的媽媽的體和制之前視頻裏的不同,媽媽的房雖然形狀和視頻裏的女人差不多,但是稍微豐滿一些,而頭也小一些,還有很多很多現在回想起來才覺得不一樣的地方,只是當時確實完全沒有去注意這些。

「好吧,你不明白為什麼我要偽造一段這個女人的羣視頻給她兒子看,因為你不是一個練買家,所以你不清楚奴隸在生成和販賣的過程中有一個道德條款,那就是必須要有一個異的直系血緣親屬的認可,否則在技術上就存在糾紛,要由道德委員會商務法庭審核,稍有問題就可能推翻它的奴隸資格,反而變成了被非法剝奪人身自由的受害者,無論是綁架還是販賣人口,買賣雙方都是犯法的,是要判刑的,我相信在你的國家也是如此。所以,我偽造了一段視頻,並答應在付款結束之後給他一筆在我看到本不算什麼的提成,他等於答應了我的請求,而且我還全程錄音了,你知道這意味着什麼嗎?意味着就算以後有人質疑這個貨物的奴隸資格有問題,在道德委員會商務法庭裁決的時候,這個貨物的一個直系血緣親屬,她唯一的在世的男直系血緣親屬同意了這個轉變的行為,並從中得到了商業利益分配,所有的問題都解決了。」

「謝謝你的服務,但是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那個14237的賬單是怎麼回事?」

「你是理解力有問題嗎?你懂中文吧,看得懂那個片的名稱不是嗎?簡單的來説,我覺得你是出於報復,想要把這個女人送到某個貧窮的角落去賣,也許是東南亞的血汗拆船廠,也許是南美雨林的大麻種植地,有或者是非洲暗無天的地下鑽石礦,總之,這個片能夠統計她的身體被入的字數,一套一共是3片,分別在口腔內壁,陰道內壁和門內壁,完全靠體熱供電,非常節能環保,一套的壽命有3年,而且不受排物的污染,除非特別的拆除器,否則很難自然滑落排出體外,你只要下載一個手機上的app,就能統計她被多少雞吧給了,這個片現在是第四代了,只對有活體反應的雞吧有應,其它的什麼狀物都沒反應,而且任何動物的活體入也都有反應,如果你要靠這個奴隸賣賺錢,很好,你不用偷窺就能知道她是幫人口,還是,還是正常的,在同一時間內身體裏被進了幾雞吧,多長時間之後那些雞吧了,同時還有很多數據,看看是不是要給被爛松或是門做收斂手術,或是受傷了,畢竟奴隸也是要維護的易損耗品嘛。而且你還能從數據上看到她在被人的時候的局部收縮率,看看她是不是也高了,對,就像我説過的,也許你並不指望她能為你賺錢,她這個年齡的奴隸承受不了高強度的飽和愛行為,陰道會撕裂,門會撕裂,或許口腔裏滿了會窒息,誰他媽知道呢?但是你肯定會在這些反饋數據裏得到你想要報復的快,而這些,沒錯,14237,可我有説要收你的錢嗎?那是送給你的,白痴!那是老子他媽的送給你的。並不是我想和你長線合作,而是我他媽的也有私人恩怨在裏面,而且我冒着很大的風險來做這單買賣,我的手機裏也下載了這個app,我想你不會介意我也分享這些數據吧。」

「你的個人恩怨?」聽完樑棟的話,我全身冷汗直,這對媽媽來説,是多麼恐怖的未來啊,還好這些都僅僅是他的假設而已,因為按照計劃,變成奴隸的媽媽在轉運到海外的途中,當然是海運,會被接到舉報的警察發現,原本以為會發現走私電器的海關和海岸巡邏隊會發現被封裝在生命維持系統裏的我的媽媽,然後核實爸爸的報案記錄,最後矛頭指向樑棟和梁家人,然後媽媽被毫髮無損地救出來,在最短的時間裏解除奴隸身份恢復自然人身份,除了一些可怕的回憶和心理陰影之外,本來再加上早上樑棟給我看的視頻,我爸一次就能解決不負賠償的離婚和扳倒梁家兩個大目標,可是現在看起來,似乎梁家也對我們家也有着深刻的仇恨。

而且一點不輸給我們對他家的仇恨。只能説,大人的世界好可怕啊。

「沒錯,既然都説到這裏了,我告訴你也沒關係,不過你給我聽好了,我是不會為了這個便宜你哪怕一錢的,因為我已經送了你一份大禮了,那個片組。我們家一直活在這個女人的丈夫的陰影下,沒錯,我們他媽的是下賤的奴隸販子,而他們是高大上的軍火商,我們鮮廉寡恥,但是他們殺人如麻,這個女人的丈夫以為多年前救過我爸就成了我們家的上帝,這麼多年一直在人前人後説這個事情,而他的兒子也不是個好東西,簡直把我當他的傭人,你知道嗎?這小王八蛋自己踢球斷了腿,居然要我開車送他上學放學,把我當成什麼了?以前我也踢足球,我的技術比他好,身體素質也比他好,可他居然私下裏命令我給他傳球,給他做掩護,所以我現在打籃球了,我連足球比賽都不看,而且他本不知道他的腿是我花錢讓人踢斷的,要不是怕被人發現,我當時就該讓人把他的蛋蛋從內褲裏踢出來……」

我差點就把耳機從腦袋上扯下來,然後一瘸一拐地去地下室找一把能匹配大號鉛彈的獵槍,一瘸一拐地開車去樑棟家,一瘸一拐地喊他下樓然後把他斃了,原來他這麼討厭我,我的腿還是他讓人踢斷的,我還一直把他當朋友,私下裏讓他給我傳球完全是他自己太粘球了,教練的佈置讓他給我傳球,因為我是中場,我來推進整個球隊的進攻節奏,而且那是他媽的小學時候的事情了,這個王八蛋居然記到現在,我還一直替他可惜他退出了足球隊。

「最後一個問題,我很好奇,你是如何完成最重要的程序的,就是你是如何讓這個奴隸自己放棄自然人身份的,據我所知,這個程序必須要由本人來完成,而且現場不能有任何第三方在場。」我深深地了一口氣,戴上耳機,假裝對剛才樑棟説的話毫不在意。

「哦,沒錯,什麼什麼斯基或是什麼什麼夫或是什麼什麼維奇先生,我馬上會發一份完整的視頻檔案給你做紀念,也讓你看看我是怎麼做到的,其實很簡單,第一步就是催眠術,哈哈哈哈哈,這是醫學的一小步,卻是奴隸市場的一大步。祝你好運,現在我要去處理一些合同問題了,別忘了下載軟件來核對數據哦,當然,回頭你還會收到視頻看看我是如何關照你的奴隸的,因為新生奴隸在72小時之內是不能進行易的,她的產權完全在我手上,我想怎麼對她就怎麼對她,順便提醒你一下,即便你買走了,在一個月內也是不能把它宰殺用作食用品的。這還是道德條款,如果更多有關道德條款的問題歡給我發郵件,哈哈哈哈哈。Byebye!」

5分鐘後,樑棟給我發送了一條加密鏈接,鏈接導向到了一個密碼保護的視頻網站,輸入密碼之後,就能看到一段僅限下載一次的加密超大視頻,我開着電腦慢慢下載,在下載期間,我下樓把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告訴了爸爸。

「哎呀,老梁居然這麼小心眼啊。」爸爸苦笑着摸着頭髮稀疏的腦袋説。「都幾十歲的人了居然還在乎這些,而且我後來也發現自己好像有點大嘴巴,你看我現在都不提這個事情了吧?老梁用你們年輕人的話來説是什麼詞來着?中二?」

「你還真是與時俱進啊。」這句讚美我爸的話我真的是發自內心的。

「那當然,我的那些女朋友當中有些可是比你年齡還小。」我覺得我爸説這句話的時候的得意之情也是發自內心的。我們兩對視一笑,頓時覺好像本沒有發生什麼,除了一個男人的老婆,以及另一個男孩的母親已經,可以説99%已經變成了一個奴隸了。

「他説的那個什麼軟件來着?要花錢買嗎?」

「不知道,我要下了也幫你一個。」

「好的。」爸爸點點頭,他的嘴角忽然像是微笑一般搐了一下,我頓時打起了神,我爸年輕時候救梁叔叔那次頭上捱過子彈,雖然沒死,但是影響了部分面部神經,所以他現在的表情基本跟正常人是相反的。越是心裏狂怒的時候,他的表情就越歡樂。「你去了解一下你媽被催眠的細節,最好能夠套出來是誰在幫梁家做這些事情。」

「要讓他們付出代價嗎?」

「不,當然不。」爸爸有些不屑地看着我,「businessisbusiness,説不定我們以後還能用到這個人,或是這些人。心要開闊,千萬不能學老梁,無論是受了別人的委屈還是幫助過別人,都不要掛在嘴邊,你看我最近還有提我在非洲救過老梁的事情嗎?」

你不正在提嗎?

談完了正事又瞎聊了幾句之後,爸爸把我趕回自己房間,他説他要打幾個電話,做一些部署。

「你和梁家老大的事情如何了?」

我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爸爸突然冷不丁冒出一句來,我回頭看到他正在手機上作着什麼,看到我心虛地看他,他反而有些莫名其妙。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跟梁高的那些破事?這些估計也是樑棟恨你的原因之一,不要再摻和在一起了,雖然我也蠻喜歡梁高的,好了,我要打電話了,你趕緊回你房間去吧。」

視頻已經下好了,我快速把進度條拉了一下,發現這段視頻是剪輯過來,跳過了最重要的部分,就是媽媽是如何被人催眠的。因為視頻的一開頭,媽媽已經是神智不清的狀態坐在一輛車的後座上,鏡頭從汽車的前座向後拍攝,能夠看到媽媽的大半個人,她穿着普通的出門打扮,上身是杏休閒西裝外套內襯淺藍碎花襯衫,下身則是與外套同的西裝長褲,她的名牌手包捏在手上。而那顆一克拉鑽石的結婚20週年紀念戒指則不在手上。

雖説我知道此刻的媽媽是處在一個神智不清醒的狀態,但是任何一個人,甚至是對我媽比較瞭解的外人應該都看不出來。媽媽的臉上化着簡單的出門妝,或者説是職業妝,頭髮一絲不苟地盤在腦後,跟上午我看見的「媽媽羣」的視頻裏的女人的髮型一樣,周圍有些含糊的喇叭聲,路面上的各種雜音。

但是一個悉的聲音忽然出現。

「解掉你的罩,你以後會有新的。」

聽到樑棟的聲音的媽媽毫無反應,依然是一副平靜的模樣看着前方,畫面裏出現了短暫的沉默,看到這裏我差點笑出聲了。

沉默了大約10秒左右,我不知道為什麼拍攝這段視頻的人最後沒有把這段給剪掉。這時,車內一個陌生的聲音帶着些許尷尬説道,「少爺,這不會有問題吧?萬一到了公證處她把我們都給舉報了怎麼辦?」

「不可能啊。」樑棟的聲音有些莫名其妙地説,「剛才我看着一點問題沒有啊,對對對,我大概忘了説啓動詞了,那個催眠師説設定了一個無法被重置的啓動詞,一説這詞黃阿姨就會聽我的……」

此處再次出現了尷尬的沉默。

樑棟的小弟説,「少爺,現在還叫她黃阿姨不好吧,你和所轉換的奴隸之間是不能有較為直接的社會聯繫的。」

「他媽的我當然知道,少廢話,看我的……akazapazaka!」

聽到這句如同咒語一般的短句,媽媽的眼神似乎靈活了一些,她把臉轉向樑棟的聲音的方向,臉上還帶着若有如無的微笑。

……罩。」

媽媽順從地開始把身體扭向一邊,然後收緊身體好在狹窄的空間裏掉外套,可是樑棟又繼續給出了下一步指令。

「那個,不用外套,能不能……你就直接從襯衫裏把罩拉出來。」

媽媽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她似乎想了一會應該怎麼讓做,然後才慢慢地調整姿勢,先是解開了襯衫的紐扣,從口一直解到了腹部,然後才把手伸到前解開了罩的扣子,再輕輕地把紫罩從衣服裏出來,她的所有動作都是那麼輕柔緩慢,有條不紊。

沒有了罩的襯托,媽媽的房從襯衫的開口處清晰可見,更為誘人的是能看見白房的整個形狀,但是卻看不見頭,這比完全光了衣服要刺多了。鏡頭裏樑棟的手順着媽媽襯衫的開口處伸了進去,而媽媽還配合地調整了姿勢,她按住樑棟握着自己房的手,像是害怕那隻手從自己的膛上滑落,然後上身儘量保持不動,朝着樑棟的位置挪動了過去。

樑棟的右手在媽媽的襯衫裏左右移動,肆意地玩着媽媽的房,而媽媽的臉上始終保持着平靜,一言不發地看着樑棟,她的身體在樑棟的單手調下似乎產生了覺。嘴角微微張開,臉頰出了一抹紅潤,而併攏的兩腿也在輕微地互相摩擦。

就在這時,車內的光線暗了下來。

「少爺,你要不要再忍一會,我們到停車場了,辦完手續也不遲……」

「閉嘴,先把視頻關了。」

隨後直接就是媽媽在一間辦公室的門口,手上捧着厚厚的文件袋,卻沒有拿着她的手袋。媽媽的嘴角似乎沾上了一點白體,在攝影師的提示下,她如無其事地擦了擦嘴,然後條件反地想找自己的手袋,拿出膏來補妝。不過發現手袋不在身邊之後媽媽也無所謂,她轉頭對着門廊上的玻璃審視了一番,緊閉嘴讓剩餘的膏儘量均勻一些。

媽媽的罩還是沒有回到她的身上,雖然襯衫已經扣上了,但是依然有三個釦子敞開着,出了膛,但是由於房稍微有些下垂,溝並不明顯,兩個房之間有着三手指的寬度。

很快,就叫到了媽媽的號,但是攝影師不能進入辦公室。鏡頭又切到了下一個環節,這次,卻是在辦公室裏。

辦公室不大,裝修簡單,一個40歲左右的西裝男子坐在辦公桌後面寫着一些文件,媽媽的背景對着鏡頭。

那個男子很快就寫完了,然後拉開屜拿出了一個印章,他忽然抬頭對媽媽説,「女士,你想清楚了嗎?這個章蓋下去可不是鬧着玩的,要動用很多的司法程序才能再恢復你的身份,而且就算恢復了,你之前的社保醫保以及所有社會契約也會失效,比如健身卡啊會員卡啊,銀行收入也會轉給你的法定受理人,你就跟剛出生一樣。我最後問你一次,你是自願放棄公民權和公民身份嗎?有沒有收到任何外力脅迫,比如有沒有人威脅你的人身安全?」

媽媽的後腦勺動了幾下,應該是搖了搖頭。西裝男子嘆了一口氣,繼續説,「女士,請你跟我念,我自願放棄公民權和人身行為自由……」

「你趕緊蓋下去吧,我這邊的客人還等着呢!」樑棟的聲音突然響起。

「怎麼也得走完程序吧?你們不是還在拍着呢嘛?」

「我們拍這個是興趣愛好,又不上傳。」

「你早説嘛。」

西裝男子放鬆地蓋了章,把桌面上的文件收回媽媽剛才捧着的袋子裏,抬頭看了看媽媽,他的視線一會在媽媽的臉上,一會則是在媽媽的口,似乎是為了配合對方,媽媽把上身直了起來,過了一會,又開始準備衣服。

「別別,這裏不行。」西裝男子趕緊制止媽媽。

「什麼不行,你又不是沒這麼幹過?你,到他桌子下面去幫他吹出來,他沒在你嘴裏你就一直吹下去。」

停到樑棟的話,媽媽站起來,繞過寬大的辦公桌來到西裝男子的目前,西裝男子吃驚地看着媽媽,然後坐在椅子上往後挪出了足夠媽媽鑽進桌子下方的空間。攝影師隨後跟上,找到了一個角度拍攝媽媽有些狼狽地把身子蜷縮進了狹窄的空間。

媽媽先是捋好了被桌子碰落的髮髻,然後跪着伸手朝着西裝男子的褲襠,拉開他的褲鏈,伸手去他的內褲裏把已經硬起來的陰莖拉出褲子,在這個過程中,西裝男子的雙手牢牢地抓着椅子的扶手,就像是做過山車一般身體僵直,知道媽媽把他的龜頭含進嘴裏,從下方抬頭看着西裝男子,他才發出一聲常常的息。

「好,這女的以前是做什麼的?」

「他老公是走私軍火的你信嗎?」

「不可能,這口活……喲喲喲喲,我,好啊。」

我從沒見過媽媽幫人口,但是此刻畫面裏的媽媽絲毫不遜於AV電影裏的女主角,她先是飛快地西裝男子的龜頭,把一半的陰莖含在嘴裏,一隻手捏着龜頭的末端,另一隻手則笨拙地解開自己的襯衫,讓房徹底懸在空中,並拉着西裝男人的手去撫摸自己的房。

「我靠,這以前絕是小姐吧?這個又欠你多少錢?哎,你別跟我胡説什麼家裏有卧病在牀的老公或是等器官移植的孩子什麼的。」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廢話這麼多?人家幫你吹簫你就好好享受着,奴隸也不容易好嘛。」

西裝男人一邊和樑棟鬥嘴,一邊享受着我媽的口,不過很快他就不説話了,彎着,兩手努力在我媽的捏着她鬆軟的房,在他的手中,媽媽的頭很快就起來了,頭比上午看到的偽造的視頻裏的女人要小,暈的顏很淡。

西裝男人分開兩腿,騰出身前的空間,讓媽媽更好地埋頭在他的下,媽媽的臉被男人的大腿給擋住了,只能看見她的頭髮,媽媽的動作越來越快,陰莖的聲音也越來越大,中間還夾雜着西裝男人如同羊叫一樣的舒服的呻聲。

雖然我看不清媽媽的動作,但是從西裝男人的反應來看,他是相當享受的,因為他很快就用手勾住我媽的後腦,讓她保持不動,完全依靠舌頭來刺,他的嘴裏含糊地説着,指引着我媽的舌頭如何在他的龜頭上打轉,媽媽也用另一隻手伸到了他的下,不知道是用手指撓動西裝男人的卵蛋,還是套他的陰莖,西裝男人很快就在我媽的嘴裏。媽媽的咽部被西裝男人的陰莖頂到,她發出了幾聲急促但是輕微的咳嗽,然後是像喝湯一樣呼嚕呼嚕的聲,這才放鬆地把腦袋抬起來。西裝男人的手離開了媽媽的房,開始收拾自己的內褲,而媽媽一邊用舌頭,看了看西裝男人,又看了看鏡頭和處在拍攝範圍之外的樑棟,似乎在問,這就結束了嗎?

「好!」西裝男人大笑着撫摸了一下媽媽的臉頰,媽媽也温柔地斜着頭貼合西裝男人的手的位置,卻沒有從桌子下面爬出來的意思。

「走吧……」

視頻到這裏就結束了,我忽然想起樑棟説的那個軟件,查找了一下發現那個軟件需要用手機號註冊才能使用,看來今天我是沒法獲悉媽媽究竟被人玩了多少次了。

看來最近又要採購了啊,我從屜裏翻出筆記本,一邊盤算着,一邊做着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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