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本天成】(十五)作者:xx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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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xxin
字數:7212
(十五)
最近……不太努力呢!
不知道為什麼,前些天主人排下的功課,完成的效果越來越差了。好幾次安迪都發火了,我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對,垂頭喪氣地接受懲罰。可是……我的控制力一向比較差……
和安迪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會很開心,無論是在調教室,還是陪着他在小區散步——呃,是普通的散步啦!——都很開心。可是每天看錄像、寫作業、完成調教功課,新鮮勁過去了就覺得好枯燥!我喜歡嗅着主人的體味,受着主人的體温,哪怕是被主人責罰也好,而不是那些堅硬、冰冷的調教具終
陪伴着我。
我猜,可能是自己還沒有適應為奴的生活。就像一個窮人,對山珍海味自然無比嚮往。但是天天大魚大吃上一段時間,腸胃反倒會不適吧。以前的我,雖然天天幻想着為奴的生活,但是並不具備合格女奴的忍耐力和執行力,忘記了自己的付出,只想着從主人那裏索取。
可是安迪很忙,哪怕在家裏,也有很多工作等着他。他已經是很努力地出時間來陪我,但是看着他時不時走神的樣子,我也很不安。這段時間,我的興趣向女僕和廚娘方向轉移了,希望通過這種方式來照顧主人。
不過安迪顯然不太領情,在他看來,奴的一切應該由主人掌控,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更不能自作主張。和我談過兩次後,他修改了調教計劃,放慢了調教進度,增加了我室外活動的時間。
於是我光榮地成為了一名——小區見習保安。每天開着電瓶車在小區巡邏,或者和幾個姐姐妹妹們在保安室值班。幾天下來,也慢慢了解了一些小區情況。
確實,這是一個SM社區,裏面的業主和從業人員不是主就是奴。所有的住户都簽訂了類似保密協定的協議,房屋不能擅自租售,不能社區信息等。其他還有各種各樣的協議,例如公調,除了每月有兩個週
半天外,只能在晚上十點以後進行,必須要避開兒童。
每天遇到的業主多數也都是S,我們必須敬禮,然後上前幫忙。我這個突然多出來的見習保安,顯然引起了很多業主的興趣。業主們的素質參差不齊,執勤過程中我難免會被揩油,被言語羞辱。這種主人們的福利是嚴女奴有言語不敬和身體抵抗的。雖然是公眾場合,通常不會被做的太過分,但是對於我來説,還是很難接受。在主人面前,我可以無下限的服從,越被羞辱我就越興奮。但是對於陌生人的調教,仍然有很強的牴觸情緒——我不是你的奴,你不是我的主人,我的身體和靈魂是有主人的,不願意為你敞開。
但是有的業主很氓,你越是羞憤為難,他就越要羞辱你。有一個傢伙強
着在我的口中擤鼻涕,然後再
下。當時周圍沒有人,他把我的雙手銬在電瓶車上,手在我的裙下肆意摳挖,嘴裏無情地羞辱威脅着。我不知道惹怒了他會有什麼後果,只能哭泣着忍耐,事後嘔吐了很久。女奴也是人,不是任由隨意糟蹋的貨物。連安迪都沒有對我做過這種羞辱,這種S完全沒有對女奴的愛心,純粹以羞辱折磨女奴為樂。這是我第一次見識到S羣體中的黑暗一面。
幸好這種人終歸是少數,大部分業主還是友善禮貌的,否則我會沒有信心再做下去。
………………
今天正在保安室和幾個姐妹笑鬧,突然來了意外的驚喜。
「喂?」
「丫頭!過得開心嗎?有沒有想爺?」
「爺?!」慌慌張張地跑出門,這些話可不能讓這些長嘴雀們聽到。
莫名其妙的情愫升起來,安迪雖然好,還是無法取代爺在奴心裏的地位。不過分開大半個月,對爺的情好像有了一絲變化。説不清,嗯,好像是自己長大了一些,在爺的面前從吉娃娃長成西施犬了。
「爺,奴可想您了!您空來看看奴唄?」
「好啊,明天來看你好不好?」
「啊?我……明天?」
「你忘了嗎?上次説要跟我參加聚會的。我已經和安迪説過了,明天早上來接你!Byebye!」
「噢……爺?」耳邊已經傳來了掛斷音。
很開心噢!第二天早上早早就等不及,乾脆跑到了保安室去等着。女孩就是這麼呢,被一句話就哄的團團轉。
爺開車來的,一輛灰撲撲的普桑。後座的車窗裏,哥哥的腦袋探了出來東張西望。在姐妹們的嬉笑中,我小跑了過去,如同衝出籠中的鳥兒。
坐在副駕上,座椅好像有點矮,不管了。扭頭看過去,上上下下放肆地審視着。爺完全不一樣了呢!黑西裝,素的領帶,頭髮也理過了,看上去年輕了很多。成
的男人味彷彿都能嗅得到呢。
爺今天興致很好,看着我目不轉睛地打量他,不啞然失笑,
了
我的腦袋:「丫頭,奴這麼看主人,是要被打
股的哪!」
今天不知道怎麼來着,我完全不怵爺哦,放肆地、大膽地、挑逗地看着他:「爺,你可是已經把奴送給安迪了哦!後悔了沒?」
「嘿嘿,臭丫頭,待會看爺怎麼收拾你!繫好安全帶,開車了!」
再轉過頭跟哥哥打招呼,它也高興的湊了過來。抱住它的大腦袋,在臉上死勁蹭了蹭,然後被它用舌頭捲到了臉上。真是開心,哥哥跟我還是這麼親熱。小小地伸出舌頭,和哥哥來個親密的濕吻,這就是妹妹能主動表達的極限啦。
抱了抱還覺得不過癮,乾脆把它拖了過來,抱在懷裏,臉在它舒服的皮裏來來回回蹭着。可惜哥哥太大了點,算上尾巴和我差不多高了,沒法捧在懷裏,只能讓它站在座位上。抱着它依稀又想起第一次的場景,不過當時羞憤的心情,現在已經全部轉為甜
的記憶。
一路上我跟爺絮絮叨叨地説着在安迪這的樁樁瑣事,自己的快樂、煩惱、猶豫、惑,種種羞恥的、可笑的小女孩心思,一股腦地傾瀉出來。無論是以前在父母面前,還是現在在安迪面前,我都不會這麼毫無保留地表
自己的內心。但是在爺面前,我知道他懂我的心,他會為我好,什麼事和他説都是安全的。噢,不是説安迪不是這樣,安迪也很好。但是內心裏對待他們倆,還是有着微妙的差異,自己也
不清的區別。
爺就靜靜地聽着,沒有説話。我就這麼瑣碎的、沒有邏輯的訴説着,他也知道我只是想找個傾聽者,一直默不作聲。車子沿着公路優雅地滑行,周圍一輛車都沒有。我突然覺得這個畫面很和諧,一瞬間恍惚我們已經在這條道路上開了許多年,我們彷彿是多年的伴侶,默契地不需要任何語言、動作、眼神,就可以清晰地知道對方的想法。
幻覺悄無聲息地破裂了,我有些驚訝地住了口,已經不記得剛才在説什麼。
輕輕地喚了聲:「爺……」
「唔。」
手慢慢伸出去,想去觸摸爺握着方向盤的手臂。
隨即被拍了回來。
我笑了起來,悉的
覺湧起:「臭爺,壞死了!」
聚會地點在一個舞廳裏,大概有二十多人,看上去都年輕的,像一羣大學生。六七個女孩點綴其中,很顯眼。
一個幹的男子
了上來:「莫老師!歡
歡
!」
「風笛,不用客氣,我又不是第一次來了。這是……」爺指着我要介紹,突然卡殼了。
我抿嘴一樂,伸出手去:「你好,我是穀雨!」
「穀雨mm真漂亮!歡歡
!」
一羣人發現了這邊動靜,移了過來,然後就是絡繹不絕的「莫老師……莫老師」,看來爺和他們。
突然一張笑臉湊到了我面前:「小穀雨,快叫姐姐!」
「嗯?」這裏怎麼會有人認識我?稍微後仰打量了一下,哇!這個姐姐個子好高!恐怕要一米七五往上了,低着頭看着我,出大灰狼看小白兔的壞壞笑容。
可是我沒見過她啊?看着她陌生的臉容,偏偏出老
人的神情,一下就
糊了。
待了小片刻,她終於憋不住笑了出來,大概是被我的傻樣給逗樂了:「我是宮……小……路……」
「瑞穗!」我一下反應過來了,這是後宮團裏的,那天跳得很歡的一個。
看着她,我突然狐疑起來,眼睛往她的前掃去。
「怎麼樣?進口硅膠,彈很好的哦!」她一本正經地託了託
部。
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伸手戳了戳:「唔,彈真好!」隨即兩人爆笑起來。
遇到一個人,心情大好。我拋下了爺,跟着姐姐鑽來鑽去。這裏基本都是二十多的年輕人,隨意地笑着鬧着,散發着青
的活力。不時有人停下了招呼我們:
「瑞穗!從哪拐來這麼漂亮的小蘿莉?」
「今天剛收的小女奴,漂亮吧?是不是羨慕嫉妒恨?來,親一個!」
我趕緊伸手把姐姐的嘴巴捂住,大家哈哈大笑起來。
鬧騰了一會,我們走到一邊,倒了兩杯礦泉水來喝。
「姐姐,這些人你都認識嗎?」
「嗯,有幾個新來的。我現在也來的少了,這次是聽説爺來,必須夫唱婦隨啊!」
「切,你們這個非法組織本沒經過爺批准吧?」
「嘻嘻,他想加入我們還不讓呢!」
過了一會,風笛拍了拍手,大家安靜了下來。
「這次我們的聚會又來了幾位新朋友……」巴拉巴拉,順便把我也介紹了一下。
「今天有幸再次請到莫老師給我們指導……」然後是一頓客套的掌聲。
我跑到爺的身邊躍躍試地站着,這是我的位子,誰也不許搶。今天我做了充分的準備哦,穿着比平時要保守一些,白
的長袖襯衫,牛仔短褲,裏面配着安全褲,應該不會走光了。剛才特意上了一次廁所,否則在爺的繩子下,不爭氣的身體保不準要失
,那樣就丟死人了要。
哦,前面忘了説,身上的貞帶戴了一個星期安迪就取了下來,但是仍然是
止自
的。現在我勉強能剋制住不去亂摸了,代價就是每次和安迪在一起總是羞羞地求歡。實際上,之所以能忍住,就是因為主人引導的高
比自
要美妙得多呢。主人的指令就像一個大壩,鎖住一波又一波身體的
水,直到讓人暈眩
離的高度。然後猛然鬆開閥門,一瀉千里,彷彿連體內的臟器都被沖刷地一乾二淨。
嗯,奴在主人面前,總是特別容易動情。爺把我的雙手在背後折起,相向併攏了綁緊,然後繩套從肩頸折向前方,在房上下繞了兩圈。長長的繩子在他的手下像有靈
一樣,一圈圈的將我包裹起來。他的手勁真是大,一
一拉,我的身體就酥軟了一分。每一
繩,每一個結,都彷彿卡在身體的弱點上。我開始還勉強維持着笑容,很快就什麼都顧不上了,周身都是奇怪的
覺,像
水一樣將我包圍。很難受,或者説很舒服,分不清了,反正是強烈的刺
,順着脊髓直衝上腦。我忍不住
息起來,時而痛苦,時而歡愉,時而糾結,臉上的表情一定十分
彩。
當下的那
繩收緊的時候,我的身體已經忍不住劇烈地顫抖起來。啊!停不住了,身體向着快
的巔峯飛快地滑去。我已經顧不得周圍人的目光了,用力的後仰,手腳無意識地亂抓,喉嚨發出壓抑的低哭,然後一股一股的熱
從下體湧出。嘖,準備的衞生巾這麼快就派上用場了,在爺的面前,奴總是一個照面就乖乖投降。
綁縛還在繼續,我無意識地配合着,實際身體已經軟得像水一樣,如果不是這些繩子,大概已經癱倒在了地上。高過後,人沒有了力氣,反應也遲鈍了,但是
覺似乎更靈
。剛綁的地方有痛
,綁過一陣的在痠麻,有的已經木了,有的木過了又開始恢復知覺。後
的繩子在向上拉,拉,整個人似乎向上飄起。
噢,好像要歪倒,腳尖挪着撐住。然後一條腿又被拉了起來,身體在空中搖晃起來。
我糊地分辨了一下,好羞恥的姿勢啊。單腿腳尖勉強夠着地面,上身承力的繩索正勒着
房。一隻腳被高高吊起,兩腿之間大大的張開。身體搖晃着,旋轉着,繩索也時松時緊帶來不同的刺
。腳尖痠疼着剛想縮回,股間的繩索就倏然收緊。我垂着眼瞼不敢睜開,周圍的人大概都在圍着欣賞我的羞人姿態吧。爺還在不緊不慢地跟人解釋這解釋那,如果不是被捆着,我很想咬他兩口,爺真是小肚雞腸,説報復就報復。啊!該死的身體,又有反應了,像泉水湧了上來,而我卻無力掙扎。
幸好是示範質的,一會我就被解了開來。坐倒在地上,
着氣,稍微舒服了點,我又悵然若失起來。身體還在回憶剛才難言的滋味,讓人不敢再嘗試,可是又忍不住想要再嘗試。身體彷彿一
琴絃,彈撥過後,聲音已經逝去,但是那一絲顫動,是那麼的美妙。
周圍的人現在都一組一組的在實踐了。因為男多女少,所以不少男孩子也被捆了起來。一些人明顯是新手,繩子有的松有的緊,歪歪扭扭地纏在一起。看了一會,忍不住笑了出來。沒辦法,好多人喜劇天分十足,不去演小品真的可惜了。
休息過來了,就站起來四處看熱鬧。大家都很忙很認真,就我是閒人。溜到姐姐身後,在她綁得結結實實的口抓了一把,然後在尖叫聲中遁走,哈哈!轉了一圈才發現沒看到爺,嗯?原來坐在一邊逗哥哥玩呢。
躡手躡腳的過去,伸手捂住他的眼睛。還沒來得及説話,就被爺反手一把提溜到了身前,一點都不好玩。
「好玩嗎?」
「嘿嘿,好玩。」説完又想起一句,「謝謝爺的調教!」
「嘿,我也比較喜歡這兒。都是年輕人,風氣比較正。歡樂谷那邊,其實有點變味了。」
沒一小會就有人來找爺了,應該是完成作品了讓爺去品鑑的。我就不去摻和了,小男生綁着繩子説實話真是醜死啦,完全是在破壞繩縛在我心中的美好形象啊。有人居然帶了一包狗糧來,看來哥哥在這的地位不低。和哥哥面對面坐在地上:
「吶,這是一顆小餅乾,再加上一顆小餅乾,一加一等於幾啊?」
「汪汪……」
「哥哥真聰明!那,如果再放上一顆,二加一等於幾啊?」
「汪汪……」
「錯了喔!一、二、三,二加一等於三哦!啊……教具不能吃的啦……」
「穀雨mm……」
「唔?」一抬頭,是一個帥氣的大男孩,陽光的笑容中帶着點討好的味道。
「您好,我叫aha,能不能邀請您……」
「嗯,好的,走吧。」衝着他真誠的微笑也不能拒絕啦,何況今天來之前已經做好了做實驗品的充分思想準備。
他用的是最常見的縛法,龜甲加上後高手小手縛,技術還不錯,難怪是第一個跑來約我的。缺點呢就是綁的有點松,大概是怕下手重會疼我吧。可是姐姐我練舞蹈的哦,這種動作小case啦。
「穀雨你是m嗎?我覺得你不像繩模。」
「是嗎?哪兒不像了?」
「吶,那邊那個女孩就是我們請來的繩模,她動作僵硬得很,不像你這麼自然。」
「哦,真有專業的繩模啊?」我張望了一下,沒看出什麼區別,她身材比我好倒是真的。
「嗯,我是m。不過aha你晚了一步哦,我已經有主人了。」
「是嗎?太可惜了。有你這麼可愛的m真是幸福啊,他來了嗎?」
「那個呀,」我努了努嘴巴,「你沒看見我們一起來的嗎?」
「你是説……莫老師?」
「對啊,我是莫老師的私奴喔。」
「……噗!」
「……怎麼了,你不相信嗎?」我有點不高興了,居然笑噴出來,太沒禮貌了吧?
「沒有……相信……呵呵,不過上次我問瑞穗的時候,她也是這麼説的……」
「哼!她是冒牌的!」切,姐姐跟我搶男人?我在身後握了握小拳頭,這個絕對不可以忍!
「穀雨mm,莫老師不收奴的,你不知道嗎?」旁邊的風笛了一句。
「為什麼?」我最討厭這句話了,為什麼每個人都板上釘釘地説爺不收奴?
「……你問莫老師吧。」風笛看着我,眼神有些飄。
過了一會,大家紛紛解開繩索,坐下來休息聊天。聚會準備了不少零食、飲料還有啤酒,這時候女永遠是男人們視線的中心,基本上眾人圍繞着幾個mm分成了幾圈。沒有兩分鐘我就無法招架這些上來搭訕獻殷勤的男孩們,乾脆坐到了爺的身邊去,乖的像一隻小貓一樣。缺點就是這邊討論的一直都是些無聊的話題,哪裏會壓迫到神經血管啦,關節不適合承力啦等等。
等到大家重新起身的時候,幾個mm一個輪一個湊到爺的跟前求縛,看來爺真的很受歡啊。我也被幾個男孩輪
了一圈,這麼説過分啦,他們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把我
疼了。不過這幾個技術比aha還要差不少,手下一會輕一會重的,難免有扭到了關節呼痛的時候,然後他們就手忙腳亂的來松繩子。
風笛是最後來找我的,看來他這個主持還合格的,把個人利益放到了最後。
我早有計較:「風笛,綁我可以,跟我聊聊莫老師的事。」
「嘿嘿,你慢慢地自然就知道了,也不是什麼秘密。你認識莫老師多久了?」
「快半年了吧。」風笛的技術不錯,力道把握得很好。
「那你瞭解他多少?」
「爺很關心人的,不過發起脾氣來也特別兇。他什麼都懂,筆桿子也好……
唔?「風笛不老實呀,反而套起我的話來。
「是啊,莫老師技術好,人品也好,所以很多女M都很喜歡他,呵呵。像瑞穗,每次莫老師來她就來,莫老師不來她就不肯參加。」
「喔。」和瑞穗比起來我還真的沒什麼底氣,人家腿長大,唉!
「啊……唔……」
「不好意思……冒犯了……」
「沒關係……」
除了爺,風笛是第一個綁我下半身的。雖然穿着牛仔短褲,還是覺得有些害羞。現在的我,已經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看來風笛是要綁個四蹄倒攢之類的姿勢。
「你沒問過莫老師?」
「問過,他沒説。問過很多人,都不肯説。」
「哦……其實很簡單啦……這是個傷心事,不好掛在嘴上。……莫老師以前和他的子就是……」風笛兩手向內一
示意了一下,「可惜後來他
子生病去世了。莫老師很傷心,就不願意再……」
「啊……」這可是個出人意料的答案,不過想想……也蠻合理的。難怪爺有時候會鬱鬱不樂,原來是伉儷情深……真可憐……
聚會結束之後,爺帶我去吃飯。現在爺越來越像爸爸啦,總是笑呵呵的看着我跳來跳去。我呢,牽着爺的手偎依在他懷裏撒嬌,裝出一副乖乖女樣子,相信沒有人能看出我滿腦子的惡想法吧?
飯後在我的強烈要求下,爺帶我去看了場電影。看什麼無所謂,我只想和爺親暱一會,在聚會上都是人,沒法無拘無束的………
挑了部最爛的電影,找了個最偏僻的座位,縮進爺的懷裏,享受只屬於我們的下午時光……
沒有,只有痴纏,沒有高
,只有温柔的愛撫。奴已經很滿足了,有
的是主奴,沒有
的也可以是主奴。只要能
着他的掌心,嗅着他的體味,聽着他的心跳和呼
,
受着他的手指在髮間摩挲,一樣有着無盡的快樂和甜
……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