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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娜元年】(01:和中年憨憨男妓初相見)(圖1p)【作者:聖水娜娜(nana1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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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聖水娜娜(nana12345)字數:10352

兩部都給你們寫了,不過還是寫自己最順,喜歡就看吧,不要忘記謝我就好了!

這部也可以叫:【援女生的記(後傳)】,還有這只是小説,不要太當真,千萬不要罵我,彼此開心就好了,我這個人在現實裏對男人還是超好的,呵呵。

(圖片及圖片中人物和本文無任何關聯)

這年是20XX年,年號娜娜,是為娜娜元年。。。

每個人畢業前的故事都是超多的,於是我就在這些超多的故事裏畢業了,故事因為太多,所以用句號是堵不住的,因此在畢業的時候命運就給我點了一個逗號,然後又換贈給我一片新的劇情。

我畢業後,就把自己洗白了;我們每一個人都曾經是什麼也不懂的乖乖女,只是因為天真愛奔跑,不小心被突來的龍捲風拽進了綠野仙蹤的童話裏面,但這裏面的童話卻是扭曲的,我們每一個人只好無奈的模仿着綠野仙蹤裏面的桃樂絲,像桃樂絲一樣在那片國度裏默默長大,然後有一天風又起來,我們於是又莫名其妙的重新找到了歸回原先世界的路,再回來的時候,物是人亦是,那非的,卻只剩我們自己。

有一天我踏上了從台北飛往北京的班機,我被幕後的超級大老闆也是我的幹Daddy派去了北京,搖身一變就成了一個年紀輕輕卻來陸投資經商的富姐,做什麼生意,在這裏不便和大家透,只告訴你們是正當的就好了。而欣宜則比我提早來到北京探路,她在北京的郊外開了一個會館,這個會館只招募女會員,她給這個會館起名叫做「則天」,她和我説來這個會所玩的女人都是皇上,到這個會所被玩的男人都是婊子。

我和欣宜早就聽説北京是一個各種二代羣集打炮的城市,有高樓也有帥哥,有票子也有香車,我們不是什麼二代,因為我們是來這裏開天闢地的。

因為在北京摸爬滾打得有一段時了,我也認識了很多超級有錢超有背景自駕百萬豪車的北京小妞旗袍富婆,她們喜歡跟着我到處去嗨,因為我帶她們去的不只有名品專櫃,韓歐美,還有東京夜晚的牛郎店,欣宜開的這個小會館。

她們經常對我説:「娜姐,你真牛。」為什麼她們都喜歡這樣講我呢?因為她們告訴過我:「是我幫她們理順了女人應該開心的模式。」

後來我們經常隔不多久就聚在欣宜這個低調的小會館裏開pa,不過很少有吵鬧的音樂,俗不可耐的大酒大,絕大多數時間我們會圍坐在一起辦個讀書分享會,電影分享會什麼的,我們經常在這些分享會上邊吃零食邊聊天,拉近彼此的情,當然這個話題是每次必不可少的。

我們會在一起研究怎樣玩男人,男人,分享會之後我們也會在欣宜的會館裏各自點幾個男人來玩,有時單獨玩,有時一起玩,有時也可以帶出去玩,這些男人有自願來的,也有因為一些原因無奈來的,我們可管不了什麼自願還是無奈的,反正你只要是男人,就是被我們這些女人嫖的,的。

。。。。。。。。。。。。。。。。。。。。。

一個不小心今年就26歲了,這個被一些同齡人還在堅持定義成天真少女的年紀,我卻被社會打磨成了一個超級重的輕女,因為入社會太早,在家鄉靠自己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心裏比同齡人更加的成,不過我也非常滿意自己的生活,不是那麼空無味,而是十分的豐富多彩,我知道這是叫同齡人羨慕的地方。

我穿着膚的不透膚褲襪,踩着黑的高跟鞋,一身OL打扮,走下了剛剛從香港飛回來的班機,這幾天忙得不可開,和那邊的商人去談事情,這剛回來也不能回自己的住處休息,叫了一個計程車徑直去了欣宜的小會館,和一個五十多歲的女老闆談後續的生意,事情談過,女老闆就點了一個男人自己嗨去了,她笑着告訴我既來之則安之。

欣宜給我泡了一壺茶,叫我靜靜的坐着閉眼睛休息自己已經超負荷運轉的大腦,這麼多年只有她能在關鍵的時刻給我安,很多人問我為什麼不男朋友,一個是沒有我可以看上的,其次我覺得靠男人不如靠自己,我不想做關在家裏的全職太太,男人的寵物,最最重要的是我和欣宜彼此保證過,我們兩個誰也不分開誰。

欣宜問我需不需要找個男人伺候你,我笑着看着她點了點頭,她説我怎麼還扭扭捏捏的,是不是這幾天去香港變傻了,我告訴她差不多快變傻了,連衣服,內褲和襪子都忙得來不及換。

欣宜知道我的口味——男路線,叫我先去了豪華按摩套房裏面邊煙,邊等她。

我臨進到套房的時候,欣宜悄悄對我講給我一個新來的男人,還沒被人玩過,超乾淨的,人也很老實,我一定超喜歡,我問她多大年紀了,她笑着告訴我38歲,保證合我的胃,我笑着拍了她一下,我就在躺倒牀上半躺着煙滑手機。

欣宜的這個會館裝飾的蠻有女人味的,每個房間雖然豪華,但是也非常的緻細膩,到處煥發着香水味道,牀上還擺放着絨玩具,房間裏還有不少可愛的掛件,不過當我甩掉腳上的高跟鞋,一整個躺下的一剎那,我覺得全身都舒服了,這些天真的太累了,一直走一直跑,大腦一直在超負荷的轉動。

沒有多長的時間,就響起了敲門聲,我説了一聲請進,欣宜就給我帶進來一個成的男人,欣宜和我擠了擠眼睛,就把門關上了。

剛剛進來的這個男人顯得很緊張拘謹,我瞥了他一眼,就叫他坐在了牀頭的沙發上。

「你煙嗎?如果的話,給你來一。」我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拘謹的他。

「不,謝謝您了。」

「等我完這,你先給我按摩。。。會按摩嗎?」我説了半句,又繼續問他。

「會,會,來時新學的,呵呵。」

「聽你口音不像是北京人?」

「嗯,不是,不是。」

「為什麼做這個?」我半躺着看着他緊緊張張有些害羞的面孔。

「哎,。。。」

「你和我講講,這裏沒有別人,我不會給你説出去的。」這個男人低着頭沉默了一陣子,然後低着頭嘆了一口氣,帶着不好意思地語氣説:

「來北京打工,老婆失業了,我也失業了,找不到工作,家裏還有兩個上小學的孩子。。。哎,沒辦法。。。」

「那你老婆呢?也和你一樣嗎?」

「沒有,她在家看孩子。」

「那他知道你來幹這個嗎?」

「哪能叫她知道。。。不知道。。。哎。。。」

「那她不會問你找到什麼工作了?」

「我就説在洗浴,做服務員。。。」

「呵呵,你也真夠能編的。」我説完,就把煙蒂扔到了身邊的煙灰缸裏面,我又看了看在我眼前低着頭怯生生的他,他一直不敢正視我,我看着他冷笑了一下子。

「你為什麼不看着我,總低着頭?」

這個男人沒有説話,只是抬起頭來對我憨憨的一笑。

「你很害羞對不對?」我笑了一下。

這個男人依舊沒有説話,又是憨憨的一笑,低着頭摸了摸自己的頭髮。

「小心把頭皮屑到滿地都是。」

這個男人低着頭不好意思的還是憨憨的笑了笑,坐在我面前的沙發上。

「不要傻坐着了,再坐着股都要黏在沙發上了,來給我按摩按摩吧。」我沒好氣的對這個傻傻的男人説了一句。

他聽我這樣子説,就從沙發上慢慢的站了起來,但是他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呆呆的站在我的跟前,像一條狗一樣「喔喔」的答應了兩聲。

「你傻站幹什麼?」我坐在牀上抬頭看着他。

「我是頭一次,不知道開始怎樣做。」

「欣宜她們沒有教你嗎?」

「教了,教了。」

「教你什麼了?你學的什麼?」

「按摩頸肩,頭部,背部,足療。。。」

我聽見這個男人這樣子對我説的,自己翻了一下眼睛小聲嘆了一句:「靠。。。」心想真的蠻符合欣宜的套路的,做事情只做一半,不管然後。

我自己把小西裝外套了,放在牀上,對這個站在我面前的男人乾脆利落的説了一句:「衣服。」

這個男人接過我遞給他的我的小西裝外套,然後答應了我一句,又傻傻的站在我的面前。

我睜大了眼睛看着超級緊張又拘謹的他對他近乎大喊的説:「我叫你衣服啊,你傻站在這裏幹什麼?」

「我。。。我。。。」

「我什麼我?知道自己是做什麼的嗎?」

「嗯。。。嗯。。。」這個男人低着頭,表情極其複雜,不過我也明白,一個大男人,做這個,心裏得有多麼的忍辱負重。

「快點啦,不要叫我發火,你知道你們老闆和我的關係,小心我投訴給她,打你。」

這個男人低着頭閉了一下眼睛,嘆了一口氣,就把T恤了。

「還有短褲,內褲,全了,不要叫我一句一句説。」我抱着穿着褲襪的雙腿,看着面前這個男人,看他的傻樣子,我真的想笑。

不過最後這個男人忍辱負重般的把工裝短褲還有內褲都了下來,低着頭眼睛看着我的一邊,滿臉的害羞。

我看着他的底下,一陰莖的擺在他的小腹下面,被周圍密密叢叢的陰包圍着,好像一從黑森林裏面鑽出來的大蘑菇,這個男人的龜頭漲漲的,包皮的中間出男人道口的一條小縫,樣子好可愛。

我伸出手,把玩着他的陰莖還有丸,覺得手真的很好,該硬的地方硬,該軟的地方軟,不過我剛觸碰到他的陰莖丸的時候,我注意到從他的道口裏出潺潺透明的,他的陰莖好像變得更堅了,更加害羞的只有這個男人的表情,繼續低着頭,側對着我,臉紅紅的。

「害羞喔?」我笑了笑,抬頭看看他。

「呵呵。。。」他又是憨憨的傻笑。

「你叫什麼?」

他低着頭眼睛不看着我小聲的説:「30號。」

「外國名字?。。。我問你叫什麼?」我一邊把玩着他的陰莖,一邊笑着問依舊不好意思的他。

「栓柱。。。」

「姓什麼?」

「張。。。。」

「真的假的?我會去問你們老闆的。」

「真的。。。」

「你傻啊?」我笑着拍了一下他的大腿:「你不知道不可以告訴客人你的真名字嗎?」我看着呆呆蠢蠢的他哈哈大笑。

他只是依然憨憨的笑,眨了眨眼睛,緊張的用手背蹭了蹭鼻尖。

「你坐下來,坐下來,不要只是站着。。。我看你站着我真的都不好意思了。。。你真夠可愛的。。。」

他聽見我説的話,就慢慢的坐在我的身邊,不過還有那麼十幾釐米的距離,側身對着我,依然低着頭。

「你為什麼不敢看我呢?你側着身子幹什麼?」

他還是傻笑。

「別傻笑了,來,給我按摩按摩頸肩,我看看她們是怎麼教你的。」我把身子坐直了,他有些拘束的把手搭在了我的肩上。

「你洗手了嗎?」我回頭看了他一眼。

「洗了,洗了。」

「喔,那就按吧。」

雖然手法有些稚,但是他這樣子一按,我真的是神清氣,整個肩部都放鬆了。

「你學的還不錯喔。」

「哎。。。為了吃飯。。。其實我也不怎麼會,新學的。。。」

「在家給老婆按嗎?」

「有時會。」

「你還很會疼女人是不是?」

他沒有説話,又只是憨憨的傻笑了一下。

「你和你老婆怎麼認識的?給我講講。」

「我老婆是鄰村的,村子裏的人給做的媒。」

「你們兩個生活怎樣?每天都做嗎?」我轉過頭對他壞笑着看了他一眼。

「哎呀,這個。。。」

「快給我講講,講講。。。呵呵。。。」

「怎麼説呢。。。」

「就是每天都做嗎?怎樣做?你還害羞啊?」

「。。。不是太經常。。。」

「為什麼?」

「兩個孩子在家,一起擠在一個屋子裏。。。」

「那麼辛苦?只有一間屋子?」

「嗯,北京房租太貴,也沒有那麼多錢,孩子上學花錢,。。。租個小地下室。。。」

「哇。。。你蠻不容易的了。。。」

「嗯。。。我們比不了您們這些闊太太,大小姐。」男人説完,嘆了一口氣。

「你在這裏就可以發財了。」我又回頭壞笑着看了一眼他,他笑了一下不好意思的把臉側着低了下去。

「不過你按摩的技術真的蠻不錯的,我以後來還找你好不好?我記住你了,叫栓柱對不對?」

「嗯。。。」

「你只要在這裏認真做,我會叫你老闆多給你薪水的。。。你和我講的都是真的對不對?沒有騙我?」

「那真的是謝謝您了。。。鄉下人不會騙人,。。。」這個男人一邊給我温柔的按摩着肩部一邊小聲説着。

不要按肩部了,我躺下去,你給我按按頭,我把梳成馬尾的頭髮散開,然後躺了下去,他拽過一把椅子,一絲不掛的坐在我的面前,然後用手一下一下的給我按摩頭部。

「這下我就能看着你了,你為什麼剛才眼神一直躲開我?」我抬着頭笑着看着他。

「不知道。。。呵呵。。。」他傻傻的笑了一下,依舊把臉稍微的離開我的視線。

「看着我,眼睛不許躲開。」

他聽見我的話,聽話的把臉扭了回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小孩學習成績怎樣?」

「大的還好,小的有些皮。」

「男孩女孩?」

「大的是女孩,小的是男孩。」

「女孩子一般學習不需要家長管,男孩子有時候就要心一些。」

「嗯。」

「不過男孩子調皮一些也很健康,只要不闖禍就好了。」

「是啊。。。哎。。。」這個男人答應了我一句,就嘆了一口氣。

「為什麼嘆氣?」

男人猶豫了一陣子,想説什麼,但是嘴停住了。

「有難言之隱嗎?」

「沒有。。。呵呵。。。」

「不想説那就不説,你賺到錢,回家給孩子買零食吃,帶孩子多出去玩,孩子們開心了,你就不會嘆氣了,我説的對不對?」

「對。。。嗯。。。」

「好了,不按頭了,給我按按腳吧。」我説完坐了起來,把頭髮散着,沒有紮上,覺得腦袋一整個放鬆,比剛才輕鬆了好多。

我按了這張大按摩牀旁邊的按鍵,這張牀的上半部就抬了起來,我可以倚靠着,看着他。這個男人就向前拽了拽椅子,然後用手準備捏我的絲襪腳。我這雙襪子在香港穿着高跟鞋悶了半個星期,味道可想而知,我看見這個男人扭了一下頭,用手背自己的鼻子。

「怎麼了?」我微微笑着看着他的眼睛。

「沒什麼。。。呵呵。。。」

「很臭對不對?」

男人不好意思的傻笑了一下説:「沒有。。。」

「説謊。。。我自己都知道的,和我講真話,我不喜歡撒謊的男人。」

「呵呵。。。嗯。。。臭。。。」

他不好意思的微微笑了笑,我看着他哈哈大笑起來,然後問他。

「你老婆的腳臭不臭?」

「。。。不。。。不知道。。。」

「你老婆的腳臭不臭你不知道欸?」

「沒。。。沒聞過。。。呵呵。。。」他傻傻的笑着坐在我的對面一邊按着我的腳一邊低着頭説。

「為什麼沒聞過呢?」

「。。。腳怎麼聞。。。怪髒的。。。呵呵。。。」

「那我現在想叫你聞怎麼辦?」

男人低頭靦腆的笑着,一句話沒有説,只是默默的繼續給我按摩着絲襪腳,我直勾勾的看着他的眼睛,挑起了我的調教的慾望,果然還是欣宜懂我,真的不愧是我的至親閨

「跪地上。」我冷冷的對這個男人説了一句,他抬起頭來不知究竟般的看了我一眼。

「跪地上?」

「嗯,把椅子拿開,跪地上。」我説着坐到了牀邊,但是這個男人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沒有反應過來。

「我叫你把椅子拿開,跪地上,你沒有聽見嗎?還是我説的不清楚。這裏客人的命令就是最大的,難道你不懂嗎?」

他聽到我這樣子説,終於「喔」了一聲,把椅子拿到邊上,然後跪了下來,我發覺他的表情很複雜,我想一個大男人無可奈何的聽我這個小女人的命令,又跪在我這個小女人的面前該有多麼的忍辱負重,我心裏暗暗的笑了笑。

他跪下來的時候還是低着頭不敢看我,我叫他把頭抬起來,他才慢慢的把頭抬起來,把臉對着我。

我把兩隻悶了半個星期站在幾米之外都能聞到味道的絲襪腳一整個貼到他的臉上,他下意識的向後躲開了一點。

「不要躲,知道嗎?我叫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把臉貼在我的腳上,用力的,把味道全部聞進去。」

「不要。。。不要了可以嗎?。。。」他的表情依舊是拘謹的,眼神裏透出一絲懇求。

「什麼不要不要的?想賺錢嗎?想賺到錢就要老實聽話,不想賺錢現在就給我滾蛋,我一句話就叫你老闆把你炒了你信不信?」我一改剛才的温柔,冷冰冰的沒有絲毫客氣着對他説。

這個男人低着頭不知道想着什麼,過了好一陣子才小聲的説了一句:「好吧。」

「過來,磨磨蹭蹭的,呵呵。」我看着他冷冷的笑着,心想你就是我的貨,認定你了想逃也逃不掉的。

這個男人跪到我的跟前,用手背又自己的鼻子。

「準備好了嗎?」

「嗯。」他呆呆的眼神茫的看着我的腳的正上方,不知道想着什麼。

我沒有管他,把兩隻悶了半個星期的絲襪腳又一整個的貼在了他的鼻子上,這次他沒有躲,我看到他努力的在堅持着。

「用力聞,用力,叫我聽見你的聲音。」我微微的笑着,雙手扶着牀望着他。

但是他努力的了幾下,突然把頭扭到一邊,不住的低頭乾咳着。

「哎呦喂,就這麼幾下就堅持不住了?還想賺錢?還想養老婆?家裏還有小孩子,我説的對不對,還能不能堅持?不能堅持我不強迫你,你現在就可以離開走掉。」

我看見這個大男人的眼裏好像含着一絲絲的淚花,低着頭在那裏靜靜的跪了片刻。

「能不能堅持?我問你了,你告訴我。」

「能。。。。」他小聲的説了一句。

「那快一點,不要搞壞我的心情。」

這個男人又重新的把臉正對過來,做好了我把腳踩在他臉上的準備姿勢。

「自己主動一些,捧着我的腳聞,不要等我放上去。」

「喔。。。」

我看見他在那裏跪着稍等了幾秒鐘,然後雙手握住我的腳,閉上眼睛,把自己的臉貼了上去,用力的聞着,着,不像剛才那樣,現在已經有些瘋狂,我知道這是他無能為力之下的舉動,就像一個人喝苦苦的中草藥湯,知道自己不得不喝下去,只好閉着眼睛大口的一整個嚥。

「乖啊。。。呵呵。。。真的很乖。。。喜歡這種味道嗎?」

這個男人沒有説話。

「問你喜歡嗎?」

「。。。喜歡。。。。」他小聲的説了一句,然後又扭過頭低着頭不住的乾咳。

「咳完了,繼續聞,一會給我把腳乾淨了,呵呵。。。」

他這次抬起頭來看了一眼我,我冷冷的笑着高高在上的看着他。

「受不了?」

「沒有。」這次他沒有憨憨的笑,把頭又低下去,等了幾秒鐘,沒有等我説什麼,自己就捧起我的腳表情似乎絕望的聞起來。

「怎麼,喜歡上這種味道了?那麼主動?」

「。。。您滿意就好。。。」他小聲的説了一句。

「説自己是狗。」

他又抬起頭看了我一眼。

「我叫你説自己是狗。」我冷冷的看着他。

「喔。。。我是狗。。。」

「呵呵。。。嗎?喜歡嗎?」

。。。喜歡。。。」

我看着表情極其複雜的他,把腳伸回來,然後把褲襪了下來:「聞的差不太多了,開始吧,呵呵。」

我説完了就把腳伸過去,對着他,他皺了皺鼻子,又用手背鼻尖,有些無可奈何的低着頭一動不動的盯住我的腳看。

「快吧,香香的,臭臭的,。。。你就想自己是一條狗,被女人的賤狗就好了。。。快,自己主動些。。。」

「喔。。。」

他答應了一聲,然後有些窮途末路似的,把我的一隻腳捧起來,表情帶着猶豫不決,我把腳向他嘴邊動了動,他閉上眼睛張開嘴,伸出舌頭一下一下的開始着我的腳底。

「哇啊。。。」他側過頭去大聲乾嘔了一聲,自己緩了緩。

「怎麼?剛開始就這樣子?快點欸,不要叫我等着知不知道?」

「喔。。。」

他答應了一下,這次了一下眼睛,然後閉上眼睛又捧起我的腳,開始伸出舌頭一下一下的着。

我的腳趾頭,把我的腳趾縫乾淨了。」我冷笑着看着這個在我面前無可奈何的男人。

他這次沒有答應,就閉着眼睛把我的腳趾放到他的嘴裏面,一下一下的着。

「我告訴你,把我的腳趾縫乾淨了,你沒有聽到嗎?」我大聲嗆了他一句。

覺到他果然伸出舌頭,用舌尖在我的腳趾縫裏一下一下的着,「哇啊。。。」這次我的腳還在他的嘴裏面,他就乾嘔了一大聲,把我的腳吐了出來。

「我告訴你,你別總哇啊哇啊的,如果把我的腳髒了,你可賠不起的。」

眼睛,擦乾了眼睛裏面不知道是因為噁心還是屈辱出的眼淚,沒等我再説什麼,含住我的腳用舌尖一下一下的給我清理每一個腳趾縫。

「好了,換一隻腳吧。」我把這隻腳伸回來,又把另一隻腳遞給他,我看了看自己的腳對他説:「真的是一條好狗,得真乾淨,一會我給你小費,開心不開心?」

他只顧捧着我的腳沒命的着,沒有説話。

「我他媽的問你話了?給你小費,你開心嗎?」

「開心,開心。。。」他閉着眼睛一邊含着我的腳指頭一邊用含含糊糊的聲音回答着我。

我冷冷的笑了笑,「看你這個臭樣子,有多少男人想給我腳還不到,今天我賞賜你給我腳,還那麼扭扭捏捏的。。。給我腳開心不開心?」

他這回沒有一點猶豫,用含糊的聲音説:「開心,開心。」

我看着他的樣子忍不住的笑出聲音來,他又了一些時間,我把腳收回來,我看見他擦了擦嘴,我告訴他把口水嚥進去不許吐出來。

「來,坐到我的身邊。」我拍了拍牀,「」的着看着他。

他被我折磨的已經好像疲力竭的樣子,慢慢地走到我的面前,然後坐下,我雙手把他側對着我的身子扭正回來,我笑着看着他的臉,他看了我一下,不好意思的憨憨笑了笑又低下了頭。

「為什麼不敢看我?」

他嘴裏面不知道含含糊糊説了什麼,好像是不太好意思什麼的。

「看着我。。。」我把他的頭擺正,他依舊憨憨的笑了笑,用手背鼻尖。

我看着他的眼睛,輕柔的和他説:「説你愛我。。。説我是這世界上最美最美的女人。。。」

他依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沉默了一會,説了我叫他説的話:「我愛你。。呵呵。。。你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你老婆美還是我美?」

他抬頭看了看我,沒有説話。

「你老婆美還是我美?。。。我問你了,你沒有聽到嗎?」

「。。。你美。。。」

我望着他笑着,我問他:「你覺得你對得起自己的老婆嗎?」

「不説這個好嗎?」

「我問你你就要回答我,不要回避,你覺得你對得起你老婆嗎?。。。」

「。。。對得起。。。」

「你和別的女人這樣子你覺得對得起?。。。」我笑了笑摸了一下他的臉,抬着他的下巴叫他看着我,他的眼神在我的臉上游移了一下,又看向了別處。

我把自己白襯衫的鈕釦一個一個解開,出雪白的罩。

「幫我衣服。」

他聽到我這麼説,臉一下子紅了,自己看看左邊,看看右邊,然後手顫抖着摸到我的衣襟,把我的襯衫了下來。

「把我罩的鈕釦解開。」

他手微顫的伸到我的後背,了很多下,但都沒有解開。

「你好笨欸。」我笑着看着他,我自己回過手去,一下子自己把自己的罩鈕釦就解開了,我把罩從身上摘了下來,一對被罩緊緊包裹的酥好像一下子彈了起來。

我的眼睛盯着他的臉,慢慢的把自己的黑包身短裙從身上了,我只穿着一條蕾絲半透明的小內褲,坐在他的對面。

「來看着我。」我用雙臂抱住他的脖子,他的臉通紅通紅的,好像沒有見過女人一樣。

「吻我。」

他沒有按照我説的去做,只是用手撓了撓自己的頭髮。

「我叫你吻我,你沒有聽到嗎?」

「怎麼吻啊?」他又撓了撓自己的頭髮,憨憨的笑了一下。

「抱着我,低下頭吻我,叫我覺得自己是公主一樣。」

他憨憨的笑了笑,左看看,右看看,眨了眨眼睛,卻問了我一句:「你真的願意?」

「為什麼呢?。。。我今天是嫖客,你是男。。。」我抿着嘴對他笑了一下。

他聽我説完,又看了看左邊,看了看右邊,好像身上有巨大的壓力一樣,我抱着他脖子的雙手拽了拽他,他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我,然後顫抖着把我抱住,低頭吻到了我的雙,我閉上了我的眼睛享受着這個男人的熱吻。

我扶着他的頭叫他的離開了我的,然後順勢躺到了牀上,他坐在我的身邊,低頭看着我的一邊,他的眼神有些不知究竟。

我眼神離的看着他,輕輕的對他説了一句:「伺候我。」

「。。。怎麼伺候?。。。呵呵。。。」

我把一隻手伸到了底下,輕柔的摸了摸他的陰莖,然後把他的頭抱過來低着,我靠在他的耳邊,小聲告訴他:「用這個伺候我。」

他還是憨憨的笑了笑,還是問了我和剛才同樣的一個問題:「你真的願意?」

「為什麼不願意呢。。。我愛你。。。喜歡你。。。你也説愛我。。。喜歡我。。。」

「呵呵。。。你們有錢人真會玩。。。」他臉紅紅的不知為何小聲自己説出這樣一句話來。

不過我沒有理他,繼續看着他説:「不要掃興。。。進入狀態。。。説你愛我。。。難道你對我沒有反應嗎?。。。説你愛我。。。喜歡我。。。」

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説了我想叫他對我説的話,我抬起股,把自己的內褲了下來,把內褲拿到上面,手裏握着,捂在他的鼻子上:「什麼味道的?」

「呵呵。。。」

「問你啦,什麼味道的?」

「。。。騷的。。。」

我把自己的內褲放在了自己的鼻子上,聞了一下又拿開,笑着告訴他:「嗯,你説的對,是騷的,哈哈。。。」

他看着我也笑了笑。

我把腿分開,把自己的陰部出來,然後在身邊拿過兩個安全套,丟給他:「帶上,把兩個都帶上,伺候我。。。」

「真的?」

「什麼真的假的?真的。。。呵呵。。。」

他在我的身邊坐了幾秒,然後又問我是不是真的,我告訴他如果再問,我就生氣了,我叫他爬到我的身上來,他慢慢的照着我的話做了,我伸手按着身邊的燈光開關,把房間的燈調到最暗。

「快點。。。快。。。進來。。。」我眼神離的看着他,然後我閉上了我的眼睛,然後就這個樣子,我舒服的享受着他的陰莖慢慢的不好意思的入我的陰道的覺,被我自己營造的氣氛慢慢叫自己有了快,他的陰莖一下一下的在我的陰道里着,我開始呻的叫了出來,我覺得真的好舒服。。。。。。

沒想到他配合得真好,沒有多久我就高了,但是他還沒有,我癱軟的躺着看着他,一下一下的撫摸着他憨憨的臉,然後抱着他就睡着了。

但是我被一陣聲音吵醒,我聽到欣宜大聲和他説:「你他媽的出來幹什麼,你不知道客人睡着了你要陪睡嗎?」

原來他趁我睡着的時候離開了,聽欣宜的意思是説,他看見我睡着了,不知道該做什麼,然後猶猶豫豫,怯怯的出去找欣宜,告訴欣宜我睡着了。

我聽到之後哈哈大笑,心想真是一個傻子,欣宜用台語問我:「是不是特別合你的胃?」我也用台語告訴欣宜:「嗯,還是你最懂我了。」這個男人因為聽不懂我們講什麼,在一邊傻傻的站着。

欣宜問我需不需要他陪我睡,我點了點頭,然後欣宜對着這個超級老實的男人的腿踹了一腳,把他踹到了我的牀上,我就像摟着一個大絨玩具一樣的摟着他,香香的睡去。。。。。。

【本故事純屬虛構如有雷同實屬巧合,切勿擅自關聯妄自揣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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