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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妓偶遇黑皮肌肉反差婊,拼勁全力揍她的奶子!】(完)【作者:蝦仁炒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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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蝦仁炒麪

字數:9,339字

忽明忽暗的都市霓虹照進幽深狹窄的小巷,女人尖細的嗓音與酒瓶碎裂的咔嚓聲不絕於耳,劣質胭脂香氣與煙酒臭味混合,在空氣中散發着難以言説的味道。

午夜東京,地下夜街。

肥胖的男人擦去脖頸上的虛汗,理了理滿是褶皺的西裝,嚥了口唾沫,邁步向小巷內走去。

「哎呀,這位小哥是剛下班嗎?來跟人家玩玩如何❤~」

「小兄弟,平時沒見過你呀,是第一次過來嗎?來來來,到姐姐這兒,只要一包煙錢,姐姐就能讓你上天哦❤~」

「……」

被包圍的肥胖男人用目光打量每一個女的模樣,最後還是搖了搖頭,像是一個挑剔的食客,邁步朝小巷更深處走去。

男人是來招的。

倒不是女們的眼光有多準,只是她們知道,來到這全本最大情街的男人,若非是那些凶神惡煞的暴徒混混,就只能是花錢找她們這羣低賤女買的嫖客,而男人這幅標準的中年社畜模樣,顯然就是後者了。

但她們不知道的是,男人雖是社畜,卻並不是那些女人緣為零,只用幾句情話就能搞定的隨便男人,他來到這的目的,就是找一個身材姿都能完美符合自己癖的女,用她的身體,好好發一下自己堆積數年已久的怨氣與靡妄想。

……雖然本來也沒抱多大希望……不過……這他媽的都是些什麼爛貨

社畜在心中暗罵一句,為了孤身來到這地下夜街,他着實下了不小的勇氣,可眼前這些用廉價胭脂堆起來的豔俗貨卻令他失望至極,完全勾不起他的趣。

「唉,還不如回去看片衝一發呢。」

巷裏站街的女並不算多,很快社畜就看到小巷盡頭路燈燈光,他嘆了口氣,抱着一無所獲的失望情緒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而這時,社畜突然發現,在小巷盡頭的路燈下,斜靠着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

辣妹……不……不對……

社畜眼,藉着破舊路燈忽明忽暗燈光端詳面前的女人——那是一個身着運動內衣,牛仔短褲,有着小麥般健康褐肌膚的短髮美人。她戴着一頂遮住眼睛的鴨舌帽,柔順的黑髮垂在耳側,頭身比例像模特般勻稱高挑,雙臂叉抱而立,幾滴汗珠淌過高的鼻樑,滴上曲線優美的鎖骨,沒入深邃的溝,再從內衣下襬鑽出,沿着小腹上清晰可見的馬甲線紋路一路向下,最終被牛仔短褲收化作其上的一滴水漬。她微微叉的雙腿修長筆直,肌線條暢有力,小麥的肌膚在路燈昏黃光暈下閃耀着濕潤的光澤,彷彿是在無聲彰顯着,這具刻苦訓練所換來的,健康美麗誘人的完美體魄。

。是拳擊手?還是健美運動員嗎……為什麼會來這兒……

社畜從未見過如此完美的身材,他怔怔的盯着美人仿若古希臘雕塑般的健美身體,目光在她身上四處遊走,尤其是被抱在兩臂之間,豐滿拔宛若山峯的巨更像具有引力般牢牢引了他的視線。那大而的完美型在緊身運動內衣的勾勒下顯得特別明顯,離着老遠,社畜就能依稀看清那兩粒在內衣下出輪廓的頭,看的社畜垂涎滴,不由得嚥了一口口水。

「咕嚕……」

「嗯?」

聽見聲音,褐膚美人抬起了頭,鴨舌帽下果然是一副不亞於她身材的絕美臉蛋,她鼻樑高挑,嘴纖薄,臉蛋沒有一絲贅,五官分明且具有線條,鋭利有神的目光自上至下打量社畜全身,眉眼間藴含着藏不住的氣勢,讓人不由得聯想到在草原上奔馳捕獵的雌豹。

掃視一圈後,女人才直視社畜的眼睛,開口道:「幹嘛?」

「呃……那個……這位小姐……您在這裏是……」

女召客,看不出來啊?」

「也是啊……」

社畜撓了撓腦袋,他知道自己剛剛的問題有點蠢,在這地下夜街上獨處的女,除了女怎麼可能還有別人存在呢?可面前美人所散發出氣質,卻令他怎麼都無法將其與那些妖豔賤貨相提並論。

難道是什麼天價賣身的高端女?還是仙人跳?

想到這裏,社畜警惕了起來,他在心中權衡是否要轉身開溜,終於還是決定先開口試探一下:「額……那麼。請問小姐。身價如何呢?」

「問價之前先説好,我不給入身,褲子上牀就別想了,相對的,我的子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不能接受的話你現在就可以滾了。」

「啊?」

女人的話讓社畜十分驚訝,雖然他有聽説女也有着這樣那樣的規矩,但不能上牀入身這樣的規則,簡直可以説是失去做女的資格了。

這樣啊……怪不得這麼漂亮的女會沒在接客……不過。就算只是子……

社畜的目光再度移向那對豐滿又高脯,被汗水打濕,又被那不凡尺寸撐的極緊的運動內衣已經近乎透明,加之美人那副寫滿了不耐煩的絕美面容和肌分明的健美身體,更把這份誘惑襯托的淋漓盡致。

「只是子的話也可以……能告訴我您的身價嗎?」

嘴巴先於意識做好了決定,褐膚美人超常人的氣質甚至讓社畜下意識的對一介女使用了敬語。

「哦?」

聽見社畜這麼説,健美女人臉上一下有了興致,她一手叉,一手摸着下巴,彎仔細打理社畜的身體,認真的好像她才是選的嫖客。

「……雖然沒什麼肌,但是好歹夠結實……最重要的是這個體重……嗯!決定了!」

正當社畜的注意力被女人彎下垂更顯碩大的巨牢牢引時,女人拍了拍手,似乎是做好了決定,她一把抓起社畜的手,一邊拉扯一邊説道:「價格什麼的不重要,先跟我走!」

「誒?價。價格很重要的啊!等。等等!?」

……

一分鐘後,篤定自己要被宰的社畜被硬拖進巷內一間小屋,帶着一副絕望的表情被一把摔進沙發。

「呼……那條巷子還真是臭。」

褐膚美人回頭關好門,長呼口氣,抬手摘下鴨舌帽,擦拭額頭上的汗水,甩了甩頭髮,盪出一陣令人心跳加速濃郁的汗味。

「那麼……」隨後,她叉雙臂抓住內衣下襬,手肘上抬,出同樣佈滿香汗,沒有一絲腋的光滑腋下。「我們這就開……」

看出女人這是要下衣服,社畜趕緊閉上眼睛:「我什麼也沒看到,請讓我走吧!!!」

「不。你倒是看啊?你不是來招的嗎?」

「對不起!我。我真的沒什麼錢……」

「哈?跟錢有什麼關係?」

「誒?怎。怎麼會跟錢沒關係?」社畜茫的睜開眼,看向衣動作僵在一半,表情比他還要茫的女人。「你不是為了錢賣身的女嗎……」

「……你……不會以為自己要被敲竹槓了吧?」

「不……是嗎……」

兩個眼神茫的人四目相對,空氣陷入凝滯。

「噗。哈哈哈哈!」

沉寂了數秒後,褐膚女人的一聲輕笑打破了僵局,她放下衣服,捂住肚子開始狂笑,好一陣後才擺手解釋起來。

「抱歉抱歉,是我不好,我真沒想到還有這麼呆的嫖客,我剛剛説價格不重要不是在打馬虎眼,是真的不重要啦,因為我壓就沒想收錢。」

「那。那為什麼……」

「看看這間房子吧。」

「誒?」

女人沒頭沒尾的解釋讓社畜下意識的環顧四周,他這才發現,這是一間面積雖小,裝修格調卻完全不輸高檔酒店的房間,豪華的甚至讓他忘記了自己現在還處在那條髒亂的小巷。而還未等社畜驚訝,他就看到了在火爐邊的展示櫃裏,赫然擺着一排絕不會出現在普通房間裏的『玩具』。

「這。這是……」

不用詢問,社畜也能通過豐富的閲片量認出那些『玩具』的名字和用法——通體漆黑,尖處埋鐵的皮鞭;一排包裝美的蠟燭;材質形態各異,甚至還有打孔才能使用的環;還有一末端已經燒藍的烙鐵,考慮到旁邊的火爐,也就不難猜出它的使用方式了。

而讓社畜驚訝到問出口的,自然不是這些看着就讓人浮想聯翩的情趣道具,而是展示櫃最中心,標題為《世界女子自由搏擊》的雜誌,更確切的説,是雜誌封面上,那個手舉獎盃,沐浴在漫天彩花之中,長相身材和麪前女完全相同的世界女子搏擊冠軍——龍崎法子。

「……龍崎……小姐?」

「叫我法子就好。」

褐膚女人面微笑,緩步來到社畜身邊坐下,前探身體,彷彿是在故意讓他看清自己的臉。

「也。也就是説……」

「嗯,就是本人。」

「!!!」

社畜的雞巴硬了。

身材肥胖,收入平庸的社畜在生活中完全沒有女人緣,全靠着大量AV錄像與本子漫畫滿足自己的慾,但也正因如此,他的興奮閾值越來越高,只是普通的做愛已經完全無法讓他滿足了,而他的夢想,就是能有一個外表光鮮,內心亂,長着漂亮臉蛋的大反差婊任他釋放自己各種的想法。

而今天,龍崎法子,這個女子搏擊冠軍,無論是身體名聲還是財力都是他只能永遠仰望的存在,卻以一介女的身份出現在了他面前,分文不取,着巨大的子任他使用。

我的子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法。誒?冠軍?這。這樣啊……那。誒?」

看着運動內衣下的拔巨,社畜不由得想起法子在巷尾跟他説過的話,這完全符合他癖的一幕令他心臟狂跳雞巴充血,在極端興奮之下,他甚至喪失了語言能力,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説什麼好。

「誒呀,真是沒出息呢,別的男人聽到我的身份,可都是二話不説就撲上來子了哦?甚至還有瘋了似的要我褲子,被我一腳踹進醫院的傢伙呢。」

法子恨其不爭的搖了搖頭,隨後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臉頰浮上紅暈,像是在準備使壞的興奮頑童。

「那麼,看到這個,你是否能明白我的意思了呢?」

啵咦~

還未等社畜反應過來,法子突然抬手下了自己的運動內衣,那對被封印的豐滿部啵的一聲彈跳出來,在空中劇烈震顫,良久才歸於平靜。

「!!!」

而當社畜看清那對令他朝思暮想的巨時,他立刻受到了不亞於剛剛得知法子身份的巨大震驚。

那是一對跟法子氣質截然相反,甚至可以説簡直就像是長在別人身上的房——巨大的褐球一離極緊運動內衣的束縛就迅速下垂了些許,比膚還要黑上許多的頭肥大腫脹卻仍高高上翹,上面各有着一對筷子細的孔頭兩側打通,暈面積足有鵝蛋大小,一條觸目驚心的傷疤橫貫兩個球,其上還有無數細小的鞭痕,拳或腳形的淤青遍佈,與烙鐵形狀的相同的紅梯形烙痕將左側頭完全覆蓋,右側則是足有十數個之多的煙頭形狀隕石坑不規則的繞着頭排列,一看就是用廉價紋身器和糙手法紋上的紋身有些墨掉,但還是勉強可以看出是男生殖器的形狀或是諸如『Bitch』等難聽的辱罵詞。而所有這些觸目驚心的痕跡,在運動內衣遮不住的地方都不約而同的完全消失,看上去簡直就像是把一個本子中才有的嗑藥蕩婦的子強行換到了法子身上,只有從球上尚且稱得上完好的光滑皮膚才能依稀想象出這對球曾經的模樣。

「這……為……為什麼會被成這樣……」

社畜覺得自己的嗓子有些乾澀嘶啞,這才發現他以不由自主的幹了口水,而與之相對,他的硬到漲痛的雞巴已經分泌出了一些忍耐汁,在下帳篷頂端留下了濕潤的痕跡。

「啊,你説這些啊。」

法子一臉不以為然的,那對破爛的子頓時啵咦啵咦的搖擺起來,她用一隻手托住下,讓子像被倒出杯子的巧克力味布丁般在手臂上Q彈震顫,另一隻手則指向側的一個拳頭形狀淤青,表情驕傲且幸福,像是在炫耀自己所得的一塊獎牌。

「雖然次數太多有些記不全了,但是這個我還記得的哦~因為它是一個在我子上留下的痕跡,那是一次不限男女的搏擊比賽,我被對方的男選手一發勾拳打到側,也因此覺醒了這個被揍子的愛好……哎呀,現在想想那拳還真是重,打我內褲都濕了,趕緊認輸才沒有直接噴在台上。還有這個最大的傷疤,是我第一次來地下夜街,花錢僱了幾個混混幫我的哦!他們下手沒輕沒重的,要是傷疤再大點我可就遮不住了呀!不過那一夜也真是過癮,才讓我下決心在這裏買了一間房子,沒事就過來站街接客呢~為了方便大家揍我的沙包子我還特意購入了不少玩具,比如這個烙痕就是……」

法子對着子上的各種傷痕,如數家珍的講述它們的來歷,她的面越説越紅,吐息也越發重,身上散發出了令人發狂的雌荷爾蒙氣味。

「法。法子小姐!」

看着她這幅反差媚態,社畜再也無法忍耐,他像個餓狼一樣撲到法子身上,抱住赤的身體,一頭扎進深邃的溝猛起來。

嘶——!

濃厚的快要霧化的汗氣入鼻腔,讓社畜大腦裏最後一絲也蒸發殆盡,他伸出舌頭,在破爛不堪的房上胡亂舐。

嘶溜嘶溜嘶溜嘶溜嘶溜嘶溜——

舌頭以馬達般的速度狂甩,從部繞着圈的向上攀登,其上的香汗,摩擦每一塊凹凸不平的傷疤,閒着的右手則捏住另一個子,不留情面的捏擠壓,手指陷入褐海,擠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哈哈哈!你的我好癢哦!」

頭上傳來法子銀鈴般的媚笑,社畜覺懷中健美的身軀扭動了一下,調整到了更適合發力的姿勢。這份順從的態度也令他更加興奮,於是他不再執着於海洋柔軟的觸,繞圈攀登的舌頭陡然轉向,滑至那黝黑碩大的頭,張開牙齒對着粒狠咬下去。

「哼啊❤~」

噗呲!

粘稠滾燙,甜到發膩汁爆開填滿口腔,濃厚的香與刺的汗酸在味蕾中碰撞融協奏昇華,宛若咬了一口生長在南非雨林中完全成的多汁果實,齒間皆是層疊起伏的烈香味。

水。

社畜腦中湧現出了這個詞語,他萬萬沒想到法子的頭居然會噴出哺期才會分泌的汁,而現在,他已經無暇深究其中緣由,那汁的醇厚味道開啓了他作為哺生物的本能,讓他以把臉融進子裏的架勢含着頭大口大口口中的汁。

咕嚕,咕嚕,咕嚕。

「哼啊❤~咕嗯❤~不。不用這麼急啦~還有很多呢~」

法子口中吐出舒服的呻,她一手撫摸着社畜的頭,一手托住球下襬,讓他盡情自己的頭,表情慈祥且耐心,一直等到社畜喝飽後才抬起手,用手指擦去沾在社畜嘴角的汁與唾,放入口中乾淨。

「怎麼樣?好喝嗎?」

「很……很好喝……」

「看來你很喜歡這個呢~呵呵,很好,也不枉我特意去做泌手術了~做了這個手術後部總是漲漲的,汁也總是一動都冒出來,不定時找男人擠就什麼事都做不了了呢~」

就像是想演示一般,法子抬起手臂做了一個大幅度的舒展動作,球隨之向上提起,果然在頭上凝出了兩粒珠。

「所以,既然已經招待你喝汁了,現在該輪到你幫我了吧?」

社畜發現,法子的氣質改變了,在説完這句話後,她身上那股揮之不去的強者氣場陡然消失,臉上的紅暈變得更濃,眼神裏第一次浮現出強烈的期待神,像是在房緊張等待新婚郎君的處女新娘,又像是在完成表演後搖着尾巴等待主人獎勵的寵物母狗。

「幫。幫什麼……」

「哎呀,真是明知故問,是非要人家自己説出來嗎?沒想到你還會使壞的呢❤~」

法子笑了笑,身上那種蕩嫵媚的氣質再度加劇,她掂了掂那對破爛的子,兩肩以最大幅度後抻,抖落附着在頭上的珠,像是在邀請社畜使用一般讓自己的更加明顯。

「當,然,是——請你幫忙滿足我的變態癖,用你的牙齒,拳頭,腳,各種道具,總之是用你喜歡的一切方式,把我的子,當做沙包好好揍一頓吧❤~」

「……

何等蕩,何等下賤。

人前是台上征戰的女子搏擊冠軍,人後是巷裏站街的沙包反差母狗?

太騷了。

揍她,打她的子。

用自己的拳頭揍死這對母狗騷,讓這個所謂的冠軍出更多低劣下賤反差表情!!!

在法子如此直白的反差發言下,社畜腦中只剩下了高亢純粹的情慾望,他的雙手下意識的握拳蓄力,肩膀微微發抖,牙齒咬的嘎吱作響,隨後猛地抬頭,以一副換了個人般的猙獰表情怒吼道:

你媽的!!!你這個欠揍婊子!!!」

砰!!!

一聲捶打麪糰般的悶聲與社畜的怒吼同時響起,右勾巨拳裹挾着破風聲毆上法子毫無防備的側,佈滿傷痕的小麥頓時如火山般下凹,波紋狀的環形像一道道漣漪般擴散傳遞。

「噗齁噢噢噢噢哦哦哦!!!」

沉寂0.1秒後,殺豬般的叫陡然響起,法子的表情頓時從剛剛遊刃有餘的媚態變成扭曲癲狂的嗑藥神情,巨大的重力勢能將兩對彈軟碩大的球向斜上方飛砸在臉上,將她整個人直接向後掀飛倒在了沙發上,完全暴出隱藏在球下襬的健美腹肌和悶在其中的晶瑩香汗。

「噗齁噢噢噢!!!好痛!!!好齁噢噢噢哦哦!!!就是這樣!!!就是這種覺!!!高了!!!子被打高了齁噢噢噢噢!!!」

像地震般狂跳震顫,兩腿似溺水般胡亂蹬踹,水狂噴,股間水四濺,僅僅一拳,龍崎法子就從高高在上的搏擊冠軍變成了躺在沙發上不斷高的噴母豬。

你媽的!還沒完呢你這個犯賤婊子!」

只是一拳又怎麼能讓社畜心滿意足?在揍上法子子的剎那,拳頭上那份真實的打擊就令社畜覺得自己生活中積攢多年的不滿怨氣全都被髮了出來,這份遠超愛的快令他興奮不已雞巴猛顫,他帶着近乎瘋狂的表情直接騎在了法子健美的肚皮上,抬起拳頭把她的子當做沙包連續痛毆起來。

你媽的!婊子!母狗!蕩婦!你媽的!不是喜歡被揍嗎!老子滿足你!你媽的!」

砰!砰!砰!砰!

「噗齁❤!咕咦!!!噗哈!咕嘻嘻嘻❤❤❤!!!」

巨拳隨着怒罵接連揮下,每下都能砸出一聲夾在痛苦慘叫與舒適呻間的高亢媚叫,被強行擠出的水濺上他興奮的面容,毆打巨的厚實觸以及法子在自己身下痙攣狂扭的身體讓第一次毆打女人的他受到了無與倫比的征服快,他像上癮般捶打巨沙包,在那對子上留下自己拳頭形狀的淤青與紅印,直到體力清空雙臂發酸,他心中高漲的情緒都沒有消減半分。

「不。不行……還不夠……不能在這裏停下來!!!」

察覺到社畜毆打子的力道有些衰減,法子臉上出慾求不滿的神,她用雙手擠住側將其向內推擠,仰臉帶着一副央求般的神情開口道:「還不夠……還沒有滿足!!!求……求您打的再重一些!求您繼續揍母狗的騷吧!!!」

「!!!」

雖然已經沒有了力氣,但法子這副慾求不滿的嫵媚神情還是令社畜雞巴一震,他心臟以馬達般的速度瘋狂跳動,充血的大腦更像是要爆炸般又熱又漲,來自雄DNA的本能暴力慾望讓他的身體下意識的行動,他甩掉鞋襪在沙發上站起,以最省力也是攻擊力最高的踏擊踩向被法子擠在手中的球。

「噗嗯嗯哦齁齁齁齁齁齁❤❤❤!!!」

這是承載了社畜全部體重的沉重踐踏,足有43碼的男大腳直接將法子脯重新釘回了沙發上,布丁般彈軟的在接觸社畜腳掌的瞬間就如同融化了般向下凹陷,將社畜的大腳完全包裹噬,法子瞳孔也猛地一震,下身高高聳起噴出更多氣味濃郁的高

「嘶!」

社畜倒了口涼氣,他全然沒有發現法子滾燙的水已經自身後打濕他的後背,現在,他已完全沉浸在足下的觸當中。那絲綢般質讓社畜只覺得自己好像赤腳踩上一團棉花,而破爛球上的傷痕結疤更是為其增添了一抹不一樣的堅硬觸,被擠出的水以極高的水壓擊打着他的腳心,像是浴般黏膩濕滑,舒服地令社畜簡直懷疑自己是不是在踩上了什麼高檔的按摩腳墊。他忍住把腳永遠埋進法子裏的慾望,抬起腳掌,帶着蛛絲般的汁粘,以更重的力道連續踩踏起來。

咕滋!咕滋!噗滋!

大腳高高抬起又重重落下,或碾或壓,不斷變換着角度踐踏着法子的房,踩的法子以稱得上恐怖的噴量瘋狂高,她的身體像是蚯蚓一般胡亂扭動,持續了數分鐘後才漸漸力節奏舒緩下來。他的表情也徹底崩塌,雙眸渙散,鼻孔呼出眼可見的白汽,舌頭垂在口外,向外滴落着透明的唾,只有兩隻手還牢牢固定着雙,放任社畜用腳踩出她的水,將本就有些變形的球踩的更加下垂。

「唔!」

看着法子這樣的表情,社畜的雞巴再度漲大了一圈,被褲子擠壓所帶來的漲痛讓他發出一聲悶哼,他抬起腿,看向腳下涕泗橫褐膚美人,的慾望飆升到了極致。

「抱歉,法子小姐,我要先用了一下了!」

未等法子回答,社畜就急迫的掉褲子解放自己的老二,隨後轉過身,光着下身一股坐在了法子臉上。

「嗚嗚!?」

剛一坐到臉上,社畜就聽見股下傳來兩聲驚訝的悶哼,法子力鬆弛下來的身體也像是溺水缺氧般再度繃直,可完全沉浸在慾望中的社畜已經無暇再顧忌這些,他把雞巴重重砸在法子的溝中,雙手掐住頭用盡全身力氣叉拖拽,讓死死夾住自己的雞巴,隨後藉着溝內汗的潤滑賣力起來。

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滋咕!

雞巴像鑽頭般排開緊到近乎融為一體的兩枚球在溝之內進進出出,硬生生在其內擠出一個雞巴形狀的腔隧道,全方位的作用在雞巴上的包裹緊的社畜直嘬牙花,股下傳來的急促息刺着他的菊花更是讓他的渾身發抖,他的速度越來越快,雞巴像是變魔術般在溝內進進出出,的慾望在具佈滿傷痕的反差球上膨脹到了極點。

你媽的!!!」

在這體與神雙雙拉滿的頂級快衝擊之下,他終於再也無法忍耐直衝腦門的慾望,他怒罵一聲,以撞穿法子球的氣勢用力前砸,放任自己的在法子溝內瘋狂噴

噗呲!!!

宛若煙花般的溝間爆裂四濺,白斑鋪滿法子的球與腹肌,空了全部社畜力向後栽倒,整具身體的重心後移到股,徹底封印住了法子微弱的呼聲。

「啊……説起來,既然沒付錢的話,光是我自己也不行啊。」

看着面前缺氧掙扎的健美酮體,本想起身離開的社畜靈光一閃,他摸了摸上衣口袋,掏出一香煙叼在嘴裏點燃,吐出一陣放鬆的煙霧。

「呼****」

「嗚嗚嗚嗚!!!」

「嗯……果然還是事後煙的最啊……」

無視掉身下傳來的痛苦悶哼,社畜一口接一口的着口中的香煙,等到那悶哼聲逐漸變弱,最後變成有些不妙的瀕死呻,他手中的香煙終於燃燒到了盡頭。

「哦?完了嗎?那麼……我看看,還有哪些地方看起來比較完好呢……哎呀,頭邊上這個位置不是還空着呢嘛!?這麼好的位置費了可就太可惜了!」

説罷,社畜拿着煙股,帶着一臉平淡的表情,對着法子一處完好的暈燙了下去。

呲啦!!!

「噗咦唔唔唔唔唔唔!!!」

灼燙皮滋啦聲刺耳響起,一陣白煙自頭處飄出散發蛋白質烤焦的香氣,剛剛還力癱軟的體隨即像被電擊一般劇烈搐,部以下整具沾滿的健美嬌軀像是失控了般高高聳起,佈滿肌的大腿瘋了一般瘋狂夾腿碰撞,擊打出宛若噴泉的高水幕!

「哈哈哈!居然還能噴的這麼厲害!看來你真的很喜歡被燙子啊!」

社畜發出一陣狂笑,現在,這個男人已經完全沒有了與法子剛見面時的侷促緊張,他已經徹底知曉身下的女人就是一個被子就會高噴水的變態母豬,他不再有諸如仙人跳這樣那樣的顧慮,因為他知道,在他面前,龍崎法子這個世界搏擊冠軍就是一個連女都不如的究極反差婊。

「哦,不好,忘了抬股了,這樣下去怕不是真的會悶死……噗,一想到搏擊冠軍會被老子的股壓死就覺有點搞笑。」

煙頭徹底熄滅後,社畜才終於抬起股,他轉頭看向身下,才發現龍崎法子已經徹底陷入昏厥,那線條分明的極美面容已經徹底變形,眉眼間的鋭利氣勢消失殆盡,雙眸無神圓睜,嘴巴臼般大開,舌頭軟軟的垂下,高的鼻樑上還有幾短小彎曲的,那對佈滿了自己拳腳印記和煙灰子也顯得更加破爛,頭向左右兩側下垂,已經沒有方才的堅

「咕。」

看着變得如此凌亂的龍崎法子悲慘的模樣,社畜剛的雞巴居然又跳動了一下,他受着自己正在重新燃起的慾火,思忖片刻,朝着火爐邊的情趣用品陳列櫃走去。

「……反正時間還早,在玩一會兒也可以吧?」

社畜拿起那烙鐵,將末段放入火爐,然後拿起那本雜誌隨意翻看起來。

「哦?居然還不止拿過一個冠軍?這不是比想象中還要厲害嗎?」

看到雜誌上的法子取得的無數成就,社畜到有些吃驚,他扭頭看向沙發,那個在雜誌上高舉獎盃的黑皮美女,現在正像死青蛙般仰面躺在沙發上,時不時搐一下,自頭噴出一股股汁。

「……雖然對搏擊沒什麼興趣,不過以後還是關注一下好了……哎呀,已經好了嗎。」

社畜起身,拿起被烈火燒成橙黃的烙鐵,緩步走到法子身邊。

「法子小姐,用這種方式叫你起牀你應該不會生氣吧?畢竟你都説了子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嘛~我可是還想在你的子留下更多的痕跡,讓你頂着更加破爛,連女都不如的爛子上台好好扮演你的冠軍呢~」

似乎是想到法子帶着一臉英氣上台領獎,而那對被全世界男人意的運動內衣下是被自己調教到遍佈傷痕的破爛子,社畜的雞巴變得更硬了。

「那麼,法子小姐,讓我們開始下一輪吧。」

懷揣着對未來的期許,社畜高高舉起烙鐵,對着法子的頭燙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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