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樂】(1-5完)作者:不詳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不詳
字數:25292(1-5完)
(一)
我知道自己一定是瘋了。
不知道是憑藉什麼樣的衝動,才讓我鼓起勇氣從武漢連夜坐火車南下來到廣州,就因為聊天室裏連是胖是瘦是高是矮都分不清的人説了一句:「你過來。」
我還在上大學,大四,馬上要考研了,還有一個月而已,在廣州站下車,站在找不到東南西北的廣場上時我就開始後悔。可是來都來了,難道馬上回去嗎?
所以我就站在了這棟住宅樓下面。
我們在聊天室認識,然後悉了起來,我高興了叫她一聲主人,她高興了罵我兩句。我們連視頻聊天都沒嘗試過啊!
聊天室裏面哪對不是視頻調教過了?聽到她們説的那麼興奮,我也不是不想嘗試……我就是害怕。
只聽過一次她的聲音……和我想象中一樣的低沉舒緩而有威嚴。
大概是我們的關係建立了一年——這真的很不容易,那天她突然對我説:「你過來。」
我吃了一驚,但是似乎又一直期望着她這麼説。我不止一次幻想過如果在真實的世界中我會受到什麼樣痛苦的、難受的、卻又誘人的折磨。
總之,我答應了她。元旦前一天就收拾了行李,半夜上了火車,直奔廣州而來。
深深了口氣,按了門鈴。她不在,我記得她告訴我如果是中午到的話,她還在上班,讓我打電話給她。
我拿出手機,手有點抖,不只手在抖,連腿都有點抖。
「喂?是樂樂吧?」
樂樂是她給我起的小名,是不準別人叫的名字,説白了,就是奴隸名字。
「吃飯沒有?」
「沒有。」
「在樓下待著哪兒也不準去,等着。」接着她掛了電話。
我愣了一下。你叫我等着我就等着啊?這麼賤啊我?
事實證明……我果然很犯賤。她叫我等着,我就真的等着了。
「樂樂!」有人叫我。
我有點恍惚的抬頭,看到一個年紀和我相當的女人,手裏提了一個飯盒,表情不太好的看着我。
「啊……那個……」我慌忙站起來,不知道該怎麼叫她:「梁清……」
她眉一挑,皺了起來,似乎很不滿意我的叫法。把飯盒遞給我,拉着我進了電梯。
開門進去,她在沙發上掃出一塊地方給我:「把午飯先吃了。」
吃完飯,抬頭,就看到她坐在對面看着我。
「樂樂?叫一聲主人來聽聽。」
「啊?」我一下子渾身不舒服了起來,實在是很難為情啊。
「叫一聲。」她催促我。
「呃……」我低頭,蚊子大的聲音叫了一次:「主人。」一點我幻想了好多次的那種美妙的臣服的覺都沒有,反而覺得這兩個字乾澀而僵硬,一點意思也沒有。我抬頭,看到她似乎帶了一點笑容。
她抓起我的手腕看了看,站起來從一邊的櫃子裏嘩啦嘩啦翻着什麼,接着,拿出兩條鎖鏈。
「伸手。」
我怯怯地伸出手,她扯過去,把鎖鏈扣好,我才發現手銬的裏面是鋪墊了棉布的。
「腳。」她讓我抬腳,把鎖鏈鎖在我的腳踝上。然後滿意的點點頭,站遠一點:「這樣看起來順眼多了。」
「啊?」鎖鏈很重,鎖在我雙手和雙腳中間,怎麼覺怎麼滑稽,她竟然説好看?我有點哭笑不得。
「走兩步。」
「要…要走嗎?」我咽咽口水,站起來,走了兩步,一走動,鎖鏈就嘩啦嘩啦地響,而且非常的重,剛走了兩步我的額頭上就開始冒冷汗。
她笑了出來,一巴掌打在我股上,嚇了我一跳。
「好了,去廚房幫我倒杯水吧,我渴了。」
「哦。」我磨蹭着進了廚房,給她倒了杯純淨水。
「給。」我遞給她。
她正坐在高腳凳上面看電視,視線順着我的手臂移動到我的臉上,挑了挑眉。
「怎麼了?」我問:「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
「你幫我倒水,不是應該跪着遞給我,然後説:『主人,請喝水』嗎?」
「……」我一臉黑線地看她。
「快點。」她的語氣沉了沉。
我咬咬牙,閉起眼睛,撲通跪了下去,水都灑了一半出來。
「主…主人,請喝水。」我硬着頭皮把水端起來。
「雙手端。」她的聲音又低了幾分。
我趕快換雙手。
沉默。
「你啞了啊?」她踢踢我大腿:「説話。」
「主人,請喝水。」我念咒一樣迅速又説了一次,臉因為尷尬而開始發熱。又過了好一會兒,她才伸手拿起了放在我手裏的杯子。我鬆了口氣,放下微微發麻的手臂。
「你渴了嗎?」她問我。
從早晨下了車到現在都還沒喝過一口水,剛剛又吃了飯,鹹味在嘴巴里擴散開,她不説還好,她一問,我似乎就真的渴了起來。
「有一點兒。」
她笑了笑,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用右手食指在杯子裏蘸了蘸,放到我的嘴邊:「那,喝吧。」
我目瞪口呆,抬頭看她。
你確定這是喝不是?
她被我的樣子逗笑了:「快啊。不是渴了嗎?」
我鼓了她一眼,慢慢抓住她的手,脖子仰起來一點,有些猶豫,然而最終還是順從了她的要求。我把她帶了點水珠的食指放入嘴巴,輕輕抿了抿,走少許的水,然後乾淨她整隻手指,再把她的手指放出去。
她的臉一下子紅了,目光深沉了下來,指責地看着我。
「怎麼了?」我不明就裏。
「你故意的吧?」
「故意什麼?」
「故意那麼煽情,嗯?」她的聲音讓我聽出了沙啞,我終於明白她説什麼了。
「是你叫我的啊!」
「我叫你喝沒叫你。」她和我摳字眼兒。
「你自己喝着試試?」一滴水怎麼喝啊?
「還敢和我狡辯?」
「我沒有狡辯。」
「這不是狡辯是什麼?主人説的話,都是對的,你忘記了嗎?」她的笑容更加惡劣,我恨不得把剛剛那杯水一杯扣到她頭上去。
終於這次的糾纏作罷,她不再追究這個問題,往自己的手掌裏倒了淺淺的一撥水,放下來:「喝吧。」
我只有伸出舌頭,一點一點地起來。
有些水滲入她的手指間,還有一些滴落,濕了她的手背。幾乎是不自覺地,我幹了她手心的水,漸漸地着她的手掌、手指、手背。
她的手很柔軟,很乾淨,也很温暖。我輕輕過她右手的每一寸皮膚,慢慢的抬頭,看着她。她微微笑了,用手捏捏我的臉。
「做得很好。」
「謝謝……」
第一次竟然就這麼結束了,超乎我想像的快,也沒有情。
以後我們的聯繫時斷時續,第二年,她竟然也來了武漢。
她住的小區是靠着一個凹陷的湖沿湖面建的,由水平面較高的地方開了門,從二樓的門進去,往下走,第一層是風雨室,第二層是卧室書房休閒室,最下面一層是餐廳和客廳,客廳靠湖的地方是個相當龐大的落地窗,外面有一個大陽台,湖水剛好打在陽台下面,在陽台的鐵欄上開了扇門,可以走下湖裏去。最下面,是一個地下儲物室。
我跟着她走進去的時候,被裏面的巧佈局震撼的嘴巴都合不攏。
「這裏是風雨廳。」她説:「如果我以後養一隻狗,應該會在這裏接我回家吧?」她的聲音另有所指。我的腦海裏自動浮現自己光着身子跪在門前……
「然後是我的卧室、我的書房、我的調教室。」她強調『我的』這兩個字。
「我的?」
「不是你的,是我的。」她的手緩緩撫摸着我的背,讓我的脊樑裏竄出一陣冷顫:「還有我的奴隸。」她的聲音本來就低沉,現在刻意的放慢速度顯得更加的。
她攬着我繼續往樓下走,樓梯似乎轉不完一樣。
「我會在客廳,玩我的玩具,説不定還把他哭泣求饒的樣子照下來,掛在客廳裏。」她低聲笑了起來:「然後在吃飯的時候,讓我的小奴隸我的手指,就好像……那天那樣。」
我臉一紅,還提我那天做的事情。
「如果我的奴隸不乖,不懂得討我的喜歡,我會把他帶到地牢裏,狠狠的折磨一次,讓他恐懼害怕,然後把他扔到水牢裏,洗洗他的身體。」她讓我看了看儲物間,然後帶我走到陽台上,指了指湖水。
我左右張望,鬆口氣,還好附近的一樓都還沒有人住。
「説不準,我們還可以時常來一次野外媾合呢。」
我看着陽台花崗岩的地板,臉紅的可以滴出血了。
「對於我的想法,你還滿意嗎?」她成功的捉了我,嘿嘿笑着,靠在太陽椅上。
「你……」我的聲音沙啞不堪,咳嗽了一下:「你怎麼找到這樣的地方,而且,這裏似乎很貴的……」
「沒辦法啊。如果我破產,我就把你賣了。」
「你!」我氣到翻白眼。
「只要你乖乖的,老老實實聽主人我的話,我怎麼捨得賣了你?」
房子看完了,她拉我到客廳裏坐下。
「我想你應該決定好了吧?」她問我。
我沉默了起來。
「我……」
「我會讓你的子過得充實的,在工作和我之間徘徊。沒有自我。我會讓你做很多工作,當然包括打掃這個房子的每一個角落,因為我是一個有潔癖的人,所以我用過的所有的東西都需要很乾淨整潔。然後每天晚上要給我暖牀,作我的慾工具……」
我抬頭,她還在微笑着看着我,彷彿早就知道我的答案了一樣。
我懊惱地吐了口氣:「我知道了,以後還要請你多多關照,主人。」我站起來給她鞠躬。
我從學校裏租的公寓搬出去,然後收拾了自己的行李站在她家門口了。
她提過我的行李,直接扔到儲物室。帶我上樓,走過她的卧室,然後推開了原本應該是書房的調教室。屋子的中間鋪了一張小小的羊絨毯,正對着的凳子邊點燃了兩支蠟燭。
「樂樂,從現在開始聽我的好不好?」她的聲音緩慢而厚實,讓我很安心。
「好。」
「掉衣服,樂樂。光。」她簡短地命令我。
我猶豫了一下,開始衣服。她走遠一點,一邊看着我衣服,一邊在凳子上坐下。撐着下巴,表情嚴肅。
屋子裏只剩下我衣服的聲音,皮膚漸漸暴在空氣中。
「跪下,樂樂。」
我跪倒在羊絨毯上。
「過來一些,到我的身邊來。」
我移動膝蓋,跪到她的腳邊。
「叫我,樂樂。」
「梁……」
「不對,樂樂,叫我的稱號,叫你的主人。」
我了口氣,不再猶豫了。
「主人。」這次的聲音,沒有心虛和彷徨,然後看見她微微的笑容。滿滿的暖了口,才知道原來這兩個字,並不只是一種地位的區別,反而有一種愛慕和敬仰,依賴和依靠。
「樂樂。」她嘆息:「從今天開始起,樂樂就會作為我的奴隸而存在。把自己的生命和靈魂都託給我。為了讓我快樂而生存着。你願意嗎?」
我點點頭:「我願意。」
「我也會作為樂樂的主人,有足夠的力量讓你來依靠,把你的快樂作為我的快樂,讓你融入我的生命,成為我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可以嗎?」
我點頭。
「那麼,這個東西,就作為標記,帶在你的身上,時刻提醒你是誰的所有物。」她從貼身的口袋裏拿出一隻手鐲,外面的地方是她名字的拼音,翻轉出華麗的花邊。打開來,「咔」的一聲,扣在我的左手腕上。
很漂亮。我摸着那隻鐲子:「謝謝你。」
「其實本來是想送你頸圈的,我知道你喜歡那個,可是太不方便了,如果穿低領的衣服就會出來。這隻鐲子扣上去了,只有我能打開。我希望以後不會有讓我打開它的時候。好嗎?」
「嗯。」
(二)
調教的開始其實是非常無厘頭的。
「樂樂,你見到我要説什麼話?」
「早晨是:主人你早。中午是:主人你好。晚上是主人睡覺。」我躺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説:「問這個幹什麼?你都問了好幾次了。」
「我問了好幾次你一次都沒有答對!」她嘆息的看我:「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以前在網上你不是口若懸河,嘴上生花的嗎?左一個主人右一個主人,叫得個好聽。你過來。」
「哦。」我站起來,懨懨的跟着她走到客廳,她在沙發上坐下。
「我開始以為你基本的都是很瞭解,現在看起來不行。」
「哦。」
「所以從現在開始,我提幾項要求,如果你不能做到,就要接受懲罰,明白?」
「明白。」
「第一項,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奴隸。你在這個家庭裏是沒有絲毫地位的,當然也沒有任何權利。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服從我所有的要求,是有道理的也好,是蠻橫無理也罷,你只有順從的份。記住了嗎?」
「記住了。」我暗地裏吐吐舌頭。
「那好,我命令你,從今天現在開始,在這套房子裏不允許在身體上再出現任何遮掩的布料。你在我的面前必須是赤身體的。這是你作為奴隸最起碼的服從。」
「什麼?」我吃驚的看她:「你開玩笑吧?」一年四季從到秋都要體?
她皺起眉頭了:「你不是説記住了第一項要求嗎?」
「我……」我語:「可是……」這個要求很過分……
「!」她命令,聲音冷冷的。
我咬住嘴,很快的掉了衣服。
她勉強點頭:「好。想必你對第一項要求有一點認識了。可是剛剛你有猶豫,我記下了,一會兒一齊算帳。」聽她的話我一下子犯的錯誤應該更加多。
「第二項,作為我的奴隸,對待我要有完全的尊重和崇拜。我希望你在稱呼我的時候,時刻不離『主人』『您』『是』『請』『謝謝』等禮貌用語。我希望我的奴隸是有教養的傢伙。明白嗎?」
「明白啦。」
「什麼?我沒聽清楚。」
「明白了,主人。」
「第三項,我不要求我的奴隸『在行走的時候不高於主人的膝蓋』什麼的,也不需要你一直保持跪立的姿勢,那樣既費時間又對你的健康不利。但是,在距離我三米以內的範圍裏,我希望你用跪姿表示你對我的尊重。那麼現在?」
我目測了下我和她之間的距離,肯定在三米以內。不甘不願的跪了下去。
「我希望你下次利落點。」
「是,主人。」
「好極了。這是最基本的三項原則,你能夠記牢吧?」
「是,主人。」
「好。接下來……我説了我是有潔癖的,無論是你還是這個屋子,都要保持乾淨整潔。你有義務擔負起為主人照顧屋子的責任。」
「是。」
「另外,我不想花費時間在猜測一個奴隸的心思上,你如果有什麼話,有什麼疑問都直接説出來,不允許有欺騙主人的行為出現。」
「記住了,主人。」膝蓋好痛啊。才跪了兩分鐘而已,雖然是木地板,但是也硬得讓我難受。
「好,今天想到的已經説完了。」她倒是很乾脆:「最後,我想給你一個安全詞。你想到什麼可以用的詞語嗎?」
我搖頭。
「那我給你一個?」她説:「用謝謝的廣州話吧,『唔該』。那好,懂得了規矩,又得到了安全詞,現在你是不是應該有所覺悟了?」
「啊?」我愣了愣,發現她臉上又開始浮現悉的惡劣笑容。
「自己去調教室,等着領懲罰吧!」她站起來:「我做完飯就會來做點喜歡的運動。」
她低聲笑着,讓我只覺得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不由自主地站起來往調教室走去,突然對接下來的事情有了一種興奮的期待。
那塊羊絨毯還是放在屋子中間,我走過去,想了想,在上面跪下去。那種覺很好,比起堅硬的地板,這裏又柔軟又温暖,就好像陷在棉花裏一樣。
我嘗試着回憶兩年前我經常會幻想的場景。
一個惶恐的、恐懼的、不安的奴隸,蜷縮着,顫抖着,卑微的等待主宰自己命運的人到來。不知道未來的一切,所有的事情都是不確定而無法預料的。因為違反了一點助人的意志,而必須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被責罵,被鞭打,被肆意的羞辱。作為一件無足輕重的工具而存在……
那是我曾經最狂熱的時候唯一期望的生存方式。
我把頭埋在羊絨毯上我的雙手中間。時間一點一點的逝,我在等待中麻痹了雙腳,然而卻不曾移動一分一毫。我幻想着的確有人告訴過我,不能夠移動,如果移動就要受到懲罰。於是我還跪在那裏,接受着自己對自己的限制,並且從這種自的行為中獲得了一些充實的快。
直到她的腳在我面前出現,我才覺出來似乎過了很久。
「你一直跪在這裏嗎?」她彎撫摸我的頭,我覺她的手指在我的發稍中間穿。
「是的,主人。」我説:「從一進門開始。」
她點點頭:「你做得很好。」
「謝謝您。」我因為聽到她的表揚而衷心地説。
「不過,這不代表我會原諒你剛才的行為。」她低聲説,聲音裏毫無情。
我的身體因為她冰冷的聲音而顫慄:「我很抱歉,主人,我請求您的原諒。」
她轉身在椅子上坐下,挑着眉對我説:「你過來。」
我聽到她的命令,移動已經毫無覺的雙腿,爬過去。
「快點!」她不滿意我的速度。
我好不容易爬過去,就已經痛得滿頭大汗。偷看她一眼,她一點心疼的表情都沒有!
「樂樂,你現在要為剛剛的行為受到懲罰。因為你是第一次接受懲罰,所以我會輕一點,但是下不為例。」
我點頭。
「好吧,希望你有點心理準備。」她説,然後踢踢我:「現在,把你的眼鏡摘掉。」
我趕快摘掉眼鏡,然後抬頭看她。
她勾起我的下巴,仔細地描繪着的我的面容,看了很久,久到我已經放鬆了下來。接着,快而迅速的,「啪」地一聲,她扇了我一巴掌。
我愣在那裏,左臉火辣辣地痛着,眼前一片模糊,半天還沒有搞清楚情況。
她又是一巴掌甩上我右臉。這一次力道更大,頭偏了過去,耳朵嗡嗡作響。
眼淚迅速地湧了上來,同時湧上來的還有滿腔的屈辱。對於任何一個人,扇耳光都是一項絕頂的侮辱。
狠狠地咬住牙齒,緊緊捏住拳頭,眼淚在眼眶裏泛着,我儘量忍耐。
「痛嗎?」她低沉的嗓音在我耳邊響起,這時候我一點也不覺得那嗓音有什麼好聽了。
「痛。」聲音有點抖,呼急促着,我想別過頭去,卻被她抓住下巴的手很用力地擰了過來。
「以後我所有的懲罰都會以扇耳光開始。」她冰冷的宣佈:「這是我喜歡的方式,而且我相信,這樣你的印象會更加深刻。記住了嗎?」
我急促地呼着,不回答。
「記住了嗎?!」她抬高聲音。
「記住了。」
她點點頭,站起來,走到書櫃邊,打開其中一個屜,從裏面掏出浸過油的棉繩,來到我的身後,抓住我的手腕,緊緊地用棉繩捆住。她捆的很緊,以至於我的都往前突出了。接着,她牽着我走到窗邊,把棉繩的另外一段綁在牆上伸出的鋼管上,我想那必定是故意留出來的。這樣我就成了一個吊起來的姿勢,雖然腳還在地上很踏實的踩着,但是反綁着的雙手被吊了起來,讓我的肩膀劇烈地疼痛,就好像斷了一樣。
「因為是第一次,所以我沒有真地把你吊起來。」她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來:「但是以後不會了,我希望你能夠儘快適應。恐怕你在調教室裏有很多時候都會被我吊起來呢。」
接着,我在模糊中看到她揮舞了一下什麼,「啪」的一聲。
「知道是什麼嗎?」
我搖頭,手臂很痛,我的額頭微微冒汗……
「是你的皮帶。」
皮帶?還是我的?
「唰」的一聲,她已經揮出了第一下。皮帶迅速地甩上了我的大腿,刺骨的痛苦把我的話一下子都堵在喉嚨裏。那一下,開始是冰冷的覺,不消一秒鐘,針扎一樣的覺伴隨着火熱的痛,翻江倒海的撞擊着我的大腦。我張大了嘴,死魚一樣呼着,痛的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平時最喜歡的一條真皮皮帶竟然成了可怕的刑具。
「這一下,是因為你的懶惰。」她的聲音在我背後響起來,覺和皮帶一樣痛。
「啪!」第二下立即跟了上來。
我渾身一顫。
「這一下,是因為你對我的不尊敬。」
她馬上甩出第三下,這次上了我的股。比起大腿,痛苦加重了好幾倍。
「哇!!」我再也忍不住,殺豬一樣叫了起來。
「這一下是因為你對我的命令的不服從。」
「嗚……」我崩潰了,委屈的眼淚,隨着她快而有節奏的打了出來。
「最後一次!是因為你的毫無自覺!」她揮出最後一次,打在我估計已經紅腫的難以想象的股上。
「嗚嗚……」我已經哭得一塌糊塗,很痛,而且被一個相等的成年人以這種方式打的侮辱。
她扔下皮帶,給我鬆綁,我一解束縛,立即癱在了地上……
「痛!」我在浴室裏側身看股和大腿,打出的印記都開始微微發腫,臉上倒還好,只是稍微的腫了點。
真的很痛。不過也不是不能忍耐。花灑出來的温水慢慢滑過我整個身體,被打過的地方開始微微刺痛,還帶着過熱的暖意。
我發現自己,竟然起了!
這個快其實早就存在。從自己給自己施加的侮辱中,我獲得了我想要的自、卑微和被控制。在打中,從哀求中,從憤怒而無奈的心態中,我一分一毫,竊取着一分不正常的快樂,的快樂。
「樂樂,吃飯了。」
「哦。」我答應了一聲。不知道會不會因為我這個不規矩的回答而受到懲罰?
我關掉淋浴器,擦乾身體,本來想穿上點什麼,然後想起她什麼都不准我穿,就慢慢的走了出去,暴的覺讓皮膚微微發抖,也讓羞辱的快樂從她的視線和她整齊的衣着上傳達到我的大腦。
她正有趣地看着我:「你這樣看起來很不錯。」
我紅着臉低下頭,看到下面還很神的地方,才知道我怎麼「很不錯」了。
「過來。」
我乖乖的走過去,在她身邊跪下。
她坐在餐桌旁邊,擺了一桌子菜,不過就目前餐桌上只有一副餐具和我跪着的樣子來看,這頓飯我估計又要開始她手指了。
「這頓飯我做,下次開始你就要學着做飯知道嗎?我可是很挑嘴的。」
「是。」我説,她回手就敲了我一個暴慄。
我趕快改正:「是,主人。」
她咧嘴笑笑,很像魔鬼:「這次先記着。」轉身拿了盤子夾菜。
我跪在着發現因為她的那句話,我的下面變得更加有覺了。
「喜歡吃什麼?」似乎在吃自助餐的覺,她問我。
我趕快回答她:「涼拌黃瓜,回鍋,甜玉米,醋熘土豆。」
「你以為下館子那?」她哭笑不得:「不喜歡吃什麼?」
「大蒜,大葱,洋葱,西洋菜,油菜,木瓜湯,西洋菜燉魚頭,苦瓜,雞,所有粥。」
「好。」她點頭,夾了一筷子洋葱炒。
我一愣。
又夾了一筷子西洋菜。接着是一筷子板栗燉雞。整勺的木瓜湯,還撒了滿碗的大葱。
「主人……」我膽寒。
不是這麼殘忍吧,吃飯都要折磨我。
「來,吃了這支雞腿。」她拿起一支雞腿,湊到我嘴巴邊上。
「吃。」她説,到我嘴巴上。轉身吹吹湯,倒了一點在手心,放下來,道:「乖,喝口湯。」
我低頭她的手掌。
「苦瓜。」
我懷疑她是故意的,先吃了甜的木瓜,又是一口苦瓜,苦起來格外厲害。馬上接着的是腥味極重的西洋菜。
「快吃!」她就好像逗小狗一樣,看着我做無謂的掙扎,心情好得不得了:「快點吃。不然我就懲罰你!吃一個星期的西洋菜。」
我看着她的臉,閉起眼睛,張開嘴,接着一筷子西洋菜就到我嘴巴里來了。我痛苦地嚼咽兩下,哽了下去,似乎那團西洋菜還在我的喉嚨裏沒有下去一樣。我嗆出了眼淚。
「樂樂,真乖。」她開心得不得了。
被她強行喂下了一堆不喜歡的食物,如果是單獨一樣還好,一起來實在是讓人有嘔吐的衝動。
「吃好了。」她擦擦手,站起來:「把碗洗了,我有些話要和你談。」
我泛着嘔。
「樂樂?」
「知道了,主人。」
她做了很多菜,我把飯菜放到保鮮盒裏,把一堆堆的碟子放到水裏去,沖洗。
這個時候天開始漸漸暗了下來。從廚房的窗子反出我體的樣子。真不可思議,事情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個樣子的?體洗碗。因為沒有曬過,所以股和大腿呈現出蒼白,不過現在已經被紅腫掩蓋。
不過我喜歡這樣的紅腫。
它在宣告我的身分。一個赤身體的,被鞭打過的,股紅腫的奴隸?
我摸上了自己半起的陰莖。撫摸着,顫抖的靈冰涼地傳達到我的大腦,我的身體忠實地做出了反應。
我轉身,背緊緊貼在玻璃窗上,雙手圈住陰莖,急促地套着。
「嗄……!」我急促地叫了一聲,陰囊一陣緊縮,繃緊的陰莖猛地鬆了下來。半透明的噴灑出去,在大腿內側和不遠的地板上,留下了我肆的罪證。
腿有點軟,我打算繼續洗那些沒有洗完的碗,不過首先要處理的是地上的。我想也沒想,拿了洗碗的抹布就往地上擦。
「喂喂!」門口傳來不滿的叫聲:「你要是敢用擦了自己的的抹布再去洗碗我馬上就殺了你。」
我嚇得腿一軟,一下子跪在地板上了。
她冷笑,盤起雙手:「我都不知道我的奴隸這麼有慾望!看來我是小看你了,你是很容易進入狀態嘛!」
我跪在那裏,保持沉默。
她看樣子是發火了。奴隸不能夠隨便發自己的慾望這點道理我還是懂得的。
「説話啊,怎麼不説話?」她走進來,在我身邊走來走去:「剛剛叫那麼歡。」
突然覺得頭皮一陣發麻,猛地被人揪了上去。
「哇!」我剛開口叫,頭已經仰了起來,看進她那雙灼熱的眼睛裏。
「你不知死活的點着我的火了。」她的語氣很危險,我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她把我的頭髮提起,整張臉壓了下來。我狼狽不堪地半跪半坐在地上,背緊緊貼住窗台下面的牆壁,整個人被她壓得動彈不得。
這樣的被她強迫着,一直過去了很久知道我眼前發黑,幾乎快昏了過去,她才猛地放開我。
「咳……呼呼……」我咳嗽了起來,癱在那裏,大口呼着空氣。
她也坐在了地板上,呼急促。
「主人可以隨時隨地發自己的慾望。」她挪過來一點:「我的慾望還沒發,怎麼辦?」
她抓住我把我往廚房外面拖。
「給你洗個澡,然後讓你履行奴的義務。」她笑到牙齒都要掉下來了。
「什麼?」
「給我暖牀。」她的手開始不老實地在我身上摸:「我有潔癖,所以要給你洗澡啊。」
(三)
進了浴室,把我往浴池裏一甩,我躺在浴池裏面,幾乎舒服昏了。她站起來,開始衣服。
我一時愣住了。
説實在的,她是看光了我所有的地方沒錯,我是一次也沒見過她的。
她的皮膚很好,很白,光滑而健康,這讓豐滿的上身有一種奇妙的誘惑力,在蒸汽瀰漫的浴室裏更加顯得讓人容易衝動。
她扔掉濕襯衫,開始褲子。看着她褲子的動作。説實話,沒有想到這個動作她能做的這麼好看而優雅。一般來説,女人褲子都會顯得拘謹而瑟縮,不過她的不一樣,而是帶着自信和驕傲,展示自己修長美麗的下肢。
還剩下一條暗紅的三角褲。她看到我猴急的樣子,壞心眼地笑了起來。往前走兩步,腳一抬,就像往浴池裏面坐。
她兩隻手放到我的腋窩下,往上一提,一陣天昏地轉之後,她已經坐在了浴池裏,而我,背對着她,坐在她的腿上。
她的手開始往下摸索,一直到抓住我的陰莖為止。我的身體開始繃緊。
她的手開始快速的在我的陰莖上套,陰莖一陣痙,我知道馬上就要出來了,閉起眼睛,準備享受那一瞬間的眩暈的快樂。
接着,火熱的陰莖上突然有一圈冰涼的覺,再然後,陰莖的部緊了起來,整個束縛在什麼裏面,馬上要爆發的慾望一下子都湧向道。
「啊……」我出了一身冷汗,睜開眼睛,低頭去看間,現在那裏被套了一個可笑的陰莖環。
「不要!」我知道那意味着什麼,下意識的想要去摘下來。
雙手被人抓住,往頭上一擰,我殺豬一樣的叫了起來。
「咔咔」兩聲,雙手落入了一副手銬裏。手銬的鑰匙在我眼前銀白的晃動兩下,接着弧線拋出,扔到了浴室的角落。
她猛地從水裏站起來。我嚇了一跳。
她用巾幫我擦乾,抓住我的手臂進了她的卧室,一扔,很暴地把我扔上牀。我頭昏腦脹的從牀上抬頭,就看見她拉開屜。
先是一隻安全套。接着一瓶潤滑劑。接着放出一隻跳蛋。直到她拿出一隻按摩,我基本上已經嚇得癱在牀上了。
她拿起潤滑劑抵在我的門外面,往進擠。
「喜歡嗎?」她低頭問我,我搖頭。
她笑着説:「你想一下自己的身份,或許會輕鬆一些。」
我困惑地看着她:「身份?」
「你就想像自己是我新買回來的奴。」她給自己套上粉紅的假陽具,粉紅的假陰莖在空氣中晃動的有點可笑。
下巴突然被扭過去。
我回神,立即對上了她冰冷的目光。那只是一瞬間,我卻立即顫抖了起來。
「別……」我發現自己竟然是如此的害怕她,心裏構築的那道堅強的牆壁崩潰掉了,我一點都無法抑制從內心深處氾濫的恐懼和害怕。
「睜開眼睛。我要讓你看着,我是怎麼佔有你的。你會清楚地知道,自己只是屬於我的,任我玩的奴隸。」
我睜開眼睛,看到了自己立的被束縛住的陰莖,在空氣中就好像樹立的竹筍一樣可笑,我的臉更加紅了。
她慢慢掰開我的股,手指一節一節地深入門。因為有了潤滑的關係,她進入的異常順利。然而猶如被人鎖在牀上,被人從身後探索的覺,讓我羞辱的幾乎昏掉。
「求求你,出來……」我哀求,眼淚慢慢了出來。然而她笑了起來,她在我耳邊説:「你哀求了我是嗎?」
我急切地點頭。
「那並不代表我要按照你的做。」她的笑容充滿勝利的意味,在我猛然睜大得不可思議的表情中,氾濫地大笑了起來。她的手指猛地突進,我往後縮着顫抖了一下。
「你忘記了嗎?你是沒有地位的,你只是為了主人的快樂而存在。」她説:「為了我的快樂。我是不會答應你的請求的。」
「因為我……沒有權力……」我喃喃地念。
「對。」她的手指突然出去了。
「可是……」接着一個冰涼的東西堵在了我的門上,我半天才意識到那是什麼,我尖叫了起來:「不要!別把它放進來,求求你……求你……不要放進來……」
她依然在惡地笑着,輕鬆地把跳蛋入了我的身體,那隻半橢圓上面還有着刺G點裝置的跳蛋很順利就滑了進來,她又用手指使勁推到我直腸盡頭,靠近前列腺的地方。
怪異的覺從那裏蔓延開來。我一動不敢動,似乎一動就會穿破直腸一樣。
我沒有的經驗,那裏很緊繃,跳彈於是就這樣很賣力的被附在我的體內,讓我清楚地覺到腸壁微微的發痛以及它的存在。
這次她不用提醒我,我也知道要求她。
「請…請拿出來……請不要用這個,我求您了,主人。」我急得眼淚直,她已經鬆開抓住我大腿的雙手,然而我還是保持那個張開的姿勢,稍微合上雙腿只能讓跳彈更加進去而已。
「那你想用什麼呢?」她我説。
「主人……我要主人,請您進入……主人,求您,請您進入我的身體。」
「好啊。」她滿意的點頭。
我鬆了口氣。
她彎,我以為是拿出跳彈,然而跳彈卻突然在我體內可惡的震動了起來。
「哇!」我尖叫了一聲。
她哈哈大笑,跳彈在體內深層次震動,不時刺到我的前列腺。身體立即一陣戰慄,快猶如電一般從那裏散發到全身。
「叫出來。」她命令我。
「啊……呃……」我放開牙齒,按照自己的意願叫了起來。是微弱而斷斷續續的輕聲嘆息,隨着跳彈刺的浮動而浮動。
她盯着我看了一會兒,接着伸手扯出那隻嗡嗡震動的跳彈。她撫了一下自己的橡膠陰莖,抵在我還來不及合攏的門上。
我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她猛地身,巨大的假陽具一下子擠入我的門。
「痛嗎?」她緩慢的進入,我甚至可以覺到安全套摩擦內壁的絲絲聲。
「嗯啊……」我只剩下息。
從來沒有在那個地方,被入這麼大的東西。
「鬆弛下來。」她説,陰莖在一點一點地被我往體外排斥。
我息息,翻白眼,忍耐着讓自己不去想那裏是否進了違揹人體構造的大東西。
她嬌叱一聲,「噗」的一聲,整隻假陰莖都滑了進來,潤滑劑讓她的進入比平時輕易了很多。想到自己那個地方給捅入了一個東西我就抑制不了的害怕。
「出來……」我虛弱地説。
「不要。」她停頓了一下,開始捅,速度很緩慢,不過就好像活運動。
「出……」我開始害怕,從我的角度可以看到她半截陰莖,自己就這麼無法反抗地被她壓在身體下面。
她得意地笑,很享受的在我身體裏馳騁。我在她的進出中眩暈,腸壁的神經據説比女的陰道更加豐富,每一次摩擦都讓我真實而深刻地覺到她在我體內,佔有着我,控制着我。
她深深地進入我的身體裏,讓我痛苦讓我快樂,從一個深淵到一個高峯,再跌入深淵。我只有無能為力地緊緊依附住她,軟弱地隨着她而起伏。
她又是猛的一捅,讓我深深地屈辱並且快樂。
「樂樂,你看着我。」她叫我的名字。
「嗯……」
「看着我!」她來了狠狠一下,我恍惚地抬頭看她。
「我是誰?」
「嗯……梁清——啊!」她懲罰一樣在我的身體裏橫衝直闖。
「我是誰?!」
我痛得哭了起來:「是……」
「誰?!」
「是主人!是我的主人。主人!」
「你又是誰?」她捏着我無法釋放的陰莖,我的頭腦又昏又脹。
「饒了我吧……」我哭着説:「放開我。」
「説!」
「我是奴隸。讓我出來。」
「誰的?」
「我是你的!」我爆發了,不顧一切地叫了起來:「我是你的,是你的!是你的是你的!饒了我……」
她拍了拍我的臉,取下了套在陰莖上的那隻環。我的一下子噴灑了出去,她的體內也釋放了。
在眩暈中息着,她退出了我的身體。
我在她的懷裏顫抖着。第一個夜晚就這樣,漫長而跌宕的過去。
「哇!遲到了!」我手忙腳亂的爬起來,胡亂穿了兩件衣服就往出跑,嘴裏叼了一片面包。
「下午有沒有課?」她悠閒地喝着豆漿,從口袋裏拿出一隻手機,放到我兜裏,取走我那隻手機。
「你幹什麼?」
「換手機啊。」她笑,很曖昧,刻意地勾起我的下巴,低聲説:「從昨天開始,你的所有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在內。做事情之前向我彙報。批准了才準做。」
「……我要是去上廁所是不是也要向你彙報?」我沒好氣地問她。
「那是重要事項之一。」她認真地回答我:「還有,飯卡拿來。」
我把飯卡給她。
「錢。」
我把身上所有的錢都給她,她還給我兩塊錢。
「因為你今天早晨的表現不好,所以中午不準吃中午飯。」她摸摸我的頭。
「我是不是還要説謝謝啊?」
「我希望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教之後,你不但可以説謝謝,而且會心懷的吻我的腳。」她認真地説。
「……」我沉默了兩秒鐘。
她開始拉我的襯衫,手已經伸到了我的前,逗着左邊的頭。接着一隻夾夾了上來,然後用膠布固定在頭上面。
「哇!」我大叫一聲:「痛死了!」
「並不十分痛。」她説,開始滿意的笑:「這是特製的夾,不會對頭造成傷害,習慣了就好。」
「我喜歡我的東西上,有明顯的標記。」她温柔的説:「你不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嗎?」
「當…當然。」我結巴地説。
前的刺痛無疑是一種刺。想到整天我都必須忍受這種折磨,而不敢私自取下,就忍不住興奮起來,還是暈暈的頭腦在大清早的時候就開始更加發昏。
教授在上面唾飛濺,我在下面發呆。
我悄悄開手機給她發信息。
你在上班?我問。
不是你!是您!你如果再不注意用詞小心我用蒼蠅拍子你嘴巴。
放學了,我慢慢踱到校門口,街對面傳來喇叭聲,我抬頭,她開了紅的小波羅停在那裏,正探頭出來喊我。
我左右看看,一路小跑過去,坐進車裏。
她沒理我。過了兩三分鐘,她發動汽車,開了出去。
她下車的時候才突然拉住我。
「等等。」
她拉開我的牛仔褲,伸手捏住我的陰莖,用力的捏起來。我嚇出了一聲冷汗:「別這樣!外面有人!」
「看不到的。」她平靜地説,彷彿被她抓住的我的陰莖並不是什麼特別的東西一樣。另外一隻手來到了我一副下的前,逗着我被夾住的那隻頭。
我無力的呻了一聲。她低頭湊到我的耳邊,聲音宛若剔透的水晶,説了一個字:「賤。」
我一下子清醒了,看着她把陰莖環套上我半起的陰莖。她一把抓住我的頭髮,我措手不及,整個頭皮似乎都要被她拔掉了一樣的痛。
我在她的暴中有了覺,陰莖在環的限制下可憐的起着,告訴我必須宣的慾望。
「樂樂。」她認真地説:「你還需要教育。你需要再訓練,直到真的成為可以讓我驕傲的温順的奴隸。我會在這個暑假裏好好的調教你的,樂樂。我不會讓你出去之後被人説我沒家教。」
坐在肯德基裏,看出去,她的小POLO停在路邊。
「樂樂,這兩天有什麼覺?」
我偏頭:「老實説,覺得和我想象的很不一樣。首先説我自己吧,沒有做到位,而你沒有主人的威嚴。其實有時候我是故意惹你,但是你似乎總是放過我了。」
「有嗎?」她眼睛一閃一閃的。
「有!」我點頭:「你看,我現在沒有叫你主人,你也絲毫不在意。而且作為奴隸怎麼可以稱自己為『我』呢?你從來也沒有糾正我的用語。可不可以請你對我嚴厲點。不要對我太寬鬆了。而且語言上面,你能不能再……」
「我明白了。」她點頭:「你似對言語上的羞辱比較有覺吧?」
我深深點頭。
過了幾天,暑假終於開始了,我也終於畢業了。
走到那扇門前的時候我深深呼了一口氣,想到她所描述的暑假,必定是與眾不同而讓人遐思的。
然而家裏沒有人。最終我在書房裏找到了她留給我的一封信。
「樂樂:我必須出差一個星期,這是我開始沒有想到的。然而這也是一個很好的機會,讓你能夠充分體驗作為一個奴隸的快樂。
願意嗎?願意的話就繼續往下看吧。
我想你找我的時候肯定叫了我的名字,而不是叫我主人。對嗎?那是因為你並沒有放下自己的自尊心和屈辱。我們所受到的教育都是讓人有尊嚴要求平等公平的教育,所以你肯定很難放下這些東西。
但是你必須放下。
不用怕的樂樂。在我們兩個人的世界裏,你什麼都不需要怕。我不利用你對我的屈服而在大眾的面前羞辱你,不會因為你的順從和拋棄尊嚴而告訴別人你不配做男人,樂樂,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這件事情只關係到我們兩個人,我們所需要做的,首先是信任對方,相信對方不會對自己造成威脅。
請你信任我,樂樂。當你把自己給我的時候,你已經沒有選擇了。你需要學會的是放下世俗給你的包袱。你願意嗎?」
我深一口氣。我願意的,我知道。
「如果你願意,那麼馬上光你的衣服,跪下,懷着和恭敬的心情繼續讀我的信。」
我迅速光自己的衣服,跪在地板上,然後拿起信,繼續看。
「好極了,樂樂。我瞭解一部分你,所以我可以想象你跪下來的樣子。你知道嗎?我最喜歡你這種拘不安而不太舒適的跪着的表情。很可愛,樂樂。我想你的確是適合成為討人喜歡的奴隸的。當你跪下之後,我必須先告訴你一點的是:我們不是平等的。
你可以瞭解我的意思嗎?
你是我的奴隸,樂樂。你是我用強權錮的順從而卑微的奴隸。在我的面前,在我們兩個人的世界裏,你什麼都不是除去是我的奴隸。所以我想你必須瞭解自己的地位。在這個家庭裏,你就像一件擺放的傢俱,只是為了滿足主人的要求而存在的物品。我可以在喜歡的時候寵愛你,也可以因為覺得你無趣而拋棄你。
你興奮了嗎?我知道你的陰莖一定已經開始硬起來了。
所以當我這次出差回來之後,我希望看到一個真正的奴隸。在我腳下卑微的屈服。我為你準備了一條項圈,戴上去之後只能由我取下來,放在桌上,現在戴上它,馬上,樂樂!」
我抬頭看桌子上的那隻項圈,銀亮的顏明顯和我的手鐲是同一個款式的。
我跪行過去,拿起來,虔誠的在上面印上一個吻,打開套在脖子上,細微的「喀」的一聲,我去摸接口處,竟然已經找不到縫隙了。然後拿起同款的鎖鏈,套在項圈前段的扣上,鎖鏈耷拉下來,一直到我的大腿。冰涼的覺磨蹭在我的身體上,我興奮地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呵呵,我當時挑選的時候,特意找的這麼配合你膚的一套。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我的奴隸了,在狗鏈的搭配下相信是異常的誘人吧?
其實給你帶上項圈還有別的原因,項圈很寬,就算是穿西裝也無法遮掩。你不能出去了,樂樂。這一個星期的時間你都必須呆在這套房子裏,做我的看門狗呢。
我會給你一些計劃,相信你會做得很好。當我回來的時候,你起碼會搖晃着你光亮的股在門口親吻我帶灰塵的鞋子了。
高興嗎?但是你可以做到嗎?如果可以做到的話,繼續看下去。
擺正你的心態。首先,我希望你從我書桌的第二個屜裏拿出那隻木盒。」
我爬過去,打開第二個屜,一個木盒一直放在裏面。我打開了。是三隻玻璃珠子,直徑在四釐米左右。然後繼續看信。
「你打開了嗎?你一定打開了。但是我只是讓你拿出那隻盒子並沒有打開是不是?」
似乎是耶……我看了看前面那句,的確沒讓我打開,可是讓我拿出來不就是讓我打開嗎?
「我不管你怎麼想,作為一個奴隸最基本的就是服從主人的命令。樂樂,你的個太強了。所以你幾乎不自覺地總會超出這個範圍。也因為如此,我才可以永遠有懲罰你的藉口。」
我似乎覺到她突然變慢的語氣,也許再寫這句話的時候,她的笑容是寵溺的。我輕輕嘆氣:「那你打算怎麼懲罰我呢,主人?」
「聽好了,我的奴隸。我的愛好只説一次。我比較喜歡自然而優雅的玩,不喜歡暴的形式。我喜歡生活中,隨時隨地的待羞辱和屈服。這麼説起來似乎有些困難,我想你以後會慢慢了解的。我不戀足,但是我會讓你親吻我的腳趾。我不喜歡用自己的排物餵食自己的奴隸,但是我會讓你為我口,並且嚥我的愛。我也不喜歡捆綁。但是我喜歡魯的把我的奴隸不加憐惜捆在任何地方。當然了,我比較喜歡可以讓你展現出自己身體的方法,呵呵。你喜歡什麼呢?
我也瞭解一部分。
你希望我能夠輕視你的存在,用言語和行動羞辱你。你希望作我的奴隸。其實在某種程度上,我們的愛好是那麼的相似,真得讓我很驚訝。你看到上面我的描述,一定覺得興奮吧。」
廢話,明明知道我對文字相當,還描述得那麼那個……
(四)
「可是我也會用你不喜歡的方式來刺你。我想被迫服從我的命令給你的刺恐怕是比這些方式大得多呢。比如説,起碼現在你是排斥的,但是我絕對會在我的能力範圍內讓你受盡折磨。再比如説穿孔。也許現在不會,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會用到它。在你的房上穿環,在你的陰莖上穿環。在環與環中間穿上鎖鏈,然後掛滿鈴鐺,讓你在客廳裏爬動。」
我忍受不了的閉起眼睛。她的文字猶如她的手指,她的微笑,她的言語,一下子一下子刻意折磨着我的身體和神經。讓我整個人都慢慢燥熱了起來。
「愛上這種覺了吧?所以有三件事情,在這段時間裏我要求你一定要做到。
第一件:剛剛那三隻玻璃珠,我已經消過毒了。在我卧室的陽台上有一盆蘆薈,掰掉一支,用它分泌的汁作潤滑,自己把玻璃珠進去。別問我到哪裏。你要是不知道,那我就不姓梁了。」
我咕嚕一句。不過為什麼用蘆薈汁?潤滑劑不行嗎?
「你一定會問我為什麼要用那個。絕對不是因為蘆薈汁塗上去特別有覺的原因。我只是想找一種潤滑劑的替代品。快去!不要讓我説第二次!不過要小心,不要傷了自己。」
我嘟嘟囔囔的站起來,抓住三個珠子,走到她卧室的陽台上,掰了一隻蘆薈。等裏面的汁分泌出來,塗滿第一隻紅玻璃珠。
放到門處。了。不進去。又試了一下。擦了擦臉上的汗,手其實是有些發抖的。
因為不進,所以我把蘆薈汁又塗滿整個門的外側,接着手指沾了一些,往進,輕輕一滑,進去了兩釐米,嚇了我一跳。繼續進入,就有些澀了。伸手指出來,把那隻蘆薈,死壓出一堆汁,塗滿整隻手指,進去,在腸壁內側仔細塗抹。
覺……怪異的很。開始有些痛,然後是很實在的觸摸,並沒有深刻的快。
於是我的閉起眼睛,想象她的手指進入我身體的覺,温柔而野,不停地摩擦着我的直腸,一直把我刺穿,咳咳咳!
果然腸壁是的。所有的想象都成了真實,讓我的陰囊開始收縮,酥麻的快刺着我的雙腿和大腦。
我着氣,睜開眼睛拿起紅玻璃珠,把手指放出來,抵在稍微放鬆的門上。一狠心,極其輕微的一聲,那隻珠子一下子鑽進了我的門。我的胃頓時條件反的收縮起來。
「啊啊……」我叫了一聲兩聲,左右跳動,可比女人見到蟑螂老鼠的覺,不過……因為跳動那隻珠子,在腸壁的動下更加深入地進入了我的腸壁。
要是拿不出來怎麼辦?
算了。先了再説。我奉行能夠進來就能夠出去的原則,所以估計最後都是可以整出來的。
第二隻珠子比第一隻容易了點,綠的,一下子就了進去,接着是第三隻……深刻地抵到我的前列腺。冰涼黏糊,但是又容易互相撞擊,我都聽得到玻璃摩擦的嘎沙聲音。
自己忍不住打了個抖。真是有夠危險的啊,萬一穿孔了怎麼辦?
我從她的卧室走出來,每走一步,都異常艱難。古怪的珠子一直在相互摩擦並且撞擊着我的腸壁。然後,刺着我的身體。
覺好想便秘,但是那種受,被別的東西在門內,作為男人被一個女人所羞辱,當作女一樣,在身體裏入異物,還可以聽到它們在體內動着的聲音,那種覺……恐怕只能用極樂來形容了。
我走到書房的時候,陰莖都開始從被束縛的環中掙出來了。兩隻腿在刺下已經開始發軟,再次跪在地上,拿起那封信,我已經息不已。
「呵呵。我已經想象到你的樣子了,口水和夜正在着,蕩的好象蕩婦。喜歡這個詞語嗎?我喜歡,因為我知道這樣會讓你加深自己的快樂。」
我眼睛前面一片朦朧,因為刺而泛起的淚花淹沒了自己。更加劇烈的快樂從身體的神經末梢湧了上來,讓我雀躍的旋暈。
「不過別忘記,你的一切都是主人的,包括慾望——我真的很喜歡這句經典對白。包括一分一毫,你沒有一絲需要遮掩和隱藏的。你是我的。你一定了解忍耐又是一種折磨人心而快樂的事情。
現在,讓我告訴你第二件你必須做的事情。
你必須跪行。我知道以前告訴過你不用,但是我想在這個温暖的夏天,你跪行一個星期來反省自己的錯誤,認清自己的身份,是必要而不可缺少的。我相信你很明白我的意思。你可以幻想自己是一隻看門狗。呵呵,雖然我不喜歡純正的狗奴,但是你有稍微的偏好我還是可以原諒的。無論幹什麼事情都不能用你的手……不對,是前爪。我想一隻狗是不會穿衣服的,它會用牙齒咬東西,吃東西也是用的,也許還會搖尾巴,叨鞋子。」
「一隻狗還會隨地大小便。」我咬牙。
「快點,繞着書房爬三圈,我相信你會很喜歡的。」
我嘆氣,放下紙,跪着,繞着書房爬起來。沒想到珠子因為這種鬼姿勢的原因一下子全都深入身體,猛壓在前列腺上面。我的陰莖馬上開始光亮,前面已經慢慢了些出來。
我趕快堵住……我究竟發什麼神經啊?
「對了,忘記告訴你了,夏天是狗的發情,所以你的慾望會很強烈。隨時隨地的起是自然現象,不過我不希望你像狗一樣,用下面去摩擦桌子腿什麼的。要知道我的傢俱是很貴的。」
我臉上一陣火辣辣。當我是狗……
「好了,讓我們來到第三個要求,你一定會喜歡的。那就是不能穿衣服,不能出門。嗯,我知道剛剛告訴過你這個。不過我現在會讓你有更加深刻的理解。
絕對不允許,明白嗎?把這兩句話刻到你的腦海裏。體相信能夠讓你對自己的地位影響深刻,而不許出門是為了保證另外一項訓練。
家裏只有四天的食物。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就算你再怎麼省吃儉用,也頂多只能夠支持五天。
你會餓兩天。絕對的,我已經仗量好了分量。
據科學研究,對待自己的不馴服的寵物最好的訓練方式就是捱餓。我迫不及待的等待你在飢餓中對我的妥協和服從。從我的手上小心翼翼的接受食物,然後順從我的意思了。」
我手有點抖……竟然連這都想到了。想到自己會餓上幾天的覺,都快哭了。
「所以你絕對不可以出門。」
早知道我回來之前就多買些吃的了。
「也絕對不可以叫外賣。更加不準啃家裏養的作為觀賞物的石榴。所以我建議你,如果忍受不了,最好第一天餓一次,然後中間再餓一次。不過如果我回來看不到你用飢餓的可憐的目光等待我的回來,把我當作你唯一的可以獲得幫助的對象和依靠,我會讓你享受到更加刺的飢餓療法。」
誰來救救我。
「每天,要按照朝午晚面對東方跪在書房裏訟念我的名字,並且謝主人給你的一切。第二個屜裏有音樂和誓詞。
每天都要打掃房間給盆栽澆水。洗衣服,把我的被子什麼的都洗一次。早晨七點起來就給我在客廳鍛鍊身體。中午十二點才可以吃飯。晚上那頓飯必須在八點之後。八點之前你要爬到門口,把鞋子叼到墊子上,悉等待我回來的姿勢。
晚上吃完飯不準看電視,在書房裏把你對我的想法和要求,還有自己的想都寫下來。之後爬到我的卧室的廁所裏,那裏有開,把玻璃珠排出來。然後把項圈鎖在我的牀腿上,在我牀下睡覺。迫不及待想看看你在我牀下蜷縮的無助的樣子呢。」
我嚥了口口水。這可是我多少年的幻想。她怎麼知道的?
「好了,我也累了。寫完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你明天就會回來,而我明天早晨就會離開。相信你會做的很好。
主人給自己的小奴隸的留言。」
不準看電視,又不準出去……
我放下信,想要站起來,想起她説的話。又跪了下去。
爬爬爬……
好不容易才爬到門口。身體裏那三隻珠子成了完全的魔鬼,一下接一下地在我體內動來動去,比上次的跳蛋更加可惡——跳蛋起碼是自己跳,我這次完全是因為我動帶動它們動。
就好像……我故意讓它們動的!!!
下樓梯的時候尤其困難。我從來都是兩隻腳下樓梯,從來沒有試過四肢一起來,而且還是頭朝下,稍不注意不就摔死了?爬了兩步,我轉身,先腳下,然後才手下,就好象爬竹梯子那樣。然而在家裏這麼爬,實在是怪異可笑到了極點。
不過,實在很像是一隻……我趕快打住自己亂七八糟的思想。
跌跌撞撞的爬到客廳。想想她讓我做什麼來着?
我抬頭看時間,七點。
早知道我不下來了。七點是該做「晚禱告」的時間,我應該呆在書房才對。
又只好跌跌撞撞的爬回去,果然在她的屜裏找到了一張CD和印了幾句話的紙。
CD裏放的是比較平靜安詳的音樂,我拿起紙,照着上面的讀:「我是梁清的奴隸,梁清是我的主人。我的身心都屬於自己的主人。我的每一分都是為主人而存在,我生存的意義是為了滿足主人的任何願望。我是無助而脆弱的,沒有主人我將無法生存。只有依附主人,作為最順從而卑微的奴隸,才能夠獲得主人的憐愛,才能夠生存……」
音樂很平緩,在我耳邊慢慢的動。就好象是遙遠天邊最安靜的湖水,從密林中,攜帶的陣陣微風。我的聲音由僵硬到柔軟,由高昂到低沉。心裏因為那封信而起的稍微的不平和不安也沉澱了。
很安詳的覺。
我是屬於別人的。這樣的認知讓我動的落淚。在誓詞裏,我反覆訟唱着這一個定義,我幾乎被催眠在這種真實而虛假的存在中。
我是屬於別人的,不能和別人對等的存在。讓我不再惶恐不安,讓我不再煩惱,讓我不再逃避自己的真實。
我是屬於主人的。我彎,虔誠的在面前的地板印上一個深吻。就好像親吻着主人的腳趾。
「我屬於你,我的女主人。」
作完晚禱的我久久的在書房裏,內心無法平靜,在那一瞬間,我所觸摸到的,似乎並不是平時所擁有的覺。那是一種似乎十分遙遠而聖潔的,又很難獲得的超了快的平靜。
當我真正從那種動和虔誠中清醒過來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
我爬出來。
因為珠子在門裏越來越不舒適而讓我的覺益明顯,導致我的股一直翹起來,爬一步就扭一下。越扭珠子就越撞的厲害,越撞得厲害,我就越不舒服,爬起來就越怪異……
艱難地爬到風雨廳,打開鞋櫃,找出她平時穿的那雙木拖鞋。突然想起剛來那天我不由自主地幻想。
不有些汗顏。幾次低頭想去咬住那兩隻木拖鞋,都張不開嘴。羞愧的滿頭大汗。
我記得她説過要拋棄自己的羞恥心。
我在怕什麼呢?房間裏又沒有人。還做不出來嗎?
明明自己正在因此而興奮不已,為什麼不做下去呢?
我深一口氣,低頭,咬住一隻木拖鞋的鞋跟,叼起來,僵硬的爬到門口放下,重複了一次這樣的動作。之後,我跪在門口,為剛才我所做的事情惶恐而興奮。
真的真的真的很惶恐不安。也真的真的真的很興奮。那是一種參雜了快樂和羞愧的難以言喻的複雜覺。
一方面,因為自己做了夢寐以求的事情而享受到快樂;一方面,又因為違背了一個人應該有的尊嚴,捨棄自己的臉皮為女人叼鞋的慚愧。
我就那麼僵硬的跪在那裏,似乎怎麼都不舒適,一直跪到八點整。
膝蓋已經隱隱作痛,小腿已經麻木了。才慢慢移動。
我享受這種自。
她不准我看電視,所以我進了廚房,準備給自己煮一頓簡單的食物,吃完了好去做她給我安排的工作,然後就可以睡覺了。
今天太刺了,我有些累。
然後打開冰箱,就愣住了。只有兩樣青菜和一種。苦瓜,西洋菜和雞。
外加一大鍋她給我煮好了的稀飯。撒滿了葱。
深呼。深呼。我默唸:作為一個奴隸不就是要服從主人的意願嗎?既然她想折磨我並且以折磨我為了,我不就是要滿足她的快樂嗎?
我咬牙,忍着把粥倒進廁所的衝動,舀了一碗放在微波爐里加熱,然後在苦瓜和西洋菜中間猶豫,最終還是算了。一樣我都不想吃。
喝下那晚單薄的粥,我只覺得好像喝了水一樣,半點飽的覺都沒有,然而叫我去吃苦瓜和西洋菜,不如讓我去死。
慢慢爬回書房,跪着拿起紙筆就開始寫今天的想法。
「可惡的主人。我在寫第一天的想。首先要對你抗議,你給我留的食物都是我討厭的。讓我今天一口飯都吃不下去。
其次很捨不得,早晨來的時候,還想着你會在家裏等着我,結果你不在。心裏其實很難過的。
最後要謝你。讓我一個人在家,我就不會那麼拘束。幹什麼都比較放得開,不會説有別人在看得覺,而讓自己不好意思。真的,今天整體上的快是以前從來沒有達到過的。
我想你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一定會變得很兇狠。我期待你的兇狠和殘忍。你會嗎?」
我看了看時間,八點半。
「好了,遵照你的指示,我現在去睡覺。我從來沒有這麼早睡覺呢。晚安,主人。」
我爬到她的卧室的時候,已經疲憊不堪了,雙腿好像被人砍了一樣的痛着。
我在她的洗手間裏找到開,灌了滿滿一瓶在門裏,等了一下子,絞痛就開始了。
我忍住的時候再想,灌腸的快應該遠勝於這個吧。
排出來的污濁的贓物中間含有那三粒珠子,我把它們收集回來,洗乾淨,用酒擦過之後放在開水煮過消毒。
做完這些事情之後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於是在主人卧室裏,我用她早就預備好的放在牀角的鎖子把自己項圈上的鎖鏈鎖在牀腿上。就好像被束縛的小狗一般。躺在牀下,在自己一天的興奮和疲勞中,很快的蜷縮着睡去。
接我的,是一個不同的明天。
每天幾乎都是如此的按部就班。
從早晨起來,把珠子到門裏,伴隨着柔和的音樂做禱告,接着把她的衣服拿出來整理,打掃房間,再然後就是吃飯,禱告,跪等她,接着睡覺。
實在是無聊的讓人發狂。然而卻也刺的讓人發狂。
總會有新鮮的覺。無論是痛苦,屈辱還是快樂,都不太一樣。每天都不太一樣,就好像時刻變化的温度一般,就算是入一粒珠子,每次都有不同的快。
為什麼呢?那快差別雖然細小,但是如果仔細去體驗它,就會發現那是多麼巨大而讓人新奇的覺。無論是痛苦還是無奈,都能夠在常生活中被誇張和放大,然後讓自己更加快樂和輕鬆。
我在這幾天之中已經無聊到把她所有的衣服都洗了一次,熨了一次。沒有衣服洗了,就把家裏所有的被褥都找出,包括牀單什麼,全都拿出去曬。然後刷遍所有的鞋子,把家裏各個角落都打掃得乾乾淨淨。
因為實在是無事可做。
不過到了第六天的時候我要擔心的已經不是這個問題了。斷糧了。
我省吃儉用,連最討厭的苦瓜和西洋菜都掰開兩半吃,竟然到第六天下午的時候終於還是在冰箱裏一片蔬菜葉子都找不到了。
我跪在冰箱面前,恨不得對它三跪九叩了。
連續幾天我都處於半飢餓狀態中。現在發現冰箱空了,那種難耐的好像螞蟻啃咬一樣的飢餓馬上突然明顯起來。
好難過。
真的。尤其是當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腦海中強調了這種飢餓的時候,真的讓人難以忍受起來。
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已經跟一隻怏掉的狗一樣趴在門口了。
睡覺的時候,雖然很累,但是一點都睡不着。
半夜的時候,胃終於開始抗議了,火辣辣的痛了起來。我的胃本來都不太好,記得有段時期因為胃炎的原因幾個月都只能喝白粥。那真是人間地獄。
我在地板上滾了一圈。胃那裏好像給人掏了個,開始涼颼颼的刺痛。
本來是夏天,光着身子睡在木地板上都會覺到悶熱,所以我還開了空調。
然而在二十六度的恆温下,我竟然冒了一身冷汗,連地板都濕了。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從口開始泛出乏力的覺,然後到四肢。我睜着眼睛看着天邊漸漸發白,呼都因為沒有吃東西的虛弱而困難了起來。
七點鐘的時候,我掙扎着起來去做禱告。匍匐在那裏的半個小時是唯一可以平靜下來的時候。當我從淺層催眠中清醒過來之後,我才知道自己更加虛弱了。
胃那裏開始麻木。
我會死掉的。我什麼也不想做,趴在地上悲哀的想。什麼人活七天才會死本是沒有科學依據的。我一定快死了。
今天是第一個星期的最後一天。主人你為什麼還不回來?
我死狗一樣賴到廚房裏,冰箱是不用去開了,只好喝水充飢。開始有飽的覺,但是過一會兒飢餓就更加明顯起來,只能又喝一杯。一杯一杯開水喝下去,越喝越餓。
從中午就開始盼望着主人回來。蹲在門口,外面街道上一有腳步聲,我馬上衝到窗子旁邊去看。然後又沮喪的蹲回來。
到了下午七點左右,做完禱告。
整個人都虛弱的快散架了。胃開始間歇的痛,一會兒痛,一會兒不痛。這個時候無論是跪爬的姿勢還是門裏着的三隻珠子都沒覺了。恥辱和羞愧又算得了什麼?在飢餓面前一切道德的標準都是虛假的。
咿呀?咿呀?
我拍拍腦袋,大腦開始漫無邊際的亂想起來。難道已經開始出現幻覺了?
晚上九點的時候,我已經快哭了。她還不回來。我對餓肚子的心理建設也只是做到今天晚上而已。再長久我真的忍耐不下去了。
嗚嗚嗚……
快崩潰了的覺。如果她再不回來我就出去找吃的!我也顧不得脖子上怪異的項圈還有她的令了。
如果她再不回來……我趴在牀底下,脖子鎖在牀腿上。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能夠給我一點吃的,該多好啊。
如果這個時候有人能夠給我一點吃的,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五)
「叮噹……」
虛弱的我開始還以為是自己幻聽。
「叮噹——叮噹——」門鈴的聲音在我的覺裏從來沒有這麼悦耳過。
我一下子高興了起來,猛往樓上爬,過於動的心情讓我有點眩暈,連步伐都晃盪了起來。
「我的小奴隸怎麼還不來接我啊?」爬到二樓就聽見她仰起來的聲音,再爬了幾層就看到她的臉了。一個星期沒見面了,看到她的樣子,想到這兩天自己活得淒涼,忍不住鼻子一酸,就要哭出來了。
「樂樂!」她走前兩步,饒有趣味的看着我光股爬過來跪在她腳底下:「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啊。」
我意思意思地親了一下她的皮鞋,抬眼看她:「主人。」
「乖……」她興奮了,從我這裏都可以看到她飽滿的褲襠。
「我要吃東西。」
「啊?」她愣:「我回來了你就只有這句話?」
「我要吃東西!」我怒。
「我回來了你不給我換鞋嗎?」
我叼過她的木拖鞋甩在地上,然後下她的皮靴,幫她把拖鞋穿好,然後抬頭繼續重複我的要求:「我要吃東西。」
她點頭:「不錯,做的很練。」
「那可以給我吃東西嗎?」我拉她褲腿。
她笑,半蹲,摸我的鼻子:「你就現在的樣子好,惹人憐愛。」
……
我已經餓到沒力氣和她爭吵了。
「跟我過來。」她大步星地下樓,可憐的我只能勉強在後面跟着,一直到了廚房。
看着她從上鎖的櫃子裏拿出米袋,舀了一小勺米,放在高壓鍋裏煮了起來,沒多久就飄出水氣的米香,我口水了一地。
「謝謝主人。」我看她坐在餐桌邊,笑笑地看着我,連忙過去巴結她。
「我煮給自己喝的啊。又沒説給你。」
「嗄?」這次是我愣住了。終於品味到那句話的意思,整個人頓時要垮了的樣子,馬上快哭了:「可是…可是我很餓……」
「你不是不喜歡喝粥嗎?」
「不是不是,我最喜歡粥了。」我強辯:「主人給我什麼我都喜歡吃。」
「真的?」她看我,古怪的笑了一下:「好啊,那你求我。」
「嗯?」
她勾起我的下巴,讓我看到她眼睛裏非常情的慾望:「我實在不該出去太久,連發的奴隸都忘記帶,搞到我現在很不舒服呢。這樣餓着找東西吃的你很可愛……所以我現在是不想給你吃,看你有沒有辦法讓我心軟了。」
我咬牙,然後抬頭,這次是真的哭了,整個人貼到她身上去蹭來蹭去:「主人,求你,給我吃飯。主人啦,好嘛……」
「過來。」她一把抓住我壓到她腿上,手摸到我後面門的外側,故意的滑動,體內的三隻玻璃珠馬上施展自己的特,在身體裏亂撞起來。
「這幾天都着它們嗎?」她微笑:「真是聽話。」
我不理睬她,臉開始紅了。
「有沒有做禱告呢?」
繼續不理睬她。
「那麼,一定也在我牀邊睡覺吧。呵呵,我看你現在都很習慣爬着走呢。」
她拉扯我的鎖鏈,把我可以移動的範圍固定到最小。
她終於還是饒了我了。
幫我把珠子出來,然後抱着我,舀了温熱的稀飯餵我吃。
「睡覺吧。」
她把我拉到她的牀上,從櫃子裏拿出鑰匙,幫我打開了帶了一個星期的項圈,那裏留下了一圈淡白的印記:「你不是一直在求我嗎?心裏希望我把你當寵物一樣抱着,然後你縮在我的懷裏……」
一個月後。
我有預今天晚上不會太好過。
默默地跟着她走回家。剛關上門,我了鞋子,想換拖鞋,就聽見她的聲音在後面響起來:「一個星期沒回來就什麼都忘記了?」
我愣了愣。
「還不快把衣服了?磨蹭什麼?」
我低頭掉衣服褲子。涼颼颼的冷氣立即親吻上了我的皮膚。接着被她從後面踢了一腳:「拿拖鞋!站在那裏,什麼都忘記了是不是?」
她的語氣十分之惡劣,我抬頭看了她一眼,過分!穿着皮靴踢我股!
我走到鞋櫃旁邊,幸好還記得用嘴叼起鞋子放到她腳下。看她穿上拖鞋之後直接下樓往書房走去。
「快下來!」她在下面喊我。
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説不害怕是假的。磨磨蹭蹭地走下去,她已經不耐煩地在裏面坐着了。
「過來!」她張開雙腿,留給我一個空位,我走過去,跪在那裏,仰頭看她。
「我很生氣,你知道嗎?」她閉起眼睛,深呼幾次,等到差不多平靜了才睜開眼睛,聲音也稍微緩和了一點。
我點點頭。
「知道我為什麼生氣嗎?」
我搖頭。
「不知道?」
「嗯。」我回答。
「你不關心父母。一個星期前,你母親打電話讓你回家,你就一臉不高興的樣子。我沒有懲罰你,因為你最終還是回去了,就饒了你一次。可是今天讓你打電話回家,你怎麼和你媽媽説話的?」她臉陰沉,扭過我的臉:「求我懲罰你!」
「請……主人懲罰、懲罰我……」
話還沒有説完,第一個耳光「啪」的一聲已經甩上了我的左臉。依然是火辣辣的痛,還摻雜了不知名的難以忍受的窒息的怨氣。
她揮手毫不心疼地又是一個耳光。我一下給打蒙過去了,靠在她的膝蓋上,耳朵嗡嗡作響,眼前依然是一片模糊。
像上次一樣,她擰住我的手腕,把我反綁起來吊在屋子裏,然後我看清楚了屋子裏的景象。也看清楚了她手上的東西。
不再是我的皮帶,而是一條——多頭鞭!
「不要。」我渾身都開始起雞皮疙瘩。
「什麼不要?」她沉着臉,摔了一下鞭子。多頭鞭在空中互相撞擊,發出一連串「啪啦」的聲音。我抑制不住的顫抖。
「會痛的——哇!」她第一鞭已經大力了上來,不算很痛,但是痛的面積很大,從肩膀到後,全都在麻痛的範圍中。
「痛嗎?」她問我,轉手又給了我一鞭,很不留情的,使勁一鞭。痛慢慢蔓延開來,就好像被那種很鋒利的竹葉割過去的覺。一條一條的火辣辣的傷痕在整個背上散開。
我點點頭。
她笑了:「你倒是很誠實。既然痛,那就多幾下好了。」
啊?這是什麼道理?痛也要多幾下?
她揚鞭就。一鞭一鞭也不再停頓,一點兒讓我口氣的時間都不留下來。
漸漸的鞭印佈滿渾身上下,從頸部開始,到腳後跟,就好像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完好的肌膚。
在空氣中刺痛得厲害,我也沒有心思力氣時間再去考慮鞭打帶給身體的覺。她一打下來,我就瑟縮的躲閃,不過顯然是徒勞的,我每躲閃一次,伴隨而來的就是更加烈的一陣鞭打。因為是多頭鞭的原因,許多鞭都打在原來的印記上。
漸漸得有些地方被打得稀爛——這就是多頭鞭特別的地方,不需要太高的技巧也能夠雪上加霜。因為痛苦,而渾身冒冷汗,到傷口裏,蜇人的厲害。也因為痛苦,而偶爾會痙攣。
等到她終於滿意的放下我的時候,我連腳步都有些輕浮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