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馬薩諸塞:宴會前的準備時間】 作者:白丁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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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白丁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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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妝真難啊……其他人都是怎麼輕鬆做到的……?」
梳妝鏡前,小麥肌膚的少女小聲嘟囔着,拉開桌面下的屜,從中翻找一支合適的膏。
指揮官站在她的身後,默默欣賞少女的着妝。以他的角度,能盡情觀賞那頭披在背上的銀亮長髮。被條鏈束向一側的銀絲,在燈光下轉着生命力的光澤。
他快速瞥了一眼鏡面,見少女仍低頭專心翻找着,於是情不自地伸出手去,撫摸了一下那段銀白的髮絲,絲綢般綿軟順滑的手自他的手指間瀉而過,令人不由得為之屏息。
但這份足以令大腦麻痹的舒適不能維持太久,沒多久馬薩諸便找到了適宜的,當她看向鏡面時,身後的男人已經恢復到原先端正的站姿。
「嗯——好了……」小心地塗好嘴,銀髮的少女回過臉,看向自己的指揮官,「……你覺得怎麼樣?」
「很好啊……」
「這樣的評價,我可是不會滿意的……」聽到面前男人敷衍般的語氣,少女眉宇的弧度顯得有些不悦,她站起身,推開座椅,轉身坐上藍為底金線鑲邊的維多利亞式梳妝枱,輕輕提起側兩片蟬翼似的白紗,她向男人視線所在的上方抬頭,專注的目光望進他的眼睛裏。
「不好好説出想的話,我是不會放你離開的……」
「要讓我説什麼抒情小作文嗎?好看就是好看啊……」男人的表情看上去有些無奈,但也認真地説,「這身禮服很適合你,非常……驚豔。」
這是發自內心的評價,因為他也沒有料到,換下颯的黑外套與熱褲後,這位名為「馬薩諸」的印第安少女竟煥發出璀璨如晨星的奪目光芒——純白的布料緊緊貼合着富有的健美身軀,覆身布料的吝嗇,使得少女的大片肌膚得以大方地展示在燈光下。下身幾乎完全赤,只在大腿中段有着三圈金屬腿環,此刻正反着頭頂的光源。光潔的長腿給人以滿足的,如果躺在那雙大腿上小憩想必會絕妙的體驗。深暗的溝彷彿誘人探索的深谷,純白的禮服與小麥的肌膚構成一副極具視覺衝擊力,美輪美奐的畫面。
少女的部及大腿均壓上了梳妝枱面,兩條美妙的長腿離地懸着,膝蓋靠在一起,小腿向外分開,一隻腳上的白高跟鞋規規矩矩地戴着,另一邊卻是赤的玉足在空中輕輕搖晃。
「不習慣高跟鞋嗎?」男人細心地注意到少女腳背肌的緊繃。
「穿久了會覺得很疼……皇家的小姐們都很輕鬆的適應了,以為自己也可以呢……」少女微微蹙眉道,語氣小小的不滿。
「因為平時都是穿運動鞋或軍靴,一時不習慣也很正常……」指揮官一邊説着,一邊很自然地蹲下身,伸手抓住少女的足弓,「我幫你按摩一下如何?」
「嗯……」馬薩諸像是沒預料到男人會做出這麼幹脆的舉動,一時有點怔住,但很快,她輕輕地點了點頭,「那就麻煩指揮官了……」
明明自己的腳正被男人攬入懷中,少女的語氣卻還是那麼的平靜,澄澈明淨的橘眼眸裏看不到任何類似「羞恥」的情——彷彿這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真是,超然的孩子啊……但是身體充滿了誘人犯罪的慾呢。男人心想。
與少女的姿態放鬆相對的,反而是他在觸碰到赤足弓時,被那柔軟到不可思議的手引得手指微微一顫。少女勤於運動的足部長時間包裹在黑運動鞋中,手柔韌又不失女的綿軟,完全沒有預想中的隱隱酸澀味,反倒是透出一股類似陽光下透的麥穗香氣。鼻腔漸漸被那股秋陽光似的成氣息填滿,強烈的幸福滿足灌入四肢百骸,男人的眼神都微微地放空。
直到頭頂上方傳來少女略帶疑惑的話語——音清澈有如銀鏡——他才回過神來。「指揮官,為什麼呆住了?……是在聞我的味道嗎?」
「啊沒、沒有……抱歉……」
「沒關係,就算指揮官什麼都不幹,只是這樣握着,我就已經很舒服了……」少女的語氣像是在回答今天的天氣,夏長空般的不含一絲雜質,讓男人不生出羞愧的覺。
他微一口氣,眼神認真起來,手指漸漸發力,從腳心開始緩緩按。他並不瞭解足底按摩的專業手法,但此刻只是幫助少女緩解被高跟鞋壓迫的緊張,所以他便順着自己的直覺舒緩着少女的足部肌。那毫無章法只是出於直覺的動作,説是足部按摩,到更像是單純的褻玩少女的小腳。
期間他心有惴惴地抬頭上看了幾眼,而馬薩諸的神情是一如既往的平靜——但仔細觀察還是能看到臉頰上的淡淡緋紅,只是浮現在小麥的肌膚上顯得並不起眼。
看起來,她並不反他帶着褻意的按。
於是他放下心來,雙手的動作也變得大膽許多,捉住少女的另一隻腳腕,將那隻纖白的高跟鞋輕輕下,兩隻玉足一併置於膝上,力道興奮地來回把玩着。
少女青空般的嗓音所帶來的空靈漸漸被替換下去,按着柔軟的足部肌,更為原始而褻瀆的慾望源源不斷地從男人的心底湧出。他的手掌轉按為撫,略帶糙的大手不斷在柔滑的腳部肌膚上游走。似乎有酥麻的電從腳心上傳到了腦幹,馬薩諸終於輕輕掙動了一下雙腳,向男人反饋了想要身的想法。
「指揮官,那個……已經可以了……」少女清澈的嗓音帶着一絲顫抖。
果然,就算格上有着超然的氣質,可歸結底,馬薩諸也只是一位女孩子而已……一位面對心儀的男人的愛撫,會不由自主渾身發顫的女孩子。
而男人自然不會就此放過她——
「馬薩諸的肌有點緊繃,不全是高跟鞋的原因吧?」
「嗚……」
拉着少女的一隻腳,他直接將腳心放在了自己的臉上,並伸出舌尖小心地輕腳心的。
「啊——」
頭頂頓時響起可愛的小小驚呼。
「做一次吧……反正離宴會還有很長時間,」他從少女的腳掌下移出半張臉,神情誠懇地微笑,「……我想讓馬薩諸好好地放鬆一下。」
「在這裏嗎……」馬薩諸臉頰微紅,輕輕動了動了雙腳,可立即被男人陡然加速的舌得縮了縮腦袋,只好慢慢地説道,「……好像已經不能拒絕了呢。」
男人眼神一亮,輕輕放開手中的少女雙腳,站起身就要貼近這位身着純白禮服的印第安少女,卻被對方的雙手輕輕制止住了。
戰爭兵器的力量不是身為人類的指揮官可以抗拒的,如果這位銀髮的少女決心要拒絕,他本毫無強上的機會,但此刻撐在他肩膀上的雙手,僅僅是制止的力道,若是抗拒的話,他現在應該已經來到建築物外了。
「這身打扮,不能髒……」馬薩諸慢慢地説着,目光看向空處,出回憶的神,漸漸地眼神變得有些不善,「把主導權給指揮官會很糟糕的……」
「我也是知道分寸的……」
少女完全無視了指揮官那沒底氣的發言,輕輕地抬起長腿,抵上了對方西裝褲的部,隔着一層布料,也能清楚地受到那份堅硬與滾燙。
「關於禮服的評價,看來指揮官沒有撒謊……比以往都要興奮呢……」少女清澈如潭水般的嗓音説着指代男人器的下詞彙,這樣靡的違和,立刻讓男人下體更加的膨脹起來。
「馬薩諸……」
「嗯……?」少女前傾身子,手法嫺地拉開褲鏈,掏出男人昂揚的分身,將自己柔軟的面頰貼上紅紅的龜頭,小貓似地微眯雙眼,像是專注於嗅着那股濃郁的氣味,「……怎麼了?指揮官?」
「能、用溝嗎……」不知是興奮還是別的原因,男人的聲音輕輕顫抖。
「指揮官好……剛才也是一直盯着我的部看,就這麼喜歡嗎?」惡作劇地伸出小小的舌尖,少女像小貓喝水一般,輕輕了一下狹窄的馬眼,起男人部一陣顫抖,「不過,可以哦……指揮官再靠近點吧……」
的小手牽引着堅硬的陰莖,將男人的慾望埋進自己深邃柔軟的雙之間,少女平靜的臉上帶着一絲難以察覺的笑意,她用雙手托住自己的巨,緩緩向中間動——這樣的,對兩人來説都不陌生,在指揮官反覆耐心的指導下,馬薩諸也從多次的實踐中漸漸掌握了用取悦對方的技巧,此刻穿着禮服施展起來,已經是得心應手,看着心儀的男在自己的服侍下出狼狽又痴的表情,她意識到曾經因為過大的尺度而在運動中造成諸多不便的贅,也是有其令人開心的存在價值的。
「哦……哈……」
柔軟的將陰莖完全包裹,不留一絲空隙的擠壓快令男人發出丟臉的聲音,而少女似乎被這聲音鼓舞,擠壓的動作越發熱情。
——不行,這樣下去……很快就會出來了……不能在馬薩諸面前丟臉……
抱着這樣的想法,男人硬着頭皮發起自己的攻勢,輕輕按住少女的頭頂,同時向上,讓通紅的龜頭滑出了溝,抵上少女的下頷。
「唔……指揮官還想用我的嘴嗎?真是貪心啊……」少女低垂眼簾,看着不安分頂撞着自己下巴的龜頭,薄輕輕勾出微笑。
「讓我稍微,主動一點吧……不會髒衣服的……」不等少女有所反應,被慾沒理智的男人當即壓倒了這具軟熱的軀體,將長的陰莖向少女的芳頂去。
黑紅的龜頭上已分泌出前列腺,在燈光下閃着靡的微光,那股貼上面頰的濃郁的雄氣味讓馬薩諸在今夜第一次出恍惚的神情,空靈寧靜的橘眸子迅速染上一層離,只見她温順地張開嘴,用濕熱的口腔將陽具的前端包裹入內,軟舌熱情地輕掃着馬眼,微微恍惚的臉上滿是寧靜而幸福的神。
在專心為男人口的同時,部的服侍也沒有放鬆下來,雙手動擠壓男人柱身的節奏恰到好處。被男人一手調教出的技巧已然是調教者自己也無法從容應對的水平。
身着純白晚禮服的空靈少女被自己的愛人壓倒在梳妝枱面上,若是從第三者視角看來,男人的動作無疑是暴的侵犯,被壓在雄下,發不出一絲聲音的少女正在被「強迫」着為他與舐馬眼。
只有指揮官自己知道,事實上的主導權始終是被下這個平靜空靈的印第安少女牢牢掌握着,自己完全是被控了慾之線的傀儡,只能順應着少女的意志擺動身體,向她祈求着快。時間分秒過,細汗慢慢從小麥的肌膚上沁出,陰莖在佈滿細汗的中穿行,微微的黏滯與真正的粘膜有着微妙的相似度,快將指揮官漸漸推上崖頂,他卻死死堅守住了關。
「指揮官……還是很神啊……以往這個時間不是已經出來了嗎……」十分鐘後,少女暫時吐出口中的陰莖,臉側向一邊,輕輕地換氣。看着眼前那依舊堅如新的,她清澈的聲音中帶着一點小小的困惑與歉意,「是我……今天表現得不好嗎?……」
「不,馬薩諸今天很哦——到讓人不想結束……」
看着少女那副惹憐而不自知的情態,男人到滿腔的愛意一股腦地湧上心頭,他不由得伸手輕輕撥開擋住少女額間的銀髮,用帶着熱量的手指温柔地摩挲額間的那道由橫線與倒三角構成的獨特面紋。少女微微眯起眼,像是被主人腦袋的小貓一樣,顯得十分享受。
「我想進你的溝裏,馬薩諸……」
「嗯,知道了……」着男人熾熱的眼神,少女慢慢地點了點頭,隨即抬手扶上他的鼠蹊部,輕輕地推着,「……指揮官請先讓我起來……衣服會皺的……」
男人退下梳妝枱,坐進靠背皮椅裏,注視眼前身着純白禮服,銀髮小麥肌膚的少女緩緩跪坐在他的下,給人以的柔軟小手雙手捧起自己的傲人巨,將男人的器包裹進其中。
「嗯……指揮官的,熱熱的……覺在一跳一跳的……」温柔地自己的,為男人制造快的同時,少女不時仰頭向上,神情專注地觀察男人的表情變幻,並隨之及時改變自己的節奏。
「果然……這個力道還是最舒服的嗎……讓指揮官好好出來吧……」從愛人的臉上捕捉到了最微妙的一瞬表情,少女出微笑,用心把控的力度將男人迅速推上了高。
「馬薩諸……我、我要……」
「嗯,我知道的……請指揮官,全部……在我的口吧……我會好好夾住指揮官的的……」
男人息重,忽地伸手緊緊抓住了馬薩諸的前球,隔着一層輕薄絲滑的禮服,十指用力地陷進了之中。
「唔——……」少女輕輕皺眉,從角漏出一聲小小的苦悶音節,但雙手按進行的動作沒有絲毫遲滯。
陰莖在兩面綿軟温熱的中間狂顫着,隨着男人一陣沉的息聲,一股滾燙的熱在溝中噴薄而出。少女用力夾緊了雙,將陰莖完全包容在其中,不讓一絲濃郁的華。
半分鐘後,滾燙的沖刷方才停了下來。
少女依舊保持着傾伏在男人部的姿態,雙手捧着巨不肯放開,仰面認真地看着愛人高後出神茫然的表情。
只見這位銀髮的印第安少女側了側頭,嗓音有如風,輕柔中帶着滿足,「這樣……就不會髒衣服了……」
一邊説着,她一邊再度緩緩雙,沾滿黏稠的慢慢摩擦着,直到將男人的殘餘盡數榨取出來。
接着,少女向下壓扁了自己的球,讓紅潤泛着水光的龜頭從雙間探了出來。她低頭在馬眼上落下一吻,隨即直起身,輕吻指揮官的嘴。欣賞着平裏淡定從容地處理艦隊事情的指揮官,在此刻出的略微茫然失神的眼神,少女輕輕笑出了聲。
「了很多呢……我外出委託的期間裏,難道指揮官一直在忍耐嗎?」
「因為本沒有力做多餘的事啊……指揮官的工作也是忙得要死,能閤眼昏幾個小時就已經謝天謝地了……」絮絮叨叨的抱怨聲條件反般的從嘴裏迸了出來,男人漸漸回過神來,卻看到銀髮的少女已經轉身回到鏡子前,用濕紙巾專心擦拭着前的黏膩。
「嗯,指揮官真是辛苦呢……晚宴結束後指揮官就來我的房間吧……我會讓指揮官好好地發出來的……」對着鏡子擦拭着部的少女語氣平靜地向身後男人發出邀請。
「其實也不用等到晚宴後……」
男人那壓得低低的聲音從身後靠近了過來,接着一雙略顯糙的大手輕輕環住少女曼妙的身,一股沉重的分量壓上了她的後背。
「不是説了只做一次的嗎……」
「沒有入是不能算一次的吧……馬薩諸的股真情,真想抓着後入啊~」男人輕輕咬着着她的圓潤耳垂,將熾熱的慾望灌入她的大腦,她漸漸趴在了梳妝枱上。
馬薩諸沒有反抗,任由壓在背上的男人,用大手在自己的身體上肆意妄為,點燃慾火,看着鏡子的目光中帶着甜美的無奈。
「指揮官真是的……至少去沙發上……唔……」她回頭想對指揮官説話,但後者直截了當地堵住了她的嘴,並在她一瞬間的惘時,舌頭貪婪地闖過牙關,勾住她的香軟小舌,將其拖入自己的口中褻玩。
「唔唔……唔哈……」
凌亂而火熱的呻聲自少女的角漏出,到正在喪失控制權的少女晃動着腦袋,試圖逃離雄荷爾蒙對大腦侵染,而男人卻伸出手強硬地扳住了她的腦袋,斷絕她所有的逃可能。熱吻的同時,男人那恢復元氣的昂揚巨也貼上了少女豐腴的瓣之間,緩緩地滑動起來。
在這個悠長而熱烈的法式濕吻結束後,少女的眼神已然渙散,目光像是飄到了極遠處,修長而富有的一雙長腿也發軟彎曲,整個人都面朝下癱軟在了男人的身下。
「主動向成年異發起晚宴的邀請,馬薩諸應該有準備好安全套的吧……在哪裏呢?」急於欣賞身下少女更為誘人的表情,男人的目光急急地掃視梳妝枱面。
「在沙發上的包裏……我去拿……」少女連忙答道,輕輕推着男人的手臂,試圖從雄的壓制下身。
「那就不必了,就這麼進去吧。」男人按住馬薩諸的後腦,將她壓回了梳妝枱面,另一隻手則伸向少女的雙腿之間,將那輕薄的白布撥到一邊,只見純白絲帶似的丁字褲勉勉強強地遮蓋着飽滿濕潤的私處。
「指揮官真是的……就算是安全期也不能……唔嗯~」男人的手指按上純白織物上某個被水汽打濕,勾勒出微微輪廓的部位,少女的話語便戛然而止。
「穿着這樣的內褲,和真空有什麼區別呢?馬薩諸還真是大膽啊~」男人愉快地笑着,將那條薄薄的丁字褲拽下,大手用力,索直接將其撕開。
「指揮官……唔……」少女的小腦袋在男人的手指下緩緩地轉動,她艱難地抬起眼,從鏡子裏看着身上的男人一臉興奮的表情。聽到織物被暴撕裂的聲音,她輕皺眉宇,神情變得有些不悦。
「我進來了……」
「慢一點……唔嗯……」
沒有理會少女心情的細微變化,男人把持着,將黑紅的柱身慢慢送進少女下體如小嘴般微微開合着的,甫一入,層層疊疊的柔軟褶皺就迫不及待地向湧來,全方位無死角的擠壓快令他舒得長出了一口氣。放肆地拍了拍小麥的翹,確信身下被後入的少女不再反抗後,他也就放開了按壓着少女後腦勺的大手,轉而撫摸光潔的背——那種比高檔禮服還要細膩順滑的手令他愛不釋手。
單手抓着馬薩諸豐膩飽滿的,男人用力擺動,硬的陰莖在濕熱內快速進出,一時間響不絕,水聲四濺。
「果然,這種背禮服後入起來最了……馬薩諸也一樣吧?舒服就要好好叫出來啊,反正也不用擔心聲音傳到外面去,比辦公室好多了……」
「要是有別的女人這時候進來,好奇指揮官會怎麼解釋呢……嗯~」——男人用力頂了一下她的花心,令紅間頓時漏出一絲婉轉媚聲。但那聲音很快就收斂起來,鏡中少女的臉上始終保持着淡然,只有臉頰微微泛着酡紅,如果無視身後奮力耕耘的男人,那簡直就是對鏡自酌的微醺模樣。
——這正是馬薩諸的特質,這位銀髮的印第安少女是港區裏極少數不會在與指揮官的媾中完全失神的艦娘之一。縈繞在這位少女周身的氣質,正如她額間那道簡素神秘的面紋一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空靈超然,即便男人無數次地深入她的體內,也無法將她從空緲的雲間拽下。
「我並沒有什麼、屬於自己的願望,但我擁有實現願望的力量。指揮官,我會用我的全部,去實現你的所有願望……」——少女説出這句話時,正躺在被兩人初次的情愛所打濕的牀單上,腦袋枕着男人寬厚的膛。此前,她默默地凝視着男人的手指,無言地發怔,男人的那兩手指正在懶懶地着她那高後有些疲軟的尖。從少女平靜的雙眼裏,他看到了自己的臉在其中微微晃動。
她真的是沒有願望,或是慾望嗎……
不,只是不知道如何表達吧……
就算她的內心真的如同她的嗓音那樣空靈無慾,那也只是過去式了……
現在的她正被我壓在鏡子前,穿着白背禮服承受着後入……
就算是真空般的白紙,我也要在上面深深刻下痕跡,對愛的慾望,對的慾望,無論如何,都要讓她徹底戀上……
戀上我的味道——
懷揣着要讓少女對自己的中毒上癮的心情,他俯身牢牢壓住她的背,雙手自她的肋下探入,用力握住那對被桌面壓扁的柔軟球。
「指揮官……?」似乎受到了此刻男人身上,那股與往的都不同的兇猛氣勢,少女微微扭動肢,呼喚愛人的聲音裏摻雜着一絲不安。
「我想聽,你的聲音……馬薩諸……」男人埋頭,輕輕啃咬着她的柔軟耳垂,身下的這具嬌軀頓時開始發燙,簡直要燃燒起來。
「哈……太、親密了……指揮官,不要這樣……」她的雙手撐在自己耳邊,頗為狼狽地低着頭,輕聲地向背上的男人求饒。
「哦?……馬薩諸不喜歡我嗎?」拋出一句飽滿濕熱情意的質問,男人火熱的舌尖捲曲起來,像一條靈活的小蛇一樣旋鑽進她的耳道,令她的身體渾身上下顫抖起來,更是甜地縮緊了。
「不、不是……」
「那和喜歡的男人親密一點有什麼不好呢?」
「哈啊……因為,不想變成……沒有指揮官的大就活不下去的身體……變得像光輝小姐和企業前輩的那樣就太……指揮官太欺負人了……嗚啊——」
她斷斷續續的顫音被打斷了——
只見男人緩緩,將碩大的龜頭前段一點點頂開柔的子宮頸,當龜頭頂入半寸後,又慢慢地了回來,猙獰堅硬的柱身一點點退出濕膩的道,只給她留下了原先一半的長度。他就用陰莖的前半段着少女的小,從身下女人齒間溢出的呻聲頓時多出了空虛的滋味。
與此同時,像是要給予她補償一樣,男人加大了手指抓那隻飽滿球的力度,遮擋的布條被撥到一邊,小麥的柔膩溢出了他的指間。
「這個長度,就沒那麼烈了吧?馬薩諸可以安心享受了……」
「指揮官……太過分了……居然這樣……」少女抬起那張佈滿淚水口涎的臉蛋,頗為幽怨地向背上的男人看來。男人笑了笑,伸出手輕輕捏了捏她那條被快衝擊得有點麻木的鮮紅小舌。
「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他刻意裝出無奈的語氣,然後心滿意足地欣賞着鏡中少女那副糾結難堪的表情變化。
「夠、夠了……給我……」少女深深地低下頭去,聲音小得難以察覺。
「給你什麼呢?」他輕聲誘導着少女坦白心聲,展示出靡的一面,而銀髮的少女只是用力將頭埋低,一頭銀髮左右搖晃着,以致微微散亂。
他無聲地嘆了口氣,將方才的手段故技重施——陰莖大力地頂入道盡頭,有如愛人的舌熱吻一般,龜頭狠狠研磨着花心。在子宮顫抖着沉下,做好了萬全的待入準備後,又緩慢而堅決地回退出去……柔媚的出於本能地縮緊,卻無法阻止龜頭的退去,柔軟的褶皺被冠狀溝一路倒掛着。
「咕——!」
從少女的嘴中發出了一聲雌獸般的叫聲,靡的音迴盪在狹窄的化妝間內,在四面牆壁來回反,他和她的眼睛都微微瞪大。
男人只是因為訝然於聲調中的靡,而少女已經羞恥得渾身打顫,晶瑩的淚水不受控制地溢出了眼眶,打濕了下方一小塊梳妝枱面。
彷彿大腦被完全填滿似的,在馬薩諸的心中,想要被貫穿的心情第一次壓過了想要取悦愛人的快樂——當然,這兩件事對指揮官來説完全是重合的,忠誠地執行前者,後者只是附贈品而已。
他的願望很簡單,那就是給予這些馳騁海疆上的軍人、揹負戰爭歷史與人類期望的姑娘們幸福……當然,是以一種雙方都能享受的方式。
最原始最直接也最濃烈的方式,也就只有愛了。讓從硝煙與戰火中暫時退下歇息的姑娘們,在自己的身下成為一條只知發情的母狗,身心得到最徹底的放鬆——這就是他作為指揮官、愛侶以及男士,向這些捍衞人類尊嚴的少女們所付出的報酬……
如願以償一直是人生最美好的瞬間,但若連願望都沒找到,是無法體會到這種幸福的。
這位名為「馬薩諸」的少女似乎意識不到這點,他作為她的指揮官,有責任教會她許願——他揪着馬薩諸的一頭銀髮,將她的臉強硬地提了起來,強迫她直視面前的鏡子,直視自己的內心——一位銀髮的小麥少女被穿着海軍制服,表情興奮而猙獰的男人狠狠地壓在身下,亮的水花從的結合處飛濺出來。
——那個一臉痴媚笑容的女人……是我?
——我在指揮官身下出了這種表情……
她的內心這時反而出奇的平靜,任由心智暈眩的快蔓延到全身,她的眼白向上翻去,終於擺出了拋棄一切而極致歡愉的母狗表情。
「看着自己現在的樣子……回答我,你要我給你什麼?」男人輕聲命令,幾乎毫不猶豫地就得到了她的回覆。
「大……指揮官的大……快給我……想要被指揮官全部填滿,想讓指揮官在我的子宮裏出來……求你了,請讓我高……」
白鷹的戰士,空靈的印第安少女,在此刻第一次找到了自己的願望,而很快,她的願望便成為現實。
像是獅子捕獵大型獵物一樣,男人用力趴伏在這具飽滿成的身體上,以啃咬脖子的氣勢猛嗅着她細頸上那股汗與香混合的氣味,部如失控的打樁機般快速聳動起來,每一次深入,陰莖都深深破開子宮口,雪崩似的快壓覆下來,將她的理智完全沒。
明明是被當做了便器般對待,少女那張妝容凌亂的臉上卻揚起了痴媚的笑容,愉悦至極的叫聲接連不斷從嘴裏吐出。
與以往温柔而按部就班的歡截然不同,此刻發生在梳妝室的這起愛,儼然是效仿獸類,出於生殖目的的純粹媾。
馬薩諸小麥的身軀健美而柔韌,那是從長年的海、陽光和戰鬥中淬鍊而成的珍寶,足以在世界上任何一個海灘傲然的巨與翹,此刻正被他烈地享用着……該説是蹂躪更為恰當,因為男人的動作中沒有一絲憐惜,而是調動全身力氣重重地撞擊趴在梳妝枱上的少女,那沉重的力道簡直是要將對方融進自己的體內。
一時間,房間內無人説話,只聞烈的拍擊,以及雌雄野獸般嗚咽模糊的呻聲……
首先到達絕頂的是馬薩諸,隨着她健美豐滿的身軀一陣本能地狂抖,花心中噴出滾燙的陰,澆淋在男人的龜頭上,同時褶皺層疊的濕膩道也痙攣收縮,男人的覺就像是被無數只濕軟柔滑的小手緊緊握住了,最後衝刺式的動數十下陰莖,龜頭擠進狹窄的宮頸口,濃郁的而出,猛烈地衝刷純潔的子宮內壁。
「吚啊啊啊啊啊————!」
伴隨着男人時的低吼,馬薩諸仰起腦袋,發出崩潰哭泣的悲鳴。男人扳過她的腦袋,用嘴接住了她的絕叫。兩人不約而同地緊閉雙眼,全身心體會着這份令他們靈魂融化,合為一體的愉悦快。
高後力的二人,保持着合時緊密貼合的姿態,就那麼癱軟在了梳妝枱上,四目對視,彼此換着疲憊中帶着深刻滿足的熾熱息……
「指揮官的,很有力地全部進去了……熱熱的,很舒服……」少女側着小腦袋,凝視着愛人的臉龐,輕輕撫摸自己平坦的小腹,角勾起了幸福的微笑,「作為讓我放鬆的行為……指揮官進行得有點過頭了……」如晨間盛放水的玫瑰花瓣般滴的芳湊近了過來,接吻,在此刻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嗯,抱歉……」
「因為衣服嗎?」
經過剛才那樣烈的雲雨,她身上那件緻昂貴的禮服已經佈滿了褶皺和體濡濕的水漬,心打扮的妝容也凌亂不堪,雖然這幅事後媚豔的模樣令男人頗為興奮,但顯然是出席不了正式場合的。
好消息是現在時間還不算太晚,重新上妝也還來的及,新的衣服也可以由公館裏的蠻啾侍者轉送一件過來——至於禮服的價格……同時維持三百多艘軍艦常開銷的港區,從來就沒缺過公款——這些姑娘們本身就是這個星球最昂貴的戰器,常維護的費用都是天文數字,花在打扮上的這點小錢本不值一提,光是可能有助於心智的穩定,軍部就相當樂意出這筆白菜價,就是撥款買輛邁凱倫p1都不算什麼,何況區區一件禮服……
少女在他的身下輕輕地翻了個身,面對面看着他的眼睛,「……指揮官不用道歉……但是要對這裏好好負起責任來啊……」
她是指亂成一攤的梳妝枱面,還是指自己那凌亂的妝容呢……還是……
望着那雙清冽如譚的眸子,微笑浮現在他的臉上要更早於思維的編織。毫無遲疑地,他低頭親吻了她額間那道紅褐面紋。
「……遵命,我親愛的女士。」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