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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兒子敷藥】(西洋鏡系列)【作者:主治大夫(zzdf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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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主治大夫(zzdf0121)

字數:12000

一支探險隊在安第斯山區遭遇了他們建隊以來的最大阻礙——在他們的必經之路上,到處漫生着一種生有倒刺的藤本植物。

這支探險隊由詹妮弗帶領,她是一名傳奇的人類學家。42歲的她年齡也不算小了,但多年的野外生存訓練和健康飲食,以及樂觀積極的生活態度使得她看上去比實際年齡小很多。她稱得上是一個美人,有着緻的五官和傲人的魔鬼身材。

這次她帶領一支小探險隊前往一個寒冷的山區,目的是研究一個土著部落。她的兒子肖恩是她的一名助理,因為他是同一領域的優秀在讀大學生。

起初一切都很順利,直到肖恩被一株有毒植物意外戳中。

當然,作為母親,詹妮弗的反應有些過度,她嚇得臉鐵青。但事實證明,情況並沒有她所想的那麼糟。肖恩只是受到了一點小傷,並且很快就康復了。這件事的真正好的一面(至少對詹妮弗來説)是,通過對肖恩的治療,她親眼目睹了這個原始部落的醫療能力——他們的治療師很高興為肖恩使用一種他們沿用了數百年的特殊療法,詹妮弗也很樂意學習。

當詹妮弗母子和隨隊翻譯一起聚集在小茅屋裏時,她驚訝地看到一位年長的治療師將異國風情的葉子和草藥混合在一起,在一個石碗裏把它們搗磨成糊狀。

翻譯為她破譯了醫生的話:「她説這有助於恢復他的活力。」

詹妮弗笑了笑,問:「這是什麼?」

翻譯再次破譯了那位年長的治療師的話,解釋説這是當地種植的草藥和在結冰季節前採集的花朵。詹妮弗聚會神地聽着,她人類學的一面完全警覺起來。

對她來説,這是寶貴的經驗,而這就是她這次旅行的主要目的。

「很有趣,不是嗎?」詹妮弗對她的兒子説。

「當然。」他回答道。

醫生繼續説着話,翻譯解釋道:「她説這會讓你的兒子恢復健康。」

肖恩一看到最終形成的綠稠狀混合物就瞪大了眼睛。真的,誰能責怪他呢?

這種混合物看起來像是網狀的綠糊狀物,有一種強烈的刺鼻氣味充斥着整個空間。

治療師通過翻譯再次説道:「她説這必須一天外敷兩次。不僅是為了去毒,也是為了整體的健康。基本上,她認為你的兒子是一個身材魁梧的年輕人,她想給他一份大自然賦予他的禮物。」

詹妮弗的眼睛亮了。「試試吧,肖恩。我很好奇它會起到什麼作用。」

翻譯又補充説,這些難看又難聞的綠混合物,對於男來説是一種療傷聖物,儘管翻譯不知道為什麼。

「但願有用吧。」肖恩説。

詹妮弗看出了兒子的擔憂,對像他這樣的年輕大學生而言,對古老傳統的看法跟她是不一樣的。

「不會那麼糟糕的。你應該相信她,這裏的人已經沿用了幾個世紀了。它很安全。這將是一種新的學習體驗。」

「我想總不至於會要了我的命吧。如果我到不適,我會告訴你的。」他開玩笑説。

部落治療師通過翻譯繼續和他們對話:「她説今晚會有暴風雨。在治療過程中身體必須保持温暖,暴風雨來臨時,你們兩個必須睡在一起以保持體温。」

詹妮弗和她的兒子眉頭緊鎖着,這對他們母子來説的確是一個難題。詹妮弗看了一眼她年輕英俊的兒子,她現在最關心的就是他的健康。

她故作輕鬆地聳了聳肩。「看來這次旅行變得有趣多了。」她打趣道,「我們是睡在你的睡袋裏還是睡在我的睡袋裏?」

肖恩臉紅了,「我想應該是我的睡袋,因為我是那個需要被照顧的人。」

「好吧。只要能讓你更快恢復健康就行。」詹妮弗説。

當部落治療師再次發言時,翻譯又有了回應,他們進行了一番。這一次翻譯的臉上出難以置信的神

「她説肖恩必須出他的陰莖才能用藥。」

「有這個必要嗎?」詹妮弗驚訝地問道。據她所知,兒子受傷的部位並不在陰莖上。

翻譯與治療師又進行了一番對話,結果還是一樣。

「為什麼是他的陰莖?」她再次問道。

醫生的解釋是,肖恩的陰莖需要暴出來,因為他被有毒植物戳中了腹股溝,並且毒素已經滲透到了他的陰莖上。藥物最簡單的進入途徑是在他的部周圍,為了確保陰莖不受到傷害,最好的辦法就是直接把藥敷在陰莖上。

在解釋這一點的時候,詹妮弗和肖恩之間除了尷尬之外什麼也沒有,肖恩一直啞口無言。

詹妮弗對翻譯説:「肖恩可以自己敷藥。他是一個聰明的人。他能很好地遵照執行。」

翻譯詢問了醫生,並破譯了答案:「她説敷藥必須由你來做。因為藥物必須以特殊的方式敷上去。然後她會在接下來的時間裏教會你如何為他敷藥。」

詹妮弗轉向兒子聳了聳肩。「你覺得怎麼樣?這對我們來説會是一次有趣的學習經歷。」

「真的嗎?」他説,儘量保持禮貌的語氣。「醫生希望我在所有人面前暴我的陰莖,這聽起來不是什麼好事。」

「不是所有人。我們會在一間私人小屋裏。」

「但你……」

「我是你的媽媽。」

他點了點頭。「這太奇怪了。」

「你表現得像我以前從未見過或接觸過陰莖似的。」

「這不是重點。」

「我在世界各地的旅行中見過無數的陰莖。」

「但你不應該看到我的。」他爭辯道,然後冷靜下來。在他們對話的過程中翻譯和醫護人員一直盯着他們。

詹妮弗儘量用平靜的語氣説話。「好吧,我理解你的處境。我必需謝治療師,謝她費了那些珍貴的草藥,你完全可以自己康復。」

「你是在讓我內疚嗎?」

「當然不是。」

「你呢?難道你就一點也不擔心嗎?治療師説你今晚必須給我敷藥。另外,我們還必須共用一個睡袋。這不會讓你煩惱嗎?」

詹妮弗閃過一個猶豫的眼神,但她很快就鎮定下來。「我是一名人類學家,也是一名專業人士。這一切都不會困擾到我。我是認真的。我們都是身心健康的人,這種小事對我來説沒什麼大不了的。況且你又是我的兒子,對我而言你本就沒有什麼秘密。」

「好吧,既然這樣,我也會適應的。」他嘆了口氣。

詹妮弗臉上出燦爛的笑容。「這才是我的好兒子嘛。」

她把信息轉達給翻譯,翻譯把信息又轉給了醫生。

翻譯説:「她想現在就開始。請讓你的兒子把陰莖出來。醫生會先剃掉他的陰,再清洗他,然後將草藥塗抹在他的部、陰莖和陰莖頭部。」

「天哪!」他小聲嘀咕道。

詹妮弗温柔地着肖恩的肩膀安他。這是她多年來養成的習慣,她告訴他不必因為這些而到尷尬。

「我以前遇到過很多比這更難堪的局面。」她儘可能慈愛地説。「你沒有什麼可羞愧的。記住,這只是為了治病。你沒有什麼可擔心的。」

「你説起來容易。因為你不必赤身體。」

「如果我轉過身去會對你有幫助嗎?」她主動提出。「發生這種情況時,我和翻譯可以面朝另一個方向。我保證我不會偷看。你可以稍後告訴我。這樣聽起來公平嗎?」

肖恩稍微放鬆了一些。「那樣聽起來似乎可行。」

「你會很好的。」她笑着説。

醫生開始幫肖恩敷藥的時候,詹妮弗和翻譯轉過身去,讓他可以全身赤地躺在地毯上。詹妮弗專注而好奇地聽着,醫生先剃去了肖恩的陰,然後用水和一塊布替他擦乾淨。

當詹妮弗面對小屋的牆壁時,她聽到治療師將草藥塗抹在肖恩的身體上。出乎意料的是,肖恩並沒有呼痛或抱怨。他似乎很認可這位治療師所提供的部落醫療服務。在某種程度上,她尊重肖恩的意願,因為這涉及到他最私秘的區域。在內心深處,她為自己撫養了一個成的年輕人而到高興。

然後,她聽到了一種「濕」的聲音,這聽起來像是咕嚕咕嚕的聲音。詹妮弗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聽錯了,聽起來像是在。不可能的,不是嗎?

當肖恩發出低緩的息時,詹妮弗忍住了強烈的衝動,她很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這聽起來像是發生了什麼淘氣的事情,但詹妮弗已經答應不去看了。

幾分鐘後,隨着更多的咕嚕聲和幾聲息,詹妮弗聽到肖恩再次穿衣服的聲音時她很高興。翻譯説,據治療師給出的信息,她可以轉身了。

詹妮弗轉身看着兒子,他臉上泛着紅光,似乎有點害羞。

治療師説話了,翻譯轉述了她的話:「她説第一次敷藥已經完成了。今晚你必須讓他的體温保持在較高的水平上,以便血動,還有,晚上睡覺前你必須再給他上一次藥。然後,一切順利的話,肖恩會完全得到治癒,並且會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好,他的活力會強很多。」

詹妮弗點點頭,仍然懷疑地看着兒子。「好吧,我能做到。只是我該如何給他敷藥?」

當醫生解釋時,翻譯的臉上儘量堅忍着,然後他替她翻譯過來:「你必須先在他的部周圍塗抹草藥。然後再用嘴把混合了藥汁的草藥塗抹在他的陰莖上。」

詹妮弗驚掉了下巴。「什麼?你確定她是這麼説的嗎?」

肖恩臉紅的事實證實了她的懷疑,即治療師的確是在用他的陰莖來上的藥。換句話説,治療師剛才給了他一個口

在醫生多説了幾句話之後,翻譯轉述了新的信息:「唾或體對草藥有好處,它有助於它更好地發揮作用。還有,藥物必須進入陰莖頭部。所以敷藥時它必須保持充分起。嘴巴是最容易和最愉快的方式。不用手是因為它太糙了。當他可以時,就説明已經成功了。」

聽完這一番轉述,詹妮弗幾乎不過氣來,這對她來説是一件多麼艱難的事情。她覺自己的頭在旋轉。然而,她意識到她不能退縮。實在不行的話,也許她會讓肖恩自己塗,他可以用他自己的唾,然後她會在牀上摟着他,讓他的身體保持温暖。當然,這樣的話她就打破了自己一貫的行事準則,但這實在是太過牽強了,不能怪她。

「我會盡我所能。」她對翻譯説。「請替我謝治療師。這對我們來説將是一個很好的學習機會。」

治療師對她的之情抱以一笑,令人驚訝的是,肖恩在盡力抑制自己的笑容,他似乎完全期待着再次接受口腔治療,好像他的母親真的會為他這麼做似的。

************

由於天氣寒冷,睡覺的時間比以往要早了很多。詹妮弗和兒子共用一頂帳篷。

有一盞燈可以為他們提供必要的照明。

地板上只有一張牀,今晚他們將共享這張牀。

「你真的要這麼做嗎?」肖恩問道。

「我的意思是,你大可不必。我不希望你這麼做,儘管這是你的主意。」

「你現在是在讓我內疚嗎?」

「不,我只是在替你考慮。」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他點了點頭。

「當然,什麼都可以。」

「我想問的是,剛才……醫生真的給你口了嗎?」

肖恩緊張起來。

「她按照適合的方式在使用草藥。」

「這包括用嘴嗎?」

他勉強點頭。

「是的。」

「你起了嗎?」

他驚訝地看着她,但還是點了點頭。

「是的。」

「她用舌頭和嘴了嗎?」

他又點了點頭。

「是的。」

「她幫你了嗎?」

他聳了聳肩。

「也許,是的。」

「你在她嘴裏高了嗎?我好像沒有看到的痕跡。」

「她下了它。」他承認。

詹妮弗難以置信地看了兒子一眼。

「你知道,在美國,這種治療有一個術語。」

「好吧,這是治癒過程的一部分。」

「是的,但在美國,這被稱為口爆……」

「嘿,別生我的氣。」他反駁道。

「是你我這麼做的。」

「你説得對,但……」

「你總是在談論你的職業素養,可現在你卻在這裏冷嘲熱諷。」

她覺得兒子説的確實有道理,這是她無法反駁的,因為她一直以遵守職業道德為榮,尤其是作為一個從事有助於研究人工作的女

「你已經表明了你的觀點,我承認我的反應有些過了。」她説。「我會幫你塗的。但只能用我的手,也許還有一點唾。」

他瞪大了眼睛。「你説的是真的嗎?你不必那樣做,媽媽。我剛才只是在開玩笑,你一直是遵守職業道德的模範。」

「盡力做好我的工作對我來説可不是一個玩笑。我們來這裏是為了記錄一種古老的文化,這正是我們要做的。此外,我們需要確保你從有毒植物的叮咬中完全康復。」

「説得好。所以,嗯……」他停頓了一下。「我們應該如何進行?」

如果詹妮弗沒有聽錯的話,她可以發誓她兒子的聲音中有一絲動。一種微妙的跡象表明,他很快就會再次達到高。但作為專家,她把這些想法拋到腦後。

實際上,她手頭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她去處理。

她決心克服尷尬,嘗試一下。成為一名優秀的人類學家的一個重要條件是直接觀察被觀察的文化。在這裏,這意味着要充分理解土著文化的整個過程,即使她必須與自己的兒子保持某種不恰當的親密關係。

「你確定你沒事吧?」她希望最終確認一下。

「我會有什麼事呢?我的意思是,只要你不會因為觸摸我那裏而到噁心。」

詹妮弗又一次察覺到肖恩身上隱隱有一絲隱秘的享受,但她卻毫不在意。他很年輕,當然會有一定程度的興奮。

「好吧,先生,請把你的褲子下來。」她用嚴厲而俏皮的語氣説道。「你的陰莖永遠不會讓我噁心。這是治療過程的一部分,我會接受的。但從你剛才的表現來看,也許真正的人類學工作並不那麼適合你。」

他笑了,「現在你在給我施加壓力。」

「為什麼不呢?既然我們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就必須從容面對一切困難。現在請做好敷藥的準備,跟你之前做過的一樣。對於你我來説,最好聽從醫治者的指示,因為她最清楚什麼是最好的。」

「你説的對,媽媽。」

肖恩毫不猶豫地掉了褲子,讓他從部以下都赤着。這是詹妮弗在兒子成年以後第一次看到他的陰莖,這給了她一種不同尋常的覺。她心想,也許她不應該看這個。兒子那被剃過的下體白光滑,陰莖的大小令她震撼!更糟糕的是,她不應該因此而到兩腿之間的輕微刺。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做愛了,也許是太久了,這是不合適的。

此外,還有一件令她困惑的事情,看起來兒子那異於常人的碩大陰莖正在起,雞蛋大小的龜頭從包皮中探出頭來,像是在衝她耀武揚威。

兒子的雞巴在向母親發出挑戰!這種荒誕的事情就在詹妮弗眼前發生了。毫無疑問,肖恩急於讓自己的母親來觸摸他的雞巴,這在某種程度上讓詹妮弗到氣憤。

「躺在牀上。」她説。

肖恩順從了。當他仰面躺下時,他的雞巴朝上豎着,這一次變得更硬了,就像一旗杆。這一幕讓詹妮弗覺得更不尋常。當然,她在造訪世界各地的土著部落中見過很多暴在外的陰莖,只是現在是她的兒子,在看到他起時她受到了衝擊。

她下意識地夾了一下腿,兩腿中間的地方似乎有東西出來。這讓她很生氣。

她深深地了一口氣以求獲得自信,然後伸手去拿草藥混合物。她摸了摸,用手指。雖然味道沒有以前那麼強烈,但刺鼻的氣味仍然縈繞不去。

「我會在上面吐口水。」她説。

「然後我會把它塗在你身上,包括你的陰莖。」

她儘量做到淡定,不去看那囂張的起物。

「但醫生説過,你不能用手碰我的陰莖。」

詹妮弗懷疑地看着他。「我相信用嘴只是一種習慣。我想不出用手有什麼不對。」

「用手可能會讓它糙,而且指甲上還有一些鋒利的邊緣。」

「你是想讓我你的雞巴嗎?」她嚴厲地問。

他搖了搖頭。「什麼?不。我只是説,如果你在我的陰莖上劃一下,可能會很痛。」

「這意味着你更願意讓我用嘴你的雞巴。」她重複道。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説用手可能會導致痛苦的結果,再説這也是醫生的囑託。」

詹妮弗仔細觀察了草藥混合物,她看到了裏面有一些小的腫塊,她知道他説的不無道理。有些草藥和植物沒有被很好地研磨,如果把握不好力度,很可能會造成二次傷害。眼下她最不希望的就是給兒子已經受到傷害的部位再割上一刀。

她嘆了口氣,「你説得對。我想你是對的。」

「什麼?」

「我會用我的嘴。」她不情願地説。「就像治療師那樣。畢竟,我們對研究這種文化有興趣,不是嗎?」

他點了點頭。「是的,是這樣。」

「我説,這件事一句話也不許告訴任何人。永遠不要讓團隊中的任何人知道。」

「我發誓永遠不會告訴任何人,你可以相信我。」

她又狠狠地看了他一眼。「費時間是沒有意義的。尤其是當暴風雨即將襲來時。我需要讓你保持温暖,就像醫生説的那樣。」

「是的,是的。你説得對。」

詹妮弗對兒子突然急於參與這種亂倫的治療到惱火,但又有些開心。她二話不説,用兩手指舀起少許草藥混合物,然後她把它塗在肖恩部,覺他在這個過程中有些搐。

「冷嗎?」她問道。

「是的,是的。」

她繼續,同時盯着他的陰莖。她不得不把草藥敷在他的部,而他的雞巴就在那裏,由於她的觸摸,很快那傢伙就變得更僵硬了。

兒子年輕的雞巴又白又,龜頭呈粉紅,看上去格外的新鮮。它離她那麼近,她害怕自己會一時衝動把它含在嘴裏。

覺好嗎?」她問道,幾乎是在開玩笑。

「哦,是的,我是説,我不介意。」

詹妮弗笑了笑,繼續着她照顧兒子的母親職責。在這一點上,人類學的東西變得不那麼重要了。現在她的主要職責是確保她的兒子從植物中毒中康復,如果這是確保他完全康復的唯一方法,那就只有順其自然。

她説:「我現在要把藥敷在你的陰莖上。」她停頓了一下。「我會用我的嘴。記住,這是我們的秘密。」

「相信我,媽媽。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這不是什麼值得誇耀的事情。」

詹妮弗皺了皺眉,在這個時候,媽媽這個稱呼聽起來有些刺耳。

「我現在是你的醫生,別叫我媽媽。」她説。

「好的,醫生。」

這就好,她想。再一次深呼後,詹妮弗準備兒子的雞巴,她已經決定了,她會打着醫療的幌子給兒子做口

當她的舌尖接觸到那綠的草藥混合物時,這個計劃就遇到了一個重大障礙。

天哪,這種混合物味道太糟糕了,比恐怖還糟糕。這是她迄今為止吃過的最苦的東西。她瞪大了眼睛,差點就嘔吐了。

「哦,哇。」她着氣,眯着眼睛説。「我想如果我必須把它放進嘴裏,我肯定會嘔吐。天哪,那個治療師是怎麼做到不嘔吐的?」

「我想她那是習慣了。」肖恩説。

詹妮弗用抹布擦着舌頭。「我得用我的手。我保證我會很温柔的,好嗎?」

「等等,也許還有別的辦法?」

「還有什麼辦法?我樂意接受你的建議。」

他停頓了一會兒,「也許你可以,你知道,用另一個身體部位。你應該記得,醫生説過體與草藥混合治療會很有效。如果你用手不停地向我吐口水,那會有點噁心。」

詹妮弗不是白痴。她清楚地知道兒子在暗示什麼。

「你説得再具體一些。」她説,她想聽兒子説出來。

「你可以……也許……你知道……用你的另一個身體部位。那裏有醫生説的體。我保證我不會告訴任何人。」

她表情嚴厲地看着他。「換句話説,你是想和我做愛,對嗎?」

「好吧,從技術上講,這不是做愛,這是一種醫學應用手段。你細想一下,在目前的情況下,這應該是最完美的治療方法。你很清楚,陰道柔軟光滑,此外,它也有大量的純自然的潤滑。」

就是。這是我們之間的區別。」

「好吧,好吧。」他眼睛盯着她。「也許這種文化不適合像我們這樣的美國人。」

「我可以適應任何文化。」她自豪地説。

「哦,真的嗎?我已經不太確定了。」

她又狠狠地看了他一眼,抑制住了發自內心的微笑。「聽起來你想挑戰我。」

「我?從來沒有。每個人都知道你是人類學領域最的女人。當然,除了這個。」

「你很無情。」

「我希望這是一種很好的證明。」

詹妮弗什麼也沒説。相反,她站起來解開褲子,直視肖恩的眼睛。褲子掉下來時,他們兩個都沒説一句話。燈光照亮了詹妮弗的腿。詹妮弗把內褲拉下來時,肖恩輕了一口氣。她又掉了襪子,於是全身赤了。

就在那裏。詹妮弗全身赤地站在那裏,比她的兒子還要徹底。她兩腿修長白皙,陰户有一片陰,遮住了她的陰

「看到你喜歡的東西了嗎?」她問道,注意到兒子揮之不去的眼神。

「我甚至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為什麼?」

「相信我,你不會想知道我在想什麼。」

詹妮弗笑了,把這些話當作是一種恭維。她跪下來,用手指在陰道內塗抹草藥混合物。她把手指深深地進去,把草藥也抹了進去。在這個動作中,她意識到她的雙腿張開了,燈光照亮了她的陰部,讓肖恩清楚地看到了她最私密的活動區域。

她看着兒子,注意到他幾乎出了口水。這是一個可愛的表情,她想,但她還是很快閉上了腿。這景象可不適合他。她想,這也不應該。雖然這是關於醫療需求和人類學的,但她還是他的母親。

「我想你以前有過生活,對吧?」她説,把自己放在肖恩的身體上,她的陰部在肖恩起的上方。

「幾個女孩?」她問。

詹妮弗的腦子裏很快就想到了肖恩過去的大學女友,以及她們為擁有這樣一隻雞巴是多麼幸運。

肖恩保持沉默。

「你曾經和年長的女人在一起過嗎?」她一邊問,一邊把陰莖的頭部引向她的濕

「不,從來沒有。」他説。

她蹲下身去。「有沒有幻想過跟我這樣年紀的女人?」

就在這時,詹妮弗降低了自己的身子,讓她塗了草藥的小貓沒了肖恩的陰莖頭部,這讓他到愉悦和緊張。

「是的。」他大口地息着説。「這對大多數人來説都是一種幻想。」

她進一步沉下了身體。「你很,我的孩子。我注意到幾秒鐘前你看我陰道的樣子。」

詹妮弗把她的陰部進一步放低,讓他的雞巴完全進入了她的陰道。當這隻雞巴滑進她的陰道時,她的覺非常強烈。她想可能是草藥的作用所致。這種藥草就像某種興奮劑,會導致她的陰部緊縮,在給兒子額外好處的同時,也讓她異常的奮。

「哦,天啊……」他呻着,彷彿這是他從未有過的覺。

「不用為你的反應到尷尬。」她解釋道。「成的陰部與大學女生的不同。這是一種不同的體驗。所以你會有強烈的反應也很自然。」

「喔,不。這太他媽的刺了。」

詹妮弗對兒子的反應有些開心。這證明她的陰道還沒有老。「先生,你可能想得太多了。我現在做的只是在給你治療受傷的陰莖。」

她猛推了一下,肖恩的眼睛幾乎往後翻。他的身體僵硬,呼困難。説實話,這對詹妮弗來説同樣令人愉悦。她喜歡她體內那隻硬雞巴的覺。這滿足了她在過去幾個月裏對的渴望。坦白地説,和兒子這樣做是她從來沒有想過的忌,更別説讓她難以置信地濕透了。

「天哪,你説得對。」他嗚咽着説。「只是我能覺到不同。」

「什麼不同?」她問她的兒子。

「比白天那位醫生得太多了。」他説。「也許這就是嘴巴和陰道的區別。」

她抬起股又放下,這樣來回了很多次。她做的非常小心謹慎。「此外,我更有經驗。我在世界各地的旅行中學到了很多技巧。成為一名優秀的人類學家的一部分是研究不同文化的各個方面,包括他們的方法。」

這是事實。詹妮弗從世界各地學到了很多技巧,也包括愛技巧。現在的一些事情迫使她和兒子一起嘗試愛。她用力握緊她的陰部,然後把那雞巴當做滑桿上下一滑就鬆開了。她的手撫摸着他的身體。她直視着他的眼睛,還有她自己的陰部。天哪,她清楚地看見她的小貓緊緊地咬住了她兒子的雞巴,陰道在不停地搐着,像是一張貪吃的小嘴在吃着某種美食。

她以正確的方式、正確的節奏旋轉扭動。時而爬杆,時而又滑下。時而以圓周運動瞬時針旋轉,時而又以反時針方向旋轉。詹妮弗的內心有一種壓倒覺,但她不想向兒子透。畢竟,母親必須對母親與兒子的關係有一定的控制力。

「哦,。」他着氣説。「你是對的……無論你學到什麼……都是最的……」

她旋轉時眉上揚着。「這些技巧有效嗎?還是你喜歡我是你媽媽的事實?」

她特別強調了這個神奇的詞——你的媽媽——只是想看看會發生什麼。答案令人震驚。肖恩的眼睛似乎在聽到這骯髒的亂倫談話時亮了起來。

「啊……啊……媽媽……想不到做愛是如此的美妙。」他喃喃自語。

聽到這樣的回答不是一個母親可以接受的。這是肖恩一直以來的戀母癖嗎?

或者只是他臨近高的一種宣

坦白地説,詹妮弗的情緒是如此火爆,以至於她不能責怪肖恩有這種覺。

事實上,她也開始覺到他們做愛時的快,她的額頭和部周圍形成了汗珠,儘管外面很冷。

她繼續騎着他,看着他的眼睛。「也許這將成為一種難以忘懷的體驗。」

當她的兒子用力向上推時,詹妮弗尖叫了起來,他無意中用他憤怒的硬雞巴的尖端擊中了她難以捉摸的g點。

「對不起,媽媽。」他呻着,試圖克制自己。「我不是有意的。」

她眼睛一亮,狠狠地收緊了她的陰道。「哦,不要為此到抱歉。作為母親,我願為我的寶貝兒子做任何事。」

他的身體再次向上頂起,再次擊中了她的g點。一種新的模式出現了。每次她有某種亂倫的暗示,肖恩的身體都會不由自主地彈起來,讓「治療」對他們每個人來説都變得更愉快。

她利用這個機會小聲説道:「我很高興我帶你來參加這次旅行。我也很高興治療師給我們提供了這種解藥,因為它為你提供了一種美妙的學習體驗,這是你在課堂上無法獲得的。我可以告訴你,你更願意從我的陰部學習,不是嗎?」

「哦,。」

肖恩眼中的表情是純粹的慾望。他驚呆了,而且表現得很好。那一刻,詹妮弗很清楚,她的兒子有一個長期的幻想,想和他媽媽做愛。這解釋了他一直以來的行為。這件事讓她的心跳加快,更多的汗水開始冒出來。

詹妮弗熱情地騎着他,當她試圖抑制自己的身體反應時,她做了一個持續的動作。她繼續了幾分鐘,儘管在她的腦海中,這似乎是幾個小時。突然,她開始上下聳動,她到自己被刺穿在兒子的陰莖上了;她的額頭、臉和脖子上出了更多的汗。

詹妮弗覺得自己要瘋了。她平時的理和冷靜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在覺到兒子即將進入階段時,她把兩手指放在陰蒂上,她想追上他。

當她的兒子目睹她因亂倫行為和手而產生的面部表情時,他在震驚和慾望中癱瘓了。

「哦,該死!」他着氣説。「我……我……要了!!!」

「噓!!!」她發出噓聲,減緩了她的旋轉。「我們不能讓我們團隊的任何人聽到我們的談話。如果他們發現我在和我兒子做愛,我會到羞辱,我愛這一切的每一秒。」

她説到最後一部分時,臉上出苦笑。

「上帝……」他低聲回答,身體繃緊了。「你不知道我在看你了幾次衣服之後等了多久。」

這句話使她脊樑骨一陣熱顫。他一直在監視她回家?對她偷窺?追求她?這個忌是超現實的,她應該到羞恥,但現實卻又令人難以置信地興奮。與此同時,純屬巧合的是,肖恩的身體再次猛地向上一跳,這把他怒不可遏的硬雞巴又一次推到了她的g點,意外地讓她在同一時刻達到了高

詹妮弗的高就像水一樣。它的打擊如此之大,以至於她不再擔心尖叫或太大聲。她的呼消失了,心跳加快了。她陰部的壓力如此之大,以至於她的陰部以難以置信的力量緊握着。一股體從她的子宮湧出,到她兒子的部,把深埋在陰道腔裏的草藥完美地塗抹在了她兒子的硬雞巴上。

她的陰道咬得很緊,讓肖恩睜大了眼睛。很明顯,他也在高中了。詹妮弗在這種情況下盡她所能使自己鎮定下來。是時候繼續她作為母親和人類學專家的職責了,以確保這個治癒過程的完成。

「就是這樣。」她小聲説,以加快進度。「在我體內。沒關係的。我想要它在我體內,你能幫媽媽做嗎?」

儘管詹妮弗有過濕漉漉的高,但她仍然能覺到兒子在她的陰部噴湧而出。

這給了她一種温暖的覺。這也給了她一種情上的温暖,她知道自己給了兒子一種難以置信的快樂,即使這是一種忌的快樂。

「哦,媽的。」高逐漸減弱時,他呻道。「我想我已經完了。」

詹妮弗的旋轉速度減慢了,因為她的兒子已停止在她的陰部。當她到體內的陰莖鬆弛時,她結束了旋轉。儘管她很享受這場愛狂歡的烈程度,但她也很高興這一切終於結束了。

當柔軟的陰莖還在她體內時,詹妮弗彎下,將上半身放在兒子身上。她汗浹背的額頭緊貼着他的臉,她覺得他也在出汗。她把房緊貼在他的部,他們到彼此呼困難。

「我想我們不必擔心保暖。」他開玩笑説。

她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不是我們應該分享的那種温暖,但它確實有效。」

「那麼我們就這樣睡了?你知道,我的雞巴還在你體內。這對草藥治療有幫助,不是嗎?」

「別碰運氣。我們已經做得夠多了。」

「但我們還沒有完成。」他狡猾地説。

當她看着他時,眉上揚。「哦?」

「你還沒有像治療師那樣完成這件事。記住,她下了我的。」

詹妮弗笑了笑,「我也下了,不是嗎?」

當他們的眼睛緊盯着的時候,她抬起部,把她的小貓從他鬆弛的濕漉漉的雞巴上拉開。她爬到下面,像一隻貓向後走,直到她的臉離陰莖幾英寸遠,陰莖被草藥和他們的果汁浸透了。

她一邊着嘴,一邊看着兒子,只是想逗逗他,然後把陰莖的尖端放進嘴裏。為了能把肖恩的進嘴裏,她盡了最大的努力與藥草的苦味作鬥爭。不過幸運的是,他們兩次高的味道足以抵消藥草的苦味,讓這一切變得可以忍受。

幾滴在詹妮弗的舌頭上徘徊,她伸出舌頭向肖恩展示了那骯髒的景象。

她發現向他展示她舌頭上的混合物很有趣,這是他們的產物。然後,她把舌頭放回嘴裏,抿着嘴,大口大口地喝着,下了所有新鮮、温暖的,以便在胃裏消化。她對他笑了,他也笑了。

「怎麼樣?」她説。

「很好。」他説。「你已經超過那位醫生了。」

「當然,我用了兩種不同的方法幫你治療,對嗎?」

「我更喜歡你獨創的那一種方法,你知道的,媽媽。」

「我也是。畢竟這草藥實在是太苦了。」詹妮弗説。

治療結束了,但他們都懶得穿褲子。為什麼?在這一點上,在他們做了所有那些事情之後,已沒有必要遮掩。

他説:「我完全期待明天早上再次接受這種治療。」

「按照醫生的命令,對吧?」她回答道,在他的臉頰上給了他一個大大的濕吻。

詹妮弗伸手把燈關掉。然後,她像醫生吩咐的那樣,把兒子摟在毯子下面,光着腿叉在他身上,她的陰擦着他的陰莖。

肖恩移動了一下身體,將陰莖的尖端抵在了他母親陰道的開口處。她知趣地把手伸到下面,輕輕撥了一下他的陰莖。於是母子兩個又一次合體了。

「睡吧,親愛的。」她説。她吻了吻兒子的額頭。「醫生説體有助於草藥的收,從醫學角度來説這是有道理的。」

「哦,媽媽。」肖恩抱緊了全身赤的母親。「我很慶幸這一次的意外受傷,這是真的。它讓我們變得如此親密。」

「我也是,親愛的。治療拉近了我們的距離。」

肖恩很快就進入了夢鄉,他確實是累了。詹妮弗看着兒子那張年輕英俊的臉,她忍不住又親吻了他的嘴

她心想:「我也該睡了。明天還有更多的治療。」

一想到明天的治療,她的陰道又不由自主地搐了一下,這讓她再一次受到了兒子那半軟雞巴的存在。一種甜的情在她的心頭蔓延,她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這麼幸福的體驗了。

(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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