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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壞3-白天騎龍,晚上也騎龍】(01-02)【作者:鬧鐘1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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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鬧鐘12315

字數:34093

首發:PIXIV(id=13801224)

(一)戰俘營裏的龍娘

莎布·尼古拉絲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昏過去的,但她仍然記得自己將武器刺入審判級崩壞獸時的場景。

西伯利亞的冬季即便是對於女武神而言仍然是值得注意的低温。

她記得,自己是被刺骨的寒冷凍醒的。

「……崩壞獸呢……」翕動着嘴,她問道,聲音幾乎被西伯利亞呼嘯的寒風淹沒。

「……已經死了,你們做得很。」似乎是個男的聲音。

「……那就好。」她無力再去思考更多,意識陷入更深沉的黑暗。

審判級崩壞獸貝娜勒斯確認死亡,擬似律者核心完全崩毀,天命部隊回收了崩壞獸龐大的軀殼,同時在現場找到了身受重傷的時雨綺羅,莎布尼古拉絲兩位女武神,姓命無憂。

雖然龍型崩壞獸殘留的軀體中崩壞能指數低得不可思議,但在第二次崩壞戰場這個到處都一團糟的局面裏,這麼點小小的異常已經無關緊要。

……………………

「……女王……大人……」

貝拉覺得皮膚上有一股詭異的刺痛,讓她的身體忍不住顫抖。

冷。

這是這個概念第一次映入她的思想。

「醒了?」有個聲音在她耳旁響起。「張嘴。」

她下意識地張開嘴,想説些什麼,但話還沒出口,就有一熱乎乎的東西進了她的嘴巴,下了滾燙的,黏糊糊的,味道奇怪的漿

「經典西伯利亞土豆泥燉野菜,這鬼地方已經找不到更好的食物了,雖然崩壞能含量比較高,但對你來説應該是大補……希望如此。」

那人自顧自地説着,一勺一勺把土豆泥往她嘴裏喂,她無從反抗,便也坦然下嚥。

微量崩壞能伴隨着食物注入身體,視線逐漸變得清晰,身體也開始漸漸恢復力量,思考的能力逐漸回到貝拉的大腦。

結果便是,她閉上了嘴,拒絕了男人遞過來的下一勺土豆泥。

「跟你的女王大人一個脾氣,都是不懂事的小孩子。」男人嘆了口氣,放下碗,往面前的火盆裏添了幾柴。

貝拉的視線往周遭打量了一圈,潔白的雪磚把周圍包得嚴嚴實實,只留一個半人高的出口,雪屋的中間點着一捧篝火,一口破舊的鐵鍋架在火堆上,裏面沸騰的食物飄出奇怪的香味。

那個男人身上穿得異常單薄,在外的皮膚比那些女武神都多。

哦,是因為大多數衣服都被穿在她自己身上了。

篝火的火光照在貝拉臉上,是暖洋洋的覺,肚子裏熱乎乎的,很……舒服。

那男人放下碗後,視線在貝拉身上四處打量,最終落在那灰白的尾巴尖上。

「……你是……誰……」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何種處境的貝拉想要質問眼前這個男人,但細弱蚊吶的聲音完全體現不出半點高高在上的威嚴。

「我叫章喆,你可以據你自己的興趣愛好給我起各種外號,不過得記得我叫章喆。」

的板寸短髮,雖然蹲着但仍可窺見三分的身高,還有結實幹練的身材,名叫章喆的男人輕輕抓起貝拉的尾巴。

原本魔龍的尾巴上覆蓋着堅硬的甲冑,即便化為人形也不會消失,但現在,那些尾巴上的堅硬甲冑消失了,柔軟的皮膚直接暴在男人的手掌下。

貝拉甚至能覺到,手掌在她尾巴上摩挲時,產生的觸電般的快

她可是身懷擬似征服寶石的崩壞獸,怎麼會被這樣區區……

「嗯啊……」動情的嬌在雪屋中響起,貝拉半睜着離的眼睛,不小心張開的嘴裏又被入了一勺土豆泥。

「乖乖吃飯才是好孩子嘛。」章喆收回勺子,寵溺地看着貝拉。

剛剛……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自己的意識一下子就崩潰了?還會發出那種失控的聲音?

貝拉想不明白。

那種覺,又麻又舒服,連意識都好像能麻痹,完全想不到抵抗的辦法。

「我知道這土豆泥味道爛的,但你傷成這樣,還是身體要緊吧?」男人又遞過來一勺,奇怪的香氣竄進貝拉的鼻子裏,燻得她頭暈目眩。

原本她糊糊地吃了下去倒也沒意識到什麼奇怪,可如今已經送到她鼻尖,這奇怪的香味居然能慢慢讓她平靜下來,抵抗的意識逐漸消磨。

有古怪!絕對不能吃!絕對不能……

「哈啊……」她的尾巴在次被撫摸,這一次,更為清晰的快直接竄上腦海,讓貝拉一下子了氣,動人的呻排幹了她肺裏的空氣,讓魔龍少女忍不住深一口氣。

食物的香氣入肺,溶進身體,抵抗在消失,少女揚起情萌動的俏臉,以一種相當糟糕的姿勢吃下了那一勺土豆泥。

也不知過了多久,貝拉朦朧的意識才漸漸恢復清醒,她掙扎着動了動身體,意識到力氣已經恢復了些許。

「……對不起。」温柔的道歉聲在耳旁響起,貝拉這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正被人從背後抱着,篝火温暖的光芒照在臉上,稍稍驅散了寒意。「新給你做的身體太過不穩定,勉強聚起來的思維核心太容易重新崩毀了,就只好用了些下三濫的手段,幫你緊急補充了一些崩壞能,希望不要介意。」

這些話信息量極高,貝拉倒不是聽不懂,只是她現在的腦瓜子遠不如以前靈活,反覆咀嚼了許久才理解了章喆的意思。

「……那,女王大人……」

「衣服裹緊一點,我帶你出去看看。」

一身墨綠大衣的貝拉拖着還使不太上力氣的尾巴,跟着章喆爬出了雪屋。

出了雪屋,西伯利亞凌冽的寒風面吹打在臉上,曾經輕易可以無視的嚴寒如今卻颳得貝拉俏臉生疼。

但她只是楞楞地看着遠處。

巨大的崩壞之樹從天際線上長起,扭曲而又瘋狂地向整個西伯利亞投送恐怖的崩壞能。

那是空之律者核心失控的徵兆,貝拉甦醒得恰到好處,能夠親眼見證女王的終末。

只是對她來説這絕非幸運。

章喆沒繼續説話,只是把寬厚的墨綠大帽子扣在了貝拉頭上。

倏地,一支鮮紅的騎槍擊中的崩壞之樹,那瘋狂生長的崩壞之樹在瞬間被擊毀解離,被包裹其中的空之律者徹底暴在外。

貝拉回過神來,腳步一深一淺地邁向空之律者的方向。

章喆沒有阻止她,只是跟在她身後半個身位。

一束耀眼的火光從崩壞之樹解離的位置亮起,輝煌刺目,就彷彿是地上升起了第二個太陽,奪目的光輝讓貝拉短暫地失明,跌倒在地上,帽子落進雪裏。

魔龍伏在地上,手腳並用地往前爬,但極速的失温已經讓她使不出多少力氣。

「……求求你……」她知道那個人還跟在她身後,於是低聲開口請求。「求求你……救救女王大人……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真的,做什麼都可以嗎?」他蹲下來,輕笑着問道。

貝拉無力地點頭。

「那我讓你去復活那些在這次崩壞中死去的人,你做得到嗎?」章喆捏起貝拉的下巴,讓她抬頭看着自己,看着他滿臉的輕笑,看看那發自心底的嘲諷與不屑。

「在你那任又小孩子氣的主子往地球上扔完隕石之後,全球範圍內有數千萬人直接死去,近兩億人受到波及,其中絕大部分受到輕度的崩壞能染和其他各種傷勢,將會在痛苦中度完剩下不長的人生,我問問你,當那些傷者在極端痛苦中求救哀嚎的時候,你們伸出援手了嗎?」

「所以我才説啊,你和你那主子一樣既任又小孩子氣,覺得給自己冠上一個由頭就能夠不為自己犯下的過錯付出代價,哼,這世界上哪兒有這種天上掉餡餅的美事?」

章喆伸出手,將使不出力氣的貝拉打橫抱起,看着她那無力哀傷的臉。

「也別想着能和你主子共赴黃泉了,我把你救下來,不是沒有代價的,你得好好活着還債。」他看向遠方,解離的崩壞之樹已經消失無蹤,天火聖裁的巨大熱能正在緩緩消散,而沙尼亞特的聖血代替了雪花,從西伯利亞的天空落下,洗滌着大地上散落的崩壞能。「西莉亞·沙尼亞特……是真聖人啊……」

聖血飄落到貝拉的皮膚上,化成淡淡的光粒。

讓崩壞的魔龍發出痛苦的低

沙尼亞特聖血對崩壞造物而言是致命的,儘管機制不明,但現在也不是考慮那麼多的時候。

章喆低下頭,輕輕吻住貝拉的嘴

魔龍少女驚異地瞪大了眼睛,身體掙扎着,就連原本使不上力氣的尾巴也輕輕地擺動,想從男人懷裏掙扎出去。但現在的掙扎無疑是徒勞的,男人輕而易舉地撬開了貝拉的嘴,將舌頭探進對方温暖的口腔,小心擺着貝拉柔軟的香舌。

舌尖,麻麻的,像是過了電。深沉的氣息灌進鼻腔,貝拉覺自己悲傷的情緒似乎是慢慢變淡了,心情平靜下來。

小股小股温暖的能量從他的嘴裏淌到舌頭上,明明沒有味道,但貝拉覺甜甜的。糊糊中,魔龍少女的舌尖回應着男人的深吻,就像是的嬰兒一般,有些貪婪地索取着男人口腔中的能量。

她想起來了,這奇怪的味道她嘗過,這男人原來是將他的唾加入了食物裏,然後再喂她喝了下去,這樣,食物中游離的崩壞能才被她好好地收下去,而不是反過來傷害這具身體。

她有些説不清楚這種覺了,明明應該覺得噁心,但身體對能量的渴求卻讓她生不出半點厭惡的想法,只想要更多,更多。

章喆不捨地送開了嘴,放過了懷裏的少女,看着她動情而又困惑的眼神,只覺得心裏某種又屑又變態的想法被極大地滿足了。

這具身體是從魔龍本體上取材製作的,雖然基本複製了貝拉的人形態,但相當多的點都是參照人類設置的,他甚至有意增加了那柔軟的尾巴上的神經數。

貝拉的臉上紅撲撲的,着氣,眼睛已經失去了焦距,楞楞地看着章喆。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她無力地問道,手臂有意無意地搭在章喆膛上。

「……説出來你可能不相信。」章喆將魔龍少女送進雪屋,安置在乾草堆上,自己則往雪屋的火堆中間添了幾柴,「我希望你能夠成為我的伴侶。」

貝拉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章喆。

……………………

「我是不會背叛女王大人的。」她別過臉,明確表示拒絕。

「……」,是一個看上去很硬氣的少女,但究竟是真硬氣還是缺乏認知的假硬氣,章喆就不得而知了。

現在她的身體還很虛弱,沒辦法親自上手驗證。

「沒關係的,成為伴侶和成為僕從不一樣,你也無需背叛你的女王,我們兩個獨處的時間很長,你可以慢慢考慮。」他爬到貝拉旁邊,解下那身厚重的深綠大衣,然後把貝拉抱到懷裏,接着再把大衣當被子蓋在少女身上。

「天命很快就會對這裏進行一次崩壞能裂變彈打擊,趁着這個機會,我幫你過濾掉有害的崩壞能,你多恢復些力量吧。」

美人在懷,章喆自然不可能沒有半點想法,只是他比較善於忍耐,等到湯汁全部被收進食物裏的時候,那才是最適合品嚐的時機。

無從反抗的龍少女認命般地閉上眼睛,側躺在章喆懷中,尾巴稍稍挪了挪地方,被她像抱枕一樣抱在懷裏。

章喆伸出手,輕輕着那白白的尾巴。

又酥又麻的覺順着脊背湧上身體,貝拉似乎才意識到自己失算了,但尾巴上傳來的快迅速擠佔了她本就不怎麼多的思考能力,龍少女閉上眼,緊閉這嘴,拼命不讓自己發出羞人的聲音。

品嚐之前,稍微按摩一下食材,讓調料更容易入味,也是沒問題的吧?

於是章喆大膽地伸出手,握住尾巴上的肌,用適當的力度慢慢按摩。

「唔嗯!」貝拉發出了非常可愛的聲音,手掌已經不自覺地捂住了嘴巴,雙倍的刺完全粉碎了少女稚的自持,遠比電更強的快一波一波沖刷着貝拉的理智。

「嗯啊……嗯……啊……好……好奇怪……哈啊……」

章喆温和地笑着,眉目間盡是認真,一雙大手反反覆覆地從尾巴按摩到尾巴尖,力度和間隔把握地相當準,永遠把少女吊在高前的那無比美豔的快上,聽着她手掌間漏出的甜美呻,看着她的神慢慢沉溺於快,便有一種病態的成就從心底油然而生。

不過也不能把她刺得太過了。

章喆放下了貝拉的尾巴,再把女孩力的雙手從嘴巴上摘下來,一齊安置在大衣裏。

女孩飽含情慾的雙眸離地看向章喆的臉,對事毫無瞭解的少女用純情的目光探求快的答案。

原本病態的征服恍然間變成了深深的負罪,章喆心裏只覺得酸酸的,不知是難過還是動心,他用力把少女抱緊,吻上她的額頭。

暖洋洋的覺從額頭淌至全身,明明章喆沒有傳遞給她任何能量,可她心裏就是有這樣奇怪的認知。快伴隨着撫的停止逐漸從腦海褪去,龍少女的思維慢慢迴歸,想起了對方説過的話。

「……這就是,伴侶……?」意湧動的嗓音帶着獨有的柔軟,她輕聲問道。

「是……也不是。」男人的目光不敢直視少女,模稜兩可地回答了她。

淡白的光膜從章喆身上亮起,將龍少女包裹在其中。貝拉的目光看着似乎有些害羞的男人,充滿了疑惑,慢慢地,眼裏便盡是温暖的白光。

隨後,能夠摧毀一切的崩壞能洪徹底噬了雪屋。

崩壞能裂變彈,到了。

……………………

等到貝拉再次恢復清醒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一張狹小的板牀上。

牀板很硬,所以她是被側放的,這樣就不會壓到尾巴。

蓋在身上的被子很單薄,只能起到相當一般的保暖作用,因此那件深綠大衣也蓋在她牀上。

被窩裏是暖和的,外面是冰冷的。

所以貝拉不想起牀。

至少章喆説的的確不錯,儘管貝納勒斯被賦予了不亞於人的智慧,但不諳世事的她就像是一張潔白純淨的紙,未被塗抹上彩,天真而又幼稚得就像一個小孩子。

所以章喆最後還是沒有對龍少女做出過的事情,心中強烈的負罪讓他無從下手——他知道眼前的美少女其實是一隻危險而又兇猛的審判級崩壞獸,她直接或間接地已經害死了許多人,可看着那對純淨的目光他就是下不去手。

自相矛盾,優柔寡斷。

最終只能給下半身去思考,這樣至少不用再繼續猶豫。

貝拉窩在被子裏出半個腦袋打量房間——房間不大,像是用木頭,水泥和鐵板混合着拼湊出來的,陳設也極為簡單,除了她躺着的這張牀,只有一張一米見方的桌子,兩隻不算大的凳子,角落裏放着一張木櫃,不知道里面裝的啥。

左右都開了窗,不大,但足夠見到窗外的景,也變相意味着這個屋子本身也不會有多大。

貝拉看着緊閉的窗户,只覺得心裏空空落落的。

女王已經死去,連同她的律者核心一起,身為律者眷屬的貝娜勒斯比誰都清楚。

但律者核心粉碎之後的碎片依然存在於世上,或許再過去許久,空之律者就會再度出現。

她只要等下去就可以了,她有足夠的時間,也會一直等待下去,等待着能夠載着她的女王再度翱翔於天際的時刻。

木門伴隨着嘎吱聲被打開,打斷了貝拉的思考,她看見章喆走進來,冰冷的寒風只在狹小的房間裏肆了片刻,變被重新鎖在門外。

相比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現在的章喆穿着顯然正式得多,雖然仍舊看着很單薄,但起碼嚴嚴實實地把身體包裹住了。

「我覺到你醒了,就順道回來看看。」他下手套,放在桌上。又打開櫃子,拿起一個保温桶和杯子,從桶裏倒出温熱的白開水,遞到貝拉牀前。

龍少女任地把原本出來的頭埋進被子裏,又把尾巴也抱在懷裏,像一隻刺蝟一樣,不讓自己出弱點,對章喆遞過來的任何物品都保持拒絕的態度。

如果説她以前對人類只抱有尚可改觀的輕微敵意,那她現在就完全不信任章喆説出的任何一句話,做出的任何一個行為。

「這麼看來,你身體恢復得不錯的樣子?」章喆沒頭沒腦地説了一句。

貝拉下意識地覺得非常奇怪,她現在身體確實比初見章喆時有力氣多了,她覺自己現在完全能下地走路了,但不明白章喆問這個做什麼。

忽然,被子被整個掀開了,突如其來的涼意從皮膚直衝大腦,驚得貝拉整個人都一哆嗦。

她身上現在的甲冑和她曾經人形態相差無多,但失去了崩壞能保護的她完全抵擋不了西伯利亞的嚴寒,因此在外的皮膚變得異常怕冷。

同時,在貝拉眼中,一道巨大的陰影欺身壓來。

「我記得我説過吧,我救你不是沒有代價的,你現在猜猜,代價是什麼?」他輕笑着在貝拉耳旁説到,語氣温柔,熱風温暖着貝拉的耳垂,可聽上去卻像是一個前來討債的魔鬼。

「離我……遠點……」龍少女雙掌抵在章喆的口,笨拙地反抗着。

於是,尾巴再一次暴在章喆的魔爪下。

練地用單手稍稍用力握住的尾巴,就能看到龍少女的俏臉因為難以抵擋的快慢慢變得通紅。

雙掌的力氣也慢慢變小了,從有力的推搡變成了彷彿是在動情地撫摸。

「嗯……嗯……嗯啊……快……哈……啊……啊……快停下……」少女動情地呻着,嗓音如同山泉鶯啼般動聽,勾得章喆心裏發癢。

於是,他聽話地停下了。

温柔的咬住少女的耳垂,輕咬,舐,「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

相比起尾巴帶來的快,耳垂被人攻陷似乎也不是什麼大事了,龍少女固執地反駁着,「哈……哈……才沒有!你……你休想……嗯啊……」

章喆已經完全躺到了牀上,也就不需要騰出一隻手支撐身體,他和貝拉麪對面,再一次,用兩隻手掌認真地為龍少女按摩。

兩人擠在一張小小的板牀上,彼此之間的距離便也不剩多少,貝拉的鼻息間盡是章喆的氣味,雖然因為快的刺,她無心注意這樣的小事,可這氣味便是如此映進她的腦海的,慢慢地,就忘不掉了。

龍少女無力地捂住嘴,不讓甜美的呻出來,可未經人事的她顯然不具備如此的自持力,章喆的按並不兇猛,可卻綿綿不絕,每一下的力道和位置都恰到好處,也不像上次那樣會留下些許空擋讓她息,水般的快源源不斷地湧上少女的腦海,把她的理智和思考一層一層地衝刷殆盡。

「嗯啊……唔……停……快停下……有……啊……有什麼……哈啊……唔!!!」伴隨着臨界點的突破,龍少女來了第一次的高,整尾巴下意識地捲住章喆的手臂,劇烈地痙攣着,而少女的腦海則被洶湧的快徹底擊碎了理智,徹底失了聲。

尾巴的高持續了數分鐘,直到龍少女的體力被消耗殆盡,那有力的纖長尾巴才從章喆手臂上慢慢鬆下來,和龍少女的身體一樣,癱軟在牀上。

章喆鬆了鬆手腕,手指貼着少女的小腹,深入了那嬌的私處——那裏雖然從未被直接刺,可也已經被少女的愛徹底打濕了,手指伸進那温暖的隧道,輕輕按摩兩下,便能帶出濃郁的愛

他作怪地把沾滿了愛的手指伸進少女的嘴裏,看着她在失神的情動中下意識地舐着自己的愛,並沉醉其中。

或許是尾巴的高過於烈,貝拉失神之後並沒有慢慢清醒過來,而是疲憊地睡過去,尾巴下意識地蜷縮在懷裏,看上去異常缺乏安全

章喆伸出手,撥了撥她額前灰白的碎髮——至少頭髮的澤非常飽滿,她現在的身體很健康,只是有些累了。

將瀑布般的灰白長髮整理整齊,鋪在少女的身側,章喆撿起了被他扔在旁邊的被子,細心地蓋在貝拉身上。

尚未陷入沉睡的少女被這一番動作驚醒,目光侷促不安地看着眼前的人。

章喆只在她額頭上留下一個淺淺的吻,「好好休息,到了吃飯時間我會來叫你的。」

深沉的疲憊讓少女連抵抗的想法都沒有了,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表示答應。

「這就好,乖孩子可不能賴牀哦。」

緊緊蜷縮起來的身體,慢慢放鬆下來,魔龍少女心中被突如其來的安心填的滿滿當當的,甚至在睡去時,嘴角還留着淺淺的笑意。

章喆並沒有離開,只是坐在凳子上背靠着牆壁,受着貝拉逐漸陷入夢境,看着她的臉。

明明是就算被槍斃一百遍也不足以償還所犯下的罪孽的駭人惡獸,可她微笑的時候,確確實實撥到了章喆的心絃。

門被小心翼翼地推開,另一道身影裹着風雪走進屋子,身上還揹着一杆大口徑獵鹿槍。

「我想了想,還是槍斃她吧。」年邁的軍人舉起槍支,對準了牀上安睡的少女。

「弗拉格先生,請冷靜!」

章喆被嚇了一跳,慌忙奪下老軍人的獵鹿槍,卻發現槍管里本沒有子彈。

而老軍人正出八顆牙齒朝他嘲諷地笑着。

冷風吹到貝拉臉上,讓她的身體抖了抖。

「你果然是喜歡這個怪獸。」老軍人弗拉格輕輕關上門,坐在章喆那個凳子的對面,抓起水杯就往嘴裏灌。

章喆把槍支靠在牆上,尷尬地坐下來,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她是個很的姑娘,我看得出來。」弗拉格先生呼出一口氣,像是在房間裏雲吐霧,「你説她是那隻在天命的消息裏被擊殺的崩壞魔龍,我是不相信的。」

「實話實説,我也不相信。」章喆小聲回答着,不讓自己發出太大聲音,「我活了那麼多年,見過了那麼多人,從來沒有看到過那麼幹淨的眼睛,我以為她會像是一個復仇機器一樣,腦子裏全是仇恨和破壞,那樣的話,就算是當場把她死我也不會心軟手軟。」

「弗拉格先生,你猜猜,她在臨死前的想法是什麼樣的?」

「我是人,怎麼去猜崩壞獸的想法?説不定是不想死,想活下去吧。」

「她想回到她的主人身邊,不然的話,她的主人會傷心的。」

弗拉格先生沒有接話,他是戰場上活下來的老兵,他為了家人的安全和幸福加入了軍隊,站在各自的立場上,他會毫不猶豫地向魔龍扣下扳機,不會管她心裏的想法多麼單純無垢。

可這並不妨礙這樣的想法能夠令人動容。

老兵弗拉格站起身來,拿起了槍。

「我去裝子彈。」他説。

「能聽聽我的想法嗎?」

「聽一個被下半身支配的男人的想法?」

弗拉格先生轉過頭,剛毅的目光幾乎將章喆到牆角。「可惜這裏沒有黨支部……你説吧。」

「我會管住她,不讓她出去做壞事,她現在很弱,本沒辦法逃跑,而她的主人空之律者已經死亡,她也無處可去。」章喆慢慢説着,「然後,我會像教一個孩子一樣教導她,直到她建立一個成的認知和世界觀。」

「大膽而瘋狂的想法,」老軍人看着章喆,「但我不能接受。」

在這個與崩壞不死不休的局面下,也無人會接受的,除惡務盡是常態。

老軍人離開房間後,牀上的少女睜開眼睛,看向章喆。

她現在很弱,那把獵鹿槍的子彈就足夠殺死她了,於是她慢慢蜷起了身體,希望能夠藉此獲得一些安全

雖然失去了力量,但她保留了那野獸一樣的直覺,少女已經察覺到老軍人的恨意。

「沒關係的。」章喆走過來,握住少女的手掌,她的手心冰涼冰涼的,「崩壞能裂變彈都沒辦法在我手裏殺死你,弗拉格先生也沒辦法。」

他是被美惑了嗎?章喆自問。或許是吧。

他對少女的動心是極端不正常的,這件事很難用一見鍾情去解釋,以前也沒有出現像如今這樣下半身支配思考的事情發生。

但所有的思考和想法都被龍少女恐懼的眼神制止了。

「弗拉格先生是一個老軍人了,他的家人在戰爭期間死於一場崩壞爆發,戰爭結束後,他就自願被調配到曾經的戰俘營,也就是這裏,來看場子。」

他耐心地向女孩解釋,把她的臉蛋從被窩裏揪出來,然後用手輕輕地撫摸——手上還帶着女孩愛殘留的味道,那異樣的氣味讓魔龍少女臉紅心跳。

「哐啷」外面傳來物品落地的聲響,伴隨着弗拉格先生一句響亮的式國罵,獵鹿槍發出巨大的轟鳴。

嚇得少女渾身一顫。

「我出去看看,你乖乖躺着。」

説完,章喆便奪門而出。

貝拉從牀上坐起來,被窩之外的寒冷讓她渾身一靈。

原本人形態下的甲冑章喆還原地非常好,只不過這些已經是真正的外置裝甲了,她現在完全無法控制,沒什麼保暖的能,也遮不住幾塊

披上大衣,她頂着嚴寒衝出門。

雖然已經不再擁有擬似律者級別的力量,但貝納勒斯永遠是貝納勒斯,她雖然不喜歡寒冷,但不意味着寒冷就能夠對她造成傷害。

尾巴無力地垂在地上,在雪地上拖出一條長長的痕跡。

巨大的崩壞獸殘骸壓塌了倉庫的一個角落,弗拉格先生倒在地上,而章喆正扶他起來。

「#式國罵#,你個混小子不要阻止我,我要用我的獵鹿槍把她斃了!」憤怒的老軍人推開章喆,舉起獵鹿槍的槍管,瞄準了貝拉的腦袋,扣下扳機。

無事發生,看上去獵鹿槍的子彈打光了「#式國罵#」他喪氣地扔掉槍支,從出獵刀,照着少女的脖子砍了下去,「去死吧,怪獸!」

啪。

章喆抓住了弗拉格先生的手臂,獵刀停在少女的皮膚上,紋絲不動。

「弗拉格先生,你已經被崩壞染了,請去接受治療。」

魔龍少女看着近在眼前的獵刀,那握着獵刀的,蒼老的手掌上,灰白的斑點正在緩緩擴大。

「治療個!五百公里內沒有任何一個天命的治療點!等我被送到病牀上,早就變成見誰咬誰的喪屍了!」他扔開獵刀,頹喪地坐在雪地上。

貝拉摸了摸脖子上淺淺的傷口,那裏正淌出淡藍的,發着微光的血

固執的老軍人最終還是被送到了這片接近廢棄的戰俘營的病牀上,打了一支低效的,已經過期的抗崩壞藥劑,吊着命。

貝拉搬了個凳子坐在老先生牀邊,受着生命的逝去。

章喆推開門,端了兩份食物進來。

魔龍少女問道一股很好聞的味道,那是肥美的鹿的香氣。

「弗拉格先生,該吃飯了,我切了一份過冬前打獵到的鹿。」

病牀上的老人轉過頭看着章喆,看着他端過來的食物。

「留給她吃吧,我吃了也是費,我不想做費的事情。」

老人別過頭,看了眼一直坐在病牀邊的女孩。

抗崩壞藥劑也只能是吊住他的命,崩壞能早已經跟着血遍了全身,無藥可醫。

更何況還是一支低效的,過期的藥劑。

也就只能起到一些心理安的作用。

「我應該填了子彈再進你門的,這樣就能早早槍斃了她,也就不會有現在的事情了。」

年邁的軍人伸出手,最終,輕輕放在了貝拉的腦袋上,澤飽滿的灰白長髮。

在西琳下令清掃巴比倫塔的時候,她帶領着崩壞獸部隊淹沒了那座建築,並直接攻擊了試圖離巴比倫塔的車隊,殺死了一個女武神。

那時候,她什麼也不知道,只需要忠誠地執行着西琳的命令即可,也不需要自己的思考。

現在,另一個生命在她眼前死去。

恐懼,彷徨,悲傷,所有的情入了她的腦海中。

她有拒絕這些情的能力,但她只是好奇。

現在她知道了,死亡面前,不論是她自己,還是律者,還是普通人,都沒什麼多大的區別。

「吃的放下來吧,章喆,你去幫我找一找那個鐵皮盒子。」老軍人示意他把兩盒飯放在牀頭櫃上。

「知道了。」章喆似乎一下子就聽懂了,留下食盒,又出了門。

貝拉看向窗户,窗外的風雪已經停了,天卻慢慢黑了下來,被烏雲遮蔽的天空看不到夕陽,只有黑暗無聲地淹沒過來。

她不知道如何自處,沒有女王的命令,一切的事情在貝拉眼裏都變得茫然起來。

她或許應該殺死眼前的人類,但她不知道為什麼,也不知道時機是否正確。

她或許應該溜之大吉,離這些人類越遠越好,但她不知道該往哪兒去,也不知道如何隱藏自身。

她曾經最迫切的想法是回到女王身邊,可女王卻生命垂危。

後來她便想要為女王報仇,但崩壞能裂變彈噬了一切。

她望着年邁軍人的臉,像個稚的孩子,「……我……我應該做什麼?」

弗拉格先生愣住了。

「你願意立刻去死,和我這個老頭子陪葬嗎?」年邁的軍人問道。

貝拉搖了搖頭。

「那你坐在這裏是為了什麼?」

貝拉又搖了搖頭。

章喆只會和她做羞人的事情,她不想和章喆待在一起,於是她想坐在老先生旁邊。

就算這個老先生無時無刻不想殺了她也沒關係,她能夠接受這種仇恨。

「……那你不如問問你自己,你想做什麼?」年邁的軍人相信了章喆的説法,這個女孩確實是個怪物,可她也確實純潔得如同一張白紙,沒有被慾望和仇恨扭曲。

貝拉想了想,又搖了搖頭。

章喆推門進來,手裏抱着個鐵盒子。

他走過來,把鐵盒子放到了老先生手邊。

龍少女把尾巴抱在懷裏,警惕地看着坐在身旁的人。

老先生看着女孩和章喆的互動,嘆了口氣。

章喆顯然對他有所隱瞞,這個如同白紙一樣純潔的姑娘可能已經被「污染」了。

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絕對比崩壞獸更需要吃槍子。

他揭開鐵盒子,裏面是一摞一摞的勳章。

「這一枚,」老軍人拿起一枚勳章,「當初在庫爾斯克州坦克會戰的時候……」

章喆點亮了白熾燈,和貝拉坐在一起,聽老先生講他的戰場事蹟。

時間不知不覺便過去了兩個小時,老兵弗拉格每講完一個勳章的事蹟,便會把勳章拿出盒子,放在牀上。現在盒子裏還有一半。

他突然痛苦地靠在牀上,大口着氣,身上灰白的斑塊迅速擴散。

崩壞能抑制劑的藥效到頭了,他身上的染情況正在迅速惡化。

但他仍然能行動。

弗拉格先生在枕頭底下摸了摸,摸出來一把左輪手槍,裏面只有一發子彈。

貝拉突然覺得有些悲傷。

她還沒聽完弗拉格先生的軍旅故事,她想要聽完弗拉格先生的故事。

自她失去女王之後,第一次有如此強烈的想法。

魔龍少女走到弗拉格先生旁邊,用手摘下了那把左輪手槍。

「弗拉格……先生,」她兩隻手緊緊握住弗拉格先生蒼白衰老的手掌,「我想聽完你的故事。」

温暖的光從貝拉的手心裏淌進老兵的身體裏,轉了一圈,又重新回到貝拉的身體裏。

而老兵弗拉格身上那被崩壞能侵蝕的痕跡卻在逐漸淡化。

就像是一個奇蹟。

當貝拉筋疲力盡地倒在白的牀邊的時候,年邁的軍人已經安然睡去。

就好像是一個夢,夢裏,他遇見了天使。

無奈地,章喆只能再整理一個牀位出來,把貝拉安頓在上面。

也幸好貝拉只是很累,沒有受到其他的傷害,甚至,她這具比起原本的崩壞獸身軀羸弱了不知幾何的身體似乎變得更強了一些。

側躺在牀上,龍少女看着面前坐在凳子上的男人打開食盒,用勺子挖出一勺冷掉的飯菜,送到自己嘴邊。

「……飯菜都冷了。」他略帶可惜地説到。「乖,張嘴。」

貝拉很乖地張開嘴,咬下已經冷掉的土豆泥和鹿

這一次的土豆泥沒有很怪的味道,只有單純的食物清香,還有醃製鹿的香味。

「你上一次……在土豆泥里加了奇怪的東西吧?」她疲憊地問到。

「你想知道嗎?」章喆問到,送上第二勺,這次還挖了一塊鹿出來。

貝拉搖了搖頭,一口咬下食物,仔細品味着鹿的味道。

「我以後會讓你知道的~」湊到貝拉耳邊,他輕聲説到,讓少女俏臉通紅。

不能再讓他靠近自己了!他比那些女武神都要危險!

「今天就放過你了,好好休息吧。」章喆送上第三勺土豆泥。

他一勺一勺地喂,直到貝拉把食物吃得乾乾淨淨,這才用衣袖幫她擦掉嘴角的食物殘渣。

「貝納勒斯,貝納勒斯……以後,我就叫你貝拉,怎麼樣?」章喆湊上前,輕輕含住貝拉的嘴,稍稍品嚐了一番少女嘴中的食物香氣,可也把貝拉吻得意亂情

魔龍少女盡全力保持着自己的清醒,不被章喆身上的氣味所倒,她半睜着動情的雙眸,奮力搖了搖頭。

「可是叫你的全名太長了,不僅彆扭,還容易被人認出來怎麼辦?」章喆不僅沒有遠離貝拉,反而是整個人都躺到了牀上去,從少女身後把她輕輕抱住,嘴湊到她耳旁,輕聲問道,温熱的氣息吹拂在她臉龐。

這下,便再也擺不了他的氣息了,貝拉想到。鼻息間盡是章喆的氣息,彷彿又回到了當初在雪屋裏的時候,他用那雙手按摩着她的尾巴。

儘管章喆並沒有對他的尾巴動手動腳,但她居然就不自覺地把尾巴蜷了起來。

自己到底在想什麼?!

「不許這麼叫我……」儘管已經成為刀俎上的魚,但貝拉仍然拒絕着章喆的稱呼,「其他的……都可以……」

「是因為西琳?」章喆用被子蓋住兩個人的身體,兩隻手伸到貝拉沒有衣服包裹的小腹上,輕輕按壓。

「嗯。」

「那……我叫你貝娜吧?」

這一次,少女沒有再拒絕。

在她小腹上按摩的雙手並沒有更多地作怪,只用恰到好處的力道捏着小腹上的軟——體脂率恰到好處的身體對於身為按摩者的章喆來説也是一種美妙的享受。

一呼一都是對方獨特的氣味,貝拉享受着肚子上暖洋洋的覺。

失在這種覺裏的!她睜開眼,可目光卻像是被撓着下巴的貓咪一樣沒有任何力度。

「燈……不關嗎?」她用軟綿綿的語氣問到。

擼龍的章喆被這句話驚醒,這才想起來吊在頭頂上的白熾燈還沒關掉。

從被子裏伸出一隻手,手指頭輕輕一彈,貝拉就聽見開關閉合的聲音,視線裏立刻黑了下來。

眼睛一時間沒有適應黑暗,看不到東西,於是,皮膚上的觸就被加強了。

明明是和之前力度相仿的按,可貝拉只覺得渾身上下好像都變得不對勁起來。

她不自然地動了動身體,尾巴股好像碰到了什麼熱乎乎的東西。

身後的男人呼好像一下子變得沉重和不自然起來。

難道,那是他的弱點麼?

貝拉暈乎乎地想着,柔軟的抵在那熱乎乎的東西上,上下摩擦着。

「別動。」章喆近乎低吼一般壓在貝拉耳旁説到,「貝娜,不要玩火。」

「果然……那是你的弱點對吧?」少女的語氣依然軟綿綿的,卻帶着三分得意,「我·偏·不。」

她放緩了速度,卻稍稍加重了力量,更緊密地貼在章喆的下體上,貝拉在黑暗中出得意的笑容,離的息聲從鼻息間漏出來,得意地「攻擊」着壞蛋的「弱點」。

「哼……」章喆的身體微微一緊,滾燙的在了褲子上,漫開來大片的斑。

聽着身後的男人發出難受的聲音,貝拉心裏就更加開心了。

果然……在她面前,自己沒有半點自控力。

只是房間裏還睡着老兵弗拉格,就算是要把這個心裏沒數的女孩就地正法,也不能在這裏。

更何況,説出口的事情,就不能吃回來,他今天晚上不會再折騰這個女孩。

「呼啊……你……你做什麼!」龍少女只覺一陣天旋地轉,自己就已經被抱起,「你的弱點不是已經……」

明明自己的弱點只要被觸摸了,自己就毫無反抗之力了,可這個男人的弱點為什麼會這麼奇怪?明明都被她擊破了,怎麼還渾身都是力氣!

「噓……安靜點,我們不能吵到弗拉格先生。」他湊到貝拉耳旁輕聲説道。

更為濃郁的氣息竄進貝拉的鼻腔裏,龍少女只覺自己連思考的力氣好像都被慢慢腐蝕掉了,只是楞楞地點了點頭。

抱着貝拉回到自己的屋子,將完全軟掉的少女放在牀上後,章喆打開燈。

少女此時正以一種妖嬈的姿勢躺在牀上,白柔軟的尾巴鋪在上,尾巴尖一晃一晃。

緻的臉龐掛着情湧動的緋紅,半閉的雙眸目光離,半張的櫻着動人的氣息,呼出帶着淡淡體香的白霧。

少女現在身上只有那化為人形時留下的甲冑,在外的皮膚恰到好處,不僅不會讓人覺得太,因為太多而視覺疲勞覺得單調,更帶着撲面而來的氣。

明天,明天就把她就地正法。

心裏打定了主意,章喆便掉了身上的衣服。

而那陽莖已然雄起。

這就是……他的弱點嗎?跟她的尾巴也差不多嘛。貝拉眼中出淡淡的不屑,論起靈活和壯,她的尾巴可比那「小東西」厲害多了!

章喆走到牀邊,看着身姿妖嬈的魔龍少女。

他伸出手,抓向貝拉的尾巴。

少女反應過來,尾巴躲開了章喆的魔爪。

章喆便抓了個空。

他也不惱,雙手齊上,哄住了少女緋紅的俏臉。

離他太近了,濃郁的氣味一下子竄進了貝拉的鼻腔,那壯的陽莖頂在女孩臉上,她下意識地大口呼着,可是的味道只是變得越來越濃郁,完全沒有半點被沖淡的意思。

滾燙的龜頭在她柔軟的臉頰上磨蹭着,先走一點一點滲出來,塗抹在女孩的臉上。

「你……你要做什麼……」濃郁的氣味燻得魔龍少女頭暈目眩,思考能力遊離在11=2和完全沒有之間,她更像是依靠本能問道。

「你不是問過,我在那土豆泥里加了什麼嗎?」他像是如釋重負,重的呼,説道,「你很快就知道了。」

「嗯……?」還沒等貝拉反應過來,那壯滾燙的陽莖就突然頂進了她的口腔裏。「……唔……」

這下,濃郁到兇猛的氣息伴隨着陽莖一口氣頂進了少女的口腔裏,鑽進了軟的喉間,甚至,一點一點滲進她的意識裏。

嬌小的香舌無處安放,貝拉的嗚咽聲只滲出來小小一點,讓章喆的心裏泛起異樣的征服

貝拉的口腔温軟濕潤,只是有那麼些許緊緻,陽莖頂進去的時候,能受到恰到好處的阻力,整陽莖都與那温軟濕潤的褶貼在一起,他沒有用力,只是輕輕拽住貝拉的頭髮,讓陽莖緩緩地在貝拉口腔裏

龍少女一開始還有些許的反抗,只是那濃郁的氣味伴隨着她的呼一次又一次沖刷着她的理智,很快便收繳了她所有反抗的意志,到最後,她甚至攪動着柔軟的舌頭,舐那濃郁氣息的源頭。

也沒過多久,起碼在貝拉到窒息之前,滾燙的再一次湧了出來,章喆順勢出了陽莖,不停歇地往外湧,不僅滿了貝拉的口腔,更是在她臉上,身上,留下了大片白灼的

貝拉咳嗽了兩聲,失神地跪坐在牀上,任由從她臉上淌下來,她伸出手,用食指抹下三兩滴,放在指尖輕捻。

慢慢抬起頭,目光看到了眼前的陽莖,依然雄偉拔,只是章喆的臉上卻帶着三分猶豫不決。

他在猶豫什麼?好奇怪啊。

貝拉的身體妖嬈地前傾,整張臉貼在那雄壯的陽莖上。嬌軟的舌尖從嘴裏探出來,沾滿了口水和,從那雄壯的部輕輕舐到龜頭,一次☆~,兩次☆~。柔軟的白纖長尾巴貼着章喆的大腿爬上來,慢慢繞住了那滾燙的陽莖。

「嗯啊~」魔龍少女受到尾巴尖上傳來的快,短促地呻了一聲,那令人渾身酥軟的媚意就好像是從骨子裏鑽出來的一般,儘管章喆知道現在的貝拉有些不對勁,可是本沒辦法拒絕少女的索求。

冰涼的尾巴纏上了滾燙的陽莖,卻本沒辦法讓他冷靜下來,他看着魔龍少女捧住那白的尾巴,尾巴上的肌本身就在發勁套刺陽莖,她又捧住尾巴,温柔地套着,的慾望前所未有地強烈。

他並沒有嘗試忍耐,關大開,濃稠的白從馬眼中噴而出,了魔龍少女一臉。

長久地浸在濃郁的氣味中,貝拉那僅靠本能維持的矜持徹底消失不見,她用尾巴加速套着章喆的陽莖,嘴角出動情的呻,那本意並不在於讓後者,而是讓自己的尾巴也抵達高,只是似乎一直不得要領,那壯的陽莖噴了一次又一次,濃稠的幾乎沾滿了少女上半身的每一處地方,就像是用進行了一次靡的沐浴,可是少女的尾巴只是不斷向她傳遞着快,始終無法抵達高

章喆能覺到,少女的體力已經不如一開始那般豐沛了。

他半跪在牀上,把少女攏進懷裏,一雙手按在少女的尾巴上,就像他曾經做過的,用恰到好處的力道按壓着。

「嗯啊……啊……哈啊……」那雙大手一開始附魔按壓,貝拉便覺得整條尾巴的肌都酥酥麻麻的,她自己刺了許久都受不到的快源源不斷地湧了上來,魔龍少女已經説不出話來了,她忘情地呻着,一隻手抵住章喆的口,另一隻手無師自通地探進了那幽深的處女地,撥着已經洪水氾濫的陰

章喆的按摩已經進行到了尾聲,他的指腹繞着貝拉的尾巴轉了一圈,摸到了那尾巴上最為柔軟的部位,隨後,用指腹貼着柔軟的皮膚,順着尾巴一路擼了下來。

「嗯啊……!!!」悠長的呻如同鐘鳴,貝納勒斯的尾巴在那瞬間抵達了最為暢的高,所有的肌都在歡愉中不斷地痙攣,將那熾熱的陽莖緊緊纏住。同時,柔軟的小腹不可抑制地彈起,貝拉整個人伴隨着美豔的呻後仰躺在牀板上,抵着章喆口的手掌探進嘴中,銀牙輕咬,幽谷之中的洪順着另一隻手淌出來,和身上的混在一起,發出靡的氣息。

她的兩處帶在前所未有的刺下同時抵達了高

尾巴上的力氣在高的痙攣中很快用盡,酥軟下來的尾巴無力再阻止那陽莖中的,濃稠滾燙的從馬眼中噴出來,在貝拉的臉上,濺開一大片。

她伸出刺着幽谷的那隻手,將沾滿了少女濃稠愛的手指伸進嘴裏,和混在一起,用嬌軟的舌頭細細品嚐着。

出曼妙而又滿足的笑容。

(二)藍的糖丸

她做了什麼啊,她做了什麼啊……貝拉將整張臉埋進被窩裏,不願鑽出來。

昨晚上靡放的尾之後,龍少女就在那樣的狀態下回味着高的餘韻和身上體的氣息,章喆也沒有放着他不管,大半夜的備了點熱水,用熱巾把她的臉擦擦乾淨,以免留下過於污濁的痕跡。

可也只是臉上被擦乾淨而已,她的頭髮上,脖子上,口上,甚至是手臂上,都沾滿了或是和愛的混合物,這些粘稠的體乾燥之後,貝拉是覺得渾身上下都難受極了。

頭髮粘連在一起,皮膚上覺鍍了一層膜,非常不舒服。

乾燥的相比起濃稠濕潤的來説帶有更加醇厚濃郁的味道,貝拉只是把頭埋進了被窩裏一小會兒,便又不得不伸了出來。

他留在自己身上的氣味過於濃郁了,只要一聞到,昨晚的情景便會清晰地倒映在腦海,那個痴纏魅惑的樣子簡直是把媚意刻進了骨子裏。

貝拉伸出手,蓋住自己的陰户——那裏已經微微濕潤。

「貝娜,該起牀嘍。」門被推開,章喆哈着熱氣走到牀邊,臉龐湊近貝拉鑽出被窩的半個腦瓜子,輕輕吻在少女的額頭上。

現在的貝娜身上……全是自己的味道。章喆鼻尖輕嗅,這麼想到。

儘管知道自己的想法扭曲而又變態,可他心裏就是忍不住泛起暢的征服和百分的滿足

於是,少女不情願地坐了起來。

章喆順勢把她攏進懷裏,抱了抱,輕聲在她耳旁説到:「昨天晚上的貝娜,真的很哦。」

女孩氣憤地鼓起臉,像是一隻生氣的河豚,可是純淨的目光卻沒有半點殺傷力。

這樣的目光在收割生命時是無情的死神,可放在如今的情況下,只能讓章喆覺得分外可愛。

「多虧了貝娜,弗拉格先生才能活下來,他現在已經醒過來了,但是還沒辦法下牀,我們去看看他吧。」章喆鬆開女孩,整理了一下她粘連在一起的頭髮,讓那滿頭灰髮看上去不那麼凌亂。

啊,他説的,原來是那件事嗎?

不對,他分明意有所指!

少女緊緊抱着被子,甚至用尾巴把被子纏在身上,警惕地看着章喆。

「不想去……身上還好髒。」少女對章喆的無理要求到困擾,明明做了那麼過分的事情,明明身上都還沒有清潔乾淨,尾巴上,頭髮上,身體上全是他出來的乾燥以後留下的斑,

而且……味道還那麼大。

女孩夾緊了雙腿,小幅摩擦着,輕微的快稍稍緩解了陰户的空虛。

身體,好像變得奇怪起來了。

不能想那些事情!貝拉甩了甩頭,掀開被子下了牀,想要推開章喆的身體走出房門。

但是章喆順手便把少女攬在了懷裏,輕輕鬆鬆地打橫抱起。

「我知道……但是這裏條件太差了,弗拉格先生維持飲用水就已經很困難了,實在沒有條件幫你洗澡。」他的語氣裏帶着濃濃的歉意,「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用雪水幫你擦洗身子,怎麼樣?」

「……不行。」

貝拉不是説雪水不行,她只是不想章喆幫她擦洗,僅此而已。

「……那,等我們見過弗拉格先生以後,我帶你去貝加爾湖釣魚吧,那附近有一口温泉,去那裏可以好好洗一個澡。」

貝拉的臉靠在章喆的口,柔軟的尾巴甩上來,被她抱在懷裏,她聽完男人的話,很乖地點了點頭。

……………………

章喆牽着貝拉的手,推開門走進病房。

老軍人的目光原本看着窗外,聽到聲音轉過頭,看着走進門的「少男」和少女。

「看上去,你們度過了一個美妙的夜晚。」老兵弗拉格笑着説到。

他的氣比起昨天晚上已經好了許多,想必不久之後便能夠重新下牀活動。

但是作為治療者的貝拉卻被老兵的那句話刺得滿臉通紅。

不要提到那個晚上啊!少女的心裏哀嚎着,想要掙開章喆的手掌,但只是做了無用功。

越想要忘記昨晚上的事情,就越會想起來,身體上那奇怪的覺就會越明顯。

弗拉格先生看着章喆身邊那羞澀的女孩,心中已然瞭解,「勳章的故事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講,你們應該還有更要緊的事情吧?去做吧,我又不是下不了地的殘廢,會照顧好自己的。」

更要緊的事情……?是釣魚嗎?貝拉想到。

兩人從房間裏離開之後,老兵弗拉格看向他那裝滿了勳章的鐵盒子。「年輕真好啊。」

出了醫務室,章喆幾乎是馬上便把魔龍少女摁在了牆上。女孩那些自以為隱蔽的小動作本無法瞞過章喆的知,更何況,少女動情的時候,身上那獨有的香氣甚至壓過了醇厚的味道,她自己聞不到,但是卻把她出賣得完完全全。

「貝娜一大早地就在發情呢。」他咬住了貝拉柔軟的耳垂,用嘴和舌頭輕輕嚅囁着,「本沒辦法瞞過我的哦。」

「明明……是你做的那麼過分……嗯啊~」龍少女辯解着,但完全沒有作用,她覺到章喆糙的指腹已經貼上了她下半身覆蓋着陰户的,黑的柔軟面料,並輕輕摩擦着。

指紋刮擦過布料,明明只用了很小的力氣,但那細密的微震動卻在瞬間擊潰了貝拉所剩不多的矜持,舒的快遠遠超過了昨天晚上她自瀆所帶來的。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他為什麼……為什麼……

那指腹温柔而又優雅地在她陰户之上的布料上不斷摩擦,源源不斷的舒讓貝拉快要失去思考能力了,無處安放的尾巴下意識地捲住了章喆的小腿,少女想不明白為什麼章喆能夠如此準地找到她的點,又為什麼能夠用出這麼恰到好處的力量,光是應付他的愛撫,讓自己在快中不發出太大的聲音,就已經讓貝拉身心俱疲了。

直到濕潤的觸在那緊緻的布料上蔓延開來,章喆才慢慢停下手。

他抬起手指,將少女瀰漫出的愛放進嘴裏品嚐,淡淡的腥味和濃郁的發情香氣讓章喆覺得罷不能。

他覺得自己有一句話説對了。

貝拉是真的,真的,太了。

下體的刺和快消失了,少女也就慢慢清醒過來,但隨之而來的便是深深的空虛,那是一種求而不得的不滿,就好像是從她心上摘掉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少女伸出手,緊緊擁抱着章喆的,臉龐貼在他口上,無意識地蹭蹭,嗅着他身上的氣息。

那是,能讓她侷促不安的內心平靜下來的氣息。

「以後,能別在白天嗎……」慢慢清醒過來的少女近乎懇求般地説道,「貝拉……不想變成奇怪的樣子。」

昏暗的走廊裏,章喆看着貝拉的眼睛——那原本純淨的眼神,已經沾染上了渾濁的顏,動情,離,還有不知何起但難以壓抑的情慾。

那媚意彷彿滲進了骨子裏,這樣的眼神能夠勾起每一個男人心中最原始的慾望。

但章喆卻只覺到莫名的心痛。

明明是因為那單純無垢的心靈才去把她救下來的,可是他卻好像在親手摧毀這樣的美好。

「……是我做得不對,對不起,我道歉。」他放開了貝拉,手指拂過少女的臉,擦去眼角下的淚水。

少女着氣,目光離地看向章喆,「請……繼續,唔嗯……這一次……可以……」

她在説什麼啊,她在説什麼啊!

貝拉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興許是不夠盡興,興許是昨晚上那個妖嬈的魔龍又跑出來作祟了,她痴纏地抱住章喆,尾巴鬆開他的小腿,繞住了對方結實的

兩個人的下半身此刻緊緊貼在一起。

「如果是你的意願。」章喆下長褲,高昂的陽莖冒了出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

他摟住貝拉的纖,把少女整個人都抬了起來,然後陽莖鑽進了少女兩腿之間,富有彈的的面料和柔軟的大腿將滾燙的細細包裹起來。

身體的一部分重量被壓在了上,貝拉覺到那滾燙的已經抵在了口,雖然隔着層布料,但刺沒有半分的降低。

章喆擺動起有力的部,陽莖在少女的兩腿之間前後,隔着布料摩擦着口,濕潤黏膩的愛滲出來,塗抹在陽莖上,潤滑着二人接觸的地方,極好地優化了雙方的體驗。

伴隨着在兩腿之間摩擦,貝拉的嬌便越發難以抑制,章喆便讓她的後腦勺抵在牆面上,温柔地含住少女的嘴

於是,少女的嬌便再也漏不出半點聲音了,

雖然已經無法從少女的聲音判斷她的狀態,但章喆仍然能夠覺到少女正在快速進入狀態,那纏在他上的尾巴正在逐漸收緊。

也沒過多久,興許是連續了數十次,本就臨近高的少女終於達到了頂點,愛透過包裹着下體的黑布料滲漏出來,她的纖一顫一顫,尾巴下意識地收縮,緊緊勒住章喆的——只不過陰蒂高不會同時讓尾巴也一起高,所以那纖長的柔軟尾巴只是稍稍收緊了一下,便放鬆下來。

意識到懷中少女已經高,章喆也便不再忍耐,像是泉水一樣緩緩從馬眼湧出,順着陽莖淌下來,和女孩的愛匯到一起,在兩個人身下聚成小小的水潭。

過後的貝拉短暫力了片刻,但這次事也並沒有如何烈,因此她很快恢復了力氣,牽着章喆的手,和他離開了醫療區的昏暗走廊。

章喆能覺到,貝納勒斯的力量正在快速恢復。第一次她的尾巴被撫到高的時候,卷在他的手臂上,只是稍稍有些覺。

第二次,也就是當天晚上,她的尾巴高的時候,能死死勒住他的陽莖,讓充滿力量的一滴都不出來。

今天第三次,她只是在陰蒂高時下意識地收緊尾巴,章喆便已經能夠受到莫大的力量,若不是他體質特殊,恐怕能連着他的一起勒斷。

這也太傷身體了。jpg

「貝爾加湖離這裏大概10公里遠,我們得靠步行過去,所以出發得越早越好。」章喆一邊收拾漁具和手搖式冰面鑽孔器,「漁具有十副,我們就在冰面上鑽十個孔,下完餌料就能走了。」

貝拉安靜地坐在旁邊,尾巴高高揚起,在她身後左搖右擺,時不時地,還會用尾巴尖撓一撓頭。

「啊,我解釋一下,因為下的是長線,所以我們不用一直在釣點旁邊等着,找個地方待著就好。」

「貝加爾湖畔的氣温比起周邊地區一直偏高,鑽出來的冰孔在白天也不容易結冰,所以不用擔心收不回漁具啦。」在倉庫裏東翻西翻,最後章喆翻出來一個寬厚的雷鋒帽,啪的一下扣在貝拉頭上,「你可能不怕冷,但少吹點冷風總歸舒服一點,我去幫你找點厚衣服。」

最後,兩個人着厚重地墨綠大衣,幾乎把人包成可一個粽子,才踏着雪走出了這個近乎被廢棄的戰俘營。

……………………

手搖式冰面鑽孔機在貝加爾湖十數釐米的冰層上鑽孔並不是非常辛苦,章喆每鑽下一個孔,便會把預先備好的漁具投放下去,然後固定在冰面上,並留下一個顯眼的標記。

其中有一次,貝拉甚至蹲在冰孔旁邊,把纖長的尾巴伸進水裏,看看能不能勾引一條魚咬上來。

結果就是魚沒勾引到,整尾巴都被冰涼的湖水刺筋了,章喆還得騰出手幫她按摩尾巴,好讓因為筋而發疼的尾巴恢復過來。

「以後可不能這麼冒失了。」章喆從針葉林裏折下大片的樹枝,鋪在地上,讓貝拉躺在樹枝上,那尾巴硬邦邦地掛在身後,上面的肌不自然地動着。

若是昨天,她的力氣還沒有今天這麼大的時候,尾巴筋可能也只是難受一些,但偏偏是在她的尾巴已經相當有力量的現在,那些肌越是強勁,筋時候的痛苦也就越大。

貝拉甚至痛苦得都走不動路了,眼淚止不住地掉下來,趴在針葉上的時候都忍不住低聲嗚咽。

請不要誤會,她的尾巴雖然非常,但此刻筋帶來的痛已經完完全全淹沒了快,即便在平時或許會因為章喆對尾巴的作怪而被快衝昏頭腦,但貝拉現在真的覺不到半點旎,只有身後男人頻繁的嘆氣聲和整條尾巴上都不斷傳來的痛

「嗚嗯……我以後會做好準備再下水的。」

「我就當你聽見了吧……」

捏着龍娘僵硬的尾巴,那些不聽話的肌羣在他的大手下慢慢平靜下來,潔白纖長的尾巴逐漸從僵硬的筋狀態中擺出來,恢復了往的柔軟與靈活。

貝拉能覺到,劇烈的痛正在消失,而羞人的快則漸漸湧現。

雖然是在荒郊野嶺,雖然周圍沒有任何外人,但是動情的少女將手指深入嘴,銀牙輕咬,拒絕讓可愛人的呻出來。

「……不必如此。」章喆停下了對少女尾部的按摩,把少女的手指從那小巧玲瓏的嘴巴里取出來,嗅着上面的氣息——有來自他的的味道,有少女愛的味道,還有她動情時那獨特的體香——然後用舌頭輕輕舐着那淺淺的牙印。「你的聲音明明那麼好聽,為什麼不讓我多聽聽呢。」

「因為發出這樣的聲音太害羞了。」龍少女側過身子,顫抖的目光在章喆身上游離,動情的眸子沒有明確的焦距,但十分人。「我……我不想……嗯啊……」

悉的手法在尾巴上游走,和以往沒有二致的酥麻快在瞬間擊穿了貝拉的矜持。

「唔……啊……哈……哈……唔啊……」彷彿是得到了某種默許,貝拉不再壓抑自己曼妙的呻,她讓自己的尾巴合着章喆的撫,手指則探入温暖濕的處女,笨拙地自着。

她不記得自己是否高了,因為她的意識中很快就只剩下一片温暖的空白。

心裏被填得滿滿的,又温暖,又舒服。

貝拉在章喆懷中甦醒,入眼便是那張悉的臉。希望他能一直都在自己身邊,想要他一直都能像這樣抱着她。

完全不同於對女王大人的那種情,卻總覺哪裏有三分相似。

貝拉的認知還遠遠不夠,自然無法考究其中細節。

但章喆一直記得,那是魔龍少女第一次主動送上柔軟的香吻,之後像是地鼠一樣把臉藏進章喆的懷裏。

這張原本純潔的白紙,終是被染上了他的顏

……………………

「這裏是一口低温温泉。」章喆掉了貝拉身上的外套,隨後把魔龍少女慢慢放入未曾結冰的水中。

她的尾巴被嚇了一跳,不過很快便放鬆下來。

「雖然深度很大,但下面的温水水口常年都有水滲出來,所以這裏一年四季從不結冰,甚至水温很少低於十攝氏度。」

泡在相比起外界來説非常温暖的水中,貝拉覺自己因為嚴寒而時刻緊繃的身體正慢慢放鬆下來。

她舉目四望,這片潭水不算很大,但四周很淺,中間極深,中間有水冒起,然後在他們所處的對面有一個缺口,溢出的水都從那兒出去了,如果不是在冬天,或許最終會匯入貝爾加湖。

她有些好奇,她想知道水潭低下究竟有什麼。

柔軟的尾巴左右輕搖,少女用期待的目光看向章喆:「我想下去看看。」

章喆抱起貝拉下來的衣服,消失了一會兒,等到再出現在貝拉麪前時,身上只剩下了一條黑的四角內褲。

陽莖並未起,但這內褲也本藏不住那巨大的東西,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貝拉已經全部知道了。

章喆跳進水裏,游到貝拉身邊,握住她的手,「我陪你。」

這個水潭面積不大,但深度極深,章喆略估計過,大約有上百米,而且從上到下幾乎沒有變細,就像是人工挖出來的一條深井。

貝拉和章喆牽着手朝水下游去。

他們兩個在實質上並不需要呼,所以也就無需供氧設備,直接一股腦往水底下潛下去就行。

隨着深度逐漸加深,水裏的能見度也迅速變差,貝拉的下潛速度也慢慢降了下來……

不對勁!

章喆透過黑暗看向貝拉的臉,卻發現身旁的女孩不知何時早已經失去了意識,僅靠着本能緩緩下墜。

潭底,有東西。

他摟着龍少女,加速向下游去。

貝拉聽到水底下有聲音,這聲音空靈夢幻,像是訴説着一個久遠的通話故事,她凝起神仔細傾聽,那些古老的文字飄入她的耳朵,卻讓她覺得頭暈目眩,睏意上湧。

不知不覺間,便被完全攝去了意識。

神明賜予了西琳四顆強大到律者核心級別的崩壞能寶石,而西琳則將代表了雷電力量的征服寶石賜予了貝拉——和其餘三名擬似律者不同,她近乎獲得了征服寶石的全部力量,只是西琳尚且不夠信任她,寶石的本體她依舊自己保管着。

貝納勒斯認為那已經是對自己的恩賜,曾經是,現在也是。

只是到了最後,她卻意識到,自己從未在任何一個時刻和她的女王大人共同進退。

貝納勒斯睜開眼睛,崩壞的神明已經站在她的面前。

對方並未自報家門,是貝拉憑藉本能知曉了來者的身份。

【我可以給你征服世界的機會。】

貝拉搖了搖頭。

【我可以讓你找回你的女王。】

貝拉還是搖了搖頭。

魔龍想了想,問道。

「你能……讓女王大人不再那麼痛苦嗎?」

可律者生來便是與世界為敵的,若是失去了那份植於心中的仇恨和痛苦,律者便也不再是律者。

唯獨這件事上,祂確確實實做不到。

但解決不了問題,解決提出問題的人也可。

那稚的靈魂在祂面前不過是如風中殘燭般的脆弱存在,不論是摧毀或是修改,都輕而易舉。

祂點了點頭,伸出手,「賜下」了力量。

貝拉沐浴在那冰冷的白光中,渾身顫抖。

她睜開眼,意識到自己正躺在水底,温暖的水沖刷着自己的身體,而章喆候在她的旁邊。

她的目光已經適應黑暗,透過上百米水深的微弱光芒照在章喆臉上,照出一張擔憂的臉。

【請等我一會兒。】貝拉翕動着嘴,無聲地説到。

臉龐湊上前,情萌動的少女以一個淡淡的吻獎勵了一直守候着自己的騎士。

章喆點了點頭,表示知曉。

隨後,她張開了翅膀。

章喆分明記得他捏人的時候沒捏翅膀,只捏了個尾巴,可貝拉卻從背後長出一雙散發着光芒的膜翼。

翅膀變成了光繭,將蜷縮起來的魔龍少女包裹了起來。

……………………

莎布·尼古拉斯將整個人都埋進了水中,足足憋了三分鐘的氣,才因為口生疼而不得不出水呼

她和時雨綺羅明明走已經跟那條魔龍戰至油盡燈枯,做好了成為戰場上一具無頭屍體的心理準備。

但是兩個人卻安然無恙地活了下來,那條魔龍卻死得徹徹底底。

事情是好事情,但從頭到尾都透着詭異。

還有她在昏之際聽到的男聲,心理醫生認為那極有可能只是幻覺,她該找個男朋友來發過於沉重的壓力。

於是就給她和時雨綺羅批了三個月的貝爾加湖假期。

貝爾加湖湖畔就有一所天命的研究所,配套的療養措施也不賴,只對天命編制下的女武神開放。

這裏仍是前線,也方便她們兩個在緊急情況下重新回到戰場,因此不管是莎布還是時雨綺羅都沒有拒絕這樣的安排。

今天,時雨綺羅突然帶她出了研究所,在貝爾加湖湖面上坐着雪地摩托趕了五十多公里的路,來到這個所謂的「温泉」温泉旁邊。

或許在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亞,常年維持十攝氏度以上的水潭確實足夠被稱為温泉了。

「是研究所的所長告訴我的。」白髮的女武神從莎布尼古拉斯的的身後靠過來,「貝加爾湖附近並沒有地質運動點,所以這口温泉的温度並不正常。」

「但他們沒有在這裏取得實質的研究成果,這裏和前文明的遺蹟並沒有關聯,於是就只當是自然奇觀記錄在檔案裏,而且曾經在貝爾加湖湖畔有過居住歷史的零散部落也對這口温泉有過文字記載,除了水温較高,細長比異常,也沒有更多的特異現象了。」

時雨綺羅一邊和自己的戰友解釋着,一邊撥着莎布火紅的長髮。

她們身上受過的傷,甚至是老早老早留下的暗傷和勞損傷也不正常地恢復健康了,但後兩個也只有女武神們自己心裏有數。

「莎布,還在想那個聲音嗎。」時雨綺羅的口貼到了莎布尼古拉斯的背上,讓火紅頭髮的女武神渾身一僵,但又迅速放鬆下來。

白髮女武神從身後抱住了戰友,兩隻手撫上那飽滿的恥丘,温柔地擠壓着,看着那兩團雪白在自己手心裏變化出百般姿態。

「嗯~我覺得……那應該不是幻覺,」莎布甚至沒有更多的反應,自如地回答着,「我們身上的傷都已經好了,但按照魔龍律者核心爆發的威力……起碼我不會活着。」

「那有什麼額外的線索嗎?」時雨綺羅似乎是不甘心,一隻手往下移,皮膚細膩的手指在莎布的縫上細細地摩擦着。

紅髮的女武神似乎這才有些反應,聲音有些變了味道,「沒有,我又不是聲紋辨識器,在那種情況下我還能記得這個異常就已經很幸運了。」

莎布尼古拉斯有意無意地動着後背,光潔細膩的皮膚温柔地摩擦着白髮女武神的頭,讓時雨綺羅的攻勢為之一滯,呼都變得不自然起來。

「莎布……唔……」

先前一直被時雨綺羅抱着的紅髮女武神突然轉過身,反過來將時雨綺羅壓在身下,也不做前戲,兩纖長的手指探入綺羅的幽谷,竟是毫無阻滯。

原來那裏早已經被甜美的愛浸透了。

「嗯啊……莎布……莎布……啊……啊!!」

白髮的女武神拱起纖口緊緊住了戰友的手指,清甜的汁噴湧而出,竟是輕易就抵達了高

「綺羅醬,這麼啊?」莎布細細品嚐了一番時雨綺羅的愛,湊到她耳旁,温柔地説道。

「之前……和……和西莉亞大人……哈啊……做過之後,就……嗯啊……身體……就……啊……很奇怪……啊~」

時雨綺羅一邊説話的時候,莎布的手指也沒有停下,反覆用指腹刺着少女陰道內的g點,居然讓她在高餘韻未盡的時候,便再次抵達愉悦的頂點。

莎布每每數下,時雨綺羅的小便會不受控制地收縮,高,愛雖然稀薄清淡,但卻源源不斷,直到兩個女孩身邊的水中都瀰漫着旎的氣味。

天命的女武神部隊裏,男女比例偏斜得不可思議,而且男成員絕大多數都出自卡斯蘭娜家,這就導致擁有一個正常的男伴侶是絕大多數女武神們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

於是身在大好年華卻知曉自己將會英年早逝的姑娘們便只能靠內部消化來解決生理需求。

很普遍的現象。

比起真情實意,更多其實像是在例行公事。

所以偶爾連西莉亞這樣的有夫之婦也會幫助單身的女孩子們。

嗅着時雨綺羅身上發散出的靡氣味,聽着戰友不斷陷入高時的甜美呻,莎布尼古拉斯其實也已經早早進入了狀態,但奇怪的是,身體卻好像陷入了古怪的異常之中,明明她已經用自己的手指刺了許久的g點,明明愛已經潤濕了整個陰道,但近在咫尺的高卻像是被鎖在了最後一道關口,遲遲無法到來。

到最後,刺着時雨綺羅小的手指也停下了,反過來按着自己前的

自然也不會起到作用。

被連續高得近乎昏厥的時雨綺羅卻慢慢清醒過來,用得意的神看着紅髮的女武神。

「莎布~想知道西莉亞大人是怎麼做的嗎?」她咬住友伴的耳垂,輕聲問道。

「想……哈啊,嗯……想……啊……」

在高關口徘徊了許久的的紅髮女武神腦海裏此刻已經容不下其他的想法了,她呻着,胡亂答應着。

「那就準備好哦。」時雨綺羅取出來莎布的手指,舐了一下那上面的愛,隨後伸出無名指和中指。

「唔!……啊……啊……啊!!!」

積攢了不止幾何的快在女孩手指入的瞬間奔湧而出,莎布的腦海被這快沖刷得意識模糊,下體高高的拱起,水從口噴湧而出。

甚至當噴結束,陰道的高也仍在繼續,直到莎布渾身的體力都被榨得一乾二淨才慢慢停歇下來。

西莉亞就是這樣徹底征服了時雨綺羅,甚至僅僅和西莉亞大人做過那麼一次,身體就被完完全全地開發了。

【就連齊格飛都會求饒呢。】在烈到近乎讓時雨綺羅昏厥的高之後,西莉亞用大腿温柔地枕着時雨綺羅的腦袋,如此説道。

真不愧是西莉亞大人,輕而易舉地就做到了我們做不到的事情!

朦朧中,莎布望着澄淨的天空,在那無垢的蒼藍中,藍髮的少女微笑着向她告別。

「莎樂美……」她笑着,哭着,所有的美好和回憶,所有的心酸和痛苦從心底盡皆湧出,眼淚入温泉,消失不見。

「莎布,等回到總部後,我帶你去見西莉亞大人吧。」時雨綺羅從背後擁抱住戰友,説道。

西莉亞沙尼亞特仍然活着,齊格飛也活着,天命的救援部隊找到他們的時候,齊格飛正握着天火大劍,渾身浴血,像一隻野獸一樣朝天命的部隊咆哮,保護着她身後的子——還有一具衣衫襤褸的,嬌小的紫發屍體。

那是已經死去多時的空之律者。

「……嗯。」莎布尼古拉斯輕聲答應了時雨綺羅的話。

豔情的事情做完,兩個女武神便認認真真收拾起身體,擦洗乾淨之後,坐着雪地摩托離開了。

破繭而出的貝納勒斯和章喆在水底小心翼翼地窩着,直到兩人離開得遠遠的,才慢慢浮上來。

當然,貝納勒斯已經全部聽到了,西莉亞沙尼亞特還活着的事情。

章喆能覺到,他身旁的魔龍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振翅高飛了。

繭包的時候,貝拉已經重新長出了翅膀,也能自如地收回尾巴和翅膀,把章喆在捏人時留下的惡趣味打了個合適的補丁。

而且……當章喆抱着衣服走到貝拉麪前時,突然間發現,貝拉已經長高了。

早上的時候,貝拉的頭只能夠到章喆的口,但現在,魔龍已經能和他目光平視,加上那漂亮的頭飾,已經比他高出去許多了。

身材也變得愈發高挑了。

但是魔龍並未拒絕章喆給她穿上衣服的行為,當那身墨綠的大衣和厚厚的雷鋒帽套到身上的時候,就覺好像在身上套上了枷鎖。

那是一種心理上而非身體上的約束,能讓她躁動不安的內心冷靜下來。

章喆抱住高挑的少女,讓她的臉能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和脖子上。

西莉亞沙尼亞特是我救下來的。」他坦坦蕩蕩地承認。

貝拉的瞳孔在瞬間縮緊,一副銀牙惡狠狠地咬在章喆肩膀上,她咬得相當用力,讓章喆甚至生出了那張魔龍大嘴正把他整個人都放進去嚼的錯覺。

「我會帶着你找到他們,但不是現在。」他用手輕撫着貝拉的後背,但是這條蠢龍似乎沒有鬆口的打算,反而力氣用得越來越大。

直到少女崩掉了三兩顆牙齒,她才鬆開嘴。

而後,便一直閉着嘴,一言不發。

由於在水潭裏已經呆的足夠久,所以章喆也沒有磨蹭,直接牽着貝拉走向貝爾加湖的冰面。

貝拉一路上都非常地安靜,看着章喆收線取鈎,直到最後一個冰——那裏已經算是一個深水釣點,趁着章喆收線的時候,貝拉下了所有的衣服,一頭撞破了冰層,潛入了貝爾加湖深不見底的湖水中。

「……!貝娜!」章喆也就只能陪着她一頭鑽下去,手腳並用地在水裏劃,但游泳的速度壓比不上重新獲得了翅膀的貝拉。

魔龍在水中以纖長的尾巴推動着身體前進,迅速潛入了幽暗的湖底。

但卻有閃着熒光的體留下了醒目的痕跡。

章喆大概猜得出來,那是龍的眼淚。

她在哭。

即便是被他調戲到高,被他不停地欺負,貝納勒斯也沒有哭泣過,因為她不知道這些行為代表的含義,章喆也並未傷害她,所以她一直懵懵懂懂地接受着。

但在她為數不多的明確認知裏,或許傷害她的女王便是不可饒恕的罪過,她無法接受章喆救下了西莉亞和齊格飛這個事實。

或許,只要跑到一個沒有人找得到的地方,沉睡下去,就能夠等到她的女王重新甦醒的那一天吧。

她這麼想着,遊向貝爾加湖的最深處。

有龍淚確定方向,章喆像是潛水艇一樣往湖水深處遊,也不怕失方向,全力加速。

就在崎嶇不平的湖底,章喆看見了蜷縮成一團的魔龍,閃着熒光的淚絲從水底慢慢往上漂,像是螢火蟲。

她用翅膀包住身體,窩在一堆石頭中間,

魔龍已經看見了他,尾巴尖上閃起光芒,順着脊背逐漸往上爬。

毫無保留的龍息蓄力,足夠吧這一小片湖底夷為平地,或者讓天命的人聞風而至。這樣的龍息只有一個合適的去處。

他再次吻住了女孩的嘴,滾燙灼熱的能量灌進章喆的嘴巴,被他一絲不差地全部吃了下去。

章喆張開嘴,他的口腔灌入大量冰冷的湖水,從他嘴裏冒出大量的水蒸氣。

這下,抓住你了!

他抓起貝拉的尾巴,眼神如此説道。

從冰層下撞出,章喆拽着貝拉的尾巴,把她拖到了完整的冰層上。

而龍少女冷漠地別過臉,不做任何回應。

章喆想了想,便把貝拉壓在了身下。

如水前他就光了衣服,就算現在把貝拉就地正法也沒有問題。

「貝娜,這次你讓我生氣了,所以我決定懲罰你。」他抓緊了貝拉的尾巴,不再以温柔的愛撫作為起步,反而用手指抵住那柔軟的角質層,用力按壓下去,然後慢慢朝着尾巴尖移動。

貝娜緊緊閉着嘴,儘管烈的快讓她的身體已經迅速進入狀態,但是她不想發出任何聲音。

章喆看着她的臉迅速變得緋紅,目光逐漸在快中失去焦距。

「貝娜,舒服嗎?」她聽到男人如此問到。

她拒絕回答。

「是非常舒服對吧?自己的尾巴被人刺着,觸電一樣的快順着脊背傳過來,渾身都酥酥麻麻的使不上力氣。」她覺到章喆停下了對尾巴的刺,手指正順着尾骨第一節,沿着脊背朝脖子的運動。

他的聲音好像突然温柔了下來,像一股温暖的風吹進耳朵,吹得貝拉頭暈目眩的。

貝拉有點同意他的説法。

原本還剩下不少力氣的身體,好像真的變得軟綿綿的,一點勁都使不上了。

她無法接受男人救下了她仇敵的命,所以她像小孩子一樣賭氣逃跑。

但,她仍然下意識地相信男人,若是他在自己身邊,也會安下心來。

「貝娜,你累了。」

覺到巨大疲憊從心底湧上來,還有滿心的悲傷和委屈。

於是她抱着男人,尾巴用力捲住他的,嚎啕大哭。

章喆才意識到自己門外漢級別的催眠暗示本沒起到作用——只是這個少女一直願意相信着他而已,僅此而已。

於是他什麼也不説了,抱着嚎啕大哭的少女,輕撫着她的後背和長髮。

他不應該,也不想去透支這份信任。

「懲罰就留到晚上吧。」等到女孩哭得累了,他才如此説道,「我們把魚帶回去,弗拉格先生還等着呢。」

但是貝拉卻沒有回應。

原來是已經睡了過去,尾巴卻還緊緊卷着章喆的,不願鬆開。

這麼的女孩,還得等到晚上才能把她就地正法,真是讓人到迫不及待。

章喆想到。

……………………

戰俘營今天晚上的菜難得變好了些,三條貝加爾湖白鰱中的一條被做成了營養美味的魚湯,另外兩條則被冷藏起來。

老兵弗拉格不客氣地享用了章喆的好意,吃得飽飽的,然後把餐桌騰給了貝拉和章喆。

「貝娜……能告訴我你的想法嗎?關於齊格飛和西莉亞的。」

龍孃的手緊緊攥着不鏽鋼碗,眼眸低垂。

雖然沒有説話,但這樣的態度太好理解了,所有的心思都好像寫在臉上。

毫無疑問,如果讓她知曉齊格飛和西莉亞的位置,她一定會立刻變回巨龍,找他們夫婦報仇。

「明天……明天我們就離開這裏,離開西伯利亞。」章喆從身後抱住貝拉,「我會帶你穿過西伯利亞的冰凍荒原,穿過莫斯科的隕石廢墟,穿過肥沃的歐洲平原,我會帶你前往高懸於天際的天命總部——或許在那之前我們就能遇見西莉亞沙尼亞特,但如果沒有遇見,我就帶你去天命找到她,怎麼樣?」

他的雙手撫上龍娘光潔的小腹,在那纖細的肢上輕柔地愛撫。

章喆在貝拉麪前幾乎沒有自制力和抵抗力,但反過來也一樣,不論貝拉事先下定了多強的決心要拒絕章喆,只要他的氣息鑽入鼻腔裏,那麼,再堅強的決心也像是遇見了熱源的冰塊一樣融化掉了,反抗的想法和思路都變成一團亂麻,整理不出頭緒。

這一次也一樣。

她已經下定決心獨自一人遠走高飛,但章喆的氣息卻毫無阻礙地融化了她的心,循序漸進,最後,真摯的告白全額敲打在柔軟的心房上。

純情的少女已經羞紅了臉龐,她覺心底酸酸的,甜甜的,有什麼東西好像填了進去。

不自覺地,她的後背已經靠在堅實的膛上,心裏回想起初見面時章喆説過的話。

「這是……伴侶嗎?」她的聲音像是被去了骨,軟綿綿的,沒有力氣,讓章喆心裏泛起了難以抑制的保護

「是的……」這一次,他堅定地回答,「互相扶持,互相陪伴,指正錯誤,共面困難,這就是伴侶。」

「貝娜……你願意成為我的伴侶嗎?」

直球簡單的告白。

在同時俘獲了對方的身體與心靈的情況下,告白只是走個程而已。

他察覺到懷裏的少女點了點頭。

如同水到渠成。

他高興地鬆開貝拉,幾乎一蹦三尺高,「太了!」

而後捧起貝拉的俏臉,吻了下去。

少女的口腔裏帶着土豆泥的香味和淡淡的魚腥味,但這次也並非調戲或是慾,章喆只是稍稍品嚐了片刻便鬆開了嘴。

看着少女緋紅的俏臉,純情而又羞澀的眼神,章喆覺自己的內心也軟化了起來。

他從衣服裏摸出來一粒藍的藥丸。

「這是什麼?」貝拉用手指戳了戳這顆有指甲蓋大的,像是糖丸一樣的東西。

「能讓貝拉發情的糖片。」章喆笑着,把糖丸遞到貝拉手裏,「記得飯後半個小時再吃。」

貝拉聽懂了糖丸,但沒聽懂發情,但她猜也能猜得出來這個在她面前大部分時間都在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在想些什麼。

西伯利亞的冬天,天黑得總是特別快,等到章喆清理完餐具,夜幕便已經降下。

章喆回到屋裏,此時貝拉已經安靜地坐在牀邊,聽着收音機裏的新聞。

「天命主教奧托阿波卡利斯宣佈,此次在西伯利亞誕生的律者已經死於崩壞能裂變彈,天命最強女武神西莉亞沙尼亞特平安迴歸,正在奧地利接受治療……」

從新聞中聽到西莉亞沙尼亞特的消息,貝拉似乎也沒有先前那般動,只是臉怎麼也不會好看,氣呼呼地換了台。

結果大部分頻道都在循環播放這次崩壞被終結的新聞。

章喆就看見魔龍生氣地扣掉了收音機的電池。

「這可是人類第一次以正經的方式死一個律者,還是強化版的,所以天命必須牢牢抓住這次機會,通過鋪天蓋地的宣傳擴大自己的影響力。」章喆撿起電池,裝回收音機的電池槽裏。

「……將會在受災地區建立義務治療點,以治療受到輕度染的災民……」

這次章喆親自把電池扣了出來。

「嘴上講的是道義,心裏想的是生意,希望他們真的是建立義務醫療點,而不是拿災民去做人體實驗。」他把電池立在桌上,坐到貝拉旁邊。

「不説這個,貝娜,糖好吃嗎?」他問道。

貝拉張了張嘴,舌頭上便是那粒藍的糖丸,「很甜,味道很好吃,還有嗎?」

看那粒糖丸的大小,應該是剛剛下嘴,「如果你喜歡的話,以後還有,不過吃的時候不要太貪心,糖丸的甜味很重,讓它在嘴裏慢慢化掉就行,嚼碎了的話,會甜到發苦的。」

「嗯。」貝拉點了點頭,靠到章喆身邊,頭靠在他肩膀上,目光沒有焦距。

這個藥起效慢,但是不會帶來傷害,所以在起效前的時間裏,能做點什麼。

「貝娜,你想知道這座戰俘營的故事嗎?」他牽着貝拉的手,拇指在她掌心裏輕輕摩擦着。

魔龍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令人到安心舒適。

她似乎是考慮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

「我來到這裏已經很久了,大概有十幾年了。」章喆看着這間簡陋的屋子,「曾經有一段時間,我無神地四處遊蕩,溜到了西伯利亞,後來被士兵抓住,當成敵特,扔到這裏來挖土豆。」

「那時候,這座戰俘營還沒有被徹底荒廢,弗拉格先生是這裏的軍官,指導囚犯進行工作。」

「那時候的他可比現在兇的多,因為我當時的身體關係,所以很多時候都不能好好執行他的命令,經常捱揍,只是,不管是鞭子,鐵,甚至是大口徑獵鹿彈也傷不到我,於是我被當成了怪物,但弗拉格先生堅持要我幹活。」

「後來,戰俘營裏的囚犯情緒開始暴躁,為了所有人的安全考慮,弗拉格先生用鐵鏈把我鎖在最堅固的牢房裏,我不得不經歷相當一段子的囚籠生活。」

「但也就在那段時間裏,我的身體慢慢恢復,智慧和經驗重新被我控制。」

「我被放出來的時候,時間已經是1991年,蘇聯解體,俄羅斯聯邦成立,並釋放所有勞改的囚犯。」

「但我並沒有離開,而是繼續留在這戰俘營裏,在這裏生活了下來。」

「然後,我就常常能聽到弗拉格先生講他過去的故事。」

貝拉豎起耳朵,聽着章喆講故事。

她很喜歡聽故事,糖片在她嘴裏慢慢融化,變成津甜的糖水,章喆的聲音和過去故事一起,淌到她心裏。

儘管是西伯利亞的冬天,但只要呆在他的身邊就能夠覺到舒適的温暖。

「生活中的弗拉格先生也很嚴厲,但也比他身為軍官時隨和不少,或許是因為年紀大了的關係,他也很少再生氣,只是每天都守着這座戰俘營……」

老兵弗拉格參軍的時候,正好十六歲,他被送去了火最烈的戰場上,然後傷痕累累但四肢健全地撐到了戰爭結束。

經歷過無數的炮火,和死神數次擦肩而過,卻依然義無反顧地前進,他便是一段行走於世間的傳奇,是讓死神都退避三舍的男人。

貝拉聽着故事,嘴裏的糖果已經完全融化了,但舌間仍殘留着甜味。鼻息間,獨屬於男人的氣息逐漸變得濃郁,她的身體在這樣的氣息中逐漸放鬆下來。視線好像蒙上了一層霧,連她身旁男人的臉都看不太真切了。

聽到的聲音也變得奇怪了起來,像是在做夢。

因此,故事的後半段,貝拉幾乎沒怎麼聽清。

身邊女孩的變化章喆自然知曉得一清二楚,但他也知曉催情藥的藥效仍未達到最佳水平。

「貝拉?」他輕聲呼喚身旁的女孩,龍少女短暫地從濛的幻夢中甦醒,離失神的目光看着章喆,眉目間,是稚情。

「你在聽嗎?」

「嗯……?我……我在聽……怎麼……了?」少女的口齒似乎是有些不利索了,簡單的問答都磕磕碰碰。

但朦朧的聲音像是從香爐中飄出的煙絲,傳進章喆耳朵裏,耳膜都覺像是在接受治癒。

「如果在聽的話,就夾緊雙腿,慢慢地摩擦雙腿吧。」章喆摟住少女的,嗅着她身上因為情萌動而散發出的甜美氣息。

那是引異前來配的信息素,但這世界上並沒有第二條龍形崩壞獸,能夠分辨出這信息素氣味的也僅僅只有章喆一人。

雖然在聽故事和加緊雙腿之間並沒有邏輯上的練習,但思維遲滯的少女無法分辨,也難以思考,便乖乖照做。

夾緊的雙腿慢慢地摩擦,陰户的便能體會到初步的快,這一絲絲快在被催情藥影響的身體上數倍地放大,那些讓思維遲緩的成分卻又充當了節閥,快像是温柔的泉水一樣,不間斷地衝洗着貝拉的身體。

「唔……嗯……嗯……嗯……」被快到的貝拉停下了雙腿,低聲呻着,像是拒還

龍少女的聲音本就動聽而又悦耳,離的聲線更是平添三分銷魂蝕骨的媚意。

「貝娜,舒服嗎?」章喆伸出手指,在外,那黑的,充滿彈的布料上輕輕按着。

「嗯啊……啊……啊……」只是輕輕地撫,少女便逐漸被快和情慾淹沒,

被鈍化的知雖然降低了快,但如同泉水般綿延不絕的衝擊反而讓貝拉不再擁有息的時間,她被刺得使不上半點力氣的身體橫躺在章喆大腿上,額頭上漂亮的頭飾點綴着緻的灰髮,像是一件無比完美的藝術品。

只可惜尾巴和翅膀被她收了起來,不然想必會更有趣的吧?

留些期待也好,將來有的是機會把她從頭到尾都吃得乾乾淨淨。

他一隻手繼續温柔地隔着布料刺貝拉的陰户,仔細受着少女私處的濕與温暖,另一隻手伸到她的背後,解開了那甲冑的扣子。

只是……貝拉的部實在是乏善可陳。

當初她在西琳手下當差的時候,部便不怎麼偉岸,等到章喆給她重新捏了個身體,部也不見變化,甚至好像還小了些。

直到在那水潭底下二次成長,才勉勉強強能有那麼些手

在那部上按了幾下,章喆便失望地移開了手,重新幫貝拉扣好了甲。

覺還是她的甲好看些。

章喆低下頭,輕輕吻上了貝拉的鼻樑,舌尖在那光潔的皮膚上劃過,留下淡淡的濕痕。

龍孃的思維在朦朧之中被情慾逐漸淹沒,鼻尖有些貪婪地捕獲着章喆身上的氣味,原本因為快而緊閉的眼眸半睜開來,看着近在眼前的伴侶。

她微微仰起頭,章喆的嘴便從鼻樑上滑落,與那濕潤的美妙紅觸碰在一起。

貝拉嘴裏有淡淡的甜味,也不知是少女津本就發甜,還是那顆糖丸殘留的甜味尚未散去。

兩人的舌頭纏在一起,少女笨拙地回應着,品嚐着伴侶的氣息。

良久,二人的嘴才滿滿分開,拉出細長的,靡的黏絲。

章喆稍稍加大了力氣,那未經人事的處女便歡愉地抵達了高,愛透過黑的布料如泉水般湧出來,貝拉的纖不受控制地起,快像洶湧的洪水衝潰了閥門,順着脊背湧上腦海,她張開嘴,卻失了聲,所有的思維都停滯了,耳邊只剩下單調的嗡鳴聲,腦海裏一片空白。

美豔的高持續了足有半分鐘,貝拉的才軟綿綿地塌下來,靡的愛在牀單上緩緩瀰漫開來,散發着甜膩的味道。

收起尾巴的龍娘已經能平躺在牀板上,章喆將她如此安置,用枕頭墊住了腦袋。

他自己則開始去衣服。

當貝拉從綿長的高中回過神來的時候,章喆才剛剛開始下衣服。

於是,女孩將纖長的手指探入自己的,自我撫着。

另一隻手無處安放,便沾取了靡甜美的愛,放入嘴中品嚐着,陶醉着。

章喆不想讓少女久等,於是一股腦下了褲子。

然後温柔地褪下了貝拉黑的,被浸透了的黑柔軟短褲。

少女甜美的體香和愛靡的氣息混合在一起,柔軟而富有彈的布料上散發着無比誘人的氣息,章喆無法按捺住心中的悸動,將那短褲蒙在自己臉上,深了一大口氣。

靡甜美的氣息讓他整個人都顫抖着,雙腿發軟地跪倒在了牀上,躺在貝拉身邊。

危險熾熱的龍息沒有把他擊倒,他將龍息盡數下;能夠毀滅一切的崩壞能裂變彈沒有把他擊倒,他將滾滾熱擋在身前,保護着身後的所有人。

眼前單純,可愛的龍娘卻用她靡誘人的氣息讓他所有的防禦手段都失效了,脆弱地倒在牀上。

心防被擊破的章喆跪坐在牀板上,那柔軟的短褲套在了熾熱的陽莖上,上下套着,快迅速上湧,濃稠的而出,濺灑在貝拉的小腹上。

還……不夠……

頭腦發熱的章喆已經無心考慮更多,那壯的陽莖本沒有得到滿足,他刺自己着自己的不斷地噴灑,貝拉的頭髮上,臉上,口的甲冑上,手臂上,大腿上,甚至連被細膩灰藍覆蓋的口和大腿部上,都被的濃稠澆灌地滿滿當當。

就連貝拉不斷在處女中攪的那隻手指和手掌心裏都是腥氣十足的粘稠,沾滿了的手掌在蚌口撫着,帶給龍少女更為細膩的快

貝拉的小腹再次高高起,處女牢牢住了手指,靡的愛被收緊的肌從小中擠壓出來,噴湧在掌心上。

那隻手掌便被粘稠的,的混合粘徹底浸透了。

章喆的思維也慢慢有些冷靜下來,他把柔軟黑的短褲從陽莖上取下,那柔軟而富有彈的觸甚至讓他覺得有些不捨。

那條短褲的材質很特殊,是魔龍甲殼裏非常透氣,極富彈的柔軟纖維組成,好處便是,這可能是整個世界上最昂貴最稀有,抗拉伸抗剪切能最優秀,穿着體驗也最的內衣——但壞處就是,它太容易收味道了,就算泡進強酸或是裏也只會讓它沾染上難聞的化工材料氣味,只能等那些纖維自己釋放掉所有的氣味。

本來,這條內褲上就已經浸透了少女發情的信息素和靡愛的氣味,現在,章喆的則讓這條內褲獲得了難以抹去的第三種氣味。

果然還是不能要了吧?

於是,他只能將這條被完全泡濕的黑的內褲團成一個團,然後進了貝拉小巧的檀口中。

和愛混合成的靡黏膩濁淌進貝拉的嘴裏,在加上章喆濃重的氣味,貝拉被催情藥加持的嗅覺和味覺不斷向少女的大腦傳遞着強烈的刺,她的呻被堵在口腔中,只能伴着靡的氣息和音調從鼻腔裏傳出來。

章喆握住少女滿是粘的手掌,滑膩的觸讓他心裏狠狠地顫了一把,原本因為連續而逐漸軟下來的再次昂揚而起。

他掌心扣住少女的手背,十手指在黏滑的體中纏在一起。

甲,臂甲,腿甲,藍白的甲冑被一件一件解下來,滴着被扔到地上,發出沉悶的響聲,而少女的手掌被章喆控制着,以絲滑的手法將均勻地塗抹在全身。

自那糖丸徹底融化,大約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鐘,而催情劑的藥效也逐漸來到了峯值時間。

貝拉渾身上下的觸覺神經都興奮起來,伴隨着滑膩的觸和她自己光滑手掌撫過全身,酥麻的快湧入貝拉的大腦和她脊髓下方的副腦,她的小腹,口,陰道附近的肌在快的刺下有鬼律地痙攣着,靡的愛或是安靜地淌下來,或是在肌的痙攣下出來,在半空中拉出靡的細絲,撒在光潔的大腿上。

她甜美的呻從鼻腔漏出來,眼睛已經睜不開了,銀牙咬住口中散發着濃郁氣味的布團,擠壓出更多的水,淌進嘴裏。臉上的滴落在銀灰的頭髮上,滲進發絲中。

直到她光潔的手臂,後背,大腿,甚至是腳趾的夾縫和頭飾上,都全是的氣味。

在塗抹的過程中好幾次都幹掉了,章喆就用貝拉的柔若無骨的手指套在上,再出一些新鮮的,和她噴出來的粘稠愛混在一起,就這樣,龍孃的全身都被塗上了黏糊糊的靡濁,濃重的靡氣味瀰漫在不大的房間裏,連牀單上都全是體留下的深斑。

只剩下……一個地方了。

章喆發熱的頭腦想着。

「唔嗯……哈啊……啊……啊……」

當黑布團被取出,少女甜美的呻就毫無阻礙地釋放出來,她大口地氣,誘人墮落的聲音,滿嘴靡的味道又和少女發情的甜香一起呼出來,帶着霧氣吹到章喆臉上。

即便是慾望高漲的狀態下,章喆也看着貝拉的臉龐入了

纖細的手掌被鬆開,少女也沒有試圖推開已經靠得很近的伴侶,而是再次伸向

這一次,章喆卻清醒過來,抓住少女試圖自的手,隨後,兩人掌心相抵,十指纏。黏滑的濁從掌心擠出來,滴在牀單上。

章喆另一隻手撐在貝拉的臉龐,身體伏下,兩人的腹部接觸,靡的粘稠濁將兩人的身體粘連在一起,滾燙的龜頭在少女稚口上輕輕摩擦。用她身上未乾的粘潤滑這壯的

「貝娜,可能……會有些痛……」近乎於低吼着,章喆再也無法忍耐,下半身發力,陽莖頂着龜頭緩緩進入了少女已經充分潤滑過的花

很緊……層層疊疊的褶擠壓在龜頭上,每深入一寸,便會有越強的刺被施加在陽莖上,當整陽莖都沒入陰道的時候,貝拉下陰周圍細膩的絨便緊緊貼在了章喆的身體上。

少女嬌着,忍不住扭動身體,那些柔軟的絨便摩擦着章喆的皮膚,帶來異樣的快

「哼……」如水般的快淹過了章喆的理智,他再也管控不住關,低吼一聲,無法控制地出來。

低下頭,吻住少女小巧的檀口,濃烈的腥味和甜香混合起來,衝散了章喆最後一點理智。

他緩慢聳動起身體,處女緊緻的褶全方位包裹着,刺着他的陽莖,只是稍稍挪動那麼一點,就覺像是來了高,每一次,陽莖便會無法控制地高六次甚至是八次,一刻不停地被榨出來,伴隨着他的,從少女緊緻的口和陽莖相接觸的縫裏湧出來。

「哼……啊……」章喆難以抑制自己的呻,他這麼多年來第一次覺身體失去了控制,就像是當初在西伯利亞遊蕩的那些子一樣。他停不下,而高的快伴隨着少女身上濃重的腥味和香甜,讓他的意識逐漸發白。

貝拉失聲地高,整個陰道劇烈地收縮,伴侶的和她失控的愛一起,從緊緻的小出來。

……………………

過了許久,章喆才從那無與倫比的愛高中回覆了意識,那雄壯的陽莖已經軟了下來,他覺所有齷齪的,低俗的想法和慾望都從心中一掃而空,看着自己身下的女孩——她的全身都髒兮兮的,被的味道包裹着,目光無神地望着天花板,明明清醒着,眨着眼睛,但卻像是昏過去了一樣。

他心裏只剩下萬般的疼愛和憐惜。

陽莖從那洪過的花裏取出來,貝拉櫻微張,發出細小的呻,愛一起出,與混在一起,渾濁的靡粘順着陰滴到牀單上。

「貝娜……貝娜……」魔龍少女聽到耳旁有人在呼喚她。

眼前白茫茫一片的景灰暗下來,變得澤分明。

失焦的晦暗眼神逐漸變得靈動而又清明。

她的記憶慢慢迴歸,清晰地記得剛才的縱情和愛意,無與倫比的高和快

她伸出疲累的雙手,環住章喆的脖子,臉龐貼在他温暖堅實的膛。

「貝娜……痛嗎……?」

少女搖了搖頭。

從開始至現在,她未曾受到疼痛,只有伴侶温暖的愛意和讓人升上天際的快

「那……休息吧?明天就啓程。」

魔龍點了點頭,閉上眸子,在深沉的疲憊中逐漸睡去。

等到貝拉的思維徹底平靜下來,章喆便下了牀,看着地上那些沾滿了的白甲冑和貝拉柔軟的黑短褲,心裏犯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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