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邊的女人之火車軟卧一夜激情】作者: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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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ifang字數:6403字
以前看了很多關於火車情的文章,總覺得誇大、杜撰的成分偏多,然而當我經歷了生命中第一次的卧鋪情之後,我才明白原來這是那樣的符合女思維特點和生理特點,只要條件成,狼友們膽子再放大一點,步子再邁快一點,是完全可以實現的。
那還是06年的6月下旬,我從宜昌回北京。以前每次從宜昌回北京的時候,都是到漢口轉車,雖然麻煩一點兒,但是可以減少在火車上的4個小時。這一次小周覺得我轉來轉去得很麻煩,就自作主張幫我買的是宜昌直接回北京的車票,拿到車票我哭笑不得,只得如此。在車站軟卧專用候車廳我們依依不捨的吻別後,小周淚眼朦朧的把我送上了車。
這一趟車人不是很多,一路走過去,我看見好多包廂都只有一兩個乘客,我所在的包廂居然就我一個人。
行至荊門,亂哄哄的上來一大票人,看明白卧鋪號碼以後,把一大堆的行李進了我對面鋪位的下面,還有的就直接扔在下鋪上,然後又呼嘯着下車去了。
「慘了,搞不好又是一彪形大漢!」有一次從哈爾濱回北京的悲慘遭遇在腦子裏閃現。那一次,包廂四個鋪位滿滿的,那三位都是東北人,一上車很快的就攀談識了起來,於是整整半宿,我都是在煙熏火燎、酒氣燻蒸、高聲笑罵吆喝中度過的。不成就換鋪位吧。我暗自打定了主意。
車啓動了,對面卻還不見人,我正納悶兒呢,一位「嗚嗚」哭着的女士衝了進來,一進來就用力的拉上了包廂的門,然後趴在一大堆的行李上大哭了起來。
這一下我更是一頭的霧水,不過男人的紳士還是讓我從包裏翻出了一包紙巾,到她的手裏。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我起身走出包廂,關好門,到車廂連接處煙去了。連着兩支煙罷,估計裏面那位也差不多了,回來一看,果然已經不哭了,正低頭坐在那兒犯愣呢。
聽到我進來,抬起頭,不好意思地説:「剛才有點兒事態了,和同事告別,一下子控制不住了,謝謝你拉,是不是聽我哭着忒煩了?」
咦喝!一口北方口音,似乎離趙麗蓉老人家還不遠。
「沒事兒沒事兒,看你傷心的,怕你不好意思,給你個空間。」唉,我這張嘴呀,什麼時候兒也忘不了套女人的歡心。
「您可真夠紳士的,哎?您是北京人吧?」
得,被發現了。
「是啊是啊,聽你的口音似乎也不遠啊?」「唐山」聽聽,這倆字字正腔圓,道地的趙麗蓉家鄉話。
中國人就是這樣奇怪,在國外的時候見到中國人親,在南方的時候見到北方人親,更何況北京和唐山也不過才兩三個小時的車程,我們之間的距離一下子被拉近了。
看她坐在一大堆的行李中間,我客氣得問到:「你這麼多行李,我來幫忙放一下吧。」
她連忙説:「不用不用,我可以的。唉,都是這幫同事關係都不錯,給我帶這麼多東西。」説這就開始趕緊的收拾起自己的行李來。
説實在的,她的東西還真是不少,自己的鋪位下面得滿滿當當,還有兩個大箱子沒放進去,看到我的鋪位下面還空着不少地方,就往我的鋪位下面賽。
由於她蹲在地上身體又向前傾,我的目光很自然的就由她寬鬆的領口透視進去,兩顆美麗豐滿的房垂吊在前,純黑的蕾絲罩似乎也只能勉強地托住頭。堅的房似乎要用頭撐破蕾絲罩,眼前兩顆鐘石般的完美形讓我的小弟弟瞬間膨脹。我趕緊掩飾的盤起腿來,看似給她騰地方,實則是掩飾自己的堅。
好容易收拾好,饒是空調的冷氣很猛,也讓她出了一頭的細汗。坐下來打開一瓶礦泉水猛喝了幾口,看看我不好意思地問:「您煙麼?」
我沒有回答,直接把煙遞了過去。
「不是不是,」她掏出了自己的黃鶴樓,「您要是不煙我就到外面去了,怕您討厭味兒。」
我笑笑,依舊沒有説話,也點上一中南海,慢慢的着,仔細的觀察起這個女人來。
大概30出頭兒的年紀,中等個頭兒,略顯豐滿,長相談不上漂亮但是五官端正,至少讓人看起來還成。一件天藍的繡花套頭衫,黑的長裙,黑的涼鞋,都是北方女人夏季常見的打扮,整體給人一種知識女的覺。煙的姿勢也很文雅,不像那些歌舞廳、桑拿的小姐,煙的姿勢都那麼鄙俗。
軟卧包廂裏煙就有這麼個好處,想當年坐軟卧的非貴即富,慣思維讓列車員一般不會來打擾你。透過淡淡的輕煙,她發現我在看她,馬上問我:「看什麼?我身上有字啊?」
連想都沒想一句話就口而出:「沒辦法,我好一人,就這麼個不好的病,遇見美女就想多看看。」
「呵,你可真會説話,是不是經常這麼討女人的歡心啊?」她笑着説,臉上的高興無法掩飾。
「哎,你幹什麼職業的能説麼?」一個北方女人隻身跑到南方來,還在同事當中有不錯的人緣兒,我的好奇心開始增長。
「有什麼不能説的呀,我是大夫,牙科的,到荊門進修。」
「哎喲,那我認識您了以後看牙不就方便了麼?」
「方便?不一定吧?您得到唐山來呢。」
「那算了,我還是省點兒車費給醫院吧。」
時間在我們的閒聊中不知不覺地過去了,我們更加的絡,聊到了工作,朋友,愛好,家庭,甚至還很委婉的聊到了夫生活,隱約到她對丈夫能力的不滿。我知道她結婚了,丈夫是耳鼻喉科大夫,夫倆一起開了個診所,生意也不錯。這次來荊門進修是因為朋友的關係,可以不收進修費,已經一年了,其間只回去過一次,這次是進修完畢,真的回家了。
看看錶,已經是半夜一點,包廂裏的煙也很大,開始有些嗆了。
我把門打開一半,放放煙。過道里靜悄悄的,沒有登車時的人聲鼎沸,只有車輪滾過鐵軌的「咣噹」聲。
她拿出一個挎包,「我洗臉去,你看門兒啊。」説着很信任我的走了出去。
看着她的背影,不算很纖細的肢,有些肥大的股,扭動着消失在門外,我的心頭忽然閃過一絲光亮。從她剛才和我聊天兒的話題,可以知道她的大部分情況,甚至連夫的隱私都有涉及,可見她的開放,或者,是對我的好和信任,甚至是暗示也説不定。
無論怎樣,她們夫至少已經半年沒見面,而且她平時就對丈夫的牀上功夫不滿足這兩點是可以肯定的,再加上她對我的好,難道今天我可以來一次火車上的遭遇情?
正在胡思亂想中,她回來了,我也拿行自己的盥洗包,去刷牙洗臉,回來的時候,她已經躺下了,被子把全身蓋得嚴嚴實實。我為自己剛才的怪念頭啞然失笑,隨手關上門,猶豫了一下,「咔嗒」一聲落了鎖。
外面是黑乎乎的天空,稀稀疏疏的掛着幾顆星星,包廂內只能模糊的看個人影兒,我和她道聲晚安,就拉開被子準備睡覺了。
第一次和一個成的女人單獨在一個包廂裏,心中有所企,翻來覆去的不知過了多久還是睡不着,做起來摸到了煙,「嚓」的點燃,火苗熄滅的霎那,我看到她毫無睡意的亮晶晶的一雙眼睛,正看着我。
「怎麼,睡不着啊?」
「嗯。」
「想老公了吧?」我打趣她。
「你可拉倒唄,空調太冷,凍得慌。」
「哎喲,這可沒轍了,這個咱控制不了。」我説得倒也是實話,就算是軟卧,乘客自己能控制的也只有音量和燈光,空調的列車員控制,一節車廂一個開關。
「要不我把上鋪的被子給你拿下來?」我這可是真正的關心,沒別的意思,雖然咱自己不冷,可是凍的滋味兒都嘗過,不好受呀。
她沒説話,半晌,猶猶豫豫地説:「嗯……我想……我説了你可別生氣啊。」
「嗯?啥呀?説!」
「嗯……我……能不能……到你牀上躺着?」
「幹嗎?」我有點兒暈,這幸福來的也太快了吧?
「這被子太沉,蓋一個都壓得慌,蓋兩個還不把我壓死。」
呵呵,這是理由麼?我不知道,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一夜,我們都沒得睡了。
我沒有説話,按亮了打火機。透過搖曳的火苗,我們的眼神匯了。我看到了她眼神中的羞澀、期待,亮亮的火苗在她的眸子裏跳動着,我知道,那不是我打火機的火苗,那是她心頭的慾火在熊熊的燃燒。
我們就這樣對視着,直到打火機燙得再也拿不住。把打火機扔到小桌上,我往裏挪了挪説:「來吧。」
我的被子被掀開,一個豐滿、柔軟而滾燙的身子貼了過來,後背衝着我躺下了。
為了旅途方便,我夏天上車時一般都是大背心大短褲,這時候睡覺連大背心也了,鋭的皮膚一下就覺到她上身只帶着文,我左手摟住她,右手在她身上開始了一次漫而刺的旅遊。
我的手在她身上漫遊着,豐腴的大腿,已經有了一兩圈兒贅的小腹,光潔而有的後背,無處不體現着一個成女人的誘惑。最後伸手到她的前按在那飽滿而高聳的峯上,本已蠢蠢動的隨着她輕輕一聲滿足的呻立刻張牙舞爪的膨脹起來,硬硬的頂在她的股上。
蕾絲罩雖然只是一層薄薄的布的,我甚至可以透過罩摸到她已經硬的頭,但卻阻隔着我的手進一步的探索,狹小的鋪位使得我的前和她的後背緊緊地貼在一起,我覺得從她背後解開罩的搭扣肯定不容易,乾脆直接從前面把罩向上一翻,罩就到了她的脖子下面,兩個軟綿綿的大房就我在了我的手裏。她的房很豐滿,也很綿軟,握在手裏不像小周那樣的有彈,黑暗中看不清顏,主觀上覺應該和尺井芽衣的形狀類似,但不像她的人工假那麼硬。
握在手裏,軟綿綿的隨着我的手的動作變換着形狀。
從我的手一開始撫摸她,她的身體就開始微微的顫抖,嘴裏也輕輕的呻着。
此時女人最的房被我恣意的玩,早已忍耐不住,一隻手向後伸到我們身體中間,想要抓住我的,卻怎麼也伸不進去,嘴裏胡言亂語着:「嗯,快……點兒……難受……快進來。」
把手探入她的兩腿之間,好傢伙,內褲已經濕成一片了。
即便有她的配合,我還是費了很大的勁兒才掉了她的文和內褲,內褲的時候我還很小心的藉機伏在她那裏聞了一下,沒聞到什麼異味兒。這一次屬於意外的收穫,沒準備套套,萬一她有什麼問題中標了可就慘了,小心行得萬年船呀。
趴在她的身上,覺地方大了許多,看來合理利用空間真得很重要。
她一把抱住了我,股扭來扭去的尋找着我的,真是個怨婦加蕩婦。我一身,早已怒漲的似長了眼睛一般,一下子進入到她的體內,一到底。
「哦!」她重重的呻一聲,把我摟得更緊了。
我一邊用力的,一邊張開大嘴,把她的一座房儘可能多的含到嘴裏,然後開始起來,本來就已經有了漲的房被這麼一,漲得更厲害了,她不由得自己起,讓部更多的進入我的嘴裏。
我左手支撐着身體,右手抓住了她的另一隻房,沒輕沒重的扭捏起來,還時不時的用力捏她的大大的頭,被捏的疼痛還沒來得及喊出聲,就讓被的酥麻和下體傳來的陣陣洶湧的快所沖淡,三種覺在體內替,讓她歡愉的呼喊出來。
聽到她的叫聲,我趕緊送開嘴,吻住了她,她的叫聲被憋在喉嚨裏,發出「嗚嗚」的聲音。雖説是半夜,可也不能大意,萬一被別人聽到,就尷尬了。
我的快速的在她體內進出着,被子早已滑到了地上。大不停的入她充滿了汁的陰道,然後連帶着汁和壁上的一起拔出,接着再次狠狠入,包廂裏充滿了靡的撲哧聲。
她躺在我身下,緊閉雙眼,無比的充實如般的快不斷從下身湧來,嘴裏不住的呻着,雙腿更是緊緊盤在我的上,好讓我的大更深更猛的進入她的。
火車上第一次,還是和一個不認識的女人,有點兒像一夜情,卻又不完全是,一切都讓我覺得分外的刺,很快,我就覺要了。身下得她卻依然享受的呻着,絲毫沒有要高的跡象。
這可不行,咱什麼時候幹過自己舒服了還沒讓女人舒服的丟臉事兒?於是猛的用力一拉她的上身,讓她坐起來坐在我的大腿上,豐滿的房剛好送到我眼前。
一張嘴,就再次含住了她的一座峯,同時雙手伸到她背後,緊緊握住了兩瓣豐滿的丘,而仍在她的下身不停的着。她等於坐在我的大上被更深的入,我覺得每次都能頂到她的花心,豐滿結實的股也被我牢牢按住,巨大的快使得她仰頭,卻剛好把自己豐滿的峯完全送入我大嘴中。
陰三點同時受到侵犯,她發出了更大聲的呻,此時我大手和嘴上享受着成女人體的豐滿和彈,下的也被她滑膩的陰道緊緊包裹住,一陣陣的快不停的衝擊着我的神經,最後我猛的把她再次壓倒在牀上,巨大的狠狠入她的身體,巨大的龜頭似乎已頂入了她嬌的子宮。
她被這麼一,「啊」的大聲的叫了出來,我的全入後,在她體內猛烈的噴了出來,熱熱的在她的體內,把她也帶上了高。
我們相擁着,享受着高過後的餘韻,任憑我的縮小退出她的體內。兩個人側躺着,鋪位又顯得擁擠了,覺到順着我們的身體淌,也實在懶得動彈,不去擦拭。
「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她突然開口。「我也不知道怎麼了,剛才就是想要。看不起我了吧?」
「沒有,我不也一樣。」我安着她。
「不知道怎麼了,躺着就是睡不着,黑黑的,覺得心裏空落落的,就想找個人抱着。」
「所以就被我趁虛而入了。」
「不知道,」我發現她現在特喜歡説這三個字,「反正被你抱着的時候覺特安全,心裏特踏實。可是你到處亂摸,我也就有覺了。」
「哎哎哎,説明白點兒,可是你到我牀上來的啊,怎麼成我勾引你了?」
「你可拉倒唄,你是好人啊?你以為我沒看見?我往你鋪底下放箱子那會兒,你眼睛看哪兒來的?小帳篷兒都支起來了還當我沒看見呢。」
媽的,成女人還真是招不得,太厲害了。
見我沒説話她又「撲哧」一笑説:「其實也不全賴你,這個月我快來事兒了,每次快來事兒的時候,就想得要命。哎,你知道麼?剛才和你聊天兒的時候,覺得你知識特豐富,特羨慕你,可就是不敢看你的眼睛,總覺得你的眼神兒裏帶着鈎子,勾的我的心裏直癢癢。」
「是麼?我沒覺得啊?」
「就是,你肯定那時候起壞心了,就想勾引我,才用那種眼神兒看我。」
冤枉啊,她這麼説,打建國以來除了劉少奇就是我冤枉了。不過想想算了,萍水相逢,一夜情,明天早上到了站,也就各奔東西了。這樣想着,有一句沒一句的説這話,我們沉沉的睡着了。
「嘭嘭嘭」敲門聲把我們吵醒了,天已經大亮了。「換票啦。」列車員的聲音傳了進來。
我趕忙起身,套上短褲,打開門,列車員大姐站在門口,一臉狐疑的看看我,又看看還在鋪位山臉漲得通紅的她,似乎明白了什麼,換過票,戲的對我説:「睡得還好麼?走的時候把東西都收拾好了,別落下什麼。」
我知道她已經完全明白了昨夜包廂裏發生的一切,尷尬的點點頭,關上了門。
看看錶,還有一個多小時就進站了,我們迅速的穿好衣服,把一片狼藉的牀單疊好,放在一邊,又替的洗漱了,就依偎着坐着,享受分別前最後的時光!
列車減速進站了,她怕接站的老公看見,我們分開了。旅客很快的就要下光了,我只好拿起行李,走出拉包廂的時候,剛好她老公上車來接她,看着這位瘦弱的眼睛男,我明白了她的慾求不滿。摸了摸衣袋裏的手機,那裏面有剛剛存進去的她的名字和電話,我想,下一次應該不用在火車上了吧?酒店的大牀似乎更舒服一些啊。
看似杜撰實則真實的一個故事,我親身的一段經歷,可是告訴諸位的是,這個女人至今還和我保持着聯繫,每次來北京的時候,我們都會盡情的享受一次,當然不是夜裏了。
有些朋友可能會問,一個女人,毫不相識,怎麼會那麼容易的就被你搞上手?
原因其實特簡單:
第一、女人在經期的前幾天,慾會大大的高漲。
第二、她丈夫不能滿足她,她基本上處於長期的飢渴之中,而且半年多沒和丈夫同房了,慾望已經是一觸即發的狀態。
第三、黑暗的包廂裏彼此看不清楚,讓女人的警戒心放鬆,並且產生一種類似冒險的心裏。
第四、陌生的環境,陌生的人,在第三條的基礎上,會讓女人有一種「反正誰也不認識誰,以後也不會再見面」的想法,進而順應自己的慾望,放縱自己。
第五、這一條屬於比較主觀而且需要長期培養的,就是個人素質。豐富的知識,幽默的談吐,對女人的體貼和紳士,都會給女人留下一個良好的第一印象。
以前在網上看過一篇文章,題目大約是《女人最容易獻身的十個時刻》,大家可以閲讀借鑑一下,相信會對以後的獵豔有所幫助。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