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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艦少女-迷離之情,即得之愛——克利夫蘭】【作者:月淋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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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月淋丶

字數:36770

前言:

哈嘍大家好~

這裏是月淋desu~

這個月的第一篇文,是克利夫蘭的催眠純愛稿哦~

情商全無的克利夫蘭,會被提督玩(化掉)到什麼程度呢~

封面出自岳父@MAY☆嵐(https://www.pixiv.net/users/1148263)在小藍鳥上的六週年紀念圖,已經獲得了岳父的授權啦~

地址是:https://twitter.com/GGG8864/status/1308620369486520321

那麼,請翻頁品嚐~

1.「唔唔……」

看着面前堆積着的文件,提督稍微有些不利。

倒不是因為桌子上的工作。

畢竟這些堆在桌面上的文檔每天都會有這麼多,不管自己做的多了還是做的少了都會一直存在,像是永遠都做不完一樣。提督也早就已經習慣了,工作方面的事情也只剩下了那一句話——

長命功夫長命做。

而之所以會讓提督如此煩躁的事情,還是在於——

「唔唔唔唔果然好煩啊……」

提督想起了跟昨天的克利夫蘭看電影的事情。

好不容易找了個空閒,提督正打算約着克利夫蘭出去看電影的。

就連片子都選好了,是一部非常行的愛情戲碼。

等到提督將港區的工作處理完畢、隨便扒了兩口飯之後,時間都已經臨近八點了。

又慌慌張張地從提督府裏跑到了港區內部的私人電影院,超級期待能跟克利夫蘭一起看電影的説。

等電影放映到了漫的橋段時,歪過頭看着克利夫蘭,然後兩人漫的親吻什麼的……

明明都已經想好了不是嗎!?

這一切都應該在我的算計中不是嗎!?

如果事情都按照提督的預想發展的話,可能…不,應該説現在的提督便「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煩惱了。

克利夫蘭,先來到了電影院等着提督的時候,隨手將電影換成了一部某個戰爭的紀錄片……

拯救大兵張嘎……不對,好像不是叫這個名字?

但總之,不管這部電影叫什麼都好,提督真的是一點都沒看進去——那部電影。

克利夫蘭倒是坐在自己的身邊,手裏拿着爆米花和可樂看得津津有味,到了一些類似於爆炸、對槍這樣比較大的場面時,還會發出一些「哇哦」、「哇」的驚歎。

等到電影結束、一起走回宿舍的路上時,克利夫蘭依然超級興奮地在跟提督説着那些電影裏面的情節。從開篇的鋪墊到中間的高再到最後的結尾,再從電影的世界裏面講到現實歷史中的那場戰爭,再然後……

總之,等到將克利夫蘭送回宿舍的時候,提督的眼睛已經被克利夫蘭説成蚊香眼了。

看着克利夫蘭開心地跟自己揮手,然後轉身進入宿舍的樣子,提督也非常開心……

個鬼啊!!!

那是自己的媳婦啊!!!

都已經結了婚誓了約戴上婚戒了不是嗎!!!?

為什麼還是分開住的啊啊啊啊啊……

「哎……」

夭壽啊。

提督嘆了口氣,看了看桌子上那像是永遠都做不完的工作和文件,站起身來,穿好了自己的外套向着提督府的大門走去。

(算了,摸摸魚好了……)

反正工作永遠也做不完不是嗎?

更何況,現在自己這般煩躁的狀況,對於處理工作這件事情的本身也沒有什麼太高的效率。

與其坐在自己的凳子上這般發愁還對於工作事倍功半導致更發愁,還不如今天直接咕咕了算了……

反正這種事情自己也乾的不少了。

出去走走好了。

打定主意的提督,離開了平裏辦公最常待着的提督府。

好像自己都忘了已經跟克利夫蘭在一起多久了。

一邊在港區內漫無目的地走着,提督一邊整理着自己的思緒。

四年前的年底?還是三年前的年初?總之時間就差不多是在那個時候,克利夫蘭才來到港區裏面。相比起從一開始就來到港區裏面的太太或是加加這樣的【元老級】人物來説,克利夫蘭或許並不能夠被歸屬在【第一梯隊】裏面,但無論如何,克利夫蘭來到港區的時間也超過了許多艦娘了,或許説不上是【元老級】,但【中層幹部】肯定也是有的。

也就是在這三四年的時間裏面,克利夫蘭這個充滿了活力和青意味的少女逐漸佔據了提督的內心。

不知不覺間,就這樣隨着時間的逝,兩人自然而然地舉行了誓約儀式……

可在這之後,卻除了親吻之外沒有更多、更進一步的發展了……

甚至於親吻的次數都少的可憐好嗎!

每一次想到這裏的提督都想要大喊。

「為什麼啊啊啊啊啊……!」

就像現在這樣喊出來勒。

其實提督內心是知道的。

克利夫蘭,用高情商的話語來説就是,想要將重心都放在工作和事務的處理上,因此對於生活中的一些瑣碎並不那麼

低情商:克利夫蘭低情商。

艹。

每一次心策劃和準備的約會,都會被克利夫蘭用着無自覺地方式給完美破壞。

上一次是將準備好的愛情電影換成了戰爭片。

然後提督就把克利夫蘭送回了宿舍。

上上次是將一起去遊樂園的情侶套票換成了友人套票,從安靜的摩天輪海底隧道等變成了大擺錘和過山車這樣的刺項目。

然後提督就被大擺錘和過山車得吐了一地。

上上上次是在城市裏最高檔的旋轉餐廳吃完晚飯之後,在將克利夫蘭帶去準備好的酒店的路上,她看到了廣告牌上的機器人舞台劇,而且時間恰好是那天。

然後提督就陪克利夫蘭看了一晚上的舞台劇。

上上上上次是……

作孽啊!

提督苦惱地撓了撓頭。

自己只是想跟自己的老婆親近一點啊!有錯嗎!啊!?有錯嗎!?有!錯!嗎!!!???

總是被克利夫蘭這樣子破壞掉什麼的,真的不是她故意的嗎!?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啊啊啊啊啊……

夜晚的繁星,像是玉石珍珠灑落在了黑布上一般,映出了點點的光輝。

如玉盤般的潔白皎月在九天之上朝着地面灑落着自己空虛且寂寥的輕靈光芒。

(想死……)

提督突然有了一個「投海自盡」的念頭。

四月的海風已經不會帶着那種像是能將血都吹下來的刺骨涼意了,反而在這種夜晚時,海風吹在人身上的覺非常舒服。

(算了,還是先到處走走吧……)

像是被這陣海風「勸」了一般,提督看了看那在夜晚時與天空一起相連成了黑幕的海面,接着向前走去。

反正也沒什麼事情要幹不是嗎……

看了看時間,現在還遠遠沒有達到要休息的程度,而是屬於一個晚飯後的那不早不晚的悠閒時段內,提督平閒來無事的時候也很喜歡在港區裏面隨便走一走,不管走到哪裏都無所謂。

反正都是自己的港區。

時不時遇見某位艦娘,再聊聊天什麼的,提督也確實很享受這樣的生活。

沒必要讓工作把自己的太緊,不是嗎?

就好像現在,提督已經不知不覺地走出了距離提督府很遠的地方。

等到回過神來的時候,看着四周那極為有科技質的金屬牆壁,提督抬手擦了擦汗。

咋走到這來了……

博士的實驗室什麼的,每一次進來都會發生一些令自己不太願意回想起來的事情。

比如上次那種被炸到半空……

算了,還是不舉例好了。

搖了搖頭,像是要將腦袋裏面回想起來的可怕都盡數甩出去一般,提督抹了抹腦門上不存在的汗珠,接着向着實驗室的最深處走去。

嘛,反正來都來了,跟博士打個招呼再回去也不遲嘛。

「博士……?」

伴隨着滴的一聲,在港區內擁有着最高權限的提督通過了會自動驗證身份的大門,待到那極具科技的金屬大門分開到左右兩邊之後,提督才小心翼翼地探了個頭。

實在不是他害怕或是膽子小什麼的。

而是被炸到兩腳離地這種事,你試個幾次你也會知道這滋味的……

實驗室內的空間一如既往的擺放着許多提督看不懂的儀器和試管,整個實驗室從進來的長廊開始都是一種非常現代化的裝修,而在這個真真正正博士平裏做實驗的實驗室裏亦是如此。

安靜的室內中,時不時會響起一聲聲的機器自響,但除此之外,似乎沒有別人存在的氣息。

「不在嗎……」

喃喃自語着,提督抱着一種【來都來了】的想法,走到了實驗室中間的桌子上坐了下來。

嘛,休息休息。

雖然博士並不在實驗室裏面,而且每一次來實驗室的時候提督的記憶都不是特別美好……但在這種沒有人的情況下,其實實驗室裏面還是十分「安全」的。

畢竟如果沒有人在這裏而發生了什麼爆炸的話……雖然着火還是小事,但數據的丟失卻是十分重大的損失了,也正是因為在早年間出現過兩次這樣的情況,提督此前對博士下達過死命令。

【不在實驗室的話,就一定要把所有可能會產生反應的東西分開或者關閉!】

雖然當時的博士抱着自己的大腿説着什麼「這只是個意外」啊、「我只是出去吃個飯」啊、「不要縮減實驗室的經費」啊什麼的……

但從那以後,也確實沒有再發生那樣子的事情了。

「嘛,果然對博士還是得強硬一點才行啊……」

回想起那時候的事情,提督不免笑了笑。

看着實驗室裏面這已經重建過好幾次的最終佈局,提督不有些慨時間的逝速度。

「好,那就先回去……嗯?」

正當提督打算離開的時候,他看到了桌子上的某個十分小巧可卻又十分具有科技的……

筆?

隨手把它拿了起來,仔細端詳了一下之後,發現這支「筆」本身的筆帽並沒有辦法拔開,就像是與筆桿連接在了一起一般。

「這是……?」

提督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很有科技的筆什麼的……本來筆這種東西就不應該與「科技」這個詞搭邊才對吧……?

拿在手裏的筆反反覆覆地仔細端詳了幾遍,提督越看越覺得像是某位阿斯加德的王子放下了錘子穿上了西裝後拿在手裏的那個東西。

就是那種,明明是一支筆,但是卻會發光,然後如果有人看到這個光的話就會糊糊忘記事情什麼的……

「……?」

回頭打量了一下桌子上面,發現在拿起筆的下方,還確實擁有着一張白紙。

「我看看啊,説明書……

「名字:催眠筆0.9beat版……誒、誒……?!

「功能:能夠讓被照的人進入催眠狀態,經測試,可以做到包括且不限於常識修改、真白吐、忘卻記憶、植入記憶等等……

「使用方法:將筆帽的頂端對準需要催眠的對象,隨後按下筆桿上的按鈕,白光之後便會使得被催眠對象進入催眠狀態,請注意規避白光,避免自我催眠。

「特點,本品緻小巧,攜帶方便,是居家、旅行、出差、放火的必備佳品……等,等等啊!最後一個明顯就十分不對勁吧!?

「注意事項:本品為0.9beat測試版,儘管已經確實修復了某些上一版存在着的bug,但仍然有着出現不可控的情況這一可能,請注意和小心使用。」

提督覺得自己好像拿到了什麼非常不得了的東西。

就好像是那種,RPG遊戲裏面,在新手村的裝勇者拿到了什麼屠龍寶刀、一刀999的那種級別……

看着桌子上這張白紙上的字體,明顯就是博士自己手寫的無疑,看起來這支筆似乎只是博士在閒暇的時間裏面隨便搞的一點小發明,畢竟這種小東西小發明博士本身就十分喜歡在休閒的時候搗鼓一番,基本上每隔個兩三天的時間,港區裏面就會出現某種新東西。

而看起來這手寫的説明書,應該也只是博士為了避免讓自己忘記這個東西到底是幹什麼用的……吧?

看着手裏這杆科技十足的神奇催眠筆,提督掐了掐自己的臉。

伴隨着臉頰上的痛傳來,提督終於確定了,自己好像確實是「撿」到了什麼非常不得了的東西……

「好像可以,用它來做很多事情……?」

等得發懵的時間過去之後,提督的腦子裏面轉過了好幾個念頭。

「誒嘿?誒嘿嘿嘿嘿嘿……~?」

實驗室裏面傳出了一陣滲人的笑聲。

2.叩叩叩。

「請進。」

,距離提督拿到那支筆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天。

幾乎是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好的提督,腦子裏面想着的都是同一件事……或者説是同一個人。

克利夫蘭!

啊啊……

提督不免承認自己似乎確實是有一點點朝着人渣的方向……但這都是無可奈何的不是嗎!

誰、誰讓自家老婆都已經這麼久了,還是沒有與自己做那樣的事、事情呢……!

我也是個人、也會有慾望的好嗎……!

像是找到了合適的理由被自己勸了一般,昨晚上在牀上一想到這種事情之後,提督便像是找到了一個合情合理的宣口一般,把自己所有的背德和那種疑似犯罪的罪惡都朝着這個窟窿裏面盡數丟了進去。

我我我……我沒有拿着這個去催眠那些可愛的十○歲JK就已經是超級不錯了不是嗎!如果、如果這種東西給了別人的話,世界肯定會大亂的……!

提督不免想起了那些曾經翻看過的催眠向本子和視頻。

在學校裏面亂開後宮什麼,那可是每個男人的夢……不對!那可是超級惡劣的犯罪啊!

而自己,只是想要跟克利夫蘭更近一步而已……應、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對,就是這樣!

昨天晚上,被深淵中的魔鬼捕獲了心靈的提督,在魔鬼的低語中沉沉睡去。

而等到了今晚,提督終於決定了,想要做出某些事情來改變他和克利夫蘭的關係了。

也即是……

「司令官,找我過來有什麼事情嗎?是不是工作方面又處理不好啦~?」

推開門的少女,身影還被大門所阻隔的時候,那輕快且充滿了活力的聲音便迴響在了提督府之中。

亞麻的披肩發、暖紅的琉璃眼眸、雪白的肌膚以及那與之對應的黑絲襪,還沒有等提督的眼睛完全將克利夫蘭的身影捕捉,那如同薰衣草一般的幽蘭香氣便先將提督的鼻子給籠罩了起來。

好美……

其實在提督的眼裏,不管用多少綺麗的辭藻去形容艦娘們都不為過。

相比起人類來説,每一位艦娘都像是得天獨厚的天之驕子大小姐一般,無論是那巧奪天工的絕美臉龐還是那吹彈可破的完美肌膚,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女媧娘娘在捏人的時候心捏造的一般,絲毫不像是提督這般只是打草稿的模樣……

不不不不不不……!現在的問題不是這個好嗎!

看着那邁着輕盈步伐,步履間像是踩在雲端之上一般走到了自己桌子對面的克利夫蘭,好像無論什麼時候,當提督見到她的時候她都是一副超好心情的模樣,元氣滿滿的狀態真的每一次都會給予提督超級大的鼓勵。

畢竟所謂的青活力這種東西,是能夠染人的喵!

然後每當提督被這樣子「染着」覺得心情愉快的時候,就會被克利夫蘭給完美破壞掉這次的約會……

等、等等!?這難道是某種抑先揚嗎?!

「沒、沒有啦……工作方面處理的還是非常順利的……」

「是嗎?但是司令官你看起來好像有點勉強的樣子哦……?」

強笑着回答克利夫蘭的問題,提督將腦子裏面那些奇怪的想法都丟開到一旁。

抑先揚什麼的,克利夫蘭應該不會這樣吧……

畢竟,如果克利夫蘭的情商高到了足以知道自己在將提督抑先揚的話,那她也就不會這樣做了才對,而之所以會這樣做的原因,也正是因為克利夫蘭不知道這樣子做會讓提督很難受……

怎麼覺好像有點套娃的意思了……?

「那司令官今天晚上找我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呢?」

站在自己面前那散發着薰衣草一般體香味的少女歪着頭,可愛地問到。

「啊,嘛……實際上是因為有一個東西想要讓克利夫蘭看一下哦?」

「有一個東西?」

「呃……嗯、嗯嗯,就是這個東西……」

自己真的做好準備了嗎……

「克利夫蘭,你看這支筆,是不是好像很好看的樣子?」

催眠……克利夫蘭?

隨手將別在自己上衣口袋的那支筆從中出,極具科技的筆一下子就引了少女的目光,雙手都瞬間撐在了提督用來辦公的桌子上,整個身體都向前傾了過來。

薰衣草的味道愈發濃郁。

「唔哇~真的耶,這支筆好像……很有科技的樣子?」

果然不愧是我的婚艦,眼光都是如此一致!

內心中閃過了這個念頭的提督,突然對於【催眠克利夫蘭】的這件事情有了些許遲疑。

這樣,真的好嗎……

「司令官,這支筆有什麼神奇的地方嗎?」

少女細細端詳着,鼻子都幾乎要貼在了筆桿上面,突然看向了那陷入了沉思和自我懷疑的提督,好奇地問到。

(不,不能遲疑了……!)

「嘛,實際上這支筆的話,是從博士那邊拿過來的,也確實具有某些神奇的效果哦……」

「誒誒!?博士那裏的東西嗎……那難怪了,也只有博士才能做出這麼有科技的東西。」

少女驚歎着。

「是有什麼神奇的地方?難道是像漫畫裏面的那支筆一樣,可以在現實裏面把畫出來的東西具現化出來嗎??」

暖紅的瞳孔裏面像是藏着無數個問號。

少女如同可愛的孩子一般,對着提督提出了想要知道答案的問題。

「具現化東西什麼的……倒也不是啦。」

提督的腦子裏面轉過了一個藍白相間的狸貓機器人,其四次元口袋之中就有着少女所説的那支筆。

「那是……?」

少女眨了眨好看的眼睛。

「實際上的話,它是可以……這樣!」

「呀啊……?!」

等到真真正正將鋼筆上的按鈕按下去的時候,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的提督已經側過臉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完全沒有準備的克利夫蘭就這樣被白光糊了一臉。

等到白光消散,重新轉過頭來的提督看着那保持着剛才的姿勢可眼神卻空虛無比的克利夫蘭,才像是回過神來。

(自己終於還是……)

算了。

不管了。

做了這種事情什麼的,人渣就人渣吧!

就算在整件事情結束了之後,被克利夫蘭用艦炮對準了轟成了渣,自己也認了!

再説,好像這支筆還支持記憶抹除的不是嗎……

看着雙眼充滿了空虛、一點焦距都沒有的克利夫蘭,提督清了清嗓子。

「克利夫蘭……能聽見我説話嗎?」

「聽得到……」

宛如機器人一般的空虛音調傳來,聲音裏面已經沒有了此前的活潑與青的氣息,反而是那種不帶一絲情和生氣的空音節,好像並不是在説【一句話】,而只是在將【每個字連成一句話】一般。

看着克利夫蘭確實如預想一般進入了催眠的狀態,提督不免有些愣神。

原本催眠最花時間、最考驗功力、最費盡心思的【引導】過程,就這樣直接被這一道白光給跳過了。看着手上那科技十足的筆,上面似乎還淌着隱隱的光絲。

這種東西,也就真的只有在港區這個可以不講道理的地方里面出現了,倘若在現實世界裏面出現了這種東西的話,那想必這個世界也就要亂套了。

看了看手裏的這支筆,再看了看已經陷入了催眠狀態的克利夫蘭,提督隨手將筆回了自己的上衣口袋中。

然後,在內心深處隱藏着的、被理智不斷壓制着的,名為【慾望】的東西,就自然而然的覺醒了。

不、等等……!有了這個東西之後,不一定要對自己身邊的艦娘下手啊,反正都是自己的不是嗎!?

如果有心的話,全世界都……

還是算了。

提督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回答了問題之後就完全沒有半點動作了的克利夫蘭。

相比起征服世界什麼的,管好自己眼前的這一畝三分地才是應該要做的事情。

不平家何以平天下!?

「克利夫蘭,先把身體站直了……」

繼續引導着克利夫蘭,看着那雙手撐着桌子的前傾姿態逐漸站直了之後,提督面對着這無比聽話的元氣少女,所有的慾望頓時無法抑制的噴發了起來。

火山被發了之後,除了等它自己平息下來,否則沒有別的方法。

右手輕輕在克利夫蘭的眼前晃了晃,嘗試確定克利夫蘭目前狀態的提督,看到少女確實是陷入了深層次的睡眠之後,終於……

摸了摸克利夫蘭的白皙手臂。

在與克利夫蘭相戀相愛的這數年間,提督也幾乎沒有碰過克利夫蘭除了手臂和手掌以外的任何地方,而現在克利夫蘭的手掌和小臂的一部分還帶着她那白的手套與其喜歡的那黑絲質內搭,沒有辦法觸及,而隔着手套什麼的,也沒有意思……

大臂的地方,則又被內裏穿着的黑絲質內搭給阻隔着,也正因此,完全暴在提督面前的白皙部分,也僅僅只有手肘的那一小部分而已。

兩人共度的時光裏面,像是那最柏拉圖的相處模式一般,基本上都處於一種「意識」的狀態。

除了很偶爾很偶爾的時候,克利夫蘭會小臉通紅地親一口提督之外,幾乎就再也沒有什麼可以稱得上是「過線」的舉動了。

也正因此,當克利夫蘭真的被自己催眠了、陷入了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可以的狀態下,提督的第一個反應和舉動,也只是去摸了摸少女的手臂而已。

(等、等一下……!)

提督終於反應過來了現在自己的不對勁了。

就算那光滑的手臂再怎麼細膩,那也不是他的目的……或者説是最終目的啊!

「咳、咳咳……克利夫蘭。」

「是……」

「你……喜歡我嗎?」

好蠢的問題。

看着面前那無論自己做什麼、問什麼都可以的克利夫蘭,下意識問出的第一個問題居然只是這樣的【蠢問題】,等得問題已經完全拋出的時候,提督才後知後覺地反應了過來,羞恥心直接爆炸,看着那被自己催眠的克利夫蘭,提督現在好想挖開一個地縫鑽進去。

自己在幹什麼啊!?

「喜歡。」

但克利夫蘭似乎並不這樣覺得。

相比起剛才那稍顯「疲憊」和「倦怠」的長拖音,回答出喜歡這個答案的時候,克利夫蘭的語氣卻沒有半點遲疑的意味。

喜歡。

「……」

比起那所謂能夠征服世界的慾望,那驟然湧出的快要將提督壓垮的罪惡佔比才更多些。

「……去那個沙發上坐下。」

隨手一指提督府裏面用來會客的單人沙發,提督示意着克利夫蘭去往他所決定的地方。

「……」

面無表情沉默着的克利夫蘭,如同機器人一般走到了那張沙發邊上。

等到坐下的時候,依舊是那沒有半點生氣的空虛眼神。

「把、把上衣……解、解開……!」

自己真的這樣説了……

這樣的話,就沒有回頭路可説了……

相比起提督那內心中的天人戰,處於被催眠狀態下的克利夫蘭可沒有半點的猶豫。

在聽到了提督下達的【命令】之後,十分果斷且冷靜地便直接將自己那像是水手服一般的白外套給解了開來。

一個又一個紐扣的解開,也不過短短的十來秒,上半身僅有那層黑內搭的克利夫蘭便以坐着的姿態將自己的完美曲線展現在了提督面前。

「好美……」

的水手服下面,是一件下襬僅僅只到肋骨、袖子只到了大臂一般的黑絲內衣。

而除了這個半透明的黑絲內搭之外,就再沒有類似於文一般的衣物了。

也就是説,將那白水手服下來的克利夫蘭,就將自己整個上半身都暴在了提督的面前。

提督的腦子裏面不由得閃過了一句話。

【穿衣顯瘦,衣有。】

豐盈的雙真的可以説是超級有料。

相比起穿上衣服的時候,只剩一件黑內衣的克利夫蘭要顯得「更具規模」一些,雙的形狀是那種最為完美的水滴形,即便沒有類似文這般的衣物襯托,也在提督的面前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形狀。

而相比起那與黑完全對應、形成了巨大畫面反差的雪白,在雙峯最頂端的那抹粉紅才……

提督覺得自己鼻子裏面好像熱熱的。

鼻、鼻血要忍不住了……!

而相比起提督那仰着脖子的不成器模樣,眼中盡是空虛的克利夫蘭仍然安靜地坐在那張單人沙發上。

只不過,相比起剛才進來的時候,臉上似乎微微帶上了些許紅暈……

等到提督從那鼻血橫的狀態中出的時候,看着坐在沙發上安安靜靜等着自己的克利夫蘭,終於再也忍不住內心裏面翻湧起的慾望。

伸手,抓住……

好、好軟……!?

完全沒有辦法被一隻手抓住的豐盈,在手裏面不斷被捏成了各種形狀。

像是擁有着能夠讓人着魔的神器魔力一般,將雙手都分別放在了克利夫蘭雙上的提督不自覺地淪陷在了克利夫蘭的脯上。

隔着黑絲內搭觸摸着房的時候,別有一番不同的風味。絲滑的黑絲內搭給予了雙手非常不一樣的觸,卻是很難用語言形容出來,而那白皙的卻又被其稍稍束縛着,不但顯得更加拔俏麗的同時,也讓握在手裏的覺更加美妙。

這就是名為女的美妙嗎……

雙手抓着克利夫蘭的不斷捏的提督,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就像是沉浸在了電影或是動漫的世界裏面那無法覺到時間逝的狀態一樣,即便是這樣站在克利夫蘭面前微微彎的很費勁姿勢也顯得毫不在意,或者説,是那拔的房給予了提督更多的能量,讓他絲毫不介意自己的費力姿勢。

就算這樣站着捏上一天,應該也是願意的。

提督突然有種想要哭出來的覺。

如果早就這樣的話,自己……

等、等等……!?

看着即便是被自己這般狠狠蹂躪雙卻也沒有絲毫表情變換的克利夫蘭,提督的內心閃過了更多的想法。

(如果單單只是用手捏一捏……是不是太費了?)

那在不斷捏着那翹雙的動作驟然一停,看着那已經被自己微微向上拉起了的,提督一放手……

頓時一陣洶湧的將自己的視線完全淹沒。

看着那抖動了數下後才恢復成了原狀的豐盈雙,提督的腦子裏面似乎想起了「DuangDuangDuang」的聲音……

果,果然啊……!

單純這樣子真的是太費了啊!

一想到自己這麼長的時間都只是在用手撫摸着的這件事,提督突然想扇自己兩個耳光子。

費!

微微顫抖的手輕輕伸向了雙間那條深不見底的深邃溝渠,輕輕將那靠下部分的黑絲質內搭給……

呲啦!

在雙之間撕開了一個小口子。

看着那再次因為撕開衣服的力道而抖了三抖的,提督此時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這陣給抖散了。

坐着的狀態下,克利夫蘭的高度正合適。

將自己的褲子拉鍊給解了開來,掏出了那早就已經起到了極點的陰莖,提督從下往上,將它從那撕開的小中送入到了克利夫蘭的雙之間。

然後,提督就只覺自己上了天堂。

這就是,所謂覺嗎……?

自己的下半身像是被某種非常柔軟的棉花糖給包裹了起來一樣,但相對於棉花糖而言,又多了屬於體的柔韌與拔,尤其是克利夫蘭這對發育極好的雙,完美的渾圓不僅僅體現在大小方面,其雙峯上的堅與彈才是最為值得説道的。

若只是單純的柔軟,那又與豬有什麼區別呢?

雙手從左右兩遍向着中間擠壓着克利夫蘭的雙峯,龐大的壓頓時將緊緊包裹了起來,早就已經從馬眼處滲出的那先走汁此時變成了最好的潤滑劑,每一次當提督動自己的身時,那種像是在慾的海洋中徜徉的覺就從下半身處傳遞到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像是電一般,令提督無法控制地打了個顫。

「唔唔……」

自己的嘴巴里面都已經無法抑制地發出呻了。

真的……好舒服。

自己身早就在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了那不受自己控制的動,雙手從側面擠壓着克利夫蘭雙峯的力道也不自覺地越變越大。

沉浸在慾之中。

用着自己的陰莖來對克利夫蘭做出這種事情的時候,提督也只覺得自己像是在「姦」着克利夫蘭的雙峯一般,從左右兩遍給予着的壓可以説的上是非常誇張。

那種不斷用着少女的房來取悦自己什麼的……白白軟軟的、像是棉花糖一般的房……

被夾在這樣子又軟、又大、又有彈的少女雙中,提督此時只覺得自己的都要舒服的化掉了一般。光滑細膩的白皙皮膚,以及在雙間最頂端的那如同透了的櫻桃一般、小小紅紅的頭……

也太了吧!?

等等……好像有點不對勁的地方。

本應是完全被慾衝昏了頭腦的提督,此時眼中卻突然閃過一絲清明……

這樣子,會不會把克利夫蘭疼啊?

看着那擠向中間已經趨近於完全變形了的雙峯,提督突然覺得自己做的有些過火。

嘛,儘管確實是催眠了,也對克利夫蘭做出了這麼過分的事情,但是傷害克利夫蘭什麼的……自己也確實不想。

「克利夫蘭。」

「……是。」

「用兩隻手將你的房擠向中間……不,等會。先把手套和給下來吧。」

讓克利夫蘭自己向着中間……會比較好?起碼體的本能應該是不會用出那種能傷害到自己的力道才是。

下半身還堅在克利夫蘭的雙之間,提督想了想,鬆開了那從左右兩邊不斷擠壓着雙峯的手,想要讓克利夫蘭自己來做這種事情。

這樣子就不會擔心會傷害到她了!

而且,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裏面什麼的……誒嘿嘿嘿嘿!

剛對克利夫蘭下達了指令的提督,無意間卻又看到了克利夫蘭那似乎一直戴在手上的手套,想了想,還是決定先讓克利夫蘭摘下來好了。

「是……」

處於催眠狀態下的克利夫蘭,一絲不苟地完成着提督給她下達的指令。

等到那雙白藍的手套從克利夫蘭的手上摘下來的時候,提督又不嘆着少女的美麗了、

光潔白皙的手背如同是那最温潤的珍珠表面一般,纖細的手指修長無比,拿一句很俗的話來舉例,那就是「你這雙手不彈鋼琴真是費了」這句爛大街的讚美。

但也足以側面反映出克利夫蘭的雙手有多好看了。

而也正是因為過於優美的緣故,少女的手上,不管是那趨近於完美的線條還是那手掌上的,都讓人產生了一種想的錯覺。

(嗯……?等一下!)

少女那因為手套摘下才出的指甲上面,塗着象徵着「女」才會塗抹的指甲油。

儘管一看就是初學者塗的,稍微有些不均勻,一處厚一處薄的。

但這確實是指甲油……

(奇怪……克利夫蘭什麼時候會塗指甲油了?)

儘管腦子裏面確實覺得眼下的場景多少有些違和,但蟲上腦的提督此時確實顧及不了這麼多了,看着克利夫蘭自己將雙手放到了雙的旁邊,朝着中間擠壓的模樣,眼前這如此情的畫面着實將提督的理智給完全沖垮。

果然,女人身上的每一寸,都是能夠勾動男人心絃的最好媚藥。

龐大的壓不斷擠壓包裹着自己的,好像全身的血都向着自己的下半身所匯聚着,那種極硬與極軟的接觸摩擦,所帶來的盡是那對於慾的完美引動。

了……!

房摩擦着,龜頭不斷在山谷中突出,隨後又深埋進溝壑之中,馬眼上滿滿的都是先走汁。

雙手抓着克利夫蘭的肩膀,因為先走汁的緣故,房中間帶上了一種十分美妙的粘稠和如同絲綢布匹一般的柔順,雙緊緊擠壓在整上,使得自己的下半身被毫無保留的刺着。

房從部到龜頭這樣黏糊糊地摩擦着,就連間都似是要麻掉了一般,忍不住想要起自己的身,以此來使得快更加放大。

看着雙眼無神的克利夫蘭,提督內心那種獸慾愈發誇張地膨脹着。

提督一直都很相信一句話。

人,也是一種動物。

時間究竟過去了多久?

五分鐘?十分鐘?還是三十分鐘?

不斷在克利夫蘭的身體上宣着自己慾望的提督,雖是不斷的體會着那種人心絃的快,可下半身卻愈發地堅着,沒有任何想要繳械的意味。

內心愈加悸動起來。

看着兩眼直勾勾的克利夫蘭,提督已經不再滿足於將自己的在少女的雙之間。

果然,相比起來説,還是……

「克利夫蘭,趴在我的桌子上。」

「是……」

3.少女那充滿着和活力的身姿等得提督將自己的器從其身上離之後,緩緩站起身來,走向了剛才撐着的桌子上。

全身上下除了那黑的絲質內搭之外,也僅剩下那條可愛的小裙子,遮擋住那不想要暴於人前的私密部位了。

可即便裙子再怎麼遮擋,卻也終究逃不過那因為上半身俯下後而翹起的部曲線展在提督面前。

太漂亮了……

就連手都已經開始顫抖了起來,一點一點地伸向着那平裏在克利夫蘭身上顯得十分可愛的小裙子時,提督此時真的是緊張到不行。

(好!抓住了,接下來就是……!)

也只不過輕輕一掀,待得裙底下的風光完全展在空氣中時,只讓提督覺到此時全身上下所有的血都在湧向大腦裏面,也不過是將裙子向上掀了開來,如此簡單的動作卻讓提督所有的理智都煙消雲散。

裙子下面依舊是那黑的絲質內搭,只不過穿在腿部的時候,叫做黑絲會比較通俗易懂一些。

而若光是如此,似乎還沒什麼。

怕的就是,克利夫蘭沒有穿內褲……

即便是有着黑絲的阻擋,可仍然能夠清晰地看見克利夫蘭雙腿之間那能夠令人喪失理智的景。粉紅的縫隙間,已經可以看到微微光芒,在提督府裏面的那非常明亮的燈光環境之下,已經滲出些許愛的縫隙散發着人的光澤。

而眼前的場景光是看到的瞬間,提督就差點就「嗷嗚」一聲,儘管那屬於狼的嘶吼被自己按捺住了,可撲上去的身影卻是做不得假。

將自己的身體都完全都貼在了克利夫蘭的後背上,提督的兩隻手環抱着少女。一手伸向了那剛才因為自己的體而滑溜溜的温潤部,另一隻手則伸向了少女的雙腿之間。

立着的此時都讓提督覺到硬得發疼,堅硬的火熱探入到了少女的雙腿之間,隔着那絲滑的絲襪就開始進行了摩擦,而伸向了少女的那隻手,則開始緩緩捏起了那與縫同樣顏的小豆豆。

一隻手輕輕將少女的臉頰擺向了屬於提督的這一邊,在少女的身後,一邊親吻着一邊愛撫着一邊素股着的提督,開始了慾望的宣

「啾……咕唔……嘶溜……?~」

無法抑制自己的情,貪婪地索取着克利夫蘭的嘴

那一直以來壓抑着、隱藏着的情……當這一切都成真的那一刻,即便克利夫蘭並沒有自己的意識,但提督終究沒有辦法壓制自己內心對於克利夫蘭的佔有慾,將自己對少女的愛意狠狠地傾訴着,通過嘴、通過手、通過自己的下半身,一切的一切都綻放在少女嬌的身體上,愛意與慾望像是碰撞在克利夫蘭的身上而產生出了烈的火花。

而伴隨着提督手指的動作和的摩擦,克利夫蘭那無意識的身體都開始了微微的顫抖,像是快實在太過強烈而無法自控一般,受着懷中少女的情難自,提督此時更是興奮無比。

「嗯……?唔……?~」

每當雙手開始着上下夾擊,一邊捻動着克利夫蘭那粉紅頭和陰蒂之時,從少女的喉嚨深處都會傳來這樣子無法抑制的聲音。

似乎無論意識是否清醒,那從身體裏面傳來的快都做不得假。

柔軟的房牢牢貼合在手心裏面,柔軟得讓提督找不出任何形容詞,倘若説的恐怖一點,那便是軟的讓提督覺得稍微大力一點就會碎掉一般。

一邊在少女的身上掠奪着屬於克利夫蘭的魅力,一邊着少女那温熱柔軟的舌頭。

「嗯嗯……?啾、嘶溜……?~」

像是喝醉了一般。

好舒服……

少女的雙上,是那粘膜柔軟的觸,以及不斷擴散於自己嘴巴里的唾甘甜。

一直都喜歡着的,從內心深處都無法抑制的愛意,自己嚮往着的克利夫蘭……

不管是哪裏,全身上下當貼在了克利夫蘭的身上時,都能夠受到那種舒服的覺。

雙腿間的那種甜美香味似乎開始瀰漫了起來,不只是沒有意識的克利夫蘭,就連提督都似乎要在這種荷爾蒙的味道之中失了自己。

那平裏應是最嚴肅、用來辦公的提督府中,此時已經盡是那名為情慾的味道了。

忍不住了……!

手指從少女的上滑開,爬向了那光潔的大腿之上,隔着絲襪的撫摸別有一番滋味。

此時的提督,真的已經再也沒有忍耐的方法了。

「……克利夫蘭。」

「是……」

「從現在開始,你將不會受到任何痛楚的覺,而當身體裏面傳來不適的覺時,所有的不適都會轉變為快,知道了嗎。」

用着從某些澀情小説裏學來的話語,提督向克利夫蘭下達着指令。即便現在的少女是處於被催眠的無意識狀態,可終究也是自己的愛人,能夠讓她不受到痛覺那便更好。

將自己那硬的快要炸開來的從少女的大腿之間出,提督也沒有想要慢掉絲襪的想法,直接在那渾圓的瓣間狠狠一撕,那足以讓提督的入的豁口就這樣展在了提督面前。

而沒有那層黑絲的阻隔時,克利夫蘭雙腿之間的那層水光便更是看的清楚……

「痛覺……轉換為快……」

而在確認了克利夫蘭接受了自己的指示之後,提督終是忍耐不住,頂在縫上的撲哧一聲,便直接貫穿到了少女的最深處。

「唔……唔唔……?~?」

「很、很疼嗎……?」

而也就在入的瞬間,那本應無意識的少女發出了似是悲鳴又似是呻的低聲,嚇得提督立馬就停了下來,大腦皮層還沒有處理到下半身所受到的温潤濕意,嘴巴便先開口詢問了自己的少女。

「不疼……但是覺、很奇怪……

「有一種、漲漲的……?」

少女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

儘管在被催眠的情況下,克利夫蘭並不會説謊,身體似乎也確實沒有受到疼痛,可眼角仍然閃爍着某些晶瑩。

(克利夫蘭……)

內心那種與獸慾一起翻滾的心疼是做不得假的。

即便使用了指令將大腦受到的痛苦屏蔽了,但這種痛苦卻依舊也會反應到體的生理上。

就好像將痛覺屏蔽了之後,在手上劃了道口子,即便確實沒有受到痛苦,但血的傷口也不會因為受不到痛覺而就癒合。

但……真的很抱歉,克利夫蘭……

儘管在之後可能會被你用三聯152MM轟到天上、再被你用博福斯給掃成碎片,但我真的……

深入到了克利夫蘭體內的堅緩緩地動了起來。

也就在動起來的瞬間,提督的全身上下都受到了那屬於男女之間才能達成的舒

不僅僅只是自己的下半身,那種温潤濕熱的覺,將從未體驗過這種事情的提督帶到了某個名為快的游泳池當中,像是在水裏面肆意暢遊着一般,提督此時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像是在不停大喊着舒服。

「唔……好舒服……!」

克利夫蘭那早就已經因為提督而產生了生理反應,濕潤變紅了的小順利地接納了提督的,陰莖入的瞬間,只覺得沉入到了温暖的泥濘之中。

「啊……嗯……哈……?~」

少女的呼聲音,伴隨着提督的入而急促了起來。

那本應該牢牢站穩的黑絲美腿,此時也因為那開始的活運動而搖搖晃晃了起來,膝蓋顫抖着努力地想要站穩,可卻始終無力抵抗那從自己最深處所傳來的快,雙腿顫抖着相比起剛才要分的更開了些。

從後面進入的時候,每一次的動都能夠看到那令人內心蕩漾的翻湧着,實在忍不住的提督順着剛才被自己撕破的豁口,雙手叉着伸了進那黑內搭之中,玩起了克利夫蘭那渾圓的雙

部還是如同剛才所受到的那般,令人無法按捺捏的慾望,在提督的手中不斷變化着形狀,噗紐噗紐地搖晃着。

「嗯啊……?~哈啊……?~」

少女的全身烈顫動着。

腔道里面湧出了新的愛,與那象徵着純潔的薄膜被撕裂時的鮮血混雜在一起,略帶着粉紅的粘稠包裹着陰莖的全部。

用手指輕輕捏了捏在手中的頭,每當指腹摩擦的時候,克利夫蘭的身體都會誇張地來一次劇烈顫抖,少女那原本穩定的呼此時繚亂無比。

(不、不對啊……)

看着劇烈息、渾身亂顫的克利夫蘭,提督此時只覺得一陣強烈的違和

(又不是睡什麼的鬼畜play……嘛,雖然我現在在做的事情也能説得上是「鬼畜」就是了,可是……)

「克利夫蘭……」

「是……哈啊……~?」

「從現在開始,你會用你能夠想到的最蕩、最下的話語來表述你現在體所受到的覺。」

「是……用最蕩?最下的話語……?~」

果然還是很想聽到克利夫蘭説出羞羞的台詞!

看着已經接受了自己指令的克利夫蘭,提督滿意地點了點頭。

然後,輕輕捏住手中那已經充血起的頭瞬間,克利夫蘭發出了一陣像小貓一般的叫聲。

「嗯啊……?~啊啊~?頭已經、硬起來了……?~這樣欺負頭的話……?~

頭好舒服…?小都已經全部濕了……?~愛都已經、完全把小給打濕了……?~」

(果然,就是要這樣才對啊!)

口那被撕扯開的破中伸進手去,十分輕鬆地便能夠將克利夫蘭那堅的雙抓在手裏,而越是受到克利夫蘭因為被摩擦頭而產生的顫抖,提督便越是興奮,像是想要止住那顫抖一般,整個人都從克利夫蘭的身後將她牢牢抱着,一邊抱住,一邊愈加肆無忌憚地捏着手中的柔軟和摩擦着那起的頭。

在對着捏的時候,腔道內的壁非常有節奏地緊緊收縮着,鬆緊之間不斷地包裹和刺着陰莖,那種令人舒服的覺不斷傳來。

「啊、哈啊……?~光是這樣被捏着,就已經很舒服了……?~但是還是想…受到更多的事情……?~」

啊啦,都忘了呢……

實在是因為手中的柔軟和克利夫蘭那清冷而又充滿了情慾的聲音誘惑力太大,以至於提督一時之間都忘了自己的分身還牢牢地在克利夫蘭的中,受着壁的顫抖,那種令人靈魂都顫抖起來的痙攣,提督一時之間忘記了自己該做的事情。

噗啾噗啾噗啾……

「呀啊……——??~!」

開始了的瞬間,克利夫蘭那種讓人骨頭都酥了的嬌聲音便從那的嘴而出,迴響在了整個提督府裏面。

集中自己的氣力,將所有的心思都擺在了上面!

懷中的克利夫蘭其實早就已經沒了支撐自己身體的氣力,全是因為那撐在了桌面的雙手和提督叉握着那雙的緣故才能夠將身子站着,幾乎所有的柔軟都伴隨着的開始而壓在了自己的雙手上,受着手裏面那無法一手掌握的柔軟,提督腦子裏面愈加無法抑制自己。

「嗯啊?~好深…好舒服?連最裏面的地方…都被司令官的…大給填滿了?哈啊…小…裏面好舒服~?」

因為氣的緣故,克利夫蘭的話語斷斷續續地,在説到了類似於小或是大這樣十分情的詞語的時候,又間隔了一下,像是因為害羞而不敢吐一般。可最後卻還是無法違背提督的指令,用着自己能夠想到的最下的詞彙在不斷描述着身體受到的快

因為指令的緣故,絲毫無法受到破身痛楚的克利夫蘭,此時滿心滿身都被那從下半身傳來的、從未受過的快給填充着、衝擊着。

嘴巴像是因為受到了這種從未體驗的受而到了神奇或是開心一般,即便處於催眠狀態之下,嘴角也出了一絲開心的笑容。

看見如此可愛的克利夫蘭,提督的也愈加勇猛了起來。

話説……

「克利夫蘭,有自己自過嗎……?」

「嗯啊……?~沒、沒有……?~」

想問問這樣隱私的問題!

覺會超級興奮的好嗎!

聽見克利夫蘭的回答,提督自己的陰莖不由得被答案刺着顫抖了兩下,而在裏面向上頂起的結果,就是那如同小貓一般的呻愈加高昂了起來。

克利夫蘭真是純情啊……

剛想這麼説的時候……

「但是…嗯啊?有的時候…會在睡覺的時候、想着司令官…用抱枕來?夾腿…會、很舒服……?~」

……!?

「還、還有呢?!還會想些什麼……!?」

「嗯啊?會想要、跟司令官一起,開開心心地…哈啊啊?度過每一天…會想在、司令官的懷裏…看漫畫……唔唔~?」

超……

超喜歡你的啊!克利夫蘭!

一直都沒有停下在的頻率,更甚至於,因為聽到了克利夫蘭這般「愛的宣言」後,的頻率愈加迅速了起來。

每一次都狠狠地退到了只有龜頭留在腔道里面的程度,再之後的一,又將整送到了頂到那神秘的柔軟的誇張深度。

每一次每一次每一次都……!

「嗯啊啊啊……——?~!好、好開心……?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跟司令官做這種事、好開心…?~?」

「我也……很開心!一直都想這樣跟克利夫蘭做這種事情了……!」

「哈啊……?~好舒服?硬硬的覺好…?~美妙的、從來沒有體會過的覺……真的好舒服……?~!

「硬硬的、……?~一直都這麼硬?一直都這麼有力氣……?~一直都這麼大的……?~真的、好厲害……哈啊……?~

「小裏面?軟軟的小…全都被硬硬的滿了…?~、好……?~愛個不停的…小裏面要變得奇怪了……?~!」

克利夫蘭那如同貓一般的美麗聲音逐漸升了一個調門,那絲毫沒有顧忌到周圍環境的聲音漸漸變大。

也更加好聽。

雖然也會擔心會不會有艦娘來找自己彙報工作的時候聽到提督府裏面的聲音,但轉念一想,即便被聽到了也無所謂……

反正,現在的提督不想被瑣碎小事打擾,只想一心投入到這與克利夫蘭的歡愉中,受着更多舒服的受。

「嗯啊啊啊啊……??~!好、好好大…好舒服……??~!

「硬硬的、真的好舒服?…大人?~!讓司令官的大人?把我變得更加舒服、更吧……?~!」

「克利夫蘭、克利夫蘭……!」

緊緊抱着懷中那不斷散發着人香味的少女嬌軀,用盡全力將自己的器送到能夠到達的最深處,每一次的動都會直接碰撞到那最深處的子宮口,神秘的柔軟不斷地給予着提督那無法忍受的快

「嗯啊啊啊?好、真的…好舒服……??~!」

與克利夫蘭做着活運動的器愈加膨脹,不斷地變硬,像是下一秒就會出來一般,慾與慾的碰撞不斷刺着兩人的體和靈魂。

「嗯啊……?好…舒服?硬硬的…真的太了……?哈啊……————??~!」

「唔唔……!?」

那温熱、濕潤、黏滑的腔道,劇烈收縮着,像是要把進入到自己身體裏面的給絞碎夾斷一般。

「要、去了…?~?好奇怪的覺?好舒服……濕透了的小?有一種、不一樣的覺…有什麼東西要來了……?~!

「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要被長官的大到去了……??……!!」

「我也要、跟克利夫蘭一起……!」

驟然間增的壓力將竿完全包裹了起來。

倘若説剛才那劇烈的顫抖和收縮就已經像是緊的要把給夾斷,那麼現在的這種更加誇張的、高前的劇烈收縮,便讓提督真的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

他只知道,自己再也忍不住了……

噗!!噗咻咻咻咻咻……——!!噗噗噗噗噗噗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所有的慾望、所有的忍耐、所有的慾、所有的舒適、所有的愛意,都與着克利夫蘭的高一起,盡數灌入到了那緊緻而又無比誘人的之中。

「嗯啊啊啊啊……???~!噫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

克利夫蘭那緊緻的小裏面,輕輕地一顫一顫着,那種高時無法自我抑制的顫抖痙攣,此時變成了榨的最好武器,像是能夠將自己陰囊裏面的全部出來一般,提督將在了所能達到的最深處,對着那柔軟的子宮不斷噴着屬於男的白濁。

「哈啊……?好舒服、都…進來了……?~小給裝滿了……?~

「司令官的、濃濃的、惺惺的東西……?~全部都進了小裏面~?」

之後的克利夫蘭,仍然雙手支撐着自己的身體能夠半趴在桌子上,可臉上那抹無法消散的紅暈卻不斷在提醒着,

她一樣無法抑制自己的情緒。

看着這樣的克利夫蘭,提督心裏面的幸福不斷湧出,填補着那顆想要得到克利夫蘭的空虛心境,也正因如此,即便是噴過一次之後,陰莖依然沒有半分萎靡下去的意思,反而更加地膨脹着,像是絲毫沒有得到滿足一般。

在那混在着愛、前列腺的黏膩密壺之中,伴隨着自己的間顫抖而不斷地發出着咕啾咕啾的聲音。

果然,一次絕對不夠啊……!

看着那因為高而眼神更加空虛的克利夫蘭,提督的心裏面閃過了另外一個主意。

4.「唔唔……這種【戰術訓練】還是第一次做呢……」

「嘶哈……!就、就是因為要【訓練】……所以才要做這種事情啊……!」

提督坐在克利夫蘭剛才坐着的單人沙發上,整個頭都向後揚起靠在了沙發上,看着天花板那綺麗的温暖燈光,下半身不斷傳來的快顯得是那麼如夢似幻。

此時的克利夫蘭,依舊穿着那上下均被撕開了大的黑絲質內搭,跪在自己的面前。

右手輕輕抓着那滿是黏膩體的堅之物,緩緩地青澀地上下擼動着。

「就、就這樣的話…就能夠進行【戰術訓練】了嗎……~?」

奇怪的違和不斷翻湧着。

而且,握着這種地方什麼……雖然是【很正常的、拿來訓練的東西】,可是為什麼……

這種讓人害羞的覺,是怎麼回事……

還有,這種心跳加速的覺,又是為什麼……

小臉通紅的克利夫蘭,絲毫沒有在乎自己身上此時的一片狼藉。

畢竟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不是嗎?

「嘶……~!對、這是、這是為了訓練…克利夫蘭對於艦炮的掌握……唔唔~!?」

看着那仰着頭的提督,此時的克利夫蘭儘管再是勸自己,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可內心的那違和就愈加翻湧和躁動着。

可是,為什麼?

這確實是【很正常的事情】啊……?

想了想,儘管這種令人非常不舒服的違和確實一直如鯁在喉,可克利夫蘭還是決定先將心思放在面前的【戰術訓練】好了。

別的事情,之後再説吧……

看着跪在了自己面前,小心翼翼抓着自己的輕輕擼動着的克利夫蘭,提督此時真的覺是要飛到天上去。

這裏是天堂嗎?在我面前的這位是加百利嗎?

那如果這裏是天堂的話,那想必自己就是最墮落、最惡的撒旦才是了。

看着自己艦娘那青澀的模樣,可愛的小臉上總是會浮現出一種若有若無的困惑,但又會被自己都不知是從何而來的羞意臉紅給覆蓋,而這種如此可愛反覆在疑惑和害羞間切換的少女模樣,真是讓提督覺得自己的這個決定沒有做錯!

「克利夫蘭,聽得到我説話嗎……」

「聽得到、哈啊……?~」

五分鐘前。

將自己那仍未有萎靡之意的陰莖從克利夫蘭的腔道內出的時候,看着克利夫蘭那仍然因為高而微微氣的模樣,提督當真是沒有辦法從名為「克利夫蘭」的美夢中醒來。

但,好吃的東西是要留到最後的……

「當我拍手三下之後,你的意識將會回覆到往常的正常狀態。

「但是,今天晚上在你身上做的這些事情,你都會認為這是十分【正常】的,僅僅只是為了【戰術訓練】,所以我跟你在會在今晚、在提督府裏面做出這種事。」

「是正常的……為了、【戰術訓練】……」

「而且,在我拍手三次之後,你清醒過來的同時,你會知道今天晚上的【戰術訓練】並沒有全部完成。」

「沒有、全部完成……~?」

「所以,即便是在你清醒過來之後,你也會繼續和我來進行【戰術訓練】。」

「繼續、【戰術訓練】……」

看着那完全接受並理解了自己指令的克利夫蘭,提督輕輕笑着,拍了三下手。

啪、啪、啪。

「……唔?」

看着眼前的克利夫蘭那雙漂亮的眼睛裏面再次出現了往的神,提督此時更加緊張了。

(如果……這種事情做不到的話,大概就會被克利夫蘭直接丟到天上去炮決了?)

雖然自己確實已經抱了必死的決心,但是果然還是、還是……

還是想看到自己的可愛少女主動的樣子啊啊啊啊!

再之後……事情就發展成這般模樣了。

什麼剛才的姿勢是為了【平衡訓練】啊,什麼剛才用雙不斷摩擦是為了【重心把握】啊之類的話語,反正能怎麼隨口説就怎麼説。

少女,買枴嗎?

然後,作為剛才已經做過了的【訓練】,現在的克利夫蘭跪在提督面前不斷擼動的玩法,也是因為提督對着克利夫蘭説了【剛才的訓練已經由我來做過了,所以接下來克利夫蘭就要用自己的方法把這個道具裏面的東西擠出來才行】這樣的話。

哦對了,附加條件是【不準用剛才用過的地方】。

所以……

受着少女那纖細的手指包裹在自己陰莖上的柔軟觸,手指的軟的堅硬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而那白皙的手指和黝黑的更是變成了最為情的畫面,不斷衝擊着提督的大腦。

克利夫蘭那原本乾淨白皙的手掌,此時已經完全粘上了那不知道是又多少種體才形成的黏膩,輕輕包裹着那黢黑且不斷湧出先走汁的堅硬,緩緩上下刺着這剛才在自己身體裏面不斷橫衝直撞的碩大凶器。

而對於距離着極近少女的來説,此時的受則是……

(味道……?~?)

手中的【訓練器具】不斷傳出着某種令克利夫蘭心跳加速的味道,似是汗味,卻又不像。

「哈啊……?」

不自覺間,就連克利夫蘭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身體就自己自動地深了一口氣。

(司令官的氣味……?~)

那似乎是,某種靡的味道……

但是,僅僅只是訓練用的【練習器具】而已,又怎麼會發出所謂「靡」的氣味呢?

一定,是自己多想了。

「克利夫蘭,你知道你現在手上握着的是什麼嗎?」

「嗯……?~?【練習器具】?」

「名字叫什麼……知道嗎?」

「陰莖??或者説是小雞雞?」

鼻、鼻血又要……!

看着在自己下身不斷擼動着的克利夫蘭,滿臉紅暈卻又帶着那種清純意味的表情,巨大的反差碰撞在了提督的眼睛裏。

那種【你該不會當我不知道啞鈴叫什麼吧?】的疑惑表情,那極其好看的粉紅嘴輕輕開合之間,這種超級情的話語就口而出。

博士,我太愛你的筆了。

而對於克利夫蘭來説,此時提督那非常大的誇張反應卻讓她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不就是陰莖嗎?有什麼很奇怪的地方嗎?

可愛的小腦袋上似乎頂了三個問號,疑惑地看了看提督那滿臉變態笑容的表情。

將內心那不斷翻湧的違和壓下,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手中那碩大的陽具之上。

【戰術訓練】什麼的,這東西可偷不得懶呢……

手中的【訓練器具】,每一次當自己上下動過一遍的時候,都會狠狠抖上一下,明明手指的力度已經非常輕了。

而緩緩的,克利夫蘭似乎看到,在【訓練器具】的頂端,伴隨着自己的擼動之間,有一些稠稠的、透明的體在逐漸出。

「居然還會、這樣嗎……?~?」

克利夫蘭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

明明只是想正常説一句話而已,但是為什麼……總會有一種「氣息不足」的覺呢……?

明明也沒有做什麼很劇烈的運動,也不過是單手輕輕上下擼動【訓練器具】而已,可是為什麼光用鼻子進的空氣,會讓人覺得不夠呢,會讓人忍不住想要張開嘴巴息着呢?

「若果是這樣的話……?~?」

「嘶……——!!!」

「很、很難受嗎……【訓練器具】什麼的……?」

「不、不會難受……就、就這樣就好……!!」

「?」

為什麼呢?

看着提督那不只是脖子都向後仰去,坐着的身體似乎都已經想要起來了一般,股和直接就從那柔軟的沙發上彈了起來,現在是處於了一個凌空的狀態,整個人除了膝蓋以下,從口到部到大腿都變成了一直線,顯得稍微有些滑稽。

自己也只不過將另一隻手的手心貼在了【訓練器具】上那不斷湧出先走汁的口上輕輕了兩下而已啊……?

為什麼,會這樣呢……?

明明自己,只是在進行【戰術訓練】不是嗎……

那為什麼,司令官的表情,會看起來這麼舒服……

而自己的呼,又為什麼會這麼沉重呢……?

看着克利夫蘭那純粹、離且又略帶疑惑的表情,提督此時真的覺自己快要忍不住了。

在神聖的、充滿了責任的提督府裏面做着這種下的事什麼的。

催眠了自己的艦娘,讓自己的艦娘在自己的下面帶疑惑地為自己手衝什麼的。

克利夫蘭的右手抓着竿,上下擼動着。而左手的手心則輕輕蓋在了龜頭的正上方、道口之上,那種若即若離的、時不時會碰到的温柔觸,此時變成了最好的慾望導火索。

每當那擼動時的上下動作,導致了龜頭上觸碰到了那柔軟手心的時候,都會讓人覺到一種脊髓都在顫抖的快。自己上面不知道混雜着的多少種體,此時變成了最好的潤滑,讓上下擼動的動作更加順暢的同時,那種手心輕輕按着龜頭的覺,也讓提督愈加無法自拔。

克利夫蘭純情地盯着自己。

超、純情的、盯着、自己。

提督此時只覺到自己連耳朵都熱起來了。

「唔……?~黏黏糊糊的、的【訓練器具】,在手裏面的覺好熱?~

「就只是單純地這樣一遍遍地擼動,就可以起到訓練的效果了嗎……?~?

「手上…?~好像全部都是【訓練器具】的汁水了……手上都帶着像是、司令官的味道……?~?

「哈啊……?~呼好沉重?~?為什麼會、這樣呢…明明也不是什麼?非常辛苦的訓練……只不過就是輕輕地、這樣擼動和捏【訓練器具】而已?可是為什麼會……~??」

忍、忍不住了……!

「克、克利夫蘭……手再抓緊一點,然後速度再快一點……!」

「是、這樣嗎……?~?」

「……——!?」

這一次提督是真的説不出話來了。

聽到了提督的命令,手上的動作更加熱情的克利夫蘭,每一次的上下擼動時那半握起來的拳頭都會觸碰到提督的大腿,也正因如此,每一次的上下都會發出啪啪的聲響。

況且,除了加快速度這一命令之外,還有一點則是讓她握的更緊一些。

下意識聽從了【戰術訓練】命令的克利夫蘭,不由自主地加重了那握着的氣力,恰好處在了一個舒服與微微疼痛不斷織着的臨界點上,每一次的上下動作都能夠受那種被完全包裹起來的舒

上剛才所沾着的各種黏,此時也因為速度加快了的緣故,伴隨着克利夫蘭上下擼動的動作而不斷髮出着噗啾噗啾的情聲音。

再忍一下!再忍一會!再忍一分鐘!再忍、再忍一秒……!!!

「唔唔……!」

被這種如同海嘯衝擊着洪堤一般的驚濤駭所拍打着,提督此時只覺得自己變成那茫茫無際大海中的一葉孤舟,順應着大自然的狂風駭不斷翻滾在海面之上,發出了無能為力的呻聲。

在克利夫蘭的手中,自己的清楚得能夠受到那越來越熱的誇張覺,那在柔軟手掌的包裹和擼動之下,好像是在順着自己的輸管向上爬一樣……

「不行了、忍不住了……!!」

「誒、誒……?~?」

像是噴泉一般湧出。

在少女還沒有反映過來之前,那在少女手中不斷顫抖着的就已經從馬眼的位置,像噴泉一般不斷將那帶着男氣味的渾濁白出,在空中劃過一條又一條帶着腥味的白弧線,劈頭蓋臉地澆在了克利夫蘭的頭髮上、臉上、手上和衣服上,就連地板和沙發之上,都無法避免的被湧出的給打濕了一小塊一小塊的痕跡。

太舒服了……

那種令人覺得誇張的快,真的,太舒服了……

非食髓者,不知其味。

兩眼無神地看着天花板,此時提督只覺得自己全身的氣力都隨着這一次的出而被榨乾了。

受不了……

「呲溜?嗞溜…啾嚕?~噗啾、噗啾噗啾噗啾……?~!」

「唔唔唔唔唔!?等、克利夫蘭!等一下……!」

那在剛才,還被眼前那陰莖不斷噴的場景給震撼住的克利夫蘭,此時卻滿臉通紅地將提督的含在了嘴巴里面。

姑且不談那被【剛完卻又被含進嘴裏】而出現的巨大快給衝擊的七葷八素的提督,克利夫蘭在將手上的【訓練器具】含進了嘴巴里面的時候,其實自己也覺得好像不太對勁。

為什麼,要這樣做呢……?~

將那【訓練器具】放進嘴巴里面的瞬間,那凝縮着的濃郁靡氣味頓時綻放在了嘴巴里的每一個味蕾上面。

誇張的濃郁氣息在自己的鼻尖不斷蔓延。

但是,明明是這種腥臭的味道,自己為什麼會不討厭呢……

而且,為什麼會有想要將【訓練器具】含在嘴巴里面的想法呢……?~

不知道、不曉得、不明瞭。

但,就這麼做了,也沒有什麼關係吧?

反正,也只是【訓練器具】而已……?~?

「啾嗚~?嗯啾唔唔……呲溜、呲溜呲溜?~啾嗚……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味道,比想象中要的更加……不錯一些?

嘴巴里面的的氣味,讓自己的腦子都快要變得暈乎乎的了。

看着司令官在上面手足無措,想要將自己的腦袋搬起又不敢的樣子,克利夫蘭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什麼正確的事情……?

那種腥味,連同着唾一起嚥下去的覺,為什麼會這麼好呢……?

「等、等一下啊克利夫蘭……!現在、現在這樣做的話…會……!!」

「啾啾?啾啵啾啵?~反正則、也紫似在?啾噗啾噗……【暫樹訓練】~?將全部都、給喔吧~?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看着那想要將自己腦袋抬起來的提督,克利夫蘭不管不顧,繼續用着自己的嘴巴做着【戰術訓練】。

學着剛才那上下套時的模樣,每一次自己上下套的時候司令官都會出很舒服的表情,那自己用嘴巴這樣上下套的話,應該也沒錯吧……?

當舌尖將那從【訓練器具】中湧出的半透明體和剛才那白的渾濁體一起嚥下去的時候……怎麼説呢,克利夫蘭現在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和靈魂都像是被麻醉、喝醉了一樣,暈乎乎的。

還想要做,更多的事情……?~

看着那不斷上下吐着自己的克利夫蘭,提督現在真的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那種剛完時的狀態,再被那種舌尖的温柔柔軟卷裹着的時候,真的讓人想不出半個能夠形容的詞彙。

舒服、,又略微帶着一點點刺痛,卻又想要更多的矛盾心理,讓提督此時不自覺地將自己的手指入到了克利夫蘭那有光澤的秀髮裏面,一頭亞麻的美麗頭髮,在自己的手中滑落着、灑落着。

而也就在這樣一頭綺麗的亞麻下面,是克利夫蘭那美麗和活潑的容貌。

那原本元氣少女一般充滿活力的臉龐,此時卻已經變得雙頰通紅、滿頭香汗、美麗的容顏顯得微微有些模糊了起來。那平裏面總是能夠給予提督鼓勵的可愛小嘴,此時已經被起的完全填滿,臉頰上面的白皙皮膚緊緊繃着。

「唔啊啊啊……」

像是看到了某種不該看到的場景一般,如此可愛的克利夫蘭讓提督此時連半點想要轉移視線的想法都沒有,眼神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可愛的艦娘。

這種,觸碰着忌的快,讓提督到了興奮。

「唔唔~?【訓練器具】變得、好大……?~咕啾、長官的、【訓練器具】~?嘴巴里面,都要不下了……?~呲溜呲溜呲溜……~?」

「很、很哦……克利夫蘭的【訓練】……上手的很快呢!」

「啾?啾噗~是嗎…?~這還是、第一次做這種【訓練】…不管是什麼事情,克利夫蘭都能夠、做好的哦……??~啾嚕、啾嚕嚕嚕嚕嚕~??」

「唔唔……!」

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克利夫蘭,其技術必然不會高深到哪裏去。

但,提督實際上也是第一次體驗到這種覺,所以真的是【好】還是【壞】,提督自己其實也不知道。

可是,克利夫蘭那舌頭舐着自己的,那種從上滑到下,再裹挾着向上的覺、那種口腔內每一次的上下套都會發出的泡沫聲音,讓提督此時的下半身都覺到像是麻痹了一般。

的觸,不斷從下半身為圓心,向着自己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個細胞擴散着。

而且,更重要的是……

「啾嚕?啾嚕啾嚕……這樣的【訓練】,還、達標嗎……?~?」

那種跪在柔軟地毯之上、從下往上仰視着自己、詢問着自己的想什麼的……

這才是最讓人受不了的啊啊啊啊啊!

好像……【訓練器具】變得更大了……?

「啾噗噗~?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哈啊……嗯啾、啾、啾嚕嚕嚕嚕嚕……?~」

不斷從自己的嘴巴里面出來……

此時的克利夫蘭,眼神甚至要比剛才被催眠的時候還要更加離。

為了掉那從嘴角處滿溢出來的唾,克利夫蘭將手中的【訓練器具】含的更加深了些。

「嗯啾~?嗯嗚——啾嚕、就嚕嚕嚕嚕嚕……——??……」

腦海裏面……只剩下了司令官這【訓練器具】的味道了……

心臟,跳的好快……

這種讓人覺得有失體統的訓練、嘴角的唾出來了什麼的……明明以前從來就不會做、也沒有想過這種事的……

可是,為什麼會……

停不下來呢……

「啾噗…?~啾嚕、咕啾咕啾咕啾~?啾噗噗…啵啾?嗯啾嚕……~」

司令官……

受着自己的被克利夫蘭含得愈加深入,提督此時只覺得靈魂都被克利夫蘭給捕獲了。

每一次克利夫蘭那強有力的傳來的時候,自己的身體都會狠狠打個擺子,渾身肌都完全繃緊。

這種一陣陣、未曾受過的刺,使得提督不由得將自己的向上起。

「不、不行了……!」

裏面,那種像是沸騰的熔漿在不斷翻湧着一般的受,劇烈的情慾在腦海的最深處爆發了開來。

提督知道,自己馬上又要……!

「是、剛才那個~??白白的、黏黏的…咕啾咕啾?腥腥的…又要出來了嗎……?~

「沒關係、沒關係的哦……?~如果是司令官的、【訓練器具】的話……我沒有關係的哦~?

「我會、全部都、收下的……?~所以司令官,在我的嘴巴里面……出來吧?啾唔唔唔唔唔唔……——??……」

看着自己長官那般狼狽的模樣,克利夫蘭輕聲説着。

……?吧……?~在我的嘴巴里面、全部都……?~將司令官那熱熱的【東西】……全部都出來?~

「我會把我的【訓練成果】,全部都下的……——??……!」

將這句話説完的下一個瞬間,克利夫蘭就像是用了全身的力氣一般,瞬間誇張到了提督沒想到的力,讓提督的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那種連面頰兩邊都凹陷下去了的真空……

「要、了……!」

噗咻咻咻咻咻咻咻……嗶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噗咻……———!!!

「咕……?~!?嗯、庫唔……?~!咕咚、咕咚……?~!」

順應着克利夫蘭的話語,提督將所有的慾望全部都發到了那粉的嘴巴里面。

「對、對不起……!」

這種事情什麼的,無論怎麼想都是一種很失禮的事情吧……?

趕忙向着克利夫蘭道歉的提督,卻聽到了從克利夫蘭那白皙脖頸處傳來的嚥聲音。

「嗯、嗯嗚?~咳、咳咳咳咳……?~」

待得那【訓練器具】不再顫抖、所有的白濁體都被克利夫蘭送進食道里面的時候,克利夫蘭才緩緩將那已經逐漸萎靡下去了的【訓練器具】從自己的嘴巴里面放開。

直了上半身,單手撐在了提督的大腿上,另一隻手輕輕伸出食指和中指,在自己的嘴角輕輕一刮……

最後一縷的白濁,就這樣連着手指頭一起送入到了自己的嘴巴里面。

「我的【訓練成果】,還可以嗎?司令官……」

而司令官,已經癱倒在了那單人沙發的靠背上,只剩下氣的氣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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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總之當提督真正恢復了氣力的時候,才緩緩站起身來。

看着那就這樣跪在提督府那厚重地毯上、雙手撐在自己的大腿上、託着自己下巴微笑着的克利夫蘭,提督苦笑了起來。

(算了,這種事情也是自找的……接下來就該……)

「克利夫蘭,看着這裏……」

「嗯……?」

伴隨着白光一閃而過,那剛才仍然微微笑着的克利夫蘭,再一次變成了那空虛茫然的模樣。

(好了……也該把記憶給抹去……)

就在提督想要開口給催眠狀態的克利夫蘭下達指令,讓她忘卻掉今晚的所有事情的時候,提督的餘光再一次掃到了那撐在了克利夫蘭下巴上、纖細手指上的指甲油。

(為什麼會……?)

剛才就很想問了。

只不過剛才,自己滿子都是腦……不對,滿腦子都是……也不對。

滿腦子都是克利夫蘭那婀娜嬌軀的情況下,剛才的提督可沒有多餘的心思問這種問題。

而現在,這麼誇張的大爆之後,自己也已經真的沒有什麼力氣了……

等等!這就是傳説中的賢者模式!?

總之,無論現在是什麼樣的模式,提督都打算問克利夫蘭最後一個問題。

「克利夫蘭,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只將心思沉在機器人漫畫和打·真飛機的克利夫蘭,會塗上象徵着女意味的指甲油……?

這個,情商都快要跌到負數了的克利夫蘭、自己的子……

為什麼?

「是因為……」

被催眠的少女,那清冷且空虛的嗓音將這一切,徐徐道來。

個人線。

在克利夫蘭自己的房間裏面,那敞亮窗口的正下方便是她平時用的最多的書桌。

書桌上是港區基本會為每一位艦娘都配置一台的個人電腦,以及一些她自己喜歡的漫畫。

克利夫蘭特別喜歡坐在窗口前面的受,尤其是天的時候,一打開窗子便是那能將人的心靈都洗乾淨的温柔風,吹拂的時候像是整個人都被這個世界洗滌了、昇華了一般。

每一次,當看漫畫看的眼睛都累了的時候,抬起頭眺望一下窗口外那港區優美的環境和風景,儘管復一的窗外光景總是大同小異,但這並不影響克利夫蘭對於港區的喜愛。

畢竟這裏有着她最愛的人。

可現在的窗外,卻並不是那往裏那好看且愜意的風景。

像是黑暗、像是光芒、又像是漆黑與純白捏成的混沌灰暗,在窗外不斷的織着。像是都存在,又像是都不存在。像是糾纏在了一起,又像是各自區分了開來。那純粹的顏帶給人無比壓抑的覺,像是整個人都被囚在了某個地方一般。

就在這一篇似黑似白似灰暗的空間之中,克利夫蘭就穿着平裏面最喜歡的小熊睡衣,盤着腿坐在了窗口前的那與書桌配套的椅子上面,桌子上放着一本翻開的漫畫。

漫畫上的內容也正是平裏面喜歡看的超硬核版機器人大戰的題材,可面對着這平裏面最喜歡的漫畫,克利夫蘭的目光卻像是有些呆愣一般,眼神裏面淨是矇昧與無知,完全沒有將注意力放在漫畫內容的本身,反而更像是在坐着發呆一樣。

「喲,你好啊。」

身後極其突兀的傳來了一個聲音。像是自己,又不像是自己,悉無比,卻又顯得有些陌生。

愣愣地將可以旋轉的椅子轉向後面,克利夫蘭看到了在距離桌子不遠的地方——自己的牀邊,正坐着一位與自己長得相同的少女。

這本應讓人吃驚無比、甚至尖聲驚叫的場景,卻對於克利夫蘭來説像是十分平常一般,那矇昧且無知的眼神顯得空虛無比,呆呆愣愣地看着面前這位與自己長得一樣的少女。

「你好……」

不對,眼前的少女儘管與自己相貌相同,但卻有着完全不同於她的東西……

那是克利夫蘭夢寐以求的、名為女人味的魅力。

看着坐在牀邊的「自己」輕輕伸出手指動着鬢角髮絲的模樣,克利夫蘭愈加愣神。

(自己,嗎……)

回應着「自己」的話語,克利夫蘭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麼。

但也許,不管做什麼,都無所謂吧……

在這個神奇且虛無的房間之中,兩位長相一模一樣的少女就如此對坐着,區別也只是一個坐在了凳子上,一個坐在牀邊而已。

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許是短短數秒,又或許是千萬年,坐在牀邊的「自己」開口説話了。

「你喜歡他嗎……」

指代都不明、沒頭沒尾的話語,卻一下子就被克利夫蘭理解了其意味為何。

眼睛裏面儘管依舊是那矇昧與無知,但是被「自己」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克利夫蘭的眼神深處閃過了一絲追憶、一絲回想,嘴角像是若有若無的帶上了一縷微笑。

「喜歡。」

沒有絲毫的猶豫,克利夫蘭回答了「自己」的問題。

牀上坐着的「自己」聽到了這個回答之後,又拋出了一個類似的問題。

「你愛他嗎?」

「愛。」

連一秒鐘的遲疑都沒有,聽到了這個問題的克利夫蘭直接給予了「自己」肯定的回答。

又怎能,不愛呢?

腦子裏面閃過了這些年來的回憶,克利夫蘭嘴角的笑意又更加明顯了一分。

而牀邊坐着的「自己」,聽到這個回答之後,像是沉默了許久。

「那個是什麼?」

「自己」這樣問道。

「……?」

眼神中的那呆愣覺儘管開始有了褪去的意味,可克利夫蘭卻一時之間無法「自己」在説些什麼。

「就是,你手指甲上的那些……」

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指甲蓋上並不是平裏面的那代表着健康的自然粉紅,而是一層被自己塗上的、並不均勻的、一處薄一處厚的紫指甲油。

「這個啊……這個是,我做出的……【改變】。」

「【改變】?」

「嗯呢……」

克利夫蘭自己也知道,自己或許在情商這一方面,稍微顯得不盡人意了些。

許多的時候,她並不是看不出來提督眼睛裏面的失落與難過,尤其是當帶自己出去玩了而卻又被自己「破壞」掉的時候。

眼睛裏面的那種悲傷,就像是有人奪走了小孩子最喜歡最心愛的小熊玩偶一般,總是會令得克利夫蘭也一同難受起來。

但她,卻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所以説……?」

坐在牀邊的「自己」像聽到了什麼未曾想到的答案一般,眼睛裏面滿是詫異和錯愕。

「所以……我也想要為他做出【改變】,為了他能夠,更加開心……」

「等、等一下……!」

「自己」聽得了克利夫蘭的話語之後,像是被其中的話語刺到了什麼一般,語氣之間急促無比,相比起剛才那平靜的闡述而言,此時的「自己」連調門都漲了一個,猛地打斷了克利夫蘭的話。

「為、為什麼就非要這樣做……改變什麼的,你只需要做你自己不就好了嗎。再説了,你又怎麼知道……他……就一定不喜歡這樣的你呢?」

克利夫蘭輕輕搖了搖頭。

伴隨着與「自己」的對話進行,眼睛裏面剛開始時的那矇昧和無知已經逐漸消散,現在的克利夫蘭儘管還有着一些這樣的意味,可卻已經帶上了一分屬於她的靈氣。

「不是這樣的。他不喜歡,我知道的。」

克利夫蘭輕輕説着。

「他喜歡我,也愛我……這一點我是能夠確信不已的,一如我喜歡他,我愛他一般,這是我對於他的信任。可是,這並不代表着,我能夠一直依賴着他的包容,如果是這樣的話,他的愛意早晚都會煙消雲散……」

「不、不會的!我……不對,他絕對不會不愛你的!」

「但我不想這樣。」

像是在回答着「自己」最開始的那兩個問題一般,克利夫蘭的話語間盡是堅定的意味。

「我想要變成他更喜歡的樣子……稍微有女人味一些、更加温柔和包容他一些、能夠理解他的意思更多一些。甚至包括,我從來都沒有好意思説過的一些……」

克利夫蘭的臉稍微紅了一些。

「這是我的決意,也是我下定決心要為他做出的【改變】,儘管現在才剛剛開始,儘管這個時間或許會非常漫長……但我也已經決定要這樣去做了。」

而每一句話陳述完畢,克利夫蘭都像是想起了什麼開心的事情一樣,嘴角那抹好看的微笑愈加浮現,笑意愈加展,而也顯得愈加好看起來。

剛開始眼中那完全覆蓋着的矇昧與無知,此時也只剩下了最後的微微些許……

「可、可是你這樣做,就不會後悔嗎……!?」

牀邊坐着的「自己」聽聞了克利夫蘭的話語,語氣中都帶上了一絲急切與勸

「他只是你的提督而已啊。説得難聽一點,『提督』這種東西在世界上不説一抓一大把,但找一個更加愛你、願意接受你、不需要你去改變的提督也多的是啊,為什麼一定要用這種方式來將就他呢?勉強自己什麼的……一定要用這種方式來證明你對他的愛嗎?

「再説了,就算你改變了、有女人味了、身上有着屬於女的成魅力了,那又如何呢?港區裏面的各種艦娘難道少嗎?論得人力,你比得上列剋星敦嗎?論得可愛調皮,你又比的上薩拉託加嗎?你為什麼一定要改變自己呢,只做你自己、做克利夫蘭,就用着獨屬於你的青意味去、去捕獲他……這樣不好嗎!?

「你這樣做,值得嗎!?」

「當然值得呀~」

嘴角的笑意終於完全浮現,克利夫蘭的絕美笑顏盛開在了面前的「自己」眼裏,看着克利夫蘭的那温柔笑顏,「自己」竟一時之間説不出話來。

「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呀……」

眼神中最後一抹的矇昧意味以一個極快的速度消散褪去,像是將一塊冰塊丟到了火爐裏面一般,因為彼此之間的差距過大的緣故,眼睛裏面的矇昧連融化的過程都沒有,直接就氣化了。盤着腿坐在凳子上面的克利夫蘭,輕輕將腿踩在了地板上,那輕盈且活潑的少女身姿,從凳子上起來,站立在了「自己」面前。

而也就在克利夫蘭的腳尖點在了地板的那一剎那,房間外窗外的那一片似黑、似白、似灰暗、似有、似無的牢籠屏障也開始了極速的消退。

倘若此時能夠從上面俯瞰着整個空間,那麼以克利夫蘭的房間為圓心,所有的混沌都被一片絕美的光景在不斷頂替着,像是將那令人不快的囚籠不斷向着天邊驅逐一樣。

那是藍天、是白雲、是草地、是鮮花、是空氣、是暖風、是鳥叫、是蟬鳴……

還有那名為紫的温柔。

輕輕走到了「自己」的面前,克利夫蘭微笑着看着這位與自己一模一樣的甜美少女,像是已經明確了她究竟是誰一樣,俯下身來雙手捧起了「自己」的臉。

四目相對之間,克利夫蘭的眼睛裏面已經不是剛才那矇昧與無知的呆愣眼神,取而代之的是絕對的自信、温柔、包容,

與堅定。

「我愛着……他,就好像喜歡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一般,愛一個人、為一個人改變,也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如果一定得需要什麼『理由』的話,那所謂的『理由』也非常簡單,無非就是『我愛他』這件事情的本身而已。」

在説到所謂的「他」的時候,克利夫蘭像是遲疑了一下,斟酌了用詞之後,才説出了「他」。

「況且,如果説這樣子的改變,是一種所謂的『勉強』或是『將就』的話,那麼他不也是一直在『勉強』着自己『將就』着我嗎?」

面前的「自己」像是聽到了什麼無法相信的話語一般,一時間臉上的表情除了震驚之外就再無旁物,而看着「自己」這般可愛的模樣,克利夫蘭微微一笑,接着説道。

「其實,很多東西是不是也只是你想的有些太複雜了呢?對於你和我之間,還需要用什麼客氣之類的詞語嗎?

「笨蛋~」

「你才笨蛋……」

被自己捧在手裏的「自己」聽得了這個詞彙之後,眼神轉向了一旁,再無法與克利夫蘭對視下去,就連臉龐都想要扭轉向一邊,只不過是因為被克利夫蘭捧着的緣故,才無法做到而已。

「所以説,知道了嗎……」

「知道什麼……」

看着那噘着嘴回應着自己的「自己」,克利夫蘭終是沒有忍住自己的笑意,輕笑出聲。

「知道,我愛你了嗎?

「吾愛。」

在那温柔的話語之間,少女也將自己那美麗的雙送給了對方。

兩位一模一樣的少女,就在自己的卧式之內,熱切地親吻着。

而窗外的空間也伴隨着最後兩個字的落地,終是抵達了天邊的盡頭,停下了那不斷延伸出去的絕美光景。

那片像是混沌一般的空間,也終於被屬於薰衣草的温柔紫所完全填滿。

而那活潑少女的身體上,也散發着與薰衣草相同的温柔香味。

一如薰衣草本身的含義一般。

含蓄的愛,堅定的承諾,與歷經磨難而終能攜子之手的……

堅定。

談。

提督也不知道自己前兩天是怎麼度過的。

看着那隨着緩緩的敍述,而從那催眠狀態中離出來,並想起了一切事情的克利夫蘭,提督當時真的不知道自己腦子裏面在想什麼。

博士的催眠筆,果然是所謂的「0.9beat版本」啊……

反正提督也做好了心理準備,就算被克利夫蘭一炮轟死,也是自己應該得到的報應?

就在提督連眼睛都閉上,準備等着那轟鳴的炮火降臨到自己身邊的時候,卻只受到了那雙手被人捧起,隨後便是嘴被人親吻的覺。

驚愕地睜開了眼睛的提督,看着面前主動將自己香送上的克利夫蘭,温柔的少女在輕笑着。

隨後……

隨後發生了什麼事情?

好像是,將克利夫蘭送回了自己的宿舍……?

然後克利夫蘭原諒了自己……?

「『原諒』什麼的……其實我本也沒有生氣啦,所以應該談不到『原諒』這個詞……?」

這是躺在自己牀上的少女,俏臉通紅時説出的話語。

「因為……我也想、跟司令官做這種事嘛……」

然後這句話的最後幾個字,聲音都小的快要讓提督聽不到了。

然後……

然後自己就這樣,開始了跟克利夫蘭的同居生活……?

手裏牽着的是那穿着可愛裙子、臉上畫着淡妝的漂亮姑娘,活蹦亂跳地走在自己身旁,時不時指着一旁的那大擺錘、過山車興沖沖地打算拉着自己去坐。

今天是距離催眠那個晚上的半個月。

而自己也終於渾渾噩噩地將提督的工作做完了一個階段之後,總算是有空和自己的姑娘出來約會了。

地點,就是那讓他永生都難以忘懷的遊樂場裏面。

提督只記得,上一次來這裏的時候,本來準備好了前往水族館和那一小時的大型摩天輪的套票,可結果卻是這兩樣一樣都沒有玩上,被克利夫蘭拉着去坐了什麼大擺錘啊、大擺錘啊、大擺錘啊、過山車啊、大擺錘啊……之類的東西。

事後可以説是吐的一塌糊塗。

而這一次來……

不還是坐這些嗎!?

看着在自己身旁,挽着自己胳膊的可愛姑娘,那屬於少女才擁有的温柔體香就這樣被微風送進自己的鼻子時。

提督也突然覺得,這些東西好像也不是特別難以接受了。

總而言之,當提督姑且陪着克利夫蘭把她想要玩的大擺錘和過山車這種刺項目玩完了之後,就算自己吐得再不成人樣,也覺得很開心了。

畢竟,現在的他們,剛剛從那海底隧道看完了魚魚、拍完了照片走出來。

現在的克利夫蘭,也不是隻想要去玩大擺錘和過山車了呢。

看着手機裏面自己和克利夫蘭燦爛的笑容,提督只覺得面前這個能坐一小時的巨大摩天輪的超級長隊也不是特別難以等待了。

畢竟,下一個就到自己和克利夫蘭了。

「司令官,怎麼笑的這麼開心啦……有點像偷了鵝蛋的大黃狗哦?又傻又楞的,嘻嘻~」

雖然不知道克利夫蘭的神奇比喻是從哪裏學來的,但看着身邊可愛温柔的姑娘,提督笑了一笑。

或許自己確實應該謝所謂的「beat版」?

畢竟,如果不是在最後,克利夫蘭的催眠狀態自我崩潰了,可能自己還會一直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是因為,很期待等會我們要坐的這個摩天輪哦~」

超巨大的摩天輪,五分鐘才有一個位置。

而且,這種巨大的摩天輪也不會停下來、等着客人慢慢上去了之後再發動,停都不停,上一波在這個艙位的顧客下來了之後,排到隊的顧客就要馬上跑上去才行。

當然啦,這麼大的摩天輪,也不會出現什麼【跑道短到上不去人】的情況,姑且還是能夠讓旅客們還算是比較悠閒地走進去的,所謂的跑也只不過是一個羣眾心態而已,怕自己的票就這樣白白費了什麼的……

「誒~為什麼呢~?」

似乎……自從那件事情過了、自己和克利夫蘭同居了之後,克利夫蘭身上的轉變就大了很多……?

挽着自己胳膊的可人兒在問問題的時候,非常可愛的從自己身邊探出了半邊腦袋,歪着頭微笑着看着提督。

可愛的小裙子也好,臉上那恰到好處的淡妝也好,身上那不斷傳來的温柔薰衣草體香也好。

一切,都這麼美好。

「等會你就知道了哦……~」

「誒…………司令官、告訴我嘛司令官……」

看着那不斷搖晃着自己胳膊的克利夫蘭,提督微微笑着,也不打算透什麼。

在遊樂園的一個下午,幾乎將上一次來時沒玩過的東西都玩遍了,而這也必然導致了時間的逝顯得是那麼迅速,在提督和克利夫蘭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太陽已經緩緩垂下到了山的上方,黃昏時間的暖黃太陽顯得沒有半點刺眼的意思,温柔的陽光灑在彼此的身上,顯得是那麼美好。

「懂了嗎小妮子~」

看着坐在自己對面、興致地看着摩天輪艙室外那夕陽美景的克利夫蘭,提督笑眯眯地説道。

「上一次來的時候,其實就很想帶你來這裏、在這個時間坐摩天輪的,甚至連票都買好了的説……

「就是因為,這裏的風景,無論如何我都想和你看一看……

「也,只想和你一起。」

看着那聽到了自己的話語,眼角都微微濕潤了些的克利夫蘭,提督此時心裏面那一點點的虛榮心和大男子主義得到了徹底的滿足。

但更多的,還是那顆想要與克利夫蘭一起看到窗外這夕陽斜下的美景的心。

「……司令官~!」

看着撲倒自己懷裏、岔着雙腿坐在了自己腿上、送上了那香的可愛美人,提督確實不有些嘆。

(自己的克利夫蘭,居然會變成這樣呢……)

似乎在做了那件事情之後,原本那幾乎沒有情商、滿腦子都是對空和機器人漫畫的克利夫蘭,開始逐漸覺醒了屬於自己的女意識。

温柔、活潑、開朗、熱情……當女將自己身上所有的優點都完美利用起來的時候,提督也只能大呼招架不住了。

就好像,以前的克利夫蘭儘管也會穿着小裙子,但那也是幾乎談不到半點氣和美麗的、類似海軍或是水手的小裙子,哪會像現在這樣穿着如此可愛又漂亮的黑及膝裙、裙、裙子下面是真空的的的的的的……!!??

從那舌相的温柔中出之時,看着克利夫蘭一手掀起了自己那黑的小裙子,一手指放在了自己嘴巴前面豎着的魅惑模樣,提督連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司令官……其實我今天、已經忍了很久了哦……?……」

前的手指,是克利夫蘭新做的美甲。

上面,有白的雛菊,而在花心的位置,點綴上了純白的珍珠。

看着如此氣媚態的克利夫蘭,提督的下半身頓時忍耐不住,隔着褲子死死頂在了那已經微微滲出了愛的腔道口上。

摩天輪窗外的斜陽,恰好在這個角度能夠照到這隻有提督才能看到的粉紅口。

濕潤的愛在夕陽的暖光下,反出了讓提督幾乎無法忍耐的光芒。

「不、不行……在這裏會被人看到的……」

「嘻嘻?~我才不管哦……?~

「本來這種事情,就是司令官你教我的不是嗎……?~」

妖豔的身姿沐浴在了夕陽之下,儘管上半身的着裝都沒有半分凌亂的意味,但還是在這金的光芒之下散發着妖豔的意味。

太美了……

看着克利夫蘭「輕車路」地拉開了自己的褲鏈、將自己掏出來的模樣,提督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該難過。

自己可愛的小姑娘,明明都沒有什麼情商的説,怎麼就能這麼練了啊……

「嘻嘻?~司令官這急子的大··~?」

看到早就已經起了的,克利夫蘭笑了笑。

笑容間盡是那筆墨無法形容的無邊媚意。

「迫不及待地、想要入我了吧……~?」

笑嘻嘻的這樣説着,俏臉在夕陽的照耀下顯得微微有些泛紅。

就是不知,這紅暈是夕陽的緣故,還是因為別的了。

也沒有等提督回話,下半身真空的克利夫蘭輕輕起了起身子,一手抓着提督那黝黑堅器,貼在自己的口,緩緩地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將那壞東西了進去。

「嗯噫……——??~哈啊哈啊……好大……?~」

「克利夫蘭也、已經濕了呢……」

受到的,不只是屬於人體體温的温暖,還有着的是那無邊的濕熱與膩滑。

克利夫蘭那柔軟的之中,滿是那動情時才會湧出的愛

即便不用語言訴説,提督也能夠受到克利夫蘭體裏面傳來的那種渴望。

「那是因為,太想你了哦……?~」

看着那笑嘻嘻盯着自己看的克利夫蘭,提督又如何不知,這裏的「想」是指的什麼。

彷彿也已經無法忍耐了一般,坐在提督身上、下半身與提督相連的克利夫蘭,就這樣開始了上下的套

用自己的小,來套

滋啾滋啾滋啾……!

「呀啊啊啊啊啊……——??……」

「小、小點聲啊……!」

那套也不過剛開始,克利夫蘭那如同貓一般的好聽聲音就已經傳了出來。

儘管摩天輪上的每個艙位間的間隔都非常大,但提督還是會害怕如此可愛又高昂的聲音被別人聽了去。

自己被人看到器暴在空氣中沒有什麼,可無論如何,提督都不想自己可愛的姑娘被人看到這種只有自己才能看到的一面。

「嗯啊啊?那是因為、太…太舒服了嘛?司令官強勢的…好?好厲害~在身體裏面,這樣着……?~」

當自己的也終於被容納進了克利夫蘭的腔道里面時,提督也能夠受到自己那一下子升高了的體温。

那比温柔更劇烈、又比劇烈更温柔的套頻率,不只是讓提督的身子一下子熱了起來,就連腦子裏面都似乎一下子變得空白了。

最後一絲理智不斷提醒着提督,最起碼在這裏,不能隨心所……

「哈啊?司令官大大的?就在這樣的摩天輪裏面…到我的身體裏?好舒服…這種事情果然就應該……要早點跟司令官一起做才對?~」

變得更硬了,好像也更大了。

在這個騎乘位的體位之下,每一次克利夫蘭的套都能夠讓提督受到像是頂到了某個柔軟的神秘位置,彷彿想要用提督的把自己給貫穿一般,克利夫蘭的每一次坐下,都直接到了將那碩大龜頭頂到了自己子宮口的程度。

好舒服……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都在訴説着體會到受到的舒適,所有與ta接觸到的地方,都能夠受到那像是煙火盛開一般的炸裂快

提督和克利夫蘭,兩個人的心裏都這樣想着。

「克利夫蘭……!」

將那坐在自己懷中的可人直接摟在了懷裏,提督開始從下向上地了起來,隨心所地在自己艦娘身上掠奪起了想要得到和滿足的慾望。

「嗯啊啊啊啊?好深?的好深?好大、這麼大的進來了?司令官的那、又大又?嗯哈啊啊啊…………?

「就請?將我的小、盡情地蹂躪吧……?~在這個摩天輪上、在這個五十米高的天空上……嗯哈啊啊啊啊啊?~」

可愛的小貓,伴隨着提督的開始,那甜美的呻便不斷迴盪在了這個艙室裏面,至於會不會被別人聽到,提督其實已經不是非常在乎了。

眼前,只有這可愛的自己的子而已。

「好厲害、好厲害?超級誇張的大~?把小裏面噗嗤噗嗤的都要捅穿了?~!好喜歡司令官的大?小裏面已經完全變成司令官的形狀了?嗯啊啊啊啊……——?~

「小、好像被司令官疼愛?都已經變得黏黏糊糊了~?想要、想要司令官的滿我的小、好嗎?~?在這片天空之上?在這個夕陽之下?在這個我們喜歡和來過的遊樂場裏面……?~!

「用司令官那、黑黑的大大的硬硬的?在我的小裏面、專門為司令官准備小裏面噴吧?讓我的小和我整個人…都向着司令官臣服吧……?~!」

「唔唔唔唔……?!」

你這個小妮子,到底是從哪裏學來的這麼情的台詞的……!?

每當提督向上頂的時候,都能夠受到那配合着自己入的克利夫蘭在搖晃着自己肢,之間的烈摩擦,在這個屬於彼此的天空之上,兩人的情慾如同魚水一般融在一起,共同朝着那屬於彼此的絕頂目標攀登而去。

「好厲害?好厲害?好厲害呀啊啊啊……?~!司令官的大好厲害?除了好厲害之外、已經想不出任何詞語來形容了……?~司令官的大,要把克利夫蘭給玩壞了噫噫噫噫噫……??~!」

那摟着克利夫蘭纖細肢的手,逐漸攀登向了那兩座高聳的山峯之上,隔着衣服和文不停蹂躪着那屬於女拔軟

「嗯啊啊啊……?~不行了、全身都要化掉了?從小、到部、再到腦子……?~全身上下都已經、唔啊啊啊?~不、行了……真的太舒服了……?~

「哈啊啊?小已經、不行了啊?要被司令官的大給?到暈過去了?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太舒服了、腦子裏面都已經一片空白了……?~!」

「克利夫蘭,我也是……!」

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

知道的東西,也就只有抱着自己可愛的子,一直這樣下去。

這才是提督想着的東西。

只想就這樣抱着她、愛着她、沉浸在只屬於克利夫蘭的温暖之中。

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喜歡你……!

我的、克利夫蘭……!

緊緊抱着懷中的温柔可人,愈加大力地起了自己的下半身,有種無法抑制的東西正在逐步從陰囊裏面向上攀升着。

「嗯啊啊啊?更用力的、抱緊我……?~緊到把我到司令官的身體裏面?緊到讓我們兩個人分不出彼此為止……?~!

「把我?變成屬於司令官的東西……!把全身上下的每個地方、每個位置?都變成屬於你的東西……?~把司令官的烙印、刻在我的身上……?~!

「我是你的?司令官……?~!我是你的東西?你的戀人?你的子?你的愛人……?~!作為你的艦娘、我會跟司令官一起……走到世界的盡頭?~!」

「克利夫蘭……!」

「嗯啊啊啊啊?~!好幸福~?被司令官這樣抱着、盡情地疼愛着小什麼的……?~!唔呀呀呀呀呀呀……——??~!

「司令官、司令官?我要…我要去了?要被司令官的大給?到去了……??~!」

「我也要了……在克利夫蘭的小裏面……!」

「好?那種白白的?熱熱的?腥腥的寶寶汁……?~全部都到克利夫蘭的小裏面、讓克利夫蘭懷孕吧……?~!」

「唔唔……!!」

「啊啊啊啊啊啊啊……——???~!!」

在這篇黃昏的天空之下,兩人似乎已經融化在了一起,合二為一。

在最後的時候,兩個人都已經發出了某些絲毫不在乎旁人聽到的分唄呻,幸而提督早在這種事情一開始時就已經關上了摩天輪艙室內的窗户,才不會讓克利夫蘭那可愛貓的呻傳到別人的耳朵裏。

等到兩人都從那高的餘韻中緩過勁來的時候,彼此都在這片絕美的夕陽下對視着、笑着、親吻着……

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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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司令官……?~」

「嗯?怎麼了……」

提督的聲音稍微顯得有氣無力了些。

儘管下摩天輪的姿勢與上去是沒有什麼不同——都是克利夫蘭挽着自己,可現在與其説是「挽着」,倒不如説是克利夫蘭在「扶着」。

這樣下去……會被掏空的不是嗎!?

攙扶着自己的愛人,克利夫蘭那薄塗了豆沙紅口紅的漂亮嘴輕輕探到了提督的耳旁,小聲的説道。

「酒店那邊,我已經訂好了哦……?~」

「等、等一下克利夫蘭……!我想起來港區裏面我還有點工作沒有做完,下、下一次我們再……!」

「不行哦~」(硬拖)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後言:

十分謝能夠看到這裏的各位看官們!

謝謝你們!

(鞠躬)

也同樣萬分謝約出這篇稿子的金主爸爸!

(再鞠躬)

終於有人來找月淋約催眠向的稿子了,哭QAQ

也不知道大家是否看懂了個人線~在這裏展開説一下吧~

小姑娘所看到的「自己」,實際上確實是自己與提督在某種程度上的「疊加態」。

風情萬種的自己,一直都是自己想要去做到、想要去達成的目標,只不過可惜於自己的情商着實有些太低了些,所以想要改變的自己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方式和手段。

而這個破局的關鍵,則在於博士「0.9beat般」的催眠筆啦~不知道這個伏筆有沒有被大家留意到呢~

在提督想要消除掉克利夫蘭記憶的前一刻,卻因為是測試版的緣故,導致了催眠不穩定下的自我崩潰,而看着自己從催眠狀態醒來了的克利夫蘭,提督也沒有在想着要催眠了。

(實際上是抱着了必死的覺悟2333)

而跟提督做過這一次之後,克利夫蘭好像突然頓悟了一般,理解了提督喜歡和自己所向往的是什麼東西,而這也就是後談的內容啦~

(所以實際上兩個人都是笨蛋2333)

那麼看到這裏或許有人會説,只是破了身做了一次愛而已,至於有這麼大的轉變嗎?

月淋可以很肯定地告訴您,至於。

而且,只有小説才需要邏輯,現實裏面是不需要邏輯的。

月淋已經看過不知道多少個了男朋友之後情大變的女生了。

咳咳,扯遠了。

回到稿子上,與其説兩人是因為這一次而導致了改變,倒不如説其實兩個人都早都有了這個想法,不只是提督,克利夫蘭同樣如此,只不過她並不知道要怎麼去改變就是了。

那麼,廢話到這裏也就結束啦~

無論如何,如果本篇文章能夠【幫】到您的話,那就實在是太好了~

整篇文章的全部內容就到此結束啦,非常謝能夠看到這裏的朋友們,倘若不嫌棄的話,還請給寫手一個贊、小紅心與關注作者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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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了hxd們給個三連吧,這對我真的很重要!)

再次謝各位看官能夠看完我嘮叨的話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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