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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妻奇遇之換到了老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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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遇

我和老婆珊珊,是在巴黎的旅途中相識的。

珊珊是個金髮洋妞,熱情如火,身材好不用説,而且美豔動人,跟我一接觸就擦出火花。我請她喝一杯啤酒,她就將纏腳布般長的史敍述一遍,即在暗示我,她是個很隨便的女人,你有空就上我吧!

我打腫臉皮吹牛一番,編些故事來誇大自己如何技了得,想不到真是易如反掌就把她帶回了酒店。起初我打算只跟她搞搞一夜情,誰知事後她竟賴在我身邊不願意走,最後還跟我返回香港,説要嫁給我做老婆,有這麼康的事?

娶個洋婆子不簡單,生如我也大吃不消。她問我想裝作不知道,任由她出去偷漢苟合,還是想兩人都有便宜可佔?我問她到底想幹嘛?她説,不如加入「換會」,這樣每星期大家都有一兩晚可試試新鮮口味。

原來真的有個「換會」,入會並不容易,要經人介紹,會費也很貴,但收取的會費全部都用來為會員搞氣氛、搞節目,算來也蠻值得。其實我都很難過自己這一關,玩人家的老婆,沒問題!但是將自己老婆奉送給別人玩,等於眼睜睜在自己頭頂罩上一頂綠帽……不過,玩過幾趟,享受過幾件不錯的貨後,燕瘦環肥,又覺得不錯,慢慢才接受了這個成人遊戲。

會的活動多姿多採,有時借會員的私人別墅、遊艇來舉行。據聞有時人數眾多,竟會出動到郵船,一班人在海上大搞狂歡派對。這次,就是我第一次上「雙子星號」玩,我們換會包了這艘船的整層客艙,心情興奮到不得了。誰知一登船,竟然見到老爸和老媽也來了,我大吃一驚,不會吧,這麼巧?哈,真的就是這麼巧。

我把老爸拉到一邊,問他上船來幹嘛?他説:「兒呀,兩父子我也不怕把家事説給你聽了,你爹要救亡。」我問:「救什麼亡?」老爸説婚姻已亮起紅燈,老媽老埋怨他雄風不振,要跟他離婚。他們看過生活治療師,導師介紹他們不如試一下這個玩意。這就是説,莫非他們兩老上船是參加換?老爸説:「難道來睹錢麼?要睹就不會攜帶你媽來啦!」

這樣也行?

我望過去老媽那邊,她真騷得可以,完全當老爸透明,一見到男人就搔首姿、勾三搭四,唉,我都沒眼看了。我不相信媽媽是個這麼蕩的女人,馬上跟珊珊訴説,誰知這個臭婆娘一聽就猛説「益神能」(excellent),意即好極了!最好換伴侶時換着公公試一晚,看看他能否枯木逢,她還説有辦法令老爸那支廢槍起死回生云云。

要跟老爸上牀,這豈不是亂倫?嘿,我真給她打敗了。

吃飯時,我不想跟爸媽他們同坐一桌,誰知會長對我説:「你是華人,不如和這對新會員坐到一塊吧,你們同説國語,可以介紹一下我們的會務。」當然,會長不知道我們幾人是什麼關係。老媽的英語蹩腳得很,跟珊珊對談完全牛頭不對馬嘴,講多兩句更離題萬丈;珊珊學了幾句不鹹不淡的廣東話,聽她説話簡直讓你死破肚皮。

我終於忍不住問老媽,知不知道上船來做什麼?希望她考慮清楚,最後一分鐘退出,我就放下心頭大石了,誰知她説:「你們來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珊珊嘴道︰「婆婆當然知道啦,來打炮嘛!」老媽説:「是喔!是喔!」

老爸説不知道我們夫倆是會員,不然就不用託上託找人介紹入會了。他問我成為會員多久?我説,一回來香港就已入會。他問我是不是嫌老婆比我老,出來找些較的?我説:「剛剛相反,老婆想不時換下口味,我陪她來瘋而已。」

吃完飯,會長宣佈今晚的主題是玩亂點鴛鴦,籤選對手。女人先行回房剝光衣服等候,男人將門匙出來放在小箱子裏,輪籤,到哪個房間,裏面那女人就是你的了。

都別説不緊張,玩這麼多次換,這趟最擔心,因為老爸跟老媽都在,一個不小心,我們兩父子誰中對方的老婆都麻煩。我不是嫌媽媽老,我曾與不少上了年紀的女人過手,能出來玩的,牀上功夫也不會差到哪裏去,跟她們做愛就銷魂,但是如果真的這麼湊巧給我到跟自己母親睡覺,你説是不是很荒謬?

怎幹得下手呀?

會長宣告遊戲規則,諸君要順從大會安排,籤各安天命,到哪個就是哪個,不能跟別人換,除非到自己的老婆。會長還自以為風趣地説,記住止與別人換門匙,就算到自己的孃親都要認命。全場大笑,只有我笑不出。望望老爸,人笑他也笑,不知他明不明白會長在講什麼?他有沒有想過,若兒子中了他老婆,怎麼辦?

我戰戰兢兢,拿着條門匙去比對房間號碼,嘴裏不斷念佛,叫菩薩保佑,千萬別讓我出亂倫事件來,要是一打開房門見到裏面的女人是自己媽媽,那就尷尬死了,因為這個世界上無巧不成書,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你猜我手顫顫地打開了房門,見到有個女人光地坐在牀上,我腦子裏在想着什麼?千萬別好的不靈醜的靈,到時我就吃不了要兜着走了。不過,最慘就是……那個女的臉別過了一邊,房裏燈光全熄,看不清她的盧山真面目,只是看到她股很豐滿,隱約見到她口山巒高聳。

第一趟玩換都沒這次這麼心裏發。怎麼做好呢?先問句小姐貴姓?驗明正身才上牀?對不起,換沒有這樣的規矩。玩換最引人入勝就是神秘,不能夠明知道房裏面有個赤的女人正躺在牀上等你,你打開門後卻站在門口猶豫着好不好進去,這樣做是非常不禮貌的。

我對自己説,沒這麼巧吧?這麼多女人,不會偏偏就換着自己老媽,中彩票就沒我份。我滿頭大汗,下面的老二卻不受控制地豎了起來,硬梆梆的像枝大杉這麼。不能走,臨陣退縮很沒顏面,以後一定會被人拿來作為笑柄,而且放人鴿子觸犯會規,會被逐出會的,到時老婆定會跟我離婚。唯有硬住頭皮邁進房,閂好門,走近我今晚這個伴侶的身邊,跟她打個招呼……

我把聲音壓低,好像慌怕給人認出那般,很小聲地喊了她兩聲「哈?」,牀上那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垂低着頭,一聲不吭,不知她搞什麼東東?她實在是不是因為害羞?抑或她真是我老媽子,給我嚇着了?萬一真是她,又應該怎麼做?我的心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她不出聲我更束手無措。

不過,我見過有些女人扮酷,嘴巴撬都撬不開,做完愛後仍沉默不語;又有一些卻是嘮叨不斷的長舌婦,這更糟,又不是一輩子對着她,不用談心事吧?卻硬是要你向她心。唉!説話多的我又怕,活似啞吧的又不知她心裏在想什麼?

兩相比較,還是寧願她不出聲好了。

好吧,我拍拍口走近她,嘗試先瞧清楚她的樣貌。不過,房裏黑漆漆的,人兒像霧又像花,樣子當然是看不清啦,只是看到個像雪一樣白的背脊,至於是否滑溜溜?摸過後才告訴你。

望真一些,這個女人的身材也算蠻正點,勝在見到背脊有曲線,即代表身材不差。驟眼看過去,雖算不上葫蘆身材,但是那個股卻夠大夠圓,這時我的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連她深深的股溝也能看見了,還見到一小撮陰在腿縫中了出來。

她有意無意之間撥了下頭髮,將頭左右甩一甩,然後扭轉半個身子側向我這邊,讓我見到她前兩個子在上下跳動,看來斤兩不小,不過彈夠不夠就要握過才知道了。總之她特意秀一秀實力,讓你看到她有城府,是高樓大廈,不是平房區,更不是飛機場。

還有,她頭髮並沒有挽成髻子,而是鬆散地披落在肩頭上,顯得既嬌慵又消魂。於是乎,我個心就稍定下來,因為我媽媽她老人家,沒五十都有四十幾歲,身材哪會有她這麼好,房哪有她這麼堅

真不好意思,進了人家房間這麼久,只顧着看人家的體,自己連衣服都忘記了。我急匆匆地剝光身上衣物,只剩內褲沒有除,褲不用這麼猴急,若發覺有什麼不對路可以馬上閃人,踏煞車都來得及嘛,這叫做「見一步行一步」。

譁,與她捱得越貼,我的心就跳得越快,爬上牀,坐在她身側,簡直當她是個炸彈,不敢摸又不敢抱,老鼠拉龜無處下手。誰知,她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忽然把頭捱過來埋在我口上,她柔軟的秀髮和熱辣辣的臉龐貼緊我膛,兩具體緊緊靠在一起,刺得我血脈賁張。她一主動打開這個悶局,現場的慾氣氛就馬上昇級。

事到如今,我已拋開所有顧忌了,一於閉上眼睛,不管她是誰,上就上吧,反正不幹白不幹!我乘機攬住她的一親香澤,這親密接觸,只覺温香軟玉抱滿懷,她的小蠻十分縴細,而且不覺她有中年婦人的肥肚腩。我二話不説,另一隻擒拿手就隨即握住她的房,左。譁,一級!原來手不錯,彈十足,她的皮膚比我老婆珊珊還要滑膩,真是個尤物。[url]www。6park。com[/url]

他娘,她彷佛很久沒被男人幹過一般,急得比我還要厲害,不管三七廿一,不管我跟她素未謀面,三爬兩撥就摟着我脖子,抬高頭、仰起臉要我跟她接吻,我嘴剛一蓋上去,她就住我的舌頭啜個不停,連口水都過去她口中。

這種法式濕吻,我早已輕車路,一於奉陪,雖然不知她的底細,這時卻已騎虎難下,就算被傳染到禽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總之大家都吻得忘乎所以。

熱吻了不一會,她就把玉手伸入我內褲裏面,逗起我的小弟弟來,那本已起的柱被她套了幾下,膨脹得更加硬,像支警一般在褲內跳動不已,她還意猶未盡,索把雞巴掏出外面盡情把玩。

當然我也不會認輸,雞巴被人握在手中任意把,自己若不在她身上攻佔幾處部位,哪像個堂堂男子漢?一於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我也伸手在她的身上起勁吃豆腐,掃完背脊,摸大腿,還從她後面的腿縫中摳陰户,是子就,是就挖,連眼都用手指捅幾下。我聽她咭咭笑,一副引君入甕的騷樣,我就明白了,她剛才不出聲是在扮純情,其實骨子裏卻是個娃蕩婦。

我跟她一邊舌吻,一邊互相愛撫,不到一會她就仰面躺倒在牀上,整個人大字形攤開,雙腿張得開開的把陰户對着我。這代表什麼意思?

可以打炮了!

我力追窮寇,一個轉身把她壓在身下,讓她動彈不得,趴在上面將她兩粒木瓜蒂般的頭含進嘴裏,像小孩子吃糖果一樣又,哇賽!真是極品,她的頭比玻璃彈子還要堅硬。我一口房,一口頭,個不亦樂乎,還順便摸摸她大腿,挖挖她,不用舌頭去,芳草悽悽之處已經濕漉漉、滑潺潺,連大腿內側都沾滿了水,真是個騷蹄子!

她被我褻玩了一會後,臉紅身熱,輾轉反側,「咿咿呀呀」地叫個不停,叫到我魂飛魄蕩。我忍不住了,掉內褲、校好炮位正準備上馬直搗龍潭的時候,她忽然又跟我耍花槍,推開我,好像摔跤般把我壓在她身體下面,到她叉開雙腿把陰户送到我嘴邊時,我才醒悟,難道想玩69式?這個我當然樂意奉陪啦!

她翹起股,趴在我身上,用嘴將我的雞巴叼住,好像粵語行曲裏所唱的「擔番口大雪茄咋」,一會在龜頭上啜啜,一會又在陰莖上。不用説,我遭她這般料理,不變成丈八長矛才怪!

還有,當時她好像小狗啃骨頭般含着我的雞巴猛,興奮到把股扭來扭去,搞到我都幾乎把持不住,因為她把大腿又張又合,不僅那個新鮮美味的鮑魚給我看得一清二楚,還有汁從那裏滴落下來。

我伸長三寸不爛之舌,想去舐一下,誰知她股不斷上下聳動,那鮑魚有時降低、有時昇高,我連舌頭都伸累了,卻怎麼樣也舐不到。不料她明白我心意後,竟自動送貨上門,移墈就船地肥降至我鼻尖之上,於是我伸長脖子就……

哈哈,到了,嚐嚐那些「蠔油」果然汁鮮味濃,一口就將她整隻鮑魚連同陰下肚。想想而已,當然是不能吃進肚子裏啦!

我把舌頭儘量伸長,肆意地在鮑魚的兩片瓣中去,而她大腿縫間的陣陣腥騷氣味就不斷傳入我鼻孔中。鮑魚汁吃進嘴裏其實味道也蠻腥的,為何俗語會説「你媽個臭」呢?這就叫做吃得人家的鮑魚就要抵得渴,誰叫你要「你媽的」呢,就別嫌那裏腥臭難聞了。

被她這般搞法,很快就搞出火來了。鮑魚雖然好吃,但是總比不上把雞巴進去搗一番來得。白痴也懂得這時該怎麼做了,我含着她的鮑魚用力一啜,將裏面的汁全部清光,她整個人當場渾身發軟,癱倒在我肚皮上。這下正合我心意,即使特意擺姿勢也擺不出這麼適當的位置!

我急不及待地身而起,從她身後扶着縴,將她股抬高一點,校正我的炮位,然後將龜頭對準陰道口一捅而進,全盡沒,一杆入

跟她玩狗式一點難度都沒有,比和珊珊做還要合拍。我握住她兩個子,一味猛,下體緊頂着她股,使勁出入到她渾身發顫,股左扭右擺,配合着我的節奏前後送,看她的樣,肯定花心都讓我給撞麻了。

她的股好像盤一樣緊緊貼着我的小腹,免得我的雞巴在狂中一不小心滑了出外,這樣的幹法要多就有多!咦咦,她張口開始叫了:「救命……」

她的叫牀聲好騷,好

我倆摟作一團,只有下體不停互相碰撞,她的股搖來搖去,水長、香汗紛飛,我們四條大腿如漆似膠的黏到一起,扯也扯不開。

已記不清跟她這樣了多久,我只記得,在我腳軟之前(跪在牀上以狗式幹這麼久,確實蠻費氣力的)轟了沖天一炮,這一炮的勁度簡直讓我引以自豪,可以説是我有史以來的代表作,光是聽那女人叫到幾乎沙啞的聲音,相信不用我再多作形容,你們都能想象出來。

以為餵飽了這個女人,她全身發軟,躺在我旁邊,痴纏萬分地緊緊摟着我,四條大腿濕淋淋的沾滿了穢,好像用漿糊把我倆黏在一起。換換着這個尤物的確值回票價,最讓我窩心的就是她起初像個害羞的怨婦,在我雞巴的狂幹下,最後竟變成個無比蕩的娃。

她意猶未盡,痴痴地將小嘴湊過來,要我跟她再熱吻一番,我趁機撥開遮住她臉龐的秀髮,瞅一瞅她究竟模樣如何。這女人打炮時就熱情如火,但不知樣子長得美不美?不用有閉月羞花之貌,總之不是恐龍我就心滿意足了。

這時天已拂曉,撥開雲鬢後,眼前一亮,當望清楚跟我一夜纏綿的俏嬌娃是誰時,我一雙眼珠當場凸了出來……

簡直是粵語殘片裏製造的家庭倫理大悲劇場面,這一鋪果然被我押中,買大開大,她確確實實是我親生老媽!我哪裏還敢跟她接吻?巴不得立刻就在她面前消失呢!

我匆匆忙忙把內褲拿過來穿上遮醜,口吃吃地問道︰「媽!怎麼是你?」其實這麼問本多餘,她身上什麼地方都已讓我看光看透了,現在還全身赤、無遮無掩地躺在牀上,答案就在我眼前。

老媽兩個子微微顛顫,臉紅耳赤,雙手捂住自己的酥,垂着頭不敢正視我,又羞又悔地説︰「夭壽?!兒子呀,為何你千挑萬揀,偏偏選了和你媽媽上牀?會遭天譴的啊!」她話未説完,眼淚就像決堤般的了出來,搞到我手足無措,不知該説什麼話去開解她。

我們兩母子幹出這場天大的胡塗事,別説想法子善後,連躲都沒地方躲,底下的小弟弟還不懂避忌,這時又再高高昂起,從內褲邊緣探出頭來。老媽仍然身無寸縷,所有部位都暴在我眼前,遮得住房又被我看見陰户,一味對着我痛哭涕,搞到我心煩意亂。千不該萬不該,都怪我老婆不該帶我來玩換,累我終於玩出個禍來。

事到如今,生米已經煮成飯,出盡法寶都要想個方法去安撫老媽啦!她是女人,想一夕風卻便宜了自己兒子,至少「對不起」都要説聲啦,於是我湊過去老媽耳邊,想婉轉地勸她:「不如先穿回衣服再説吧。」要我説出這一句確實很難為情,話到喉嚨就卡住了,一直都説不出口。

老媽就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地把頭埋在我口,越哭越悲悽。我去摟抱她不是,不抱又不是,終於還是要表現出一番紳士風度,不能退縮,把肩頭移過去讓她挨靠住。

「兒子呀,我都全沒主意了,你説該怎麼辦才好?」

我整個膛都是老媽的眼淚,褲襠裏的老二卻又表錯情,再次硬而起,將內褲前面頂起了一大包,我左右為難,既尷尬又慚愧。被老媽一身軟貼住,兩個子緊緊壓着我口,我哪裏還想得出主意?有都全飛走啦!唯有掃撫着老媽滑溜溜的後背,用好言去安她。

「媽,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真的不知道是你,要是知道,我就不會跟你上牀了。是我累你的,我不是人,禽獸不如,你打我、罵我啦!」我一邊説,一邊搥自己的口,搥到「梆梆」有聲。

老媽見我自己搥自己,搥得這麼用力,很容易搥到內傷,當然心疼啦,捉住我只手,不讓我打自己,對我説:「兒呀,其實也不能全怪你,歸究底都是你那不長進的老爸闖出來的禍,他整天只顧着在外面拈花惹草,扔下我獨守空闈,搞到又老又虧才肯回家,方會釀出這樁醜事來。唉!天意,天意。」

「媽,真的是天意,這麼多女人我都不中,偏偏就中了你。不過昨晚你真的認不出是我嗎?」

「昨晚房裏關了燈,你又在人家後面拼命,把媽到昏頭轉向,哪有機會看清楚容貌啊!加上你故玄虛,説話的聲音與平時不一樣。你呢?沒理由你連自己的媽媽都不認得。」

我聲明説出來她不準發怒才敢説,她説好,不過別討她便宜就行,於是我就將我對她身材的看法一股腦全抖了出來。她聽完後就説:「原來你也是這麼想。

我都知道自己的形象對男人缺少引力,整個歐巴桑的樣子,不然就不會花十幾萬去做縴體了,還拉過麪皮吶,你不覺得麼?」

老媽抬起頭,把頭髮撥開,側過臉讓我看她耳朵後面那條疤痕。怪不得,今早她臉上的化妝經昨晚一役給全掉了,樣子依然這麼明豔照人,原來是去過整容。她説是赴本做的,前前後後已花了幾十萬。

人家説,「男人花錢在女人身上,女人花錢在自己身上」就是這個意思。

「但是你這對……」我不敢指住老媽的子説話,不過,她已經不再哭了,望着我,看見我瞪大雙眼,滿腹疑問地望向她口,馬上很不服氣地説︰

「你是喝媽媽的汁長大的,難道不知這是真的麼?我絕對沒有虛作假。

昨晚你不是握着媽的子使勁捏過嗎?你摸過了,有沒有摸到哪裏不對路?我不信你連真假都分辨不出來。假東西摸上手是可察覺有異的,有塊化學物質植進去裏面,摸下去手都不同啦!還有,如果是裝作勢,腋窩下會有條刀疤痕,你看我這裏有沒有?」

我還不太相信,老媽見我出狐疑的樣子,抓住我只手放在她口上,要我驗明正身。我其實直視她的部已經不夠膽了,何況還要去摸。老媽以為我不方便摸她,馬上整個人攤開躺倒在牀上,她仍未穿上衣服,一副豪放女的姿態,不介意光天化給兒子看全相。老媽怎麼了?她莫非發騷發到變花痴?

我真是沒膽量瞪大雙眼去看我這個全身赤的母親,但是她自己都不避忌,那我看看也無妨,最多看過後會長眼瘡而已!

只見老媽,膚白皙到眩眼,皺紋僅有絕無。從正面望過去,她身上每個部位都相當勻稱,看頭十足。雖然躺下,但一對子仍擺得四平八正,絕沒有八字,看上去依然很堅,不像有些女人,一躺到牀上,房就變成扁平的煎蛋;

肢仍舊保持得很縴細,肚皮沒打折,肚臍孔乾乾淨淨。

至於下體的陰,不算濃密,不過很有條理,肯定有心修剪過;兩條大腿沒併攏,特意張開讓我看盡一切光,那個鮑魚外觀甚佳,顯得既新鮮又飽滿,不讓我回想起它的騷味,以及穿透它的覺,可惜往事只能回味,不能舊地重遊。縫之中還有體在緩緩滲出,一路往股溝,這些是我們昨晚一夜風的成績,看見就不由打個寒噤,覺得很對不起老媽。

老媽舉起兩條玉臂,放在後腦勺,這個姿勢除了把一對房擠起之外,還有大開門户的意思,暗示我可以去把一下她兩個子。不是吧?我怎能不分尊卑老幼,去摸老媽那裏呢!我的心又再卜卜跳,老二同時劍拔弩張,漲得比昨晚還要硬,連內褲前面都被分泌出的體染濕了一大灘。對自己的孃親竟會生出這種反應,使我渾身不自然。

想起昨晚玩老媽的子時,以為她是第二個人,能吃別費,還玩得非常過癮。可現在就不同了,尷尷尬尬,不摸好像不給她面子,但是兩隻手卻不聽使喚,不斷髮抖,總下不了手。

老媽問我:「怎麼還不來?」我對她説:「你這樣眼睜睜地看着,我哪敢亂動啊?」她聽我這麼説,立即閉起雙眼,我果然膽子又壯了些,這才敢抓下去。

首先捏住她兩粒頭,硬卜卜的,給我一種很實在、很有爆炸力的覺。然後又去摸她兩個子,我左捏捏、右,兩團滑溜溜的充滿彈。我再用力握緊一些,兩個子在我手裏一彈一彈的,任我圓按扁,一點都不覺得有包東西在裏面。

老媽任我摸來摸去,摸了一會,就等不及地問︰「怎樣,相信了吧?」

「不信都不行,確實是原裝正貨。那你的股呢?對不起,我有點放肆,不過順便問句,也是原裝的麼?」

「我呸!除了人妖之外,哪有女人要裝假股的?老實告訴你吧,內情是我嫌自己的股太肥了,跟健身教練做了半年健體才把小肚和股上的多餘脂肪消除掉。嗯,你説好不好看?」

老媽説時遲那時快,立即反轉身子股朝天秀給我看。她的股跟背脊的膚一樣白皙,兩團豐滿渾圓。看女人股,夠大才。老媽教導我説,娶老婆要找個大股的,一定好生養,老媽她自己就是樣版了,走在街上經常都會引來不少看家的欣賞目光。

我看着看着忍不住手,在老媽的股上拍了兩下,啪啪有聲,肌一點都沒鬆弛,仍然彈力充沛,花那麼多時間去健體,能取得這般成續,夫復何求?我無話可説了,收貨!

反正老媽現在體橫陳,我不免會看多兩眼,現在不看,恐怕以後就再無機會了。這樣佔老媽的便宜,我都算孝順得離譜了!老媽的皮膚滑不留手,而子就大小適手,股就質彈手,優勝過珊珊,不單形態美,質素也略高一籌。

洋妞年輕時,皮膚白裏透紅,華人女生無法媲美,但華人女生老化的速度卻慢得多。我被珊珊的霎眼嬌騙了,以為凡金髮碧眼的定是美女,未看清楚就被她住了,娶過門才慢慢看到真相,皮膚糙不説,臉上還滿布老人斑。老媽的先天條件雖然沒珊珊這麼豐厚,但是保養方面珊珊卻望塵莫及。

説到打炮的本領,珊珊是大行家,什麼花樣都懂得跟你玩,可惜她不專一,太濫了,讓你夜夜都籠罩在綠恐怖中。但老媽也不是菜鳥,昨晚那場鏖戰雖然我宣稱是自己的代表作,其實有一半功勞應該歸予老媽,因為打炮不是演獨腳戲,女人一不咬弦就沒歌可唱,有人拍和才能做齣好戲來。

我對老媽這樣評頭品足,實在已超越常倫,但是美好的回憶一定要留下。我開始封老媽為偶像,崇拜她的嬌人體,兼且她的牀上作風。

我一邊着口水撫摸老媽的大腿,一邊自言自語︰「媽,你身材這麼,害死我了!」誰知這麼小聲都被老媽聽到,她扭轉身,兇巴巴的大聲説︰「難道我不是受害人嗎?你們這些臭男人,心裏只想着如何在外面玩女人,完全把家裏的老婆拋諸腦後,老婆不是人麼?她沒有需要麼?」

「媽,對不起,不是説你不對,我是説自己定力不夠,受不住你這副魔鬼身材的誘惑而已。我們都是受害人,時代變了,不是隻有男人才喜歡嫖,女人也時興出來嚐嚐鮮的。我太貪玩了,到處留情,泡到個洋妞就以為撿到寶,原來她比我還好,要我跟她去玩換,我被迫陪老婆來而已。報應咯!換換着老媽,亂了套,都不知怎向爸爸代。」

「幹嘛要向他代?你不用懊惱,這不是蠻好嗎!我以後懶得再理那個死老鬼了,他整個身子都掏空,什麼三鞭酒、偉哥、印度神油,食過用過,還是依點都沒反應。我想通了,收拾起心情跟他離婚,他不願意而已,怕幾十歲才離婚會被坊眾作為取笑對象。你不笑阿媽我才坦白説,我還發騷發到差點跟隨太太團去深圳召男呢!昨夜,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人對我這麼好,搞到我死。當時不知道是你,如果你要我跟你私奔,我會馬上答應。」

説到這裏,老媽好像觸景傷情,趴在牀上再次哭泣起來。她一哭,我又手忙腳亂,想叫老媽別哭了,哭到我六神無主,不知怎做才好。

老媽對我説:「你是男人,應該懂得怎麼做。」

我問:「懂得做什麼?」

她説:「誰知你想做什麼?」

我不明所指,她哭得更大聲了。我找到老媽昨晚下的罩和三角褲,拿來給她穿上,以為可以藉此逗她開心,誰知她不領情,隨手就扔到地下,不肯穿。

她不願穿回衣服,我也沒輒,難道我自己先穿好而不管她?

終於,我裝作細心在她耳邊作狀地説︰「媽,你別再哭了,昨晚的事是我做錯,對你不住,你別惱我了好不好?」

不知是否我的耳朵聽錯,老媽竟嬌嗔地説:「人家都沒説惱你。媽媽已經被你看光了、摸遍了,你還像塊木頭似的,不明白人家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

「你想歪一點啦,就會明的了。」

我沒理由不明,只不過在老媽面前,給個天我做膽都不敢往那裏想,想得多會想壞腦的。我對老媽説:「那你不怪我了?」她點點頭。

我打蛇隨上,問她:「這即是説,你也想……」下半句我不敢説出口,好猥瑣。

輪到她反問我了:「説吧,你想幹嘛?」我説我沒膽再説下去。她説:「你欺負人家!吐吐的,你欺負媽媽不懂事是不是?」

我説:「哪敢,媽媽不能欺負,若是這樣會遭雷劈的!」跟住説:「媽你好正點喔,我想親一下你,行嗎?」這句話我是貼近她耳邊很細聲地説的。

老媽説:「剛才你又説人家是假貨?」我隨即安她:「媽,別哭了,原來你是埋怨我不識貨耶!」這樣説才逗得她破啼為笑。

她本來趴在牀上,我拍拍她股,問她想我親她哪裏,她把身子反過來,好像個情竇初開的女生般羞澀地對我説:「我們兩母子哪會計較這麼多,你想親哪裏就哪裏好了!」説完便很投入地閉起眼睛,伸開雙手要我抱抱,還聽到她説:「你又説親我,怎麼還不來呀?媽媽沒人疼,你要多點疼我喔!」

聽到老媽這樣説,我就攬住她的,將她整個人摟在懷裏,準備親到夠本為止。她説:「你親得人家好舒服,趁我倆還未穿回衣服,又熱了身,不如……」

説到這裏,老媽嘟起個小嘴,等我去吻她。

我沒有聽錯吧,老媽説什麼?她想幹嘛?我個心都幾乎被嚇到從嘴裏跳了出來。她提醒了我,我們兩人由昨晚到今早,一直都光的待在牀上面,摸老媽都任我胡作非為,不怕被我佔便宜,為何這一刻我還會這麼害怕?只因為她是我母親?

如果是陌生人,沒有血緣關係就無相干,但跟老媽上牀我仍有點不習慣。看見老媽這麼風騷,發般的攤在牀上等人去親她,只因為她是我媽媽,我就要打退堂鼓?

不管那麼多了,老媽説過,她也是人,是有情的。難道我又不是人,沒覺的麼?試問,昨晚的事情又如何解釋?除了她是我媽媽之外,其實與別的女人並沒有什麼分別,就因為這個理由而令我不能親她麼?沒事吧?沒事就上啦!大不了當她是第二個女人就沒顧慮了。從膽邊生,我一於閉起雙眼,親了再算,又不是未過手,現在就算打雷都劈不開我們了!

一趴到老媽身上,兩相貼,她就緊地用力摟着我,把小嘴自動送過來,你親我、我親你,跟我像連體嬰那樣難解難分。她起初用手輕輕掃撫着我後背,沒多久就比我還要急,主動伸手進我的內褲裏掏我支高炮。譁!她一觸手就知道這趟尋到寶了,因為炮口高舉朝天,已經進入備戰狀態。

她三扒兩撥幫我除下那條礙手礙腳的內褲,馬上用温柔的玉手握住我的炮身上下套捋。老實説,雞巴現在被老媽搞到硬如鐵、青筋怒凸、霍霍有聲,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要是她突然臨陣退縮,不肯跟我打炮,搞到我罷不能,我你娘,找不到女人,就算見到只母豬也要當作老婆來應急了。

老媽咬住我的耳垂,細細聲、嗲聲嗲氣地對我説︰「讓我玩一下你的小雞雞好不好?」

就在這時,我們正準備梅開二度,突然有人來敲門,大聲叫道︰「老婆,是我呀!你在房裏面嗎?」

後記

不用想也知道,拍門那個一定是我老爹啦!大家玩了整晚,都各歸各位,只有他回到房間卻不得其門而入,門上掛着的那個「請勿騷擾」牌子還未除下。

我望住老媽,向她打個眼,問她這時該怎麼辦?剛才我正抱着老媽在牀上翻來覆去,兩人已經致高昂,況且我底下那支大炮已經入老媽的鮑魚裏面,正做着掌上壓,做到我樂不可支。我死命地到老媽搖頭晃腦,叫牀聲喊得如天價響……老頭子站在門口,就算是聾子都聽得見啦!

老媽見我不敢再動,立即用兩隻腳兜到我股後面夾緊我,將我死鎖,慌怕我這時把雞巴拔出來。老媽子不肯放人,我又如何能身而退?

老媽收縮陰道緊緊夾住我的雞巴,叫我繼續幹,不用理睬老爸,由得他在門口等一會。我説:「爸爸站在門口拍着門,我很難做耶!」於是老媽就不耐煩地響應他,叫他在外面再多逛一會才回來,她正在打炮,等她完事後才讓他進來好不好?真是服了我老媽嘍,這些話都能向老公説得出口!

老媽説:「老公又怎麼樣?就算他是皇帝也沒得商量!」不過,對老媽這句話我倒頗有觸,自己的老婆珊珊,她在與別的男人打炮時也會記得起老公嗎?

你猜我老爸知不知道是哪個男人在他房裏正跟他老婆打炮?他還未老到有老人痴呆症,一定知道的,説不知就是在裝傻扮懵!找遍了整條船,只找到珊珊,卻找不到我,你説我能去得了哪裏?

説回頭,整件事是這樣的:老爸昨晚沒那麼巧到我房間的鑰匙,不過,回自己房拍門前真的有找過我,結果找到珊珊,老爸沒伴,結果兩人也……

唉!牙齒打落往肚裏。自己老婆是什麼人,我心知肚明,既然出來玩,早已作好心理準備,內心不舒服也沒有辦法。兩父子各自,他我老婆時,我也回他老婆。他怎麼我不知道,我就到船隻快泊岸,要離船了老媽才肯放我走,趕不及找回自己帶來的伴侶,上了岸才再互相調換。看見老爸的樣子,好像沒什麼表情。

珊珊曾經很大口氣地説過,公公即使是條鹹魚,她都有本事搞到他變海鮮,等我向她探探口風,看他倆後來結果如何?珊珊搖搖頭,坦承無法起死回生。據珊珊透,老爸可能是過不了自己的心理關口,她什麼秘技招數都使出過了,仍然沒辦法令公公的死蛇變蛟龍。

人比人,比死人,我們兩母子可就炮聲連天,船隻都泊到碼頭了仍未捨得打烊,好像一對相逢恨晚的痴男怨婦,一炮打完再來一炮。老媽還貪婪過珊珊,將我搾幹至滴水全無,淨條雞巴才放人,搞到我痠酸、腳軟軟,連走路都差不多要珊珊攙扶。

老媽她更慘,捂住自己那隻鮑魚,説被我到又腫又痛,幾乎痛到要喊救命這麼誇張,她一拐一拐地走出房門,還一邊説,從未試過打炮打得這麼,即使痛死也甘心。

老爸昨晚到底真相如何?他不説真的沒人知曉。會規不準男賓事後到處唱,吹牛就隨便你,説自已怎麼厲害都行,但是不準説哪個女人正點、哪個不夠正,亦不準女賓透哪個客兄牀上功架如何。換玩的是霧水情緣,老爸混水摸魚撈不撈到油水?是他的彩數。玩完一晚,第二天再見亦是朋友,昨晚風景好不好,大家心照就算。這些是換會的基本社禮儀。

眨眼又過了幾個月,珊珊見老媽穿着條闊裙兼體胖,對我説,看婆婆的體態似乎有了身孕。不是吧?我還跟老媽説笑,問她最近是否沒再去做縴體

她説:「你個死人頭!我現在正是人説的那種『不知羞,懷孕懷到四十九』,連你都來取笑我。」

老媽有喜?這就大件事了!我回想一下,記起那天早上跟她嘿啾時,只顧着埋頭苦幹,以為老媽是人就不用這麼拘禮,長驅直入連套都沒戴,犯了換會會規第一條,很有可能是我播下的種。以後記住了,跟多麼的人去?車都一定要佩戴安全帶,不然就會搞出人命來!

我問老媽是哪一個經手的?她説,怎麼我忽然對她這麼孝順?是的,我知錯了,對媽媽我一向都疏於照顧,想她幫我慾時,就説我很疼她,之後就去如黃鶴。於是我把過失推給珊珊,説都怪她慾旺盛,搞到我一天到晚疲於奔命,連點時間來問候一下老媽都沒有空閒,這幾個月來本就騰不出身來詢問一聲,要不要我再為她下面止止癢?

我問她,老爸對實情知道有多少?老媽説:「我跟他一天都説不上兩句話,你這麼好奇,自己去問他好了!」

這個爛攤子我不是不想去收拾,而是不知道該怎麼跟進。其實我也不笨,這種母子、翁媳亂倫的家醜,最好有多密掩多密,千萬不能外揚,尤其不可以把責任攬上身,亂認經手人。

我偷偷找老爸出來溝通一下,他很唏噓地説︰「不用驗血也知道不是我下的種啦,我哪還有這種本事!客兄是誰?誰都好啦!你爸幹了這麼多風事,就有這麼多報應,自己在外面究竟播下多少風種籽,已經屈指難數了。這樣也好,只要你媽不整天吵着要離婚就已經當到支上籤了。離婚等同跟她分家產,反正我全部家產都帶不進棺材,還不是留給你們幾母子嘛!」

我拍拍老爸的肩膊,安他老人家︰「你和媽媽上一代的恩怨情仇,我就幫不到忙了,至於這個未來的弟弟,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幫你照顧到他成人,可是外面不認識的風債,抱歉,你自己去設法搞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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