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小時女身生活—啓蒙篇】(完)【作者: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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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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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小時女身生活—啓蒙篇
一
我自小便和媽媽相依為命。
媽媽是一所小型美容院的東主。由於美容院所賺僅可供餬口,所以媽媽經常邊工作邊帶我在身旁,而我很小便伴着媽媽身邊看她料理各類大小化妝品、頭飾、高跟鞋、髮箍、髮針等。
可以説,我是在女人堆和女用物品中滾大的。
也許是這個原因,所以自小我便有一個嚮往神馳的秘密,這秘密給我生命的驅動力,一直到了我長大後,不單沒有減退,反而一天比一天燃燒得更熾熱。
我想,那年我應該約十三歲。媽對我説找了一個拍檔來一同打理美容院,叫我以後不要淘氣,在別人面前丟臉了。我只唯唯稱諾,自己管做自己的事。可她到步後,不單改變了我的生活方式,更啓發我勇敢地邁向我秘密中的理想…
她是一個三四十歲的阿姨,當時在我心中,是一個又漂亮,身材又好的,又懂打扮的模範。我直把她當作偶像和女神一樣。但她畢竟只是個凡人,也有着每一個女人所有的,包括七情六慾。
我孩童時,樣子長得頗像女孩,到美容院來的小姐太太都很歡喜我,有時還哄我説笑道:「不要做男孩子了,做女孩子幫媽媽手不是更好嗎?」我聽到這些話後,都會故作沉默,其實心裏説好還來不及!但很多事不是説説好便做得成的。每每想到這裏,我都會有一種莫名的孤寂!
媽的拍檔叫蘇菲,自她來後,生意果然大有好轉,美容院天天忙得停不下來。但由於租金和化妝品來價不輕,所以忙來忙去還賺不了多少錢。
這天上鋪後,蘇菲和媽在討論這件事,蘇菲不知那裏來了一個鬼主意。她説:「既然僱人幫手怕請不起,不如叫述明換一個女妝,扮女孩子當幫工吧,」她吃吃地笑着。
我想也想不到媽竟對這話認真起來,她説:「若不是述明越長越大,令很多客當着一個小男人面前尷尬,也不想委屈他…」
就是這樣,我便第一次穿起那些夢寐以求的裙子、高跟鞋、絲襪、耳環、髮箍,臉上擦上腮紅、膏、眼影等…這些都是蘇菲替我換上的,她還在一旁用心教我每一個細節。
在整個過程中,她不單替我扮一身豔妝,她還要我光身子,全身上下給她看過、撫過後,為我穿上了一身女用內衣,然後又在我頸窩和腕邊灑上香水,令我在鏡子前看着自己時,也不受自己誘惑。
最後,蘇菲又拿出一件緊身的黑see-through背心要我穿上,下身是一條紅的超短熱褲,雙腿是墨綠金粉絲襪,鞋子又是紅的高跟鞋。最後,外頭才罩上美容制服。我頭髮本就留得長,蘇菲只用髮帶替我結一條馬尾,兩邊自額至腮留一些疏落的亂髮垂下。
我一步出來,媽便驚叫道:「天啊!我甚麼時候生了只惹火小妖?」
這時,我心裏暗暗歡喜,真多謝蘇菲替我夢想成真!自那時起便開始了我的女身生活了,而媽也自那時起稱我作「淑明」。
二
其實我並非經常作那種打扮的。那次蘇菲旨在唬唬媽媽,跟她開個玩笑而已。
一般來説,在上班時,我除了化一個濃妝以外,身上就只簡單地穿一件小可愛,下身一條短至及膝的松身裙。那個時候的我,還沒長腿,所以也不穿絲襪。雙腳則踏一對趾的高跟涼鞋。由於洗髮和化妝品都帶香味,所以連香水也不用灑一滴。
至於頭髮,則和剛説的一樣,不過我還會戴上耳環、指環、手煉、腳鍊和頸煉等。上上下下,穿這戴那,還要化妝,可真是複雜!但也許這正是當一個女孩子所獨有的樂趣吧!
我當時上的學校是半制的。我下課後,才正式開始一天的工作。
起初我的妝扮技巧還笨拙時,我總是回到美容院讓蘇菲替我改頭換面的。但由於我用心學習,很快便能自己應付一般的需要,所以下課後第一件事,便是變妝,然後再以女孩身分一路從家門步行到美容院。
雖然距離並不十分遠,但在路途上被注視的受,往往令我有一種難以言狀的自豪與快。走短短十多二十分鐘的路程,竟成了我每天最渴望要做的事呢!
由於美容院工作忙,我往往得幫工到晚上十時多才下班。每一次,我都總對媽媽説,因為天晚,要回家後才卸妝。
回家後,我又籍詞做這做那,將卸妝的事推遲,一直要到進浴室洗澡時,我才真正把擦在臉上的化妝和穿在身上的女裝卸掉。
其實説穿了,只是我太不捨得當一個女孩的樂趣而已。數起來,除星期外,每天從下午二時起至晚上十二時許,我幾乎以女身生活了十個小時之多呢!
這段子,可能是我一生最無憂無慮和快樂的時刻:既可以女身生活一段長時間,也可天天對着蘇菲這尤物。其實,蘇菲是不是一個正經女人,我本不知到。我只覺得她眼神飄飄,意態總帶點,嘴角的笑容充滿了神秘的誘惑。
有一天,我下課回家後,媽來電叫我不用出來,因為鋪面停電,還要我呆在家中跟蘇菲學做bodymask。
我呆在屋裏,正悶發愁,便變起妝來。這時,蘇菲來到我家門前,她見我正在化妝,身上只穿罩、內褲,便問我是否不知鋪面停電。我一時不知如何應對。她見我眼神閃縮,便開始唬起我來。
「來啊!做bodymask!」她邊説邊…一身白皙的肌膚,和一雙仿如果凍般顫動不休的大球,在緩慢的動作節奏下,隨着她衣帶的褪落,漸漸地毫無遮掩地展在我眼前。
我看着她,不又羨慕,又害羞起來。我的男,這時也背叛我起來,忽然一揮旗杆,像是在大叫着:「我宣佈獨立,我要離他,我要革命!」
三
我戰戰競競地拿着泥漿敷在蘇菲的體上。雖然隔了層火山泥,但那畢竟是我第一次觸摸媽媽以外的女人,心自然砰砰跳過不停。
有時火山泥塗薄了,我的手掌便會直接按在蘇菲身上,這時我會故意用雙掌在她的、等部位裝作塗抹的動作。
蘇菲只管閉上眼睛,一面認真地説着各種要點,一面指導我的手應如何動作和應按那個部位。我的心既緊張,又輕鬆:緊張是因為怕被她發覺我的意圖;輕鬆是因為她似乎並不在意我的動作。
畢竟,在她心中,我不過是一個小孩,但是女孩還是男孩,其實我當時也十分惑。但管她的!及時行樂才是我當時的心態啊!
我在蘇菲身上抹抹了十多分鐘,算是完工了。這時我不依地垂下手等候指示。蘇菲雙眼突然睜開,鋭利而帶譴責地瞪着我。我靦腆地垂下頭,避開她的目光。
但她卻忽然伸手到我的部撥着,嘴角神秘地帶着笑意,雙眼挑逗地着我,説:「你頑皮!」
我本想縮後避開她的手,但我又想讓她觸摸我,我正不知所措間,她卻開腔問:「怎麼了?很想做女孩嗎?」我猶疑地搖搖頭。
「不想當女孩就得做個像樣的男孩」,她説。我本想抗議,但還是沉默地站着。
「你懂得如何做個像樣的男孩嗎?」
「嗯!」
「做來看看」,她的手仍在撥着…
「嗯…」我嘴裏應着,手卻不聽使喚。
「怎麼了?要我教嗎?」
她不耐煩地坐起來,拿過了巾,一面擦掉身上的泥,一面説:「幫我!」我接過巾,替她抹起身子來。
忽然,她雙手繞着我頸,臉揍到我面前一吋許,説:「要做個像樣的男孩,便得知道如何對待女孩…」。我看着她,突然她伸嘴過來啜我的,舌頭還撬進我的嘴巴里。
她的嘴和舌頭是那麼柔軟、濕潤,在絲絲的香息和火熱的温下,我們的舌頭像是兩條互相追逐、打轉和挑逗的蛇一樣,最後扭纏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我和她不知如何地分開了,她温柔地看着我説:「懂了嗎?到你了!」我模仿着她剛才的動作,開始吻起她來。
過了不知多久,我才發現到我們本就摟得很緊的身軀,正來來回回的碾來碾去。
到了她在上面時,她停了下來,用雙壓着我的,下身用力碾着,令我的旗杆完全沒有揮動的空間。我到有一股窒息般的壓力,從上而下,像要完全將我捆鎖起來。
那時,我終於明白,為甚麼人們總喜歡將高和死亡連在一起。原來這種窒息般的壓力是這麼優美的。我們的結合,是很自然的,無須教導和言傳的。
事完後,我斜靠在牀頭,她則俯卧我身上,臉龐擱在我的前,手不時玩着我的旗杆,嘴一面説着骨的話,眼卻一面向我送着媚。她又不時低下身子,以雙挾我的旗…啊…銷魂極了…
自那時起,蘇菲不單成了我的師傅,也成了我的初戀女友,和第一個奪我貞的人…
四
自我的初夜以來,我和蘇菲的關係變得越來越親密。媽媽從沒懷疑我們的關係。她可能以為我還是一個大孩子,一個人太寂寞,有一個姨姨陪着玩沒甚麼大不了。
我經常也向媽媽藉詞到蘇菲家替她做這做那,做得晚了要留在她家過夜,媽媽也很樂意蘇菲替她分擔照顧我的辛苦。
每次我和蘇菲翻雲覆雨,顛鸞倒鳳後,若還沒入睡,她都會拿出兩條的睡衣裙,她一件我一件的穿着,然後互相摟抱着,邊邊啜的輕聲談情。
一旦和她絡了,我也毫不掩飾地,在她面前以女的温柔及忸妮和她相處。蘇菲愛在做愛後將我像孩子般摟抱着,讓我的臉全埋在她裏,雙腿則從外包挾着我。因此,我經常都可俯在她身上續吋看她的肌膚和身體。
她那風景一樣的身軀:近看是那麼細滑柔軟,線條卻又巔巒起伏,曲折動人。
高後,她一口一口的息,使身軀如波般彎彎曲曲。我看她那閃耀着汗珠的肌膚時,便彷彿置身海邊,觀看濤在烈下一起一伏一樣,有一種躍動的燦爛之美。
我特別愛她髮際間那混和着汗水、體味和呼的氣息。每次事後,她都會懶洋洋地靜躺着息,那管身邊有沒有人看到她的相…
若果我真有一天做了一個女人,我也希望能做一個像蘇菲一樣的女人。既柔美又放,既服從又蕩…
蘇菲和我們一起約兩年多時間,但這期間,可説是我們三人共同生活最快樂的子。不單我喜歡蘇菲,連媽媽也十分喜歡她。
不過有時媽也會吃醋。「這女兒心中,現在有師傅沒媽媽了…」媽也已習慣在人前把我稱作「女兒」。天曉得她是認真還是説笑。
事實上,當時我除了在學校還以男身出現外,餘下所有時間,都是以女身和她們相處的。
但有時我懷疑,蘇菲並非喜歡我的女兒身,而只是借我的女身身分之便,來滿足她對男的慾。因為她似乎從未表示過對我的女身身分的欣賞和依戀。
雖然她喜歡將我扮作女孩一樣,又教我女孩的各種動靜和反應,甚至女孩的心態、思想等內在的東西,她都一一詳細地教我,訓練我,但這全都可能只是想將我在行為上的漏堵住,免得惹上麻煩而已。
相反,我發覺她在做愛時,對我的男是特別有興趣的。她從沒試過在做愛時,沒有手口並用地享用我的男,更不用説她的妹妹了…
但無論怎樣,我發覺我較喜歡被動地躺在牀上,來享受那種被咬噬侵犯的覺…那種覺,就仿似一隻受傷無助的純鹿,靜躺地上期待着兇猛的虎狼的懲處、撕咬一樣,使人生出一種心跳急速的、莫明卻又期待的快…
五
我的心結和對蘇菲的愛意糾纏在心中一直未有向她表白。
我曾在高時,一面叫牀一面説:「蘇菲姨,我愛你…我是你的…要我啊…」,但可能她對這些話本沒認真過,所以好像充耳不聞一樣。
我也曾向她暗示,我已把自己看作女孩一樣,但她卻又好像很平常一樣,不問上一句,令我無法直接向她傾吐。
例如有一次,她剛從廁間出來,正要將廁板掀起,我叫着她説:「不要掀起,我要小解。」可她卻不以為意。
又有一次,我説我要見一個親戚,得穿回男裝,但我在她房裏更衣時,仍然將罩,蕾絲內褲,絲襪等穿在男裝下,腳趾上的甲油又沒抹去,可她卻只躺在牀上看着説着,壓兒不問一句為甚麼。
有一次,她掉內褲時,將衞生巾拿出,我問她:「這牌子不太厚嗎?我用那個牌子可剛合用。」她卻説下回會試試用,直把我氣壞了!
蘇菲是裝儍扮懵,還是我的變妝技巧好得連她也信了,我無法知曉。
但當時的我,變妝後真的很難看穿卻應是事實。因為在我印像中最深刻的一次「外派」工作裏,我真的竟令全場男女也不稍作半分懷疑。而那次也是我第一次以24小時女身方式生活。
那是一次新娘化妝的外派工作。
顧客既為客,又與媽和蘇菲稍有情,加上是有錢人,所以我們是全受僱的。她們是新界人,依族規須半夜起來做一點儀式之類,所以我和蘇菲便得留宿客人家中。
早上拜神後便化妝跑中式婚禮,我們得隨隊往村中這裏那裏祭這祭那、見親友等,十分複雜,更要命的,是婚禮在大熱天時舉行,所以新娘需隨時補妝更衣。
那次為了不丟主人家臉,我也盛裝上陣,身上穿一襲淡粉紅的吊帶裙(裙腳來到膝上三吋許,吊帶寬吋半)雙腿穿上黑絲襪,腳踏一對黑的趾高跟鞋,指甲塗上鮮紅,用以襯起我的腮紅和口紅。眼影則是藍,因為我想看來成一點。整個妝束純潔中帶點冶豔,既低調不搶主人家風頭,又能添點變化。
我在主人家客房中那面落地大鏡子前左右前後來來回回照了很多遍,深信除了罩肩帶可能會因掉下而出外,其他部位應該不會走光了。
蘇菲穿的是一襲深藍的開連身裙,但當時她一夥鈕釦也未扣上,只懶洋洋地斜躺牀邊,一腳撐起,身上的黑罩和內褲,配襯黑趾高跟涼鞋,腿上卻不穿絲襪,一身白皙肌膚閃着汗珠的光澤。她一面靜看我照鏡,一面從眼角和嘴角沁出笑意。
我預到將會有事發生…
「人家辦喜事,你的衣服卻淺得像是全白一樣,不怕老人家不喜歡麼?」蘇菲説。
「我早帶了一件全紅的綿質短身外套,」我邊説邊得意地向蘇菲展示着。
「這麼漂亮,不怕被非禮強姦麼?」蘇菲笑得更神秘了…
六
「不會吧!我們是新娘的御用化妝師,而新娘又整天都會被人簇擁着,怎會有人膽敢在眾目睽睽下非禮強姦?」我説。
「你這麼,怕男人都失去理智了,管他甚麼眾目睽睽」,蘇菲説。
説着説着,開工時間到了。我們來到新娘的房子,打開化妝箱,開始了我們的任務。
由於我們先跑中式婚禮,新娘暫時不需穿上束衣調整身段,但拿着那件厚重的褂子在手,我也為新娘到辛苦。
我們剛到房中來時,她還未穿上褂子,全身只掛着罩和內褲。
新娘是一個豐腴白皙的女人,皮膚澤勻稱細膩,十分惹男人歡心。
她本來是穿着黑罩的,但不知何故,卻在我們眼前一二三的得清光。
她自己解話説:「褂子重,天氣又熱,換一套質料軟一點的。」
她邊説邊穿,眼珠般大的頭,在續漸暈開的暈的襯托下,便如兩粒潤澤的櫻桃一樣人。
她將米膚的罩蓋在子上後,頭仍從罩面上凸出,這種驕人的天賦,真教我羨慕死了。
我們為新娘穿好褂子,化好妝,梳好發,一切便大功告成了。
接着新娘便由各式身分的妗姐、村長、親友等一一領着做各種複雜的儀式,再在專車接送下來到各親友家做儀式。
由於我們是隨身化妝師,所以被安排與新娘同車,加上一個新娘的密友和司機,一行五人便朝第一站出發。
司機是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他説話不多,眼睛卻不知為何,打從上車前開始便一直盯着我,不時又掃視我的身體和腿,真使我有點不自在。
好容易一切儀式完成了,卻又要趕着回家等男家來接新娘。
我本來就已得滿身汗水,但由於行程太匆忙,也不顧得這許多。待回到家中,我才把外套下,拿出手帕拭汗。
當我拉開衣領拭汗時,赫然發現那司機竟站在我面前探頭探腦地看。我登時嚇得用手一掩,轉身便要走開。可恨是從大堂的鏡子中看到,那司機仍看着我扭擺着的部在微笑,真氣人!
我回到新娘房中,見蘇菲剛為新娘補完妝不久,新郎便到了。雙方的兄弟姊妹擾嚷了一番後,姊妹們收了三千多圓的開門利是,便讓新郎進來接走了新娘。
隨新郎進來的一行數人中,五六個男子沒一個外型對辦的。
但是最討厭的是同來的一對兄弟:哥哥是個十五六歲的瘦子,嘴裏總是口花花的,外頭卻土裏土氣;弟弟約十歲,是個胖子,一頭仙人掌般的短髮,上身穿長袖單西裝結領帶,下身卻是一條寬大如裙子的格子短褲,腳着藍西服襪配白運動鞋!黝黑的臉上總凝着滿臉汗珠,西裝卻像剛從水裏撈起一樣,老是混身濕透。
眾兄弟甫一進場,注意力都被我引了。但奇怪是他們大多上下打量我一番後便尷尬地不敢再看我。只有那對兄弟卻不時在頭接耳,小聲説大聲笑,還經常在偷看我的身體。
由於直至當時為止,仍沒人拆穿我的身分,所以我也對自己抱有十足信心。我對那對兄弟的結論是:他們都是沒見過女人的「鹹蟲」!
七
不錯,他們確實是「鹹蟲」,但現在回想起來,我也須負上責任的。
大子,女孩子自會穿得隆重一點。當天,除了我外,其他姊妹中,穿低裝短裙的大有人在,所以縱使我那天「見度」略高,也不算過火。
我百思不得其解:為何整天老是有人盯着我笑。結果,一切就在我拿着化妝箱,與蘇菲站在烈當空的街道上,等候男家的隨車時,得到解答。
當時,我混身沾着汗水,恐怕臉上的化妝也溶掉了。我一面以手帕扇風,一面張望着車子的來臨。
突然,從老遠駛來了五六輛摩托車。車聲隆隆,不望而知,他們是飛車黨。
只聽到他們來到我面前時,一行五六人不知何故在嚷:「黑」,「藍」,「紅的」,「紫才對」等。
我當時正自糊塗,忽然從後面傳來人聲:「是紫的啊!」我回頭一看,原來胖子兄弟正站在我身後不足一呎。兩人見我回頭,便相對陰笑。
我一面糊塗,一面卻發嬌嗔。「討厭!怎麼被安排與他們同車」,我心中暗忖。蘇菲看來也不喜歡他們,只管斜眼睥視着。
突然,隆聲再起,飛車黨去而復返。這次車速明顯比以前快得多。
當他們略過我身前時,我冷不防裙子被怪風揚起。裏頭穿着的紫蕾絲內褲,竟招搖地在眾男面前展現着。我急忙以手掩裙,飛車黨中有人大叫:「紫的,我贏!」
我終於明白,他們為何去而復返了!
所謂「福無重至,禍不單行」,接着來的打擊更大。當我正自羞慚之際,卻聽得胖子兄弟在後面細聲笑着。
胖子説:「看啊!我對了。」
「你怎知不是紅?」
「看也看得穿,還用差?」
我猛然醒覺,終於知道人家看我的原因。原來淺衣服,在烈下易呈透明,更何況我正混身汗水。這麼簡單的常識也百密一疏,更難堪的是,要穿着這套衣服走來走去一整天哩!
我沒辦法,本想取出紅外套穿在身上,但一方面由於天氣太熱,另一方面我突然有一陣不知名的慾念湧上心頭。這種慾念並非一般的慾,而是一種被窺探侵犯而引致興奮的慾念。
「看吧!讓你們都知道我是一個怎樣的女人」,我蓋上眼在想,避開被目光辱所帶來的尷尬。
忽然,車子到了,我和蘇菲一二三的快步上車。但當我們上座後,胖子卻只趨前為我們關門,然後便離去了。
我們還一直以為他們跟我們同車。若非同車,那他們站在我後方幹甚麼哩?我心裏疑惑,蘇菲也想不出答案。
我們互相替對方上下左右前後的檢查,也查不出有惡作劇的痕跡。蘇菲説:「大概是急,想要過來親近,或引起注意吧!」
八
太熱了!我實在熬不住,當連西式婚禮也完成後,我乘着距酒席還有一兩個小時之便,在客房中掉裙子和襪褲。
我和蘇菲都坐在冷氣間乘涼,其他人則在外面休息談笑。當裙子乾透後,又是我們出動的時刻了。我仍舊穿上裙子,絲襪卻放在手袋中。
新娘是一個很活潑好玩的小妮子,我們為她化了一個晚妝,既高貴,又豔麗。接着,便是穿晚禮服了。穿晚禮服時,和穿婚紗一樣,都需一件束衣來調整身段。新娘光着身子,搖着雙扭着蛇走上前,婚紗店助手為她穿束衣。
婚紗店助手是一個略胖的姊姊,身材雖矮,但皮膚很白,個隨和而愛説笑。
由於新娘身材豐滿,但又想健美中見纖瘦,所以束衣是小一個碼的。婚紗店助手一時間無法將束衣穿好,便叫我來幫忙。
「你託着她的子,我將束衣鏈子拉上」,她又向新娘説:「我拉時你深呼。」我們照辦如儀。助手上下拉動束衣時,擱在我手上的巨便搖來搖去,十分柔軟,幼滑而富質。
我們邊穿衣邊拿新娘的誘人身段説笑,手又不時互相捏彼此的和臂。新娘玩得瘋了,竟伸手過來抓我的部,我冷不防她有此一着,給她探手進罩內抓個正着。
她笑説:「啊!扁的,是假貨。」
我臉上一紅,説:「你的又是真的嗎?不行,我要驗貨!」
説着,我伸手過去回禮,她竟枝一説:「來啊!不是早給你抓過了嗎?」我邊捏着,婚紗店助手也加入戰團。忽然,我和新娘異口同聲向着助手陰笑。
助手身子一縮,然後大聲笑道:「來啊!怕你們這幫小娃麼?」身子也是一,襟前一演,兩隻子也應聲彈了出來。
我和新娘老實不客氣,用力將起來,她仰頭誇張地叫着:「好啊!來啊!對了!繼續,不要停…」
一時間嘻嘻哈哈的,我們三人玩得忘形,忽然蘇菲探頭進來説:「別這麼瘋,時間到了!」我們這才驚覺時間已剩下不多了。
於是助手忙將束衣鏈子拉盡,我便替新娘將雙置於罩杯中。由於不是一次便成功,所以我得把她的子拿出拿入幾次,直至舒服地置於杯中才算完成。
雖然這次我們三人玩得很開心,但暗地裏,我不有點唏噓:若我也能有一對大子多好!
事實上當時也十分危險,因為新娘誘人的體,和肌膚的接觸,我的男曾現形多時,而且在拉動束衣鏈子時,我們三人經常有體碰撞,甚至倒在一起。
幸虧她們二人都對我沒戒心,所以未有發現,不然事情可要鬧大了。蘇菲在一旁吃吃笑,而我也絕沒怪她,誰叫我不拒絕幫手?反正這也是優差,既刺又享受,也罷!
酒席時間到了,不幸地,這次我和蘇菲真的被安排與胖子兄弟同席。
開席前,蘇菲説不穿絲襪不禮貌,所以我便在新娘房中,拉起裙子穿回襪褲。酒席進行時,胖子和瘦子不時竊竊私語,而且二人還喝起酒來。到了酒席過了一半時,眾賓客都來回席間去祝酒,玩新郎等,胖子兄弟這時便以正常聲調談起話來。
他竟膽敢在眾目睽睽下毫不避忌地説:「我看到,但那裏是隆起的。」
「她穿絲襪時嗎?啊!那可能是她的陰。」
「大陰嗎?」
「當然啦!小陰得撥開才看到…」然後二人便一同朝我看來,忽然轟然大笑,得我玉頰緋紅。
那時我終於親身體會到,女孩子被騷擾的受:既受屈辱,又憤憤不平,又無可奈何…可恨的死胖子、死猴子!他們能偷看到我穿絲襪,也自然有可能偷看到其他姊妹在新娘房中整理衣裙,甚至連我們為新娘穿晚禮服的過程,也有可能被窺看到哩!多缺德啊!
但多虧天地間還是有正氣存在。胖子兄弟在眾人前羞辱我後,便走到台階前玩新郎。眾人鬧着玩着,當到胖子得意地高談闊論時,他褲子上的鈕釦突然啪的彈,大褲子噗咚的便掉在地上。瘦子驚惶間掩嘴着涼氣,腹部一縮,褲子竟也一同掉了下來。
一胖一瘦還在眾人前出小得像豆子般的醜惡小鳥。堂中各人齊聲狂笑,羞得兄弟二人掩着下體狂奔離場。
蘇菲在一旁説:「賤男,豆子般小也不穿條內褲,活該!」我心想:連男還是女陰也分不清,真膿包!
酒席就在這場停不下來的狂笑中完結了。
由於天晚了,從新界出市區需時不少,新娘家便留我們渡宿。
夜深時分,新娘媽熱得了睡袍,只穿內衣和我們閒聊。蘇菲亦不甘示弱,也將睡袍去,只穿一條內褲。而我為了嚮應這全女打場面,也依樣葫蘆,只穿內衣,三個女人奏在一塊大談起經來。
新娘媽身材豐滿,皮膚白皙,風情萬種,年雖近五十,還是一頭黑髮。她靠過來抱着我,一面撫着我的背和臂,一面不斷問我有沒有男友,是不是處女,又在我們面前大談自己的經驗。
她拿出自己的房説:「看你的子這麼小,便知你仍是處女,讓男人捏捏,再給他滋潤滋潤便會脹起來的了…你看我們的多大…」説着,她一手託着自己左,一手撫着蘇菲的子,活像一個老師在講課般。
她又説:「嘛!其實沒甚麼大不了。我婚前婚後也有過幾個男人,那又怎樣?最重要還是你喜不喜歡跟他在一起,若喜歡,那你自然會將所有好的時刻都留着和他一起分享的了;若不,為何要自己活受罪?」
「我知道我的女兒也不是處女,我也從沒教她做淑女。我只是不知她第一次是栽在丈夫手還是其他人手而已…」
一時間,我竟被她開放的態度和的風韻挑起了慾。我極力將旗杆夾在大腿下,好容易才等到回客房的時間。
蘇菲為了勞我的辛苦和撫平我所受的侮辱,便和我熱情地做起愛來。為怕吵醒新娘媽,我們叫牀時都極力抑制,只輕聲呻。我們又用接吻的方法,硬將叫牀聲留在對方的嘴裏和喉頭裏。
回想起來,那份既怕又要的偷偷摸摸的情,真是銷魂蝕骨,永志難忘!
事後我問蘇菲,栽在丈夫手和栽在別人手有何分別,她説:「栽在丈夫手錶示你給他征服了。栽在別人手錶示你是一個真娃。」
「那你哩?」蘇菲只笑不答。我們提起私人物品便回家去了。
以上就是我踏足社會前最難忘的全制女身生活經歷。
自此以後,雖然還有幾次外派任務,但由於都不用過夜,所以全制生活乏善足陳。縱有也只是留宿蘇菲家的子。
隨着時光的逝,我漸漸長大起來,而惡夢也隨之而至:我的男特徵開始呈現出來了。我的臉上不單長出了討厭的鬍子,雙腿也長出惱人的。我的雙肩長橫了,聲音變得低沉。
媽和蘇菲見狀便商議不用我再以「女身」身分幫忙了。媽僱了一個女孩為美容院幫手,取代了我的位置。
正當那期間,蘇菲的海員丈夫亦上岸把蘇菲帶到新加坡去當老闆娘了。事情來得也十分倉卒,蘇菲須於一星期後離港,因此她只管應付丈夫的需索和辦理離境事務,也沒時間心情和我做愛了。
在剩下來的三幾天裏,她好像故意裝作跟平一樣,連離別依依的情話也沒跟我説一句便走了。
自那時起,我不但失去了「女身」生活的機會,也失去了一個令我和媽都歡欣快樂的朋友…而我的格也由活潑變得沉靜及愛思想。
回想起蘇菲當天罵胖子兄弟「活該」時的一番話,我不在想:若我真的是一個沒陽具的正牌女生,蘇菲還會這麼疼愛我嗎?
又或者:若我當時做了手術去了勢,可能「豆子」指的就是我了。在蘇菲心中,我大概不過是一個可供她緩解一時慾的小孩,所以到最後,她還是隨自己的男子漢丈夫去了新加坡。
姑勿論如何,這個女人確曾為我和媽媽的平靜艱辛生活,帶來了無限回憶。她不單教懂了我男女間的情與,也啓發了我,朝真我的方向發展,和進一步認識自己,勇敢面對自己,接受自己…縱使這真我並不一定是她的所愛,但我確實是通過她才釋放了自己。所以…我還有再見她的機會嗎?…蘇菲,為了永遠懷念你,我會以勇敢而欣喜的態度去活每一天的!
(本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