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胡德的東煌旅行】【作者: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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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Ro
字數:12644
胡德的東煌旅行
「竟然是……最後一位嗎?」胡德望着手中的紙籤,「必須要等到下週才可以和指揮官先生共度茶會啊……」
「非常抱歉,胡德小姐,畢竟這就是規則呢。」女僕長,貝爾法斯特,作為一名公正的檢票員低下頭,行了一記提裙禮。
「呵呵,這是當然。最偉大的美德就是耐心。既然已經在船塢裏等了大半年,再忍受一週的寂寞也不成問題。」胡德回以她招牌的淑女式微笑。雖然還是有所不甘,但最終還是釋然了。畢竟這就是過氣老阿姨的命運呢。唉,沒辦法,有太多競爭對手了。自從前幾年壬開始大規模侵入各國主要港口之後,司令部的高官們如芒在背,終於開始實行戰爭應急法案。一艘艘艦船被造出,一批批飛機走出機庫,一羣羣新艦娘也換上了最新的裝備,甚至還有集合全世界科技核心的科研艦娘出場。胡德,原本皇家海軍的驕傲,一夜之間變成了過時的老阿姨。原來港區第一艦隊旗艦的位置,也被迫讓給了更強的新人。好在指揮官還算有情有義,沒有忘記最開始陪伴他的艦娘之一,不僅把等級拉到了120,送上了胡德等待多年的戒指,還為胡德購買了多件新衣。但雖説如此,胡德還是沒有足夠強度上陣,只能在皇家宿舍裏安靜地品味紅茶,回憶往時光。而最近一兩年,年紀輕輕的指揮官更是被新船的身材矇蔽住了雙眼,把握不住艦孃的深淺,一頭栽進了新歡的擁抱,徹底遺忘了曾經發過誓約的老婆大半年了。「不過至少還有希望,」胡德含情脈脈地看着手中的紙籤,就好像那是指揮官的臉,「等新衣到了之後,下週,我一定要讓指揮官大吃一驚……」「不好啦啦啦啦啦啦!!!」一陣叫喊聲打斷了胡德的思緒,她抬頭一看,原來是什羅普郡。「什羅普郡前輩,都説了多少次了,大喊大叫和驚慌失措可非淑女所為。」貝法一臉不滿的表情。
「是大大大大事,指揮官説他的奧特勳章正在顫抖周圍一定要什麼隱藏的大事他定睛一看原來是老家百年一度的螞蟻大遷徙他情不自喜不自勝決定帶上伊麗莎白女王和薩拉託加再加上陸軍的UMP45回老家參觀順便託我請上三個月的假期,重點劃出,指揮官要出三個月的遠門!!!」
「也包括下下個月?!」胡德不由驚呼道。這般做法打破了之前淑女的作態,周圍人不向她望去。「下下個月月底……是我和指揮官結婚紀念來着……」胡德喃喃自語道。胡德的大腦被這殘忍的消息擊昏過去,身體也不受控制地前後搖晃起來。周圍的人連忙安情緒失控的胡德,但這無濟於事。胡德小姐,大破,擊倒在地。
……
「指揮官真是的……不想見我就直説嘛……搞什麼螞蟻遷徙這種拙劣的藉口」回到房間後的胡德躺在牀上,用枕頭矇住自己的臉。她只能用這個理由解釋指揮官的行為。「萬一只不過是指揮官忘記了呢……?」這個念頭如火花般從腦海中一閃而過,但胡德搖搖頭打散這個想法,這不是顯得她更可悲了嘛。茶會,新衣,秘密驚喜,月旅行,約會……全部成為泡影了……
「指揮官離開的第一個月:無聊無聊無聊」指揮官離開的第二個月:無聊無聊無聊,寂寞寂寞寂寞「……
隨着嘎吱的一聲,房門被悄悄推開,愛丁堡將頭伸進房內:「胡德小姐……你已經在房間呆了兩個多月了,是時候……欸欸欸,胡德小姐,你這是在幹嘛?」與愛丁堡想象中髒亂的房間不同,胡德房間打掃的乾乾淨淨,每個物品都擺放的整整齊齊,多餘的垃圾已經不見蹤影,都不如説太乾淨了,簡直像是搬家一樣。「啊,愛丁堡,你來的正好,能幫我收拾一下最後的行李嗎,我要出一趟遠門。」胡德一邊努力壓上裝的滿滿當當的行李箱,一邊不忘向愛丁堡投以微笑。
「遠……門?」愛丁堡覺腦子已經不太夠用了。
「嗯嗯,這次的目的地是指揮官的老家,東煌哦。具體的旅遊地點還沒仔細想好,但總會有想法的。車到山頭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欸,竟然會這樣嗎,不管怎麼説,胡德小姐能走出陰影就好……」
……
六月的太陽懶洋洋地掛在天邊,陽光温和地撫摸着人的臉蛋。岸旁的樹蔭下,幾隻知了正在高歌。幾隻海鷗撲騰着翅膀從空中落下。在地上蹦躂着走了幾步後,它們歪下頭,若有所思地望着遠處緩緩駛來的白遊輪,隨後,彷彿應到了什麼,這羣白靈再次起飛。在它們身後,一羣孩子興奮地向大海跑來:「輪船!輪船!輪船!輪船!嗚嗚嗚!輪船要靠岸嘍!」
「唉,不小心看錯了遊輪時間,晚了一天才趕到目的地,」一位穿着白大衣的白人女士伴隨着烏壓壓的人羣從郵輪上緩緩走下。與其他忙碌的遊客不同,這位女士離開人密集的公路,緩緩走向岸邊的樹林,深一口氣,然後陶醉的上雙眼,「不過這樣的挫折也是值得的呢。」
「温暖的陽光,舒適的海風,真是相當美麗的海岸呢,」沉醉在自然美景中的胡德一時間忘去了之前的不愉悦,全身心放鬆下來,「旅行,真是永遠充滿驚喜。」
「東煌的人,真的好多啊……」胡德望着在前面窗口前排成一條條長龍的隊列,「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入境登記處有這麼多窗口,更別説現在的樣子了。」
好不容易從人海中掙出來,胡德看着眼前亂成一團的停車處傻眼了:等待遊客的旅遊大巴,一輛輛黃包車和它們在一旁煙的司機師傅,還有接送親人好友的私家車……這讓人怎麼辦啊?胡德一時之間不由得有幾分後悔自己沒有提前安排好通工具。不過對於拉車的司機師傅來説,一位金髮碧眼,雍容不凡的白人貴婦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大主顧!在胡德漫無目的地閒逛時,一輛輛黃包車和摩托車將她了圍起來。
「小姐,沒人載嗎?要不上我這車,給你優惠哦!」
「美女,上我這車。拉你環城兜風!」
「靚女……」
頭都大了的胡德糊糊地選了一位看起來比較老實的司機。在同行們一臉羨慕嫉妒的眼神中,司機滿臉笑容地發動了引擎。黃包車慢慢出發了。
「小姐,你看。你看到那花了嗎?馬路旁的樹上那花。從外國進口的,叫櫻花還是什麼着,漂亮吧?在其他城市,可看不見。」
「紅綠燈對面的那棟樓,對對對,就是那棟綠的。(我們市的)市政大樓。你要是有什麼麻煩就去找那裏的公務員……什麼,我?不不不不,我平時可不敢碰見他們……」
「哦,對了,小姐!別忘了去參觀一下市博物館。那裏的藏品可厲害了!幾百年前的古董(都有)!還有文玩,墨畫之類的,您一定喜歡!……我是怎麼看出來的?那還用説!您這一身的打扮,貴氣!我大老遠就看出小姐您非同尋常!」
一路上,司機盡着導遊的身份,不停地介紹着城市地各個景點和特產。最後還拉着胡德去逛了市裏最大的購物商城和幾所隱秘的小特產商店。不過,看着店老闆們和司機的絡樣,胡德心裏總覺得這種事可能不止發生了一次,總覺得被司機宰了一頓。
「呼,」胡德把大包小包的行李往賓館牀底下一扔,自己直地往牀上壓下去,再翻了一個身,成「大」字形躺在牀上,「一不留神,買了好多好多特產。一路上拎着包,肩膀都快酸死了。要是指揮官在的話,就能幫我按摩一下了,然後……再做點羞羞的事……」想到這裏,胡德的嘴角不自覺向上彎了一下,但是很快就被她的主人強行壓了下去:「不行,我還沒原諒他呢。在沒有好好向我道歉之前,某個花心大蘿蔔連我的牀都不能碰!哼呵。」
在牀上像木頭一樣躺了十分鐘後,不知出於什麼心理,胡德將她身下的羊被子往身上拉過來,直到她像一隻蠶蛹一樣被被子牢牢包住。接着胡德像一個小女孩一樣開始在牀上翻滾:「嗚呼呼!」在牀上翻了幾個來回之後,像是意識到了什麼,胡德從被子蛹中直起頭,仔細確認沒人觀察她之後,才放下心繼續她的遊戲。看來,就算是皇家的淑女,也有想要釋放自己天的時候啊。
等到理智的大腦再次佔領身體高地之後,胡德終於停下了難得的遊戲機會。她翻身下牀開始一件件整理自己買來的特產:一大盒的果脯,餞,幾隻中國古風的雨傘,幾件印着中文的衣服……不過要説最喜歡的,果然還是這個,指揮官外形玩偶!胡德還記得當時玩具店老闆看出了自己的艦娘身份,偷偷現場給一隻可愛的小男孩玩偶縫上海軍軍衣和軍帽,然後還敢理直氣壯地向她高價出售。不過這隻公仔確實很可愛,胡德也就買了。至於為什麼這麼喜歡,那當然是為了現在。胡德從包裏拿出另一隻買了的玩具刀,輕輕戳向指揮官玩偶:「戳,戳,戳死你這個負心漢,叫你忘記我的存在,叫你不來陪我,叫你忽略你的好老婆……」
………
遠在天邊的指揮官打了一個噴嚏:「有誰,在叫我嗎?」
IF、慾求不滿的胡德在幻想中成為了黑人們的黑人口專用便器,隨後在小巷裏被混混們輪姦
東煌,某城市內的城中村。
旅館老闆坐在前台,漫無目的地刷着微博,以此打法時間。雖然是旅遊旺季,但是他的旅館還是如往常一般無人關顧。説到底,誰會對一家裝修俗氣,外觀破舊的旅館興趣啊,更別説還是處在這麼一個偏僻的城市角落裏。想到此處,老闆不嘆了一口氣,準備關門打烊,而這時一道聲音從門口傳來:「惡,這裏的環境比我想象中還要差啊……」
就算是這麼一個拉跨的房子,那也是我家的企業,輪得到你來評價?老闆怒視向門口的客人,但很快就呆住了。自己的面前站着一位高貴端莊的白人女士,面容姣好,身姿優美修長,一舉一動盡顯皇室的優雅,晶瑩剔透的臉蛋又融雜了一絲東方女的柔美,打着淡紅膏的薄,海藍的雙眸此刻因為其主人正略帶一絲不滿,一頭柔順的金捲髮上着一朵裝飾用的白玫瑰,為這名貴婦平添幾分青的活力。
她的身材可以説完全體現了西方女的火辣,哪怕是以西方人的眼光看都稱得上豐肥。而她穿着的白緊身連衣裙更是放大了這惹火的S型身材。呼之出的部收袋的限制高高聳起,這至少得有F杯吧!而老闆更是鋭地注意到拔的口有一絲粉紅的凸,這女人竟然出門旅遊不穿罩!這不是在誘惑人嗎?!目光往下,便是盈盈一握的小蠻以及大出部一個檔位的豐滿部。倘若老闆是個文化人,他可能可以用前凸後翹,渾圓飽滿來形容這名女士的身材。可惜老闆是個人,現在他腦子裏只有一句話,他媽的,這麼大的股,撞起來豈不是上天了?
「喂,先生,您還在聽嗎?我説我要一套單人房。」女士的一句話把老闆拽回現實,他一下忘記了剛才的埋怨,顛顛跑去幫忙服務了。趁着這個機會,他偷偷瞄向女士的手臂,嘖嘖,這麼白的皮膚,還有那長手套……等會,她無名指上的那是什麼?一個鑽戒?哪位負心漢拋下這麼漂亮的老婆,讓她獨自旅行啊?老闆的慾火被這個鑽戒打消的乾乾淨淨,老老實實地開了一套房間。
「呼,終於能歇一會了,」胡德累倒在牀上,「這麼多行李,沒人幫忙搬的話,肩膀真的好酸啊。指揮官真是的,每一次都把我忘了害的我只能一個人度月。」胡德一想到指揮官連在新艦孃的宿舍裏就恨得牙癢癢,哼,明明那些女人身材上和我不分上下,結果指揮官就是不把目光放在我身上。都快一年了,還是沒有機會和指揮官單獨約會。算了,不想那麼多,先去美美的洗一個熱水澡吧!
算算時間,應該也差不多了。老闆一個人溜進監控室,輕鬆地調出了胡德房間的監控。正因為生意不咋樣,常常有情侶前來體驗旅館打炮的滋味,而老闆早早意識到了這一點,提前在一些房間天花板上安上了隱秘的針孔攝像頭以供在網上售賣,剛剛給胡德安排的就是其中一間,只不過沒想到,今天撈到了一條大魚!在老闆屏幕上,胡德的一舉一動都看的清清楚楚。此時的她正走向浴室,是要洗澡嗎?雖然老闆還沒喪心病狂地在浴室也放攝像頭,但是透過浴室的雙層玻璃,也能朦朧地看見胡德的美麗的體。胡德下外套和連衣裙,站在花灑底下開始沖洗身體,修長的手臂一點點地往身上塗抹着沐浴,隨後抓起花灑慢慢將身體上的泡沫沖洗乾淨。這美麗的場景,比老闆之前看過的任何A片還要誘人!老闆的老婆兩年前就已經去世,這兩年老闆沒有過任何行為,光是看着美人洗浴,下的陽具已經硬的不成樣子了。老闆只能一邊大口着熱氣一邊不停對自己説,再忍一會,後面肯定有更刺的。
「呼,一天的運動後洗一個熱水澡真舒服啊。」胡德裹着浴巾從浴室緩緩走出。因為水的高温,身體皮膚不由得變成熱氣騰騰的淡紅,而又由於經過沖洗,皮膚看着比之前更加水潤。那為亞洲人設計的稍短浴巾只能勉強裹在胡德間,遮蔽住口的那一點粉紅和下的。其餘的身體全部暴在老闆眼中。嘖嘖嘖,這個豐滿的大股,翹的,拍起來一點很過癮吧?這渾圓豐腴的腿錯着掩護胡德的,老闆眼睛都快瞪出來了,恨不得抓起大腿,好好觀察這白人貴婦的壺。大飽眼福的老闆終於忍不住起身,對着屏幕開始自。
「嗯~洗完澡喝完茶,該到了那個時候了。」胡德放下茶杯,鬆開浴巾,坐在了牀上。記憶中,曾經每次陪指揮官約會的時候,到了晚上這個時間就應該開始夫之間羞羞的事了。但時現在指揮官不在,胡德只能靠自己釋放慾望。她有幾分心虛地朝着左右望去,確保沒人偷窺之後,從手提包的一個口袋裏掏出她的好寶貝,一碩大的橡膠假陽具。這是她從明石那買回來的,自從指揮官被美掏空了身子,長度和硬度都已一去不復返了。哪怕在那被遺忘的一年間,指揮官偶爾心血來與自己的老婆胡德做愛,都只是在裏面幾次就了,就連質量也不如從前,量又少,又不敢濃,胡德曾偷偷嚐了一口,裏面除了水外,一點子也沒有。沒辦法的胡德只好偷偷買了這個牀上用品以排解無法滿足的慾望。
胡德小心翼翼地解開包裝,出假陽具的全部面貌,長度赫然達到18釐米,其上還有無數細小的凸起,方便刺胡德的。胡德滿臉通紅,一點點地把它夾在自己的股間。光是開始放上去的時候,胡德就發出一聲嬌:「嗯……好大?………明明不該這麼做的,但還是忍不住啊……小濕起來了,好多水好多水……好想把它進去?好想要大???………」
接着胡德開始用修長白淨的手指輕輕着自己的陰蒂,並同時説着平時藏在淑女外表下的話:「胡德啊,你可真是情啊?………明明每天都遵守着皇家的禮儀,腦子裏………卻全都是情的玩法?………每次和指揮官相處,都想着和指揮官………做愛?………做愛?………做愛?………胡德你是不是………看見一個男人就開始發情了?………是不是一直在………偷偷盯着男人的大看??這麼情的胡德………還敢自稱皇家的淑女………」
整個過程,老闆看的一清二楚。「踏馬的,表面上看着這麼端莊,內地裏不還是一個婊子嗎,」他看着胡德下細溪一般四下淌的愛,狠狠地擼動着自己的陽具,就好像胡德就在他眼前,「這麼一個下賤的婊子就應該狠狠地被男人的大幹!沒錯,就要被我按在牀上幹!幹他媽的白人婊子!我要把你到説不出話了,要到你成為我的便器!!!」
屏幕對面的另一頭,胡德繼續着自己的動作。她把假陽具在地板上放平,自己以鴨子坐的姿勢慢慢把股壓下去。假陽具的前部龜頭處很快就進入了她的,胡德直接發出一聲夾雜着舒適與解的長:「?………進來了……進入到情胡德的小裏面了!」胡德開始有經驗地上下輕微晃動,不停地刺着自己的身體。明石出品,果然不凡,胡德的很快已經滿是愛,胡德的動作開始加大力度,開始讓假陽具入到裏的更深處。每一次進出,假陽具都把裏面攪得愛直,發出一陣陣蕩的水聲。胡德接着把左手放在右邊高聳的房上面,毫無章法地抓着自己的豪。右手伸進自己的嘴裏,模仿着給人口的姿勢,舌頭靈巧地纏繞在指關節上,兩腮像從管食般緊緊住自己的手指。胡德的身體已經完全被慾望統治了,什麼皇家的驕傲,什麼曾經的禮儀,統統被她拋之腦後。此時的她腦海裏正幻想着自己在小巷裏赤身體自的時候被一羣黑人壯漢包圍。她在腦海裏甚至能幻想出黑人臉上不懷好意的笑,高高突起的襠部和上下打量的目光,他們現在一定在想着該怎麼狠狠地懲罰我這個小娃吧。光是想想,胡德的就又分泌出許多愛。
黑人慢慢圍了上來。胡德能看出他們身上穿的破破爛爛的建築服,他們是一羣剛剛下班的建築工哦。由於工作匆忙,身體已經好多天沒有認真沖洗過了,更別説下體。抬起頭仔細一看,黑人好醜啊,黑臉跟一隻猩猩一樣,牙齒又黃又爛,身上還散發出一種體味和臭味結合的難聞味道。但是對於一名慾求不滿的婦而言,她唯一能受到的,就是他們身上的雄荷爾蒙!胡德直直地盯着他們的如手臂般大小的陽具。好大?!好?!比現在疲軟無力的指揮官還要大好幾倍!嗯哈?,身體好難受,房漲的好大,頭都已經完全起了?!啊?!
其中一名黑人繞到了胡德身後,趁着胡德沉於慾中,肌爆出的黑手一把抓住胡德的,把她從地上連身抱起。「嗯哈?,不行?,你們這羣社會里的渣滓,快給我滾開?!皇家的淑女?,是不可能跟肌發達的骯髒黑人做愛的?!」胡德像模像樣地掙扎了幾下,大腿無力地踢着空氣,小臂在空中隨意地揮舞。對於面前慾火旺盛的黑人來説,這些動作,與其説是掙扎,不如説是做愛的邀請。其中一人抓住一個空擋,一把抓住胡德的膝蓋處,接着把她的腿掰開至大大的M字形,把胡德發情的全部暴在黑人的面前。「嗯~?!不行?,不行?,這裏是只准?,噢?!只准指揮官看的地方?!黑猩猩快?,快滾啊???!」但是黑人們對此沒有任何反應,甚至還起了他們的征服,有幾位黑人的又充血膨脹了幾釐米。此時的胡德身體完全落入黑人的掌控中,受到這一點的像山間泉源般不斷向外分泌愛。受重力影響,愛順着光滑飽滿的大腿一點點往下,一直到抓着大腿的黑人手中。那名黑人出一副蕩的笑容,舌頭開始不停親着胡德的聖水,然後順着水,一步步往上,直到舌頭抵達胡德向外滴答滴答水的。他開始一點點着胡德小,舌頭伸到了極致,上下左右探索着壺的G點,經過幾次來回,總算在深處找到它了。他的舌頭開始向一樣練地往壺深處,胡德被這練的舌法的大腦發白,頭部不受控制地往後仰着,像一條狗一樣把舌頭攤在外面。而此時背後抱着她的黑人把手往上一提,輕鬆架住了胡德的雙手,黑人糙的大手可以輕鬆捏胡德的巨。他一邊像着麪糰一般把玩着房,一邊慢慢把手往山峯頂端靠攏。最後,食指和大拇指輕輕着胡德的頭。周圍的黑人看到這裏,已經掏出大開始對着自了。小被黑人舌頭着,部落入外人掌控,背後股間還能受到身後黑人完全起的,胡德滿足地嬌着:「好?!!好?!!!快?快來,我?!!我,想要黑雞巴???!!!我想要,黑大雞巴???!!快點?,進去?!皇家海軍,的小?,想要黑人的黑子???!!噢???!!」
突然,身前身後的黑人不約而同地放下胡德的身體。胡德啪的一下摔坐在了地上。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黑人們壯的黑,就像士兵的刀槍一般,架在了胡德的臉旁。黑人身上的汗臭和臭味快把胡德燻暈了,但黑人們可不在乎自己便器的受。大雞巴用力地拍打着胡德的臉蛋,無言地催促着皇家便器自己的職責。「好啦好啦?,一一?慢慢來哦?」胡德伸出雙手,抓住黑人的開始上下擼動着,紅微開,嬌小的舌頭開始專業地來回着黑人們的馬眼,發出滋溜滋溜的聲。黑人們不發出一陣陣讚歎。
「白人婊子很喜歡啊,要不過來當黑叔叔的便器啊?」
「嘿嘿嘿,從沒想到高高在上的白人貴婦現在在幫一羣黑人雞巴!」
「用力點,白人婊子!想要黑人的就自己努力爭取!」
「Fuck,I『mcuminggggggg!」
其中一名黑人發出一聲怒吼,一把將胡德的頭按在了自己的上,噗嘰噗嘰地往胡德的嘴裏,胡德猝不及防之下嘴巴被一口氣在了處,嘴巴里更是灌滿了黑人的。而其他黑人也忍不住朝着胡德的美臉。像暴雨般打在胡德臉上,手上,金捲髮上,把原本端莊的淑女變成了中毒的皇家痴女。現在胡德的臉上金髮上已經完全被粘稠的黑人所覆蓋,散發出一股強烈的腥臭味,嘴皮上還沾着幾黑人的陰,別人本認不出原來這是皇家艦隊的榮耀。排解完慾火的黑人穿上褲子,往外離開,只留下癱軟在地上的胡德意志消散地重複着:「黑雞巴?黑雞巴?黑雞巴?」。
現實中的胡德,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和所處的位置,已經沉浸在了自己蕩的幻想之中。肥在假陽具上面來回着,掀起一波波,巨也隨之上下襬動着,手指深深入嘴巴里,就像在幫人口一般。原本安靜的房間裏,此刻只剩下假陽具在裏的聲和痴女的嬌聲。不知持續了多久,胡德一股坐了下去,讓假陽具直接頂到子宮口。再也撐不住的胡德身子往前一頂:「去了?????!!!!!」一大股愛向洪水出閘般向地上噴去,胡德無力地癱倒在牀上,地上留下一大攤汗與愛夾雜的體。而屏幕前的老闆,此時已經對着電腦出第五發了……
「昨天……是不是玩的有點……過火了?」
第二天,胡德一大早就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赤身體地躺在牀上,不由得發出一聲慨。股底下的牀單已經被上殘留的愛浸濕了,短時間很難洗乾淨。而地板上更是殘存着昨晚上狂歡所留下的痕跡。雖然經過一整晚的風吹,體已經差不多蒸發了,但是那股白人女特有的騷臭味和空氣中漂泊的稀疏汗味還是不免讓胡德有些尷尬。「唉,還是趁老闆知道之前收拾一下吧……」
無奈之下,胡德只好動用艦孃的能力將房間打掃乾淨。鑑於賓館實在是破得沒有幾名服務員,胡德只好自己把垃圾扔到外面的垃圾箱裏。「果然是不發達的城中村啊,就連垃圾箱也放在這麼骯髒的巷子裏……」胡德捏着鼻子,不滿地看着前方的小巷:雖然有垃圾桶,但是居民們只是隨意地把垃圾扔進去,不少垃圾還殘留在箱外,地上着散發濃烈惡臭的污水,左右的牆上貼滿了黃小廣告。如果胡德早知道垃圾回收處會有這麼惡劣,她打死也不會靠近這裏的。這下好了,回去之後,身上的衣服和高跟鞋也要換了……
「嘿嘿嘿,沒想到一大早起來會有這麼大收穫……」胡德走到一半,突然聽見身後傳來一陣猥瑣的笑聲。她回過頭才發現,原來又是一羣混混。該説物以類聚嗎?哪裏有垃圾桶,哪裏就有垃圾……
「喲!竟然還是一個大洋妞!兄弟們,今天咱們有福了!」
「嘖嘖嘖,這身材,不愧是外國人。質量就是正!」
「呼呼呼,俺金長這麼大還從沒上過大洋馬,今天就讓這小妞嚐嚐俺們的厲害」
「小妞,跟你問話呢!你不會回一聲?」
事發突然,胡德出來的時候身上僅披了一件單薄的外套,就連內衣和內褲也沒穿。本來想着一大早沒有人出來,艦孃的體質也不會出問題,所以就把港區的習慣搬了過來。沒想到,還是遇到了一羣社會的渣滓。胡德不想惹事,雖然沒有攜帶艦裝,但光是艦孃的體質就不是普通人能輕易承受的了,在這裏引發衝突是不行的。現在,我只要把垃圾扔了,回到旅館,假裝這羣人渣沒有出現過就行了……
但胡德還是低估了自己的魅力。當她彎下打開垃圾箱蓋時,她身上的外套就無法繼續遮蓋住她豐滿的部,一時間光乍。混混們只看見那名女人彎下身子,身上的外套滑到上半身,出了那誘人的大長腿和渾圓飽滿的桃,最關鍵的是這個白妞竟然沒穿內褲!混混們可以清晰地看見那粉紅緻的和旁沒有清洗乾淨的透明愛,而隨着胡德的動作,股一扭一扭的,那幾滴愛震動着開始往下滑,一直順着潔白的大腿滑,直到胡德的高跟鞋上。胡德也察覺到了異常,把垃圾一股腦扔掉後,連忙回身把外套往下拉,她可不想讓混混們看見她的體。但這一拉反而把之前一直擋在口的手臂向下拉開,暴出胡德高聳的房和傲人的溝。白外套緊緊貼在口上,而那拔的高峯更是把外套也撐起一大塊,山頂上的頭透出單薄的衣服,出一點情的粉紅。混混們直勾勾盯着胡德,用下高高豎立的小帳篷表達了內心的想法「這麼情的衣服,難道這就是傳説中的痴女?」
「,老大,我忍不住了!我現在就想把這個痴女按在這狠狠幹一頓!」
看着慢慢圍上的混混們,胡德心裏不知為何,反而突然誕生了一股期待。胡德左右摩擦着部,她覺到又開始一點點向外分泌愛了。她猛地意識到一件很平常的事,慾望一旦被挑起,就很難壓回去了,更別説是一位忍受了一年寂寞的婦!更別説眼前這一切不正是她昨天幻想中的一切嗎?這裏發生的一切沒人知曉,簡直是完美的偷情地點,除了眼前的骯髒小巷,不過偶爾嘗試一下放縱的滋味,也未嘗不可……
這麼想着的胡德索放開了雙手,讓外套如絲綢緞巾滑下身體,出凹凸有致的玉體:「我改變主意了,只要你們能讓我滿足的話,我也不介意與你們發生一點什麼……想要嗎?」
聽到這句話的混混們像是打了素一般衝了上來,恨不得從褲子裏頂穿。其中幾人狠狠用他們糙的手把玩着胡德的巨,一位混混蹲下來着胡德的,嘴裏還不忘説道:「你這碧池,這麼多愛,想要多久了?」。另一位用手把住胡德的巨尻開始用力捏,剩下幾人則用在胡德玉體上來回摩擦。胡德只覺得自己已經被給包圍了,全身發熱,昨天尚未完全平復的慾火再次燃燒起來,大腦逐漸被慾望統治,檀口不自覺喃喃説道:「可……可以進來了……但是記得戴……套?……」為首的黃終於忍不住了,推開其他混混,吼道:「讓開,讓俺先了這個白人婊子!」他一邊下褲子,扯出硬得不行的,一邊手忙腳亂地套了一個避孕套,胡德還沒來得及觀察闊別已久的,就受到下體被異物侵入。黃還沒來得及品味入貴婦的酸,就覺到被胡德粉緊緊包裹住的銷魂快,開始本能地像打樁機一樣烈地動着部:「噢!這小真他媽緊!名器啊!幹!幹!乾死你這個洋人婊子!!!」
胡德幾乎要沉於這一進一出的火熱了,這種快是多少橡膠用品也體會不到的。她開始一邊合式地搖擺着的肢一邊發出滿足的嬌。無論她再怎麼高貴強大,現在的她也只是一個在男人下尋歡的女人。
「哈啊?……不要……不要這麼暴嘛?……嗯啊?……嗯啊?……輕,輕一點……嗯~嗯~?,在小裏面一進一出……一進一出……好,好舒服?……繼續?……繼續幹我吧!繼續幹白人女婊子的騷?!」
「咿呀?……好燙?……像火一樣……噢噢?……但是……乾的我……好舒服?……嗯?……嗯?…………擅自……就開始情地搖擺起來了?……像野獸一樣?,在不停做愛!嗯啊……嗯啊?……好?……混混的大?……繼續,繼續?……快把我變成你們的便器啊……嗯噢噢?……快點……哈啊哈啊?……再快點?!」
其他混混也忍不住將炙熱的對着胡德開始自。其中還有幾名把胡德的玉手放在他們的上,而大腦逐漸失控的胡德也開始順從地上下擼動着混混的髒,讓他們發出嘖嘖讚美聲。
另一邊黃受到傳來的飽脹,開始猛烈的最後衝刺:「婊子!幹!幹爆你的!……!死了……白人婊子小翻了!!!了,我要了!……了!!!」
一大股從龜頭處出,要不是有避孕套,這麼大的量肯定會讓胡德懷孕。出第一發的黃毫無停下的意思。他拔出,扯下裝滿的套子,再套上一個新的,然後雙手托起胡德的美腿,將她的整個身子舉在空中,出正不斷往下滴落愛的小:「兄弟們,好好看着我和這婊子的第二發!」
被扛着雙腳,舉在半空中的胡德可以清楚地看見眼前猙獰的和混混們臉上猥瑣的笑容。她覺自己的全部都已經被曾經不屑一顧的混混們掌控了,身體的全部都已經暴出來了,但是這種暴反而發了內心的渴望,讓她的身體更了。黃嘿嘿一笑,趁機將從下往上開始,而因為這個體位,胡德的體重將身體不斷往下壓,把他的整個完全包裹住,得比之前還要深!
「噢噢噢噢???……得好深……一直頂着我的騷……咿呀咿呀?……頂的好啊?……啊啊?……被,被一羣混混,看着做愛?……嗯啊?……好羞恥,但好舒服?……身體好燙……好燙?……嗯噢噢?……要被混混給幹上去了……要被幹上去了……要被……要,要去了???!!!」
胡德抵達了高,愛向水般湧出,像噴泉一般高高劃過空中,噴在面前混混的臉上。而他們則像個痴漢一般,滿臉笑地乾淨了胡德的聖水:「嘿嘿,白人女婊子噴的可真多啊……平時到底憋了多久呢?……(聞)嗯……還真臭呢……一股發情女婊子的騷味!」最後幹了幾個來回,在胡德身下不停的黃身體也是一陣搐,在胡德內出了第二發。
「老大老大,讓我們也用一下這個婊子吧,兄弟們的也都硬的不行了!」一個口有青龍紋身的混混滿臉媚笑地對着黃説道。黃疲憊地點點頭,在胡德的名器裏幹了兩發後,他的身體也有點累了:「隨你們玩吧,記得帶套,搞出孩子之後惹來警察就麻煩了……」
「沒問題,老大!喂,後面的白痴,聽好了,每一個上這個婊子的都給我記着戴套!沒有的,沒輪到的現在跑去買!……嘿嘿嘿,現在換我,這個婊子了」紋身混混接過胡德的腿,把下的猙獰巨龍狠狠地進了胡德的裏。
「嗯啊啊啊???……又一……又一跟大進胡德的蕩小裏面了……啊啊?……頂的好用力……噢噢噢噢?……頂到裏面去了……哈啊哈啊?……嗯?……嗯?……頂的這麼用力的話……胡德的蕩股……不受控制了啊啊啊???……」
另一名混混則看上了胡德上下搖擺,一開一合的門。他站在胡德身後,魯地把他的進胡德的眼裏面。!門本能地開始排除裏面的異物,壁死死住,這個女婊子真的渾身上下全是名器!
「噢噢噢噢???!!!!這裏是上廁所,用的……不能……噢啊啊啊?……不能進來啊……嗯啊嗯啊?……不行……不行啊?……變態……變態……嗯噢噢噢?……一個混混,在着我的門……的……這麼用力……會壞的???!!!嗯啊啊啊,前面的小也在被混混?……噢噢噢?,兩邊都這麼用力……要飛了,飛了?????!!!」
受到門刺的胡德全身開始劇烈地顫抖,像是要了一樣死死住正在的紋身混混的陽具。混混一時抵達不住,丸裏的快速輸入龜頭前部,他怒罵了一句口,狠狠地頂住胡德的肥尻,把身體裏的全部了出來。完之後,他的身體被其他混混一把拽開「嘿嘿,接下來,換我了!讓我也一遍這個女婊子!」
「爬!明明下一個是我才對!」
「我!讓我來一遍白人婊子!」
「讓開!你個二麻子,我先來的!」
「別吵了……別吵了……嗯啊……每人都有份?……」
幹了十分鐘後,在胡德玉體上進出和自的混混們忍不住開始「!了!進白人婊子的眼裏!!」
「幹!這婊子的手真!了」
「!!!把這婊子的頭髮給我染成!!!」
胡德在混混們的中再一次抵達了高。而在她躺在地上緩緩呼,品味高過後的餘韻的時候,更多混混着上來:「喂,我們還沒好呢……」
「嗯?……你們,還想要嗎?……噢噢噢???!,又進來了???!!!……哈啊?……哈啊?……」
一時間,小巷裏僅剩在裏的聲和胡德的嬌聲……
「喂,喂,還能動嗎?」雖然做了四五個小時,渾身上下每一個部位都被濃稠的所覆蓋,但是以艦孃的體質而言,這點程度還算輕鬆。胡德蹲在混混的面前,一邊摸着他們的鼻息,一邊問道,「還活着嗎?……呼,還好,還有呼……只不過嘛……」胡德的目光投向了他們的陽具,經過幾個小時的狂歡,至少每一個人都在胡德身上了六七發,可能接下來的幾周,他們的下半身都不會有知覺了……不過,作為皇家的淑女,胡德肯定是不會主動幫助他們的,這也算是對混混們向淑女下手的懲罰……
「嗯……玩了這麼久,也該回去了,希望回去後,指揮官已經回來了,而且帶來了足夠好的禮物作為得罪淑女的補償,不然的話,哼哼哼?……」想到此處,胡德不由得夾住雙腿,她覺到小又開始濕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