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的筆】(01-04)【作者:江南笑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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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江南笑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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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輔導
「對,慢慢地動。」女柔媚的聲音説道。
「不要那麼用力啊。再慢點。」聲音的主人温暖的身子貼在少年的身上低語道。少年身體變得更加僵硬了。
「不要這樣,看着。」像是急了似的,女人緊貼着正坐着的少年身體,握住了他的右手。
「明白了嗎?像這樣輕輕地寫。」像是聽懂指示似的,少年無言地繼續練習着。夕陽的餘暉照在空蕩蕩的教室裏像往常一樣拉出扭曲的影子。
「照着老師説的做,明白了嗎?」少年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身後女人柔軟黑亮的長髮摩擦着少年的臉頰,可是少年卻像沒有察覺一樣無動於終。從肩膀到後背再到右腕覺到的全是沈令儀老師的體温。嗅着摩挲着臉頰的秀髮的香味,子良心如鹿撞,目光向字帖上看去。沈令儀的左手不知不覺間放在少年的腹部摩挲着,像是從後面抱着少年似的。
「這樣不是更好嗎?」瓣快要貼在少年的臉頰上,少年像是傀儡一樣右手被沈令儀的右手握着在宣紙上反覆地練着字。
「好了今天就到這吧。」隨着這句話,少年被解除了傀儡的身分。桌子周圍散落着練習用的宣紙。
「子良,寫字時,用力再輕點。」老師的忠告仍在腦海中迴響着,少年踏上了回家的路。對於單純的少年來説,沈令儀僅僅是教他書法的老師。今天的行為只是令他到奇怪,還遠遠沒有達到對異憧憬的程度。回到家後,母親林月如和已經下班回來的父親宋燿文了出來。
「子良回來的這麼晚,媽媽擔心死了。」
父親則是同情地説道:「又是在加班練字吧。以後跟老師説下別這麼催着孩子了,他才多大啊。」
母親不滿地瞪了父親一眼,隨後催促道:「都別説了,飯已經好了,子良餓壞了吧。」子良跟着父母進屋,把練字的用具放在了桌子上。月如看着這一切陷入了回憶之中。
第二章沈令儀的野望
子良參加的書法班位於一棟豪華的別墅內。整棟別墅屬於他的老師沈令儀。作為一位未滿三十的單身女,為什麼能辦這樣豪華的書法班。原因是沈令儀的父親是書法界的名宿沈必。慕名而來的家長絡繹不絕。沈令儀的班級只教小孩子。小學生佔大多數。中學生及以上的都被她分到別的班去了。至於理由嗎?……
「子良,今天要留下參加輔導嗎?」沈令儀在少年的耳邊輕聲道。子良點了點頭,看見這一幕的沈令儀眼中閃過妖異的光芒。目光注視在少年通紅的耳垂上,了嘴,就像瞄準獵物的貓一樣。不錯,少年就是沈令儀的獵物。對沈令儀來説。整個教室就是她的狩獵場。
沈令儀離開了子良,向教室後面走去。孩子們都坐在課桌前努力地練着字。看着小傢伙們白的小腿蜷縮在桌子下;小小的股;努力地直身子端正地坐着,讓沈令儀的施嗜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寫得真好。」沈令儀對面前的孩子誇道。隨後手輕輕地放在他的背上,詳細地講解着技巧。雖然最喜歡的是子良。不過沈令儀對眼前的男孩也有着深深的興趣。
下課後孩子們陸續地離開了教室,子良像預想中的一樣留了下來。沈令儀把纏着的頭髮解開。頭髮一散開,從眉梢到鬢角的面容就顯得模糊起來,給人一種温柔的覺。
「練習地怎麼樣了,子良?」沈令儀説着從少年的額頭上看過去。盯着桌子的同時,嗅着男孩頭上的味道。
「這裏寫地還不錯。」沈令儀指着其中一處稱讚道。輕撫着少年的額頭,沈令儀滿懷愛意地靠在男孩的背上。
「這裏,又用力過度了。」沈令儀握住少年的右手。
「説過要掌握好用筆的力度了。」左手落在少年穿着的長褲上,沈令儀隔着布料畫着圓圈。自己呼出的氣息吹散了少年額前的茶碎髮。部更加用力地抵在男孩的背上。覺着前傳來的少年急促的心跳聲,沈令儀明白男孩現在十分的緊張。
「子良……」嘴幾乎要貼在少年的耳朵上呢喃道。看到少年的肩膀像是被蜂蟄了似的抖動了一下,沈令儀壞笑着左手向男孩的間摸去。
「這裏收筆的時候要提上去。」沈令儀的右手握住男孩指導的同時,左手慢慢地握緊男孩的間。就在那時。
咦?這孩子?就像是全力奔跑後心髒要跳出來的覺。
這孩子、這孩子……!沈令儀看着子良的表情,雖然看不出任何變化,可是卻瞭然於。
這孩子已經了!沈令儀的手隔着褲子緊握着男孩的凸起。心中暗暗地興奮不已。可是口中卻平靜地説道:「好了,現在把東西整理一下。」
對子良被老師留下來單獨輔導,母親林月如的欣喜多於擔憂。第一是自己的孩子被老師認可而到自豪。而且子良在家裏顯得有些自閉,月如看在眼裏,也有些心急。多跟人接觸也令她安心不少。第二是對孩子選擇了自己喜歡的書法而到高興。事實上子良上書法班還是月如的決定。月如本身就是書法六段,她認為學書法有助於陶冶人的情。
「這樣下去,兒子説不定將來能成為書法家呢。」月如開玩笑地對丈夫道。
「你想太多了,只是上個興趣班而已。」丈夫平淡地回答道。實際上丈夫宋耀文並不願意兒子上書法班。本來按照他的想法,兒子還小,週末是要帶子良去公園散心的。可是子堅持,他也只好隨她去了。儘管丈夫不支持,可是每當月如看到兒子練習書法就很開心。這或許是父母把自己未完成的理想寄託在子女身上的通病吧。今天下班,月如便空去書法班接兒子回家。
只有兩個人的教室中,子良接受着老師沈令儀的輔導。像往常一樣受着的覺。實際上子良並沒有從老師那知道的意義。對於他來説,這只是被老師到舒服時身體的條件反而已。對於這種異常,子良開始並不覺得不可思議。因為被老師緊密地貼着,他到十分地緊張,在那種極度緊張的狀態下,他本沒有心思去受的覺。再加上男孩的發育不完全,後內褲中幾乎覺不到濕意。可是子良的身體在經過多次的刺後,加速了成長。已經不能用一個正常孩子的情況比較了。對於這一點,沒人比沈令儀更清楚了。
「子良,去洗手間嗎?」輔導結束後,沈令儀問道。男孩惑不解地望着沈令儀。沈令儀瞬間明白過來,手指向男孩的間。
「看這,子良沒到褲子了嗎?」男孩驚慌失措猛地站了起來。可是用力過猛向前倒去。
「沒磕着吧?子良。」跑過來的沈令儀扶住了男孩的上身「讓老師看看吧。」説着的同時右手抵在了男孩子的間。男孩滿臉的害羞,向後面移動,手也阻止着老師的接近,可是卻無法逃沈令儀的近。
「濕了呢。你用手摸摸。」子良的手被告老師抓着在襠部摸着卻是本無法判斷濕沒濕。斜眼看着子良,沈令儀迅速掉了男孩的褲子。
「褲子的話回家會被罵的吧?」子良正想着説什麼反駁好呢,沈令儀繼續恐嚇道:「把教室髒的話可是會捱罵的。」男孩的臉上充滿了不安和羞澀。
「看看濕了吧。」沈令儀展開男孩的白內褲,那裏果然有一處濕了的地方,很少的體附着在上面。從這以後子良便被沈令儀貼上了壞孩子的標籤,讓男孩面對老師時總有一股罪惡。可是男對好奇的本卻壓倒了罪惡,子良還是一如既往地接受着老師的課外輔導。一邊承受着屈辱的覺,一邊任由老師玩,這成了兩個人的秘密。而且這種行為越來越頻繁。今天子良也是這樣為了掉了長褲和內褲趴在桌子上任由老師擺。可是卻不知道母親空來看他。
月如一邊走一邊想
(沈老師那麼熱心真是令人意外。)
在月如的眼中,沈令儀給她的第一印象應該是冰山美人。處事果斷手腕凌厲,説是沒有人情味可能有點過,可是從他的外表怎麼也無法想像她會那麼喜歡跟孩子在一起。第一次見面時沈令儀完全是一副公事公辦的冷淡態度,全程沒有多餘的表情。月如認為如果沈令儀變得更温柔一些,肯定會更讓人喜歡。由於有着這樣的印象,對沈令儀第一次見到自己孩子時所表現的親近而到意外。『您的孩子相當有書法的天賦。』對於沈令儀的讚美,月如不十分高興。月如打量着眼前的教室。灰的牆壁沒有小孩子喜歡的那種彩鮮豔的覺,從另外一方面也展現了沈令儀冷淡的格。
月如從大門徑直向走廊走去,右轉彎第一間是接待室。那是沈令儀處理公務的地方。入學時的登記手續就是在那裏辦的。現在兒子應該是在接受輔導,月如這樣猜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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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儀正在興奮之中。她把鼻子埋入男孩的頭髮之中,左手玩着男孩間出的凸起,沉浸調教的愉悦之中。在沈令儀看來,自己和子良在一起的時候不是輔導而是背德的幽會。第一次見到子良時,沈令儀就訂定這是兩人宿命的相遇。沈令儀的右手在宣紙的上空指導着子良的同時,左手卻在全力地玩着男孩的陰莖。男孩子的陰莖又白又小,可是卻很堅。頂端是淡淡的粉紅,小小的馬眼中吐出透明的的粘。真的好可愛啊。白皙小巧的陰莖就像是子良給沈令儀的第一印象一樣顯得白而緻。多次因為快而褲子的子良並沒有抵抗就被下了褲子。子良是一個寡言少語的孩子。面對沈令儀的玩,大多時候只是看着。碰到自己不明白的地方,只會用一雙惑的眼神望着老師,希望老師給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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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儀就那樣把臉埋入子良的頭髮中。男孩略帶着香味的氣味充斥着鼻腔。滿足地着男孩間的濕處,v少的不可思議,卻有一種成年男人沒有的青澀。沈令儀停止了食,取而代之的是用巾輕柔地擦拭着少年的丸,心裏充滿了滿足。對於普通人來説,尤其是一個單身女幾乎不可能見到男孩的不體,更何況是發情後的男孩下體。沈令儀開這個書法班的初衷就是為了這個目的。
可是沈令儀尋找了好久都沒有一個令他滿意的目標。再加上在孩子們的面前又不能有骨的舉止,因此一度讓沈令儀苦悶不已。直到子良的出現。被母親帶過來的子良顯示出優秀的家庭教養,不像別的孩子那麼淘氣,顯得乘巧懂事。再加上一頭天然的茶頭髮,白皙的皮膚,宛如一個緻的洋娃娃……完全就是沈令儀喜歡的類型。以至於一見到子良就讓沈令儀到是宿命的相遇。隨後試着單獨輔導他,讓她更加確信自己的判斷。與這個男孩的關係變得越來越親密的同時,令人羞恥的事情也漸漸地增加。直到現在,即使是白天,也能堂而皇之地把男孩的陰莖拿在手裏玩。
第四章不期而遇
沈令儀的右手握着筆,左手卻在更加用力地握着男孩的陰莖。對她來説子良的陰莖才是她眼中的筆。直立的『筆』前端溢出透明的墨汁,筆的表面可以到血的動。沈令儀温柔地但緊緊地握着,拇指指腹不時撫摸着筆頭。沈令儀的臉頰靠近子良的額頭一側,嘴貼在耳邊説道:「今天也要嗎?」就在那時門口突然傳來林月如的説話聲,沈令儀的身子瞬間僵硬了起來。
「沈令儀老師在嗎?」就在林月如要探頭向教室張望之際。卻見到一個穿着中山裝,氣度不凡的老者從拐角走過來。年經大約在50多歲。身材勻稱,面容清癯。行走間透出一股上位者的威嚴。
「您好,那個,我在接孩子……」不想給這位老者留下壞印象,月如説明自己的來意。
「啊,你是孩子的母親啊。」男子温和地微笑着。雖然快到了耳順之年,笑容卻仍有一股引女的魅力。
「書法班應該已經結束了」男子説着向月如所在的門口走去。
「那個,是沈令儀老師在給我的孩子做課外輔導,我剛剛下班就過來了。」
「是這樣啊,真是對不起,沒擔擱你的時間吧。我的女兒在這裏工作,我來這裏看看她。我是沈令儀的父親……」
「啊!您是沈必先生嗎?」男人的話被月如驚喜的詢問聲打斷。
「嗯,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