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看書網
主页 推荐 分类 短篇 小説 阅读记录

【鳶尾花之戀】(全)【作者:月半月半】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月半月半

字數:21,920字

「哈……哈……」我大口的呼着,看着被我壓在牀上穿着深禮服的少女。

在酒的影響下,她本來白皙的皮膚泛着淡淡的紅,臉更是紅的像是在滴血一樣。她櫻微張,口隨着呼起伏。房間的空氣裏瀰漫着酒的味道。

「事已至此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就算被綁在四聯裝380MM主炮MLE1935T3上發出去也無所畏懼。」我這樣想着在心中鼓起勇氣,説出了我一直想説的話,「讓,我喜歡你!」

……

12月末,我趴在辦公桌上看着窗外的雪景。

「雪已經停了啊。」我小聲低估着,在曆上的「27」畫了一個X,「該不會今年的假期申請也批不下來吧……啊啊,上頭的人就沒有亞洲的嗎?節也很重要啊混蛋,我都快三年沒回去了。」在完成了一整套無能狂怒之後,我重新癱在凳子上,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臉。

我深知現實並不會因為我的無能狂怒而發生改變,所以不如打起神來。投過窗户,看着港區的廣場,已經有幾個艦娘從宿舍裏走到廣場上了,大概是準備玩雪吧。

「出去活動一下好了。」抱着轉換心情的想法,我穿上搭在椅子上的外套,走出了辦公室。

剛來到户外,冷風就撲面而來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現在我才發現港區冷空氣的威力遠比我想的要大。如果不是發放的軍服夠厚,我一定會打個噴嚏出來,不過原來那種昏昏睡的覺倒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早上好,指揮官!」穿着聖誕節衣服的聖地亞哥蹦蹦跳跳的跑過來跟我打招呼,蘇維埃羅西亞正在她的身後滾雪球。

「早。」我朝她招了招手,「你怎麼穿着聖誕節的衣服,聖誕節不是剛過去嗎?」

「指揮官,只要下雪的子就是聖誕節啊!」聖地亞哥一臉得意的表情。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我指了指她的身後那個姑且能被稱之為「雪球」的東西,好奇的問道。

「滾雪球還能幹什麼,當然是堆雪人了指揮官。」説完她就跑過去幫蘇維埃羅西亞堆雪人了。

雪人在她們兩個人的滾動下,變得越來越大。聖地亞哥笨拙的在雪人的臉上畫着表情。我盯着雪人看來看去,拋去那不規則的原型不談,聖地亞哥給雪人畫出的表情讓我十分悉,但是他並不應該出現在雪人的臉上,而是該出現在南瓜頭的臉上。

「聖地亞哥堆不好我可以理解,為什麼羅西亞你也堆不好啊,北方不是經常下雪嗎?」

「我們……玩的比較特別。」

「玩雪能玩出什麼特別的?就算是北聯的人也就是打雪仗和堆雪人吧?」

然而事實證明,我還是圖樣圖森破。

「我們都是站在房頂上往積雪下面的雪堆裏跳。」

「……」我一時間實在是想不出説什麼比較好。

「你們好厲害。」聖地亞哥雙眼冒出星星,一臉躍躍試的表情。

我嘆了口氣,幸好廣場上的人越來越多了,堆雪人還是找幾個人來幫忙比較靠譜。我隨手撿起一被雪壓斷的樹枝,在地上畫起了雪人的設計圖,「堆雪人要準備的東西有雪、鐵鍬、水桶、樹枝、石頭、還有一老掉的胡蘿蔔。」

「主人,堆雪人還需要畫設計圖嗎?」貝爾法斯特看到我在畫雪人的設計圖之後好奇的問道。

「一般來説是用不上的。」我用樹枝指了指那個造型非常萬聖節的雪人繼續説到,「但是對於能堆出這種水平的雪人的人來説,我認為還是很需要設計一下圖紙的。」

「看起來好複雜啊。」聖地亞哥湊過來看了看我的設計圖然後皺起眉頭,「乾脆大家一起來堆雪人好了。」

在聖地亞哥的提議下她們紛紛堆起了雪人,不同的陣營之間甚至還開始了比賽。看着她們歡聲笑語的玩在一起,我則無聲無息的走到一個角落裏堆起了屬於自己的雪人。在沒人幫忙的前提下想要堆出一個雪人真的很給力,我不開始後悔為什麼要讓我的秘書艦出去跑委託,「讓巴爾,你什麼時候才回來啊。」

雖説花的時間多了一些,不過作為一個在北方長大的人我對自己堆雪人的技術非常自信。當我站起身得意的看着自己堆出的雪人時,一團雪球砸中了我的臉。我瞬間明白了她們已近進入了玩雪的第二階段——打雪仗。

「原來堆雪人是為了用來當戰壕嗎?太狡猾了。」我迅速的壓低身形,蹲在我堆好的雪人後面藏起身形,時不時從身邊高速滑過的雪球提醒着我,這已經不是人類可以參與的範圍了,我決定發揮自己「躺贏」的技術。我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使自己可以最大限度的藏在雪人後面,一切準備完全之後,我要做的就只有等待幸運女神的垂青了。

一段時間後……

「你在這裏幹什麼呢?」讓巴爾從雪人旁邊走了過來,看着坐在原地的我。

「你就是我的幸運女神嗎?」我望着突然冒出來的海盜小姐問道。

「你是腦袋被雪球打傻了嗎?」讓巴爾鄙夷看着我,然後伸出了一隻手,「坐夠了可以起來了嗎?」

我抓住她伸出來的手從地上坐了起來,拍掉了粘在身上的雪,「都結束了?」

「問委託的話,是結束了;問其他東西的話,她們似乎還準備進行第二回合。」

讓巴爾的話音還未落,就有一團雪球朝她飛了過來。她往旁邊邁了一小步,雪球正好從她和我中間的縫隙穿過。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已經從雪人上抓起一團雪朝着剛剛雪球飛來的方向扔了出去,正中靶心。被雪球擊中的聖地亞哥直直的躺倒了下去,手裏還舉起一杆白旗晃來晃去。

「對了。」她好像想起了什麼,伸手從自己的口袋裏拿出了一封信,「有你的信,我順手帶來了。」

我剛想伸手去接那封信,看到了她被凍紅的手,於是我抬頭看向她,看着她那張被凍的微微發紅的臉,我把手收了回去,「回辦公室吧,外面冷。」

「嗯。」她哈出一口白的霧氣後跟我回到了辦公室。

……

我從屜裏拿出兩包速溶可可粉,給自己和讓巴爾一人泡了一杯熱可可。

我把熱可可抵到讓巴爾的面前,「只有這個了,將就一下吧,我實在是沒有敦刻爾克那種手藝。」

「沒關係。」讓巴爾看了一眼平放在桌面上,帶有高級火漆印章的信件,「你不打開看看嗎?」

「你……能幫我打開,然後念出裏面的內容嗎?」換作平時我大概會直接把這封信撕掉吧,畢竟我已經指望上面會批准我的休假申請了,但如果是讓巴爾的話……會有奇蹟發生吧。

「你今天怎麼怪怪的?」雖然嘴上抱怨着,但還是把信拆開看了起來,「沒什麼讀的必要吧,就是上面批准了你的休假申請而已。」

「我就知道上頭怎麼可能批……」我重新在腦海中過了一遍讓巴爾所説的話,「你是説上頭批准了?」

「信上是這麼説的。」讓巴爾把信舉到我面前。

我仔細把信上的內容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之後,用力的抱住了讓巴爾,「你果然是我的幸運女神!我愛死你了!」

「喂,你幹什麼!想死嗎?」

我的舉動打了讓巴爾一個措手不及,我能明顯受到她的體温升高了,然後我的頭就被狠狠地打了一拳。

「我好像,太得意忘形了……」我頭從地上爬了起來。

「你高興的太早了,這上面還説,必須要有一名艦娘陪同。」

「我看到了。」我自己的腦袋,雖然很痛但是沒有起包,幸好她手下留情了,不然我大概會在物理層面上被開瓢。

「那個……」我捂着頭看着她。

「幹嘛?」她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

「你最近有什麼事嗎?」我問到。

「你是指揮官,如果你沒有事我就沒有事。」

「不是指工作上的,而是私人方面的。」我小心翼翼的問到。

「這個問題的回答跟剛才一樣。」

「這樣啊……」就當下來講沒有任何阻礙,是絕對完美的時機,如果現在不抓住機會,下一次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我這樣想着説出了我的想法,「那你願意跟我一起走嗎?」

「嗯?」讓巴爾愣在原地,好像是在整理我話中的含義。

「上面不是説准假了嗎,而且還不能自己休假,所以我想帶你一起回老家。」我下意識的別開了視線,啊啊,果然直接説出這種話很讓人難為情。

「為什麼是我?」

聽到這個問題後,我重新把視線移到了她身上。她低着頭,淡粉的雙眸被劉海遮住,雙手放在口。

「你明明可以選皇家的女僕長、鐵血的領導、白鷹的傳奇戰神或者是……姐姐。」

「要説理由的話,也許跟之前一模一樣吧。不……還是有一點不同吧。」我嚥了一口口水,看向她,「你的願意嗎?」

「唉。」她嘆了一口氣,「真是麻煩的指揮官,你要是在外面受傷了,其他人會很囉嗦的……所以我會跟你一起的」

「啊!」

我高興的想過去給她一個法式擁抱結果被她踹翻在地。

……幾天後,我和讓巴爾坐着專用的小型遊艇來到了離我家鄉最近的港口。

上岸後,我強忍着吐意跟船長敬了一個軍禮。我承認有專「車」接送十分有排面,但是把遊艇速度拉滿真的讓我很難受,上層的船長都是怪物嗎。

看着遊艇完全消失在視野中,我鬆了一口氣,然後吐了出來。

「嘔~」

「你也太遜了吧?」讓巴爾扶着我,讓我不至於一頭紮緊自己的嘔吐物裏淹死。

「這麼説,你超……嘔~」我反駁她的話還沒來得及説完就又吐了出來。

「至少我不會暈船。」她一邊嘲諷我一邊,輕拍我的後背,看我吐的差不多了,她就遞給我半瓶水。

「謝謝。」我結果水瓶,一口氣把裏面的水全都喝掉了,「咕嚕咕嚕咕嚕……」

等等……半瓶水?我好像沒有喝的只剩半瓶的水,那這瓶水是誰喝的?我嘴裏含着水,看向讓巴爾。

「鼓個腮幫子看着我幹什麼?」她瞪了我一眼。

嚇得我把水嚥了下去,「沒什麼沒什麼沒什麼。」

錘子啊!我把水嚥下去了啊!早知道是她喝過的就應該吐回去再喝一遍啊!

「我去洗個臉。」我強忍着不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那麼沮喪。

「嗯,我等你。」

不得不説,冷水洗臉真的非常有助於提神醒腦,暈船帶來的不適已經完全消失了。

走出公共衞生間,來到讓巴爾的身旁,她出一張面巾紙遞給我。我接過面巾紙擦乾臉上的水。

「有沒有覺好一點?」

「好多了,至少走路不會打滑了。」

「還要多久才到?」

「實際上已經算是到我家鄉了,坐車可能需要一段時間。」我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轉頭對她到,「下午五點就差不多到家了。」

……

也許是沒怎麼見過海以外的風景,在巴士上她好奇的看着窗外,不過這種好奇心帶來的新鮮終究抵不過舟車勞頓帶來的疲勞

「有你在附近的話,好像連空氣都會放鬆下來……我可能、要稍微睡一會。」她説着把頭枕在我的肩上,用手抱住我的胳膊,好像怕我會跑掉一樣。

「知道了。」我輕聲的回應着她。

我看着她的睡顏,白皙的臉上,睫微動,櫻微長。就算隔着衣服也能明顯的受到她口的起伏。我覺她身上特有的鳶尾花的氣味正在空氣中彌散開來。

「各種意義上都很不妙啊。」我嚥了口口水,心裏小鹿亂撞。

「心跳的那麼響幹什麼,要死啊?」她小聲的朝我惡語相向,卻更加用力的抱緊了我的胳膊。

「意外的有些可愛……」我打了一個哈欠,按照我平時的經驗來看,至少還要兩個小時才回到站,所以我乾脆把頭靠在她的頭上,「借我枕一下。」我小聲地説着,然後閉上了眼睛。

在不知不覺中,客車已經抵達了終點,我叫醒讓巴爾,帶着她朝自己的住所走去。

……

藉着樓道里聲控燈的燈光,我把鑰匙進鎖孔,在轉動之前,我回頭對讓巴爾説到,「退後一點,雖然門上看不太出來,但屋裏應該不會太乾淨,搞不好連水電煤氣都沒有。」

「那會有蟑螂嗎?」她聲音顫抖的問道。

「放心,蟑螂是肯定不會有的。」

我轉動鑰匙打開房門,走進漆黑的房間裏抱着試試看的心態按了一下電燈開關。

在燈光的照耀下,整個屋子閃閃發光。

讓巴爾環顧四周之後對我説到,「也沒有你説的那麼不堪嘛,這不是乾淨的。」

「問題就在於它太乾淨了啊,雖説很容易就能想到原因。」我嘆了口氣走進屋裏。

下鞋,從鞋架上排列整齊的拖鞋裏出一雙,放到地上,「拖鞋你穿起來可能會有點大,將就一下吧。」

「有電的話,應該也有水吧。」我走向廚房擰開水龍頭,清澈的水從裏面了出來,「嗯,水也有。」

謝老媽,在我不在的時候幫我打掃屋子。

「你父母不跟你住在一起嗎?」讓巴爾忽然問道。

「嗯,我高中的時候就搬出來住了。」

「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嗎?」讓巴爾坐在沙發上看着我問到。

「也算不上吧,就是不太想一直在家裏吃老底,後來就是上大學不久莫名其妙的應召當了海軍。」我隨口回答着,然後看向她,「餓了嗎?」

「現在還好。」

「那就洗個熱水澡等我回來吧。」

「你要出去?」

「嗯,去我爸媽家看看,順便拿點吃的回來。」

我在她的眼中好像看到了一絲擔憂。

「放心,要是拿不到我也會買點吃的回來。有事給我打電話或者發消息。卧室的衣櫃裏應該有乾淨的衣服。」

「你會回來的吧?」

「當然,不然你吃什麼?」

……

我站在門口,手裏拿着買回來的水果,懷着忐忑的心情敲響了們。

在我敲門後不久,門就緩緩打開,悉的老人站在門的那邊。

「……媽,我回來了。」

……

「你看,我説什麼來着。」老媽一邊把裝滿餃子的盤子放到我面前,一邊跟我老爹説,「我就説我有預咱兒子快回來了,你當初還攔着我,説什麼收拾屋子太麻煩,我要是不收拾,咱兒子今天晚上住哪?」

「哎呀,他那麼大個人了,就不會自己收拾嗎?再説了,就算真的收拾不過來,他也可以跟咱們住一起啊。」

聊這種話題,我實在是不好意思嘴,只能低頭吃自己的餃子。

看我把最後一個餃子嚥下去之後,老媽就湊到了我的跟前對我説,「兒子,你現在是不是什麼那個偶像團體的經紀人啊。」

「嗯?為什麼老媽你會這麼認為?」

「我在電視上看到過你啊。」她説着就在手機上找出一段視頻。

電視?港區好像沒有組織過電視採訪吧?在我思考的時候老媽已經找到了視頻。

視頻的內容是加斯科涅她們的一次現場演出,我當時確實在後台幫忙,不過我應該不會出現在鏡頭裏才對啊。

「哪裏有我?」我臉上寫滿了疑惑。

「彆着急彆着急。」老媽説着把視頻內容快進到了後面的採訪環節,老媽突然把畫面暫停,然後用手指指着一個地方,「就是這裏。」

在接受採訪的加斯科涅身後確實有一個人影,在我仔細看了半天之後,發現這個人確實是我。

「原來這個時候被拍到了啊……不過,畫面這麼模糊,您老是怎麼看出來的?」

「這有什麼看不出來的,走路的姿勢和你平時一模一樣啊。」

「不愧是您啊。」

「你堂哥半個月之後就要結婚了。」

「嗯?下個月就過年了吧,時間還趕的啊。」

「説是女方那邊一直在催,然後好不容易才定下子。」

「這樣啊。」這種事情對我而言只是花點份子錢去吃飯而已,我喝了口茶,繼續聽老媽講這些事情。

「對了兒子,這麼長時間了,有沒有到女朋友?」

「噗,嗯,咕,咳咳咳咳咳。」突如其來的靈魂拷問打了我個猝不及防,嘴裏的茶水差點噴了出去,幸好我即使嚥了下去,不過還是被嗆到了。

「看你的反應一定是沒到女朋友。」老媽雙手抱一臉「我就知道」的表情。

「也不能説是沒到女朋友吧。」我想起讓巴爾,撓了撓頭,「還沒有表白,不過覺好像已經很接近情侶的覺了。大概就是朋友已過,愛人未滿的覺吧。」

「你們年輕人真複雜,什麼時候才能帶回來給我們看看啊。」

「這個……」

正當我不知該如何回答回答的時候,手機傳來了消息提示音。

「叮。」

「抱歉回個消息。」

不出意外,果然是讓巴爾發來的消息。

「你什麼時候回來?」

「這就回去,給你帶餃子吃。」

我把手機重新揣回到口袋裏,把面前的茶水一飲而盡,站起來。

「老媽,我要回去了。」

「這麼早就回去啊?」

「嗯,有些事情。」

「金屋藏嬌?」

老媽一語點破了我的小心思,我一下子慌亂起來。

「啊啊,媽,您怎麼能偷看別人回消息呢!?」

「哎呀,這有什麼關係。我去給你裝餃子。」

老媽把餃子放在塑料盒子裏,用塑料袋把盒子裝了進去還很貼心的了兩雙筷子。

臨走之前,我的視線停留在一個盒子上。

「這個我能拿走嗎?」我指了指那個盒子。

「隨便你啊,説起來那個東西好像是你用自己賺到的第一筆錢買的。」

「是啊,都好久之前的事了。」我順手拿起那個盒子,對老媽説到,「那我回去了。」

「路上小心,要好好照顧人家啊。」在門口老媽對我代到。

「知道了知道了。」

……

我我將拿回來的盒子放在鞋架旁,然後把掉的外套掛在衣架上,對着讓巴爾説了一句「我回來了。」

披頭散髮的讓巴爾正蹲坐在沙發上,懷裏還抱着沙發的靠枕。她身上穿着我的白襯衣還打了個結,下半身穿着平時的那條熱褲,平時用來扎頭髮的蝴蝶結正靜靜的躺在茶几上。

「你回來了!」

看到我回來之後她高興的朝我走了過來,我揚了揚手裏裝着餃子的塑料袋。

「吃的我給你帶回來了,不過好像有點涼了,要熱一下。」

「要幫忙嗎?」

「用微波爐就行,你坐着等一會吧。」

「嗯。」

我把裝在盤子裏的餃子送進微波爐,轉動電源,然後……整個小區都陷入了一片黑暗。

「這微波爐是個電弧反應堆嗎?功率大到能讓全小區跳閘?」我小聲的吐槽了一句,然後打開了手機的手電筒,朝着讓巴爾的方向照去,好在她似乎並不怕黑。一直依靠手機的手電筒並不是什麼長久之計,不過我記得之前為了提防停電好像買過蠟燭。

「幫我照一下,我去找蠟燭。」我把手機遞給讓巴爾,自己則去茶几那邊來回翻找,索東西不多,找到蠟燭並沒有花費很多時間,而且打火機也正好躺在蠟燭的旁邊,「撞大運了。」

「咕~」

有人的肚子發出了在飢餓時才會發出的聲音,如果不是我的話……我看像讓巴爾,她的臉在手機燈光的照耀下明顯多了一層紅暈。

「抱歉抱歉,耽誤了太多時間了。」我把蠟燭點燃之後放在桌子上,朝她出一個歉意的微笑。

「沒事,我的身體就算吃涼的也不會怎麼樣。」

雖説讓巴爾看起來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是我不希望這樣。

「你能吃煎餃嗎?」我對着她問到。

「沒有。」她搖了搖頭,「你會做?」

「那當然。」我一臉的自豪,「雖然港區平時都是吃食堂,不過我偶爾也會自己做點東西吃。」

「那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嗎?」

「那就當一會曙光女神吧。」我看了一眼她滿是疑惑的臉,大概是想到了皇家和北聯的那兩位,「其實説的簡單點,就是坐在那裏用手電筒幫我照一下。」

藉着手機手電強烈的燈光,我拿出了櫥櫃裏的平底鍋。

把平底鍋燒熱之後,加點油,然後把餃子倒進去,加入半碗開水。大火煮開,加蓋轉中小火煎13分鐘。隨着時間的逝,餃子的香味也從鍋裏飄散出來,「嗯,差不多了。」我這樣説到,然後,拿起鍋子輕微的晃動,讓粘在一起的餃子分離,最後用筷子翻翻面,讓褶皺那面也煎至微黃。

「好,搞定」我端起鍋把裏面的餃子夾緊事先準備好的盤子裏,然後把盤子端到桌子上,又順便遞給她一雙筷子,「請。」

她夾起一個餃子放進嘴裏,咀嚼了幾下之後,出了滿足的表情。

「好吃嗎?」我問到。

「還不錯。」她看着我淡然一笑,然後繼續把筷子伸向那一盤煎餃。

我借這燭光看着她的臉,她緻的俏臉在燭火的照耀下染上一層紅暈。如果法國那位著名的油畫大師「德爾菲恩·恩霍拉斯」看到這一幕,一定會興奮的拿起畫筆,創作出一副藝術名作。

「你為什麼要一直盯着我看?」注意到我異樣的視線之後,她抬頭看向我。

「只是覺得你吃東西的樣子很好看。」我笑着説到,「而且,除你之外我還有什麼能看的嗎?」

「油嘴滑舌。」她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我看着她嘴裏的筷子,腦子裏閃過一個念想。

「那個……你能餵我一口嗎?」我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不會自己用筷子夾嗎?」

「那我不是還要去自己拿筷子嗎,就當是犒勞我一下了。」

「唉。」她嘆了口氣,然後夾起一個餃子,送了過來,「張嘴。」

「啊。」我用嘴接下了餃子,「什麼嘛,我做的還蠻好吃的啊。」

Nice啊,成功間接接吻了!

就在我得意的時候,她用拇指擦了一下我的嘴角。

「這麼大個人了,吃口東西還會讓湯從嘴角出來。」説罷她了一下自己的拇指,然後開始解決盤子裏最後的一些食物。

……

我和她坐在了沙發上,空氣安靜而顯得有些尷尬。

「讓巴爾,這個月15號我堂哥結婚。」我率先打破了寧靜,「他希望我出席婚禮。」

「這很好啊。」

「你能跟我一起去嗎?」

「我考慮一下……」

空氣重新迴歸寧靜。

「那先去睡覺吧,反正停電也沒什麼事情做。」

「我應該睡哪裏?」讓巴爾問道。

「你去睡牀吧,我睡沙發。」

「……好。」她似乎有那麼一絲猶豫,不過還是答應了下來。

……次清晨。

讓巴爾糊糊的從牀上坐起來,把爬到肋骨處的襯衣拽了下來。

「指揮官……」她小聲的叫了一句,發現沒人回應後,她慌亂的牀上拖鞋走出卧室。

「你已經睡醒了啊。」剛刷完碗的我擦了擦手,「早上好。」

「早上好。」她跟我打了一聲招呼之後,就躺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

「原來還沒睡醒……」我無奈的看着她,「你,這麼沒有安全嗎?」

我索坐在沙發上,伸出一隻手,牽住她的手。

過了五分鐘之後。

「嗯~」讓巴爾張開眼,起來伸了個懶

我鬆開了她的手,重新跟她打了個招呼「早上好。」

「指揮官,你不是問過好了嗎?」

「原來記得自己跑到沙發上繼續睡覺的事。」看到她睡醒之後,我簡單點跟她説了一下今天的安排,「去洗個臉吧,一會咱們出去買洗漱用品。」

因為我太久沒有回來了,原本那些洗髮水之類的東西已經因為過期而被我扔掉了,考慮到要在這裏住上一個月,還是需要買一些洗漱用品。至於內衣這種東西,穿我的就好了。

讓巴爾剛洗漱完從衞生間裏出來的時候,房門隨着鑰匙都入和轉動而打開。老媽和讓巴爾四目相對,而我正坐在沙發上一臉懵

「媽,您怎麼來了?」我急忙站起身,走到讓巴爾身旁對她説,「這個就是我媽。」

「我來看看你們過得怎麼樣,她就是你昨天跟我説的那個小姑娘吧?」

「啊對,叫讓巴爾,姑且算是工作上的助手。」

「小姑娘長的真好看。」我媽看着讓巴爾笑的滿面桃花,「你是哪國人?」

「法國……」讓巴爾看起來有些緊張,所以我悄悄的牽起了她的手。

「哦哦,法國人好啊,法國人生活很有格調的。」聽到讓巴爾是法國人之後,老媽笑的更開心了,然後看了我一眼,「這個臭小子,一定讓你費心了吧?」

聽到這個問題之後,我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我還是會在乎艦娘對自己的評價的。

「雖然有時候確實會很讓人頭疼,不過工作能力確實很高。」

聽到讓巴爾的評價之後我鬆了口氣。

「説起來,你在家就穿這個?」老媽終於注意到讓巴爾不協調的服裝搭配。

「哈……哈哈……因為我們平時穿的衣服都是上面統一發放的,所以沒拿多少換洗的內衣回來,只能這樣將就一下了……」我尷尬的撓了撓頭。

「那這樣還能出門嗎?」

「已經把出門的可能考慮進去了,所以特意留了一套內衣。」幸好這種情況我已經想到過了,「事實上,我們現在正準備出門去買洗漱用品之類的東西。」

「那我也跟你們一起去。」我媽拍了拍,「女孩子穿什麼好看我心裏很有數的。」

「媽,你這麼一説,讓我回想起小時候被當成女孩養的悲慘過往了。」

「噗。」

「喂,讓巴爾,你笑了吧?」

「……沒有。」她把臉扭了過去,説話的聲音中明顯帶着顫抖,「我只是稍微想象了一下。」

「算了,至少老媽你來的話我就不用因為進不去內衣店而頭痛了。」

……

「我跟她進去了,你就在這等會吧。」説完老媽就拉着讓巴爾的手走進了女內衣店。

「終於有機會休息了。」我附近找了個可以坐着的地方,然後把手裏大包小包的東西到大腿內側,這一天基本都是老媽在帶着讓巴爾到處逛,我只負責遞卡和拎包,「她們到底都買了些什麼?」我好奇的翻開了包,裏面裝着牙刷、牙膏、洗髮水、沐浴、洗衣、洗潔、香皂甚至還有油,這些東西至少有一半都是鳶尾花味道的,「她是有多喜歡這個味道?」

就在我查看這些東西的時候,一隻大橘貓跳上了我的膝蓋,從和光滑度來看應該是一隻家貓,大概是自己偷偷跑出來的,作為貓奴的我直接就把它抱在懷裏。

「看來等待的這段時間不會太無聊。」我把手放在它前肢的腋下,像獅子王裏那樣把它舉起來再放下,在旁人看來我大概是個傻子。

逗貓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當我再抬起頭的時候,老媽和讓巴爾正好從內衣店裏面走了出來,老媽一臉的欣,讓巴爾的臉上則是帶着一些……羞澀?

「喵!」

那隻大橘貓看見讓巴爾就朝着她的口撲過去,好在我的反應速度足夠快,一把就抓住了那隻大橘貓,它在我的雙手間掙扎了半天,最後還是放棄了。

「怎麼可能讓你撲上去蹭讓巴爾的口,那可是我都沒機會蹭到的地方。」我在心中暗想。

我把橘貓放到地上之後,它還是想朝讓巴爾跑過去,我就朝他投向了一個兇狠的眼神,她害怕的朝着反方向跑開了。

「你竟然會兇貓。」老媽一臉沒想到的表情。

「就算是貓,也不能讓它佔到便宜。」

「會吃動物的醋啊。」老媽一臉意料之外的表情。

……

因為順路,所以我們就先把老媽送到了小區樓下。

「看到你們過得好像還好,我就先回去了。」老媽這樣説着,然後湊到讓巴爾的耳邊説了幾句悄悄話。

我能明顯的覺出來她的臉開始變紅。

回去的路上讓巴爾一言不發,到家之後就慌慌張張的把買回來的那幾件內衣放了起來。

我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換着電視節目,換到一台正在播放舒緩音樂的頻道,讓巴爾這個時候也長舒了一口氣。我低頭看着她光滑的大腿。

「讓巴爾。」

「……怎麼了?」聽到我叫她之後她忽然緊張了起來

「你會掏耳朵嗎?」

「不可能不會吧。」

「能不能幫我掏下耳朵,我胳膊好累完全不想舉起來。」

「好啊。」聽到這個要求之後,她鬆了口氣,「我去找棉。」

「下面左數第三個屜裏就有,裏面還有鵝。」

她找到棉之後,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枕上來。」

「可以嗎?」我看了兩眼她的大腿之後望向她

「不枕上來的話沒法掏耳朵吧。」她又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我枕過去。

確認過她對膝枕沒什麼牴觸之後,我放心大膽的枕了上去。

「臉側過去,你這樣我怎麼給你掏耳朵。」她用食指戳了戳我的臉。

我乖乖的側過身去,臉接觸到她大腿上的皮膚……啊,這緊緻白皙光滑的皮膚,這柔軟的觸,還有淡淡的鳶尾花香氣,Ni-Ce!

「傻笑什麼呢?還蹭來蹭去的。別亂動了,把眼睛閉上,要開始了。」

「嗯嗯。」我藉着點頭的機會有蹭了兩下,然後安靜的等待幸福降臨。

她拿着這棉輕輕擦拭着我的外耳廓,輕聲的用責怪的語氣説到,「你耳朵好髒啊……」

「抱歉,我平時沒有清潔耳朵的習慣。」實際上我也不懂耳朵要怎麼清潔,平時只是用棉處理一下而已。

的摩擦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隨之而來的是漸漸深入耳內的鵝。耳道里異物進入的排斥,和鵝在耳道上摩擦的愉悦織在一起,帶來一種不可名狀的體驗。鵝最後在似乎是耳道底的地方停了下來,慢慢地迴轉起來。微微旋轉着的輕微摩擦,似乎像是撓癢癢一般,刺着裏面最的神經。

「好了,該換邊了。」在我意猶未盡的時候,讓巴爾已經把棉了出去。

「好。」當我翻過身之後,我才意識到這個視角有多不妙。

她的整個腹部完全暴在我的視野之中,甚至還能看到她的人魚線。

「閉上眼睛,如果你敢伸出舌頭,我就用棉籤把你的腦袋捅穿。」

雖然她出言威脅着我,但是她的手法依舊輕柔,愉悦漸漸傳到了深處,酥酥麻麻的覺很快襲遍整個頭皮。由於視覺被剝奪,這種覺愈發強烈,加上另邊絲織品的觸,讓人飄飄仙。

「舒服嗎?」

帶着呼氣的耳語瞬間順着前面的快佔據了整個大腦,讓我脖子以上的所有神經高鳴起來。

「起來吧,結束了。」

我閉着眼睛,不出聲,假裝自己已經睡着了。

「睡着了嗎?」讓巴爾用手戳了戳我的臉,然後開始撥我的頭髮,「睡着的時候倒是可愛的很。」

她似乎是低下了頭,自然垂下的長髮落在我的臉上有一些癢。她的心跳聲在我耳邊響起,鼻息打在我的臉上……

「啾。」她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

「咕。」我下意識的嚥了一口口水。

「嗯?」

完了她反應過來了,現在只能將計就計假裝自己睡醒了。

我慢慢睜開雙眼,才發現她的離我的臉只有不到三公分的距離。強壓着自己情緒,我轉身使自己仰面朝天,和她面對面。她的頭髮像散開把我的頭罩在裏面,我看着她淡粉的眼睛,「抱歉,睡着了。我睡了多長時間?」

「不到五分鐘吧。」她移開了視線,「太累了嗎?」

「只是你掏耳朵太舒服了。」我伸手去摸她的頭髮,手真好……

我順勢坐起身,朝着她靠近了一點。我和她的肩膀貼在一起,對她説到,「你覺得我們算是情侶嗎?」

「不算吧,我們還沒有向對方表白。」她用手指玩着自己的長頭髮。

「JeN'aienviequedeT'aimer,我們可以開始往嗎?」我把左手放到她的右手手背上。

「……你確定嗎?」

「不要質疑男人的決心,這可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表白。」

「這樣的話……」她伸手摟住我的脖子,在我的耳旁説道,「不勝榮幸。」

「那麼,我的戀人,你願意跟我一起去出席,我堂哥的婚禮嗎?」

「樂意至極。」

……堂哥婚禮當天

我和讓巴爾坐在婚禮現場的角落,因為讓巴爾的那一套禮服實在是太顯眼了,我無論怎麼想都不會想到她把在港區參加宴會的那套拿來了。

「這次部不是真空的了吧。」

「這次貼了貼。」

「那就好。」

我長舒了一口氣。

婚禮的儀式結束的比想象中的快,結束之後基本就是新郎和新娘到處敬酒,因為我在家族裏是出了名的酒,所以排的順序比較靠後。

「你要喝白蘭地嗎?我剛才看到附近的箱子裏好像有。」我小聲地向讓巴爾問了一句。

「嗯。」她點了點頭。

「那我去給你拿。」

雖然讓巴爾看起來比較顯眼,不過我個人就沒那麼起眼了。我悄悄的走到了那個箱子旁,偷偷的拿了兩瓶白蘭地回來。

然後掏出隨身攜帶的瑞士軍刀撬開了瓶蓋。

當讓巴爾伸手去拿酒瓶的時候,我按住了她的手。雖然對她的酒品很有自信,也很相信她在公共場合的行為舉止,但是她私下裏喝酒的樣子真的讓我很不放心。

「幹嘛?」她不高興的瞪了我一眼。

「先説好,喝酒可以,但是不要像私底下那樣對瓶吹。如果醉了一定要跟我説。」

「放心,託作為某個人妹妹的福,我即使不想,也早就習慣了這種場合。」説着她掙了我的手,拿起酒瓶在自己的杯子裏倒上了標準的三分之二杯。

她舉起裝着琥珀體的酒杯,我也舉起了裝着無碳酸飲料的酒杯。

「乾杯。」她這樣説到。

「乾杯。」我回到。

她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眉頭微皺,「放開一切,縱情歡歌,這才是真正的宴會。這裏的空氣太高貴了,高貴到酒都變難喝了。」

雖然偶爾會抱怨兩句,不過她確實全程都散發着一種高雅的貴族氣質,以及一種強烈的氣場。雖然一直有人朝這邊看過來,不過敢接近這裏的人倒是一個都沒有。這很容易讓人把她想象成很有教養的大小姐,如果無視掉她喝了多少酒的話……

我低頭看着空酒瓶,一瓶、兩瓶……地上一共堆了五瓶空酒瓶,三瓶白蘭地,兩瓶朗姆酒。她現在甚至還在催我打開第六瓶,完全看不出她在嫌棄酒難喝。

「好了好了,別喝了,快結束了。」我握住她的手,防止她接近酒瓶,「想喝的話我會讓我媽拿幾瓶回去的。」

「好吧。」她無奈的妥協了。

……

走出酒店之後她的步伐明顯開始離起來。

「果然還是喝醉了啊。」

「沒有……你瞎説……我才沒喝醉。」

「説話都説不利索了啊。」

沒走兩步之後她就癱在我身上。我沒辦法,只能把自己的長外套披在她身上防止走光,然後把她背起來,朝着家裏走過去。

回家之後,我把她放到沙發上,然後掉自己的西裝換上了平時在家裏穿的衣服。

「先給她找點解酒的東西喝吧。」我找來找去,發現家裏只有能用來解酒的好像只有白糖,「算了就這個吧。」

我衝了一杯白糖水,扶着讓巴爾讓她喝了下去,過了一會她半睜着眼睛推開我,搖搖晃晃的站起身。

「你要去那?」

「衞生間,難道……你還要……跟我一起進去嗎?」

「我扶你到門口。」雖説確實沒辦法進去,不過扶到門口還是沒問題。

我站在衞生間門口,裏面傳來的水聲讓我忍不住去想像。不過……用的時間好像比我想象的要久很多。

正當我準備進屋查看的時候讓巴爾從衞生間裏走了出來,「偷聽別人上廁所,是很噁心的行為。」雖然嘴上這麼説,但還是伸出一隻手來,「扶一下我,我覺地板軟軟的……」

我扶着她上了牀,她用一種非常不雅觀的姿勢趴在牀邊,一隻胳膊耷拉在窗外,膝蓋微微彎曲,如果不是禮服的裙襬還算長,也許已經出胖次了。

我起身準備讓她換個姿勢躺好,誰知道她自己翻了個身,然後用兩條大腿搭在我的肩上夾住了我的臉,小腿則環在我的脖子上。

她的整個裙底被我看了個光,然而我看到的並不是想象中的黑內褲。我真正看到的事物遠比那刺的多。我看到了帶着些許紅潤的白皙下體,沒有恥的恥丘,還有那對粉充血的瓣。

什麼時候?難道是剛才去衞生間的時候!

「指揮官……你可是我廢了很大力氣才搶到手的寶藏,怎麼可能讓你説走就走。」

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已經走光了嗎?

「想幹什麼都隨便你……我已經做過清潔了。」

意識到了啊!這樣反而更不妙了啊……

今天如果按照農曆來算的話今天就是一年中的最後一個滿月,而此時此刻就體現出了我選房時的眼光。

滿月的光輝從窗外照耀進來,整個卧室和客廳都明亮無比。

窗外柔和的月光灑落在她的身上,她的周身彷彿籠罩了一層淡淡的光暈。皮膚白皙而帶着醉酒後自然的紅暈,她現在就像一塊紅寶石,一塊不羈的血紅寶石。

看着她這個嬌弱還帶着一絲嫵媚的樣子,我的慾和慾大幅地提升了。

「既然你都這麼邀請了,我就沒辦法拒絕了。」這句話其實是説給我自己聽的,畢竟這樣可以讓自己安心一點,也方便她清醒過來之後讓我死的不那麼難看。

我的頭順着她的大腿一點點向她的私處移動,她的私處閃着油的光澤,鳶尾花的氣味似乎也比平時濃一些。

原來油用來做這個了嗎。我這樣想着在兩片瓣各自親吻了一下,然後張嘴含住了她的兩片瓣,我伸出舌頭將她的瓣分開,分別舐起來。一邊一邊,品嚐着陰道中源源不斷出的愛

「哈……」讓巴爾被我勾起情慾,連呼也變得急促起來。

第一步成功之後就是第二步。

我讓自己的舌頭以她的陰蒂為中心畫圈,我有意的控制自己的節奏,舐的範圍從大到小,再快要到陰蒂的時候,再次遠離,如此反覆。

我能明顯的受到她的陰蒂在慢慢變大。現在的時機已經成,我開始用舌頭温柔的舐她的陰蒂,時而上下,時而旋轉。

「啊……啊哈……嗯啊……」她顫抖着發出了破碎而甜的呻

我鬆開嘴,用手指輕柔地把陰蒂旁邊的皮剝開,使地包皮暴在空氣中。離了温暖濕潤的口腔,就連温暖的室內也讓陰蒂到寒冷,再這樣的刺下讓巴爾開始分泌大量的愛。我用舌頭去出的愛着陰道和陰蒂。

「哈……哈哈……嗯!」

她的呼越來越急促,兩條腿也把我的頭勒得更緊。她開始抬起部,陰道也開始收縮。這是高的前兆,我加快了對陰道的,用舌頭在裏面

「啊~啊~啊……」

她難以抑制的叫出了聲,大腿死死地夾住了我的頭,一股熱從她的陰道中傾而出,我趁機含住她的整個陰,將她噴出的略帶鹹味的陰水全部喝了下去。

過後她的兩條腿無力的耷拉下來,我把她的腿平放在牀上,牀單被她的汗水打濕了大半。

我也因為一口氣喝掉了她吹的全部體,有一些缺氧。

「哈……哈……」我大口的呼着,看着被我壓在牀上穿着深禮服的少女。

在酒的影響下,她本來白皙的皮膚泛着淡淡的紅,臉更是紅的像是在滴血一樣。她櫻微張,口隨着呼起伏。房間的空氣裏瀰漫着酒的味道。

「事已至此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就算被綁在四聯裝380MM主炮MLE1935T3上發出去也無所畏懼。」我這樣想着在心中鼓起勇氣,説出了我一直想説的話,「讓巴爾,我喜歡你!」

「我也是。」她半睜眼看着我,「你下來一點。」

我按照他説的俯下了身子,然後她伸手摟住我的脖子,來了一個標準的法式熱吻。

她主動把舌頭探入我的口中,我也回應着她。用自己的舌頭和她的香舌纏綿在一起。

「唔咕……唔咕……」

情熱的温度在相互纏綿中不斷的升温,兩條舌頭在口腔的濕熱與唾的滋潤下相互挑逗愛撫着,愈發難捨難分。知道我和她都到一絲窒息的覺,才依依不捨地分開,彼此的舌指尖拉出一絲晶瑩的銀線。

雖然笨拙,但這次接吻依舊讓人到無比的愉悦。

「這就是法國人的種族天賦嗎?」

「我可能要休息一會,不要離開我……」讓巴爾説着閉上了眼睛,沒過多久就發出了輕微平穩的呼聲。

我把身子壓的更低,把靠近她的耳畔,輕聲低語道,「我去接點熱水給你擦擦身子,馬上就回來。」

「早……回……」她用蚊鳴大小的聲音説出了幾個字,應該是同意了。

為了不讓她等的太久,我直接接了一盆温水回來。把温水放在牀頭櫃上,將手巾泡入其中,浸泡片刻後把巾撈出來擰去多餘的水分,在她的身上輕輕的擦拭着。

微光之下,她那白裏透紅的肌膚和和俏臉充滿了雕細琢的美,如果不是口正在平穩的起伏大概會被人當成玉石製作的人偶。

温熱的巾擦過少女的每一寸皮膚,就算隔着巾我也能受到讓巴爾完美的身體曲線。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既不像驅逐那些孩子一馬平川,也不像光輝那些航母那樣波濤洶湧。如果一定要找一個詞來形容的話一定是「骨均亭」。

「呲溜……」看着她脖子上的晶瑩汗珠,讓我難以忍受心中想要品嚐一下「原味讓巴爾」的想法,所以就在她的脖子上了一口。

「嗯……」她只是發出了一聲輕哼。

得到滿足的我繼續幫她擦着身子,我把手機放到一旁,然後用手幫她翻了一個面之後就拿起手巾開始擦拭她的美背。

温熱的巾在讓巴爾的背上游走,伴隨着手巾來回的擦拭讓巴爾的口中反而發出了近乎呻的叫聲。

「原來帶在後背嗎?」我放輕了擦拭的力度,但她的身體依舊十分抗拒。頸部和背部肌開始收縮,腿也從彎曲開始伸直,好像在用全身的力氣逃離一樣。我嘗試着換了一條比較乾的手巾擦了起來,這次她沒有任何的反應,「是後背怕濕的類型啊。」

簡單的擦了一遍之後,我掉了她身上的禮服和貼,在慾望強過理智之前幫她換上了內衣。不過考慮到抹可能會影響睡眠質量所以我只給她穿上了內褲,上半身給她套了一件我自己的寬鬆睡衣。

「我去把水倒掉。」我在她的耳邊小聲説。

「倒完之後……陪我睡覺。」

看來酒勁是過去一點了,至少吐字清晰了,雖然話語中內容的問題很大。

把事情都解決完之後,我回到卧室,開始考慮要不要聽她的。

「指揮官……不要走……」她似乎是做了什麼噩夢,渾身發抖。

「唉。」我嘆了口氣,「太狡猾了,這樣我不就只能陪你了嗎。」

我爬上牀鑽進被子,摟住背對着我的她的,把頭埋進她光滑的髮絲裏,用只有她才能聽見的聲音説,「我一直都在,我是不會離開你的。」

……

「把這麼大一個人從海里撈上來真的是不容易。」

「……」

「嘿咻。巾……不把她擦乾的話她一定會很難受的。」

「你……」

「嗯?你醒了,讓巴爾小姐。有什麼問題要問嗎?」

「你……為什麼要把我……救上來?」

「倒也是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只是因為我覺得你長的好看。」

「……」

「既然你已經醒了,就自己去洗個熱水澡好了,等你洗完了我去幫你熱杯牛,好好睡一覺之後在思考別的,至於內衣只能委屈你先穿我的襯衣了。」

……

「好熱啊……」讓巴爾在牀上翻來覆去,覺好像有什麼特別熱的東西正在抱着自己,「熱死了啊。」她閉着眼睛就踢了我一腳。

「咚。」

「哎呀!」我的叫聲吵醒了讓巴爾。

「大白天的瞎叫什麼啊!」這個起牀氣很重的女人完全沒發現我已經被踹到了牀下。

「你要是不把我踹下去,我也不會瞎叫啊。」我爬在牀沿上,「明明是你讓我跟你一起睡覺的,你現在睡醒了就踹我……」我委屈巴巴的看着她。

「你……」讓巴爾捂着宿醉之後的有些偏頭痛的腦袋,好像想起來了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我……」

「你只不過是昨天『美的出水』了而已。不要太在意。」我講了個黃段子安了她一下。

「但是,你……」

「我怎麼了?」我疑惑的看着她。

「下面……」我低頭看了一眼,發現我的小夥伴力十分旺盛,「……嗯……你能規避一下嗎?我可能要解決一下。」

「……要我幫忙嗎?」

「你認真的?」我望向她,「你完全沒有經驗吧?」

「只要握住之後上下套就行了吧……」她不確定的説着。

「理論上是這樣……」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因為我也完全沒有被服侍的經驗。

我平躺在牀上,讓巴爾跨坐在我的腿上。她伸手褪下了我的內褲,大的陰莖在失去限制後直接彈了出來。

「咕……」讓巴爾看着黑嚥了一口口水,然後伸出纖纖玉手握住了開始上下擼動。沒經過潤滑的乾澀,讓人覺十分難受。

「讓巴爾,能不能滴點唾潤滑一下……這樣好難受……」為了讓她能夠答應我特意用撒嬌的語氣這樣説到。

「別向我撒嬌。」雖然嘴上不滿,但還是伸出了舌頭懸在上方,晶瑩的唾順着舌尖滴落到龜頭上,在順着龜頭向下淌。唾清涼的覺讓我全身都隨之一顫。

我的堅似乎超出了讓巴爾的想象,無論她怎麼擼動我都沒有一點想要出來的跡象,「為什麼,為什麼不出來啊是我做的不夠用好嗎。」

她的語氣明顯多了幾分焦躁不安。

「那你含住它嘗試一下『法國式』像我昨天晚上對你做的那樣。」

她聽了之後把臉湊近了我的,聞着散發的氣味……她皺着眉頭猶豫了半天才下定決心伸出小喬玲瓏的舌頭在了一下。

比想象中的要強烈的多,猛的一跳,變得更加堅了。

「是我做的不夠好嗎?」她被我的變化嚇了一跳。

「倒不如説是做的太好,有點嚇到。」我擦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剛才差一點直接關失守,原來有人給自己口真的是很舒服的事。

我坐起身看着讓巴爾對她説到,「接下來按照我説的慢慢來。能不能麻煩你跪坐在地上。」

讓巴爾照着指示用鴨子坐坐在地板上。

「這個姿勢剛剛好。」我也移動着坐到牀邊。

「先伸出舌頭像剛才那樣。」

讓巴爾向前移了移,難為情的伸出舌頭,靈巧的香舌在上不斷的遊走。

「不要總一個地方,其他地方也要照顧到。」我伸手去撫摸她的頭髮和後背。

「要有節奏,從上到下或者從下到上都好,嘴也要用上。」

「只身是沒用的,真正的地方在頂端。輕一點,不要太着急。」

也許是法國的種族天賦,她學習的速度遠比我快的多,很快地他就不需要我的指示開始練的了起來,很快她的唾就佈滿了整個

「嗯……現在可以嘗試含進去了。」

讓巴爾遲疑了片刻,然後張嘴把含了進去。大的在少女的努力之下全部的含入口中,還有一部分進入到了她纖細的喉管之中。身體本能的排斥着異物,我能清楚的受到她的喉管在不停的收縮,想把深入其中的異物的排出體外,但這樣除了給我增加快之外沒有任何用處。兩行清淚從她的眼角出順着臉頰滑落。

「其實不需要的這麼深。」我伸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輕聲的對她説到。

她固執地搖了搖頭。

「你現在可以開始吐了,正好你也可以藉着吐出來的功夫換換氣。」我嘆了口氣説到。

她的頭開始緩緩的懂了起來,在她的咽喉中出又重新沒入其中,軟膩滑的觸讓人上癮。少女纖細的脖頸將異物侵入的畫面不斷的以最靡的形式展現出來。

讓巴爾逐漸適應了這種刺吐的速度也開始加快。烈的深喉口帶動着「咕啾,咕啾」的水聲,在她的嘴角口水無法抑制的出,每當她想把這些口水咽回去而活動咽喉時,我都會不自覺的顫抖一下,她也會隨着我的顫抖出更多的口水。

在一段漫長的時間過後我終於快要到達了臨界點,我用力的按住了讓巴爾的頭部,開始自己扭動部在她的口中起來。

「嗚嗚……嗯唔……嗯嗯嗯……」模糊不清的呻從讓巴爾的口中傳出,喉部肌開始劇烈的收縮,緊緊的夾住我的

下體積累的快已經讓我無法忍受,我抱着她的頭,用力的向前一,整都沒入她的口中,那蓄勢待發的華在這一刻從馬眼中噴而出,直接順着喉管向伸出,嚥最終戰勝了乾嘔,在這漫長的一分鐘裏,她把我噴而出的全部嚥了下去。

我將軟下去的陽具與她的小嘴分離,發出了粘稠體分離的聲音。

「咕……咕。」她費力的把口中最後一些全部嚥了下去。

她失神的趴在牀邊,張着嘴大口的呼,嘴邊還掛着口水和混合的體。

「你還好嗎?」我把手放在她的肩上搖了搖。

「……」

「還是做的有點太過火了嗎?」

看她沒什麼反應我就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讓她跪坐在我的兩腿之間,拿起牀頭上的紙巾擦了擦她的嘴角。

過了一會,她才回過神來,把頭放在我的肩上説,「扶我去刷牙。」

「知道了。」

我扶着她走進衞生間,她已經從那種失神的狀態中恢復的差不多了。

「給我留一半位置。」我對她説到。

她往旁邊挪了兩步,面前的鏡子正好容納下了我們兩個人。

兩人刷牙的動作高度的一致,刷完牙之後她轉過身看向我,「受一下還有味道嗎?」

「這個要怎麼受?」

「就這麼受。」

她踮起腳尖,伸出雙臂環繞住我的脖子,「知道法式擁抱應該怎麼做吧。」

我心領神會的摟住她的,閉上眼睛低頭去找她的

「啾咕……」

起她香軟的嘴,把舌頭探入她的口中,一股薄荷清香從她的嘴裏傳來。我直接繞過了她的舌頭,開始調皮的在她的嘴裏舐,品嚐着口腔自然分泌的津和四處的軟

「嗯!」她狠狠地掐了一下我脖子,我疼得哼了一聲。

她抓住了這個空擋用自己的舌頭把我的舌頭頂了出去,她把我的舌頭頂進了我自己的口中,然後開始織在一起,我們不停地嚥着對方分泌出的津,知道窒息的覺用上大腦才分離開來,分開之後我還依依不捨的用舌頭了一下她的嘴角。

「讓巴爾,我有個東西要給你。」

「什麼東西?」

「你來了就知道了。」我牽起她的手,走到了客廳,讓她坐在沙發上,我還拿出一個眼罩遞給她,「用這個遮住眼睛,我説能摘的時候才能摘下來。」

「知道了。」她接過眼罩帶在臉上。

我悄悄的走到衣架旁,伸手從衣服口袋裏取出一個藍黑金邊花紋的小盒子。打開盒子,裏面裝着的是一枚鑽戒。

我走到她的身前,單膝跪地,「好了現在你可以摘下眼罩了。」

「你……」看着我拿着戒指單膝跪在她面前,她一臉的難以置信和惶恐,過了良久她才問出那句經常從她口中説出的話,「為什麼是我。」

「因為我愛你。不是你的身體,不是維希教廷旗艦,不是黎留級二號艦,是讓。巴爾。我愛你,JeN'aienviequedeT'aimer。」在一長段的告白之後,我問出來那個至關重要的問題,「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所行走的道路,是條絕不會被讚許、看不見未來的泥濘之道,即使如此你也要與我一同前行嗎?」

「當然,我們已經一同前行了一年半了不是嗎?」

「……哼,真是個愚蠢的傢伙啊。那份愚蠢的信任——就讓我用餘下的生命來回報吧。」她笑着説到。

「説起來我也有驚喜想給你。」她忽然開口問到。

「是什麼?」我好奇的問道。

「你晚上就知道了。」她把食指豎在自己的前,做出了一個不可説的手勢。

……當晚。

浴室裏,我和讓巴爾面對面坐在浴缸裏。因為浴缸夠大,所以完全不需要擔心擁擠的問題,她的兩條腿搭在我的腿上,腳就放在我的腹部。

「説實話,這個驚喜我還看意外的。」我低頭看着他的腳,有些心癢難耐。

「不,驚喜還在後面,這就算個開頭。」

「我開始期待了。不過……」我停頓了片刻之後開口道,「我有沒有跟你説過我是足控這件事。」

「那……」讓巴爾抬起一條腿把他的腳踩在我的口上,「想的話就過來搶吧。」

「浴室裏空間很小的……」

「你知道海盜的做……呀哈!」

就在讓巴爾宣揚海盜神的時候,我已經伸手抓住了她踩在我口上的那隻腳,還用手指輕撓了一下她的腳心。

「海盜神。」我得意的笑了一下。

「算了……算你贏了。」

我仔細打量着讓巴爾的玉足,無論從哪個方面來看都是極品中的極品,「我開動了。」我這樣説然後在讓巴爾的腳心了一大口。

帶着一點酸鹹的汗味和他的體香衝擊着我的神經。絲滑的口和柔軟的讓我覺到非常幸福。

「嗯!哈哈哈!」讓巴爾全身忍不住顫抖了一下,發出了一陣短促的小聲,果然這種玩法對於讓巴爾來説還是太刺

我停頓了一下,然後又從她的腳跟開始向上舐,過腳心和足弓最後在腳趾處停止。我一遍又一遍的重複着剛才的動作,讓自己的唾肆意的沾染在她的腳上。

我的下體也在這種刺下難以忍受的膨脹起來。

讓巴爾鋭的注意到了我的變化,於是伸出了另一隻腳,踩在我的上。

「舒服的太犯規了啊。」我強忍着不叫出生。

「海盜神。」讓巴爾微笑着對於進行回應。

我強忍着衝動,用嘴含起她玉足的腳尖,舌頭在足指指尖不停地品嚐。

「這隻給你。」讓巴爾收回了哪隻被我的滿是口水的玉足,把另一隻乾淨的腳遞給我。

她用滿是口水的腳尖,在我的龜頭上滑動着,還不時的踩在腳下上下的蹭,我的瞬間就分泌出來前列腺。她用腳心摩擦着我的龜頭,就算被蹭了一腳的前列腺也完全不在乎。

沒過多久她的另一隻腳也塗滿了我的口水,她滿意的把腳收了回去開始用心的幫我進行足

她一隻腳踩着我的上下套,另一隻腳的腳尖輕輕的摩擦我的陰囊。

隨後她兩隻腳合併在一起,把我的困在當中,上下擼動。

我雙手把住浴缸的邊緣來穩住自己的身體,在不斷的擼動下我終於快要繳械投降了,我的跳了一下,讓巴爾察覺到了之後把兩隻足底在我的龜頭上磨擦。

我呻了一聲,把大量的在了她的腳上。

「哈哈……真是神十足。」

「啊抱歉,沒忍住。」我不住的道歉。

「算了,重新洗一下之後去卧室的牀上等我吧,記得帶眼罩。」

……

「為啥呢我也要帶上眼罩啊。」我帶着眼罩趴在牀上,我隱約聽到了打火機的聲音,還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鳶尾花香味。為什麼有一種很不妙的覺……

我能清楚的覺到有人跨坐在我的背上,從體重來看是讓巴爾,從異樣的觸來想應該是蕾絲花邊內衣之類的東西。

「指揮官」讓巴爾的聲音在我的耳畔響起。

「讓巴爾……」視線被遮擋的我只能叫着她的名字。

「放輕鬆,很舒服的。」

「嗯。」我應了一聲。

覺有一些很涼還滑膩膩的東西滴落在我的肩頭,大概是之前看到的讓巴爾買的油。她用手把油在我的肩膀處開,清涼的覺順着脊椎用上大腦,她手法嫺的按摩着我的肩膀和脖子。雙手手掌不停地在我兩肩按壓,拇指在我的脖頸上按壓。手法輕重得當,我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

「有沒有覺很舒服,是不是比平時給你捏肩的時候要舒服。」她輕輕的伏在我的耳畔柔聲説着,我覺得到她的正貼在我的後背上。

「確實比平時舒服的多,而且還有一種安心和放鬆的覺。」我對她的服務到非常滿意,「我現在可以摘掉眼罩了嗎?」

「摘吧,這就是最後一步了。」

我把眼罩摘下來之後,猛地嚥了一口口水,讓巴爾穿着黑的法式吊帶蕾絲內衣,看起來十分的誘人,我忽然説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我覺你給我下毒了。」

「為什麼這麼説?」他有些差異

我朝她靠近,貼近她的耳畔説到,「因為我現在想和你做。」

她的臉一下就紅了起來,我能受到她臉部正在快速的升温,「是不是我媽告訴的你,我很喜歡蕾絲吊帶內衣?」

「嗯。」她點了點頭。

「唉。老媽真的是什麼都往外説。」我含住了她的耳垂,「我對心愛的女穿這種衣服沒有任何抵抗力。」

「所以……」我停頓了一下之後説到,「我可以跟你做嗎?」

「可以。」她小聲道給了我回答。

「之前辛苦了,現在放輕鬆享受就好。」我一邊着她的耳垂,一邊退下她的內褲和罩,只在她的身上留下了那對吊帶絲襪。

我鬆開她的耳垂,捧住她的臉,用力的吻上她的。舌頭在她的嘴裏來回攪動,舐她的貝齒,攪動她的香舌。

她也漸漸地配合起來,她用自己的舌和我緊密糾纏在一起,以此來回應我的熱情。

我吻着她,手也沒有閒下來。左手輕柔的撫過她的臉頰,掠過睫和劉海,繞道她的腦後愛撫着她的一條脊椎。左手向上右手當然要向下,撫過她的脖頸和鎖骨,掌心受着她炙熱的體温和吹彈可破的肌膚,最後右手停留在了她的左上,我伸出拇指在她的暈上畫着圓圈。她的尖因為刺而變得堅

我向牀上壓去,把她壓在我的身下。我鬆開了自己的,用左手擦掉了殘留在她嘴角唾絲。我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親吻,然後繼續向下侵略。我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個不太明顯的吻痕。伸出舌頭從吻痕向下舐,過右,將右含在口中,舌頭不同的着她因為受到刺而變得堅頭。

右手繼續挑逗着她的左,右手則探入她的私處,食指和中指在她的處女膜前不停的。品味過雙峯之後我用舌頭在她的肚臍中旋轉,接下來就是兩條人魚線。我有意的掠過她的私處,只在她的兩條大腿舐,陰道中分泌出的大量水打濕了私處之下的牀單,過足了癮之後我重新望向她的臉,對她問到,「想要我進去嗎?」

「想……」她用蚊鳴大小的聲音回應着我。

我褪下自己的內褲,把自己的貼在她的瓣旁磨擦,「真的想要嗎?」

「想要……」

「那就説一聲『我愛你』,我還沒聽你這樣説過,明明我都表白過了。」

「我……愛你,Monamour。」沒什麼能比這種情況下的嬌聲愛稱更讓人奮了。

我慢慢的把入她的陰道之中,在她的處女膜之前緩慢

「好大,好熱……」

「我要可以繼續深入嗎?」

她什麼都沒説,只是摟着我的脖子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

我摟住她的部用力往前。

「嗚啊啊啊啊啊!」她毫不掩蓋的叫出聲,鬆開了我的脖子,我輕輕的把她放在牀單上。鮮紅的血混着愛,滴落到牀單上。

「你還好嗎?」我急切的問道。

「沒……哈啊……沒事……不要……停下來……」她劇烈的息着,微微扭動部,不希望就這樣結束。

既然她都如此要求了,我也承諾過要讓她享受一下,那就絕對不能停下來。

我托起她的,把她的兩條腿扛在肩上,保持着這樣的姿勢把她抱了起來。

「呀……」她尖叫着伸出手抱住我。

我就這樣抱着她朝着客廳走去,我在走動時有意的顛簸了兩下,讓她習慣覺,漸漸的她的聲音從痛苦的叫聲,變成了充滿的慾望的呻

「嗯啊!呀啊!你要……去哪?」

「一會你就知道了。」

我抱着她走向了陽台的全玻璃門上,我把她的背貼在了有些冰涼的玻璃上。

「啊!」在後背受到冰涼的刺下,她竟然來了一波小高,「這樣會被人看到的……」高超過後她虛弱地説。

「放心,我已經把陽台外面的窗簾拉上了,不會有人看到的。」

我把她用力的頂在玻璃上,雙手扶住她的,開始。在收到了這樣的刺之後,她的小緊緊的收縮,把我的包裹在其中。壁褶皺在不停的愛撫着我的,像是想要迫不及待的享受到這其中的華。

「哼……」我不由自主的發出了聲音,和讓巴爾一樣我也是第一次受到這種極致的愉悦。

我俯身向前,把舌頭入她的口中,正苦於不知道如何宣的她似乎是找到了宣的方法,不知疲倦的用香舌和我口舌瘋狂的纏綿在一起。過了一會她緊繃身體也開始放鬆下來,全身心的投入到這次愛運動之中,這也使得我的變得更容易,我扭動部開始朝她小的最深處進發。

「啪,啪,啪。」

這是我們下體傳來的粘稠水聲。隨着我們的,她腿上的黑絲襪也被水染上了一絲蕩的光澤,還有一些水直接滴落在地板上。

「舒服嗎?讓讓子。」我鬆開她的,在她的耳邊輕聲哼出之前給她相好的愛稱。

「嗯!嗯嗯……」她全身不自然的顫抖了起來,陰道也收緊了幾分,「那是……什麼噁心的稱呼……」

「但是你明明就很喜歡不是嗎,讓讓子。」我再一次説出那三個字。

「嗯啊……」她接着又是一波小高

我加快了的速度,水四處飛濺,一股讓我十分悉的覺湧上心頭,我也能受到她在止不住的顫抖,陰道也開始不停地動,擠壓着我的

「啊……啊……指……指揮官……要……要去了。」

「我……我也一樣。」

我繃緊全身的肌,把自己的華全部入她的體內,她也私處也噴出一股水沖刷着我的

「指揮官,我還想要……」她在我的耳邊低聲説到。

我把她放了下來。她轉過身趴在玻璃門上,前的兩坨軟也因為擠壓而攤開成兩張餅,頭這在被冰涼的玻璃刺着,她的小中重新分泌出愛,她翹起股對着我,「來吧,指揮官。」

在這種情況下,還拒絕女士的邀請是非常無理的行為。我重新提起入她再度濕潤的之中,我伸出舌頭食者她背上的汗

「不要……很髒的。」

「只是後背的汗水而已。」説着我又可以口,然後她的全身都起了眼可見的雞皮疙瘩,小也重新緊緻起來。

這無疑刺到了我,我壓在她的身上,手蓋在她的手上,將她整個人壓在玻璃門上,不停地運動間,開始了第二輪

……次清晨。

我和她一起泡在浴缸裏,她坐在我的懷裏

「昨天玩的有點過火了……我覺自己的有點疼。」我自己的

「你還好意思説,我被你得差點連牀都下不來。」她伸手在我剛剛過的上掐了一把。

「痛痛痛。」

她沒有管我的呻,繼續自顧自的説道,「接下來要有好幾天都不能出門了……」

「這又有什麼關係呢?」我低頭在她的臉上吻了一口,「反正假期還長得很,我親愛的——老婆。」


评论列表 (0)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