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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GO-源賴光&羽蛇神篇】【作者:時光——Sab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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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時光——Saber

字數:16050

——彷徨海

在不清楚時間概念的阿特拉斯院中,黑夜也是會籠罩一切的。

相比於以往的彷徨海,在高揚斯卡婭入侵後,希翁加強了夜間對整個彷徨海空間的監控與偵查,還要求具有空間知能力的從者輪班來檢測靈基保管室和廚房等等具有重大「戰略意義」的地方,保證這些人理指定的核心不被敵方所侵入,畢竟除了那位狡猾的狐狸外,還有許多類似月之惡AI、人類惡等妨礙御主進行人理守護職責的莫測存在。

在靜寂之中,輕緩的腳步聲徘徊在冷冰冰的合金制桌椅附近,不單單是此地,連走廊上,也有靈體化的「兇拳」與忠誠的忍者進行不間斷的調查,除去那些不正經的、喜歡沒事就去夜襲御主的從者以外,其他所有工作人員基本都進入了夢鄉。之當然,之所以要做到這種地步,還是因為該世界線的御主是一位外表看起來稍顯弱勢的稚少年。希翁與達芬奇做出這樣的判斷,絕不是懷疑他面對危險時刻的勇氣和決斷,而是基於他面對自己所擁有從者時候,某種靠近俏皮女生的氣質,讓她們不知不覺就會有種想要戲御主的心態,若是讓他獨自面對高揚斯卡婭這類人,恐怕會被狠狠地玩於股掌之中吧。

然而,就在此時,趁着夜深人靜偷偷打開靈基肖像的我顯然不知道彷徨海對外安保森嚴是出於她倆怎樣的考慮。現在的我滿腦子全是白天在走廊上偶遇迦勒底風紀委員時那抹倩麗的影姿。毫無疑問,剛剛經歷了印度異聞帶而沒有時間好好休息的壓力積攢成為濃厚的慾,特別是在那個異聞帶裏,基本上所有人的足部都不着寸縷,這對我這種不折不扣的足控來説,本就是在乾燥的柴火上點一把火。這種事情決不能向瑪修明説,但是回到彷徨海後,沒有參與攻略特異點的那位「大人」又化身為風紀委員的靈基,像是為了報復御主不召喚出自己一般,嚴格限制着着裝暴的從者出現在我的面前,那種迫切想看到自己所召喚英靈可愛足部的受,在「大人」的授意下,只餘留了阿納斯塔西婭、藍阿爾託莉雅這種渾身上下着裝嚴實、讓人無法受到任何衝動的存在。

【真是太過分了!】顫抖的手指打開靈基肖像手提箱,在為我打算做的事情找着理由,【那位…風紀委員,源賴光…姐、姐,這麼做的話,不就、不就只有你可以讓我看了嗎!!!】咬牙切齒,心底像是詛咒一般發出哀叫,沒錯,這怨念的唯一由來就是:雖然看不到其他從者具有各種形態的優美腳掌,但唯一不遵守風紀的,就是那位風紀委員,源賴光。無論是在用餐的時候,還是在走廊行走的時候,亦或者去管制室和達芬奇談,那抹引人注目的白皙與稔的式鍾型斗笠,都如同她自身散發出的沙灘陽光暖香一樣撲面而來,那是真正的「令人無法忽視的存在」,連小達芬奇都三翻四次地提醒自己從某種幻想中回過神來。

但對我這種足控而言,源賴光最具引力的,還是她身着夏系帶高跟涼鞋的那雙足,那雙優雅寬大的腳掌,莫名地體現出一種,五修長且錯落有致的白皙腳趾,在我看來,具有成的、母的韻味,宛若透了的柿子,鮮豔、光潤、飽滿,不做修飾的趾甲連帶着豐腴大腳趾在行走或者靜默的時候都微微地翹起,再加上涼鞋中段,源賴光的柔美足弓處,總是帶着一抹若有若無的奇特凹陷,更讓她的足在我的眼中顯得光彩照人,在彷徨海的燈光下,光滑的足閃爍着人的光芒,無數次遇見讓源賴光的腳掌深深地刻印在了我的慾望之中,雖然很想去嘗試…但,對類似母親,不,更多地來講對我來説是姐姐的存在,本無法做出這樣的要求,連拜託風紀委員到自己房間內小坐一會兒聊天這種簡單的要求都沒辦法做到。

【所以説,這、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達芬奇也説過,壓力太大的話要學會自我緩解…自我緩解,嗯!】像是要説服虛空一般,強忍忍耐下對源賴光姐姐的負罪,啓動靈基肖像,沒錯,無法滿足自我到極點,只能藉助於靈基手提箱裏,源賴光存在的所有記錄來暫時撫自己的心靈。淡淡的銀光上,記載了一位容顏如玉的女人,姣好的面容上,時不時地會浮現出對我的温柔,和對敵人的冷酷。在戰鬥之時,肆無忌憚地盯着源賴光姐姐腳掌騰挪、轉移、律動,並且想象着,要是這雙出嬌媚之足在自己的下體上飛舞打轉,究竟會帶來怎樣的受。

「啊、呼、呼…源賴光,姐姐…你的腳,一定很美好吧…想、想要、想要姐姐的腳——呼呼——好、舒適、啊啊…」靈基手提箱上的畫面忠實地回傳出源賴光腳掌的圖片,極度興奮的我不斷地放大、放大,讓那雙俏麗的腳掌充斥着整個投影屏幕,甚至於將肖像稍稍往下挪,讓投影與自己起後的男重合,寬大白皙的腳掌與器重合之際卻隱含着一層朦朦朧朧的水霧——畢竟不是真正的足,虛幻的投影在任何時刻都無法替代腦海內的暢想,我只能無助地息着,任憑慾在空的投影中迴響。

令人遺憾的是,我自息聲以及那可愛的呼喚在極度安靜的個人休息室附近,未免太過清晰了一些。

趴在自動門上,屏息靜聽的某位Berserker從者眼角滴落了淡淡的淚痕,那是難過與開心混雜,化為情緒眼淚後所迸發的情。

【哎呀呀,御主原來對我有這種渴求啊…太令人難過了,御主是叫我「姐姐」吧?身為可愛御主的姐姐,我竟然沒有早點察覺,嗚嗚…對不起呢,御主——看來房間裏沒有壞蟲子的存在呢。那今晚就由這個靈基的我,讓我可愛的弟弟好好滿足一下吧~】身為御主的我自然不知道門外有人偷聽,持續地進行着自我滿足,連自動門打開沉悶的咔嘰聲都沒有察覺。雖然已經要求過多次,但無一例外,將房間門於夜晚上鎖這件事情都被無情否決,美其名曰能隨時隨地保護御主安全,但最後卻變成了那些沒安好心的從者騷擾御主的絕佳機會,甚至演變成連白天將自動門上鎖的權限都不再擁有。

因此,直到我覺到自己牀上有個更加沉重的物體坐了下去的凹陷開始,我才發覺有不速之客闖入到了房間裏。本來鼻腔之中充滿了出汗和男荷爾蒙的味道,結果現在霎時就被一種甜美的幽蘭香氣所填充,還有一種本武者特有的凜然氣息。

我對這種味道再悉不過了,源賴光,身為冷酷的武人,全身卻充斥着滿滿包容力的美女,可謂是母與姐的化身。

問題在於,自己手上的動作和全息投影上放大的足部,無處安放的慾象徵剛剛好入在代表着源賴光線條完美足掌的正中心——沒法解釋了,這個位置,再加上她估計也聽到了我的呻…怎麼辦…該如何把這個尷尬的場景圓上呢…

「啊啦啊啦~御主,簡直就像是在玩耍一樣呢~居然用我的投影,做這種事情呀~」甜到有些發膩的聲音,伴隨着温的語調,言語化為刺情慾的利器縈繞在我的耳畔,甚至一瞬間我都忘記收起在黑暗中反着晶瑩水光的龜頭。

「不是,那個,源賴光、我只是,怎麼説呢…一時沒有把握住這種情況,情不自地就——」慌亂地解釋着,在這種焦急想為自己辯解的心態中,臉部的温度也在升高,那種熱燙的力度,是由於器被傾慕的姐姐看到所產生的羞恥造成的。

「唔,到這種時候了,御主還那麼不親切嗎…姐姐我,好傷心啊…」源賴光那嬌俏的臉龐上有一雙轉的美目,此時一副泫然泣的表情,「御主,你都忘了方才喊我的時候,叫的什麼稱呼嘛?」

「啊啊啊!這麼説,你已經偷聽很久了嗎,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如果是你的話…」我猛然意識到自己在彷徨海內壓沒有一絲一毫的隱私可言,被這些夜襲或者晨襲的從者早已完全掌握了生活作息,連我什麼時候在自都知道嗎,這也太…

「嘛嘛~不用在意這些事情啦,御主——話説回來,你對我的腳掌很興趣,是嗎?」散亂的黛紫髮絲垂下,源賴光靠得愈發近了,我幾乎可以聞到她甜美上散發出的温熱香氣,久經沙場女那種獨特的包容力和誘惑力化為強大的氣場包圍着我,已經無法再正常説話了,源賴光前傾姿勢的樣子,讓我不過氣來。

「唔哈——」

「御主,不回答的話就算是默認了哦?」源賴光改變了姿勢,像櫻葉般細長而曲線完美的足取代了靈基手提箱上面的投影,魔之紫足在我的眼中具有極度光滑細彩,幾乎看不出任何糙肌膚紋路,這恐怕也是源賴光作為神使之牛特的展現。不過,此時已經沒有時間去思考為什麼她的腳掌會具有如此攝魂奪魄的美了,那雙曲線柔順的足,以極其準的姿態,微微地壓在了我的口,我幾乎可以受到源賴光纖長大腳趾點到了鎖骨的正中心凹陷部位,並非不覺得沉重,但這種接近窒息的覺,來源於我能清楚地意識到「曾經夢寐以求的、屬於源賴光的腳掌」,這時候正近在遲尺,我能聞到足掌肌膚上異常瑩潤清新的氣息,還有淡淡的,英靈存在之證明的血熱氣。

喉嚨咕嚕咕嚕地響着,肺部接近窒息,似乎我每一口空氣都混雜着源賴光腳掌的味道,艱難地想要出聲制止,但是目光一對上她隱含着笑意,不,正確地説是笑地看着我的,富有包容力的完美臉頰,深淵般紫的瞳孔簡直要將自己噬殆盡。彆扭地轉過臉,讓呼變得更為通暢,我緩慢地開口,發出的聲音卻本不是平時的自己。

「不、不是的,我沒有…那種愛好。」説到這,內心深處甚至遺憾地嘆了口氣,似乎在為自己去否決現在狀況就是期待已久的經歷所難過,但身為御主莫名其妙的自尊卻催促着我反抗源賴光姐姐的挑逗。「源、源賴光你才是,這麼晚了還到我的房間,説來説去錯的原因在你吧?要、要是當做什麼都沒看到的話,我可以不向瑪修她們抱怨這種、風紀委員親自違反風紀的事情哦!」太緊張了,緊張地連措辭都顫抖起來,這種語調能説得動進入母狀態的源賴光才奇怪,特別是我在拒絕的時候,目光仍舊不捨地在她的趾處徘徊,雖然鎖骨被大腳趾頂住,視線無法籠罩住優美玉足的全貌,但從餘光依稀可以偷瞄源賴光微微凹陷進去的足弓,明皙且柔美的在視野中展無疑,也許彷徨海很多英靈會説源賴光戰鬥方式孤傲高冷,但唯有此處,她平時行走在大地上最低矮的部位,存在着足控才能理解的深藏的温柔,因為經常接觸武者涼鞋鞋面而變得白的足弓,在我的眼中嫵媚得幾乎可以淌出水來,要是這樣的腳掌,能夠真實地,確實地觸碰到我身為男的部位…那種至高的快,是任何事物都無法想象的吧。

就在後悔將要擊穿我的理智時,源賴光莞爾一笑,那雅觀典雅的笑容,混合了魔的誘惑和姐姐的包容,配合着我膛上修長腳掌俏皮的挪動,幽香肆意侵蝕着我的官,受着那令人沉其中的重量,源賴光輕緩地呢喃,「這可不妙啊,御主,姐姐我可不記得養出來一個像你這麼不誠實的孩子哦?呀,金時不算,再説那傢伙從來不説謊的~」隨即她柔軟的腳趾勾在了我的下巴之上,輕輕地攢動着,帶有魔氣息的皮膚觸碰着我,當源賴光的趾間肌膚滑到我的口邊時,我的呼幾乎在剎那間停止,而眼前的女人也明白了,輕笑一聲,瞳孔中的紫光芒變得更為深邃,先前的觸碰只是一次試探,而我的反應給了源賴光相當的信心。

「吶,含住姐姐的腳趾吧,御主一直以來都很想要,不是嗎?呵呵,調皮的孩子呢,在走廊的時候,以為姐姐我注意不到嗎?」

「誒?誒誒誒?含住…您的腳趾…什麼的,太、太令人羞恥了吧!」光是想想那種場景,我的就在臆想中強烈地站了起來,而在源賴光豐滿的大腿下,男動自然逃不過她的注意。

「好啦好啦,雖然御主會很不好意思,但是姐姐我很高興哦?能這樣地,親切地讓御主受到我的身體~嗯……」源賴光的大腳趾終於點到了我的嘴上,她的腳趾飽滿而厚實,但肌膚又不會顯得過於糙,而是以細膩的光滑在我的嘴上描繪出腳趾趾腹的圖案,按捺不住的,強烈的觸碰受,讓我的龜頭幾乎透過緊急拉起的迦勒底制服褲頂入了源賴光的大腿中。

「看吧,小御主比御主本人更加誠實呢?」

「不、不要亂蹭我的嘴啊!話、話是這麼説,但是————」我急忙想要開口辯解,再不説幾句真要被這位風紀委員認為是十足的足控變態了,然而就在開口發聲的剎那,源賴光的大腳趾抓到了這個機會,靈巧地從我的牙關中探入口腔,我的牙齒甚至還在發楞,舌頭上就突然受到猶如上好的綢緞被潤濕後的那種柔膩觸

「嗚嗚!進來了,源賴光姐姐的腳、腳趾進來了!!」想要發出聲音抗議,但是那飽滿的腳趾像是要讓我住口一樣往深處探,隨後是第二,第三趾,以錯落有致的姿態落在了我的舌面上,毫無疑問,立刻就能受到屬於源賴光肌膚的温度與彈——帶有魔的皮膚擁有英靈中數一數二的光滑和細膩,那種皮膚猶如脂質般柔軟地要化在我舌苔與唾共同營造的温柔鄉里,趾縫間帶有紫荊草的那種淡淡清香氣息,還有某種為了誘惑御主而出的甜香體?那是源賴光的汗嗎?我不得而知,第一次為這位仰慕已久的女人舐腳趾,本就讓我窘迫得無所適從,但隨着口腔內的滑觸越來越美好,足控的腦海還自動地為源賴光的三腳趾加上某種刺的愉悦,我的舌頭便不再聽從於理智的指揮。

「唔——唔唔——嘖——咕——咕嘖——」因為有異物進入口腔,嘴裏立刻分泌出大量的唾,羞恥的枷鎖在被一點一點地打破,視線完全不敢對上源賴光寵溺的眼神,要是一旦看過去…我本無法把持住吧,眼下,能做好的事情,只有好好地去受口中這極品的足尖。被源賴光三腳趾趴俯在上面的僵硬舌頭開始了擺動,舌尖回縮,試探地觸碰了一下大腳趾飽滿的趾腹,那帶點微紫的晶瑩皮膚,彷彿本沒有經歷過數以千計的戰鬥一般,猶如舐濕潤後薄薄的糯米紙,擁有屬於源賴光的,絕對的膩滑,舌尖仔細地確認着腳趾趾腹上的紋路,藉助唾的潤滑,認真地裹卷着,接下來用舌頭探入源賴光大腳趾與第二腳趾之間的趾縫,因為單單是經常接觸鞋面的腳趾趾腹就那麼柔美了,我壓不敢去想象,沒有經受過皮革摩擦的趾縫間肌膚到底擁有多好的觸,隨即我意識到錯誤了——源賴光的肌膚本就是連成一片,整位一體的,在她的腳趾縫中,唯有積攢着大量的「充滿了魔的馥郁甜香」,和比起其他地方更加深刻的甘草淡息,但不光如此,在我將舌頭沉於她的趾縫中來回舐時,源賴光似乎被我得也興奮起來,微微用力,將我的舌頭「擠」而不是夾地包裹在兩滑腳趾之間,那最為潤澤的肌膚觸碰着我極為的舌頭,在這種制壓與情慾的折磨下,我着源賴光的趾縫,並不住地用牙齒去輕咬、去體會她皮膚的彈,並且唾與魔皮膚的共舞越來越深刻,就像是舌頭第一次在未知的土地上探險,在無法承受之際,我瘋狂地用舌頭去裹卷源賴光的大腳趾,以及她紫的堅硬貝甲與其中的甲內,當我的舌頭再次與源賴光甜美的腳趾彼此咬合之時,竟然伴隨着一陣情熱的狂瀾,我的腦子已經不受控制,只想用盡力氣一味地與源賴光的腳掌貼合得更近。

「哎呀呀…沒想到御主竟然對我的腳掌抱有如此洶湧的渴望…姐姐我沒有早點注意到,真是對不起…」源賴光的腳趾靈活地勾動着我的舌頭,在唾的簇擁下用趾甲與甲牀間的與舌尖接吻,剩下的兩腳趾倒勾入舌面上,深深地換着彼此的氣息。「御主竟然如此愛着我,被您期待真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啊,像我這樣的女人,想要為您做得更多,可以嗎?」

就在我陷入理智的狂亂中,與源賴光姐姐的腳趾糾纏在一起時,她輕輕地出了似乎和我的舌頭「黏」在一起的趾們,甲縫裏還帶有我的唾,一股細膩的唾銀絲勾在源賴光完美足的足尖上,從我緊窄的口腔中拿出,第一次看到屬於英靈的腳掌從自己的嘴裏出來,那股靡的視覺衝擊讓我的下體起到最為烈的狀態,源賴光的大腿幾乎可以透過布料來受到我馬眼上分泌出的潤滑的火熱。

「看來,我的小御主已經忍不住了呢~何不讓姐姐我來讓您受更多呢?」

「啊啊…不,不。別看我,這麼難為情的事情…我…」口腔與柔美腳趾分開的片刻,我終於意識到了自己方才做了什麼,些許的羞恥心湧上心頭,還有害怕被其他從者發現的丟臉驚恐,然而,源賴光拂了拂她散亂的黛紫髮絲,光潔的前額下,是魅惑人心的紫瞳,看向御主的目光十分温柔,她的眼瞳裏全是他,沒有厭惡與不耐,有的只是寵溺與真摯。

「那~御主,姐姐我啊,想要讓『小御主』在我的腳下可愛地出來,你覺得如何呢?」源賴光誘惑般地抬起腳掌,準的力量控制使得她沾滿了唾趾毫無保留地展現在我的面前,趾縫間甚至還有被舌尖突刺後的紅,源賴光的趾節上,那淡淡的牙痕,立刻讓我回想起了永遠無法忘懷的足口。視野裏突然被入這種東西,任何一個少年都無法忍受的吧。

「唔…嗯…問題是,總、總覺得,不太好…還是,到此為止吧…」違心地拒絕了源賴光,但是我的手掌已經在大腿上掐出了一道道痕跡,拼命想要壓抑住起的男,但源賴光腳趾上馥郁的魔甜香混着我自己涎的腥熱氣息,在第一次呼到鼻腔內時,的昂揚就已經註定了我的反抗的失敗。

「是嗎?那之後御主如果想要的話,必須親自來從者起居室找我,姐姐我才會給你做哦?話説——」源賴光充滿調侃意味地一笑,「您該不會是更想讓我在金時的面前幫你做吧?也不是不可以哦?」

「不、不是的,我從來都沒有這種想法…」我囁嚅地發聲,指甲深深地陷入了制褲中,今晚一概都是説着違心的話,讓我的身體出現了異常。

「那乾脆今天就到這裏吧,御主您不想的話,姐姐我也不能強迫您,雖然作為一個女人很想用腳侍奉您的~」嘴上這麼説,源賴光卻更加靠近畏縮着想要退後的我,手掌用力掀開被單,底下赫然是我右手呈現環狀包裹住男的醜態。

「呵呵,真不錯啊,竟然都變得那麼大了,看來我陪伴在御主身邊,也足夠長了呢~」

「呀、呀呀呀呀!不要看那裏啦!」羞恥溢滿了我的腦海,被戰鬥時陪伴在身側的英靈·源賴光的目光筆直地向我的,那種羞愧和罪惡充斥了我的內心,急忙想要拉上制褲——問題是,某種散發着温度的、不可忽視的存在靠近了我最的地方。

被源賴光姐姐身上洋溢着的魔所驅使,我做了最不應該做的動作,將目光聚集在自己令人羞恥的稚上。像玉雕的工藝品,源賴光片片緻的腳趾呈現彎曲狀靠近了我的,那距離馬眼只有一寸之遙的肌膚,本就是會讓人忍不住聯想觸碰上去究竟能造成多大的快

「這、這樣的話,不可能會忍住的啊…」明明知道頂上去就和吃下毒藥一般的後果,我自己的慾卻如般不斷拍打着理智鑄成的守城。

「哎呀,所以説,現在御主算作是同意了吧?氣氛變得真好呢~吶,這樣的話,如何呢?」

「呃啊?!啊啊啊!!!!碰到了!這種觸!完全、不是對手!啊啊!!!」令人陶醉的呻從我的口中發出,但能夠確定的是,在面對一位青睞已久的英靈足,特別還是這種簡單而純粹的動作——用彎曲的纖長腳趾,將我的整個稚龜頭包裹進那帶有唾的,温暖而細膩的五腳趾窩中,馬眼仔細地頂在源賴光第三腳趾的趾肚上面,該處的肌膚是鬆軟的,像是為了我能受到快而連接而成的軟存在一般,但又不像蘿莉那種肌膚軟到會直接被頂入那種,而是在馬眼稍稍地深入源賴光腳趾趾腹上的肌膚內時,富有韌膩的脂質保持着回彈,用凝脂般的柔和温潤地包裹住我的龜頭,其中迸裂的快一寸寸地斷開,這種入源賴光腳趾窩內的覺,恐怕全迦勒底也只有我一個人能做到。

「唔啊…呼…呼呼呼…忍、忍不住了…」

「嗯?御主,難道説我的腳趾給你添麻煩了嗎?看起來,您忍耐的樣子是如此痛苦,但又如此甜美呢~放心好了,御主的慾就由我來碾碎~」源賴光的身體不同於戰鬥模式,現在變得輕盈而柔軟,無數從額頭前攏到身體後的紫長髮散發着温馨的包容氣息,而被她纖長的五腳趾小心翼翼地包裹在其中的,像是被馴服的野獸一般,趾温膚軟,讓我的器只想永遠地被源賴光姐姐的腳趾含在中間,視野所及,那淡的優雅凝脂,以寬大的趾面,慢慢地開始了輕柔的挪動。

【啊啊啊!源賴光姐姐的腳趾!太狡猾了,也太…温和,太柔膩了!】令人大腦麻痹的沖刷着神經,而後,我能受到自己馬眼上的顫抖,接着,龜頭的邊緣部分被具有強力勾的腳趾邊緣接觸到,源賴光似乎想把我堅硬的龜頭完全壓榨在蜷縮腳趾與前腳掌部那緊緻的「趾間」中,更令人恐懼的是,我所分泌的前列腺體與魔的適中温度恰好可以模擬適宜的温度與包裹,耳畔似乎聽到了源賴光姐姐温柔且充滿誘惑的呢喃,伴隨着她會讓人沉溺進去的笑容,在顫抖的餘韻之間,從五纖長腳趾內閃爍出的濕糜水光,有一種説不出的刺,似乎在呼喚我的心靈,完全聽從源賴光腳掌的律動,讓入進去進行一次充滿快意的暢遊。

「啊…呼——誒?為什麼,突然——啊啊啊!!」我的口中止不住地發出沉悶的息,那是由於突如其來的一陣強力壓榨,當然,源賴光的腳趾很柔軟,她的呼怡人,但她兀自收緊的腳趾窩,伴隨着帶有衝擊力的觸碰,讓快直抵神經。

「呵呵,御主的反應~真是太可愛了,我忍不住就想…啊啊,在您的眼中,此時的我一定是個壞姐姐吧~」問題是,源賴光並沒有就此罷手,極具包容力的水潤肌膚再度收緊,我覺自己就跟一個初次面對女人的男孩一般遲鈍笨挫,五腳趾像是海中的水藻一般來回收緊,放鬆,腳趾上白的肌膚一次次地滑落在我的馬眼上,觸碰過龜頭繫帶,我在外的享受着源賴光腳趾尖端的親吻與撫,內心想要出的慾望愈發強烈,雖然此時整個彷徨海非常地安靜,或許只有我自己的內心能聽到纖長的趾節在男上摩擦按壓的聲音,但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當馬眼再次受到源賴光腳趾縫內的擠壓時,我終於主動地去頂擊着,去渴求着姐姐完美腳掌內的快,貝甲扣住我的龜頭邊緣,趾狠狠地去擠壓着馬眼以及下方的冠狀溝,長久地律動着,我主動去貼合着源賴光足的節奏,而她充滿魔的目光讓我心醉神馳,滿溢的在温潤濕滑的趾窩中爆裂開來,一修長的腳趾試圖去撫那洶湧而至的華,但稚出的年輕種子直接就從源賴光淡紫的腳趾縫中穿過,溢出到她光滑的足背上。源賴光看着腳背上來自御主肆意淌的,那份濛的笑意更加深沉了幾分。

「呼呼~姐姐我,好高興啊~看來我們已經對彼此都有深刻的瞭解了呢,御主,那麼,需要進一步的加深咯~」富有張力的腳趾綿密地鎖定了我剛剛完畢的龜頭,而這次,源賴光將自己的另外一隻魔足挪了過來,形成了寬闊的十趾,那合併而成的光滑腳趾,一張一合地,一邊是清新柔順的完美足,一邊是被我後温暖濕潤的趾,而中間所形成的、充斥着源賴光身體氣味的腳趾小,緩緩地將我的拖入了情慾的深淵中——

靈子轉移·第八特異點

「好嘞,這樣如何呢?」在善神壓倒的力量前,黑影從者全部被她的關節技清掃得一乾二淨。

「真厲害啊,那麼,接下來我們就可以到你曾經的居住地——三女神同盟,阿茲特克神殿裏去清除那些扭曲的特異存在了。」我謹慎地確認了一下敵對反應的消除,長吁了一口氣,冷靜下來衝着那位充滿知的女神喊道。

「嗯~哼~當然咯,這些東西完全~不是姐姐我的對手嘛~」一陣陰影靠近,魁扎爾·科亞特爾,高大的身軀擋在了我的前面,線條分明的臉蛋上永遠都帶着對御主的富有親和力的微笑,鼻樑拔,導致偶爾出的熱情洋溢的惡意表情相當地具有魅力,但毫無疑問更加引我的是魁扎爾穿在腳掌上,中南美洲特有的輕便涼鞋,那用獸皮與緞帶聚合而成的短鞋前端,出了她緻而修長的粉白腳趾,在我的視野中,甚至還帶有剛剛戰鬥後淡淡的濕潤氣息,不清楚是這片雨林中的水汽沾染上還是英靈所分泌出的汗,從她飽滿的腳後跟看去,似乎有着相當程度韌的皮膚一直從腳掌的側沿一直延伸到魁扎爾筆直的腳趾之中,而且據腳型來看,她較大的足型還擁有着幽深細密的趾縫,每一道夾雜纖長腳趾之間的縫隙,總是惹得我在「不經意」看到的時候浮想聯翩。

「嗯?御主,不繼續向前嗎?在看什麼呢?」魁扎爾輕快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我慌忙移開視線,整理了一下思緒,我和魁扎爾一起行進在山脊的一片雜亂的葡萄藤蔓中,已經隱約可以看到她的神殿了,下面的森林被分割為幾塊樹木稀疏的林地,而遠方則是午後陽光下的一片寬闊綠地。天氣變得有點陰涼,但我的眉宇之間卻掛滿了汗珠——為了守護御主,魁扎爾走在我的前方,她身上帶有某種叢林樹脂的煙燻,以及各種馥郁的辛香料所產生的香氣一起侵染着我的鼻腔,再加上她走動的時候,彎曲的腳踝被皮革摩擦時那輕微的沙沙聲,寬大的腳掌觸碰着堅韌的地面,我有些慚愧地低下頭,目光匍匐地在超出便鞋邊緣的腳趾上,空氣之中飄逸着屬於南美戰士的青草香氣。我的知在膨脹,連帶着男一起,隨着魁扎爾飽滿腳掌的抬起又落下,想要被她踩在腳下,用腳掌温柔地上下踐踏的慾望在我的血管裏面鼓動,而又無時無刻不為她便鞋踩斷地面上乾硬的木枝的聲音所焦慮,而就在我以為自己掩蓋得很好的時候,魁扎爾莫名地嘆了口氣。

「御主給我一種心不在焉的覺呢,儘管確認特異點的扭曲非常重要…但在這個時候,不如一起去我的神殿休息一下吧?」魁扎爾一如既往的熱情表情上,似乎帶了點陰霾,那一閃而過的,類似凌的竊笑,大概只是我的錯覺…吧?

「能、能去你的神殿嗎?那再好不過了,在這裏我也很難休息,不過也不是説不可以啦…」我想起了和伊什塔爾營的時候,那時也是在叢林中小憩。

「來吧~而且,我的神殿有專門供我一人的休息室哦?呵呵,趁着這個時候,是不是可以和御主親做一點這樣那樣的事情呢?我的內心,逐漸炙熱起來了~」

「別隨便期待這種事啊,才不會發生這樣、那樣的事情!」被魁扎爾的挑逗攪亂了心緒,我莫名煩躁地踏步向前,想將腦海中揮之不去的,英靈輕柔又堅韌的腳掌幻影移除。

在她的帶領下,我走入了一個具有南美風情打扮的室內,到處都鋪着厚厚的摔角用具,此時,外面的光明媚,氛圍輕盈,窗户上掛着絲綢織錦的簾子,陽光透過數十個水晶窗温柔地灑進來。而魁扎爾卻緩步走近,用自己鋼青的瞳孔捕獲了我的目光,一陣突如其來的惶恐向我襲來,但隨着魁扎爾越靠越近,又有種麻痹般的快夾雜其中,她狠狠地將我按在牀上,而我來不及阻止。

況且,我本就不想阻止。

「御主,你難道以為身為女神的我不清楚你一路上都在看哪裏嗎?」

「呃…我、我當然是集中注意力在魔物上面了!」

「哦呀~?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我可愛的御主在對着我的腳掌發情呢,想要我的腳趾嗎?嗯哼?還是説想要用我濕熱的腳掌像是摔角一樣將你的男亂七八糟地包裹起來?哎呀,原來,都不是啊~」魁扎爾開心地説出具有衝擊力的話語,完全就是被看破了,她現在那惡的眼神,看起來本就沒有一點善神應該有的樣子。

【可惡,可惡,可惡!魁扎爾明明就知道我喜歡她的腳啊!這份説不明道不清的覺從召喚她開始已經燃燒了很久了!我好想和被魁扎爾踩着,好想被她的足環繞在我的下體上面…】心裏在做着烈鬥爭的我,被魁扎爾用技巧死死地壓制在牀上,只能尷尬地向下方看去,想好好確認一下魁扎爾的修長足,而她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小動作,用腳趾快速地褪下便靴,美麗而曲線優雅的大腳直接在屋外投進來的陽光下暴在我的眼前,在塵埃下淡淡地矗立着,或者説主動往上翹起的纖長白皙腳趾似乎在勾引着我去撫摸,去尋求安——此時我的官被無限放大,周圍那暖暖的香氣讓我無法集中注意力思考,總想做點什麼來發這難耐的心情——「哼哼哼~怎麼樣?御主,我的腳還可以吧?唔!為什麼直接不自然地移開視線呢?」壓不覺得足控有何羞恥的魁扎爾對我現在害羞的舉動相當不解,只不過是對人體部位的喜愛罷了,況且她可是有在好好保養自己的腳的,不説平時會去桑拿房裏休息泡腳了,鍛鍊過後在從者休息室內她也有很認真地清洗過,因此她對自己的腳掌形狀和軟度還是蠻有自信的。

我嚥了口口水,不知為何總覺得嘴巴很乾燥。「很、很漂亮哦,比起其他英靈的來説對我更、更有引力。我只是覺得我們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好啊…」

【哼!沒有直接説我的最好看還拿其他英靈的作比較啊,畢竟御主也太年輕了不懂説話~沒關係,我來好好調教他~】魁扎爾相當自信,瞄了一眼自己具有順滑曲線的足,像是要確認一下自己的腳到底多具有引力一般,十修長的腳趾像十雨後筍一樣整齊地排列在前腳掌的尖端,雖然之前整在摔角場上訓練,腳型會顯得較為寬闊而有力,但是這種程度恰好可以完全覆蓋男,並且經常抓地的腳趾會更為靈活,能很好地包裹住男點。比起足技術來魁扎爾肯定是屬於讓男覺非常舒適的那種。筆直而纖細的腳趾因為心裏的掙扎而難耐地抖動着,45碼的腳掌隨着魁扎爾的動作而抬起,像是故意要勾引我一般,在大腳趾和第二腳趾間留下一道可人的縫隙,若是用一般強壯男來做對比,肯定是容納不下的,但是魁扎爾覺得這個長度很適合於我——還沒見過我男的魁扎爾想當然地認為御主的只有手指細,畢竟只是稚的未成年御主。

【是時候該讓這位年輕的御主從我身上得到一點快了呢~】魁扎爾俊俏的瑤鼻秀氣地,目光和我的眼神短兵相接,被這種充滿了愛意的眼神嚇到,我的身體畏縮了一下。過於青澀的表現讓魁扎爾小腹附近升起了一股惡的火焰,一抹紅暈生在她那女神的絕嬌靨上。【已經,決定了……】魁扎爾的手指在自己的腳踝處勾動了幾下,將秀美的飽滿腳掌從便鞋中出,看似優雅沉穩,內心的情慾已經要壓抑得近乎爆炸。她不聲不響地抬起了柔的右足,她直接伸出一隻軟足踩在了我的褲襠上,摸索着踏在那硬物上。

「啊、啊?……嗯嗯?!!!!」我正猶豫着要不要低聲下氣地向魁扎爾求饒,突然上傳來的柔?!這是?我驚訝又納悶地將頭抬起,目光對上滿臉惡作劇般笑意的魁扎爾,只見她的臉微微漲紅,但維持着調侃我的表情,甚至還從容地湊到我的臉頰附近,緩慢地呼着。轉瞬之間,我回想起了自己偶爾躲着瑪修看黑鬍子提供的「成人頻道」時裏面的內容——毫無疑問的,是魁扎爾在為自己做足,但是……這可是在屬於她的神殿裏啊,竟然可以在這種地方,為自己足嗎…我故作鎮定地平復了一下心情,「魁扎爾…姐姐……這裏是、你的神殿,做這種事情…不合適吧?」

「怎麼?你不喜歡嗎?不是之前看着我的腳出神了麼?一到正戲就萎了?難不成御主是那種不能起的類型嗎」魁扎爾輕笑幾聲,這樣的嘲諷在我看來是不能忍受的,雖然確實男發育得不甚完善,但是起碼的體驗經歷還是有的。

「不、不是這樣的,如果一定要的話,我怕、你的腳會很難受。」【畢竟被滿後的黏膩可不是每個從者都能忍耐的啊。】但我不想象起,要是魁扎爾的足沾滿了我的華後,那靡的樣子將會多麼人。

「哼哼!?為什麼會很難受啊。我反而覺得玩你的話御主會出可愛的表情呢~——而且,實踐的話才是最能讓男孩成長的哦~」

魁扎爾的白皙足觸碰到了我褲襠下龜頭的位置,海綿體迅速充血、起,強勢地頂開魁扎爾柔的足底,讓她幾乎一時間踏不住這起的

「御主有着和身份相符合的,相當可愛的呢~」魁扎爾受了一下足底的陰莖,那種想要踐踏御主器的慾望緩慢地攀升着。

「不是的…是、是因為姐姐你的腳,在我上面、啊哈…唔!…不、不用這樣…」雖然出聲拒絕,但是我能受到自己上的軟沒有絲毫停頓。

「噢噢?我可是很有興趣啊~可愛的御主~」魁扎爾微微一笑,以更加魅惑的眼神盯着我,那帶有壓迫力的面容和不容拒絕的表情,讓我抵抗的意志變得更加淡薄。但此時的我可沒有心情調笑,稍微有點緊張地偷瞄着美麗的魁扎爾,雖然她的腳掌被我起的漸漸頂開,但是足上的動作可不帶停頓的,隔着內褲和迦勒底制服褲的足掌用力的上下摩擦着,圓潤修長的腳趾因為不知道具體生殖器官的位置而到處摩擦着,包括部、丸、身都被魁扎爾的足趾調動,我覺到了這柔的肌膚,當魁扎爾前腳掌按下去的時候,柔軟的足底會完全陷入一個形狀的內凹,內凹後身旁的足底肌膚全部包裹上來,温暖着稚身,然而這種淺的刺只能將我的維持在一個硬直起的狀態,並不能給予更多的刺。我眼角的餘光可以看到魁扎爾手掌在微微地用勁,那完美的手指像是用力過度一般骨節發白,正好是她足上動作的延續,比起摔角,果然對魁扎爾來説足更富有挑戰。【原來,她也對足不是很悉啊,那我、我也不能認輸,既然魁扎爾姐姐都這麼做了,我也要好好地享受這一點。】我打定主意,淺淺地將右手伸到長褲上,引導着魁扎爾的葱白腳趾,讓這隻富有彈和韌的細膩足緩緩進入我內褲中的隱蔽世界,那起後在我的幫助下愉快地和魁扎爾的温熱足掌接觸到了一起,那種貼肌膚的柔如閃電般擊中了我的神經,畢竟我也只是一位剛剛成年不久,慾正常的少年啊,僅僅想要更多、更多地體驗魁扎爾的絕玉足。她足足底在我的側面上不斷地上下律動,直到我引導着姐姐柔的腳趾觸碰到龜頭之上,魁扎爾就明白會發生什麼了,她知道一直在外褲上摩擦刺力不夠,就是想看看這位年輕的御主在什麼刺下才會自己主動索求快,知道了他的底線後,在兩人進一步的身體上,魁扎爾就可以佔據主動的位置。魁扎爾的腳底撞上了一個火熱熱硬邦邦的物體,就算是傻子也知道我在拿她的腳幹什麼。

「哼哼~御主果然!果然對我的腳有覺啊!這樣的話,我也許可以給你更多的刺哦?身為女神的我這麼毫無顧忌地幫御主解決慾,你~是不是也要變得更乖一點呢?我的小御主呀~」魁扎爾蜂的髮絲帶有叢林的香氣,若有若無地觸碰着我的臉頰,她回身體,坐了起來,屋外的陽光變得更加熾烈,而她現在看起來就好似懸在我上空的一尊女神。

「我、其實…呃…並不是,非常想——啊、好、好舒服…」我的聲音乾涸,「不需要、做到這種程度、也可以的啦…」然而,魁扎爾腳趾上的觸卻讓我有一股騷動在血裏奔竄。

【真是——太可愛了!不愧是我的搭檔啊~御主親~】沒有刻意去探求,只是不經意間如此想道的魁扎爾反而因為這種想法,而變得開始熱衷於為御主足,她主動地用柔的腳掌緩慢地在我的上滑動,優美渾圓的玉長雙腿沒有顧忌地抬起,是用雙足都直接伸入了我的內褲中,將彈甚好的布料擠到最大限度地凸起,底下魁扎爾的兩雙帶着在叢林間殺戮完畢後淡淡汗的輕便短靴上早已沒有玉足存留,彷彿在安靜地觀賞着在它們前上方替可愛的做着靡按摩的足趾。而被一雙濕熱腳包裹住的我顯然是更為興奮,主動地動着身體,在魁扎爾美好的雙腳中滑動漲紅的身,這樣就形成了魁扎爾的雙足一左一右在內褲中替做着肌膚摩擦的蕩場景。

「這種熱情的觸碰就像是主動在向我求愛呢,御主~我的腳——就讓你那麼舒服嗎?」

「呼——哈,為、什麼,要這麼做——」魁扎爾足底柔的快在擊打着我的神經,讓我不能很好地表達現在的情緒。

「我還以為御主想和我發生更多的事情呢,竟然還要問為什麼,姐姐我好失望啊~」

「呃——啊…哈…發生、更多事情什麼的,呼——我、我並沒有在期待——哈呃」

然而這是謊言,單單足趾就能給我這樣無語倫比的體驗,我説出那些抵抗的話語就像是在咀嚼碎玻璃一樣,但這是有原因的,我的自尊不允許這樣毫無節地被姐姐系英靈踩在足底下。

但這種柔濕熱的肌膚傳達到馬眼內的快又是實打實地刺着我。滑的足底彈跳着頂到了魁扎爾軟綿綿的腳趾,受到一直乖乖地被摩擦的不規矩起來,魁扎爾意味深長地凝視了我,而後悄然一笑,陽光般的笑容絲毫看不出她正在為眼前的少年做着足

正常的對話,然而足上的動作卻沒有停,魁扎爾軟的纖長玉趾由於的亂撞而緊捏着抵在龜頭上,而我龜頭分泌的前列腺體也把魁扎爾從未被玷污過的趾窩得更為黏濕。

「那御主,今後的每個夜晚,我都可以這樣到你的房間做這樣那樣的事情嗎?」魁扎爾的語氣稍微加重了一點,近乎於一種微笑着的威脅,沒辦法,她實在是太想看着這位少年體在她的身下發出顫抖的求饒聲了。

「呼——呃啊——絕、絕對、不可以!被瑪修她們發現了的話,我就——」強顏歡笑的我只有分出一點點正在受足力來回答。

「嗯嗯!果然第一反應是拒絕啊——不過,還沒有什麼人敢拒絕女神大人呢~我説過了吧?幫你做這種事情是要收取代價的,啊啊,你看到我的腳掌和你的這種融合在一起的相了嗎?」魁扎爾的雙眼朦朧起來,説這話的時候視線並不在我臉上,而是看向我頭上的某處,深呼,壓抑着臉上的紅暈,防止被她的御主看出過於失態的神——抑或是剋制不住直接在這裏強行將少年據為己有。既然足什麼的已經在做了,魁扎爾心裏已經決定在御主的房間將他用慾望徹底噬。

「啊——唔啊…」不知道魁扎爾在打什麼注意,反正好好享受此時的足足吧,下體上的快不住地延伸着,我濛地想着,也隨着我的心理而擺動着,果然魁扎爾的腳掌還是太了,可以完全包裹住我稚,延展不錯的皮膚可以在她的足底摩擦過時提供滑的快,比如現在在馬眼上按壓的柔皮膚,是與她的腳趾完全不同另一種觸,我從魁扎爾趾窩內體驗到的更多是腳趾包裹的緊緻、綿密所產生的快,所以這種滑柔軟的玉足疊在我的兩側,輕輕地在着也是一種別樣的快,【太、舒服了!魁扎爾姐姐,果然選擇你來特異點,才是正確的…嗚——好舒服——】第一次幫御主足的魁扎爾改變了從雙足替摩擦身的策略,打算儘快讓我釋放,無師自通的她單單使用一隻腳在龜頭上不斷變換着動作,因為玉足的寬大和細膩,所以不會有過於大的變化導致吃痛,她時而將整個身貼合在軟的足底上,時而用翹起的腳趾從龜頭處輕輕向下滑落,同時另一隻腳尖挑逗着下面的卵袋,這樣替着幾次後,我就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關了,快凝聚在馬眼處的速度超乎我的想象,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何魁扎爾做的就像個嫺的足大師一般,藉助息聲的掩護,我用手掌掩蓋住自己的臉,不想讓魁扎爾看到自己脹得通紅的面頰。

「哈哈,息很烈呢。是因為太過舒服了嗎?唔唔,該不會御主腎虛吧?我可是三女神同盟的女神之一哦,做這種事情不盡興的話可不行呢~」

「呃哈——才沒有!還不是你的腳——這樣動作的話……唔哇——」

在魁扎爾抓住這個機會嘲笑我身為男擼多了腎虛的時候(實際上我確實最近都想着魁扎爾和源賴光在自),我趕緊以最大的忍耐,魁扎爾包裹着的雙足幾乎被送得擠出內褲,女神似乎不懂這是我的前兆,反而報復似地,用足趾旁的明顯足弓去踩踏龜頭,死死捏着這個瀕臨邊緣的龜頭。

【不行了——魁扎爾姐姐的腳太——我不行了啊啊啊,在她的腳趾中…!】我被這一陣達到了慾望的高峯,掩蓋住臉的手掌不由自主地伸入內褲中,按住本就沒想離他下體的腳掌,扶着魁扎爾仍舊是有着少女般軟的足跟,下身一陣動,我的股間甚至稍稍離開了牀鋪,「噗嘰」實際上並沒有發出這麼靡的聲音,卻是我腦海裏對自己大量的形容,一如魁扎爾足內的場景——爆發式噴的龜頭整個擠入了魁扎爾的大腳趾與前腳掌的縫隙中,白濁幾乎在一瞬間就充滿了女神濕熱的足掌,而她的另一隻足還沿着身來回磨蹭,撫中的,彷彿在提醒着「不要着急,可以慢慢噴,我的腳趾們不會離你而去的」這般的温柔,終於,在足趾間的完畢,兩雙玉的腳掌和包裹着的迦勒底制服褲上都沾上了散發腥味的熱,包括魁扎爾那伸回輕便短靴中的腳趾,一滴一滴地在往鞋面上淌着白體,明顯的白濁溢滿了她的雙足,起身走動後,有正常視力的人都不會忽略這靡的標誌。釋放完自己的慾望後,我朝對面的魁扎爾抱歉地撓了撓頭,那拼命壓抑但仍舊能紅得滴出水來的面頰上只有對魁扎爾的抱怨和羞澀,反觀被滿雙足的魁扎爾,一臉神清氣的樣子,眉眼間都是對我的嘲和滿足。

「嗯嗯~馴服小動物的覺真不錯啊~」魁扎爾心滿意足地看着自己沾滿了白濁的修長腳趾,腦袋裏全是如何捉御主的暢想。她並不介意直接和御主達到最後一步,喜歡他這種情是無法矇蔽自己的,就是在吃下這位稚少年的過程中——需要加更多的佐料。

「還、還行吧。話説真的要來的個人房間嗎?我、我覺得恐怕不太習慣。」

「呵呵呵,剛剛御主還在我腳上釋放了好多,要不你聞聞?現在我的腳趾縫裏還有你的味道哦~」魁扎爾甚至示意得抬起了便鞋中的雪白腳趾面。我看不清魁扎爾便鞋足弓內的具體情況,但我仍然記得在魁扎爾温熱柔軟腳趾中爆的快

「那就、那就僅此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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