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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鄉村血欲】(第一章:寡婦絮語『一』)作者:第七天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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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第七天魔王

字數:3387

第一章寡婦絮語(一)

俺公爹不是個東西,這個老雜總是背地裏説俺是個不祥的女人,説俺剋死了俺丈夫,讓他沒了大兒子,還説俺要害他二兒子。老雜,壞東西,你偷看俺洗澡的時候,你咋就不説俺會剋死你這老雜

俺是個苦命的女人,俺丈夫跟俺成親才半年,就因為喝了一碗涼粘粥,得了絞腸痧,足足折騰了一夜,轉天就死在俺鎮上醫院裏。俺哭的跟個淚人一樣,他那老不死的爹一滴眼淚都沒掉,只是一個勁的嗷嗷罵街,罵得那叫一個難聽。罵俺是個爛,罵俺死了俺丈夫,説俺勾搭小叔子,説俺……老雜,你當着全村爺們兒娘們兒的面,罵了俺的上百遍,説俺是爛,臭

老雜,俺的你又不是沒看過,哪裏爛,哪裏臭,你跟條老狗一樣,趴在門縫裏偷看俺洗澡,俺知道你在偷看,我故意把俺的大白腚對着門縫,看吧,看俺的腚眼子,看俺的黑,看俺的咧開的,讓你個老雜看個夠,讓你這老雜過夠眼癮,讓你這老雜活活難受死。

你這個老雜年輕時死了婆子,光了這麼多年,你那檔裏的東西還總邦邦硬,俺早上喊你吃飯,你把被子撐的老高。俺丈夫的都沒有你的大,俺小叔子都沒你的長。

俺丈夫是個好人,疼俺,稀罕俺,可是好人不長命,就這麼走了,留下個孤零零的俺,被他這老不死的公爹天天奚落。俺想俺丈夫了,他活着的時候,天天晚上纏着俺,非要舒坦了才讓俺睡覺,睡着睡着,還總劃拉俺的子,劃拉俺的大白腚,摳摳俺水汪汪的

如今晚上沒人再折騰俺了,俺這心倒睡不踏實了。

俺丈夫死的那天,俺哭的爬都爬不起來,但俺不能讓俺丈夫髒着身子走,俺丈夫是個老實的莊稼漢子,黑黝黝的皮膚,寬寬的膛,厚厚的肩膀,俺躺在他懷裏,那個滋味讓俺稀罕不夠,他那大手在俺白白的身子上劃拉來劃拉去,劃拉的俺心裏跟裝了只小耗子似的,撓俺的心尖兒啊。

俺丈夫身上有股爺們兒的味道,都説俺丈夫身上臭呼呼的味,但俺喜歡,他騎在俺身上狠狠的俺的時候,他那味道濃的跟撒了瓶的醋一樣,灌得俺鼻子滿滿的,俺聞了這味,俺也隨着他的大黑腚扭啊扭啊。除了俺丈夫,誰身上也沒有這個味兒了,俺小叔子沒有,俺村長沒有,俺後爹沒有,俺這個老不死的公爹更沒有。

俺哭歸哭,疼歸疼,但俺還是要給俺丈夫搽乾淨身子,給俺丈夫穿上平時捨不得穿的,俺小叔子從縣城給他買的那套勞動布的衣裳。

俺丈夫光溜溜的躺在炕上,冰冷的身子硬邦邦的躺着。你莫不是還沒死,你平時睡覺總光着腚睡,你現在躺着,咋就不説話呢。

丈夫啊,你不該這麼早走啊,俺還沒稀罕夠你啊。俺拿巾沾着温水,給俺冰了的丈夫擦着身子,他那身上的味還保留着,俺喜歡聞啊,但俺知道這是俺最後一次聞到了。

俺丈夫檔裏面黑呼呼的活兒,耷拉着,俺用手劃拉,這是俺的寶貝啊,這是讓俺死了又活過來,活過又死了的寶貝啊。俺真想了衣服,騎在上面,搖晃俺的大白腚。你活着的時候,你喜歡讓俺騎着它,你喜歡躺在下面,用你的大手使勁俺的兩個子。

俺給俺丈夫穿上他稀罕的衣裳,俺看着村裏的爺們兒把他抱進棺材,俺看到俺丈夫的棺材被抬走。俺丟了魂兒,俺哭的裂心。俺想跟他們去墳地,可俺公爹這個老雜説俺娘們兒不能進墳地,説俺去了會敗了他家的風水。老雜的公爹啊,你家風水就沒好過,你家祖上也都是莊稼漢。

俺哭的死去活來,俺模糊的看到村長在偷笑,俺看到幾個娘們兒對俺指指點點,俺看到村支書過來攙俺,他趁機摸了摸俺的子,俺聽到俺小叔子在俺耳邊説:「嫂子,別哭啦,還有俺呢。」

俺模糊了,俺真的模糊了……

等俺醒來的時候,俺躺在自家的炕上,旁邊坐着幾個鄰居大娘。俺聽到大娘説:「老大家裏的,你莫要哭壞了身子,你莫要尋了短見……」

俺不會尋短見,俺是個苦命人,俺身子髒,俺尋了短見,閻王爺也會讓小鬼們收拾俺。

俺躺在炕上,眼淚汪汪的,俺説不出話,俺就在尋思啊。俺上輩子是做了啥缺德事嗎,咋就讓俺這輩子受這些罪呢。

俺自小死了爹,俺4歲那年,俺爹去縣裏送葦子,回來的時候,在縣裏灌了幾口黃湯。唱着他稀罕的山東呂劇《王小趕腳》。趕着騾車快走到村頭的時候,騾子受了驚,拉着車竄進了河裏。俺爹啥都好,就是不會水。可憐俺爹一副好嗓子,隨着騾車跌進了河裏。俺自打此後,再不敢聽呂劇,俺一聽,就想俺爹。

俺娘守寡拉扯俺到了6歲,俺姥孃家説過,讓她另找個婆家。俺娘那年剛30,守了兩年活寡,俺看到俺娘抱着枕頭哭,俺看到俺娘抱着枕頭蹭自己的襠,俺看到俺娘牀頭下藏着的擀麪杖。

俺二舅有一天趕着驢車來到俺家,把俺家的被窩衣裳都裝上車。俺娘牽着俺的手,把俺抱上驢車,俺不知道這是去幹啥。俺只記得俺親跌着小腳,在驢車後面一邊哭一邊喊:「媳婦兒啊,你莫要走啊,你把俺孫女留給俺啊……」

俺二舅把俺和俺娘送到一個大村,這個村離俺老村遠得很,村裏的人都嚼舌子看着俺孃兒倆。俺不知道俺舅把俺和俺娘送到這村幹啥。俺問俺娘這是去幹啥,俺娘低着頭擦眼淚。俺問俺舅,這是去幹啥。俺舅説:「妮子啊,俺這是送你和你娘過好子去啊。」

送俺去過好子,二舅啊。你這個殺千刀的啊,你這那是送俺孃兒倆去過好子,你這是害了俺啊,你讓那髒的跟豬一樣的後爹了俺的身子啊。你把俺孃兒倆送到一個大院子前,扯開你那公驢嗓子:「老董家的,俺把俺妹子給你家帶來了。」瞬時間,院子裏面跑出三個人。

「大侄子啊,可是辛苦你了。哎喲呦,你這妹子長得可好看哦。哦,這小孩就是你外甥女吧……」説話的是個長得奇醜的老太太,在她旁邊站着一個瘦的像是小人書上的骷髏一樣的老頭子。後面跟着一個髒乎乎的胖子,這個胖子就是俺的後爹,也是禍害了俺的人。這醜老太和骷髏般的老頭就是俺以後的後和後爺爺。

「還不把你媳婦兒和閨女領進去。」隨着醜老太的一聲大喊,這髒胖子把俺娘從車上抱下來,也把俺從車上抱下來。牽着俺們孃兒倆的手,呵呵傻笑着,把俺們領進屋裏,這家人家可真髒。

俺二舅和俺後,後爺爺把車上的東西歇下來。後總是呲着大板牙笑呵呵的,後爺爺一句話也不説機械的幹着手裏的活。以後的子裏,俺基本上聽不到後爺爺説話,俺受罪的時候,也只有他憐惜過俺。

這家人家為了俺們的到來,特地燉了,俺好久沒有吃過了,真香。以後俺想吃的時候,俺後爹給俺買,但俺後爹也吃了俺的。俺二舅跟俺後爹喝酒喝到後晌。俺問俺娘:「娘,咱回家吧,俺不想在這。」

俺娘只是一個勁的掉眼淚,啥也不跟俺説。後來俺才知道,俺娘是俺姥孃家收了俺後爹家300元和1000麥子,把俺娘許給了俺後爹家。俺的娘啊,以後你就成了俺後爹的母狗了。

俺跟俺娘來到俺後爹家的第一個晚上,俺的後哄着俺睡,俺半夜被吵醒了。俺聽到隔壁俺娘跟俺後爹的屋子裏,傳來殺豬般的嚎叫,俺知道那是俺孃的聲音。俺娘咋啦,是病了嗎。我問俺後,她説:「妮子,您娘這是舒坦呢,木病,妮子啊,快睡吧。」以後的子裏,俺幾乎天天聽到俺娘嚎叫,俺一直在想,俺娘為啥總是舒坦,俺咋就舒坦不起來呢。

俺在這家住到12歲,俺後爹對俺好,總是給俺買吃,但總是在俺身上不安分的亂劃拉。那次俺去打豬草,俺肚子疼,蹲在草坑裏拉屎,還沒等俺拉完提起褲子來,俺就被人從背後抱住,俺的嘴被一隻大的手堵住,讓俺喊不出,俺就像一隻狗一樣,被人壓在下面,俺到一個東西頂住了俺的腚眼子,這東西一下鑽了進來。

俺疼的把嘴都咬爛了,那東西在俺的腚眼裏鑽來鑽去,俺到俺的腚眼像是着了火,一陣熱乎乎的東西噴在裏面。壓着俺的人,在俺身上哆嗦幾下,放開了堵住俺嘴的髒手。俺一下大哭出來,俺喊俺娘,娘聽不見,俺喊俺後爹,俺後爹在俺身邊哎了一聲。

俺被俺後爹了腚眼子,俺後爹了俺忘記擦的腚眼子。俺大哭,俺後爹哄俺,俺後爹説晚上給俺買吃。俺不哭了,但俺疼的走不了路。俺乾爹把俺揹回家,對俺娘説俺崴了腿。

娘啊,俺心裏不好受,俺腚眼難受,俺咬爛的嘴難受啊。俺不敢對娘説,俺説了,就不能吃了。

俺的第一個男人竟然是俺的後爹,俺的後爹竟然第一次了俺的腚。俺的後爹第二次才了俺的。俺後爹把俺領到柴火堆,抱俺在懷裏,叫俺:「小妮,爹疼你,你也疼爹不,疼爹,讓爹吧。」

俺疼俺後爹,俺後爹也疼俺,俺後爹真的讓俺疼了,他像只死狗一樣壓在俺身上,瓣着俺的腿,忘俺肚子裏着他那黑乎乎的東西。他説這是,俺娘就是這麼讓他舒坦的。俺咋就俺覺不到舒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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