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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的媽媽】(第四部) (02-03)【作者:飢餓的傑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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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飢餓的傑克

字數:10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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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二、三連發)

回來北方老家,轉眼間,已經過去一個星期了。

我和媽媽住在磊子家,不用房租水電氣,沒什麼經濟壓力。但我們母子倆都明白,這只是暫時的,等磊子父母一回來,我們就得搬出去;另一方面,雖説我們前兩年在南方打工(我媽媽賣被人),積攢了一筆小錢,但坐吃山空的道理誰都懂……媽媽勸我不能一直這樣在家待著,年紀輕輕,得出去上班掙錢。

我不是個不懂事的小孩兒,但我當年高中沒畢業,就去洗浴中心當服務生,後來又做了我媽媽的「龜公」,如今20出頭,既沒有大學文憑,也沒有一技之長,哪能容易找到一份正經工作?這兩天,我也嘗試着,出去投了幾份簡歷,結果全部石沉大海,連面試的機會都沒得到。

接連碰壁之後,我下定決心,準備自己創業,用我媽媽的積蓄做點小生意。

……

「啥?你想創業?」

「是啊,想做點小買賣。」

「可兄弟,現在買賣不好做啊,你得想清楚。」

「我知道,唉,經濟不景氣嘛!」

「沒錯,尤其是在咱大東北,你沒人沒錢,幹啥都困難。」

「我這不也是沒法子?出去找工作,沒人願意招我啊。」

「那倒是,天天朝九晚五,掙不到幾個錢…」

傍晚,我和磊子在家裏聊着創業的事。我們倆坐在客廳沙發上,就着小雞燉蘑菇和啤酒,一邊喝着,一邊嘮嗑。

磊子和我從小玩到大,雖然跟我同齡,但因為早早就出來混社會,他的心智和眼界要比起成許多。關於創業這件事,我覺得有必要和他商量商量,甚至聽取他的意見。況且,考慮到磊子目前也是個無業遊民,我還有意拉他一起入夥,讓他出人出力。

7點多鐘,我媽媽回家了。

母親推開大門,走進來時,我和磊子兩眼直放綠光。母親今天穿一件黑針織衫,下身是叉開膝的紅裙,腿上裹着絲襪,腳上穿一雙搭扣細高跟。這一身漂亮的打扮,讓我母親看起來似乎只有三十多歲。

「你今天去哪兒了?還穿得這麼騷?」

我開玩笑地問媽媽。

「我跑了幾家中介,準備去看看房。」

母親站在門口,一邊彎着高跟鞋,一邊淡淡説道,她包裹在絲襪裏的小美腳,腳趾上隱約可見塗着大紅的指甲油。

「辛苦了,阿姨,您吃過飯了嗎?」

磊子在向我媽媽獻殷勤。

我媽媽微笑着説:「還沒呢,謝謝關心!我等下自己隨便點吃。」

「哦哦,廚房裏還有半鍋小雞燉蘑菇,我去給您熱一下!」

磊子正準備起身,去廚房給我媽媽熱菜,我卻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故意很大聲地説:「別走啊兄弟!熱啥小雞燉蘑菇?先給我媽媽喂點些'香腸',她最愛吃了!」

説完,我就把褲子往下一褪,命令媽媽趕緊過來給我吹喇叭。

「小偉,我才剛剛回來……」

母親眼神哀怨地看着我。

「是啊,要不讓阿姨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吧。」

磊子似乎在為我媽媽求情,這讓我心裏更加不

「哼!」

我冷笑一聲,説道,「誰管她餓不餓?!趕緊滾過來,讓咱哥倆!」

沉默了一會兒,母親不聳搭下腦袋,深深地嘆了口氣:「唉……你這孩子……」

接着母親走近我跟前,像往常一樣,「撲通」一聲跪在地板上。母親仰着頭,目光離地看着我,她的小手握着我的陽具部,自下往上,輕輕套着,時不時地,母親還捏幾下我的卵囊。陽具就被母親的小手摸得乖乖抬頭,母親見兒子已經起,順從地張開小嘴,用嘴包住我的龜頭温柔,她靈巧的舌頭輕鬆撥開我的包皮,舌尖在馬口處輕刮。

我眯着眼睛,十分享受。一旁的磊子看着我媽媽給我口,他搖搖頭説了句:「小偉,你也太過分了吧,阿姨這才剛回來,你就……」

「哎呀,這有啥關係!來來來,把褲子了,讓我媽給你也吹吹。」

「算了吧,你們母子倆玩,我就不打擾了。」

説罷,磊子從沙發上起身,坐到了一旁的小板凳上,好像刻意要離我遠遠的。

磊子點了煙,繼續説道:「咱們接着聊做買賣的事吧,正好阿姨也在,也徵求下她的意見。」

我媽媽聽了,從口中吐出我的陽具,抬起頭對磊子説:「沒事,我沒意見,都你聽你們哥倆的…」

説完,我媽媽迅速低下頭,重新叼起我的陽具,繼續含在嘴裏又起來。

「不管她,咱倆商量就行。」

我抱着母親的腦袋深深往下按,同時問磊子:「兄弟,你在這一帶混了不少年,你説説,有沒有什麼好路子?」

「恩,我覺得吧,就咱這小縣城,你也只能做做餐飲,開個小飯店、茶店啥的。」

「不行,我沒學過廚子,自身沒技術,僱別人來幹我又不放心。」

「這倒是,現在的廚子可回偷耍滑呢……哎,要不你做服裝吧,在步行街租個門面,賣行服飾。」

「算了吧,現在誰還去實體店裏買衣服?都改網購了,既便宜又方便。」

「那……服務業呢?搞個按摩足療,投資不大,回報也不錯,現在人人都愛沒事捏個腳。」

「按摩店?好主意啊兄弟!嘿嘿」

我一拍腦門,繼續説,「我覺得咱們可以搞這個,不用租門面,直接上門服務式,零成本;也不用招人,讓我媽做按摩小姐,每一單給她點提成,也算解決了我媽的就業問題;至於服務內容嘛,好説,純按摩30元半小時,打飛機50元一次,口80元一次,150元一次,包夜500元,不限次數,隨便幹我媽,菊花都行。咱們還可以給我媽拍點照,再在照背面明碼標價,到時候等你買了車,咱倆就開着車在街上發我媽的照,給她拉客人……」

我一口氣説完,磊子和我媽媽聽得目瞪口呆,尤其是我媽媽,她含着我的陽具一動不動,眼巴巴地看着我,整個人都呆住了。

「你…你是在開玩笑吧?」

磊子愣愣地問我。

「哈哈哈哈」

我放聲大笑起來,「瞧把你倆嚇得,丟了魂啦?」

……

第二天,母親一大早就爬起牀,坐在梳妝枱前描眉畫眼、收拾打扮着自己,連早餐都來不及給我和磊子做。

我躺在牀上,打着哈氣問她:「打扮得這麼漂亮,出去找野男人啊?」

母親懶得搭理我,她今天約了房屋中介,去郊區看一間廉租房。據説那裏不僅房租便宜,而且人量較少,適合我們母子倆居住,畢竟母親回老家後最怕的,就是拋頭面。

過了一會兒,磊子不知為何也起牀了,很奇怪,他明明是天天睡懶覺的貨。磊子敲了敲房門,低聲問我,要不要跟他和我媽媽一起去看房。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我媽媽和磊子倆人,竟然早早就約好了今天一起同行,怪不得我媽媽今天出去見個中介,也如此心梳妝打扮一番,難道是特地為了磊子而如此嗎?我不敢再繼續往下想,深怕自己又嫉妒心作祟,影響和磊子之間的友誼。

「好!我馬上起來!」

我答應下磊子,迅速爬起牀去洗臉刷牙,此時我媽媽的妝容也基本畫好。

兩個小時後,我、媽媽、磊子三人坐公車來到郊區,一路顛簸,讓我們疲憊不堪。那個中介也如期而至,正在廉租房門口等着我們。

中介是個瘦高的男人,大約三十歲出頭,戴個金絲眼鏡,模樣看起來還斯文,再加上他身上那套廉價西裝,遠遠望去,還以為是什麼商界英呢。

「您好,是陳先生嗎?」

我媽媽走過去,面帶微笑地與他打招呼。

但沒想到,這姓陳的中介狗眼看人低,他知道我媽媽肯定沒什麼錢,又是單親母親,否則也不會來看這破破爛爛的廉租房。而且他本來就不想接這筆的單子,因為即使成功把房子租出去了,也沒多少佣金可以拿,而且他自己沒車,還得大老遠地從城裏擠公過來。

「嗯,你怎麼才來?我等了老半天了。」

房屋中介皺着眉頭説道。

「對不起,對不起!公車線路不悉,坐過站了,實在抱歉啊!」

我媽媽連聲道着歉。

「那就趕緊進去看吧,我下午還有事兒!」

房屋中介一邊説着,一邊拿鑰匙開門。

這時候,我不覺得有些無聊,而且那廉租房裏髒亂差,不知多久沒人打掃過了,我實在沒心思進去看。正巧不遠處有一家老式遊戲廳,我一時手癢,於是就叫上磊子,去玩玩拳皇97、美女衣麻將。

「哈哈,多少年沒玩過這個了!小偉,還記得當年咱們天天泡在遊戲廳裏嗎?」

「是啊,童年回憶,想起來有意思……走吧,兄弟。」

我和磊子一拍即合。

……

玩了大概一個多小時,我和磊子身上的零錢幾乎都花光了,可惜那美女衣麻將仍未通關,美女的衣服只了一半,罩和內褲還掛在身上,不知是我們久疏戰陣、技術退步了,還是老闆動了手腳,把難度調到了最高。

「老闆,能賒賬不?讓我們再玩兩把唄。」

「賒你媽的賬,小兔崽子。」

「哈哈哈哈…」

我和磊子鬨笑着,故意調戲遊戲廳老闆。

隨後,我看了看手機屏幕,時候差不多了,一轉眼竟過去了一個鐘頭,估計我媽媽看房子應該也看完了,於是我叫上磊子,一同往回走。

到了廉租房那,大門緊閉着,也不見我媽媽和那中介的身影,我和磊子都覺着奇怪,難道媽媽不等我們,自己先走了?不可能啊!還有那姓陳的中介,現在在哪?

「也許他們還在裏面吧?你在這敲門,我去後面看看。」

還是磊子機靈,他不急不慌地走到廉租房的後院。因為大門在前面,鐵製的還加了防盜鎖,而後院就是山坡了,所以後院只有一道木門。磊子輕而易舉地就進去了,他站在廉租房窗户外,窗户不高不低,他的視線剛好可以看到裏面。

「我靠!果然不出我所料……」

磊子往窗户內瞄了一眼,嘟噥了一句,便回到大門口找我。當時我還在那「咚咚咚」地敲門,心裏莫名地擔心我媽媽會出事。

「別敲啦!小偉,你快過來看看。」

我跟着磊子跑到後院,我問他怎麼回事,他也不明説,而是指指窗户,讓我自己去看:廉租房廳堂內,我媽媽雙手抱頭、弓着站在一處牆角,她絲襪和丁字內褲了一半,褪在膝蓋上,高跟鞋凌亂地散了一地;房屋中介站在我媽媽身後,抱着我媽媽豐滿肥透的用力地着,我媽媽高高翹着股,兩條光溜溜的美腿直打哆嗦,似乎在承受巨大的痛苦;房屋中介一邊拼命地着我媽媽的,一邊不忘騰出手來玩她隨着而晃動的子,我媽媽肥碩的房因身體前傾而下墜成了一對碩大的圓錐體;房屋中介玩夠了我媽媽的子,幾乎快把她的豪捏爆,又伸手去捉我媽媽跳動着的大頭,他用食指和無名指夾住我媽媽的頭,使勁地……我媽媽吃痛地大聲叫着,「啊啊啊啊啊~」的女人呻聲縈繞在整間屋子。

我和磊子在外面看得一愣一愣的,不明白事情怎麼會發展到這一步,我們才離開了一個鐘頭,我媽媽竟然就和初次見面的陌生人搞了起來,是被強姦,還是我媽媽自願?無從得知…

「哎!」

磊子嘆了口氣,拍拍我的肩膀説道,「其實剛剛咱倆一回來,我看前面大門緊閉,就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勁。」

「那怎麼辦,咱們要不要衝進去?」

我問磊子。

「那當然了!阿姨是你的媽媽啊,怎麼?難道你還想眼睜睜地看着她被人?」

磊子一臉驚訝地反問我。

「額……其實……讓他倆再幹一會兒吧,反正我媽媽也不是第一次被別的男人了。」

「哎,小偉,你可真行!哥們佩服的五體投地……」

我知道磊子在故意酸我,但我此刻沒功夫搭理他,繼續欣賞我媽媽和房屋中介的戲。

屋內,房屋中介和我媽媽腿站累了,倆人準備躺下來,正轉移「戰場」,恰巧屋內還有他一邊繼續不斷拱動一邊抱着我媽的身體站起身來,讓她雙臂撐在舞台上,下身被他抬在半空中,一邊一邊推着我媽用雙臂往前走,還對台下説這才是真正的「老漢推車」。

這廉租房許久未打掃,藤椅上厚厚一層灰塵,眼可見,那中介嫌髒,就強行把我媽媽的白襯衫扒下來,墊在藤椅上。

「啪!」

房屋中介揚起手,重重打在我媽媽的股上,我媽媽肥白的上瞬間留下一記紅的手掌印。

「啊!疼啊……」

我媽媽痛苦地叫了起來。

「少廢話,臭婊子!坐到自己衣服上去,把張開!」

房屋中介惡狠狠地指了指藤椅。

我媽媽眼裏噙着淚,內心屈辱到了極點,可她又懼怕房屋中介的威,不敢不從。她扭了一下股,讓房屋中介的陽具從自己陰道內滑出,然後強忍着神上的侮辱,我媽媽聳搭着腦袋,自己坐到墊着白襯衫的藤椅上,兩側分開雙腿……接着在房屋中介的視下,我媽媽練地用食指和無名指撥開自己的兩片陰出裏面腫脹發紅的口,準備接男人陽具的入;房屋中介瞧我媽媽如此聽話,他滿意地笑一聲,然後右手握住自己陰莖,左手手心按在我媽媽起的陰蒂上,龜頭在我媽媽陰道口稍稍磨擦一下,「撲哧」一聲就了進去;房屋中介的陽具毫不費力地就一到底,整支沒入我媽媽的陰道最深處,我媽媽隨即蹬了一下白花花的大腿,叫喊着「太深了,太深了!」房屋中介毫不留情,他像一頭髮瘋的種豬飛快地趴在我媽媽身上拱送着,每次都是整支從我媽媽的進,他醜陋的丸拖掛下來、隨着一下下深深的頂入撞擊着我媽媽的會陰。

我和磊子站在窗口看着我媽媽在屋內被人姦,各自沒什麼話説,磊子內心裏還有點責怪我,怨我不進去搭救自己媽媽,還眼睜睜地看她被別人肆意玩。可惜磊子這次真是錯怪我了,我倒不是「見死不救」,而是覺得此事必有蹊蹺:試想屋內那雞巴正在我媽媽裏的男人,只是個區區的小房屋中介,模樣還看起來斯斯文文,不像什麼凶神惡煞的歹徒。這樣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上班族,怎麼會在工作時間好好的就強姦自己的客户?

我無法理解他的動機,於是準備先等等看,暫時不打草驚蛇。

十幾分鍾後,房屋中介突然大吼一聲,他快速地拱動下體、抱着我媽媽衝刺起來;我媽媽意識到他即將,也很配合地用雙腿緊緊環住他的部……

的瞬間,房屋中介很謹慎,他沒敢在我媽媽體內,而是臨時,將白從我媽媽小腹那麼高的地方噴出,打在了我媽媽的下巴和臉上。

……

中午12點整,豔陽高照,晴空萬里無雲,郊區某一處廉租房內:兩個年輕男孩兒,一人手握板磚,一人揮舞皮帶,滿面怒氣地站在廳堂內;水泥鋪的地磚上,一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男子,雙手反剪,低頭跪着,身上的西裝破破爛爛;廳堂朝南處,還有一個老舊藤椅,一位披頭散髮的婦人無力地躺在上面,她眼角發紅,似乎剛剛才大哭一場。

「説吧,老實代,到底怎麼回事。」

我冷冷地説道。

「我…我真的只是一時衝動……嗚嗚」

「還他媽跟咱彎彎繞!找打!」

磊子上去又狠狠踹了那房屋中介一腳。他在地上滾了一圈半,艱難地爬起來,繼續在我和磊子跟前跪好。

「一時衝動?一時衝動就強姦婦女,看來得喊警察來治治你了。」

説罷,我從口袋裏掏出手機,假裝撥起了號碼。

「別別別!小哥哥,我求你了……你們還是用板磚拍我吧,千萬別報警啊!」

房屋中介苦苦哀求道。

我可沒那麼好脾氣,起板磚就向他飛去,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頭上:「我不僅要報警,還要用板磚拍死你!」

「哎喲!嗚嗚嗚……」

房屋中介幾乎快哭出聲來,他捂着鮮血直的額頭,匍匐在佈滿灰塵的地磚上;可磊子仍然不想放過他,似乎比我這個親兒子更動,他手持皮帶的鐵頭,想上前再他幾鞭。

「好好好,別打了!我説,我説!」

房屋中介終於肯招了。

「你…你們知道不?我和你媽媽,是老相識了,唉…」

「什麼老相識?我們是外地人,剛剛才來你們這破縣城!」

「小哥哥,你就別裝了,我問你,你媽媽是不是叫馮慧芳?以前製衣廠的女工?後來還開過一家小服裝店。」

「……」

我一時語,不知道該説什麼。

「我都説了,我和你媽媽是老相識,你們就別跟我裝了。」

「少廢話!接着説!」

磊子怒吼道。

「好好好,千萬別動手,我老實代…」

房屋中介抹了一把臉頰上的血,繼續説着,「想當年,我才剛剛入職,做得第一筆生意,就是和你媽媽!唉……説來諷刺,當時她找我來租房,提的要求跟這次一樣:價格便宜,位置郊區,條件差點沒關係。這種類型的房子,説多不多,説少也不少。但畢竟那是我第一筆單子,我態度很積極,幫你媽媽找了好久,終於找到一處房源,就在附近的鄉下,不過要與幾個農民工合租,可你媽媽説她不介意…」

「這…這…這不大可能吧…我媽説過,她當年是住在遠方親戚家。」

我瞪大了眼睛,大概知道這房屋中介什麼意思了,覺得難以置信。

「什麼遠方親戚!她當年落魄下崗,哪個親戚會搭理她?你媽媽那樣説,是為了讓你和你爸安心。」

房屋中介搖搖頭,繼續説道,「你媽媽當年也只能那樣説,哪個丈夫會放心自己老婆,孤零零的一個人和一羣素質低下的農民工合租,還遠在鄉下郊區……」

「別扯廢話!這他媽跟你今天這事兒有啥關係?」

磊子不耐煩地打斷他。

「你聽我説啊,小哥哥……後來,也不知道他們鬧了什麼矛盾,你媽媽突然就失蹤了,房租也沒人。而且那幾個農民工還氣沖沖地到我們公司,大鬧了一場,還問我們要人,説你媽媽是他們的婆娘……為了這事,我被上司狠狠訓斥了一頓,還停薪一個月。」

房屋中介委屈地説,轉而語氣又變得強硬,「前幾天,你媽媽又去找我們租房子,我一看是她,氣不打一處出,就主動攬下這筆單子,伺機報復。你們可能還以為我狗眼看人低,其實不是,我只是打心底裏就記你媽媽的仇,再加上你媽媽長得又風騷,我一時沒管住自己的褲襠,就想到了用那種方式'教訓教訓'你媽媽…哎,小哥哥,我都待完了,是我錯了,求求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放我一馬吧!」

「啪!」

「哎喲!疼死我了……」

磊子又扇了他一記耳光,毫不留情。

「打死你個臭傻!」

「滾吧!以後別再讓我們哥倆碰見!」

一頓刑訊供之後,我們撒夠了氣,便把那房屋中介給放了,帶着哭哭啼啼的媽媽回家。

……

回到磊子的公寓,整個下午我媽媽都情緒低落,她沒想到自己剛回老家沒幾天,就又被陌生男人給糟蹋了,好像逃不出被人姦的命運…(和磊子發生關係不算,因為那是我媽媽半推半就,而且磊子對我們母子倆確實不薄)。

傍晚,我媽媽把上午髒的衣物全部洗乾淨。

此時磊子不在家,出門辦事情去了。我一個人,嘴裏叼煙,陪母親在陽台上晾曬衣服。

看着母親高舉着粉白的雙臂,在晾她那些的貼身內衣絲襪,那些豔麗的、暴的、與她年齡不符合的款式,我隱隱覺得,像我媽媽這般圓、衣着蕩的尤物,也許是上天註定要她被各人等玩、姦,否則豈不是暴殄天物……?

這時候,我忽然又想到那房屋中介説的話,他提到的那幾個農民工—當年最開始玩我媽媽的幾個罪魁禍首。回憶起我媽媽當年被他們綁起來凌辱折磨的情景,彷佛曆歷在目,我不由得興奮起來。

「要不要帶我媽去會會她的老情人們?」

我口中喃喃自語。

慾把持住的我,大腦思考完全受下半身控制。我知道這是個糟糕透頂的壞主意,但因為深深的無法自拔的綠母情結,僅僅與母親上牀做愛,已不能滿足我對她的慾。只有看着母親被別人糟蹋,在別人下呻,我才能到最大限度的快

……

晚上,磊子回來了。他下午出去辦事,是跟他爸給他介紹的那個叔叔約好,去4S店看了車到家後,磊子看起來很開心,他眉飛舞地和我介紹着,説自己要買什麼什麼樣的車,那車有怎樣怎樣的功能…可我對此絲毫提不起興趣,滿腦子都是有關我媽媽的念,便有一搭沒一搭地和磊子講話。

過了一會兒,我聽見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聲,我知道是我媽媽去洗澡了。於是我突然變得興奮起來,動地問磊子要不要去看我媽媽洗澡?磊子很奇怪,覺得我們母子倆亂倫這麼多年,不知道了多少回了,怎麼我還如此興奮,還想偷看自己媽媽洗澡;我搖搖頭告訴磊子,「不是偷看」,而是搬個小板凳,光明正大地坐在浴缸旁邊觀賞我媽媽洗澡。

隨後,我和磊子果真一人搬了一個小板凳,走進了浴室。

此時我媽媽正閉着眼睛在衝淋,浴室頂明亮的燈光照着她凝一般雪白而豐滿的成體。聽到身邊有聲響後,我媽媽睜開眼睛,一看是我和磊子竟然端坐在那看她洗澡,我媽媽還有點不好意思,她紅着臉,用手捂住那不知道被多少男人過的大頭,害羞地想趕我們出去。

我和磊子當然不會離開,便讓我媽媽把手放下,繼續洗澡,就當我們倆不存在。我媽媽知道她拗不過我們,便無可奈何地搖搖頭,繼續閉起眼睛衝淋。

我看着我媽媽兩瓣肥白圓潤的光股,晃動的時候一抖一抖的,充滿了彈;熱水沖刷着我媽媽的脯,使她紅褐暈擴到最大,當她彎下的時候,顫動的雙房頂端長長的頭就垂在前。

在磊子的要求下,我媽媽清洗下身的時候,特意轉過來,面對我倆:我媽媽盡力分開把雙腿打開,下半身幾乎呈半蹲狀,她陰阜處隆起的小丘被陰覆蓋着,小丘下面就是我媽媽最引人着縫。磊子從小板凳上起身,把臉湊到我媽媽的私處,仔細觀察;我媽媽也很配合,她像小狗撒一樣把一條腿擔在浴盆沿上,然後用左手食指在兩腿間的縫中來來回回划動,一絲不苟地清洗着自己的生殖器。我媽媽兩片肥厚的大陰,因為她自己手指的,而漸漸充血呈黑紅;大陰中間,夾着兩片褐的小陰,小陰上方有個小,磊子伸手想去摸一摸,卻被我媽媽一把推開:「別碰那裏,道口,髒!」

十分鐘過去,我媽媽還沒洗好,可能上午被那房屋中介強姦,她覺得自己很髒,便想多洗一會兒。

我被浴室裏的熱氣蒸得發悶,頭有點暈,便獨自先出來了。磊子還在裏面,臨走時,我看到他開始解衣服、褲子,想必是要跟我媽媽洗個鴛鴦浴。我自然不會反對,更不會去打擾。

……

獨自一人坐在客廳裏,我着香煙,神情有點恍惚。母親雪白的體和成的女器官使我連忘返,可我又不滿足自己一個人和她上牀做愛,急切地想把她與別人「分享」。觀看別人盡情享用我母親的身體,已成為我多年以來最大的樂趣。

我很想把這一想法告訴磊子,甚至希望他幫助我一起實施,磊子顯然也對我媽媽的成體頗興趣。可最近這段時間的朝夕相處,讓我隱隱意識到,除了在我媽媽身上發慾,磊子似乎對我媽媽還產生了真情。

而我媽媽,這個無論與多少男人上牀,但從來心裏只愛我一個的中年婦女,最近也有點細微變化。或許是天生的母本能,我媽媽對與我同齡的磊子本來就不反。當年,我媽媽也只是認為磊子是個好小鬼,本質並不壞。這次我們母子倆返鄉,受磊子接濟,免費寄宿在他家,更是讓我媽媽對磊子的印象逐步提高。有幾次,我甚至看見我媽媽被磊子時,主動親吻他的臉頰,出那種只有和我做愛時,她才會顯現的親暱表情。

因此,如果我真把心底裏的綠母情節告訴磊子,磊子顯而易見不會幫助我,他還會想方設法阻止我,以達到他保護、佔有我媽媽的目的。到時候,別説我無法實施自己的計劃,我甚至還會「賠了夫人又折兵」,失去我最愛的母親,讓她被我最要好的兄弟搶走……

這完全不是我的胡思亂想、惡意揣測。那天晚上後來發生的一件事,讓我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半個小時後,浴室裏的水聲戛然而止,很快,我媽媽和磊子倆裹着浴巾,有説有笑地並肩走了出來。

磊子一手摟着我媽媽的部,一手輕撫着我媽媽濕的秀髮,低聲説了句:「在水裏面做,舒不舒服?」

我媽媽小臉微醺,她嬌羞地用粉拳打了磊子一下,但嘴角卻忍不住上揚。

倆人換好衣服後,我媽媽回到卧室,用吹風機吹起頭髮。吹風機「嗡嗡嗡嗡嗡」的嘈雜的運轉聲音,讓我更加心煩意亂。

這時候,磊子忽然走到我身邊,他笑眯眯地對我説:「兄弟,跟你説件事!哈哈!」

「嗯。」

我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我準備認阿姨做乾孃,以後我也改口叫她媽媽了,咱倆就是親兄弟啦!」

「什麼?你説啥?!」

我驚訝的目瞪口呆。

「咋啦,兄弟,以後我也是阿姨的兒子啦,哈哈,又多了一個媽媽,而且這個媽媽還可以用雞巴!」

「別胡説!磊子,你講清楚,我媽媽同意了沒?」

磊子此時高興地手舞足蹈,他拍拍我的肩膀,説:「當然!阿姨…哦不…媽媽她怎麼可能不同意呢?!」

親耳聽到另一個人叫我母親「媽媽」,我氣得差點沒癱坐在沙發上。我兩眼盯着磊子,表情故作鎮定,但一團由氣憤和嫉妒織的怒火,正在我口熊熊燃燒着。

……

之後的一段時間,一切風平靜,我媽媽情緒逐漸穩定下來,畢竟這些年來,母親被人姦污玩幾乎成常態,她很快就把那件事拋諸腦後。當然,她再也沒有去過那家中介了;而我和磊子的關係則有些微妙,一方面,我一直在琢磨着,如何從他身邊把我媽媽重新「搶」回來;但另一方面,我又得依仗他的幫助,讓磊子扶持我創業做生意的事。

就這樣,我、母親、磊子,三人依舊「和諧」地過着小子。直到半個月後,事情突然發生了鉅變。

某天中午,我和磊子去鄰縣看一家茶店,據説這家店生意一直不錯,在當地都有名氣。但老闆是個老光,不過他有親戚在南方大城市,混得還不錯,因此他最近準備出手轉讓,把茶店賣掉,去南方投資做生意。在磊子的介紹下,我和他接洽了幾次後,約好今天去他店裏詳談。

就在我們和茶店老闆談得正歡,大家意向都很積極時,我突然收到一條短信,來源是一個陌生號碼:「小兔崽子,知道我是誰不?你老孃現在在我們手上,限你一個小時內趕到XX村XX號,否則後果自負!劉。」

我一看落款,立刻反應過來,是上次那個姓劉的房屋中介。上次被我和磊子暴打一頓後,他果然懷恨在心,今天竟然把我媽媽給綁架了,如此大膽的報復手段,讓人有些心慌慌。不僅如此,接着我把短信裏的地址放在網上一查,媽呀!我的心更慌了:這不是當年我媽媽在鄉下租的那間屋子嗎?!

鋭地意識到,此事不僅僅有姓劉的中介一個人,想必還有其他人蔘與其中,這姓劉的一副窮酸絲模樣,要錢沒錢,要膽沒膽,哪敢做出綁架婦女這種行為?

我和磊子不約而同地對望一眼,似乎都聯想到了什麼……

四十分鐘後,我和磊子火急火燎地趕到了XX村XX號。

故地重遊,那間老房子,依然靜靜地佇立在那裏。水泥夯實的四面牆,部分已風化落,糙不平。灰青的瓦楞裏,長滿了青苔和一些不知名的小草,在風中微微搖曳。兩扇油漆落的木門,出木板的原……順着斑駁的磚牆,我抬頭望去,二樓的窗户沒有關好,隨着一陣風的吹拂,窗簾飄出窗廊,掛在外頭。

「唉……」

我不嘆了口氣。

當年我媽媽就在這間屋子裏,度過了無數個絕望地夜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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