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公升的精液】(全)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joanne_nam
轉自:伊莉
車內眾人都壓肩迭背,幾乎動彈不得。我雖然並不是那些趕着回家的放工放學一族,卻是故意此時此刻鑽進人羣裡.
你猜中了!我其實是一個「電車痴漢」,就是那種在繁忙車廂內,乘機混水摸魚,向漂亮女生上下其手菿萉菧菗,蠟蜛製褔狎玩她們一番的狼。美女暖烘烘的酥軟股,相比冷冰冰的扶手,不是引得多嗎?
今天我真是走運了,竟然在車廂內遇上一個風姿綽約,眉清目秀,令人怦然心動的年輕美人OL。她身形嫡嬌小,長髮披肩,罩着一張幼的臉蛋,該是剛從學校畢業吧!含苞待放的她,故作成打扮,身穿黑上班套裝,上身黑外套內,是一件薄薄的純白襯衫。貼身的黑罩,以及那對隆起得巨大高聳的酥,都若隱若現。她下身穿着一條僅僅遮蔽着股的你黑西裙,短得簡直引人犯罪。外的一雙長腿,被一對半透明黑絲襪褲緊緊包裹着,腳上還穿上一雙長靴高跟鞋。
我心想:少女OL明知上下班時分的車廂這麼擠擁,還竟敢打扮得如此,難道她從未試過被痴漢非禮?又或是,懷的她故意招蜂惹蝶,希望能被一個俊男摸一把?這個入世未深的少女算是「初生之犢不怕虎」,還是「送羊入虎口」
呢?也好,今天就讓我做一回善事,給這個「波大沒腦」的小女孩,上她生命裡兩關係中寶貴的一課──貌美女生身穿你裙絲襪,擠進滿佈餓狼痴漢的繁忙列車的下場!
我慢慢將身體一寸一寸挪向小OL,終於站到她的正後方。我先扮作站不穩,用手背從上而下輕掃她酥軟的股一遍。哈!她竟然毫無反應。我索將手掌緊貼着她股,然後順應車廂的震盪左右撫摸她部的兩團。她有反應了!我看到她垂低了頭,顯出有點害羞,像是怕被旁人發現我正在揩她的油。
她愈害怕、我愈興奮。急躁的我忍不住,用手掐了她脹鼓鼓的股一下。譁!
果然是少女,股非常好彈。我就像打電玩似的,不斷輪掐她左右兩側渾圓的股。也許我真是略為暴了,也大概得小OL部有點點痛,我看到她用力咬住自己的嘴,以免太痛時忍不住叫起來,引起旁人的注意。
既然我這般肆無忌憚,她也不敢揚聲求救,那我沒道理不得寸進尺!我索直接伸手進她的你黑西裙內,隔着滑溜溜的絲襪,輕撫她的神秘小三角。在我手接觸到她小妹妹的一瞬間,小OL嚇得全身抖震了一下。當我的中指在她軟綿綿又凹陷的地方前後摩擦時,她大概會學到一個重要的道理:她毫不反抗,只會任由我這狼得勢不饒人。
可惜,她脹紅的臉龐告訴我,懦弱的她本不敢開口向旁人求助。對呀!一個黃花閨女,怎可以讓周圍的人,知道她自己的私處,正在被一個陌生男人肆無忌憚的蹂躪着呢?公開這此事的話,真是羞愧死人了!
於是她只好嘗試用她柔弱的雙手來推開我強壯的手。但是,她本害怕得連手也在顫抖。這雙無力的小手,又怎能阻止我壯的手繼續進攻?
小OL也許沒想到,她這種「反抗」方式,到頭來要比不反抗更糟糕。因為,她的行為讓經驗老到的我明白,她其實是反抗不了。﹝真正要對付我這等狼,應該不要害羞,大叫「非禮」,引起其他乘客的注意和幫忙。﹞於是我變本加厲,兩手一同伸進她裙底,先撕開她小位置附近的絲襪褲,再開她的小褲褲,撥開她茂密的三角芳草,用手指「直搗黃龍」。
萬萬意想不到,小OL的小竟然已是全濕了!真是「密實姑娘假正經」!
料不到她只是給我愛撫了一陣子,下面就已經濕濕淋淋得如此一塌胡塗!這小娃,還要假裝成害羞得不敢作聲的樣子!看來,她不作聲,其實是正在默默享受着我的愛撫,期望着我雙手帶給她進一步的刺!
就在這時,列車進站了,姣俏小OL突然用力掙開我雙手,擁向車門方向。
已到我口的肥,我怎會輕易放棄呢?於是我馬上亦步亦趨,緊緊跟在忸怩着股的小OL後面往前走,伺機再好好「服侍」她的小妹妹。
*****
小OL扭走了十多分鍾後,竟然走進一間破廟裡去。真奇怪,為何我平時見不到這兒有廟宇呢?儘管那間破廟令我有點心緒不寧,隱約有一種落入圈套的覺,但我如今慾火焚身,也管不了那麼多。總之現在獵物走了進去,我這個獵人就當然跟着進去。
再説,這間破廟也不錯呀,反正這兒人跡罕至,加上經過列車上的一幕幕誘惑,我內心早已按捺不住,起了念,不如就因利乘便,在這兒跟小OL真箇銷魂吧!
想到這兒,又看見小OL正站定在前方不遠處,於是我三步併作兩步,快速跑到她身後把她撲倒在地,再用力按住她。
小OL以驚惶恐懼的眼神望着我尖叫:「你是誰?你想做甚麼?」
「小姐,我是魔。不如你猜猜我想做甚麼?」我一面獰笑,一面故作俏皮反問她。
沒想到小OL也出了一絲笑容:「魔先生,我等你很久了!」
正當我一怔,摸不着頭腦之際,眼前被我牢牢按在地上的小OL,突然像變魔術般化作一柳青煙,不見了!
「鬼呀!」我膽一怯,本能大叫。
「我不是鬼,我是地鐵公公!」這次是一把男聲。
甚麼?「地鐵公公」?我心想,小時候讀過那些民間傳説之類,只聽説過「土地公公」。「地鐵公公」是甚麼?
「對呀!三百年前,我就是這一帶的土地公公。隨着人類社會進化,我們神仙也要與時並進,所以仙間也進行內部重組。由於我轄區附近興建了地鐵站,所以玉皇大帝就指派我出任地鐵公公。」
甚麼?這把怪聲,竟然完全知道我心裡正在想的事?
「『他心通』也不懂的話,我算甚麼神仙?我還知道你平遊手好閒、不事生產。你這隻禽獸,每天都在地鐵繁忙車廂內向女生上下其手,是專門輕薄她們的「電車痴漢」,今還膽大包天,竟敢在太帥頭上動土。今年我就要替天行道,向你處以『神罰』之刑!」
「神罰?」在我還來不及追問何謂神罰之時,我只覺下體變得赤熱。低頭一看,自己的小雞雞和蛋蛋,就像一串了氣的氣球一樣,不斷縮小,縮小,最後從視線中消失。
我的手不停在下體摸索,希望只是自己眼花看不清楚。但觸覺告訴我,我下面應該凸出來的地方,如今真是平滑一片。不單是小雞雞和蛋蛋,就連陰也全都一無所有。會不會是我正在做夢呢?畏怯膽寒而且骨悚然的我,用力打了自己兩把掌,可是下體仍是空空如也!
「天呀!!!」我的慘叫聲,響徹破廟,還泛起陣陣回聲。
「嘿嘿!我的『神罰』,就是要把你閹割成太監,免得你這慾妖孽,今後再加害其他良家婦女!」
其時我腦筋空白一片,呆若木雞。我被閹了?我沒有了小雞雞?我今生今世都要做太監?
驚魂甫定後,我才懂跪拜在地上,不斷向天叩頭求饒:「地鐵公公請原諒我!
有怪莫怪!我下次不敢了!請你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以後一定不敢再冒犯任何女生了!」我不停地叩頭,叩了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次,前額全是血,地上也是血。
終於我不支暈倒了。
醒來時,下意識往下身一摸,仍舊是沒有了小雞雞和蛋蛋。驚惶失措的我,繼續向天叩頭,聲淚俱下地哀求:「地鐵公公,我知錯了,我不希望從此就做一個沒雞雞的太監!上天有好生之德,地鐵公公你是大慈大悲的神仙,求求你老人家手下留情,就當給我最後的一次機會吧!只要地鐵公公你把雞雞還給我,讓我做回一個男人,我一定改歸正。你要我做甚麼作補償,我都甘心情願!」
在我哭得死去活來的時候,那把聲音再次出現:「為了不做太監,得回雞雞,你真是做甚麼都願意?」
「當然是!當然是!」那一刻我心裡閃過一絲念頭:我寧可做女生,都不要做太監!做女生,怎麼説都總算是一個正常的、完全的人。
「變做女生!好主意!我就以牙還牙,要你易地而處,用你自己的女體,供一班男人慾.你要讓不同的男人,不分老少好醜,全都暴地將他們的大,盡情用力入你的小、後庭花、甚至是你的小嘴巴內。他們的,將會滿你身上任何一個;從中倒溢出來的多餘,也要遍你的股、粉臉、以至全身。我要讓你親身受,做女孩子被男人的疼痛,做受害人被魔強姦的悲哀。你唯一可以選擇的,就只能是高聲哀號求饒,或者是咬含淚默忍!你願意這樣做,來作為你以往非禮女生的贖罪嗎?」
「我???我???」要我變成女生,還要被其他男蹂躪,這麼駭人聽聞的待遇,那一煞那其實我完全不能接受。只是,我思前想後,目前最重要的事,還是向地鐵公公要回我的雞雞,不做太監。所以我勉為其難地點一點頭。
明明有「他心通」的地鐵公公,故意羞辱我:「我聽不見你任何回應。你既然不肯做女生,我也不會勉強你。『神罰』已完,我也要走了。」
「地鐵公公請留步,請留步!要是真的可以回覆男兒身,那就算要先變為女生,給其他男生強暴,我也甘心情願接受。」以往我在車廂非禮女生時,常常想入非非,幻想着進一步把她們都強姦了,豈料如今惡有惡報,自己竟要反過來變成被男人強姦的女生。一想到此,我幾乎是一邊忍住淚水,一邊答應地鐵公公的這般荒謬的要求。
「好!我現在先把你變成女生。如果你能夠在七七四十九期限內,從不同男人的大那兒『收集』到一公升的,我就算你成功贖罪,恢復你的男兒身原狀。」
一公升的﹝2﹞──第一身受女體愉悦
*****
「一公升的?用甚麼去『收集』一公升的啊?」我就像一個無知的小學生,向地鐵公公提出一個如此白痴的問題。
「當然是用你變身後的女體去『收集』。只要是男人進你身體上任何的,不管是前面的小女、後面的菊花、甚至是你的嘴巴口腔內的,都算是被你『收集』了。但是,從中倒溢出來的卻不算數。」
「一公升的?我怎麼樣才知道我達了標?我要給多少個男人進體內才足夠此數?」
「我會給你一隻看似手錶的『計器』,自動替你身體紀錄一共收集了多少。」
「要是我無法在期限內完成任務呢?」
「呵!呵!呵!有賞自然要有罰!四十九後,你如果還未能夠找到一公升的,那你就萬劫不復!你不單要終身保留女兒身,還會受到咀咒,每均會被不同的男人強暴摧殘!」地鐵公公的冷笑,彷彿衪已預知我今變身後,便再也不能得回男兒身。
「??????」嚇得魂不附體的我,患得患失,説不出話,只懂張大咀,腦袋裡猜想自己變成女生後,終生不斷被男人蹂躪的慘況。
「沒信心接受挑戰嗎?那就別拿自己的終身幸福來開玩笑!雖然現在你已經被我閹割了,但光看外表,你仍舊是個雄糾糾大男人的模樣,頂多是不會再長鬍鬚,和聲線變成稍高音而已。即使你這個『男人』不過是虛有其表的『閹人』,但只要你不掉褲子,無人會悉你已經是太監,發現你沒有子孫這一秘密。」
聽到地鐵公公的話,我不長嘆一口氣。做一個不男不女的太監,倒不如做一個徹頭徹尾的女生算了!當然,我的意思是做一個外貌甜美俏麗、身材玲瓏浮凸、格人見人愛的可人兒。
「但是當你變身為女生後,要是找不到足夠的男人給你的話,你餘下的一生都要淪為男人的奴,天天命定要張大雙腿,任由一眾強姦犯發慾,滿足那班禽獸的生理需要,就像街頭的公廁一般!」地鐵公公的嘲笑,反而促使我不再進退維谷,而是下定決心,要變身成女生,跟地鐵公公賭一局。
「地鐵公公,你現在就把我變做女生吧!四十九內,我一定可以用我的女身體,勾引到足夠的男人,收集到一公升的回來,贖回我的小雞雞和男兒身!」
「好!好!有出息!有志氣!」
就在地鐵公公稱讚我的同時,我只覺下體再一次變得赤熱。我顧不得廉恥,馬上下褲子,仔細一看,發覺下體原先應是被閹了的小雞雞的平滑地方,竟然裂開一絲隙罅,和長出兩片微微凸出的小片,連帶附近也再次長出了一叢叢陰來。
「完成了!喜歡我賜給你的小女嗎?」
平時我在情網站看到女生下體的照時,總幻想在現實世界中,能夠千方百計找來一個真的女生小,盡情來撫摸一番。豈料如今,一個千真萬確的女生小,已經不費吹灰之力就真的活生生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我卻經歷如此匪夷所思的「天閹」,一瞬間已失去了男人最寶貴的「命」。遭受小雞雞換成小的打擊,那種切膚之痛已經令我再也提不起勁來,因而對這神秘的小女興趣盡失,心裡只愐懷着自己那已逝的小雞雞。
何況我已經被地鐵公公變成了女生。如今沒有小雞雞的我,即使如何渴望,也再沒有「傢伙」來「招待」別的女生了。作為一隻到處乞求一公升的母犬,我只能委曲求全,忍住淚水和痛楚,承受被其他男人的大輪發的噩夢了。
「但是,地鐵公公,我???」雖然我看到我的新女,跟網上看到的情照片總算不遑多讓;可是,我低頭再仔細看清楚,自己的小肚腩,一雙「飛腿」,和身體的其他部分,卻仍舊是男人的形態。
「對!應該把你全身都變成女的。一雙修長光滑的白皙大腿、一對圓圓的大、一張美麗的俏臉、還有??????」
聽到地鐵公公這番形容女生外表的説話時,我不回想起剛才我從車廂裡遇上,並且一直跟蹤到這破廟來的那個美人OL。那張被長髮披肩罩着的眉清目秀、年輕俏麗的臉,那一身黑套裝上班服,特別是她那若隱若現的黑罩和藏於其內的飽滿脯,那一條短得僅僅遮蔽着股的你黑西裙,以及那一雙被一對半透明黑絲襪褲緊緊包裹着的長腿,這一切又再令我心蕩神馳,暫時忘記了自己已經是一個被閹割了,沒有雞雞,不能人道的「公公」。
「既然你心中如此傾心於那個嬌嬈的上班服俏女郎,我就依樣畫葫蘆,把你變得跟她一模一樣吧。」就在我想入非非的時候,我忽然驚覺,地鐵公公已用『他心通』悉我內心的澎湃慾望。
與此同時,我但覺全身都在收縮。低頭一瞧自己,譁!真是化腐朽為神奇。
我已搖身一變,全身從頭到腳,無論是容顏、相貌或是輪廓,甚至是身上穿着的衣飾,都完全變成為剛才我正夢寐以求,打算要強姦的那個美少女OL的模樣。
看見自己的女體,和那條短無可短的你黑西裙加上一雙半透明黑絲美腿,大腦竟然不其然湧現一股讓小雞雞硬起來的衝動。奈何,身的覺告訴我,小雞雞已不復存在。一想到此,我不百集、悵然若失。四十九後,我是否真的能做回一個男子漢呢?
「快快去找一班壯的男人來親熱,享受一下做女人的『幸福』吧!快活的子,捻指間就會過去。四十九後,若然你尚未能採集到一公升的回來,那你就休想取回小雞雞!到時,你就好好清洗乾淨你的小,準備餘生天天都做男人的奴吧!」
找男人來快活?我怕該是給男人來快活才對呢!
*****
回到家中,獨居的我發現法力無邊的地鐵公公也真是貼心。衪不但把我的體變成女生,而且把我所有的衣服用品等等,也都全變成女物品。
我在衣櫃內看到一條米白的,有着美雪紡皺荷葉邊的長袖連身裙。這條外表美、剪裁考究的裙子,帶有着的那股高雅優越的貴族公主的形象,突然驅使我產生一種把它穿着在自己身上的衝動。
只是當我去身上的白襯衫和黑罩後,連身鏡前映出來的一對巨大而聳膩白的雙,毫無遮掩地赤呈現在我眼前。我呆呆地凝視着自己的﹝還是那個車廂內令我怦然心動的年輕美人OL的?﹞房,大的尖端,點綴着兩顆鮮滴,一看顏便知是未經別人探索的淡淡粉紅頭。雪白的雙峯微微晃動,份量十足,堅而富有彈。單薄秀氣的鎖骨、細纖合度的肢,完全是十來歲少女的完美身軀,令人歎賞不已。
略低的氣温讓我的身軀微微顫抖,碩大的部也跟着前後搖晃。我的女體渾身上下散發出青澀的,活像是楚楚可憐的美少女,在在刺着我的大腦中殘留的男記憶,引發出一股慾的獸。
顧影自憐,我的男思維,幻想鏡中那令人垂涎滴的女體並不屬於我本人,而是我剛才在車廂遇到的那個明豔照人OL。我雙手遊走在這兩座峯嶺山巔之間,手指不斷爬山越嶺「攻頂」。頭迅速變硬,觸電的覺令我呼漸次不上氣來。
女生的身體真奇妙,上身的頭跟下身的秘,彷彿有專用的神經線把它們連絡在一起。我捲高下身的黑西裙,扯下緊緊的絲襪褲,裡面的巖已經水如泉湧、水成川。我的中指,受命深入泉眼,勘探水從何來。
原來這不是普通的泉眼,而是一個温泉的源頭。我但覺全身發熱,並且受到一股又酥又麻的快襲上腦門。
從前是男人的我,從未想像得到,女下體的小小秘,原來是一個慾的開關。我只不過是用指尖輕微一觸,它產生的強大電就沿着神經系統,傳達全身,酥軟的覺,一發不可收拾,令人無從抵抗。
我心蕩神馳,熬不過慾的衝動,貪戀舒暢的誘惑。為了提昇電的能量,我不住用雙手不能自控地撫自己的小,電融合到我的雙手,發起的卻是內無止境的痕癢,讓人難以忍受。表面上,用手抓小,可以即時舒緩痕癢,但卻未必能夠治困擾的源頭。我在自己私處搔抓,豈料越抓下面就越癢,但也越抓越舒服。
「不、不要???不要住手???!」我男的思維,聽到自己女的身體發出近乎哀求的聲音。於是我用手指快速地在縫隙裡來回穿梭,滿足我小的慾訴求。
正當我全心享受這份以男之身從未遇過的刺之際,一束温熱的體突然從泉眼的深處噴而出,就像我從前是男人時一般的模樣。這就是女人的高麼?只是那舒的覺,比男人不知要暢快多千萬倍!
體驗到女身體這奇妙莫測之處後,我竟然有了如此「可怕」的念頭:「做女人真好!女人的高,原來真是那麼美妙!就是自己他不能變回男人,其實也沒有甚麼大不了。」
「別傻!男人才是強者喔!你看,世上是男人強姦女人多,還是女人強姦男人多?切莫做任人魚的弱者!」我的男思維,克服了沉淪在愉快慾中的女體,提醒自己一定要回復原來的男子漢身分!
一公升的﹝3﹞──當姣婆遇上痴漢
我又再一次回到那擠滿人的下班繁忙車廂,眼睛同樣是東張西望。不同的是,如今我是芒刺在背鞅如坐針氈。撫今追昔,昔獵人如今已淪為被狩獵的獵物,還要是一個主動尋找獵人自動奉獻上美麗體的放蕩賤婦。想到這裡,我心裡特別難受。
我玲瓏浮凸的身材緌一身OL打扮,特別是滑膩的長腿,超短的你裙,還要加上一雙半透明黑絲襪,令我從部的渾圓形曲線開始,一直到纖細誘人的足踝,都毫無保留地呈現在車廂內每一個乘客的眼前。
外表惹火,招蜂惹蝶的我,令到很多即使看起來是道貌岸然的所謂君子,也忍不住用眼睛來大吃我的冰淇淋。事實上,人的我,不單引起了一眾男生的注目,也引來了車廂內大多數女生的豔羨眼光。再加上我故意搔首姿,像個發姣婆似地用身體語言來勾搭四周男人,在在惹起女生們咬牙切齒的妒忌。
在云云眾男中,我也看上了一個書呆子。他是一個典型的「電車男」──揹着包包,穿着格子襯衫、牛仔褲和運動鞋,一見到我就不顧旁人目光,只懂目不轉睛地盯着我,對我上下仔細打量。這類宅男,平只懂得打電玩,不然就是躲在自己的房間內看動漫,甚至是一邊看情片子一邊打飛機,本很少跟異接觸,遑論往。所以我深信只要身為美眉的我略施媚功,他應該很易上釣。
我擠到電車男身旁,故意放軟身軀,偎近向他,投懷送抱。起初,他竟然被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大跳,身體也本能地往後縮。﹝膽小鬼!﹞隨着我進一步挨近,他似乎意會過來,也有點心猿意馬。他猶豫了一刻,終於忍不住心,試探着用手輕撫我結實而有彈的股。隨着我不作反抗的默許,他膽子也大了起來,雙手開始在我的裙子上遊走,也不斷捏我穿着黑絲襪的大腿。
他雙手快樂過後,竟擠到我身後,旁若無人地拉下褲子拉鍊,膽包天地掏出他那硬梆梆、暖烘烘的不文物,緊緊貼着我股縫兒,利用列車的擺動不斷上下摩擦。急鬼的雙手也沒閒下來,他左手繼續垂下來撫摸我的黑絲大腿,右手卻繞過我肢,再從前方伸入我裙內,用手指隔着絲襪褲和內褲,意圖攻佔我的小!
畢竟我現在作為女生,被「襲擊」的小也有了女應有的反應。我不但到小內變成濕漉漉,而且亦覺得它痕癢癢的。正確地説,是希望可以些甚麼東西進入我的小去,再使勁摩擦,兼反複進出,好好「餵飽」它。
電車男也不負我所望,他左手順勢也伸進我裙內,然後兩手合力撕破我的絲襪褲,把他的整條中指都進了我的小去,還是要一就直到了底,接着便又摳又挖。
儘管我的小已經濡潤得滑溜溜的,但畢竟我仍是一個未經人道的處女。
緊繃繃的陰道壁被電車男的中指用力一撐,下體迸裂的痛苦,令我咬着嘴,從內心深處,發出了一陣陣的顫抖。
在擠滿過百人的下班繁忙車廂,任由一個陌生男人伸手進我的陰道內動起來,身帶給我的興奮覺,遠遠蓋過意識帶給我的無比羞恥。我旁若無人,開始呻起來,身軀也跟着電車男中指的進出節奏而前後搖晃。
儘管我忘情陶醉於宅男手指帶給我體的刺,但亦不忘思考應當如何順勢向他眉目挑情,暗示進小的不該是他手指,而應是他的小雞雞。我正以為宅男已經逃不出我手,今天可以和他真箇銷魂時,他突然打了一個大冷顫兒,然後急忙轉身衝向車門。
天啊!原來他到站了?!唷!不!我用手一摸自己的裙子,股的位置濕了一大片!黏稠稠的!原來宅男已經忍不住,將我夢寐以求的寶貴,白白地到我的你黑西裙上!真是暴殄天物!他的「裙外發」,不但令我連半滴都拿不到,還燃燒起我的慾火,真是吊我胃口!
我下身的桃花源,已經被那個一走了之的電車男,撈摸成為一個打開了的水龍頭,不能關上。愛像噴泉一樣湧出,川不息,氾濫成河,令我的小盡成澤國。如果我這些女生的愛也可以算進去那一公升的裡的話,恐怕一時三刻我就能達標!
我無法拒絕身體的呼喚,只好趕緊走到附近的洗手間,好好滿足自己下面的「口腹之慾」。
*****
進入廁格關上門,我拉下撕破了的絲襪褲和小褲褲,讓小呼乾的空氣。我用手一摸濡濕的小褲褲,它濕淋淋得彷彿在水裡泡浸過,就似嬰兒牀一般。難道我從此出動「狩獵」痴漢時,都要穿上成人紙褲?
為了令小乾,我索把絲襪褲和小褲褲掉,並捲高了拈濕着一小片的你西裙,令自己下半身一絲不掛。解除了黏糊糊的障礙,反而突顯了下身空虛的飢渴,令我無法忍受。我正在找尋一些男的代替品時,剛巧在自己手袋內發現一柄柱狀梳子,它的手柄正好暫當男人的,藉我空的小。
我小心翼翼把梳子的手柄入自己的私處,好痛呀!也難怪我的一時適應不來,因為梳子手柄畢竟比電車男的中指一倍有多!幸而小不停大量分泌滑潤愛,來歡梳子的「大駕光臨」,加上我前後左右地攪動着這臨時男,異物為我身體所帶來的刺已經蓋過了痛,令我興奮得忍不住像貓兒叫起來。
正當我熱昏了頭,沈湎於自所帶來的無上舒暢時,廁格門突然被打開,門外站着一個外貌獷魯莽,好猥瑣的年老男清潔工人。
我嚇得驚慌失措,下意識地用手遮掩着自己私處,顧不得半截梳子仍然在陰道裡頭。
「你聽不見我剛才在門外大叫:『洗手間內有沒有人呀』?」明明是清潔工擅闖女廁,他還惡人先告狀,大聲叱責我不對。
只恨我此刻不單衣衫不整,身上還多長了一條「大陽具」,如此狠狽,也只好羞赧得低下頭來,噤不作聲。
「嘿!是我打擾了你的好事麼?別慌、別慌、讓我馬上就給你補償!」也許我如今異物的樣子太誘人了,又或是我看似弱不風,無力抵抗,老清潔工心大起,一邊口頭上「挑逗」我,一邊急不及待地動手下他自己褲子。
這也好。反正我需要收集,儘管清潔工外貌醜陋,但只要他能供給我寶貴的,我也不介意。
奇怪的是,清潔工下褲子後,卻不是馬上撲到我身上,而只是自顧自的,在把玩他自己的老二。
我再細看清潔工的樣子,他滿面通紅,大口大口在氣,應該已經是無比興奮,但再定神一看他的老二,卻仍舊是軟綿綿的。儘管他努力用雙手撥着自己的老二,滿頭大汗,可惜小弟弟全無起,依然是一條幼草繩。
啊!我明白了!這就是男人最痛──陽痿,或者叫無能。
這時他跪到坐在地上的我的身旁,伸出一手來抓緊我身上那柄在陰道上的梳子,並用力地把整柄梳子直到底,然後開始用梳子前後起我的陰道來。
本已慾火焚身的我,給他突然如其來地用梳子猛攻下體,完全覺到他每一次把梳子直到底時,梳子已經頂到我的子宮口。隨着他的每一次,我一次又一次到梳子入子宮口,陰道內壁因興奮而隨着梳子的一出一入而一下一下地收縮,雙腳也不能自控地着梳子的節奏而一張一合,全身像觸電一樣搐發抖,子宮內的熱度讓我有一種無與倫比的舒服,嘴巴更發出了嬌娜的呻聲音。
清潔工看見我被異物得仙死,愛噴而出的樣子後,他的老二也有了很大的反應──儘管仍然不過一尾指。他也着氣,像是有點呼困難,卻也不停用另一隻手把玩自己的老二,好像快要達到高。
正當我受不了大梳子的煎熬,全身的快要在一瞬間全部爆發之際,我陡然想到,我的任務並不是享受愛,而是要收集一公升的。
想到這裡,我就顧不得女生應有的矜持,主動用口清潔工的老二!
清潔工也配合着,把我的頭輕按在他的下體,前後推拉。隨着他雙手擼的動作越來越快,他一邊着氣一邊説:「你嘴真他媽的,雞吧要了???
啊???啊???啊???」
我到他老二了很多出來,這是我第一次嘗試到那又粘又腥的味道,要不是從我身上中倒溢出來的不能算進那一公升的話,我發誓我一定會把這些腥臭難聞的污穢之物全吐出來。自然,如今我只能忍住那股惡臭,把它們全到肚子裡去。
為了不費一點一滴的,我還地吃着他的老二,用舌頭在上面打轉,打算把清潔工老二上面的全都吃乾淨。
豈料竟是他受不了我的口技。他把我的頭推開,説:「不要再了,我受不了!」之後還急急忙忙地高褲子,半跑帶跳地逃走了。
我回過神來,一看我的『計器』──唉!辛苦了一整天,才得那二點七毫升。那我還要再被折磨多少回,才能「賺」取到餘下的九百九十七點三毫升?
只悔自己當初選擇了這條變女生之路,如今到此田地,也再沒有回頭做回男人的機會,想不繼續想法子去勾引男人也不行。一公升的﹝4﹞──援驚魂
往後的好幾天,
我繼續在下班繁忙車廂內狩獵痴漢。﹝還是被痴漢狩獵?﹞就這麼從早到晚,我來回折騰,我的小也不知被多少隻人面禽獸上下其手只是我卻未能成功勾搭上任何一痴漢和我來一場真正的、普通的、正常的男女合。
子一天天過去,我的小也早已被一眾形形的痴漢得紅腫了一大片。也有個別大膽的痴漢,像上次那個「電車男」般,不只
是伸手入我裙內
,而是索扯低我的絲襪褲和內褲,直接把手指入內,害得我下面「水成河」,要我多次特地下車,到洗手間去擦拭清理,真是抹水都抹得我手指頭也痛了。只是,從頭至尾,並無一人像我當天還是一痴漢時那麼「勇敢」,緊跟着女生到外面去更進一步地侵犯她們。不幸的是,﹝還是幸運的是,﹞儘管我多次進出洗手間,我也無緣再重遇那個雖則無能,但還是可以用他軟軟的雞雞進我口裡的老清潔工。
我憂心如焚,這麼下去總不是辦法。屈指一算,又過了十天,『計器』還是停留在二點七毫升,餘下來的三十九天,我又從何能找來足一公升的回來?
這天閲報,讀到一遍關於本地道德淪亡,「援女學生」蜂擁氾濫的新聞報導。登時靈機一動,為何我不直接去當援少女?那些有興趣搭上援女的,本就是嫖客,自然想跟援女真刀真槍、盡興消魂。這不是「一家便宜兩家着」
嗎?尋芳客可以在我身上滿足他們最原始的獸慾需求,我也能從他們身上獲得可救活我老二的,並且可以順便「賺取」一些「金」作補貼。
我趕緊先到一間校服店買了一套校服裙,還要是本水手服樣式的,又選購了一些及膝長白襪、排球褲之類的女學生必備衣物。回家換好校服後,我這個外觀優雅文靜、純潔彷似天使的俏麗姑娘,故意擺出若隱若現的「走光」姿態,如同魔鬼誘惑世人般,自拍了一系列的照。之後我把整輯自拍照上傳到某着名「援網」,並留下我的聯絡方法。
當晚,我已身處一間時租酒店,靜待我生命中的第一位恩客。
到了約定時間,當我看到來人是一名穿襯衫結領帶,看起來文質彬彬、斯文有禮的中年男士時,我不舒一口氣,放下心頭大石。這個温文爾雅的男人,大約不會對我太暴吧?
男人坐下來,竟先拿出一盒本壽司,一面自顧自的吃起來,還笑盈盈地解釋:「剛才晚了下班,這就是我的晚餐了。」
我輕輕點點頭,示意理解。尋歡前還要先飽餐一頓的,這人真是饞嘴鬼。
「你也要嘗試一點壽司嗎?」他取出一雙新筷子給我。
正好肚子有點餓,我老實不客氣吃了好幾件壽司,還是最貴的海膽呀、三文魚子等等。
吃光壽司後,男人柔聲問:「你要不要先去洗一個澡?」
我站起來走往浴室,可是走不到幾步,已覺不對頭。怎麼我會手腳無力,還覺天旋地轉?
「你不舒服?」男人用怪異的語氣問我。
「我全身無力,好像???」我來不及説完這話,身體已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無力不是更好嗎?不反抗,就沒那麼痛!」
我但覺全身肌乏力,動彈不得,連嘴巴説話也不靈光:「你???是你???」
「是我!壽司裡的藥,是我加入的!」
「???藥?那你???不也吃了????」
「有藥自然就有解藥。誰叫你不向我要些檸檬茶喝?」他邊説邊把玩着手上的紙盒飲品。「放心吧,小妹妹!那不過是一些鎮靜劑之類,不礙事的。」
「我來,就早已???準備給你???為什???什麼???你還要???
這樣做?」
「不過是怕你反悔。」
「反悔???甚麼?」
「每次當女人看到我那話兒的模樣,全都嚇得打退堂鼓,奪門而逃,害得我就像是一張熱鍋給澆下一盆冷水,不知如何是好。失敗了這麼多次,所以我才不得已,出此卑鄙下策,還望姑娘見諒!」他説這話時温文儒雅,還真的聽得出帶點點歉意和萬般無奈。究竟他是何許人,又是甚麼葫蘆裡賣甚麼藥?
大概他也察覺到我滿面疑惑,於是站直了身子並以正面向着我,接着徐徐地下了他的褲子。
真是「人不可貌相」,我看他外表像似文弱書生,但一瞟他的「那話兒」,不被眼前的駭人境像嚇得心頭一震,暗叫糟糕!
據説正常男人的陽具,起時至多一寸許,能有六寸長者,已算中大尺碼。
而他,足有三吋,八寸長,真是百聞不如一見,令人歎為觀止。形象一點來形容,那大概是一箇中小學生常用的「鐵筆盒」的大小。
即使從男人角度,看到如此巨物,也覺不可思議。但如今我已變身女生,還要是一個即將被此碩大無比的鐵杵所蹂躪的女生。雖然我曾經用梳子自,亦曾被別的男人用梳子強行,但嚴格來説我仍是一個未經人道的女生。梳子的體積和「鐵筆盒」也相差太遠了,我的處女怎麼能承受?
無奈我現在全身乏力,無從抵抗,只好眼巴巴看着「筆盒男」把我的衣服一件一件地下。還好他畢竟是個斯文人,動作也相當温柔順溜,只是當他去我的圍,看到我一對大赤地暴在他眼前時,忍不住就大力起來。
「不???!我痛???好痛!」連嘴巴肌也麻痹的我,只能拼命地吐出單字片語來哀求。
也許我真的當女生子太久了,男記憶逐漸消逝。男人的一大特點,就是當女生被侵犯時,她愈可憐愈掙扎,還要是那種明知徒勞無功偏卻愚蠢地垂死反抗的螳臂擋車,男的征服者心態就會被發出來,心裡愈來愈亢奮,行為也會愈來愈暴,期望能使眼前的女生屈服,大聲求饒。
他先是兩手各捺我一隻子,還用指尖逗逐漸硬的兩粒頭,觸電的覺又來了!男人接着竟放開了一手,就在我若有所失之際,他原來改用口含着我的房,更以舌尖撫玩一番,又輕輕、啃咬頭。我經不起他連番挑逗,身體開始不自覺地輕輕擺動,即使我咬緊嘴,想保持女生最後的尊嚴,口中也忍耐不住發出嬌:「哎???嗯???」
男人騰出來的手也沒躲懶,輕輕拂過我平滑的腹部,在凹陷的女四周撫摩,進而探我已被他逗得濕漉漉的縫。
儘管我全身肌麻痹,但也不住努力不斷扭動身體,雙腳也不自覺地微微張合,任誰看到我這動作,也會明白我已發情,期待着男的進入。
「先別急。」男人温柔地替我妹妹塗上一些滑滑的潤膚:「這樣子可以減少阻力,舒服一點。」而此刻的我雙頰泛出紅暈,理已經完全崩潰,為了逃避羞恥,只懂得把視線轉向別處,不再直望他。
他接下來試圖用手擴張一下我的陰。起初他輕柔地用一隻手指試探,前後來回着。當然,經過上次梳子的洗禮,這本毫無難度。接下來他轉用三指頭,這也不比梳子大,所以仍然暢通無阻,而且在逐漸產生的奇妙快中,愛開始氾濫,幾乎把他的三指頭全淹沒。
正當我以為他已經準備好,即將把「鐵筆盒」入我下體之際,冷不防他竟然把五指合攏,再將化成錐形的拳頭,整個硬生生的入我那幼的小。雖然藥已經消減了我下體的大半痛楚,這突如其來的「拳」,仍然令我覺得陰道像是被撕裂,也令我忍耐不住發出一聲尖叫。
「筆盒男」這時出一絲得意的、勝利的笑容:「差不多了。我量度過,我的拳頭,應該比我的陽具要了一點點。」他説着此話時,還不忘嘗試在我的陰道內張開他的手掌,希望把陰道撐開得再寬闊一點。而我這時卻充分體會到,何解女人分娩時,會痛苦得死去活來。唉,都是做男人比較好,不用產子受苦!也怪不得如今的太太都不願生小孩了。如果我是女生,我也決不生育!
慢着!我如今不已經是一個貨真價實的女生嗎?看來跟男人做愛的時候,還是不要顧着發白夢,應該老老實實地使出我的「大法」來。不然,時辰到了,我還儲不足一公升的的話,那説不定我餘生就真的成了別人的賢良母。
我胡思亂想之際,但覺下陰一陣劇痛和一陣燙熱,原來「鐵筆盒」已經開始進我的裡.
「不要???不要啊!痛???痛???」
在我的哀嚎聲中,男人開始慢慢起來。隨着我的慘叫聲愈發可憐,男人下身的擺動也不斷加速,攻擊力道也越見猛烈。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我忍不住了!」男人把他那濃烈的熱,深深入我那被撐開得連啤酒瓶都可以進去的中,而我此時疼痛得幾近昏厥。
完事後,疲憊不堪的男人伏在我身上,大口大口地氣。良久,他的意識回過來,才發現我已奄奄一息的躺卧牀上,痛得一動也不能動。他用手撥撥我額上披散的秀髮,抹去我的汗水,歉然説道:「對不起,我太用力了。你還好嗎?我讓你很痛嗎?」
他貓哭老鼠的明知故問,反倒挑起我心中陣陣的不滿。我心想,不如讓我試試將一個「鐵筆盒」強行進你的門裡去,看看你又覺得怎麼樣?還好不好?
又痛不痛?
「把你搞出血了,真是對不起!」
我往下一看,大腿內側留下了一絲絲赤紅的鮮血,這是我的處女血嗎?還是我陰户被筆盒生硬撕裂所出的淚血?
我強忍着下體的疼痛,拿出『計器』一看──讀數是十二點四毫升。熬過了「鐵筆盒」這一劫,才得到那區區九點七毫升!?
(1000-12。4)/9。7=]還有一百零一個「鐵筆盒」在等着入我的來?
一公升的﹝5﹞──光怪陸離的送生涯
凡事開頭最難。有了初次的接客經驗,往後子我就漸漸適應了。「送」
子的磨練,加上面對不同嫖客的經驗,令我明白到,不同的人原來有不同的口味。反正我只是求「」,所以不管他們的要求多麼荒唐、多麼變態,只要他們願意將進我的口、陰、任何一裡面,我都有求必應,從不説不,也樂於奉陪。﹝但亦引致個別嫖客投訴我,因為我不許他們「顏」!﹞
我索在我的援網頁寫上:「口、制服誘惑、異物、捆綁滴蠟,以上種種,無任歡!」﹝而且我還可以多收一兩倍價錢,何樂而不為?﹞
刊登後,真的是「生意其門如市,來人滔滔不絕。」
但意想不到的是,最多男人喜愛的「花樣」,仍然是最傳統的「男上女下」。
有些「恩客」就算起初會嘗試一些不同的「體位」,但到快要時,還是喜歡全身伏在我身上,用男上女下方式來發。
其次熱門的「花式」,大概算是「老漢推車」吧!這種姿勢俗稱「狗仔式」:我先跪在牀上,趴低上半身,翹起股,張大雙腿;男生則摟住我的股,由我後門「長驅進入」。
據説,男生很喜歡這樣打砲,因為在這種姿勢下,我的股高高揚起,男生能在整個過程中看到我張開的陰户,滿足他們視覺的享受,而且入老二時也能更順暢。當開始打砲後,男生的腹部因為的動作,與我股產生的拍打響聲,會增加、刺他們的慾和聽覺的快,進一步勵他們「進攻」我。而且這種體位下,恩客可以一面幹我的妹妹,一面用雙手繞過我腋下撫摸掐我的一對,這是男上女下姿勢做不到的。更何況,這個角度令女生的私處完全暴在男生眼前,令他們有一種征服對方的快。
﹝等等,為什麼我要用『據説』?我不是男生嗎?或者,至少我從前也曾經是一個男生呀!怎麼如今我寫到男生的想法時,竟然是不自覺地用上『據説』?
﹞
相反地,「老漢推車」時,女生卻完全看不到男生,令她們產生被壓迫、奴役和玩的心理受。亦因此,有些女生很討厭這種方式,視這種體位為不尊重女,覺得男生是在侮辱她們。而且這種姿勢也真的容易令人聯想到動物的。
我自己卻喜歡老漢推車,因為男生大入我的時候好深好緊,十分舒服,比男上女下那姿勢覺得多。我想,大概是因為男生老二起的角度和我陰道的角度相近,不但可直接刺我的G點,也使得老二更容易深入我的,使我更容易得到快,能更快進入高。
只是,不少「老漢」們用他們的老二「推車」時,都喜歡同時玩「打鼓機」
──這隻好怪地鐵公公賜給我的股,實在太圓太大也太白了,以致一些老漢們打砲的同時,往往忍不住大力用手拍打我的股,幾乎是老二每我一下,就打我股一下。由於體上的痛楚覺,股每被打一下,我就本能地「噯唷」
低聲喊痛一聲,可是老漢們反被我的呻呼聲所刺,愈愈快疾、股愈打愈猛烈。那一刻,我也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一隻翹起股,被雄狂的母狗,還是一隻正在衝向終點,不停被騎師鞭撻的賽馬。我只知道,不幸遇上這些「騎師」的話,每次完事後,我雪白的股都被打得又紅又痛,有時甚至隱隱痛得要用軟墊才能坐下來。
除了這樣男尊女卑的老漢推車式外,令我大跌眼鏡的倒是,不少恩客原來也沈醉於女尊男卑的觀音坐蓮,就是所謂的女上位式。這種女主導的姿勢,恩客只能乖乖地仰卧在牀,讓我打開雙腳,屈膝騎坐在他身體上面,由我決定何時將他的老二入我的,就連老二入的深度也由我控制。打砲的節奏,主要取決於我前後擺動的速度。自然,被我壓着的男人,雖然也可以用來控制節奏;只是,我前後左右擺動十分輕鬆,可是男人要用力把我整個人起來,卻很辛苦費勁。
對我來説,觀音坐蓮的最大缺點,是在這樣的體位中,我的朝下;男方後,很容易中倒出來。若是如此,那就功虧一簣,因為地鐵公公説過,從中倒溢出來的,並不能算進那一公升的數額裡.
「道具」方面,制服誘惑幾乎無男人不愛,「校服」這玩意兒更是萬千寵愛集一身。為此我特地蒐羅不同學校、不同款式的校服:本水手式校服、本地某
着名女校的旗袍校服、鄰家女孩常穿的格子連身裙校服、商業專科學校的襯衫短
西裙絲襪打扮等等,我都一應俱全。
*****
起初我以為,我的援生涯會像AV女主角那樣「多姿多彩」。誰知,上述三款愛花式,加上制服角扮演,幾己涵括了八九成嫖客的行為。
不過,難忘的事還是有的。最特別的一次,竟然來了一對男女!
「你們是想玩3P不成?」
「不、不,」男的反倒有點結結巴巴,向我解釋事情的原委。實情是,男的一直想試一試,但女的堅決不肯。只是女方經不起男方苦苦哀求,決定讓男友去「召」滿足一次,而她則從旁「監督」。
此女真箇是奇女子,可以容忍男友召,還有雅興在旁觀戰,真不愧女中豪傑。
對於,我本來沒所謂,反正菊花之前早已被某恩客「破處」。只是今次是一邊翹着股讓別人玩我的門,褻玩着我的身體;卻還要一邊給第三者,還要是個女的,欣賞玩味、評頭品足、甚至指指點點,心裡總是有一絲絲難為情的羞恥覺。
起初愛開始時的細節,不再在此詳述,反正他只不過是我的第某個男人而已。要説的是,那女的看着看着我和她男友幹着幹着,竟然情不自地伸手到下體,「自摸」起來,還忍不住低聲叫:「唔???嗯???嗯???嗯???」
單從她清純的外表,實在無法想像到,她竟然是如此的蕩。
男的看到這般情境,當然想「轉移陣地」,好好地跟他自己的女友來一回。
説不定蕩婦慾火焚身之際,男的可以趁機説服她,一嚐那可望而不可即的處女菊花。
「你小弟剛從眼出來,這麼骯髒,休想到爬上我身上來!」拒絕男友後,她施施然從手袋中取出一支假陽具。
原來這女生的「自摸」不是即興的,大概她有自知之明,早料到自己如此,容易興奮,所以早早準備好「求生用品」,可以自給自足。
她二話不説,馬上就大刺刺的下她的緊身牛仔褲和米黃絲質內褲,旁若無人地自起來,完完全全變成一隻飢渴的雌動物,非常享受這個那假陽具的動摩擦。
自己女友的態,大口的氣呻聲,和高高突起的頭,強烈刺着男人的聽覺和視覺,把他的興奮帶到新高點。男人把興奮轉化為動力,整條陰莖脹大得像一狼牙,超越我的門,直刺進了我的直腸。他下半身開始一前一後的強勁搖擺,不斷加速,越越深,每一次進出都像氣唧筒一樣,把空氣直壓入我的直腸,引起一陣陣強烈的便意,伴隨着從不有過的快!
我覺到自己的菊花正被男人撕裂,直腸也快要被爆,下半身傳來的疼痛雖然開始擴大,但同時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讓人幾乎不過氣的奮覺,引致我口中也發出一陣陣的聲蕩叫。被人而能得到這樣的滿足,自己也是頭一遭!
然而,女生最的,始終是前面的小妹妹。未能餵飽她,我總是有點兒遺憾。
也許女生的直覺真是特別靈,自女好像接收到我的腦電波:「想和我一起用神仙樂樂嗎?」
聽到自女的邀請,我高興得來不及回應,便已急不及待的想搶去在她身體上的假陽具,來藉我浸濡着排山倒海的分泌物的陰道。
「慢着!神仙是我的,由我決定怎麼用!」她儘管自下體出了假陽具,並不肯直接把它到我手,卻只是把假陽具的手柄一端,強行用力擠嵌進了我的陰道,並且深入裡頭兩吋有多。
「啊???」稍微的疼痛,和久旱逢甘霖的快,讓我大叫了出來。
女生把身子靠上來,讓在我陰道上的假陽具的龜頭一端,滑進了她的陰道。
我夾在兩人的中間,男人的搖晃力度,從我身後面,透過他的陽具,經過我的門、身體、以至在我陰道上的假陽具,傳達到我面前的女人的陰道。
我驀然聯想起武俠小説中的絕招──隔山打牛。
現在的我,活像三明治裡面的那片火腿。光看着我自己、我下體凸出來的、和我前面叫得仙死的女生,我的意識慢慢開始模糊,忽然產生了一陣幻想:我幻想我已經恢復了男兒身,正在用我自己與生俱來的大,好好地餵飼着眼前這個口裡不住嬌哼的飢渴蕩婦。
但是,我身後傳來的一輪輪向着我菊花的猛攻,還有那雙肆無忌憚地玩着我前兩大團的茸茸的男的手,以及我那兩團的尖端所帶我的酥麻快,卻在在提醒我,我其實只不過是一個陰道上鑲嵌了一假陽具的女生。
在我陶醉得快要爆漲時,大概我陰道太濕了,也收縮得太利害了,我下面的假陽具意外地彈了出來,我對小婦的「調教」被迫半途而廢。
莫非這是一個兇兆,預示我的男兒身,最終還是會離我而去?
我瞟了牆上的曆一眼,距離我的大限,還有二十三!
一公升的﹝6﹞──AV女神
我起初以為,要在男人身上賺取一公升的並不難。以我如今的條件,一副嬌滴滴的面容、巨大高聳的飽滿脯、翹得高高的渾圓股,加上一條僅僅遮蔽着股的你裙,和一雙及膝長襪,哪個男人不拜倒我的石榴裙下?而且,跟男人做愛,只不過是張開雙腿,又甚麼都不用做;這應該是不太困難的。
誰知雌雿需靘,鄧鄯鄰鄲也許是我的陰部太了,每次做愛後我身體反應都很大,人不停地氣,腦子麻麻的,全身快要虛,疲累得像跑完馬拉松般。
人往往累得深深睡去,休息大半個小時仍然回不過氣來。
一天雖然有二十四小時,但也不是無時無刻都有「恩客」光顧的。而且,説到底我只是「援女」,不是明買明賣的「娼」。有些恩客,可能真的把我當作自己的女朋友吧!他們喜歡先培養一點氣氛,喝喝茶、吃吃飯、甚至看看戲,才正式打砲.我如今到底是女孩子,總要保留點點「矜持」的。沒理由第一面見到恩客,就馬上要嚷着跟他做愛!
可惜在本地,娼並不合法,否則我乾脆到院去工作,直接打開門口做「生意」,省回那些無聊的吃喝談天時間,用作多「接待」幾位恩客,多收集幾毫升的。
「歲月催人來」,只剩廿多天便是我的七七四十九大限。但依我的如意算盤,假設每名恩客平均能貢獻給我大約五、七毫升的,要在餘下的短短廿多內,蒐羅到餘下的欠額,應該卓卓有餘.
可是意料之外的,卻是我忘了我既身為女生,除了擁有女生的種種優勢﹝的體等等﹞,自然也得揹負女生的「無奈」。對!就是女生特有的「不方便」
子。
話説我第一次「姨媽」來到時,我正在和一位恩客「熱身」,準備開戰,正當他五指在我桃花源探險之際,突然「山洪暴發」,正確點説,該是「血成河」。
那位年輕的貴客,不知是否有「恐血癥」,一見如此「壯觀」的「血染山河」,竟嚇得手腳無力,兩腿發軟。我本是男人,對女生會「月事來」這事毫不注意,隨身自然也沒準備那些衞生巾之類的。結果我要先用普通廁紙住了小來「止血」,再慌忙到便利店買一包衞生巾回來,還要雞手鴨腳,試到了第三塊衞生巾,才能正確地把它黏貼到我的內褲上。
這位不請自來,突然造訪的「姨媽」,不但壞了我的好事,也帶給我一個「悠長假期」。儘管我還有嘴巴和眼可供恩客發,但老實説,我從前也是男人,打砲這道理我也明白:「後庭花」不是人人喜歡,因為門畢竟「藏污納垢」。
而雖説口也有它刺之處﹝一種讓男生征服女生的自豪﹞,但下陰始終是做愛的正氣王道。何況在我來説,小始終比嘴巴得多,給時快也強烈得多。換是當年還是男人的我,如果只能在女生的臉上口中發,而不能好好地往陰道「播種」的話,那總有點意猶未盡,入寶山而空手回的覺。
據説正常女生的月經大概只有七,但我姨媽卻連忘返,搞了足足十!
如今只剩八,卻欠二百多毫升。如何是好呢?
幸好天無絕人之路。
*****
姨媽走後,這天我跟一位恩客大玩SM戲,甚麼綁繩、手銬、假陽具、滴蠟,通通嚐遍後,他竟問我:「小妹妹妳如此開放,光躲在這兒做授女,真太暴殄天物了!有否想過登上大銀幕,當一眾飢男的偶像?」
原來他是AV星探,就是遇上一些相貌清純、前聳後而又不介意出賣相的少女,便替她們穿針引線,推薦給AV片的導演。
當我一見到導演,便主動提出要接拍一些輪姦片時,導演出一副驚訝、疑信參半的表情。聽到我更不介意「中出」後,更是高興得用手大力拍了自己的大腿好幾遍:「快!像妳這種樣子又漂亮、格又開放的AV女優,真是萬中無一!」
*****
我扮演一個大學教育系的應屆畢業生,在畢業前被派往一所中學實習。自然,據戲情需要,那當然是一間紀律蕩然無存的野雞中學,上課時學生嬉笑起鬨、大聲叫喊、拍打桌凳,甚至偷偷煙。
一眾無賴男學生,初看到我這個有着一副俏麗的面龐,高挑的身段和玲瓏浮凸三圍的女教師,已經鼻血直噴,慾火高昇,紛紛頭接耳,恨不得馬上撕去我的衣衫,把我按在地上過痛快。
而我這個入世未深的純情女教師,自然是不懂學生心裡的這些骯髒事。我不但不知察覺已身陷險境,還天真地要決意整頓課室秩序。所謂「擒賊先擒王」,我就挑了班上一個最無禮放肆的學生,當眾訓斥了他一頓,並罰他站在課室門外。
這時,八、九個學生竟然在教室後面起鬨,叫囂着一些侮辱的説話:「老師,妳以為自己波大籮圓,就可以隨便罰學生嗎?」被罰站的學生也反駁:「老師,妳馬上替我弟弟吹一次喇叭,我就乖乖聽妳話,站到外面去!」
給自己的學生如此挑戰,此時我的憤怒已完全爆發,於是我大聲的對他們説:「你們説甚麼?可以這樣跟老師説話嗎?這就是對老師的尊重嗎?」
我事後向他們的班主任投訴。結果,這班學生全都被訓導主任記了大過。
隔了幾天,有一個女學生,下課後到教員室找我討教功課。她幾乎將我在上課時所教的全部內容都問了一遍,一直到了天黑後才離去。
這時的校園,老師和學生都走光了,我也打算上一趟洗手間後便回家去。正當我在洗手間小便時,幾度黑影已經閃身進入。
我一打開廁格的門,赫然見到三個學生似笑非笑、不懷好意地望着我。
「你們進來女洗手間做甚麼?」
「我們只想問老師,我們是犯了甚麼天大的錯,竟然嚴重到要記大過?」
得知他們是來「報復」後,我害怕得把責任推到其他人身上:「我只是把事情告訴了你們的班主任。記大過,是班主任和訓導主任的決定!」
質問我的那人,狠狠捉起我的手,並説:「老師,妳少裝蒜了!我們上課一向都是這樣子,從來沒人敢幹涉。若不是妳,為甚麼我們全都被記了過?」語畢,三人已圍住我的去路,於是我便大喊:「人來啊!救命啊!」
這時其中一人繞到我背後,將我的雙手拉開並高舉至我頭上,緊緊用一手捉住,並將另一手繞到我的左上,又抓又捏:「這麼晚,現在學校都沒有人了。
老師妳就算喊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妳的!」
此時,我被他抓着一邊房,而前更是了無防備。我怕他們就這樣扯下我的圍,於是便用餘下的一手護着右,並大力扭動身軀,想藉此掙被捉住的手。但沒想到這一扭動,卻更燃起他們的獸。
「老師扭動身體好唷!真想趕快看看妳的一雙大!」另一人邊説邊伸雙手入我襯衫,用力將我的圍強行扯下。
此刻我上半身,除了一件已被扯開的襯衫外,已是近半的狀態。三人不停用手在我34C的房上又捏又抓,其中一人更是不斷的輕捏着我的頭,令它從軟軟的綿球,變成了硬硬的鐵珠。
我好不容易將身體掙開來,披頭散髮的看着他們,強忍着淚水説:「你們不知道這是犯法嗎?你們到底想幹甚麼?」
「我們只是想向老師請教生物科知識,想老師教我們,人類是如何繁殖下一代的。」
「你們別亂來!」我出於本能,用雙手護着前。
「我們還未滿18歲,就算是判刑也判不了多重。而且我們家又有錢,到時侯找三兩個神科醫生,証明我們有些甚麼思覺失調之類的神病,説不定還可以罪呢!」
我看他們好像一點悔意也沒有,於是便突然出其不意撞開一人,想往門口逃命。但偏偏此刻我被高跟鞋絆了一跤,整個人便往地上趴了下去。當我要再起身逃跑時,三人已來到我後方,用力拉扯我的襯衫及黑短裙,由於我不斷向前爬,沒多久他們就扒光我身上的裙子及襯衫,我全身就僅剩一條內褲及一雙絲襪褲,而絲襪更因爬行時和地板不斷磨擦,被磨破了不少的。
當我爬到門口,正在開門之際,不知是誰用手捉住我腳踝,並抬起我雙腿用力往後拉。於是我趕緊的捉住門框並大喊:「救命啊!救命啊!」
只見一人走到我眼前,按着門説:「妳放不放手?再不放手的話,便用門夾你。」
「救命啊!救命啊???」總沒理由眼巴巴看着自己將要被強姦,也不反抗!
就這樣「砰!」的一聲,我的手被狠狠的夾住。我痛的「哇~」地慘叫了出來,並下了幾滴痛苦的眼淚,但依然不肯放開手。
「手指再不放開,我就繼續給妳夾。」
「砰!」「砰!」「砰!」
就這樣,我真的痛得受不了!我無奈將手指慢慢鬆開後,他們便把我往後拖回洗手間的中央,我也放棄了掙扎,任憑他們處置。在他們放開我雙腳後,我知道已是逃無望,於是便索爬起來,跪在地上哀求説:「求求你們!我知道錯了,請你們放過我。」希望能藉此撫平他們心中的獸,甚至是喚起他們的良知。
此刻為首的學生,也就是被我罰他站的那個,説:「你們説説看,是否要原諒老師?」
「我看這樣的教訓也夠了,就原諒老師吧!」
我正慶幸躲過一劫,才站起身時,卻見首領壓住我的肩膀説:「老師,他説要放過妳,可是我倆並沒有答應妳啊!」
此刻另一人已蹲在我腳下,徹底地撕去我破爛不堪的絲襪褲,且兩手已捉住內褲的邊緣,作勢要掉它。於是我只能用兩手扯緊內褲,保衞住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線。但如此一來,我上半身卻變成「不設防」,首領乘虛用雙手又捏又抓我房。此刻我真的很想騰出手來撥開他的雙手,但我若這麼做,另一人便有機會掉我的內褲。對一個女生來説,寧可給人非禮,總比給人強姦好。於是我死命的捉住內褲,意圖護住小,顧不得一對頭,給首領得堅起來。
「老師的內褲捉得緊緊的,這樣用蠻力是都不了的!你就給她看看我們的利害吧!』在我還沒清首領這句話的意思時,只見打算我內褲的那人,站起來用兩手叉成十字狀,架在我喉嚨上要脅説:「老師,妳再不放手,休怪我不客氣!」
我怎麼可能會放手呢!於是他便開始發力,不斷用手臂壓迫着我的喉嚨。我被他得快要窒息而死,不得不鬆開了雙手。
此刻我才發現,「原諒」我的那人,雖然沒有動手,但已不知何時拿着一台攝錄機,將我的狼狽樣拍了下來。
兩手架在我喉嚨上的,在我的耳邊説:「老師,從現在起妳可要乖乖的,再不聽話,我就掐死妳。」迫於無奈,我只能俯首順從,貼貼服服的點點頭。
本以為他會就這樣將我的內褲下來,沒想到他竟將我的內褲捲成條狀説:「老師還是不要穿三角褲比較好,這麼滑圓的部還是穿丁字褲才比較。」
説完還將條狀的內褲,往我的陰,和內的細縫。
他再用一隻手開始捏起我的頭,而另一隻手更是不斷的撥着陰。不久更用手指往夾着內褲的陰,來回撫摸,頓時一股如電般的覺直通電門。很快我下體便出少許愛,他將手指伸入我的陰道,了幾下,再將手指拿到我的眼前,用姆指及食指玩着我的愛説:「老師,我才這樣兩三下子,妳就這麼興奮了,等一下可怎麼辦呢?」
「還不簡單?就讓我們好好的滿足老師的需要!」
他們扯下我的內褲,示意我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兩人分別站在我的一前一後,各自掏出自己的傢伙來。本以為他們會就此入,沒想站在前頭的人卻説:「老師,我的老二乾乾的,怕入妳時被妳痛。所以妳要先一它,我才願意入!」
言下之意,就是要我幫他口。於是我微微張開發抖的嘴,並閉上眼睛,希望能減少自己些許的羞恥。前面的人趁勢將整條隻陰莖入我的嘴裡,並抓住我的頭,在我嘴裡一陣猛,得我的嘴好像是要給撕裂開來,沒多久我的小嘴被得又酸又麻,他也忍不住在我嘴裡發了。
在我被口的同時,後面的人用舌頭不斷着我的,得我下陰陣陣酥癢,水直。前面的學生髮後,後面的走到我的面前,托起我的下巴説:「老師,妳現在一定是很想要吧?」
我只能咬着嘴,着淚輕輕點頭。此刻的我,身體早就被他們得酥癢連連。
「老師説什麼?我沒聽到!」
「求求你們???不要再玩老師了,老師真得很想要???」
「老師,妳想要甚麼?我們只是妳的學生,水平比妳低。妳不説清楚,我們是不明白的!」他們得寸進尺,故意奚落我。可恨的是,我的身體,卻着實急需他們的男來救火──我的慾火!
「我想???想要你的大雞巴???來我的小??????」一個平温文儒雅的年輕女教師,為了滿足自己那被挑起了慾的小,竟然可以説出如此羞恥的話。
「這可是妳求我們幹你的哦!可不是我們要強暴你哦!」
我只能無奈地點點頭,帶着哭聲説:「嗚?嗚???是我求你們的,求求你們不要再玩老師了,嗚???快上了我吧???」
此刻我的心裡已有了準備,於是我便閉上眼睛,等着他的巨來餵飽我飢渴的小。
「老師,先笑一笑!」我張開眼睛,才見一人正用我的手機,對着幾近全祼的我,不斷拍照。
這時後面的人,打了我兩下股:「老師,腿再張開一點,難道妳沒有給男人幹過嗎?」
就在我回頭望向他時,他出其不意地將充血的大老二,毫不憐香惜玉地直進我小的最深處,而且是一到底,痛得我「哇」的大聲慘叫出來。這一刻,我才算是真正的被強姦了。
他們兩人,站在我一前一後不斷地送,使得我的小嘴和陰道,被兩條填充得沒有一絲空隙。充血的陰莖,不斷磨擦我的陰道壁,更使得我的痛處漸漸的麻痹,反而被一波波強烈的快給推向高峯。這種覺,就像是久旱逢甘霖般,使得我的羞恥心已完全被拋至腦後。
「啊???哦???喔??????哦???」我大聲呻,不斷的叫,這種覺真的是仙死。一陣陣的快,不斷的侵襲我的中樞神經,使得我很快達到了高。然而,兩男仍在努力以赴。後面的不斷,撞得我股啪啪作響,一對子更是烈的搖晃着。我的陰道壁,因為高的緣故,緊緊收縮,着他的大。前面的,大概被我的呻聲和蕩的表情,以及同伴的動作所刺,忍不住了,我覺他的大突然有股莫名的高熱噴出來。
快過後,前面的停止了動作,但依然壓着我的頭,不肯出陰莖,我將全部下。一滴不漏後,他才滿足地將陰莖從我的嘴裡出。
正在拍片的,急不及待將手機給還在着氣的同伴,連忙把雞巴進我的嘴巴,開始另一輪的狂攻猛擊。
他們三人,就這樣輪前後夾攻,每人在我身上發了兩三回,全都滿身大汗、衰力竭了。而他們放開我後,我整個人便到一陣腳軟,於是便這樣赤的躺在地板上。這時只見他們對着我的和私處不停拍照,而我只能氣若遊絲地哀求:「不要拍啦???手機???還給我。」
「老師,妳的手機,啊,還有妳的內褲,就當作是送給我們的賠罪品吧!妳放心啦,只要妳乖乖的,上課時和我們好好配合,我保證片子和照片是不會留傳出去。否則,嘿嘿???」
*****
鏡頭一轉,場境到了我這蕩見習老師,在這獄中學實習的最後一天。
*****
一進課室,只見八、九張課桌已在講台前併了起來,像是一個「舞台」的樣子。舞台的正中央,大刺刺地放着我那天被強「送」出去作賠罪品的內褲,上面還用膠布之類粘着一粒「震蛋」。那天強姦我的三個學生,正坐在前排的椅子,詭譎地笑望着我。
「老師,今天是妳在這兒的最後一天,上次我跟妳温存時,妳送我的紀念品,我還是退回給妳吧!我不喜歡這麼不知廉恥的,連自己的學生也勾引的母狗!」
為首的學生説罷,全班鬨笑。
「老師,我才不相信他呢!當老師的,怎會勾引自己的學生,還把自己最貼身的內褲,送給一個男生!」一個女學生,就是那天來問功課累我遲走,最後掉進埋伏的那個女學生,霍地站起來大聲疾呼。
全場靜默,望向女生。
我正慶幸救星及時出現之際,女生接着説:「除非???除非???老師當眾穿上這條內褲給我們看!」女生説完後,還向為首的學生拋了一個媚眼。
全班學生,不分男女,大力鼓掌,高聲叫好!
原來他們是一夥的!
我努力令自己冷靜下來,扮作若無其事:「各位同學!請你們尊重一點!現在把這些課桌搬回原位,我們要上課了!」
「對!我們當學生的,應該尊重老師!」為首的學生作自言自語狀,掏出上次強搶了我的,拍下了我被他們凌辱強姦片子的手機:「老師,這個也應該還給妳的!只是,老師,我在手機中找到了一些有趣的片子。所謂獨樂樂、不如眾樂!
我是不是也應該上戴片子到網上,與同學們分甘同味呢?但我又怕,如果給校長看到了片子,老師妳這次實習的成績,和以後的名譽,都會全泡湯了!」
「老師,不如簡單一點,妳就穿上這條內褲給我們看一遍,我便把片子刪去吧!不過,要穿內褲,妳首先要把下半身的衣服光!」
*****
我潸然淚下,慢慢地去高跟鞋,不情不願地站到那幾張併得好像是舞台的課桌上,而台下的四十幾雙眼睛,正圍繞在課桌的四周盯着我。原來當有這麼多雙充滿獸慾的眼睛盯着妳時,才會知道在眾人面前衣服,竟是如此的困難。
「老師,快點吧!再不,我現在就用妳的手機上網,直接把片子發送出去!」
我伸手進自己裙內,打算用裙子遮掩着,先掉絲襪和內褲。
我才把絲襪褲的一邊襪筒下來,最前面的男學生就拿去放在鼻子前猛索:「老師的絲襪褲,還真的有股人的香味!」
當我下整雙襪褲後,後面的兩三人爭相把襪褲搶着拿去嗅,有人大聲叫嚷:「老師,我要妳的小褲褲!」
我的內褲一褪到膝蓋,離開裙子的「保護範圍」,幾個學生就把頭圍了過來,一人更眼明手快伸手向我的內褲:「哇!發達啦!我找到老師一條剛掉下來的陰!」説罷,撿起一條附在我內褲兩腿中間位置的體,歡天喜地在手舞足蹈。
「你們喜歡老師的陰嗎?那還不容易!請老師為我們去她的裙子,讓大家都看過飽的!你們説好不好?」為首的學生再一次發言。
「好!」「好!」台下掌聲雷動,未幾,他們有默契地邊拍手邊叫口號。
拍、拍、拍,「快裙!」拍、拍、拍,「快裙!」拍、拍、拍???
當裙子徐徐降下,我的黑三角展在這羣餓狼面前時,我雖羞愧得把頭垂下,不敢望向他們,卻還是可以受到那份風雨來的「殺氣」。
正當我完全下裙子,並被某學生一手搶走時,在外面把風的大叫:「校長來巡視上課呀!」。
我給這話嚇得六神無主。完了,我的前途完了。給校長撞破我上課時,着下身跟學生大玩遊戲﹝正確的説,是被學生玩,強迫玩衣遊戲﹞,我的前途一定完了。
沒想到,這班小鬼反應倒快,一人拿起一張桌子先放好,自己再坐好,課室馬上回復原狀。
只是,搶去我裙子、襪褲和內褲的,沒人打算還給我。我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卻一絲不掛,呆若木雞站在課室前端,不知如何是好。
還是首領腦筋好,火速拉我到老師座位坐下。
對呀,課室的門在後頭,校長進來時,只能看到坐下來的我的穿戴整齊的上半身。
校長就要推門進來了,學生首領卻不回他的位子,反倒躲進我的教桌下。
校長進來後,不發一言,示意我繼續上課。
在校長面前講課並不難,最難的是,如何在着下身,股清楚受到冷冰冰的椅子的同時,還要扮作一本正經地講課。
一兩分鍾過去了,當校長覺滿意,正在轉身離去之際,我突然「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那是因為躲在我桌子下的首領,忽然用手撫我的三角小桃源。
「X老師,你沒事嗎?」校長也被我的叫聲嚇一跳。
「沒事,沒事。」我強忍着首領對我變本加厲的侵擾,和所引起的羞恥,強作鎮定地回答。
「呀,X老師,今天是你在這兒實習的最後一天,是嗎?」
「對???」首領在我應答着校長的一瞬,出其不意將整隻中指進我陰道,「對???呀,今天是最???」他又猛地把整隻中指完全出來,「最後一天的實習。」
一眾學生掩着咀暗笑,冷眼旁觀我如何一邊被男生玩下體,一邊裝作若無其事地回答校長的問題。
校長心裡一定很奇怪,一個老師,對着校長説話時竟然巴巴結結,這個老師真失敗。
我心裡卻認為,一個女人,當她被光下身,讓自己最的陰部被男人玩着時,口中發出的竟不是咿咿呀呀的呻,而是和上司有意義的對話,這個女人真成功。
就在校長和我閒聊數句,詢問我有關實習情況和教學進度時,首領的手沒一秒閒下來。幸好,校長只是再多問了三五句,便離開了。
我長長吁吁了一口氣。
「老師,救了妳一命,該如何報答我們這班大恩人?」首領的話將我帶回殘酷的現實。
「你們想???想???」我本能地用手掩着下面的小妹妹。
「想老師妳讓我們每人一次!」
「每人???跟我???」班上共有三十多個男生!
「老師,如果妳覺得這不公平,我們也可以請校長回來評評理!」首領邊説邊撕破我的上衣,扯掉圍,再把我按在地上。
而給首領雙手撫摸得慾高漲的我,口裡雖輕聲嚷着「不要、快停手!」,但雙腳已經微微張開來接首領的大雞巴。進我的陰道裡,我的慾隨着它的進進出出而越來越高漲。由於怕被課室外的人聽到,我不敢暢快的大聲呻,只能發出『嗚???嗚???』的低鳴聲。
不久我到好幾雙手正不斷的撫摸我身體各處,原來是幾個大膽的學生正不斷的撫摸我的大腿、、房及頭等各處。
「老師,同學們等不了。反正妳嘴巴正閒着,不如用它來招呼招呼同學?」
一個學生馬上意會首領的話,搶先騎在平躺在地上的我的頭上,然後將進我嘴巴。
「同學們,別費了老師的一雙手。還有,看她這對大和深深的溝,在大家排隊享用老師上下兩前,可以先來一趟!」
躺在地上的我,頭上騎着一男口,口騎着一男,身後坐着一男,左右手還不斷的幫兩男打手槍。一女可以同時服侍五男,這算不算是一項紀錄?
當然,據事前和導演的協定,的和打手槍的,都必須要在我的嘴巴或內「中出」。
我無時無刻,陰道着甲男的陽具,口裡含着乙男的雞巴,房夾着丙男的鳥鳥,左右手各握着丁男戍男的,身上還有無數男人的手在遊走着,高漲的情慾使得我達到前所未有的興奮,和享受不完的高。
三十多名壯男,以繼夜地的拍攝,沒完沒了地給我中出;一公升的,在這情況下本是小兒科。沉溺在荒唐快的慾下,我沒有再想過用那些,贖回我的小雞雞,還原我的男兒身。
原來做女生比做男生好。故事大結局了。
做女生真的比做男生好嗎?
一公升的﹝結局篇﹞──我是男?還是女?
我完全陶醉於被眾男「輪姦」的AV拍攝工作,雖然一幕戲有時要重複拍攝好幾次,才能滿足導演的要求。但在現實裡,我覺得那絕不是「輪姦」,而是我用錢也買不到的「享受」。
某次拍攝中場休息時,我好奇地拿出地鐵公公給我的「計器」一看,哇!
1030。5毫升啦!那就是説榓榚榖槄,蝃蜘蜒蜮我已經可以變回男人了。只是,做女人這麼舒服,如今你就是拿槍指着我的頭,我也不願變回去!
又到了下一場拍攝的時間,導演向我們一眾演員講解他的要求。
我聽着聽着,愈聽,臉愈紅。
令我臉紅,倒非導演甚麼鹹濕賤的要求,而是,套用一句「語」:「我接受唔到囉!」﹝意即:我無法接受!﹞
導演要我全祼平躺在地上,十數名男學生站立圍着我,一齊掏出他們的大雞巴來,然後────向?着?我?的?臉??!我還要張大嘴巴,把那些「黃金聖水」儘量嚥下去,兼裝出一副樂此不疲的表情。
當我真的躺到地上,從下而上仰視那班男生時,我突然覺自己好像地上的一個「糞坑」!為甚麼男人可以高高在上,把撒到我臉上?而我作為女人,卻要這般犯賤,躺在地上扮「糞坑」,還要飲下他們的臭?我情不自,把內心的委屈化成兩行眼淚,混和在他們的中!
捫心自問,儘管「男女平等」這口號喊了這麼多年,當今社會骨子裡不仍是「男尊女卑」嗎?
那麼女人的命運不是很悲慘嗎?別還要是天生的,改變不了!
驀地想到,我的別卻仍可改變!反正我已經儲夠了一公升的,今天恰巧是第四十九天,只要我回破廟裡找到地鐵公公,就可以用那一公升,贖回我的小雞雞!
説的也是,我本來是個好端端有雞雞的男生,卻自己白白放棄那條男去做女生。在這男尊女卑的社會裡,那就好像是丟失了一些甚麼財寶一樣,有一種吃大虧的覺。
想不到這一幕「黃金聖水」戲,令我明白到,我還是在乎自己的雞雞。
好不容易拍完了這一幕戲,一看錶:22:30。我飛也似地跑離片場,奔向破廟。只要趕得及在午夜前找到地鐵公公,就可以換回我的雞雞、我的男身份、和我的男尊嚴來。
*****
入到破廟,我幾乎是在呼天搶地的大喊:「地鐵公公!地鐵公公!」
可是,儘管我聲嘶力竭大喊了十多分鍾,破廟大殿上仍舊鴉雀無聲。再看手錶,時間已經過了午夜十二時。
難道這是一個騙局?從一開始,地鐵公公就沒打算讓我變回男生?衪只是逗着我玩,誘使我主動爭取別的男人來我?又或者,衪其實一直在我左右,冷眼旁觀我如何哀求別人用大雞巴蹂躪我的,一面偷偷竊竊私笑?甚至是衪曾經跟別的神祇打賭我贏不了,收不足一公升的,豈料如今我爆冷門完成任務,衪老人家一怒之下,拂袖而去?
想來想去,萬千假設中,就是沒有一個可能,是讓我能夠還原為男的。想着想着,我這個大男人﹝至少是一個心理上仍然沒完全忘掉男記憶的女生﹞,不住哀痛愁緒,一時悲從中來,呼天搶地,失聲狂哭。
「妳夜半三更,走到我的廟來啼啼哭哭,這是幹什麼的?」一把男聲在怒吼,但這把聲絕不是地鐵公公的。
我忍住了哭涕,抹去眼淚,可是卻不見有人,於是反問那聲:「你是誰?」
「我是這兒的地鐵公公!」聲音裡充滿權威。
「甚麼?地鐵公公?你騙人!上月我遇見的地鐵公公並不是你!」
「上月!哦,妳説的,是我的上一任吧?他上星期剛調走了。」
「調走了?!」我晴天霹靂地慘叫。
「天庭規定,地鐵公公這一職位要五百年一任,他已在這位置上呆了七百多年,也是時候轉換轉換環境了。」『新地鐵公公』頓了一頓,繼續以祂自信的聲音説:「你找他有何事?其實我也是神仙,你們這些凡人,要燒香求神的話,找我也是一樣的。」
於是我把我的事,從頭向新地鐵公公詳細代一次。起初祂還是以祂自信的聲音「唔、唔」應答着,但是他聽着聽着,應答聲愈來愈輕,那份近乎自大的自信也彷彿一點一滴減退。
「喔,你説的這事,我上任沒向我待過。」新地鐵公公輕描淡寫地説着,聽得出衪意圖推卸責任。
「那你可不可以找你的上任,確認一下我的事?」
「他上月已經調任往K隆星去了。」
「K隆星?」我邊聽着腦袋邊思考,好悉的名字唷!那是???那是???
「Keroro!」我突然高叫出來。
「對!就是Keroro的家鄉星球。你們地球人,還好像把他們的故事繪畫成卡通呢?」
我只覺得腦袋裡有千百隻蜂在嗡嗡亂叫,怎麼地鐵公公會和Keroro扯上關係!
「我儘量替妳跟進吧。妳的檔案編號是甚麼?」
「編號!?甚麼檔案編號呀?」怎麼連仙界也像人間的官署那樣官僚?
「妳沒有檔案編號給我跟進的話,那我先要親自向上任確認一下妳的事,才能處理。妳三十年後再來吧!」
「三十年?!」
「我的上任不停工作了七百多年,放一趟三十年的大假也不算過分嘛?」
三十年後,我恐怕都成了一個胖大嬸!如今我唯有使出女人的絕招:一哭二罵三上吊!希望新地鐵公公向我施予援手,把我回復男兒身。
我冒着褻瀆神明的厄難後果,對新地鐵公公死纏爛打,不停地大聲喧擾、鬧亂子:「我要用一公升的,換回我的小雞雞!」我這刻完全是一隻瘋狗加潑婦的混合體,在破廟內大吵大鬧、要生要死:「拿不回我的小雞雞,我就死在這兒!」我不停磨着衪,要向衪索回我的男。
新地鐵公公大概不勝其煩,也怕我跟祂糾纏下去,沒完沒了:「好了,好了,別在我這裡胡鬧。看妳如此可憐,今次我就『特事特辦』,破例還給妳小雞雞吧!
可是下不違例!」新地鐵公公語罷,我但覺眼前一黑,瞬即失去知覺。
*****
再張開眼時,我已躺在家中的牀上。再看真我自己,前仍舊有一對高聳隆起的巨大酥,下半身仍穿着一條短裙,包裹着一雙白晢幼的長腿。我站到鏡前一看,鏡中那個年輕美人,還是那麼風姿綽約,眉清目秀。
我分明仍舊是一名女生。剛才我到破廟找地鐵公公索回雞雞一事,莫非是夢?
夢境不可能這般真實唷?而且我也覺得下體有點癢癢的,連忙拉高短裙一看???
「哇!」怎麼我私處的上端,竟長出一顆小芽來?
仔細看清楚,原來這不是一顆小芽,是一條小陰莖!一條細小得竟然只有半截尾指左右的小陰莖!它不偏不倚,恰好長在我的正上方,原來陰核的位置。雖然它形狀細小,但仍然看得出它是一條不折不扣的陰莖。
我不勝駭異,呆瞪瞪望着我這怪異的男女同體的下陰,驚訝得説不出話來。
現在我既有了男人才有的陰莖,也保留了女生獨有的小,那我究竟是男?
還是女?
這條你陰莖,就是新地鐵公公「歸還」給我的雞雞?!但是,祂上任「沒收」的,是我的成人陰莖,現在「歸還」的,卻是連初生嬰兒的尺碼也不到。
這個新地鐵公公,也不知算是糊塗還是馬虎。我説要取回我的小雞雞,祂就直接把一條這麼「小」的雞雞,硬生生加到我的女兒身上,而不是把我整個身體都變回男的。
我嘗試再回破廟找新地鐵公公「理論」,可是整座破廟卻已經不翼而飛,怎麼也找不到它。
正當我在原是破廟的地方徘徊,徬徨無助、六神無主之際,手電響起,原來是導演來電,催促我趕回去繼續拍攝。可是,我如今身上多長了些不該有的東西,這副不男不女的模樣???
回到片場,我也不知如何開口,嚮導演解釋我身體上的變化。我自然不會把整個故事向他和盤托出,何況我説世上有「地鐵公公」這回事,恐怕人家也當我是神經病。我只騙導演説,我今早一覺睡醒,下體就無端長了一條小雞雞出來。
導演和眾工作人員初聽,不住狂笑,但當我高裙子讓他們看過究竟後,他們都傻了眼,呆立當場。
「這??這怎麼可能發生?」
我只能聳聳肩,也不懂怎回答導演的問題。
「其實,妳的外表仍然是一個女生,還是像從前那樣『波大蘿圓』。不如我替妳切走這怪異的雞雞,然後就妳當甚麼也沒有發生過?」
「不、不!」我心想,這般辛苦才能用一公升的換回我的男象徵,豈能隨便切去它?
「這樣吧,反正後期製作時,我們也要在影片中,在妳小附近加上『格子』,觀眾因此亦看不清妳的小雞雞,只能模糊看到一點芽。我們索把妳的雞雞,説成是妳的陰核。對了,不如將錯就錯,順勢把妳包裝成『超爆陰核中出女』!」
這也真有趣。拍攝時,我穿了一件頭的女生泳衣,下體卻像小男孩似的凸出了少許。當男主角在我近下體的位置,把泳衣剪開一個小後,那彈出來的小雞雞,卻在模糊的鏡頭下,成了我的「大陰核」。男主角不斷撥它,我也萬分興奮,嬌聲迴盪在房裡.觀眾以為我的臉紅心跳,是由於我的陰核被,但實情只因我雞雞被對手刺。
最後我到了高,雞雞忍不住時,觀眾看到的卻是「超爆陰核女」的吹!
接下來,到了打「真軍」時,男主角便用他的大雞巴進我的小,像活一樣地開始上下。這時我也回覆了女生角,身心的快來自緊窄的陰道內,那大的進出起落。我搖晃着纖,圓大股也緊跟着男人的節奏送着,口裡不住嬌哼。
我仙死的陶醉叫聲,反過來令男角慾火更加爆漲,他口中發出獸的狂吼,兩手緊抓着我一對巨,不停的重狂捏,則奮力送,狠狠的在我陰道中來回。我女身體的自然反應,令子宮內如湧出的愛,形成一條一條的花小溪,一直到我大腿的內側,也到牀上濕了一大片。
我的熾熱漿,驅使男角的腸變得更堅。他重重的轟炸我那得他緊緊的小,令已經陷入半昏狀態的我,猛烈搐,並忘形地嘶叫起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我到男主角在我中的在膨脹,快要了!他全身劇烈的顫動,把灼熱的陽全灌進了我的秘內,也引發我的小男忍不住再一次出小量的。兩人的萬千子孫,就在我的陰道口,不分你我地混和在一起。
從沒想到,做一個男女俱備的陰陽人,生活可以如此美妙!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