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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都魔影】(第一節 魔影初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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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魔影

第一節-魔影初現

受害人檔案:葉梓

2012年7月,江都市又在經歷着一個炎熱的酷夏。週正午的陽光灼烤着柏油路面,路面幾乎已經被烤軟,人們都躲在空調房裏納涼。陽光透過茂密的樹葉,在人行道上留下斑駁的樹影。

此時一名女孩正快步走在人行道上,手裏還拿着白iPhone似乎很焦急的和誰打着電話,iPhone上套着少女氣息十足的HelloKitty的手機外殼。

「我知道了!我正在路上呢,馬上就到了!到了給你電話,拜拜!」。女孩掛斷電話,將手機放到挎包裏繼續趕路了。

這名女孩叫葉梓,23歲,去年6月剛從國內某師範大學畢業,目前在江都市第二小學擔任語文教師。葉梓格温和,也比較有愛心,所以在學校很受學生歡。此時的葉梓正急匆匆準備趕去醫院,她早上去參加一個同學聚會,不過一小時之前她接到爸爸的電話説她媽媽從上午就開始腹痛難忍,正在醫院排號看病。由於打不到車,加上醫院到她聚會的地方只有十五分鐘路程,她就步行過去了。

當走到兩座高樓中間的一條路時,一輛金盃車在她旁邊停了下來,一個帶着鴨舌帽的司機搖下車窗探出頭:「姑娘,問一下附近有一個家樂福超市怎麼走?」

葉梓雖然心中擔心媽媽的病情,不過好心的她還是停下腳步指着前方耐心的告訴司機路線。葉梓專心的向司機説着路線,沒有注意到司機用一個詭異的目光偷偷朝她腳上瞟了一眼。葉梓當天穿着一雙田園風的淺黃坡跟涼鞋,因為怕太陽曬,還穿了一雙超薄的絲襪。

司機把目光從她腳上移開,朝車的後廂偷偷打了一個手勢。忽然金盃車後廂的門拉開了,從車上下來兩個彪形大漢。葉梓沒還反應過來,就被其中一名大漢捂住了嘴,葉梓對突如其來的襲擊毫無準備,她想喊,但是那雙大手緊緊箍住了她的嘴,葉梓只能發出細微的嗚嗚聲。葉梓拼命扭動着身軀想要掙,但是柔弱的葉梓在那名1米8多的大漢面前就如被捉住的小鳥一樣無力。此時另一名大漢俯下身子從膝蓋處一把摟住葉梓兩條纖細的雙腿將她抬離地面,往車裏。葉梓拼命掙扎,兩條腿在空中用力踢騰,無奈還是被強行進車裏。

金盃車開走了,整個過程只有不到一分鐘,沒有人看到葉梓最後絕望的掙扎。

一天後,江都市郊區,一名過路的貨車司機準備在路邊撒時發現了葉梓的屍體並報警。葉梓的屍體面朝下趴在地上,身上的連衣裙和絲襪被撕爛,不遠處是散落着葉梓的兩隻黃涼鞋。

受害人檔案:王靜宜

「童童在學校好好聽老師的話!媽媽下班來接你。」

江都市第二小學門口,一名長髮披肩,身穿OL職業裝的女正温柔的摸着一名可愛蘑菇頭男孩的頭叮囑着。

「媽媽再見!」男孩一邊向這名女揮手,一邊一蹦一跳朝學校裏跑去。

這名女叫王靜宜,31歲,畢業於某著名大學金融專業,目前是江都商業銀行一名投資顧問。那名蘑菇頭男孩是她7歲的兒子童童。靜宜站起身來,看着兒子向學校跑去。對於三個月前第二小學語文教師遇害一事,靜宜也略有耳聞,除了對那名年輕女教師的遭遇到同情外,靜宜並沒有太多其它不安,畢竟這個社會每天都會發生類似的刑事案件。

靜宜身高只有1米58,不過身材比例很好。雖然年過30,但幸福的家庭讓她很知足,歲月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下太多痕跡。此時的她一頭披肩發,髮梢燙成韓式波,一身深西裝套裙顯得幹練,腳上一雙黑高跟鞋更是和套裙相得益彰,展現出職場女的知美。因為幾場秋雨過後,天氣已經漸冷,靜宜今天穿了雙稍厚的不透明黑褲襪。

看着兒子消失在人羣中,靜宜打開車門,向江都商業銀行開去。

夜10點,陳鵬一邊安着吵鬧着要媽媽的兒子童童,一邊焦急不安。今天下班後靜宜沒有去接孩子,打電話到銀行同事,同事都説她6點就走了。可是一直到現在,靜宜也沒有到家,電話能打通但一直無人接聽,一股不安在他心裏升起。

此時,江都市郊外一棟廢棄廠房閃爍着昏暗的暗黃燈光。裏面傳來淒厲的女呼救。

「救命!啊,放開!放開我!救命啊!」,昏暗的燈光下,靜宜正被一個光着上身的胖子壓在一張破沙發上,拼命的掙扎呼救。她的外套和襯衣的扣子已經被扯開了,胖子正用肥碩的手拉扯靜宜的裙子。靜宜的兩隻高跟鞋早已蹬掉,穿着黑褲襪的腳拼命想踢開胖子。

「救命!救命!嗚嗚!放開我!」面對靜宜的呼救,胖子説:「喊啊!哥就喜歡你這種,賊夠勁,你越喊我越他媽有覺。」

旁邊一名長者絡腮鬍的健壯男從地上撿起一隻靜宜踢掉的高跟鞋,很陶醉的在鼻子上聞了一通,然後下褲子對着靜宜的鞋自瀆。不一會一股白的穢物沾滿了鞋子。正在此時靜宜的電話又響了,絡腮鬍拿起來,發現來電顯示顯示着「老公」。

絡腮鬍陰笑了一下,掛斷電話,對着沾滿污物的鞋子拍了一張照片,發給了來電的號碼。

收到照片,陳鵬腦裏一片空白,他一眼就認出了這是靜宜的鞋子,但是眼前的照片讓他一時手足無措。愣了10幾秒,陳鵬快速在鍵盤上按下了110:「喂!警察嗎,我老婆出事了!你們快去救她!快救她!」

一天後,陳鵬哭倒在醫院太平間門口。他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也不知道怎麼面對7歲的兒子。

受害人檔案:徐玉

冬夜,一輛公車緩緩停在江都大學站,從車上走下來一名頭扎馬尾,身穿紅羽絨服的女孩。這個女孩叫徐玉,是江都大學電子信息工程專業大三的學生,大約四個月前經學院裏輔導員介紹找了一份週末家教的工作。由於父母雙雙下崗,徐玉的家境很一般,所以一份家教工作的收入對她來説是不錯的生活補貼。

車站距離學校南門還有一段距離,徐玉快步在路上走着,靴子踩在還沒有完全融化的雪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今天僱主家的張阿姨做了一大鍋紅燒排骨,一定要留徐玉在家吃飯,徐玉不好推辭,邊吃邊聊時間過的很快,下了公車已經快10點半了。

「還好!」,徐玉看了一眼手機的時間,鬆了一口氣,宿舍樓11點關門,應該趕得上。突然手機收到一條新的微信,點開一看,是幾天前添加的一個陌生號發來的信息。這個號自從加了她後,沒有説過話,此時手機屏幕上綠氣泡上顯示着一行字:我今天一天都在想你穿的襪子是什麼樣子的。

徐玉莫名其妙,回了句:你是誰啊?不一會,對方又發過來:想到一會就能看到了,心裏真興奮。

「神經病!」,徐玉小聲自言自語了一句,順手將這個號從微信刪除了。徐玉心想可能又是那個同學的惡作劇吧。其實作為公認的系花,徐玉早就習慣了各種奇怪的騷擾。

作為一名理工科的女生,徐玉並不像藝術系或文科女生那樣懂得用化妝品和漂亮的衣服打扮自己,但是這並不妨礙天生麗質的她所散發出的魅力。這種自然質樸的氣質反而讓徐玉呈現出一種鄰家女孩的清新氣質,她秀氣的面容和清純的氣質不知征服了多少男生的心。

將手機收好,徐玉繼續朝學校南門走去。此時的徐玉一頭長髮簡單紮成一個馬尾,細黑框眼睛更襯托出其女大學生的特有氣質。上身是長款白衣加一個紅羽絨服,下身穿着黑打底褲和一雙平底棕長靴。

快到學校了,校門口的雪由於清掃及時,路面已經沒有積雪。徐玉終於放下怕滑倒的緊繃神經,皮靴輕快的踏在柏油路上,在寂靜的夜裏發出清脆的噠噠聲。她沒有注意到,在不遠的前方,停在路邊的一輛沒有開燈的金盃車裏,幾雙躲藏在黑暗中的眼睛正目不轉睛盯着她,越走越近。

這些眼睛中,有一雙屬於一個身材消瘦的青年。看着越走越近的徐玉,想着馬上要發生的事情,他不渾身顫抖起來,顫動的連牙齒都噠噠作響,他説不出是因為興奮、恐慌、亦或是後悔。他只記得第一次被徐玉引的場景。

那是三年前的初秋,結束了軍訓,正式開始大學生活。第一節課是高等數學。在前幾十分鐘的興奮勁過後,他開始無聊的亂瞟,忽然她看到了坐在他這一排邊上的徐玉。徐玉當時還是到脖頸的中長髮,穿着一件格子長袖襯衣,正在認真聽講。如同很多男同學一樣,他立即被徐玉清秀的樣子打動了,與其他男同學不同的是,他還對女孩的一個特別的部位特別關注,就是腳,確切的説,是腳上的襪子。他習慣向下瞥,徐玉牛仔七分褲下光腳穿着一雙夾角涼拖。他有些失望,不過心裏早已對這個女孩埋下了種子。

後面的子裏,他每次都期待是看到徐玉的襪子,他不止一次幻想,如果哪天能看到徐玉穿絲襪,那會是多美好的覺。不過大多數時間他是失望的,徐玉不是光腳穿涼鞋就是牛仔長褲加運動鞋,他只能偶爾在徐玉的褲子和運動鞋之間隱約看到一點襪子。

不過也有兩次讓他動的記憶。第一次是大一下學期,大約是5月份,這天徐玉穿了牛仔長褲和平底涼鞋,涼鞋裏面穿了一雙短襪,他只記得那一天,他心裏都抑制不住的興奮,下午上課還故意坐到徐玉的前排,時不時偷偷看徐玉的腳。不過這身打扮徐玉只穿了兩天,後來徐玉穿涼鞋就沒再穿過襪子了。

第二次也許會讓他終身難忘。那是大約半年前,大三剛開學,學校舉行辯論賽,思維條理清晰、口才出眾的徐玉被選為四辯。他無法忘記當時看到徐玉作為辯手出場的情景,徐玉畫着淡妝,一身修身的深正裝套裙配白襯衫,腳上穿着黑小高跟和絲襪,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記得整場辯論賽他都盯着徐玉,腦子一片空白,可惜比賽中由於桌子的關係看不到徐玉的腿。

後來比賽結束,徐玉雖然發揮出,但是電子信息工程學院還是輸給了老練的法學院。散場後,他在過道看到了正在和隊友及老師聊天的徐玉,他走到附近時,裝作繫鞋帶彎下身子,終於能近距離看到徐玉穿着絲襪和高跟鞋的腳,徐玉的襪子稍微有點偏白,腳腕處偶爾會出現襪子的褶皺。他興奮的難以名狀,但最後還是隻能不捨的走開。

那天晚上,他睡不着,滿腦子都是徐玉的身影。下身像火燒一樣難耐,他起身走出宿舍,來到走廊盡頭的廁所,腦子裏仔細回憶着徐玉穿着絲襪的樣子,盡情發着。

只見徐玉越走越近,當她路過金盃車時,車門忽然間拉開,一隻有力的手迅速捂住了徐玉的嘴,另一隻手摟住了她的,硬將徐玉往車上拖,徐玉很快意識到遇到了危險,她拼命想喊,但是嘴被僅僅捂住,眼看就要被拖進車內了,驚恐的徐玉急得出了眼淚,她拼命用皮靴踢車門,希望響聲能被不遠處校門口的保安聽到。皮靴踢在金屬車門上的聲音在夜裏十分刺耳,歹徒立即識破了她的企圖,抓住她的腳強行掉了她的靴子。她仍然用力踢着車門,但只穿着襪子的腳已經不能發出太有用的聲音,車門關了,引擎啓動,金盃消失在了夜中。

第二天,她被發現躺在江都下面一個鎮子邊的樹林裏,已經沒有了呼。她的臉上還能看到哭過的痕跡,頭髮散亂,羽絨服和靴子被丟在一邊。衣被撕開,打底褲和內褲被褪下,腳上穿着帶淺藍和粉紅斑點圖案的白棉襪,襪子上有明顯的大片斑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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