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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壞3-崩壞的世界】(01)【作者:Duk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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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uke

字數:7666

個人二設,ooc警告,ntr警告,渣文筆警告,懶狗警告,不喜誤入

——

「艦長,晚上我有點私事要出門哦~好不容易來一趟異國海島,怎麼能不好好玩一玩呢~」八重櫻跨坐在艦長腿上,醇厚香甜的呼噴到艦長臉上,魅惑的雙眼直視着艦長略顯疲憊的面容,雪白豐腴的腿有意無意的輕觸艦長的襠部。

艦長並沒有反應過來,事實上他只是因為長時間的工作而發懵了一下,八重櫻就坐上來了——卡蓮不在的時候,八重櫻從來都是這樣喜歡對艦長惡作劇。

但是眼前這位不知道是兔子還是狐狸的女武神明顯知道艦長的弱點,只是幾個細微的動作,就讓即使是已經通宵幾天完成工作後又趕回休伯利安號處理常事務而顯得力不足的艦長,也瞬間恢復了神。

「呃,八重櫻你這是……」還沒説完的艦長就被一葱白玉指按住了嘴,淡淡的櫻花馨香充斥着艦長的鼻腔。

「誒~不要説出來哦~這個,應該是叫福利吧??認識好幾年了,都是艦長給我準備禮物,就當是回禮吧~」

八重櫻貼着艦長的臉,伸出粉的舌尖輕點在艦長耳朵上。温熱的氣息得艦長覺很癢,隨即從耳朵開始的泛紅一路延伸到脖子。

「那個,八,八重櫻,你,唔……」

八重櫻又一次捂住了艦長的嘴,右手略帶生澀的放在艦長大腿上,指尖上滑,摸到艦長被撐起來的褲襠。

顯然八重櫻並不敢用正常的姿勢去挑逗艦長,比起百年女武神並被崩壞能強化的身體素質,艦長作為一個強壯的普通人是完全不夠看的。

但是若即若離的輕撫,對艦長這樣的處男殺傷力驚人。當八重櫻指尖微涼的温度透過褲子被艦長的處男受到的時候,就迫不及待的充血起了。

手指在艦長大腿內側輕繞畫圈,充血的龜頭被糙的內褲布料摩擦,和嫵媚的花魁八重櫻對視,聞着她身上淡淡的花香,甜膩的氣息撲面而來……

辦公室裏兩人的呼聲漸漸重起來。短短的一兩分鐘,艦長就被前所未有的刺擊潰了,他覺自己起的很厲害,有什麼體正在從龜頭裏往外滲。

艦長扭動自己的股追逐那温涼而調皮的手指,希望手指能更多的接觸,哪怕是隔着褲子。只是這笨拙且微弱的掙扎完全被八重櫻按住了。

「艦長~不可以哦~作為整個休伯利安號上最敬業的人,艦長知道這是不允許的吧~所以只有這些了~不可以得~寸~進~尺~哦??」

艦長白西褲上已經出現了一團濕痕,無師自通的用舌頭捂住他嘴巴的手掌心。

【明明馬上就要到了,但是身體動不了。不行,這樣太難受了】艦長一臉可憐的看着八重櫻,不過他腿上的美人顯然沒有什麼回應他的想法。艦長覺八重櫻身上已經長出了蝙蝠翅膀和長尾,變成一隻以調戲人類為樂的小惡魔。

「艦長要乖哦~好孩子有獎勵呢??」

艦長渴望已久的那手指,終於摸到了正確的位置,龜頭隔着褲子親到了温涼的指尖。

「唔唔唔唔唔唔!」稀薄的水從馬眼無力的出來,西褲上暈濕了一大片。

「艦長真是的~」從褲子上離開的指頭,沾上渾濁微粘的體,在艦長的注視下被送進手指主人的薄中。

美人櫻微啓,把指尖的一絲捲入香舌用味蕾細細品味了一番「真是壞艦長~唔姆~不過,不討厭哦,艦長的味道八重櫻很喜歡哦??就這樣變成兩個人的秘密吧~」

清麗的少女面容更多的散發出成誘人的甜膩風韻。之後,女人的臉龐染上一抹紅,把懷裏的男人埋進自己豐腴的溝壑裏,小嘴含住通紅髮燙的耳垂。

兩人之間的温度急劇上升,艦長第一次在初到不適,汗黏在身上太難受了。不過只是瞬間這種覺就被拋到腦後。

艦長第一次明白洗面覺,他的臉被一對豐腴玉完全覆蓋。除了微薄的空氣,艦長現在只能聞到淡淡的香混雜着少女體香,還夾雜着一點汗味。所以艦長的腦子已經混沌了,才水的有一次起。

不過艦長在女武神這種力量完全沒有自主權,只好讓八重櫻任意玩

温軟醇香的部似乎讓艦長回憶起了媽媽的味道,雖然艦長也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於是在這温馨柔軟的環境裏,艦長在連續幾天工作的疲憊加上了一次的力消耗之後,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經是半夜十分,艦長髮現自己躺在休伯利安號上自己的卧室裏。髒了的衣褲已經洗好晾着了,不過看着西服上的幾個口子,就能猜到八重櫻多半是沒控制好力量。

桌子上留着一張便條,上面是娟秀中帶着一絲凌厲的字體,寫着八重櫻要明天早上才能回休伯利安號上。

不過那有怎麼樣呢?這個世界上能威脅女武神的存在不是沒有,但絕對不多,至少這裏應該是沒有的。而且今天發生的事情,是不是意味着他和八重櫻已經確立關係了,成為除了卡蓮之外第一個走進八重櫻內心的人。

這樣想着,艦長喝下八重櫻留在桌子上的營養劑,又鑽回被窩睡覺去了。在夢裏,所有女武神都是艦長的女朋友和子,等希爾和雙子成年了,也一定要娶了她們。

三天前,休伯利安號。

八重櫻蹙眉看着手裏平板上的消息。這是一個很奇怪的任務,直接發佈到她天命內部的秘密網絡上,繞過了艦長。

這也沒什麼,以往她和其他女武神也接到過幾次這種任務。説到底她們屬於天命,不論是聖芙蕾雅學院還是休伯利安號,都是如此。艦長不算直屬,他應該算僱工——在艦長出現之前她們工作是對抗崩壞,之後也是。唯一的變化大概是艦長本人很有能力,能指揮她們,總能掏出新奇強大的武器聖痕,極大的緩解了對抗崩壞的壓力。

但是説到底,艦長並非天命內部的人,所以艦長是沒有這個東西的,他也不知道有這種東西——平常的各種痕跡和異常由布洛妮婭負責清理,艦長在這方面完全趕不上她。

思緒重新回到任務上,八重櫻還是覺得這任務處處透着詭異。至少,這個任務介紹就透出簡陋的氣息。休伯利安號移動到這個不算小的島上,這她是知道的,因為她們現在已經在這裏了。

因為「新年將至」的原因,休伯利安號所屬在那個東方國度完成一次大規模圍剿,之後她們有了一個不算短暫的假期,之後的事情可以由其他總部來的女武神負責。八重櫻還空回了一趟瀛洲,看了看又一次盛開的櫻花。她是想着給卡蓮和艦長都準備一份櫻花特產的。

不過艦長沒要,理由是他不想被卡蓮追殺。在通訊面板中艦長是笑着這樣説,温和中帶着陽光的氣息,就像初的微風一樣。

八重櫻又一次意識到,艦長不只是艦長,還是一個男人,或者説是大男孩。他在踏上休伯利安之前也只是個普通人,如果沒來這裏,現在應該在上大學。

但是她還是聽出來艦長在調笑她,可能是因為「管嚴」。愣頭青的艦長第一次找她表白的時候,知道了她是愛卡蓮的,也沒有死纏爛打,只是祝福她了。但是時有時無的開玩笑還是有的,也能覺到艦長的遺憾。

那時候的八重櫻看着櫻花,覺自己對艦長應該不止有對於艦長理解百合的,也是有喜歡的。【但是隻能抱歉了,櫻心裏最珍貴的地方只會留給卡蓮】

一口氣,八重櫻收斂了一下微微翹起的嘴角,接着看任務的描述。

【要求穿着服裝:信花舞伎】

又一條令人難以理解的任務要求。信花舞伎,那套衣服八重櫻有,而且是她珍藏的一套衣服。差不多是兩年前的這個時候,艦長笑着對八重櫻説【即使是女武神,平時也應該打扮自己。女武神不光是女武神,也應該是女人。】

最後艦長還是花了1680水晶買下了那套藍的和服。所以她接過了那套和服,和艦長親手種的那盆紫陽花。

思緒迴轉,八重櫻還是在做準備了。天命總部的任務是沒辦法拒絕的,這不像艦長平時派發的收集材料的小任務,還有耍小子的空間。

她們現在名義上是在這片海島度假,所以自由度很高。只是負責且温柔的艦長會檢查宿舍,時不時還會和女武神們談談心。

任務涉及人員不多,布洛妮婭負責全程網絡技術支持,輔助人員就只有學院長德麗莎了。在八重櫻打理她複雜的髮髻時,德麗莎的通訊被接通了。

畫面中的德麗莎雙眸水潤,稚的面龐微微紅潤。而一個人打理髮髻的八重櫻並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她正在收拾所有的碎髮,並用髮簪固定盤發。

德麗莎告訴八重櫻,艦長接到了總部緊急文件處理工作,一兩天內應該是沒什麼時間關心其他事情。而且這次也是最高權限,所以進出休伯利安也沒問題,一點點痕跡讓布洛妮婭隨手抹掉就行。

晚上十點的步行街,夜生活剛剛開始。這裏不同於摩肩擦踵的熱鬧節街景,炫目的LED燈牌下來來往往的不同於東方人的面貌,是白人和黑人居多。其他的則是遊客,和八重櫻一樣,至少表面上一樣。

街角蹲着幾個光膀子花臂男人,藉着炫目閃亮的燈光四處打量着「貨物」——這裏時常有遊客或者本地人失蹤的消息。不過沒人會關注誰失蹤了,這裏是賭博之城,從踏上這裏的土地之後,每個人都會成為籌碼。

他們發現了獵物,一個獨身的女人。

賭城永恆的主題永遠是金錢和女人,但是他們以上帝的名義發誓這是目前為止他們在賭城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

那個身穿和服的女人,足以被稱為花魁的女人,挽着端莊的髮髻,髮間着一朵藍紫陽花,踩着木屐的足每一步落地都發出「啪嗒」的聲音。從和服的開口處能看到一對豐盈的北半球玉和深邃的溝,隨着女人的邁步輕輕晃動着。她就像宴會的主角一樣,每一步都踏在在場所有男人的心裏。

八重櫻現在心情很不好,任務要求解除武裝,意味着現在她身上沒有聖痕,也沒帶她的那把太刀,所有裝備都被德麗莎扣留了。

她知道這條街上的男人們都在看她,她知道這些目光包含了什麼。

欣賞,渴望,的想法,灼熱赤慾。【果然像艦長那樣優雅温和的男人越來越少見了,比起艦長這些人簡直就像發情公狗】

八重櫻面更加冰冷了,這種時候想到艦長讓她覺煩躁和不安。

幾個單身男人在向八重櫻的方向走,似乎是想要搭訕的人。不過在八重櫻單手放倒一夥兒自稱「黑蠍幫」的紋身花臂男人,並把他們關節卸開之後,男人們就散了,只剩下排水管前呻慘叫的五個動的人形生物。

轉過一條街,八重櫻終於走到了這次的目的地,全市即全海島最大的賭場,也是最大的銷金窟之一。

正門已經被清空用以接八重櫻,其他客人都從兩邊的側門進出。

沒人會對這種安排有意見,在這裏越大的賭場意味着越大的勢力。能經營全市最大的賭場,隻手遮天並不過分。

「八重櫻小姐你好,鄙人桑德斯,迪克老爺的管家,負責處理對外事務。歡來到斯卡洛德賭場,今晚就由我為小姐引見迪克老爺。天命和老爺的合作需要小姐見到老爺之後詳談。」

一個穿着侍者服的中年男人走到八重櫻面前,伸手邀請她進入賭場。

八重櫻稍微打量了一下男人,畢竟眼前這個男人除了服裝,和管家這個身份完全對不上,而且賭場會有管家也是很奇怪的事情。

不過她覺艦長以後也會是這樣,成穩重,渾身散發着男魅力。不同的是艦長有着黑頭髮黑眼睛,而這位桑德斯先生梳成側背頭的耀眼金髮和海藍的眼睛都透着他白人的身份。

但是艦長是不可能穿侍者服的,女武神們也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想到這裏,八重櫻又搖了搖頭。

只是這個叫桑德斯的男人和他身後的賭場氣氛割裂過於嚴重,導致八重櫻覺得他更應該站在一座歷史悠久的古堡之前而不是賭場。她從男人深邃的目光中覺到歷史的厚重悠遠。這種覺她不是很喜歡,足夠優雅但缺乏熱情的人,更像是一本小説或者歷史書。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覺,雖然女武神之中不乏活的長的,但是單純的活的長和經歷的多顯然是兩種概念。

如果現在不是執行任務,背後不是賭場,她可能會有興趣去了解一下桑德斯的故事。

微調了一下發髻的位置,把幾縷碎髮收進發髻中,把因為走路而下滑了一些的低和服拉起來一點。

還是有點緊,和服的領口包裹不住最近越來越豐盈圓潤的部了,八重櫻只能盡力讓雪膩的不暴在空氣中。

這件衣服確實不合適了,今年她都沒有穿過,如果不是任務強制要求,這衣服現在還在衣櫃裏落灰。

桑德斯仍然保持着低頭鞠躬的姿勢,沒有去看女士整理容貌的過程,手也一直保持着指路的方向。

直到八重櫻踏入大門,桑德斯才起身走在她側後方半步的位置,並不介紹,只是靜靜的走着。

賭場不可能是什麼高雅場所,但是八重櫻還是低估了這個斯卡洛德賭場,各種意義上的低估。

俗到極致所帶來的衝擊力比高雅的藝術更讓人震撼。這是八重櫻走進賭場的第一想法。在賭場什麼才能刺人,是錢。所以在外面看起來普通的水泥牆,內壁全部用黃金砌了一層,包括地板。

即使賭場內部足夠大,過於喧囂嘈雜的聲音也讓八重櫻覺心煩意亂。

八重櫻難受得晃動着耳朵,這裏的味道很難聞。中央空調都不能吹散空氣中凝結的煙味和汗味充斥她的鼻腔,還有或濃或淡的香水味,混雜在一起變成一股難以形容的味道。

每個賭桌前都圍滿了人,幾乎每一刻都有無法分辨的歡呼和哀嚎。因為刺而暈倒的人會被專門的清潔工拖走帶到一邊清醒,並領走大額金錢或者支付欠下的賭資。

八重櫻伸手擋住了一個黑人侍者端來的酒,示意桑德斯趕快帶路。這種地方對於習慣了機械簡潔的休伯利安和悠閒寧靜的八重村的八重櫻來説簡直就是地獄。

終於在儘量無視這扭曲糟糕的環境之後,八重櫻跟着桑德斯穿過賭場大廳,穿過盡頭的走廊,上樓之後進入二樓最裏面的會客廳。

在這裏,八重櫻見到了賭場的主人,迪克老爺。

從踩上會客廳地毯的那一刻,一股強烈的威脅就充斥在空氣中。八重櫻下意識伸手拔刀,卻什麼都沒摸到。按照任務要求和德麗莎的監督,刀是沒有帶的。八重櫻心裏的不安更重了,濃重的威脅已經讓她的耳朵都緊繃起來。

崩壞能,融合戰士,律者,可能還有其他體系的力量。八重櫻心裏判斷着對方的實力等級,這是已經不容許她思考什麼任務了。汗水從八重櫻光潔的額頭浮現,身體應反應的戰鬥姿態使她全身緊繃,肌的輪廓也明顯起來。

「八重櫻小姐,這應該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吧。為什麼看起來小姐對我不是很友好啊。」拿着高腳杯的健碩黑人拿着一隻大號高腳杯,把裏面的白體一飲而盡。

【黑人,為什麼會是黑人?為什麼那個桑德斯説的老爺會是一個黑人?】

八重櫻還是維持着姿態,晶瑩的汗水已經順着雪白的脖頸前,滑入誘人的溝。

迪克也沒打算聽八重櫻説什麼,從面前的冰桶裏取出一瓶體,瓶身標籤上寫着「椰」兩個字。

「看起來天命這次就是派了八重櫻小姐來做任務。雖然我對天命的女武神瞭解不算太多,不過小姐的一對狐狸耳朵還是令人印象深刻。」迪克彈開酒瓶的木,又給自己倒滿一杯椰,端起來喝了一口「據我所知天命沒説明白是什麼任務吧?」

「不……不知……道」強大的壓力還是壓的八重櫻不過氣。她試着讓自己調整,但效果不算太好,只是手腳能動起來的程度。

「果然沒説,這幫東瀛賤骨頭。還是我來宣佈吧,天命那幫東瀛爛人為了要得到我的資金和武力支援,把休伯利安號上的女武神賣給我了。換句話説,你們都將是我的奴,你是第一個。能覺到榮幸嗎,八重櫻小姐。」

八重櫻被突如其來的一連串信息鎮住了「賣給你……不……這不可能……總部怎麼會做這種事情……一定是假的」

「真以為那什麼天命是好人?我迪克最看不起這種小人了。你不是不信嗎?看看這是什麼?」迪克把一把太刀拍到桌子上,就是八重櫻之前給德麗莎的那把太刀。

刀是她親手給德麗莎的,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男人手裏。而且刀上有權限鎖,光憑德麗莎是解不開的,那必然有人繞過了鎖,把這把刀帶出來給了迪克。無論是布洛妮婭黑進去的還是總部給的,情況都已經很糟糕了。現在八重櫻只想搶回刀,然後回休伯利安號問清楚。

她踩着木屐蹬地借力,起身躍起,直衝太刀而去。面對能散發出這種強大威壓的人,八重櫻不覺得自己赤手空拳就能贏。她有的迪克都有,迪克有的她可不一定有,那股混雜的力量本分析不出來到底是什麼。所以她一定要拿到自己的刀,不論是打還是跑才會有一定的把握。

想法是好的,但是八重櫻嚴重低估了迪克的實力。深黑的手掌輕鬆扼住八重櫻的脖子,單手把她提了起來。

「呃呃呃……放……開……我……咳……咳……」被提起來的八重櫻在空中亂蹬,木屐已經被踢掉了,瑩白的足踩不到地板,無助的晃動着。

一雙玉手抓住迪克壯的手臂,試圖推開他。但是這時的八重櫻比一個普通女人好不了多少,用力到指節慘白也只能在迪克的手臂上抓出幾道血印。甚至這幾道淺淺的血印在幾秒鐘之後消散了。

迪克的手開始收緊,極力掙扎而消耗了大量氧氣的八重櫻本能的張開嘴大口呼。塗抹了櫻指甲油的纖纖玉指搭在稜角分明的手臂上,抓撓變得無力起來。

隨着八重櫻的呼,混雜着濃郁汗臭和雄荷爾蒙的雄臭氣味漸漸充滿她的鼻腔。能呼到的空氣越來越少,從迪克身上傳出來的濃郁雄臭越來越多的進入八重櫻的鼻子。濃厚腥臭的氣味就像一柄重錘砸進八重櫻的大腦。缺氧的快發,開始溶蝕八重櫻的大腦。

「不……不行……要死了……放手……你這個垃圾……變態……好臭……明明好臭……但是為什麼小腹這麼癢……」

大腦被雄臭燒的一片混沌的八重櫻只能斷斷續續的擠出幾個詞,雙手的掙扎已經下意識的變成輕撫,連踢到迪克身上的修長玉腿也變得更像是對情郎的挑逗,和服下真空粉泛起水光。

即使是女武神,也是有慾望的,甚至被崩壞能所侵蝕的女武神,體內的慾望會來的更為猛烈。如同築起高牆之後洶湧的洪水,這是無法宣的慾望。

各種意義上女武神都是不同於凡人的強大,慾望無從宣的理由無非是沒有合適的人選。沒有能足夠融化這高牆的温柔和安全,那就要有能擊碎這種障礙的狂野手段。或許温柔的亞撒西艦長在長久的努力中快要達到這點了吧,不過誰在乎呢。

窒息的危險信號和織着扭曲了大腦的知,變成一股奇異的極致快。於是在子宮的一陣搐之後,八重櫻失了。晶瑩的水柱噴濺而出,染濕了和服的下襬之後浸入地毯,只留下一攤濕痕。少量殘留的水沿着極致高而繃緊的小腿滑落,順着緻的玉足足尖滴下去。

清麗高冷的女武神被輕鬆擊潰。因高而扭曲的面容完全配不上女武神的稱號,更像是一頭髮情的母畜。淡紫的瞳孔微微上翻,櫻中擠出零碎沉悶的悲鳴。雪膩渾圓的球從和服的束縛中跳出來,隨着高餘韻微微顫抖。

桑德斯推門進來之後看見的就是八重櫻像一攤爛一樣躺在地毯上,嘴裏還傳出微弱的呼。而迪克已經重新坐在他的辦公椅上品嚐椰了。

「桑德斯,把她處理一下。把人和刀都送還給德麗莎那個騷婊子。」

「好的,老爺。只是我不明白為什麼先是這個八重櫻,而且老爺今天都沒有開葷。有德麗莎做內線的話應該很容易搞定吧。」

「桑德斯,進度太快是會讓人覺到無趣的。腦子壞了的便器終究不如自己墮落的女人好玩。」迪克喝下最後一口椰「對了,最近椰的品質好像更好了。」

「老爺,應該是甘雨她接受仙人修行之後實力更進一步的原因吧。下週是甘雨修行結束可以坐枱,老爺的椰庫存就能補充了。」

「琴和芭芭拉之前聯手在牀上讓我了五發,就為了求我放旅行者去風花節。你看她們姐妹還是喜歡你的,即使體全部臣服我了。把這件事辦了,我把鑰匙給你,到時候給你放個假。」

「謝謝老爺。」黑暗中,桑德斯把刀掛在身後,抱着八重櫻退出了會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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