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島薔薇】(1-8)作者:piaoyao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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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piaoyaocn
字數:26131(1-8)
前言
這是一座美麗的小島,因為它風光宜人,遊人如雲;這是一座繁華的小島,因為它是世界著名的貴婦伊蓮娜的私人財產;這裏是一個女人們的天堂,也是一座男人們的地獄……
(一)獲罪
入夜,島上華燈初上,遊客們紛紛湧入了各式各樣的餐廳和遊樂場所,在一家名為「秀女坊」的夜總會內,一名酒醉的男子正在借酒大鬧,他強行將一個正在表演衣舞的女子抱在了懷裏,夜總會經理上前勸阻(島上的規定,各類服務場所的職員全部都是女人)反被該名男子將裙子扯爛,男子的下部早已突起,他索將褲子的拉鍊拉開,將雄壯的男暴在外,盡興的追逐起場內的女人,一名女子躲閃不及,被壓在了他強壯的身下,男子三下兩下扯下了女人的短裙,意實施強暴,正在此時,兩名身着緊身黑皮衣的女警出現在了男子的身後,其中一名女警抬腳就向男子的頭上踢去,細尖的皮靴正中男子的太陽,毫無準備的男子像一截木頭似的直摔了出去,沒容他起身,另一個女警已經一腳踩在了男子的手上,尖鋭的鞋跟無情地把男子的手背釘在了地上,男子發出了痛苦的叫聲:「你們這些臭婊子,老子一定讓你們付出代價」「是嗎?嘴還臭」女警皺了皺眉,隨手從地上拿起了一隻混亂中從女人腳上掉下的高跟鞋,狠狠地進了男子的嘴裏,然後將男子雙手反銬,押上了警車。
二十分鐘後,男子被帶到了一所警局裏,與其他警局不同的是,這裏的警察全部是女人,或漂亮或妖豔的女人,男子被帶到了一個房間裏,房間中間是一張桌子,一個大約30歲左右的女人坐在桌子後面,兩條健美渾圓的大腿放肆地架在桌子上,腳上是一雙8公分高的黑高跟鞋,金屬製的鞋跟閃着冷冷的光,一如女人雙眼中的光芒,女人的手中拿着一細條的皮製藤鞭,長髮及肩,渾身散發着一種高貴而冷酷的氣質。
「報告MADOM卡若琳,我們在夜總會抓了一個試圖強姦演員的男子。」
其中一個女警報告道,卡若琳左眉挑了一下,略帶慵懶的把雙腿從桌上拿了下來,起身慢慢的踱到了男子身邊,用鞭子挑起男子的臉,把男子嘴裏的高跟鞋拿掉後,用一種冷冷的聲音問到「叫什麼名字?」
男子仍怒氣不減,扭頭沒有回答,卡若琳似乎並沒有生氣,而是用一種聽起來很遙遠的聲音,又像是對自己自言自語「看來,他首先要學習什麼叫尊重」話音剛落,站在男子後面的兩個女警同時起腳踹在男子的腿彎處,男子猝不及防,一下子跪在了卡若琳的面前,由於雙手被銬,男子險些跌倒在地,當他試圖掙扎起來的時候,卡若琳抬腳踩住了他的頭,並用力狠狠的踩向地面,男子徒勞的掙扎着,只換來了卡若琳更有力的踩踏,細長的高跟鞋毫無顧及的踢着男子的頭和臉,其中一個女警為了配合行動,更是站到了男子的背上,一隻腳用力的踩住他的脖子,良久,男子放棄了掙扎,只有大口氣的份了,「叫什麼名字?」
女人的聲音再度響起,這回男子沒有拒絕回答:「田中一和」「原來還是個本人啊,我最恨的就是你們本男人的臭德行,明明骨子裏很齷齪,卻要擺出一付高高在上的樣子,好了,把他押到二號區吧,讓他也嚐嚐被強姦的滋味,哈哈……」
卡若琳發出了一陣令人骨悚然而又略帶的笑聲。
(二)量刑
田中被押到了「二號區」所謂的二號區是一所監獄,位於警察局後院的地下二層,院內綠草叢生,樹木林立,從外面看絲毫看不出地下有這麼龐大的一所機構,到了一棵古樹前,女警打開隱藏在樹內的機關,前方不遠處的草地打開了一道縫隙,沿此向下,是一溜長長的台階,田中被推搡着走了進去,縫隙重新自動關閉。
田中用了很長一段時間來適應其中的黑暗,當他的視覺重新發揮作用時,他發現他站在一個台階上面,周圍的牆上每隔幾米就有一盞火把,沿台階向下,大約50米後,田中一行來到了一部電梯旁邊,進了電梯,女警按下了2號按鈕,大約有30秒的時間,電梯門打開了,田中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這是一個非常豪華氣派的大廳,廳內燈火通明,裏面的人,確切的説是女人個個豔光四,或優雅、或嫵媚、或、或清純,女人們或竊竊私語,或高談闊論,或慵懶自得,風情萬種不一而足。
而更令田中震驚的是,廳內所有的擺設及娛樂器具都是由一個個活生生的男人擔當的,有的四肢着地充當着女人的座椅,有的跪在地上,上身立直,雙手捧過頭頂給女人作煙灰缸,有的被女人當作飛鏢的靶子,有的虔誠的為女人擦着皮鞋……
沒容田中細看,女警將他帶到了大廳左側的一扇門前,門開啓處,又是一間長長的走廊,再向裏走,兩側多了一些牢房,裏面不時傳來女人嬌美的怒斥聲以及女人高跟鞋的「篤篤」聲、皮鞭清脆的響聲,和男人的求饒聲。
田中臉上不出一絲懼,而女警卻並不為意,嘴角反而掛起一抹冷笑。
盡頭處又是一個房間,房門開處女警並沒有再往裏走,而是趁田中不備,一把將他推了進去,「好好享受吧。」
屋子裏很黑,很靜,靜得彷彿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因為看不清四周的情況,田中不敢貿然亂動,只能待在原地,想起剛才在外面看到的情景,田中到了一絲緊張,「篤篤篤」前方傳來了一陣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啪」一聲清脆的鞭聲裹着一陣涼風向田中襲來,沒容田中有任何反應,他的肩上已經結結實實的捱了一下,痛使田中不發出了一聲呻,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身後高跟鞋聲響起,這次襲擊田中的不是皮鞭,而是重重的兩腳正中腿彎,田中一個踉蹌,背上和肚子上又同時遭到了重重的打擊,重心的不穩使田中一下撲倒在地,緊接着田中的雙臂被人剪到了背後並用力向上拉起,兩個肩胛處則各被一隻穿着高跟鞋的腳用力踩向地面,高跟是金屬製的且十分尖鋭,已陷入內,能覺得到這是兩個訓練有素的人,動作乾淨利落,瞬時,田中已被完全制服在地,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高跟鞋聲再度響起,聽聲音來自田中身體的兩側,伴着尖利的呼嘯聲,皮鞭準確的落在了田中的背上、部和大腿上,田中疼痛地「嗷嗷」大叫起來,但是由於身體被制,只能徒勞的在原地扭動掙扎。
鞭打持續了將近20分鐘,田中的大叫逐漸變成了低聲呻,到最後只有哼哼的力氣了,「停」這時一個女人的聲音從房間裏響起,燈亮了,但只是很柔和的光,田中掙扎着抬起頭,發現這是一間大約30多平米的屋子,四面牆上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在自己對面是一個長條沙發,沙發的中央坐着一個金髮碧眼的女子,大約30歲左右,身材豐腴,一頭長髮柔軟飄逸,雙豐滿,一襲黑的長袍裏,只穿了三點式,雙渾圓尖,至少應該是D罩杯,兩條大腿結實健美,小腿修長筆直,翹起的玉足上穿着一雙皮質的鞋拖,鞋拖前部上方裝飾着可愛的絨球,雖然是坐姿仍能看出這是一個高個美女,嘴角的一抹冷笑和眼神中的慵懶更加襯托出了其氣質的高貴。
在她的身邊和身後各兩側分立着8名女子,一的黑短裝扮——黑皮質文,黑皮質短褲,黑的絲質網襪,黑皮質尖頭及膝高跟長靴,差不多都在175CM左右,手中或執鞭,或執警,個個而冷豔。
沙發上的女人了一口煙,優雅的吐了一個煙圈,然後用一種慵懶而尊貴的聲音説道「歡你的到來。不管你願意還是不願意,你的生活註定從今天起將發生改變」
説到這裏,女人站了起來,緩緩的走到了田中的面前,由於被四個女人按在地上,隨着視野的拉近,田中只能夠看到女人的腳,當這雙白晰滑的腳在他面前不足10公分的地方停下的時候,田中嗅到了女人身上一股攝人心魄的清香,高貴而曖昧,冷豔而驕傲,田中能夠聽到自己因為動而加快的心跳聲。
女人接着説道「我是這裏的主宰——卡門,在這裏你除了服從還是服從,服從我,服從這裏所有的女人,只要女人高興,你就要為她們做任何事。
你所需要做的就是開動你所有的腦筋,用你身上的任何部位,滿足我和這裏所有女人的任何要求。
不要抱任何逃跑的幻想,即使我現在放了你,你也走不出這個地方,所有想逃跑的人下場你慢慢就會看到。
反抗?千萬也別動那個腦筋,我想剛才你也領教過了,這裏面隨便一個人都可以把你像個臭蟲一樣的踩死。
當然,即使你願意,你現在也不能為我們效勞,現在是你贖罪的時候了。
現在,認真回答我的問題,你叫什麼名字?犯了什麼罪?」
説罷,卡門抬腳踩住了田中的頭,並用腳尖在他的頭頂輕輕的輾壓着,經過一番折騰,田中已經對自己現在所處的地位有了一個清醒的認識,為了不招致更多的折磨,田中採取了配合的態度,他馬上認真回答了剛才卡門提出的問題「我叫田中一和,本人,今天我在夜總會對小姐非禮,所以被帶到了這裏。」
「我沒有聽清,你要讓我聽清。」
卡門依然是一副慵懶的聲調,但是田中卻明顯到卡門的腳在用力,尖鋭的後跟正在踩進自己腦後的裏,與此同時,背後也結實的捱到了一鞭,田中忙大聲又重複了一遍,「哦」卡門拖了一個長音,拿下了踩在田中頭上的腳,轉到了田中的身後兩腿之間,「非禮女生,我倒很想知道你非禮的本錢是什麼樣的?」
説着,她用腳挑了挑田中的下,田中身後的四個女人同時收了手,前面的一個女人用腳踢了踢田中的頭,命令道「把身子翻過來,躺好」田中依命行事,在田中的目光與卡門接觸的一剎那,田中有些呆住了,卡門有着一副乾淨漂亮的五官,是那種嬌豔得令人窒息的美女,加之是仰視,卡門兩條修長的大腿在黑袍的映襯下越發顯得白晰耀眼,瞬間,田中暫時忘卻了身處險境,象徵男的器官再次然而起,卡門笑了,嫵媚頓生,「看來我們的田中先生果然慾高昂,比起歐美的男人,你的男也毫不遜,這樣我的目標也就更明確了」説着,卡門抬腳重重踏在了田中的陽上,前腳掌狠狠向下輾動的同時,尖尖的後跟也用力的將田中的陰囊抵向他的趾骨,陰囊在被漸漸踩扁的同時,田中並沒有覺到過分的疼痛,由於視覺上的刺,反而有了一絲快,這一切當然逃不過卡門的眼睛,她沒有表示出太大的氣憤,只是由踩轉為踢,當尖鋭的高跟鞋重重踢到田中的下身的時候,田中一聲慘叫,蜷縮成一團,額頭很快因為疼痛滲出了汗水,男再也沒有了剛才的氣勢,軟軟的垂在了襠下。
卡門蹲下身子,伸手緊緊攥住了田中的男「放心,我不會讓它這麼快就失去動力的。」
卡門邊説邊向田中的男上吐了一口香唾,並用手擼動起來,勁道柔和,手法嫺,很快田中就忘記了疼痛,轉而享受得輕聲呻起來,卡門見狀,停止了手上的動作並命令田中原地跪直,田中依命行事,等田中跪好後,卡門繞到田中的身後,跨騎在了田中的脖子上,雙腿夾緊田中的腦袋,兩腳踩在了田中跪着的雙腿上,這樣田中整個就被卡門騎在了身下,「現在是不是很興奮啊」卡門抓住田中的頭髮問道,「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自己解決一下如何?」
卡門調侃地拍了拍田中的臉。
田中如奉聖旨,在女人的下自起來,女人渾圓的大腿不時摩擦着他的臉頰,脖頸上女人陰部濕熱的覺進一步刺着他的中樞神經,促使他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呼也變得急促,喉頭用力的嚥着。
卡門則點燃一支香煙,慵懶地注視着下人的舉動,當香煙燃盡,卡門將煙蒂按在了田中的肩上,幾乎在同時,田中也達到了沸點,伴隨着一縷輕煙和皮膚被灼燒的氣味,子向了空中。
(三)行刑
卡門站直了身子,雙腿仍然緊夾住田中的頭部向前踱了兩步,這樣田中就被迫由直跪變成了四肢着地的跪爬,在田中的子面前,卡門停住了步子,順勢坐到了田中的背上。
卡門抬起腳把田中的頭按到了地上,「田中先生,請把自己的東西乾淨」
在卡門嬌媚的命令聲下,田中略顯無奈的食起地面上自己的,而在內心深處,田中仍然沉浸在剛才的興奮中,覺能由這樣一個美女驅使,他心甘情願做任何事。
很快地上的子就被食乾淨,卡門拽起田中的頭髮,再度發出指令「往前爬」田中由卡門駕馭着爬行到了房間的一角,角落裏擺着一個類似枷子的東西,枷子是被固定在地上的,待卡門從田中身上下來後,過來兩個女警打扮的女人,也是一的黑短裝裝束,其中一個打開枷子,另一個則抓起田中的頭髮把他硬拽到了枷子上,很快田中的脖子就被枷子鎖住,他的雙手也被固定到了枷子兩側的鎖眼裏,雙腳被分開鎖在了腳鐐裏,腳鐐則被嵌在地裏的圓環固定,這樣田中完全失去了大範圍活動的能力,只能趴在地上無奈得任由着女人們的擺佈。
田中被安置好後,其中一個女人拉下了牆壁上的開關,由田中腹部的位置升起一個長方形的皮製實心墊,隨着皮墊的升高,田中的身體也由原來的平趴變成了對摺的角度,很快田中的股就被升高到了及的位置。
卡門走到田中的頭前,用腳踢了踢田中的頭,田中艱難的抬頭看了看卡門,卡門揮了揮手,角落裏另一個跪在地上的男人爬到了田中對面,卡門輕抬俏坐到了男人背上,翹起的右腿就停在田中的眼前,而玉足上的皮質鞋拖則剛好停在田中的嘴邊,「我的腳有點累了,我想你的舌頭也許能為它提供一下按摩。」
撅着股為女人腳,這讓田中到一絲侮辱,但是眼前的形勢卻更讓他意識到除了屈服已別無選擇,田中伸出舌頭開始為女人腳,憑心而論,卡門腳上的皮膚非常細膩,透過鞋拖能聞到一股淡淡的脂粉香氣,這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田中的屈辱,逐漸的田中開始進入狀態,舌尖靈活的遊走在卡門玉足的腳趾之間,卡門也很受用的享受着服務並不斷變換着部位來配合田中的。
過了一段時間,當卡門的雙腳已經基本被遍的時候,卡門把腳從田中的嘴邊移開,經授意,她下的男人為她搬來了一張單人沙發,卡門坐到沙發上後,男人又在沙發跟前跪了下來,以便卡門能把腿搭在他的背上。
此時,一名女警走到了田中的跟前,用穿着皮靴的雙腳夾住了田中的腦袋,拿出一副膠皮手套戴在自己手上,接着她從褲兜裏拿出一管潤滑劑塗在了手套上,待塗抹均勻後,女警先是用一手指捅進了田中的門裏,然後依次把手指逐步全部捅進了田中的門,由於被固定在了枷子上,田中當然沒有看到女人的舉動,當自己的門被手指捅入後,田中發出了輕微的呻,在潤滑劑的作用下,田中並沒有到太大的痛,隨着女人手指的深入,田中能覺出女人手上的力道在不斷加大,好像要把他的門完全掏空一樣,這讓他升起了一絲恐懼,他的部不輕輕的顫抖,同時他努力晃動腦袋想作掙扎,但是腦袋被女人的雙腿夾得很緊,一切掙扎顯得那麼無力,田中絕望的哀號起來「求求你,你要幹什麼,饒了我吧,以後我再也不敢了。」
他的哀號只換來了女人更用力的套,過了一刻鐘左右,女人鬆開了兩腿,田中的腦袋得以暫時的放鬆,很快女警又拿來了一個大型針筒,針筒裏灌滿了肥皂水和消毒,在卡門的注視下,女警把一針筒的體注入了田中的門,在肥皂水的潤滑下,田中自己也能到門內部所帶來的順滑,經過一段時間的浸泡後,女警把空中吊着的一5釐米直徑軟管的前端很順利的送進了田中的門,另一邊的女警打開了龍頭,水緩緩注入了田中的後庭,很快田中的小腹部就鼓了起來,逐漸的產生了漲痛,田中拼命的搖着頭,大聲的呼救,呼救聲在女人們的笑聲中顯得很蒼白。
看到差不多了,卡門喊了停,這時,女警們都手持電聚集到了田中的身邊,「田中先生,剛才只是對你進行了必要的清洗,對於你所犯的罪,懲罰才剛剛開始」卡門在沙發上緩緩的説,「當你把陽具刺入那些可憐的女子身體裏的時候,你是否想過她們的受?今天我將讓你有機會充分受一下。」
説完,卡門做了一個手勢,其中一個女警把手中的電進了田中的門,當電源接通的一剎那,田中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在水的傳導下,電迅速傳遍了田中的全身,尤其是門深處象被千萬條鋼針刺穿了一般,很快田中的臉上就滲滿了汗珠,面目也因痛苦而變得扭曲。
女人拔出了電,另一個女人又迅速的把手中的電了進去,如此的反覆着,當第六個女警把電入的時候,田中已經沒有了掙扎的力氣,並且開始失,屎順着腿了一地。
女人們似乎仍不滿意,從牆上摘下鞭子繼續對田中實施着鞭笞,田中嘴裏含混的呻着,皮鞭落在身上時,肌只能輕微的搐,田中到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眼前只剩下女人們白晃晃的大腿、細高的皮靴和滿臉鄙夷的笑。
在即將昏之際,田中似乎覺到了部和頸部有一種強烈的灼燒,伴隨着一股皮被燒焦的味道,田中失去了知覺……
(四)醫院
田中醒來的時候,周圍的一切讓他如墜夢中,潔白的牆壁,潔白的牀單,潔白的窗簾,潔白的天花板,而他就躺在這潔白所構成的牀上,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户温柔的灑在牀畔,田中甚至聽到了外邊樹上的鳥鳴,一切讓人覺宛若天堂。
原來那只是一個可怕的夢境啊,想起那段可怕的經歷,田中仍心有餘悸,他不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令他觸目驚心的是鞭痕還在!他又摸了摸自己的部,右上分明被烙鐵烙上了一行數字:7311。
左上則被烙上了一塊類似銘牌的烙印,上面清晰的烙着,出生年:1979,產地:本。
田中緊張的環視着四周,這像是一間病房,環境很乾淨,田中的牀就在房間的中間靠牆的位置,面牆上掛着一副中型的油畫,畫面上一個女人左手叉,右腿曲膝踏在一個被馬具包裝着的男人背上,臉上的表情冷豔、高傲,男人則垂首跪爬,表情木然。
田中了一下唾,下意識的又摸了摸身上的鞭痕。
正在這時,房門打開了,一個護士打扮的女人走了進來,女人大概有170CM左右,身材豐滿,凹凸有致,女人的護士服是一件白短袖漆皮連衣短裙,拉鍊開在兩稍下的位置,兩隻豐滿的房若隱若現,象是要掙拉鍊的束縛,的皮膚光滑細膩,女人腿上是一雙白及膝長靴,長靴與短裙之間的腿上是一雙的絲襪,在長靴和短裙的陪襯下這一段腿顯得格外人。
金的長髮被整齊的收束在白的護士帽下,猩紅的嘴豐滿誘人,嬌豔滴,長長的睫下一雙褐的眼睛清澈深邃,輕啓朱間,兩排潔白的牙齒引人暇想。
女人徑直來到牀邊,柔聲對田中説「躺好」田中自然樂得從命,女人仔細的為田中進行了全身檢查後,對田中説道「看來主要是外傷,卡門她們控制得還算不錯,身體暫時有點虛弱,不過沒有大礙,門處及裏面有一定損傷,不是重點,自己慢慢恢復就行。」
與昨天夜裏的女人相比,眼前的這個女人讓田中相對有了一些安全,田中不獻媚的對女人一笑「那我什麼時間可以康復並出院?」
女人不僅一笑,瞬時滿屋桃花,「7311,我想你還不明白自己的處境吧。
我是上面新指派給你的調教師,也是你的第一個女主人,你可以叫我琳達主人,從現在起,你只是一件女人的玩物和附屬品,我可以隨時任意的處置你。
這裏既是醫院又是學校,你的身體是否需要調養完全取決於我,而首要的是你對我的服從度,以及能否為我帶來愉悦,只有我覺你有價值,我才會讓你擁有健康的身體,反之,你可能變成一堆狗屎。
明白了嗎?」
聽完這些,田中倒了一口涼氣,原來惡夢並未結束,從琳達的笑容裏,田中覺到了和昨天晚上一樣的鄙夷和不屑。
「今天天氣不錯,我打算帶你出去遛遛,這樣對你的身體也有好處。」
琳達邊説邊向田中做了一個勾手指的動作,看到只有琳達一個人,田中想到了反抗和逃跑,他假意順從的從牀上下來,趁琳達不注意,一下撲了過去,死死抱住琳達試圖將她摔倒在地,琳達並沒有顯得太過慌亂,她一手後伸抓住田中的頭髮,同時抬腳狠勁跺向田中的腳面,田中因為疼痛而鬆開了抱琳達的雙臂,琳達借勢部一發力,將田中整個背摔在地,未待田中再作反抗,襠部已被琳達的長靴重重踢了一下,伴隨着慘叫,田中痛苦的蜷縮在地,琳達抬起腳重重的踩住了田中的臉並狠狠地輾動着腳底「第一課,永遠不要對女主人不敬,更別試圖反抗和逃跑」琳達冷冷的説着,同時抓起田中的頭髮,又狠狠給了他兩記耳光。
琳達拿出一副手銬把田中銬在了牀腿上,由於牀是被焊在地裏的,田中本無從掙,琳達命令田中跪在地上,並從牀邊的屜裏拿出了一個裝滿各式針頭的盒子,她選了幾個較細的卻帶倒刺的特製針頭,繞到田中股後面,從他兩股之間拽過陽具,將針頭逐一刺入兩側的包皮,然後琳達將從針頭末端出的細線拉緊後固定在牀腿的不同位置,這樣田中只能保持一個跪姿,只要身體稍有晃動,細線就會牽動他陽具上的針頭,而這種痛是常人所不能忍受的。
田中很快就嚐到了苦頭,長時間保持一個跪姿使他的雙腿變得麻木,而嘗試變換姿勢又會帶來巨大的痛苦。
琳達又恢復了剛才温柔的聲音「也許你該認真想一想,你現在到底是是一個什麼角,與過去決裂,選擇順從對你來説也許才是最好的解。」
説完琳達徑自站上了田中的背部,這讓田中保持固有的姿勢變得更加困難,而且琳達還不時頑皮的在他身上扭動着自己的身軀,彷彿在舞蹈,尖鋭的靴跟不時陷入他背部的肌中,帶來刺痛。
田中從來沒有象現在一樣清醒的知到原來自己的生存空間如此狹小,七尺男兒的容身之地僅僅是女人腳下所留給的空間,而且這個空間也並沒有保障,只要願意女人隨時可以進行剝奪。
在女人腳下,田中開始對自己的前30年進行反思:他出生在本一個巨賈之家,從小優越的家庭環境使他受過良好的教育,但同時也為他的放蕩提供了強大的資金支持,在很多時候他表現得如同一個紳士,帥氣的外表加上得體的談吐,使他很容易俘獲女孩子的芳心,不論在家裏還是在外面他都順風順水,父母對他的疼愛有加,女友對他的百依百順,使他逐漸變得沉,在他的圈子裏,他就是王,是可以呼風喚雨的王,他越來越對女人失去耐心,女友換得越來越頻繁,一個女人的美貌和學識似乎難以對他保持長久的引,於是他開始周遊世界各地,不斷揮霍着金錢和身體,變着花樣的在女人身上尋找樂趣,直到他被捕前,在被捕的時候,他甚至也沒有覺到太多的恐懼,在他看來,任何事情只要有錢都是可以擺平的,可是眼前的形勢很明顯,錢對這些女人來説並不是首要的,征服男人、主宰男人才是她們的目標。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報應吧,在玩了那麼多女後,他今天也終於淪落成為了女人的玩物,單純從這一點來講,田中覺到也許他真的應該認命。
可是多年來養成的少爺作派和男人固有的自尊使他還難以完全接受眼下的處
境。
疼痛使他不大聲的呻着,琳達似乎玩累了,她從田中身上蹦了下來,很快為他除去了陽具上的針頭,陽具上已經佈滿了鮮血,琳達簡單為他做了一下止血,併為他打開了手銬,琳達再次命令田中跪好,然後把一個漏斗進田中的嘴裏,這次田中變得很乖巧,沒有再進行任何抵抗,雖然心理不願承認,但事實讓田中明白,以他個人的能力完全無法擺眼前這個女人的掌握,與其再多受皮之苦,不如暫時屈從,然後再相機而動。
琳達從牆角的冰箱裏拿出一桶冰,把其中的一部分倒進了田中嘴裏的漏斗裏,很快冰塊順着漏斗把田中的嘴滿,琳達拿出一塊膠帶把田中的嘴封上,然後讓他背對牀尾跪倒在地,把他的雙手分別銬在了牀尾的扶手上,田中到了一絲恐懼,不知琳達又要玩什麼花招,琳達抓住田中的頭髮,略帶調侃的説道「怎麼樣,寶貝兒,嘴裏是不是舒服極了,我想你需要一些冰塊來為你降降温,同時對於你剛才的逃跑行為我要實施一點懲罰,這是為了讓你更好的記住自己的身份。」
説完,琳達開始左右開弓,用力的扇田中耳光,這時田中嘴裏的冰塊變成了鋭利的武器,在琳達的扇動下,一次次衝擊着田中脆弱的口腔,田中的嘴裏很快出了血,但是由於膠帶的封鎖,温熱的血只能回到嘴裏,傷口被冰浸過後,收縮的疼的厲害,而隨着冰塊的逐漸溶化,形狀也越來越不規則,不規則的冰尖又一次次的撕裂着嘴裏的傷口,田中絕望的呼叫着,但是在膠帶的封閉下,聲音沉悶而微弱,扇了一會兒,琳達可能是累了,不再用手掌,而是從牀頭櫃裏拿出了一雙高跟鞋,用高跟鞋底繼續打着田中的雙頰,用力的扇打使琳達的額頭很快滲滿了一層汗珠,琳達摘下了護士帽,下了外衣,上身只剩一件白的蕾絲邊罩兜住她豐滿的雙,隨着扇打的動作,雙上下晃動,長髮夾帶着一股香氛不時掃過田中的臉旁。
可是田中早已無心欣賞這曼妙的風景,劇烈的痛苦使他神幾近崩潰,他象一個無助的孩童發出了哭聲,淚水不爭氣的衝出了眼眶,滿眼哀求的目光看着眼前的這個賜給他痛苦的女人,琳達當然也發現了田中的變化,她停止了打,撕下了田中嘴上的膠帶,由於連續的擊打和冰塊的冷凍作用,田中的雙頰已變得浮腫,口齒也變得含混不清,融化的冰水和着血水另外攜帶着兩顆牙齒從他的口中湧出,田中賣力的點着頭,哭泣着發出了卑微的乞求「琳達主人,求求你了,不要再打了,我願意做你最忠實的奴僕,我願意用卑賤的生命為你提供任何服務,再打下去我會死的,嗚嗚……」
看着眼前這個男人的表現,琳達知道田中的心理已經崩潰了,而這也正是她要達到的第一個目標。
琳達抬起右腳,踩住田中的膛「我沒有聽錯吧,驕傲的7311,你願意為我提供任何服務嗎?甚至甘心做我腳底下一條最卑賤的狗嗎?」
田中低頭無力的説道「我願意,只要讓我活着,我願意做你腳下的一條狗。」
琳達收起腳,併為田中打開了手銬,田中像一堆爛泥一樣癱在琳達腳下,雙手緊緊抱着琳達的腿,像一個孩子一樣泣着。
(五)受訓
琳達看着腳下的田中,緩聲説道:「第二課,在主人面前永遠要保持跪姿,除非主人有新的命令。
第三課,對於主人的命令要無條件服從,而且在沒有主人授權的情況下不能説人語,任何意圖必須通過肢體語言來表達。
明白嗎?」
田中順從的點着頭,並迅速爬起來跪在了地上,琳達滿意的「嗯」了一聲,「好吧,以後我會逐漸教你在這裏的一些規矩,現在馱我回我的辦公室。」
琳達説完,一股側坐在了田中的背上,田中馱着琳達出了病房的門,出門後是一條長長的走廊,田中馱着琳達緩步爬行,不時有護士打扮的女人從他身邊經過,纖細的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聲音在走廊裏顯得清脆而空曠,偶爾也會有和田中一樣爬行的男人與他擦肩而過,膚和胖瘦各不相同,有的也是被女人騎在下,有的則是脖子上系一條鏈子,被女人當狗一樣牽着,表情或虔誠或黯淡或陶醉,形態也不一而足,相同的都是接近全的身上烙着代表身份的烙印和編號,在這裏他們已經沒有了做為一個男人最起碼應該擁有的名字,姓名權的剝奪也意味着在這裏他們已經不再被作為一個有起碼尊嚴的人來看待,在女人的地盤上,他們只是一件商品,只是一羣有着生命的女人的玩物。
田中看着眼前的情景,不對他的未來泛起了一絲絕望。
在走廊的盡頭,田中被命令左轉,在第二個房間門口,琳達命令田中停了下來,門口左右分別跪着兩個黑人,身材很魁梧,脖子上也分別繫着一個項圈,項圈靠近後腦的一側一狗鏈栓住了他們,看到琳達,兩個黑人立即匍匐在地,討好的賣力的扭動着股,樣子十分滑稽。
琳達則在田中背上轉過身子,由原來的側坐變為了跨騎,雙腳分別踩在兩個黑人眼前的地上,兩個黑人立即伸出舌頭為琳達舐着腳上的高跟長靴。
當靴子被舐一新後,琳達伸手拿過黑人脖子上的狗鏈,依然騎在田中身上,命令田中跟隨兩個黑人進屋,琳達則把雙腿伸直,把靴子踩在黑人的股上,並調皮的把尖鋭的鞋跟進了他們的眼裏,可以看到黑人的股緊張的收縮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包容了鞋跟的入。
門很寬,足夠兩個黑人並肩爬入,辦公室很寬敞,寬大的辦公桌斜對着房門,後面的牆壁上掛着一副巨幅的琳達的畫像,畫像中,琳達一身短衣緊束,熱褲長靴,下的奴隸一副馬奴打扮,戴着眼罩,整個臉部被包在轡頭裏面,前臂抬起,作嘶鳴狀,琳達則雙腳墜鐙,左手執短鞭,雙手拉繮繩,策馬揚鞭,威風凜凜,一雙鳳眼威嚴得望向遠方。
辦公桌右前方是一扇大的落地窗,保證了室內採光的充足,窗前是一張淡紅的皮沙發和一張白玉面的茶几,靠近辦公桌一端的窗下一株冠狀的綠植物長得修長拔,鬱鬱葱葱。
辦公桌對面整個的一面牆就是一張大屏幕,落地窗正對着的則又有兩個房間,一個是衞生間,另一個則是琳達的起居室,兩個房門之間的牆壁上則完全被一個大型鞋櫃佔據了,鞋櫃的門就是一張鏡子,當按動遙控,隨着鏡子的緩緩升起,各式各樣的女鞋就展現在人的視線之中,從船形的高跟到及膝的長靴,從圓頭可愛的公主鞋到尖頭嫵媚的金屬一應俱全,鞋櫃最下三層是三個屜,裏面則擺滿了各式各樣各種顏的絲襪。
進屋後,琳達徑直來到辦公桌前,查看電子郵箱中的各類郵件,在寬大的座椅的陪襯下,琳達專注的表情更顯高貴,垂下的長髮與紅更讓她平添了幾分和嫵媚。
在琳達專注於自己的工作時,兩個黑人奴隸也沒閒着,而是爬到了辦公桌下面,為琳達下了靴子,用自己的舌頭為琳達的腳底和腿部進行按摩。
田中由於沒有接到新指令,所以沒敢輕舉妄動,只好安靜地跪在原地待命。
半個多小時後,琳達忙完了手中的活兒,伸了一個舒服的懶,用腳踢開了桌子下的兩個黑人,她轉到了田中的面前,表情俏皮的盯着田中,當田中的目光與她的目光相接的時候,田中不膽怯的垂下了頭。
身後,兩個黑人各自用嘴叼着琳達剛剛除下的長靴,爬行到鞋櫃前將長靴擺放整齊。
琳達盯着田中看了一會兒,「哦,7311我想你也需要一跟象樣的狗鏈。」
説完,琳達徑自走進了起居室,稍頃,琳達拿來了一套狗鏈,與兩個黑人脖子上的不同,田中的項圈和鏈子都是金屬的,為了牽起來方便,鏈子的外面是用小牛皮緊緊的包裹了起來。
琳達把項圈給田中戴好後,一手拿着鏈子,站到了離田中2米遠的地方,叉而立,並緩緩的叉開了雙腿,挑逗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兩腿之間並開始收緊鏈子,田中順從的跟着鏈子向琳達下爬過來,當頭部鑽過了女人的褲襠的時候,田中還是到了一種深深的恥辱,雖然他知道從今以來這對於他來説將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而琳達像是故意逗着他玩兒,當田中鑽過她的襠部以後,她再次收緊手中的鏈子,於是田中只好再折回身來,再次鑽過女人的間,由於琳達是背向田中,田中在爬行的過程中偷眼看了一下琳達的背影,女人豐滿的翹下兩條健美的大腿被絲襪緊緊包裹,淡淡的體香在空氣中漂浮,不時的鑽入田中的鼻腔,刺着田中的官。
在這樣一個女人面前稱臣似乎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抗拒的宿命。
經過近30年的人生旅程,命運最終把他的靈魂和體都慷慨的給了女人,在女人間穿行,使他的內心裏發生了奇妙的變化,他竟然有一絲絲渴望,渴望女人成為他的主宰,當曾經被他視為可以任意玩的女人成為高高在上的女王時,他的心裏竟出現了少有的寧靜,他越來越發現,原來女人有那麼多的地方值得一個男人去頂禮膜拜,從高跟,到絲襪,從肌膚到長髮。
女人一定是上帝最滿意的作品,而男人就應該去服從於和服務於女人,否則就是違背上帝的旨意。
琳達看了看牆上的鐘,午餐時間馬上就到了。
琳達牽着田中進了衞生間,衞生間裏的陳設讓田中更加吃驚,讓他吃驚的倒並不是裏面豪華的設施和用品,而是映入眼簾的幾個男奴,如果「它們」還能算得上是男人的話。
其中最「完整」的一個大概在17、8歲左右,從外貌上可以看出來是一個來自歐美的少年,模樣很清秀,眼神中還有着些許稚氣。
他整個被放平仰躺在一張木製的平台上,平台的寬度與他身體的寬度基本吃平,高度離地大約半米,少年的身子被五條寬皮帶固定在了台子上,頭部上方一個木製的扶手與台子連接在一起,在少年的下巴再往下50公分的地方則是一個靠背。
而另外兩個男人則比這個少年慘很多,其中一個男人在馬桶邊上,地面上只能夠看到他的一個腦袋,他的整張臉基本與地面在同一水平面上,看樣子已經上了些年紀,頭髮已經有些斑白,而且頭頂已經謝頂,他的整個身子應該是被嵌在了地下,很難想象他在地下的身體是一種什麼樣的姿勢,而他的氣也反映出他的身體狀況實在令人擔憂。
田中本來是不知道還有另外一個男人的,這個男人的出現着實令田中大吃了一驚。
原來這個男人的棲身之所竟然是馬桶!而他的出現是與琳達來到馬桶邊上同步的,琳達在走到馬桶邊上後,用腳叩擊了兩下地板,這個男人的頭於是慢慢從馬桶裏伸了出來,據姿式判斷,他在地下應該是站姿或跪姿,考慮到身高和房間的地下深度,似乎跪姿更合理一些。
男人出頭後,慢慢的把頭調整到與馬桶平行的位置,使整個的臉部仰向空中,可以看出整個動作非常嫺。
等男人調整完畢,琳達下內褲坐到了馬桶上,而男人的嘴正對着的正是琳達的門。
原來,這個馬桶和男人的組合就是琳達如廁的工具。
從輕皺的眉頭來看,琳達似乎有點便秘,而下面的男人似乎也察覺出了這一點,只見他努力伸長脖子並伸出舌頭不斷的舐起琳達的門,男人的舌頭有節奏的均勻的在琳達粉的門周圍畫着圈,並不時的將舌尖伸進門裏攪動一下,琳達享受地微閉起鳳目,少頃,一塊黑的糞便從琳達的門裏排了出來,男人很有技巧的把整條大便含進了嘴裏,快速食了下去,臉上則是一副陶醉的表情,田中不到一陣噁心,儘管努力壓制,還是乾嘔了一下。
顯然乾嘔聲驚動了琳達,琳達睜眼朝田中瞪了一眼,田中心中一顫,趕忙低首噤聲。
不一刻,琳達便畢,在她擦股的時候,馬桶邊上的男人張開了嘴,琳達把擦股紙順手扔進了他的嘴裏,男人費力的咀嚼併嚥着,而馬桶裏的男人則伴隨着沖水重新回到了地下,等待着琳達下一次的召喚。
琳達的大便儀式似乎並沒有完,她徑直來到了小男孩的身邊,在小男孩頭部的上方,琳達叉開雙腿坐在了椅子上,這樣,小男孩的嘴正好對着琳達的門,待琳達坐穩後,小男孩開始為琳達清理起了門,門周圍的一些黃的粉末狀的糞便,很快被小男孩的舌頭收集起來併進了自己的肚子裏,琳達拍了拍小男孩的臉,斜眼看了看田中「你以為誰都可以得到我的這種賞賜嗎?你以後會明白的,在我這裏你們有多幸福,當然想留在我這裏必須要符合我的心意,而且要有一項過人的技巧,比如像剛才的『馬桶比爾』,或者現在我股下面的『大舌頭吉米』,即便是受到懲罰的只配食手紙的老傑瑞,也比他在別處要幸福很多。
是的,慢慢你會明白的。」
(六)夜宴
晚霞慢慢佈滿了天際,琳達整個下午都在辦公室內收發着電子郵件,看起來非常忙碌,由於沒有得到具體的指令,田中只能靜靜的跪在原地。
偶爾琳達需要舒展一下筋骨的時候,田中就會被命令為琳達腳或者提供局部按摩,田中似乎也慢慢適應了這種為女人驅馳的角,動作上也愈發帶有獻媚意味得嫺起來,琳達當然覺得到這種變化,所以在偶有空暇的時候也會像逗玩寵物一樣賞賜給田中一口香唾,或者拍打一下他的頭部或臉部,這也讓田中到受寵若驚。
華燈初上的時候,琳達放下了手中的工作,黑奴被留在了辦公室,田中則被牽回了琳達的寓所。
琳達的寓所很大,總共有三層,一樓主要分為餐廳和會客廳,二樓主要是琳達起居休息的地方,三樓除了一個臨時辦公室,主要是健身房和休閒室,寓所外面的院落中央有一個很大的游泳池,院落四周樹木高低錯落,景緻優美。
晚餐早已備好,餐桌兩側各有一名男奴跪立聽候召喚。
琳達簡單衝過澡後,換上了一襲睡袍,透過紗質的睡袍,能夠隱約看見豐腴優美的曲線,除了睡袍,女人身上再沒有了任何的遮蓋,半球狀拔的雙隨着女人的呼上下起伏,雙腿間金的陰若隱若現,一雙皮質的白鞋拖顯得小腿更加修長白晰,鞋拖上粉的茸球不經意的彰顯出女主人的尊貴與嫵媚。
田中分明再次受到了來自下體的衝動,卻不敢造次,只能費力的了一下唾沫。
琳達拿出一個印有寵物食品字樣的盒子,將裏面的餅乾倒在了餐桌下的一個金屬盆裏,盆子的直徑大約30公分,剛好一個人的臉部長短。
琳達又拿出一盒牛倒在了盆子裏。
隨後,琳達坐到了餐桌前,示意田中鑽到桌子下去,田中在桌下剛剛跪好,正準備享受主人分配給他的晚餐時,琳達卻突然抬起腳踩住了他的頭「主人沒有吃完前,你怎麼可以先吃呢?」
琳達輕輕斥責道。
田中喉間發出含混的哼聲並搖頭輕含琳達的腳趾以示道歉。
琳達滿意的哼了一聲,把腳從田中頭頂挪開,然後開始用餐。
田中在桌下斜目上望,琳達金的陰觸手可及,被陰包裹着的縫在燈光下閃着柔和的光芒。
正當田中兀自痴的時候,琳達發現了他的不軌行為,琳達略帶愠怒的看着田中,細眉輕挑,眼神中充滿了威嚴;「看來你仍然是賊不改啊」説着,琳達抬腳狠踢了一下田中的下巴,「現在轉身躺下,把頭放到這裏」琳達説着站起了身,示意田中把頭放在她剛才坐着的椅子上,然後,琳達拿來兩副鐐銬,把田中的手和腳固定在了餐桌腿上。
望着倚面八叉的田中,琳達又出了嬌媚的笑容,只見她在田中頭頂輕叉雙腿,緩緩坐了下來,田中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個令他心搖意晃的肥美的陰户一點點向自己靠攏,他不發出重的呼聲,渴望地仰臉接上去,但是很快,琳達全身的重要都壓到了他的臉上,田中的腦袋被重重的擠在了椅子上,他的嘴和鼻子被琳達的股密實的包在了下面,金的陰紮在他的嘴巴周圍讓他產生了一絲搔癢,田中甚至到了女人下體裏傳來的陣陣熱,田中忍不住想深深的呼一下,好好的品嚐眼前這個金髮尤物的氣息,但是很快他就發現,現在呼對於他來講是多麼困難,當空氣被越來越多的從周圍被奪走時,田中似乎意識到琳達要做什麼,於是他開始想要掙扎,然而顯然他的掙扎是徒勞的,在四肢無法自由轉動的情況下,田中本無法讓自己的嘴從琳達的股下掙出來,更為嚴重的是,任憑他怎麼掙扎,琳達並沒有想要鬆開的意思。
難道自己要死在女人的股下面嗎?想到這些天的遭遇,田中心底湧起了巨大的恐懼,他拼盡全身力氣做最後的掙扎,然而桌子就像被焊在地上一樣本無法撼動,而他的掙扎只換來女人更加猛烈的擠壓。
隨着時間的逝,田中的大腦開始缺氧,意識已經有些模糊起來,朦朧間,他似乎看到了家門口的那棵櫻花,櫻花慢慢的綻放,在櫻花中央浮現出媽媽和妹妹的臉。
突然,櫻花凋落在地,一隻女人的高跟鞋踏在了凋謝的花朵上,而那朵花也瞬間變成了自己,自己在女人高跟鞋的輾踏下,正慢慢破碎,進泥土……接着在漆黑一片的泥土裏,突然出現了一道白光,白光的盡頭是一個站立着的模糊的女人影子,女人正在叉開雙腿,威嚴的命令着他從自己的下鑽過,田中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輕鬆,因為他知道下正是他久違的天堂……
一陣疼痛讓田中睜開了眼睛,不知何時,琳達已經站起了身,正在用力扇打着他的耳光,田中的擊打中逐漸恢復了意識:自己剛才真的差點死在了女人的下!琳達揪住田中的頭髮警告到「這次只是一個小小的告誡,如果再有下次,我會把你的那個東西剁下來當狗食!」
田中充滿驚恐的看着眼前這個難以捉摸的女人,喃喃的應着。
用過晚餐,琳達解開了田中的鐐銬,踢了踢在桌子下面驚魂未定的田中,示意他可以享用他的「狗食」田中奉命用餐,匍匐的姿態,以及用嘴吃飯的樣子十足就是一隻讓人豢養的寵物。
琳達看着他的樣子不輕笑了一下。
還在田中狼虎嚥的時候,琳達拿來了一短柄皮鞭,她示意田中使勁撅起股,在塗抹完潤滑後,琳達把皮鞭柄整進了田中的眼裏,這樣田中就有了一「馬尾」接着,琳達又拿來了一套馬鞍固定在田中背上,看到田中吃得差不多了,琳達把早就預備好的轡頭安裝在了田中的頭部,然後在田中的膝蓋和雙手處套上了兩副厚實的皮具,現在,田中已經是一副整齊的馬奴裝束,琳達繞着他看了一週,滿意的打了個口哨,彎拾起繮身,翻身上馬,雙腿輕夾田中的兩肋,示意田中前行。
馱着這個豐腴的女人,田中在院子裏緩步前行,隨着時間的推移,他已經能夠很好的掌握住平衡和四肢的配合,琳達覺到了這種變化,獎賞似的輕拍了一下田中的肩部,田中獻媚似的甩了甩頭,表示對主人獎賞的謝。
看到田中初步掌握了馬步的技巧,琳達示意田中在一片草場邊上停了下來,她把繮繩向懷裏收了收,然後下腳上的皮拖,向着草場方向扔了出去,隨後,她用力一夾田中的雙肋,猛甩繮繩,雙輕啓,從喉間發出一聲「駕」田中當然知道這個指令的意思,於是奮力向前衝去,但是顯然琳達的體重使田中無法奔馳自如,才前行了幾步,田中就一個趔趄險些跌倒,好在田中平衡還不錯,這才穩住重心,沒有摔倒在地。
縱然如此,田中的表現仍讓琳達有些不滿,「啪」的一聲脆響,田中的股上已經捱了狠狠的一鞭,琳達再次收緊繮繩,命令田中原地做俯卧撐,揹着170的琳達,田中艱難的做了一個俯卧撐,再做第二個時,田中已經到雙臂裏沒有了力氣,於是他略帶頹然的趴在了地上,説來其實難怪,畢竟田中做回四足動物的時間還太短,而他也只有185CM,相較於豐滿的琳達,他還是顯得單薄了點兒。
可是琳達並沒有打算就此放過他的意思,依然騎坐在他背上的女人連續甩出兩鞭後,使勁收緊繮繩,讓他從地上趕緊立起來。
待到田中趴穩後,女人再次策馬揚鞭,田中只好勉力的向前衝去,在略顯笨拙的一段奔跑後,田中找到了女人扔在草地的鞋拖,琳達用馬鞭把鞋拖挑到手中,更加用力的向遠方扔去,於是,再一次田中費力的向前奔去……有數次,田中即將跌倒時,琳達就會狠命的打他,並一邊收緊繮繩,一邊用尖鋭的指甲用力的扎着他的後背,在劇烈的疼痛下,田中一次又一次突破着體能的極限,直到他終於疲力竭的癱在地上。
琳達並沒有理會田中的疲勞,畢竟在她眼裏,田中只是一個附屬品,是一隻狗,是一隻可供驅馳玩的玩物而已。
看到田中癱倒在地,琳達從馬鞍上下來,抬腳踩在了田中的頭上「真是差啊,7311,你已經在醫院裏休養過了,而且也吃過飯了,卻還這麼不用,看來你們本男人都是些虛張聲勢的傢伙,被我踩在腳下嗎?你看你,現在連只狗都不如。現在,馬上起來跟我走,否則我現在就把你的那東西割下來餵狗。」
田中掙扎着爬了起來,跟在琳達後面,緩緩的爬行着,女人的手裏抓着繮繩,豐滿的股有節奏的扭動,就象在跳韻律舞一般,而田中早已沒有了欣賞這曼妙場景的心情,他現在只想找個地方象只老狗一樣趴倒,好好休息一下。
進了屋內,爬上了二層的階梯後右轉,在第二個門口前,田中被命令停了下來,琳達打開了房門。
這裏是她的卧室,室內亮着朦朧的燈光,門口跪着一個男奴,琳達順手將手裏的東西扔給了他,男奴虔誠的將東西舉過頭頂,跪行着將它們分類擺放起來。
卧室很大,中央位置是一張大牀,牀尾的地面上擺着一張仿真的虎皮,與室內女人用品和香氛相配合,更顯示出女主人的嬌媚與威嚴。
離牀左邊不遠的地方是一張椅子,椅子的結構非常奇特,中央靠前的位置被鏤空,一個男奴被仰面綁在椅子的下面,嘴部正對着鏤空的位置,雙腿被繩索分開固定在椅背靠後一點的地方,這樣的姿勢使他的股得以充分暴,呈現出一個很滑稽的仰面八叉的樣子。
牀右邊不遠處是一張三人沙發,沙發顯然也是被特殊加工過的,在沙發下部,三個男奴的頭部在外面,通過頭部可以推斷他們是被跪爬着固定在了沙發的下面,三個男奴都被剃成了光頭,後腦都被烙上了號碼,腦門上則被烙上了一個大大的M,對此,田中是再悉不過了。
琳達慢慢踱到了椅子跟前,雙手叉,表情頑皮地看了看從鏤空處出的男奴的臉,然後坐了下來,這樣男奴的臉就與琳達的股非常巧妙的契合在了一起。
當琳達把姿勢調整到最舒服後,她伸手拍了拍椅背,椅子下的男奴開始伸出舌頭舐起琳達的陰部,在男奴的賣力服務下,琳達肥美的陰户裏開始慢慢分泌出淡淡的,琳達的表情也開始變得離,雙眼微合,朱輕啓,舌尖不時的着上,嘴裏發出輕聲的呻,雙腿向兩邊大幅度分開,雙手不斷在雙上輕撫捏着。
這香豔的場景令跪在一邊的田中慾火上湧,不自覺得向上直立。
琳達的聲音越來越大,逐漸進入到了一種忘我的境地……突然,琳達像想起了什麼,她睜開眼睛環視了一下四周,當目光與田中相接時,琳達手指向田中勾了下,示意田中到身邊來,田中跪行到琳達的跟前,琳達從椅背後面拿出了一個黑的橡膠陽具,陽具末端是一個三角套,琳達示意田中伸過頭來,然後為他戴上了陽具,當用鎖釦固定完畢後,田中的鼻子和嘴巴都被包在了陽具裏面,而正對着嘴巴的地方有一個弓形的橫條,在琳達的示意下,田中把橫條含在了嘴裏,這樣,田中可以用嘴比較自如地來控制橡膠陽具了。
琳達讓田中跪在了自己的跟前,然後慢慢打開雙腿,把整個陰部完全暴在田中眼前,在田中調整好角度後,琳達命令他把橡膠陽具進了自己的陰户,隨後,琳達把雙腿搭在田中的後背,盡情地享受起田中的嘴裏假陽具的。
田中賣力的衝刺着,覺着琳達陰部的越來越多,整個房間裏非常安靜,只能聽到假陽具進出所發出的「叭嘰」聲和琳達越來越高亢的叫聲,琳達似乎還嫌不足,又命令椅子下面的男奴繼續她的眼以加深刺,「啊……
用力……噢,我的天,太了,你這個該死的奴隸,用力啊……啊……」
伴隨着叫,琳達的雙腿越夾越緊,大腿內側細滑的肌膚不斷摩擦着田中的雙頰,田中也被這叫聲刺得慾火中燒,壯的男朝天昂立,田中不由自主的伸手擼動起來,就在田中兀自的動作時,琳達微睜雙目看到了田中的舉動,這一次,琳達並沒有生氣,眼神裏反而有了一絲驚喜,「噢,7311,想不到你的那活兒這麼強壯。」
説着,琳達抓住田中的頭髮讓他站了起來,然後,命令田中把雞巴進自己的裏,田中受寵若驚,趕緊依命行事。
雖然琳達的陰户裏已滿是,但是由於陰道口比較窄小,當田中的大雞巴刺入的時候,還是稍微費了一點勁,在全沒入後,琳達的喉間發出了一聲悶哼,緩緩的衝刺了幾下後,田中開始了快速的,琳達配合着田中的動作,雙腿緊緊盤在田中的間,叫聲也越來越高,高聳的雙隨着田中的有節奏的上下翻騰,肌膚上很快滲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看着這個以主人自居的尤物在自己身下的蕩姿態,田中報復的加大了衝刺力度,讓每一下都深入花心,而這隻換來了琳達更加蕩的尖叫,在戰了30多分鐘後,田中覺到了琳達高的即將到來,於是他更加賣力的衝刺起來,很快,琳達渾身一陣亂抖,達到了HIGH點,雙腿無力的從田中間滑了下來,而田中此時卻正值興頭,他騰出雙手把住琳達的雙腿,開始了又一輪衝刺,又過了大約20多分鐘,田中到體內一股澎湃的熱湧動到了陽的頂部,伴隨着淋漓的汗水,田中把體內的注入到了琳達的陰道內。
室內出現了短暫的寧靜,琳達在享受完後,陷入了一種疲憊的狀態,大約幾分鐘後,琳達伸腿踢開了田中,依舊命令他跪倒在地,然後,琳達來到了牀邊的沙發上,蹲坐在其中一個男奴頭頂,稍頃,田中的慢慢從她的身體中了出來,進到了男奴的嘴裏。
琳達側目看了一眼田中,嘴角輕蕩起一絲笑意,「現在我要睡覺了,你要隨時等候我的調遣。」
説完,琳達上牀休息去了。
田中在黑暗裏默默的跪着,心中還在回味着剛才的一幕,田中甚至一度想到了,如果一直這樣生活下去的情景,雖然沒有了太多的自由,但是命運的不確定卻可以帶給人另外一種驚喜。
當轉念想到在本的妹妹和媽媽時,田中的心裏不又泛起一陣悲涼,不知今生還能不能夠相見。
就這樣糊糊的想着,睏意逐漸包圍了田中,他開始慢慢的陷入了昏睡的狀態。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田中被人抓住頭髮拖了起來,當他睜開惺忪的雙眼時,看到琳達正站在自己跟前,琳達有些惱怒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命令他仰躺在地,隨後,琳達蹲在了他的頭頂,讓他把嘴張開,原來,是琳達起夜要撒,還在朦朧間,琳達的已經灌滿了田中的嘴,為了不使外溢,田中只好費力的把温熱的體喝了下去,雖然田中以前在本也喝過女人的,但那只是他的一時心血來,而且那時的他是完全主動的,當眼前這個女人只是把他當作馬桶一樣來使用時,他的大男子主義還是受到了極大的傷害,但是此情此境,除了屈從,田中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七)比賽
又是一個清晨,田中被窗外的嘈雜聲吵醒,經過昨天一天的折騰,田中覺身體有些疲勞,他並沒有急着起身,身下柔軟的地毯讓他到一絲愜意,難得琳達沒有打擾他,田中打算靜靜的享受一下這個寧靜的清晨,躺在地上,田中又一次想起了這些天的遭遇,真是仿若夢境。
現在的他真得希望這是一場夢,但是當他下意識的把手伸向下面時,股上的烙印卻分明提醒着他殘酷的真實!
究竟自己的未來在哪裏呢?何時才是屈辱的盡頭?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怎樣的一種狀況?琳達會把自己如何處置,一直像狗一樣的豢養着?還是……田中不想起了琳達辦公室中的廁所裏的一切,以及現在這個房間中沙發下的幾個男人的樣子。
難道這就是自己最終的歸宿嗎?田中陷入了胡思亂想之中。
正在此時,房門開了,琳達一身皮裝出現在了田中面前,看上去,琳達的氣和心情都不錯,今天她特意把頭髮束了起來,化了一個比較淡雅的妝,這讓整個人看起來非常的清,緊身的皮衣把整個身材包裹得凹凸有致,漆皮的長靴和短褲間一段大腿雪白渾圓,勾勒出誘人的。
看到主人,田中連忙從地上跪了起來,琳達略帶柔情的看了看他,示意田中跟她出門。
門外,田中看到的是一番熱鬧的景象,6、7個男奴正圍成一圈在草地上做着俯卧撐等運動,能夠看出來,這幾個男奴的身體都很好,不僅個頭高大,而且肌健碩,田中跟他們比起來明顯小了兩號。
一個身材嬌小的女人手持皮鞭站在男奴中間,每當有哪個男奴做得不夠標準時,女人就會甩鞭擊打,伴隨着清脆的鞭響,男奴身上便會泛起一道鞭痕,而男奴則會發出一聲低沉的呻,繼而更加賣力的做着運動。
女人有時會頑皮的坐上男奴的肩背,而男奴則必須負重運動,否則就會遭到女人尖鋭的皮靴的踢踩,其中一個男奴的嘴角估計是被踢破了,殷紅的血絲正順着嘴角到草地上。
但是男奴們的表情一律是虔誠而卑微的,絲毫覺不到愠怒或不滿。
趁着琳達走開的機會,田中仔細的打量起草地上的女人,女人歲數不大,最多22、3歲,一副純種的白人模樣,臉部輪廓立體且柔和,五官緻而乾淨,銀的齊耳短髮,碧綠的眼睛深邃人,女人個頭不算很高,大約165左右,裝扮與琳達幾乎一樣,唯一不同的是女人的長靴後跟帶有馬刺,順着馬刺上看,女人的腿部曲線非常完美,翹輕擺間渾身洋溢着濃濃的青氣息,透過女人的雙腿之間,是男奴們奮力苦練的樣子。
正當田中仔細觀察之際,女人似乎覺到了什麼,她轉身看向田中這邊,在眼神與田中匯之際,女人的嘴角漾起一絲笑意,這似曾相識的笑意裏讓田中泛起一絲寒意。
琳達重新回到了田中的身邊,仍然把昨天夜裏的馬具裝備到了田中身上,然後琳達把田中領到了門廊邊上的一個角落裏,在那兒有一隻金屬盆,裏面是為田中準備的早飯。
草草吃完飯,田中又被帶到了剛才男奴們訓練的場地,此時,男奴們已經結束了運動,只有女人還留在原地,田中跪在女人身邊,女人身上淡淡的香氣直撲鼻孔,「吉賽爾」琳達邊叫着女人的名字邊把手中的繮繩給了她,「你猜今天我們誰會贏?」
叫吉賽爾的女人接過繮繩後笑着問琳達,琳達用腳輕踢了一個田中的肋部回答道「這只是一個訓練,他離實際的需要還差一大截,別抱太大期望,今天你輸定了」吉賽爾低頭看了一下田中股上的烙印,「哦,還是一隻本馬,亞洲馬的耐力應該好一些吧?是嗎?」
她邊説着邊用手輕拍了一下田中的肩膀,隨後,吉賽爾騎了上來,比起琳達,吉賽爾體重上明顯輕巧,這讓田中覺比較舒適,當吉賽爾的大腿上的肌膚擦過他的臉頰的時候,田中討好的短嘶了一聲。
吉賽爾雙腿用力一夾田中的兩肋,引導田中來到了後園草地的一邊,琳達已經等候在那裏,剛才做運動的幾個男奴已經換上了馬奴裝扮,與田中不同的是,這幾個男奴是共同拉一輛馬車,説是馬車,其實比較輕盈,除了四個輪子和敞蓬的車斗,並沒有其他厚重的裝備,琳達坐在車上,手持繮繩的樣子讓田中想到了辦公室中的那副畫像。
琳達扭頭看了一眼吉賽爾,左眉尖一挑,略帶挑釁的問道「你準備好了嗎?」
吉賽爾也毫不示弱「當然」説完後,吉賽爾低頭在田中耳邊輕聲説道「我們一會兒要比賽,她的馬車和你這匹獨馬比,你不會讓我失望的,是嗎?」
吉賽爾説話的時候,臉頰温熱的氣息對田中是一個巨大的刺,田中甚至到了下體的一種衝動,他在心裏默默的下定決心,一定要贏得勝利,既為了吉賽爾,也為了證明給琳達看他是一個堅強勇敢的「奴隸」比賽開始了,琳達坐在「馬車」上,用力的甩打着繮繩,男奴們奮力的向前奔跑,而這邊吉賽爾也駕馭着田中開始了衝刺,相較於「馬車」而言,田中的優勢在於自己的協調,「馬車」雖然人數眾多,但是如果要互相配合好,需要很強的默契程度,而田中只需要自己調整好動作的速率和幅度即可。
可以看出來,琳達所駕馭的馬車也是剛剛組建,6個男奴之間的配合並不是很好,結果這在一定程度上抵消了人數上的優勢,在奔跑了大約500多米的時候,田中並不處以明顯的劣勢。
吉賽爾很懂得配合田中的奔跑,她並不象琳達那樣只是一味的騎坐在田中身上,而是象真正的騎馬那樣,配合着田中的奔跑幅度,有規律的起伏着部,這也在很大程度上減緩了田中的壓力,隨着時間的推移,田中也逐漸找到了奔跑的最佳姿勢和速率,雖然體力上有所消耗,但是求勝的決心使田中堅持了下來,反觀琳達的馬車,由於始終沒有拉開差距,男奴們有些着急,步幅上出現了明顯的混亂,琳達顯然對他們的表現很不滿,抄起座椅上的長鞭使勁的打着他們,而這又加速了他們的緊張,在又奔跑了500米的時候,田中甚至開始有了一點點領先。
田中一邊奔跑,一邊偷眼看了一下四周,前方大約50米的地方是一個角門,看來應該就是終點了。
正在此時,吉賽爾用力的一甩繮繩,同時用帶有馬刺的皮靴用力一夾田中的兩肋,繼而甩起一鞭重重打在田中的股上,伴隨着清脆的鞭響,田中在疼痛的刺下奮力向前開始了衝刺,當他整個衝到了角門邊上時,琳達的馬車也在隨後趕到,顯然勝利是屬於田中的。
琳達有些愠怒的下了車,她徑直走到了氣吁吁的男奴們前面,雙手叉,鳳目圓睜地瞪着這羣失敗者,男奴們顯然覺到了主人的怒氣,一個個噤聲蜷身,靜靜等待着主人的訓斥。
琳達稍微平靜了一下心情,示意吉賽爾解開套在男奴們身上的繮繩,然後命令男奴們依次從她的下爬過,在草地上罰做起俯卧撐。
在男奴們做着俯卧撐的同時,琳達從車上取下了一柄長鞭,看來她決定給這些失敗者一點懲罰,每當男奴們從地上撐起的時候,她就會甩出一鞭,伴着鞭響,男奴們背上的肌就會為之一緊,但是卻絲毫不敢停頓,依然繼續着剛才的動作。
而吉賽爾則在男奴們面前來回的踱着步,時不時的用皮靴輕踢一下動作不夠標準的男奴的頭。
看着這羣健壯的男人在女人腳下噤若寒蟬的樣子,田中仍不免為之悲哀,同時也慶幸贏得了剛才的比賽,否則從琳達手中的甩出的鞭子可能就要落在自己的頭上了。
田中偷眼看了一下四周,整個後園裏非常安靜,除了他們這一隊人以外,再沒有其他人。
只有微風輕過時,遠處樹林的葉子才會發出「沙沙」的響聲。
在這空曠的後園裏,男奴們偶爾發出的呻顯得格外刺耳,那一聲聲呻,彷彿象一把把大棰,狠狠的砸在田中的心裏。
忽然一個念頭閃過他的腦際:現在男奴足足有6個人,而且個個身材健碩,而女主卻僅有2位,在人數和力量上奴隸們明顯佔據優勢,他們為什麼不選擇反抗或逃跑呢?
正當田中胡思亂想之際,琳達停下了鞭苔。
而男奴們經過剛才的一番消耗,早已變得疲憊不堪,大多數人早已沒有了力氣,癱倒在了草地上。
琳達冷冷的看着腳下這些如爛泥般的男奴,緩聲説道「看來,你們還需要進一步強化訓練」説完,琳達示意吉賽爾和她一道來到了角門前,大門輕啓,琳達和吉賽爾走了進去,透過大門,田中偷眼望去,裏面應該是一個很大的類似倉房的地方,由於光線原因,田中無法看清裏面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佈置,也無法看清裏面有什麼樣的東西。
稍頃,琳達和吉賽爾從裏面走了出來,每個人手裏都牽了兩條狼狗,這些狼狗油黑,個頭很大,眼裏泛着令人心驚的寒光。
狼狗見到躺在地上的男奴們似乎顯得格外興奮,狂吠着企圖撲向他們,若不是琳達和吉賽爾的拉扯,恐怕男奴們早已被狼狗咬倒在地了。
琳達把手中的狗鏈子給了吉賽爾,自己則重新回到倉房內拿出了一些鉸鏈樣的東西一一給男奴們裝備了起來,裝備完畢,田中才發現這些東西的真正用途——這些鉸鏈看似一個整體,但實際上由三部分組成,最前端是一個類似項圈的東西,這是用來套在男奴們的脖子上的,項圈後下方是一鋼管,兩扣大的金屬環將鋼管和項圈連接在了一起,鋼管的前端和後端各有兩條鐵鏈,每一條鐵鏈的末端是一副金屬鐐銬,鐐銬的內壁則由一週軟的填充物進行了包裹。
這套東西裝備到男奴們身上後,由於受鋼管長度的限定,男奴們只能跪爬在地上,而無法直立行走或奔跑,在很大程度上限制了他們的靈活。
等到所有的裝備都配發完畢,琳達命令男奴們在稍遠的地方一字排開,然後踱到田中的身前,叉立雙腿坐在了田中的雙肩上「吉賽爾,我想現在可以讓我們的狗狗做做運動了」吉賽爾回眸望了一眼琳達,嘴角頑皮的向上一揚,「當然」
説完,吉賽爾鬆開了手中的鏈子,4條狼狗立刻像箭一般竄了出去,可憐的男奴們本就已經筋疲力盡了,可為了躲避狼狗的嘶咬,只能奮力掙扎着四處躲閃。
即使不束縛他們的手腳,男奴們也未必能夠逃狼狗的追咬,何況現在他們還被鉸鏈限制了行動,所以男奴們基本上跑不了多遠便已被狼狗撲倒在地,男奴們一邊躲避着嘶咬,一邊絕望的向琳達和吉賽爾求饒。
最慘的要數跑在最後的一個男奴,他的小腿處已被狼狗抓咬得血模糊,而他唯一能做的只是蜷縮在地上拼命的呻和求饒……
「啪啪」隨着琳達兩聲清脆的拍掌,四隻狼狗聽話的停止了撕咬,重新回到了琳達和吉賽爾的身邊。
身處女人下的田中,身邊又多了兩隻猛犬,這讓他多少有一些緊張,而琳達似乎很明白他的受,伸手輕拍了兩下他的臉頰,並且用指甲輕輕撓了撓他的頭皮,這個很温柔的舉動,讓田中到很受用,於是他討好的伸出舌頭了琳達的手指,而這種回應也換來了琳達輕聲的微笑。
不一會兒,吉賽爾就把四處逃竄的奴隸們重新集中到了琳達的面前,這些健壯的傢伙們現在顯得非常狼狽,而跑在最後的那一位連跪的力氣也已經沒有了,只是像一堆爛泥一樣癱倒在地。
吉賽爾來到他的面前,滿臉輕蔑的看了看他,用腳踢了踢他的腦袋,「就只有這樣了嗎?沒用的東西!還是前拳擊冠軍呢,在酒店裏對付女人們的那些本領都到哪去了?」
吉賽爾邊説邊用靴子使勁的踩着男奴的臉,男奴的臉被緊緊的壓在了草場上,在這種屈辱的刺下,男奴的眼裏分明有幾滴清淚了出來,而這一切都被田中看在眼裏,他的內心不也為之一顫……
(八)押解
「我們要怎麼處置他們?」
吉賽爾頑皮的跳上了男奴的背上問道,「這本來就是一場優勝劣汰的遊戲,沒用的東西當然要受到懲罰」琳達邊説邊從田中肩上走了下來,女人豐滿的部和修長的大腿在田中的正前方停了下來,琳達繼續説道「把那個沒用的傢伙送到半島公園去吧,別忘了處理好後事。哦,對了,順便也把我們的勝利者帶過去,讓他好好練習一下他的小舌頭」
琳達説完,回頭看了一眼田中,眼中再次蕩起一絲笑意……
半島公園座落於整個小島的最南端,從地圖上看,這個地方的形狀象極了女人高跟鞋的高跟,是整個小島突出在海里的最前沿部位。
整個公園依地勢沿海而建,呈北高南低的走勢。
公園內整體規劃相當前衞,各種設施設備齊全,大片的植被和綠地將其裝點得生機,這裏也是人們來此瀏覽的一個重要的休閒娛樂去處,當然,現在所謂的「人們」主要是指女人。
一輛噴有玫紅LOGO的黑商務車停在了公園門口,吉賽爾和另外兩名女警從車上跳了下來。
其中一名女警打開了後備箱,田中一身狗奴裝扮首先被牽了下來,而另一名黑奴則是被拖了下來,因為他已經被固定在一輛擔架車上,全身被黑的膠帶緊緊纏了起來,只剩下肩膀以上的部位還在外面。
兩名女警一名拖着黑奴,另一名牽着田中,跟在吉賽爾後面走進了公園。
由於剛剛贏得了比賽,田中的心情稍好了一些,情緒得到放鬆後,對自己的處境也就變得適應了很多,所以在被女人像狗一樣牽着的時候,他內心的屈辱不再那麼強烈,他甚至開始左右環顧起來。
走在前面的吉賽爾已經換了一身裝束,上身是駝灰的低短款西裝,下身也是駝灰的你一步裙,衣服的裁剪相當得體,將女人豐滿的部和緊緻的股曲線勾勒得近乎完美。
視線順着的絲襪下行,滑過女人豐腴的大腿和修長的小腿,一雙黑的高跟鞋踏在石板鋪就的小徑上發出「鐸鐸」的聲音,那種聲音對男人來講具有難以言表的殺傷力。
隨着不斷的前行,前方出現了一處矮坡,矮坡上是一方樹林,樹林的另一頭不時傳來女人的笑聲。
林中很安靜,鳥鳴和蟲叫聲偶爾纏繞其間,一行人在茂密的樹林間默默穿行,風吹過樹葉發出「唰唰」的響聲,偶有飄落的樹葉會劃過田中的身體,除了女人踩過樹葉的聲音,似乎只能聽到自己的呼。
田中不抬頭偷看了一下,吉賽爾仍舊在前方不急不徐的走着,纖細的肢和豐滿的部有韻律的輕擺,在透過樹木散下來的陽光的映照下,顯得如此,神聖而高貴,仿若女神。
田中不輕輕嚥了一口唾。
出了樹林,沿坡下行,整個視線豁然開朗,近處,綠草如織;遠處,天高海藍,大自然將最美的景毫不吝惜的賜給了這方屬於女統治的樂土。
而在這美景之中,女人也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自然之母的無私饋贈,同時也盡情展示着她們作為統治者的天賦。
有的女人喜歡將男人置於自己的下,而有的則喜歡將男人置於股間;有的會將幾個男人組合成一張舒適的沙發,而有的則會突發奇想,將男人變成鞦韆;
有的願意優雅的剝奪男人的尊嚴,而有的也會藉助一點酒力的刺,釋放一下體內的暴力基因。
而這一切,就好像天的花開和冬的飄雪一樣自然,因為在這裏,女人就是至高無上的神,就是人世間唯一的法則,而男人除了具有人體的特徵,已經與「人」的概念毫無關聯。
在這裏,他們只是女人順手拈來的一樣玩物,或許是一隻狗,或許是一匹馬,或許是一張椅子,或許是一塊擦鞋布,亦或只是一隻垃圾桶。
對男人而言,在這裏,你只有服從和崇拜,服從女人的任何號令,崇拜女人的任何部位,哪怕是最骯髒的也要比男人高貴百倍,只是因為它們屬於女人。
雖説已經見識過了女人的厲害,但是眼前熱烈而略顯的場面還是把田中嚇了一跳。
他突然開始想念起琳達主人,畢竟在她那裏,田中還可以到一絲絲的安全和安穩,而在這裏,他只到渺小和不安。
吉賽爾顯然是為了刻意迴避,也許是不願意打擾到女人們的娛樂吧,她選擇從人羣的邊緣穿過。
又向西行了一段路程,在一片小樹林的前面,她停了下來。
在靠近樹林的地方,有一排類似於大花盤的裝置,看表面像是用白漢白玉石材雕成的,花盤下部呈圓柱狀,直徑約有1。
8米左右,頂部是一個圓盤狀結構,直徑差不多有2-3米,每個花盤之間相隔約2-3米。
透過花盤向不遠處的林間望去,可以隱約看到林間錯落着一些鐵籠狀的物體,而裏面或動不安或靜趴不動的正是供女人們玩樂的男奴。
吉賽爾來到一個花盤前,花盤前有一個玫瑰花樣的浮雕,只見她用手輕按玫瑰花的花蕊後,花盤整體竟從中間緩緩向兩側打開,隨着角度的增大,田中看到原來花盤內部竟是一個馬桶裝置,只是這個馬桶裝置要比平時我們看到的奢華得多,一來是由於座墊材質非常柔軟,二來是依着花盤打開的角度,在馬桶周圍的上方設有柔軟的靠背和扶手,這樣女人如廁的時候也可以有一個很舒服的依靠。
在馬桶的邊上還有一個類似於座椅的裝置,中間位置開了一個鑰匙眼狀的口子,這讓田中到很費解,但是很快他就明白了它的用途……
「好了,我們的拳王先生,您的目的地到了。」
吉賽爾用略帶調侃的口氣説到,同時示意女警將黑奴卸到了地上。
只見吉賽爾從間摸出一個類似遙控器的東西,對着地面輕按了一下按鈕,花盤前的一方綠地竟然打了開來,呈現出一個深半米左右,長2米左右的土坑,土坑內有一張類似鐵板的裝置,左右對稱各有四對用以固定的鐵釦。
吉賽爾和兩個女警用腳把黑奴踢到了坑邊,然後一同用力將他推了下去……
而就在女人們忙於工作的同時,田中卻着實又給眼睛過了把生—由於女人們的穿着都比較短,所以在她們彎推動黑奴的時候,裙裾很自然的上翻,而田中正好是跪姿,可以很清楚的欣賞到女人的裙底風光。
今天,吉賽爾穿了一條粉紅的丁字褲,透過絲襪的包裹,可以看到肥肥的陰部把內褲撐得非常熨貼,同時,在豐滿翹的支撐下,在襠部的加強部位,絲襪的紋路較其他地方更顯清晰,為那條粉紅的內褲又平添了幾分朦朧的覺,讓女人的下地帶呈現出無以倫比的媚惑風情。
而兩位女警則是選擇了與服飾相一致的黑蕾絲底褲,在黑皮裙與黑長靴之間,女人白晰而緊緻的大腿發散出令人眩目的光芒,也許是職業的關係,女警的部非常健美,緊實而向上微翹,似乎要努力撐破皮裙的束縛,在每一次抬腿和擺之間,黑的底褲與白的部之間那種強烈的對比,足以讓每一個男人臣服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