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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艦少女-Project - R】(03)不幸的少女與破舊的倉庫【作者:chao_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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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chao_D

字數:9289

首發:PIXIV(id=13763806)

前篇:(01)船長,艦娘與地下娼館(02)總督府的特派員和暗室裏的艦娘

門把手轉動的吱呀聲把年輕的提督從睡夢中喚醒。他用力眨了眨眼睛,視線逐漸適應了被晨光映亮的房間。僅僅刷過一層白灰的天花板上,懸掛着一個落滿灰塵的吊扇,顯然已經許久無人使用。他依然有些吃力地轉動腦袋,正好看到身穿便服的扶桑,把一個托盤放在牀頭的櫃子旁。盤子上盛着一大杯清水和幾塊本地人常常作為早餐的烤餅。年輕提督坐了起來,過程比想象中輕鬆很多。他非常渴,被汗水浸濕的牀單和被子暗示着他已經快水了。他端起水杯,手還有些顫抖,迫不及待地俯身喝了一大口。

食道的嚥能力顯然還有問題,一股水進了呼道,引得年輕的提督劇烈咳嗽起來。扶桑趕忙上前,悄悄拍打他的後背。黑髮美人前傲人的雙隨着她的動作小幅度搖晃着,在淺藍便服的遮蓋下隱約可見其輪廓。卧牀的提督早就不是沒有經驗的純情處男,他意識到身旁的艦娘顯然沒有穿着罩,此刻是真空的狀態。單純依靠下意識的想象,他就彷彿看到了扶桑那豐盈的雙在重力牽引下,微微下垂的曲線;他記得昨晚見到扶桑時,她誘人的酮體上處處佈滿了觸手的勒痕,想必此時馬上穿好內衣會相當不適。真空巨艦孃的呼吹到了他的側臉上,身經百戰的年輕提督居然打了一個靈。也許是在體內殘留深海物質的影響下,他回憶起了昨晚的經歷,細節歷歷在目。白皙的體上緊緊勒住的黑觸手,被拉長的巨和從粉紅頭裏微微溢出的晶瑩體,被觸手從小口擠出的愛和拔出後不停排出裹滿黏的卵……昨晚被憤怒和焦急所掩蓋住的本能反應,此時在深海物質的加持下強烈的反彈。他盯着便服下時隱時現誘人輪廓出了神,扶桑終於意識到了這一點,有些尷尬地稍稍拉遠了距離,低頭不語。

扶桑的舉動讓入的年輕人更加尷尬,只好通過努力平穩地喝水來掩飾。隨後兩人都陷入沉默,大概持續了五六分鐘。「休達港區的艦娘扶桑,你好。請允許我來自我介紹一下」,提督想用這種方式打破難忍的安靜。扶桑突然抬起頭,棕的雙眼堅定地注視着坐在牀上的年輕男人:「您不需要介紹了,龍田已經對我説了昨天發生的事情。」,她雙手貼在大腿上,深深鞠了一躬。「而且我已經不是艦娘了,很久之前的一個晚上,弗託斯把我帶出港區,然後命令我給本地的黑幫做一整晚奴。」,扶桑堅強地講起了自己的遭遇,「我實在是無法忍受下去了,那一晚我打傷了所有想要侵犯我的人,衣服都沒穿就逃了出來,但我沒想到弗託斯居然敢叫來憲兵隊。」

扶桑停頓了一下,然後跳過了一些內容一樣繼續講述着:「第二天我被押回港區,隨即就被關進了地下的暗室。弗託斯居然強迫我被,被那種東西……被那種東西」。年輕的提督嘆了口氣,像示意扶桑不要繼續回憶這段地獄般的經歷了。「謝謝,我沒事的,有些東西必須要讓您知道。」,扶桑拍拍臉,重新穩定住情緒:「在那之後我沒有了時間的概念,弗託斯不知道隔多久才會在我嘴巴里強一些食物,僅僅為了可以折磨我更久。每次他都會説,我不配侍奉他的老二,但是他不時會帶一些朋友們進來……」扶桑又一次頓住,不過很快繼續説了下去:「我記住了他們玩累了之後談論的一些事情。很多噁心的易,倒賣違的藥物等等。但就在上次他帶入進來時,卻對同行的人畢恭畢敬。他們討論了用深海觸手供的做法,那個同行者在命令弗託斯,必須儘快確定合適的劑量,因為馬上就需要派上用場了。」「扶桑,你告訴我的信息太寶貴了,謝謝你能這麼勇敢的把事情講出來。」提督一邊艱難地起牀站到地面上,一邊用傾佩地語氣讚賞着。「扶桑,你是否還能想起那人一些特徵?比如他的口音,他走路時的腳步聲等等?任何細節都可能有用。」扶桑沉思了一會,突然眼前一亮:「我能確定,那人當天肯定是剛剛結束一場海上航行。他身上有殘留深海濃霧的氣息,一定是在離岸相當遠的距離才能粘上。」

「身上有深海霧的味道?那有沒有可能猜測他是否是提督?」年輕人追問。

扶桑又沉思了良久,她白皙的雙頰忽然有些微紅,有點猶豫地説道:「我猜……他至少和艦娘有很多,呃,很多那種經驗的人,因為……因為他沒有……」

「嗯,謝謝扶桑,這些足夠了。」年輕提督適時打斷了扶桑難以啓齒的猜測。他明白原因——想來弗託斯帶來的普通人,看到赤艦娘被噁心觸手蹂躪的情場景時,肯定不會放過這樣一個盡情發的機會。弗託斯最後陪同的客人,一方面地位很高,另一方面不把艦孃的體視為無法拒絕的「美餐」,這就把他的身份縮小到了幾種可能裏,比如權力很高的政客,富有的商人等等。但考慮到他身上有殘留深海霧的味道,這種遮蔽視野,甚至阻斷無線電通訊與雷達信號的嗆人霧氣,只在大量深海盤踞的海域才會存在。政客和富商不會冒險乘船去那些地方,只有提督或者總督府系統裏的人,才會為了某些目的冒險前往。

年輕提督在黑髮美人的攙扶下走出房間,朝着港區的中心大樓走去。扶桑告訴腿腳不太靈活的提督,龍田有更多的事情,需要當面與他談談。兩人朝着目的地行進,沿途遇到了不少神情憂慮,行匆匆的艦娘。有的路過時對着略顯狼狽的提督報以的微笑,有些則像見了鬼一樣逃開。以綠短髮的Z21為首的十幾個驅逐艦艦娘,好奇地一路跟在兩人身後,不時地問出一些「扶桑姐姐好久不見,你去了哪裏呀」這種令人尬尷的問題。

終於,兩人抵達了提督辦公室門前,驅逐艦們馬上一股腦的跑散了。年輕提督調侃道:「看來你們港區對驅逐艦的規矩很多啊,沒有一個小姑娘敢在提督門前吵鬧。」扶桑有些生氣的白了一眼:「我們不想讓小孩子們意識到弗託斯的惡和扭曲,只能用各種『規矩』和『鬼故事』把她們保護起來。」提督自知沒趣,尷尬地笑了笑。他想到了自己的港區,驅逐艦們無法無天,到處惹是生非,還有好幾次甚至撞破了自己和艦孃的好事。但願小孩子看不懂某些東西,年輕人不負責任地想着,也許回去後應該散播「提督晚上會變成大怪獸,所以不要半夜去撞提督卧室房門」之類的鬼故事。

推開門,原本坐在會客沙發上的龍田迅速起身走來,面朝年輕的提督,深深鞠了一躬。「我原以為你會為了弗託斯,把我的腦袋擰下來。」,年輕的提督説道。龍田推了一下因為鞠躬而有些錯位的眼睛,沒有一絲調笑的意味,嚴肅地答道:「弗託斯依然昏着,但是這並不意味着你把我們救出了火坑。如果他就此一命嗚呼了,沒有遺囑的情況下,你明白我們港區的艦娘會被如何分配。」提督收起了笑容,嚴肅的點點頭。總督府會充分利用陣亡提督留下的艦娘,這一點是提督們人盡皆知的慣例。由於向一個建立許久的港區空降新提督,經常引發艦娘和提督間的衝突,因此總督府更習慣於就地拆分,把艦娘分散到周圍的港區之中。考慮到附近這篇區域如今的腐敗水平,被分配的艦娘恐怕不會有什麼美好的遭遇。為了給艦娘們留一條後路,很多提督都會早早立下遺囑,安排身後艦孃的歸宿。

年輕提督和龍田對視着,過了不一會,他深一口氣,開口説道:「不出意料的話,弗託斯本沒有立遺囑。我調查過,他沒有親人取得了提督的資質,連贈與人都找不到;但是我恐怕不能回應你的期待,作為一個剛剛畢業的新手提督申請接管這兒,因為我已經建立港區很長時間了。總督府絕不會讓我這種老傢伙突然合併一個完整的港區。」龍田有些半信半疑的樣子,她覺得面前的提督相當年輕,不太符合他自我描述的樣子。不過她沒有深究,接過了談話:「嗯,如此,希望你能理解我們把弗託斯緊急送醫的決定,我們不想突然與姐妹們分離。」提督十分理解這種想法,他贊同的點了點頭。然而他注意到了龍田言又止的神態,突然間他明白了龍田話裏另一層含義。

龍田終於繼續説了下去:「弗託斯送醫必須要通知憲兵隊,所以本地的憲兵隊隊長讓我通知您,儘快前往憲兵隊配合調查……」

提督捂住了額頭,離家了大半個地球居然還要被抓去憲兵隊,這個事蹟要是傳到自己港區那個搞事『小姨子』耳朵裏,天知道會給自己編排什麼段子。

抿了一口熱水裏跑的樹枝梗子,年輕的提督放下了缺口的英式白瓷茶杯。都説憲兵隊的茶難喝,休達這裏的茶真的是難喝到了一種境界。東方的憲兵隊,茶水經常是發苦的綠茶;南亞憲兵隊很喜歡在紅茶裏放鮮榨果汁,是他經歷過最可以稱為好喝的;老歐洲憲兵隊的茶講究個儀式,沒有牛硬加工業香勾兑,幸虧茶點還能下嚥。但是這次在休倫喝的「憲兵隊茗品」,不僅僅像是在泡樹枝和樹葉,水本身也又鹹又澀,更絕的是,茶點配的是早飯的那種烤餅。

憲兵隊其實是隸屬於傳統部門的機構,而不是從屬於總督府。其目的是監督和打擊提督的不法行為,包括對平民的和與對艦孃的。理論上是這也的,但因為很多地區的反攻作戰遲遲沒有成效,沿海地區的經濟和社會秩序逐漸惡化。總督府的高官們絲毫不打算為這些區域提供指導與援助,反而一心想着保證從這些糜爛區域獲取更多利益。因此失去了目標或者敬畏的提督們,很多開始做一些侵害艦娘權力的惡行。這些地方的憲兵隊也早已同合污,因此年輕的提督一開始就對這趟憲兵隊之行充滿了懷疑,他決定繼續表演,而不是像個愣頭青一般揭發弗託斯的罪行。

憲兵隊長是個白皮膚的高大男人,下巴上滿是沒刮齊的胡茬。他神非常緊張,和年輕提督寒暄後馬上説出了第一個問題:「尊敬的特派提督先生,您能不能告訴我倒黴的弗託斯到底出了什麼事?他的艦娘報案時拒絕提供細節,只是不停強調弗託斯深海物質中毒必須馬上急救。天殺的,好端端一個人,怎麼突然中毒了?特派員先生,您在港區過了一夜,能不能告訴我一些詳情?不會是……那些婊子養的艦娘叛亂了吧?!」

年輕提督早就準備好了一整套謊話,馬上開始了表演:「尊敬的憲兵隊長大人,您看您都想到哪裏去了。從來沒有艦娘叛變殺害自己的提督,她們就是這樣的生物。弗託斯確實是中毒了,我就在現場,不過我保證那只是一場倒黴的意外,可憐的弗託斯也只是暫時昏罷了,不會有大礙的,説不定現在他已經在醫院裏生龍活虎的鬧着回來呢。」

憲兵隊長明顯鬆了口氣,「嗨,我就猜到有這種可能,弗託斯早晚有玩的一天,那玩意玩着是,之後渾身難受好幾天!」,突然他愣住了,似乎意識到自己正在嘴巴漏風。年輕提督出一個壞笑,説道:「別緊張我親愛的隊長。我説過了,小倒黴蛋弗託斯中毒的時候,我,就在現場。從您剛剛的話裏,我覺得你肯定懂我是什麼意思。」隊長長出一口氣,隨即大聲笑着:「嘿嘿嘿,您既然猜到了,我就不瞞您了。您也去過弗託斯的『實驗室』啦?」

這個對地牢的稱呼讓提督有點反,他想到了自己港區裏的實驗室。那可是一個正經的實驗室,天才一樣的輕巡洋艦夕張總是用它開發出各種重要的產品,當然有時也會有一些不那麼全年齡的玩意出現。但是提督沒有顯出來,反而好奇一般的湊得更近了:「是的,當晚我和弗託斯一起進入了實驗室,但是還沒做什麼『研究』呢,弗託斯就一腳踩空,手按倒了毒上。本來是多麼美妙的一夜啊,都被這個冒失的主人毀了,不是嗎,哈哈」

隊長臉上的笑更加真誠了:「嘿嘿嘿是啊是啊,特派員大人什麼『研究』也沒做,真的是一大損失」,他壓低聲音,「不過……我手上有以前和弗託斯一起拍的『實驗錄像』!大人要不要一起鑑賞鑑賞?」

提督知道這肯定是弗託斯荒行為的錄影帶,但是他也確實好奇,會不會拍攝到某些關鍵人物的樣貌。於是兩人向偷看A片的高中生一樣,興奮不已的拉上窗簾,反鎖了房門,隨後打開投影儀,用昂貴的生活用電播放起「實驗錄像」來。

散發着熱氣的led大燈把畫面清晰的投影到白牆上。提督驚訝的發現,隊長隨手出的光盤記錄的場面,居然與昨天的地牢完全不同。地牢裏昏暗的照明下,一個艦娘在地板上掙扎着,然而這缺不是扶桑。她有一頭銀白的蓬鬆短髮,腦後還梳着一細細的麻花辮。少女被光,坦出微微隆起的雙,她的胳膊非常纖細,一雙白皙的美腿也很修長。少女滿臉紅,褐的眼睛正因為快而半眯着。提督想了一會才認出,這是輕巡洋艦加拉蒂亞。加拉蒂亞體躺倒在地,以後背和雙腳為支撐,不停的搐着。提督在畫面特寫到她的股時,才發現她菊花中出一段細長長扭動的黑東西,有點像蛇尾巴。伴隨着投影儀中傳來的鬨笑聲,加拉蒂亞有一次頂高了部,誇張地從小裏噴出晶瑩的水。弗託斯帶着絕緣橡膠手套走進畫面,捏住不停搐的少女股裏伸出的尾巴,一點點扯了出來。提督這才發現,這是一條變異的電鰻。可以想象,這玩意突然被進加拉蒂亞温熱黑暗的直腸後,受驚之下會多麼猛烈的扭動放電。弗託斯大笑着踩在依舊搐不止的加拉蒂亞肚子上,豎起大拇指似乎在説實驗非常成功。

提督有些不適,藉口想看看更多錄像,催促隊長換一盤。隊長也樂得展示,翻箱倒櫃找出了一個有些劃痕的光盤,神神秘秘地説:「特派員您胃口真大啊,那我也不藏着好東西了。接下來給您看的錄像,雖然不是在'實驗室'拍的,但是做的研究那可是最刺的!」

雖然做好了心裏建設,提督還是在看到第一幅畫面時就捏緊了拳頭。這個錄像有點像是在一個破舊倉庫裏拍攝的,旁邊明顯堆積着發黴的雜物。「實驗對象」正好是他認識的艦娘,休達港區的扶桑。扶桑被五花大綁在一工字鋼筋上,四肢都勒出了血痕。弗託斯手握一水管,一邊敲打着她的小腿,一邊介紹着扶桑「襲擊人類,違抗提督」的「罪行」。他宣佈,為了贖罪,扶桑今晚是在場所有人的玩物。「反正是艦娘,命硬的很,隨便你們怎麼玩都可以!」弗託斯大叫着,引得眾人一陣陣歡呼。

接下來就是似乎沒有盡頭的輪姦蹂躪,攝像機位總是被混亂的人羣擋住,但是提督還是基本看出來扶桑無法描述的那晚,發生了什麼。

輪姦一開始,飢渴的男人們輪在扶桑的嘴巴,小和菊花裏送,有人還騎跨到扶桑身上用蹭着她的巨。直到扶桑美麗的體上掛滿了黏糊糊的各,男人們的彈藥好像不夠用了。但是他們的獸慾完全沒有平息,或者説反而被這種羣體的狂熱推向了深淵。

第一個做出變態舉動的男人,把難以起的到扶桑嘴邊,捏住她的鼻子對着她的嘴巴了起來。扶桑一陣陣嘔吐,滿臉都是黃。緊接着第二個也開始撒,然後是第三個,第四個……幾乎每個參與輪姦的男人都把扶桑當作了小便池,扶桑渾身泡在裏,連頭髮都開始打結了……

可憐的少女現在又髒又臭,讓在場的畜生們也難以下手了。於是有人從建材堆裏出了生鏽的鋼筋,對着扶桑股和股間的比劃着……這一舉動讓全場重新high了起來,所有人都在起鬨,鼓動他把「鐵雞巴」進去。

提督突然起身:「哎呀,隊長大人,我想起我得去醫院探望弗託斯了,説不定他已經開始大吵大嚷了。」説罷急匆匆地向門口走去。隊長現在心思不在這個空間裏,含糊的嗯了一聲。提督逃跑一樣的衝出房間,儘量不去注意身後錄像裏傳來的尖叫聲。走到憲兵隊門口時,他回頭看了一樣,似乎要記住這棟大樓一樣。

隨後他壓低帽檐,沒有對等在門口的龍田説一句話,向着破敗的貨運碼頭快步走去。龍田惑不解的在他身後追趕着,一直跟到了一篇荒廢許久的碼頭廠庫。聚集在倉庫附近的混混找茬似的圍了上來。年輕提督抬起頭説道:「提督弗託斯出了點意外,我是他的同事,他讓我來再借一下之前那個倉庫用用。」

聽到這話,混混們互相看着大笑起來,一個領頭的邊笑變回應:「好的好的,價錢好商量,沒加錢也行!反正弗託斯大人有的是付賬的辦法!哈哈」。年輕提督出一個滿意的笑容,提出像親自去倉庫看看。就在小頭領準備一口答應的檔口,一個魯的聲音喝住了一行人。

倉庫對面,一個壯的黑皮膚男人罵罵咧咧的走了過了。來到跟前,他狐疑的上下打量着矮一頭的年輕提督。「我聽説你小子把弗託斯整進醫院了?」年輕提督明白,眼前這人才是這片地方的地頭蛇,當地幫派的老大。這個男人一身肌,與如今這個物資匱乏時代的窮人完全不同。半敞開的白襯衫下出兩個半拉大肌,上面赫然分佈着新舊不同的幾道刀疤。年輕提督下意識戒備起來,壯的地頭蛇也把拳頭骨節捏的噼啪作響。

「巴恩!提督受傷確實是個意外,你面前的是總督府的特派提督,來這裏是為了與我們港區合作的!」龍田連忙分開二人。巴恩哈哈大笑,:「別人説我不信,你這麼説我絕對相信。因為整個休倫都知道,你就是弗託斯最寵愛的婊子,只要他拍拍的股,你就會馬上跪下含住他的雞巴!」説着他腳的伸手摸向龍田的部。啪,一聲脆響,龍田一巴掌打飛了巴恩的鹹豬手。巴恩對紅腫的右手吹着氣,嬉皮笑臉的繼續用黃段子佔便宜,「嘿嘿,你這女人也就是沒見識,弗託斯那小雞巴算個啥?你只要嘗一嘗老子的東西,之後再含弗託斯都會牙!」

「我覺得這位巴恩先生沒有跟上形勢的變化。」年輕提督反過來到巴恩和龍田之間,把龍田擠到身後。不等巴恩發作,繼續不快不慢的説着:「總督府的特派員是我,新航路的起點在哪兒,決定哪些倉庫作為指定集散地,這些繁瑣的工作都是我來做,不是倒黴的正在住院的弗託斯先生。現在,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巴恩兇狠的表情收斂了一些,但是這個老油條可不會被一個名頭嚇到:「你的什麼鳥總督府是管弗託斯的,管婊子艦孃的,管不到老子頭上。你想搞什麼新航路,沒有老子點頭,弗託斯也幫不了你。你別想用到這些倉庫,除非你跪下親老子股!」

年輕提督反而笑了起來,他一把拉住情緒動的龍田,扭頭就走。在混混們的噓聲中,相當自然的走出十幾米後,提督轉過頭笑着喊道:「我記住了巴恩,如果有一天,我需要借用這些倉庫的話,我一定狠狠的親一口你的大股!」

坐上龍田駕駛的汽車,提督一直沒説一句話,但是龍田能覺到這個男人心情不錯。「為什麼受到這種侮辱,你還能真心的笑出來?東方的提督有什麼特殊的修養方法嗎?」龍田不解的問,她自己都難以嚥下被混混調侃的惡氣。

副駕座上的提督甚至在哼唱家鄉的小曲,聽到這話他轉過頭自然而然的説道:「因為我也不希望自己變成使用倉庫的那個人。」隨後他繼續哼起家鄉的小曲,從跑調的程度來看是真的心情舒暢。

這股秘製放鬆一直延續到年輕提督回到自己房間之前。推開吱呀作響的房門,提督看到扶桑在房間裏。她安靜的跪坐在不寬敞的地板上,身旁放着端來的晚飯。黑的長髮在晚風吹拂下飄蕩起來,她舉起左手,用小指勾開掛在耳朵上幾縷髮絲。

出遠門之前,家裏港區的那位『小姨子』就預言過:「姐夫這次出門肯定要被幾個狐狸住,然後把別人拐回來。聲望你趕緊準備十幾個新房間,以後隨時要用的。」當時他認為,絕對不可能,什麼艦娘他不認識,身經百戰,見得多了。

現在他可以打自己的臉了。看到沐浴在月光下的長髮少女的第一眼,自己的心率就瞬間飆升起來。他港區裏面也有戰列艦扶桑,甚至還實現了艦裝改造,但是兩個扶桑既有相同點,又有着不同之處。扶桑級,包括姐妹艦山城,普遍容易遭受一些不幸。自己的扶桑是最早到港區的戰列艦,當時的港區甚至連足夠的主炮都湊不齊,但每次出征她都會衝鋒在前,為身後的驅逐和輕巡們抗下深海的炮擊。每次戰鬥後,扶桑都會傷痕累累,經常要在修復裏一躺就是一天。有幾次甚至傷勢嚴重到面臨退役的風險。他想讓扶桑歇一歇,自己的扶桑卻總是用一套理論教育他,「人們都説我和山城是不幸的姐妹,在提督眼中我也是不幸的成為了第一艘主力艦,因此要揹負更嚴酷的責任。但是我並不認為自己是不幸的,身為戰艦,能為戰友們抗下炮火,能帶領大家駛向勝利,這不是最大的幸運嗎?如果我晚一些來到港區,提督你已經有了現在的戰艦們,我恐怕只能當一個倉庫管理員了呢。」

自己港區的扶桑現在真的閒了下來,因為更加強力的艦隊早已成型。但她一直以幸運自稱,因為自己遇到了最能體現戰艦價值的機會。眼前月下跪坐的長髮美人,像極了自家扶桑改造前的模樣。年輕的提督情不自的問出了聲:「扶桑,你覺得你是不幸的嗎?」

扶桑抬起頭,黑亮的髮絲從肩膀上滑落。兩人四目相對,過了一會,扶桑開口了:「所有人都説扶桑級是註定不幸的,你應該也是如此認為的。畢竟你知道我的經歷是什麼,肯定不能用幸運二字來形容。」,月下,扶桑的眼睛無比清澈:「但是我依舊認為,所謂的幸運是自己爭取到的。在不見太陽的地下,我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多久,也不知道還要被蹂躪多少次,但是我從來沒有真正絕望過,絕望到去怨恨自己的不幸。我們艦娘遠比人們想象中堅韌,我相信只要自己不放棄,絕對會活着離開那個地獄。所以説,我不認為自己是不幸的。」

扶桑的視線更加熱切:「但是我知道,如果此滿足於離開那間地牢,我終究會真正不幸的。不論弗託斯是生是死,我都不會有好結局。或者是被醒來的提督瘋狂報復,或者是被總督府隨意分配到不知名的港區。所以,我要繼續為變得幸運戰鬥。提督,我知道您來自遠離此地的東方,艦娘之間也些傳説,那邊的提督們和如今腐敗到底的總督府不同,他們的艦娘不會被當作奴隸蹂躪。請您帶我離開這個鬼地方,離開這片死氣沉沉的地獄。」

雖然早有預料,但年輕的提督還是非常吃驚。扶桑的宣言無異於對港區的背叛,就算她對於人渣提督沒有情,但是有勇氣離開朝夕相處的姐妹們的艦娘實在罕見。反而是他開始緊張了:「這個……我確實是來自東方不錯,但是你真的如此嚮往遠方的傳説嗎……而且,而且我,我港區裏有個扶桑的……啊,倒也不是説必須要把你帶回我的港區,我們那邊提督都不錯的,我也可以幫你找一找……」他結結巴巴的辯解被扶桑的擁抱打斷了。長髮美人撲進他懷中,他的膛明顯到了十足的壓迫力。有時候男人的慾望輕易就能被這種細節引爆,見多識廣的年輕人也是如此。兩人纏綿着滾上牀鋪,扶桑寬鬆的便服半掛在身上,出在重力影響下在積在前的白皙巨,隨着少女急切的呼起伏抖動着。年輕提督附身與少女深深地接吻,右手使壞一般探入少女股間的區,輕輕愛撫在私密之處的。陰蒂不斷傳來的酥麻讓扶桑白皙的臉頰泛起紅,半凹陷的頭也從柔軟的山峯上突了出來。少女情不自地用部在男人身上輕輕蹭着,邀請着早已起的陽具。提督慢慢沉下的頭部緩緩撐開了少女濡濕的陰户。龜頭部分完全沒入了少女誘人的小,發出微弱的噗嗤聲。扶桑小小的發出一聲,似乎下體受過的蹂躪依舊在讓她刺痛。提督不再敢繼續深入,而是一邊輕撫着扶桑的側腹,一邊小幅度地用龜頭在少女體內緩緩動。逐漸地,少女的呻聲已經不再有痛苦的意味,小口也洇出更多晶瑩的愛。面對提督詢問的目光,少女羞紅了臉,把眼睛轉向一邊,用幾乎看不到的幅度輕輕點了點頭。

入下體的再度緩緩的探向深處,終於隨着一聲輕,完全沒入了少女體內。彷彿被融化的熱芝士包裹着一般,讓有段時間沒有生活的提督也舒服的哼了一聲。兩人再度相擁深吻在一起,提督的開始有節奏的動起來,扶桑也開始活動着部,配合着他的動作。兩人的運動越來越和諧,頻率也逐漸加快。終於,提督雙手握住扶桑的部,用力着下體,跳動着把入少女體內。扶桑在的刺中也渾身顫抖,雙腿緊緊夾住身上的男人,雙手箍住了他的脖頸,許久沒有放開……

天矇矇亮時,敲門聲吵醒了相擁而眠的男女。過了好一會,提督才去把門打開。站在門口的龍田一眼就看到了躲在他身後牆邊的扶桑。龍田愣了一下,但沒有對此評論什麼,她帶來一個並不讓提督到驚訝的消息。

「醫院通知説弗託斯已經醒了,雖然還不能説話,但總督府已經安排馬上將他轉院去歐洲總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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