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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晝、朱衣劫】(04)作者:lastsi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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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astsins

字數:21124

第四章

身體,終於有了知覺。

自己叫什麼來着?對了,袁據……剛才在做什麼來着?好像是在一條通道中爬行……

消失的記憶又回來了,睜開眼睛的袁據,所見盡是一片漆黑,雙腿似乎是跪着的,和身體的其他部位一樣能用手摸到。

雙手緩慢的向下,接觸到了冰涼的地面,不知道是什麼材質,卻讓他沒來由的想起了失去熱量的屍體。

四下聽不到任何聲音,連自己的呼都像本不存在一樣……當他將身體向前挪動了一下,試圖離開這黑暗空間時……

「哥,你怎麼回來了?」耳邊響起的女聲頗為悉,回頭,只見身周都佈滿了一層白霧。

白霧中影影綽綽浮現出一座庭院,一個看不清細節的高大中年人正風塵僕僕的走進去,看來這裏是這個人的家。

袁據很不喜歡這種覺,揮手想將霧驅散,但白霧彷彿不屬於這個世界般絲毫不為所動。

他又想靠近看得清楚一些,身體卻本無法移動。

霧中影像的角度陡然變化,來到了那個人尚未踏入的院中,一個碧衣裙的妙齡少女立在門邊,容貌看不真切,從前凸後翹遠超常見女子的身形看,該是一個堪稱尤物的美人。

「我已經將丞相之位辭了,今後就在家與妹妹過尋常人家的生活……難道你不想見我這個哥哥?」那中年人的聲音中帶着一股磁

「怎麼會呢,哥哥長途跋涉一定累了吧,先去休息休息,妹妹給你做幾個好菜。」那少女拉着剛剛進門的哥哥便向屋內走去,這般親密倒像是一對伴侶才會有的。

影像中的聲音消失了,畫面的推進速度也快了無數倍,無非就是尋常人家的尋常生活。

也不知過了多久後的一,時值暮,一支輕裝簡從的車隊停在這處庭院的門口,從中間那架四馬拉的車上,一個身着華貴黑袍的男子從中鑽出,通過車上的木梯下到地面後,便示意隨從去叫門。

許久,一陣清脆的腳步聲響起,門開了,後面探出了那個少女的半截身體:「你們是?」

「大膽草民,見了天子還不行禮?」一個高冠太監對少女大叫。

「退下!敢問這裏可是公羊屹齊閣下的府邸?」一個慈眉善目的文臣上來斥責了那個自作主張的太監,不卑不亢的問她。

「皇……皇上?」少女經常聽説伴君如伴虎,此時趕緊出來跪下,戰戰兢兢好一會兒才答:「正是。不過他被一羣好友叫去飲酒了,我是……」

少女的話還沒有説完,穿着黑袍一直未發言的皇帝居然不顧儀表,上前就一把將少女抱起,肆意嗅着她的體香,手也不老實的摸着。

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非禮於她,雖然對方是九五至尊,少女還是被嚇得花容失,「啊呀啊」的表示着抗拒。

隨從們素來知道陛下的如此秉,也只是側臉當做沒看見。何況眾人都被少女的美折服了,無論是身材還是容貌都非宮中妃子能比。

「你是此處的侍女吧,聽説公羊愛卿一向節儉,看來是知道朕要來,才備一美人為朕接風。」皇帝不管少女的反抗,抱着她就飛快跑進了院中。

「你們在這裏侯着。你們,跟我來。」那個文臣苦笑了一下,便帶着一些人隨皇帝進去。

「啊啊……啊……不是……不要……啊……我……我不……」只見少女已經被皇帝放在巨大的石桌上,一隻巨大的不屬於這個年紀的房通過被撕破的衣襟暴出來,皇帝的嘴則是舐着她的朱

驚惶失措的她支支吾吾的説了半天,皇帝卻是充耳不聞。

「啊……好大的子……」皇帝單手捏着又滑又軟的球,嘴裏説着不成體統的污言穢語。

突然,他頓了頓,發現一羣官員都跟進來了,頓時眉頭一皺。本來想速戰速決征服這個尤物,但這樣光天化之下苟且也太有悖禮法,於是抱起衣衫不整的少女鑽進了一個未關的房間。

「我們的陛下還真是……話説公羊這傢伙居然也會知道投其所好?也不知道這樣的絕美女從哪裏來的……」看着和一個登徒子無異的皇帝,一個臣子無奈的嘆着。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一會兒,房間裏就傳出一聲痛苦的慘叫,皇帝成功攻破了少女的處女防線,正動着六寸長的陰莖,在緊緻且熾熱的膣腔中奮力

少女已經哭得梨花帶雨,不知是因為破處的疼痛還是被強制。皇帝可不管那麼多,看着少女翻動着的縫中出的鮮血,欣喜若狂的説「沒想到美人還是處子之身,公羊愛卿真是有心了。」説着的力度越來越強,連帶着女體的一對巨翻飛出陣陣波。

袁據看着這一切,沒有興奮,沒有憤怒,只是看這個皇帝有點悉……對了,這不是自己的父親袁昴麼?也不知道這是他禍害的第多少個女子。

房中,少女已經泣不成聲,皇帝卻置若罔聞,在內了第一次後又把少女擺成狗爬式,從後面撻伐着少女嬌的生殖器。

雖然很不願意,但少女的水還是變得越來越多,已經到達氾濫的程度,把牀鋪打濕了一大片。

約半個時辰後,房間外傳來一個太監的聲音:「陛下,公羊先生回來了。」

皇帝正抱着少女,在房間裏邊走邊,少女的哭泣中也開始帶有「嗯嗯」的呻

一會兒,皇帝把少女重新放回牀上,陰莖了幾下便開始第三次,皇帝順手將一旁下的衣物披上,一邊把了一半的陰莖拔出,對準少女的嘴,把剩下的了她一臉。

看着少女一絲不掛的躺在牀上,雙腿大大分開讓微微張開的縫暴無遺,身上沾滿了唾水,泣中的臉蛋上掛着一抹紅暈,皇帝志得意滿的轉身離去。

皇帝出去時已將凌亂的衣物整理好,衣冠楚楚的和已經有點醉意的公羊屹齊説着別來無恙之類的問候語,皇帝隨即將跪着的公羊屹齊扶起,到裏屋攀談起來。

當談到那個少女時,皇帝頓時眉飛舞:「愛卿啊,你何苦要找一個絕美女給朕呢?朕一個月前就有讓你官復原職的打算,這不就來禮賢下士了?」

「陛下説笑了,我這府邸是一個老友贈予我的,這些年連整修的錢都沒有,怎麼會……」

「愛卿才説笑了,我來時看見一個碧衣姑娘,那身材真的是……愛卿莫不是怕朕不要?告訴你吧,朕已經將那美女享用了……」

公羊屹齊本來就想對方可能是把自己的妹妹當做了禮物,聽到這句話頓時如遭雷擊,呆在當場,對方説的話他都聽不清楚了……

「陛下,那……應該是舍妹,並不是……」公羊屹齊面無表情的説,並沒有即將攀龍附鳳的喜悦。

「這……這不是更好嘛,就將她納入後宮,封為貴妃,咱們君臣親上加親。」皇帝萬萬沒想到這種情況,也沒有惱怒對方的表情,愕了一下才笑着説。

「這……」公羊屹齊一直對這個妹妹很寵愛,知道她多半不會同意進入後宮,不過皇帝如果非要不可,他這個做哥哥的難道真的要抗命?

這時一個太監見皇帝居然説這種話,低聲對陛下耳語了幾句。

皇帝頓時面蒼白,目光中閃過惋惜失望恐懼等眾多情緒,趕緊岔開話題堵住對方的嘴。

不知不覺天已晚,公羊屹齊知道連夜回京怕是不安全,於是對皇帝説:「陛下千里迢迢而來,臣沒什麼好菜款待已是大罪,還望陛下能在此留宿,明我再和陛下一同返回。」

「愛卿言重了,能答應繼續為官你就是大功一件。然今次雖然輕裝簡從,卻也有二十多人,就不……」皇帝剛剛想拒絕,可想到那個少女,心中頓時產生一個不要臉的念頭「雖然有皇后在旁不好再增加新的妃子,但此姑娘的體真個是彷彿仙女,莫不如在臨走前再個痛快。」

想到這,皇帝急忙改口:「盛情難卻,朕就不好拒絕了,不過朕想自己選擇房間……」

「當然可以。不過晚飯……」

「素聞愛卿一直獨居,就不打擾了,於愛卿,讓隨行的廚師去此府中廚房生火造飯,朕經過一番勞累,也是餓了。」

吩咐了下去,二人繼續聊着,北辰民風開放,妹妹就算被破處了也不用擔心嫁不出去,相反這種絕美女只會更加受歡,想到這裏公羊屹齊也不去説自己妹妹的事了。

袁據看到這裏,猛然想起聽母親説過,舅舅曾經官居丞相,是一個兢兢業業為民謀福祉的好官,生活極為簡樸,衣服上甚至常常帶着補丁……難道,自己回到了過去?可為什麼自己連影像中的人都摸不到?難道是夢?

不對,夢哪裏有這麼具體,而且那個時候自己還沒有出生……

思維重新回到霧中影像上來,皇帝一番慨後,公羊屹齊才明白了,自己因受皇后之氣,一怒之下負氣辭官回鄉,沒想到朝中其他人任丞相後工作效率一落千丈,換了幾個人都一樣,眼看就要因為丞相無能也連帶皇帝臉上無光,起初對公羊屹齊的離開不以為然的皇帝這才想起一個辦法,那就是不辭辛勞,效仿前人禮賢下士。

飯點一到,公羊屹齊和皇帝以及幾個官員圍坐一桌,由於府中沒有高凳,大家都是和古人一樣席地而坐。眾人一邊用飯一邊聊着,聊天內容有真情,也有虛情敷衍。

「陛下,我那莽撞的舍妹不知在何處?為何此時還不曾出現?」剛剛飲下一杯酒,公羊屹齊便謹慎的向皇帝發問。

問出這個問題時,他心裏越來越有一種不好的覺,會不會她因不願意而反抗,陛下一怒之下把她殺了……如果真是這樣,他雖然不敢弒君復仇,卻定會拒絕繼續為官。

又或者,她因羞愧而自盡了?她不是蕩的女孩,被這樣對待簡直和被強姦無異,雖然世上有很多女子做夢都想被皇帝,然後藉此飛黃騰達……

莽撞?皇帝聽見這個詞幾乎想笑,好像是她主動勾引男人一樣。他微微一笑説:「朕御女一向威猛,令妹又太騷……啊不,是太美,許是當時疲力盡還未休息好吧。」

公羊屹齊只是點點頭,皇帝的話讓他一陣不舒服,他分明只是是把自己的妹妹當做慾的玩具……可自己又能對此説什麼呢?皇宮中那數百個妃子不也一樣是玩具麼?

酒過三巡,皇帝走出餐桌,從一個隨行侍女的手中接過一個恆温盒,沒説什麼就向一處房間走去。

幾個侍衞則跟隨在他的身邊,防備着隨時可能發生的襲擊。

公羊屹齊好奇,跟了出去,小跑一會兒才追上皇帝:「陛下,這是何意?」

皇帝頓時眉頭一皺:「你這做哥哥的好生心,現在這麼晚了,你妹子還未進食,難道就不會餓?」

原來是這樣。公羊屹齊心裏想着,其實自己打算在飯後便給她送飯去的,沒想到皇帝還想得真周到……不過送飯只是藉口,這個老氓恐怕是對妹妹依然賊心不死。

心裏雖然在罵對方是老氓,公羊屹齊的表情卻依然謙恭:「陛下有心了,若舍妹能進入後宮,定是大福……」

待皇帝走遠了,公羊屹齊又回頭看看那個無論是身材還是容貌都算一的高挑侍女,不明白身邊有這麼多美女他為何還要來禍害自己的妹妹,也許是不同的女人玩起來有不同的風味吧……

當皇帝進來時,少女依然一絲不掛,只是姿勢已經變成了蜷曲的,正側卧在軟牀上睡得香甜,臉上的淚痕還依稀可見。

皇帝將恆温盒放在桌子上,上前準備叫醒她,但目光一下子就被她濕漉漉的縫所深深地引,幾乎是本能的,他整個人都伏到了她的身體上,分開她的雙腿,嘴巴一下子含住她的陰户,伸出舌頭在縫中來回嘖嘖嘖的舐。

「啊……呀……」少女很快就被醒了,看居然有一個男人在自己身上,臉一下變得蒼白。

「美人莫怕,是朕。」皇帝把少女出的一絲下,才起身笑眯眯的説。這表情哪裏有一國之君的樣子?

「啊……我的身體……你給我……」少女剛睡醒,看見自己的縫暴無遺,下意識的就想説「你給我滾」,但想到這樣説怕是會影響哥哥的前程,還是沒繼續説下去。

「美人是餓了吧,看朕給你帶什麼了……」

「這些菜不是山珍海味,也是御廚用心做的,美人你怎麼會沒胃口呢?嘿嘿,是想有一道開胃菜吧……那就用朕的給美人開胃,美人一定會喜歡……」

「不……啊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當公羊屹齊終於找到了妹妹所在的房間時,便關切的直接進屋了,門口侍衞也未阻他。

眼前的景象卻是亂之極,皇帝跪坐於牀上,妹妹像狗一樣趴在他下,嘴巴被皇帝的陰莖得脹鼓鼓的,那陰莖還在不停的送,將身下女子得直翻白眼。

而妹妹的巨則是更好對着進來的公羊屹齊,此時皇帝的右手也沒閒着,正把一雙筷子入她的縫中來回撬動,有時甚至入到只剩下不到一寸在外面。

公羊屹齊的肺都要氣炸了,如果是別人,他一定要衝上去把他碎屍萬段……

「哈哈哈,美人又了,你的道口也很好玩啊……」皇帝笑着,只見少女的縫中噴出一有手指的柱,金黃體以奇妙的拋物線噴灑在公羊屹齊面前,有幾滴甚至濺到了他的衣角上。

原來剛才皇帝用的筷子是入了她的道口,難怪剛才她發出的聲音像痛又像。現在她的好一會兒才徹底排完,皇帝卻把另一支筷子也入了她的道,不過這次顯然有點困難,但皇帝不顧她的疼痛,嘗試了幾次後,她的道終於可以讓一雙筷子同時進出了。

少女的身體比較矮小,所以皇帝才能一邊享受口,一邊把她的道當做玩具把玩。

也不知過了多久,皇帝才發現公羊屹齊呆立在門邊,目光正盯着妹妹的巨一動不動。

皇帝被看得有些發,但靈機一動又想出一個化解尷尬的方法:「公羊愛卿,你來了怎麼也不打聲招呼……令妹的體如此誘人,難道你從小就無動於衷?不若過來進入我們,她的可緊得很,以後也是便宜了別人……」

公羊屹齊沒想到對方居然會説出這種話,為控制住動的情緒,什麼也沒説就轉身離開。

皇帝對公羊屹齊的表現也沒什麼覺,依然賣力玩着身下的女體,反正也不能將她納入後宮天天玩,還不如現在就玩個盡興,就算玩死了……公羊屹齊也不敢做什麼。

而他的提議也是有據的,帝京的那些貴族,十有八九都生活糜爛,內部發生亂倫的也不勝枚舉,只是很少有人知道……雖然皇帝本人很反亂倫。

也不知道皇帝的身體是不是鐵打的,在這個夜裏,每隔一個時辰就會響起男女媾的呻聲的啪啪啪聲,公羊屹齊的卧室就在對面,一想起自己的妹妹就在對面的房間裏被無情的玩着,他就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在這樣的煎熬中,天逐漸亮了。

皇帝似乎是玩夠了,推開身上已經昏死過去的少女,也不管她的死活,只是草草把被子蓋到齊她肩部的位置,然後穿上華麗的黑袍就出去了。

姓於的文臣已經在院中等待多時,昨晚的聲音他也裝作不知道,上前説:「陛下,朝中還有許多公務,我們儘早出發吧。」

「知道了,你們先準備一下,可以走了就告訴朕。」剛剛起牀的皇帝明顯也被尤物累的不輕,打了個哈欠,便四下走動,呼着新鮮空氣。

房間裏,公羊屹齊抱着赤的妹妹,雙手上下撫摸着她沾滿的身體,還好,除了一些紅印外並沒有其他傷口。

「哥……」少女醒了,卻並沒有什麼驚恐,同樣是一絲不掛,在哥哥的懷裏卻是安全的。

「阿珞,你沒事就好,陛下他見了美女就會控制不住,你不要恨他。」

「我怎麼敢恨他,他一不高興就能把我們滿門抄斬了……」

「不許説這種話,我們都會好好的。」

這個曲過後,彷彿什麼事都沒有一樣,公羊屹齊和陛下回京後官復原職,朝政的效率也開始走上上坡路。

皇帝由於懼內,對公羊珞的事情隻字不提,公羊屹齊知道入宮並不是什麼好事兒,也未説過自己的妹妹和天子有了葭莩之親,公羊珞才十七歲,還是找一個尋常人家合適。

畫面一直逝,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原本禮賢下士的事情可能芳百世的,卻在這時候發生了突變。

袁據的眉頭一皺,看來事情真的是那樣,因為接下來畫面上的內容和母親公羊珞告訴他的大同小異……

皇帝和幾個皇子無故染病,只能躺在牀上靜養,但病情的惡化讓眾御醫束手無策,最後曾是國教的月閣受太后的請求才出面為皇室解圍,皇帝的命雖然保住了,幾個皇子卻也都回天乏術一命嗚呼。

經調查,皇帝其實並非生病,而是被人施了南巫詛咒,而始作俑者正是皇帝的四子亶王,此人在朝中結黨營私,羽翼豐滿之後便想等天子死後擁兵政變,死去的幾個皇子也是最有可能的皇位繼承人。

亶王還不曾知曉陰謀敗,即在一次進京時被擒,在被軟後畏罪自盡,而被連拔起的亶王黨羽中,首當其衝便是提出用詛咒謀害天子的丞相公羊屹齊。

皇帝怒不可遏,也不細想就對所有亶王的共犯下了誅九族之令。

按例,誅九族和滿門抄斬之類的刑罰,只針對男,罪人族中五到三十歲的女子都會被剝奪一切人權當做合法奴在市場上販賣。

公羊屹齊和家人的關係一直不好,在京也只是住的官邸,極少回在東部長洛城的私宅,他在其他地方的親戚都被逮捕到帝京執行磔刑,當公羊珞也被抓起來時家中只有她和幾個下人。

公羊珞雖然再三説自己有了皇上的孩子,但執行人員只道她是信口開河並未當真,此時皇帝也早已忘了她的存在。

考慮到公羊珞已有幾個月身孕,而帝京又有很多專門喜歡收孕婦做奴的,押運時她被放在一個獨立的囚車內,四周有藍布遮擋。

囚車經過的地方,路人都可以隱隱約約聽見裏面有女子呻,卻原來負責押運的官兵見這女子如此美麗,着微微凸起的肚子更是誘人,便會三個一組的進入囚車中,把公羊珞得嗷嗷叫,如此輪換。

押運時是夏季,故她全程都沒有穿着任何衣物,內急時也用移動便器解決,為隨時方便體被使用,她的姿勢不是仰面朝天雙腿大開,就是像狗一樣四肢着地趴着。官兵又以胎兒的命威脅,公羊珞只得放棄反抗,任由自己的體被玩

一路前進,公羊珞就被了一路,到帝京時已是五天後,她的子宮中被了無數次,腹中灌滿了,要不是怕被上面斥責,官兵甚至會把她的子宮也灌滿

給罪女辦理奴身份的部門隸屬於刑部,公羊珞這幾天被折騰得四肢無力,陰也有了嚴重的紅腫,進入刑部大門時都是被官兵抬進去,而囚車上原本乾燥的墊底稻草,也被她的完全打濕,點都點不燃了。

當公羊珞被送到三個驗身官的面前時,他們都被她的美麗所震撼,經過深入的評測後把她定為「甲一級」奴,雖然害怕把如此女體壞而只是和她進行了測試,縫檢測也是用手指完成的。

「將這隻百年難遇的母狗帶下去好生餵養,傷好了就該送入拍賣場了。」一個驗身官看公羊珞把自己出的下後,一邊下令一邊用腳一踩,她的一隻球被壓成扁平後又迅速恢復拔。

看到這一幕,袁據已經怒火中燒,如果説之前被皇帝強姦還沒什麼,畢竟一個是自己的母親一個是自己的父親。現在這些人竟敢把母親叫做母狗肆意凌辱,他真是想把他們斬盡殺絕,不過他很快就收起了憤怒,覺得亶王案怕是加之罪,舅舅生迂腐,怎麼會捲入政變中去?而且舅舅是一個讀書人,本沒時間研究失傳甚久的詛咒……

只是母親和自己説這些時都沒有這麼多細節,只是説她的哥哥是被冤枉。

公羊珞被當做奴才保住了命,也不知是幸運還是不幸。

畫面還在繼續推進,在一個巨大的空間中,台下坐着逾千名或有錢或有權,或二者皆有的人,把所有座位都佔得滿滿當當。

這些人的前面,是一個高出二尺的木質舞台,一個身材高挑的巨美女從帷幕後緩緩的走出,她的身上穿着一件透明的白衫,裏面的雪白肌膚一覽無餘,可惜的是她的房並不大,只能算是普通。

謝各位的捧場,大家對本拍賣場的規矩想必很悉了。」那女子輕輕的向台下人一鞠躬,然後從一邊的講台上拿起一副信札,看了看又接着説:「今年一共有兩百四十九個待拍奴,其中罪女九十五人,其餘盡是戰俘,都經過刑部方女司評級,按評級從低到高依次開拍,第一個開拍的是蘇蘭兒,棪州知府之長女,其父罪犯貪污、徇私枉法,聖令滿門抄斬。此女容貌身材和可綜合評級為丁二,起拍價一千兩。」

甲乙丙丁四級選中的,都是美到極致的女子,那些未能入選的就只能分配到軍隊做中公用玩具了,雖然那些女子在庶民看來也都美若天仙。容貌平平的女子則是賣給有需要的平民做妾。

隨着女子的説話,一個約二十多歲的女子被一個身高七尺的狗頭大漢慢慢牽了出來,她的脖子上戴着一個木質項圈,膝蓋上戴着一截護膝,手上戴着白的手套,一頭烏髮被綁成了雙馬尾,嘴裏着一黑鐵陰莖,長七寸三指,用機關術製成,此刻正嗡嗡的自動送,把蘇蘭兒的櫻當做縫來使用,而她的陰中也着一個大一圈的黑鐵陰莖。

蘇蘭兒一路爬來都在發出或大或小的「唔……嗯唔」之聲,出大量水把舞台地面都淋出一條水痕。

「腹部有點鬆弛,看來是養尊處優缺乏運動。」

「那你就把她買了天天幫助她做牀上運動吧,看她的這麼黑,應該被了上千次,可惜啊……」

子有點小,看來不是我的菜。」

「聽説蘇知府生,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自己的女兒?如果我有一個如此美女做女兒,一定要天天……」

台下,一眾年紀身份各異的男人七嘴八舌的説着。

等議論聲消失,那女子繼續説、「這個奴無論是容貌還是身材都是販夫走卒所夢寐以求的,但子過小,叫聲太難聽,是這次奴中最低級的,唯一的優點是騷很耐且多水,現在演示一下。」

那狗頭人聽到女子的話,猛地將身邊的奴蘇蘭兒抱起,扯掉她的縫中的假陰莖,起自己那長有十一寸四指的狗便入她的陰道深處,她提前被餵了特殊藥物,子宮頸已經鬆開一些,狗頭人了幾下便將陰莖全部入,龜頭穿過子宮頸,一直頂到子宮上壁,在她的肚子上頂出一個巨大的圓柱形。

這種狗頭人是南方的異獸,除了不會人言,人類的事它都能勝任,尤其喜歡,以前經常下山擄走良家女子活活姦而死。後來一些貴族女子知道了,便命人捕捉來供自己樂,近年來被狗頭人活活死的貴族女子也屢見不鮮。狗頭人本就稀少,南北兩個朝廷出現後,南辰的狗頭人倒是有數千,也不知道拍賣場的這些人從哪裏搞到這隻的。

狗頭人的速度越來越快,她被得大聲「唔唔唔」的呻着,這樣的折磨讓她終於忍不住痛哭涕,若是尋常女子早就膣腔破裂而死了。

「拍賣,現在開始!」

當那女子剛剛説完,狗頭人滿足的大吼一聲,將比人類多得多的入蘇蘭兒的子宮中,當它陰莖拔出時,卻並沒有出來,而是因為數量太多堵了,不出來,把蘇蘭兒的肚子撐成了一個大皮球。

「兩千!」

「三千!」

出價的聲音此起彼伏,最後定格在了六千。

「六千第三次……成。」

一錘定音後,絕美女像狗一樣被牽出,經過女主持人的介紹後便以不同的價格被拍走。而那狗頭人只了一炮顯然不滿足,終於忍不住向女主持人跑去,女主持人措手不及之下便被它倒着抱起,它光滑的舌頭急不可耐的舐着她的縫。

女主持人呵斥了幾下,狗頭人終於住手了,女主持人卻主動套起它的陰莖,狗頭人明白了她的意思,只在她説話間隙她。

整個拍賣會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整個過程女主持人都被狗頭人了無數次,甚至還嫌不夠的又叫上了兩個狗頭人來玩羣

「啊……接下來最後一個奴,來歷可大了,她叫公羊珞,是前任丞相公羊屹齊的親生妹妹,哥哥不到四十便能拜相,難怪妹妹也如此漂亮……不好意思,我都被她的美麗引了。其兄參與逆賊叛亂,已被凌遲處死,此女為甲一級,起拍價一百萬兩。」

隨着女主持人的説話,陰已經復原的公羊珞出來了,當眾人看到她時,都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女神」這個詞,只是這個絕世美女卻像狗一樣被套着項圈,通過鐵鏈被牽出來,一對巨隨着爬行左右晃動,孔微微張開的頭裏時不時噴出一股濃稠的汁。

她的縫自是被機關術陰莖着,嘴上卻戴着一個嚼頭似的東西,從裏面伸出兩透明的細管,一的另一頭在她的右孔中,用一個木質裝置緊緊的固定在頭上不至於鬆

另外一則是從脖子後繞到部再由部繞出,盡頭連接着縫下面的道口,道口上同樣有一個裝置固定着。

眾人還以為這麼貴的價格會是一個處女,但是她隆起得還不算太大的肚子證明她已經懷孕了。

一些不喜歡玩孕婦的都已經走了,剩下了四百多人。

「騷主持人,這個母狗雖然美得像女神一樣,但身上的東西我怎麼沒見過?」一個人站起來問。

女主持人剛剛想回答,牽公羊珞出來的男人卻察言觀的抓住公羊珞的右,由於量太大,他只是抓住了球頂端,用力幾下,一大股汁就被擠入頭上的細管,迅速向公羊珞嘴裏去。初時還沒有什麼,後來公羊珞便開始咳嗽起來,看來是那男人用力太大,讓她被自己的汁嗆着了。

而連接道口的管子,則是一個人新近發明的道具,目的是讓女子不再正常排道口出來都會全部迴到口中,可以減少給奴喂水的次數。公羊珞最近一次飲水已經是兩天前的事了。

經過烈競價,公羊珞最終以五千萬兩被一個三十多歲的人拍走,並當場在她的左和右上印上了一個「朱」字。

「這個人好悉……對了,他是那天和她的哥哥説話的一個老人……」袁據很快就在記憶中找到了那個人,心中疑惑,母親後來又怎麼到宮中的?

白霧中的影像抖動了幾下,很快就顯示出了答案。

朱家是朝廷大員,府邸極盡寬闊,但裝潢卻並不豪華,只因家主朱阾嚴對這些不興趣,他最喜歡的事就是收集天下各種美女,把她們變成自己的奴——不過和皇帝不一樣的事,他不喜歡玩幾次就扔掉,而是把美少女囚到即將失去美貌時再進行殺,再將女體上的鮮內臟一一烹食,嘛,就餵狗了。

這些年來他憑藉手中權勢,已經殘殺了上千名無辜女子,現在府中地下室還囚着三百個各族美女,比皇帝的妃子還多。只是聽説寰宇之內還有妖、鬼、魔、神四個奇異種族,其女盡皆妖豔蕩,要是能抓一些來食髒就此生無憾了。

清晨,也不知是朱阾嚴把公羊珞拍下的第幾天,他坐在庭院中吃着早飯,每道食物都有和美女有關係,米飯是用女子汁代替水煮出的,包子是用女子汁和麪的,主菜是一盆美女清燉美女腦,的湯中羊脂玉般的大腦半球靜靜的漂浮着,周圍只有一些進貢的菜心點綴。

另一個大腦的半球,卻是讓侍女送去給剛剛生產的二夫人補身子了。

「這次的腦子燉得有點老,以後注意點。」朱阾嚴慈眉善目的對身後侍女説。吃了一口腦子又拿起一個包子咀嚼着。

那侍女也知道老爺有這種愛好很久了,但看着他吃人內臟還若無其事,也實在是一陣陣的恐懼,生怕哪一天自己也會淪為他餐桌上的美食。

「這是阿虞的子宮做的餡兒吧,誒,我的雞巴還記得這種味道,老李回家探親了,對她的宰殺就沒以前那麼行雲水了,不然這子宮質不會這麼柴……」説着,他已經把桌上食物吃得差不多了,喝了一口杯中美女汁。便起身準備上朝去了。

在他的身邊,公羊珞被三個大漢像三明治一樣夾住,三個都被巨大的陰莖猛力着。大肚子都被擠壓得有點變形,讓人擔心胎兒會不會有危險。

「你們可以停下了……」朱阾嚴揮手製止了這出亂戲碼的繼續,看美女被得死去活來,也是他的一個愛好。看公羊珞的汁還在湧出,他笑了笑,心血來的拿起一個杯子就罩在她的巨上,由於公羊珞現在是趴着,只消一擠汁就如同泉水一樣汩汩出。

一邊擠他一邊説:「姑娘的子這麼大,能到我府中做牛也是物盡其用,何必這麼悶悶不樂呢?對了,她汁越來越多,應該是快生了吧……」後面一句卻是對一個大漢問的。

「稟老爺,還有兩個月左右就能分娩……到時要不要殺掉?」

「她還年輕,現在還能玩個十幾年吧,留着……」拿起裝滿汁的杯子,朱阾嚴在一羣侍衞簇擁下走了出去,邊飲邊説:「孩子生下來了就直接死,被這麼多人過,孩子也不會是好東西,然後給她喂催情劑和催劑,讓她變成一個隨時都在發情的牛,和那十多個姑娘一樣……」

庭院中赤身體的公羊珞被一個大漢抱起,一直向地下室走去。

似乎是在幾天後,皇帝聽説朱阾嚴從西域收了一個美女準備做妾,便在下朝後急吼吼的擺駕過來,朱阾嚴正想自己本就沒有什麼西域美女,聽陛下的描述卻和珞奴如出一轍,心道:「哪個該死的走漏風聲,而且還以訛傳訛變成了什麼西域……」

一直走到了屋內,他雖然面謙恭,內心卻無比煎熬,可一看皇帝笑嘻嘻的表情就知道不出血不行了,於是吩咐下人把珞奴帶上來,不過要被身上奴的標記掉。

一想自己花了五千萬買的美女啊!可是做牛的上好材料!這下子相當於白送朝廷五千萬(拍賣行歸朝廷管理)。

不過一想,這個皇帝雖然愛玩女人,殺人卻和他的老祖宗辰太祖一樣狠,雖然殺的有很多無辜者……誰知道自己如果忤逆於他,會不會和公羊屹齊一樣立即被找個理由誅九族……

不多時,公羊珞被換上了一件低杏黃衣裙,由兩個侍女領着去見客。途中被再三囑咐不能説自己是被買來的奴,不能説老爺吃人,不然她的孩子可就保不住了。

「小女子參見大人。」

朱阾嚴眉頭一皺,這些下人,沒告訴她來的皇上麼?

「免跪……」皇帝心想這西域女子也太不懂事,居然叫自己大人,又説:「起來讓朕看看。」

「是,民女乃……」當看見對方的臉時,她還以為自己看錯了,話也説不下去了。

「你……你是……」皇帝也被看見的這個這張臉得摸不着頭腦,想了半天才在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一絲不掛的少女:「你是公羊愛卿的妹妹?」

「是,我兄既已被凌遲,陛下要殺就殺吧,總比在這人間被各種凌辱好……」

皇帝雖然喜歡女人,卻從來沒有被人這麼説過,一看她的肚子裏怕是懷了什麼野種,本想説「你以為朕不敢嗎」,但又想這是朱愛卿的人,於是上前輕輕的撫摸她的肚子問:「這孩子,是誰的?」

「這是陛下的孩子,那次……那次合後我便有了。」她的話雖然恭敬,卻帶着一絲冷漠。

「朱愛卿,此乃朕之愛人,有無被你玷污?」皇帝把公羊珞摟在懷裏,舉目喝問朱阾嚴。

「你這不是廢話麼。」心裏想的是這樣,他跪下説的卻是這樣:「稟告陛下,微臣在拍賣場看見此女生的似女神一般,就控制不住的參與了競拍,我也純粹是仰慕她的氣質,加之她已身懷六甲,故一直以禮相待並未做出僭越之事。至於拍賣之前……就不是臣所能知曉了。」

「大膽,你竟敢説不知道?」皇帝大聲斥責,但也只是裝樣子而已,朝廷中可少不了對方。

「微臣萬死!」朱阾嚴知道只要讓出這個女子,對方便不會拿自己如何,裝模作樣的來回磕頭。

「算了,不知者不罪,我也相信愛卿你的品格。美人,你説呢?」

「我……他……他説的都是真的,這一路上所有人都對我以禮相待,並未有不軌之處。」現在保全孩子才是最重要的,她只能把委屈都藏在心裏。

「愛卿,朕多有叨擾,就告辭了。」皇帝説着,便扶着公羊珞向外走去。

待那些外人都走遠了,朱阾嚴才滿頭大汗的站起,暗自嘀咕着:「這姑娘子大,腦子卻也不笨,若是她胡言亂語,我有一百種方法讓她一屍兩命……」

後面的家丁聽見了,趕緊上前問:「老爺,是用毒還是暗殺?要不要把她先後殺?」

「玩去!」他正為五千萬打水漂了而生氣,回頭對那家丁就是一腳:「料她以後也不會亂説,現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懂不懂?」

畫面一轉,來到了皇宮中,這也不知道是過去了多久,公羊珞分娩了,生下了一個小公主,其時皇帝得了一件從月神海打撈的遠古玉璧,頓覺雙喜臨門,便將這個女孩定名為「璧」。

而公羊珞似乎像不知道一般,一直沒提公羊屹齊的事,皇帝也樂得糊塗,就當做對方是真的忘了。

此事又不知多久後,皇帝幾乎是夜夜笙歌,用陰莖在公羊珞生育後依然緊緻的膣腔中耕耘着,這讓許多嬪妃都極為不滿,不過讓他最頭疼的皇后已經因病亡故了,夜夜灌溉這個曾經讓自己魂牽夢繞的珞妃也合情合理。

時間轉,公羊珞又為皇帝生下了一個男孩,但皇帝卻並未立即來看望。

因在珞妃即將臨盆時,天機閣六位長老一致認為她所懷之子不祥,乃是克兄克父的妖種,需將母子殺死,然後將屍身剁碎,用火焚燒乾淨才可避劫!如果等孩子生下來,那就悔之晚矣。

皇帝雖然不算個明君,但從小就對天機閣那些神學説嗤之以鼻,奈何朝中上下一致同意六長老的提議,皇帝做出了最大的讓步,將珞妃和孩子的住處移至後宮中最冷僻處,從此再不寵幸於她。

百官本來不滿皇帝的這種折中辦法,但皇帝堅決實在是不忍心把這樣一個美人碎屍焚燒,拒絕不肯再退步。

起初,不相信鬼神的皇帝還隔三差五的偷偷前去和珞妃顛鸞倒鳳,後來隨着更多美女入宮,便逐漸將她遺忘在深宮裏。

畫面最後定格在公羊珞抱着一個男孩,坐在台階上眺望着天邊夕陽。周圍的白霧又變得空無一物,並緩緩消散。

從前後事件來看畫面上的,內容跨度為兩年多,而現在袁據正平復着心中的怒火,卻只是覺時間過去了不到一刻……

「我要殺了你……殺了你……」袁據突然大吼大叫起來,用這種方式宣着怒意,直到喊得疲力盡,頹然向後倒下,全身無力的癱在地面上……

怒意逐漸消散,袁據的腦海中還回蕩着母親被玩的各種畫面,其他信息卻是忘得越來越多……

「如果我也能那樣玩母親就好了……」

「姐姐還沒有生下來就被灌溉了那麼多……」

腦子裏閃爍着這些奇怪念頭,他的體內開始變得燥熱,一股興奮在全身蔓延,可以覺到身下的陰莖已經緊緊的頂在了褲子上,剛剛想把手移動過去將慾火發出來,他的意識卻忽然昏昏沉沉起來……彷彿墜入了一個無盡深淵之中,眼睛看見的最後一幕,四周黑暗的環境中亮起了無數繁星般的微光……這時他才突然覺得奇怪,自己為什麼能清楚的知道畫面中人的心裏所想?不過這念頭也只是一閃即逝……

真正的醒來,已像是在千萬年後,入眼處是一個狹窄的空間,上下閃着許多綠光,卻不像剛才那樣一片黑暗。

從背上傳來的覺看,此刻自己應該靠在一個斜坡上,起身向前幾步,周圍的光芒細看下卻是一塊塊只出一半的白玉,光線昏暗,白玉的細節都無法看清。

「他們呢?我怎麼會到這裏來……那應該是出口吧?」

身邊空間極其仄,他只能像在,墓道中一樣爬行,前方出現了一個圓形發光物,他幾乎是出於本能的向那形似出口的光斑爬去……

「哇!」

「叫什麼?死人而已有什麼好怕的?」老蝦虎正摘下牆邊掛着的一口金劍,聽得阿貂大叫,忙轉過身來。

此處墓室寬有兩丈許,長不及一丈,白的四壁上刻滿了雲紋,兩側分別是一個接近正方形的殉葬抗,阿貂正跪在左側坑的邊緣,目光直直盯着裏面的數十具枯骨。

「不是啦,你們看,那具屍體上的水晶手鍊好漂亮,你們誰幫我拿的話我就嫁給他……」阿貂指着一具趴伏姿態的骸骨,向陳扎喇和老蝦虎示意。

「死人的東西你也要?不怕晚上做噩夢啊,還有,這應該叫骸骨,不叫屍體的……」陳扎喇正從右側坑中拿起幾塊龜甲,看了幾下不明所以便走過來對阿貂説。

「死人的東西活人不能戴麼?我都不知道耶……」阿貂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那種手鍊不值錢,你要是膽子大就自己爬到那堆死人裏扒下來吧……」老蝦虎看了看阿貂指的骸骨,又低頭為手中金劍只是鍍金的嘆口氣:「這處殉葬室看來沒什麼好的陪葬品,我們還是趕緊去主墓室開棺取寶……」

老蝦虎畢竟是專業的,説完就向此墓室對面的一個圓形口走去,阿貂雖然大大咧咧,但還是沒有在死人堆中進退的膽量,也跟在了老蝦虎身後。

陳扎喇拿起旁邊牆壁上一把造型緻的匕首,本想跟隨老蝦虎,一看蘇天行正盯着墓道中浮雕發呆,便走過去拍拍他:「大哥,這上面又不是一羣體仙女,有什麼好看的啊?」

其實他和蘇天行並不是很,這大哥叫得卻簡直和親的一樣。

「我師……」蘇天行回過頭,想了想還是怕嚇着對方,趕緊改口:「我是隨便看看的,你不覺得這浮雕很美麼?真乃渾然天成出神入化……」

「啊,原來大哥你還懂這個?不過這東西再美又不能挖下來帶出去賣錢,我對這些一竅不通,還是去看看蝦虎叔他們開棺……」陳扎喇打了個哈哈,便徑自跑開了。

「看這浮雕雖然尋常,卻像是被施加了巫術和陰陽術,師父説過巫術和陰陽術是難以共存的,這浮雕怕是能將人入一個喚醒心中念的空間,希望袁據不要有事才好。」心中想着這些,蘇天行這才把注意力移開。

這個墓室雖然可以讓人直立,頭頂卻只有不到一尺的剩餘空間,那綠如鬼火的油燈,應該是一種罕見的樹脂所制……

「聽説古時東土殉葬之風普遍,可這裏居然有一副老虎的骨骸,難道這個墓主生前喜歡養虎?」蘇天行看殉葬坑中還躺着幾具巨獸的枯骨,不是虎又是什麼?心下不由猜想起來,看另一個坑中的龜甲和碎骨,墓主該是一個占卜師。

「這處墓總覺得有點古怪,還是去讓他們趕緊完事好……」這裏也沒有什麼新奇,蘇天行便走到那直徑三尺左右的口前,曲身鑽了過去。

口的長度約有四尺,後面的墓室要大了許多,牆壁上是十幾盞油燈,把這裏映出一片昏黃的光明。

近看,那些油燈雖然燒的是普通桐油,造型卻甚是怪誕,都是一隻只拳頭大小的白蝸牛,黑的背殼上都鑿出一個碗形凹陷,燈油和燈都安放在裏面。

因為光線並不算暗,可以看出這個墓室為橢圓形,左右長度約有三丈,前後長度兩丈有餘,奇怪的不僅是燈盞的造型,還有正中三尺高棺牀上的棺槨。

那棺槨通體烏黑,表面繪滿了三頭復翅麒麟鬥妖魔紋飾,形狀也是順着墓室結構的長方形,長兩丈寬一丈半,在本就不大的墓室中顯得極為顯眼。

老蝦虎正沿着棺槨走着,面上又疑惑又帶着喜悦的撫摸着棺槨表面,陳扎喇和阿貂都站在一邊,用奇怪的目光看着老蝦虎。阿貂手中拿着一個火摺子,看來這些燈是她點燃的。

「我看這棺槨這麼大,你是沒工具打不開吧……要不要用我手裏的匕首撬撬看?」陳扎喇看老蝦虎沉默不語,開玩笑的把匕首遞給他。

蘇天行見老蝦虎真的接過了匕首,還以為他真的要要匕首開棺,老蝦虎卻是喃喃着:「奇怪……奇怪,這種規模的墓怎麼會有這種棺材?」

「不管了,這種棺槨一般都會有好東西,幹了再説。」老蝦虎下定決心,又看看手中的匕首,頓時氣得罵罵咧咧:「真是胡鬧,哪裏有用匕首開棺的?!幸好我不僅會啓棺咒還會開槨咒。」

説罷將匕首丟給陳扎喇,便蹬着棺牀,準備爬上棺槨頂部,但也許是人老了,「哎喲」了好一會兒也沒爬上去。

「蝦虎叔,見過用這種動作姑娘的,你倒用這種動作棺材,真有創意啊!」陳扎喇看着老蝦虎的動作,不去幫忙,反而產生了想笑的覺。

「蝦虎叔,我來幫你。」蘇天行怕他爬不上去還累死,那他家裏人可就悲劇了,趕緊過去用力把他向上推送。

「姓陳的你個傻狗,和袁據那廝一樣沒良心,我這樣還不是為了讓你能拿到寶貨,你看人家蘇兄弟多懂事……」這次老蝦虎很容易就上了棺槨頂,很快就緩過勁,雙腿盤坐在槨板中央,嘴裏振振有辭的唸叨着一些聽不懂的音節,而且語速變得越來越快。

不多時,隨着「咔咔咔咔咔咔」的聲音響起,棺槨上出現了一條條裂痕,並且迅速增多擴大,很快,這個槨就啪的一聲支離破碎,出內裏的金棺材。

老蝦虎的身體也被破碎的槨板得一震,停止了唸叨,睜開眼睛看成功了,便扭動身體爬了下來,叫過身邊幾人把還比較完整的頂板推開。

「這棺材難道是黃金做的?」陳扎喇的目光立即被金光閃閃所引,透出幾分貪婪。

「看這材質似玉又像木頭,非是黃金所能有,我看應該是極南方雪山上的金石……這種東西可防止屍變,這墓中又極為乾燥……」老蝦虎先是用鼻子聞聞,又伸出舌頭在棺材一側,才對眾人説。

「我還擔心如果墓主變成了殭屍,咱們來得倉促也沒帶辟物……」蘇天行笑了笑:「想來要開棺也是用咒語?」

「那是當然,這就動手,也省得讓裏面的主兒等急了……」

老蝦虎的話還沒有説完,陳扎喇聽到了殭屍這個詞,臉頓時變了:「蝦虎叔,我也不是不相信你,只是你的判斷萬一錯了怎麼辦?這世間萬物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要是裏面突然跳出了千年屍王……」

「你是志怪小説聽得多,專業知識學得少啊,怕就躲到一邊去,有殭屍先咬我們……不過裏面的寶貨可別怪我們先撿走值錢的。」老蝦虎因為陳扎喇之前的膽小表現,就對他沒有好,不過這樣説只是嚇唬他的,自己的目的是看看能不能拿到救女兒的玉,並不想取寶。

陳扎喇也不再説什麼,轉身退到了外面的殉葬室,轉念一想到老蝦虎剛才説的,又向前幾步趴在圓形通道中,剛好可以看見開棺全過程。

這時候阿貂也迅速跑到陳扎喇身邊,嘴裏咕噥着:「阿貂最怕殭屍了」之類的話。

「這次還是要爬上去才能唸咒麼?」

「蘇兄弟,我就知道你不會像某些人那樣膽小如鼠,我恩師傳我的開棺咒,遇見棺就跪在棺頭誦讀咒語,棺槨則得像之前那般坐棺唸咒打開槨板,你且看好。」説着,老蝦虎踱步到刻有墓主名諱的棺頭處,雙膝跪下。雙手合十就誦讀起咒語來,語速比之前慢了許多,發音卻仍是晦澀難懂。

蘇天行也下意識的跟在老蝦虎身邊,此時就站在他身側一尺處,目光在墓室中無意的轉着。當看向那棺材上的名諱時,卻猛地產生了一種似曾相識的覺……那名諱是用中字和一種異文字刻上去的。

中字是豎列的「烏娜克斯?奧菲圖羅亞」,旁邊的異文字卻從未見過,不像沁族文,也不像且族眾國所用文字,開頭字母像一個「山」字去掉中間一豎,第二個字母的形狀則像是把第一個的形狀倒扣過來……

之前那滾落在殉葬室中的堵門用黑玉牆,其上有一面也刻着許多稀奇古怪的文字,或者説是符號,只是沒一個是人能認識的,幾個人就都沒有在意……只不過其中有幾個符號倒是和陰陽術與巫術中預言之術有着莫大關係。

難道,這墓主是一個巫師或者陰陽師?結合殉葬坑中龜甲來看,該是巫師更為靠譜。

當蘇天行蹲下,疑惑的看着棺材時,陳扎喇或許是因為害怕,已經把阿貂緊緊的摟在懷裏,雙手老早就伸入她衣衫高高掀起,握住一對巨不停成各種形狀。

隨着他越來越緊張,的速度和力度也越來越大,阿貂的頭都被掀起的衣衫遮住了,體變成了全,陳扎喇在她耳邊安着:「矇住臉就不會怕了……」原來他這樣並不是因為飢渴,而是用這種方式緩解心中恐懼。

約莫有了半刻鐘,老蝦虎念罷了咒語,那棺蓋上的棺釘,便一個個「啪」的崩飛開去,十幾個棺釘都落下後,棺蓋被像風吹一樣驟然翻開,一直滾落在一邊,斜斜的搭在棺材板和地面之間。

陳扎喇見這陣勢,還以為是裏面真的有殭屍,把棺蓋給頂飛了好出來吃人,手上的力一大,阿貂頭被捏得生疼,發出來「啊!」的一聲痛呼。

陳扎喇本想趕快逃命要緊,卻看老蝦虎和蘇天行二人都面如常,扒在棺材板上向裏面張望,如果有殭屍他們應該大驚失才對,於是穩住心神繼續觀望。

「許久沒用這咒語了,一不小心念猛了……」老蝦虎看看橫倒的棺蓋,出一副尷尬的表情。

蘇天行卻只是盯着棺材內部,淡淡的説:「這開棺咒當真神奇,這樣不用費力移開棺蓋也好……」

那棺材板厚只有一尺許,故棺材內部空間十分寬敞,其中卻瀰漫着一層濃霧,霧中閃爍着一道長條形白光,沒有屍氣,也沒有任何氣味,倒不知是一些什麼鬼東西。

兩個人不敢貿然進去,還好那濃霧沒一會兒就消散一空。裏面的內容也顯出來。

蘇天行第一個跳入了棺材中,因棺材並不是很高,老蝦虎也隨即跳了下來,忍不住對蘇天行説:「這屍體居然還像活的一樣……話説你小子難道喜歡姦屍?這麼急不可耐的下來……」

蘇天行還沒有回答,不遠處的陳扎喇卻聽得打消了疑慮,姦屍?難道是一具豔屍?想到這裏也不再管阿貂,小跑着就湊了上去。

棺材中四壁卻不是金,而是遍佈木紋的石料,兩側棺材板上各有五玉柱,發出的光芒把棺材裏照得恍若白晝。其內躺着兩具屍體,或者説是兩個死人……

裏面躺着的,是一個金藍眸的少女,蜷曲着,像是側卧位睡着了一樣。少女的鼻樑很高,眼睫也很長,全然不似東土人之相貌。而少女的面部雖然十分美麗嬌弱,似一朵盛開的白蓮,此刻的表情卻是極度驚恐,依然炯炯有神的異美目盯着正前方,倒像是被活活嚇死的。

少女的長髮一直垂到際,絲毫未因時間逝而失,本來應該算得上是一個睡美人,可她嘴裏着的一把匕首卻將一切破壞殆盡,那匕首隻有柄從嘴中出,彷彿是被少女緊緊的含着。

讓人訝異的是,這少女的肚子卻是高高聳起,比一般孕婦還要大了四五倍,衣裙都被撐破了,出的腹部肌膚卻是如活人一般白裏透紅。少女的房就小了一些,但只是和大肚子相比,和阿貂的巨相比卻也要巨大無數倍,簡直就是一座峯。

雖然身體並未伸直,但幾人目測之下這少女,或者説女屍,身高應該在一丈以上。

少女身着衣裙為黑藍白相間,下身的短裙只遮擋着不到四分之一的大腿,腳下除了半個小腿高的黑襪,便再無遮掩。

從肚子處的破口來看,她身上的衣物應該是連體的,材質較東土的綾羅綢緞更加一些。這些衣物正閃爍着微弱的光芒,正是剛才濃霧的白光。

而在少女屍體旁邊的,是一副正常人大小的骸骨,顏卻是黑黢黢的,並非正常人骨的灰白

「哇,這屍體子這麼大,袁據弟弟在這裏一定會很喜歡……」阿貂看眾人都盯着這屍體呆若木雞,剛剛湊過來便説出了真心話。

「這屍體保存得這麼完好,恐怕是前所未有的,要是能出去就發了……」老蝦虎只是湊上前近距離觀察着這女屍,並未管阿貂説了什麼。

這屍體雖然古怪,但豐到變態的身材還是讓他產生了一種燥熱的衝動,陰莖隔着褲子頂成了一個小帳篷。阿貂看見了,嬉笑着握住他的陰莖,隔着褲子就套起來。

蘇天行看了一圈,目光停留在女屍幾乎和差不多的雙腿之間,迫不及待的就湊上去,右手從裙子下就伸入,但雙腿夾緊的屍體,手本伸不到關鍵部位。

蘇天行一咬牙,雙手扛起女屍雙腿,將其大大的分開,女屍的陰户當即暴出來,緊閉的嫣紅縫周圍是濃密的金草叢。

「你看他平時假正經,現在看見個屍體就急成這副模樣……」陳扎喇看蘇天行居然想幹那種事,當即掙開阿貂撲到了女屍的部,騎在女屍的大肚子上,三下兩下撕開包裹的兩層衣物,雙手並用,拍打着依然有彈球,一座峯晃動出白花花的波濤。

蘇天行雙手撥開女屍的縫,裏面出粉,蘇天行卻對這些不興趣,他興趣的,是縫中着的一個圓柱形物體。此刻,這個圓柱形東西隨着縫被張開而滑出了幾寸。

這東西是竹製的,底烏黑,上用金箔繪製着數只神鳥圖騰,長度約有一尺直徑約有三寸,蘇天行將其全部出着實費了好大勁。

那邊的老蝦虎翻了翻,這女屍身邊的空間雖然不小,卻都是些泛黃的竹簡,上面盡是看不懂的鬼畫符。回過頭看蘇天行手裏拿着的東西,便走上去好奇的問:「這是什麼?」

蘇天行就在女屍旁邊半尺的地方坐了下來,正扭轉着圓筒的一端想將其打開,指指女屍的縫説:「從那裏找到的,這應該是一個做工細的畫筒,我聞到了它散發的香氣……對了,女屍嘴裏有玉麼?」

「那匕首被她的嘴夾得很緊,本拔不出來,我怕用力太大壞了她的臉,這妹子這麼漂亮,也不知道怎麼死的……」老蝦虎一臉愁容。

「你再試試看吧,應該會有辦法……」畫筒被打開了,裏面的一副卷軸被蘇天行小心翼翼的了出來。

這卷軸是一種輕薄的材質製成,和常見的紙張和書都不相同,一共捲起了近百層,放在手裏也並沒有多重。

這墓至少也是數千年前的,這卷軸卻沒有任何老舊之,淡黃軸布上繪着的景象仍是清晰可見。老蝦虎剛開始還盯着蘇天行緩緩展開的卷軸看了一會兒,但裏面都是一些山水與人物,極是無聊,想了想老蝦虎還是去研究怎麼拔出匕首了。

女屍的頭和暈都很大,頭的大小已經相當於人的第一節食指,陳扎喇剛剛用嘴含住這鮮紅的了幾圈,美好的口還回蕩在口腔中,他忽的覺到了一點不對:「怎麼這麼硬?」又伸手捏捏女屍的脖子和粉頰,觸都相當柔軟。

仔細一看,已經被陳扎喇口水得濕漉漉的頭上居然透着點點金屬光澤,頭上居然被釘入了一個釘子,另一邊同樣也有,只是這釘子並不大很難看出來。

陳扎喇也顧不得糟蹋屍體了,手指甲掐入頭中,將那細小的釘子吃力的拔了出來,上面還帶着絲絲血跡。從釘帽上的金黃來看,十有八九是黃金的,陳扎喇也不怕沾到血,把釘帽放牙齒之間咬了咬,上面的牙印證明這真的是黃金。

「你們過來,我在這女屍的頭裏挖出了兩個金釘,掂量着應該超過了一兩……」陳扎喇起身對其他人説,老蝦虎還在滿頭大汗的把手指伸到女屍嘴裏試圖讓匕首鬆一些,看着對方手中的釘子,只是嘆口氣説:「這棺材這麼氣派,裏面卻盡是不值錢和拿不走的東西……真是倒黴……」

陳扎喇本想調侃一下老蝦虎,又覺得他説得對,既然沒什麼好東西拿,那就把這美麗的少女屍體玩個痛快。將那兩個釘子收入口袋中,跨坐在女屍的巨下方,掏出已經起的陰莖,就用力向深邃的溝中去。

「喔……這溝真緊……」陳扎喇雙手大力捏着女屍的頭,部不間斷的發力,用陽具品嚐着緊緻又滑膩的

沒一會兒,陳扎喇就了,大量到了女屍的頸子、的雙肩以及大半俏臉。

「你小子膽子還真大,死人都……」老蝦虎的手上也沾上了陳扎喇的,他也沒有發脾氣,只是罵罵咧咧的用女屍的金髮擦手。擦了好一會兒也乾淨不了,只好伸手到女屍的巨去,把當做巾使用。

「多謝誇獎,不過真的還沒有開始呢……」陳扎喇還沉浸在發的快裏,身後卻有人拉了他一下,回頭看正是滿臉堆笑的阿貂。

陳扎喇和阿貂也算得上悉了,一見她這模樣心頭就是一跳,每次她這樣都是要出什麼幺蛾子,他皮笑不笑的問:「怎麼了?」

阿貂蹲在女屍雙腿之間,指着女屍身上的短裙:「這裙子太漂亮了,但是我不下來,你幫我嘛……我可以嫁……」

陳扎喇頓時鬆了口氣,打斷了她的話:「好吧,我這就幫你……你要是嫁給我那我不就成了綠帽王?」

陳扎喇從女屍腹部跳下,着還沒有疲軟的陰莖就向阿貂走來。曲起女屍的一隻腿,手就抓住了短裙向下拉,力氣用了不少,那裙子還是紋絲不動。

「媽的……死了還把裙子搞這麼緊,難道還怕給盜墓賊?」陳扎喇罵罵咧咧的停了手,左手入張開了一寸縫隙的陰中就起來,其餘二指則是把兩片陰分開至四寸,內部的鮮紅壁暴在眼前,讓他看得更加興奮。

「姓陳的你鬼投胎啊,把正事辦完再説!」阿貂看陳扎喇已經離題萬里,一把將他給推倒了。

陳扎喇本想反相譏説「你怎麼不叫你的天行哥哥幫你」,但一看不遠處的蘇天行卻正盯着那捲軸一動不動,只有雙手不時捲動着畫卷。也就不説什麼,打算起身繼續嘗試。

正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陣聲響,陳扎喇回頭一看,那副黑骨骸卻在咔咔挪動。「作怪,難道這骨頭也能屍變?」陳扎喇下意識的拔出間的匕首握緊,卻不敢上前。

反倒是老蝦虎,一早就發覺異常,出劍鞘中的金劍,就小心翼翼的向那骨骸靠近。「何方妖孽?還不速速離去,否則休怪吾手下無情!」其實老蝦虎本不會驅妖捉鬼,也只是用這些話壯壯膽而已。

老蝦虎距離那骨骸還有不到一尺時,心裏已經緊張得不知道該不該繼續前進。就在此時,那骨骸下伸出了一隻手,並將骨骸向旁邊一推,一個悉的聲音隨即傳出:「是我,別怕……」

老蝦虎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人從骨骸下面的一個裏跳了上來,這個不大,由於被那骨骸遮擋,眾人的注意力又都被女屍引,所以一直沒發現。

裏出來的人,正是之前無故消失的袁據。「你怎麼跑到裏去了?墓道里又沒有多餘的口?」老蝦虎收好金劍,奇怪的看着袁據。

「不知道,我只是一陣頭暈,然後……就做了個夢,醒來後發現上面有一個光點就向那裏爬,一直爬到了這裏……這裏是什麼地方?」袁據呼哧呼哧了許久的氣,才心不在焉的説。從裏爬出似乎讓他消耗了很多體力。

老蝦虎又回到了女屍臉上,騎在女屍脖子上研究那個匕首,頭也不回的説:「我們現在是在墓主人的棺材裏……」

這時陳扎喇見只是虛驚一場,便一聲不吭的準備下女屍的短裙,將裙子掀起了觀察有沒有什麼機關,卻看見裙子一側有一個小結,乃是兩布條扣合在一起。陳扎喇心下一動,迅速把那繩結解開,再用力一拉,那短裙就輕而易舉的沿着女屍雙腿滑了下來。

阿貂興高采烈的拿起短到離譜的裙子,就直接掀起衣衫,將之入長衫內袋中。本來想給陳扎喇一個濕吻,回過頭一看,陳扎喇的陰莖已經起直的指着女屍的縫,雙手把女屍雙腿向兩側掰開,陰莖一入了陰中間的神秘地帶,忘乎所以的起來。

他的雙手本來想按住女屍雙腿的,現在已忍不住對雖然沒有了生命卻依舊柔軟的一雙美腿上下其手。他説蘇天行想幹那種事,到頭來還是他自己忍不住先上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這妹子長得這麼大,騷還是很緊啊……喔,看來你生前沒過多少啊……讓我來讓你體會這種美妙覺……」

袁據對那亂的聲音和陳扎喇的自言自語視若無睹,只是目光呆滯,盯着女屍嘴裏的匕首,沒一會兒,或許是休息得夠了,他從趴着的地方站起,走到老蝦虎身邊説:「我記得他説過女屍嘴裏的玉可以救人?讓我來試試。」

老蝦虎本想説什麼,看袁據滿臉嚴肅,也就把手拿開了女屍的嘴。只見袁據蹲下身子,右手握住出來的匕首柄,也沒見用多少力,那匕首就整個被拔了出來。

這女屍雖然栩栩如生,但嘴裏因為沒有生機了,口腔中自是無比干燥,那帶鞘的匕首並未被濕,袁據用鼻子湊近一聞,上面還散發着一種香味——和他在顏煙身上嗅到的那種味道很像。

老蝦虎顧不上讚歎袁據,猴急的用左手撐開女屍彈十足的朱,見裏面真的有一些像玉石的微光,右手已探入女屍口腔中摸索,尋找着壓口玉的蹤跡。

這時候卻聽「嘭」的一聲,身處的空間彷彿被切斷繩子的掛件一樣迅速向下落去,棺材的水平位置雖未有變化,眾人也都被震得摔倒在地。膽小的阿貂已經花容失的驚聲尖叫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又是「嘭」的一聲,或許是因為被什麼東西擋住,下墜陡然停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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