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線-WA2000的拷問訓練】 作者:大型萌新滑稽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作者:大型萌新滑稽
字數:26455
FBIWarning:本文是R-18文,且涉及到一些較為重口的拷問情節(不會對女主角的身體造成任何永久傷害),可能會令一部分人到不適。心理承受能力差的朋友,閲讀前請三思。
背景:指揮官:學院派出身,心思縝密,對待手下的人形極好,格温柔,正在整個格里芬內部的口碑極佳。不過臉皮薄,容易心軟,對手下的威懾力不足。
WA2000:五星狙擊戰術人形,指揮官對她的愛稱為WA醬。死傲嬌,喜歡指揮官,不過嘴上從來沒有承認過。目前擔任指揮官的副官。是整個基地內綜合戰鬥力最強的狙擊步槍,因此有一些自大。
另:為方便起見,文中設定的人形在生理上與人類完全相同。
格里芬某座基地的指揮部內,一名年輕的軍官正坐在辦公桌前,專心地寫着作戰計劃書。
這時,門口飄來一陣清脆的女聲:「指揮官,有新情報了!」
門被推開,一位身穿黑黃西裝、梳着紫側馬尾的少女出現在門口。也不等指揮官抬起頭來,少女就自顧自地念起了報告:「總部給我們發來了新的情報,説鐵血那邊的某個基地有了一大批兵力增援,可能要搞一些大動作。總部建議我們加強對鐵血的監視力度,搞清楚他們究竟想要幹什麼。」
「先別説這個。我説WA醬!説了多少次,下次彙報不要那麼急。就不能給我一點反應時間嗎?」年輕的指揮官抬起頭,開始抱怨起他的副官,「我的腦袋可沒有人形那麼快的反應速度。」「那是指揮官太笨了。」「你!…算了算了,我先看一下報告吧。」看完報告,指揮官陷入了沉思。該派誰去執行這次調查任務呢?現在自己手下的梯隊都被派去後勤了,一時半會還找不出一個合適的人選。半晌之後,指揮官眼珠一轉,看向身邊的WA2000:「要不,就拜託WA醬去執行這個任務吧?」
「誒?我嗎?我可是專門的高準度狙擊步槍,這種偵查任務怎麼會用得到我這麼昂貴的人形?我不去。」
「可是你是咱們基地最厲害的步槍呢,而且現在大家都在執行任務,也只有你才能完成這次任務了。這次求求你啦。」
被戴了一頂高帽子,WA2000看着可憐巴巴的指揮官,心裏一軟:「那好吧,我就勉為其難的去執行這個任務吧。不過聽好了!你可不要在通訊頻道里亂給我下指令,拖我的後腿!」
「可是,這種任務你是第一次執行,有好多注意事項要給你講呢。你聽我慢慢給你講啊,接近敵人腹地的時候一定要選好潛入路線,到達目標點之後一定要記得標記敵軍,遇到危險記得發一顆信號彈……」
WA2000一臉不耐煩地打斷指揮官的話:「知道了知道了,指揮官煩死了。只是這麼簡單的任務而已,指揮官你就好好看着吧。」説罷,WA2000離開了指揮官的辦公室,留下一臉苦笑的指揮官。
第二天清晨,鐵血基地旁邊的一座小山包上,WA2000架好狙擊步槍,趴在地上。她按下了耳機:「報告指揮官,我已經順利到達目標地點。目前鐵血基地內一切正常。」
耳機另一頭傳來指揮官疑惑的聲音:「這裏可是鐵血的腹地,你一路上怎麼會這麼順利?還有,你現在所處的這個小山包地勢不太安全,四面都是鐵血,容易被人包圍。一旦被包圍,很難逃。」
WA2000滿不在乎道:「有什麼好奇怪的。這説明本小姐的潛入技術高超。而且這裏是附近視野最好的地方。」
指揮官還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總之,負責接應你的梯隊已經在附近待命,任務完成之後,立刻撤退。」
「哎呀,知道了。指揮官好煩。」説罷,WA2000關掉了耳機。
觀察了一會兒之後,WA2000在狙擊鏡中看到基地裏有幾個鐵血看向這個小山包。WA2000心頭一緊。緊接着,通訊頻道里傳來了鐵血高階人形—法官的聲音:「WA2000小姐你好啊。敢一個人潛入到這裏,膽子真是不小呢。不過啊,你選擇的位置實在是不太好哦,這個地點可是我們鐵血重點監控的目標。現在你已經被我們包圍了,乖乖站着等我們來抓你吧。哈哈哈哈……」
WA2000一把扯掉耳機。她清楚,這附近的通訊信號肯定已經被鐵血封鎖了。想起出發時指揮官説的話,她在自己身邊打了一顆求救信號彈。看了一眼手中的電子小地圖,地圖上顯示敵軍信號正圍成一個圈,從山腳下包抄上來,WA2000的心中泛起一陣絕望。
「看來,真的應該好好聽指揮官的話呢。」
突然,遠處響起一陣5。56毫米子彈穿過空氣的聲音,身後的鐵血應聲倒下。WA2000循聲望去,是M4A1帶頭的AR小隊。M4A1大聲喊道:「我們已經打開了突破口,向我們這個方向跑!快!」聽到隊友的指令,WA2000沒有任何的猶豫,沿着山坡上的小路狂奔。途中鋒利的荊棘劃傷了她緻的外套,勾破了她穿着的黑連褲襪,出了大片雪白的肌膚,但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狂奔了幾分鐘之後,WA2000與AR小隊成功匯合,並在她們的掩護下坐上了返回指揮部的直升機。
坐穩之後,WA2000率先向M4A1道謝:「呼,好險。這次多謝你們。」
M4A1笑道:「沒事,我們也是接到指揮官的命令前來支援你的。指揮官説了,你這個樣子去執行任務肯定要出事,就派我們在附近支援你。幸好你沒事。不然真不知道指揮官會不會瘋掉。」
聽到指揮官,WA2000開始擔心了起來,小聲問了一句:「指揮官生氣了嗎?」
心直口快的M4SOPII搶先回答道:「當然生氣了,你是沒看到指揮官給我們下命令的時候的臉,臉都快氣綠了,一直説要教訓一下你。我可是第一次見指揮官發這麼大的火。這下回去你可要吃苦頭了。」
WA2000低下頭去,不再説話。AR小隊的五人也不再説話。直升機內陷入一陣沉默。
半小時後,飛機降落在基地的機場。指揮官面無表情地站在停機坪前,只説了一句跟我來,便頭也不回地走了。WA2000見狀,也只好乖乖低着頭,穿着多處破損的軍裝,滿懷忐忑地跟着指揮官。身後的AR小隊也只得站着不敢説話,齊刷刷地投來憐憫的目光。
半晌之後,指揮官走進訓練中心,在一個書架上的某處驗證了指紋,書架後閃出一部隱藏的電梯。指揮官頭也不回地走了進去。儘管有一肚子的疑問,但WA2000也不敢開口問,只好低着頭跟了上去。
電梯裏,指揮官開口了:「這次任務失敗的原因,你知道嗎。」
「知道。這次任務失敗,是因為我太過自信,沒有聽指揮官的教導,沒有選擇好偵查點,誤入鐵血的包圍圈。」
「既然你已經知道錯了,那我也就不多説什麼,以後務必要注意,不許再犯。但是你今天做錯了事,就要接受懲罰。接下來的項目,既是懲罰,也是訓練。」
説話間,電梯已經到了地下9層。電梯門自動打開,面前是一個不大的房間,上面寫着「模擬拷問訓練室」幾個大字。
指揮官繼續説着:「這個房間,是上個月剛從軍方那邊運過來的,你是它的第一個使用者。它的原理是利用模擬作戰系統,模擬你們被鐵血捕獲之後可能會遭遇到的酷刑折磨,藉此增強你們對拷問的耐久,防止你們在未來的作戰中基地的機密。在這上所有的受都和真的一樣,但是你們不會受到任何實質的傷害。訓練會持續6小時。6小時後,訓練結束。」
指揮官向前幾步,打開一個很大的銀白金屬門,出了裏面的一副十字架。在十字架手腕和腳腕處,有四個細細的金屬銬,而在的位置則固定着一個寬大的金屬環。見到這個設備,WA2000輕輕顫抖了一下。指揮官鋭地捕捉到了WA2000的小動作,笑道:「怎麼,怕了?」WA2000立馬回嘴:「才沒有!」説着,她一咬牙,站到十字架前,平舉起雙手。「咔嗒」一聲,四個手銬和腳銬同時鎖緊,隨後部的金屬環自動捆緊。WA2000掙扎了兩下。沒有一絲活動的餘地。
「那麼接下來,訓練開始。訓練背景設定是今天的任務你沒有成功逃,被法官俘虜。」伴隨着指揮官的聲音,WA2000眼前一黑,金屬門自動關閉。耳邊傳來「模擬系統創建成功」的機械女聲提示,隨後眼前閃過一陣強光,WA2000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再次睜開眼時,WA2000發現自己身處一個巨大而昏暗的黑房間之中。房間的地上放着許多她叫不上名字的大型刑具,四面的牆壁上也掛滿了令人不寒而慄的道具。她嘗試着扭動了一下身體,卻發現自己的雙手被高高舉過頭頂,用一副手銬連接在一鐵鏈上。兩隻腳的腳踝則被拷在一鐵的兩端,雙腿被迫分開,動彈不得。
清楚自己的狀況之後,WA2000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這裏好真誒,是指揮官設置的場景嗎?想不到指揮官平時那麼温柔的一個人,竟然喜歡這個嗎?這個姿勢好害羞…」
就在WA2000胡思亂想之際,房間的門被打開了。面走來的是法官。
「中午好啊,WA小姐。我們又見面了~」法官一邊説着,一邊走向了WA2000。「哎呀,真是一副好光景呢。想不到格里芬的英狙擊人形也有被我們鐵血抓起來蹂躪的一天…哦?看你的軍銜,還是你們指揮官的副官?想不到還抓住一條大魚。那今天可得從你身上多拿到一些情報才行呢。」
法官走向牆邊,拿起一深綠的藤條,在半空中揮了兩下。藤鞭高速揮動,發出一陣嗚嗚的破風聲。
「WA小姐~如果不想吃苦頭的話,就趕緊告訴我你們指揮官辦公區的座標吧。讓夢想家一發RPG把你們的指揮部炸掉,你就不用再替你的指揮官賣命了哦。」
説話間,WA2000對面的牆變成了一塊屏幕。屏幕中指揮官正在辦公桌前坐着,一發RPG飛過,整個辦公室成了一片廢墟,指揮官在斷壁殘垣中掙扎…畫面一轉,又開始播放指揮官平時的畫面:指揮官掛着一臉温柔的笑容在佈置人形的宿舍;指揮官在喂WA2000吃蛋草莓芝士;指揮官抱着一摞作戰報告書在給人形們講解作戰要點……
看着這些畫面,WA2000暗自下定決心,為了不讓指揮官失望,就算這是模擬訓練,也一定不能屈服在法官的威下。
「鐵血的渣滓們你們聽好了!本小姐是不會出賣指揮官的!我才不會怕你們的這些…這些東西呢!」
法官笑了出來。「很好,正合我的胃口。我也不想看到WA小姐一下子就全部招供呢。像你這樣的人形就是要慢慢折磨,才能讓我開心起來。」法官不知道從哪摸出一把剪刀,把WA2000黑黃的西裝剪成幾條破布,出裏面的白襯衫和紅領帶,巨大的歐派將白襯衫繃得緊緊的,隱隱還能看到裏面的黑罩。而她的下身也只剩下一條黑的連褲襪,以及若隱若現的白胖次。
「那麼,開始了哦,你可不要喊疼。」法官説着,揮舞起手中的藤鞭。WA2000咬緊嘴,準備接恐怖的刑訊。
「啪!」
「啊……」
儘管早已做好準備,但是WA2000還是忍不住喊出了聲,身體也劇烈地搐了一下,帶動頭頂的鐵鏈發出一陣嘩啦啦的響聲。法官手中的鞭子如同一條毒蛇,擊中了WA醬包裹在黑連褲襪下的大腿。褲襪上被荊棘劃破的口子被藤鞭擴大了一些,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道暗紅的印記,火辣辣的疼。
「只一下就忍不住了嗎?」
「才…才沒有!」面對法官的嘲笑,WA2000不甘心地回擊着。
「啪!」第二鞭準確地擊中了WA醬飽滿的脯。口的白襯衫應聲破開一道口子,皮膚上又出現了一條血印。這次WA2000只是發出一聲悶哼,身體又一次劇烈地動了一下,緊接着又是一陣鐵鏈聲。
「很不錯,這下沒有叫出聲。有進步哦~」
「啪啪!」兩聲緊湊的脆響,接連兩下準確命中了WA醬平坦的小腹。又是兩聲悶哼,腹部傳來的劇痛讓WA醬竭力扭動着身體,試圖減輕一些痛苦。可惜全身都被束縛,掙扎只是讓鐵鏈發出一陣響動罷了。
法官轉到WA醬的背後,又一次揮動了藤鞭。這一下準確地擊中了WA醬的股,連褲襪又破開一道口子,出白的胖次。羞恥心讓WA醬臉上泛起一片紅。不過她依然沒有出聲。
「啪!」這一下,藤鞭擊中了WA醬右側的腋下,不過大量的動能沒有釋放,而是轉移到了藤鞭的末端。藤鞭末端急劇加速,又趁勢擊中了她飽滿的房。這一下的痛苦比之前幾下加起來還要劇烈,儘管WA醬咬緊銀牙沒有出聲,但是她微微顫抖的脯卻已經暴了她悽慘的處境。
「啪!」WA醬的右側大腿上又捱了一下。這一次她沒能忍住,發出一聲嬌呼。
法官沒有絲毫的憐憫,一次次揮出藤鞭。口、大腿、小腹、股、背部……法官手中的藤鞭如同一陣狂風暴雨,帶着破風聲擊打在WA醬的身體上,而被捆綁着的WA醬只能徒勞地掙扎。痛苦讓WA醬再也無法保持沉默,她的痛呼聲越來越大,呼聲也刺着法官,法官的出手速度越來越快。破風聲、啪啪的響聲和WA醬的痛呼聲充滿了整個房間。
幾分鐘之後,法官停下手中的藤鞭,開始氣。被吊在房間中的WA醬無力地低着頭,口中不時發出一陣呻。上身的白襯衫上早已佈滿了破口,出來的肌膚上橫七豎八地分佈着一些暗紅的傷痕。
藤條這種刑具的恐怖之處就在於,它不會讓皮膚破損,但是形成的略微腫脹的傷痕能存在很長時間,並且伴隨着難忍的麻癢,給受刑者帶來極大的痛苦。此時的WA醬正在忍受着這種痛苦。她覺自己的身上好像有很多隻螞蟻在爬,讓她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撓一下,卻因為全身被固定,沒辦法做出動作。
法官率先開口了:「怎麼樣,有什麼情報打算和我分享嗎?還是想再來一些更刺的玩法?」
「你們…鐵血…就只有這麼點能耐嗎…」WA2000吃力地抬起頭,不屑地看着法官。
面前的這個「法官」看起來很生氣,她覺自己受到了侮辱。她又一次揮舞起手中的藤鞭。這次的藤鞭如同長了眼睛一樣,向着WA醬左側的尖飛去。那裏是人體神經最密集的幾個地方之一,受到重擊時的疼痛程度也遠非其他地方能比。又是「啪」的一聲,這次WA醬沒有發出聲音——她疼暈過去了。
法官走向WA2000,解開了手銬。失去支撐的WA醬癱軟在地上。法官把她拖到一個柱子旁邊的長凳上,將她的雙手放到柱子背後銬起來,用麻繩在部繞了一個8字,然後繫緊了繩索。又把WA醬的雙腿伸直,用一麻繩在膝蓋處繞了好幾圈,讓膝蓋和凳子緊緊固定住,還用一段繩子捆住她的一對腳踝,不過沒有和凳子固定。緊接着,法官解開了WA醬破爛不堪的襯衫,扒開她的罩,將飽滿的部完全出來。
做完這一切,法官從地上拿起一瓶水,慢慢澆在WA醬的臉上。一陣咳嗽之後,WA醬醒了過來。在看到自己完全的部之後,她一下紅了臉。下意識想擋住口,卻發現手已經絲毫不能動彈。
「WA小姐,歡回來~」法官帶着一臉笑意看着WA2000。「你現在身下的設備呢,是我們鐵血查了好多資料還原出的,名為」老虎凳「的古代刑具。你能猜到它的用法嗎?」
WA2000一扭頭:「管它是什麼呢。我不會告訴你指揮官的座標的。」
法官沒有説話,轉頭走向房間的一個角落,推着一個小手推車走了過來。推車上放着一個手搖式發電機、幾電線和幾個老式物理實驗室常用的金屬鱷魚夾,夾子的鋸齒在燈光下反着寒光。經過一秒鐘的思考後,WA醬意識到了這些設備的作用,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怕了嗎?」
「才沒有!」
法官壞笑着拿起一個鱷魚夾,伸向WA醬的左邊。鱷魚夾裏的高磅數彈簧驅動着金屬的鋸齒,咬住了WA醬粉紅的頭,壓出一道紅的鋸齒狀印記。
「嘶~」冰涼的觸和壓迫的劇痛讓WA2000忍不住倒了一口涼氣。不過法官並沒有停手的意思,她拿起另一個鱷魚夾,用手捏開,放在WA醬右側的頭上。
「想好了,這裏剛剛被我過。這次可比剛才要疼得多。」
WA醬咬緊牙關,一言不發。
法官慢慢鬆開了手。夾子上的金屬鋸齒接觸到之前的鞭痕,WA醬的頭開始顫抖。法官冷笑了一下,放開了手,她另一側的頭上也被夾上了鱷魚夾。本來麻癢的覺一下子被劇痛所替代。WA醬忍不住叫出了聲。
「你現在屈服還來得及。」法官一邊連接着電路,一邊對WA2000進行着勸説,「你一定猜不到電刑和老虎凳會發生怎樣奇妙的反應。」
WA2000壓抑着內心的恐懼,索轉過頭去不再説話。
法官開始慢慢搖動發電機。一股微弱的電通過了WA醬的頭,酥酥麻麻的。WA醬抿着嘴,默不作聲。很快,隨着法官手上動作的加快,部傳來的覺也越來越痛苦。被夾住的地方覺很燙,整個部像是被人重擊一樣的疼,同時房也開始抖動——這是電刺着肌在痙攣。正當她快要叫出聲的時候,法官停下了手上的動作。
「覺怎麼樣?剛才我只是在慢慢轉動,算是開胃菜呢。怎麼樣,告訴我情報吧,我可以立刻停手。」
WA2000着氣,閉上眼睛,不再理會法官的恐嚇。
法官微微點了一下頭,從長凳下面撿起一塊灰撲撲的磚頭,通過捆在WA醬腳踝上的繩索提起她的雙腳,把磚頭放在她的黑皮鞋下。
「嘶~」WA醬又一次倒一口涼氣。從膝蓋處傳來的劇痛深入骨髓,她只能咬緊牙關,強忍着這種痛苦。法官很快就拿出了第二塊磚,又一次提起WA醬的腳踝,把磚放在了她的皮鞋下。
「啊……」膝蓋處傳來的劇痛讓WA醬忍不住發出了痛呼,她開始在刑椅上扭動起來。這時法官反倒停了下來,開始慢慢觀賞眼前的「美景」:高傲的格里芬英人形,卻穿着破破爛爛的衣服,遍體鱗傷地被捆在老虎凳上,動彈不得。前的襯衫被解開,罩也被扒開到兩側,緊緊的的麻繩讓她的房顯得更加拔。在頭上,兩個猙獰的鱷魚夾正在耀武揚威,隨時準備着給她帶來更大的痛苦。而腿上的光景更是悽慘。穿着連褲襪的修長雙腿被固定在長凳上,幾圈麻繩深深地勒進裏。腳上的黑皮鞋還在,皮鞋下的兩塊磚正在折磨着這雙美腿的主人。膝關節處傳來的痛苦讓她在刑椅上不斷徒勞地扭動。可惜,扭動只是讓麻繩勒得更緊一些罷了。
欣賞了一會兒,法官發現WA醬叫得不那麼大聲了,於是故意問道:「WA醬啊,你是不是已經適應了這種痛苦呢?要不要再加一點呢?」也不等WA2000回話,法官從地上撿起了第三塊磚。
「不要…」WA2000無力地喊了一聲。
「哦?要堅持不住了嗎?説吧,説出你們指揮官的座標,我馬上就放你下來。」
「不可能…」WA2000又一次轉過頭去,不再搭理法官。
法官也不廢話,又一次提起WA醬腳踝處的繩索,在皮鞋下進了第三塊磚。
「啊啊啊啊~」劇痛讓WA2000又一次喊出了聲,額頭上冒出更多的汗珠。她開始用力把頭抵在柱子上,試圖減輕一些痛苦。不過顯然,法官並不想讓WA醬過的舒服。她走向發電機,開始快速搖動曲柄。
WA醬見狀,忍不住開始叫喊:「不要……啊!」
一瞬間,WA醬的喊叫聲升高了20分貝。頭處又一次傳來強大的電,之前那些恐怖的覺再次襲來。只不過這一次的電更大。在電的作用下,WA醬的整個房都開始劇烈地抖動起來,鱷魚夾緊緊地咬住她的頭,不斷撕扯着。除此之外,電也讓她全身的肌都緊繃了起來,這樣的反應讓膝關節處的痛苦變得更加難以忍受。
「啊…不行…那裏…要壞掉了…腿…疼啊…咿啊啊啊啊………」
覺到面前的人形已經快要到達極限,法官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儘管電已經停了下來,但此時的WA醬還在不斷顫動着,着氣,額頭上滲出一片細密的汗珠。腳下的三塊磚依然在不斷地折磨着她。
「還是沒有什麼想告訴我的嗎?」法官開口了。
「滾……」WA醬從牙縫裏擠一個字送給法官。
法官走向WA醬的腳,從皮鞋下取走了磚塊,把她腳踝上的繩子解開,放鬆了一點她膝蓋處的繩子。WA醬如釋重負,開始抓緊時間休息,恢復自己的體力。
不過很明顯,法官這麼做不是為了給WA醬減負。WA醬的雙腿被分開了一些,小腿離開長凳,無力地垂到地上。法官從連褲襪的破處撥開她的胖次,讓她的陰道口完全暴在了空氣中。WA醬一下子漲紅了臉,想要掙扎。可惜全身上下只有小腿可以移動,膝蓋處傳來的劇痛讓她打消了掙扎的念頭。
法官又從發電機上拉過來兩電線,捏開末端的鱷魚夾,獰笑着把手伸向WA醬的下體。恐懼讓WA醬的心臟狂跳不已,可之前的拷問已經耗光了她的體力,她張開嘴,卻説不出話,只得眼睜睜地看着鱷魚夾夾在自己的陰上。
法官走向了發電機,嘴上還在「貼心」地説着:「放心,這次我會慢一些轉的。」
剛一轉動,一股電通過WA醬最的地方向全身各處。她劇烈地抖動了幾下,就暈了過去。
「切,我還沒加電呢,就把你嚇成這樣。」
法官停下發電機,取下電極,把WA2000身上的繩索全部鬆開。此時的WA醬就像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全身濕透,雙眼緊閉,軟綿綿地坐在刑椅上。不過這副悽慘的場景並沒有打動這個虛擬的「法官」。法官將她拖下刑椅,拉到房間另一邊的一個三角木馬旁邊,將她的雙手捆了起來,又在牆邊取下一個遙控器,按下了某個按鈕。在一陣電動機轉動聲中,一個巨大的鐵鈎從木馬正上方的天花板上慢慢放了下來。法官把WA醬的手捆在鐵鈎上,又按動了遙控器的另一個按鈕。
在電動機聲中,WA2000被緩緩地吊離地面,懸停在木馬上空不遠的地方。法官握住WA醬包裹在破連褲襪裏的腳,將小腿向後彎曲180度,和大腿併攏,用一麻繩把她兩側的小腿和大腿捆綁在一起,並且小心地調節着WA2000的位置。在確認好位置之後,法官又一次按動了遙控器。WA醬開始緩慢下降,陰部離三角木馬的頂端越來越近……
「嗚……」在WA醬的下體接觸到木馬頂端的木稜時,疼痛讓她醒了過來。
「你醒啦,WA2000小姐。歡回來。」法官鬆開遙控器,又一次説起了歡詞。
WA2000無力理會法官,身受重刑的她早已虛弱不堪。身上的鞭痕處又疼又癢,膝蓋還是很痛,一動就鑽心地疼,剛剛受過電刑的頭還在顫抖着。據她的估計,現在距離拷問訓練開始僅僅過去一個多小時。她陷入一陣茫然,不知道該如何度過接下來的四個多小時。
她的思考很快就被打斷了。法官又一次按下遙控器,木馬的稜隔着內褲和連褲襪,壓進了WA醬的陰之間,恥骨也被緊緊地壓在木馬上,又是一陣劇痛襲來。WA醬決定用大腿夾緊木馬,以求讓大腿分擔一部分壓力。這樣一來,下身傳來的痛苦一下子少了很多。
法官在一旁看到這一幕,冷笑一聲,轉身從旁邊的牆上拿來了一個奇怪的器材。這個東西成一個「」字造型,由兩個固定的20釐米見方的木框組成,約1釐米厚。木框內部的四面佈滿鋸齒,而在「」字的上下兩端各有一個元寶螺母。
木馬上的WA醬端詳着這個設備,她知道這肯定是用來折磨她的刑具,但是看不透這東西的真實用途。於是也不再理會法官。
法官拿起這個刑具之後,旋轉了90度,獰笑着向WA醬走來,把它放到WA醬的口處。兩個木框正好比WA2000的房大一點點。此時的WA醬才意識到自己將會面臨怎樣的酷刑。
「不,不要這樣……」WA醬的聲音開始顫抖。
法官的臉上泛起一陣欠揍的笑容:「哦?格里芬的英人形在我的手下只撐了不到兩個小時就求饒了嗎?看來所謂英也不過如此嘛。話説這個枷真的好用呢,哈哈。」
看到這個表情,WA2000的心裏忽然泛起一陣厭惡。想到自己會敗在這樣的人的手裏,她到一陣噁心。不,就算是模擬訓練,也不能就這麼敗在鐵血手下!想到這裏,WA醬的心底突然升起一股勇氣。
「我不會求饒的!你這鐵血的渣滓!小矮子!」
「很好。」法官將手伸到螺母上,「那麼,準備好接痛苦吧!」
隨着法官手中螺母的轉動,木框內側的鋸齒慢慢從四個方向夾緊WA醬的房部。鋸齒越來越緊,和刑具接觸部位的皮膚慢慢變白、變紅。最終,WA醬的房幾乎填滿了剩下的正方形,鋸齒深深陷進了她的皮膚,她的頭也因為充血而立起來,有一些被鋸齒夾到的地方,甚至已經開始滲出一些細小的血珠。但是WA醬一直緊咬着牙關,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見到這副樣子,法官心中又生出一個惡毒的主意。法官按下遙控器上的另一個按鈕,WA醬前方的天花板上又放下來兩個鐵鈎。法官把鐵鈎一左一右掛在WA醬前的枷上,按下了遙控器。鐵鈎慢慢向前繃直,WA醬也不得不將身體前傾。正當她以為法官要再通過拉枷折磨自己時,法官卻把遙控器放回牆上,自己徑直走出了刑房。
幾分鐘後,WA2000才明白法官的惡毒之處。現在的WA醬為了避免下體的疼痛,把全身重量都壓在夾緊的大腿上。可是之前的老虎凳刑罰讓她的膝蓋疼痛難忍。終於,WA醬堅持不住,放鬆了自己的大腿。瞬間,三角木馬的稜深深沒入WA醬的陰之間,她的整個身體向下移動了一點,繃緊的鐵鈎拉動枷,她被夾到充血的房受到一陣被撕裂般的痛苦。WA醬忍不住,又一次叫出了聲。她只好盡力夾緊大腿,讓身體回到原來的位置。可是,膝蓋的傷又讓她痛苦不堪,沒過多久,WA醬又一次不小心鬆開了雙腿……
在這樣的困境中,WA醬足足呆了半個小時。在這半小時裏,儘管她已經盡力夾緊雙腿,但是仍然不小心掉下去幾次。每一次掉下去,帶來的都是房和陰撕裂般的疼痛。
半小時後,當法官再一次回到刑房時,WA醬身下的地板上已經積累了一灘汗水,兩條包裹在連褲襪中的大腿不住地顫抖着。前,幾次鬆開大腿讓枷整體往前移動了一小段,枷經過的這一小片皮膚被劃破了皮,含有鹽分的汗水在上面過,給WA醬帶來無窮無盡的痛苦。而房早已充血,腫大了一圈。
「怎麼樣,這半小時有沒有好好思考人生啊?想不想盡快離開這個地方呢?想離開的話,就趕緊告訴我你們指揮官的座標吧。」法官那欠揍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呸。」正被固定在木馬上受刑的WA2000向着法官的方向吐了一口唾沫。
法官也不生氣,衝過來就要開始「愛撫」WA醬的房:「哇,歐派變得好大,讓我來一~」
「不,不要這樣…啊…痛…」WA醬的求饒沒有起到任何的效果。法官每一次碰到WA醬因為充血而變得極度的的房,她都會忍不住顫抖一次。摸了足足三分鐘,法官才戀戀不捨地放開WA醬的房。
「那麼,接下來就要松枷了哦~」
法官開始慢慢鬆開刑具上的螺母。隨着鋸齒慢慢從房離開,WA醬覺前一陣舒。不過法官才不會遂了她的願,正在放鬆螺母的手猛地反轉,木質的鋸齒在她的房部來了一個回馬槍。猝不及防的WA醬,又發出一陣痛苦的呻。略微息了一下之後,WA醬對着法官怒目而視。
「非常好,就要這個表情。我就是要看你掛着這副表情在我的手下被我蹂躪,直到你向我跪地求饒為止。哈哈哈哈…」
徹底卸掉枷之後,法官又一次按動了遙控器,WA醬的雙手再次被舉高,吊離木馬,然後放在地上。此時的她全身上下早已沒有一點力氣,軟綿綿地癱坐在地上,試圖抓住這難得的空檔恢復體力。畢竟,這場恐怖的刑訊才僅僅過去兩個小時。不知道接下來的四個小時會發生什麼。
法官並沒有讓她休息太久。沒過一會兒,法官就拿來了一捆麻繩,一把將WA醬推倒在地,開始捆綁了起來。很快,WA醬就被捆成了粽子:臉和口着地,雙腿被一圈圈的麻繩緊緊併攏,兩條胳膊被翻到身後捆住。法官又一次按動遙控器,天花板上放下了一前一後兩個鐵鈎。法官耐心地把WA醬的胳膊和腳踝固定在鐵鈎上,然後按下遙控器。很快,WA醬又一次離開了地面,整個身體後高前低。由於她一小半的重量都被壓在反拉到身後的胳膊上,WA醬的肩膀處傳來一陣劇痛。
這時法官不知從哪拉來一個大玻璃水箱,開始往裏面灌水,還假惺惺地抬起頭,「關切」道:「怎麼樣,被我欺負了兩個小時,渴了吧。來,給你喝點水怎麼樣?。」
WA2000吊在空中,不屑地説了句:「切,這麼老土的刑罰嗎。」
「老土?你試試看。」法官按動了遙控器,WA醬的身體開始慢慢下降。當她的臉快要接觸到水面時,法官一把抓住WA醬的單馬尾,用力向後扯了一把,然後繼續下落,直到她的下巴再次接觸到水面。然後,法官鬆開手,找了一把椅子坐下,開始觀賞接下來的好戲。
此時,WA醬必須用盡全力將頭向後仰,才能避免自己嗆到水。可是,剛剛從三角木馬上下來的她早已是疲力盡,沒過多久就撐不住了。WA醬只好深一口氣,索把頭埋入水中,以求獲得一點少得可憐的放鬆時間。
不過法官怎麼會讓WA醬的計劃得逞。她站起身,從牆上拿起一個粉紅的強力遙控跳蛋,走向WA醬的身後。在水中閉着眼的WA醬突然抬起了頭。她覺到自己的胖次裏伸進了一隻手,但是由於被水箱阻擋,她完全看不到身後的情況,只好怒斥一聲:「法官,你在幹什麼!」
「沒幹什麼,讓你更舒服罷了」。説話間,法官已經把跳蛋進了WA醬的陰道,跳蛋的接收器則被在她破爛不堪的連褲襪上。
此時的WA醬被吊在空中,頭盡力向後仰。她覺到自己的下身被進了什麼東西,羞得滿臉通紅。她徒勞地咒罵着法官,但是法官卻充耳不聞,只是「貼心」地提醒她要注意保存體力。説完就坐回椅子上,進入看戲模式。
果然,沒過一會兒,WA醬就覺自己的脖子痠痛難忍。她又一次深一口氣,決定在水中休息一會兒。可惜這一次,法官有了對付她的法寶。
正當WA醬在水中憋氣時,法官冷笑着按下了手中遙控跳蛋的開關。突然從下身傳來的強烈刺讓WA醬大驚失,慌亂之中嗆了好幾口水。她趕忙抬頭,大聲咳嗽了起來。
跳蛋還在工作,下身傳來一陣又一陣強烈的刺,讓WA醬幾乎無法思考,也很難集中力量抬起頭。短短一分鐘之內,她已經嗆了好幾次水。
但是慢慢的,WA醬發現,窒息的痛苦和下身的刺融在一起,竟然讓她的身體產生了一些奇妙的變化。下身傳來的刺不再令人痛苦,而是慢慢變得舒服了起來。WA醬甚至開始有意地把自己的頭埋進水中,體驗窒息的覺。
一旁的法官看着這副場景,開始嘲笑起WA醬:「想不到格里芬的英人形還有這種愛好,水刑都能讓你有快呢。不過。我才不會讓你舒服。」説着,法官關掉了跳蛋。
吊在空中的WA醬覺下身一陣空虛,她下意識地喊叫:「不…不要停下…」不過沒過多久,當她從神志不清的狀態慢慢清醒過來的時候,強烈的羞恥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自己竟然在敵人的折磨中找到了快,真是太羞人了…
法官又一次打開了開關。在跳蛋的嗡嗡聲中,WA醬再次失了自我。她開始主動把頭埋進水中,希望從窒息中獲得快。有了之前的經驗,這一次的WA醬在水箱中有節奏的上下律動。在一波接一波的刺中,她甚至發出了一陣呻。但是正當她快要達到高的時候,法官又一次無情的按下了開關。
「啊啊啊啊~不要~」此時的WA醬已經連聲音都變了。接連兩次從臨近高的狀態拉回到現實,讓此時的WA醬幾乎要發狂。她被吊在半空,盡力把頭後仰,不住地着氣。
法官站了起來,拉起WA醬的馬尾,貼在她的耳邊低聲問道:「你想要高嗎?」
「我…我想要…」
「那就説出你們指揮官的座標,我可以賞賜給你一次高哦。」
到指揮官三個字,WA醬僅存的理智讓她拒絕了法官的要求:「不…不行…我不會出賣…最喜歡的…指揮官…」
法官放開了WA2000,又一次按下了遙控器。WA醬又一次被送上了快的頂峯。她的身體在空中不住地扭動,合着跳蛋的頻率,嘴巴和鼻子在水箱裏上下浮動。從窒息中尋找着快。而之前好不容易幹了一點的連褲襪的襠部又了濕一大片。她的大腦裏早已是一片空白,只希望在法官關掉跳蛋之前能儘快達到高。
可惜這個法官並不是真人,而是系統AI模擬出的虛擬形象,不會出現這種低級失誤。在系統的計算下,「法官」準確地在WA醬將要到達高的前一刻按下遙控器,又一次抓起了她的馬尾。
此時的WA醬整個身體都在不停地動着,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腔:「啊啊啊~求求你,求你…讓我…讓我…吧」
「大聲一點,我聽不到。讓我什麼?」
「讓我…讓我…高…」
「好啊,説出你們指揮官的座標」
「指揮官的座標是,192…168…1…」
不用聽完就知道是假座標。
「哎呀哎呀,看來我們的WA小姐已經到極限了呢,竟然編造出這麼低級的謊言來騙我。」説話間,法官又一次按動了開關。
這一次,WA醬再也忍受不了這種痛苦。接連三次被從即將高的狀態拉回現實,她已經無法思考,滿腦子只想着高。身體也已筋疲力盡,反剪在背後的胳膊已經達到極限,不住地顫抖着。在陰道里的跳蛋還在嗡嗡作響,又一波快向她襲來。可是這一次,她的脖子已沒有力量再去和重力作鬥爭,她的頭在水中無意識地擺動,但是怎麼也浮不上來。身體還在跳蛋的作用下不停地扭動着。
悉的覺再次襲來,快要高了。但是長時間浸泡在水中造成的缺氧讓WA醬眼前一黑,昏了過去。昏的同時,連褲襪的襠部也出一股清亮的水,順着她的小腹、部,緩緩向水池――格里芬的英狙擊人形,WA2000,失了。
再次醒來時,WA醬發現自己正坐在一個圓形籠子裏,籠子被一個鐵鏈掛在天花板上,底部離地大約一米高。房間的四周的都是白的瓷磚,燈光也比之前的房間亮了好多。身邊的牆上有一個類似於洗浴花灑的裝置。看起來,自己正處於一個浴室之中。她嘗試着活動了一下身體,卻發現雙手被固定在了籠子的頂端,雙腿也被幾皮帶捆在了籠子上。抬起頭,法官正站在自己面前。
「歡回來,WA小姐」,又是悉的開場白。
「恭喜你,你已經在我手下堅持了三個小時。你的意志力讓我很是敬佩。不過很可惜,你的指揮官還要三個小時才能來救你。所以,寄希望於你能再撐三個小時吧~」
「哦對了,剛才你失了哦,所以我幫你換了一些衣服。」
「誒誒誒?失?」想起自己之前竟然被一個跳蛋玩成那個樣子,還對敵人説出「求你讓我高」這樣的話,WA醬的臉一下子紅透了。她趕忙開始檢查自己的身體。
一低頭,WA醬發現自己的襯衫和罩都還在。儘管已經破爛不堪,但至少還在它們應該在的位置。視線再向下,自己的黑連褲襪和皮鞋還在,但是胖次卻被剪開,扔在地上。連褲襪上有一片淡黃的痕跡,應該是之前失留下的。透過連褲襪的破,WA醬的私處出了一大半。看着自己這副樣子,WA醬的臉上像火燒一樣燙。
「WA小姐真的好髒呢。」法官帶着一臉嫌棄,盯着WA2000褲襠處的淡黃印記,「所以啊,接下來我要徹底地清洗一下WA小姐的身體。」
法官在牆上拿起了掛在牆上的花灑,打開了水龍頭。一股水噴了出來。這股水遠比平時常見的水要湍急的多。此時WA醬才明白,這本不是什麼浴室,這依然是一個用來折磨她的地方。
「對你這種骯髒的人形,就要用這樣的高壓水才能洗乾淨呢。」法官説着,取下WA醬腳上的黑皮鞋,把「花灑」對準了WA醬的腳心。湍急的水打在WA醬的腳心,讓她覺腳心又疼又癢。
「好癢,快停下,啊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儘管聲音中帶着笑聲,但是任何一個人都不會覺得WA醬現在很開心。WA醬在籠子裏扭來扭去,試圖躲開水,但是並沒有用。很快,在水的襲擊下,她已經笑出了眼淚,呼也越來越急促。
「快停下…嘶(氣聲)…哈哈哈…啊…」
窒息的覺再次傳來,WA2000第一次意識到,原來古籍中説的的「笑刑」真的存在,而且遠比它的名字要殘忍得多。不一會兒,WA醬已經笑得背過氣去。見狀,法官關掉了水龍頭,等待WA醬恢復神智,畢竟,刑訊拷問的目的是為了得到情報,而不是殺死被拷問者。
過了一會兒,WA醬慢慢緩了過來,開始大口大口地呼空氣。
法官笑眯眯地問道:「怎麼樣,覺開心嗎?要不要再來一次?」
WA2000一邊貪婪地呼着,一邊搖頭。
「那麼,告訴我,你們指揮官的座標吧。」
一陣沉默。
法官又一次打開了水龍頭。不過這次的量比剛才小得多。
「張嘴」
WA醬緊閉着嘴,不為所動。
「你要是再不張嘴,我可就要再洗一洗你的腳心了哦~」
在法官的恐嚇下,WA醬只好張開自己的嘴巴。緊接着,法官把水龍頭對準WA醬的嘴巴,一股水噴進她的口中,又半推半就地進她的肚子裏。在灌了近一分鐘的水之後,WA醬的肚子已經鼓鼓的,再也喝不下了。這時,法官拿開了花灑,把水龍頭開到最大,開始沖刷WA醬的全身各處。
儘管喝水的時候嗆了一些水,水的衝擊也讓WA醬的身體覺到一陣生疼,但是她並不排斥。畢竟在三個小時的拷問中,WA醬了很多汗,還失了一次,確實是有一些渴。身上的連褲襪也一直沒有下過,積累的汗讓她整個人都黏糊糊的。被法官這麼一陣折騰,WA醬反而覺舒服了很多。不過WA醬並不相信法官會良心發現,她依然提防着法官。
「好,外面洗乾淨了。」法官看着面前的WA醬,拍了拍手。
「外面?」WA醬開始琢磨這兩個字的含義。不一會兒,當她看到法官從旁邊的屜裏拿出的足有大可樂瓶那麼大的注器時,她才明白「外面」這兩個字這是什麼意思。
只見法官從門外提了一個大桶進來,開始向WA醬介紹:「這個可是我們鐵血特製的人形清洗哦,對人形的清洗效果特別呢,保證讓你一會兒從裏到外都乾乾淨淨的。不過這個東西就有一個缺點,刺比較大。」
説着,法官用大號注器了一管透明的清洗,走向WA醬的身後。儘管籠子裏的WA醬一直在搖頭,但是法官視而不見,緩緩地把注器進WA醬從連褲襪的破處出來的柔菊花裏,慢慢推動上面的活。
一陣冰涼的覺讓WA醬開始顫抖起來,隨着體的逐漸注入,直腸裏傳來一陣脹脹的覺。很快,冰涼就變成了火熱,清洗劑裏面含有的清洗成分不斷刺着WA醬的腸道內壁,這種冰火兩重天的覺讓WA醬忍不住發出了一陣呻。
WA醬身後的法官依然在自顧自地注着。不一會兒,WA醬的菊花裏已經被注入了1500ml的清洗,平坦的小腹也微微隆起。
「好了,清洗完畢。WA小姐,請盡情噴出來以完成清洗過程吧。」
「不行!絕對不行!」儘管強烈的便意已經讓WA醬漲紅了臉,可是羞恥心讓她做不到在敵人的面前失。更何況,這是模擬訓練,訓練結束之後,指揮官可是能看到訓練的錄像的。
法官裝模作樣的嘆了口氣:「好吧,既然你不願意,那我就順從你的意願。」説罷,法官從身後摸出一個,用力進WA醬嬌的菊花裏,又搬來一個小凳子,坐在上面看起了好戲。
十分鐘後,被拘束在籠子裏的WA醬的臉漲得通紅,全身不停地顫抖着。她已經開始後悔了。清洗劑還在刺着她的腸道,腹部時不時傳來一陣翻江倒海,衝擊着菊花上的。更糟糕的是,之前被法官灌進來的水現在也已經悉數轉換成了。這個時候她才明白法官之前給自己灌水的真正目的,但是為時已晚。現在除了咬牙忍耐也別無他法。
半晌,WA醬囁嚅着開口:「能不能…迴避一下…」
法官坐在一旁,笑着問道:「WA小姐,你想要幹什麼啊?」
「我想…上廁所…」
「沒關係,就在這裏解決也是可以的哦~」
「不…行…」
「是不是不願意在我的面前排啊?」
「是……」
「那好,告訴我你們的指揮官的座標,我就出去,讓你一個人個夠。」
「不…行……絕對…不行…」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對於WA醬來説,每一秒都無比難熬。她的身體在籠子裏不自然地扭動着,口中也開始發出一陣一陣的呻。
又過去了五分鐘,WA醬還在強忍着。
「WA小姐是不是生病了?明明想排,可是做不到呢~我來幫你利一下吧。」坐在一旁的法官站起來,走向籠子裏的WA醬,伸出一手指,緩緩伸向WA醬的小腹下方,輕輕一按。
WA醬這邊的覺就不一樣了。她已經忍耐到了極限。被法官這麼一按,她只覺自己的膀胱像是要爆炸一樣。她知道自己已經堅持不住,於是,她開口了:「我説…」
「説什麼?」
「指揮官…的位置…座標…是…¥%#¥%」
後面的聲音太小,為了聽清WA醬説了些什麼,法官把頭湊近WA醬。
此時的WA醬,臉紅得像是能滴出血來,已經忍到極限的她猛地放鬆了自己的括約肌。積累了許久的突然噴出,法官連忙後退,可是還是被WA醬噴了一身。有幾滴還濺到了法官的嘴裏。法官大叫一聲,連忙退到角落,四處找紙巾擦拭自己的身體。
籠子裏的WA醬還在肆意噴着。足足過去一分多鐘,WA醬才結束了排,在籠子裏不住地動。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的她,眼角出兩行清淚。儘管之前在受水刑的時候,WA醬已經失過一次,但是那個時候的她已經陷入昏,自己並沒有覺。而這次則是她在神志清醒的情況下,當着敵人的面失。一想到自己的這幅樣子會被做成錄像,被指揮官看到,WA醬開始輕輕啜泣起來。
這個時候,法官總算是擦乾了身體。這一次法官是真的生氣了,她沒有想到WA醬會徹底丟下尊嚴來報復自己。帶着滿腔的怒火,法官走向WA醬的背後,猛地拔下了。
想象中的一瀉千里並沒有發生。WA醬拼盡全力,抑制住了自己的生理本能反應。見狀,氣急敗壞的法官用力按了一下WA醬的小腹。
「咿呀啊啊啊啊……」
受到這一下重擊,WA醬再也忍不住了。大量的體從菊花噴湧而出,髒了整個浴室的地面。又是一次長達一分鐘的排。結束後,WA醬無力地癱軟在籠子裏。不過,法官並不打算放過WA醬。法官又一次拿起花灑,將水龍頭開到最大,對準了WA醬的腳心,開始新一輪的笑刑折磨。
「不要啊…哈哈哈…不要…我再也不敢了…快停下…」
「現在求饒?晚了!」法官絲毫不理會WA醬的求饒,持續折磨着籠中動彈不得的人形。
……
在笑得背過氣去兩次之後,WA醬徹底癱軟在了籠子裏,一動不動。雖然氣還是沒有消,但是這個時候法官也不敢繼續執行笑刑了。法官打開了籠子,把軟綿綿的WA醬放在了地上。
看着地上的人形,又看了一眼時間。距離結束只剩兩小時了。系統的AI開始分析WA2000之前受刑時的表現。AI認為,WA2000的最大的弱點在於自尊心。0。8秒之後,AI設計出了一套新方案。法官立刻按照計劃的步驟,稍微扶起半昏狀態的WA醬,再一次往她的嘴裏倒水…
當WA醬又一次睜開眼時,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藍天白雲。恍惚中,她開始懷疑,自己之前遭受的經歷其實是一場噩夢。
「歡回來,WA小姐」
當法官的聲音再次傳來時,她才意識到,這場噩夢還沒有醒。
WA醬開始確認自己的情況。四周的環境有些悉。回想了一下,她發現這裏正是自己清晨時偵查的基地。她的身體還是不能動彈,手腕和腳踝都被鎖在緻的皮質鐐銬裏,被四拉直的鐵鏈向着四面強制分開,整個人呈「X」形站在一堵牆前。身邊放着兩個大書架,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道具。
身上破爛不堪的衣服已經消失不見,換上了一身新衣服。儘管和以前的穿着類似,但是經過法官的一些修改之後,實在是有些羞恥。下身穿着連褲襪和高跟皮鞋,不過裏面並沒有穿胖次。上身也沒有罩,只有一件純白的襯衫,打着紅的領帶。襯衫和連褲襪都比之前自己穿着的要薄很多,裏面的風光一覽無餘。
WA醬又一次羞紅了臉。這種半透明的裝束,看上去比全都要誘惑。如果是穿給指揮官看還好,可是現在自己正被銬在鐵血的基地裏…
法官開口了:「你不是想調查我們的基地嗎?現在,我讓你調查個夠。再過一會兒,就是我們基地的自由活動時間了。到時候我會讓基地的每一個人形都到這裏來,排好隊輪玩格里芬的英狙擊人形。記得好好計數,回去彙報給你的指揮官哦。」
「不要啊!!!」
並不理會WA醬的喊叫,法官繼續説着:「不過考慮到你是一個受水刑都會高失的人形,我實在不放心你的記憶系統。所以我特意為你準備了一個計數器。」説着,法官按了一下WA醬身後牆上的一個按鈕,牆上的大屏幕出現了一個大大的「1」,一個機械的女聲開始報數:「正在接待第1位客人。」
見到這一套設備,WA醬到了一陣強烈的恐懼,她開始不住地低聲啜泣。此刻她的內心已經開始動搖。儘管她已經撐過了之前四個小時的拷問,但是那個時候她面前只有法官一個人。而接下來她要面對的,將是一場室外公開調教。作為格里芬出了名的傲嬌人形,這樣的遭遇是她絕對無法忍受的。她淚眼朦朧地看向法官,大聲哭喊:「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被這麼多人玩,我會壞掉的…」
「那好,説出你們指揮部的座標。」
「只要我説出來,你就會放過我嗎?」「當然,説出來的話,我會立刻停手,向你們的戰區發送廣播,讓你們的指揮官親自救你回去。」
「不…不對!你一定是要把指揮官騙過來殺掉!等你殺掉了指揮官,你們一定會把我的戰友們統統抓起來待!你們鐵血都是騙子!」
這時的WA醬已經忘記了自己是在模擬訓練之中。想到自己一旦屈服,整個基地裏所有的人形都會受到和自己一樣的痛苦,指揮官也會死在鐵血的手上。那個時候,她不僅會失去指揮官,更會成為整個基地的罪人。想到這裏,她的心底重新燃起了一股信念。
「指揮官一定會來救我的!本小姐才不會怕你們!」
看着WA醬這個架勢,法官不再理會她,轉頭吹響了手中的哨子。一時間,大量的鐵血人形從四面八方湧現出來,在WA醬的身前站成了整齊的方陣,略估計有上百人。
法官開始向着方陣喊話:「全體,聽我命令!現在開始,你們可以用任何手段對待眼前的人形。目標只有一個:從她嘴裏問出格里芬指揮部的座標!五人一組,每組十分鐘。行動!」
「是!」
被拘束着的WA醬站在牆邊,無助地看着面前的鐵血方陣。她身上薄薄的衣物本阻擋不住敵人的視,鐵血的目光像是無數把飛刀,把WA醬那可憐的自尊心撕得粉碎。為了避免在敵人面前展自己的恐懼,WA醬不自然地把頭扭到了一邊。可是她通紅的臉蛋和微微顫抖的身體已經暴了一切。
「正在接待第6位客人。」計數器大聲地報出了數字。
五個鐵血人形圍了上來。打頭的鐵血手裏拿着一個注器,後面的鐵血每人拿着兩個強力跳蛋。法官站在一旁,頗有耐心地給WA醬做着解説:「這個是我們鐵血特製的媚藥,裏面摻了一些興奮劑。它可以讓你好好享受接下來的玩,受到最大的快,又不至於讓你昏死過去。説實話,之前你暈過去那幾次,我可是玩的一點都不盡興哦~對了,附帶一提,這種藥物是肌注的。」
「誒?肌…注?」
帶頭的鐵血輕輕擠了一下手中的注器,幾滴體從針頭噴出。確認注器裏沒有空氣之後,這個鐵血隔着連褲襪,把針頭進了WA醬的翹裏,緩緩推動了活。WA醬閉上眼,咬緊了自己的嘴,努力不在鐵血面前展現自己的恐懼。
不一會兒,WA醬又覺到股一陣刺痛。針頭被拔了出去。緊接着,她聽到身邊響起了一片嗡嗡聲。她睜開眼,發現四周的鐵血一起打開了手上的跳蛋,好幾隻手開始伸向了動彈不得的WA醬。看着這些跳蛋,之前被倒吊起來受水刑時的場景又一次浮現在了WA醬的腦海中。她又一次閉上了眼睛,努力壓住心中的恐懼,準備接受接下來的凌辱。
頭、下體、大腿內側、小腹……當跳蛋壓到WA醬身上的各個部位時,她忍不住發出了一陣顫抖。這些鐵血的手法非常老練,縱着跳蛋不斷地向WA醬發起進攻。一陣酥麻的覺襲來,剛開始,WA醬還能勉強抵擋得住這些覺,不過很快,隨着剛才注的媚藥逐漸起效,WA醬的身體也產生了一些細微的變化。儘管她依然緊閉着眼,可臉上的表情正慢慢從抗拒變成合,偶爾還會從牙縫裏擠出一兩聲嬌。又過了一會兒,WA醬被銬着的身體開始緩慢前後擺動,嬌聲也越來越大。四周的鐵血見狀,趁機加強了攻勢,向着WA醬身體的更深處近。
「指揮官…啊…啊…不要停…」
WA醬又一次失去了理智,她開始幻想面前站着的人是指揮官。當她快要達到高時,法官冰冷的聲音再一次傳來。
「時間到!你們做得很好,獎勵每人一個增幅膠囊!」
身邊的鐵血們立馬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齊齊向後退了一步。這一聲,如同當頭一,敲醒了亂中的WA醬,讓她從天堂回到了地獄。她睜開眼,法官正笑着站面前,四周站着一圈鐵血的人形,稍遠處還有一整個鐵血方陣,所有人一起盯着她。
法官走上前,在WA醬的臉上輕輕拍了兩下。見她已經恢復了理智,法官把手伸向了WA醬的下身捏了一把,又舉到了WA醬的眼前,手上的黏在陽光下泛着光。
WA醬剛剛從刺中回過神來,看到法官手裏的黏之後,她低下了頭,發現自己的連褲襪的褲襠處已經濕了一小片。強烈的羞恥讓WA醬大叫了一聲,臉上的紅暈又深了一點。
法官可不管那麼多,她捏住WA醬的下巴,抬起了她的頭:「在快要高的時候停下來的覺不太舒服吧?把情報告訴我,我就讓你徹底享受一次高的快樂,怎麼樣?」
「指揮官會來救我的…」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下一組,準備!」
又是五個鐵血圍了上來。這次只有一個鐵血的手裏拿着遙控跳蛋,剩下四個每人拿着一短橡皮鞭。法官繼續解説着:「這次的鞭子和之前我用的藤鞭可不一樣,這個沒有那麼疼,也不會留下傷痕。好好享受吧。」
「一點都不享受!…啊~!」正當WA醬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都不能在鐵血面前出剛才那樣的醜態時,拿着跳蛋的鐵血將跳蛋進了WA醬的陰道,貼到了她的G點上,按下了開關。在媚藥和跳蛋的雙重刺下,WA醬又一次到了一陣快。
「啪!」突然打在房上的橡皮鞭,讓WA醬一下子清醒了不少。為了防止再次進入之前的狀態,她決定利用皮鞭的痛苦來抵消跳蛋帶來的刺。殊不知她這樣的想法正是中了法官的圈套…
很快,她的意志又要在跳蛋的作用下淪陷了。身後的鐵血再一次揮動了皮鞭,擊中了WA醬的翹。但是這個時候她卻發現了一絲不對勁。皮鞭打在股上的覺不僅是痛,還伴隨着一陣麻癢。
「啪!」「咿啊啊~」
橡皮鞭再次擊中了WA醬飽滿的脯。還是一樣的覺,又疼又癢。疼痛讓她發出了一聲嬌呼。可在身邊的鐵血們看來,WA醬分明就是在主動地合着鐵血手中的皮鞭,發出一陣陣的呻,怎麼看都是在享受。
蹂躪還在繼續進行着。皮鞭的聲音和跳蛋的「嗡嗡」聲混雜在一起,被拘束的WA醬不時發出一陣嬌。慢慢地,她身體的顫抖越來越劇烈,拉動着四肢上的鐵鏈發出一陣陣響聲。
「要…要去了…啊啊啊~」WA醬全身的肌一下子繃緊,頭用力向後仰着,發出一陣叫聲,連褲襪的褲襠處濕了一大片。在體的濕潤下,WA醬薄薄的連褲襪完全變成了透明的,私處的風景一覽無餘,徹底暴在鐵血的眼前。
片刻之後,WA醬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全靠手上的鐵鏈和皮銬拉着才不至於掉到地上。陰道里的跳蛋還在震動着,但是她已經無力做出反應了。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在鐵血的皮鞭拷問下達到高…不過,在被法官拷問了四個多小時之後,她總算是達到了高,也算是發了自己在之前的拷問中積攢的慾火。WA醬無力地垂下了頭,不再理會眼前的鐵血們的眼神,開始恢復起了自己的力。
「一羣廢物!我有讓她到高嗎?」這時的法官正在大發雷霆,「你們,統統給我到場上玩跑步!玩夠一百下!去!」
幾個鐵血低着頭,灰溜溜地跑開了。法官走向WA醬,取出了她下身的跳蛋,又一次捏住她的下巴,強迫着她抬起頭來。
「可惜這幾個廢物竟然讓你高了。本來還想讓你再忍耐一會兒,直到你發狂為止呢。不過這樣也沒關係。格里芬的英狙擊手竟然是一個受狂,水刑能讓你失,皮鞭能讓你達到高。這樣的事情傳出去,不知會讓多少人笑掉大牙…不對,已經傳出去了。現在整個基地都知道你是一個受狂了。很快你們的指揮官也會知道,自己的副官原來是個受狂……」
「才不是!明明是你的皮鞭有問題!」WA醬紅着臉,不甘心地回擊着。
「你説那個啊,那個是之前給你注的特製媚藥的效果。它能讓你把所有的覺都轉化成快。不過就算這樣,也改變不了你是一個受狂的事實。」
説完,法官放開了WA醬,轉身讓下一組鐵血準備上場。
伴隨着「正在接待第16個客人」的提示音,第三組鐵血上場了。她們從旁邊的書架上拿了好多個晾衣夾和兩個鈴鐺,解開了WA醬上身的白襯衫。帶頭的鐵血把鈴鐺和夾子連在一起,夾在了WA醬的頭上。儘管晾衣夾的力道比之前法官用過的鱷魚夾和枷要輕得多,可是晾衣夾牽動了之前留下的傷痕,讓她還是倒了一口涼氣。其他幾個鐵血也沒閒着,她們每人拿着幾個夾子,逐漸夾滿了WA醬的房和腹部。夾的時候,鐵血們還特意在法官留下的鞭痕上夾了好幾個。傷口再次傳來的疼痛讓WA醬忍不住叫出了聲。
站在一旁的法官來了興致。她開始向這幾個鐵血下達命令:「這個好玩。你們彈一下WA小姐身上的夾子試試看。」
WA醬轉頭瞪了一眼法官,沒有説話。接到命令的幾個鐵血立馬開始動手彈起了她肚子上的夾子。
「嘶~」疼痛讓WA醬再次了一口氣。每一次鐵血下手,疼痛都會讓她劇烈地顫抖一下,牽動着頭上的鈴鐺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這個樣子讓一向高傲的WA醬的臉羞得通紅。
可是鐵血還覺得不夠。她們覺自己的10分鐘快要到了,便開始卸下夾子。不過,她們的方法並不温柔。鐵血們直接拽住夾子的尾部,猛地扯下夾子。這下可苦了WA醬。鐵血們每拉下一個晾衣夾,她都要發出一聲痛苦的呻,頭處的鈴鐺也會發出一陣響聲。看着身前的鐵血們炙熱的目光,WA醬羞得本抬不起頭。
身旁的法官又發話了:「好了,你們下去吧。頭上的不要扯掉!」法官又轉身看向了WA醬,「WA小姐,這才過去了三組哦~」
WA2000漲紅着臉,一言不發。
眼看她沒有多少要招供的意思,法官決定給她加點料。法官走向了書架,拿出了幾個砝碼,輕輕掛在了WA醬頭上的鈴鐺旁,然後轉身示意下一組準備。
「正在接待第21個客人」
電子音又一次響起。這次的五個鐵血拿着一打滿了繩結的麻繩和兩個滑輪。她們很快在WA醬的身下組裝好了設備:WA醬的身體前後各有一個滑輪,高度和她的小腹齊平。繩子在滑輪上繞了一圈,形成了一個類似傳送帶的東西。這樣一來,中間的繩結恰好卡在WA醬的下,隔着薄薄的連褲襪,陷進了WA醬的兩片陰之間。
在組裝過程中,WA醬沒有任何反應。此時她的內心非常慌亂,之前在老虎凳上受刑的時候,她曾經被麻繩綁過,她很清楚麻繩那糙的質在自己身上最嬌的部位摩擦時會是一種什麼樣的覺。但是她不動彈的原因不僅是恐懼,還有一個更嚴重的問題:她在那間「浴室」裏昏的時候,隱約記得自己好像又被法官灌了不少水……
兩個鐵血開始緩緩轉動滑輪,下體被麻繩摩擦的痛苦打斷了WA醬的思考。每一次繩結入自己的下體,都會引起她全身的一陣抖動。除此之外,儘管隔着一層連褲襪,但麻繩上一些糙的刺還是會穿過連褲襪,刺進她的裏。在媚藥的作用下,這種刺痛也變成了快。更糟糕的是,一陣意開始襲來了。多重刺讓WA醬不停地扭動着身體,嘴裏也開始發出一陣陣的呻。
一旁的法官看在眼裏,知道自己之前灌進去的水已經生效了。她揮手示意幾個鐵血拆掉裝置歸隊。WA醬趕忙抓住機會,開始放鬆了起來。她知道,在法官的手裏,休息恢復的時間並不多。
事實上,據AI的計劃,讓「鐵血」們輪上場蹂躪,只是瓦解WA醬自尊心的過程中微不足道的一步罷了。系統真正的目的是讓WA醬在大庭廣眾之下失,藉此徹底粉碎WA醬的自尊心,讓她最終毫無保留地代出所有的情報。
法官轉過身,面向所有的鐵血,開始講話:「看吧,你們面前站着的就是WA2000,五星級的狙擊人形,所謂的格里芬英人形。現在她卻站在你們面前,全身被拘束,絲毫不能動彈,任憑你們蹂躪、玩。」
説着,法官轉過身,看向了被鐵鏈和皮銬呈「X」形拘束着的WA2000。此時的WA醬站在牆邊,正努力站直身體,試圖讓自己不看起來不那麼狼狽。只可惜,半透明的衣衫,還沒徹底乾透的褲襠,通紅的臉蛋,和頭上夾着的兩個鈴鐺,配上她的這副姿態,只會起人更強烈的征服。
「接下來,就讓我們欣賞由WA小姐進行的失表演吧。大家原地坐下休息!」
鐵血們坐了下來,齊刷刷地盯着眼前的人形。法官計算了一下時間,還剩大概一個小時。之前灌進去了那麼多水,她肯定堅持不住的。
半小時過去了。
這時的WA醬已經很難再保持之前端正的站立姿勢了。她略微向前弓着身子,試圖減輕下身傳來的壓力。不過這個動作顯然沒有什麼用,下身時不時傳來的刺還是讓她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着。頭上夾着的鈴鐺不斷在眾人面前發出脆響,摧殘着她的自尊心。
法官起身走向了WA醬,掏出一把剪刀,三下兩下在WA醬連褲襪的褲襠處剪開一個大口子。
下體完全暴在這麼多人面前,讓WA醬的臉紅得更厲害了。她大聲質問法官:「你要幹什麼!」
「當然是幫你啊,幫你撒~」説完,法官走向了鐵血隊伍。
「現在大家聽我命令,按照順序,每人拔掉WA小姐的一恥。記住,只能拔,不能按!行動!」
「是!」
「誒誒誒誒?你們幹什麼?你們不要過來啊!」聽見法官的命令,WA醬紅着臉大叫了起來。
「停!」法官一伸手,回頭看向了WA醬,「WA小姐,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你現在告訴我所有的情報,我會讓所有人立刻迴避,並且把你帶到廁所,讓你能保持最後的尊嚴。」
WA醬紅着臉沒有説話。
「看來我們的WA小姐是想給大家表演當眾失呢。行動!」
鐵血們排成長隊,開始走向了WA醬。
「不要啊,不要…嘶~啊……」
第一個鐵血動手了。WA醬的下體傳來一陣劇痛。這一下令她的整個身體都弓了起來,意也變得強烈了許多。她真的覺得自己已經到了極限。如果再來這麼一下的話,自己就真的要在這麼多敵人的面前失了。
法官再次舉起了手,示意鐵血停下。她用一手指挑起了了WA醬的下巴,看着滿臉通紅、顫抖不已的WA醬。可惜,法官並沒有在她的表情中讀出任何想要屈服的意思。
法官放下了WA醬,向着身後招了一下手。第二個鐵血走了過來,輕輕捏住了WA醬下體的一恥……
WA醬知道自己已經無法避免失的命運,她閉上了眼,眼角再次出了兩行清淚,準備好接接下來的恥辱。
「WA2000訓練完畢」
突然,四周傳來了一聲機械的女聲。緊接着,WA醬眼前所有的東西消失不見,變成了一片黑暗。隱隱約約能聽到指揮官的聲音。
「WA醬!WA醬你沒事吧!WA醬!」
指揮官衝進了模擬訓練室,打開了WA醬面前的金屬門。這個時候,WA醬身上的金屬銬已經自動解開了。用最快的速度上下檢視了一遍WA醬的身體,確認眼前的人形真的沒有受到一點傷害之後,指揮官一把抱住了WA醬。
雖然此時的WA醬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不過,身上的束縛已經消失,敵人也不見了,眼前的指揮官也是真的。被抱在懷裏,受着指揮官的體温,WA醬趴在指揮官的肩膀上放聲大哭。
「嗚…指揮官…指揮官你終於來救我了…嗚嗚…」
指揮官緊緊抱着WA醬,眼前的場景讓指揮官有些不知所措。他慢慢摸着WA醬的頭髮,輕聲安撫着。
「不哭了啊,不哭了。都結束了,WA醬是最厲害的,不哭啊。」
趴在指揮官的肩膀上哭了好久之後,WA醬才慢慢止住了哭聲。門口「模擬拷問訓練室」幾個字讓她記起,自己其實只是在進行模擬訓練而已。
徹底搞清楚情況之後,WA醬一把推開了指揮官,泣着責問他:「為什麼要把我放到這種地方啊!指揮官你就這麼不喜歡我嗎?」
「WA醬冤枉!你聽我解釋!我之前確實是有點生氣來着,剛好想起從軍方運過來的這個模擬設備,就想着讓你吃點苦頭,好好治一下你自大的病。我是真的沒想到它有這麼恐怖!設備一啓動,門就被鎖住了,我想停都停不下來…明天我就把它扔掉!」
「等一下!難道説,指揮官看到了全過程嗎?」
想起自己在訓練中的表現,WA醬又一次漲紅了臉。
「是啊,WA醬的表現真的很。哦對了,我記得WA醬在裏面的時候,好像有説過『最喜歡指揮官』什麼的…」
「才沒有!」WA醬紅着臉,轉身跑出了房間。留下指揮官一個人站在原地。
這個設備,還是不扔了。
後續:
前情提要:在一次偵查任務失敗後,作為懲罰,WA2000小姐被指揮官要求在「模擬拷問訓練室」裏,被虛擬的鐵血人形-法官持續拷問了六個小時。儘管模擬系統沒有傷害到WA2000的身體,但卻給她留下了較深的心理陰影。指揮官到後悔不已。
當天晚上,指揮部辦公室指揮官正坐在辦公桌前,偷偷地看着WA醬的訓練錄像。看着監視器裏的傲嬌人形被法官各種花式捆綁調教,指揮官覺自己的小腹躥起了一陣火。
一陣敲門聲打斷了指揮官的遐想。他連忙關掉監視器,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
「指揮官,是我,M4A1。」
「請進!」
M4A1一臉擔憂地走了進來。
「指揮官今天是懲罰了WA2000小姐嗎?自從她傍晚回到宿舍之後,就一直沒有説過話,臉也很難看,我們叫她去吃晚飯她都不吃。指揮官,你快去看看她吧。」
指揮官跟着M4A1,來到了宿舍門口。揮手示意M4A1離開之後,指揮官輕輕敲了幾下門,裏面並沒有回應。
指揮官自己推開門,走進了宿舍。WA醬正坐在牀上,雙手抱着腿,整個人靠在牆角,把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她的眼圈紅紅的,輕聲泣着。指揮官疊放在牀頭的新衣服並沒有被動過,她依然穿着白天那身破損的衣服。
看見這一幕,指揮官也開始心疼了起來。雖然只是模擬訓練,可真的痛覺和神上的羞辱已經給WA醬造成了一定的心理創傷。
指揮官坐在了WA醬的身邊,伸出手攬住了WA醬的肩膀。她輕輕掙扎了幾下,最終還是慢慢把頭靠在了指揮官的肩上。
「現在還疼嗎?」
身旁的人形搖了搖頭。
「WA醬,對不起。我向你保證,以後再也不會帶你去那裏了。今天都是我不好,我不應該讓你一個人…」指揮官開始安撫身旁的WA醬。可話沒説完,WA醬又一次哭了起來。
「指揮官,我害怕…我會好好聽指揮官的話,我會好好執行任務,再也不要被鐵血抓住…嗚…」
受着肩膀處傳來的顫抖,指揮官的心裏又是一陣生疼。他把WA醬摟得更緊了一些,輕聲安撫着。
過了一會兒,指揮官覺到肩上的人形不再顫抖。他低下頭,發現WA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睡着了。指揮官嘆了口氣,小心地把WA醬平放在了牀上。
這樣穿着衣服睡覺一定不舒服吧。帶着這樣的想法,指揮官開始WA醬的衣服。不過,剛剛下WA醬的西裝外套,指揮官的呼就急促了起來。
眼前的人形閉着眼睛,眼角殘留着幾條淚痕。身上的襯衫和連褲襪勾勒出她美妙的曲線,口鮮紅的領帶和白的襯衫形成了強烈的反差,讓指揮官的視線很難從WA醬的部離開。
用力甩了一下頭,把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了腦袋之後,指揮官開始繼續WA醬的衣服。他知道,這種時候要是壓不住自己的想法,恐怕WA醬會直接把自己殺掉。強忍着下身的脹痛,指揮官解開她的領帶,下了她的襯衫和罩。
深了一口氣,指揮官開始WA醬的連褲襪。他從部開始,慢慢褪下了包裹在她誘人身軀上的連褲襪,出了兩條雪白的大腿。這時,昏睡中的WA醬翻身了,兩條大腿無意識地夾住了指揮官的手。
WA醬的大腿好、好軟…這是指揮官的第一覺。雙手被夾在兩條美腿之間,強烈的刺讓指揮官出了鼻血。他再次深一口氣,出了自己的手,掉了WA醬的黑連褲襪,只留下一條白的胖次。為了防止她着涼,也為了遮擋住WA醬那誘人的體,指揮官拉來了一牀被子,輕輕地蓋在了她的身上。
做完這一切,指揮官擦了擦鼻血,轉身走出了WA醬的宿舍。冷風讓他的慾火平息了一些。M4A1走了過來,詢問指揮官關於WA2000的情況。聽指揮官説完她今天的經歷之後,M4A1嘆了口氣。
「她今天的經歷確實太痛苦了,光是聽着我都覺得難以忍受。只希望WA2000小姐能夠取教訓吧。指揮官也要多留意她,不要讓她留下什麼心理陰影。」
「嗯。」
……
「不要過來!不要啊!指揮官,救我!」
兩人談話之際,身後又傳來了WA醬的喊聲。指揮官急忙推開門,眼前的WA醬踢開了被子,不斷掙扎着,説着夢話。看來是做噩夢了。指揮官只好再次坐在牀邊,輕輕拍着WA醬,繼續安撫着:「不要怕,指揮官一直在呢,沒事的。」
一直等到WA再次平靜入睡,指揮官撿起被踢到地上的被子,蓋在了WA醬的身上。
M4A1看着眼前的場景,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明明是自己先來的…不過她並沒有表現出內心的醋意。她湊到指揮官的身邊,低聲説:「那我就先去休息了。WA小姐現在的狀態不是很穩定,需要人多陪陪才行。指揮官今晚就在這裏陪着她吧。」説完,M4A1就走出了宿舍,臨走時還關上了宿舍的燈。
指揮官看出了M4A1的小情緒,但是也不好説什麼。他打開了牀頭的小夜燈,拿出一本雜誌,坐在WA醬的牀邊看起了雜誌。
整個晚上,WA醬做了好幾次噩夢。好在指揮官一直坐在牀邊安着她。凌晨的時候,又一場噩夢讓WA醬從夢中驚醒。指揮官再次如法炮製,輕撫着眼前着氣的人形。藉着小夜燈的光,WA醬隱約認出面前的人是指揮官,一陣安心的覺傳來,她再次進入了夢鄉。
指揮官打了個哈欠,眼皮越來越重。沒過多久,雜誌掉在了地上——指揮官也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陽光照進了WA醬的宿舍,她睜開了眼。看着眼前搖搖墜的指揮官,WA醬心裏湧起一陣暖。不一會兒,指揮官也醒了過來,縮在被子裏的少女正盯着他看。指揮官連忙問道:「WA醬覺好些了嗎?」
「嗯,好多了。那個……昨晚,謝謝你。」WA醬的臉紅撲撲的。
「沒關係的,關愛手下的人形是指揮官應該做的嘛。既然好多了,那今天就來工作吧。」
「嗯……不過,指揮官可以先出去一下嗎?」WA醬的臉更紅了。
「呃……我在辦公室等你。」想起自己昨天掉了WA醬的衣服,指揮官連忙起身,走出了宿舍。
幾天後
辦公室裏,指揮官看着身旁忙前忙後的少女。最近幾天以來,WA醬做事情穩重了許多。她開始認真聽指揮官的話了。格也沒以前那麼傲嬌,變得坦率了起來。顯然,那天晚上一整夜的陪伴,讓WA醬對指揮官的好增加了許多。
只不過,指揮官依然惦記着那天訓練的錄像。傍晚時分,趁着WA醬去吃晚飯的時間,指揮官偷偷從屜的底下翻出了錄像帶,開始播放。看着屏幕裏WA醬被法官蹂躪的樣子,指揮官興奮了起來。
這個時候,WA醬想起自己離開時沒帶鑰匙,就趕緊回到了指揮官的辦公室。一推開門,她發現指揮官正入神地看着屏幕。被驚動的指揮官手忙腳亂,試圖關掉監視器,可惜WA醬已經看到了屏幕中不斷呻着的自己……
「WA醬你聽我解釋……」
WA醬羞紅了臉,盯着指揮官。
「指揮官就那麼喜歡看……這樣的我嗎?」
「不是……你聽我説……」
WA醬的臉更紅了。似乎是下了極大的決心,她開口了:「這樣的玩法…也可以的……請…温柔一些…」
「……誒?」
從此,指揮官和WA醬過上了幸福快樂的生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