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成為早露與凜冬的腳奴】(下)【作者:acdd S Of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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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acddSOfI
字數:10968
數後。
「博——唔,凜冬?早?又是你們兩個做助理嗎?」阿米卡推開屋門正要元氣滿滿向心愛的男人打招呼,忽見兩名烏薩斯少女頓時一陣失望。
「阿米婭你是來找博士嗎?」
白髮的烏薩斯少女抱着一摞文檔站在辦公桌旁,而辦公桌前的座椅上坐着的並不是博士,而是凜冬。
「呀,阿米婭,真不巧,博士出去啦。」
「唉?出去了?博士真是的。」
小兔子股起腮幫,手指捏着天藍衣裙的裙襬,將其皺。她今天特意換上一件新衣服想讓博士誇誇自己,誰知道他居然不在。
「博士再這樣擅離職守,我就要去告訴凱爾希醫生了。」阿米婭氣鼓鼓地説。
「實在是抱歉。」早説:「等博士回來後我一定告知她。」
「和你沒關係啦,都是博士的錯。」她嘆了口氣:「那麼,我就先告辭了,很抱歉打擾二位的工作。」
「拜拜。」凜冬揮手道。
阿米婭往門口走去,可剛打開門又突然停下:「等等。」
「怎,怎麼了阿米婭?」
早與凜冬心頭一緊,小兔子動起鼻尖嗅着空氣,皺眉道:「也讓博士清理下屋子,奇怪的味道好大。」
「我知道了,阿米婭還請慢走。」
早回應道。
兩人目送阿米婭遠去後長舒口氣,凜冬松下,背靠椅子,低頭笑道:「刺吧?賤狗,想知道阿米婭今天穿的有多漂亮嗎?就連我也自愧不如,可是賤狗你在幹什麼呢?嗯?」
桌下博士赤身體被矇住眼睛,口鼻則被凜冬用穿着白襪的腳踩住,泛黃的襪底被博士口水打濕,他在含住凜冬腳時,連同自己口水與襪子中的腳汗一起飲入肚中。博士的雞雞旗般高高立着,已經接受五天控制的他能隨時噴。
但可惜,與否不是他能決定的。
「過來點。」
博士跪在地上靠着膝蓋移動,陰莖被凜冬放下來的腳踩住,貼着地上劃過時留下一道水痕。他嗅到沐浴的清香,觸到暖熱與濕,凜冬下體平清洗的很乾淨,除非是劇烈運動或者劇烈排水後才會有淡淡的雌臭。
博士的腦袋被緊緊夾住,他的臉貼在凜冬雌上,稀疏的陰得他鼻內發癢,舌頭吐出挑動着少女的陰蒂。
「呼——」
凜冬的雙腳一前一後踩住博士的雞雞與蛋蛋,燒火樣的東西在她腳底燙的不行,一蹦一蹦想要掙扎。
博士的口活經過數天的調教已初顯成效,無論是頻率還是角度都剛好,陰蒂在他舌頭刮擦下硬起,博士用嘴抿住包皮將粉紅的豆豆全部出,再含住用牙輕咬刺。
「女孩子為你穿衣打扮,只想討你歡心,可腳奴博士卻揹着女孩用嘴服侍我們,這樣好嗎?」
早微笑着發問,不過看博士賣力用嘴凜冬的陰蒂,她也沒期待博士的回答。
「該小了,蠢狗。」
聽着少女發號施令,博士舌頭下移向凜冬的陰,他刮過口上的處處褶皺,將舌頭探入其中,一下下在凹凸不平的內壁舐,不斷觸及凜冬的處。
主僕有序,腳奴的雞巴絕不能入主人的身體中,所以用舌頭足以。
「除了腳外你這條賤狗還蠻有用的嘛。」凜冬誇讚道。
早拍了下手,忽然想到什麼:「對了凜冬,我們和腳奴玩個遊戲吧。」
「哦?什麼?」
「哼哼~」早拿出一個金屬鼻勾,下自己的黑絲襪,道:「找東西的遊戲。」
由凜冬捧起博士的臉,早把鼻勾固定在博士項圈上,再拉起博士的鼻子,他遂真的變成一頭公豬,哼哼唧唧趴在地上,極其可笑。
「我懂了。」凜冬也下自己襪子,説:「就是咱們把襪子藏起來,然後賤狗靠鼻子尋着氣味找對吧。」
「是的。那麼腳奴博士,請稍等。」
博士鼻前的少女味道模糊起來,耳畔傳出悉悉索索的聲響,以及凜冬的竊笑。
「好了,去找吧賤狗,全找到我就用腳賞賜你。限時三分鐘。」
「汪汪!」
博士配合着叫了兩聲,隨即把頭低下,用鼻子貼在地上嗅着刻印在他腦中的足臭。
兩名少女就安逸的靠着沙發欣賞博士的表演。
事實上,尋襪子的遊戲沒有博士想得那麼輕鬆,早與凜冬在藏襪子時足在地面留下大量干擾的氣息,所以博士必須尋找每一寸地磚,但在三分鐘的限時內談何容易,博士只得憑藉對辦公室的記憶,推測她們最可能把襪子藏在哪。
猶如公豬刨地,博士知道她們肯定不會把襪子直接放在地面上那麼簡單,所以縫隙是首要選擇。
沙發下、桌椅低、飲水機與牆的縫隙中。
早甜香中帶有酸臭的連褲襪味道很好辨認,哪一邊最濃就跟着飄來的氣體走,一分鐘後,博士便對着櫃子叫喚,看來他找到了。
「早你可真仁慈,要我説把你的襪子掛高點多好。」
「那樣就是作弊了哦,凜冬,願賭服輸嘛。」早把連褲襪取出,拍拍博士的頭算是獎勵。「還差凜冬的,加油腳奴博士,兩分鐘的時間還很寬裕。」
雖是這麼説,然博士更加賣力去尋找凜冬的棉襪,他想要呀,想要在凜冬主人踏實威武的大臭腳下出雜魚,在被凜冬主人把子碾碎。
可問題來了,博士在地上轉了好幾圈,確定沒有放過屋內任何一處角落,膽為什麼凜冬的襪子氣息若隱若現飄忽不定?
她沒放到地上嗎?不可能,凜冬絕不是會用小手段的人,又擾了幾圈,博士把自己腦袋都暈,分不清東南西北,辦公室內的佈局像是發生變化,他似無頭蒼蠅在亂轉。
「嘖嘖嘖。看來賤狗是要再多忍耐幾天咯。」
不,不能這樣,要保持冷靜。
博士立在原地調整呼,某種味道聞久了就會習慣,也可能是這個原因。
博士被鼻勾擴開的鼻孔緩緩呼氣,在少女體香與足汗味中,他聞到那悉的酸臭。
就是這個方向!
博士一直爬一直爬,途中沒有任何障礙,那味道是連着線的魚餌,他被牽連嚮往凜冬的襪子。
總算,他碰到了一團物。
「找到啦!」
他興奮地叫出聲,卻在下一秒愣住,因為他的聲音在看不見的空間內迴盪,在自己辦公室裏,是不可能這樣的呀。
風吹着他的身體,博士打了個寒顫,凜冬才笑嘻嘻的從他身後走來。
「幹得不錯,賤狗。」
她取下博士的眼罩,空蕩蕩的長廊在他眼前出現。
自己這是,就這樣從辦公室裏,像狗一樣爬出來了嗎?要是被其他幹員看到的話,儀表堂堂的博士,是條狗,是隻豬的話……
博士腦袋驟然放空,兩股一夾,不受控的噴在地板上。
「哈?居然提前了?賤狗是期待着自己暴,被所有人看見這副可憐的模樣嗎?」凜冬拽着他的項圈,説:「快含住我的襪子滾回來,不給你好好教訓一下恐怕是不行了!」
「但,凜冬主人,我的……」
「你出的垃圾水還怕被人看見?不知道的會以為這是誰吐的痰吧?」説着,凜冬抬腿踹了博士尚在起的陰莖一腳:「你是不想在我腳下了?快點,傻狗。」
「是!凜冬主人!」
博士哀嚎一聲,咬住地上的棉襪回身被凜冬牽着進了房間,那攤逐漸稀薄透明的水反陽光,映在迴廊牆壁上。
好在現在處於羅德島的忙碌時間,子在地上靜靜死亡,然屋內的博士就沒有這麼幸運,戴上鼻勾的他再加之訓練,現在對氣味及其。
早扭捏着從裙下去內褲,然後套在博士頭上,將與貼合處對着博士的鼻孔,少女謎之音的芬芳與汗的氣息蜂擁進入博士鼻內。
博士仰躺於地,四肢彎曲縮在前,凜冬與早坐在他身子首尾兩側,一邊是細膩的腳在博士大腿兩側撫摸,一邊是大腳掌踩在博士臉上,或於他口踩踏。
像往常一樣,博士着凜冬的腳趾,不顧這次他下體的陰莖似狗尾巴般甩着晃盪,急不可耐的模樣有點可愛。
「啊啊,腳奴博士的雞雞,了超多的水呢~」
愛從馬眼淌,滑落至整陽具之上,早便用腳趾夾住它,從下往上滑,在龜頭冠處被卡住。少女「哼哼」笑了兩聲,腳丫發力一挑,指頭便摩擦着龜頭冠移到鬼頭上方,博士在這般劇烈的刺下打了個靈,深口氣。
「滑溜溜的,真可愛。」
早用指頭動博士馬眼,龜頭髮紫膨脹,像一個大蘋果。
「給我繼續蠢貨,只顧得舒服所以忘記服侍主人了?啊?!」
凜冬彷彿是暴怒的熊,腳上力度加重,博士險些不過氣來。
「垃圾,蠢豬,對女孩子腳發情的噁心東西,下面那醜陋玩意碰一下就發情,要不要讓我把它鎖起來,把你的卵蛋踹碎,讓你徹底變成條閹狗,嗯?!」
「對唔起,唔唔唔!」
「不許説話,給我好好。」
凜冬夾住博士的舌頭,將腳向博士喉嚨裏猛踩。
「嘔!嘔——」
嗓子眼被腳趾觸碰,酸水上湧,難受的眼淚從眼罩下順着眼角出,博士快要吐了。
「切。」
凜冬可不想看見博士嘔出他的早飯,於是伸出腳趾,下令讓他把酸水給乾淨,同時替換腳,被清理乾淨的這隻夾着博士頭拉扯撥。
早踩住博士的蛋蛋,陰莖似乎變大一寸,上的粉皮膚緊繃,血管尤為明顯,由此博士的神經更容易做出反饋。
帶着腥味的白汁由馬眼裏湧,部也開始鼓脹,蛋皮縮緊丸要上移,然因被早踩住,所以拼盡全力也無法動彈。
「可憐的小狗狗,嗚嗚叫喚着,博士實在是太可愛了。」早愈發想多欺負下博士,用腳趾變作鎖環,死死卡住博士部,完全沒法從輸管內噴出。
「哈切~我開始無聊了。」
早在那玩得快活,凜冬這邊已厭倦只被博士腳,她索掉內褲,一股坐在博士臉上。
「哦哦哦!」
獷的味道撲面而來,凜冬菊就貼在博士帶着鼻勾的鼻孔,陰下的粉陰與博士嘴『親吻』,後者自覺繼續着用舌頭愛撫凜冬的口活。
現在,兩雙腳猶如貓爪,博士的陽具就是逗貓。
「呵,卵蛋這麼重,裏面憋了五天的雜魚,要不要讓它們死在你卵蛋中呢?」
凜冬暴力的把蛋蛋往下擠壓,丸變癟,無處可去,全積攢在雞雞部。
博士動得愈發厲害,早在不停用柔軟的足底打磨他龜頭進行龜頭責,凜冬邊夾着他陰莖擼動,還邊踩着蛋蛋。
「嘶溜嘶溜,那個,早主人,凜冬主人,請讓我吧。」博士哀求道。
「吼?還敢説話?」
凜冬扭扭股,把菊挪到博士嘴前:「好好。傻狗」
「唔。」
博士不得不照做。舌尖劃過菊花褶皺,稍有苦澀,但味道並非不可接受,菊內壁比體表常温要熱上幾度,久了博士竟覺得有些發甜。
凜冬真沒想到博士真的會菊花,那裏可是她從未防護的點,少女哆哆嗦嗦,股夾得很緊,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凜冬大意了,她腳下一滑,解除了對博士蛋蛋的壓力,並牽連早卡住博士部的腳趾,按奈不住的從馬眼噴,有如泉湧。
「唔哦。」
「草了。」
白濁粘稠的四處噴濺,落到早與凜冬二人美腿與腳上。足足了一分多鐘才停下,直到蛋蛋徹底空掉,雞雞疲軟萎縮,變成黏糊糊的小蟲。
「真是太失禮了腳奴博士,擅自可是要受罰的。」
「不懂規矩的賤狗,豬玀都比你聰明百倍!」
少女們強忍憤怒,一人一腳踹到博士口:「先乾淨,等下再慢慢和你算賬。」
之後的幾天裏,早與凜冬刻意疏遠他,沒再理會過博士,但博士並沒有好過多少,反而更加『飢渴難耐』。
首先,樹膠透明貞鎖錮住他的陽具,與外界一切相隔絕,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快;其次兩人不再提供給博士襪子,使得已完全放縱自我的博士產生戒斷反應,思夜想。
任憑博士怎麼請求、發誓、跪地磕頭,她們都不為所動。
「因為博士是不聽話的狗,所以這是挑戰,博士還是努力證明自己吧,要是博士您想要放棄説就是了,我們也不會為難博士。」
「不要啊!!!」
博士痛哭涕,以至於夜不能寐,滿腦子都是襪子和早與凜冬兩位大人的腳。幹員們眼可見,博士他漸憔悴。
「誰的都好,嗚嗚嗚,好想在女孩子的腳下出來啊。」
博士哀鳴着,可工作還是不能落下。
沒了礙事的兩名烏薩斯,阿米婭成了最大贏家,她總算有機會成為博士助理與博士呆在一起。當然,見近博士狀態不佳她也想方設法為博士分憂解難,捏肩捶背抱在懷中摸頭都不再話下。
「博士最近是有什麼心事嗎?」
她用含苞待放的酥頂着博士腦袋,順着他的頭髮,在他耳邊吹氣發問,博士哼哼哀嚎,像小孩子樣撒嬌。
「沒什麼,阿米婭這樣就好,唔……」
博士抵着那兩坨軟綿,用頭蹭着阿米婭口。還是小兔子好,這麼温柔,自己幹嘛要在凜冬與早那受苦?得現在連起都不行,反觀阿米婭這裏,要是自己想,她肯定會給自己聞襪子,做足的。
博士的視線下移,順着少女白淨的腿,一路抵達她的鞋襪。
今天阿米婭打扮得甚是可愛,尤其是穿着有輕飄飄蕾絲邊的白短襪的腳,再套上粉涼鞋,別提多誘人,説是馬卡龍也不為過。
這樣的,一隻手捏住還有餘的小腳,會是怎樣的味道呢?
近一週沒有發的博士心萌動,他下嚥唾,心跳的劇烈,因為是和自己關係親密的阿米婭,所以聞一聞也沒什麼問題吧?
博士從鎖口淌出的愛濕潤內褲前端,他膽戰心驚地開口道:「阿米婭。」
「嗯?什麼事博士?」
「就是,嗯……」明明在早與凜冬面前恬不知恥的他,此刻居然支支吾吾難以言齒。「我可以,摸一摸你的腳嗎?」
「唉?」阿米婭愣了下,面紅耳赤道:「摸摸摸摸腳?這種事,博士。」她腳趾蜷縮如貓爪,皮膚從襪子網眼出粉。「唔,如果是博士的話,也並非不行。」
她踮起腳下涼鞋,笨拙的抬起腿對着博士,把羞澀的目光瞥到一旁。
「哦!太謝謝你啦阿米婭!你就是我的卡密!」
博士動得抓住女孩的小腳丫,食指劃過她足底時,阿米婭整個人都因瘙癢而動得顫抖,年糕般軟糯的腳,捏起來彷彿沒有骨頭,而且很靈,要是被這隻腳踩住,肯定會當場昇天。
那麼味道呢?
博士握着小兔子腳移至鼻前時,阿米婭脖子以上紅透了,她靠着椅背閉上眼睛,簡直嬌羞的不行,博士鎖內的雞兒也硬邦,他伸着頭把鼻子貼到阿米婭腳窩裏,深一口。
「嗅——」
是甜的糖,帶有草莓的清香,沒有異味,好聞極了,要是含住它,恐怕會化在嘴裏吧?
可是……
博士軟掉了,是因為阿米婭的腳不夠嗎?是因為阿米婭太小了嗎?不對,都不對,要是在以前,博士肯定能以此為佳餚吃掉一大碗米,可現在,博士本提不起一絲興趣。
「博士?不繼續了嗎?」阿米婭怯聲問,博士陷入沉思。
關鍵不在於腳,而是阿米婭缺少些東西,缺少強勢,對,博士是抖M腳奴啊,這種弱氣的女孩子怎麼會讓他興奮。
「阿米婭,你能罵我兩句嗎?」博士正道。
「哎哎哎?博士突然讓我罵你?」小兔子被嚇壞了,拼命搖頭:「我為什麼要罵博士呀,博士人那麼好,我,我做不到。」
「隨便説些什麼都行阿米婭,哪怕説下我的缺點。」
「可我認為博士沒有缺點,是個很完美的人。」
「不是的,你看我不是喜歡腳嗎?」
「嗯,這是博士對阿米婭的認同呢,嘿嘿。」
「唔,啊!!!」
博士在心頭吶喊,這不是他想要的態度,他想被女孩子踩在腳下,想被瞧不起,想被辱罵!身而為奴烙印一旦打在心裏,就再也不可能把自己當人看了。
博士失望的放下阿米婭的腳,小兔子困惑不解:「不繼續了嗎?博士?」
「突然覺得不太好,所以暫時就這樣吧,哈哈。」
他找了個藉口糊過去,對早與凜冬美腳和臭襪的渴望達到頂峯。
下班後,博士毫無顧忌用備用鑰匙打開早的房門,下衣服戴好項圈,叼住廁所內早特意丟下的襪子,跪坐在門前,等待那悉的腳步與開鎖的動靜。
時間一點點逝,博士的陰莖硬度只增不減,從鎖口出的愛猶如水柱,早沒來得及清洗的襪子味道令他飄飄仙。
終於,就在博士腿膝蓋刺痛之時,「咔擦」響動另其眼中重現活力。
「啊呀,博士?」
「終於知道該怎麼獻媚了?白痴。」
「對不起,主人們,真的對不起!我知錯了,我再也離不開主人們的腳了,沒有主人的腳我甚至連起都做不到,求求早大人凜冬大人寬恕狗奴才吧!」
博士接連磕了好幾個響頭,哭哭啼啼像是娘們。
早心軟,再説對博士的懲罰已經夠長了,所以説:「起來吧腳奴,我原諒你了。」
「喂!早!你就打算輕易放過這條傻狗?」
「怎麼會呢,凜冬。」早捂嘴笑道:「我們今天不是訓練了一整麼?訓練鞋還穿着呢,所以腳奴。」
她眯起眼睛看着博士説:「你做好心理準備了嗎?今晚指不定會讓你瘋掉哦。」
「是,賤狗時刻準備着。」
於是,二人下了鞋子。
轟!
是核彈!
在兩位少女戰術靴中炸裂的是核彈!
眼可見的蒸騰霧氣,去鞋後她們棉襪上都散發水汽,是純粹的雌汗臭和荷爾蒙混合的氣體。
好臭,臭死了,到底是出了多少汗,在不透氣的戰術靴裏捂了多久才有這種臭味?!
早與凜冬各拿着自己的鞋子,將鞋口對着博士。鞋裏面糟透了,各種意義上的糟糕透頂,鞋墊完全浸濕,彷彿輕輕一捏就能擠出水來。兩名少女手法極其下,她們把兩指深入鞋中,再撐開,鞋口居然極具彈,對博士而言猶如女孩子的雌般。
「哦……哦……」
博士見到這一幕,陽具徹底填滿整個鎖內,硬的有要把鎖撐破的趨勢。
「可希爾特質的材料,撐多大都行,也能完美貼合腳型,就是説,腳奴博士。」
早面帶微笑,手抓住鞋口兩邊,用力拉扯,居然能擴張得下個西瓜。
「來,腳奴,深口氣。」
早把鞋子舉到博士頭頂倒扣,鞋口就對着博士腦袋,是無底深淵。
「別亂動笨狗,小心我把鑰匙卡鎖裏,讓你一輩子戴着鎖生活。」凜冬呵斥博士一聲,博士嚇得如坐針氈。
「哇,你這是什麼東西,有病了吧,怎麼也臭的要命?」
打開鎖的瞬間,腥臭與騷臭衝凜冬撲面而來。
「對不起。」博士連忙道歉:「因為戴鎖不好清洗,所以我……」
「意思是我的錯了嗎?!」凜冬抬手「啪」得一聲打在博士軟雞雞上。「居然硬了,你這抖M垃圾雞巴,呸!」
凜冬一口痰吐在博士陽具上,與此同時早説:「要套上去咯,腳奴博士就悶死在我的臭鞋子裏吧。」
「唔唔!」博士眼前隨着戰術靴套下而黑暗,濕悶的氣息,是山的環境,是足臭山,腦袋要融化在這少女穿了一整天的戰術靴裏啦!
但令博士意外的是,鞋子套在頭上並不緊,剛好和頭型相匹配,而且也不悶,簡直是快刑具呀。
不過凜冬在幹什麼?陰莖上一直有氣噴來。
「哇,這個,真的超級臭,賤狗的雞巴徹底染上我們的氣味了啊。嗅——臭死了。」
「既然臭的話,為什麼還要聞呢?凜冬。」
「你小聲點啊早!」凜冬急了:「我只是沒想到,明明賤狗是這麼弱雞的玩意,陰莖的雄臭味卻這麼大,哇,好臭,藍紋芝士的味道,包皮裏都是包皮垢,咦~」
凜冬拉開博士的包皮,厚重的包皮垢積澱在龜頭冠下,凜冬用手指刮掉些許,動着鼻尖嗅個不停,身體忽然發熱,不夾緊雙腿,臉上浮出紅暈。
「這條狗,在你鞋子裏聞個不停,水得這麼多。」凜冬則在聞着博士的包皮垢,緊張的吐出舌尖了下。
澀澀的,腥腥的,倒也不是那麼難接受。
她吃下指上的皮垢,咀嚼一番嚥下,早迫不及待問如何,得到的答覆是:「一般般,差了點覺。」
「因為是腳奴嘛。」早問:「所以你打算怎麼玩他的?」
「當然是這樣啦!」
凜冬從自己兩隻鞋子裏拿出鞋墊夾住博士硬硬的雞雞,再把滿汗水的棉襪套住博士陰莖,又用戰術靴再套上一層。
這就是為博士特意製作的——鞋襪飛機杯!
「呵呵呵,垃圾的垃圾只能用被我腳踩着的東西玩,我的手才不會觸碰這種玩意。」
糙的鞋墊,髒兮兮的棉襪,硬的鞋底。
這樣的飛機杯怎可能使人到快活,更多的是屈辱,然而這屈辱對博士來説產業那怪物苦難快,他成了徹頭徹尾活在女孩子腳下的卑微生物,越是卑微,越是與表面上身份對比出現的差異,他越是愉悦。
「聽着賤狗。」早捏住博士的蛋蛋,冷漠警告道:「如果沒有我的允許你再出來,我就把你這倆沒用的玩意碎!」
「……」
博士想回應,剛張嘴就了一大口濁氣,便在口中品嚐,算是默認。
「好像都被腳奴乾淨了,要換一隻鞋子嗎?」
「不如這樣。」凜冬在早耳邊嘀咕一陣,少女出『原來如此』的表情,隨後拔下博士頭上的鞋子,博士暈暈乎乎醉酒般的臉了出來,於是早下腳上的黑棉襪,把濕漉有痕跡的腳趾腳心處轉到自己手指手心處,然後捂住博士的口鼻。
「嗚呼!」
博士打了個靈,本因疲倦垂下的眼皮瞪大,顱內如被電擊穿,被夾在鞋襪間的陰莖溢,早的襪子因手指變得更加靈動,深入博士鼻孔,再扣開他的嘴拽住他的舌頭。
少女親了下博士的臉,再貼在博士耳邊,深口氣,吐出震懾靈魂的聲音。
「腳奴博士~一輩子忠於我們的腳吧~」
「是,早大人,凜冬大人,啊……」
因為舌頭被抓住,所以博士的聲音是含糊不清的,但話語是發自真心。
「哦,雜魚居然硬成這樣。」
凜冬鬆開手,畢竟這種事不是人能真正控制的,所以要向其他地方施加壓力,蛋蛋是最好的選擇。
「哈切,又開始無聊了。」凜冬想了想還是作罷。「嗯……總這樣覺得缺少什麼,戰士征服領土是會旗,我該怎麼在這條狗身上旗呢?」
「不如這樣。」早説:「其實前幾天我準備了個好東西,剛好適合凜冬你。」
「哦?」
早下襪子全丟到博士嘴中,走到牀邊拉開屜,從裏面取出一帶着皮帶的黑柱狀物。
「如果戴上這種東西的話,就能徹底征服博士了對吧?」
凜冬一陣狂喜:「太啦!早,你是天才!」
她接過早手上的物件,向博士展示着:「是穿戴式假陽具,看這雄壯的陽具蠢狗,比你那廢物大上一圈。」
「處男腳奴的第一次呢,呵呵呵……」
襪子,三隻襪子被團起入博士口中,外面的一隻則繞着博士腦袋綁紮他的嘴巴,博士發不出聲,口腔與鼻腔內充斥着少女們的足臭。
他跪在地上扶着牀邊,撅起的股下是套着鞋襪飛機杯的陽具。
恐慌,博士瑟瑟發抖,他不知即將來的會是什麼,腦袋被坐在牀上的早掰正,不許他向後看,然後又拿出鼻勾為博士戴上,他就是徹頭徹尾的公豬。
凜冬下褲子穿戴好假陽具,那在牆壁上映襯的陽具陰影晃動,已做好讓一位男享受前列腺高的準備。
冰冷的潤滑油擠在博士翹,順着股溝滑進他那部閉合間的神秘地帶,凜冬戴上醫用手套掰開博士股出他仍是粉的菊花輕戳。
作為一名男被孩子百般羞辱玩,甚至連為人的排處都暴,被看得一清二楚。博士雙眼緊閉但還是從眼角出幾滴淚水,他後菊緊縮,但還是在潤滑油的作用下被凜冬手指一點點入。
菊門敞開後就再也無法合攏,博士腸道動想把這異物擠出,未料到褶皺與手指的摩擦反而讓他下體軟麻,凜冬尤為惱怒,她「啪啪」兩巴掌打在博士股,烙下鮮紅的掌印,呵斥道:「給我老實點蠢蛋!不然我現在就進去,把你得大出血!」
博士害怕極了,早不停摸着他的腦袋愛撫博士,並抬起腳説:「來,乖孩子,聞你主人的腳會不會好受點呢?」
她一隻腳腳趾張開放在博士鼻前,有用另一隻腳矇住博士雙眼,冰涼如玉的腳把博士的臉當成抹布或是橡皮泥,擦拭捏,博士的情緒也由此平靜。在腸與潤滑雙從作用下,博士的菊花很快適應了凜冬的手指,那『小蛇』蜿蜒攀爬找尋博士體內的『小栗子』,刮到博士腸壁時博士還會發出可愛的鼻音。
自己觸碰身體和他人觸碰身體是兩種覺,通過博士的反應,凜冬似乎比博士還要了解他的腸。
雞雞在悶濕的鞋襪飛機杯裏縮小,然出的前列腺只多不減。這是很正常的反應,同時博士的注意力也不在陰莖上而在菊花裏。
前所未有的,體內凜冬的手指哪怕動作輕微他都能觸到。隨着凜冬手指全部沒入向下點了點。
「唔!」
博士的劇烈抖動起來,下裏意上湧,可吐出的依舊是透明的前列腺,他大口氣,湧入體內的只有足臭,這足臭又化作催情藥劑,令博士軀體軟掉,放棄最後想維護尊嚴的抵抗。
凜冬把中指也入進來,博士的菊門在被擴張,兩指頭輪在博士體內敲擊他的前列腺,從馬眼淌出的汁如了一樣。
沒多久,博士從酸脹的意裏分出一絲快,在身體裏,小腹處癢癢的也暖暖的,貌似陰莖藏在體內的部分被觸鬚撥,拼盡全力也無法再使陽具變硬,兩枚蛋蛋也鬆弛下垂在腿間,身為男的那部分在退化,女的那部分則佔據主導。
不只是成為腳奴,而是在凜冬與早大人面前放棄身為雄的一切,雄的思想雄的能力,要晃着股發情,要對着襪子和腳吠叫。
少女見時機成,於是拔出指頭,兩手按着博士兩瓣股,把下假陽具抵在博士菊門前潤滑。
「哼!」
凜冬下盤發力,黑的假陰莖就這麼被進博士身體裏,她甚至沒有提前預告,毫不在意博士的受,也正是符合她的格。
『好!』凜冬的內心悠然浮升起喜悦,雖然她沒有真的陽具,但入博士菊花,更多的是神上狂喜,她真正征服並佔領了博士,把立的『旗幟』高高掛起。
博士在前列腺受到衝擊的剎那口水出,鼻也糊了早一腳底,他的呼沉重,「哼哧哼哧」是疲憊的野獸,凜冬怎會給他休息時間,抱住博士前後晃動桿與他。
鞋襪飛機杯掉落,博士臭臭的萎縮陽具失般出透明體,他的蛋蛋又縮成一團整雞雞軟巴巴的晃悠着。
「垃圾!廢物!賤貨!」凜冬每次衝撞都會罵博士一句。
「看啊看啊,你現在算什麼玩意?我們那個沒事就愛甩帥,在女孩子面前裝高冷的博士去哪了?哦,原來是個喜歡被爆菊,喜歡聞女孩子臭腳的公豬傻狗呀。」
「唔,唔,哼哼唧。」
「怎麼樣?前列腺被爆的覺,嘴裏吃着臭襪子的覺,臉上被臭腳踩着的覺,對你來説死了對吧垃圾,要不要我把你這幅醜陋的模樣告知天下?嗯?」
凜冬用力一頂,博士雞雞翹起,一股水出,他顱內空白人要飛天。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有人能被女孩子吧?」凜冬樂得要命,又是「啪啪」兩聲打在博士股上:「別以為這樣就完了,今晚我要把你得直不起,就算蛋蛋空也不會停下。」
「凜冬可真是力旺盛。」
早解開博士嘴上的襪子,從他口中掏出其餘的棉襪,全部丟到博士身下,正是博士出那攤水的地上。
她捧起博士「嗯嗯啊啊」呻的臉,嘴裏醖釀咀嚼一番,「啊——」的張開,少女晶瑩的口水全部到博士喉嚨裏。
「我會定時為你補水的,腳奴,不用擔心。」早猶如在打扮個洋娃娃,她把博士的頭髮梳順,深情注視着他可愛的臉,取下一個粉髮卡為其戴上。
「唔,博士你真令人着,可惜,是個卑微的奴隸。」
早腳趾夾住博士縮得超小的雞雞,與凜冬相視一笑,前者用以腳丫大拇指與食指夾着它部,後者拔出沾滿腸的假陰莖,用龜頭頂着博士快要癟掉的蛋蛋,伸貼在博士後背,兩手捏住他起的頭拉扯,兩人一人一邊耳朵,是暴戾的,温柔的説道。
「吧/給我,腳奴博士/蠢狗,把蛋蛋空吧/把卵蛋廢為止。」
「啊?」
博士兩股戰戰腦袋仰起,生而為人的人格順着神經直達丸中,服從與馴服將其代替,博士的記憶、知識、身份,都成了無關緊要的東西,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他都放棄能讓他直桿站立的一切。
他是狗,是腳奴,是喜歡凜冬與早大人美腳的變態不可燃垃圾,所以,從現在開始,他只有一個名稱——腳奴。
又是一灘水出,但這是博士有生以來,出的最濃稠,最潔白,量最大的,似乎除子以外還摻雜着其他東西,不過都無所謂了。
「發出了這樣的聲音,看來腳奴已經徹底沒救啦。」
「過一陣子把這條狗介紹給真理和古米吧。」
「夏烈也行。」
「被烏薩斯少女的棉襪掩埋,嘖嘖嘖,這傻狗真有福分。」
「是啊。」
早凝望博士的眼睛,抬腳踩在棉襪上那堆膠水狀的白,碾壓踩死所有,包括博士的人格。
她咧嘴笑道:「再也回不去啦,腳奴博士。垃~圾~」
博士身子又一抖,眼中空,無法起的雞雞裏,除了以外,什麼都再也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