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掉的警服之屈辱往事】(01-04)【作者:深綠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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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深綠之時
字數:22795
(1)落入魔爪
2020年5月7的晚上,對我而言充滿着夢魘。
那天晚上分局組織集中清查行動,象我這種年齡沒到35歲的年輕民警自然首當其衝,這次我們行動的目標是地區的情行業,諸如酒店、會所、浴室、洗腳屋和髮廊,此前舉報信不少,羣眾反映這些場所烏煙瘴氣,因此分局領導下了決心,一定要整頓場所的風氣。
當晚22:00,清查行動準時開始,我們兵分幾路,為了防止走漏消息,手機一律給內勤保管,只有帶隊的才配有對講機,我們這一組一共6個人,5男1女,全部身穿99式深藏青警服,任務是轄區邊緣的一家髮廊,據説老闆和髮廊女都是東北來的,在附近一帶小有名氣。
組長待了注意事項,無非是要蒐集證據,最關鍵的一點是不能放走一個人,為了避免打草驚蛇,我們把警車停在遠處,悄悄地接近這家髮廊,此地比較僻靜,幾乎沒走動的行人,孤零零地就剩下那家髮廊亮着昏暗的燈,這不奇怪,據説光顧髮廊的都是老顧客,有的回頭客還從外地驅車前來,而居民的檢舉信裏有一小半是針對這家東北髮廊的。
經過事先觀察,這家髮廊有三扇門,除了大門之外,分別有一扇門開在側面和後面,平時的檢查想來店裏人都是憑藉出路方便逃的,這一回我們6個人作了分工,組長帶一人從正門進去檢查,餘下的兩扇門則由我們分別把手,我和剛來實習的警校小女生被安排在不太重要的邊門。
誰也沒想到吃了沒有通訊工具的虧,本來有手機的話,三組人通個電話,等人全部就位了才進去查,然而等我和小女警繞過街角,還沒到邊門,就聽一陣人聲嘈雜,我腦子裏剛剛轉過念頭:不好,組長的行動提前了!邊門就猛地被從裏面推開,幾個衣冠不整的男女一湧而出。
小女生沒什麼經驗,初出茅廬的她已經傻了眼,而我滿腦子都是「不能放走一個」的命令,大叫一聲:「站住!」拔腿就追了上去。
這些逃出來的人大概有六七個人,其中四個是男的,聽到我喊愣了一愣,回頭見我們只有一男一女兩個警察,而這裏的警察都是不配槍的,所以繼續向街口逃竄,其中一個東北口音的傢伙還喊:「前面都上我的車,駕駛員還在上面!」
我聞聲向他們跑的方向望去,果然100多米外聽着一輛商務車,我耳朵裏已經聽到車輛發動的聲音,顯然坐在車上的駕駛員在暗中發現了我和小女生,所以提前發動了車。
不好!這些人一旦上車,我們本就追不上,而髮廊裏如果嫖客都跑了,缺少證據,對髮廊女也不能處罰,我不假思索地追了上去,100米的距離眨眼就到,奔在前面的一個嫖客體力非常好,先我一步跑到車前,一把來開車門鑽進後座,不容我遲疑,跑在他身後的我也撲進車內,打算一把將他拽出來,然後回頭擋住其他人,這時正門後門的同事應該也能追出來,四下合圍,沒一個能跑的。車裏的傢伙顯然沒想到我這麼快,一下子被我抓住胳膊,我才要發力往車下拽,只覺得身後被人一推,人沒站穩,頓時趴倒在車座上,還沒等我起身,後背一重,竟然有幾個人同時壓在我身上,把我壓得動彈不得,然後聽到車門「砰」地一聲關上了,東北口音的急促地説了一句:「快開車!」
我身子一晃,壓在我背上的份量頓時又重了幾分,覺車子飛速地行駛了出去,我知道了發生的一切,原來後面奔跑的幾個人收不住慣,把我一起推進了車,湊巧形成了都壓在我身上的局面。混亂中,有個傢伙遲疑地問:「車上還有個警察,怎麼辦?」
東北口音的好像被提醒了,着氣低聲説:「按住他!」立刻有幾雙手牢牢地按住我的肩膀,無論我怎樣掙扎,都無法起身,而先跑進車差點被我拽下去的那個人用手掐住了我的後頸,這回我的臉貼在商務車的座位墊子上,連呼都困難,只能雙腳往後亂蹬,想把按住我肩膀的人踹開,混亂中有人被我踢到,痛叫了一聲,然後我的腿也被按住了,一個女子着東北口音説:「死警察,還敢犟,看我的手段!」説話間我只覺得有一隻手從我的雙腿與座位之間伸了進來,摸到了我的褲子皮帶暗釦上,一按一掀,制式皮帶馬上鬆開了,我大驚,拼命扭動身體,叫着:「你要幹什麼?放開我!」不料這隻手一下子從我鬆開的褲探了進去,隔着我的內褲一把握住了我的丸,個然後用力一緊,那女子厲聲説:「你再敢動,我就捏爆了你的小jj!」我下面一痛,生怕她説的出做得出,我還沒結婚,女朋友也是警察,是女子市局女子特警隊,10月份的婚事,我擔心還沒進房就被傷男,無奈之下只好選擇不動。
見我被制住了,東北口音的男子問:「誰有繩子?」開車的駕駛員回答:「後排有,本來用來捆水果箱子的,不知道夠不夠長。」一陣摸索聲,然後我覺得有人把我壓在身體下的雙手拉了出來,並套上了繩子。
他們想幹什麼?我心裏一沉,剛要掙,握住我丸的手又緊了一緊,使我發出了一聲悶哼,女子威脅道:「你再反抗試試!」無奈之下,我只好聽憑几個人將我的雙手拉到背後,用細麻繩牢牢地綁了起來,這時幾個人才起身放開了我,其中三個人挪到了最後面的座位上,先上車的傢伙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拉得坐了起來,他和一個身材高挑的年輕女子一左一右把我夾在第二排中間的位置,這時女子的手已經放開了我的下體,衝我笑笑:「想不到你的小jj還真不小,差點都握不住!」被她這麼一説,我的臉象被燒過一樣變得滾燙,內心羞愧難當,我堂堂一個人民警察,穿着警服出來執行任務,違法份子沒抓到,反被幾個賣嫖娼的抓了起來,還被反綁了雙手,這可是做夢都想不到的遭遇啊!而最令我難以面對的是,自己的失手被擒,竟然是由於被髮廊小姐抓住了丸。
已經挪到後座的東北口音男子乾笑了一聲:「還是小楊有辦法。」然後對其餘幾個人説:「各位,雖然這次我的店估計保不住了,但你們的損失小弟我一定負責賠償。」有人驚恐不安地説:「損失也就算了,這次鬧這麼大,不知道會不會吃不了兜着走啊?」
我定了定神,説:「本來你們嫖娼,無非是治安處罰,現在你們綁架了警察,如果不放了我,到時候肯定要吃刑事官司了。」我轉頭看車窗外,外面的街景一閃而逝,顯然車速飛快,我正在辨認到底行駛到了哪裏,只聽東北口音的男子罵了一句,「該死的警察,都是你們惹的事情!」吩咐我一左一右的一對男女,「你們兩個,現在把他的褲子剝下來!」
什麼?要剝我警褲?被違法分子綁起來已經夠讓人覺得羞恥了,在一車子人面前被剝掉褲子我還不如去死,更何況車裏有男有女,我大叫一聲,要站起來,頭猛地撞到車頂,一下子眼冒金星,然後後座的人用手把我死死地按住,左邊的男子手伸到我背後,推着我部朝外一發力,我肩部被頂在靠墊上,下半身卻已經離開了座位,右邊的女子側過來,兩手分別抓住我褲往下一拉,我下身一涼,竟然被她連着內褲一起拉到了膝蓋處,我雙手反綁在背後,又被人按着,本無法反抗,眼見得下半身已經赤,又怒又羞,再加上頭撞了一下,幾乎暈過去,這時左邊的男子一拳打在我腹部,劇痛讓我蜷縮了身體,又坐回到座位上,乘這機會,女子連拉帶扯,把警褲和內褲從我腳踝處徹底拽了出去。
「把他的嘴堵上!」東北男子又發佈指令。
女子問:「沒東西堵啊?」
東北男子説:「這不有現成的嗎?你傻不傻!」
女子看了看手裏拿着的我的褲子,恍然大悟,舉起我的內褲對我説:「張嘴!」
我咬緊牙關,女子指了指我的下身,我知道她的意思,如果我不聽從,她就象剛才那樣對付我,迫不得已,我只能張開嘴,讓她把內褲進了我的嘴裏,這回,我連説話的權力也被剝奪了。
現在,我的上身還算齊整,一套嶄新的警服穿在身上,連帽子都被女子撿了起來重新戴在我頭上,但下半身除了腳上的制式皮鞋之外稱得上完全赤,兩隻手在手腕處被細麻繩綁在背後,綁得很緊,以至於我的手都發麻了,我試着用力去掙,但一點作用都沒有,按在我肩膀上的手都鬆開了,我的嘴裏着自己的內褲,此刻我動不了,也不能説話,滿車的人圍坐在一個被捆綁嘴、半身赤的警察前後,我的任何舉動任何聲音都顯得那樣的恥辱,恨不得立刻死掉。
東北口音男子説:「現在,我們幾個等於是一條船上的人,今天的事情誰都有份,出了事情誰都跑不掉。」
有人接口説:「這我們知道,問題是接下來該怎麼辦?不見得帶着這個警察跑路吧?」
東北口音男子説:「你放心,我已經想好了,我有把握讓這個警察不説出去,説不定,今晚的事情還要靠他幫我們渡過難關。」
餘下的人顯然沒聽明白,他接着問:「我的住處肯定不能回去了,誰有地方讓我們暫且避避?」
車子裏安靜了一會兒,我旁邊的女子説:「老闆,我有個小姐妹回老家去了,她租的房子還沒退,我有鑰匙。」
我這才知道東北口音的男子原來就是髮廊的老闆,他問:「那房子安全嗎?」
被稱作小楊的女子點點頭,「沒問題,在郊區,這個時間周圍本沒人,她是一個人住的,隔壁鄰居都搬家走了,整個一幢裏就兩家還有人住,不過都在六樓。」
老闆追問,「那你説的房子在幾樓?」
小楊回答:「二樓。」
「好,就去那裏。」老闆下了決心,「你指路。」
然後對我左邊的男子説:「矇住他的頭,不要讓他看到地方。」
旁邊的男的撿起地上我的警褲,罩住了我的頭。
「你有什麼打算?」後座一個嫖客忍不住問。
老闆沉默了片刻,反問嫖客,「你説,這警察現在最怕什麼?」
嫖客愣了愣,「怕?怕我們殺了他?」
老闆説:「殺人?這事我可沒幹過,我也沒想過要殺一個警察。」
「那你是……」嫖客反應不過來了。
老闆笑了笑,「你把頭湊到前排,看看他的下面,就知道我想幹什麼了。」
嫖客果然把頭湊前來看,雖然什麼都看不見,但我似乎依然能覺到他的視線在我赤的兩條大腿之間掃來掃去,唯有用力夾緊自己的腿,這種境遇要多難堪有多難堪。
「你,你是要把這個警察……」嫖客忽然想到了什麼,失聲驚叫。
老闆「嗯」了一聲,「你猜對了。」
我預到了什麼,心中升起了一種如墮入地獄的絕望,我知道老闆準備怎麼對付我了,除了司機之外,所有人的目光彷彿都在盯着我的下半身看,隱約間,我有無助的羔羊落入狼羣的極度危險,因為這幾個人除了目光中的不懷好意是那樣的明顯,連輕微的笑聲都顯得非常曖昧。V信:labi一零零一零,付費小説有。體育生、籃`球生、催。眠、調教、軍警、正。裝、亂倫、直男、校園、綠帽。等情小説打包合集下載。
幾天前,當我們接到匿名舉報信,稱東北髮廊開設的項目頗為怪異,有把人綁起來的,有用皮鞭打的,居然還有用蠟燭燙人的,總而言之要多怪就多怪,寫舉報信的人或許不瞭解,這是一種名叫SM的調教行為,而這家髮廊就是靠這種項目輕而易舉地擊敗了許多同行,成為深受遠近好之徒歡的墮落場所,這也是許多外地客人來過一次後不惜長途跋涉再來消費的原因。
作為一名警察,我以前學過犯罪心理學,當然知道SM是什麼,而自己眼前的遭遇,再把老闆與嫖客們相互的對話聯繫起來,我終於明白真正的悲慘對我而言才剛剛拉開序幕……
(2)受盡凌辱
商務車在小楊「左拐、右拐、向前」地指點下一路前行,這東北女子故意不説具體路名,就是為了不讓無法視物的我全然不知道被帶到什麼地方,就這麼七拐八彎地行駛了差不多一個小時,車速漸漸慢下來,我側耳傾聽,外界除了偶有不知名的鳥受驚叫的幾聲,幾乎聽不到人聲或車聲,按照商務車的車速,想來已經到了郊區,甚至是郊區的偏遠角落。
隨着小楊説了一聲「到了。」車停了下來,然後是車門打開的聲音,緊接着有人拽住我的衣服,把我帶下了車。
老闆湊到我耳邊惡狠狠地説:「我警告你別動歪腦筋,乖乖跟我們走,這裏夜深人靜的,你是逃不掉的。」
小楊低聲問老闆:「要不要給他穿上褲子?我擔心會被人看到……」
老闆「嘿嘿」兩聲,堅決地吐出兩個字:「不行!」
立刻有兩個人左右夾着我,等於是挾持着我往前走。其中一個聽口音正是先跑進車差點被我抓住、之後一直坐在我左手邊的男子,在車上他曾經打了我一拳,並與髮廊小姐小楊一起剝掉了我的警褲、內褲,只聽他語氣不善地邊抓着我胳膊邊説:「這位警官也算豁得出去了,大半夜的還奔。」
五月的子夜,氣温頗低,我上身還好,下半身是光溜溜的,被風吹着,靈靈地打了個冷戰,其實我心裏清楚,髮廊老闆不讓我穿上褲子、身邊的嫖客用戲謔的口吻諷刺我,目的就是打擊我的自尊心,以此沖垮我的心靈防線,我當然不會讓他們得逞,但上身穿着警服、下身完全赤地被人脅持着走在馬路上,讓身為警察的我依舊屈辱難當,我努力剋制着自己的情緒,唯有心跳得厲害。
所幸這一路不算遠,走了大概一分多種就好象進了一個樓道,走了十幾級樓梯,由於我看不見路,上樓梯不免磕磕絆絆,被跟在身後的東北老闆「啪」地一巴掌打在光溜溜的部上,隨即他厲聲呵斥:「磨磨蹭蹭幹什麼?老實點!」前面傳來鑰匙開門的動靜,隨後是門被打開,我很快也被帶進了房間。
進了屋,我頭上的警褲被拿了下來,隨手扔在地上,等我視覺適應了光線,見自己身處在一間大約20平米的房間裏,房間的四壁都很陳舊,地上鋪的是很廉價的地磚,覺上類似於老式的公房,造了幾十年的那種,房間裏多餘的陳設沒有,唯獨有一張鋼絲雙人牀,但牀單什麼的全都沒有。
老闆是一個四十歲出頭,中等體態的傢伙,據我們行動前瞭解,此人姓劉,單名一個越字。
他不等我把其他人的面貌逐一看清,一揮手對他們説:「還等什麼?把找個死警察綁到牀上去!」
本不容絲毫反抗,我被一把推倒在鋼絲牀上,有人問:「怎麼個綁法?」
有人立刻自告奮勇,「看我的!」
我一點都沒猜錯,這些嫖客熱衷於SM調教遊戲,對用繩子捆綁顯然駕輕就,聽到要把我綁到牀上,一個個都是爭先恐後。
七手八腳的,有人負責控制住我,有人在房間裏找繩子,有人已經迫不及待地解開原先綁住我雙手的繩子,即使此時我獲得了暫時的解,但兩隻手被緊緊捆綁了一個小時,早已血脈不順、痠麻無力,還來不及恢復,就又被同一繩子纏住了手腕,這一回是把我的雙手分別束縛在牀頭的兩邊。
一聲歡呼「這裏有繩子」,看來他們在房間裏有所發現,我腳踝一緊,也被麻繩套住了,接着就要把我的雙腿朝牀尾的兩個方向拽過去。
「等一等!」劉越阻止了他們的動作,「你們就這麼捆綁他的腿?」
動手綁我的幾個嫖客愣住了,詫異地反問:「怎麼,有什麼不對嗎?平時不都……」
「廢話!」劉越沒好氣地説,「平時?平時你們是在和小姐玩SM,現在呢?」
嫖客們有些犯暈,「這……有什麼不一樣嗎?」
劉越走到牀前,指了指我赤條條的下體,「你們説一樣嗎?」
嫖客頓時恍然大悟,「不一樣!的確不一樣!這警察是男的,仰面朝天綁着太不方便了。」
劉越點點頭,「沒錯!這個姿勢,到底是你們警察,還是被警察呢?」
「嘿嘿,當然是我們他!」嫖客的臉上個個浮起笑,「那我們就把他翻過來,讓他趴在牀上,然後綁上?」
「也不好!」劉越進一步啓發嫖客,「你們幾位老闆,平時都興致地,整天跟我嚷着要找男服務生換換口味,看來還是沒什麼經驗,翻過來綁,他是方便了,但正面的部位都不到,未免太可惜了,要知道,男服務生好找,你們又有多少機會綁一個男警察來?」
嫖客們不約而同地搖頭,喃喃説:「要不是這次誤打誤撞,誰能相信這個警察會自投羅網、送上門來?」
「就是嘛!」劉越走上一步,湊到牀前拍了拍動彈不得的我的大腿內側,笑地説:「天賜良機,除了小小地受到一些驚嚇,今晚稱得上是翁失馬,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綁了一個警察,難道你們肯放棄他、他陽、他腳的機會?」
嫖客們一起搖頭,「不會!絕對不會!」
我仰面躺在沒用牀單的鋼絲牀上,雙手被牢牢地固定在牀頭,捆綁我手腕的繩子在兩邊的牀頭各打了一個結,而雙腳雖然被套上了繩索,可是因為綁腳的方法還沒達成一致,所以繩子的另一頭還攥在兩名嫖客手裏,所以我的身體還是受制於人,被這些人象討論物品一樣研究,使我心中的悲憤已經達到了頂點,但我動不了、也説不出話,除了着氣之外無計可施,此時被劉越的手掌拍上大腿,尤其是極其接近部的位置,我的身體如觸電般顫抖了一下。
劉越把我的反應盡收眼底,滿意地點點頭,彷彿是嫌嫖客們的智商過低,索自己動手,先是從其中一人手裏接過繩子的另一端,朝牀頭的方向用力一拉,我被這繩子套住腳踝的右腳立刻抬了起來,大腿最大限度地貼近腹部,牀左面的嫖客跟着劉越學,把我的左腿也拉往牀頭,在他們合力拉動之下,我的部差不多懸空了,只有半個背部還接觸得到牀,然後繩子就在綁手繩打結的位置再度打結。
等綁好了手腳,嫖客們的目光全部集中在我的身上,異口同聲地對劉越説:「佩服!」
這種捆綁手腳的姿勢異常屈辱,等於讓我半個身體懸空,而由於繩子在半空將我的雙腿呈鈍角拉向牀的兩側,使我原本赤的下身從男到門全部暴在眾目睽睽下、沒用絲毫地隱藏。
嫖客們忍不住嘖嘖稱奇,紛紛慨:「太刺了!太引眼球了!」
更變態的是這些傢伙不知是誰帶的頭,一個個都摸出手機,用拍照和攝像功能,從不同角度將我堵着嘴、穿着警服但着下半身被開腿束縛的樣子都拍了個遍。我知道這些傢伙個個有錢,手機的牌子一個比一個好,而且都帶着補光功能,即使房間裏燈光不足,照樣能把我的臉拍得很清晰,更可怕的是我警服上金屬製作的警號也被拍了進去,嫖客們以後拿來作為炫耀的資本到處傳播,看到照片或視頻的人很輕易地就能通過警號找到我,説不定他們還會把影像資料傳遞到網絡上,那樣的話,我的臉可就丟到全中國、甚至丟到全世界了。
可是我能要求他們不要拍嗎?不要説我的嘴被堵得嚴嚴實實的,就算我能説話,把自己內心的恐懼告訴對手也是不理智的,這樣做反而促使他們變本加厲,因為在經歷了險些被抓捕的驚險之後,這些人最大的目標正是找到我的弱點,以此擊敗我、征服我,然後讓我幫他們化險為夷。
一陣清脆的手機鈴聲驟然響起,我被綁的屈辱姿勢令我看不到手機的主人,但我能聽到是站在較遠處的唯一的女子小楊接的電話,低聲地説了幾句之後,小楊結束通話對劉越説:「小周和小姚放出來了,已經回到店裏。」
劉越問:「小陸她們呢?」
小楊説:「聽小周説,小陸她們幾個,被警察抓住的時候男的沒來得及逃走,所以……」
劉越「哼」了一聲,顯然聽到這個消息變得暴躁起來,他在房間裏來來回回走了幾趟,他對小楊和司機説:「你們兩個先回店裏,把小周和小姚接過來,快去快回,路上小心別被警察跟蹤。」
兩個人應聲出門走了,房間裏頓時靜了下來。
劉越走到了牀前,把堵住我嘴的內褲掏了出來隨手扔在地上,冷冷地問:「請問警官,你怎麼稱呼呢?」
我張嘴大了兩口新鮮的空氣,用充滿怒火的目光與劉越對視,然後厲聲説:「你知道襲警和非法拘要判幾年嗎?」
劉越哈哈大笑,「想不到到了這時候你還端着臭警察的架子,你以為這裏是你們警局的刑訊室嗎?或者,你產生了某種幻覺,把自己當作在審訊犯人呢。真是不幸,現在的情況恰恰相反,接受審訊的是你——警察先生。」
我憤怒地掙扎了一下,如果不是手腳被牢牢捆綁,我將毫不猶豫地一拳猛擊在劉越的臉上,我相信自己的力量足以將他的鼻樑骨打斷,就在我的腦海裏還在構思這樣的場面時,我的臉上被重重地了一記耳光,一下子令我的思緒回到了殘酷的現實。
殘酷的現實是,雖然我是一名擁有執法權的警察,而面前的這些傢伙,要麼是容留賣的老闆,要麼是嫖娼的,説到底都是違法人員,本來應該是我高高在上地審訊他們,而他們只有乖乖認罪的份,然而一着不慎,卻讓局面徹底翻轉,變成我被剝掉警褲、繩捆索綁地倒在牀上,居然還被這些人拍下了屈辱的照片和視頻。
「臭警察!」劉越又是一記耳光在我臉上,「你們抓了我三個小姐,壞了我生意,今天,我要在你身上清算一下。」
他一揮手,「你們還等什麼?把平時用在女人身上的本事都用出來吧!今晚,就讓這裏成為放縱的樂園。」
我大喊一聲:「你們敢!」
話音未落,我的男已經被人一把抓住,這是今晚的第二次,也是我有生以來的第二次,如果説第一次是被一個髮廊女抓住,雖然是被迫的,但由於對方畢竟是個女的,我還不算太羞恥,可這一回卻是真真切切地被一個男的握在了手裏,更讓我屈辱到崩潰的是,他竟然開始了上下套。
我的手腳被朝着牀頭的方向分開捆綁,以至於我的視線只需移動一點距離就能看到自己的下半身,套我男的是一個瘦子,大約四十六七歲的樣子,戴一副金絲邊眼鏡,文質彬彬的想不到如此變態。
當我剛剛看清眼鏡男的模樣,同時有兩雙手摸到了我前,其中一人摸索着開始解我警服的扣子,另一個顯然是嫌麻煩,雙手抓住我衣襟往兩邊一扯,只聽「哧喇」一聲,警服的扣子應聲被扯掉,此人如法炮製,又撕開了我警服裏面的警用藍襯衣。
本打算解我衣釦的傢伙三十多歲,中等身材,穿深茄克衫,不滿地對撕開我警服的人嘟囔地説:「就你急!」説着話不緊不慢地把我已經被撕開的警服和制式襯衣都敞開到肩膀處,因為是綁着,所以不下來,我估計這些人也沒打算剝掉我的警服,顯然穿着警服被他們暴顯得更刺。
沒錯,我的頭頸還有一條制式領帶,被茄克男隨意地撥到一邊,最後,他制止了撕開我警服的傢伙進一步撕破我貼身的警用小背心,而是小心翼翼地把背心往上捲去,一直捲到我肩膀的高度,如此一來,我的上半身雖然還穿着警服,卻也幾乎等於赤了。
茄克男的手按在了我的口,先是微微有力抓了抓,自言自語説:「嗯,的確沒女人房有手。」隨即用手指捏住了我的頭,慢慢地起來,力道由輕到重,再由重到輕,邊邊點頭評論:「這頭倒不小,有意思。」
另一邊那個撕開我警服的看起來最多三十歲,身材比較魁梧,濃眉大眼的穿一身牛仔服,正是車上坐我左邊的傢伙,此後剝我警褲、挾持我走路、語言羞辱我都有他的份,他站在牀的另一面,的方式與茄克男全然不同,只見他屈起手指,竟然是一下下地彈我的頭,給人的覺,他不是在彈我的頭,而是在彈彈子。
「放開我!」面對左右上下、力量不同、頻率各異的侵犯,我是痛、癢、麻、酸各種覺替出現、紛至沓來,每一種受都是那樣清晰,而我居然一樣都回避不了,因為我被牢牢地綁住了手腳,而捆綁的姿勢又恰如其分地合着這些侵犯,我放聲大叫,我是一個警察,在身穿威嚴的警服的情況下被違法人員捆綁、,我唯有依靠大喊來緩解心中的情緒。
「這麼快就興奮了?不要急,還有後面呢。」有人説話,我聞言一驚,意識到不妙,只來得及叫一聲「不要」,門就被朝兩邊一分,一件冷冰冰的物體強行了進去,擴瞬間的劇痛讓我險些暈了過去,出於恐懼和疼痛,我的部一下子本能地抬起,只是我看不見後面的人,也看不到他進我門的究竟是什麼。
「你哪來的香蕉?」劉越好奇地問。
「嘿嘿,」我的傢伙笑不止,「你車上的,綁水果箱子的繩子都用了,水果當然也要借用一下。」
聽他們一問一答,我心頭的悲憤、屈辱、羞愧簡直難以用言語形容,天哪,為什麼讓我遭受這樣的悲慘?長這麼大,我還沒有碰過女人,連和自己的女朋友都只是牽牽手,最大的尺度就是親嘴了,但這一回,我竟然被一幫男人給侵犯了,不但侵犯了前面,還了後面,而此刻的我沒有任何反抗能力。
除了劉越和先前離去的司機以及小楊,今晚與我同車的嫖客已經全部出手,恰好一人佔據了一個位置,茄克男與牛仔裝男一左一右在用不同的手法和力量對我的頭做着捏、、、彈、夾的刺,到了後來,茄克男竟然埋下頭去用舌頭輕我的頭,伴隨着不間斷地牙咬,牛仔裝男反而變得温柔起來,不知從哪裏拿來一牙刷,估計是這間屋子的房客留下的,現在變成了嫖客手中的待工具,用牙刷上的一遍遍地刷我的頭,我的頭在他們的肆意褻玩下變得越來越硬,從口傳來的陣陣奇癢難當的覺讓我忍不住想呻。
眼鏡男已經開始用找來的細繩捆綁我的男,他綁的手法很有技巧,將繩子從我陰囊底部紮起,穿上來在陰莖上打結,然後在陰莖上繞一圈後將兩股繩子並在一起穿過我的部中間,當繩子深深地嵌入我的股溝後在我部打結,然後分別穿到我腹部後再次打結,最後又在我陰莖上繞了一圈形成一個死結。這種綁法既束縛我的陰莖,又讓我的門象穿了一條女式丁字褲般勒得難受,我萬萬沒想到在眼鏡男的捆綁中我竟然幾次有的衝動,但每次我都在關鍵時刻警告自己,這是違法分子,這是一個男的,我不能被他征服,這樣一來,雖然沒有,但男血脈膨脹、高高揚起的態勢卻是無法遏制,而在細繩的束縛裏,這種破勢而出的覺越來越濃烈。
現在室內的這幾個人,除了陰沉着臉斜倚着牆默默欣賞這一台警察大戲的髮廊老闆劉越取向不明之外,剩下的四個嫖客分明不能歸入同愛的範疇,不然他們也不會去髮廊找小姐玩,而以東北髮廊的服務項目和消費標準,絕非工薪階層能夠經常光顧的,這説明四個貌似與劉越半生不的嫖客若在平時多半或者有一份體面的職業、或者擁有不菲的資產,如果不是在這種特殊的場合裏,任何人都難以看到他們衣冠楚楚的外表裏面深藏的戀潛意識,也許,其中最深層的部分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
在社會學和心理學中,SM作為愛的一種體驗方式,歷來就充滿了爭議,一部分人視之為人類的正常行為,而更多的人則將之與變態心理劃上等號,我所接受的教育以及從事的警察職業,使我的看法接近於後者,所以,這幾個嫖客熱衷於遊戲,其心理很可能異於常人,正是今晚所發生的一系列突發狀況,觸發了他們心理的某個隱藏開關,令得平時看似循規蹈矩的他們把真正的潛意識釋放了出來。
這些突發狀況包括遭遇警察臨檢、從側門逃跑、側門外也有警察、有車接應、
警察追趕、抓住警察及乘車跑路,一直到躲進遠郊的空置出租屋,而原先奮勇追趕他們的警察反而失手成為了他們的階下囚,短短一個多小時裏,嫖客們經歷了心情愉悦、害怕、絕望、擔憂、僥倖等過程,用心力憔悴來形容絲毫都不為過,應該説這段時間裏他們的意識是相當與脆弱的,是兩個人的舉動在關鍵的時刻成為了他們的助推劑。
一個是髮廊女小楊,作為從髮廊裏一開始逃出來的唯一女,當我這個警察撲進商務車裏之時,她用最簡單的手段制住了我,並藉此將我綁了起來,讓嫖客們對警察固有的恐懼有所鬆動,另一個是髮廊的老闆劉越,當我在車上被綁住了雙手,他先是讓人剝掉了我的警褲和內褲,讓我在眾目睽睽之下下半身,隨後又用內褲堵住我的嘴,讓我半着走在大街上,最後更通過循循善誘地啓發方式,極為變態地將我在鋼絲牀上綁成開腳的屈辱姿勢,他這麼做簡直是一箭雙鵰,既攻擊我的心理防線,又在視覺官上徹底消除了警察的威嚴,從而將嫖客們一步步地引向我的道路上。
可以這麼説,我身上英的99式警服、燈光下熠熠閃光的警用標識,加上此時手腳上緊緊固定的繩索,以及堵進嘴裏的內褲、一絲不掛的下半身,包括翻轉雙腿的恥辱姿勢,共同構成了嫖客們獸大發的誘因,如果我不是警察,他們或許會放過我,而一旦警服穿在我身上,就註定今晚我逃不過這些人的蹂躪。
此時此刻,我身體的部位都成了嫖客們任意褻玩的目標,在四個人手法各異的、工具不同的侵犯下,彷彿有千萬只螞蟻在我那些的位置上爬行,我已經喊不出聲音,咬牙硬扛是唯一的對抗方式,由於用力,麻繩都已經深深地嵌進我的手腕和腳踝,然而我掙不了捆綁,我目前被迫做出的姿勢依然在最大限度地合嫖客們的進攻。
就在我苦苦支撐,堅守意識中的一絲清明之時,讓我心頭再度一震的情況又發生了,牛仔裝男好像是嫌我蕩在半空裏的腳老是在他們我的時候晃來晃去,一抬手從我腳上把警用皮鞋了下來,順手還拽下了我腳上的白襪,而就在他的手指無意中掠過我腳掌心的時候,我終於忍不住「啊」地叫了一聲,整個身體劇烈地顫抖起來,牛仔裝男「咦」了一聲,對我的反應頗為詫異。
一旁的劉越顯然看到了這一幕,立刻對茄克男説:「老邱,把他的另一隻鞋和襪子也剝掉,我終於發現他身體最的地方了,他的腳心怕癢。」
我充滿了絕望,這一次,我畢竟還是要扛不住了,因為我被違法份子找到了我身體的弱點。
(3)身體弱點
我腳心極度的秘密沒有任何人知道,就連我自己都是在兩年前才發現。那是與同學一起爬泰山,回到泰安縣城時有人提議到當地遍地都是的足浴屋去洗腳以緩解疲勞,結果為我洗腳的小妹剛開始捏我就經受不住了,只好找了個藉口自己用巾擦乾腳上的水,然後落荒而逃。
我腳上怕癢的程度從此讓我很是煩惱,因為在我的印象中這貌似是女生的特點,但我無論如何不會料到,這個秘密一旦被嫖客們掌握,會讓我陷入怎樣的萬劫不復。
劉越讓茄克男掉我另一隻鞋的話語在我耳邊響起,如同一把重錘直接敲擊在我的心頭,眼看眼鏡男疑惑地看了看劉越,又看了看我懸在半空的腳,似乎並不相信象我這樣年輕拔的警察居然會象女孩子那樣連腳都會,將信將疑之際他的手指依然沒有離開我的頭,在他長時間的褻玩下,這邊的頭早已變得又硬又大。
我強裝冷靜,在前後左右都被侵犯的情況下,一面苦苦抵禦來自身體的麻癢痠痛和凌帶來的陣陣衝動,一面用盡渾身的力氣一字一頓地説:「你們不要枉費心機了,居然説我這個大男人腳底怕癢,真是腦袋進水了!」
被我這樣盡最大可能輕描淡寫地一説,一直在旁邊觀察希望尋找我身體弱點的劉越面一變,實際上他對此也沒有確定,顯然他被我在如此強度的輪番之下尚能保持鎮定所惑,不再堅持要茄克男我的鞋襪。
當我微微鬆了一口氣,陡然間那隻沒有鞋襪的左腳腳底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癢,這種覺,彷彿有千百隻蚊蠅同時在撕咬我最最的部位,我的身體隨着這個覺瞬間繃緊,手腳拉動捆綁的繩索,雖然無法掙,卻將鋼絲牀扯得吱呀作響起來。
「該死!」我在心裏詛咒這今晚處處與我做對的牛仔裝男子,一開始我要抓的就是他,如果不是他奔跑速度奇快,我本不會跟着追上車,也不會遭到此後一連串的屈辱,剝掉我警褲的有他,語言羞辱我的有他,捆綁我的有他,撕開我警服的有他,待我的有他,更可惡的是他無意中掉了我的鞋襪,使我的弱點幾乎顯現,而此時他竟然用原先刷我頭的那把舊牙刷在輕輕地刷我的腳底!
沒錯,我原以為憑藉自己的鎮定能對劉越和嫖客們產生惑作用,其實我差不多也已經做到了,雖然我依然無法擺被殘酷待的局面,但至少能夠靠堅定的意志對抗,令自己至少在神上不向違法份子屈服,可是我忽略了一點,即使我身穿警服擁有執法者的身份,此刻也在嫖客面前失去了任何制約的本錢,在他們的眼裏,我已經不再是往高高在上的警察,也不是隨時能將違法者繩之以法的執法者,僅僅是一個被剝光衣服、繩捆索綁、毫無反抗能力的俘虜,是一個在強暴下只能默默忍受的弱者,所以他們有對我整個身體的控制權和支配權,就算我腳心並不怕癢又如何,這並不妨礙嫖客們隨便地試一試,哪怕試錯了對他們也不會造成任何的損失。可能是由於牛仔裝男玩膩了我的頭,才轉而侵犯我的腳,他的誤打誤撞,把我徹底推向了絕境。
一口鋼牙就將被我咬碎,舊牙刷的硬在我腳心最柔軟的部位來回摩擦,象給我的腳通上了電,我明白自己接近崩潰的邊緣,我馬上就會失聲大喊,而恰在這個關頭,我那在細繩束縛中的陰莖竟然被始終在我下半身附近虎視眈眈的眼鏡男一把握住,他象湊熱鬧一般一手抓住我陰莖,另一隻手着我的龜頭。
頭、門、腳底和龜頭傳來的劇烈刺霎時間匯到一起,連同一名警察失手遭擒、體被綁的屈辱,形成一道勢不可擋的閃電猛然轟擊在我本已搖搖墜的心靈防線上,頓時打開一個缺口,我只覺天旋地轉,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一腔熱血直衝腦門,把我原先要狂喊的聲音硬生生堵在嗓子眼裏,代之以發自內心最底層的一聲長長的哀嘆,隨着這聲嘆息,我的陰莖抖了抖,在細繩的纏繞中赫然暴脹幾分,然後再也不受我意志的控制、無比恥辱地了!
我萬念俱灰,不但苦苦支撐的心靈堡壘被打得粉碎,連身體都象了氣一樣,在緊緊捆綁的繩索拉扯下癱了下來,我竟然了?一個高高在上的警察竟然在違法份子的玩下了?竟然被幾個男的搞得了?我緊閉雙眼,只覺得靈魂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軀體,我彷彿已經死了,或者懷疑自己僅僅是在做一個可怕的噩夢,只要夢醒了,一切都會煙消雲散。
然而我臉上驟然沾上的黏狀體,以及這種體傳到我鼻端的特殊氣味讓我清醒地意識到這不是夢,而是對我而言再真實不過的人生慘劇。變態而屈辱的手腳捆綁姿勢讓我親眼目睹自己陰莖就在面部上方噴出JING'YE的全過程,最讓我無地自容的是由於眼鏡男又用細繩心地束縛了我的陰囊和陰莖,造成後者的時候正對準了我的臉,於是從我赤的膛開始,到喉結,再到面部,甚至在被撕開的警服領口處都是噴出的JING'YE.「他了!他這麼快就了!」嫖客們先是詫異,然後顯得非常興奮。
我沒有睜開眼睛,這種狀態下的我,就象被一羣狼輪姦過的弱女子一樣,哪裏有勇氣面對狼們猙獰的嘴臉,更不敢對自己一片狼籍的體看上一眼,牛仔裝男拿開了刷我腳心的牙刷,吹了一聲口哨,語帶諷刺地説:「看來,警官先生的話,也未必是真的。」
他指的是我先前故作鎮靜地轉移他們的視線,希望掩蓋自己腳心極度的弱點,我無言以對,現在説什麼都不能掩飾自己的窘迫,縱然是被捆綁被幾乎剝光,但身上還有警服的時候居然被幾個本該受到法律制裁的嫖客玩到的地步,讓我連為自己辯解的勇氣都喪失得乾乾淨淨。
「警官先生,」劉越的腳步由遠至近,很快走到捆綁我的牀前,「我不得不説,你今晚的所作所為本不配穿這身警服,你敢否認嗎?」
我睜開雙目,怒視着俯瞰着我的劉越,咬牙切齒地説:「你這條惡,總有一天讓你落在我的手裏,我一定會殺了你!」
「嘖嘖嘖!」劉越誇張地搖搖頭,「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還殺了我?作為警察,法律賦予你這麼威脅老百姓的權力嗎?」
我又閉起眼睛,不再理財他,和這種惡魔論理本是自取其辱,至少我還有捍衞自己最後一絲尊嚴的力氣。
「今晚,按照你們的計劃,本來應該是把我們這些所謂的違法份子一網打盡的,對嗎?」劉越保持着不緊不慢的語速,「如果沒有意外,現在這個時間,身穿警服的你會和同事一起,審訊完戴上手銬的我們,對我們的苦苦哀求不屑一顧,製作完筆錄後打報告將我們一股腦地送進拘留所裏,讓我猜猜,是勞教呢還是治安拘留……嗯,可能還要附帶罰款。」
嫖客們附和地説:「沒錯沒錯,真的好險!」
「可是呢,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事情發生了變化。」劉越淡淡地説,「其實呢,當我們慌不擇路地逃跑時,你只要責任心沒那麼強,或者體力爆發力沒那麼好,你就不會孤身一人追進車裏,自然也不可能反而被我們抓住、綁了起來……」
他伏下身,在我極度牴觸的狀態下用鬆垮地斜搭在我肩膀上的制式領帶慢慢地擦去我臉上沾上的JING'YE,「警官先生,你看看如今你的模樣,帥魁梧的青年警官,竟然被搞成剝光褲子繩捆索綁被待的地步,更讓人大跌眼鏡的是,你居然還變態到穿着警服,我倒要請教警官先生,你到底是何苦來哉?」
我差點氣得吐血,在他嘴裏,我倒成了變態,這種當面栽贓傢伙的方式只能用卑鄙無恥四個字來形容。
「我知道你不服氣,但誰叫世事無常,警察居然落到了違法份子的手裏?所以你只能怨自己太有責任了太能跑了,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劉越的語氣漸漸轉為嚴厲,「你我素不相識,原本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你壞了我的生意,於是我只能叫你付出代價!我要讓你知道,一個警察是如何被違法份子從體到神完全征服的,而當你在被捆綁得毫無反抗能力的情況下,你將受盡各種凌辱,成為我們的慾工具!」
「你倒是了!剛才得酣暢淋漓的,接下來該為我們解決一下生理需要了吧?」眼鏡男猥瑣地捏了捏我已經軟下去的陰莖。
「沒錯!剛才在髮廊裏,老子還沒開始就叫這幫警察壞了好事,沒二話,就讓他用身體賠償我的損失。」牛仔裝男惡狠狠地接着説,「你們不是有一句口號説有困難找警察嗎?為社會大眾提供服務也是解決困難,對吧?」
我聽到「慾工具」四個字的時候明顯有些反應遲鈍,在我印象裏,這似乎是落入魔爪的女子的專有名詞,至少在小説裏是這麼寫的,做夢都想不到我一個堂堂的七尺男兒、人民警察竟然會和這四個字聯繫到一起,這幾人看來徹底地心理扭曲了。
「現在,警官先生是否願意告訴我你的尊姓大名呢?」劉越的語氣忽然又轉為和藹,但隱隱間,我聽出了其中隱含的危險成份,我的覺很快得到了事實的印證,因為劉越的手已經放在了我右腳穿的警用皮鞋上。
盤問我的姓名這僅僅是第一步,一旦我如實回答,等於默認自己向對手屈服。
我承認面前這個其貌不揚的髮廊老闆有着過人的手段,尤其懂得掌握別人的心理,要不然他也不會在眾多乏善可陳的情服務項目中選擇了SM現實調教,從而使自己的店成功地在競爭中穎而出,別的髮廊、浴室、足浴房門可羅雀的時候,東北髮廊稱得上人來人往,就憑這一點,劉越就絕非善類。
他最初極其鋭地察覺了我的身體弱點,只是尚無把握,但剛才出現的一幕使我的竭力掩飾化為泡影,掌握了制勝利器的劉越怎麼可能放過我?
警用皮鞋和白襪被甩到了地上,劉越的食指輕輕叩了叩我的腳底中心部位,當看到我的身體再一次繃緊,肌膚上大片出現的雞皮疙瘩,他肆意地笑了,望着我逐漸離的眼眸説:「我相信,你最終什麼都會説的。」
隨後,他的手指加快了頻率,將一陣陣難以忍受的麻癢覺毫無阻礙地傳向我的神經中樞,牛仔男不失時機地配合着劉越,手裏的舊牙刷再次成為我最大的噩夢,我的兩隻腳同時遭,更可惡的是,嫖客們本不給我集中神對抗的機會,在腳的同時竟然還用手在我腋下、小腹和大腿內側等他們認定的身體區域不停地遊走,不幸的是,屬於體質的我恰恰這些部位無一遺漏地最怕受到、、搔、捏的攻擊,這一刻奇癢無比的覺從四面八方席捲而來,讓我的身體如同汪洋裏的一葉獨木舟,在隨波逐中時而被掀上慾的巔峯,時而又被拉到痛苦的谷底……我這才知道,原來癢是這樣的恐怖,與癢相比,任何傷痛只能在一時之間擊倒人的身體,但癢擊倒的則是人的神本原,換言之,疼痛是可以被抵禦的,癢卻不能,尤其是象我正在遭受的被緊緊捆綁而絲毫無法躲避的癢。
這原本就是一場全無公平可言的對決,警察對上違法分子,前者擁有太多的壓倒優勢,無論是法律上、社會支持上、裝備上,除了那些攜帶重武器的恐怖分子,其他的違法犯罪人員在警察面前只有望風而逃的份兒,敢於正面對撼的極少極少,但今晚的情況截然相反,一名警察不慎落入了魔爪,赤身體地被綁在牀上,失去了所有的優勢,除了忍受沒有其他的方法對抗凌,變態的對手一次次地試探警察的身體弱點,當他們終於得逞,作為警察的我被徹底征服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了。
我知道自己的眼神已在嫖客們的圍攻下渙散,這個景象在嫖客們眼裏毫無疑問被視作勝利的前奏,在視覺逐漸失去聚焦能力之前,我突然覺得小腹部一熱,同時我萬分驚異地看到自己的陰莖赫然再度立起來,怎麼可能,距離上一次在嫖客褻玩下不過區區十幾分鍾而已!
「快看!這警察又起了!也太騷了吧!」眼鏡男象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叫了起來。
我的窘迫,再一次暴在眾目睽睽之下。
(4)慾工具
從某種角度而言,人其實對自己的身體最不瞭解,當人類已經把目光投向外太空的21世紀,卻在醫學上依舊無法詮釋許多疾病的成因。慾有何而來,究竟是神層面的,還是取決於神經單元,至今還是眾説紛紜,所以我無法理解自己在嫖客們的玩下居然短短十分鐘之內又起了,只是隱約覺得或許是來自身體G點和區域的雙重衝擊加速了這個過程。
G點指的是快點,一般在尖、會陰處,男子還包括龜頭和前列腺底部位置,而女子則包括耳甚至後背的某些特定區域;而身體區的外延則要寬廣得多,主要集中在喉嚨、腋下、下肢內側及腳掌心等,比較誇張的是有極個別的人連手都不能被外人觸摸,否則就會產生極大的反應,在生理學概念上,G點與區有部分重合,卻還是有一定的區別。
這時的我已經不過氣來,劉越和牛仔男分站鋼絲牀兩邊,一人抓住我一隻因捆綁而高高懸起的腿,分別用指甲和牙刷摩擦我至為的腳底,茄克男與眼鏡男自然不肯閒着,他們同樣左右站開,抓搔着我的腋下到部的這段區域,最使我難以忍受的是先前將一香蕉硬進我門的嫖客自始至終不曾與我照面,他的出手更是刁鑽陰毒,麻繩將我的雙腿分開呈一個大大的鈍角,大腿部可謂一覽無遺,而他的手輕輕地滑走在我陰囊兩側及門周邊,力道輕微之極,往往我剛剛到刺的來臨,下一秒忽然消失無蹤,而當我才放鬆戒備,在另一個位置又出現了新的刺。
為了防止我大喊大叫,我的嘴再次被堵上,這回用的是剛才被掉的白襪,兩隻白襪一起硬進我的嘴裏,撐得滿滿的,使我連咽口水都困難,我慶幸自己不是汗腳,襪子上沒有異味,只有淡淡的皮革氣息,是警用皮鞋的味道。先是自己的內褲,又是自己的襪子,恥辱的覺遠遠超過味覺、嗅覺對氣味的牴觸。
嫖客們加上劉越,手上不停地侵犯着我的部位,嘴裏隔幾秒鐘就喝問我一句:「你叫什麼名字?」劉越對我説只要我想回答,點點頭就是信號。
哪怕有萬分之一的規避可能存在,我也不願意點頭表示屈服,但隨着時間的推移,我的意志在一高過一的快掃蕩下一點點地土崩瓦解,牢牢套在繩索裏的雙手上一刻緊緊握拳,下一刻則十個手指向外伸得筆直,而同樣被束縛的雙腳在足弓處繃緊,這樣的身體姿勢擺得太久,令我渾身都到僵硬,可惜遭受侵犯的部位依舊靈,讓我真正品嚐到了生不如死的味道。維信:labi一零零一零,付費小説有。體育生、籃球生、催眠、調教、軍警、正裝、亂倫、直男、校園、綠帽。等同志小説打包下載。
所謂生不如死,是明明一個高高在上的警察卻在違法分子的待下掙扎,是原本有矯健的身手卻在繩捆索綁下無計可施,是心理健全的年輕男子被同玩,是意志堅定的執法者被對手掌握了全部的弱點。我的神志在多重搔癢下已經模糊,處於昏的邊緣卻偏偏還保持着軀體神經末梢的靈度,我的意識彷彿離開了我的身體,飄到天花板上,目睹着這一個觸目驚心的場面——那是一名青年民警,有着陽剛的臉龐和拔的身材,然而被兩股麻繩捆綁成極為蕩的姿勢,嘴裏的襪子讓他窒息,身上不斷遊走的手來自於違法分子,而其中最奪人眼球的是被撕開的警服上熠熠反光的金屬標識,提醒着所有人被凌者的職業身份,這一刻,威嚴的警服本無法抗拒變態的蹂躪,年輕民警那赤的身體在慾的煎熬中不停地顫抖。
一顆晶瑩的體從我眼角滑落,不是之前噴的JING'YE,是我無可奈何下的屈辱的淚,在不斷加快頻率的侵犯前,我終於點了點頭,同時將自己的尊嚴盡情拋開。
嘴裏的襪子被掏了出來,我進一口氣,用低不可聞的聲音説:「我的名字……是……李涵宇。」
這是一個對我而言極度羞恥的開端,雖然我的名字不屬於保密的範疇,但從這一刻開始,警察等於向違法分子低下了曾經高傲的頭顱。
「很好!」劉越得意地笑了,「原來是李警官,什麼警銜?」
渡過開始前的心理掙扎期,此後的回答倒是比較順暢,至少恥辱沒有最初那麼濃烈了。
「二級……警司。」
「今年幾歲了?」
「27.」
「這樣就對了嘛,」劉越一副大獲全勝的表情,忽然話鋒一轉,「李警官,你上一次自是哪天?」
「什麼?」我睜大眼睛瞪着他,這算什麼問題?雖然預到這個陰險的對手必定會製造事端令我難堪,但沒想到糾結來得這麼快,這種變態的問題由違法者向一名警察提出,本身就代表着向神聖法律的挑釁,我絕不能回答!
「快老實代!」劉越和嫖客們手上又開始了動作。
我的呼急促起來,他們的動作就象我的催命符,對身體的撥讓我剛剛生起的一絲反抗念頭霎時化為烏有,其中最使我無法面對的是嫖客們刻意用「老實代」的專業用語來拷問我,這本是警察在審訊犯人的時候使用的,現在警察反而成了被審訊的對象,巨大的身份落差下我一面息不已,一面連聲叫道:「停下,停下!」
「那就快説。」劉越沒有停止的意思。
「我説,我説,是前天。」被捆綁得動彈不得的我回天乏術,唯有認命。
「什麼?」
「不不,昨天,是昨天。」我已被徹底打敗,竟然被迫説了實話。
「都説警察心理變態了,外表道貌岸然,沒事就玩自己。」牛仔男「嘿嘿」
冷笑,他眼珠一轉,牙刷緊刮我腳底數下,問:「你老婆叫什麼名字?」
「我老婆?」我一愣,心裏迅速轉着念頭,考慮嫖客提問的意圖。
牛仔男看出我的猶豫,沒有給我多少揣度的機會,手中牙刷加快摩擦我腳心的頻率,「説不説?」
「不要啊!我説,我還沒有結婚。」我的思緒頓時如同亂麻,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女朋友呢?」牛仔男鍥而不捨。
「這……」
「不想代?」
「啊!住手!她叫周晨紅。」
「周晨紅?名字不錯,做什麼的?」
「她是女子特警隊的副隊長。」
「原來是女特警啊,身材肯定一,我喜歡。」眼鏡男嘴説,「你們做過沒有?」
「做什麼?」我一時沒反應過來,頓時再遭蹂躪,嫖客們越問越是不堪,我只要稍一猶豫,立刻幾雙手同時行動,他們認準了我的弱點,而當我回答第一個問題開始,意味着我這個警察已經向違法分子屈服,他們的問題再骨再無恥,都由不得我不答。
「這麼看來,這位女特警還是處女。」眼鏡男猥瑣地摸了摸我的陰莖,使我渾身一抖,差點又了,「你小子也太沒用了,是不是關鍵時刻硬不起來啊?會不會只有被綁起來讓男人摸的時候才有覺呢?」
我和周晨紅之間本不是嫖客們想象的那樣,她出自軍人家庭,本身又是部隊正營職轉到公安局,多年受紀律部隊教育,道德觀念極強,由於身材好長相豔麗,在海軍服役時就有「艦隊之花」的美譽,卻保持潔身自好,連戀愛都沒談過,後來在訓練時受了傷,才提前專業,加入了女子特警隊,很快升任副隊長,級別比我這普通的小片警高出一大截,説實話她能成為我的未婚還是頗讓我在局裏揚眉吐氣的。
周晨紅之所以愛上我,是因為一次掃毒聯合行動中,我替她擋了毒販偷襲的一刀,那一刀傷了我的胳膊,卻深深地打動了她,此後她藉故經常來找我聯繫工作,久而久之確立了戀愛關係,偶爾的機會我曾經問她:「其實在當時的情況下,隨便哪個警察都會出手擋那一刀,難道你也會同樣產生情?」
周晨紅的回答讓我震撼不已,「首先,不是每個人都敢擋那一刀的,其次,我相信第一眼的覺,最後,喜歡上了就喜歡上了,沒什麼道理可言。」
她使我無比心動,對於她提出的將第一次留到新婚的房花燭夜我自然不會生出任何反對的念頭,我深知,這是我心中的女神,容不得我有絲毫褻瀆的想法。
其間的原委我沒有告訴嫖客們,他們也不可能對此興趣。這些變態不是純粹的同戀,之所以今晚對我肆意侵犯,一半是出於對警察的報復,一半是以這種方式我就範,他們喜歡待和強抱的過程,並不在意任他們捆綁凌辱的對象是男是女,穿着警服就能使他們興奮,從這一點來看,同為警察的周晨紅絕對具有引力。
雖然只是言語上的猥褻,但從嫖客們臉上的表情來看,絕對已將周晨紅幻想成目標,在腦海裏反覆地演繹某些齷齪無恥的場景。
我的未婚豈容他人褻瀆?就連意也是對我尊嚴的巨大踐踏,更何況這種褻瀆和意來自幾個心理變態的嫖客,這些人當着我的面污言穢語層出不窮,其中不停地參雜着「周晨紅」三個字,聲聲入耳的我變得怒不可遏,換做平時,我要將他們一個個吊起來用電警教訓,讓他們品嚐一下皮膚烤焦的滋味,然後投入監牢,去悟鐵窗生涯的暗無天,然而無情的現實卻令我絕望到連身體裏動的血都彷彿凍結起來,手腳的繩索讓我的一切行動都顯得無能為力,半身的赤又使所有的凌辱聚集而至,嫖客們面對曾經追捕他們的警察,甚至還沒開始強抱,就已經造成毫無經驗的我在受的高中,而此後針對我身體的弱點實施的侵犯,又摧毀了我自以為堅定無比的心理防線,在高強度的威脅下,我選擇了低頭,聽憑嫖客們步步深入地向我瞭解我未婚的情況,包括年齡、身高、體重、三圍、鞋碼……甚至還問到文的牌子、內褲的顏,夾克男居然又打聽起周晨紅每個月週期的具體子,這其中有的是我知道的,有的連我都不曾瞭解,就算是處於熱戀期間,類似於文、內褲和月事的問題如果從我嘴裏問出,英姿颯、通擒拿格鬥的女特警副隊長肯定會樂於將我打得鼻青眼腫。
對於我無法回答的,在嫖客們的反覆刺我身體部位的衝擊下我只能胡編,反正他們也沒地方求證,心存僥倖的我真的萬分痛恨自己的屈服,這樣一來等同於配合着嫖客猥褻自己的未婚,我還算是男人嗎?
當有關周晨紅的問題問無可問、再無新意之時,劉越阻止了嫖客們的進一步發揮,他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頓地問:「李警官,到目前為止,你聽話的樣子很令我滿意,接下來,我們要開始輪姦你,你願意嗎?」
劉越的話如同一粒子彈,中了我的心臟,我的心驟然間象停止了跳動。
終於要來了嗎?我始終恐懼的最大屈辱終於要來了嗎?
「告訴我,你這個警察,是不是願意被我們輪姦?」劉越重複了一遍剛才的問話,刻意地用重音強調了「警察」和「輪姦」這兩個詞。
如果這是一個問題,叫我怎麼回答?按照我的本意説不嗎?即使是警察,被剝光被捆綁的我有反抗的能力嗎?説願意嗎?如果我説了願意,那還算輪姦嗎?
這本身不就變成了一場違法人員與警察你情我願的遊戲了?
劉越不動神地盯着我臉上不斷變幻的神情,他的計劃就是陷我於兩難境地,讓我從身體到神都成為不折不扣的奴隸,從此一名警察對違法人員言聽計從。
不!我絕不會做出回答,這和之前他們拷問我周晨紅的情況完全是兩碼事情!
一旦我回答了,不管答案是什麼,結局都是一樣,但給我心理造成的震動卻不同——一個警察失手被擒,遭到違法者的輪姦固然會覺無比屈辱,但和這個警察親口允許被輪姦所帶來的恥辱相比,前者至少在神刺程度上要小得多。
不過如果我的回答是否定的話,甚至對侵犯行為予以痛罵,那麼我前面的妥協就會顯得毫無價值,而嫖客們肯定將針對我的身體弱點更加變本加厲地折磨我的區。
正當我猶豫不決,牛仔男有些不以為然地説:「老劉,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是輪姦,當然不可能是在他同意的基礎上乾的。何必跟這臭警察廢話,直接了他不就行了,都綁成這樣了,你還怕他反抗?」
説着,他就來解我綁在手腳上的麻繩,眼鏡男納悶地問:「給他鬆了綁,恐怕……」
牛仔男邊解邊説:「臭警察這個姿勢,他是沒什麼問題,就有點困難了……」
他説的沒錯,我是仰面朝天被綁在鋼絲牀上的,同時手腳都被拉向牀頭兩邊,這個姿勢迫使我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能被凌,唯獨時會令入者很難控制角度,除非嫖客們選擇站到牀上、踮起腳尖,稍不留神就可能失去前面的屏障而摔倒在我身上,想不到牛仔男外表獷,考慮細節問題卻很周到。
眼鏡男又問:「那你是準備……」
牛仔男已經給我的腳鬆了綁,我懸空差不多一個小時的雙腿終於放了下來,接着他開始解捆住我手的繩子,同時説:「把臭警察的雙手再反綁起來,讓他趴在地上,股撅起來,不就行了?」
這傢伙設計的姿勢果然很方便後庭入,卻也同時讓我發現了一個逃的機會。
現在,我的雙腿已經自由,只要他一解開我的雙手,我就可以冷不防從牀上直躥起來,推開擋住通向門口的嫖客,在他們措手不及之下開門逃走,或者,以我多年苦練的身手,完全能夠擒住嫖客中的某一人,以他為人質,讓其餘的嫖客投鼠忌器,任我扳回局面、身而去,甚至還有機會威脅嫖客們把存有我體被捆綁內容的手機以及我的警褲一併奉上。
他們是凌辱了我一個小時,但對我的身體並未造成什麼傷害,我的體力更是毫無問題,我有把握控制住局面,到那時,我要讓嫖客們為今晚的行為付出慘重的代價,至於劉越,嘿嘿,加在他身上的手段保證使他後悔做出的一切!
計謀已定,我凝神屏氣,只等徹底鬆綁的一刻,此時,我內心在慶幸嫖客們畢竟沒有經驗,假如牛仔男解開我手的同時其餘人把我的腳再綁起來,那樣我的機會就沒有了,還好,他們似乎本沒想到這一點。
右手解開了,我暗暗舒了一口氣,警校畢業以來堅持的每天大運動量鍛鍊發揮了作用,血脈通不暢的覺不是很強烈,這就意味着我恢復了對自己身體的支配。可笑的是嫖客們包括劉越在內都茫然不知,天賜良機予我重新掌握警察對違法者的絕地反擊。
就在牛仔男把我左手的繩索取下,尚未來得及對我再次捆綁,説時遲那時快,我處心積慮等的就是這一時機,豈能讓它輕易錯過?這一刻我強行調動渾身的力量,腹肌瞬間爆發能量,做出一個標準的「鯉魚打」,整個身軀騰空彈起,隨即收身下蹲,電光火石間雙腳踏在鋼絲牀上,揮拳將猝不及防的牛仔男擊倒,然後猛撲向牀邊站着的眼鏡男,從鬆綁到出拳再到飛身撲出,我僅僅耗時在兩秒鐘內,平時練就的體能令我遊刃有餘。
以距離看,其實劉越和夾克男站在更近的地方,但我依舊選擇眼鏡男作為我的目標,這是由於一方面眼鏡男體型最為瘦弱,另一方面從嫖客們相互的語氣中我隱約覺此人似乎是其中最有家底背景的,脅持住了他,對我執行第二方案更加有利。
在我迅速形成的身計劃裏,第一方案當然是奪門而出,但這麼做有個弊端,就是逃出去後如何應對下半身完全赤的局面,資訊高度發達的今天,任何人在大街上目睹一個上面穿着警服、下面卻一絲不掛的男子從面前經過,絕對會視之為驚天新聞,然後通過一切可能的渠道發佈出去,用不了一個小時這樣的新聞就會傳遍網絡,被我同事們看到了情何以堪?
比較下來,通過制服嫖客中某一人來換回褲子、鞋子的第二方案更為可行,而屋內所有人被我的突然暴起驚呆了,他們哪裏會想到被牢牢捆綁住手腳了一個多小時的警察居然抓住了唯一的機會反擊了,在飛快接近的過程中,我甚至看到了眼鏡男眸子裏的茫和驚恐,可以想象,其他人此時此刻的神情同樣如此。
眼鏡男估計養尊處優慣了,遇到這種突變連最起碼的閃避都忘記了,他不可能是我的對手,對付這樣的傢伙,我自信不用費半點力氣就能手到擒來。
一切發展都按照我預先的設想發展,我從牀上躍下,間不容髮地晃過劉越和夾克男,而牛仔男與另一個始終躲在我視線之外的嫖客此時身在牀的另一邊,本沒有阻止我的能力,我探手之際,眼鏡男的咽喉部位觸手可及,接下來我會施展一個漂亮的鎖喉技巧,然後將自己隱身在眼鏡男這具盾之後。
然而一個絕對令我意想不到的情況驟然發生,隨着我猛力撲出,大腿部如同被撕裂般劇痛,準確地説疼痛來自我的陰莖,是那種被勒緊的痛,慘叫一聲,我的身體彎成了弓形,與此同時有人立刻醒悟,一把夾住了我低下的脖頸,緊接着是凌亂的腳步,嫖客們的拳腳象雨點般落在我身上。
下體的鑽心疼痛使我做不出抵抗,很快被嫖客們圍毆倒地,雙手被他們重新綁到了背後,連雙腳都綁住了,他們把我從地上拉起來,迫使我雙膝着地,由於手反綁,我的額頭緊貼着冰冷的水泥地面,眼冒金星的覺慢慢消失之後,我終於知道了自己計劃失敗的原因。
原來我的陰莖上之前被綁了細繩,變態的嫖客居然將繩子的另一端系在了牀尾,當我躍下牀去,繩子收緊,陰莖頓時被勒住,沒想到我算漏了一招,最終導致功敗垂成,再一次被綁住了手腳,成為嫖客的囚徒。
嫖客中有兩個傢伙用力按住了我,其餘人一起對失去反抗力的我拳打腳踢,發他們的怒氣,直把我打得嘴角出血,差點暈過去,就在我身體漸漸發軟之時,聽到身後有解皮帶的動靜,剛想掙扎,有人抓住我的頭髮,將我的頭拉離地面,跟着用手緊掐我腮幫,同時捂住我鼻孔,迫使我張開嘴,一隻臭烘烘烘的運動襪強行堵住了我的嘴,我意識到,這不是我的襪子,才閃過這一念頭,門處一鬆,原先着的香蕉被了出來,我頓時發出一聲含糊的呻,出去的覺實在太難受了!
「臭警察,這是你自找的!」牛仔男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然後他雙手扶在我上,我覺得門附近有一樣東西輕輕地碰了幾下,彷彿是活的,當我驚駭地想到那是牛仔男的,本能地要躲閃時,左右按住我的嫖客一起發力,重新將我按到前額觸地的位置,絲毫動不了的我被擺成一個高崛起部的姿勢,只聽牛仔男一聲低吼,我悲喊的聲音卻被嘴裏的臭襪子堵在了喉嚨裏,最讓我屈辱的一幕還是發生了,牛仔男身將他的陽具深深地入我的後庭,再一次的撕裂,我被他前衝的慣帶動,額頭在水泥地上擦出了鮮血,可是嫖客們哪裏顧及這些,在滿屋子如野獸般的息聲中,牛仔男開始了一前一後的活運動。
接下來的時間裏,我被嫖客們採用「老漢推車」的姿勢輪姦了,疼痛和屈辱替衝擊着我,我問自己:這世界上,還有沒有別的警察,象我這樣被違法者綁住手腳輪強抱的?如果沒有,為什麼我會遭受這種悲慘的命運?
在漫長的被輪姦過程裏,我作為一名身強力壯的警察被嫖客們反覆穿後庭菊花,被繩捆索綁的我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被剝奪,唯有聽任他們將JING'YE一次次在我的體內,警察淪為了違法者的慾工具,這種無可名狀的屈辱讓我徹底地瘋狂了、瘋狂地滑向崩潰。
「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