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於温柔】（21-40）【作者：隨風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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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隨風喵

字數：38，466字

第21章：鏡子前（H）

周毓涵全程都不肯張嘴，江萊只好鬆開手，吻已經結束但周毓涵仍然抱着她，江萊只好調整坐姿，回味着剛剛到天靈蓋的覺，不由問他：「你這個也是第一次嗎，你怎麼這麼厲害？」

「那你能用舌頭給櫻桃梗打結嗎？」

周毓涵無奈，説：「我們能不能下次再討論這個問題？」

江萊看他，周毓涵只好再靠近一點，學着她每次都説的話，「江萊，我硬了。」

「哦。」江萊紅了耳朵，剛想起身卻被周毓涵一把抱起走向浴室的方向。

江萊疑惑都還沒正式開始為什麼要進浴室，所以在看見浴室洗手枱上那面巨大的鏡子時很理所當然的這樣認為，「我們要玩鏡子Play嗎？」

周毓涵腳步一頓，説：「我只是漱口。」

江萊「哦」了一聲，坐在洗手枱上看周毓涵漱口。

他拿手掌接水，臉埋在裏面不免打濕額前的頭髮，頭髮貼着皮膚下水跡一直到他的下頜，江萊看着有些口乾舌燥。

當週毓涵抬起頭，從鏡子裏看到注視着他的江萊，她眼睛亮晶晶的，問他：「你漱完口了嗎？」

「是，」周毓涵拉過江萊，「我們現在可以接吻了。」

江萊反應過來，眨了眨眼睛看他，「你負擔好重哦，我都不嫌棄。」

周毓涵只低頭親她，期間抬眼看向鏡子裏，她被他寬大的臂膀鎖在懷裏閉眼承受着他過於深重的吻，白的校服襯衫被他的手指帶起褶皺，灰的百褶裙又因為他站在她腿間所以窩起堆在大腿處，她的線在其中若隱若現，周毓涵手指用力吻得更深。

江萊漸漸覺得無法呼，不由用手推周毓涵，卻被周毓涵抓住手，她剛想皺眉時周毓涵卻鬆開了，沒了支撐江萊當即癱靠在後面的鏡子上大口息，這讓她看起來既有些楚楚可憐，又有些無力抵抗的樣子……

周毓涵沉着眼睛看她，説：「你説的在鏡子前……也不是不行。」

江萊不知道為什麼覺得周毓涵今天似乎有點失去理智，尤其是在他用嘴咬開安全套的時候。

「周毓涵……」江萊下意識地叫他。

「什麼？」周毓涵已經抬起江萊的腿進入，沒有緩慢的過程，直接到最裏面。

「唔！」江萊説不出話了只能張着嘴息，那樣子像極落到地面上乾涸到需要水滋潤的魚。

周毓涵看着鏡子裏被他壓在身下的校服少女確實覺得他的理智已經全部丟失了，再難以聽到江萊喚他的聲音，只想掐着她的一下又一下的深深撞擊。

「啊……啊……」江萊好想哭，道里快速積攢起來的快像突然襲來的巨一樣快把她淹沒，這種失控的覺讓她想逃，忍不住向上縮了縮身子可很快又被周毓涵有力的胳膊扯回，腿間的重重撞擊到硬硬的小腹肌上，酥麻的覺讓江萊淚，「嗚嗚嗚不要了……不要……」

「不要嗎？」周毓涵咬她的耳朵，「江萊，真的不要嗎？」

「這次不嗎？一點也不讓你快樂嗎？」周毓涵的手指摸到她的陰蒂，壓着了她凸起來的陰蒂，江萊的身子一下子抖得不像樣。

「回答我，江萊，你要嗎？」

雙重的快擊垮江萊，理智是什麼東西啊，江萊大叫，「要，嗚嗚嗚嗚我要。」

周毓涵又低頭吻住江萊，在齒的痴纏和烈的體纏中墜入讓理智崩潰的情慾中。

等周毓涵快到時江萊早已經高到沒有一絲力氣了，周毓涵捏起她的手指與她十指相扣，然後抵在她深處了出來。

第22章「你好，江萊同學……」

周毓涵起身時，江萊還癱倒在洗手枱上，雙腿無法合攏無力地垂着，閉着眼輕輕地啜泣着，周毓涵有點愧疚，想着他剛剛簡直跟只知道合的禽獸沒什麼區別，一點也不尊重江萊。

他合攏江萊的腿將她扶起來摟在懷裏，愧疚地道歉：「對不起，我下次不會這樣了。」

「嗯。」江萊睜開眼睛，紅紅的還帶着淚，「再多來幾次我就水而亡了，原來高也是件好辛苦的事。」

周毓涵埋在江萊的脖頸處，悶悶笑了幾聲，「知道了。」

「要洗澡嗎？」

江萊又閉上眼睛，「不能先睡覺嗎，我好累。」

「好。」周毓涵抱着她往牀的方向走，放下她時卻被她抓住領帶，「周毓涵……」

「什麼事？」

江萊好睏，但還是勉力睜開眼睛，「領帶蒙着眼睛什麼的，你不要忘了，我們上次説好了。」

周毓涵很想親江萊，於是就這樣做了，他俯身親在她哭得紅紅的眼角，「嗯」一聲説：「不會忘，等你醒了就給你蒙。」

江萊得到保證後手力，閉上眼睛很快睡着了。

周毓涵去浴室洗乾淨巾，給江萊簡單地做了清潔，然後看着她睡着後不設防的模樣，心一動低頭又輕輕吻她一下，然後低聲説：「你好，江萊同學……」

「我是市一中的周毓涵，我很喜歡你。」

*

「周毓涵。」

聽到有人叫他，周毓涵從書本中抬頭，數學課代表説：「數學老師找你，叫你去辦公室。」

「嗯，知道了。」周毓涵起身。

數學老師看見周毓涵很高興，叫他坐下然後遞給他一個通知，「市裏要舉辦奧數賽，咱們學校有五個名額，周毓涵你數學成績那麼好老師給你報名了，能不能行？」

「可以。」周毓涵點頭。

「行，咱們班就你和數學課代表參加，剩下人都是二班三班的，這週六有奧賽培訓，到時候你們悉悉。」

週六的奧賽培訓，周毓涵覺得很沒意思，倒不是奧數題有多簡單，而是培訓老師一直在説無關緊要的事。

「這次咱們最強勁的對手是十七中，同學們都知道十七中有個奧數班，奧數班裏的那些同學可都是指望贏奧賽獎項爭取保送名額的，咱們學校的同學可要打起神，不要小看對手。」

周毓涵無聊地看着窗外，夏的陽光刺眼且灼熱，這時候他並不知道他會在這樣熱烈的季節遇到讓他一見鍾情的女孩子。

奧數賽的那天，學校租了大巴車送他們去比賽舉辦場地，大巴車行駛在途中遇到了十七中的校車，兩輛車同時停在一個十字路口等紅綠燈，周毓涵那天有點冒，開着車窗透氣，坐他旁邊的幾個男生突然大喊：「我靠，十七中女生的夏季校服是裙子！」

「我看看，艹，真的，我們學校怎麼沒有這樣福利！」

周毓涵皺眉，關上車窗發出「嘭」地一聲，幾個男生嚇了一跳，看了幾眼周毓涵小聲嘟囔：「裝什麼裝。」

周毓涵閉着眼睛靠在車窗上休息，覺得冒引起的頭痛更嚴重了。

到了會場，同學們都在門口登記冊上登記信息，市裏奧賽的登記冊做得很開明，參賽的同學可以在自己登記名字的一行留言，大都是「希望取得好名次」「加油，一定要拿第一名」之類勵的話語，可輪到周毓涵登記時他不經意發現上頁有人寫着「江萊，到此一遊。」

周毓涵當時只覺得這人有趣，但沒有多加在意。

奧賽的第一天是開幕式，全市學校的參賽隊伍都派了代表上台發言，本來市一中隊伍要派周毓涵的，可他冒嗓子難受，數學老師只好另派了代表。

周毓涵因為冒藥的緣故頭暈的厲害，閉着眼睛靠在座椅上休息，他們學校代表講完後空了不一會兒話筒重新響起，發出「滋滋」的電聲。

沒多久話筒裏傳來一個輕柔的女聲，獨屬於麥克風的空響將這輕柔的女聲傳得很遠，「大家好，我是十七中參賽隊伍的代表江萊……」

周毓涵不知道為什麼睜開了眼睛，像是受到上天的指引，抬眼看向台上，一個穿着校服裙的女孩低頭在唸手裏的稿子，舞台上方有光打下來，映照在她潔白的襯衫上，襯得她好似在發光，等她唸完稿子睫輕眨着抬眼，亮晶晶的眼睛帶着柔和的笑意，「我的發言到此結束，謝謝大家。」

周毓涵的心在此刻咚咚狂跳。

第23章：好人好事

開幕式散場的時候，周毓涵站起身看向十七中的隊伍，那個叫江萊的女生站在隊伍前面，校服外套了件暖外套，這讓她看起來乖順，但等她轉身時外套背後出一個帶着墨鏡的兇狠巴哥犬圖案……很怪，但又很可愛。

「周毓涵，數學老師叫集合了。」

「知道了。」周毓涵轉過頭，不着急，要比賽了不好打擾她，認識她的事等比完賽再説。

奧數個人賽在開幕式的第二天進行，可能因為在陌生地方周毓涵晚上並沒有休息好，所以導致冒有些加重，在賽場上答題時簡直頭暈地想睡覺，堅持着答完題後他第一個走出了賽場。

數學老師看見周毓涵出來第一個出來嚇了一跳，「怎麼這麼快就出來了？」

周毓涵説：「老師我頭暈。」

數學老師聽周毓涵説話有些甕聲甕氣，想着他冒還沒好，也不好再問他答題答得怎麼樣，只好説：「外面花園有椅子，你先坐在那裏休息，等咱們學校同學都答完題出來我們就回酒店。」

「嗯。」周毓涵點了下頭。

昨晚沒有休息好的疲勞再加上冒的拖累，周毓涵不閉眼靠在花園的長椅上小憩，巨大雲層遮過烈時天不由暗了下來，在這樣巨大的陰影下刮過的風都帶着涼意，涼風貼着少年的胳膊鑽進短袖內得他輕輕一抖。

意識昏沉着，身體的覺卻還鋭着，周毓涵皺眉覺胳膊上冷得起了雞皮疙瘩，可很快覺胳膊上又貼上了一層柔軟的布料，周毓涵鬆開眉頭，耳畔隱約聽到腳步走過的聲音，這腳步聲很輕，輕得就像在做夢，於是他沒能睜開眼睛。

「周毓涵，周毓涵，醒醒。」

周毓涵被人推醒，他眼皮困頓，皺着眉不情願地睜開眼睛。

是班上同學，「比賽結束了，回酒店再睡。」

「嗯。」周毓涵捏捏眉心起身，卻覺從身上落下來什麼東西，他彎撿起來，是一件外套，他問向同班，「你的？」

「不是啊，」同班搖頭，「我來的時候就在你身上蓋着，背面印着好醜一顆狗頭，審美這麼差，怎麼可能是我的。」

周毓涵突然頓住，然後拿起那件外套展開來仔細看，暖系，後面是帶着墨鏡的兇狠巴哥犬圖案。

江萊？

周毓涵心跳了起來。

*

「啊嘁！」

坐在旁邊的女同學看江萊，遞給她一張紙，「怎麼冒了？」

江萊接過紙巾擦擦鼻子，説：「沒有冒，只是打了個冷顫。」

「你別看夏天就不在意，晚上吹風還是涼的，穿件外套吧。」

江萊繼續做奧數題，「沒有外套。」

「怎麼沒有，我昨天還看見你穿了，就背後有個很醜的狗頭的那件。」

江萊皺眉，問：「哪裏醜，你不覺得狗狗帶墨鏡很酷嗎？」

「不覺得，」女同學堅定搖頭，「所以你外套呢？」

江萊思考片刻，説：「做好人好事了。」

今天花園裏有個笨蛋男生在睡覺，他看起來很冷，惻隱之心下她把外套留給他了，現在想來有些後悔，那件酷酷小狗的外套她還喜歡的，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要回來。

「啊？什麼好人好事？這跟你那件醜外套不見了有什麼關係？」女同學時常覺得跟不上江萊的腦回路。

江萊不想再聽人批判她的外套，「噓」了一聲，説：「明天還要比賽，快做題。」

女同學看江萊又埋頭做題，只好閉上嘴拿出了題冊。

＊＊＊＊＊＊＊＊＊

第24章：暗戀是一個人的事

奧賽團體問答賽，周毓涵冒減輕許多，頭腦也比前幾清了，所以在備賽區看見那個叫江萊的女生時，他更加清晰明瞭地知道他真的對她一見鍾情了，只是在人羣中注視着她就心跳地厲害。

明明有這麼多的人，但眼睛好像只能看到她，視線範圍觸及她時周圍的一切好像都靜止下來，只有她在動她在笑，莫名地產生了強烈想要靠近她的心情，一向冷靜的周毓涵此刻並不知道要怎樣冷靜處理這種心情。

賽場上對上了十七中，市一中的參賽同學在奧賽培訓上已經聽老師説過十七中奧數班的厲害了，一時心裏有些緊張，個個在賽場上神緊繃，而周毓涵「身在曹營心在漢」，分數被步步緊，他還能笑得出來。

只因為江萊安安靜靜地站在他對面，與他選了同樣的答案。

隊友時擦擦汗，看周毓涵姿態放鬆的樣子，想着真行，這就是見過大場面的學霸嗎？

「我選B。」

兩人同時回答，江萊抬眼看了眼對面，覺得市一中真不虧是省重點，尤其是站在中間那個男生，到底有這傢伙做不出來的題嗎？江萊他們隊伍已經勉力在追趕了，但還是還差兩分。

離比賽結束還有十五分鐘，屏幕上新出的那道題涉及十七中的弱項，江萊又看對面的那個男生，他在紙上寫寫畫畫很輕鬆的樣子，江萊咬了咬，可惡，要輸了嗎？

計時器終於停下，坐在旁邊的女同學哭喪着臉，對江萊説：「市一中真厲害。」

「確實。」江萊默默收拾東西，準備了這麼久，輸了她心情不好應該很正常吧，那她吃頓好的安自己也不過分吧，江萊開始籌劃一會兒回家怎麼把「慶祝大餐」變成「安大餐」。

「唉，走吧，回去了。」

十七中的同學們有些無法接受結果，全都喪氣地往外走，帶隊老師安了幾句，把保管的物品一一發給他們。

「江萊，你手機剛剛響了好幾聲，老師沒有接到，你看看要不要回一下。」老師把手機遞給江萊。

「嗯，謝謝老師。」江萊打開手機，發現是她父親，抿了抿嘴走到僻靜處回電話。

「喂？」

江萊低頭，一時不知道説什麼。

「萊萊？」餘忠在電話那頭有些討好的意味，「聽説你這幾天在參加奧數賽，比完了嗎？結果怎麼樣？」

「輸了。」

餘忠愣一下，然後又安她，「沒事，勝敗乃兵家常事，萊萊這麼努力這麼聰明，下次一定會贏的，不要氣餒。」

「嗯。」

餘忠安完江萊後話語中有些猶豫，「我跟你媽媽……我們離婚了，你看看你想跟着誰？」

江萊捏緊手指，「我姓江，自然要跟着媽媽。」

餘忠在電話裏嘆了口氣，問：「萊萊，你是不是恨爸爸……唉，大人的事你本不懂，你媽媽如果不那麼固執我們也不會鬧到這個地步，算了，你要改姓就改吧，但是你跟着你媽媽爸爸有些不贊同，你媽媽的神狀態……」

「老師叫我集合了，我掛了。」江萊打斷餘忠，按掉了電話。

江萊手指握緊，忍着不淚。

「江萊同學？」

江萊沒有聽到，一個勁地往前走，但好像撞到了人，江萊停下腳步説了句「對不起」，想繼續往前走時卻被那人拉住，「江萊同學，那個，我想想問問這個是你的衣服嗎，你昨天是不是……」

江萊輕輕甩開那個人的手，看了眼他手上的外套，淡淡道：「是。」

周毓涵緊張地手心出汗，「謝謝你，衣服我已經洗乾淨了，還給你。」

江萊卻沒有伸手，「不用了，沒有用你丟掉就行。」她想起那件外套是餘忠陪她逛街買的。

周毓涵頓住，「可是……」

江萊看他，眼裏帶着不耐煩，「同學，你還有什麼事嗎？沒事我要走了。」

周毓涵覺得他可能衝動了，於是讓開一點空間，説：「沒有了。」

江萊聽完繼續往前走，只留下周毓涵失落地站在原地。

周毓涵上車後坐到位子上，和周毓涵關係還不錯的同班看他手裏居然還拿着那件很醜的外套，好奇地問：「你不是去還衣服了嗎？」

「她不要了。」

「哈？」同班很快像是反應過來什麼，「哦哦，肯定是你今天贏了人家，人家不高興了。」

周毓涵皺眉，問：「這樣嗎？」

「肯定是唄，我女朋友生氣就這個樣子，老是這樣和我賭氣。」同班一副過來人的語氣，「這樣，你等人家氣消了再去，現在就先別往槍口上撞了。」

情竇初開的周毓涵傻傻地信了「過來人」的言論，決定耐心地等着江萊氣消後再光明正大地走到她面前。

許久後的周毓涵意識到了當時的自己很傻，可是許久後的周毓涵也清楚地知道了，就算他當時「莽撞」地跟江萊表白她也不會和他在一起。

只是少年時的周毓涵沒有上帝視角，並不知道在他開始悄悄暗戀那個女孩時他就註定會越陷越深。

暗戀是一個人的事情，無論你如何傷悲秋都和另一個人無關。

周毓涵放棄山地車改坐公車的舉動、對補課不屑一顧卻頻繁在週末去文化宮的行為以及他經常盯着掛在他房間裏的一件從未見過的陌生外套嘆氣的模樣，都被周毓涵的哥哥周航看在了眼裏。

馬上就要被調到另一個軍區了，周航決定走之前幫幫他的傻弟弟。

藉着送別宴的名義，周航遞給周毓涵一罐啤酒，「都要成年了，喝一點。」

周毓涵接過，和周航碰了一下仰頭喝了一口，然後皺眉。

「難喝？」

「嗯。」

周航開玩笑：「成年人就是要學會接受苦澀的東西。」

周毓涵看他一眼，又喝了一口，周航笑了，「弟弟長大了，都學會暗戀女生了。」

周毓涵差點被嗆到，剛想開口卻被周航搶先：「想問我怎麼知道的？」

「一個人突然變得不像自己，要麼是因為酒，要麼是因為愛。」周航看周毓涵不説話突然一巴掌打到他後腦勺，「你小子從小就聰明，學習處處碾壓你哥，沒想到這種時候卻笨得要死。」

周毓涵被打了也不生氣，問：「那我要怎麼做？她都不想認識我。」

「你給人家認識了嗎？」周航享受此刻被弟弟求教的時刻，繼續指點，「暗戀暗戀你老暗地裏戀有什麼用，告白怕唐突人家寫情書也不會嗎？徐徐圖之也不懂嗎？」

「哦。」

周航又打周毓涵一下，「哦個頭，學着點老弟。」

「嗯。」周毓涵跟周航碰杯，「謝謝哥，祝你一路順風。」

周航笑着眯了眯眼，邊喝酒邊想當哥哥的覺真好。

周毓涵晚上回房間看着那件外套，拿出信紙想着措辭寫了一封情書，怕嚇着她言語裏禮貌尊重多過表白心意，甚至在最後寫拒絕也沒關係，當個朋友也可以，周毓涵寫好情書，又把那件外套疊整齊，雖然做好被拒絕的準備但他還是緊張得一晚沒睡好。

週五市一中不會上晚自習，周毓涵打聽到十七中也一樣，只不過會在下午多加一節課，趁着這多出來的一節課周毓涵飛快地騎着山地車趕到十七中，下課鈴響起他混着放學的同學走進十七中江萊的班級，她們班似乎有些拖堂，周毓涵鬆了一口氣，但很快又緊張起來。

蟬鳴聲很大，擾得周毓涵心煩意亂。

等到教室門打開老師走了出來，周毓涵才深一口氣走過去，在嘈雜的教室裏叫住班上的一個同學，説：「同學你好，可以幫我叫一下你們班江萊的嗎？」

「啊，江萊？」那位同學疑惑地看着他，「你不知道嗎？江萊她休學了。」

教室裏嘈雜的吵鬧聲、門外聒噪的蟬鳴聲彷彿都停止了，周毓涵的夏天，也這樣結束了。

第25章：如何對待失而復得的寶物（H）

夢醒後，睜眼看見的是滿屋暗，夢裏的失落好像被帶到了現實，揪得周毓涵的心發澀，只好又閉上眼睛，沒關係，天亮後就會好。

周毓涵抬手拉了一下被子，下一秒背後卻被温熱的軀體貼住，背後明明是又淺又輕的呼，但周毓涵卻覺得有火在燒，燒到他心裏很快熱烈起來，驅趕走了失落和那發澀的覺，取而代之是那份悉的想要靠近的衝動。

轉過身摟住她時手指不自覺地在收緊，失而復得的喜悦應該就是這樣。

「嗯……」江萊被醒，皺着眉推他，「頭髮。」

周毓涵手臂放鬆一些把江萊的頭髮取出來，卻捏在手指上笑着吻了吻，「江萊。」

「嗯，什麼？」

「沒什麼？」笑着繼續將她摟緊。

江萊「哦」一聲，但還是忍不住問：「你想做點什麼嗎？」

她問完就後悔了，剛醒就想着搞黃，是不是顯得很那個，可是她真的很想那個，畢竟那可是領帶矇眼耶，有人能拒絕帥哥領帶矇眼嗎？

周毓涵説：「想。」

江萊心裏雀躍起來，周毓涵好好哦。

周毓涵起身把燈打開，再回到牀邊，看到橘燈光下江萊乖巧地坐着，眼神亮亮地看着他，還伸出光潔的腿問他：「我腿上的白絲襪呢？」

周毓涵喉結滾動，「怕你睡覺不舒服了。」

「嗯，謝謝你，但是現在還給我。」

「為什麼？」

江萊公正端水，「你不是説白絲襪是你的癖好嗎，你滿足我的癖好我當然也要滿足你的。」

周毓涵突然低笑了起來，看江萊不解看他，握拳抵在嘴邊，説：「謝謝。」

「不客氣。」江萊覺得一人一次很公平，這樣誰也不欠誰的。

拿過在椅子上放好的白絲襪，江萊想起身時卻被周毓涵按住，他蹲下身子，説：「我來，既然是我的癖好的話。」

修長好看的手指握着瑩白的腳掌，然後輕輕捧起拿過白絲襪從腳趾穿起來，布料和手指緩慢地摩擦過肌膚，江萊覺得很癢，想收回腿周毓涵卻不動，只有他的呼慢慢變得重以及隱忍，江萊很快反應過來，一把捂住裙子，耳發紅。

她裙子下沒穿內褲，夾緊腿時還受到了濕意。

抬眼看周毓涵，他的眼眸明顯染上了情和慾望，眼角發紅像某種正在狩獵的的猛禽，本能告訴她應該閃躲但她卻鼓起勇氣起身，手指掉周毓涵的領帶，命令道：「低頭。」

狩獵的猛禽最需要的就是耐心和等待，安靜地蟄伏才能狩到美味的獵物。

周毓涵聽話地低下頭，任憑江萊將領帶系在他眼睛上，彷彿能蟄人的慾望暫時被遮住。

江萊滿意地眼前的傑作，眼睛被遮住卻一點也不影響周毓涵的好看，深邃的眉骨、立的鼻樑也足以窺見他的英俊，他的喉結無意識滾動一下，江萊就被蠱惑了，俯身吻在他的下巴上。

周毓涵看不見，只能接受江萊的引導，被她壓着坐在牀上，下巴被挑起，她柔軟的嘴從他下巴上開始摩挲，嘴、嘴角、鼻樑然後是被蒙着的眼睛，周毓涵眼皮顫了一下。

癖被滿足帶來的興奮讓江萊越來越肆無忌憚，推到周毓涵然後跨坐在他身上，看着身下他蒙着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不説：「周毓涵，你真的好會勾引人。」

「是嗎？」可是他還什麼都沒有做。

「你要摸摸嗎？我好濕。」拉着他的手往下中途卻又停下，突發奇想，江萊説：「你自己來摸，摸到就給你。」

説完江萊就起身，毫無欺負人的自覺，興奮地坐在牀的另一邊周毓涵。

蒙着眼睛、衣服鬆鬆垮垮的，一副被蹂躪過樣子的大帥哥，怎麼看怎麼養眼，如果能拍照就好了，江萊想了一下就放棄了，她可是個很有道德的人。

看周毓涵起身，江萊緊張了一下，然後又放鬆下來，他又看不見，等她欣賞夠了她自己會過去的，所以當放鬆戒備的江萊被捉住時她被嚇了一跳。

「呀！」

「傻瓜，你呼聲很大。」周毓涵無奈道，一聽就知道她很興奮，但他更興奮，拖過江萊捉住她的腿分開，順着白絲襪往上摸到她滑的腿。

大張的腿間花一翁一合的吐着體，知道周毓涵看不到但江萊還是有點害羞，「你……唔！」

周毓涵手指摸到她的花，還問她：「江萊，是這裏嗎？我看不見。」

「嗯……」江萊臉上燒了起來，為什麼現在比他睜眼時還要害羞。

「摸到哪裏了要告訴我，我不想得你不舒服，好嗎？」周毓涵手指按了一下口，問她：「這裏是哪裏？」

「我可以幫你解開領帶」這句話本沒機會説出口，周毓涵的手指又重重壓了一下口，他有些無奈，又有些縱容：「江萊，你不告訴我的話，我要怎麼讓你快樂？」

「陰……陰道口……」

「哦，」周毓涵手指繼續動，手指分開兩片柔軟，壓着一個凸起，問：「這個呢？」

江萊身子顫了一下，回答道：「陰蒂……」

「我記得，這裏讓你很舒服。」周毓涵低下頭吻那裏，江萊身子已經軟了，任由周毓涵她。

齒間汁水豐盈，周毓涵知道，該是享受獵物的時候了。

哄她給他戴上安全套，再壓着把她的腿分開一點到最大的程度，用膝蓋壓住腿，然後用硬的器磨她的腿間，問她是這裏嗎，又在她顫抖的聲音中一寸一寸入，等她發出勾人的聲音時再開始重重地。

雖然看不到，周毓涵眼前也能浮現江萊嫣紅的小可憐兮兮吐他的樣子，掐着她的手漸漸收緊。

小心翼翼尋到的寶物，如果不幸丟失，那麼失而復得的時候就絕對不會放手。

第26章：心跳（H）

興奮過頭的癖被滿足者與被渴望淹沒的掠奪者，導致了這場事被無限延長，高之後又是高，合攏後又被打開，明明要拒絕的但是當他的吻湊過來的時候她就不由自主地閉眼接受。

「啊……啊……好……」

江萊被周毓涵抱在懷裏頂，又搖又晃江萊只能抱住周毓涵的脖子以穩住自己的身體，深頂中忍不住將手指進他的頭髮，一次，兩次……系在腦後的領帶滑落……

周毓涵眯着睜開眼睛時第一眼看見的就是江萊被頂得亂顫的房，飽滿的雪白上綴着顆小巧的紅，這樣的景在眼前晃着怎麼他可能忍得住。

「啊！」江萊第一次被人含住，太過奇妙的覺讓她忍不住又從花深處噴出一股體。

周毓涵知道江萊舒服了，變得更加動，用手攏住她飽滿，一邊用手捏一邊用嘴咬她的尖。

江萊低頭看着埋在她上動作黑頭顱，突然口不擇言：「不要了，沒有……」

周毓涵嘴下稍稍用勁，江萊「啊」地叫一聲，手指用力將周毓涵的頭抱得更緊了，也讓他在埋埋得更深。

舌頭和器同時帶給江萊快樂，讓她的身子發抖，也動情地收縮着將吐着的碩大越裹越緊，積滿的水從緊密契合的男女器官中找縫隙溢出來，漸漸將兩人腿間的髮染的發亮。

「周毓涵……我……我要到了……」江萊哼哼唧唧地哭起來。

「嗯。」周毓涵安撫地摸着江萊的後腦勺，然後將她放倒了出來。

江萊哭得更厲害了，「你怎麼這樣……嗚，我好難受……」這種不能快到頂的空虛馬上要擊垮她了。

「乖，別急，」周毓涵將她的腿架在肩膀上，身體往下傾，將硬的抵在被的嫣紅還未來得及閉合的，從口碾壓似地往裏，「這就給你了，不要哭。」

「哈啊！」江萊張着嘴大口呼，受到他一下子到了底。

周毓涵拉過江萊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低聲説：「江萊，摸摸，我在這裏。」

「嗯……你很大，你很長……你，你很嗚嗚嗚嗚」江萊説不下了，又哭起來，「誇你的話可不可以一會兒再説，我真的很難受，只想你用力我。」

周毓涵低笑起來，悶悶的聲音從腔傳出來，「承蒙誇獎。」

這麼可愛的江萊他要怎麼放手。

「啊啊啊啊啊！」江萊大叫，終於如願以償了，被用力地着到了高。

周毓涵起身摘掉上套着的、不知道是第幾個的套子，慾被平息了，可是心裏的渴望之火還在燒，於是他又回到牀上摟住江萊。

「有不舒服嗎？畢竟做了這麼久……」

聽到周毓涵問江萊抬眼看了眼牆上的掛鐘，都快凌晨四點了，他們居然做了幾乎一天的時間，江萊咋舌，這就是傳説中的「一夜九次郎」嗎？

「沒有不舒服，我快樂的要命。」江萊不由摟緊高質量炮友周毓涵同學。

周毓涵笑笑，「那就好，睡覺吧。」

第二天江萊是被腿間的動作醒的，她皺着眉想要夾緊腿，卻被制止，「別動，給你擦一點藥。」

腿間涼涼的覺還是將江萊醒，她睜開眼看到周毓涵的手在她腿間，她張了張言又止。

周毓涵手指從她濕漉漉的小拿出來，説：「我又不是禽獸，只是怕你不舒服給你抹點緩解的藥膏。」

江萊轉過身分開腿察看腿間，小沒有受傷的痕跡只是紅豔豔的有點腫，一副縱慾過頭的樣子。

她收起腿有些不好意思地埋在膝蓋裏，「謝謝你。」

被的腫起來的人在謝她的人，周毓涵語了。

江萊很快轉移話題，問他：「你出去過了嗎？」

「嗯，買了藥膏和一些吃的東西，」周毓涵又提過一個包裝袋，「還有衣服，你的裙子……已經不能看了。」

看江萊沉默望他，周毓涵從善如地蹲下，拉住江萊的手説：「只是一點歉意，你也不想我一直愧疚對嗎？」

「哦。」江萊收回手，強裝淡定地接過包裝袋。

周毓涵看她收下後才放心，問她：「起來吃點東西嗎？」

「嗯。」等到江萊遲鈍地應了一聲，周毓涵才又轉身走向桌子拿吃的東西。

看周毓涵走開，江萊才敢慢慢用手捂住口，心跳突然變得好快……

江萊按住口，望着周毓涵背影眼神有些複雜。

第27章：人的天

縱慾過度的結果就是江萊在白天的專業課上睡得很香，都下課了還沒醒過來。

祝友愛搖醒江萊，有些擔心，「萊萊，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江萊抓了抓她亂糟糟的頭髮，説：「沒有不舒服，就是太困了。」

祝友愛鬆了口氣，看教室人少了，放開了點聲音，「你嚇死我了，不過話説回來，你週末不是回家了嗎？幹什麼了，累成這樣？」

「嗯……」江萊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瞟了瞟周毓涵，他正在收拾東西準備離開，好像沒注意這邊。

「就是……幹了些體力活。」

「哐當！」

祝友愛聽見響動好奇地抬眼，他們班的周大學霸好像把書掉了，正蹲在地上撿，她一邊收回視線一邊問：「什麼體力活啊？」

江萊咬，覺耳突然發燙。

「哎，萊萊，你怎麼臉突然這麼紅，是不是發燒了！」祝友愛着急地上手摸江萊的臉。

「友愛，我肚子餓，我們快走吧。」江萊佯裝淡定，拉起祝友愛離開教室。

周毓涵望着江萊離開的方向不勾了勾，她這是……在害羞？

江萊回到宿舍後又躺到牀上，無所事事的大腦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過於荒的上個週末，那天周毓涵一如既往的高水平甚至超長髮揮，不過他好像比以往多了些強勢，但也是在適度的範圍，所以是因為強勢的事加上體貼的事後才把她得臉紅心跳嗎？

好像合理的，這隻能説明周毓涵技術真的高超，她就是好運找到了高質量炮友。

江萊放心了，準備安心睡覺時祝友愛卻突然叫起來，「耶耶耶，可愛學弟加我微信了！」

室友語氣帶着鄙夷：「你不是前段時間還在唸叨什麼16號嗎？這麼快就又換人了？」

祝友愛委屈道：「你説的我好像渣女一樣！什麼叫我又換人了，是他渣男好不好，只想養魚，我及時止損而已！我這叫理智！」

「就你每次看臉就往上衝的行為能遇到什麼真心的！」

「嗚嗚嗚嗚人家只是一個情路過於坎坷的柔弱美少女。」看江萊從牀簾裏探頭，祝友愛立馬爬牀找江萊安，「嗚嗚嗚嗚萊萊，我想要帥哥我有錯嗎？」

江萊拍拍她，「沒錯，欣賞美貌是人的天。」

室友看她倆就頭大，「你倆哪天被人騙了可別哭啊。」

「可是學弟長得真的很可愛，又可愛又帥。」祝友愛給江萊看手機裏的照片。

外貌協會江萊認證，「確實。」

室友：「……」

室友：「給我看看。」

祝友愛認識的可愛學弟是學校動漫協會的，分享了很多他的Cos照哄祝友愛開心，江萊每次都能順便欣賞，而室友一邊嫌棄一邊欣賞。

這天祝友愛又在羣裏分享可愛學弟的Cos照，江萊正在食堂排隊打飯，馬上要輪到她了於是回了句「狐耳的那張好帥」就收了手機。

等吃飯的時候手機「嗡嗡」振動了兩下，江萊點開微信，看見周毓涵問她：「你想我戴這個？」

江萊有點疑惑，往上看聊天記錄才發現她剛剛發錯信息了，剛想要回他發錯了時周毓涵又發來消息：「可以。」

手指一頓，江萊手下的字立刻變成：「期待。」

欣賞美貌是人的天，江萊想，那心竅應該也是。

第28章：你要小兔子嗎？

江萊和周毓涵約在這週五下午，這樣快樂完了第二天就是週六，又可以有充足時間補覺，計劃完美，江萊更加期待了。

但是再完美的計劃趕不上突如其來的變化，週五上完課輔導員叫住同學們要開班會，具體就是説馬上到校慶了希望同學們踴躍一些參加學校的活動，然後又説不踴躍的話就點名參加，被點名的主要是一些文體學分沒有修夠同學。

江萊輕輕「啊」一聲，祝友愛看她，問：「後悔了吧？」

以往江萊只會回以「冷漠」的表情，今天卻破天荒的點頭，「後悔。」

誰能想到大一大二的江萊的懶散行為會影響到大三江萊的「快樂」。

江萊十分懊悔，頭抵在課桌上，悶悶地説：「學分為什麼不能自己修滿？」

「其實……也可以。」祝友愛湊到江萊耳邊偷偷地説：「咱們班有個女生的男朋友是學生會的，她也很少參加學校的活動，但是學分早早就修滿了。」

「那個女生好相處嗎？」江萊突然問。

「不太，看樣子還可以。」祝友愛不解，「問這麼幹什麼？」

「想辦法勾搭她做朋友，走走關係什麼的。」

祝友愛敲了一下江萊的頭，「笨，為什麼這麼麻煩，你不會直接去勾搭學生會的人？」

江萊撐下巴，「好主意，怎麼勾搭？」

「渣男收割機」祝友愛沉默，然後掏出手機，説：「看看可愛學弟。」

坐在她倆旁邊的室友狠狠翻了個大白眼。

最後在「長達兩週訓練只能拿一點五個學分的校慶排練」和「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勾搭到同班女生」之間，江萊果斷選擇了後者。

沒有解釋原因就決定約，周毓涵他也好脾氣地答應，叫她好好休息，江萊心裏只充滿了可惜之情。

在班羣裏找到那個女生後江萊發了好友申請，沒想到很快就被同意了。

那個女生有些猶豫地問：「……江萊？」

江萊：「是。」

「有什麼事嗎？」

江萊還在想勾搭人的説辭，耳邊是室友和男朋友視頻聊天的聲音。

室友有些不，抱怨道：「你們社聯現在還在開會？」

「是啊，馬上要校慶了，社聯和學生會一起開會説舉辦活動和甄選志願者的事……」室友男友停頓了一會兒，又説：「你等會兒，有人找我。」

「周主席，什麼事？」

「這是一些學生會擬定的活動策劃，需要社聯的配合，你拿給你們負責人看看。」

「哦哦，好的。」

室友男友在應付別的事，室友只能無聊地拿着手機等待，餘光一側被突然出來的江萊嚇到，「萊萊，你嚇死我了！」

江萊平靜地移開目光，「不好意思，路過。」

周毓涵好像聽見悉的聲音，看了眼社聯工作人員手裏的手機，説：「跟人在聊天？」

「嘿嘿，我女朋友，剛剛和她室友在鬧呢。」

「嗯。」周毓涵點了點頭走開。

室友男友不久後回來了，繼續和室友聊天：「剛剛和學生會主席代一些活動的事，不過話説，我記得周主席和你們好像還是一個班呢。」

「周毓涵啊……確實跟我們一個班，不過不，看他樣子就知道，他和誰都不……」

江萊拿起手機，想了想回同班女生：「沒事，打擾了。」她覺得大三的江萊又可以找回「快樂」了。

祝友愛打完遊戲掀開江萊的牀簾，看江萊和往常一樣安靜地躺着，問她：「你的『勾搭大計』怎麼樣了，那個女生回你了嗎？」

「放棄了。」

「啊，為什麼？」

江萊笑了一下，「因為我覺得你説的更對。」

「我説了什麼？」祝友愛疑惑撓頭。

「沒什麼。」江萊決定低調，凡事做之前到處告訴別人的都不會成功。

問好周毓涵的時間後江萊才和他重新約定，她有些雀躍，這算不算「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真沒想到周毓涵是學生會主席，他到底還有什麼驚喜是她不知道的？

總之，勾搭學生會的人什麼的，她早就做好了，但是周毓涵會讓她「走走關係」嗎？

所以再次和周毓涵在酒店見面時，江萊抱着又雀躍又忐忑的心情，但當看到周毓涵手裏抱着一個包裝美的禮盒時那種心情被驅散了一些，她問：「這是什麼？」

周毓涵咳了一聲，「你……不是希望我戴一些飾品嗎？」

「哦哦。」江萊一邊點頭一邊目光灼灼地盯着那個禮盒。

周毓涵只好打開禮盒，然後愣了一下。

江萊眨眨眼睛，拿出禮盒裏兔耳狐耳貓耳等等一大堆的頭上飾品，又拎出來一些帶着掛的絨絨動物尾巴以及一個皮質帶鈴鐺的Choker。

「我不是……」周毓涵想解釋。

江萊拿起放在禮盒最底下的打印訂單，「嗯……你好像買了一個套餐。」

「怪不得，我還在想我就下單了一個怎麼給了這麼大一個盒子。」周毓涵無奈笑笑。

「這樣啊，」江萊看了眼周毓涵，説：「你先去洗澡吧。」

「嗯。」周毓涵毫無懷疑地點點頭，起身進了浴室，所以當他洗漱完毫無準備走出浴室時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不能自抑地硬了起來，直接將浴巾高高頂起。

江萊了衣服，雪白赤的身體上只穿着內衣褲，她頭上帶着白白的兔耳，脖子上帶着皮質鈴鐺Choker，身體動作時帶着「叮叮噹噹」的響聲，她就這樣走到他身邊，把他的手帶向她的部讓他用手摸了摸尾骨上圓鼓鼓、絨絨的兔子尾巴。

她用天真又無畏的眼睛看他，「周毓涵，你要小兔子嗎？」

第29章：教訓（H）

周毓涵喉結滾動，看着眼前的江萊，她穿成這副樣子站在他面前好像一點都不害怕，她似乎特別勇於在他面前展現她的那些奇奇怪怪的癖好……是認定他每次都會跟她做「君子游戲」，就一點不害怕她會被他死嗎？

他將被按在她上的手收回來，手指放在身側輕握了一下，又抬手摸她頭上垂下來的、軟軟的兔子耳朵，輕笑道：「小兔子嗎？」

江萊點點頭，繼續眨眼看他。

周毓涵低頭吻在她嘴角，「那我是什麼？」

江萊帶他來到禮盒前，拿起紅的狐耳戴在他頭上，説：「狐狸哥哥。」

「嗯。」周毓涵順從地接受了他的「新身份」，又低下頭像動物叼住獵物那樣輕咬江萊的脖頸，「狐狸哥哥現在要吃小兔子了。」

「嘶——」江萊脖子被周毓涵的牙齒磨得有些輕微的疼，側過脖子躲避時Choker上的鈴鐺叮噹作響，周毓涵用手扣住她躲避的脖子，嘴上輕咬的動作變成舐。

「你是被人養起來的小兔子嗎？脖子上還帶着鈴鐺，這樣逃跑時會被天敵發現的。」

江萊覺得周毓涵入戲太快了，她好像有些跟不上，脖頸處被他用得好癢，她受不住想躲卻被他緊緊扣住，只好拿手去阻止，沒想到周毓涵又含住她的手指。

「周毓涵……」

「啊！」江萊剛叫他一聲就突然被周毓涵壓倒在牀上，周毓涵繼續她脖子，説：「不是狐狸哥哥嗎？乖，重新叫。」

「狐狸哥哥……」江萊抬手大着膽子摸了摸他的狐耳，祈求道：「拜託你別我脖子了，好癢。」

「這麼可愛的小兔子的請求我好想無法拒絕……不脖子的話當然可以，」周毓涵臉上一本正經，手指卻繞到江萊身後解了她的內衣釦，將內衣推高又用手指捏那顆粉粉尖，聽着江萊變的鼻息，問她：「那這裏可以嗎？」

江萊「哼」一聲，聽起來嬌的要命，周毓涵不等她回答就俯身含住被他捏紅的可憐頭。

「唔……啊……」江萊被他舌頭玩的發抖，卻忍不住起讓他含得更深，周毓涵知道江萊已經意亂情，手指滑倒腿間時已經明確受到她濕了。

周毓涵有意識想叫江萊認識到發情的男人是很危險的，而隨意撥男人也是要受「教訓」的。

一邊慢慢地吃着她飽滿的房，一邊隔着內褲按她的陰蒂，江萊很快就受不了了，着説：「我……」

周毓涵沉着眼睛，淡淡「嗯」了一聲，抱着江萊叫她跪趴在牀上，膝蓋滑到她兩腿間將她分開，又往前一點，用膝蓋抵住她整個陰部動了動，江萊差點彈起來，鈴鐺叮叮噹噹又響起來，其中伴隨着江萊的嬌弱息，她被這副樣子對待卻一點都不反抗……周毓涵面無表情，他不想要這個。

江萊跪趴着手臂有點酸，但周毓涵半天都沒有動作，她向後轉頭看他，部輕輕搖了搖，圓滾滾的兔子尾巴跟着晃動，「狐狸哥哥，你不想嗎？」

周毓涵突然更生氣了，手指按壓在她輕搖的部上用勁捏了捏，雪白的很快紅了，江萊疼得皺眉，她不喜歡身體上的疼痛，但還是抿沒説話，好在周毓涵很快就鬆手了，繼續用膝蓋磨她。

「嗯……嗯……」江萊咬緊，腿間的柔第一次被一塊堅硬骨頭頂，整個陰阜都被蹭着，但細細受着卻發現想要舒服的點一個都沒被照顧到，只是膝蓋整體磨蹭順便給那些地方帶來的「淺嘗輒止」的撫。

「周……周毓涵……難受……我……」

周毓涵不為所動，只糾正她，「又叫錯了，小兔子。」

「狐狸哥哥……嗚，給我……」江萊好想哭，她有點委屈，不知道為什麼覺周毓涵好冷淡，她想轉過身靠近他。

周毓涵掐住她的制止了她的這一行為，問她：「想要嗎？」

江萊帶着哭腔「嗯」了一聲，周毓涵心軟了，還是決定給她一次。

撤離膝蓋，剝掉她濕透的內褲，將她身體拉高一些看着溢出粘稠水微張着的小，口微微出來一些被藏起來的豔紅的，周毓涵用手指撥開，如願摸到內，手指被嫣紅的緊裹，他又加了一，用手指把江萊送上小高，等她軟了腿想要倒在牀上時，他用另一隻手掌接住江萊的小腹將她又撐起，等到手指出來時充沛的水連成絲從她動的口掉落出來，沾到她的腿，亮晶晶的，是情的象徵。

江萊腦袋發暈，糊糊間覺有滾燙的東西貼在她腿間，然後漸漸開始磨蹭，她慢半拍反應過來是周毓涵的，但又有哪裏不一樣。

「安全套……」江萊想要躲開，卻被周毓涵捉住大腿，他俯下身咬她耳朵，「小兔子，不想我進去就夾緊腿。」

關於男人「就蹭蹭」的行為，眾所周知是絕對不能信的，但是周毓涵的話……江萊大腦當機，不知何時跑來的「周毓涵可以相信」的Bug開始運行，她下意識夾緊腿。

周毓涵咬了咬牙，額角似乎出現了努力忍耐的青筋，下身動，碩大滾燙的器在江萊夾緊的大腿間動，充沛的水做着潤滑漸漸發出細密曖昧的水漬聲。

第一次沒有套子受周毓涵的，江萊覺得好燙，熱度好像能把她的小融化，她收縮道又吐出一股體，周毓涵吻了吻她的後頸，問她：「這麼動嗎？」

江萊嘆息，「好燙……狐狸哥哥的……」

「啊……別咬我……」

周毓涵依舊用牙齒磨她後頸的皮，「真想吃了你……小兔子。」

「那哥哥吃我……」江萊想要周毓涵她，戴上安全套真真切切進來的那種，可他今天又用膝蓋又用手指，就是不給她，兔子急了也會咬人。

「狐狸哥哥，小兔子要吃胡蘿蔔，你有嗎？」江萊開始不好好夾緊腿，部往後夠他，好幾次險些進去。

周毓涵忍着氣制止她的行為，「江萊！」

「狐狸哥哥，這次是你叫錯了。」

看周毓涵好像有點生氣，江萊無辜地眨眼看他。

周毓涵咬牙切齒：「你好像並沒有受到教訓？」

「嗯？」江萊莫名其妙，「什麼教訓？」

第30章：不需要討好

看江萊還跪趴在那裏，周毓涵把她轉過來讓她坐好。

江萊直接問出疑惑：「你在説什麼啊？」

周毓涵沒有正面回答她，只靠近她貼着她的脖子問：「你一點也不害怕嗎，我剛剛就算不準備帶套強上你也不反抗嗎？」周毓涵覺得如果江萊回答是他就咬她。

江萊覺得他在不高興，試探地問：「周毓涵，你在生氣嗎？」

周毓涵聽完還是忍不住張嘴咬她，聽着她氣又鬆口，氣道：「你還知道我在生氣？」

「嗯……因為我穿成這樣？」

「不全是。」周毓涵猶豫了一下，「你今天像是在……討好我。」她平時在牀上恨不得騎在他身上上他，得到快樂後亮晶晶的眼睛是他心動的想要收藏起來的寶藏，她從沒有像今天一樣，擺低姿態般順從，他不喜歡這個，或許別的人會喜歡女的臣服，但他，只想要真實的江萊。

「啊，這個……」江萊了口水，有些心虛和結巴：「因為我，我確實有事求你，但怕你不同意。」

「你還沒説，怎麼知道我不同意？」

江萊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那個……你是不是學生會主席？」

聽到周毓涵「嗯」一聲，江萊又組織語言，「我就是想和你走走關係，當一下關係户，就是不參加活動還給加學分的那種……」

周毓涵已經想咬死江萊了，「就因為這個？」

「我不會這麼過分的，活動還是會參加，但可不可以多給點學分？」江萊有些羞赧，手指緊張地絞在一起。

「所以……你是在和我做易？用在牀上討好我的方式？」周毓涵是真的想發火了，之前和她做愛就算是以「炮友」之名，那也是江萊在選擇周毓涵這個人，她選擇是和他產生純粹的情慾快樂，但如果還要在他們目前的炮友關係再加上別的，比如上牀是為了換別的東西，那如果他沒有這樣東西呢，那麼這樣不管是不是周毓涵這個人不就無所謂了嗎？他對於江萊是可有可無的嗎？

周毓涵想到這裏怒氣已經煙消雲散了，他只覺得失落極了，「江萊，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江萊從沒有這麼難為情過，結結巴巴地道歉：「周，周毓涵，我……對不起……」

周毓涵還是想要知道江萊是不是對他一直抱着無所謂的態度，是不是那種「不是他也可以是別人的態度」，開口時卻不由刻意地避開她的眼睛，問：「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不答應呢？」

「那就算了啊……」

周毓涵看起來是秉公職守的人，不答應她也是很正常的事。

周毓涵聽完沉默着，江萊神經一向遲鈍，但她此刻居然知道周毓涵想聽她什麼，她一點也不想看到周毓涵失落的樣子，忽略心裏湧起的莫名情緒，又告訴他：「周毓涵，就算你不幫我，我也不會找別人。」

周毓涵終於肯抬頭看她，「江萊，你要記住你這句話。」

「嗯。」江萊點點頭，她此刻已經沒空去想這是不是越過了炮友之間該有的安全距離以及這算不算做出承諾的一種，她只小心翼翼地問：「周毓涵，你還生氣嗎？」

看江萊緊張的樣子周毓涵怎麼也心硬不起來了，深了一口氣後説：「沒有了。」

江萊終於放鬆下來，兩人坐着都沒有再説話直到江萊打了個噴嚏，周毓涵立刻拿過外套給她穿上，又無奈伸手摸她的頭，「下次不要因為這麼件小事……」停了一下又改口，「任何一件事都不需要你討好我，知道嗎？」

「哦……」江萊傻愣愣地應着，因為她覺得心跳突然好快。

看江萊一副愣愣看着他的傻樣，周毓涵又被氣笑，「江萊，你為什麼敢這麼信任我，真不怕我得寸進尺對你做什麼壞事？」

「你才不會。」

「為什麼？」

「因為……」江萊心跳快得已經抑制不住，話語口而出：「因為你是周毓涵啊。」一直以來，周毓涵都温柔又體貼，江萊心裏對他有莫名的信任，她下意識覺得不管怎麼周毓涵都不會她。

周毓涵不知道該怎麼樣反應了，口被劇烈的心跳撞得發疼，他可不可以把這個當做江萊對他放下心防的訊號？

忍不住伸手抱緊她，兩人貼着口，都以為如熱烈鼓點般的心跳是自己的。

氣氛緩和後開始變得曖昧，周毓涵親吻江萊的頭髮，又細細親吻剛剛被他咬紅的地方，「疼不疼？」

江萊的搖頭，真奇怪，他就算生起氣來也不敢用狠勁咬她，她口氣他就鬆了口。

周毓涵有時候似乎真的對她縱容過頭了，江萊將頭埋在他懷裏，呼間是他身上清新的味道，她閉上眼睛想她可能越來越無法拒絕周毓涵了。

哪怕今天他們的行為已經遠超炮友之間，而炮友關係也開始變得更像是曖昧關係了。

第31章：曖昧（H）

江萊雖然不善際，但對於一些約定俗成的社禮儀還是明白的，比如什麼「幫你是情分，不幫你是本分」之類的，聽起來很有道理，所以你要別人幫你就要付出什麼這就應該是很正常的事吧……所以怎麼會有人因為這麼正常的事生氣？

更疑惑的是，她在想明白這個事之前就先跟周毓涵道歉並做出保證了，所以也更加莫名其妙的是，他們突然變成了曖昧關係。

「在想什麼？」周毓涵湊過來吻她。

江萊的思路斷了，閉着眼睛承受他的吻，或許有心理暗示的作用，江萊覺得這個吻也很曖昧，不同於以前，吻是做愛的前戲，被親濕也只是生理反應。

周毓涵舌頭輕輕地勾着她，從舌到舌尖都有他過似的酥麻麻的覺，他摟抱着她，寬大的手掌貼在她的後背彷彿也熨出了暖暖的覺。

好……好奇怪……

纏綿的吻結束時，江萊有些氣吁吁，靠在他懷裏抬頭看他，還是那張清冷英俊的臉，只是眼神有些不一樣，具體不一樣在哪裏江萊又説不上來，只是覺他那張好看的眼睛在望向她時，眼裏彷彿都是她……江萊低垂了一下眼睛，然後抬手摸脖子上的Choker，卻被周毓涵搶先一步，他把Choker解了下來。

看着被他捏在手裏Choker，江萊解釋説：「我只是想把它解下來，你不是不喜歡嗎？」

「我沒有不喜歡，只是不想你給它賦予別的涵義，」周毓涵起身蹲在牀邊，然後把她的腳抬起來將那條Choker系在她腳踝處，又低頭吻了一下她的腳踝，説：「如果你只是把它當情趣，我會很喜歡。」

江萊不由地輕顫了一下，她在想，周毓涵是天生的曖昧高手嗎？

「想我親你嗎？」周毓涵問。

江萊點了點頭，但等她躺倒時才知道周毓涵説得「親」不是指親她的嘴。

「嗯……好癢……」

周毓涵從她的腳踝開始，漸漸向上，吻啄一般親她形狀鮮明腳踝、瘦且姣美的小腿、光潔無一絲贅的大腿，最後到比之其他更為柔的腿間，因為他之間手指的所為，腿間的花帶着豔麗的顏以及濕温的氣息，他伸出舌頭掉上一次的水漬然後又重新用舌頭創造出汨汩「泉水」。

「哼啊……啊……」江萊忍不住繃緊腳趾，蹬腿在柔軟的牀單上摩擦，腳上的鈴鐺跟着輕響，周毓涵現在聽着這個鈴聲順耳多了，因為他知道此刻的江萊是快樂的。

「呃啊！」江萊一下子起，在這一瞬間攀上高，還沒平息高帶來的快周毓涵就戴套子了進來，江萊很快又繃緊腳趾。

還處在高的把周毓涵裹得頭皮發麻，他耐着子往進，破開層層壁到底頂上幾下聽着江萊舒服如貓一般的叫聲後又慢慢撤出來只留下圓鼓鼓的龜頭給江萊含着，等江萊空虛的受不住開始夾腿時，周毓涵又用手掐住江萊的腿讓她展開，龜頭在口畫圈似得碾壓幾下，然後猛地一下次進去。

「啊！」江萊大叫，只覺得被透了。

周毓涵低頭，用手指摸了摸江萊似乎含得太深有些繃緊的花，問她：「疼不疼？」

「不疼……好……」

周毓涵輕笑了一聲，「嗯，那我繼續讓你，好不好？」

「好……」

周毓涵笑着重新擺江萊的姿勢，又拿過枕頭墊在她下，然後在這樣的姿勢中大開大合地她，幾乎是砸進花的，恥骨相撞時都有些發疼，但沒人顧得上這微不足道的疼，刺的快已經淹沒一切。

花被得很快豔紅起來，而且完全無法閉合只能張成一個完美契合碩大的圓口，圓口在被烈的時偶爾會被帶出紅的，不過很快就又會被搗進去，在口溢出一圈細小泡沫一樣的愛。

「啊啊啊，要被死了！」花被摩擦的滾燙，小腹深處也酸酸脹脹，可她一點也不想停下來，或者説無法停下來。

周毓涵下身在兇狠地她，但上面卻是在温柔地親她的脖子和鎖骨，江萊無法拒絕這種反差，只好伸手抱緊他的脖子。

等到枕頭被蹂躪得不能看、牀單也被藴濕一大片時，周毓涵終於了出來。

這無疑是一場快樂到能上天的愛，江萊脯起伏的頻率很快，周毓涵出來時她疲憊地閉上眼睛，然後又覺他的吻落在了她汗津津的額頭。

江萊懶得去想亂七八槽的事了，覺得如果這就是曖昧關係的話，好像也不錯。

第32章：「偷情」被發現

或許大多數在高中時代都有過可以稱之為曖昧對象的人——通常是同桌之類的，在少男少女青荷爾蒙的作用下偶爾的肢體相觸和短暫的目光相接都可以營造出曖昧的氛圍，又在這種氛圍的烘托下少男少女們要麼「達成早戀」要麼「友情以上」。

而江萊因為不善際以及十七中單人單桌的學習環境，甚至可能還有遲鈍的緣故，並沒有在高中時代體會到曖昧的氛圍，沒有早期經驗所以現期毫無解決對策。

江萊覺周毓涵在和她產生集，雖然準確來説他們早就有集了，但那只是體上，並不涉及彼此的生活。

「明天我來找你嗎？」

江萊看了眼微信，周毓涵發的，她有些疑惑，「明天有專業課，我不出學校的。」

「不出去，帶你去學生會。」

「為什麼？」

「你不是説你想……當關系户？」

江萊手下一頓，她的「易」不是失敗了嗎？不知道她是不是又誤解什麼了，但總之是件好事，她快速回到：「好的哦。」

周毓涵看着收到的回覆，覺得那三個字彷彿都透出了江萊的雀躍，真想當面看她雀躍的小表情。

剛收起手機就聽到有人敲門，周毓涵抬頭，「請進。」

是學生會的活動負責人之一，他走進來説：「會長，我剛核對完你發給我的活動人員名單，好像多了人……」

負責人都還沒説是誰就聽到周毓涵「嗯」了一聲，負責人有點驚訝，學生會的成員在一些主持的活動裏人是屢見不鮮的事，會長對這這種行為雖説一直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並不提倡，嚴重的話也會警告一下，所以見他親自人還是讓人吃驚的。

自覺兩人關係還不錯，負責人八卦：「這人誰啊？」

周毓涵説：「我以為你仔細核對名單了。」

「不是，我是説這個叫江萊的女生……跟你什麼關係？我看了她的信息，好像跟你同班？」

「嗯，如你所見，同學關係。」

負責人「切」一聲，説：「誰信，你什麼時候熱心幫助過同學？」

周毓涵看了眼負責人，「會計二班的團支書什麼時候是學生會的工作人員了？」

負責人噎了一下，因為會計二班的團支書是他女朋友，他只好撓了撓頭，笑着説：「不問了不問了，理解理解，都是心疼女朋友。」

周毓涵想解釋「不是女朋友」，但最後只「嗯」了一聲。

等第二天下課後和周毓涵走在一起，江萊才反應過來，「嗯？為什麼要你帶我過去，我自己也可以過去啊。」

周毓涵很淡定，説：「我以為你不常參加學校活動，所以會不知道學生會在哪裏。」

「我知道的。」

「是我忘了問，抱歉。」

「不用道歉的……」江萊轉移了話題，「對了，我要做什麼？」

周毓涵看她，「不需要做什麼。」

「嗯？」

「如果我沒理解錯『關係户』的釋義的話，那麼它就是指只靠關係什麼都不用做的意思。」

「這不好吧……」江萊為難了。

周毓涵説：「你要是覺得這樣不好，那好，現在起你就是我的書記官。」

江萊徹底愣住了，「你……你這樣濫用權力好嗎？不要有人彈劾你什麼之類的嗎？」

周毓涵覺得「彈劾」兩個字特別可愛，顯得他好像博美人一笑得昏庸帝王，他笑道：「應該不會。」

話已經到這個份上了，江萊再説多了顯得有些矯情了，她立馬嚴肅道：「我不會丟你的臉。」

「嗯。」周毓涵笑着點了下頭，他很想抬手摸摸江萊的頭，但最後還是剋制住了。

因為「暗箱作」，江萊莫名其妙在學生會有了一官半職，和周毓涵也產生了越來越多的集。

因為校慶學生會忙着開會和看排練舞台，所以下課一起走，午飯一起吃，開會完天晚了還會被送回宿舍樓。

江萊覺有哪裏不對勁，但在她做出反應前有人先了她一步，祝友愛和室友把江萊按在椅子上，雙雙抱。

室友斜睨她，「老實代！」

祝友愛哼了好幾聲，「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江萊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説：「我説是因為周毓涵人太好了你們信嗎？」

室友和祝友愛想了想周毓涵冷若冰霜的表情，一起搖了搖頭，「不信！」

「半個字都不信！」

江萊想周毓涵風評真差，她説：「可是是真的，他人真的很好。」

室友鋭的很，「萊萊，第一次聽你誇男生啊，説，周大學霸是不是在追你？」

祝友愛突然想起萊萊曾經親過周大學霸的事，立刻興奮道：「你們是不是曾經親親後談崩了？但你們後來又對彼此動心所以又勾搭上了？那你們是不是那種『兜兜轉轉還是喜歡上你』狗血但漫的劇情走向？」

室友神經又動了，看向祝友愛，「祝友愛，你什麼意思，你早就知道了？」

江萊：「嗯。」

室友開始擼袖子，「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江萊眨眼，「友愛跟周毓涵朋友聯誼，我不小心喝醉了才親他的。」

「祝友愛你行啊你。」室友已經開始冷笑。

祝友愛不明白矛頭怎麼突然轉到她身上了，結巴道：「不……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那你解釋。」

「我……不對！我們倆是同一個戰線的好不好，我們現在可是在審萊萊偷偷地下情的事！」

「萊萊的事先放一邊，她是和周大學霸總歸不會出什麼大事，所以我們先來談談你瞞着我的事。」

「我才不跟你談！」

祝友愛開始和室友「打鬧」，江萊默默起身出了門。

周毓涵宿舍樓不遠處等她，看她過來，面不詳，問：「怎麼了嗎？」

「我覺得我們得保持點距離。」

周毓涵心裏咯噔一聲，問：「為什麼？」

江萊想了想祝友愛剛剛的措辭，然後説：「因為我們偷情被發現了。」

第33章：「這才叫偷情」

周毓涵聽完後沉默了，已經悉江萊經常的語出驚人，但還是忍不住問她：「你説的……是什麼意思？」

江萊還在找措辭解釋，周毓涵看她糾結的樣子，只好又問：「我這次需要按照字面意思理解嗎？」

「或許吧……」江萊遲疑，既然是「偷情」那是不是應該保持點距離了，不要再做讓別人誤會的事了。

周毓涵點頭，「這樣啊，明白了。」

江萊剛想問他明白什麼了，就又聽周毓涵説：「今天有個部門聯合會議，重要的，走吧。」

「哦。」江萊趕緊跟上，聯合會議，聽起來是很重要的場合。

江萊試着正襟危坐的，但是會議上的東西太讓她頭大了，文宣部的部長在唸優美但冗長的排練稿時她就開始發呆了，像是回到高中她最不興趣的語文課，她的手無意識在桌下轉筆。

「！」江萊轉筆的動作頓住，因為周毓涵突然在桌下握住了她的手。

身為記錄會議工作的書記官自然是跟座在主席身邊的，江萊看他，身體端坐在椅子上，雙臂放鬆着垂下來，雙手看似拿着立在大腿與桌子形成角度的排練稿，但……

文宣部部長唸完了，看向周毓涵，「主席，稿子有需要修改的地方嗎？」

周毓涵手指輕捏江萊的手心，面上卻認真地回答：「結尾銜接校領導講話的內容太突兀了，最好改一下。」

「好的。」

「那還有什麼事嗎？」周毓涵得到「沒有」的回答後讓大家散會。

等人都走光後周毓涵還沒有鬆手，江萊想出手動了一下週毓涵立刻放開，對她説：「抱歉，你剛剛轉筆的動作太過引我的注意力了，不制止你的話我會無法繼續專心開會。」

「沒關係，是我先開會注意力不集中的。」江萊咬了一下，「剛剛好刺，我以為你會……唔，總之我們更像在偷情了。」

周毓涵無奈看她，「走吧。」

周毓涵説正好飯點可以一起去吃飯，江萊本來沒覺得什麼，直到快出大樓時偶遇室友和她男友，江萊立刻想起在寢室被「盤問」的事，真是，説好保持距離的，看室友和她男友朝他們這邊走來，江萊當機立斷拉着周毓涵躲進一樓的雜物間，本來怕鎖着的，沒想到一推就開。

狹小昏暗的雜物間堆放的是一些平時舉辦社團活動的各種雜物，留給江萊和周毓涵站立的空間很小，幾乎只能貼在門上。

周毓涵怕門上有灰拿手臂隔在江萊與門之間，江萊低着頭有些不好意思，聲音壓得低低的，「剛剛門口是我室友，她雷達很準的，被她發現會很麻煩。」

「嗯。」周毓涵應一聲，問：「但是怕她發現什麼呢？你是真的覺得我們之間……像在偷情嗎？」

「那不然是什麼？」

周毓涵沉默着看江萊。

門外傳來漸近的腳步聲以及室友的抱怨聲，「好不容易散會早，明明答應陪我吃飯的，你卻把手機給搞丟要我陪你找手機，你能不能一天點心！」

「別生氣別生氣，剛剛部長要我去雜物間搬展板，手機可能忘在那裏了……」

江萊一下子緊張起來，四處張望果然看到架子上有部手機，「怎麼……唔！」

周毓涵突然低頭吻住江萊，一隻手握着她的後腦隔在她與門之間，另一隻手從她間滑過到背後將門落了鎖。

門搖晃了幾下，「哎？門怎麼鎖了！裏面有人嗎！」

江萊心都要跳出來了，周毓涵卻在此刻伸舌頭她的上顎，江萊想躲卻被周毓涵按住，掐在她間的手也從衣服下襬慢慢伸進去摩挲她的肌膚。

「唉，不可能鎖上了吧？」室友男友氣悶地錘了幾下門。

江萊瞪大眼睛，因為周毓涵的手隔着文在捏她的房。

飽滿的房被手指像麪糰一樣捏擠壓，聚攏又壓扁，漸漸變重的動作讓手指在衣服上顯出了手骨的痕跡，江萊忍住輕卻被深吻一一堵回喉嚨無法出半分。

室友和男友遲遲不走，一門之隔，江萊越是緊張，周毓涵越是從容不迫，雖然他也沒做什麼過的舉動，但江萊的心都快要嚇跳出來了。

驚嚇和深吻讓江萊整個身子都軟了，周毓涵伸腿抵在門上讓江萊坐在他腿上，抱着她繼續又親又。

嘗試真的打不開門後，室友男友嘆氣，「那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等明天拿鑰匙的人來開門唄，算了算了，先走吧，我都要餓死了。」

「唉，只能這樣了。」

終於聽到兩人走遠，周毓涵才緩慢地鬆開江萊，看她大口呼，神間還帶着「劫後餘生」的放鬆。

一邊幫她整理衣服一邊親吻她被憋紅的臉，「知道嗎，這才叫偷情。」

「現在還刺嗎？」

江萊輕微點了下頭，比剛才在會議上刺多了，但她覺得心裏怪怪的。

周毓涵皺眉，「你就想要這樣的關係嗎？」

江萊呢喃，「不是的啊……」

周毓涵眉頭又舒展開，説：「那就好，因為我可不想跟你發展偷偷摸摸的地下關係。」

第34章：引誘

江萊「嗯？」一聲發出疑問，什麼叫不想發展偷偷摸摸的地下關係？可他們現在就已經是這樣的關係了啊。

周毓涵看着江萊詢問的眼神，低頭親她耳朵，「自己想，江萊。」

江萊心開始跳，然後就只想裝傻，輕輕推開他説：「很晚了，我要回去了。」

周毓涵跟着她的力道後退，站定後説：「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周毓涵放棄了「我送你回去」的話，沒關係，他可以慢慢來，有時候太過急切反而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如果江萊再次豎起心防的話，他想他會難以承受，況且他也捨不得江萊太緊。

在回宿舍的路上江萊強迫自己淡定，可是大腦卻抑制不住地胡思亂想，周毓涵是什麼意思呢，她都默認他們是曖昧關係了還不行嗎？如果曖昧關係都不夠的話下一步是什麼呢？

江萊心緒完全亂了，如果是表白之類的話她可以像高中一樣找藉口説「她要好好學習」，也可以像周毓涵一開始要她負責時一樣説她完全不想要男朋友。

可是他剛剛沒有告白，那麼只是曖昧的話要怎麼拒絕？

「唉……」江萊忍不住嘆氣，拿起手機看到周毓涵跟沒事人一樣問她明天週六要不要一起出去。

江萊深刻地認為糾結的關係肯定會影響體的快樂，她想了想後回覆：「好的。」她這人就這樣，想不清楚就不糾結了，複雜關係她既然搞不定那就不要好了，明天見面時她要跟周毓涵説清楚。

但當第二天見到周毓涵時，江萊隱約覺得有些壞了，要命，這人為什麼穿白襯衫？

網絡上盛傳白襯衫最適合有少年的男生穿，但江萊覺得這個説法欠妥，因為周毓涵也很適合，這不是説周毓涵就沒有少年，而是他自身帶着的那些清冷沉穩的氣質將少年的味道削弱了，江萊瞄他依舊將釦子扣到了最上面那一顆，嗯……白襯衫對於別人或許是張揚青和陽光，但對於周毓涵來説可能就是象徵慾的「羅馬領」。

江萊被自己的比喻逗笑，也不一定，畢竟周毓涵是來找她縱慾的，而她……是來説暫停的，江萊收回心思，堅定想法後走了過去。

周毓涵一直在看她，等她靠近還沒來得及張口就説：「先進去，外面太陽很大。」

今天天氣好，太陽確實有些曬，江萊點點頭，跟着周毓涵進了酒店。

上了樓，關了門，沒了毒辣的太陽，江萊又決定開口，周毓涵卻開始坐在她對面解釦子。

「等……等一下！」江萊慌亂開口。

周毓涵靠近她，直視着她的慌亂的目光問：「怎麼了？」

釦子被解開了兩顆，通過敞開的領口能看見周毓涵凸起的喉結，周毓涵又問：「有什麼事嗎？」

他説話時喉結上下滾動，江萊嚥了咽口水，覺得好，周毓涵望着江萊這副樣子笑了一下，拉她的手然後讓她摸他的喉結。

「還是説，其實你想來我的衣服？」周毓涵講話江萊手下帶着微微的震顫，好似帶來一股電直接讓她的大腦當機了。

周毓涵帶着她的手繼續解襯衣釦子，一顆一顆，直到他緻的鎖骨和寬闊的膛出來，江萊「嘶」一聲，趁着自己心竅之前急忙又説：「周毓涵，等一下，我……我有話説！」

「嗯，你説，我在聽。」周毓涵衣衫半解，坐在牀邊問：「江萊，你一會兒想坐在我身上嗎？」

江萊：「……」

片刻後，江萊：「嗯。」

江萊看着被她壓在身下的周毓涵有些哭無淚，這樣不會太狡猾了嗎？白襯衫、女上位，這讓她還怎麼開口？

周毓涵毫無引誘人的自覺，拉着江萊的手從膛一路向下，「摸一下，我最近在打球，小腹肌好像有變硬。」

江萊視線向下，更想哭了，救命，她就喜歡不誇張但緊緻又瘦的肌，周毓涵完全符合。

「怎麼這副表情，不喜歡嗎？」

江萊：「……喜歡。」

周毓涵又開始散發人又好看的笑容，「那就好，所以，做嗎？」

投降了，她江萊哪有那種堅定的信念，狐狸的傳説在民間可是傳了千年，她不過一介凡夫俗子，不能拒絕狐狸的威力巨大誘惑又有什麼稀奇？

「周毓涵。」

「嗯？」

「把你衣服了。」

＊＊＊＊＊＊＊＊＊

周毓涵是不是故意的？他是。

第35章：快樂的事（H）

周毓涵很聽話，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下，直至全，江萊欣賞着周毓涵衣服的整個過程，然後又目睹他腿間的如何硬起來直直對着她。

江萊忍不住伸手捏捏，「你硬好快。」

「嗯。」周毓涵應一聲，沒辦法，誰叫她就在她眼前，「要坐上來嗎？」

江萊點頭，又重新壓倒周毓涵，坐在他身上，手指從他的臉開始漸漸向下，摸摸鎖骨、首，然後到小腹她喜歡的肌處停下，又換上舌頭，在小腹上留下濕漉漉的一條痕跡。

江萊起身，並不覺得腹肌有什麼讓人滿足的覺，於是她又盯住周毓涵看，他忍不住張嘴着，躺在牀上任由她動作，因為忍耐急切的慾望眼角微微泛着紅，看着他這副陷入情慾又忍耐的樣子江萊覺得她的興致比她想象中來得要快並且更加高昂，但她卻並不急着想要讓他。

「周毓涵，你很難受嗎？」江萊又伸手捏他下面，好硬。

「還好，」周毓涵努力平復呼，抬手摸江萊垂下來的頭髮，「你繼續玩。」

江萊歪頭，「我想看你自己玩怎麼辦？」

周毓涵呼又加重，問她：「要怎麼玩呢？」

「嗯……你會自嗎？」

「當然。」周毓涵坦然地説。

「哦。」江萊並不驚訝，每個人都有慾望，疏解慾望簡單又有效的方式當然就是自，「那你可以自給我看嗎？我還沒看過男生自。」

周毓涵刻意將回答她話説得曖昧，「好，那以後看我就行。」

江萊跪坐在牀上，看着周毓涵修長又骨節分明的手指握着已經硬的上下擼動，手指動作間那很快變得又紅又脹，龜頭上的眼忍不住冒出前，隨着時間的推移，鼓鼓囊囊的丸，越來越來重的息都昭示着什麼，但卻遲遲沒有發生，江萊看周毓涵似乎都開始「蹂躪」那可憐的了，忍不住問他：「周毓涵，你為什麼不？」

「……不出來？」周毓涵紅着眼睛看她。

江萊心一動，不由靠近他，「要我幫幫你嗎？」手指從他手中「解救」出那可憐的，握住試着上下擼動兩下，「是這樣嗎？」

周毓涵額角青筋隱現，「快一點……」

江萊於是加快速度，周毓涵受着完全不同於他的十分柔軟的手包裹着他，器忍不住顫動，其實她加速時力道太大捏得他有些疼，可他卻覺得比他剛剛自己得還，江萊看着他問「舒服了嗎」時他終於忍不住了，抬手一把將江萊拉進懷裏吻住，然後了她一手。

周毓涵一邊吻她一邊伸手到牀頭櫃拿紙，擦乾淨她的手後將安全套進她手裏，「江萊，上我。」

江萊「唔」一聲，身體裏的慾望徹底被點燃，恍惚間將安全套給他戴好，慨他怎麼能這麼快就又硬了時被他又抱着坐在了上位。

周毓涵手指在她上游移，「內褲了好嗎？」

「嗯。」江萊抬了下，任由周毓涵褪下她的內褲又將手指進她早已濕透的花，咕嘰嘰的聲音表明她已經做好準備了。

「手指拿出來，我更想要你的。」

「嗯。」周毓涵將手指出來，看着江萊抬，又往下，濕軟的花一寸寸吃他的器。

江萊輕哼着，上位能清晰地受到被填滿的覺，她吃到她覺得舒服的長度便不想往下了，但這樣只能支起腿毫無着力點，周毓涵只好把住她的往上頂。

「啊……嗯……嗯……」江萊被頂得顫起來，怕被頂得掉下去手指也只能抓在周毓涵把在她間的手臂，舒服其實是有的，但因為支着腿很快腿就酸了，江萊覺得周毓涵一直把着她肯定也會累，於是咬了咬，想既然是為了快樂就應該快樂到底。

「周……周毓涵，鬆手。」

周毓涵以為她想調整姿勢，於是鬆開了手，結果下一秒就是江萊一鼓作氣坐下來的動作，擊在上發出「啪」的一聲。

「唔！」江萊忍不住仰頭，「太深了……」

周毓涵深一聲，眉頭輕皺，手往她腿間摸，「江萊，你……」

「別動，」江萊抓住他的手往上帶，「別老忍着呀，得做快樂的事才行。」

江萊適應得很快，有了着力點後她肆意地晃，聽着周毓涵不規律的息呻，覺得很有成就。

花刻意收縮，周毓涵立刻「嘶」一聲，但當抬眼看到江萊亮晶晶的眼睛只好又笑。

江萊，拜託，快點喜歡我。

第36章：不允許存在的暫停鍵（H）

「啊！」

江萊夾緊道抑制高來臨後的反應，手指無意識地亂摸，然後被周毓涵抓住十指相扣，無法擺江萊只好抓緊他的手一股腦了出來。

被抱着起身時，她腿間微張着的豔紅口滑出了大量透明粘稠的水，周毓涵看着這副靡的畫面覺得血氣又全都向下身湧去，可他忍耐着，像以往許多次一樣，他也得讓江萊意識到，不是隻有他渴望到無法拒絕，她也應該是。

暫停鍵，在他們之間，不允許存在。

周毓涵問：「累嗎？要不要洗澡？」

江萊輕輕點完了下頭，周毓涵起身將她放倒在牀上，手指似無意般滑過她的腿間，頓時得她輕顫。

剛剛經歷過高的花十分，被他温熱的手指碰一下就又能吐出一股體，隨着體的出也帶出了身體裏莫名的、新的慾望，江萊咬着忍耐。

周毓涵看她一眼，光着起身，揹着的燈光彷彿給他的身體鍍了一層光，江萊移不開眼睛，注視着他的寬肩窄長腿以及又硬起來的器，當他想要轉身走向浴室時卻被江萊拉住手，她抬頭説：「你想再來一次嗎？」

「如果你想的話……」周毓涵笑了一下，説：「當然。」

江萊，那麼再受一次，你也渴望我。

周毓涵拉開她的腿如願再次看到那副靡的畫面，他手指勾勾體順着下來的痕跡往上，直到那個出體的入口，再撥開那個已經閉合的濕軟入口，修長的手指喂進去淺淺地着，留在外面的大拇指按壓在一樣凸起的陰蒂上，又又江萊很快起來，雙腿不由自主在牀單上亂蹬，好，江萊來不及細想，究竟是他進步飛快還是他們做愛時間夠長，他的手上功夫不知不覺已經十分厲害了。

「啊……好……」

周毓涵低頭親她，「給你更的好不好？」

「好啊……啊！」江萊再次來高，卻在這時被周毓涵掐住進入，湧出來的體全部噴灑在了突然闖入的上。

周毓涵悶哼一聲，覺得他器像是被一個濕潤温熱的小口裹住，小口收緊的動作帶給他頭皮發麻的快，真想壞她，周毓涵抑制住這種可怕的想法，緩緩地開始動作，以求儘量照顧到她的每一個點。

江萊舒服被得透了，閉着眼睛哼哼唧唧地享受着，周毓涵親她時她也乖巧的張嘴含住他的舌頭，又又咬，口水都險些含不住，周毓涵看着她逐漸痴的樣子心裏也滿足了起來。

高時被入，沒能出來的體積攢在內，再經過長時間地，內發出的咕嘰嘰的聲音彷彿充斥這個房間，江萊聽着這羞人的聲音不由扭動起來，覺得小腹好漲，「周……啊……好漲……」

「什麼？」周毓涵撤出來了一些，然後又緩慢且深重地進去，到達很深的位置。

「啊……好漲……」

周毓涵摸她的小腹，鼓鼓的，往下壓江萊就會帶着哭腔輕，他輕聲問：「叫你出來好不好？」

「嗯……」

「摟緊我。」

江萊下意識收緊手臂，下一秒卻被周毓涵一把抱起，他抱着她起身下了牀。

「做什麼？」江萊嘴上問着，身體起誠實地纏緊他。

周毓涵託着她的部笑了笑，「去浴室，在這裏你……」

周毓涵的停頓處江萊明白，在這裏搞不好又會把牀單得不成樣子，前幾次都是周毓涵用「自助式客房服務」解決的，她很難為情，只好將頭埋進周毓涵的鎖骨。

周毓涵笑着摟緊她走向浴室，兩人的下體還緊緊相連着，周毓涵走動的步幅帶動了還埋在江萊體內的器，這樣只是淺幅度的也讓江萊忍不住發出了嬌，周毓涵嚥了一下喉結，然後快步把江萊抱緊浴室。

這快走的幾步讓江萊倍受折磨，她收緊腿時被周毓涵抵在了牆上，他按住她的小腹説：「江萊，別忍了。」説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又是一陣劇烈地幾下，在她高叫中時卻又快速地了出來，內積攢的體直接是噴濺出來的。

江萊完直接力，站在牆邊也靠不住了，周毓涵將她摟住，親吻着問她：「快樂嗎？」

「快樂……」江萊暈乎乎地閉上眼睛，和他做這種事確實一直都很快樂。

「那麼喜歡嗎？」看江萊閉着眼睛不回答周毓涵輕咬她的嘴，等她眼睛輕輕眨動時，又問：「喜歡嗎？」

「……喜歡。」

真是，江萊苦悶地想，怎麼暫停鍵沒有按住，反而觸到了加速鍵呢？

第37章：一開始

本來是想要回學校的，但是窗外突然下起了淅淅瀝瀝的雨，沒有帶傘的江萊只好打消這個念頭。

洗完澡後她擁着被子窩在牀上，腦袋有一點點發懵，許是進入了「賢者時間」，江萊有一絲竊喜，這樣或許能不受誘惑好好想想接下來的事。

直到受到了牀邊凹陷時江萊才回神，她看着坐在她身邊僅僅圍着浴袍的周毓涵，咳一聲收回視線，周毓涵卻在這時候抬手。

「嗯……可能還要等一下。」江萊縮了一下，任誰也不能承受高頻率的愛吧……

「等什麼？你頭髮已經把被子打濕了。」

「啊？」

周毓涵將手上乾燥的巾搭在她頭上，動作輕柔地幫江萊擦拭濕發，「怎麼不吹頭髮？濕着頭髮可能會冒。」

江萊沉默一下，然後放鬆身體任由他擦拭頭髮，「吹風機會傷髮質，我都是自然晾乾的。」

「這樣啊，我記住了。」

江萊想説什麼，但最後還是算了，連説暫停的決心都沒有，這一兩句曖昧的話又有什麼關係。

夜裏，雨勢漸漸變大，玻璃窗被擊出清脆的聲響，江萊睡不着，只能聽着窗外的雨聲以及耳邊周毓涵平穩的呼聲。

睡他已經有過無數次了，但跟他只睡覺倒是第一次。

周毓涵看得出來家教很好，連睡覺都規規矩矩的，江萊有時候想，他也沒必要這麼紳士，如果他能得寸進尺一點的話她也不會這麼難説出拒絕的話了。

江萊望着周毓涵，才睡完人家就想離開，這是不是渣女行徑？但她又不是沒做過……比如第一次他們上牀後，現在想來那次本就是莫名其妙。

升到大三的第一天，班委以去年還剩許多班費為由徵求同學們解決這筆班費的意見，最後是用投票的方式決定的，而「秋遊」的選項獲得了最高票數。

江萊沮喪，她選的「歸還班費」居然票數倒數，「大家都不心疼錢嗎？」

室友翻個白眼，説：「我看你是懶。」

「在寢室睡覺不好嗎？」

「你可以有點年輕人的朝氣嗎？你看看友愛。」

祝友愛已經在收拾秋遊的行李了，一邊收拾還一邊小聲祈禱：「豔遇豔遇，拜託了豔遇。」

室友：「……」

室友：「我有點擔心，你們倆能不能正常戀愛，畢竟一個看起來冷淡一個看起來戀愛腦……」

祝友愛聽完發脾氣，「閉嘴，這個寢室可是隻有你一個人在談戀愛！」

江萊：「我不是……」

「謝謝，我高中自帶。」

「我現在勾搭男高生也可以，教教我，」説完祝友愛又補充：「和萊萊。」

江萊：「我不是……」

祝友愛本沒聽見，纏着室友説她的戀愛史，嘻嘻哈哈的笑鬧聲中江萊閉上了嘴巴。

「所以還是兩情相悦最重要嘍！」祝友愛聽完後慨道：「兩個人相互喜歡到底是什麼覺啊？」

室友説：「我語文不好描述不出來，但我記得在我們確定關係前，有次學校開運動會，因為我和他不在一個班所以在場上坐着的位置隔着好幾個班，我想偷偷看他就裝作想上洗手間站起來隔着好幾個班找他，然後發現他也在看我，對視的時候我心跳得都發慌……當時那種覺應該就是相互喜歡的覺吧。」

「嘿嘿嘿你們演偶像劇啊，」祝友愛看着江萊，「萊萊，你想不想談戀愛啊？」

「……不想。」

「啊？為什麼？」

因為喜歡也好愛也好，是會變質的東西。

但是江萊不想掃祝友愛和室友的興，於是説：「我冷淡。」

室友：「……我就知道。」

在一個週六，班長組織大家去市郊一個很知名可以Bbq的景點遊玩，江萊是本市人，初高中游學時就來過只覺得索然無味，在同學們興致四處轉悠拍照時，她一個人坐在休息區。

市郊靠近山區，信號不怎麼好，手機刷出來的頁面一直在轉圈，江萊只能抬起頭，然後發現不遠處坐着個男生，有點眼。

還沒想起名字，一個女生跑了過來，臉上好像帶着點羞澀，「周毓涵，我們聽説這裏有個聖水寺，你好像是本市人，能不能帶我們去？」

哦，周毓涵，有點印象，在班羣查看成績表時看見他好像是第一名，每科幾乎都是滿分，她們宿舍當時還慨了一下，祝友愛説他是她見過最好看的學霸，仔細看看，好像是好看的。

周毓涵臉上沒什麼表情，對待那個女生的態度也十分疏離禮貌，江萊偷瞄時他的視線突然轉過來，江萊頓住然後看他走了過來，問她：「江萊……同學，你要去嗎？」

「嗯？什麼？」江萊吃驚，為什麼問她？

「你一個人留在這裏不安全。」言下之意彷彿她不去他也不會去。

「沒關係，我……」

「江萊，你就和我們一起去吧！」那個女生靠過來勸説她，「我們真的很想去看看聖水寺，你可以跟我們一塊玩，而且你一個人待着真的不安全的。」

江萊不擅長應對這種，而且對方還打着為她好着想的由頭，「那……好吧。」

於是周毓涵答應了那個女生，他們幾個人在周毓涵的帶領下徒步上山，江萊跟在最後面有點後悔，這種體力活真的很不適合她。

周毓涵走到她身邊問：「還好嗎？」江萊胡亂點點頭，周毓涵看她一眼。

等到離聖水寺還剩一段長到彷彿望不到盡頭的長階時江萊的體力和耐終於耗盡了，她站在階梯下説：「我就在這裏等你們吧，不遠處有保安亭，我一個人待着你們可以放心。」

周毓涵想跟江萊一起走，「那我也……」

「周毓涵，可以帶我們進去嗎，不是説有個求籤很靈的地方嗎……」那個女生拜託道：「求你了，就算給指下路也好。」

江萊沒空聽，她四處張望着，這裏沒什麼休息和坐的地方，所以她只能站在樹下靠樹蔭遮蔽陽光。

周毓涵看着在不遠處站着的江萊，説：「好，但我指完路就會走。」信守承諾將那個女生和他們同伴送到求籤的地方，想開口離開時又被纏着帶他們參觀，周毓涵鋭地覺到他們一行人似乎在給他和那個女生創造獨處的機會，在姻緣池時他的想法得到了證實。

那幾個人藉口了籤要找寺院住持解籤時留下了他們兩個，然後那個女生遞給周毓涵一瓶水，説：「謝謝你帶我們來聖水寺。」

他並沒有接水，只説：「不客氣。」

那個女生有些緊張，眼神看着面前的姻緣池，説：「聽説這裏求姻緣很靈。」

「不太清楚，我不信這個。」

「哦……也對，姻緣這種東西要靠自己爭取。」

「嗯。」

「周毓涵……」那個女生深一口氣，然後鼓起勇氣説：「你有女朋友嗎？我……我很喜歡你。」

「沒有。」還沒等女生再次開口，他又説：「但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路我已經指完了，抱歉，我要走了。」

江萊望着長階之上的聖水寺大門，希望趕快看到他們出來，她真的很想離開，但又怕他們出來看不到她誤會她有了危險只能一直等着，好在很快有人出來了，她看那人走下來立刻跑了過去，臉上帶着點輕鬆的笑容，「周毓涵，你們參觀完了嗎？」

周毓涵看着江萊的笑容有點晃神，好半天才説：「他們還沒有。」

「啊……」江萊有些失望，「還不能走嗎？」

「你想走我們可以先走，」本來急着出來就是想帶她離開，周毓涵説：「我參觀完了。」

「嗯嗯。」江萊笑着點頭。

周毓涵也嘴角上揚，輕輕「嗯」了一聲。

下山的路上兩個人一路沉默，周毓涵看起來就沉默寡言，江萊也不善言辭，氣氛慢慢尷尬起來，直到江萊扭了一下腳，然後直接把氣氛拉到了冰點以下。

她慢慢蹲在地上，説：「這是有原因的，今天一天的運動量已經趕超我一個月了，我……咦！」

周毓涵一把抱起她，説：「抱歉，是我考慮不周，只考慮到你的安全問題忘了你不擅長運動，早知道不答應了。」

「那個……」江萊想要掙扎，卻被周毓涵制止。

「不知道你傷到了哪裏，先別亂動。」周毓涵把她放到路邊看了看她的傷勢，説：「希望沒傷到骨頭，我送你去醫院。」

腳踝確實有點疼，江萊知道這時候不是變扭的時候，所以在周毓涵要揹她下山時也不拒絕了，她順從地趴在他背上，説：「謝謝你，周毓涵。」

第一次和江萊靠的這麼近，她趴在他背上，説話的氣息都能受到，周毓涵覺耳尖有些燙，他咳一聲，説：「不用道謝，説到底是我的錯。」

「你也別這樣説。」

這時候爭論這個沒有意義，周毓涵快步將江萊背下山，在公路上打車去了最近的醫院，好在江萊沒有傷到骨頭，只是有些輕微的扭傷，醫生讓她冰敷處理。

周毓涵坐病牀前幫她敷腳，江萊想要自己來，周毓涵只按住她説：「你現在應該好好休息。」

江萊最後妥協了，靜靜靠在病牀上休息，視線停在她受傷的腳上以及幫她冰敷的周毓涵的手上，他的手長得好好看，微彎起來手骨明顯，手指修長但又不女氣，上面還有青的脈絡若隱若現。

「有覺好點嗎？」

「嗯？」

周毓涵又問：「有覺好點嗎？」

江萊回神，「有，已經沒那麼疼了。」

「那就好。」

冰敷完醫生又查看了江萊的腳後跟他們説可以回去了，周毓涵跟班委説明情況後帶着江萊回學校。

江萊回學校的路上想，她應該要謝謝周毓涵的，比起回學校裏還要再約人，不如現在就請他吃飯以此做了結。

「周毓涵。」

周毓涵看她，「什麼？」

「你餓不餓，我們找個地方吃飯吧。」

江萊怎麼也想不到，他們不僅沒有以此做了結，還由此產生了她以前絕沒有想過的關係。

第38章：第一次（H）

天已經暗了，他們吃飯的地點選在了學校附近大家經常聚餐的地方，點單時周毓涵紳士地讓她來，江萊詢問忌口後點了不會出錯的口味，最後還要了兩杯酒。

謝的話，敬酒是不是更正式？到時候抿一口意思一下就好了吧？

因為是兩個人，服務人員將他們引到了一個情侶小包間，佈置的氛圍居然還是燭光與玫瑰，江萊覺得服務人員可能誤會什麼了，服務人員卻在這時候説：「兩位有什麼需要再叫我。」

「哦……」然後她就錯過了解釋的時機，看了看周毓涵，他已經從容地坐在桌前了，都是單身人士，被誤會一下也沒關係，江萊也懶得糾結了。

上菜時服務人員還盡職盡責地將蠟燭點燃，香檳最後才被擺在他們兩個面前，周毓涵低頭看着香檳説：「你現在最好不要喝酒。」

「我知道，我不喝。」江萊點頭，然後想到什麼又説：「不會喝很多。」

吃飯間江萊一直在尋找機會道謝，這時祝友愛發來消息，是來問她傷勢的，知道江萊沒事已經回學校後，又安她。

「別傷心，給你看點好東西。」

手機嗡嗡兩聲，江萊本該在看見文件名「治癒冷淡」時就停手的，可她當時在分神找時機的事就無防備地點開了，滿屏光的男軀體，褪衣服的鏡頭從膛到小腹，還在往下時江萊一把按滅手機丟在桌上。

聽到手機砸在桌上的聲響，周毓涵問：「怎麼了？」

「沒什麼。」江萊佯裝淡定，她真該慶幸她有着愛靜音的好習慣，但還是有些慌張直接忘記面前擺的是香檳，拿起來當水一樣幾口灌進肚子。

「江萊！」周毓涵有些驚訝。

江萊回神，看了看手上空了的酒杯，尷尬極了，只能朝周毓涵舉了舉空蕩蕩的酒杯，説：「那個……今天謝謝你，我先乾為敬。」

周毓涵皺眉，「你不該喝酒的。」

江萊覺得她的臉開始發燙，她沒喝過酒，但也知道自己應該是沒什麼酒量的，在失態前她應該離開。

「嗯……你也喝一口，然後，然後我要回學校了。」

周毓涵抿了一口香檳，然後起身説：「我送你。」

「不用啦，我自己可以……」江萊已經有點頭暈了，然後趴在桌子上用頭抵着桌子，好半天不動，完全忘了她要走。

「江萊？」周毓涵立刻擔心地走過去，扶起江萊看見滿臉通紅，他知道江萊醉了，「江萊，你沒事吧？」

「嗯……」江萊的反應變得遲鈍，但還有意識，「我難受，想睡覺。」

「還能走嗎？我送你回去。」

江萊點點頭，跟着周毓涵走出包廂，站在路邊等車的時候江萊都還算清醒，直到坐到車上挨着柔軟的座椅，她閉上眼睛直接躺倒在周毓涵腿上，周毓涵整個人都不敢動了。

前排司機問：「帥哥，去哪裏？」

周毓涵喉結滾動，然後説了學校的地址。

江萊覺得自己睡得很不舒服，努力睜開眼睛，然後看到一張英俊的臉正對着自己，問她：「還好嗎？」

哪裏來的帥哥，偷拍下來給祝友愛看，她摸摸衣兜，「我手機呢？」

「這裏。」周毓涵把手機遞給她，然後看她點開手機，下一秒手機上出現的內容讓兩個人都愣住了。

江萊剛剛沒有退出是直接按滅手機的，現在再點開文件視頻接着剛剛看得位置播放，周毓涵咳了一聲，伸手又按滅她的手機。

反應變得遲鈍的江萊皺眉，「為什麼關掉？」

「這種……不適合在公共場合看。」

「哦。」江萊乖巧地應了一聲，終於等到下車後，夜裏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時，江萊湊到周毓涵耳邊悄悄問：「現在可以看了嗎？」

「什麼？」

「衣服。」

周毓涵喉嚨乾澀，嚥了下口水才能回答她：「不行。」

「為什麼？」江萊放開了聲音表示驚訝和委屈。

「總之，現在不行。」

喝醉的人是沒有邏輯的，醉鬼江萊也開始耍無賴，不讓她看視頻她就不回學校，眼看着過了門時間，周毓涵嘆了口氣，拉着她去了附近的賓館。

開了兩間房，周毓涵將江萊安頓好，又給她打開視頻，説：「我走了。」

「你去哪兒？」

「隔壁。」

「為什麼？」

「因為我不能和你住一起。」

「為什麼不能？」

「江萊，」周毓涵無奈，「知道我是誰嗎？」

江萊眯起眼睛仔細辨認眼睛的人，記憶是片段式的，但她還是捕捉到一些信息，「你是……周毓涵。」

周毓涵頓住，他真沒想到江萊喝醉了還能認出他，他笑了一下，「我該慶幸嗎，你終於認出我了。」

「手！」

「手怎麼了？」周毓涵疑惑地問，然後看江萊的手。

「你的！」醉鬼江萊是行動派，一把抓過周毓涵的手，笑着説：「好好看。」

「嘿嘿，臉也好好看……對了，拍照給友愛！」江萊又放開他，拿過手機卻很快被手機的內容引。

周毓涵還沉浸在被江萊誇讚的震驚中，而「始作俑者」卻已經放手沉浸在了視頻畫面裏。

「江萊你……」

江萊抬頭看了眼周毓涵然後皺眉，周毓涵看着她這副表情有些慌張，「怎麼了？」

「為什麼不一樣？」江萊走過來給他看視頻，「你和他怎麼不一樣？」

周毓涵只看了一眼又移開，「因為他了衣服。」

「那你怎麼不？」

「江萊……你知道你在説什麼嗎？」

「叫你衣服啊。」

「我要走了。」周毓涵轉身走向門的位置，江萊在他打開門之間抱住了他，「你要把我一個人留在這兒嗎？」

江萊癟着嘴，「我會害怕，一個人會害怕……」

哭泣的聲音傳來的時候周毓涵就毫無辦法了，他轉過身哄着江萊，「別哭，我……我不走，在這陪着你。」

「嗯。」江萊鑽進他的懷抱，周毓涵只能收緊手抱住她。

本來一切到這裏就停止了，可是江萊後來又在牀上了她的衣服，就在周毓涵去洗手間擰了個巾的功夫。

「江萊！」周毓涵覺得今天發生的事太超過了，他急忙走過去將被子抖開披在她身上。

「熱！」江萊掙扎，周毓涵用力收緊手臂把她按住懷裏，他剛剛好像看見她前跳動的雪白的一團。

抱得太緊了而且江萊很熱，她拼命掙扎，周毓涵看她出來的越來越多的肌膚，咬了咬牙把她抱進浴室，放開花灑衝一下讓她清醒。

「咳咳……」察覺江萊嗆水周毓涵立馬關了花灑，看她眼裏好像恢復一些清明，周毓涵問：「醒了嗎？」

江萊打了個冷顫，周毓涵給她披上浴巾將她拉出浴室，又打開屋子裏的空調。

看江萊坐在那裏不説話，周毓涵怕她傷了自尊鑽牛角尖，就對她説：「沒關係，我也喝醉了。」

江萊抬頭，看向周毓涵，他因為抱着她衝花灑，身上幾乎也被淋濕了，褲子和衣服都貼着身體，顯出他強壯有力的身體，前額的頭髮也被打濕正貼着他的額角，上面的水珠受重力影響在他的臉上滑下一道痕跡。

「你也喝醉了嗎……」江萊看着他喃喃重複道。

「是。」

江萊覺得她酒還沒醒，不然不會問出接下來的話，「那你想做一些喝醉後人們常做的事嗎？」

周毓涵有些緊張，「什麼事？」

「嗯……酒後亂？」江萊還沒確認她是不是還在受酒的影響，話就已經口而出：「或者通俗點，做愛？」

周毓涵腦子裏那理智的弦終於斷了。

飛奔到樓下買了安全套上來，周毓涵又跟她確認一遍，「你清醒了嗎？知道我是誰嗎？」

「我不太確定我是不是清醒了，但我知道你是周毓涵。」

「知道這點就足夠了。」

沒什麼經驗，而且也怕疼江萊，周毓涵拿手摸了很久，江萊隱隱約約覺得不對，這事怎麼一點也不像別人描述的那樣舒服？她有點想推開周毓涵了。

江萊抬眼卻不由看到周毓涵隱忍的臉，那張漂亮到驚人的臉上有雙渴望到發光的眸子，她到嘴邊的話不知道怎麼又變成了這樣：「周……周毓涵，你能不能換個別的試試……」

這個「別的」指的是什麼兩人心照不宣，周毓涵問：「你準備好了嗎？」

「應該吧……」

「我會輕點，不會疼你的。」

「哦，那謝謝。」

周毓涵笑了一聲，「這種事就不要道謝了。」

硬的器試探地往那個狹小的口裏，江萊很緊張，手指抓緊周毓涵的肩膀，受着內逐漸明顯的異物。

「嘶——」

周毓涵停下，問：「疼嗎？」

「不是……就好奇怪……」江萊皺眉，內被滾燙的器入，生出了和自時完全不同的覺。

周毓涵小心翼翼觸碰江萊的大腿，讓她再張開一點，器一寸寸了進去，濕軟到再無庇護功能的陰被擠到一邊可憐兮兮地搭着，口也還在適應新事物，緊緊的，一縮一縮地嚥着，等到什麼的時候江萊從嗓子裏「哼」了一聲，周毓涵沉默，然後低頭吻了吻江萊的額頭。

「唔……」江萊已經帶上哭腔，周毓涵有些心疼，問她：「要不要停下來？」

江萊鼻子，搖了搖頭，説：「你繼續。」周毓涵只敢又輕又柔的動，淺淺的不敢再深入。

或許酒再次發揮了作用，本就輕微的疼痛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從體內湧出來的癢的覺，江萊很想磨腿，可是腿間夾着一個人，她不由催促道：「快點……嗯……癢啊，你快點……」

周毓涵聽話的再加快一點速度，漲得發紅的器在濕的花間，因為不深的位置內的水跟着每次撤出來的縫隙溢出來，在滋滋作響的聲音中很快沾滿兩人的腿間。

江萊瘋狂嚥着口水想要壓制想要破開喉頭髮出來的聲音，可是於事無補，很快在快和酒的雙重作用下她就忘了她要做的事，一個勁攀緊周毓涵脖子在他耳邊呻息着。

周毓涵聽着也只能將牙咬得更緊，連腮幫子都有些酸澀的疼，與江萊這樣已經是他求之不得，怎麼還敢進一步奢求？

「啊……」江萊，忍不住從內深處又噴出一股體，按照往常的經驗，這種覺過後她就可以洗洗睡了，但今天這樣的覺過後她卻還有沒有被滿足的覺，身體裏面的癢像是有人在撓。

江萊收緊腿忍不住想哭，騙人的吧，這種事不是説很的嗎，她癟嘴：「周毓涵，一點也不啊……我還是很癢，裏面……」

周毓涵整個人頓住，這算是嫌棄他嗎……他口氣，「抱歉，我……我是第一次，不知道要怎麼讓你舒服……」

江萊想了想她以前看的A片，又支起頭看了看他們兩人下身，然後紅着臉抬頭看他，「你往裏一點啊。」

周毓涵壓下試着往深處，不斷收縮的甬道幾乎起男某種本能，摟住纖細的的手不斷收緊，兩人前的肌膚緊緊貼住，器也到了底。

「啊……」江萊張着嘴，還在適應。

「我可以親你嗎？」周毓涵看着她輕啓的紅，似乎還能看到在裏面亂動的舌頭。

「可以的。」江萊也看他的，似乎很好親的樣子。

周毓涵低頭吻了吻她的嘴，柔軟到不可思議，他含住了，又忍不住伸出舌頭往裏，舌頭纏時周毓涵有種難以言喻的滿足。

接吻新手還不會換氣，所以吻變成斷斷續續的，而身下的動作卻是持續的，又深又重又慢，江萊被含住的嘴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音，但是也能聽出是滿足的。

他掌握這種技能好像有點太快了，不用再開口，他就知道戳着龜頭磨她的點，江萊逐漸被滿足，身體變成了淡粉，周毓涵手指在她温熱的肌膚上滑動，覺得可愛，吻從嘴滑到她的肩頭，又往下。

頭被人叼在齒間，花被人滿滿地着，江萊哼哼幾聲，覺得這才着做愛的正確打開方式。

被捏着快速了一會兒，之後兩人同時到達高，江萊到手都抬不起來，周毓涵親了下她的起伏的脯，然後退了出來，粘稠的水從身體裏滑出來，周毓涵過紙張給她擦拭，完事後江萊才後知後覺的併攏腿。

周毓涵稍微收拾了一下，然後躺在她身邊蓋上被子，「睡吧，我們明天早上在討論接下來的事。」

接下來的什麼事？江萊覺得她是不是忘了跟周毓涵説什麼了，但睏意很快將她拖入夢鄉。

第二天早上醒來，周毓涵望着只有他一個人的房間發呆，事後離去的信號成年人應該都懂，所以江萊才選了這樣委婉的方式。

周毓涵抿緊嘴巴，手指無意識地收緊。

第39章：妥協後再妥協

所以比起一開始，現在的周毓涵更加耐心，但這並不代表他會一味地等，因為他察覺到了江萊逐漸軟化的態度，既然她在妥協，那麼喜歡上他又為什麼不能是結果？

周毓涵睜眼，他看見了江萊的又一次妥協——事後清晨睡在他身邊，他沒忍住，伸手握住江萊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江萊被醒，糊糊地睜眼，看見正在望着她的周毓涵，因為他目光太過專注，江萊有些不好意思地縮進被子裏。

周毓涵笑了一下，説：「起來吧，早上有課。」

江萊隔着被子悶悶地「嗯」了一聲。

本想分開進教室的，但是上課鈴已經打響，江萊只好跟着周毓涵一起進教室，班上是沒多少人在意，除了江萊坐下來後室友和祝友愛難以忽略的八卦眼神。

江萊：「路上碰到的。」

室友一笑，「我們有問什麼嗎？」

祝友愛：「嘻嘻，此地無銀三百兩。」

江萊沉默，然後低聲告訴她們：「好吧，我週末跟他出去開房了。」

祝友愛：「噗，萊萊你沒睡醒可以在課上補。」

於是江萊真的趴在了桌子上，她每次説得都是實話，只不過沒人信。

室友看着江萊「嘖」了一聲，説：「咱們萊萊是個慢熱的人，周毓涵嘛，帥是帥的，但是看起來無趣的，慢熱加無趣，這能談得起來戀愛嗎？」

祝友愛問：「此話怎講？」

江萊也轉過頭，室友接着説：「你不覺得周毓涵是那種你説想晚上一起去吹吹海風嗎，他回答晚上吹得是陸風的那種人嗎？」

祝友愛聽完「噗嗤」一笑，説：「像，説不定還會皺起眉頭拿一副」你怎麼連高中地理知識都不知道「的眼神看你。」

江萊：「原來晚上吹得是陸風。」

室友：「……我覺得我把不解風情的人説錯了。」

莫名其妙背了個「不解風情」大鍋的江萊覺得很冤，於是課間在微信上問周毓涵「晚上要一起吹吹海風嗎？」

周毓涵回道：「可以。」

江萊説：「可是晚上吹得是陸風。」

「我知道。」

江萊從手機上抬頭，突然説：「他跟你們説得不一樣。」

祝友愛疑惑：「什麼？」

室友瞭然，笑着説：「行啊，還説沒什麼呢這不都開始護上了？」

江萊語，是啊，她難道不應該一開始就反駁她和周毓涵沒什麼的嗎？

「過幾周就要考試了。」江萊翻開書，「你們打擾我到我聽考試重點了。」

每次考前全靠江萊輔導的祝友愛立馬坐直身體，對室友正道：「上課快別説話了！」

室友：「……」

校慶就在這周，學校各個組織都忙了起來，江萊覺得她雖然是關係户也應該盡一份力，所以和周毓涵經常同進同出的事也可以晚一點解釋。

前面在緊張排練時，江萊也在幕後忙到飛起，各種通知和活動表打印到她手痠，周毓涵敲門進來的時候她還埋頭在電腦前。

「不去吃飯嗎？」

江萊頭都沒抬，手指繼續敲擊，「算了，企劃部急着要，再説大家都沒走」

周毓涵看了眼忙碌的部員們，沒説什麼轉身離開了，過了一會兒有人叫她一起吃東西，説是主席請的，江萊剛想起身卻又被人按着坐下，周毓涵將吃的東西遞給她，説：「吃東西吧。」

打開，是一份秘製小排。

江萊高興地拿起筷子，吃着還不忘彎彎眼睛對周毓涵説：「謝謝。」

周毓涵笑笑，「不客氣。」

看着部員們之間愉悦的氣氛，和周毓涵關係不錯的活動負責人拉過周毓涵，調侃道：「真夠心疼你小女友的。」

周毓涵睨他，「你閒得慌？」

「那肯定沒周大主席您閒，為了小女友吃口東西這麼大費周章，有必要嗎？你給她單買説不定她更高興呢。」

周毓涵説：「那樣她會為難。」

活動負責人直接笑了，「我説你平時看着清心寡慾的，真沒想到是個情種啊，哎，改天把你小女叫上一起吃個飯……」

「看來你真的沒事做，企劃部那裏攢了一堆文件，你去處理一下吧。」周毓涵不等他説完就吩咐道：「下午兩點之前處理完，沒問題吧？」

「呃……」

周毓涵拍拍他肩膀，「我覺得你沒問題。」

江萊他們接下來的活完成的格外輕鬆，因為大部分都讓他們活動負責人完成了，有部員疑惑，問：「您怎麼也來做文書工作了？」

「哈哈那當然是因為我能者多勞被主席委以重任啦，你們努力也能像我這樣被重視的！」負責人看了眼江萊，等她視線移過來時又快速移開，他也不想這麼慫，但誰叫周毓涵「護犢子」情結太過嚴重了。

等校慶活動正式開幕時所有人都鬆了口氣，學生會在學校禮堂有專門的位置，江萊坐在學生會一羣人的最後面，看着台上代表學校幾萬同學發言的優秀學生代表周毓涵。

她明明看過周毓涵穿西裝的，但他今天還是正經到她覺得像另一個人，嚴肅莊重的場合裏他以自信從容的談吐面對，再加上他優越的容貌江萊不難從人羣中看到愛慕或者仰慕的眼神，也不難從人羣中聽到誇讚他的話。

「周師兄好帥啊！」

「就是就是……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女朋友？」

「好像沒有吧，你説周師兄會喜歡什麼樣的女生啊……」

江萊忍不住起身，貓着走出禮堂，她很慌，覺得原本可以在人羣中看帥哥、聽八卦的淡定心態在消失。

漫無目的走在校園裏，沒有注意闖到了別的學院排練的地方，江萊被喊了一聲，「同學，我們在排練，你可不可以繞一下路？」

江萊道歉：「不好意思，我就走。」

「學姐？」

江萊抬頭，眼前是個黃頭髮的男生，看着江萊疑惑的眼神，那個男生笑起來，説：「不認識了嗎？」

「我是高暢。」

第40章：不能拒絕的理由

對於不重要的人江萊記憶很淡，所以聽完高暢的自報家門臉上也沒什麼表情。

高暢自認可能是那次聚餐後江萊對他有了偏見，只好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好久不見啊學姐。」

「好久不見……」江萊和不的人實在沒什麼敍舊的愛好，暗示道：「那個，抱歉打擾到你們排練，我先走了。」

這是很好讀懂的社信號，於是高暢聳了聳肩説：「沒關係。」

江萊轉身，沒走幾步又聽到高暢説：「下次見啊，學姐。」

江萊只能回頭笑着敷衍了一下，高暢摸摸鼻子，對他成見這麼深嗎？

這邊輪到校領導講話時周毓涵走下舞台走向觀眾席，在人羣中四處尋找江萊，卻聽到部員説看到江萊早就走了，周毓涵有點可惜，他想江萊看到他穿西裝一定會很高興。

這樣想着然後就忍不住打開手機發消息給她，「怎麼那麼早就回去了？」

江萊：「有點累了。」

周毓涵接着發了幾張圖片給她，又説：「這個季節可以去鄰市的衝海灘玩，非節假去人應該不會很多，你覺得等校慶結束後怎麼樣？」

江萊看着手機沉默了片刻，現在才説上次只是在逗他玩會不會有點晚啊……手機向上滑，看到周毓涵給她發的圖片還有評價和攻略，江萊又猶豫了。

「你好認真，還做了準備，萬一我也只是隨口一説呢？」

「概率學告訴我，萬分之一大於零，只要是非零事件，哪怕是小概率事件那它也是有可能發生的。」

江萊數學系學子的DNA突然被喚醒，「小概率事件必然發生原理。」

周毓涵在手機前笑了一下，打字道：「那麼江萊，這件事就很值得賭。」

要命了，她也很想拒絕啊，可是周毓涵都搬出偉大的概率學原理了。

江萊：「……你説得對。」

周毓涵也回道：「那就約定校慶後。」

祝友愛和室友回來的時候，江萊正頹喪地趴在桌子上，祝友愛疑惑地問：「校慶學生會不是應該很忙嗎？」

江萊動了一下，拿手支起下巴説：「逃了。」

「噫，有人撐就是底氣硬。」

江萊皺了皺眉頭，突然問：「你們説……就是我有個朋友總是沒辦法拒絕一個人是什麼原因啊？」

祝友愛立刻拿出一副人生導師的語氣説：「説明你那個朋友內心軟弱、毫不堅定、缺乏自主，不會拒絕別人也是種病，你要叫你朋友勇敢SayNo！」

江萊沉默，而室友白了好幾眼祝友愛，然後咳咳嗓子問江萊：「你……你那個朋友無法拒絕的一般都是什麼事？」

「嗯……通常是一些讓雙方都能快樂的事……」

祝友愛疑惑：「快樂的事為什麼要拒絕啊？」

江萊喃喃道：「我也不知道……」

祝友愛不懂了，室友卻下了定義，「這還不簡單，你朋友喜歡那個讓她無法拒絕的人。」

江萊腦袋裏跟炸開了煙花一樣，她懵在原地，説：「我沒……」

室友笑了，「我沒説你，我説你朋友。」

祝友愛突然明白了什麼，還沒等張口就被室友用話賭了回去，「友愛，剛剛你不是説你要給發個特別好看的包包鏈接給我嗎？快來！」

「哦哦。」祝友愛瞬間又明白了，拿起手機佯裝發鏈接。

室友看了眼江萊，知道這個遲鈍的傻孩子還沒意識到自己的心意，但這總歸是她自己的事，就是不知道她今天多嘴對那位「不能拒絕的人」來説是好事還是壞事？

周毓涵覺得江萊在躲他，雖然她表現得不是很明顯，他一直覺得江萊如果想要騙一個人的話那麼她肯定能做得很好，但再好也還是被他看出了端倪。

校慶開幕式後是一些舞台表演和宴會活動，學生會繼續開會討論接下來的人員安排，在討論到需要在會場入口再增加幾個接待人員時江萊和其他幾個人一起舉了手。

其他人舉手或許合理，可作為和主席形影不離的書記官也申請做招待人員就不那麼合理了，江萊淡定地跟周毓涵説做招待人員會多加學分，可內部工作人員的學分會更多，但是周毓涵不揭穿她，只點了點頭，説：「好的，辛苦了。」

江萊沒説話，起身和另外幾個人去工作崗位。

江萊坐在椅子上登記來員信息，她真想把所有官和思想都屏蔽掉，不然室友的話總是在她腦子裏打轉，她得靜下來理一理，所以首先要做就是遠離那個她「無法拒絕的人」。

「學姐？」

「學姐！」

江萊被喊聲拉回神，看向眼前的人，那人無奈地笑，「學姐真的這麼討厭我嗎？叫你好幾聲都裝作沒聽見嗎？」

「對不起，我在走神，沒聽見你叫我。」江萊道歉，然後又問：「而且我為什麼要討厭你？」

高暢被噎住了，拿起筆邊登記自己的信息邊説：「沒關係，學姐討厭我也是理所當然的事，畢竟我上次舉止輕浮，我應該真誠向學姐道歉的。」

「你是指你上次想約我的事？」

高暢又噎住，這麼直白嗎？

「對不起嘛學姐，我又不知道周學長是你男朋友，而且當時你説你沒……」

「他不是。」江萊糾正，又説：「單身男女，人之常情，只要雙方願意就是很正常的事，這種事沒什麼好討厭的。」

高暢停下筆看她，江萊臉上一如既往是淡淡的表情，高暢覺得有意思，笑着説：「學姐説得有道理。」

「表填好了，給你。」

江萊接過登記表，又聽高暢説：「對了，學姐既然不討厭我，那要不要來看我表演？」

「不要了，我在做招待工作，會很忙。」江萊説完又補了一句，「謝謝你的邀請。」

「不客氣，」高暢覺得江萊雖然坦然但是防心很重，急切只會有反效果，他説：「那我先走了，下次見。」

「嗯。」江萊隨意地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