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TK普羅旺斯《漫於秋分,勿忘薰香》】【作者:橘味のSugarMa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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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橘味のSugarMax
字數:83788
肝了一個月,終於在彩六聯動前給寫出來了qwq這次的文其實對我自己來説也是一次很大膽的嘗試,在明方舟這個大舞台上,拓寬了它的世界觀,並且加入了原創人物來擔任主角,內容也更加偏向劇情(TK有60%吧),使得這個故事更加多元化且更具表現,本文的世界觀是與前作《火光的兩面》相同,初次嘗試還希望大家能夠喜歡。
原創角:麥琳(秋分)人物簡介
化名:麥琳,代號:秋分,真實姓名本人不願過多透
別:女
出生地:未公開
作戰經驗:未公開
身高:168cm
體重:48kg
種族:黎博利
礦石病染情況:參照醫學檢測報告,確認為非染者。
麥琳,代號秋分,隸屬於炎國大理寺特務處,前來羅德島協助相關工作事宜!啊~我知道您,您就是博士對吧,我可是很佩服您的作戰指揮哦……啊?普羅旺斯?不不不!我不急着見她——您先告訴我我的主要工作什麼吧!
(本文可以讀到:政治博弈、多種外語、ONEOKROCK、彩虹六號)
——
(Tip:閲讀前建議先看看簡介哦~)
眼前一片昏暗,隻身躲在水泥板的廢墟里,年少的黎博利女孩不敢探出頭去,蜷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
一望無際的荒野上,天災來得毫無徵兆,雖然這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但對於這片因為天災預警情報失真,而誤入風暴中央的移動城市模塊來説,卻是那麼的悲劇。
「嗚嗚嗚……媽媽……嗚嗚嗚……你在哪兒?」
女孩低聲地哭泣着,白的臉已經被灰塵和淚水混髒,烏黑亮麗的頭髮也被漫天飄起的黃沙糟蹋,將她的純真埋沒下去。
與避難的人羣走失已經有一長段時間了,自己的母親也不知去向,廢墟之外——雷暴、颶風,還有極其危險的的活源石,怕是凶多吉少。
轟——轟——
「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嗚嗚嗚誰來……嗚嗚嗚誰來救救我……嗚嗚嗚……」
一陣雷暴在她所處的廢墟邊炸開,刺眼強烈的白閃光與震耳聾的爆炸聲差點把這小傢伙的膽給嚇破,女孩雙手抱住頭,尖叫一聲,又渾身顫抖起來,絕望地問着蒼天,是否存在着救世主?
又累又餓,自己躲藏的廢墟外,風暴絲毫沒有減退的意思,哭聲漸漸無力,絕望如萬千只漆黑的觸手,纏住她的靈魂,將她向地獄的深淵拉去。
「這氣息……就在附近!喂!有人嗎?!聽見沒有——」
「嗚嗯——」
聽見幾聲温和卻又有力的叫聲,女孩的雙眼彷彿重新變得明亮,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聽,便半信半疑地將頭抬起來,望向廢墟外,那紫的身影——「到底在哪……真是的氣太亂了……」一頭亮紫的頭髮,與自己髮相同的狼尾巴,站在不遠處東張西望,「在哪呢?那個人——啊啊!找到了!」
紫的魯珀少女跑了過來,見到了這位蓬頭垢面的可憐女孩,摘下自己的防護頭巾,裹住這個驚魂未定的女孩的頭,依靠着單薄的護目鏡,帶着她穿越風暴——「再堅持一下哦,不要怕,姐姐會帶你出去的……」
女孩拉着她温暖的手,走過一個又一個信標,當地形艱險時,這個只比她高兩個頭的狼姐姐,就會揹着她,繼續尋找着出路。
不知走了多久,或是風暴消停,兩人終於見到了久違的久違的陽光……
「哈……哈……哈……太好了,終於出來了!」狼小姐拉着女孩的小手,另一隻手擦了擦臉上的灰塵,「小妹妹,你怎麼樣?看起來……沒多大問題,那就好。」
「……」
女孩十分不知所措,只是雙眼放着敬仰的目光,仰望着眼前這位,自己的「救世主」。
「你叫什麼名字呀小妹妹?爸爸媽媽在哪呢?」
「爸爸媽媽」,那一天,她11歲,往後貌似再也不擁有稱呼這兩個詞語的人,暗棕雙眼裏的目光逐漸暗淡,取而代之的,是點點閃光的淚花。
「嗚……嗚嗚……」
「啊啊——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對不起!」意識到了不對,狼小姐便將女孩抱住,「我們先離開這吧,得找一個可以保護你的地方。」
兩人尋着信標,找到了這位狼小姐停在荒野裏的摩托車,將女孩抱上後座,自己也挎上駕駛座,打開掛在機頭上的導航儀,尋找着出路。
「區域地圖……現在的位置座標是……8-4-2,在龍門附近啊,那應該是個好地方。」
將機車的支撐架用腳勾起,右手擰一擰油門,小巧的越野摩托便拖着一騎煙塵,向着遠方的城邦開去……
「對了小妹妹。」狼小姐看着前方的道路,戴着厚重的遮陽鏡笑着説到,「忘了介紹,我叫普羅旺斯,是一位天災信使哦!」
那一年,女孩11歲,第一次聽説了天災信使這一個詞語。
「普羅……旺斯姐姐……」
女孩坐着顛簸的摩托,慢地説到。
「啊哈哈!説話了呀!」
欣喜的笑容在普羅旺斯臉上綻放開來,偏過頭看了看這嬌弱的孩子。
「我叫……」
——
「哇啊啊啊哈——」
一聲大叫,少女從夢中驚醒。
「哈——哈——哈……啊……哎……又是這個夢。」
從柔軟的牀上起身子,潔白而纖細的右手扶住自己被驚嚇得滿是汗水的額頭,那個嬌小的黎博利女孩已經長大了,卻已不能在自己身上找回當年的影子——亮黑的頭髮長到肩胛,右手撐起被汗水打濕的凌亂頭簾,穿着黑的蕾絲內衣,坐在牀上,大口呼着平復心情,深棕的雙眼已經看不見一絲嬌柔,儘管休息時,眼神裏還是透着一股令人不寒而慄的鋭利——「哈……唔……出了好多汗,好熱……洗個澡算了。」
少女從牀上爬起來,在窗簾上來開一條細縫,看了看,鬆了口氣,便將窗簾全部拉開——窗外是一望無際的大海,刺眼的陽光照在自己白皙的身體上,身高1米68,曼妙的軀體上,卻留着幾道刺眼的傷疤——左側一道刀疤、右邊大腿上有一條子彈劃過的痕跡,最後,便是自己左臂三角肌上的一道「X」形刀疤。
矗立在窗邊一小會,少女嘆了口氣,解開了衣的扣子,掉在地毯上將自己白的房暴出來,雙手慢慢將內褲拉到腿窩,彎上右腿讓內褲掉到左腳纖細的腳踝上,右腳向前邁去,左腳一抬,便將温熱的內褲留在了地毯上。
「小云,播放音樂:Heartache.」
輕輕地對自己的手機下了一道語音指令,少女打開了浴室裏的熱水,温熱的水過全身白的皮膚,自己用手輕輕劃過身體的每一次肌膚,手很滑,輕輕挑逗一下,自己的腹部,還能覺到一絲軟軟的癢,但冷漠的少女沒有笑出來,只是繼續聽着音樂擦拭着自己。
「Sothisisheartache?Sothisisheartache?~?」手機連接着家居系統的音響,放着昂卻又有些憂傷的歌曲,少女沖洗着自己的長髮,閉着眼,只能聽見耳邊夾着音樂的水聲,「Whatwemetwhatwesaid,andthenIwhyIletyougo,Imissyou~?」
「呼……真舒服。」
將浴巾搭在自己的脖子上,帶着滿房間的水蒸氣走出來,粉的腳底踩在柔軟的地毯上,雙手捧着巾,慢慢擦試着頭髮上的温水。
「麥琳(Marin)小姐,按照程,您將在30分鐘後,下午四點三十分,與馬卡洛夫(макаров)先生會面——」
裝飾的比較休閒的房間裏傳來音響的語音,現在已經是六年以後,少女17歲了,暫且在別人面前稱自己為麥琳,雖然是個中的稱呼,但絲毫不影響自己身上女的魅力。
「真麻煩啊……」
從衣櫃裏挑了一件深藍泳裝穿好,披上白黃漸變的防曬衣,戴上放在堆滿幫派首腦、商界巨頭及各國政要資料的桌上的黑飛行員墨鏡,看了看牆上——許許多多人物的照片,大部分的頭像上已經被打了個紅的大叉,站立一陣,便走出了房間……
打開房門,在哥倫比亞的領海上,吹着柔和的海風,麥琳站在自己的小遊艇上,拿着圍欄邊的望遠鏡向船尾的地平線望去,一艘中型的遊艇停在遠方,兩條船中間,一艘乘着幾人的快艇向自己快速靠近着,看來,今天的會面對象——自己的老顧客,馬卡洛夫就在上面。
快艇停在船尾,麥琳靠在躺椅上,光滑潔白的右腿搭在左腿上,悠閒地看着手機上的時鐘,一個大概四多十歲的烏薩斯男人走上船尾,示意快艇上兩個荷槍實彈的隨從在周圍巡邏,他——就是馬卡洛夫,一個身高1米93着常年飲酒的大肚子,臃腫的臉上帶着烏薩斯人認為狂野的絡腮鬍子,鼻子上架着鑲着金邊的大墨鏡,無時無刻顯出着中年油膩男的樣子,真是夠噁的,但他卻是烏薩斯境內一個有權有勢的黑幫頭子,就連那腐敗的皇室裏有的人都對他敬畏三分,不是一般的好對付。
「Здравствыйте!(你好)」帶着厚重的烏薩斯口音,馬卡洛夫大搖大擺地走向麥琳,「我親愛的麥琳!最近還在賺錢嗎?」
「一直都在呀,多虧了您呢。」麥琳用手將墨鏡腳向下拉一下,朝自己身邊的另一張躺椅瞟了瞟眼,「那是為您留的。」
「哼哈哈哈哈——」帶着一聲大笑,馬卡洛夫從間掏出一把左輪手槍,。357口徑的,槍管還雕着奢侈的花紋,嘭地一聲放在兩張躺椅之間小桌子上,「那我可又給你帶來生意了!」
「哦?」連馬卡洛夫將那大得嚇人的手槍拍在桌上時,麥琳都沒抬起眼睛看一眼,只是現在抬起頭應付一下,「又是哪個缺心眼的讓您不順眼了?要跑來讓我來解決?」
「嘿嘿,你慢慢看吧,在此之前——」
將手上的平板電腦遞給麥琳,帶着一臉笑的馬卡洛夫便急衝衝地跑到麥琳跟前單膝跪下,迫不及待地抱起她的雙腳,一隻巨大的手可以直接托起那兩隻粉的腳丫。
麥琳早就習慣了,每次這猥瑣的大胖子跑來委託自己時,一上船就盯着自己的雙腳不放,一年半來都是如此,到後面委託次數就越來越多,不論是真正威脅到自己利益的強敵,還是自己看不順眼的小人,甚至連非法易的護衞任務,都會委託自己來執行,不管自己身在何方。當然,麥琳自己也無所謂,一個是無所謂自己的委託是幹嘛,再一個是無所謂馬卡洛夫這個噁心的戀足癖對自己的腳幹些什麼齷齪的事。
望着手裏這雙乾淨剔透的玉足,粉的腳底上,細膩的皮膚摸着十分柔軟,向上連着的,是腳背雪白的肌膚,五隻修長的腳趾排列在十足的前腳掌上,腳趾十分瘦小,但唯獨趾頭們十足,趾縫顯得稍稍寬些,兩顆大拇趾如櫻桃般圓潤,後面幾隻珍珠般的腳趾頭向下整齊排開,雙腳的二趾微微高出大拇趾,使整隻腳掌顯得尤為修長,又稚。馬卡洛夫眼睛都看直了,想都沒想,張開滿是粘稠唾的大嘴,住了她那些誘人的腳趾,瘋狂地起來,一陣陣令人作嘔的聲後,是沿着稚的皮膚下了的唾。
「喂……您這樣……唔呼……我很難讀信息啊……唔呼——」
幾滴尷尬的汗沾在打散的頭簾下,腳底濕温的癢還是不讓這個外表冷漠的少女顫抖幾下,紅着臉,雙腿向後退了退。
「唔——哼哼哼……怎麼會呢~」馬卡洛夫用力了腳趾上的透明的唾,笑着抬頭望着麥琳前那條深深的黑線,「你可是黑市裏身價排名最高的幾位清道夫之一啊,年紀輕輕就有了遊艇,嘿嘿……不僅是因為我經常照顧你的生意,更多的還是你冷靜的頭腦和敢於扣下扳機的決心吧——」
「啊啊啊啊……好煩!」表面上,麥琳的臉上是平靜卻又羞澀的笑顏,可心裏卻無時無刻都在咒罵着,「老孃的遊艇在遇見你之前就買了,要不是有你那個第六集團軍的上將二叔在後面撐着,你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啊啊啊噁心的寄生蟲,別我的腳了!」
「呵呵呵……馬、馬卡洛夫先生,嘻嘻嘻……哈哈即使您這麼説,但真的很癢誒,噗哈哈哈……唔唔——萬一我讀漏了消息怎麼辦?」左腳的腳背貼在右腳濕潤的足弓上,高而彎的鼻樑上頂着一暈紅,細膩温和的嬌笑從麥琳用左手遮住的雙裏飄出,雙腳在馬卡洛夫寬厚的大手上晃了晃,「這次可是個大人物啊,我可不敢怠慢~」
「正因為如此,我才專門來這為你放鬆一下呀,我可愛的麥琳——」
不顧腳趾上黏膩的唾,馬卡洛夫偏過臉頰,雙手抬起麥琳的雙腳,貼在自己佈滿鬍渣的臉上,有些野地蹭了起來——「啊呵呵呵呵……哼哼哈哈哈哈哈——馬、馬卡洛夫先生……哈哈哈哈哈好癢吖~哈呃呵呵呵呵——」密集的鬍渣在細的腳底上摩擦着,刮過每一寸足底的細紋,刺刺麻麻的癢不使外表冷淡的黎博利女孩戰了戰身子,發出陣陣嬌羞的笑容,平板電腦從右手落下,掉在自己柔軟的大腿上,腹部緊張地收縮起來映出兩道誘人的馬甲線,雙手扶住躺椅的握把,躲避着這個鬼的挑逗,「哈哈哈哈……請、請別這樣……咕呵呵哈哈——」
右腳的腳趾用力頂了頂那油膩的臉頰,讓那噁心的傢伙向後退去,紅的腳攤在躺椅上,麥琳快速地呼着,圓潤的房被泳裝包裹着,不斷地上下起伏——「嘿嘿嘿,麥琳小姐,你不是一臉享受的樣子嗎?」頂着膨脹的襠部,馬卡洛夫站起來,按捺不住長久以來內心對這個冷淡女孩的慾望,直接撲了過來,雙手撐在躺椅的靠背上,帶着滿臉的鬍渣便向那柔軟的房貼去,「我最近也很辛苦哦~讓我和你一起做一些舒服快樂的事吧——」
唰——
不知從哪拿出一把鋒利的摺疊小刀,麥琳右手反握着刀柄,刀刃帶着寧人膽寒的冷氣,穩穩地貼在馬卡洛夫頸動脈上——「啊呀~馬卡洛夫先生,我重申一遍哦,我可不是女,你這樣我會很為難的~」深邃的暗棕瞳孔從下滑的鏡片後探出,平靜卻鋭利,不使馬卡洛夫顫顫巍巍地向後靠去,「我僅僅是負責將委託人的目標除掉罷了,看在你我這麼多次的來往,你和我的腳丫玩的那些小遊戲我就不加價了,這可是底線喲~」
「哼……哼哼……」
雙手舉過肩膀,馬卡洛夫站起身來,直到麥琳將小刀拿開,他才放鬆下來。
「時間我會安排好的,我自己有辦法混到雷姆必拓,但還是有點趕。」麥琳站起來,將小刀放在桌子上,向桌子上的兩個杯子裏倒了些麥茶,「喝點麥茶嗎?馬卡洛夫先生?」
「哈哈,偶爾少喝點酒也不是不行!」
接過麥琳手裏的杯子,馬卡洛夫喝了一口,便跟着麥琳來到船尾,等待着自己的小弟將自己接上快艇。
「既然你有這份姿,又沒有礦石病,為什麼就一定要趕這份髒活呢?」馬卡洛夫望着遠方自己的遊艇,若無其事地問了問,「來當我的女人,可能會使你過得更加舒服哦~」
「也許……僅僅是我喜歡追求刺吧。」麥琳接過馬卡洛夫喝空的杯子,「畢竟我不是很喜歡被當成珠寶一樣,披着天鵝絨,被放在寶庫裏……而且啊……與未成年人發生行為,在哥倫比亞可是重罪哦~」
的手肘向外頂了頂,將馬卡洛夫那隻撫摸着自己間傷疤的「鹹豬手」推開。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馬卡洛夫大笑起來,低頭親了一下麥琳側額的鬢羽,「我真是太喜歡你這種有趣的女孩了,我的麥琳!那麼,祝你好運吧!」
「那也祝您財運滾滾嘞~」
雙手握着杯子,麥琳站在船尾,望着馬卡洛夫坐着快艇遠去,自己的手機顯示賬户裏入賬二百萬龍門幣,她才鬆開左手,讓馬卡洛夫喝過的杯子自由落體掉進深幽的海里,帶着滿臉黑線,從船艙一旁拿出一拖把,黑着臉將躺椅前粘在地板上的口水拖乾淨——「為什麼!噁心死了!這個死胖子!啊啊啊啊滿腳都是他的唾,頭髮還被親了,真是的……剛剛才洗了澡……」
兩天後,PM11:23——
雷姆必拓中部的某處源石礦場——
一輛越野摩托越過沙丘,離着不遠處的柵欄網停下來。
曾經有那麼一段時間,麥琳對天災信使這份職業很是嚮往,可以前隻身一人待在龍門的教會學校裏,不僅朋友少,而且經常受到其他孩子欺負,實在受不了,打架、鬥毆在那段時間已經是常事了,被他人排擠和霸凌,讓她徹底失去了以往的純真,變得對一切都無所謂,直到一年後,自己被來到教會的「黑衣人」接走,忍受了各種殘酷的訓練,才變成了今天這樣,讓人看不透的職業殺手。
麥琳將摩托車放倒,用偽裝布蓋好,穿着一身沙漠彩的作戰服,從槍包裏拿出一把裹着沙布袋的狙擊步槍,在夜庇護下向前面的鐵網壓低身子跑去。
通過中間人偽造了一個護照,麥琳成功來到了雷姆必拓的大地上,這片混亂卻富饒的土地上,搞到武器很簡單,要麼你很有錢,要麼你是個不要命的、着扎滿紋身的上身還頂着髒亂髮型的野瘋子,當然了,後者的武器質量會大打折扣,這可不是這隻黑鷹的風格。
在鐵網上剪出一個口,麥琳鑽了進去,找到一處雜亂的碎石便趴下來,蓋上偽裝布,靜靜地通過狙擊鏡,監視着下方整個礦場。
早上,太陽從東邊升起,但絲毫不影響面朝西方的麥琳,安靜地盯着漏斗型礦場裏的一舉一動,在等待着什麼。
過了一段時間,幾輛黑的豪華轎車駛入礦場,從兩輛車上下來兩個西裝筆的男人——「Bingo~」
對着狙擊鏡,麥琳輕輕笑了笑,盯着十字線中心的那個烏薩斯男人。
「伊萬洛維奇部長,歡來到盧恩斯礦場,這就是您代表烏薩斯最新收購的礦場!」
那個男人,伊萬洛維奇,烏薩斯新上任的能源部長,雖然也是不可避免地通過腐化的家族勢力坐上位置,但出手卻相當殘忍,在幾個競標會上不惜重金收購了多處源石礦場,對泰拉世界的許多國家能源產業照成了不小的壟斷。
但馬卡洛夫將他定為目標,貌似不是因為他威脅到了馬卡洛夫的核心利益,就僅僅是那個部長暗地裏把馬卡洛夫的情婦給睡了,不出所料的話,那個情婦已經死在自家的浴缸裏了吧。
「部長先生,請小心頭上,那些罐裝的氮是用來穩定及軟化源石礦的,他們會被起重機從礦場頂端吊到口。」
礦場負責人帶着伊萬洛維奇走向礦,戴着安全帽向上看去,示意小心高空墜物。
「Tick……tick……tock……and——」麥琳打開保險,手指頂在扳機,大拇指在握把上跳動,當負責人和部長走到適當的位置,突然停了下來,「It'sbombsaway——」
「噗——」
帶着消音器的半自動狙擊槍發出一聲悶響,打斷了起重機的鋼索,裝着氮的框架突然傾斜,一罐罐笨重的氮從天而降,直接砸在了負責人可憐又脆弱的腦瓜子上,頓時噴出一股腦漿,濺到了伊萬洛維奇部長那價值一萬五千龍門幣的的高級西裝上——氮掉在地上,再堅固的罐子也頂不住強大動能的衝擊,兩個罐子落地爆開,將周圍的人,包括伊萬洛維奇部長卷入一片寒冬之中。
白的煙霧散去,人們亂做一團,向原爆點看去,只發現部長先生的冰雕倒在地上,臉已經被砸碎了,血凝固起來,在地上反着閃閃紅光。
尖叫與混亂,充滿了整個礦場,而那隻潛伏着的黑鷹,已經悄悄摸回自己的摩托,帶着一騎煙塵揚長而去。
荒野某處——
羅德島本艦內,PM7:12——「晚間新聞——據維多利亞衞報報道,原烏薩斯能源部部長伊萬洛維奇,於當地時間早上八點十七分,於雷姆必拓盧恩斯礦場視察時意外身亡——」
「誒誒——好可怕!」安潔莉娜趴在宿舍的東國小桌上,看着筆記本電腦裏的新聞,有些害怕地叫到,「礦場這麼危險呀,好像聽説這個人還是被下落的氮凍死的!」
「不對啊,這個部長一般收購了新的產業之後,都會在工地裏換上全新的設施來保證安全和效率。」一旁的天火趴過來,看着屏幕説到,「儘管他辦事能力很強,但醜聞也不少,可能是得罪了人被人暗殺了。」
「誒誒誒誒!!!」安潔莉娜顫抖起來,幾滴汗水過額頭,「暗、暗殺?!豈不是更加可怕!」
「沒事啦~其實我們天災信使想遇還遇不到那些職業殺手呢,除非為了利益得罪了某些勢力,所以我們還是安全的——」擺動着自己茸茸的大尾巴,普羅旺斯埋着頭幫安潔莉娜貼着手機飾品,「所以對我們而言,天災可比殺手厲害多了,既然我們可以躲得過天災,就更能避得開殺手。好嘞~貼好了!給你——」
「啊!好漂亮!謝謝你,普羅旺斯姐!」
安潔莉娜接過自己的手機,看着背面美的小飾品,不在臉上綻放出滿足的笑容。
「換個頻道看看吧。」
天火伸出手,切換了一個頻道。
「作為伊萬洛維奇的親屬,同時更是烏薩斯皇家法院的司長,我普洛耶夫為此到十分沉痛,我們會敦促各方加快調查進度——」
年邁的老烏薩斯男人站在講台上,向所有媒體鄭重地説着官話。
「好了我們再換一個——」天火按了一下方向鍵,換到下一個頻道,「怎麼全世界都在關注這件事?烏薩斯這麼腐敗一國家,連最高法都來手能源部的調查,就因為是親戚關係?」
「清官難斷家務事嘛……」將茸茸的大尾巴放在自己腿上,普羅旺斯摸了摸自己的尾巴,有些憂鬱地説到,「全憑軍事力量稱霸的國家,制度卻這麼腐敗,真是苦了他們的人民了。」
嗡……嗡……
桌上自己的手機響了起來,普羅旺斯抓到手裏,對着自己的耳朵接聽起來。
「喂?阿米婭,是我,普羅旺斯。」
「普羅旺斯姐,這麼晚真是麻煩你了,博士那邊有個任務,需要你親自過去接一下,你現在方便嗎?」
「哦哈哈,沒事沒事~不麻煩的,那我現在過去唄~」
掛掉電話,普羅旺斯站起來,抖一抖自己的大尾巴——「那我先去找博士了,你們兩個慢慢玩。」
「好嘞!」
「去吧。」
與兩人道別,普羅旺斯轉身推門出去,穿過宿舍區,來到博士的房門前,敲了敲。
「博士您在嗎?我是普羅旺斯,我來接一下任務。」
「普羅旺斯呀,快進來吧!」
博士打開房門,便招呼着普羅旺斯向裏面坐去。
「來吧,坐這兒。」
拉開會客椅,博士讓普羅旺斯坐下,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臉上有一點點難為情。
「怎麼了博士?有什麼心事嗎?」
「沒事,謝謝。」博士回過神來,對着普羅旺斯笑了笑,「之前有次作戰後,炎國國安部門與我們達成了一項追查軍火向的合作條款,不知道你聽説了沒。」
「哦,我知道,好像是前幾個月的那次剿滅戰裏,敵人的火力很強大,煌還受傷的那一次對吧?」
「是的,但現在經過多方調查,已經證實那批軍火的來源均是由烏薩斯生產的,而且矛頭都指向了這個人——」
「馬卡洛夫?」
普羅旺斯接過博士的文件,對着照片上那個肥頭大耳的烏薩斯人發出了疑問。
「他是烏薩斯境內的一個黑惡勢力頭目,但好多人都不敢對他怎麼樣,仗着自己有個親戚在國防軍裏任職上將,通過軍隊提供的便利幹着不少違法勾當:軍火買賣、毒品易、綁架暗殺,等等等等……是個十惡不赦的傢伙!」
「難道那批軍火——」
普羅旺斯的表情凝重起來,抬起頭來望着博士。
「被繳的軍火在炎國被檢驗了,被追查到是從烏薩斯第六集團軍的倉庫裏出來的。」博士望着普羅旺斯,有些擔憂地説到,「炎國好像有線人在馬卡洛夫身邊調查,現在證據確鑿,就得儘快將他從勢力範圍外抓出來,可是——」
「可是什麼?那為什麼不趕快去抓?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嗎?博士!不能讓這種人在外面禍害別人!」
「普、普羅旺斯,我知道你嫉惡如仇,這很好,但是……」博士伸出手,頓了頓,「但他不是那麼輕易能被抓到的。在烏薩斯,軍警可以保護他,在國外,他有私人部隊保護,線人也不能準確定位他的行蹤……還有一個更加棘手的東西……」
「什麼東西?」
「炎國那邊發來情報,讓我們尤其注意他身邊的一個危險人物,是一個職業殺手。」
「唔——」
聽見這四個字,普羅旺斯不背後一涼,自己之前立了個Flag就這麼快被人砍了?
「是她,代號叫麥琳,雖然只有17歲,但已經是黑市裏排位很高的一個殺手,馬卡洛夫是她的老主顧,據説關係還不錯,就連易時的防衞任務也會委託她來參與。」
「誒……誒……好可怕……」身後的大尾巴低了下來,明顯可以看見,當普羅旺斯看着照片上着女孩鋭利卻有點眼的眼睛時,產生的戰慄,「那……博士,我接的任務是?」
「雖然你是一個天災信使,但你的作戰能力比較突出。」博士在自己的位子上坐正,雙眼認真地望着普羅旺斯,「線人的情報,馬卡洛夫近期會在玻利瓦爾有一筆易,也是軍火,但炎國和那個地區的關係不大好,不宜派出更多偵查員去跟蹤,所以希望羅德島可以派出偵查員對他進行監控。」
「唔……這好像和災巡的工作差不多。」
「其實以彙報動向為主,蒐集證據為次,把情報通過戰術終端上傳到羅德島的服務器,然後再和炎國方面制定抓捕計劃就行。」
「哦,就是讓我來監視馬卡洛夫的行為,並且蒐集更多證據對嗎?」
「是的,這個行動現在只有你、我、凱爾希和炎國知道,所以一定要保密。而且注意,千萬不要和他們的人有接觸,尤其是這個叫麥琳的黎博利人,別看她長的緻,其實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女。」
咵的一聲,普羅旺斯從椅子上坐起來,直直的盯着博士叫到——「明白!」
兩天後。
玻利瓦爾首都國際運輸港——
「哇……這裏就是玻利瓦爾啊!」
普羅旺斯從運輸艦上下來,走在移動城邦的運輸港區,好奇地看着四周,正值秋季,不冷不熱,新奇的文化和裝飾讓這位常年在荒野遊蕩的天災信使到十分有趣。
「博士幫我預定了酒店,而且武器也幫我郵到了,那我直接去取就行。」
拉着裝着偵查服裝及用品的行李箱,普羅旺斯來到港外,在停車場邊攔下一輛出租車。
「你好,我到漢丁頓連鎖酒店,能讓我把行李箱裝進後備箱嗎?」
就在普羅旺斯與出租車司機打開後備箱時,一輛黑的SUV停在了她身後的空車位,車門打開,一雙黑的馬丁靴跨了出來,身上穿着深的風衣,苗條的雙腿被緊身的牛仔褲包裹着,麥琳摘下了黑的飛行員墨鏡,看了看港區大樓。
「還有十五分鐘抵達……還是來早了點。」
看了看手錶,麥琳抬起頭,便向航站樓走去,偽造的證件可以使自己自由地活動於大地之上,毫無阻攔。
「嗯?」
突然回想起之前在眼邊一閃而過的,那令人悉的亮紫,麥琳回過頭,看了看身後的馬路,卻是看見來來往往的車輛和剛剛離開的一輛出租車。
「錯覺嗎?」
嘆了一口氣,雙手在口袋裏,低着頭繼續向前走去。
「這幾年一直能夢見她……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了?」
來到國際到達的走廊口,站在出口等了一會,便看見一個悉的身影從拐角走來——「嘿嘿!你來得這麼早啊我的麥琳!」
馬卡洛夫,帶着隨從從盡頭走來,看似本沒有取教訓,一把將手臂搭在麥琳的脖子上,笑嘻嘻地問着好。
「那當然,馬卡洛夫先生可是我的大客户,我怎麼敢怠慢呢~」
被馬卡洛夫傍着,雙眼卻不停掃描着周圍每一處可能發起襲擊的地方,就這樣,麥琳警惕地帶着馬卡洛夫他們來到自己的7座SUV那,換一個隨從當司機,自己和馬卡洛夫並排坐在中間的車座,開出停車場,向目的地開去。
「之前伊萬洛維奇的活做得不錯。」望着窗外,馬卡洛夫笑了笑,「這就是觸碰我底線的下場!」
底線?這傢伙有底線嗎?
麥琳內心泛起一陣不屑,偏了偏眼睛,平靜地説到:「炎國有句話: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
「這話好聽,什麼意思?」
看向靠着窗邊撐着臉的麥琳,馬卡洛夫好奇地問了問。
「其實你的目的不只是為了懲罰那對狗男女吧?」偏過頭來,笑了笑,「據説烏薩斯皇家法院秘密赦免了一批犯人,管理關口的科察夫少校就在其列吧。」
「哦豁?」
「這是報酬罷了,最高法司長的報酬。」望着馬卡洛夫,麥琳年少的臉上,桃紅的薄裏説着完全與自己年齡不符的話語,「原本科察夫是因為包庇某人的走私而鋃鐺入獄的,但後來,伊萬洛維奇,普洛耶夫司長的侄子,在能源局興風作,很是得到皇帝器重呀~眼看着在內閣裏就可以與自己抗衡了,司長乾脆『大義滅親』,為了自己能在內閣裏繼續主導權力,不如給您放一個口子賺大錢,通過您,再通過我,製造一場意外,把這位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都還沒燒紅的能源部長推出棋盤,穩住他的地位,作為報酬讓您多一條掙錢的通道,這雙贏,難道不好嗎?」
「哈哈哈哈哈——」馬卡洛夫在車裏大聲笑起來,佩服地看着這個年少的殺手,「佩服佩服,沒到我的動機被年輕的你分析得如此透徹,既然如此,不如直接來當我的軍師吧!報酬更加豐厚哦~」
「大可不必。」嘴角向上揚了揚,麥琳靠回窗邊,「還是好好休息,準備一下明天易的防衞事項吧。」
穿過高架橋,黑的SUV向市中心開去,留下一路煙塵。
天已暗——
漢丁頓連鎖酒店,普羅旺斯的房間,PM10:32——「呼——終於擦好了。」
將錚亮的弓弩摺疊好,放到便攜包裏,普羅旺斯伸了個懶,來到落地窗邊,看了看左下方的一家豪華會所。
下午的時候,馬卡洛夫一行人便乘着車來到裏面,據線報稱,這家會所是屬於馬卡洛夫的一個國外據點,自己在本國的行動和補給都依靠這種據點支援,而且馬卡洛夫那邊的線人發來了最新情報,易將在明天正午進行,早上九點他們便會從會所裏帶着貨物前往易地點。
「唔……看起來那個會所好熱鬧啊。」
通過在窗簾的縫隙後放着的長焦攝像機,普羅旺斯觀望着被霓虹燈包繞的會所,不稍稍嘆一下下面那些過着花天酒地生活的人們。
「還是先睡一覺吧……」
告好五點鐘的鬧鐘,普羅旺斯下拖鞋,蜷着光滑白的大腿,鑽進被窩裏,抱着茸茸的大尾巴睡着了。
會所裏——
「唔……哈——」
麥琳坐在吧枱前,灌下一杯可樂,二氧化碳產生的氣泡在口中爆開,十分舒地鬆了口氣。
「都來酒吧了,怎麼不喝點酒?」
「我還未成年嘛。」
回過頭,一個看着一本正經的東國人走了過來。
「未成年人會來酒吧?」
「未成年人會靠殺人謀生?」
被麥琳反問道,東國人頓了頓,輕輕地笑了笑。
「加藤(Kato),世界上有太多事情你無法預料,那你順其自然就好。」
「我和老闆混了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見到你這種有個的人。」被稱為加藤的東國人坐在麥琳身邊,點了杯馬蒂尼,「明明是個年輕人,思想卻和六十多歲的老頭一樣;也不像其他女人一樣,拼了命想要和他上牀,聽老闆説你是他最難拿下的女人。」
「噗——」
喝下的第二口可樂從嘴裏噴出來,麥琳紅着臉,眼神裏充滿了眼可見的不屑,心裏想着:「那男人哪來的自信?」
「加藤,東老闆西老闆的,關於他的什麼私事都和我一外人説,你是卧底嗎?」
舉起杯子,帶着一絲魅的壞笑,喝下第三口可樂。
「哈哈哈哈哈——你真是有趣,怪不得老闆對你那麼着!」加藤一手拍着大腿,一手摸着自己燙卷的頭髮大笑着,「老闆現在憋得可慌了,來這花了點錢從貧民窟買了兩個比你年紀小一點的女孩,在二樓『嬉戲』呢。」
左手顫抖了一下,用力握了握裝着可樂的玻璃杯,麥琳拼命壓抑着自己的情緒,將可樂慢慢送入自己口中——「那……你怎麼看?」
「哼哼……我跟了老大這麼多年,看不慣的,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唄。」
「哈……抱歉失陪了,我去趟洗手間,有點累了,待會回房間休息,明早六點起來準備一下。」
看着麥琳的背影,加藤抿了抿嘴,對着她舉了舉手裏的馬蒂尼。
洗手間裏,捧起一把冷水潑向自己的臉,麥琳抬起頭,看着鏡子裏濕淋淋的自己,深邃的瞳孔裏,有陣茫顯得強烈了許多,了鼻子,拿張紙巾擦乾淨自己的臉。
走上樓梯,來到住宿區域,自己被馬卡洛夫安排在他的豪華套房旁邊,以防不測可以迅速支援,打開房門,環顧四周,確定沒有監視器和竊聽器,才趴到牀上,正當自己閉上眼睛想要休息一下時,卻聽見了馬卡洛夫在房裏發出的噪音——含糊不清的大笑,夾雜着幾句俗的叫罵,帶着一陣一陣打的聲音,隔着牀頭的水泥牆,可以隱隱約約聽見少女悲痛的哭喊。
「嘔——」
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麥琳跑到房間裏的廁所,對着馬桶乾嘔起來,光是想想那種場景就十分噁心。
洗洗手,滿臉黑線地爬回牀上,自己還能聽見那不安的哭喊聲,麥琳忍不住了,從牀頭櫃上拿過自己的手機,把衣服口袋裏的耳機接上,坐在牀頭,抱着彎曲的雙腿將臉埋在大腿上。
「Bigboysdon'tcry,shootlowaimhigh……?」
耳機音量被開得很大,使自己徹底聽不見其他聲音……
「Goodgirlsdon'tfight,beyoudressright.Whitefacetanskin,standoutfitin……?」
鼻子酸酸的,淚水着眼角打轉,柔軟的嘴慢慢動着,跟着耳機裏温柔的男聲呤唱,自己漸漸到疲憊,意識慢慢模糊,才睡了下去。
第二天,AM6:52與其他幫派成員一起,在一樓的枱球桌上整理着裝備,麥琳將自動手槍裝上彈夾,放在了右腿戰術褲的槍套上,打開桌上一個長條的航空箱,從裏面出一把鋥亮的橫刀,在燈光下檢查着刀刃的鋒利程度。
「這刀不錯。」
加藤檢查着手裏的衝鋒槍,瞟了一眼,輕輕地説到。
「這把刀,是我託炎國的一個刀匠定製的,工藝十分久遠了——」
「呼——」
朝無人的方向揮了一下,空氣與刀刃摩擦產生的細微震動,發出着隱隱的金屬聲……
「説實話我並不想用這把刀來殺人,它太鋒利了,沾到人血只會鈍挫它的鋒芒。」
將刀放入刀鞘,別在自己的左側間,麥琳便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等待行動。
「誒……一點動向都沒呢。」
酒店裏,五點鐘就爬起來的普羅旺斯,一邊監視着會所的動向,一邊用梳子打理着自己的大尾巴。
咬着昨天晚上買的麪包,普羅旺斯一直在窗簾的掩飾下用攝像機監視着,直到八點五十左右,兩輛貨車從後門開到會所門前停下,緊接着跟來兩輛SUV,普羅旺斯便看見會所正門出來一羣人——「來了!來了!」
放下手裏的麪包,普羅旺斯緊緊地盯着攝像機,看見大門裏走出來的第一個人——披着深的外套,有些寬鬆的灰戰術褲掩蓋住修長的大腿,雙腳也被穩固的軍靴包裹着,上半身的白襯衫被貼身的戰術背心覆蓋,間別着一把中長的橫刀,清晨的秋風吹散她梳好的頭髮,任地將眉前鬆散的頭簾打亂——「麥……麥琳……」一絲汗水從普羅旺斯的臉上滑下,自己的雙眼被這個女孩抓得死死地,「好帥……」
站在街道上,抬頭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深棕的雙眸凝望着自己左前方那棟高高的漢丁頓連鎖酒店,從上往下掃視着,麥琳最終將目光聚焦在樓上唯一拉着窗簾的那個落地窗,對着那,眨了眨左眼——「啪——」
嘴輕輕動了動,模仿槍響微微低語一聲——「哇啊——」
「嘭——」
普羅旺斯突然坐到地上,冷汗直,自己被那鋭利且充滿殺氣的眼神嚇得不輕,雙腿不停地顫抖着……
「我……我被發現了嗎?!」
爬回攝像機的屏幕前,看着屏幕裏那個越看越覺得眼的女孩,普羅旺斯還是沒辦法平復自己的心跳。
「有問題嗎?」
加藤走到麥琳後面,皺着眉頭問了一句。
「沒有~」
麥琳俏皮地擺一擺手,兩人便坐進了馬卡洛夫所在的SUV裏。
「那個東國人,難道是線人?不……不對!不能妄加猜測,我得去跟着他們——」
回過神來,普羅旺斯慌張地取下攝像機,背上自己的弓弩,推開門便向停車場跑去。
坐上博士為自己在玻利瓦爾租的小轎車,普羅旺斯在車隊的不遠處跟着,攝像機放在擋風玻璃前,記錄着這些人的一舉一動。
車隊來到移動城市的另一個運輸港附近,開闊的空地上,三輛黑的轎車早已等候多時,馬卡洛夫將車停下來,帶着護衞向對面走去。
「哈……被我抓到現行了吧!」
普羅旺斯將車停在不起眼的街邊後,便爬上不遠處一座信號塔上,帶着連着竊聽設備的攝像機對準空地的人羣。
「多米尼克!哈哈哈又見面了!」
「哦,馬卡洛夫!好久不見!」
兩邊的頭子象徵的噓寒問暖,談一會,對面的黑幫成員拿出自己的貨物讓馬卡洛夫過目。
「最近警衞隊破壞了我們許多據點,還希望能依靠馬卡洛夫先生的軍火與他們抗衡。」
三個手提箱被打開,裏面擠滿了被塑料袋包得滿滿的白粉末。
「這批貨很純呀,處理好的話可以物超所值呢!」馬卡洛夫戴着墨鏡,一臉傲慢地點了點頭,便領着眾人來到自己的貨車尾,「一車自動步槍和彈藥,還有一車近戰武器。」
「哼。」
貌似提前知道了什麼,麥琳偏過頭,小聲地呲笑一聲。
對面的幾個小弟上車驗貨,可沒過多久,車上卻傳來質疑的聲音——「老大,這批武器磨損很嚴重啊,可能用不久!」
「刀具和盾牌都有破損——」
那個叫多米尼克的頭子一臉驚訝,上車看了看,便又跳下來。
「什麼……馬卡洛夫,你能解釋一下嗎?」
「有什麼好解釋的,現在第六集團軍倉庫裏就是這些貨,其實也足夠你們用了。」
「你——算了,這批貨我不要了,你們也別想從我們這拿到東西,兄弟們,撤!」
「你想得美!」
話音剛落,馬卡洛夫大手一揮,兩邊的人全都掏出槍來,展開了烈的火拼——「天哪,黑吃黑!」
普羅旺斯瞪着大眼,目不轉睛地看着攝像機的屏幕。
麥琳將馬卡洛夫拽給加藤,讓他們躲到車後,自己則拔出間的橫刀,飛快地衝到敵陣之中——刀光劍影之間,遠處之見橫刀反着刺眼的陽光,隨着黑的身影快速揮舞,隨之而去的,便是一攤攤飛濺的鮮血、一段段碎裂的肢體——一閃而過,黑的少女跨過多米尼克身邊,橫刀微微擺動着,見到的便是那顆搖晃着,從脖子上掉下來的頭顱。
「好——好快!」趴在信號塔上,普羅旺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麼,那無法用眼清晰捕捉的速度,難怪所有人都不讓自己接近這個魔女,「這是人嗎?」
「好了,清理一下,回去開趴!」
馬卡洛夫指揮着護衞收拾着殘局,拿着地上的毒品向SUV走去。
加藤與麥琳抱着地上的屍體,將它們拖進黑轎車裏——「知道為什麼嗎?」加藤看了看麥琳,「這個幫派已經不行了,不僅難以和警衞隊抗衡,而且也不敵其他幫派,老闆乾脆直接放棄他們,去培養其他幫派,從中獲利。」
「懶得去了解。」對着裝滿屍體的後備箱踹了一腳,麥琳拿出手帕,擦乾淨刀刃上的鮮血,扔在車裏,「他怎麼想不關我事。」
其他護衞向車裏倒滿汽油,扔一個火機,產生一陣爆炸,遠處的普羅旺斯着實是開了眼,見過殘忍的,沒見過這麼殘忍的,身體顫抖一下,使攝影機的鏡頭動了動,一個瞬間反了一下陽光——「!——」
短暫的閃光入自己的眼裏,但按照經驗,麥琳可以斷定這不是狙擊手,不然早就在爆炸時開槍了,擺一擺手,讓所有人上車。
「呼——大豐收啊!」
馬卡洛夫坐在後座,舒坦地説着,看向麥琳,卻只看見她對着自己打手語——「被人跟蹤了,不要出聲,我去解決!」
普羅旺斯跑下樓,跳進的車裏,等待着車隊的經過,不一會,四輛車的車隊在前方的路口出現,她見狀便踩了踩油門,跟了上去。
沿着公路開了一段,轉了幾次彎,普羅旺斯很是疑惑,疑惑為什麼他們不按原路返回?
「準備……走!」
排頭的SUV裏,麥琳對着無線電小聲説着,話音剛落,開在末尾的SUV突然轉向,撞到了旁邊的小車,兩邊車上的人下到馬路上爭論起來,使路段擁堵起來,而前面那三輛車馬上加速,沿着公路逃離而去——「不是吧!難道我被發現了?」
這時普羅旺斯才反應過來,自己不是專業搞偵查的,但憑着內心那股湧動的正義,她不懼怕任何危險,直接開到對向車道,逆行追擊着馬卡洛夫。
三輛車轉過一個拐角,麥琳見狀,馬上讓司機減速,從車上跳下來,將橫刀與外套留在車上,示意其他人按計劃前進,自己會分頭行動。
跑到馬路旁,看着幾個比自己稍微年長一些的小夥子,他們身邊停靠着幾台酷炫的機車,麥琳跑過去,從褲子裏掏出一張早已準備好的銀行卡,到一個小夥的手裏——「卡里有二十萬,密碼貼在後面,我買你的車——」
帶着轟鳴的引擎聲,普羅旺斯開過轉角,完全沒有注意到已經跑到路邊的麥琳,仍然對前面的三輛車窮追不捨。
「有什麼不懂的就問大堂經理!別那麼大了還不懂得自己解決問題!」
使勁擰一下油門,後輪在地上摩擦出一陣白煙,帶着強大的馬力,機車的車頭翹起來,帶着可怕的黎博利女孩向前衝去,留下幾個年輕人一臉懵——「那車……才三萬……」
「我靠……她帥呆了!」
「你這混蛋為什麼女人緣這麼好啊?」
開着輕便的私家車,普羅旺斯的追擊變得吃力起來,緊跟着前面的貨車,漸行漸遠已經讓她變得十分緊張,而背後傳來一陣震耳聾的引擎聲更是讓她嚇破了膽——「什麼回事?她怎麼在後面?!」
看看後視鏡,發現自己正被那雙令人膽寒的雙眼死死盯着,普羅旺斯徹底慌了,而自己已經和前面的貨車開到了一個岔路口,前面的貨車突然急剎車,嚇得她慌忙向另一個路口打方向盤——「完了!完了完了!」
好了,現在自己不僅跟丟了目標,還禍不單行地被一個讓全世界震驚的女殺手追殺,普羅旺斯管不了太多了,只能以保護自己和收集到的情報為目標,向前加速妄圖甩掉追兵。
「你跑不掉——」
機車帶着可怕的轟鳴,追着小轎車來到一條跨越運河的橋上,過了橋,便是城市最為混亂的工業區。
看準小轎車的行駛軌跡,麥琳騎到普羅旺斯的左後方,從右腿上拔出自動手槍,對着車體一頓掃——「呀啊啊啊啊啊——」
破碎的玻璃與彈頭撞擊車體的聲音,嚇得普羅旺斯勾下身子,絕望地尖叫着躲避危險,她不知道,自己居然正在被自己曾經救過的人給追殺,換作是天火,或者是任何一個正常人,沒被嚇死,準被氣死。
子彈打光了,兩人也追擊到了大橋的盡頭,麥琳繼續加速,來到車窗邊,想看一看究竟是哪個不要命的敢這樣挑釁自己,可與小轎車平行時,看見駕駛室裏的人,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普羅旺斯抬起頭向旁邊看去,與少女四目相對,少女的眼睛裏沒有了鋭利,一臉驚訝和惘的樣子,伴着吹過臉頰的頭髮,還可愛的。
「嘭——」
不幸的是,轎車的左前輪被彈打傷,漏氣後氣壓不穩發生了爆胎,一陣抖動,失控的汽車帶着普羅旺斯向橋邊的圍欄衝去,撞開圍欄,落到運河邊的走道上——「該死!」
麥琳大叫一聲,騎着車從橋上下來,將機車停在路邊,跑向走道,來到冒着滾滾濃煙的汽車旁。
向駕駛室看去,裏面一個人都沒有,四處張望一下,看見不遠處的地上有個破碎的東西,趕忙跑過去,發現是一個已經被破壞的攝像機,儲存卡還被拔掉了,自己只能向前跑去……
「哈——啊——哈——」普羅旺斯將儲存卡藏到罩裏,掏出自己的弓弩,拼命地在工業區狹小的過道里逃竄,自己沒受傷已經十分幸運了,現在要做的,就是保護好情報,「絕對——絕對不能讓她抓住!」
尋着可能的路徑,麥琳重新裝上一個彈匣,壓低槍口,穿過過道,小跑着追擊,剛剛跑過一個拐角,卻立刻躲閃一下——「咔——」
一發烏黑的箭矢飛過來,切斷自己幾束頭髮,穩穩地定在身後的牆上。
「不簡單呀……」
一滴汗都沒留下,麥琳貼着牆角,慢慢蹲下,偏過頭來,用餘光看着轉角對面,在牆角邊端着弓弩的普羅旺斯。
「呼……呼……呼……」
從來都沒遇上過這麼危險的情況,普羅旺斯大口地呼着,緊緊地盯着那唯一的牆角,手指扣在扳機上,大汗淋漓地等待麥琳出把柄……
把手槍換到左手,後背貼着牆角慢慢蹲下,看準時機,左手從低位繞出牆角,麥琳扣動扳機,對着牆壁壓制盲起來——「啪啪啪啪啪——」
彈殼零零散散的打在地上,散亂的彈飛向普羅旺斯身前的水泥牆上,飛起陣陣煙塵——「啊啊——」
突如其來的擊,普羅旺斯立刻躲進牆角,但還是被飛來的彈擦傷了腳踝,鋒利的痛使自己大叫一聲,低頭看去,自己左腳腳踝外側被劃出一道小口子,鮮紅的血滿滿滲出來,沿着暗紫的靴子到地上……
「噠——噠——噠——」
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向自己靠近,那股危險的氣息越來越近,普羅旺斯把弓弩扔到一邊,拔出匕首,抱着拼死的決心,打算背水一戰——「呀啊啊啊啊——」
麥琳的身子剛剛跑過來,普羅旺斯便反抓着匕首,向着她刺下——但麥琳可不是等閒之輩,向前突進,左小臂擋住了向下刺來的手腕,反手控制住手腕,向後拉去,右腳把身體帶向前去,右手緊跟着握住普羅旺斯的大臂,向後轉身背靠她的軀幹,擰起比自己矮半個頭的普羅旺斯,對着水泥地使出一記過背摔——「哇啊——」
被重重地摔在地上,右手鬆開匕首,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即便如此,普羅旺斯那雙兇狠的狼眼中,看不出任何畏懼,躺在地上仍然對着自己面前那個黑影放着兇狠的光芒——麥琳蹲下來,迅速從戰術背心的肩帶上扯出一個小小的注器,左手抬起普羅旺斯的下巴,沒等她掙扎一下,便迅速將注器扎進了她的頸外靜脈——「啊啊——啊……啊嗚……唔……呼……」
視線模糊起來,自己的頭靠在結實卻有些柔軟的大腿上,發不出聲音,原本兇狠的叫喊慢慢變得低微,普羅旺斯堅持不住了,慢慢地垂下眼瞼,昏了過去……
「……」
「?……I'malwayscomingbacktoyou……?」
「唔……唔……呃呃……頭好暈……」
「?……Somenightswefightwescream,Wedon'tknowwhattodo……?」
温柔的男聲伴着清脆的吉他聲,令人舒心的音樂在周圍迴盪,將普羅旺斯從昏睡中拉回來,糊糊地睜開眼……
昏暗的房間,休閒的裝修,左邊有張桌子,桌上開着一個暖暖的枱燈,並不晃眼,反而讓人覺昏昏睡,但牆上貼着的關係網和被打着紅叉的照片,讓人覺不寒而慄。
「我……我在哪?有、有人嗎?博士?!」
普羅旺斯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牀上,想要活動一下手腳,卻覺被什麼東西拉扯着——自己的肢體被張開,呈「大」字形被用棉繩綁在牀上,茸茸的大尾巴在兩腿之間不安地左右慢慢擺動,暗的披風衣和深的熱褲被下掛在牀邊的衣架,靴子也被放在一邊,就連輕薄的黑透明絲襪也無能地掛在靴筒裏,自己只穿着輕薄的黑運動內衣,着光溜溜的肌膚躺在牀上,看向自己的左腳,潔白的皮膚上纏繞着一層白的繃帶,好像有人幫自己清理了傷口。
房間裏的音響播放着舒緩的音樂,向左腳的方向看去,貌似是一間浴室,磨砂玻璃門裏面開着白的電燈,從裏面發出着陣陣吹風機的聲音——「嗯咕……」
嚥了口唾,普羅旺斯的心跳越來越快,想着從那裏面千萬不要出來那個人,不然自己絕對、必然、百分之百會成為砧板上的魚為人刀俎。
門被推開了,帶着暖和的水蒸氣,普羅旺斯絕望地閉上了眼——那個人,那個黎博利女殺手,就這麼輕輕鬆鬆地走出來——「呼哇~好舒服……」
帶着一絲水汽的柔順黑髮垂過白皙的鎖骨,曼妙的軀體上,幾道傷疤格外扎眼,而輕盈的黑蕾絲內衣遮住了自己的私密部位,深棕的瞳孔在台燈的照耀下,好像沒那麼鋭利了,反而輕飄飄地有點引人。
「唔?」雙手背在背後繫着蕾絲內衣的扣袋,麥琳轉過頭來,細長的睫眨了眨,眼裏放出一陣閃光,「你醒了?」
「唔……嗯嗚——」
普羅旺斯睜開眼睛,眼神突然變得兇惡起來,用力掙扎一下,儘管無濟於事,但還是要威懾一下自己面臨的強敵。
「啊啦啦……別那麼兇嘛狼小姐~」從浴室的門把手下出一把隱藏的小刀,在纖細的手指間把玩起來,粉的腳底踩着滌綸地毯,麥琳帶着一絲詭異的微笑,走向被自己綁在牀上的普羅旺斯,「冷靜一下嘛,先介紹一下,你現在可以叫我麥琳,這是用得最廣泛的名字。當然了,其他人口中傳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外號你也可以用,只不過,太令我傷心的外號可能會改變我的行為哦~」
光滑的身軀慢慢爬上牀鋪,雙腿跪在普羅旺斯的邊,低下身子,垂下的頭髮蓋住自己的臉,麥琳伸出左手,試探地摸了摸普羅旺斯白裏透紅的臉頰,可是——「唔啊——滾開!」
普羅旺斯將頭猛地一偏,臉偏向一旁,向枕頭壓下去。
「噠——」
鋒利的刀刃貼在了普羅旺斯的頸動脈外,與皮膚輕輕碰撞發出一點響聲,一絲緊張的汗水從她的額頭上滲出來,帶着難以平息的怒氣,快速呼着。
「嘶——呼——嘶——呼——」
「我介紹過了,可以叫我麥琳,你呢?狼小姐?」
「隨……隨你便……」
帶着顫抖的聲音,普羅旺斯偏過金的瞳孔,看着這越來越面的臉,總覺在哪見過,但被人用刀架在脖子上,本就沒辦法讓自己思考。
「隨便嗎?叫你狼小姐好像又太隨便了,你知道嗎?你和我以前遇見過的一個人長得很像。」刀刃微微抬高一點,不再讓普羅旺斯受到那讓人膽寒的冰涼,「但當時她尾巴沒這麼大,算了,怕叫錯名字引起尷尬,暫且還是叫你狼小姐吧~」
「這什麼怪人?」普羅旺斯的瞳孔顫抖着,心裏異常不解,「拿着刀架在人脖子上還説着這些奇奇怪怪的話,果然越厲害的殺手心理越變態嗎?」
「換個話題吧?你跟着我們為了幹什麼?誰派你來的?你目前都知道什麼?」
麥琳頓了頓,又平靜地説起來,像喝下午茶時的聊天一樣,受不到一點緊張。
「唔……」
鼓起臉蛋,普羅旺斯將臉偏向一邊,只要自己什麼都不説,炎國和羅德島就還有機會,將這幫亡命徒繩之以法——「説!!!」
麥琳的音量突然提高了好幾倍,之前的平靜全是暴風雨前的序曲,一聲怒吼使普羅旺斯的耳朵隱隱作痛,頭上的狼耳朵卑微地耷拉下來,兩腿間的大尾巴也害怕得攤在牀上顫抖起來……
「我告訴你……」將嘴湊到普羅旺斯的耳邊,麥琳變得小聲起來,帶着一絲恐嚇低語威脅着她,「要不是你遇見了我,你早就在那狹小的過道里被大卸八塊,割掉舌頭後被打包放在市政廳門口,把你知道的和我分享分享,我可以讓你多活那麼一段時間……」
「嗚……嗚嗚……變……變態……嗚嗯……」微微睜開眼睛,兩點淚花繞着金閃閃的瞳孔打轉,面對如此恐怖的問話,普羅旺斯變得害怕起來,即使嗚咽着卻還不忘回擊着自己的敵人,「我……嗚嗚……我連天災勘察都不怕……嗚嗚嗚……呼……我還怕你殺了我?」
「你是天災信使?」
「唔……」
自己好像説漏話了,普羅旺斯緊張起來,看着麥琳微微上揚的嘴角,帶着顫抖的呼,咬住戰慄的下,控制自己不再説話。
「很哦,有段時間我可是很嚮往這份職業的~」右手抬起小刀,在手上轉了轉,又快速的用冰冷的刀背貼到普羅旺斯左邊的頸動脈上,「畢竟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她也是天災信使。」
「嗚嗚——呼……嗚嗚嗚嗚……」
看不見自己下巴下的小刀,緊張的狀態下,普羅旺斯誤以為自己的頸動脈又差點要被刀刃給割開,聽着麥琳平靜的語調,自己越來越恐懼,眼淚從眼睛裏出來,帶着斷斷續續的哭聲到枕頭上。
「怎麼哭了?我很可怕嗎?」伸出左手按住普羅旺斯的頭,將她壓在柔軟的白枕頭上,「你是天災信使可是一個非常有用的情報哦,只要找找就能順藤摸瓜地查到你的全部信息,看在這點上,我就不割掉你的舌頭了。」
「嗚嗚嗚……嗯呼——呼嗚嗚嗚……嗚嗚嗚……不要……嗚嗚嗚……」
自己的頭被用力的按着,恐懼如水般湧入普羅旺斯的心裏,自己的壓制着理,恐懼的情讓自己的哭聲越來越大,而堅韌的理仍然支撐着她抵抗着步步緊的麥琳。
「別怕嘛,只要你告訴我越多,我就越不會傷害你~」還是那詭異的微笑,鋭利的雙眼裏又好像充滿欺騙,看不透麥琳的眼神,狼小姐只是在自己面前卑微地哭泣,帶着內心的猜疑,麥琳抿了抿嘴,「這樣,你告訴了我這個信息,我會給你獎勵,想不想要呢?」
「嗚嗚嗚……嘶呼呼嗚嗚……嗚呼嗚嗚嗚……」
被看不見的刀背貼着脖子,普羅旺斯不知道自己的下場會是什麼樣,只是斷斷續續地着鼻子,小聲哭泣着。
「想——不——想——要?」
咬着牙齒,微笑的麥琳突然變出一副兇狠的表情,惡狠狠地問着普羅旺斯,刀背也向下微微壓去,鋒利的刀尖刺到她白皙的皮膚,微微地傳遞着脅迫的痛——「嗚嗚嗚——嗚嗚……嗯呼呼呼……嗚嗚嗚嗯……」
普羅旺斯緊張地抿住嘴,顫抖的身體帶着腦袋晃動起來,卻還是堅韌地不讓自己説一個字,內心已經做好了身首異處的覺悟。
「嗯唔……那就默認你想要吧!」
右手向外一,冰冷的刀背劃過皮膚,普羅旺斯身體一抖,嚇得大叫一聲,可刀子在麥琳的指尖旋轉一下,切向了自己那固定麻花辮的橡皮筋,「嘣」的一聲,麻花辮的下段斷開,柔順的頭髮慢慢散開……
「啊啊啊啊——嗚嗚嗚……嗚哇嗚嗚嗚……」
「真是的……其實我很難應付別人哭的呀~」將小刀扔到左邊的桌子上,麥琳的臉卻少有地變得温柔起來,左手鬆開普羅旺斯的頭,輕輕地合着右手將散亂的頭髮理順,鬆鬆軟軟的頭髮十分舒適,不使麥琳温和地笑起來,「先讓你回到正常狀態在慢慢問你吧!沒事,我時間多得是~」
「呼嗚——呼——呼嗚——」
普羅旺斯忍住哭聲,急促地着氣,豐滿的房在麥琳的身前快速起伏着。
「但我的子還是有點急的哦~」望着身下白而柔軟的肌膚,真想讓人輕輕碰一下——這種舒適的手。麥琳咬了咬嘴,翹起的小鼻尖埋了下去,碰到普羅旺斯顫抖的鼻尖,「那就讓我為你停止哭泣吧,狼小姐~?」
「啵——」
吻了吻普羅旺斯被淚水浸濕的臉頰,麥琳伸出紅紅的舌尖,軟軟地貼着臉頰,又濕又軟地掃過她的臉,帶着濕温的癢,過白的鎖突肌,來到隆起的鎖骨上,來回輕輕地掃動着,雙眼抬起來透過頭簾,死死地盯着普羅旺斯忍耐的表情,調皮地向凹陷的鎖骨上窩吻去——「嘶嘶……嘶嗚呵呵呵……咿呀……嗯嗚呼呼呼……變……咦嘻嘻……嗚呼呼……變態……呀哈——」
緊緊地咬着牙齒,普羅旺斯閉緊雙眼,細長的睫打在一起,而嘴裏的息聲又軟綿綿地,誘人又可愛,紅着臉蛋小聲地罵着麥琳這「鬼畜」的行為。
「變態?就因為我一下你這可愛的小臉蛋嗎?」將舌頭放回嘴裏,回味一下這淡鹹眼淚的滋味,夾着已經凝固的輕微汗味,麥琳滿足地抿了抿嘴,「我會很傷心的哦~」
説罷,麥琳起上半身,跪在普羅旺斯的上,張開雙手的手掌,纖細的手指抖動起來,向身下又白又軟的,她的腹部伸去——「嗚嗚……嗚呼……呼哇呵呵——你幹嘛!哈哈哈哈——」
剛剛還在委屈的着鼻子,被麥琳用纖細的手指輕輕捏了捏腹部,普羅旺斯突然抖動起來,帶着不解的笑聲,將柔韌的部向一邊躲去。
「嗯哼~笑了!」麥琳睜着明亮的大眼睛,嘴彎曲壞笑起來,身體慢慢爬下來,圓潤的部壓在普羅旺斯的襠部,修長的雙腿將鬆軟的大尾巴夾在腿間,温暖又帶着點松癢,「雖然看起來你比我年長,但你笑起來還可愛的嘛~搞得我都不忍心傷害你了~」
説話時帶着陣陣熱氣,吹向普羅旺斯短淺的肚臍裏,手指的軟貼在絲滑的皮膚上,麥琳饒有興趣地看着普羅旺斯有些羞澀的表情,慢慢地上下滑動起來——「唔哼哼哼……嗯唔唔嘻嘻嘻嘻……呲嘶嘶呵……呵啊哈哈……這……這哼哼哼呵……這算什麼噗呲——嘶哈哈哈哈……」原本帶着點委屈的雙眼,突然變得有些難堪,已經沒什麼淚意了,酥酥的癢迫使着普羅旺斯輕輕呤笑起來,但還是咬住嘴,忍耐着自己的弱點,「嘶呵呵呵呵……咕哈哈哈哈哈要、要殺我……呲呵呵呵哼哼哼……就快點動手哈哈哈哈……別像個變態一樣啊啊哈哈哈呵呵呵——嗚噗嘻嘻嘻嘻……玩我呵呵呵呵……」
「放心吧,只要你失去價值,我還是會殺掉你~」雙手輕輕地搔動着,麥琳十分輕鬆地説着殘忍的話題,「但我很喜歡你的笑容哦,作為補償至少會讓你安安靜靜地死掉。」
「呵哈哈哈哈……你個哼哼哼……嘶……死變態啊哈哈哈哈哈——殺了我……咔啊啊哈哈哈……你們還是會被……被噗哇呵呵哈哈哈哈哈——」
「被什麼?什麼也不會,起碼我不會被怎麼樣,我才不管我的委託人平時的情況,但你們不可能困住我!」
麥琳的態度十分囂張,雙手握住普羅旺斯十足的柔軟部,雙手稍稍使勁捏了一下,便讓她突然抖動起來,在自己身下艱難地扭動身子——「呵嗷哈哈哈哈——好癢啊呵呵呵呵呵……嘶啊啊啊哈哈哈哈——呵呵呵哈哈哈哈快……快殺了我嗷哇啊哈哈哈哈哈……」
「別這樣嘛,這麼快讓你死掉就不好玩了~」麥琳雙手停了下來,將自己從普羅旺斯身上撐起來,重新跪坐在她的上,「桌上還放着你的終端機呢,但缺了一個儲存卡,身份識別需要硬件載體所以不能被我破解,我還想看看裏面有什麼呢。」
「唔哼——」
突然被麥琳提到那個至關重要的終端,普羅旺斯變得更加緊張,眼光對着自己的部一閃而過,但又馬上偏回麥琳臉上。
「哼哼嗯?」
臉上還是掛着輕鬆的微笑,儘管普羅旺斯想要掩飾自己的行為,可還是被麥琳抓住了破綻,輕輕發出一陣輕蔑的笑聲,又重新張開了自己的雙手——「你你你你幹什麼!你個變態不要過來啊啊哈哈哈哈——哇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癢死了啊啊哈哈哈哈哈——」
兩隻靈活的雙手放在普羅旺斯的脅肋處,輕快地掃動着肋骨上細膩的肌,這片部位貌似對她來説十分,兩隻被緊緊束縛着的雙臂向內用力收緊,大臂上的肱二頭肌都緊張地鼓了起來——「呵呵呵呵哇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哈、啊哈哈哈哈哈……呵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
「啊哈哈?這裏手真!而且很呀~」
扭動的身子甩動着散亂的頭髮,密密麻麻的酥癢如鎖鏈一般,纏繞在普羅旺斯的肋骨之間,使她不過氣,笑聲斷斷續續地顯得無力起來,但又難以忍受這份烈的癢,只能用陣陣嬌柔的叫喊聲來宣發自己的不滿。
「哇啊啊啊哈哈哈……呀呀啊啊啊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啊啊啊……別、別呃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別撓了呼哈哈哈哈——」
「好了好了,讓你歇一會,連氣都不過來了,真可憐~」
雙手停了下來,撐在牀鋪上,右手抬起來理了理普羅旺斯散在臉上的頭髮,將捲入她嘴角的頭髮用手指捋出來,向上埋到耳後。
「把你撓壞了可不行~」
麥琳魅惑地眨了眨眼,帶着輕蔑的微笑,安撫着身下不知所措的普羅旺斯。
「呼——呵——呼——呵……呵啊啊……你……你到底想怎樣?」身體滲出一絲汗水,脂膏般白裏透紅的臉蛋上,紅潤而富有光澤的雙顫抖着,眼角掛着不堪的淚水,普羅旺斯瞥着麥琳,氣憤卻又説不出整句,「為什麼……哈……哈……為什麼這樣玩我?」
「這是拷問哦~狼小姐。」右手捏了捏頭上軟軟的狼耳,麥琳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好了好了,不用怕,我可不想讓你這樣的美人到痛苦~」
「你是什麼變態?!這算拷問嗎?要做就做得痛快些!」
「噓噓噓~」食指頂在普羅旺斯的鼻尖,麥琳搖了搖頭,「算啊,但這是我給你的獎勵哦,是你聽話順從的獎勵。」
「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哼哼~因為你的這雙大眼睛無時無刻在告訴這我你的秘密——」
右手縮回來,中指扣在大拇指下,「啪」的一聲,麥琳對着普羅旺斯隆起的房,用手指輕輕地彈擊一下——「啊哈——」
內衣下嬌柔的首被手指快速地擊打一次,普羅旺斯閉上眼睛,頂着桃紅的鼻樑叫了一聲,不情願又魅惑。麥琳卻來了興致,對着比自己年長的女,張開手掌握住她的房捏起來。
一邊被麥琳的手掌蹂躪着,一邊被內衣裏的儲存卡壓磕着房,普羅旺斯難受極了,閉上眼睛,嘴裏的嬌叫變得更加有力……
「啊哈……哈唔嗯……變態!唔唔嗯——放手!啊呼嗚嗚嗚……別我!」
「哼哼哼~明明滿臉不情願,但卻叫得這麼魅~你這小『狼』!」如水般柔潤的部,軟綿綿的觸在麥琳的手心裏湧動,自己壓抑已久青期的騷動在此刻微微噴發着,「狼小姐~你這麼可愛,我真的都不想殺你了,不如看你的表現,讓我考慮一下你能不能當我的玩具吧?」
「玩——玩具?!」
普羅旺斯驚訝地大叫一聲,儘管看似逃離了殺身之禍,但臉上卻出更為恐懼的表情,心想着這個變態又想着怎樣折磨自己,但轉念一想,這會不會是自己又一個機會?
正當自己臆想着怎麼和眼前這個捉摸不透的女孩周旋時,麥琳突然低下頭,嘴快要貼到普羅旺斯的雙時,卻停了下來,臉上着那令人不安又好奇的微笑,讓她屏住了呼——「啊呀啊呀,別那麼害怕嘛~不如……我來讓你見識一下我會怎麼玩?」
緊張地一絲氣,聞到麥琳身上有些悉的氣息,雖然夾着薰衣草沐浴的清香,與她嘴裏幽幽的薄荷味,但好像有什麼強烈的覺在刺着普羅旺斯內心深處的記憶,就在麥琳抬起身子時,她睜開金的雙眼,鼓起勇氣,顫抖着張開了嘴……
「麥……麥琳……小姐?」
「唔——」
一絲驚愕在棕的瞳孔裏閃耀一下,卻又被她用謎一樣的微笑掩蓋。
「怎麼了?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哦~你可以不加敬語的,畢竟我年紀應該比你小~」
「我們……我們是不是以前,在哪見過?」
想要站起來的身子遲疑一下,卻又馬上恢復正常,麥琳笑了笑,從普羅旺斯身上起來,走到牀下,蹲下來找着什麼東西,一邊找一邊説——「狼小姐,我很欣賞你岔開話題的勇氣,也許吧,在哪個移動城市的街道或是哪個村落的棧路。你一個天災信使,我一個職業殺手,都是走遍天下的客,難免會擦肩而過……」雙手從牀下拉出一個皮箱,麥琳嘆了口氣,「哎……沒想到我還會用到這玩意……幸虧沒扔!」
皮箱被放在地板上,麥琳輕輕打開,裏面整整齊齊地放着許多情趣玩具,羽束、潤滑油、震動指套、還有一些能製造強烈癢的刷子。
要問這些東西是怎麼來的,在以後的談話中麥琳也只是低着頭紅着臉支支吾吾地承認——是馬卡洛夫這個膽包天的傢伙,在第三次來委託自己時,就附贈給自己的「大禮包」,也是從那一天起,每一次他來到麥琳的船上,內心總會意能把這個冷淡的少女殺手綁在牀上,撓她的癢癢,看着她嬌羞的笑容來宣自己的慾。
「好了——把話題轉回來吧,你的部,藏着我想要的東西吧?」
「啊?!」
被發現了,普羅旺斯慌張地叫了一聲。
「但我們還是晚點再去發掘吧~先讓我好好把玩一下你這被我撿回家的小玩具~」
拿起那着幾羽的羽束把手,麥琳輕輕將尖軟的羽貼在普羅旺斯的耳邊,帶着温柔的微笑揮動起來——「嘶呵呵呵……咯咯呵呵啊哈哈哈……等……等等哈哈哈哈……混蛋啊哈哈哈哈——」
輕酥的癢在耳邊擴散開來,密集的羽輕輕地點刺到自己的耳郭,温和但仍帶有攻擊的刺癢逗得自己輕輕發笑。
「哼哼哼……嘶嗯嗯哈哈哈……咦咦……咿嘻嘻嘻嘻……呲哼哼哼——哼哼……呵啊哈哈哈哈哈……」
羽們滑到了自己的脖子上,的脖子被不斷輕掃着,本能而來的心理壓力與纏綿的刺癢使得普羅旺斯憋紅了臉頰,閉着雙眼咬着牙,忍耐着麥琳任的挑逗。
「噫噫噫嘻嘻……哈哈唔……唔嗚嗚嗚嗚……」雙腿在麥琳身後晃動起來,自己無處宣的情緒被集中到那大尾巴上,翹起來慌亂地擺動,密集而細軟的茸輕輕掃過麥琳的背脊,「嘻嘻嘻……嘶呵呵呵呵嗯嗚嗚——唔呼哈哈哈呵呵呵……啊呵呵呵走開啊啊嘻嘻嘻嘻……」
「哼哼……嘻嘻——嘻呀呵呵~你的尾巴!」背後傳來細細的癢,麥琳的背脊還是的,背上傳來一陣細細的癢,不由地使自己向前起身子,躲避着普羅旺斯的尾巴,「呵呵哼……嘶……狼小姐呀……你的尾巴好像很不安分誒~」
麥琳轉過身去,雙手抱起身後那茸茸的紫大尾巴,轉過來用雙臂緊緊扣在懷裏,用臉蹭一蹭柔軟的尾尖,不看傷疤的話,的確像個涉世未深,抱着大玩偶的大小姐。
趁普羅旺斯不注意,左手立刻抓住她晃動的尾尖,用自己温熱的手心動起來,動作看似輕柔,卻使普羅旺斯受到了難以忍耐的酸癢——「咿嗚嗚嗚哼哼哼哼……嘻嘻嘻嘻別、別動哈哈哈哈哈……很癢誒呵呵呵呵……哼哼哼……」一陣陣酸癢惹得普羅旺斯壓高聲調,嬌柔的笑聲一點點地突破忍耐的防線,雖然知道麥琳不會輕易停下,但還是本能地用不堪的笑聲阻止着她,「尾……咿咿呀呀嘻嘻嘻嘻哈哈哈~尾巴好癢啊呵呵呵呵……咿唔哼哼哼呼~呼呼呼呼~」
「噗呼呼哼~你真有趣,尾巴居然這麼怕癢?」
望着普羅旺斯難堪的臉,麥琳內心的淘氣被一絲絲喚醒,新奇的玩法在她心裏綻放出來,雙手抱着普羅旺斯無法自控的大尾巴,將茸茸的尾尖朝下,輕輕地掃過她的腹部——「嘶哈哈哈哈……你別這樣啊哈哈哈哈哈……放開呵呵呵呵……嘻嘻嘻嘻放開我的尾巴!」
尾尖的細如仙女的温一般,輕柔而羞澀地掃過普羅旺斯自己腹部絲滑的皮膚,自己的腹部不情願地扭動着,躲避着一臉嬉笑着的麥琳,而自己晃動的尾巴在她的手裏被緊緊握着,酸酸的温癢夾着自己腹部綿綿的癢,使自己不停地發笑。
「嘻嘻嘻……呀呀呀呵呵呵哈哈哈哈……呲呲呲——呲嘶呵呵呵哈哈哈哈放過我的……的哈哈哈哈啊啊啊嘻嘻嘻~我的肚臍哈哈哈哈……起碼哈哈哈哈……起嘻嘻嘻嘻……起碼別用尾啊啊呵呵呵哈哈哈哈——別用尾巴啊哈哈哈哈——」
腹部的肌收縮起來,被自己的尾巴一陣陣掃過後,顯出一道淺淺的馬甲線。可普羅旺斯哪有力去注視自己的肚子,不間斷的笑聲加着卑微的請求,可憐卻誘人。
「嘻嘻~我才不管——」
麥琳抬起普羅旺斯的尾巴,讓普羅旺斯着大氣着汗,歇息一下,卻又將尾巴拉向前去,指向了普羅旺斯白的腋下。
「呵……呵哼哼……哈……哈……咿呀哈哈哈哈……呵呵呵哇啊啊——咿……咿嘻嘻嘻……呀呀呀呵呵呵——」
細軟的尾尖快速的掃過腋下白的軟,比羽更加曖昧,斯文如絮,這份癢雖然可以稍稍讓普羅旺斯忍受一點,但另一方面,卻讓她的臉頰徹底紅了起來,被人用自己的尾巴得如此不堪,真是諷刺。
「嘻嘻嘻……呵呀——呲呲嘶嘶嘶……嗯唔唔……嗚嗚哼哼哼哼……啊啊嘻嘻嘻,討厭哈哈哈哈……不要這麼……嘻嘻嘻嘻……呵呵呵呵哈哈——哼哼……好癢——」
映在温暖的枱燈下,普羅旺斯如成桃般的臉頰上,擺着滿滿的不情願,自己的情緒被麥琳帶了下來,變得不再那麼恐慌,但自己還是不依不撓地抵抗着麥琳温柔而稚氣的進攻,扭動着上半身,雙臂向內收起,想要護住自己嬌柔的腋下。
「別躲呀~不要害羞嘛,你看,你笑起來不是很可愛嘛~」
抱着手裏柔軟的大尾巴,對着普羅旺斯兩邊不斷躲閃的腋下肆意進攻,麥琳臉上那股鋭利一時間也消失不見,留下的也是一個青期少女略微燦爛的笑容,白淨的臉蛋上也添了一抹潤紅。
「我、我哼哼呵呵呵哈——我才不害羞呢呵呵呵呵……呀哈哈哈哈……呵呵呵啊啊你個變態!哈啊啊啊啊啊——」
不斷的忍耐讓普羅旺斯的力消耗不少,入的氧氣越來越少,紅潤的小臉上滲出一絲絲汗水,再其將散亂的頭髮粘在臉上,搖晃着腦袋,拼命掙扎着。
「哼哼哼~或者你告訴我你的名字吧,無論是什麼我一定會對你好好的!」
麥琳放下了她的尾巴,使它搭在普羅旺斯微微被汗水濕潤的腹部上,她的眼裏出現一股明亮的期待,內心有股莫名的衝動,讓她的意識顫抖起來,不斷地想要驗證某樣東西。
「快……快説,你是她……」
內心裏有個聲音,急切地迴盪在心頭……不確定的愛慕衝擊着大腦,罕見地壓制着理。
「你……哈……你……哈……啊嗯——你想得美!!!」了幾口氣,鼓着通紅的臉頰,普羅旺斯不顧麥琳臉上出的熱切,朝着她反撲大喊,「我寧可你殺了我!我也不想和你這種滿手骯髒的人渣同合污!我恨你們!尤其是你!!!」
「我恨你們!尤其是你——」
麥琳覺到一絲絲耳鳴,思維有些恍惚,臉上的笑容凝固起來,不知為什麼,聽過好多人這樣説自己,可只有這次,一時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情,尷尬?憤怒?悲傷?無所謂?自己的上揚的嘴角有些累了,才慢慢將嘴閉上,眼裏的光亮漸漸消失,頭簾遮住了自己的表情,不讓普羅旺斯憤怒的雙眼直視。
「怎麼了?怎麼不説話了?!你不是拽嗎?!啊!是不是想殺了我?!」不知突然從哪得到的勇氣,普羅旺斯支起腦袋瞪着金的雙眼衝着麥琳大喊,「要就快點動手!你這個殺人狂!」
「我不是……」
嘴角微微顫抖起來,麥琳跪在普羅旺斯身上,垂着頭,小聲地説着……
「你以為我想嗎……」
眼角突然受到一點熱,但自己卻努力控制着,不讓它出來被普羅旺斯看見……
「你——」
普羅旺斯剛剛想要喊出來,麥琳卻突然抬起頭,幾滴透明的體從眼角飛出,帶着血紅的眼白打斷普羅旺斯——「你以為我真的是我自己嗎?!!」
好像回到了原來的狀態,麥琳低下身去,雙手扯住普羅旺斯單薄的罩,用力向兩邊一拉,將黑的運動內衣拉斷,豐滿而柔軟的房被解放出來,在麥琳面前晃動的同時,也將那塊一寸大小的儲存卡彈了出來。
「啊啊啊啊——」突然受到驚嚇,普羅旺斯閉上眼睛大叫一聲,可意識到自己拼命隱藏的秘密被麥琳找到了,不下一絲冷汗,「完了……」
「哦……這就是我要找的……」麥琳撿起掉在牀上的儲存卡,頭簾的陰影遮住雙眼的失落,覺陌生又可怕,明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嘴裏卻又帶着一絲失望,「你等着吧……」
從普羅旺斯身上起來,麥琳走下牀去,那背影竟顯得有些孤單,她來到桌子前,將普羅旺斯的戰術終端打開,入儲存卡,又從旁邊拿來一個小小的U盤,到終端上……
「你!麥琳!你幹什麼!」
普羅旺斯紅着眼,憤怒地向牀邊那個比自己年少的女孩大喊着,同時在心裏,她已經在計劃着什麼最後的東西了……
「我缺的就是這個硬件載體,這是我破解你的終端必不可少的東西……」轉過身來,麥琳坐回牀邊,將終端放在普羅旺斯身邊,「我的U盤裏有破解程序,可以自動破解你的ID和密碼,等幾分鐘就行了……」
「什麼……」
到比之前更加強烈的絕望,普羅旺斯的頭有點暈,身體顫抖起來。
「你明明只要好好回答我的問題就行,本來我還對你多了那麼些好……如果你破解的結果不和我意,放心吧,我會讓你到生不如死的!」
開始自動破解,終端上的登錄頁面跳出一個小彈窗,進度條慢慢地移動着,普羅旺斯不知道,這個終點對自己來説會是怎麼樣,不過,自己已經做好覺悟了。
「來吧,我説到做到!」
沒有之前的戲謔,魯珀女孩依靠着自己的本能,就已經可以聞到麥琳心裏深深的悲憤,比起恐懼,此刻普羅旺斯的心裏更多的是被不解佔據着,為什麼她會突然爆發?她到底經歷了什麼?難道自己真的和她有一段不尋常的經歷?
但想這麼多都是無用,嚥了嚥唾,普羅旺斯閉上了眼,剛準備將舌頭放在自己的牙齒上,卻馬上被麥琳暴地打斷——「啊啊啊哈哈哈——啊啊啊啊別捏啊哇啊啊啊——」
兩隻潔白的雙手,細長的手指狠狠地捏住普羅旺斯兩顆微微腫脹的頭,用力地在指間轉起來。
「啊啊啊呵呵呵——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唔嗚嗚嗚哇啊啊……啊啊啊啊呵呵呵……唔……唔哇……哇啊啊啊……」
緊張的痛裏夾雜着數不清的癢,自己的頭被麥琳折磨着,強迫着自己張着嘴,帶着難以忍受的脹痛叫喊着。
「哈……呵呵,對不起呢,疼你了吧,狼小姐?我會讓你好好恢復的,但你可別抱太大期望!」
被強行捏了一會,屏幕裏的進度條已經走了三分之一,麥琳的笑容變得狂妄,彷彿失去了理智,雖沒她冷靜殺人時那麼令人畏懼,但仍是讓普羅旺斯心跳加速。
「嘶……嘶啊啊啊嗚嗚嗚……想都……別咿咿——咿呀哈哈哈哈哈——」
剛剛想對麥琳説出自認為人生中最後一句話,可自己的脅肋馬上傳來一陣令人窒息的癢,再次打斷了自己的輕生行為。
「哇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呵啊啊啊呼呼呼……呼哇哈哈哈哈哈哈哼哼哼……呵呵啊啊……吖吖吖啊啊啊哈癢!癢啊哈哈哈哈哈……」
自己只能無助地大笑着,麥琳的手指不斷在肋骨之間的肌間按,好像一直在通過大笑讓自己放棄自殺的行為,儘管目前麥琳好像並不知道。
「哈哈哈我好像真的愛上你了呢!笑得這麼難堪卻還是那麼人!」靠攏的手指不停地按,轉圈,壓榨着普羅旺斯肺裏僅存的氧氣,「但我真的很生氣,所以就讓你這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啊呵——哈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呼唔……哼呼呼呼嘻嘻嘻……呵——呵呃呃呵啊啊啊……哼呵呵呵呵哈哈哈……」
笑聲漸漸無力,身體也變得癱軟下來,短暫的缺氧使普羅旺斯的小臂無法再次收起掙扎,被麥琳折磨的幾分鐘裏,屏幕上的進度條已經快要到底了,那雙在脅肋肆的雙手才慢慢停下來。
「哈……哈啊啊呵呵呵……呃呃呃呵……呵呃……呃呃哼哼哼……哈啊……」
普羅旺斯躺在牀上,張着嘴,大口地着氣,自己連動一下的力氣都沒有,更別説咬舌自盡了,全身的力氣都被用來呼——「來……讓我們看看……」麥琳趴下來,躺倒普羅旺斯身邊,嘴埋進她温暖而柔軟的狼耳裏,帶着陣陣熱氣低語着,「讓我親自看看你的秘密吧……」
「普羅旺斯」,麥琳很想在這句話的最後説出她內心猜到的那個名字,可她還是控制着自己。畢竟,如果自己身邊這個和印象裏那個魯珀少女長得很像的這個人,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間諜,自己總覺對自己的救命恩人過不去……
「呵……呵……不要……」
輕輕地,從普羅旺斯的喉嚨裏,發出一絲模糊、沙啞的聲音,進度條快要讀完,關於這個案子的所有情報都會被這個殺手掌握,如果被順藤摸瓜地追查,自己絕對會被當成擋箭牌和導火索,導致更多己方的損失,想到這,普羅旺斯努力地思考着,同時快速地準備着體力,再次嘗試自我了結,讓這幫亡命之徒失去壓制羅德島的唯一底牌。
「看吧——」
一口熱氣吹入耳郭內,一陣温癢,進度條從99%讀到100%,普羅旺斯瞪大了眼,和麥琳一同看見了登錄界面,那個悉的logo——「什——羅德島?」
看着那個logo,麥琳愣住了,慢慢抬起頭來,驚訝的表情下,思緒正在慢慢穩定……
「歡登錄,幹員——普羅旺斯。」
「!——」
麥琳愣住了,瞪大了棕的雙眼,反着屏幕藍的光,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自己聽見臉下傳來一陣陣愈發急促的呼聲,她才低下頭來看着自己那位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自己夜夜思念的人——「別想利用我……對抗其他人……」
拼着剛剛恢復不多的力氣,普羅旺斯輕輕説到,帶着悲憤的眼神,將自己的舌頭重新放在牙齒上,眼神沒有惘和遲疑,將麥琳嚇出一身冷汗——「嘿!!!」
上排牙齒向上抬起,用力向下砍去,可卻被麥琳的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側掌將普羅旺斯柔弱的舌頭推了回去——「呀啊啊啊啊啊啊——」
上牙用盡力氣,狠狠地壓下來,一絲鮮紅的血了出來,伴隨着麥琳從扭曲的臉上發出的慘叫,這個力度,雖然沒咬傷骨頭,但要咬斷舌頭,也可以達到一個藕斷絲連的地步。
「嗯嗚嗚嗚嗚——唔嗚嗚嗚嗚——」
普羅旺斯好像忘了一切,也不知道自己咬到的不是自己的舌頭,僅僅是憑着決心和僅存的力氣向下咬合着,直到自己覺不到痛馬上回過神來,才慢慢睜開眼睛……
「啊啊啊啊啊……嗚嗚嗚……我不是你的敵人!我不是!」
麥琳的臉扭曲着,看不見頭簾下的眼睛,自己的手在普羅旺斯的嘴裏,散發着尖鋭的痛,股股地留着血,嘴裏大聲説着,只讓普羅旺斯變得困擾起來。
「我不是你的敵人……嗚嗚嗚嗚我不是!我不是……」
普羅旺斯剛剛想要鬆口,可麥琳好像深怕自己再次咬舌似的,將血的側掌向嘴內,抵着牙齒,保證自己沒辦法咬到舌頭……
向上認真看去,黎博利少女着淚,哭得十分痛苦,與她之前充滿欺騙的笑容相比,哭泣得如此真實,又悉。
「?……Intheeyeofstorm——?」
房間裏被忽略已久的音樂傳入自己的耳裏,一束閃光穿過普羅旺斯的大腦,眼前悲傷哭泣的少女,合着歌詞裏的「風暴」,將她帶回六年前那場,她成為天災信使以來,第一次救出倖存者的那場天災,多麼相似啊,這哭泣的樣子,和記憶裏那十一歲的孩子……
「普羅旺斯……」忍住劇烈的疼痛,麥琳睜開眼,慢慢將手從普羅旺斯嘴裏出來,看着她沾滿血污的嘴與驚訝的目光,哽咽着,「嗚嗚呼……聽好……麥琳……只是我的化名……大炎大理寺,特務處二科……這才是我的單位……」
「等等……我不管……我們六年前——」
金的瞳孔裏閃過一陣淚光,張開顫抖的雙,普羅旺斯帶着難以置信的眼神,更加急切地想要確認——「六年前……」自稱麥琳的女孩搶先開了口,右手抹了抹自己的眼淚,輕輕撫着血的左手,「一個叫普羅旺斯的天災信使,在一場風暴中將我救了出來,之後,她將我送到了龍門的教會學校,因為工作的危險無法照顧我,但她卻每個月都會給我寄信和照片,給我介紹世間美好萬物……給我在那段……那段不堪回首的子裏……嗚嗚……有一絲藉呼嗚……」
説着説着,麥琳開始哽咽起來,有點控制不住自己,偏過頭去,不想讓普羅旺斯看見自己眼角的淚花。
「你——真的是你啊!嗯唔——」
剛剛想要叫出那個名字,卻被麥琳用右手捂住了嘴,看着普羅旺斯同樣閃爍着淚光的雙眼,一絲無奈的笑容出現在自己的臉上。
「請……不要再叫那個名字了……」麥琳抬起頭,帶着點點淚花看着普羅旺斯,「我已經,對那個無能的名字到厭倦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看待自己?」
「普羅旺斯……現在,我在大理寺的代號,是秋分……」強裝一絲無所謂的微笑,便繼續説着,「你如果覺得拗口的話,還是叫我麥琳吧,總之……不要再叫我以前的名字了……」
麥琳向一邊坐下,有些吃力地解開普羅旺斯右手的棉繩。
「我不管!麥琳也好!秋分也罷!但都不是最真實的你!」右手剛剛被解放,普羅旺斯便迅速解開左手的棉繩,坐起來,為自己的雙腳鬆綁,「我想知道,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普羅旺斯……我討厭自己的以前的無能……」從後面抱着剛剛解開腳上束縛的普羅旺斯,麥琳低下頭,雙手遮在普羅旺斯光滑的房前,「第一年裏,我總是孤身一人,被其他孩子欺負、孤立,我當時真的很依賴你,雖然每個月都會得到你的信件,但我又不想讓你擔心,所以也只是輕描淡寫地回覆你……」
「怎麼會……怎麼能這樣?!」
滾燙的淚水滑下普羅旺斯的臉頰,歉意,悔意夾合在一起,她的聲音顫抖起來,可背後卻傳開一陣更加温暖的觸……
「直到第一年結束,那是你最後一次收到我的回信……那次我記得,剛剛把回信寄到信箱裏,班裏幾個霸道的孩子就圍了過來,以看我不順眼為理由……拉着我的衣領就開始毆打我……」
「嗚嗚……對……對不起……」
「我……我實在忍不住了,雖然以前也反抗過……但……但我不知道從哪得到了力量,第一次將他們全部打敗了,但憤怒充滿了我的內心,讓我失去理智,將一個孩子打傷了……差點有生命危險……」
麥琳將自己的雙眼埋入普羅旺斯的頭髮裏,語氣逐漸平靜,卻還是讓人到深深的憂傷。
「之後我被叫到辦公室,在那我遇見了一個人,説是來領養我的,説實話我還擔心的,怕以後再也收不到你的信……」
「h……麥琳……」
止住嘴裏快要蹦出來的那個名字,普羅旺斯轉過身,抱着那個憂傷的少女,留着淚,認真地聽着她訴説。
「但後面的事……就是我被接到大炎,那個人是大理寺的官員,將我訓練成特務處的探員,為炎國進行特務偵查,從一年半前,我就開始以職業殺手的身份接近馬卡洛夫,蒐集他有害於炎國的犯罪證據——」
「別説了!別説了嗚嗚嗚——」
控制不住自己,普羅旺斯本不想管大理寺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此刻她的內心充滿了複雜的情,忘了這位曾經自己救過的孩子對自己做了些什麼事,只是單純地為她的不幸到悲傷和同情,抱着麥琳,不能自已地哭起來。
「……好了好了……」帶着平穩的呼,剛剛想抬起左手撫摸她的頭頂,想了想,用左手掌貼着普羅旺斯光滑的背脊,麥琳伸出右手,帶着平靜的語氣,撫摸着普羅旺斯頭上鬆軟的頭髮,安撫着哭泣的她,「我都忍住沒哭,你怎麼哭得比我還厲害?」
「嗚嗚……咳咳……呼嗚嗚嗚……嗯嗯……」
在麥琳懷裏抬起頭,普羅旺斯擦了擦眼淚,了鼻子,才眨着水靈靈的金大眼睛,望着麥琳。
「那……馬卡洛夫身邊的炎國線人……就是你?」
「嗯。」
「啊啊啊真是的!在工業區我可差點殺了你啊!」普羅旺斯甩開麥琳的懷抱,生氣的樣子望着她,但無時無刻顯着一股擔憂,「你能不能不要這麼無所謂?那既然有你,為什麼羅德島還要派出偵查員?」
「因為我的身份原因,我只會參與他的犯罪活動來收集證據,任務完成後就不能跟蹤到他的行蹤……」麥琳頓了頓,抬起頭打量一下普羅旺斯,到一絲不解,又繼續説下去,「雖然他有幾次想讓我更進一步加入他的組織,但那裏面的環境過於複雜。安全起見,上級也不允許我更深入,正好你們羅德島也加入到調查,所以派一個偵查員以天災信使的身份在政治地區調查,是十分明智的。但……」
「但什麼?難道,你有什麼疑惑的地方嗎?」
望着麥琳愈發困惑的表情,普羅旺斯向前湊近身子,試着問道。
「但是……我印象中羅德島好像也不乏武力超羣的幹員,為什麼你的領導人把你……」好像想説些什麼難以啓齒的話,麥琳偏過身子,桃紅鼻樑上的眼睛暗淡起來,顯得猶猶豫豫,「……把你這麼遜的人派出來……太危險了……」
後半句説得很小聲,卻讓普羅旺斯紅着臉從牀上跳起來——「什麼?我遜?!」
金的眼裏打着惱羞成怒的淚花,普羅旺斯站在跪着的麥琳面前,雙手緊緊地握拳,已經看不見之前的傷。
「差點就被我誤殺了你還説我遜?!我好歹也只是個天災信使罷了!」臉已經完全紅起來,普羅旺斯對着端端正正跪坐的麥琳,急切地狡辯着,「至於我為什麼被你逮着,還不是因為我想要完成任務!」
「噗……嘻嘻……呵呵呵呵……」
笑了,麥琳有些憋不住,眼前這位比自己年長少許的狼小姐狡辯的樣子,並不是因為滑稽,而是這羞澀好強的可愛模樣,逗得自己用左手遮住雙,偷偷地笑起來。
「你還好意思笑?雖然這不會在我的職業生涯裏被記錄下來,但這也太丟臉了吧?!嗚嗚……」
「哼哼哼哈哈哈哈……抱、抱歉呵呵呵呵……普羅旺斯哈哈哈哈哈……」左手慢慢地滲着血,卻被她用來遮住不斷嬉笑的薄,這份笑容,還是在麥琳着桃紅的臉蛋上,第一次這麼真實地出現,「呵呵呵呵呼呼……我……我不是嘻嘻嘻……有意的……呲嘻嘻嘻——」
望着臉上那純真的笑容,不知為何,普羅旺斯將手放在前,自己的心臟好像變得更加活躍,又好像並不是因為自己抱怨而引起的。
「哇……比起這個——」突然回過神來,普羅旺斯搶過麥琳的左手,有些心疼的望着她,「你還是先去處理一下傷口吧。」
「哼哼……好啊~」一絲壞笑突然從那份純真裏破殼而出,麥琳的眼睛閃了閃,微微地湊近普羅旺斯的脖子,望着緊張地屏住呼的她,嗅了嗅,「但普羅旺斯你出了好多汗哦,要不要用我的浴室來洗一洗?」
「啊……這不好吧——」
麥琳才沒管那麼多,向後輕輕將普羅旺斯推倒在牀上,右手勾住她的腿窩,左手儘管受傷了,卻還是忍着疼痛穿過她的腋下,公主抱般地,將普羅旺斯從牀上抱起,不顧她的掙扎向浴室走去——「誒誒誒——啊啊啊你快放我下來啊啊啊啊!我可比你年長啊!」
一股烈的羞恥衝開普羅旺斯的心扉,纖細的雙腿不斷抖動起開,不顧麥琳那被自己咬傷的左手,羞紅着臉在她的懷裏掙扎起來——「啊呀呀!別亂動呀普羅旺斯,雖然説你身材還是矮了些,但你變大的尾巴還是有點重哦~還是乖乖地和我去浴室吧!」
兩人顫顫巍巍地來到浴室,望着普羅旺斯左腳上的繃帶,麥琳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到地上,左手的血已經有點凝固,她蹲下來,慢慢地解開卷起的繃帶。
「洗完澡後我再幫你換藥,現在先拆下來一下……」
「唔嗚嗚……明明我也控制卡路里攝入啊,你怎麼會覺我重呢?」
普羅旺斯雙手在前,撅着嘴不解地自言自語着,好像十分在意麥琳説覺自己重。
「普羅旺斯?」麥琳抬起頭,打斷了她,卻又出一股温和的笑容,「我也是女孩子嘛……女孩子之間這樣,別太在意嘛。」
「哼唔……」
鼓起淡紅的臉頰,待麥琳解開繃帶,普羅旺斯卻蹲了下來,抓住麥琳的左手,雙眼緊緊地盯着鮮紅的傷口……
「還是讓我幫你先清理一下傷口吧……」
麥琳只是欣地笑一笑,低下頭來,慢慢地將普羅旺斯推倒花灑下,打開了温熱的水,左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温水慢慢沖走血……
「我自己來就好,怕你疼我。」
轉過身走到洗漱台前,打開牆櫃拿出酒和繃帶,忍着消毒時冰涼的刺痛,麥琳瞟了一眼普羅旺斯,向一邊轉過身去,留下普羅旺斯呆呆的站在水之中。
「嘶……還不是太難受了……」
右手拿着繃帶在傷口上纏繞,麥琳嘴裏微微地着冷氣,下意識將左腳抬起來,修長而粉的腳掌直直地對着普羅旺斯。
手上沾着薰香的沐浴,在自己身上塗抹時,那雙金的雙眼不知不覺聚焦到了麥琳的腳底,普羅旺斯自己也不清楚,但好像眼前這個孩子就是對自己有種莫名其妙的引力……
「這樣盯着只穿着內衣的女孩子看很不禮貌哦~」只是在固定手上的繃帶,麥琳並沒有回頭,只是將左腳重新踩回地上,「尤其是盯着腳看……」
「哈啊……對、對不起。」
鬆軟的頭髮遮擋着熱水,乾淨的臉上突然紅起來,普羅旺斯慌忙對着麥琳道歉,明明她比自己還要年輕,為什麼會讓自己怎麼有一種拘束?但被她這麼背對着,望着蕾絲帶間的光滑脊背,自己的心臟居然跳的越來越快。
「我説着玩的……」麥琳將頭扭過來,雙眼充滿了不解,望着普羅旺斯羞紅的臉頰,卻安心地笑了笑,彷彿知道了什麼,「我處理好了,我也不打擾你洗澡了,之後你可以休息一下,也可以來後甲板找我。」
「後……後甲板?」普羅旺斯有點驚訝,「這是一艘船嗎?」
「你在我的遊艇上,這船不大,打開卧室的門就到了。」麥琳站在門邊,右手搭在門把手上,「從哥倫比亞沿海岸線開,進入運河接口,就可以把船開到移動城市裏。」
説罷,她便推開門走了。
「遊……遊艇嗎……」
太奇幻了,普羅旺斯的大腦裏一片亂糟糟的,但最讓自己心煩意亂的,還是眼前着變化巨大的少女,閉上眼睛,讓温水沖刷着自己的臉,慢慢冷靜下來……
坐在後甲板尾的階梯上,浴着温暖的夕陽,雙腿伸到清涼的海水裏輕輕晃動起來,望着自己的腳趾,麥琳甩了甩頭,強迫自己不要太在意普羅旺斯——自己救命恩人的身軀。
「呃……洗是洗完了……」
剛剛用浴巾擦乾身子,普羅旺斯卻只能紅着臉,趴在浴室門上,「我該穿什麼呢?」
自己的衣被麥琳撕在牀上,內褲在浴室下後也被麥琳拿了出去,現在好像放在隔間的洗衣機裏清洗。
「討厭……她怎麼變成這樣了……好害羞……」
鼓起勇氣,普羅旺斯顫抖着推開門,從門縫裏將頭向外探去,卻發現隔間的桌上放着一套淺藍的三點式泳裝,還有一件白的披風……
猶猶豫豫地穿好,紅着臉看着鏡子裏自己豐滿的身材,普羅旺斯低着頭,強忍着羞恥用麥琳留在洗漱台上的橡皮筋扎着麻花辮,穿上留給自己的拖鞋,來到灑滿夕陽的後甲板上——「喲~普羅旺斯,你洗完了?」
麥琳靠在躺椅上,偏過頭來,輕鬆地看着鼻樑通紅,緊握雙拳,穿着自己買小一號的泳裝,抿着嘴站在原地害羞發抖的普羅旺斯。
「唔……麥、麥琳,你……你也太沒禮貌了……居然讓比你大的姐姐穿這種東西……」
「是麼?」麥琳壞笑着起被蕾絲包裹的部,用手摸了摸,「好像也沒大多少吧?」
「不是那個大!是年紀啊年紀!」
雙手拉住披風,裹緊自己的皮膚,頂着羞紅的臉頰,普羅旺斯勾着身子,來到麥琳腳邊,坐在躺椅的後尾望着地平線遠方的夕陽。
「為什麼……我記得移動城市沒有海呀?」普羅旺斯看向麥琳,對着這片美景提問,「為什麼我們會在海上。」
「把你從工業區裏背出來,放在摩托車上,然後沿着運河騎行,到了碼頭後帶你回到我的船上,先幫你處理好腳上的傷口,然後再綁起來,花了二十分鐘開出對接口來到外海。麥琳望着不解的普羅旺斯,有條不紊地解釋着,」因為待在城裏並不安全。「
「真有你的啊……」普羅旺斯低下頭,無奈地嘆了口氣,「還有……你以前可不是這麼任的,起碼還叫我『普羅旺斯姐姐』什麼的……哪像現在這麼強勢啊。」
「因、因為很羞恥啊!在名字後面加姐姐什麼的……」麥琳低下頭,雙腳向內收起,右腳緊緊貼住左腳的腳心,「像個小孩子一樣……」
「沒有啊,多親切呀,而且你本來就是小孩子呀,麥琳妹妹~」
「哇啊啊啊啊——」
失去了以前的冷漠,麥琳用手捂住自己羞紅的臉頰,悶悶地叫出來,頭一次在別人面前這麼嬌柔,也可能只限於在普羅旺斯面前。
低頭看去,自己身後麥琳那雙彎曲的玉足,自己的心臟越跳越快,不知為什麼,普羅旺斯的手,突然搭在了麥琳的腳踝上——「嗯?!」突然將臉抬起來,桃紅的臉頰上,是一雙顫動的棕雙眸,「普……普羅旺斯,怎麼了?」
「之前你……在進行所謂的……拷問時……」手指順勢沿着絲滑的腳背,埋進右腳柔軟的趾縫裏,普羅旺斯痴痴地看着,有些飄飄然地問着,「為什麼沒動我的腳?」
「呃……」
麥琳剛剛想要將右腳向後回來,卻被普羅旺斯緊緊地握住——「我們魯珀族的女孩子呀……全身都很怕癢,但是……」纖細的手指在趾縫裏滑動起來,温柔地釋放着柔軟的癢,「腳底才是最怕癢的哦……」
「嘻嘻嘻……等等……普羅旺斯……嘶呵呵呵……別這樣摸……」右腳稍微向後用力收去,可還是被普羅旺斯握住,左腿彎起來,柔軟的左腳足弓壓在普羅旺斯的小臂上,想要抵抗這隻試圖逗笑自己的右手,「有點癢呢——呵呵呵呵……這、這哼哼哼哼……這和我一個黎博利人有什麼關係呢嘻嘻嘻嘻~」
「小麥琳~剛才你撓我癢癢時好像很盡興誒?」
普羅旺斯抓起麥琳的左腳,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伸出帶着堅硬指甲的右手,輕輕地放在上面,左手控制着腳踝,在腳心上耐心地划動起來——「啊呵——等……等等,呵呵呵別給我起這麼多奇奇怪怪的外號呼哼哼哼……」
似乎格外的,可麥琳卻只是紅着臉,微微向後面躲閃一下,嬌羞又沒有太大反應,雙手抓着躺椅的把手,扭動着身體。
「嘶呼呼呼呼……普、普羅旺斯呲哼哼呵呵呵……好、好癢啊哈哈哈哈呵呵……請不要……不要這樣啊呵哈哈哈哈——」
小腳輕輕向後一抖,從普羅旺斯的手裏掙出來,彎在躺椅中間,普羅旺斯抬頭望去,只見女孩悄悄地抬起眼睛,略帶羞澀地看着自己。
「如……如你所見,我的腳非常怕癢的……」麥琳回過神來,整理一下頭髮,將雙腳收回,蜷縮在靠椅上,「而且……」
想到自己一直也在調查的那個死胖子對自己的雙腳做的事,麥琳突然到一陣反胃,還是把話嚥了下去。
「呃……沒什麼,反正就是……不太喜歡撓別人的腳罷了。」
低頭向普羅旺斯的腳看去,此刻麥琳卻又愣了一下——「誒……這樣啊。」
眼裏閃過一絲失望,普羅旺斯淺淺地苦笑一下。
「呃……啊啊——其實,如果是普羅旺斯話……應該可以接受吧……」
「哼哼……算了,不欺負你了,回房間休息一下吧~」
普羅旺斯笑了笑,可站起來時卻故意用自己的大尾巴掃過麥琳的腳背——「咿咿呀——」
絲滑的癢飄過自己的皮膚,麥琳小聲地嬉笑一翻,將粉的雙腳扭向一邊。
「啊呀~真的怕癢呀。」
「你——哎……」
桃紅的臉頰上帶着一絲不甘的雙眼,麥琳雙手護着腳背,蜷在躺椅上,眼巴巴地看着普羅旺斯走向船艙,回過頭來調皮地瞟自己一眼,好像有點曖昧的覺……無奈地嘆一口氣。
「誒咻~」
回到房間裏,普羅旺斯便坐回了牀上,鬆了口氣,望着麥琳若無其事地從門外進來,回到自己的桌邊,從桌子的一個小匣子裏拿出一張儲存卡,到普羅旺斯的戰術終端裏,練地作起來。
「麥琳?你在幹什麼呢?」
有點好奇,自己也對她越來越在意,普羅旺斯走到麥琳身後,湊上前去望着屏幕。
「你説呢?咱們不是合作的嗎?我在把我搜集的一些馬卡洛夫的情報發給你們羅德島啊~」麥琳一邊錄入,一邊打開桌子下的一個小冰箱,拿出兩條冰,「吃嗎?我這還有兩條,西瓜和哈密瓜的,你喜歡什麼?」
「唔……西瓜吧。」
普羅旺斯伸手拿過一冰,拆開便輕輕地食起來。
「呃……普羅旺斯,你這樣……就不怕掉嗎?」
麥琳咬了一口冰,望着站在椅子邊的普羅旺斯,可只是得到普羅旺斯一陣不屑的眼神。
「只要我得快,就不會掉吧。」
「嘁……」
麥琳回過頭,望着屏幕裏錄入的信息,一棟關於馬卡洛夫的度假別墅的設計圖引起了普羅旺斯的注意。
「唔?麥琳?你是怎麼搞到這個圖紙的?」
「這個啊,因為我經常參與馬卡洛夫的安保任務,所以也順理成章地要到了他的一些房屋的圖紙,這我還去過幾次~」
「他那麼信任你嗎?」
「有時候這種男人啊……」咬下一口冰,麥琳神神秘秘地靠向普羅旺斯身旁,「得靠你的美來誘惑他一下~」
「誒誒——」真的想不到,普羅旺斯印象中那個嬌柔的小女孩,經過了六年的滄桑洗禮後,居然已經做到了這步,內心頓時百集,「……對……對不起……真是委屈你了……」
「呃……」難道是自己含蓄的話讓普羅旺斯產生了誤解?麥琳垂下眉,滿臉無奈地望着普羅旺斯,「我可不會讓他隨隨便便把我推上牀,我和你説,馬卡洛夫那傢伙,是個戀足癖哦~」
「哈啊?!!」
「私底下和他易一下,讓他給我規劃一下安保措施的話,就……就給他親一下腳趾什麼的……」臉突然紅了起來,麥琳越説越小聲,雙手捂住臉,「誰知道後面那傢伙居然變本加厲起來,真是煩死老孃了!」
「呃呵……原來是個無知的暴發户型啊……」普羅旺斯也變得無語起來,了冰卻又轉念想了想,「嗯?那這種人不是很容易搞定嗎?」
「有個叫加藤的東國人,你知道嗎?就是中午在我旁邊搬屍體的那個……」
「啊,這我知道,之前看他那一本正經的樣子我還以為他是線人呢。」
「恰恰相反,他是馬卡洛夫的二把手,頭腦明得很,他也是我不能以僱傭殺手的身份緊跟馬卡洛夫的原因,馬卡洛夫沒了在烏薩斯國防軍裏的二叔,他會死一百回;沒了加藤,他會死一千回。」
「唔……那他不是更可怕嗎……唔哇——」
啪——
普羅旺斯的冰在她説話時,沿着細小的木滑了下來,嚇得她大叫一聲,雙腳向內收起,紅的冰落在她兩腳之間的縫隙上,好不容易接住了——「唔哇……掉了……沒髒地毯吧?」
「沒有哦,不用擔心~」麥琳低頭看去,輕薄的頭簾遮住了她的雙眼,普羅旺斯只是以為她在檢查地毯而站在原地不動,可那雙棕的雙眼,僅僅是盯着沾着紅果汁的白腳背,心臟稍稍開始跳得快起來,「但你可沒得吃了哦~」
麥琳站起來,從普羅旺斯手裏拿過木,將它扔入垃圾桶裏,又將一動不動的普羅旺斯轉過來,把她推到椅子上靠着靠背坐下。
「唔呃……麥琳,好冰……別讓它髒地板……」
帶着一絲歉意,普羅旺斯小聲地説着,雙腳緊緊併攏,抵抗着寒冷避免濕潤的果汁滴下來,可麥琳卻只是揚起嘴角,盯着腳背上那一小塊冰,不緊不慢地用左手將普羅旺斯的腳後跟托起來,輕輕將拖鞋從她的腳上下……
「嗯唔……麥琳?」
「還想吃嗎?給你吃我的哦~」
將手裏咬到一半的哈密瓜冰遞給普羅旺斯,可她卻很不好意思似的,只是拿過冰,臉頰泛起一陣紅暈,説不出話。
「嗯哼?」看見普羅旺斯害羞了,麥琳也漸漸忍不住內心的躁動,「難道……這麼大了,還在意和十七歲少女間接接吻之類的問題麼?普羅旺斯……姐姐?」
「才!才沒有!你不就沒得吃了嗎?」
雙手握緊冰,只是稍稍有些融化,普羅旺斯偏過頭,忍耐着腳背的冰涼……
「誰説……我沒得吃的——」
右手手指捏起小塊的紅冰塊,帶着濕潤的果汁,在普羅旺斯潔白而柔軟的腳背滑動起來——「啊呃——嗚嗚嗚呼……好冷……呼嗚嗚嗚呼呼……嗯嗚嗚~麥琳……」
絲絲冰涼的覺滑過腳背,爬到腳底,鑽進柔軟而温熱的趾溝裏,來回抵着珍珠般嬌小的足趾滑動着。腳底温熱的觸,加快了冰塊的融化,融成越來越多的紅果汁,順着修長而稚的脂白腳掌,下鮮有角質的腳後跟,滴在麥琳左手心的繃帶上。
「唔呵呵呵呵……嘶呵呵呵……哈哼哼哼……」冰塊越來越小,尖細的指甲開始有意無意地剮蹭起趾溝裏,被冷得白裏透紅的軟,「呵呵呵哼……你、你幹什麼呀麥琳……咿……咿嘻嘻嘻撓到我了嘻嘻嘻嘻……呀啊哈……哼呵呵呵呵……」
「啊唔——」捏着小小的冰塊,麥琳將它含入嘴裏,心滿意足地笑了笑,「你看,我不是還有嗎~」
一滴冰冰的果汁到普羅旺斯的手上,便馬上乾淨,反應過來,普羅旺斯卻扭了扭雙腳,右腳腳心踩在濕漉漉的左腳背上,顯得十分拘謹。
「啊嘶——」
貌似活動的幅度有點大,左腳腳踝已經粘合的傷口又被微微撕開一點,微微滲出一絲血出來。
「啊呀……傷口怎麼開了?看來得先消消毒。」
消毒,沒像普羅旺斯印象中的一樣拿酒過來擦拭,麥琳卻伸出了鮮紅的舌頭,輕輕地抵在了那淡紅的裂縫上。
「唔哇嗚嗚嗚嗚……呼呼……嗯呼——」黏黏的濕癢帶着一絲絲疼痛,普羅旺斯閉上眼睛,但臉頰上的紅暈將自己的本心出賣得一乾二淨,腳踝的傷口被麥琳輕輕地舐着,自己也只能被迫發出不情願的叫聲,「嗯呼呼……嗚嗚嗚麥琳……別、別這樣……唔嘶——」
雙腳有些害羞地躲閃着,可普羅旺斯的身高並不能使自己的腳掌長得很大,被麥琳用手掌穩穩地握住,疼痛與温癢慢慢觸動着她的神經,臉上的紅暈也越看越明顯。
「呵嗚嗚嗚哼哼哼哼……」普羅旺斯閉上一隻眼睛,讓人到麻的癢,使她的右腳不情願的來回扭動着,而左腳因為傷口的緣故,只能乖乖地被麥琳的舌尖愛撫,可越是愛撫,自己越是難以忍受,「唔呵呵呵嘻嘻嘻……很髒的嗯呼呼呼……不可以的嘻嘻嘻嘻……」
「哼嗯?一傷口也能笑出來?」麥琳低下頭,看了看已經被自己舐乾淨的傷口,已經不再滲出血,雙眼便合着輕飄飄的笑意,望着嬌羞的普羅旺斯,「果然很嗎?對了……腳上可是沾滿了果汁呢~」
怎麼辦?身體突然一陣燥癢襲來,普羅旺斯有些不知所措,突然將雙腳向後收一下,卻還是被麥琳用手拖着——「我我……我去洗一洗!」
「不用哦——」收回去的雙腳被拉來過去,麥琳將起的鼻尖貼在圓潤柔軟的大拇趾,帶着挑逗的曖昧語氣小聲説着,「這不就可以清洗一下嗎~」
話音剛落,一絲温熱的觸在趾溝裏被覺到,黏膩而温暖,普羅旺斯的雙腳因為融化的果汁而到冰冷,當舌尖的的温熱傳來,使被冷得有些遲鈍的神經更加——「喝啊——唔嗚嗚呼呼呼……呼呼嘻嘻嘻嘻……麥琳呵呵呵呵……等等……別嘻嘻嘻哈哈哈哈……咿呀——」
温和的癢不斷地在自己的腳趾間掃動,正當自己享受着那份來之不易的温柔時,那雙薄卻悄悄吻了吻圓潤的腳趾,給了普羅旺斯一個小小的驚喜。
「呀呵哼哼哼……很髒的哈哈哈哈……唔唔——真是的……嘻嘻嘻……你怎麼呢?」
自己的內心被般的羞恥不斷沖刷着,普羅旺斯無時無刻不想把自己的腳從麥琳手裏收回去,奈何左腳的傷口限制了自己的活動。微微向後拉去,卻讓麥琳抓住了可乘之機,急切地將自己的嘴吻在普羅旺斯白的腳底。
「這麼急切嗎?普羅旺斯,難道你很享受嗎?」
睜開眼看了看面前普羅旺斯的玉足,腳掌雖然小了點,卻又顯得有些修長,之前自己光顧着親吻的腳趾,如此靠近地看着,十隻珍珠般的趾頭均勻地向兩邊排開,沾着淡紅的果汁,緋玉一般的顏,讓人變得心馳神往……
「手上的東西要化了哦~」
「哈啊——唔……」
被麥琳提醒一下,普羅旺斯便一口咬住手上快要融化的冰,而自己的注意力卻從腳上移開。
「那我開始了!」
伸出舌頭,帶着興奮的熱氣,麥琳已經不能強裝冷靜,青期的自己帶着躁動的荷爾蒙,將紅潤的舌頭貼在了普羅旺斯誘人的足弓上,按耐不住內心的情慾望,有些烈地舐起來——「嗚嗚嗚嗚呼呼……哼哼哼哼~唔呼……嘶呼嘻嘻嘻嘻……嗯嗯~呼呼哼哼哼哼……」
此刻,普羅旺斯變得非常被動,自己嘴裏含着冰,而腳上被麥琳舐產生的癢迫着自己大笑出來,但只能被冰冷的覺堵着嘴,不停曖昧地悶笑着。
「嘶呼呵呵呵呵……唔哇呵呵呵呵呵~嗯嗯……唔呵呼呼呼哼哼哼呵……」
一絲夾着綠果汁的唾從嘴角出來,普羅旺斯急忙伸手擋住自己的嘴,使得上身搖搖晃晃的,似乎再給一點小小的刺,就會失去平衡——「哼哼~我咬——啊唔……」
腳掌上的甜味已經被充滿慾望的舌尖品完,麥琳的雙眼便盯上了十隻微微透紅的潔白腳趾,滿臉寫着想要欺負普羅旺斯的表情,一口包住兩顆乎乎的大拇指,牙齒輕輕擠壓着趾溝,温軟的舌尖全面地擦洗腳趾上的軟。
「啊唔!唔嗚嗚嗚嗚嗚嗚——咕呼呼呼……嗯嗯唔——唔嗯哼哼哼哼呼——」
正是這一點刺,使得普羅旺斯的身體傾斜起來,自己一緊張也咬斷了那截冰,一小塊冰被含在自己嘴裏,右手拿着剩餘的一小點冰,左手捂住自己的嘴,蜷縮在椅子的靠背上不堪地笑着。
「唔呵哈哈哈……唔呼……嗚哇哈哈哈哈哈呼嗚嗚呼……唔呼哼哼哼哼……哇哈哈哈哈haoleng——唔嗯哼哼哼哼呵呵呵……」
細長的小腿被微微伸展,麥琳也碰到了普羅旺斯滲出絲絲汗水的腿窩,閉着一隻眼睛,一邊享受着普羅旺斯軟彈的腳趾,一遍將手沿着絲滑的小腿肚,摸進温温的腿窩裏輕輕抓撓——蜷縮成一團的身體在椅子上扭動着,落到一旁的大尾巴也胡亂掃動起來,不斷地掃過麥琳蹲着的身子,普羅旺斯下了口中那顆冰塊,卻又只能在麥琳温柔的啃咬和搔下,含糊不清地笑着。
「呼哇呵呵呵哈哈哈哈……等等!哈哈哈呵呵呵……呀……咿呀哈哈哈哈啊啊啊~等下麥琳——呀呵啊啊哈哈哈哈……別咬呵呵呵呵……哇啊……啊啊呀哈哈哈哈太……太癢了哈哈哈哈——」
普羅旺斯不斷地嘗試着將腳趾從麥琳温暖的嘴裏出,正好在她調整姿勢時,腳趾向外一彎,便從她那小嘴的縫隙裏勉強逃出來,可憐兮兮的彎在麥琳的手上,帶着濕漉漉的唾。
「麥……哈啊……哈……麥琳——」頂着通紅的小臉,普羅旺斯了兩口氣,看着麥琳臉上輕飄飄的笑容,忍不住喊起來,「你幹嘛啊!這樣……這樣很髒的!叫你停你還不停……呵呵……」
「因為……」
「嘶哼哼哼——因為什麼?!」
不知是麥琳的手指放在自己的腿窩,逗得自己微微發笑,儘管普羅旺斯像是説教一般質問着麥琳,卻覺像是在笑着挑逗一般曖昧。
「因為啊——」
麥琳放下普羅旺斯那雙沾滿自己晶瑩唾的玉足,雙手扶住她柔軟的側,再一次將雙與普羅旺斯的嘴靠得那麼近,近得可以聞到嘴邊香甜的瓜味。
普羅旺斯愣住了,面前的女孩離自己這麼近,卻一口氣都呼不出來,又緊張又期待,嘴角保持着微微的上揚。
「你的表情……無時無刻都寫着自己想要被我愛呢~」
普羅旺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臉頰厲害地發出一陣熱,害羞地笑了起來卻又反駁着愛的麥琳——「呵呵呵你——我、我才沒有……沒有……呼呵呵呵……」
「沒~有~什~麼?」
麥琳更進一步,將額頭貼在普羅旺斯的頭簾上,笑着移動起自己的雙手,在普羅旺斯的側上下撫摸着。
「嘶呵呵哈——沒有……唔呵呵呵不要摸!我都説不出話了!」支開麥琳不安分的雙手,卻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嬌羞的笑意,「嘻嘻嘻……我才沒有想要!」
突然,麥琳用雙手捧起普羅旺斯的臉頰,不顧手心受到的她的温熱,將頭移下來,向右微微一偏,馬上要吻向普羅旺斯微開的雙。
「哈嗯——」
馬上閉上雙眼,普羅旺斯屏住呼,緊張得不敢呼出一口氣,卻不知道為什麼,微微張開嘴將舌頭探出一點點……明明自己從前本沒和別人接吻過……
「嗯呃……」
「哼~」
耳邊好像傳來麥琳一聲輕蔑的笑聲,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睛……
「還説你不想要……明明表情都這麼誠實了~」
臉頰上的大拇指劃過嘴角,揭去合着自己唾的哈密瓜果汁,麥琳伸出舌頭,掉了大拇指邊的那絲甘,眨了眨左眼,笑着站起來走向牀鋪……
「噗噠——」
身後傳來一聲跌落聲,麥琳剛剛回過頭,卻被普羅旺斯向前推去,沒保持平衡便被她壓到了牀上。
「哇啊——喂!你怎麼了呀哇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好像對麥琳的捉到不甘心,內心湧出一股強烈的慾望,普羅旺斯將冰扔進垃圾桶,將披風掛在椅子上,向前壓住麥琳的,伸出修長柔軟的手指,快速捏起來。
「啊呵呵哈哈哈哈哈……普羅旺斯!哇呵呵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不要啊呵呵呵呵怎麼突然就呀——呀啊哈哈哈哈嘻嘻嘻……」
「嗯?麥琳妹妹?長大了卻不懂事了對嗎?」普羅旺斯倒是一臉輕鬆,望着麥琳略帶羞澀的驚訝表情,不顧她臉頰的桃紅,小小的指尖快而有力地在她柔韌的側跳起舞,「居然敢對我開這種玩笑?告訴我,知道錯了嗎?」
「呵哈哈……呼嗯哼哼……嘻嘻……呲哈哈哈哈……別鬧啊哈哈哈哈哈,玩笑罷了哈哈哈哈哈玩笑呀啊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呵癢!啊呵呵呵呵……」
強烈的鈍癢圍繞着麥琳的側,有傷疤的地方貌似格外吃癢,所幸自己的雙手並沒有被束縛,混亂之中將自己撐起來翻轉一面,雙手推着普羅旺斯的肩膀想要擺她温柔的懲罰——「錯了沒?還推我!認錯我就放手!」
兩隻白的小手迅速滑到麥琳打開的腋下,輕輕觸摸,腋柔軟而白皙沒有一絲體,儘管活動得這麼劇烈,也沒有滲出一點汗,絲滑的觸加劇了癢的體驗。
「呵啊哈……哈哈哈哈哈求你了哈哈哈哈……我怕癢哈哈哈哈哈……我嘻嘻嘻嘻呵呵呵……我認輸啊——呀啊呵呵呵呵呵……普羅旺斯!」
認輸?普羅旺斯可不服,自己居然被一個小女孩把自己純情給玩。同樣是女孩子,她的內心充滿了不甘,雙手開始用力起來,捏起皮下的肌腱,使電般的癢更加強烈——「啊哈哈哈哈……呀啊啊啊呵呵呵呵呵——我……噗譁哈哈哈哈聽我説啊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普羅旺斯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呵哇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別哈哈哈……別撓哇嘻嘻嘻呀哈哈哈……」
麥琳已經在自己的手蜷成一團,卑微地護着自己的腋下,散亂的頭簾下,閃着點點淚光的大眼睛帶着殘存的笑意,曖昧地望着普羅旺斯。
「咚咚——咚咚——咚咚——」
雙手還被夾在腋下,可以受到麥琳快速的心跳,普羅旺斯有點沉醉在她的臉上,回過神來,才慢慢將手從温暖的腋下出來,貼在麥琳被蕾絲內衣包裹着,不斷起伏的側上。
「嗯咕——唔……呵……呵……呵……」
「你有想説的?」望着蜷在自己手下不斷氣的麥琳,被她臉上曖昧的紅暈引,普羅旺斯的臉也跟着紅起來,咬着嘴偏向一邊小聲嘀咕,「……我希望是認錯。」
「呼……嗯唔,哈啊……普羅旺斯,你覺得……情這東西,分對錯嗎?」
麥琳平復了呼,回過頭來,帶着笑意卻又認真地望着普羅旺斯説着,説完還微開着嘴小口呼着,睜着深邃而靈動的大眼睛,讓普羅旺斯看着自己微的舌尖。
「唔嗯嗯……不分吧,情這種東西……」普羅旺斯到有點不好意思,偏過頭去,卻又覺詞不達意,便馬上湊向麥琳的臉,「不是!我是問你真的錯了沒有——」
「唔唔——」
但普羅旺斯剛剛把頭低下,麥琳卻握住了自己的肩膀,勾起自己的腦袋,用自己的嘴貼了貼普羅旺斯的嘴角——「所以説……嗯唔……順其自然就行……」
麥琳躺回牀上,樣子有些扭扭捏捏起來,紅着臉,飄忽不定的眼神始終沒停在普羅旺斯驚訝的臉上。
「這……這是我的……初吻哦……好好珍惜,我……我、我對你的……情……」
「呼——唔——」
同樣的,普羅旺斯的呼也漸漸變得急促起來,意識到自己臉上越來越熱,可身體卻不自覺地,慢慢靠下去——「唔……嗯……普羅旺斯?嗯唔——?」
麥琳未曾想到,自己剛剛瞟普羅旺斯一眼,竟被她抱着臉頰,閉上眼睛自顧自地對着自己的舌尖吻——「嗯唔唔——嗯——普唔嗚嗚……唔……」
「嗯呼——呼唔……嗯呼~唔唔~?」
被這麼突然的熱吻襲擊,麥琳的雙手來不及遮擋,只能推在普羅旺斯的部,倒是普羅旺斯很快陷入了佳境,麥琳越是反抗,自己越是到滿足。
直到麥琳也冷靜下來,兩隻舌頭肆無忌憚地換着兩人的味道時,自己的雙手也順從地從對方的部放開,摸到她柔軟的部,輕輕撫摸……刺着普羅旺斯分泌着更多荷爾蒙。
「唔唔~?嗯咕……唔哈……哈啊……哈~?」
帶着濕温的水汽,舌尖連着一條晶瑩的絲,普羅旺斯慢慢地起身子,抿了抿嘴,才將拉絲截斷,望着身下的麥琳——左手擋在驚訝的嘴上,不知所措地紅着臉,望着大腦放空的自己。
「呼……呵……呼……怎……怎麼這樣……」
回過神來,麥琳慢慢從普羅旺斯身下爬出來,心跳飛快而不能平靜。
「這……這才是接吻……你那種……不算!」
普羅旺斯捂着口,本不在意麥琳臉上的表情,只是自顧自地説着。
趁着普羅旺斯放空自己時,麥琳爬到牀邊,把手伸入下面沒合上的皮箱裏,內心十分燥熱,這麼多年來壓抑自己青期的衝動,在這位特殊的人面前,終於可以釋放了。
「所以……這也是我的初吻!啊啊啊這就給你一個女孩子了!你一定要好好——」
「撲通——」
話才説到一半,普羅旺斯卻被撲倒在牀上,臉朝下地栽倒在枕頭裏。
「珍惜……」
雙手被迅速抬起來疊在背後,被迅速地用一副手銬銬上,最後兩個字從嘴裏漏出來,自己纖細的腳踝也被麥琳給銬上了,整個人就這樣趴在牀上,難以動彈。
「麥琳!你……你怎麼了?」
「普……普羅旺斯……哈啊……哈啊……」迅速將普羅旺斯轉過來,可普羅旺斯看見的,卻是麥琳通紅的面頰,眼睛裏少有的曖昧與飢渴,對着自己急促地呼着,「對不起……」
右手快速繞到普羅旺斯背後,解開了泳裝的繫帶,輕飄飄地被麥琳從前摘下,兩隻豐滿而彈十足的房在少女面前輕輕晃動着——或許是太久缺失母的澆灌,面對普羅旺斯豐滿而潔白的房,僅僅是看着那兩顆紅豆般嬌的首,便使麥琳的呼變得紊亂,帶着滾燙的耳俯下身子,嘴含起左小小的粉紅暈,一陣一陣地起來。
「唔唔嗯——哈啊啊……嗯額……呼啊啊~?麥琳——呵呵嗯……嗯嗚嗚嗚~嘻嘻嘻麥琳!啊啊~哈啊唔——咿呃……嗯呵呵~哈哈哈你等等——啊呵……咯呼呼……呵啊啊哈哈~」
本不去理會普羅旺斯嘴裏貌似不情願的嬌叫,右手緊緊抱住她的後背,左手掌心糙的繃帶撫向柔軟的側,沙礫般的癢細細地劃過潔白的皮膚,麥琳閉上眼,受扭捏起苗的條而不失的細,如痴如醉地繼續品味那顆嬌柔的紅點。
「嘻嘻嘻呵呵……唔嗯啊哈哈哈哈……呲呵哈哈哈哈哈好奇怪啊!好奇怪!麥琳呵呵呵呵……討厭~哼哼哼……呀啊呵呵呵呵嘻嘻嘻嘻……別欺負我啊哈哈哈哈哈……」
「欺負?我可是很愛你的哦~普羅旺斯。」
身上趴着的那個「壞女孩」抬起頭來,麥琳兩眼放光地望着滿臉羞紅的普羅旺斯,咬了咬下,帶着壞笑,雙手捏住間的軟,僅僅是讓普羅旺斯哆嗦一下,便輕快地捏起來——「哇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啊啊呵啊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嘻嘻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救——哈哈哈哈救命啊哈哈哈哈……」
貌似狼小姐的側特別吃癢,身下壓着的軀體烈地扭動起來,不使麥琳稍稍到一絲吃力,將身子勾起來,讓快要岔氣的普羅旺斯呼幾下。
「呵呵哈……哈哈……好……呵呵……好癢……呵呵哈……」
帶着殘綿不絕的餘笑,眼淚早已從糾結的睫邊留下,此刻的普羅旺斯,早已沒了平時的温婉,只是像一個被玩壞的玩偶一樣,發生故障一般攤在牀上痴笑。
「……我這麼忍心欺負你呢……」
僅僅是望着普羅旺斯這不堪的樣子,一陣強烈的燥癢襲過麥琳的全身,無法抑制的慾望,將自己的頭壓了下去,伸出舌頭,向着短小的肚臍裏一陣攪動——「咿咿——唔唔唔……嗯呲嘻嘻嘻啊啊啊啊……不要肚臍呀嘻嘻嘻……咿嘻嘻嘻……呀呵呵呵哼~啊啊——呵呵呵哈哈哈好癢——好癢!哈哈哈哈哈——」
沉在肚臍裏柔軟的質,雙手向下緩緩到十足的大腿,在白而細膩的皮膚上輕輕抓着,鈍麻的癢隨着繃緊的皮膚,向着麻木的大腦脈衝着。
雙腿跪在普羅旺斯的腿外,弓着的身子使得麥琳稍稍到一絲疲憊,索將左腿膝蓋頂入普羅旺斯軟彈的腿縫上,可再向前一些,頂到了她泳褲之下早已膨脹濕潤的小豆——「哈啊啊~?啊啊啊呵呵呃唔——嗯唔……哇啊哈哈哈呵呵呵~?」
笑聲與嬌叫,無時無刻不在變得愈發誘惑,方才意識到自己的膝蓋頂到什麼部位,麥琳才將舌頭放回嘴裏,輕輕按着普羅旺斯腿上潔白的軟,壞笑着,用膝蓋頂壓着她的下,欣賞她在自己面前狼狽不堪出醜的樣子……
「怎麼了~普羅旺斯?難受嗎?」
「嗯嗚嗚嗚~?啊呵……哈……哈……嗯唔唔——呀啊啊啊哈——啊啊哈~哈……呵……哈……」
被麥琳灼熱的目光注視着,自己卻只能着碩大的房,面不堪地被人欣賞,羞恥合着所,竟然使普羅旺斯到一絲絲愉悦,卻不知是要拒絕還是回應,張着溢出晶瑩的小嘴,眯着曖昧的金雙眼,輕輕搖着頭……
「嗯哼哼~」
麥琳停了下來,嘴角淘氣的壞笑陪伴着她起身子,雙手解開腿邊泳褲的繫帶,將那不知何時被愛沾滿的泳褲,貼着光滑的陰部,緩緩了出來。
「呵呵咕唔……哈啊啊~?啊啊哈——」
好像十分不捨似的,那沾滿透明黏的布塊被出時,這意識模糊的狼女孩居然有些慾求不滿,部隨着濕黏的布塊起,極其魅惑。
「呀呵呵~你這『小狼』!被我用膝蓋一下就這麼嗎?還是……被我撓癢癢就成這樣了?」
「呵呃……哈哈……呵……」普羅旺斯只是無助地望着面前,拎着被自己濕透的泳褲的麥琳,想要辯解,卻無能為力,「麥琳……呵啊……哈……嗯唔——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就是我想的那樣……」心裏默默小笑一下,表面卻裝出一副失望的樣子,望着普羅旺斯説到,「你以前可不是這麼失態的哦~普羅旺斯姐姐~?」
「你……你欺負人!你這小丫頭!」
「小丫頭?嘛嘛~反正我在你眼裏還是小孩子咯?那我再頑皮一些你也不會介意吧?普羅旺斯姐姐——」
帶着挑釁的語氣,麥琳扔掉泳褲,趴到普羅旺斯腳邊,望着那十顆圓潤的腳趾,猶豫一下,又轉過頭來……
「你説過……你們魯珀女孩的腳……最怕癢,對嗎?」
「啊——」受到麥琳温熱的手指搭在自己的腳背,頂着通紅的臉蛋兒,普羅旺斯起頭慌張地望着麥琳,「你不是説你不喜歡撓別人的腳嗎?!」
「確實,但是……啵——」轉臉親一口那顆嬌小的小趾頭,製造一絲温温的癢讓普羅旺斯顫抖一下,「我還説過,如果是普羅旺斯的話……我可以接受……」
麥琳爬起來,跪在牀邊,曖昧又深不可測的暗瞳孔緊緊地鎖定着普羅旺斯,右手勾到背後解開緊扣的扣帶,自己豐滿而白的房才得以從黑蕾絲的束縛裏跳出來,在慣的引導下自由晃動——「畢竟……我又不是馬卡洛夫……你應該不會拒絕,如此美麗的……我吧?」
雖然莫名其妙地覺這個人很自戀,但自己的目光本沒辦法從眼前這個十七歲少女的前逃離。麥琳僅僅是用左小臂托起自己白凝膠般的房,右臂壓在上面,右手輕飄飄地遮住左臂上「X」型的傷疤,帶着一絲深沉偏過臉,朦朦朧朧地誘惑着身為年長同的普羅旺斯。
「哇啊啊啊……不是的……不應該這麼説……呵啊啊……但是唔……」
放着普羅旺斯躺在牀上慌亂嘀咕着,心癢難耐地麥琳卻移到了牀邊,向下伸手從未合上的皮箱裏拿出一片大羽……
「看來,你絕對是不會拒絕了~」
手指捏着堅硬的羽,揮動起在燈光下反微微白光的黑側羽,好似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麥琳隨心所地使用這尖刺的羽尖一遍一遍地掃過普羅旺斯的腳掌——「呀哈哈哈……呵呵哼哼哼——嗯哼~唔呵呵呵放手……咿嘻嘻嘻哈哈哈哈……很癢誒哈哈哈哈……呵啊哼哼哼你快……嘿呀哈哈哈快住手!」
絕對沒錯,就這輕飄飄的羽這麼有意無意地掃過她潔白又柔軟的足底,便使普羅旺斯蜷起腳掌,彎着腿向後躲閃,踩在白的被子上不讓麥琳找到可乘之機。
「很癢誒!不許撓!」
反倒是這個時候才表現出一點點硬氣,靠着牀頭的枕頭,普羅旺斯撅起嘴,像一位訓斥青梅竹馬的鄰家姐姐,但臉上的紅暈,貌似更多地表示着一股羞澀。
「難道我會停下嗎?普羅旺斯~」
麥琳只是笑着,雙手推着普羅旺斯將她翻一邊,讓她雙手反扣趴在自己牀上,任由那茸茸的大尾巴拍打着自己,頂着尾巴上的細產生的癢,跪在她的身上,雙腿見夾着她的腳踝,直勾勾地盯着那雙玉足。
「嗚嗚嗚……麥琳——不要撓我的腳了!都説了那裏最怕癢……唔咕——嘻嘻嘻……啊啊呵呵哈哈哈哈哈哈不要啊!」
黑的羽被埋入左腳大拇趾與二趾的趾縫裏,將柔韌的羽彎曲,整個羽被別在每一處細小的趾縫裏,小巧的腳趾們稍有動彈,便會被尖刺的側羽刺到,使可憐的普羅旺斯不停地受到輕而尖的刺癢,自己如機器一般不斷地咯咯笑着,難以停歇。
「呵呵呵……拿出來啊哈哈哈哈……唔呵呵嘻嘻嘻……癢死了……你好討厭啊咯呵哼哼……麥琳~呲呲……呵呵呵不要這樣好不好啊嘻嘻嘻嘻……」
「可你笑得很開心哦~這倒是其次。」麥琳向前探去,摸來一塊黑的大板刷,背面是長而硬的白刷,回頭瞟一眼普羅旺斯,那紅潤的臉,和帶着笑意愈發誘惑的金眼眸,「主要是,你的表情無時無刻都表示着你想要。」
「才沒有!你不要亂説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這是什麼啊哈哈哈哈哈——哇啊啊呵呵呵呵……嗯嗯咿呀呀呀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停!停啊哈哈哈哈……」
白的刷無情地抵在腳掌白的軟上,每一次快速刷動,都像是要毀掉皮下的神經一般,用強大且烈的癢燒燬普羅旺斯的大腦。
原本白雪般的腳掌,經過幾次洗刷後,看上去像是在雪裏埋入幾片玫瑰花瓣,紅得動人,加快的血循環使得普羅旺斯的覺更加強烈,腳掌的癢變得愈發灼熱,越是灼熱,越是燥癢。
「呵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呼嗚嗚嗚嗚……啊啊啊麥琳!哈哈哈哈哈要……哈哈哈哈啊呵呵呵呵……要死了……噗呵呵呵呵麥琳……唔哼哼哼哼嗚嗚嗚……嗚嗚哇呃呃哼哼哼哼……」
被強烈的癢快速榨乾體力,不僅笑聲開始變得無力,普羅旺斯把頭埋進枕頭裏,時不時無力地掙扎抬起,淚水、汗水和唾,一併沾在枕套上,直到連撐起腦袋都到吃力,趴在枕頭上悶悶地苦笑着,一副被玩壞的樣子,才讓麥琳稍稍停下一會。
「嗚呼呼呵呵呵……哼哼哼……你好過分……嗚哼哼哼……死丫頭……呵呵哼哼哼哼……」
大尾巴無力地搭在麥琳的肩膀上,雙腳也癱着牀上無法動彈,麥琳只是摸了摸無力的尾巴,回頭笑了笑,吻一口普羅旺斯温熱的尾尖——「哼哼哼~?抱歉哦普羅旺斯,我好像玩過頭了~」
繼續看了看普羅旺斯通紅的耳,麥琳爬到她的耳後,吹了一口氣。
「呼——」
「呵……呵咿咿——嗚嗚嗚……哈哈……你好煩啊嘻嘻嘻嘻……老是這樣~」
「但我很開心哦,你嫌我煩……叫我死丫頭之類的……」
睜開淚汪汪的眼睛,普羅旺斯不解地看着麥琳,難道她是個抖M?這類想法充滿了普羅旺斯的內心,但按照她的所作所為,又好像不是,直到她繼續開口。
「因為你是這麼多年來,第一個這麼真情實地這樣叫的人……謝謝~」
輕薄的紅微微顫動着,在這之後,麥琳便探出濕軟的舌尖,右手輕輕撥開耳後的頭髮,柔和地用稚的舌尖挑動着温熱的耳背——「嗯唔唔呼呼呼……好……呵啊唔——好……好麻啊哈……哼唔唔——呵哼哼哼……耳背很……呵哈哈哈……啊……不要——呲哈哈哈哈……呃啊啊啊啊~?討厭~?」
「哼哼~可別真的討厭我哦!」
舐之餘快速地説一句,麥琳便輕輕地用嘴抿住普羅旺斯紅熱的耳,慢慢動之時,想到普羅旺斯下,那攤已經被愛打濕一小攤的被子,心臟跳得更快,索抬起頭,對着她頭上軟乎乎的狼耳發起進攻——「嗯呼呼呼……最討厭你了呵呵呵哼壞妹妹!別我呵呵呵呵……嗯哼哼嗚嗚……我都後悔親你了哈哈哈哈……」
麥琳才不管普羅旺斯撒嬌似的反抗,貌似挑逗比自己年上的姐姐,而且還是對自己如此重要的女孩,自己內心的快像是要把自己推向頂點似的,剋制着將嘴湊進內覆茸的狼耳裏——「後悔啊~那好!我就吻吻別的地方,把你的吻加倍還給你吧!」
帶着濕温曖昧的熱氣,柔軟的舌尖粘上耳內細細的茸,貼着薄熱的耳郭輕快攪動起來,本來這對特異器官就比其他部位更加一些,平時不讓別人隨意觸碰這裏的普羅旺斯,面對這温柔的舌尖,也變得更加凌亂。
「呼哇哼哼哼哼……嗯嗚嗚嗚呵呵呵呵……哈哈哈哈走開啊呵呵哈哈哈——?嗯呼……呼呼呼哼哼哼哼……」
「不難受吧,不要把臉埋在枕頭裏呀!這樣呼會很困難的——」
與其説是擔心普羅旺斯呼受阻,不如是期望聆聽到她清晰的銀鈴般的笑聲,右手食指爬入另一隻狼耳裏,輕輕地點觸着鬆軟的茸,直到確認到温熱的耳道口,麥琳才換成中指,用柔軟的指快速划動——「咿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嗯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啊啊啊耳朵!哈哈哈哈別碰耳朵嘻嘻嘻嘻……呀啊啊呵呵呵呵……放手!哈哈哈哈——」
耳上觸電般的癢使得普羅旺斯慌張地搖起頭來,掙開麥琳調皮的手指,臉偏向一邊,背對着麥琳,着淚無助地大笑。
「好好好放手,我放手,不鬧啦~乖啦嘿嘿嘿~」
臉頰貼在她鬆軟的頭髮上,細嗅着那薰衣草的微香,右手捏着温熱柔軟的耳郭,麥琳嘴裏只是輕鬆地安着凌亂的普羅旺斯。
「嘿嘿嘿……好癢啊——嘻嘻……你——你別摸我頭上的耳朵了!呵呵呵……」
普羅旺斯轉過頭來,氣鼓鼓地望着麥琳無所謂的笑臉,剛剛想要責備兩句,卻被麥琳魅的小眼神給逗笑,嬌羞且尷尬地笑了起來。
「怎麼了?嗯哼哼~休息一下吧,夜還長得很,聊聊天唄~」
「呲呵呵……那你能不能,把我鬆開啊呵呵呵……怎麼現在變得這麼喜歡欺負人了?而且我可比你年長啊!」
麥琳一手撐着自己的下巴,明亮的雙眼望着普羅旺斯桃般的臉頰,擠了擠嘴,左上方瞟了瞟眼睛,貌似並不在意。
「不要,你反過來撓我怎麼辦?但是欺負人嘛……其實我脾氣還算好吧,我也不是在欺負你啦,明明笑得這麼開心,普羅旺斯你就是傲嬌~」
「才沒有!」臉頰變得更加紅潤,普羅旺斯用力支起腦袋,有些害羞地大喊起來,「你之前還兇我……我、我都被你嚇哭了?真是……」
「哦,那個呀,那個是裝的。」想了想之前自己是怎麼對待普羅旺斯的,麥琳稍稍掩蓋了一下臉上的尷尬,還是一如既往輕鬆地笑着,「畢竟當時還不確定你是普羅旺斯嘛……問話都是有套路的,而且以前你尾巴還沒那麼大,是因為礦石病嗎?」
「姑且……是吧。」普羅旺斯的眼神微微暗淡下來,貌似還是有點逃不開自己是染者這一個事實,「畢竟我的工作……就有那麼點危險吧。」
「不過,相反你這大尾巴還是可愛的,因禍得福吧……」看着普羅旺斯慢慢平靜下來,麥琳躺在牀上,用自己靈活的雙腳夾住她搭在身上的尾巴,温柔的踩,滑動起來,雖然腳上被密集的茸得癢癢的,「哼哼哼……而且,也好玩的呢呵呵哼哼~」
「呵呵哈哈——喂!很的!別這樣玩!」尾巴酸酸的癢使得普羅旺斯嬌笑一陣,從麥琳的腳底出自己的尾巴藏在背後,「真的好癢……」
「那你現在在羅德島……他們的人對你好嗎?」
其實麥琳還是比較關心普羅旺斯所處的環境,畢竟想到她是染者的事實,加上自己的所見所聞,不由地想要知道更多。
「誒!不過我和你説,羅德島的大家真的超級好的,而且也在治療我的礦石病,雖然形形的人都有,但都相處得特別融洽……對了!你不是大理寺的嘛,驚蟄姐你認識嗎?她也在羅德島駐艦哦!」
「普羅旺斯小姐。」右手放在普羅旺斯的頭上輕輕摸起來,貌似帶着有點説教的一本正經,麥琳寵溺地望着普羅旺斯惑的表情,「你可別在外面大大咧咧把其他大理寺成員的事情説出來,不是有保密協議的嘛……當然你和我説沒多大問題。」
「沒有!不準這麼嘻嘻哈哈地摸我的頭!沒……沒禮貌,哼嗚嗚……」
晃了晃腦袋甩掉麥琳的手,便撅起小嘴,帶着一臉羞澀地將頭偏過去。
「嘛~嘛~驚蟄姐啊,她以前……訓練過我,我始終打不過她的雷法,能防住她就算過關了……」麥琳若有所思地説着,到頭來還是輕輕一笑,「反正你在那個地方過得安全就好了,驚蟄姐的話……有她在我也不用擔心太多。」
「那——麥琳!等你以後把馬卡洛夫繩之以法了,能不能申請調來羅德島啊?這樣你也不用天天與危險相伴了!」金雙眼閃亮起來,普羅旺斯反過來,帶着一臉期望看着身邊趴着的麥琳,「而且……我們也能……天天見面了……」
「呃……這個嘛,應該不大可能吧……」撓了撓頭,麥琳有些僵硬地笑起來,「我是一個特務罷了,基本上都是幹些見不得人的髒活,所以也不會和羅德島這樣的公司有搭橋業務吧。」
「唔……」
普羅旺斯卻變得有些失落,頭上的狼耳軟趴趴地貼在頭髮上。
「而且,你、你不是嫌我欺負你嗎?你現在可還被我綁着哦,如果你天天見到我肯定會抓狂的。」
撐着腦袋在普羅旺斯面前趴着,麥琳不自覺地將自己的右手撫到普羅旺斯的腹部,平靜地體會着她柔軟的觸。
「嗯咕……哼——不會的,還有呵呵呵……」有些忍受不住腹部綿綿的癢,普羅旺斯蜷了下身子,向一邊躲去,「別摸我肚子!好癢……」
「呲哼哼哼……」
看着普羅旺斯這幅可愛又惱羞的樣子,麥琳把手收回來,一臉輕鬆地望着普羅旺斯。
「唔呃……你笑什麼?」
不知為什麼,雖然自己內心有一點依賴這個年少的女孩,但看着她這麼笑起來,普羅旺斯還是到一絲絲不。
「我如果要去羅德島駐艦,那也是上級的命令了,而且我的職位也可能要升到監察司那個級別才行……」
麥琳的眼神變得稍稍認真起來,望着普羅旺斯,若有所思地説着。
「很難嗎?」
「大姐,你以為公務員升職很容易?更別説特務機關了……」
「唔唔……」普羅旺斯偏向麥琳,雙眼放空地想了想,「但我還是想經常看見你……」
「如果我每一次見面都捉你呢?畢竟我可是無聊透頂的那種人哦~」
「……也好!我不介意,所以你也要好好努力啊!」
「嘁……你這人——」
到一點點無奈,麥琳不屑地偏了偏臉,自己的目光剛剛移到普羅旺斯粉的腳趾上時,她卻巧合地將她的小腳向後縮了縮。
「哼……那我看看,我會不會讓你打消天天想要見到我的念頭——」
説着,便向普羅旺斯的雙腳爬去。
「那——難道麥琳你不想見到我嗎?我讓你到討厭了嗎?喂……你幹嘛呀?」
麥琳來到普羅旺斯的腳邊,左臂向下圈起普羅旺斯的雙腿,兩隻楚楚可憐的玉足重新回到自己的面前,緊張地彎了彎玉珠般的腳趾。
「我可沒説討厭你哦……只不過,好像是太喜歡你了……」
「那為什麼——」
「和你在一起,總是讓我心跳加速,無法細思考。人嘛,總得有些事業心吧,我可不想因為天天想着你而被分心……」
即便如此,她也清楚,自己的心已經散了……
「什麼歪理啊?這能是什麼理由……」
「那我就讓你體會一次,我被你分心的樣子吧……啵~?」
腳趾上原本彆着的羽已經被普羅旺斯掉,麥琳卻對着那整齊的腳趾,輕輕吻了一口,用這温暖的濕癢重新開了個頭……
「我保證你會打消那個想要天天見到我的念頭的。」
「那你來啊!」臉頰的桃紅更加明顯,普羅旺斯鼓起勇氣,對着麥琳大聲叫到,「我要讓你知道,和我在一起,你可以輕鬆愉快地生活!就算你不想,我也會努力讓你過上平靜愉快的生活!」
「你把話説太絕對了……」麥琳低下頭,望着面前這雙,早已把自己的內心得癢癢的稚玉足,「這可是大忌,得用特務處的方式教育你一下~」
輕輕閉上眼睛,麥琳微微張開嘴,含住了右腳那顆圓潤的大拇趾,、舐,紅潤的舌尖不斷地洗刷着每一寸的皮膚,右手也毫不客氣地,伸出自己的右手,五隻修長的手指直接抵在潔白的足弓上輕快的划動起來——「唔呲——呵呵呵呵……啊呀哈哈哈哈哈……呀哈~哼哼哼嗯嗯……呲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什麼呀哈哈哈哈哈……」
想要把可憐的右腳向後收回,可還是被麥琳圈得緊緊地,普羅旺斯很是不解,只能在嬌笑之餘斷斷續續地説着。
「啊啊呵呵呵……為什麼啊哈哈哈哈哈……特務處——哇呀~嘻嘻嘻嘻……咳啊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特務處會用這種方式來——啊啊別咬哇哈哈哈哈哈哈癢死了呵呵呵呵……哼哼哼哼來……懲罰人?」
「我不就是特務處的人嘛……我的方法不就是特務處的方法嘛~小狼?」
説完,麥琳便重新含住另一邊嬌弱的小趾,空閒的左手也伸到前腳掌,合着右手,將普羅旺斯小小的腳掌整個控制住,十足手指胡亂的在着一片肌膚上舞動,密集的刺癢開始潛入腳掌上密集的紋理,麻痹普羅旺斯的思維讓她重新顫抖着,無助地大笑。
「咿唔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討厭呀哈哈哈哈哈……不要撓整個腳掌啊啊啊——哇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哼哼哼呃呃——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行啊嘻嘻嘻嘻……」
「反應不錯哦!」嘴鬆開被欺負得微微發紅的小趾,麥琳開心的笑了笑,回過頭來欣賞一下普羅旺斯那難堪的小表情,「你想改變你的主意嗎?」
「不要——啊哼哼哈哈哈哈哈哈……但我……但嘻嘻嘻嘻嘻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好討厭你這樣對我啊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
繼續這樣抓撓一會,僅僅只是讓普羅旺斯輕盈的笑聲持續了一陣,麥琳見普羅旺斯毫無打消念頭的想法,不由地在心裏佩服一下她的頑固,明明笑得那麼難受。
「哎……看來得下手重一些。」
用手捋了捋自己的長髮,麥琳站起來,從牀上下來,留着普羅旺斯躺在枕頭上吃力地呼着,走向浴室。
「啊呵呵……哈……哼哼……呵……麥……麥琳?」
悄悄抬起頭看向浴室的門,看見麥琳輕輕鬆鬆地走出來,手裏拿着兩把剛剛拆封的電動牙刷——「你還會忍多久?普羅旺斯——」
「不行!!!」
望着她手上那兩把帶着白細的牙刷,普羅旺斯蜷縮起來,死死地護住自己的腳底,雖然抗拒可沒有一絲想要打消念頭的覺。
「不要用牙刷好不好?我怕——」
「嗯?原來你還知道怕呀~那你何妨不打消你想和我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念頭呢?」
説着,麥琳回到普羅旺斯的腳邊,輕輕地用光滑的刷頭背戳着白的腳背。
「唔唔……不要……那是原則問題。」
仍然緊緊地將腳底貼在被子上,可普羅旺斯那紅潤的臉頰卻仍然堅持着自己的想法,沒有一絲退縮。
「啊啊啊……你好煩!你是我老姐嗎?」苦惱地皺了皺眉頭,麥琳放下牙刷,雙手推着普羅旺斯,使她趴在牀上,稍帶一層粉紅的腳底朝着自己的雙眼,「但你還是可以再讓我玩一會的,你越抵抗我就越開心哦~」
麥琳趴回普羅旺斯的腿上,將她那隻大尾巴壓在身下,重新拿起牙刷,打開開關,帶着寧人戰慄的震動聲,將刷對着普羅旺斯細微的趾溝了進去——「別、不要!你個笨蛋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嘻嘻嘻嘻……啊啊啊呵呵呵——呵啊嘻嘻嘻嘻嘻呀啊啊啊~別刷那裏面哈哈哈哈哈——啊啊呵呵癢死了!」
受到刺的腳趾緊緊彎曲起來,卻又夾住震動的牙刷,形成一個死循環不斷地讓自己趾溝裏的軟受苦,普羅旺斯本能的抗拒,全部提現在自己的尾巴上,帶着密密麻麻的茸,在麥琳前掃動。
「嘻嘻嘻……唔嗚——啊啊啊你這大尾巴好煩人啊!」
不悦的尾巴四處掃動着,一會跑入麥琳前的深溝裏,一會飄過麥琳上同樣的嬌紅點,輕飄飄的細癢不由地使麥琳躲閃起來,不能夠很好地控制手裏的牙刷。
「啊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啊呼呵呵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咿……咿咿呀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沒用的哈哈哈哈哈!」
「嘶呵呵……呲哼……唔——你個白痴!尾巴能不能不要亂動啊!你也得我好癢!」
麥琳爬起來,回過頭,雙眼帶着濃濃的傲嬌,羞紅的臉上帶着將要溢出的笑意,像個孩子一樣蠻不講理地望着普羅旺斯,等待着她從餘笑之中給予回應。
「嘻嘻……唔呵呵……哈……説、説誰白痴啊?!沒禮貌!到底是誰把我得這麼癢?還不讓我動一下尾巴。」
「哼……」
不顧普羅旺斯回過頭來與自己對峙,麥琳只是偏過頭,將兩個刷頭取下來,出牙刷裏兩細小的震。
「你這傢伙怎麼這麼無理取鬧?我只是想讓你過得開心一點罷了——」
「誰説我過現在的生活不開心?」即使是違心話,麥琳還是裝作一臉輕鬆的樣子説了出來,訓練有素的她看不出半點破綻,「不過嘛……欺負普羅旺斯的話,的確會讓我更開心~?」
「你——」還沒將話説完,便看見麥琳拿着兩只有震的刷頭趴在自己身邊,普羅旺斯便趕緊趴好,護住自己正面的部位,「你不要這樣!」
「不要哪樣?別害羞嘛~」重新打開開關,細小的震開着震動起來,麥琳望着普羅旺斯光滑的背脊,眼睛逐漸透出青澀的慾望,「來,轉過來。」
「嗯唔……不要。」
「聽話哦~雖然我承認你是姐姐,但不轉過來就會更可怕哦~」轉了轉手裏兩隻牙刷,麥琳又魅地笑起來,「難道你就不想相信你這麼可愛的妹妹嘛?暫且當做是你的妹妹吧……」
「我才……不、不怕。」
「不怕呀……那就試試唄~」
雙手握着兩隻牙刷柄,兩隻小小的震對着普羅旺斯反扣的雙手上,的背脊點去,點在絲滑的皮膚上快速震動,無規律地四處滑動,麻麻的酥癢開始在她的背脊上傳開。
「咿嘻嘻嘻嘻……嘶呵呵……哈哈哈哈……哈呼嗚嗚嗚嗚……呼唔……呵呵呼呼呼呼……哼哼哼哼……」
沒想到自己的背脊也是那麼,但不至於想自己的腳心一樣,潔白如紗的皮膚上,被麥琳用兩隻震細細挑逗,普羅旺斯慢慢扭動着自己的部,將臉埋入枕頭裏,悶悶的痴笑起來,心裏不嘆,這小姑娘這麼會這麼奇特的玩法?
「呃呵呵呵呵……呵呵呵……呼嗯~哼哼哼哼有點……嘁呵呵呵呵舒服呢……呵呵呵~」
漸漸的開始適應背部酥酥的癢,普羅旺斯的笑聲也變得放鬆,好像還帶着一絲享受似的,碩大的尾巴開始預約地在麥琳身邊擺動起來「舒服嗎?那就讓你更加舒服。」
雙手將兩隻震提起,沒讓普羅旺斯反應過來,迅速地向她柔軟的側去,沒讓她反應過來,便換來一陣顫抖——「呵啊——」
部緊張地蜷曲起來,兩腿的膝蓋一蹬,將柔韌的部向前去,還是躲不過麥琳從兩邊發起的「鉗型攻勢」,一邊大笑着,一邊扭捏着自己的——「啊啊啊呀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哇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咿呀呀——呀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放開我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不行了呵呵呵呵……呵呵啊啊啊——嘻嘻嘻嘻嘻啊啊啊……哈哈哈哈你好討厭啊……哈哈哈哈啊啊……咿啊啊啊哈哈哈哈哈走開啦!」
「真,看來這樣你還吃癢~」普羅旺斯這烈的樣子的確很讓麥琳意外,兩小小的震居然能讓她爆發出如此歡愉的大笑,但她扭捏躲閃的身體還是會影響自己的作,想了想,雙腿便跪在普羅旺斯的腿邊,能夠用自己的大腿控制着普羅旺斯翹起的部,雙手能夠更加輕鬆地玩兩的軟。,「好了好了,你別動,這樣不開心的嘛?」
「呵呵呵呵……呵呵不、不開心啊哈哈哈哈哈……嘻嘻——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咿嘻嘻嘻嘻嘻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放開我啊哈哈哈哈哈……」
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普羅旺斯側着臉趴在枕頭上,緊閉的眼裏已經溢出一絲淚水,覺自己的臉頰不僅因為羞恥而發熱,而且持久的大笑已經使肌到疲勞而酸脹,晶瑩的唾止不住地從嘴角出,心裏還想着絕對不能讓麥琳看見自己這幅不堪的樣子——「你求我?那也得拿出一點誠意吧?」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不要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不要再撓了哼哼哼……嗚呼——呼呼哈哈哈哈哈哈不能……呵呵……不能呼了哈哈哈哈哈哈……啊呵呵呵呵……嗯嗯呼呼呼……嘻嘻嘻嘻呵呵呵……」
「哎……」自己居然有些心疼普羅旺斯,麥琳還是稍微放下了牙刷,望着癱倒在牀上緊張呼的普羅旺斯,「你看,這就是我喜歡對你做的事……」
「但是……哈……但是——」嘴裏着氣,普羅旺斯斷斷續續地小聲説着,「你是我救出來的人……你是,你一直是!」
「是又怎麼樣?」麥琳偏過頭,雙手輕輕撫摸着普羅旺斯絲滑又帶着一絲汗水的,「我很享受呢……這樣的……生活。」
「你騙人!」普羅旺斯使勁將頭偏回來,咬着牙望着滿臉裝着不在乎的麥琳,「你的語氣在説謊!」
「嗯唔……」
「而且……就算如此——能不能讓我在彌補一下你!你是我救出來的第一個倖存者,本應該重新得到幸福的生活……但我只是把你送到的一個教會學校,然後……」普羅旺斯越説越動,眼淚開始止不住地,從嵌金水晶球般的眼裏出,「一年後我再也沒收到你的回信!我以為……嗚嗚……以為你被哪户人家領養了……有幾次……嘶嗚嗚嗚……有幾次還夢見你,有好好的生活着……你笑得很開心……嗚嗚嗚……」
「別説了……普羅旺斯……」
「但你看看你身上的傷疤!嗚嗚嗚你知不知道當我認出面前的人是你後,我內心更多的不是喜悦,而是愧疚啊嗚嗚嗚嗚……」
「我知道……別説了——」
麥琳要着牙,顫抖起來……
「我一直在裝!不想讓你有太大負擔!好不容易把話題引到這裏!嗚嗚嗚……你卻……這麼頑固!為什麼就不能讓我彌補你?為什麼你就不能讓我真正地拯救啊?你個白痴!」
「閉嘴!」快要哭出來了,麥琳卻用一聲大吼將自己的哭腔了回去,向下壓去,趴在普羅旺斯耳邊低語,「這是我自己選擇的路!我無所謂!你只要……只要……」
「嗚嗚嗚……嗚啊啊嗚嗚嗚嗚……」
普羅旺斯沒法再撐下去了,徹底哭了出來。
「你只要好好過好你自己的生活就好……不要再把我當成小孩子了……嘶嗚……」淚水模糊了麥琳的雙眼,説話還是變得哽咽起來,「你活的安安心心的,就是我最大的藉了嗚呼呼……嘶嗚嗚嗚你才是最傻的白痴!」
「嗚嗚嗚不要!你騙人!」
「每一次都把自己推入險境……嘶呼……你已經有礦石病了,我可不想你在因為自己犯傻而丟掉命……」
麥琳算是一個理的女孩,努力地平復了自己的情緒後,強作平靜地重新和普羅旺斯開始對話,可普羅旺斯卻又太多,依舊趴在牀上哭泣不止。
「嗚嗚哇啊啊啊啊我不管!」
「哎……真是煩人……」
麥琳繃着臉,嘆口氣,伸出右手把放在一邊的手銬鑰匙拿來,解開了她腳上和手上的鐐銬,一鬆開她,普羅旺斯便爬起來,抱着自己哭泣,拍打自己的肩膀。
「我不要!我不要!我只想要你好好生活啊嗚嗚嗚嗚……我不想再失去更多人了嗚嗚嗚嗚——」
「好好好好——」食指貼在普羅旺斯的嘴上,麥琳表現出一絲不耐煩,卻還是不小心出了羞紅的臉蛋,「那這樣……把馬卡洛夫解決以後,我試着申請調來羅德島,你別哭了好不好?」
「嗚嗚嗚——真的?!」
擦了擦眼淚,普羅旺斯驚訝地抬起頭,呆呆地望着麥琳。
「真的,我保證……我會好好生活的,但我得先完成我的使命……」
麥琳扶着普羅旺斯的雙肩,認真的看着她,清澈的眼裏看不出一絲謊言。
「嘴——嘴上説着可不夠!你……嗚嗚你要拿出點誠意!」
「哼,你怎麼開始學我説話了?」
不屑地笑了笑,將普羅旺斯向後推去,靠牀頭着讓她坐下,右手抬起她羞澀的左腳腳踝,微笑地越過腳趾看着她的臉頰。
「嗚……怎麼了?別看我的腳啊……這和誠意有什麼關係?」
「你可能不知道,有一幫人想要親吻我的腳趾,但有一大幫人想要我去親吻他們的腳趾——」
「啊啊?!!」
「呵呵呵,但我都沒讓他們如願哦~」麥琳笑了起來,又馬上回到那副些許認真的樣子,「你很幸運哦普羅旺斯……就讓我這樣體現一下我的誠意吧。」
臉頰變得通紅,鼻樑的熱模糊了自己的視線,普羅旺斯緊張地不敢呼,抱住自己的尾巴,不敢直視麥琳。
「唔嗯——」
大拇趾穿來一陣温温的濕癢,將普羅旺斯的意識拉回現實,睜開眼睛看向麥琳微開的紅。
雙離開雪白嬌小的腳趾,帶着一絲羞澀,麥琳抿了抿嘴,將臉邊的頭髮捋到耳後。
「……我保證……」
「哈啊啊唔唔……」
將自己的尾巴抱得緊緊的,甚至張開嘴抿住了尾尖,普羅旺斯居然覺得這場景有些夢幻,被麥琳承諾的驚訝裏,夾合着一種莫名的幸福。
「唔哼哼……你説……我們這樣,想不想童話裏的公主和王子呀?」
「啊啊……」
麥琳抬頭望着普羅旺斯,卻不被她那天然的模樣逗笑,紅着臉偏向一側。
「算了算了,好幼稚……你倒是給點反應啊。」
「嗚嗚……不像!一點也不像!」在驚訝中呆滯一陣,普羅旺斯方才回過神來紅着臉對這麥琳大喊,「你是……女孩子,所以不像王子……笨蛋——」
「真沒情調啊。」
麥琳些許無奈地將瞳孔偏向一側,卻又趁普羅旺斯不至於,大拇指輕輕地向上反刮一下她柔軟的腳趾——「呀哈——」一閃而過的酥癢不使這沉醉在桃漫裏的狼小姐哆嗦一下,偏過嬌柔的腳掌,「你怎麼還撓?嗚嗚……」
「看你沒有像那些百合小説裏,女主角動的反應呀,好無趣……」
「啊啊……百合?」聽見這個名詞,兩隻手臂愈發抱緊自己的尾巴,兩片紅暈浮現在普羅旺斯的臉上,話語也變得斷斷續續,「你……你還看這種啊……」
「工作之餘嘛,我其實什麼都看啊,耽美也一樣~」
「唔唔……」
「誒……普羅旺斯~?」兩眼放出一陣曖昧的閃光,麥琳壞笑着抱起普羅旺斯的左腿,左手扶着柔軟的小腿肚,右手輕輕玩着那幾顆小小的腳趾,「難得見一次面,再玩得開心一點好嗎?」
「嗯唔……不要!」抱着尾巴使勁搖了搖頭,普羅旺斯探出自己不情願的金雙眼,「反正以後還會多見面,不差這一下……我累了!我想睡一覺!」
「世事難料哦~普小姐。」右手靈活的手指開始在那小小的腳掌上慢慢爬動,帶着期盼的顏,一邊挑逗着緊張地普羅旺斯,一邊少許認真地説着,「想想我這工作這麼刺,下一次能不能見到你還是個未知數呢,要學會及時行樂哦~?」
「呃呵呵呵呵……等、等一下嘻嘻嘻嘻哈哈……換個方式吧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嘿嘿嘿這裏很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很、怕癢……」
一邊把右腿向後縮去,一邊捂着嘴不讓那羞澀的嬉笑溢出來,普羅旺斯將臉埋進尾巴厚厚的茸裏,躲避着麥琳。
「嘻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哈討厭!啊哈哈哈哈哈哈……呲呵呵呵呵呵別胡鬧了哈哈哈哈……咿呀——哈哈哈哈……」
怎麼躲也躲不掉麥琳靈巧的雙手,但那不停衝擊着自己忍耐閾的酥癢不允許普羅旺斯放任不管。想起自己空閒的左腿,便向上踢去,踩在麥琳的手臂上支開,解救出自己的右腳。
「啊呀呀~這麼難受嗎?居然踢我……」
麥琳坐在牀上,望着蜷縮在牀頭的普羅旺斯,若有所思地撐着下巴,好似靈光一閃,便趴到牀邊,向下拿着什麼東西。
「癢死了!我好難受你知不知道!」幾乎這個人蜷在大大的枕頭上,普羅旺斯望着麥琳那反着絲滑光澤的誘人背脊,腿間早已被不爭氣的愛濕潤,忍耐着內心被慾火炙烤的燥癢,靠着對麥琳聲氣地大叫繼續宣——「笨蛋!白痴直女!只喜歡撓人癢癢的大變態!!!」
「呲呵呵呵……哈哈哈哈——」麥琳趴在牀邊忍不住笑起來,側着秀氣的臉頰瞟着一臉嬌紅的普羅旺斯,「呵呵呵……你、你平常都是這樣罵人的嗎?哈哈哈哈……」
「不許笑!」鬆開自己的尾巴,轉身抓起背後的枕頭扔向麥琳的,打中她後,年長的普羅旺斯卻又像個不成的孩子一樣,輕輕踢踏着墊在麥琳上的枕頭,「呵呵呵……你別笑了哈哈哈好尷尬啊……」
「和個小孩子一樣,姐姐你還是不太合格哦~」在手上套好什麼東西,麥琳拿着一瓶潤滑劑坐了起來,抓住普羅旺斯踢來的右腳,提起枕頭將它壓在上面,「那我讓你放鬆放鬆,別怕!」
哈哈哈哈聽話啊呵呵呵呵!你別鬧了——「嬉戲之餘又被麥琳將左腳扯了過去,並着雙腳被枕在枕頭上,麥琳又趕忙趴在自己的雙腿上,可以受到她柔軟的房緊緊地貼着自己的小腿,這覺,想要反抗,卻又有些沉醉,」別壓着呀……嗚嗚麥琳……「
「誒呀呀普羅旺斯姐姐呀~你這雙小腳可保養得真好呀!」
左手繞過腳背,手指握住兩隻大拇趾向後壓去,雪白的腳掌被撐出兩條細紋,在她微微的反抗下輕輕顫動。麥琳帶着指套的右手勉強按下一邊的遙控器,五隻小小的指套便發出「嗡嗡」的震動聲——「那是什麼呀?什麼東西又響起來了?」被麥琳牢牢地壓在身下,普羅旺斯沒法回過頭來確認情況,只能帶着慌張的語氣問道,「喂!你快回答我!」
「啊,這個啊……是能讓你這雙小腳——」麥琳用掌夾住那瓶潤滑劑,勉強摁在牀上擰開,對着腳心那兩片白皙又透着微紅的皮膚倒了下去,「變得舒服的東西吖~」
一絲果香瀰漫開了,冰涼的濕潤驚動了普羅旺斯,雙腳開始慌張地扭動起來,可越是掙扎,那晶瑩粘稠的透明體就越快的滿這個腳掌,使自己的雙腳變得滑溜溜的,還帶着幾滴絲落到枕單上。
「咿咿咿——不要!不要玩我的腳了!哈哈哈……你快起來啊……呵呵哈!」
「白痴,你説我就聽你的啊?」
震動的指套上密密麻麻的細小顆粒,被麥琳直接觸在里布滿黏的腳心上,輕鬆地遊動起來——「呲嘻嘻嘻嘻……啊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呵呵……嗯嗚嗚呼呼呼嘻嘻嘻嘻……啊哈哈哈尾巴——」
覺只是扯住被單好像並不能使自己能耐刺癢堅持不笑,咬着牙,嬉笑之餘的普羅旺斯揮動着左手,攬住自己無處安放的大尾巴,像尋找藉般地抱住,忍耐着腳掌傳來的陣陣酥麻癢。
「嘁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唔唔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難受呀呵呵呵……嘻哈哈哈哈哈哈——」
「就這?哼哼……」麥琳滿足地笑了笑,將自己的臉對着那雙佈滿光澤的小腳,湊得更近,彷彿馬上就要貼上去,「可愛過頭了,小狼~?」
「咿哈哈哈哈哈哈……嗚嗚嗯呼呼呼呼——呼哇哈哈哈哈哈哈哈麥——唔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嘻……呵呵呵啊你——你適可……而呲呀哈哈哈哈哈——」
左手兩隻手指穩穩地鉗住普羅旺斯想要彎下的大拇趾,迫着這可憐的狼小姐繼續展開那至極的足,右手的手指變得更加不安分,開始稍稍用力向下按去,從趾溝到前腳掌,帶着一絲霸道,快速地畫着縱線——「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呼呼呼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哇呀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突然變得烈的刺癢,直接讓普羅旺斯起,從麥琳的兩腿之間翹起,扭捏着,掙扎着,拼盡全力想要逃離這個妹妹任的寵愛,「好難受啊哈哈哈哈哈哈不要這樣啦呵呵呵呵……啊啊啊啊麥琳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呲呵呵呵哈哈——啊啊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放過我吧……」
「怎麼了嘛?姐姐不是很開心嗎~最喜歡普羅旺斯姐姐笑的樣子了~?」
嘴裏聲氣,嬌滴滴地説着挑逗的話語,麥琳望着那雙不斷掙扎的小巧玉足,帶着一層薄薄的潤滑油,透着皮下噴張的血脈,原本只是白的腳底,已經變得一片櫻粉。自己的眼神變得痴痴的,恨不得俯下身子咬一口,可那層倒多的潤滑的確是礙事了點……
「啊哈哈哈哈……呵嗷呵呵呵……呼呼呼好……好難受……呵呵呵……嘶呼呼呼啊哈哈哈哈哈……呵啊……哈哈哈哈哈救命啊……忍不住了呀哈哈哈~?」
被烈的癢折磨這麼久,普羅旺斯的聲音也開始變得無力且沙啞,自己越是抱緊尾巴,越是能在表潛織的混亂意識下,壓榨着自己的衝動,尾巴傳來一陣陣酸癢,合着腳上難以忍受的刺癢,強烈的神經衝動穿過脊髓,來到混亂的大腦裏,錯誤地引導自己的陰蒂變得又脹又癢,而自己的小也在這幻的快下,向外出一股股清澈的黏。
「忍住哦~如果再髒我的牀,我就——」麥琳剛剛回過頭看去,卻看見普羅旺斯抬起的下,一絲絲閃亮的愛正緩緩地滴在自己牀上,已然在潔白的被單上留下幾滴濕斑,「算了……」
心裏還想着再欺負一下普羅旺斯,看着她無法繼續忍耐的狼狽模樣,麥琳抿了抿嘴,將右手五指並排起來,對着還有少許潤滑的腳掌,飛快的動起來——「咿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哇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呵——呼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五點帶着細小顆粒、酥酥震動的指套連成一條線,如一個推子般在腳掌嬌弱的軟上滑動,酥癢、刺癢、鈍癢,整雙小腳被這混合的癢如襪子般全方位套住。可憐的普羅旺斯,連説話的力氣都沒有,所有的力量只能用來大笑、叫喊——「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啊啊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啊——啊啊啊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啊啊哈——呃呃啊呵呵呵呵……咿嘻嘻嘻嘻呵呵呵哈……」
腳上的潤滑油在麥琳不斷的努力下,終於被皮膚收,麥琳鬆開手,紅潤的腳掌上只是反着一絲油光,無力地顫抖着。普羅旺斯也在經歷裏幾乎破音的大笑之後,攤在牀上氣吁吁的,沒有更多反應。
「嗯——唔唔~?」將嘴貼在温熱的腳心上,伸出舌尖了,麥琳卻馬上皺着眉頭吐了吐舌頭,頭上的鬢羽也失望的耷拉下來,「噗……還有潤滑油的味道。」
「呃呵呵……呵呵哈……哈啊……哈……嘻……嘻嘻嘻嘻……咳咳——哈……」
普羅旺斯轉過身來,氣帶着幾絲餘笑,淚汪汪地看着從自己身上下來,坐到一邊的麥琳,嘴裏想説什麼,卻只是一副十分無力的樣子。
「嘻嘻~」發出一聲嬉笑,好像是關心普羅旺斯這不堪的樣子,麥琳伸出左手,想要愛撫一下普羅旺斯凌亂的頭髮,「你好可愛呀~」
「呵啊——不要……」
沒想到,自己的左手還沒摸到普羅旺斯,卻被她抬起無力的右手,輕輕拍了一下自己綁着繃帶的左手。
「別……哈……別撓了……呵……哈……呵……」
不知道普羅旺斯是在嘻笑,還是在泣,她只是紅着被淚水與汗水模糊的臉,躺着牀上,誤以為麥琳還想要挑逗她,無力地用自己的手來保護自己。
「誒——你怎麼還打我啊?」麥琳縮了下左手,有些不滿地望着普羅旺斯,「人家可是傷員啊?欺負一個傷員有意思嗎?」
「有……有意思?」普羅旺斯艱難地撐起來,無奈又惱羞地望着一臉俏皮的麥琳,「你這才叫欺負!你……嗚嗚你怎麼這麼不講理啊?我都、我都……」
好像有什麼説不出口,普羅旺斯變得斷斷續續,撐着牀鋪,紅着臉説不出話——「你都笑成那樣了我還不收手?」麥琳睜着好奇的大眼睛,試探地問來一句,「嘛~難得見一次面,就讓我好好和普羅旺斯玩一下嘛——」
「不是!」突然抬起頭對着麥琳大叫一聲,但卻又馬上紅起臉,抿着嘴,普羅旺斯的眼神變得恍惚起來,又低下了頭,「不……不對,這是一方面……」
「那另一方面呢?」
麥琳將頭偏向另一邊,問道。
「我……我都把……初吻……給你這臭未乾的……小丫頭了,怎麼一點都……不懂得愛護我?即便我是姐姐……即便我也是女孩子……」
「哼哼~」又是那令普羅旺斯不安的嬌笑,麥琳將臉湊向她,「現在愛也不遲啊~」
麥琳摘掉自己手上的指套,只留下食指上的一個,將抗拒的普羅旺斯推壓在牀上,可普羅旺斯只是掙扎着反抗,雙手輕輕拍打着麥琳的肩膀。
「手不要亂動嘛~你這樣就沒意思了~」
「唔嗚嗚——誰和你有意思啊!討厭……不要再這樣戲我了——」
「沒辦法啊……看來得讓強行讓你相信我了,普羅旺斯——」麥琳收回雙手,拿起丟在一旁的手銬,重新拷住普羅旺斯的左手,「來!另一隻手!」
「不要!你不要得寸進尺啊——」
普羅旺斯趕忙趴在牀上,雙手死死地壓在前,不被麥琳握住。
「普羅旺斯姐~」看着普羅旺斯這保守的樣子,麥琳也只是撅了噘嘴,好似撒嬌一般,雙手貼在她的上輕,「不要害羞嘛~我才不會欺負你呢。」
「嗯嗚嗚嗚……嘻嘻嘻嘻……不要我的啊呵呵呵呵……不想被你撓癢癢了哈哈哈哈……」
「我又沒説要撓你,來嘛來嘛~把手伸出了!我只是怕你亂動打到我罷了。」
「……」普羅旺斯偏過頭,被幾束頭髮輕輕遮蓋的金雙眼裏含着一絲質疑,「……不~要~」
「啊啦~」麥琳臉上出現一條黑線,尷尬地叫了一聲,雙手便快速捏住普羅旺斯側的軟,「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哦!」
「哇啊哈哈哈哈哈——」突然被烈的一陣鈍癢襲擊,普羅旺斯起,想要掙麥琳雙手,可麥琳卻毫不留情似的,雙手的動作更加烈,手指加快的捏動的頻率,使自己重新回到難以制止的大笑中,「呼呼呼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你還説——嘶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還説不撓我啊哼哼哼哼哼……啊——哈哈哈哈哈呵呵呵……」
見普羅旺斯還是拼命地護着前的雙手,不如改變策略,雙手又爬進她緊夾的腋窩,對着側的肋骨快速動起來——「咕哇哈哈哈哈哈哈——呵嗷哈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唔哇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接近心臟的脆弱肋骨被這麼猛烈的攻擊着,普羅旺斯終於忍不住了,雙手向後揮去,想要抓住麥琳胡來的雙手,卻沒想到,被早有預謀的麥琳穩穩控住。
「Gotyou!」
順口説出來自己在哥倫比亞常用的語言,麥琳也沒管太多,將普羅旺斯的雙手迅速拷在背後,扶起滿臉通紅的普羅旺斯,趴在她柔軟的前——「哼哼~好好聽我的話不好嗎?」
「呵……哈……呵呵——唔……哼唔——」
開始還一臉曖昧地望着前麥琳輕飄飄的雙眼,普羅旺斯反應過來,卻又故作生氣地鼓起臉蛋,把頭偏向一邊。
「生氣了?」麥琳笑着,出潔白的牙齒,試探着貼在普羅旺斯房嬰兒般的肌膚上,「哎~畢竟普羅旺斯姐姐就是長着一副好欺負的樣子嘛,不過誰又叫你不聽我話呢?」
「你一個小孩子的話……有什麼好聽的?」
眼睛偏回去看一眼麥琳,與她炙熱的目光一對,卻又不坦誠地移開自己燦爛的瞳孔。
「那……」麥琳了口氣,雙手環抱住普羅旺斯,沒等她從驚訝中緩過來,翻一個身,自己靠在牀頭,讓普羅旺斯壓在自己的身上,「小孩子會這樣玩嗎?」
兩對柔軟的房互相擠壓着,而嬌羞的首時不時互相摩擦着,產生着羞恥的快,率先讓普羅旺斯低下羞紅的臉頰,癱在麥琳妖嬈卻柔軟的上半身,支支吾吾不敢説話。
「你……你好軟啊……」
慌張的小心臟止不住快速地跳動,不自主地從嘴裏嘆一句自己受到的,身體下那個少女的質,説完,又想確認一些什麼似的,普羅旺斯抬起睫,小心翼翼地將眼睛飄向麥琳的臉。
「謝謝哦~」黑的長髮遮住麥琳的臉頰,可那雙潔白的並不安分,撫摸到普羅旺斯的腿窩,扶住那片軟向前拖一下,讓她跪在自己身上,「來,腿張開,跪好。」
「麥琳……你又想幹嘛?」
綁着繃帶的左手繞着普羅旺斯纖細的,温柔地固定住她羞澀忸怩的身軀,麥琳放下右手沿着她光滑的脊背,帶着食指上沾着些許潤滑油的指套,滑入普羅旺斯潔白部的裂縫中,帶着陣陣酥癢光顧着毫無防備的後庭——「咿呀哈——」微開的後被麥琳手上微微震動的指套觸碰到,普羅旺斯立刻變得緊張起來,向前起身子,翹起那有些礙事的尾巴,使勁收緊自己的後庭,「唔哇啊啊啊啊……呵呵呵嘶——麥琳,幹嘛呀哈哈哈……嗯額~唔嗚嗚嗚呵呵啊~?」
左手向下用力壓住普羅旺斯想要逃的身體,麥琳微微彎起嘴,僅僅是在普羅旺斯的耳邊輕輕呼着,濕滑的手指還是不依不撓地挑逗着她緊閉的後庭——「哇啊啊呵呵呵呵……好惡心啊你呵呵呵呵——呀啊啊……唔哈哈哈哈……呵呵呵~?」那令人全身麻木的酥癢出現在自己後面那個最為柔弱的地方,普羅旺斯吃力地扭動着身子,儘量避開麥琳為所為的食指,「咿——咿嘻嘻嘻嘻呵呵……哈哈哈哈哈!不要戳那裏啊嘻嘻嘻嘻嘻……」
「別忍住,放鬆一點~」
手指不停地在脆弱的門上向下動、按壓,麥琳貼在普羅旺斯的耳邊,魅惑地引導普羅旺斯,故意在每一個字的末尾呼出一口熱氣,在她的耳廓裏形成一絲氣旋,温温癢癢的,像是給着令人憐愛的狼小姐下着什麼魔咒,將她茫的靈魂拉入癢與歡愉的漩渦——「呵呵哈哈哈哈——不行!你不能啊啊啊嘻嘻嘻嘻嘻……唔嗚嗚哼哼哼哼……啊哈哈哈哈不能進去裏面啊呵呵呵哈——」
麥琳沒説話,掛着笑臉移開右手,卻又抓起牀上那支沒有關閉的電動牙刷,用大拇指擦拭一下震動的震,慢慢靠近普羅旺斯的門……
「哈……哈……呵嗚嗚嗚你怎麼……太獵奇了吧哇啊啊啊啊——呃呃嗯!!」
話語未完,忽然到自己的菊被一細小又冰涼的小東西觸碰,馬上緊閉那泛着微微粉紅的小孔,普羅旺斯抬起頭緊咬牙關,一臉難以承受的樣子瞪着麥琳。
「嗯嗯嗯……咿——咿——咿唔……呀啊啊啊——哈啊呵呵呵呵呵……bi……別戳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呵呵呵呵——」
麥琳絲毫沒有回應普羅旺斯的意思,但此時無聲更勝有聲,自己也只是掛着傲慢的眼神,右手握着握把,控着筆尖大小的震,向那收緊的門時而畫着圈,時而輕壓,無時無刻不想要攻入她死守的防線。
「啊呵呵呵……嘻嘻嘻嘻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吃力地扭動着,還要控制門的肌不能鬆懈,額頭上已經留下幾滴豆大的汗珠,看得出來普羅旺斯已經很累了,金的瞳孔上覆蓋着一層厚厚的淚水,靠那可憐兮兮的眼神乞求着麥琳放手,「嘻呵呵呵呵……呼哇哈……呵啊哈哈哈哈哈……好累啊呵呵呵呵……啊——啊啊啊啊啊!!!」
「嘻嘻~是不是進去了?」
普羅旺斯支撐不住了,抱着僥倖心理微微鬆開一下後庭的肌,卻沒想到麥琳直接控着震,輕輕向內入一點,又被自己的平滑肌壓住,卡在門口無法動彈,無法停歇地被這震動的癢折磨——「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呵呃——呃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出來啊~?呵哇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不一會,狼小姐的聲音就明顯變得曖昧起來,扭動着股,大尾巴直地立起來,不能説是享受,也不能説是忍耐,兩種覺織在一起,開發着普羅旺斯初夜的快。
「沒事的喲~?普羅旺斯,你試着放鬆一下,很舒服的喲~」
所謂不能夠設身處地,麥琳只是任地順從自己的慾望,步步緊地想要打開普羅旺斯的後庭,把自己複雜的情灌注進普羅旺斯嬌柔的身軀。
手上的動作開始越來越烈,麥琳意識不到,自己所謂的「調情」對普羅旺斯而言,已然可以和刑罰相提並論,面前那滿臉通紅的狼小姐因為生理上的刺,止不住地下粘粘的愛,單憑這點對着普羅旺斯發自己長久壓抑的慾望。「嗚嗚……唔哇啊啊啊呵呵呵呵……股……好……好難受——哈啊哼哼哼呵呵呵呵——?你騙人啊嘻嘻嘻嘻……呀啊啊啊啊放手!」
隨着麥琳的動作不斷變得烈,普羅旺斯的體力被消耗得更多,淚汪汪地將臉埋在麥琳的脖子上,身體扭動的幅度開始減小,好像所有的力氣都用來緊閉自己的後。
「呵呵呵……別貼着我的脖子説話嘛~有點癢啊哼哼哼哼~」
普羅旺斯柔軟的雙緊貼在麥琳的脖子上,忘記一切,只能苦苦向麥琳求饒,動的紅,加上濕潤的熱氣,劃過麥琳絲滑的脖子,逗笑了她。
本能地躲避着這濕温的癢,麥琳動了動脖子,繞到普羅旺斯腦袋的側面,望着那雙顫抖的小狼耳,耳廓內暗紫的茸顯得如此嬌弱,有股衝動在麥琳心裏變得強烈,輕輕地一口,對準那隻微微抬起的耳朵——「呼——」
「呀啊啊啊啊啊——」
冰冷的氣衝入耳道里,癢、快、羞恥一併迸發,合成一陣強烈的神經衝動,擊穿普羅旺斯早已無力抵抗的身軀。帶着一聲不受控的大叫,普羅旺斯本能地將注意力移到耳朵,可這就使她鬆開了自己一直守護的,脆弱的後庭——「哇啊啊啊啊——討厭!!!」
小小的震向裏面微微探入一點,觸碰到普羅旺斯門裏從未被開發過的內壁,這覺,酸酸癢癢的,奇妙過頭了,讓自己一時難以接受,雙手被反拷在身後,沒法向兩邊躲閃,普羅旺斯的本能只能驅動着跪下的雙腿,向上一撐,尋着唯一的路線逃離——「嘭——」
「啊啊啊好痛!」
普羅旺斯向上撐起身體,雖然離了麥琳手上那令人不悦的震,可自己的部卻成了逃時的負擔,向上一衝,雖然柔軟,但過大的體積還是不偏不倚地撞到麥琳的下巴,將她打向牀頭,腦袋有些力度地撞到堅硬的牀板。
「啊呵呵呵……哼哼……哈啊……對……對不起……」
雙腿沒能支撐住突然起身時的平衡,普羅旺斯倒向一邊,腦袋趴在柔軟的被子上,纖細的雙腿軟軟地癱在麥琳彎曲的腿上,斷斷續續地笑着,還不忘對麥琳道一聲歉。
「嘶嗚嗚嗚……好疼啊啊……嗚嗚……你的怎麼……啊啊嘶嘶嘶……」
麥琳抱着後腦,緊繃着臉坐在牀上,完全沒注意到普羅旺斯的話語,只是自顧自地緩解疼痛,等到疼痛減弱些許,才抬起頭來,帶着朦朧的淚眼看向普羅旺斯——側着身子,兩隻碩大的房,壓在牀上,隨着呼快速地起伏着,桃紅的臉上,是一雙被淚水洗禮的魅惑雙眼,茸茸的尾巴癱在一邊,嬌弱的白雙腿之間,出更多絲滑,散發着陣陣異香的愛。
「我沒事,倒是你呀——」麥琳向着普羅旺斯傾去,雙手將普羅旺斯壓住,馬上抬起她那兩條無力而變得柔軟的大腿,趴在她張開的會陰部前,將雙腿架在自己肩膀上一臉壞笑地説着,「你這樣疼我,是不是太狠心了點?」
「哈……哈……啊啊?!是你自己作死好嗎?才不關我的事!嗚嗚嗚放開我——」
「好好好怨我,怨我,那——這次,這次肯定會讓你到舒服的~?」
「嗚嗚……我不信……」
「~仙~~死~喲!」
伸出兩隻中指,沒帶一點指甲,用柔軟的指尖輕輕向兩邊撥動着微開的菊,麥琳好像對這有點小小的執着,看着被自己欺負得微微發紅的小孔,不竊笑起來。
「嗯唔……哼哼哼……麥琳~?呼哼哼哼哼……別……別玩那、那啊啊啊呵呵呵呵……啊哈——呵呵呵呵~?」
中指不斷地刺,使得普羅旺斯的身體已經不能再受理控制,尤其是着誠實的小菊,再温柔的癢刺下,不自主地微微張開,出一絲絲黏膩的腸,晶瑩地反着燈光,時時刻刻地驅動着麥琳的好奇心——「普、普羅旺斯姐的……嗯唔——」
抬頭看着普羅旺斯滿不情願,卻又充滿曖昧的表情,麥琳嚥了咽,內心燃起那股想要看到普羅旺斯更加不堪、更加可愛、更加誘人的表情的奇怪慾望,自己的悄然質變,使她輕輕低下頭,伸出了微紅柔軟的舌尖——「求你了……呼哇啊啊啊……呵啊啊——哈哈哈哈哈什麼東西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好惡心!」剛剛被麥琳柔軟的舌尖掃過,那微微張開的小孔又重新緊閉,可留下的一絲絲黏膩的唾,無時無刻不讓自己受到那種濕潤的癢,迫於這份奇怪的覺,又只能迫自己放鬆,「哈哈哈哈哈……你不會……呵啊哈哈哈哈……哼哼哼哼在、在吧?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嘻嘻嘻嘻嘻……」
温潤的癢逐漸演化為奇妙的快,誘導着普羅旺斯微開的小出一股股清澈的汁,雙腳的腳趾蜷縮起來,帶着顫抖的雙腿在麥琳的肩膀上扭動着——「嘻嘻嘻……對啊~我是在哦,很乾淨呢普羅旺斯!」
着一口白牙,麥琳了自己的頭簾,充滿曖昧與慾望的雙眼緊緊盯着普羅旺斯羞恥不堪的紅潤臉頰,向前傾去,繼續用自己的舌尖撥動着那點小孔,只不過,自己的右手也加入進來——食指上依然震動的指套被按在腫脹的陰蒂上,來回挑動着,刺着普羅旺斯釋放更多的荷爾蒙——「呵啊哈哈哈哈~?嗯嗚嗚嗚嘻嘻嘻嘻嘻啊啊啊啊……呃呵呵呵呵哼哼哼……嗚嗚……嗚嗚啊啊~?」
反扣的雙手緊緊抓住身下凌亂的被子,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只能憑着本能肆意掙扎。但是,當普羅旺斯自己開始慢慢適應這個小女孩好奇的挑逗後,自己的身體也漸漸與其同步,在逐漸放緩的嬌叫聲中,將自己的身體放鬆……
「嗯咕~?很好哦,現在不是很放鬆了嘛~」
品完後庭的腥鹹氣息後,麥琳抬起頭來,停下所有動作,鮮紅的舌尖抹一抹輕薄的紅,試探地望着普羅旺斯。
「嗯咕呵——啊哈……呵……麥……麥琳~?」
自己的小微微顫抖着,不斷地向下淌出晶瑩的愛,還沒從幻的快裏回過神來,普羅旺斯皺着眉,閉着眼盯着一臉桃紅,嘴裏輕輕地呼喚着她。
「我在……」
「嗚嗚……我……呵哈……嗯……我還——」自己原始的慾望差點就要到達嘴邊,卻又被自己的理強壓回去,睜開淚汪汪的雙眼,望着被自己淚水模糊的麥琳,這是把臉偏過去,「差不多得了……」
「但你也是差不多……」右手的食指靠近被自己濕潤而微開的後,麥琳平靜卻魅惑地望着普羅旺斯,用自己安的話語安撫着大汗淋漓的普羅旺斯,右手卻頂着指套,迅速地向門裏去——,「要去了吧~?」
「咕哇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呵呵呵呵哈哈哈哈哈不要啊啊啊……嗯嗯——唔哈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好難受~?」
濕潤的指套擠入緊緻的直腸,温暖的內壁緊緊包裹住那隻纖細的手指,可這手指卻帶着佈滿顆粒的指套不斷動,一陣陣鈍癢化作脈衝般的刺,從普羅旺斯的下身貫穿脊髓,上衝入腦,使自己的思維如花火般綻放。
「」唔哇呵呵呵呵……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嗯咕……嗯嗚嗚嗚嗚~?呃啊啊啊哈哈哈……好、好奇怪啊啊哈哈哈哈……住手啊啊哈哈哈哈哈……「
自己下身的覺越來越強烈,淚水開始止不住地從眼裏出,普羅旺斯不知道自己臉上是什麼表情,但這所謂仙死的覺,好像真的在把自己推向一個從未體驗過的領域。
「呵哈哈哈哈……我才不會停呢!因為普羅旺斯你啊……」麥琳將自己的頭髮捋到耳後,小嘴微微張開,對着那顆濕潤的小豆埋下頭——「一臉想要呢~」
「呀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自己的陰蒂突然傳來一陣温潤卻酸癢的覺,睜開眼睛,看見麥琳的臉埋在自己的部,舐、着自己的小陰蒂,合着自己直腸裏不斷動的手指一起,將自己的徹底引燃——「啊哈哈哈……咿咿——嗯啊啊啊啊啊呵呵呵呵哼……嗯嗚嗚嗚嗚~?別看!嗯唔哇啊啊哈哈哈哈——麥琳……啊啊啊啊啊——?」
顫抖的身體直起來,被舌不斷愛撫的陰蒂下,好似沒有一絲徵兆,噴出一股炙熱的清,雙腿用力收緊,將麥琳的腦袋固定在兩腿之間,不偏不倚地使她收下來自自己的「愛禮」。
「噗哇——唔……咳咳……哈啊——咳咳……」
被一股強烈的腥鹹嗆到,麥琳向後退去,一邊咳着嗽,一邊慢慢地,將自己的的食指從那徹底變得無力鬆軟的直腸裏出來。
「嘶唔……」用舌尖清理一下被愛打濕的嘴,酸酸鹹鹹的,使麥琳自己留下留下一抹微笑,「起碼還算健康嘛……」
「呵……哈——哈——哈……嗯唔~?哈啊……呼……」
拿過一張紙巾,擦乾淨自己的臉頰,麥琳低下頭去,繼續擦拭着普羅旺斯凌亂的下體,儘管從普羅旺斯的臉上看出強烈的羞澀與不情願,可這種行為,卻莫名地使麥琳到欣。
「呼……是不是很舒暢呀?」
將普羅旺斯翻過身來,用鑰匙打開她手上的鐐銬,麥琳嘴裏還十分關切地詢問着事後體驗,雙手不經意地撫摸一下自己的下體,一陣酸癢穿過全身,使跪坐在牀上的自己縮了縮雙腿,還是忍住了嘴裏曖昧的叫聲——「還……還不夠!」
普羅旺斯躺在牀上,剛剛緩過自己急促的呼,卻用自己捎點無力的手臂將身體支起來,帶着臉頰的紅暈,咬着牙小聲説到——「喂……做太多次對身體不好吧~來,我換一牀被子讓你休息一下吧,全濕了……呀啊啊啊——」
撲通——
麥琳剛剛站起來想要走下牀,卻不料普羅旺斯還有力氣,撐起她的身體,將自己撲倒牀尾,柔軟的身體壓在自己身上,帶着茸的大尾巴一遍一遍愉悦地掃過腳背,自己雖然不知所措,卻被着呲笑起來。
「嘻嘻嘻——普、普羅旺斯?你怎麼了呵呵呵呵?從我身上下來……嘶呼呼聽話……」
「哈……哈……哈……」紫的頭髮遮住了雙眼,普羅旺斯趴在麥琳身上,將她的雙手舉過頭頂壓在牀尾,從一陣陣呼中,慢慢地説話,「我還沒看見……你出醜的樣子呢,光我一個人出醜,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沒有啊!普羅旺斯,你很可愛啊,我不覺得你有出……出醜啊——啊嘶呵呵呵呵等等……咿呵呵呵呵——」
沒看清普羅旺斯是什麼表情,只是看着她將自己的嘴埋向一邊,傾向自己右側腋窩離細膩的肌膚,舌輕輕地掃動兩下,有略顯貪婪地親吻起來。
「唔——嘻嘻嘻嘻嘻……啊啊啊普羅旺斯……哈哈哈哈……呵呵呵不要……你力氣怎麼這麼大?哈哈哈哈哈好癢啊嘻嘻嘻嘻嘻……」
麥琳沒有想到,普羅旺斯經歷了一次高後居然還有力氣將自己的手臂牢牢壓在牀上,或許自己也累了一天了,還和普羅旺斯做了這麼久,自己的力量沒辦法與久經沙場的普羅旺斯抗衡。
「呵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咿嘻嘻嘻……唔哈哈哈停!停啊!哈哈哈哈哈別親腋下呵呵呵呵呵……癢死了呼呼呵呵呵呵呵……我錯了啊呵呵呵呵呵……」
「錯了?你知道哪裏錯了嗎?」
普羅旺斯停止親吻,抬起頭來才使麥琳與她更為曖昧的眼神相對。
「嗯唔——我……我……呃……哪都錯了?」
「才沒有呢~」普羅旺斯學着麥琳之前調戲自己的語調,改用一隻左手握住兩隻手臂,右手卻摸到麥琳那濕潤的蕾絲內褲上,對着下面凸起的一個小點來回撫摸,「其實你本沒錯,我理解你喲~」
「唔哈~?嗯嗯……哈嗯——?」
被普羅旺斯愛撫着,自己的豆貼着絲滑的蕾絲布料,受到一陣陣灼熱的快,不由地使自己閉上眼,忍不住發出一陣陣誘人的叫聲——「哼嗯——?啊啊……呵嗚嗚嗚普……普羅旺斯……呵嗚嗚嗚嗚別摸了……哼嗚嗚嗚嗚……啊啊~?」
兩鬢深黑的鬢羽無力地低垂到耳邊,自己的意志不斷地被普羅旺斯消磨着,下湧動的燥癢開始更加快速地溶解內心理的冰山,麥琳只是閉上雙眼,頂着雙頰的桃紅,嘴裏羞澀而不坦誠地乞求着普羅旺斯。
「嗯呵呵?但你的表情不是很享受嘛?我可不喜歡那種不坦誠的孩子哦~?」
「唔哇呵呵……哈啊啊啊~嗯咕嗚嗚嗚~?你也知道……呵啊……我是個孩子啊?咕哈啊啊啊~?在……在哥倫比亞……嗯嗚嗚嗚……啊啊啊呵呵~?侵未成年……啊啊啊——嗯嗚嗚嗚是重罪哈哈啊啊啊唔——?」
普羅旺斯左手撐在牀上,右手在麥琳緊緻的大腿間隙中細細遊動,水母觸鬚般靈巧的手指輕柔地掃過她蠢蠢動的,不斷地向這隻仍然青澀的黎博利體內,注入名為「情慾」的「毒藥」。
「侵?別説那麼可怕~畢竟……你情我願的~?能算侵犯嗎?」
開合的嘴裏瀰漫着清淡的果香,普羅旺斯的腦袋開始變得昏昏脹脹的,並不是內服了什麼藥品,好像僅僅是因為自己內心蠢動的愛戀向上衝昏頭腦,彷彿自覺的給自己扣上一副沉重的頭箍,慢慢地……將自己的小嘴埋下去。
「嗯咕~?唔唔嗯……嘶咕~?」
再一次,兩隻温軟的舌尖與口腔內織在一起;只不過,這一次不再是對於雙方味道的試探,普羅旺斯變得更加霸道,的同時,帶着更加強烈的探求,觸碰着麥琳口中的事物:她的舌頭,她的腔壁,她的小齒,她的一切——「咕嗚嗚嗚……唔唔嗯——呼嗚嗚嗚~?嗯嗯……嗯哼嗚嗚……」
雙手緊緊地拽緊牀單,散亂的長髮落在身下被輕輕晃動的腦袋不斷推壓,麥琳屏住呼,直到普羅旺斯帶着絲絲晶瑩唾的舌頭從自己身上起來,才小心翼翼的用鼻子着一點點清涼的空氣……
「嗯唔……呵……呵……哈唔——?」不忍心看着兩人之間唾的細絲被拉斷,心裏融成水的冰山,有被一陣強大的勇氣撐起,蒸發為一柱蒸汽,支起自己相比之下略微稚氣的臉頰,重新含住普羅旺斯柔軟的上,抹斷幾絲絲,才慢慢將腦袋靠回牀上,「白痴……真沒禮貌!」
「哼哼哼,小笨蛋~」右手輕輕揪起麥琳粉紅的臉蛋,在手裏輕輕一,看着她閉着一隻眼睛,滿不情願的表情,普羅旺斯絲毫沒想停下,「我都鬆開你的手這麼久了,還自顧自地抓着牀單啊?」
「啊——什麼?!」
麥琳慌張地向後看去,普羅旺斯的左手只是撐在耳邊,自己的手腕早已放鬆,內心裏未被滿足的青慾望在自己的行為下暴無遺。
「嘻嘻嘻~還説你不情願?」
「嗚嗚嗚你沒看見!!!」
「那——要不要試試……那種東西?」普羅旺斯向後退去身子,跪坐在麥琳腿邊,兩手輕輕地捏住蕾絲內褲的邊緣,緩慢地向下拉扯,「説實話……我也只是在小説裏讀過這種情節……」
「哇啊啊啊那那那……那你不還是個處女嗎?!」覺自己的下傳來一陣冰涼,抬頭望去,自己的內褲已經被普羅旺斯扯到膝蓋,那股倔強的勇氣卻好像氣一般,讓自己夾緊雙腿,紅着眼叫喊到,「我才不要你教我!!」
「真是的!我不是讓你給畢業了嗎?你個笨蛋怎麼這麼不記事啊?」
戳一戳麥琳的額頭,普羅旺斯抿了抿嘴,將內褲繼續向下拖行,左手舉起麥琳的右腿穿過內褲,將濕軟的內褲掛在左腳纖細的腳踝上,自己慢慢騎在她的身上,低下身體,微開的小與麥琳同樣變得濕潤的部相貼,慢慢地動起來……
「嗯呼~?讓……哈嗚嗚——讓我來……為你放鬆吧……呼嗚嗚嗚……啊哈~?」
微微睜開眼睛向下看去,少女緊閉着雙眼,雙手死死地握住兩邊的牀單,自己的陰慢慢貼着她乾淨的陰埠摩擦,變得越來越濕潤,且灼熱——「呵呃嗯嗯嗯——哼呼呼……唔嗚嗚嗚啊啊啊~?普羅旺斯——哈啊啊啊啊……呵嗚嗚嗚嗚~?怎麼回事呀?啊啊啊……」麥琳躺在牀上,偏過頭,細碎的秀髮遮住她透亮的雙眼,隱約可見她紅潤曖昧的臉頰,張開的小嘴裏,發出的聲音早已沒了之前的穩重,高了幾個調顯得出格的嬌柔,近似破音的樣子宣發着自己的快,「呵呃呃哈哈啊啊啊——?好奇怪啊啊……唔呃呃呃嗯咕……哇啊啊~?但是……嗚嗚嗚我怎麼……嗯咕……唔哇啊啊啊——好開心~?哈啊啊……呼嗚嗚嗚嗯嗯——普羅旺斯,不要討厭……討厭嗚嗚嗚哈啊……哈啊啊啊~?這樣的我!這麼亂來的我——」
「笨蛋……嗯呼……唔呼呼呼……唔啊啊啊~?怎麼會討厭你呢?」稍微加快了下摩擦的速度,才看清她散亂的頭髮下,那雙被淚水模糊的棕雙眼,普羅旺斯伸出左手,緊緊握住麥琳沒有受傷的右手,嘴裏緩慢,卻認真的撫這她,「我的世界……呵啊哈——哈嗯嗚嗚嗚……啊哈~?不能再次失去你了……啊——啊啊哈唔~?」
兩對濕潤的陰親密地貼合、吻着,越來越多的愛淌在兩隻體之間,普羅旺斯的動作越來越劇烈,麥琳嬌小的豆也被從天然的包皮下出,被身上的普羅旺斯夾在小之間,柔軟卻燥熱的質包圍着那顆最為的豆,麥琳已經覺到了,那從未立足過的領域,自己正在快速抵近——「啊啊啊啊~?我也……好開心——……呵啊啊啊啊嗚嗚嗚哇啊啊……」再將身體傾斜一些,使自己同樣變得的陰蒂可以與麥琳青澀的小豆相互碰撞,普羅旺斯忘卻了自我,只想更多的,挽留住身下這位,對自己來説像是飄忽不定的女孩,貼近她的脖子,情的吻她的脖子,留下一道道微紅的印記,乞求少女不要再離自己遠去,「唔嗯——啊哈哈啊啊啊……嗯嗚嗚嗚~?嗚嗚嗚啊啊啊皓兒——」
「啊啊啊白痴!唔啊啊啊嗯嗯嗚嗚嗚——?呵啊哈哈——這名字……啊啊啊呵嗯呼呼~?只許叫這一次啊啊啊啊——?」
被兩邊小不斷夾擊的小豆,加上被普羅旺斯的陰蒂撞擊着,麥琳已經顧不上任何事物,包括自己的名字,自己厭惡的一切,憑着綻放的,小湧出一股温熱的清,打在普羅旺斯的下——「嗚嗚——唔哇啊啊啊不行了……唔哇啊啊啊啊……哈啊啊啊我也……嗯哈~?唔嗯嗯嗚嗚嗚嗚嗚嗚——?」
緊緊地用右臂勾住麥琳的脖子,嘴埋在她脖子的肌膚上,護着陣陣熱氣,温熱的癢加劇了兩人的反應,同樣到達極限的普羅旺斯蜷起,卻還是止不住自己新鮮的愛奔湧出來,到麥琳的小腹上,沿着她光滑白的肌膚,填滿她的肚臍,整個小腹被一陣柔滑的觸覆蓋——「哈——哈……呵……啊……呵……哈啊……呵——」
兩人的呼變得急促而凌亂,普羅旺斯只是抱着麥琳,力量漸漸變得輕軟,向右一倒,倒在麥琳身邊,閉着雙眼呼,直到呼漸漸放鬆;而麥琳,頭腦還沒從混亂中緩過神,右手手背捂住自己顫抖的嘴,還有點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麼。
「滴滴滴——滴滴滴——」
不知休息了多久,一旁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麥琳方才清醒過來,越過普羅旺斯來到桌子邊關掉聲音,沒吵到普羅旺斯後,才看了看手機屏幕,卻差點嚇得自己呼停止——自己捂着手機,披上搭在椅子上的披風,走出房間,來到被空靈夜庇護下的後甲板,重新看向手機屏幕,望着屏幕上顯示的「馬卡洛夫」,整理一下思緒,才按下接聽鍵。
「喂?馬卡洛夫先生,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麼?」
語氣重新變得那麼穩重平靜,看不出一絲從情中走出的樣子,也許,這就是有些人所傷的職業本能吧……
「哈哈——沒什麼,我的麥琳!」電話另一頭傳來一陣獷的男聲,沒錯,就是自己的目標馬卡洛夫,聽這聲音好像他是認為一切萬事大吉一樣,「就是想關心一下你,還有就是今天那個打擾我們生意的那個小嘍囉怎麼樣了?」
「哼,我很好啊,但關於那傢伙啊……」一陣冷冷的笑意過,麥琳只是按常理説着自己最為本分的話——「追她追到大橋後,她便翻車了,本來想把重傷的她抬到船上拷問一翻,可沒撐到一半就死了……」
「哦,那真有你的啊,我看新聞都説下午大橋那發生了一起槍戰。」
「可惜啊……從屍體上找不到一絲頭緒,不過您放心吧,我把她扔進運河餵魚之前,已經給她腦門上補了一槍了,現在……她已經成為我們最聽話的發言人了……」
「哈哈哈哈……不愧是我最看好的清道夫!」聽筒裏傳來一陣大笑,夾着一陣響亮的拍大腿的聲音,「話説回來,我們現在已經出境了,我們已經到達東國的別墅了!」
「嗯?這麼快?」
「對啊,畢竟不能讓警衞隊影響我們嘛,而且這間別墅的安保佈局可是你一手設計的,每次幹完活後來這休閒一陣才是最讓人安心的,你也過來玩一段時間吧,就當作這次報酬的附帶品。」
「哈哈……不勝抬舉,倒是馬卡洛夫先生,我更加在意的是,加藤有沒有保管好我的刀啊?」
「加藤啊,他還留在玻利瓦爾,他説有些事情還要處理一下,所以就先讓我幫你把刀保管在身邊,不過這真是一把厲害的橫刀了,切碎了這麼多人還如此鋒利……」
「他還在玻利瓦爾?」麥琳的眉頭輕輕皺了一下,這個消息不使她到一絲緊張,卻又馬上整理了自己的思緒,「這麼不負責的嗎?他説了要幹什麼嗎?如果是些雞蒜皮的小事到時候我就狠狠地踢他的股。」
「呵哈哈哈你可真幽默啊麥琳,我也不清楚,但他説是非常重要的事,沒多説就先讓我們離開了,但我相信他,就和相信你一樣……」
「那一定是很重要的大事了……算了,我也信他,畢竟今天我們可是大鬧了一場,我晚點會馬上出發,到東國去拿我的刀,然後搶在加藤那傢伙剛剛進門的那一刻數落他一翻。」
「好好好!那我就在這別墅裏恭候你的到來吧,先祝你在這有個愉快的假期吧!我的麥琳小姐——」
「您也一樣~」麥琳掛掉電話,望着漫天星辰,鬆了一口氣,心裏細細地想這自己得到的信息,「那個別墅……我好像把信息給了普羅旺斯……不行……還是不能行動……」
帶着一小小的失落走回船艙,小心推開門,望向趴在牀上的普羅旺斯——「那個……普羅旺斯,計劃有變,我們得——」
手裏握着手機,麥琳靠近牀邊,發現她只是安然地抱着自己的尾巴,合上的睫伴着均勻的呼,平靜地睡着。
麥琳嘴角微微翹了翹,重新打開手機看看屏幕上的時間。
「20:19……好吧,就多睡三個小時吧……」
設置了一個晚上十一點半的鬧鐘,輕輕關掉房間的照明,尋着窗簾縫隙裏透過的灑在牀上的星光,麥琳摸回牀上,想了想,小心地將凌亂而有些濕潤的被子拿走,打開櫃子出一張毯子,蓋在普羅旺斯身上——「這樣就好了吧……」
無聲地躺倒普羅旺斯身邊,麥琳屏住呼,凝望着這位姐姐變得潔白的臉頰,只聽見自己的心臟砰砰地跳着;剛剛想要伸手擁抱住她,卻在她光滑的肩膀停了下來,退了回來,抱住她鬆軟的大尾巴。
「稍微……分我一點吧~哼哼……」
內心泛起一陣滿足,自己真希望時間和世界能夠停下腳步,帶着這份青澀的妄想,麥琳的雙眼慢慢垂下來,也只能暫時地……休息一下。
「……」
「嗯呼……呼……唔?」
覺自己睡了很久似的,右手心傳來陣陣酥酥的癢,麥琳眨了眨眼睛,到眼角又一陣酸脹,睜開眼睛,想要抬起右手眼角,卻發現普羅旺斯正端詳着自己的手。
「你幹什麼呢?」
麥琳撐起身子,惑地望着身旁的普羅旺斯,小聲地問道。
「你的睡相好看的嘛~」背對着微光,普羅旺斯撫摸着麥琳手上的紋理,温柔地説着,「想看看你的手相。」
仔細一看才發現,麥琳的手掌並不是和同齡女孩子那樣細膩,長久的訓練和武器縱使手指上分佈着一小塊一小塊的繭,稍微母氾濫一點的普羅旺斯,顯出一副憐愛的表情,嘴裏小聲地説着……
「你還會看這種東西?」
「羅德島裏的朋友教我的~」普羅旺斯的手指便抵在手掌的紋路上,慢慢滑動起來,摸索一陣之後,卻無奈地笑笑,「太暗了,看不到。」
「算了,保留點未知也好……」抬起自己的手,麥琳拿來牀頭的手機,點亮屏幕看了看時間,「十一點七分,也差不多了。」
從牀上爬起來,打開房間裏的照明,麥琳來到櫃子邊,翻出一套衣服開始穿上。
「普羅旺斯,我們計劃有變,馬卡洛夫讓我去他的別墅裏會面,我很快就得出發……」
「別墅?是東國那個嗎?你給我傳遞的資料裏有它的資料,要不要叫支援去——」
「不行!」麥琳轉過身,手裏拉扯着上衣,眼神重新變得鋭利起來,只不過,不在讓人到膽寒,「那間別墅的安保設計是我設計的,對於你們羅德島而言,攻堅的難度可能太大,東國與炎國也沒有引渡條約,所以兩邊的國安部隊都難以手,我能做的,只有靜觀其變。」
「為什麼……」
「不過你可以把這個動向彙報給你的指揮官,下一步動向我也會和炎國那邊聯繫。」
麥琳穿好褲子,看了看普羅旺斯光滑的玉體,不到一陣臉紅,將頭偏向浴室的隔間。
「呃……我待會先開船帶你回城裏,然後我們就分道揚鑣,你的衣服現在在洗衣機裏,應該已經被烘乾了,直接穿好就行,我先去駕駛室了。」
「誒——」看着麥琳走了出去,普羅旺斯坐在牀上,右手捂着口,有些失落地嘆了口氣,「這孩子……」
發動機傳來一陣轟鳴,船錨被絞車拉回船頭,船尾濺起一陣白白的水花,順着稍稍寒冷的夜風,小小的遊艇載着兩人朝遠方的城市游去。
普羅旺斯登上艦橋,風吹過頭髮,揚起上身披着的披風衣,來到麥琳的身邊坐下。
「話説,你不是説不會與他們有深入的接觸嗎……怎麼這次又這麼直接地進入他們的別墅?hao……麥琳?」
「嗯唔——」坐在駕駛位上,麥琳偏過頭,抿了抿嘴,望着前方平靜地向普羅旺斯解釋,「這也屬於任務的一環罷了,你回去把他的動向報告就行,至於其他的,包括我是誰……」
麥琳笑着,右手伸出食指抵在自己的嘴上:「這樣會讓我很難做人的~」
「好吧……」
普羅旺斯靠在副駕駛的椅子上,看着小船駛入城市與外海的對接口,進入運河,越是離鮮有燈火的碼頭越近,自己心裏的不捨就更加強烈。
遊艇碼頭邊已經沒了多少人,除了不遠處倉庫邊搬運貨運的夜班雜工和值班保安,就是岸邊一個孤零零的夜釣者。
駕駛着遊艇遠離任何一個人,麥琳停靠在一處空位,陪着普羅旺斯走到後甲板,普羅旺斯揹着自己的弓弩,下到地面上,回頭看看站在後甲板上,穿着神秘黑衣的少女——「後面你馬上整理完裝備回到安全的地方,今晚這座城對你我都不安全,加藤他還在這邊,我也不知道他還想幹什麼……」望着遠處城市的燈火,麥琳偏回頭,深邃的雙眼認真地看着普羅旺斯,「總之,注意安全。」
「嗯,那……我們下次……什麼時候能再見面?」
小手握緊揹包的細帶,普羅旺斯望着麥琳昏暗的臉,實在有些不捨。
「世事難料,誰知道呢~也許明天?也許再也見不着……」麥琳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直到看見普羅旺斯臉上覆雜的表情後,才咳了咳,僵硬地改過來,「但——只要普羅旺斯你想見,就一定見得到吧……誒呀別那麼悲觀啊我相信你!」
「那——那説好了!下次見到你的時候,一定要好好的!」
「哼哼~」
對着普羅旺斯笑了笑,麥琳伸出左手,只出食指和小指,比出一個金屬禮,晃一晃,便向駕駛室走回去。普羅旺斯也安心地回過頭,背對着遠去的遊艇,離開空無一人的碼頭。
走在碼頭寂靜的倉庫區裏,距離很短,往前就能看見燈火通明的街道,普羅旺斯稍稍加快腳步,想着回到旅店馬上收拾東西,回到羅德島與博士彙報情況。
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普羅旺斯向後瞟了瞟,看那個身影好像是之前在碼頭上夜釣的人,「這麼晚了也該回去休息了。」普羅旺斯心裏有些理所當然的想着,但一陣微弱不自然的金屬碰撞聲使自己的背脊突然到一陣寒涼……
那陣聲音消失後,一陣短暫的寧靜,普羅旺斯緊張地屏住呼,想要回過頭去確認一下——「那聲音……是不是槍機?」
「噗——」
還沒回過頭,身後傳來一陣悶響,緊接着就覺,自己的左肩胛被狠狠地打擊一下,普羅旺斯大腦一片空白,順着強大的推力,摔倒在黑暗的地上——「嘖嘖嘖……果然不枉我在這吹着風釣了一晚上的魚,果然釣到一條大的……」
身後那個所謂的「夜釣者」,走到閃爍的老舊路燈下,昏暗的黃光照亮了他手上安裝了消音器的,略帶鏽跡的9mm手槍;摘下頭上破舊的漁夫帽,一副一本正經的臉上,嘴裏着一股東國口音自言自語着。
「我還尋思着……就老闆那副德行,怎麼有機會成為麥琳那種人的老客户……果然拍到了她是卧底的證據……」
這個人,就是麥琳認為唯一的威脅,馬卡洛夫的二把手——加藤,狡詐的他為了確認這件事,居然委屈自己在碼頭埋伏了一個晚上,果不其然收穫了不得了的東西。
「就這魯珀人,應該就是中午搗亂的傢伙……唔……照片裏只有背影……」邁着沉重的腳步,加藤按着手機的屏幕,將這個秘密發送給自己的老東家馬卡洛夫,自己慢慢地走向普羅旺斯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身體,「讓我看看這不要命的是長什麼樣的?」
加藤蹲下來,將手槍收回口袋,看着普羅旺斯——左肩已經被鮮血染紅,右手壓在身體下,左手撒在前面。他嚥了咽口水,伸出右手抓在普羅旺斯的肩膀,用力將她翻過來——「呀啊啊啊啊啊——」
一陣黑光劃過,帶着聲尖鋭的叫喊,短小的匕首被纖細的右手揮起,不偏不倚地劃過加藤脆弱的脖子——「咕唔——咕……嗚嗚——噗嗚嗚嗚……」
鮮紅的血從脖子上的裂口湧出,加藤已然顧不上掏槍,只能無助地用手捂住傷口,可自己的雙手面對這兇猛的出血量絕對是無濟於事,就這樣,這個東國人慢慢地跪倒在地,顫抖着湧出股股鮮血,漸漸地停止了呼。
「啊啊……嗚嗚嗚啊啊啊啊——」
骯髒的血染紅普羅旺斯的臉頰和頭髮,咬着牙強忍着劇痛從地上爬起來,看着被自己手刃的加藤,視線移到一旁他的手機,盯着上面已發送的電子郵件與留言,內心的焦急已經不允許自己再下眼淚。
一腳踩碎手機屏幕,她提起自己的包,顫抖着拿出包裏的戰術終端,乞求着這小小的電腦可以快點開機,趕在自己失去意識之前。
「一定……一定要通知博士……絕對要……救她——」
右肩緊貼着倉庫的牆壁,左肩上不斷地有血出來,滴在地上,繪出自己向碼頭大門逃離的路線,普羅旺斯的視線越來越模糊,大腦變得搖搖墜,可右手還在不停地敲擊着終端的屏幕,想要將這十萬火急的情況彙報給博士——「別墅……別墅的安保設計圖……嗚嗚嗚……博士……一定要救救……她——」
「撲通——」
剛剛來到馬路邊,普羅旺斯就支撐不住了,兩眼一黑,倒在了行車道上——一陣尖鋭的剎車聲響起,駛來的貨車上跳下來一個年輕的駕駛員——「喂……怎麼回事?小姐!小姐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
周圍的聲音漸漸模糊,普羅旺斯徹底不能管控自己的身體裏,手裏還握着戰術終端,便失去了意識……
翌。
東國某處山林,PM7:05西邊的山尖已經看不見夕陽的餘紅,得天獨厚的地理條件確保此地不會有強烈的天災發生,因此附近原始的生態環境抬高了這片地價,使少有的富豪能在這修建豪宅各有所用。崎嶇的山路上,一輛黑的小轎車穿出一排排白的路燈,手裏握着印着王冠樣logo的方向盤,麥琳平靜地在山路上行駛着。
路過一片片楓樹林,看見一片燈光,那便是馬卡洛夫與自己會面的地點,那套被私人部隊圍得裏三層外三層的大別墅。
將車停在圍牆的路邊,麥琳穿着輕便的風衣來到門口,身穿黑西裝的護衞便走上來,對她進行安檢。
「喂,沒必要吧,我拿個東西就走,頂多坐個幾分鐘。」
「對不起麥琳小姐,這也是我的工作職責。」
「看來,你們執行我的安保……還認真的嘛。」
麥琳掏出間的手槍,給護衞,看了看周圍寂靜的叢林,沒有一點生機的樣子,更多的,是一種肅殺的,不自然的壓迫。
「畢竟看着就危機四伏的……這片山林。」
走進正門來到別墅裏,便看可看見裝飾奢侈的大廳,正對面有一處通往二層的大樓梯,上樓之後便圍繞整個大廳連接着周圍的房間。
房裏的護衞告訴麥琳,走上樓梯後繼續向前走,穿過走廊去盡頭正對的會客室等待馬卡洛夫,因為馬卡洛夫好像有些私事會晚點到達。
「大概又是在地下室的浴場裏和奇奇怪怪的女人做愛吧……」
麥琳聳聳肩,推開會客室的大門,來到會客室裏——寬敞的房間內,四處都是豐富的裝飾,正面對着兩扇窗户,對着別墅後的山林;向左看去,是一張大大的寫字枱,擺着馬卡洛夫的電腦和零零散散的文件,畢竟,黑幫老大度假時,也還是得處理生意的。
走到窗邊,麥琳向外看去,下意識確認一下有沒有狙擊手之類的,但自己也只能聽見晚風吹過樹林的婆娑聲。當然自己也許還是多想了,畢竟在屋頂上,自己還安排了兩個反狙擊手,就是不知道他們有沒有好好值班。
「讓我看看這傢伙都忙些什麼……」
麥琳來到桌邊,瞟着桌上的文件,在凌亂的文件上廣泛的尋找情報。
凌亂的文件裏,更多是馬卡洛夫與自己將軍二叔的通訊及易,其中一張報告引起了麥琳的注意——報告上羅列着許多人的名字,但麥琳知道,這些人大多都是炎國周邊一些強盜集團或恐怖組織領導人,與這些名字對應的,是不同的武器裝備的數量列表,包括價格。
「看了你也不過是個跑腿的啊馬卡洛夫……當個中間商賺點軍火的差價唄?又或者,你是烏薩斯內閣右翼的幫手……」麥琳摸出手機,對着這些文件拍了幾張照片,嘴裏細細地説道,「看來調查你還扯出了更大的問題……而且都是關於炎國的,真是會給人添亂啊……」
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麥琳馬上收好手機,若無其事地來到椅子上坐下,看着房門被從兩邊推開,那個臃腫的男人帶着兩個護衞走了進來。
「啊呀~馬卡洛夫先生,看樣子您還過得舒適的嘛。」
「哈哈……畢竟是麥琳小姐你為我設計的安保,待在這當然可以全身心地放鬆了。」
馬卡洛夫坐回寫字枱前,語氣比較緩和,難道真的是因為太放鬆了?
「我的麥琳呀……你的眼神好像變了?」
馬卡洛夫了身子,看向麥琳的眼睛。
「嗯?有嗎?」
「變得有些……温和了呢。」
「呃……哈哈,是嗎?可能是我對自己的安保設計比較放心吧,畢竟這裏,如果不是專業的反恐部隊,怕是很難攻打進來。」
「其實之前傳來兩個消息,讓我舒適的生活變的稍稍有點……難受呢。」
其實馬卡洛夫的語氣剛進來時就顯得比較低沉,麥琳為此也到稍稍不解,聽到這個消息,自己慢慢從椅子上坐起來,疑惑地走向馬卡洛夫。
「第一個是,今天早上玻利瓦爾的人發來消息……加藤死了……」
「什麼——」
麥琳怎麼也沒想到會這樣,馬卡洛夫拿出自己的手機,將加藤被割喉的屍體照片翻出來,左手拿着手機給寫字枱前的麥琳看着。
「這……要我去追查是誰幹的嗎?」
「哦別急,我的麥琳,其實更讓我傷心的是第二件事——」
馬卡洛夫的大拇指滑動一下屏幕,下一張圖片出現在屏幕上,不是別的,正是加藤拍下自己與普羅旺斯在碼頭邊告別的圖片。
「啊……」
麥琳的意識好像連接不上,在原地痴痴地站着,不知道該想些什麼。
「тывонючаясука(你這臭婊子)——」
嘭的一聲,一隻沉重的拳頭打在麥琳的臉上,散亂她整齊的頭髮,麥琳沒有反應過來,整個人直接向後飛到椅子前的地毯上,臉頰變得紅腫起來,趴在地上不知所措。
馬卡洛夫氣得連家鄉話都爆了出來,右手握着拳頭站在座椅前,示意兩個手下上前將麥琳控制住。這兩個護衞便十分聽話地走向麥琳,一人向她踹上一腳,讓她躺在地上;另一個人便對着她脆弱的腹部踩下。
麥琳痛苦地咬住牙齒,一絲鮮血從嘴角留下,無力地躺在地上,艱難呼着。
「我他媽這麼信任你……你卻這樣背叛我!」馬卡洛夫從屜裏拿出兩副手銬,來到兩名手下面前,將麥琳的雙手反拷在背後,同時給她的腳踝鎖上鐐銬,「你他媽的——你就等着被我關在地下室裏,一輩子成為我的奴隸吧!」
「呵呵呵……哈哈哈哈——」好像本不懼怕馬卡洛夫,麥琳隔着散亂的頭髮,嘴裏同樣發出着狂妄的笑聲,「你怪我?要怪就怪你太傻了!你個傻大個!你讓我在這個世界上消失無所謂……但你的信息,早就被我傳播到你,和烏薩斯無法觸及的地方了,你早晚都得死在我手上——」
「你媽的——」
馬卡洛夫已經被怒火喪失理智,狠狠地掐住麥琳的脖子,恨不得馬上掐死她——「啊——哇——」
屋頂傳來兩聲慘叫,房內兩名護衞變得警惕起來,拍拍馬卡洛夫的肩膀,想要提醒一下他。
「啪——」
房間的吊燈突然破碎熄滅,一發烏黑的弩箭從窗外的後山入,定在牆上,嚇得馬卡洛夫鬆開麥琳,使她落到地毯上。
三個人拿着武器躲在磚牆後,緊張卻不知所措,看來屋頂上兩個半吊子反狙擊手已經被解決,那麼房間大部分都已經變成狙擊範圍,沒能找到狙擊手,馬卡洛夫只能蜷縮在牆下。
「嗡嗡——」
一絲細微的聲響引起了麥琳的注意,她吃力地偏過身體看向房門,隱隱約約看見房門的縫隙外,有一個小小的兩輪驅動的物體在移動,透過門縫,發現它停留在那好像一動不動,難道是在監視着什麼?
樓下已經傳來此起彼伏的槍聲,但十分短暫,又重新變得安靜,看來有股不明勢力已經把庭院裏的護衞解決乾淨了,仔細一聽,又可以聽見一陣柔軟卻有力的女聲——「這是雷蛇和Blitz,準備突襲——」
「離爆破範圍遠一點!」
樓下。
一位紅髮女子手持榴彈發器,正對着大門打出一發穿透彈,短暫的寂靜之後,一陣猛烈的爆炸,將厚重的別墅大門炸開,同時將門後的幾名荷槍實彈的護衞炸得粉碎——與此同時,都拿着高閃防爆盾的一名瓦伊凡少女和一名不明種族的男站在隊伍前排,頂着大廳裏襲來的火力向內迅速推進,單手使用半自動手槍對面前所有敵對目標進行快速擊,在混亂的煙塵與光影中,致盲、殲敵,有條不紊。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人打進來?!」
馬卡洛夫握着槍,爬到寫字枱後不會被狙擊的位置,絕望地質問趴在地上的麥琳。
「一……你的幫派成員都是垃圾……」嚥了咽嘴裏的血,麥琳了口氣,「二……你遇上專業的反恐部隊了。」
「目標離開狙擊範圍,看你的了,煌。」
別墅上空,「壞傢伙」號運輸直升機——滾燙的發動機驅動着尖鋭的鏈條,帶着被加熱得電離發着紅光的空氣,一隻黑影從機艙裏落下,直指着會客室寫字枱後的那片外牆。
「Frost!用霰彈槍!」
會客室門外,帶着包頭帽的女從隊列裏探出身子,迅速向門上四片合頁開槍,打掉之後,便留下兩片搖搖墜的大門。
「結束了——」
麥琳輕輕説着,便閉上了雙眼——「轟——」
房門被撞開的瞬間,發熱的鏈鋸同時將寫字枱後的牆壁破壞,馬卡洛夫沒來得及躲避,直接被倒塌的磚塊壓倒——兩片房門砸在地上發出巨響,兩面盾牌馬上打開高閃燈,將躲在窗户下的兩名護衞致盲,雷蛇掏出手槍,迅速對着兩人擊,一人一顆子彈,一顆一個頭顱。
「目標B確認安全!」
和另一個男用盾牌擋住麥琳,雷蛇蹲下來檢查着她的情況,確認無誤後對着無線電説到。
兩隻手將不省人事的馬卡洛夫從磚塊中拎出來,確認着傢伙在接受簡易治療後還能活着坐在被告席上,煌下防閃光護目鏡,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快地對着其他人喊到——「目標A,馬卡洛夫,確認控制!還有,守林人你那幾箭得太帥了!」
別墅和庭院裏充滿了身着三角形logo制服的幹員,麥琳被攙扶着帶到院子裏停放的救護車上,接過一位素不相識的醫療幹員遞過來的冰袋,道謝之後,便坐在打開的後門邊,看着着凌亂的收尾……
「羅德島呀……真是可怕呢……」
一手用冰袋貼着自己紅腫的臉,麥琳坐在車尾,心裏悄悄地嘆着一家制藥公司居然可以做出這麼強硬的突襲,甚至已經達到某些國家特種部隊的水準。
「喲!好些了嗎?」
將臉慢慢偏向一邊,看向從一旁朝自己走來的那位手持高閃盾牌的男幹員,麥琳微笑一下,可臉頰的疼痛又將她的嘴角拉了下去。
「謝謝,我記得……他們叫你Blitz,對吧。」麥琳抬起頭,望着這位高大的男,嘴裏小聲説着,「沒想到你們羅德島還能打出特種部隊的水準,真是厲害。」
「其實還得是我們一個叫博士的指揮官策劃得力,而且我其實就是特種部隊出身的!」
Blitz放下盾牌,偏過手臂,讓麥琳看了看自己大臂上寫着「Polizei」,畫着一隻展翅黑鷹的臂章。
「這logo……難道你是烏薩斯方面的?但上面的字可不是烏薩斯語哦。」
「這可不是什麼烏薩斯!這是GSG9!德國邊防第九旅!我的部隊在我沒出生時就解決了漢莎航空181……」Blitz尷尬地説着,但看着麥琳臉上變得難懂的苦澀表情後,頓了頓,也不好意思地笑起來,「抱歉,你們不知道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畢竟我和幾位同伴也是機緣巧合才來到這邊世界……」
「哦~真有趣……」
麥琳眨了眨眼睛,但看見Blitz身後被押送過去的馬卡洛夫,下意識將視線低下去。
「呃嗚嗚……嗯——你這婊子!我要殺了你!」
還是不服輸似的,即使被兩位幹員控制着,馬卡洛夫竟然還想掙控制,向麥琳這邊跑過來——「你幹嘛?!啊——」
Blitz提起盾牌,向着馬卡洛夫走去,二話不説對着他狂妄的臉拿盾牌拍去,拍疼他後邊扯着他的衣領一同向凱爾希從當地警察借來的運輸車走去,離開時也不忘回頭和麥琳打聲招呼。
「那小姐,我們就先別過了!如果你有機會去德國,我請你吃法蘭克福香腸!」
麥琳伸出左手,笑着揮一揮。
「德國?很有趣……」
「你也到犯花痴的年齡了?」
身後傳來一直令麥琳到悉的聲音,尋着着沉穩的女聲,她偏過頭,找到了那位金髮女子——「驚——驚蟄姐!」
見到這位悉的人,麥琳張着嘴,眼可見的驚喜使自己説不出話。
「他帥吧?」驚蟄淺淺一笑,來到麥琳面前,「而且是個神奇的人呢。」
「你終於找到男朋友了?」
身子向後側去,臉上好像覺不到疼痛,麥琳重新出一副壞笑,看着臉頰微微泛紅的驚蟄——「不許這樣開玩笑!」
頭上的犄角閃過一陣電火花,驚蟄瞪着麥琳,嚇得她再往車裏坐了坐。
「好了,到此為止……看了這次任務你還算完成得不錯,麥琳這個化名就別用了吧……小皓——」突然咬了咬嘴,驚蟄稍有歉意地看了看少女,咳了咳,「抱歉……還是叫你秋分(Akiequinox)吧,天哪!你為什麼選個這麼拗口的代號?」
「還不是看你們監察司裏缺了那麼幾個節氣,隨便個籤居然把這個拗口的代號了出來……畢竟我也是有那麼點上進心的。」
這位叫做秋分的女孩,用手拖住下巴,望着面前的庭院,若有所思,又抬頭問道:「對了,你們怎麼會採取行動?我不是告訴普羅旺斯不要輕舉妄動嗎?」
「她現在在羅德島的醫療部躺着。」
驚蟄了口氣,有些擔憂地説道。
「啊……」女孩的眼睛變得濕潤起來,看得出來,她眼裏的擔憂,「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與馬卡洛夫的手下發生了戰鬥,就在玻利瓦爾的碼頭上,她殺了一名馬卡洛夫的部下,但受了重傷……」驚蟄蹲下來,扶住她的肩膀,試圖安下少女的心,「她在昏前向博士提了情報,還有你為這個別墅設計的安保圖紙,我們才能趕在危險發生之前展開部署。不過別擔心!普羅旺斯她應該沒什麼事,子彈已經取出來了,理論上沒事的大問題。」
秋分沒有太多的表情,放下手裏的冰袋,看了看周圍,便向大門外走去……
「你去哪?」驚蟄站起來,擔心地看着自己大理寺的同事,似乎想要挽留她,「要不和我先回羅德島休息一下?你也去看看普羅旺斯吧!畢竟她那麼在乎你……」
對啊……自己的命已經被她救了兩次了。
「驚蟄姐……謝謝你,但我這邊還有必須要做的事情,別忘了我們還是在為我們的國家服務。」閃着淚光的雙眼從黑亮的長髮中出來,帶着一陣微笑,少女輕輕地開口,「同時為了她,我也有義務把這件事背後的始作俑者全部揪出來。」
驚蟄站在原地,邁不開腳步,也不知道該説些什麼。
「記得幫我向普羅旺斯問好!告訴她我活得很開心!」
舉起右手朝夜空比出一個剪刀手,少女沒有回頭,徑直向庭院的大門走去,消失在黑夜中。
「驚蟄姐!你在這啊!」
驚蟄轉過身,看見背後跑來一個戴着大兜帽的人,這不是其他人,正是羅德島的前線指揮官——博士。
「有什麼事嗎?博士?」
「麥琳呢?壞傢伙號要離開了,我想帶着她回本艦治療一下,順便做一下記錄。」
驚蟄看了看大門,再回頭看看博士,只是無奈地抿了抿嘴。
「她走了。」
「走了?被打成那樣就這樣走了?」博士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這也太危險了吧……」
「隨她去吧,我們也回本艦吧。」説着,驚蟄轉過身,拉起博士的手臂,便向停在院子裏的「壞傢伙」號走去,「她是個堅強的孩子,堅強得讓人有些心疼,但我相信她……好了!走快點!別讓你的煌姐姐等太久。」
「別拿我倆開涮啊——」
深夜,東國境內某處碼頭——揹着一個大包,手裏握着明亮的手機,屏幕裏顯示着以已經向某人發送的幾張圖片,圖片下有一條剛剛編輯的簡訊——「遊艇已經處理完畢,務必儘快回收。」
剛剛走出幾步路,便聽見又傳來一條訊息:「收到,總部消息:即刻返回大炎,等待下一步指令。」
「收到——麥琳。」
少女揚起自己的嘴角,深棕的雙眼望着天上的明月,那個叫麥琳的職業殺手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但新的麥琳,重新站在了這片大地上,等待她的,會是什麼?
一年後,龍門。
「嗯哼哼~龍門的秋天真是舒服啊……涼涼的~」
天火走在大街上,滿臉輕鬆地看着周圍繁華的街景,而用衣與卡其風衣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普羅旺斯,緊緊地跟在她後面。
「這次羅德島停靠在龍門補給會有段時間,趁這段時間我們可以在城裏好好玩一下……喂!大尾巴!你有在聽我説話嗎?」
天火回過頭,紅着温熱的臉頰望着背後離自己有一段距離的普羅旺斯,看着她駐足在一家花店門口,好像在尋找着什麼似的向櫥窗裏觀望。
「啊啊……抱歉,我在看這些花,想着要不要帶一些回宿舍裝飾一下?」
普羅旺斯回過神來,苦笑着摸着尾巴和天火道歉。
「花店啊……我還是別進去了,萬一靠太近把一些花熱傷了,對我的評價會很不好。」無奈地皺起眉頭,但想想這一年來普羅旺斯出外勤時,每到人煙繁華的地方,好像都會下意識地在人羣裏尋找什麼,自己也習以為常,「那你想看就自己進去看看吧,我去買兩杯茶,待會來找你!」
「好!謝謝!」
目送着天火遠去,普羅旺斯深呼一下,推開門走進花店,其實這條街有許多花店,但這家店引普羅旺斯的,並不是什麼新奇的品種,而僅僅是在花店裏,閃過的一個身影,那個讓自己魂牽夢繞一年的身影……
「歡光臨。」
花店櫃枱的小姐姐温柔地向普羅旺斯打了聲招呼,普羅旺斯點點頭,便慢慢地在花店的貨架之間徘徊,尋找着那個身影。
只可惜,自己轉了花店一圈,都沒發現自己渴望的,失落地嘆口氣,心想要是她在的話,就算是在貨架之間與自己玩捉藏也好。
剛剛想要走出花店,卻看見門邊的櫥窗上擺着一些扣着不同的花朵的記事本,同樣是正值花樣年華的普羅旺斯,內心難免會對這些手掌大小的小物件產生興趣,便停下腳步,仔細地看着這些小小的記事本……
「誒,好緻呀……首頁還寫着花語,這是薰衣草……『等待愛情』嗎?這個是……勿忘我?」
「哦?要一個薰衣草的記事本嗎?六塊錢。」
身後傳來一陣輕柔的談聲,但普羅旺斯的興趣卻沉浸在面前五彩斑斕的小本子上,絲毫沒有注意到收銀台的情況。
「謝謝惠顧,需要幫您包起來嗎?」
「好的,謝謝~」
有些難以選擇,普羅旺斯抬起頭,正當想要轉身離開時,卻突然被人從後面抱住——「呀哈——」
緊張地叫出一聲,雙手便向下握住環繞在自己上,那對被牛仔外套包裹的手臂。
「噓——別怕~」
偏過頭向後看看,只見耳邊那個比自己高一點的女孩戴着黑的口罩,而上面那雙明亮的雙眼,直接擊中了自己柔弱的內心。
「好久不見,普羅旺斯。」
少女拉下口罩,出小巧的嘴,沒錯,自己面前的,就是這個人——「麥……麥琳!」金的瞳孔散開,自己的嘴裏沒有一點氣湧動,普羅旺斯愣了一下,才呆呆地説出她的稱號,「真的是你?!」
「對~真的是我。」重新被人叫回麥琳這個稱號,少女有些複雜地笑了起來,閉上眼睛將臉埋入普羅旺斯鬆軟的頭髮裏,「而且是成年的我哦~」
「畢竟我一年都沒有見到你啊……」
慢慢地,普羅旺斯的語氣開始顫抖起來,眼白上開始顯現出細細的血絲,鼻子也覺酸酸的,一副快要落淚的樣子。
「哈哈哈……怎麼又想哭了?見到我難道不開心嗎?」麥琳伸出左手,出手背上牙印的疤痕,抹了抹普羅旺斯濕潤的眼角,雙眼裏也不再有鋭利,而是讓她到安心的温度,「來,這個給你,當做補給你的見面禮!」
右手舉起被緻包裹的薰衣草記事本,到普羅旺斯的手裏。
「還有哦……今天可是我18歲生哦~」
「啊?真的嗎?!今天是……9月13。你等等!」
想都沒想,普羅旺斯從櫥窗上拿下一個小本,跑到櫃枱前付款,便拉着身穿牛仔裝的麥琳來到街邊。
「來!生快樂!這個送給你!」
麥琳接過小本,看看封面上黃的小花朵,拿到自己的鼻尖品了品……
「勿忘我呀……我怎麼可能會忘記你呢?」小聲地説着,麥琳翻開了首頁,看了看上面寫着的文字——「WarmBright——thelovebetweenuswillneverfall.」
「你好懂啊!」
臉頰突然變得羞紅起來,麥琳合上小本,不好意思的笑着,自己的雙眼也不敢與普羅旺斯的視線相對。
「哼哼哼……沒想到仔細看你害羞的樣子,還是可愛的,偶爾從帥氣變得可愛也不是不好~」普羅旺斯伸出手,撫摸着麥琳頭上的鬢羽,抿了會嘴,才問出自己最關切的問題,「麥琳……你為什麼會在龍門活動呢?」
「哼哼……」右手握住普羅旺斯放在自己頭上手,將它拿下,「當然還是因為工作啦~還是大理寺哦,所以還是請你為我的行蹤保密,不過我是真的很謝你上一次面對突發狀況的措施哦~」
一陣秋風吹過兩人的發稍,花香裏夾雜着一絲特殊的味道,使普羅旺斯的眼神恍惚一下,可麥琳卻鬆開手,要向人中走去。
「今天很幸運呢,又見到了你,你的朋友快要來了,我也不打擾了。」
「等等——」普羅旺斯向前跨去,想要拉住麥琳的衣角,但還是沒趕上麥琳的速度,「你的工作結束後?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再相見?」
「世事難料——」對着天空的幾片雲彩比出一個剪刀手,麥琳消失在來來往往的人裏,只留下這句話,「也許很快吧,再見!」
「麥琳——你……注意安全。」
「嗯?你怎麼了?在和誰説話呢?」
天火拿着兩杯茶,拍拍普羅旺斯的肩膀。
「沒什麼……一個神出鬼沒的老朋友,謝謝。」
看着普羅旺斯微微濕潤的眼角,天火沒有再多過問,只是把管入冰涼的茶裏,起來。
看着前方的人,自己的內心卻無法平靜——「那孩子身上……有血的味道。」
兩個小時後。
龍門,中區外圍,護城運河——一輛黑的SUV駛入街區,停在鮮有人經過的街道盡頭,向前看去,便是一條安靜的過道,往下是一段斜坡。斜坡下,簡易的護欄圍着供市民散步休閒的走道,越過護欄,便是深不見底的護城河。
駕駛室的門被慢慢推開,麥琳慢慢地站在地上,左右環顧確認四周沒什麼閒雜人等後,便打開了後座的門,看向後排座椅後的後備箱——「怎麼樣?我沒停下時有沒有和你未婚快活?」
「唔嗚嗚嗚嗚——嗯唔!嗚嗚嗚嗚嗚嗚——」
後備箱裏,一個滿臉淤青的烏薩斯男被反綁雙腳,嘴巴被一張膠帶死死封住,他的身邊,是一個沾有鮮血的裹屍袋。
「聽不清楚你在説什麼,算了,我來幫你吧!」
用力將男人嘴上的膠帶撕掉,男人猙獰着雙眼,死死地盯着爬在後排座椅上的麥琳。
「混蛋!你知道我和我未婚是誰嗎?!你打死了她,還把我綁起來!你到底想幹什麼。」
「哦?我當然知道,我再確認一下。」
麥琳拉開裹屍袋的拉鍊,看了看裏面那位腦門上被手槍開了個的烏薩斯女屍體,再看看趴在它身邊的男人。
「你嗎……就是烏薩斯皇家法庭司長普洛耶夫的小兒子,這我怎麼可能不知道;而你的未婚,則是烏薩斯國防軍第六集團軍首長,伊萬卡上將的三女兒,你倆的愛情故事可並不是我喜歡的類型。」麥琳説着,從前座之間拿來一瓶可樂,自顧自地打開喝了一口,「都是內閣權利鬥爭的安排。」
「你……」男人的眼睛顫抖着,一絲恐懼壓住了他的舌頭,迫使他仔細斟酌接下來要説的每一句話,「那……為什麼你要這麼……做?」
「炎國有句話: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麥琳蓋上可樂的蓋子,眼神裏看不出一絲威脅,覺文文靜靜的,卻使男人被壓迫得説不出話。
「你馬上……就可以當上烏薩斯國防部對遠東地區的戰略參謀,我不知道是靠你自己的實力還是靠你老爹的關係,但這些我都不管。但一旦你和你未婚來到炎國龍門度假的話,這就該我登場了。」
「你……為什麼這麼説?」
「哼哼……這得算到你老爹和你岳父的頭上,你們對他們而言,可是一塊心頭呀,但對大炎來説,卻只是一塊棋子罷了~」
男人的表情變得不解,卻只能顫抖着聽麥琳解釋着,自己將要死去的原因。
「你們長輩通過一些不會被大部分人發覺的手段,嚴重擾亂了炎國邊境及部分城邦的安全,雖然我們已經解決了一個重要的中間人,但為了長久之計,決定用你們來震懾一下你們野心的長輩。」
「可是——可是!小姐!聽我説,傷害我們有什麼用?我現在的身份只是一個在休假的外官罷了!這沒什麼政治意義啊——」
「哎……」麥琳用手捏一捏自己的鼻樑,似乎明白了什麼,嘆了口氣,「你果然是個被家族勢力抬上位的廢物,這種東西都不懂,真是白搭了我在大使館裏當了一年文職人員,想方設法地接近你!而且也不用中午以接工作的名義跑去酒店去把你們成這幅模樣帶出來。」
「那——那你説!你們想要什麼條件!我回去轉告他們!千萬別殺我!」
「嘖……真是個腦癱。」麥琳用手扶着額頭,關上後門,來到駕駛室,一邊説着話,一邊重新啓動發動機,「我現在呢……就要你保持這副模樣,直到死亡。」
「什麼!不——求你了,你們不能殺死我!你就不怕引起外衝突嗎!」
「只是通事故哦~而且你和你未婚面目全非的屍體會先由炎國的法醫檢驗,再移給烏薩斯,至於報告什麼的,我們會堅持通事故的立場的。」
汽車震動一下,麥琳將手放在自動擋的檔位器上。
「好了,告訴你這些就行了,現在就安心地去吧。」
右手將檔位推到D,汽車剛剛向前行駛,麥琳便馬上從車上下來,關上駕駛室的門。
「不要!你不能殺我!小姐!你們可以提任何要求!不要殺我——」
SUV的速度越來越快,帶着被放在後備箱裏驚聲尖叫的男人,衝下斜坡,撞開了走道旁的護欄,濺起一陣水花,便沉了下去。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不要以為只有你們會陰人。只有有心人才會知道人是我們殺的……但他們又敢大聲説是我們殺的人嗎?」
麥琳來到斜坡上的過道,看了一會,便掏出手機,撥打了龍門近衞局的報警電話。
「喂?阿sir你好!我剛剛看見有輛車衝進護城河了,在外圍,第三街區這裏……對……對……好……就這樣。」
掛掉電話,抬頭看看被夕陽染紅的天空,舒了一口氣,從口袋裏拿出耳機,連上手機後,一邊聽着音樂,一邊向前方走去。
「任務……完成……OK!」
在手機上向自己的上級彙報狀況,雙手放回口袋裏,摸到了普羅旺斯送給自己的勿忘我記事本,嘴角輕輕勾了勾,掏出來對着夕陽,慢慢地欣賞起來。
「?~遺憾!那些沒説出的話,綻放在離開之前~?」
耳機裏播放着動的金屬樂,心裏隨着歌詞一樣,泛起一陣小小的遺憾。
「今天要是能多和她説説話就好了……」握住小小的記事本,放回口袋裏,繼續埋頭向前走去,「不知道下次見面會是什麼時候呢?」
「嗡——嗡——」
「嗯?又有信息?」
手機傳來兩聲震動,麥琳疑惑地重新掏出來,打開屏幕看了看。
「哦~原來是總部啊……我看看。」
駐足在河灘的走道上,任憑秋風吹過自己的頭髮,明明很涼快,但麥琳的臉卻慢慢紅起來,心跳加速,自己的腦門越來越燥熱——「搞……搞搞搞……搞什麼呀——」
一聲尖叫,麥琳緊閉着雙眼,不再冷漠,不再温柔,僅僅是一副躁動的青期少女的模樣,用力一揮手將手機扔到河裏——「啊啊啊我的手機啊啊啊——」
手機慢慢沉入水底,留下麥琳一個人在岸上尖叫,屏幕還在拼命地顯示着總部發來的指令,竭盡全力讓有心人看見——「鑑於兩年來的優秀表現,現宣佈對於特務處二科幹員秋分的調動指示——1、晉升為三等監察司,自信息發出時自動生效;2、請速於消息生效起第二,抵達羅德島製藥公司本艦(顯示定位)報道,長期協助本部與對方之間的部分工作……」
屏幕閃了兩下,便被河水侵蝕,永遠熄滅了。
麥琳:「算了,反正也該換個手機了,待會再去買一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