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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念系】(01)【作者:indainoyak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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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indainoyakou

字數:7689

予人玫瑰手留餘香,希望您高抬貴手點一下右上角的舉手之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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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念系(1)

誤入狼的少女、歡樂又常。

《1/歡來到二十一世紀!》

在陰陽比例嚴重失調的我家,最早橫渡濁水溪北上謀職的是二姊。給媽媽牽着手、望着把姊姊吃掉的火車喀鏘喀鏘地駛離月台時,我只有六歲。因為火車帶走了最疼我的姊姊,所以我直到上了國中都還很討厭大鐵蟲似的火車,尤其是莒光號。

「我們家難得出一個會讀書的,要不要去台北拼拼看啊?反正户籍已經遷過去了,到時就去住你三姨家吧!」

大考那年,爸媽擅做主張把我也趕上了北上列車,莫名其妙背起光宗耀祖這個擔子的我,就在一切塵埃落定、離開學只剩一個禮拜的時候來到了台北。

「啊你下了車就跟着人走,千萬不要慌喔!你二姊會在車站門口等,找不到就打她手機。啊要記得千萬不要慌喔!」

雖然有點興奮,倒沒什麼好慌的。就算是闊別十年的二姊,有照片又有手機應該是不會出現漏接的情況吧。

短短的淡金捲髮、兩顆相連的愛吃痣、美人,憑這三項強而有力的判別條件,要過濾所有視線中的路人是很簡單的事情;我也很快就找到正在門口人中晃來晃去、左顧右盼的目標。但是,就算透過相片特徵確定那就是二姊,實際看到本尊覺還是有點微妙。

正當我猶豫該不該先以手機再三確認的時候,二姊和我對上了視線。她猶豫了一下才認出我來,然後笑笑地朝我揮揮手、快步來到我面前。

「唷!你遲到了,我這邊會有點趕。還要不要?」

一瞬間反應不過來,好像是在説火車誤點吧。還要不要的問法也有點奇怪,可能是台北人的用法?這種四肢切斷式的疑問句真麻煩,還好省略掉的部分事先都講好了。我點點頭,嘴巴還沒張開,二姊忽然抓起我空着的那隻手,對我出了説實話有點帥的笑容,接着就把我帶進附近女廁。

「希望有空位,我可不想跑到另一頭去……有了,進去吧!」

「咦?」

「咦什麼咦,就跟你説有點趕,別費時間!」

「喔,好啦……」

被二姊強勢地趕進了隔間裏。我還在想她幹嘛連上個廁所都要帶着我,忽然,靠着門面對我這邊的二姊動作俐落地下了她的牛仔裙。當我腦袋因着這一幕有點秀逗時,二姊繼續把夾在雙腿之間的白內褲也降至膝蓋,然後她雙手貼在大方外光兩側,大姆指一左一右,將那對充滿成韻味的深小陰翻了

開來──

「登愣──!一個禮拜完全沒清洗、恥垢滿滿的臭鮑魚!讓你久等囉!」

「蛤?」

突然就看到自己以外的女生器,而且還是滿佈黏答答的黃白恥垢、飄出濃厚騷臭味的私密處……這顯然大大超出了腦袋的負荷,導致我整個人面紅耳赤地僵在原地,盯着二姊的下面不知該如何是好。

「來吧!趁我妹打電話以前盡情享用吧!」

「不……那個……」

「都什麼時候了還在裝害羞!啊不是説最愛有垢的!」

「你聽我説……」

「怎樣啦?」

啊啊啊啊怎麼辦!該直接坦承我就是她妹嗎?但是這樣只會讓事情更尷尬啊!而且竟然連自己妹妹長怎樣都不知道,這點也很讓人生氣啊!

在我自個兒尷尬到快要爆炸的時候,二姊終於也察覺事情不對勁,她臉上的魅惑笑容消失了,出質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渾身僵硬的我。接着,我們姊妹倆的隔間彷彿和整座廁所分離開來似的完全靜止了下來。

二姊私處的手移開了,兩條纖細的手臂盤了起來,可是她一句話也不吭,連內褲也不穿回去,就這樣兩腿開開地盤手看着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眼睛看哪兒都不對,二姊又擺出一副我先開口的眼神,只好説點什麼了。

「螢姊……」

我很想問清楚二姊到底是跟何方神聖有約、她們又打算在她接我的這天干什

麼,可是超載的腦袋卻無法順利將想法化為語言,口而出的只有未經修飾的東東:

「你都在台北衝三小啦……」

《2/姑且算是因為大姊的關係習慣了》

安,我是小鈴,正值青年華的鄉巴佬,對大都會印象是令人遺憾的恥垢臭鮑魚。要説為什麼,請看看這間六坪半的雅房,在唯一一張單人牀上,有個面對電視機全側躺、用腳趾頭嘶嘶地颳着小腿,學名為姊姊的金髮生物。

「幹你孃午告北爛啦哈哈哈哈!鈴欸,用你旁邊的滾筒幫我擼一下!這裏啦、這裏!」

螢姊用腳趾頭戳了戳被她刮紅的左小腿,頭也不回地向坐在書桌前觀察這一切的我下命令。雖然完全沒有必要聽令辦事,思及車站女廁的可怕光景,即使身為被害者的我仍對螢姊到有一點點抱歉。於是我就拿起桌子上的綠小滾筒,一股坐到牀上擼起她的腳。

「嗚嘿欸欸……」

前一刻還對着電視機笑得像頭猛獸,滾筒一擼上去就軟趴趴地癱軟在牀,反應還真誇張。滾筒繼續壓着發紅的小腿肌膚咕咿、咕咿地滾動時,側趴着的螢姊忽然揚起另一隻腿,一手扳開了她的

「鈴欸,你看──眼!」

「別給我看那種東西!」

「不懂嗎?」

「啥?」

螢姊揮了揮手,也不管我是不是真的順她的意望向她之間,那皺摺深厚、顏偏深的門就收縮了一下,螢姊跟着壓低聲音説道:

「喀嚓!子彈上膛!」

「供三小……」

「你敢輕舉妄動,就發彈!」

「你敢放,我這輩子再也不會幫你擼腿。」

「那可以實彈演習嗎?」

「你試試看!」

咕咿、咕咿。

螢姊安分下來的時候,我才發覺其實電視音量本就很小,連滾筒滾動的聲音都蓋不掉。而且螢姊的肌膚很,比照片上看起來更白更柔順,還香香的……

無奈視線一隅盤踞着意義不明地縮放中的門,讓這一切變得沒那麼夢幻了。

「螢姊,我可以問你一件事嗎?」

「我在提哦──」

讀心嗎!

和鮑魚都能變得更緊緻,是提升女人味的健康運動哦──」

「是喔。啊我還年輕,好像不需要知道這些東西齁.」

「都是高中生了,不可以一直仗着自己年輕啦──不然你會因為説謊變黑頭。」

「什麼跟什麼啊。」

咕咿、咕咿。

「咪咪會變更翹,會變多變濃,倒是有個東西會消失,猜猜看是什麼?」

「那是正常的青期現象吧。還有別擔心,我不像螢姊那麼開放。」

「啊你真的要做,就要挑那種不會很黏膩的女同學,還要先剪短指甲。」

「蛤?女同學?」

「啊不然你異戀喔?」

「欸──欸欸……?」

咕咿、咕咿。

「説到這個,螢姊你今天難不成……女朋友?」

「那是專案委託啦。把你姊當什麼了?」

「所以螢姊不是同戀……」

「蛤?啊我是有女朋友啊。雖然大部分的比較像炮友啦。」

「居然不止一個!」

咕咿、咕咿。

「螢姊,專案委託是什麼啊?」

「就是你付錢給我,我把你要的東西給你。」

「所以是那個喔……援……」

「欸欸,什麼援,我這是有專業的好嗎?你叫援妹叫的到一個禮拜不洗的臭鮑魚,ㄋㄟㄋㄟ剁給你啦!」

「我又不知道,還有我才不要你的ㄋㄟㄋㄟ。啊,好像卡住了。」

「那就丟掉吧,反正十元商店買的。嘿──咻!」

螢姊一個翻身,光滑剔透的背變成了充滿魅力的女體,我趕緊避開目光,螢姊的身體特徵卻已經執拗地烙印於腦海了。尺寸普通但澤偏濃的茶暈,小豆狀頭,不算大但很漂亮的上翹部……奇怪,我怎麼淨是注意口呢?

「鈴欸.」

「怎、怎樣?」

心臟跳得好快,我本不敢正視螢姊。因為面對這邊,她下面的味道也變得好濃。

「反正易取消了,洗掉也費,你要不要……」

「……別叫我聞你那邊!」

「不是啦,啊你也可以用的……」

「也別叫我!」

「真是個無情的孩子,姊姊我真傷心。」

「就因為是我姊,才別叫我做奇怪的事情啦!」

《3/勇者鈴欸獲得了道具!》

三姨是個打細算的女人,靠着謎樣關係在北部許多大學鄰近地點整棟整棟地租下,再將內部改造成一間間雅套房,做起翹腿數錢的二房東生意。媽媽和她談好讓我住進的「三姨家」,實際上就是一個小得有點可憐的房間。不過因為這裏的房客是女生限定,地點離捷運站又很近,倒是沒有聽起來的那麼窮酸。不如説還有點微妙。

「小螢的妹妹,歡你啊!是特地來這替你姊贖罪的嗎?」

住我隔壁的是和螢姊差不多大的造型師,頭髮同樣短短的,高挑型美人。一見面就跟螢姊互掐ㄋㄟㄋㄟ。

「你才高中就自己出來租屋?真不錯……對了,我剛好在泡茶……」

造型師姊姊過去的是一位身穿寬鬆孕婦裝、有點豐滿而且很高,不過好像並沒有懷孕的女,披頭散髮地有點邋遢。螢姊警告我絕對不要喝她給的飲料,她們也互掐ㄋㄟㄋㄟ。

「欸幹,捏捏!幹你孃北七!算了,過來,親一個……嗯嘛!我要去開店了,東西在牀上自己拿,拜啦!」

住在離公共浴室最近的是看起來應該有三十、穿着低窄裙套裝配黑絲襪的

濃妝大姊姊,不曉得她經營什麼店,都到了晚餐時間才出門。她一開門就被螢姊掐住ㄋㄟㄋㄟ,還在未成年少女面前上演舌頭與舌頭的運動。最後螢姊從她牀上拿了幾樣花花綠綠但必須打馬賽克的東西,還給我兩罐好像豐年果糖的透明體。

「這不是潤滑嗎!幹嘛給我這種東西啦!」

「你是我妹,總有一天會用到啦!就當做初來台北的見面禮吧!」

「不要給你妹成人用品當禮物好嗎!我才十六歲耶!」

「十六歲夠啦,你姊我可是國一就……」

實在無法回給螢姊,丟掉又很可惜,我只好暫時保管這兩罐潤滑,等到疑似螢姊女友的濃妝大姊姊回家時再退還給她。話説回來,雖然螢姊和那名女接吻了,從我這個備受驚嚇的旁觀者看來卻沒有情侶的覺,反而像是前兩位那種互掐ㄋㄟㄋㄟ關係。看來螢姊的私密處和她跟女生親嘴的光景,似乎已讓我產生女生互掐ㄋㄟㄋㄟ是很稀鬆平常的錯覺。

和同層樓的三位房客打完招呼,螢姊還想把我介紹給上下樓的其她房客,這邊就有個不得不先提出的問題。

「螢姊,這棟樓的房客你該不會都……」

「不要問,你會怕。」

「好吧,大概猜得到。」

「全部睡過了。」

「啊不是叫我不要問……!」

十年不見的螢姊,雖然私底下和我相處時是那副令人遺憾的模樣,如果衣服穿好好的閉上嘴巴,真有股美麗與帥氣完美融合的強烈中美;再與那頂和亞洲臉孔有點衝突、但是還滿適合她的金髮搭在一塊,絕對能在所有不經意瞥見她的目光中留下深刻印象。我想這就是為什麼螢姊可以在女面前如此遊刃有餘的緣故吧。

話雖如此……

「小螢螢!今天又帶新的女朋友來吃飯啊!」

「沒啦!這我妹啦!她還在發育,馨姨多給點菜哦!」

「沒問題!啊──你後天有空嗎?要不要跟我去採買?」

「有空、有空!到時直接打給我就好啦!鈴欸,進去吧!」

居然連賣鍋燒意麵的老闆娘都關係匪淺!還真是出乎預料之外……而且她們竟然敢在一堆客人旁邊眉來眼去,我覺得默默煮着麵的老闆看起來好可憐喔。

「螢姊……你這幾年有因為食物中毒進醫院嗎?」

「哩那ㄟ災!」

果然!

「年輕不懂事,以為碰到人家説的中年女臭,結果是她媽的毒鮑!」

「欸?」

「害我嘴巴也被傳染,整整兩個月沒辦法幫人!你看,就是這邊,啊這一塊曾經長了……」

……擔心螢姊會被某個可憐已婚男給毒殺的我,果然是個白痴啊。

《4/淑女報仇,二十二年不晚》

吃完晚餐,螢姊載着我到附近踩點,幾乎每到一處都有她認識的女生。好處是大家都對身為妹妹的我非常客氣,還有人偷偷給我面膜當賄賂。壞處是我開始對台北這個魔的地方產生質疑,而且那些女生幾乎都在毫無自覺的情況下和彼此間接接吻了。

「螢姊,你有沒有算過你一天親了多少人?」

「人生要向前看,何必斤斤計較這種小事。」

「是齁……」

其實是因為多到數不清吧。

返回租屋處第二件事是洗澡,第一件事是發呆,由於我堅決反對與螢姊的髒兮兮私處打道,所以得等她先到隔壁房間大放送完才一起洗。至於我會乖乖躺在牀上等螢姊的原因,僅僅是因為浴室正在使用中。

『好癢哦……哈哈!』

兩個房間牀鋪正對着放嗎……

『啊──好臭好臭!幾天沒洗呀?』

造型師反應意外地平淡呢。

『是喔……啊……別用的,我要你……啊……!』

在做了在做了……

『啾……啾……啾咕!啾!嘶、嘶嚕嚕!』

哇啊啊聲音好下……!

『螢欸的味道……好鹹……啾、啾嚕、啾……』

我是不是迴避一下比較好啊……這般想着的時候,一陣強烈的聲忽然蓋住了規律運作的親吻聲。

『欸幹!你放三小!』

『賞你還不聞,捏爆你豆子喔!』

『你敢……哦、哦噫!噫呵啊啊……!』

嗚嗯嗯……果然還是迴避好了,不然好像會變得很奇怪……

『鈴欸,別動!』

蛤?

『叫你別動還動,躺回去!』

欸……欸欸欸?螢姊怎麼知道我起身了?

『躺下來,仔細聽這邊的聲音,保你以後登大人不會手忙腳亂!』

「不需要做到這種程度!」

『搭配雙手同步演練效果最佳哦!』

「我才不要!再説你為啥看得到我這邊?」

『那個三小的……姊妹連心!』

「最好啦!」

螢姊不肯説出她把監視器藏在哪兒,又堅持先忙完才回來處理這件事,我只好趁隔壁打得火熱時來個徹底搜查。

『媽的,你叫大聲一點啦!要讓鈴欸聽到啊!教育啊教育!』

『彆強人所難好不好?我聲音本來就這樣……啊幹!乾乾幹!嘴巴放開!幹哩鄒罵別咬啦啊啊啊痾痾痾啊啊──!「

隔壁房間的音量就像老家的電視機,一格之差便能讓造型師文靜含蓄的叫聲瞬間變得震天價響,這下應該整層樓都聽得一清二楚吧。吵成這樣就算戴耳機也只會適得其反,於是我繼續翻遍整個房間,她們繼續玩她們的。

當衣衫不整的螢姊氣吁吁地衝回房時,她偷偷藏在書桌暗櫃的針孔攝影機已經被我拆下放到桌子上。對於這件事無法理解到不太高興的我就坐在書桌前,盤起雙臂對香汗淋漓的螢姊提出質問:

「螢姊,為什麼要裝這種東西?」

「當然是為了你好!」

不料螢姊竟然扳起了正經八百的臉孔。她認真時真的很帥,而且莫名有説服力……但我們好歹是同一個媽生的,我對這樣的螢姊多少還是有點抵抗力。

「你説對我好,可這是偷窺耶!只會讓我很沒有安全好嗎?」

「你錯了!」

認真模式二連發。帥到連我都有點動搖了……!

「哦……那你説説看是哪裏錯了?」

「啊有了這台監視器,我才能在你出事的時候立刻趕來救你啊!因為這棟樓的女人都是變態!」

因為這棟樓的女人都是變態……

這棟樓的都是變態……

都是變態……

「那你幹嘛把我丟在都是變態的地方啦!」

「這是因為……!」

螢姊維持那張參雜了半分擔憂的帥氣神情,正説下去的時候,某個人忽然從後頭制止了她。是誰膽敢打擾關係我們姊妹情的重要談話呢?螢姊怒不可遏地轉向後方,怒罵聲還未口,忽然就渾身一顫,緊接着按住了私處倚門倒下…

…欸?也就是説,這棟樓還有超越螢姊的變態存在嗎?

「小鈴欸──!」

答案公佈,秒殺螢姊的那個人正是三姨!

「好久不見,三姨……噫啊!」

「啊哈哈哈小鈴欸的ㄋㄟㄋㄟ我早就想看惹兒!嗝欸!」

嗚啊酒臭味!雖然香水味道超級濃,距離一拉近整個酒臭味本就鎮不住…

…!不過比起醉醺醺這回事,我更在意的是三姨居然毫不客氣地起我的ㄋㄟㄋㄟ……!

「小綠綠的ㄋㄟㄋㄟ!拎鄒罵GET惹辣哈哈哈哈!誰他媽敢再瞧不起景美!一掌捏爆跟你説辣!」

「三姨等等……嗚……!嗚喔喔啊痾痾痾啊啊……!要……要爆掉惹痾痾痾痾!」

「文山盤、鬱、氣、氤、氲──!巍──巍──女──高──中──!」

台北這地方到底是怎麼回事啦啊啊啊啊!

《5/度良好?》

晚安,我是小鈴,正值發育期的鄉巴佬,請大家為我的部默哀一分鐘,這兩個孩子大概沒有長大的機會了。

「我他媽爆哈哈哈哈!」

雖然並沒有真的爆掉,基本上已經瀕死。

那麼,這就來為一人被、一人狂、三人退居門口的台北式對峙做個説明。螢姊是唯一敢嘗試救援的友方,但是三姨只要一對她的下體發動攻擊就是秒殺,就算沒秒殺也是一擊必殺,所以救援失敗。或許是為了多少安無法逃走的我,造型師和邋遢女開始講些有關三姨的豐功偉業,殊不知越聽越令我心寒。

基本上這裏支配結構是這樣的:三姨→(絕對的戰力差)→螢姊→眾房客→(止接觸令)→三姨丈。若説房客們是每棟租屋處的基本戰力,螢姊就是統治整棟樓的中頭目,三姨則是全台北的中頭目加起來仍望塵莫及的大魔王。附帶一提三姨丈是隻出現在電話中的路人。

「然後那個,小螢的妹妹就是勇者之類的吧!」

絕望惹……!

才剛踏上旅途就被大魔王襲擊惹……!

然而比起被的直接傷害,更讓我絕望的是三姨的動機……!

「勾囂俳啊!勾囂俳啊!拎鄒罵景美戰神無咧驚A辣!」

我……!

本就……!

沒考上北一女好嗎……!

「鈴欸!加油!拿出小綠綠的氣勢!」

就説不是那間惹!

「小螢的妹妹!集中神!召喚學姊的亡靈來助陣!」

啊就不是那間辣!

「可……可以未成年少女的ㄋㄟㄋㄟ耶……超羨慕!」

這傢伙本不是友軍!

因為三個派不上用場的姊姊們,我只能在絕望中眼睜睜看着自己的部不成ㄋㄟ形,直到三姨不勝酒力倒下為止。螢姊上樓去叫來一位牙醫姊姊幫我看診,給那位不曉得像醫師還是麻豆的大姊姊檢查一遍後,我得到了牙齒非常健康的檢驗結果。

「可是醫師……我痛的地方是部……」

「欸!原來是這樣嗎!」

年紀輕輕就職業病了嗎,等檢查完請螢姊帶她去看個醫生吧……

「我知道了,上衣掀起來吧!內衣也要掉!」

「可不可以先把門關上……」

「哎呀!會害羞嗎!」

「與其説害羞……」

不如説等在門口的姊姊們眼神太過危險了。

聽完我打自內心的顧慮,善解人意的牙醫姊姊拿出了匹敵螢姊的力量將大家趕到外面去,房門剛剛關上,螢姊焦躁的聲音就從外頭傳來:

「鈴欸!要是那傢伙敢打你下半身主意就大叫!」

我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維琪!你敢戳破任何一種膜狀物,我保證讓你終生掛門科!」

那就是,螢姊曾經説過……

「好啦,礙事的女人都不在了……」

這棟樓的女人都是變態啊啊啊……!

「阿螢的妹妹,一起來享受愉快的身體檢查吧……嗚欸嘿嘿!」

為了維持健全青少女的神品質,容我跳過這場帶來二度創傷的密觸診。

診察的結果是──

「阿螢,你妹妹的膜很漂亮呢!像個小嘴一樣噘在那裏,我可是非常忍耐不去戳破它哦!陰蒂的包皮厚度剛好、長度也恰到好處,頭更是可愛的淡粉紅!不管陰部還是度都十分良好!啊──雖然我不太懂普通外科啦,不過那點瘀青應該過幾天就沒事了吧!」

是的,總而言之就是做了一堆和疼痛源無關的觸診、關鍵的瘀青只用一個直覺帶過的診療。

「對了,關於分泌物的味道──」

「媽的你這變態!吃了嗎!竟然吃了嗎!我都還沒嚐過的鈴欸的愛……!」

「別大聲嚷嚷我的分泌物好不好!」

一個個都那副德!受不了!

「鈴欸!不要害怕,勇敢跟姊姊説!樓上有律師還有檢察官做你的靠山!」

「欸欸欸!那兩個都是我的女人,阿螢想開戰的話沒在怕唷?」

「哦哦是嗎!頂樓那個大女警怎麼樣!你這個酒駕慣犯!」

「來互相傷害呀!阿螢小ㄋㄟㄋㄟ啦!」

「你才小ㄋㄟㄋㄟ!你全家小ㄋㄟㄋㄟ!」

唉,我可以洗澡了嗎……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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