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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壞3——幽蘭黛爾和艦長的打情罵俏】【作者:天野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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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野彌空

字數:17313

「喝!」

空曠的訓練室迴盪着體碰撞的悶響,以及清冷的女呼喝。

一身白制式訓練服的男子,被對面高挑的金髮女子勢大力沉的一記鞭腿擊退了數米遠。但他的架勢並沒有因此崩潰,伴隨着他雙腿小腿的猛然發力,他馬上穩住了下盤,上身微微後仰,悄無聲息地化解了那剛猛的衝擊力。

然而他的對手並不會給他息的機會。幾乎和鞭腿踢出同時,金髮女子的身影就已經來到男子身前,一記直拳直取青年口。

多年的戰鬥經驗告訴男子,這一拳不能躲閃。一旦選擇閃避,自己的身形必然出現破綻,對方的拳腳速度已經超出了一般人類的極限,哪怕半秒鐘都足以讓她揮出數記重拳。

電光石火之間,男子左手化掌,從側面猛然拍向女子的手腕,女子的出拳軌跡因此產生了些許偏移,力道也略微減弱幾分。同時他略微後撤一步,右臂如蛇一般纏繞上女子的出拳的手臂。而完成拍擊的左手,則死死鎖住了女子的手腕。

女子的眼裏閃過一絲訝異,但她的動作並沒有停止,沒有被控制的另一隻手握拳轟向青年空門大開的頭部。她的拳擊力度她自己非常清楚,這一擊如果完全命中,對方至少會陷入一到兩秒的短暫暈眩,而這對於自己而言,已經足夠分出戰鬥的勝負了。

然而,她卻看到男子的嘴角微微勾起。

下一刻,她看到男子的身體猛然向後倒去,同時她到自己被控制住的手臂被一股大力向一側拉扯。她下意識地發力,想要掙,但男子雙臂的控制就像鎖鏈一般牢固,以女子的力量竟也無法馬上掙,揮出的拳頭也因為男子的身位下降而揮空。

女子見狀很快做出了反應,上身抬起,雙腿屈膝蹬地,手臂向後用力,試圖把男子的身體拉向自己,同時之前揮空的拳頭順勢抬起,朝青年的面門砸去。

然而正當她用力想要穩住身形之時,男子控制着她手臂的雙臂先是向後一拉,然後向前猛然一推,而女子此時正向後用力,疊加之下女子的重心頓時不穩。

經驗豐富的金髮女子馬上明白了男子的意圖,但為時已晚,她的身體已經不由自主地向後倒去。而男子深得乘勝追擊的要領,右腿橫掃向女子支撐在地上的雙腿。

男子臉上的笑意已經眼可見。雖然自己正面的站立格鬥贏不了對方,但只要讓她來到地面,自己就還有……

「呃啊!」

脖頸處傳來的劇痛讓男子猝不及防,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向下看去,只見女子那隻白皙的美足正貼着自己的脖頸,剛才劇烈的衝擊便來自於此。

男子的身前,金髮女子上身向後弓起,僅靠雙臂和右腿就支撐住了自己的身體,包裹在白運動服下的肌勻稱的左腿保持着踢出的姿勢。

而僅僅過了不到一秒鐘,還沒等男子從剛才的踢擊中緩過神來,女子弓起的上身迅速彈起,左腿收回,又重新恢復了站立的姿勢。她沒有給青年息的機會,左腿支地,肢扭動,右腿伴隨着身體的迴旋帶着凌厲的破風聲踢向青年的頭部。男子此時剛剛從之前的衝擊中恢復過來,只能下意識的雙臂叉護住頭部的側面。

「砰!」

伴隨一聲沉悶的撞擊聲,男子的身體重重砸在了訓練室的地上。

金髮女子見狀,緩緩收回右腿,一手掐,臉上的表情柔和了下來,似笑非笑地看着在大字形躺在地上息着的男子。

「嗯,能和我打到這個地步,你已經很強了。」

「呵……謝謝誇獎了……」

男子躺在地上,看着金髮女子冷豔的俏臉,苦笑一聲。

「我並不是在安你,艦長。我畢竟是女武神,身體素質本來就要超過你們許多。實際上,你中間的應對已經非常出了,我險些就要摔倒在地上,到時地面格鬥就不是我的強項了。你的那種卸力用力的技巧很有效,這就是之前你説的神州的武技嗎?」

「是的……」被稱為艦長的男子在手臂的支撐下緩緩起身,「在神州,這種派叫『太極拳』,是一門講究以柔克剛,注重對力量運用的武學……幽蘭黛爾小姐興趣的話,改我們可以繼續一下。」

「我們兩人獨處的時候,就不用加『小姐』了,艦長。」

天命最強的女武神,女武神部隊的王牌,有神之鍵使用權限的金髮女子——幽蘭黛爾,此刻正坐在艦長身邊,西洋風格的俏麗面龐上帶着淡淡的笑容。

被稱為艦長的男子看着幽蘭黛爾劇烈運動過後泛紅的側顏,視線久久無法移開。

「嗯?艦長,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啊,這倒沒有。只是有些……看入神了。」

幽蘭黛爾沒有回話,只是默默地前傾身子。下一刻,兩人的面龐便已處於呼可聞的距離上。

運動後的汗水氣味混雜着體香和香水的氣息,足以麻醉任何男的神經。

「那,就讓你多看一會兒……」

温熱的呼抓繞着艦長面部的每一個孔,近在咫尺的美麗面容讓艦長的大腦陷入了宕機狀態。

「……你這樣子,我會忍不住的,幽蘭黛爾。」

心臟高鳴,吐息熾熱,血奔湧。

「……叫我比安卡就好,再説……」幽蘭黛爾——現在應該叫她比安卡,食指指尖輕輕點在了艦長微張的嘴上。

「為什麼要忍呢?」

艦長已經不記得自己當時的受了。當他反應過來時,自己的舌尖處已然傳來了火熱的粘稠

「嗯……嗚……」

兩人嘴結合處,纏的唾聲,在空曠的訓練室中是那樣清晰。

儘管這已經不是二人的第一次接吻,但比安卡還是略顯生澀。一開始她還能笨拙地纏繞着艦長侵入自己口腔的舌頭,合着艦長的親吻,但很快主導權就轉移到了艦長那邊。要論吻技,尚還是個少女的比安卡是不可能比得上在數個世界泡中遨遊冒險,情經歷無比豐富的艦長的。

還記得當初,二人剛確定關係之時,她就驚訝於艦長豐富的調情手段。在西方文化背景中成長起來的比安卡,在男女關係上倒也算比較開放,對於艦長連花叢的旎情史也知曉一二。她並不是很在意艦長私下裏和其他女武神的曖昧關係。不如説,一向自信的比安卡,從未覺得自己的魅力會輸給他人,在她看來,吃醋本身就是一種不自信的表現。

艦長逐漸不滿足於享受比安卡的嘴,他順勢下移,啃咬一般吻着比安卡高雪白的脖頸和衣領處出的緊緻鎖骨,舌尖探出,着那泛着一層汗珠的透紅肌膚。艦長呼出的温熱氣息在比安卡的肌膚上游走着,酥麻不斷刺着她的神經,微張的紅漏出幾聲微弱人的息。

比安卡的體香不斷衝擊着艦長本就已經不穩的神防線,他的雙手下意識地探出,撫摸着那身白緊身運動服下的柔滑肢。

比安卡此刻只覺自己身體的力氣正在逐漸消失,體温也在不斷升高,這具體內甚至潛藏着一個小世界的強韌身軀在艦長的進攻下,還是展現出了女獨有的特質。她到艦長的雙手正在自己身上游走撫摸,從肢逐漸向上,很快就來到了自己那高聳的部附近。

「等……等一下……」比安卡的話語雖然表達着拒絕,但那甜膩顫抖的聲線卻讓這句話的説服力大大降低,證據就是艦長完全沒有理會,不如説這種輕微的抵抗更起了艦長的興致。他的手練地隔着衣物按壓摩挲着比安卡部的邊緣,僅是這樣就已經讓比安卡的呻聲高了幾度。

「先不要在這裏……嗯啊……等,等一下!」

比安卡輕咬舌尖,方才一直撐着艦長膛的雙臂終於發揮了些作用,她用力推開艦長的身體,情未消的碧藍眸子帶着些許羞惱。

「……再繼續下去我們恐怕都會控制不住自己的……還是不要在訓練室做這樣的事比較好……」

「怎麼,不可以嗎?我倒是覺得在這裏也別有一種風味就是了……密閉的房間裏,只有我們二人,彼此的呼和心跳都能受到……你不覺得很有漫氛圍嗎?」

艦長出了有些玩味的笑容。

「唉……你這個人,真是……」

比安卡聽罷,微微用力錘了一下艦長的膛。

比安卡對艦長的反應已經見怪不怪了。艦長常工作時,給人的印象是一位謙卑有禮的青年才俊。然而只有比安卡和其他幾位女武神知道,私下裏和女調情時候的艦長一肚子的惡趣味,慾望上頭的時候經常就不管不顧了。

「發情的野獸」、「餓狼」、「慾望紳士」……艦長私下裏有各種奇奇怪怪的外號。比安卡曾經問過艦長本人對此的看法,結果他竟然一臉自豪地説着,「這恰恰證明了我在她們心中的地位,這是愛的體現啊……」,比安卡只得扶額嘆氣。

自己是怎麼喜歡上這個格古怪的男人的,比安卡有時會這麼問自己。

「嘶——輕點……」

艦長突然輕按着被比安卡錘打的部位,倒一口涼氣。

「你不要緊吧?!哪裏受傷了嗎?」

「哎呀,也沒什麼大事……只是上次在世界泡受的傷還沒完全康復罷了,過幾天就沒事了……」

「……這種事你為什麼不早説?傷沒好就不要再進行這樣的高強度訓練!你就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嗎?!」

比安卡雖然嘴上十分嚴厲,但眉眼間滿是擔憂之。她很清楚,艦長作為一個普通人,現在能和身為天命最強女武神的自己進行格鬥訓練,究竟付出了怎樣的努力和代價。

無論是超出常人正常訓練強度數倍的高強度訓練,還是去接受成功率只有百分之幾的崩壞能改造手術,亦或是危險的直面帝王級崩壞獸的外勤任務,艦長從沒有退縮過。艦長本人的身體素質甚至已經達到了一般的a級女武神的水平。在不動用崩壞能的情況下,幽蘭黛爾所知的a級女武神在近身戰鬥上都沒有人説能夠穩贏艦長。而這背後,艦長所付出的代價可想而知。

他的名字甚至傳到了天命主教奧托的耳中。天命會把休伯利安,這艘在天命的裝備序列中也是十分先進的戰艦的指揮權給這個男人,正是對他本人成績的認可。

比安卡作為天命最強女武神,她很清楚自己的強大實力背後究竟埋藏着多少艱辛,也正因如此,她發自心底地佩服眼前這個強撐着扯出一個笑容的男人。無論經歷了多少辛苦,在面對自己和幾位和他關係甚密的女武神時,他的臉上總是掛着笑容,雖然他嘴裏經常會蹦出些十分令人羞恥的話語,但卻也能讓她們羞惱之際會心一笑。

前段時間,艦長在航行途中,捲入了空間亂,來到了另一個世界泡之中。裏面具體發生了什麼比安卡並不十分清楚,艦長談及也總是一笑而過,但艦長歸來時身上嚴重的傷勢是騙不了人的。

那次航行之前,艦長在一次和比安卡的訓練後,提出了往的請求。比安卡雖然已經對艦長有了不小的好,但身為女武神的使命和自己的追求讓她對情一類的事看得很淡,因此她當時委婉地拒絕了艦長。

「……如果我這次去能順利地回來,我會再向你表白,如果你覺得我不夠強大,那我就變強去挑戰你。如果我能贏過你,你就和我往,怎麼樣?」

她至今忘不了艦長説話時那副認真的表情,那雙眼睛裏藴含的決意深深刻進了比安卡的心中。

艦長一去就是數月。這幾個月裏,比安卡才發現,艦長的身影已經在她的心中揮之不去了。她竟然開始期待艦長歸來的那一天,期待他,像他約定的那樣向自己挑戰。

(屆時,哪怕自己放水……不,不,比安卡,你怎麼會這麼想?這是對戰士的不尊重……但我為什麼會想輸給他?我不明白,這種情……)

而當她看到艦長身負重傷,躺在重症病房裏的情景,她心裏繃着的那弦終於徹底斷裂。

她哭了。

(你贏了……你已經贏了……你聽到了嗎?如果你能聽到的話,就醒過來回答我啊……)

好在天命高超的醫療技術終究沒有讓比安卡失望,艦長被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而且恢復速度非常驚人,天命的醫療人員都嘖嘖稱奇,説只有在寄宿了聖痕力量的女武神身上才能看到這樣驚人的恢復能力。

艦長甦醒後,比安卡放下手中的訓練項目,第一時間趕到了病房。

「你怎麼過來了……天命最強的女武神來找一個普通的天命男成員,會影響……」

依靠着牀頭坐着的艦長,見到那個軍裝金髮的倩影,勉強出了一點笑容。

「我不在意。我來這裏,只是想説……」

「你贏了,恭喜你……」

比安卡不知道自己是用什麼表情説出這句話的。匆忙逃離病房的她,只覺得面龐火熱無比。

隔天,一名重傷剛剛甦醒的男在天命醫院大笑整整三分鐘,被醫務人員採取強制措施的消息不脛而走,傳遍了醫院所在的天命基地。

「這個……傻瓜……」

聽到這個消息的比安卡,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

「好些了嗎?」

「嗯,已經好多了……下次錘人記得輕點,幽蘭黛爾……哦,不對,比安卡。」

艦長的頭此刻正枕在比安卡圓潤緊實的大腿上。以他一貫的子,這個時候往往都會出言調戲幾句,但今天的他卻出奇地安靜。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坐着,一時間訓練室裏只能聽到兩人細微的呼聲。

「……你明天又要出任務了吧?」

艦長打破了平靜,他向上凝視着比安卡的面龐。金的劉海有些散亂地垂下,稍稍遮擋住了比安卡那雙澄澈的眼眸,艦長緩緩伸手把髮絲向一旁梳去。

「還是這樣比較適合你。」

「……嗯,沒關係,不是什麼危險的任務……」

「不危險會把你這樣的s級女武神派出去?」艦長打斷了比安卡,「我一直覺得,天命讓女成為女武神去前線對抗崩壞獸,是一種很不合理的事。」

「這沒什麼不合理的。畢竟聖痕的力量只有女才能較好地發揮,戰鬥裝甲也是據女的特點量身定製的……在崩壞面前沒有男女之分,大家都是對抗崩壞的戰士。」

「我明白……但是,我作為休伯利安的艦長,每次我手下的女武神出任務,儘管我知道她們現在的實力足夠應對大多數敵人,我還是很擔心。古往今來,戰爭都讓女人走開,這不是看不起女,而是這種殘酷的事情,不應該由她們去承擔……更何況現在和崩壞戰鬥的,都是一些十幾二十幾歲的少女。她們這個年紀,本應該去上學,戀愛,購物,盡情享受青……我之所以這樣努力地訓練,有一部分也是覺得應該要用自己的力量去對抗崩壞,而不是隻依靠這些女孩子。」

「你已經做得夠好了……天命上下除了你之外,很少有男成員能夠去前線直接參與對崩壞獸的戰鬥。你之前獨自一人對抗聖殿級崩壞獸的事蹟現在剛服役的年輕女武神都在談論……」

「……當時我是拼了命才把那傢伙的護甲打碎,最後要不是後續支援部隊的姑娘們把我帶回來,我就代在那兒了……嘛,要是現在的我去打,倒是會比那個時候輕鬆不少,估計用不了……咳咳……」

艦長説着又劇烈咳嗽起來。

「別逞強了。即使是最強健的戰士也要懂得適當的休息,一直繃緊的弓早晚有一天會斷掉。」比安卡的語氣有些生氣,「這次,你如果不徹底養好傷,你以後就別想再碰我一下!」

「好了好了,我怕了,我投降。」艦長無話可説,只得乖乖就範。

比安卡賭氣一般扭過頭去,紮起的金馬尾隨之跳動了幾下。

「不過……我剛才也有錯,嗯……等你傷好了,我可以……」

艦長的耳畔忽然傳來一陣温熱,比安卡那清脆悦耳的聲音輕輕拍擊着他的鼓膜。

「什……」

「噓——」

比安卡微笑着把食指豎在嘴前,比出一個噤聲的手勢。

「訓練室的使用時間快到了,我送你去基地的醫院。」

「剛才我可不是在開玩笑哦。好好休息,我等你康復的那一天。」

艦長苦笑一聲,在比安卡的攙扶下離開了訓練室。

一個月後,天命某處空港基地。

「雖然我和醫療部門的人員再三確認過你的身體狀況……不過你現在真的已經沒問題了嗎?」

「已經沒事了。上次的傷勢主要是被世界泡裏的崩壞能侵蝕了身體,以前做的崩壞能適應手術不足以讓我承受這種濃度的崩壞能影響……不過現在醫療部門的技術相比以前有了很大的進步,他們幫我清除了以前殘留的對身體有害的崩壞能,順便對我的身體進行了一定的改造,現在我甚至可以使用一定的崩壞能……雖然負荷會比較大就是了。」

傷愈出院的艦長和比安卡並肩而行,一路上不斷有年輕的女武神恭敬地向比安卡行禮問好。而她們看向艦長的眼神中則複雜許多,有好奇,有驚異,有妒忌,甚至有敵意。

比安卡和艦長的關係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天命中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最強女武神幽蘭黛爾如今竟和一個男青年並肩走在一起有説有笑,實在是引人注目。

「那個男的是誰啊,完全沒聽説過……不過長得確實還帥的……」

「幽蘭黛爾大人竟然會和男走在一起……難道……」

「之前聽説主教大人任命了一位新的戰艦艦長,該不會就是……」

「嘖,竟然和幽蘭黛爾大人走得那麼近……可惡……」

「我眾籌找人刺殺他,有沒有姐妹一起的……」

「看來你很受歡呢。」女武神們的竊竊私語都逃不過比安卡鋭的聽覺,「不如去和她們打聲招呼,如何?」

「如果這樣子也算受歡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以呢……」艦長表面十分平靜,內心卻已是波濤洶湧。

(不愧是女武神中的佼佼者……比安卡的影響力也太恐怖了……這下我覺得我需要考慮一下夜晚的安全問題……)

「所以,你當初的承諾,現在還算數吧?」艦長突然轉頭,故意在比安卡的耳畔呼出一口熱氣,低語着。

「當然,我從不會食言,不過,要到晚上……」比安卡目視前方,語氣十分平淡。然而她面頰上微微浮起的紅霞已經出賣了她內心的想法。

「那如果我現在就想要呢,嗯?」

比安卡一聲驚呼,反應過來時她已經被艦長按在了走廊的牆上。

「你……別在這裏……我……」

即使獨自面對帝王級崩壞獸也面不改的比安卡,此刻卻被艦長的突然襲擊得心慌意亂。白軍裝制服下高聳的部伴隨着她的呼不斷起伏着,她受到艦長有些冰涼的手已經撫上自己包短裙下的黑絲長腿。

「你太美了,比安卡……一個月沒見到你,我已經要忍不住要吃掉你了……」

艦長撫摸着比安卡的面頰,言語中已經掩蓋不住自己火熱的慾望。

「……剛傷愈出院就想這種事,該説不愧是你嗎……嗯,你先放手……」

比安卡努力按住了艦長那隻得寸進尺想伸到裙下的魔爪,「去訓練室,我正好來檢驗一下你的康復成果,要是你還是強撐樣子,我不介意再把你扔到醫院裏去。」。

「沒問題。不過咱們可要説好了,如果我打贏了你……」

「你如果能打贏我,今天……今天我就任憑你處置好了……」

比安卡之前那副強硬的姿態沒有維持多久,此刻已經消失得一乾二淨。她不由自主地側過臉,聲若蚊

「好。」

艦長迅速收回了手,笑着向遠處的訓練室走去。

「喝!」

「嘖!你的力氣……又變大了!」

訓練室中,比安卡和艦長已經高強度對打了數分鐘之久。艦長一改以往以守待攻、周旋反擊的風格,面對比安卡犀利的拳腳攻勢,他毫無懼,每一擊都勢大力沉,直接面而上,以攻對攻。雙方的拳頭每次撞擊在一起時,巨大的反震力都會讓比安卡的手臂一陣酥麻。

到面前的艦長好像完全換了一個人。如果説之前和艦長進行格鬥訓練,是在和人類高手對陣。那麼現在,比安卡到自己像是在面對一隻兇狠的崩壞獸。

在不使用崩壞能的情況下,比安卡甚至覺得自己純粹比拼力體量,已經不如此時的艦長了。

(天知道醫療部門那些人在這個怪物身上又做了什麼。)

「怎麼了,比安卡,這就不行了?天命最強女武神也不過如此嘛。」艦長臉上浮現出戲謔的笑容,甚至伸出手指挑釁起來。

比安卡沒有説話。她緩緩吐出一口氣。

下一秒,一聲爆響在艦長的耳邊炸開,一股他難以形容的衝擊力驟然在他的腹部爆發。他下意識地穩住下盤,弓步蹬地,上半身後仰試圖化解這股衝擊,然而接下來接他的,便是比安卡一記瞄準腿部的掃腿和一記力道驚人的下劈。

艦長徹底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儘管訓練室地面鋪着收衝擊效果很好的緩衝材料,艦長還是被這一下摔得七葷八素。

清醒過來的艦長,看着面前大氣都不一口的比安卡,以及她那停留在離自己咽喉數公分位置的手刀,只得苦笑一聲,緩緩舉起了雙手……

「我……還沒輸呢!」

艦長的雙腿不知何時纏上了比安卡纖細的肢,舉起的雙臂則鎖住了比安卡伸出的手臂,在她的驚呼聲中艦長的身體猛然向一旁翻滾,比安卡的身體因此被扯動着摔到了地上。局勢瞬間逆轉,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的比安卡被艦長的身體完全壓倒。

「你……」

「呼……怎麼?覺得我,耍賴?」艦長氣看着身下被自己控制着的比安卡,「我記得當初,還是你教我的,在戰鬥中不到最後一刻,都不要放鬆一分。」

「不……我並不是對這個有意見。只是有點驚奇,你不僅完全恢復了,甚至還比以前更強了……你真的不要緊嗎?我覺你的身體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

艦長沒有説話,他直接俯下身,有些暴地奪去了比安卡的嘴

「唔……你先……唔嗯……」

濃烈的男氣息侵襲而來,比安卡的話語都被艦長的深吻堵在了喉嚨裏。她到今天的艦長似乎有些過於主動了。

兩人纏間,艦長的右手也沒有閒着,開始一顆一顆解開比安卡上身軍裝的衣釦。左手則更加大膽,直接拉開了比安卡包短裙的拉鍊。

比安卡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對男女之事懵懂無知的小女孩了。她完全清楚再任由艦長施為將會發生什麼。但是她並沒有任何阻止的意思,甚至雙臂也環繞上了艦長的脖子,合着艦長的親吻。

(就當是給他的獎勵好了……)

同樣是一個月未見,艦長忍不住要和自己親熱,自己又何嘗不想?自從和艦長成為情侶,這個有些輕佻的男人就已經在比安卡的心裏紮下了。她一方面為艦長實力不斷增強而高興,另一方面卻也十分擔憂。

她不止一次地覺得,艦長大可在幕後做一個文職指揮官,沒有必要去前線和崩壞獸硬碰硬。和崩壞的戰鬥有多危險,比安卡心裏最是清楚,她自己曾經在世界泡內都險些失敗,成為崩壞的犧牲品。她真的害怕哪一天收到艦長陣亡的消息。她寧願艦長滿腦子都是情想法,天天想着和自己親熱,這樣至少命無虞。

「嗯……呀!……」

艦長魔爪的刺把比安卡的思緒拉回了現實。雖然女武神的體強度非常驚人,但畢竟還是女部位被侵犯還是會產生很大的反應。

在歐洲天命總部長大,各方面條件都十分優渥的比安卡,身材發育得可謂是十分出。不到二十歲的年紀,就已經有令許多女豔羨不已的豐滿部和細

這樣一位強大美麗的女子如今正躺在地上,一副任君採擷的模樣,艦長的理智很快就斷線了。嬌豔滴的紅,高的玉頸,緊緻的鎖骨,以至於那兩座高聳的山峯,艦長一路輕吻着比安卡體香四溢的潤滑肌膚,不時輕咬一口,惹得比安卡發出陣陣壓抑着的短促呻

此刻比安卡的上半身,最外面的軍裝外套和裏層的白襯衣都已經被解開,出了被黑蕾絲衣包裹着的一對豪

「想不到高冷孤傲的比安卡小姐,裏面也會穿這種人的內衣……怎麼,你難道早就想……」艦長故意調笑着説道。

「別拿我開玩笑了……這身是麗塔替我選的,我説想要一身一點的內衣,她就幫我選了這一身……本來是想今晚……嗯啊,輕點……」

艦長的頭埋進了比安卡的雙之間,盡情享受着的滑,手指則隔着內衣,在那已經微微凸起的尖周圍打着轉。

「嗯……嗯啊……哦……」

比安卡雖然已經動情,但骨子裏的矜持還是讓她沒有完全放開,哪怕現在被自己的愛侶玩部,她也只是發出陣陣的低哼。

(看來要多給她一點刺。)

艦長回想着以往和比安卡親熱的經驗,深知想讓這位強大的女武神大人放下矜持縱情承歡,不加點料是不行的。

「嗯?!……咿呀——」

雙腿間傳來的電擊一般的刺讓比安卡馬上就意識到發生了什麼。艦長一臉壞笑地看着自己忍不住高聲呻的愛人,加快了手指摩擦褲襪襠部的頻率。

「你猜我的手指受到了什麼?為什麼褲襪中間會有些濕潤呢,能告訴我嗎,可愛的比安卡小姐?」

「還不是……還不是因為你這個變態……嗯啊啊啊——」

「沒必要忍着的,這裏只有我們兩個人,訓練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哪怕你叫着求我玩你,也不會有別人聽到的……」艦長説着,突然用手用力在比安卡被黑包裹的美上拍了一下。

「啪!」

「呀!不要,不要再……呀啊!!!」

是的,部是比安卡的弱點——這件事只有艦長和比安卡兩個人知道。一旦被拍擊部,比安卡便會不自覺地興奮起來。艦長當初發現這件事後,常拿這一點開比安卡的玩笑,每次都會被比安卡羞紅着臉狠錘幾下。

「看來比安卡小姐,是個會被打股就興奮起來的變態呢。」艦長索放下部的手,雙手前後夾擊比安卡的翹和私處。

艦長每次拍打上去,都能受到自己的手掌彷彿被比安卡的住一般,滑膩的黑絲下,隱約能看到豐滿的伴隨着拍擊而微微顫抖,別有一番糜的美

「啪!」

「我……呀啊……快停下,我要……嗚……太烈了,呀啊啊啊——」

比安卡到自己的私處越來越濕潤,部被拍打過的地方火辣辣的,雖然沒有多少痛,但那股火熱已經蔓延到了全身。她到自己的體內彷彿有火焰在翻騰,被拍打部而受到的刺高過一

意識逐漸亂,她明白再這樣下去自己就要徹底淪陷,但身體反饋回來的快卻讓她罷不能。此刻在她身上已經看不到半點身為女武神的高貴矜持,要是讓她手下崇拜着她的女武神們看到她現在被拍打部高聲叫的模樣,不知會不會當場暈厥過去。

「承認吧,比安卡,你就是個被男人打股就會高,悶騷又亂的女人!」

艦長一口含住了比安卡美上嫣紅的凸起,牙齒輕輕摩擦着這塊紅的寶石,同時手掌重重揮下,狠狠地拍打在比安卡的部,另一隻手則伸出兩手指,隔着褲襪和內褲向私處猛地一戳。

三處部位同時遭到襲擊,比安卡上身猛地弓起,雙腿不住顫抖起來,發出了進入訓練室以來最為高亢的叫聲。

受着指尖的濕熱觸,艦長停止了玩,饒有興致的俯下身,看着地上正息着扭動身體的比安卡。

「還想繼續嗎,我美麗的騎士小姐?」艦長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俯視着這位衣衫不整的最強女武神,「想要的話,好好説出來,我會滿足你的。」

比安卡媚眼半閉,嘴微微顫動着,好像在説着什麼。

艦長笑着俯下身,把耳朵貼近比安卡的面頰,他實在很想聽聽這種情況下,這位女武神大人會説出怎樣的話。

「……當然要繼續了,不過……」

還沒等艦長回味完這句話的意思,他的背部便承受了一次沉重的撞擊。只見剛剛還被艦長玩地面緋紅,叫不止的比安卡,此刻正帶着一副不知該如何形容的笑容,整個人跨坐在艦長的身上,一隻玉手頂在艦長的膛處,將艦長壓在了地上。

(糟了……忘記她一旦興奮起來就會變成這樣……)

艦長心裏暗暗叫苦,卻也不敢亂動,他很清楚這種狀態下的比安卡可不是鬧着玩的。

「好久沒有過這種覺了……上一次和你做愛是什麼時候,三個月前?還是半年前?」

「103天前,我的女士。」

「這樣啊……認真地説,我現在已經快忍不住了……好久沒有受過那種充盈的覺……現在可不允許你逃哦?」

比安卡的聲線突然柔和下來,甚至還帶着一股誘惑的甜膩氣息。她慢慢解開了艦長的帶,將艦長的長褲褪到了膝蓋處,出了艦長被高高頂起的內褲。

比安卡沒有停下,直接把內褲也完全下,順勢伸手撫摸起艦長充血脹大的的身。

「嗯,還是這麼大……當初這東西可是讓我吃了不少苦頭呢……那,我要開動了……」

沒等艦長回應,比安卡便將臉側的金秀髮向後梳去,俯下身張口含住了艦長怒張的龜頭。

温熱的口腔和粘滑的舌讓艦長不一口涼氣。伴隨着舌尖靈活的舞動,比安卡還伸出手來,拇指和食指套成環狀,由下而上套起艦長的身,不時還用其他的手指在丸處輕輕地划動。

「嘶——你什麼時候……技術這麼好了……難不成你找人練……呃!我錯了我錯了,不要再……嗯啊!」

比安卡繼續吐着,依舊一臉嫵媚,然而她套身的手,剛剛狠狠捏住了艦長的卵袋。

剛才的刺雖然疼痛不已,但卻也給予了艦長另一種層面上的快。在比安卡不知如何練就的嫺技術下,艦長很快就到衝動上湧。

「唔……我可能,要了,比安卡……你快放開……」

比安卡絲毫沒有聽從艦長的意思,甚至加快了手指套的速度,吐也愈發賣力,帶起一陣糜的唾纏聲。

艦長終於還是忍不住了,低吼一聲開始了噴。比安卡早有準備,鼓起腮部,頭部低得更低,將艦長的身幾乎全部入口中。

足足持續了近半分鐘的,強壯如艦長也不免有些乏力。比安卡緩緩把嘴離艦長的,她甚至微微張口,向艦長展示了一下口中溢滿的白濁,然後鼓動起喉嚨,就這樣把全部嚥下去。

比安卡這等亂的姿態,讓艦長剛剛才完的又重新恢復了活力。但還沒等他出聲,比安卡已經岔開雙腿,「嗤啦」一聲撕開了襠部的褲襪,將黑的蕾絲內褲撥到一邊,出了鮮豔的粉紅

比安卡扶正艦長的,身體緩緩下沉。

「嗯——」

伴隨她一聲滿足的低,艦長到自己的進入了一個悉的温熱濕的中。

比安卡沒有一絲贅的緊緻小腹略微收起,健美的肢便開始有節奏地扭動起來。緊窄的膣緊密包裹着艦長的,配合着部的扭動擠壓着身和龜頭。

艦長私下裏和不少天命的女武神有過牀笫之歡,雖然大部分人只是逢場作戲的炮友質,但還是讓艦長積累了很多「實戰經驗」。他深知如果不一開始就鼓足力氣對抗,想辦法取得主動權,最後只能落得被她們榨乾的下場。他至今忘不了當初第一次和比安卡做愛,光顧着享受那蝕骨入髓的快,最後被髮情的比安卡按在牀上榨了四五次,差點就沒有力氣從牀上爬起來。

艦長深一口氣,趁比安卡壓制自己的力量減弱之時,身體扭動着出了,同時起身一推,把比安卡重新推倒在地上,擺成了正常體位。

「……嗯啊——怎麼,你不喜歡那樣子嗎?你只要好好享受就好了……」

「抱歉啊,果然我還是喜歡在上面。別忘了,是我贏了,今天你都要聽我的。」

説着,艦長的重新進入了比安卡的體內,本就已經慾火上湧的他捏着比安卡柔滑緊實的,開始了猛烈的活運動。

同樣情難抑的比安卡,雙腿自然地纏繞在艦長的間,抬起合起艦長的

覺……你的那東西……唔……好像比以前……哦……更大了……」

「怎麼,不喜歡嗎?」艦長壞笑着吻了一下比安卡晃動着的美,「還是説,你怕了?」

「哼……之前下不來牀的是誰呢……你還是擔心下你自己……」

看着比安卡眼神中的自信和些許的戲謔,艦長苦笑着搖了搖頭。這個女孩子,就沒有服輸的時候。

不過,自己也正是因為這點,才喜歡上她吧。

「唔嗯嗯嗯——」

艦長猛一,龜頭狠狠撞擊到了花心,比安卡終於還是發出了少女一般的嬌。艦長見狀,不再進行猛烈的,而是在濕滑的花徑中緩緩摩擦着粘稠的壁。比安卡剛剛還沉溺在猛烈衝撞的快,艦長攻勢的突然減弱讓她忍不住扭動着部,刺着體內這隻剛猛的野獸。

艦長沒有理會,依舊不緊不慢地用龜頭輕輕拍按着比安卡的,就是不去進行一次完整的

「你……不要……停下啊,快給我……你再這樣……」

艦長突然到比安卡的膣驟然收緊,壓迫瞬間增加了數倍,自己的彷彿被一隻大手緊緊掐住,痛和快同一時間湧上自己的大腦。

(老天,她從哪裏學會的這種技術……不對,這就是純粹的對自己身體的控制……失策了,這樣下去不到半分鐘可能就要繳械……)

艦長在心裏暗歎一聲,雙手扶住被黑褲襪包裹着的部,頂着壓力繼續向比安卡的花心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嗯——就是這樣,不需要忍耐,把你的全部都釋放出來……咿呀——那裏,再用力一些……」

一般綿延不絕的快不斷衝擊着二人的理智。這對年輕的男女在訓練室的地上縱情歡,身體緊貼在一起,低沉的息和媚的織在一起,迴盪在空曠的訓練室中。

「我要來了,比安卡……給我接好!

「來吧,來吧,我也要……我也要來了……全部出來,讓我多受一下……你的温度……哦!」

一陣清脆急促的「啪啪」聲過後,艦長將自己的華注入了比安卡不斷痙攣着的身體裏。

「呼——」

艦長受着高級牀墊的柔軟,欣賞着浴室玻璃後那曼妙的倩影。

在訓練室大戰了整整四場的艦長和比安卡兩人,簡單地用過晚餐後,此刻又已身處基地附近的一家情趣旅店內。

所謂小別勝新婚——雖然二人還沒有結婚的打算,但數月沒有親熱,剛才的媾和顯然不能滿足這一對慾火正旺的情侶。更何況比安卡一臉神秘地告訴艦長,自己今晚為他準備了一份驚喜。

(正好,我也準備了一點「小玩意」,看來今晚有好戲看了。)

這麼想着的艦長,和比安卡一拍即合,馬上訂下了一間情侶套房。

幻想着今晚如何和這位美麗的女武神盡情玩樂的艦長,沒有注意到比安卡已經從浴室中走出。他不經意地抬頭,眼前的景象讓他的雙眼猛然睜大。

此時比安卡的身上,既不是她平時在基地內所穿的軍裝制服,也不是她執行任務時的穿着的那身金屬裝甲,而是一身白藍相間的禮裙——用禮裙來形容可能不太合適,艦長更願意用婚紗來形容——儘管這身衣服並沒有頭紗,裙子部分也沒有完全遮蓋住腿部。

艦長還是第一次看比安卡穿這種遍佈蕾絲和褶邊的,充滿少女氣息的衣服。比安卡英姿颯的一面給艦長留下的印象過於深刻,以至於他有些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文靜優雅的少女,就是自己悉的那個天命的最強女武神比安卡。

潔白的修身連衣裙搭配有星座團裝飾的藍絲帶束,勾勒出比安卡優美的身體曲線。絲質的長手套和白吊帶襪為她增添了幾分高貴典雅的氣息,配合前的和脖頸處的藍寶石,以及頭頂緻的王冠頭飾,此時的比安卡更像是過去某個歐洲皇室的公主。

「嗯……怎麼樣?我總覺得我不太適合穿這種衣服……」比安卡微微側轉的臉上飛上一片紅霞,被真絲手套包裹着的左臂有些不好意思地橫在前,「這身衣服是後勤部門為我設計的,裝上護手,護膝以及肩甲之類的配件後,因為使用的衣服材料強度很高,也可以當做戰鬥服……好看……嗎?唔唔……」

比安卡還沒説完,就已經陷入了一個火熱的懷抱裏。閉着眼睛的艦長正貪婪地索求着她的

比安卡下意識地輕輕環住艦長的後頸,伸出香舌合起來。

房間內亮起旎的淡粉燈光,一時間只能聽到舌滑動的水聲。

烈的濕吻點燃了比安卡的心,她只覺得身體越來越清,自己彷彿飄到了半空中,意識逐漸模糊,只餘下温暖的觸……

半分鐘後,艦長結束了親吻,輕扶着已然失去意識的比安卡,小心翼翼地放到了一旁的大牀上。

看着眼前睡着的佳人,艦長嘴角緩緩勾起。

四肢的關節傳來了冰冷的壓迫

眼前一片漆黑,但身體的覺告訴她,自己現在正以四肢張開的姿勢被束縛着。

「嗚……」

口部也被一個圓球狀的物體堵住,只能發出幾聲微弱的嗚咽。

(這是……有人襲擊?不,這裏離天命基地很近,我和那傢伙的身份也沒有,應該不會是專門衝着我們來的……我記得失去意識之前,是在和那傢伙接吻……難道……)

「你終於醒了,美麗的騎士小姐。我為您準備的禮物,您還滿意嗎?」

耳邊傳來一個分辨不出別的低沉聲音。

「嗚……嗯……」

「想必您有許多問題想問,我就大發慈悲,為您解答一二。和您同行的那個男人現在正在一邊睡得正香呢,他可是今晚這場好戲的絕佳觀眾。至於您……」

(這個語氣……怎麼聽着有些耳?……)

「不得不説,您在這身衣服的映襯下,簡直就是傳説中的女神下凡。不過,我平生的一大愛好,便是玩您這樣高貴美麗的女人。」

比安卡到那個聲音離自己越來越近,被連衣裙托起的高聳的受到了一陣擠壓

「嗚嗚!」

「看來您的身體很呢。」

部之後是小腹,接着是吊襪帶下的大腿,以及裙下掩蓋着的私處……

比安卡到下體一陣涼意,自己的內褲已經被這個神秘人練地下。

「嗡——」

空氣中傳來了奇怪的震動聲。

「一點能帶來歡愉的小玩具,希望您能喜歡——就像這樣!」

「嗚嗚嗚!!」

被一扭動着的冰冷硬物突然侵入,硬物表面似乎佈滿了細小的凸起,內的被這些凸起攪動摩擦着,如同被電擊一般的刺讓比安卡不出聲。

「哦,我差點忘了,這裏還有兩顆好看的櫻桃……」

內衣和衣裙被扯下,暴在空氣中的碩大房的尖端,被貼上了兩顆同樣發出着「嗡嗡」響聲的冰冷物體。本就尖被持續振動着,麻癢持續湧上比安卡的大腦。

比安卡下意識地開始掙扎,然而張開的手腳似乎被一種十分堅韌的纖維捆在了一個豎起的金屬架上,只有上身和部位後沒有遮擋,可以勉強活動。以比安卡的體力量竟然也無法立刻掙纖維的束縛。

(雖然可能會誤傷……不過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用崩壞能……)

「嗚嗚嗚!!」

突如其來的一陣蔓延全身的酥麻生生打斷了比安卡的蓄力。不僅如此,她前和下體處的刺猛然增大了數倍,下體處的長的狀物瘋狂扭動着,甚至逐漸向深處動着,那種充盈的擠壓讓她到自己似乎真的在被一個男人用壯的着。

「我建議您不要白費心思,且不説您的反抗會招致更強的反擊,就像這樣。」神秘人話音剛落,剛才的酥麻再次席捲了比安卡全身,她不再次呻出聲。「而且,您不會不在意您的那位男朋友吧?」

(嘖……難纏……)

「您是不是已經覺得身體在發熱了?不用抗拒,這是非常正常的反應。過一會兒,您還會受到更愉悦的快……」

事實確實如此。之前和艦長熱吻已然起了比安卡的情火,三處部位被這樣刺,比安卡甚至能夠受到自己的正在分泌出體。

(這樣下去……恐怕要……)

「讓我來幫您一把吧,美麗的小姐。」

「啪!」

「嗚嗚嗚嗚嗯嗯!!!!」

白皙柔部被重重拍打,比安卡的防線終於崩潰,下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一股熱從近乎被硬物滿的處噴湧而出。

「嘖嘖,這完美的部真是造物主的傑作。要不是可惜這身華麗的禮服,我一定會讓您受一下被鞭打的快。不過不必到遺憾,我為您準備的節目還遠沒有結束呢。」

「讓我想想……先來,一場探戈?」

「嗚嗚!!」

比安卡處的狀物被神秘人狠狠拔出,扭動着的身上沾滿了粘稠的汁。然而沒等比安卡稍微口氣,一火熱的異物就再次刺入了之中。

(終究還是……可惡……)

這是什麼比安卡再清楚不過。神秘人一手摟住比安卡的蜂,頭埋入她深邃的溝,着滑膩的。如果從第三人的視角看去,神秘人和比安卡現在,確實就像探戈中身體緊貼的男女舞伴。

略煞風景的是,他們現在不是在跳熱情奔放的舞蹈,而是進行着一場烈的愛。

「嗚!……嗚嗚!!……」

神秘人的力道十分驚人,饒是比安卡都只能被動地承受着神秘人兇猛的衝擊。神秘人的毫無技巧可言,只是憑着一股蠻力左衝右突。她到抱着自己的不是人類,而是一隻飢渴的,想要和雌配的野獸。神秘人的每次都直接摩擦到比安卡的花心,剛剛才經歷過高的比安卡被這樣,發出陣陣媚的叫。

「咕嗯……啊——你……你到底是誰?」

口中的堵物不知何時被取下,比安卡強忍着發出呻的衝動,息着質問道。

「呵。」神秘人輕輕挑起比安卡的下巴,「你叫我一聲主人,我就告訴你……」

「咕……那你不如殺了我!」

「哎呀哎呀,我可不忍心殺了您這樣的美人……可惜,我今天可是準備了專門對付您這樣的女的,可以把身體度提升3000倍的秘藥。我倒很想看看,您能堅持多久呢,嗯?」

神秘人説着,下身又用力一頂,比安卡緊咬下,硬生生忍住沒有叫出聲來。

「嗯……您的小……還真是極品……不知我的,和您那位男朋友相比,誰更讓您滿意呢?」

「哼……」

比安卡冷笑一聲,沒有回答。

「您不説也沒關係,很快我就會讓您受一下我對您的愛……嗯……我想是時候在您體內開啓第一瓶香檳了呢。」

神秘人的打樁機一般不知疲倦地大力幹着,比安卡也漸汐將至。

但此刻她緋紅的面龐上,竟掛着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哦……我要來了,女士,準備好了嗎?嗯……了……咕啊!!」

神秘人突然發出一聲怪叫,比安卡到自己處的堵忽然消失。緊接着,她的耳邊傳來了幾聲淒厲的慘叫和悉的男怒罵聲。

「你這個垃圾,渣滓,混蛋……敢碰老子的女人……給我去死!」

「呃啊!!」

(唉……)

比安卡心裏暗歎一聲。

眼前漸漸恢復了光明,模糊的影像逐漸清晰,正是艦長本人。

「比安卡!你受苦了,都怪我,讓你遭受這種……額啊——」

「砰」的一聲悶響,艦長再次和地板來了一次親密接觸。只見還在息着的比安卡,四肢的束縛不知何時消失不見,正用穿着高跟鞋的右腳,踩踏在艦長的膛上。

「……玩得開心嗎,我的艦長大人?」

「……」

「不回答的話……」

比安卡的鞋跟輕輕地敲擊了幾下艦長的襠部。

「……我説,我説。不過,你是什麼時候解開的束縛?這還是天命的最新材料……」

「在你剛剛『打人』的時候。」

「……那你是怎麼發現是我的?」

「也就只有你會用這種漫畫裏才會用的梗。老實説,你的演技比話劇團裏最蹩腳的演員還糟糕。」

「那個梗你都知道?!那可是……」

「你手下的那個小丫頭,我記得是叫……布洛妮婭?她從你的電腦裏發現的,有一次和她聊天,隨口就和我説起來了……『咕殺』,沒想到你還有這種癖好呢。」

「可惡……布洛妮婭……回去我就沒收你的遊戲機!……」

「你還是先擔心下自己吧。我·親·愛·的·艦·長?」

「那個……比安卡小姐?我這不是,想給你個驚喜……」

「到牀上躺下。」

「是!……非常抱歉!!!」

始作俑者艦長,此刻正繃直身體,緊閉雙眼平躺在牀上,等待着那位最強女武神的審判。

忽然,他到自己的下身一陣清涼。他戰戰兢兢地睜開雙眼。

只見臉上紅暈未退的比安卡,正張開雙腿,手指慢慢剝開嫣紅的陰

「罰你……償好了。」

衣衫不整的比安卡,魅惑地輕着下

「哦哦——」

房間裏,甜膩的叫聲,和牀搖晃的「吱呀」聲織在一起,為這個夜晚增添了一抹淡淡的

「叮——」

兩聲清脆的提示音幾乎同時響起。

上身赤着伏在艦長膛上的比安卡,和艦長同時睜開了眼睛。

兩人默契地分別坐在牀的兩頭,開始迅速地穿衣。

「S級任務?這次是什麼,帝王級崩壞獸?」

「是,而且不止一隻,後面還跟隨着規模不小的崩壞獸羣。座標的話,你應該也收到了。」

「嗯。上面安排休伯利安給你們當後援。不過我手下的那幾個小姑娘憋了久,怕是忍不住要去前線了。」

「讓她們去鍛鍊一下也不錯,有我在,只要不是直面帝王級崩壞獸,以她們的實力足夠自保了。」

「不用你心,大不了我去跟着……」

「……是誰之前和我承諾説起碼三個月不出外勤的?」

「唉……這不是特殊情況嗎,誰知道突然有任務……唔——」

男人的話語戛然而止。

「別死了。」

比安卡的嘴緩緩移開,面無表情地把臉側向一邊,沒有再去看艦長的臉。但她面頰上的緋紅卻已經出賣了她的心情。

「……我會的。對了,那身衣服,留好了,等我回來。」

艦長低頭,托起比安卡的右手,在無名指上輕吻一下,便起身走出了房門。

「……」

比安卡愣了好幾秒,才緩緩收起右手,握在前。

她的嘴角緩緩勾起。

幾秒後,她整理好身上的制服,步伐堅定地離開了房間。

「你也許並不會接受我的情。這也難怪,畢竟我們作為戰士,什麼時候犧牲在對抗崩壞的戰場上都不足為奇。」

「但我堅信,人類終會有戰勝崩壞的那一天。我們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為世界上的所有美好而戰。」

「所以現在,我想要把我心底的這份美好傳遞給你,這樣,我就有繼續戰鬥的勇氣和信念。我可能終其一生都達到不了你的高度,但要論對抗崩壞的意志,我不會輸給你半分。我會竭盡我的一切,去守護我所愛的人,哪怕代價是我的生命。」

「而我最愛的人,便是你,幽蘭黛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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