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艦少女-病(肯特)】 【作者:時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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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時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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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去了寒冷的初夏晨風拂過,捻起了輕紗窗簾的一角,發出令人放鬆的沙沙聲。這風本應帶着微鹹的海水氣味拂過夢中人,彷彿慈母般温柔地喚醒他們,教他們開啓嶄新的一天。
而牀上的男人卻一身黏汗,着氣睜開了滿是血絲的眼睛。
糟糕的睡眠讓他一時有些辨不清哪邊是夢境。口彷彿被一塊巨石壓着,呼又沉又快,即使這樣他依然覺得氣短。他花了半分鐘左右整理思緒,一轉頭才發現依然沉浸在夢鄉里的枕邊人——米的長髮瀑布般堆在枕頭上,頭頂那一撮標誌的呆隨着呼一抖一抖的,讓人忍不住想去揪一下。
只聽着那輕柔的鼾聲,男人不願吵醒她,穩了下自己的呼,便將身上的薄被蓋在肯特身上,輕手輕腳地走向浴室。涼水接觸到肌膚,讓男人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混雜的思緒逐漸清晰起來,口的沉悶也漸漸消散。
簡單洗漱過後,男人回到卧室,只見肯特這時候翻了個身,還賴在牀上。那本就豐滿的雙峯擠在一起,小小的玉豆在臂彎處若隱若現。
男人見狀,在她十足的大腿上輕掐了一把,「起牀了啊,再不起遲到了。」
肯特不滿地咕噥了兩聲,伸腿作勢踹了踹來表示自己的起牀氣。
男人見沒動靜,又在她股上拍了個脆生。「我做早飯去,快起來啊不然沒你份了。」伴着她的驚呼,男人已經向着廚房走去。
沒多久早餐便被搬上了桌。肯特這時候已經洗漱完畢,正把球球放在大腿窩上,摸着它粉的爪心玩。
「真是的,你就不能温柔點麼…」肯特滿臉怨氣看着男人。
「你要是下次能起的比我早,你也可以這麼對我。」男人翹了翹眉,毫不在意地把烤好的麪包就着咖啡往嘴裏送。
「明明求婚的時候那麼温柔那麼暖,你怎麼現在就這個樣子呢…」肯特還是像個受氣小媳婦一樣,慢慢地把烤麪包撕成碎塊沾着濃湯吃着。
男人從餐盤裏抬起頭看着她,有些無奈,「好啦,下次我試着別這麼烈吧,吃完收拾一下準備去辦公室了。」他一邊説着一邊擦去了肯特嘴角的麪包屑。那姑娘呢,本身也並不真生氣,看見男人服了軟,也便像是得了勝一樣,心情立刻好了起來。吃完早餐,便隨着男人一併去了辦公室了——畢竟身為秘書艦,還是有不少工作要做的。
……
如往常一樣,男人十點才離開他的辦公室。回到居所,兩人洗過澡,便躺在牀上玩起手機來,這也是一天中為數不多的消遣時光。
嗅到肯特頭髮的香味,男人放下手機,手不安分地在她的小肚子上來去,一臉壞笑地看着她。
肯特輕拍了男人的手,「今天工作還不夠累啊?還這麼力旺盛?」
男人見她只是象徵地抗議了一下,便大膽起來,小腹上的手開始慢慢往下,隔着內衣起來。男人另一隻手輕撫着肯特的頭髮,將她的臉扳向自己這邊。那湖藍的眼眸帶着嬌羞,微微躲閃着他的目光。
手上的動作一刻不停,隔着一層衣物,男人都能受到她逐漸變得熱的私處。「你…你慢一點…啾…」理智在被荷爾蒙一層接一層的融化、瓦解,肯特開始聽從於身體,微一欠身,貼上了他的雙,她的舌尖靈巧地扭動着,撬開男人的牙齒。兩人品嚐着互相的味道,那夜相伴而無比悉的味道——也許是西柚,也或許是苦啤酒。
眼前人開始發出壓抑着的呻聲,男人着指尖的黏濕,將手移向肯特邊的內衣繫帶上——這件巧妙的衣服只需輕輕一拉,就能從一件守護少女純潔的衣物,變成簡單的兩片布料。他輕車路地單手解開綁帶,翻開布料,然後手指沿着小腹向下,着少女私處的髮。
「話説每次你這裏手都很好啊,手上癢癢的。」男人了嘴,看着肯特壞笑着説。
少女的臉本就泛着些紅,現在更是紅到了耳朵。她抬手就拍在男人的肩膀上,「你討厭死了!」
男人咧着嘴看着眼前發脾氣的肯特,手指向下,準地找到了陰蒂的位置。肯特下意識地緊張起來,夾緊了腿,一時也夾緊了他的手指。
「還是這麼啊…話説你再不鬆開,我可動不了了哦?咱們要這個姿勢一個晚上麼?」
肯特一臉紅暈,方才那一點怒氣也早就在眼前的刺下被忘到九霄雲外去,她眼波轉,用那葱指戳在在男人口,「那…那你輕一點哦…」説着慢慢鬆開夾緊的乎乎的大腿。男人的手指也慢慢在那小豆豆上起來,由快變慢,再慢慢加速。
快從間暈散開來,一些聲音從肯特的喉嚨裏出來,「啊…輕…不要這麼…快。」男人並沒有理會,依然按着自己的節奏來調節着。
「來,把這件掉吧。」男人揪了揪少女上身的小背心説道。伴着愈發急促的息,眼神離的肯特已經丟掉最後一點理智,只為榨取更多的快而行動。她微微抬,將那件小背心從下向上翻卷着,那對豐滿可愛的雙好像被束縛了太久,只剛出南半球,便彈了兩下,掙了衣物的束縛。
男人向下錯了一點身位,俯下頭含住了少女的右,舌尖把玩着首。抑制不住的快彷彿要淹沒少女,她再也抑制不住,飽含着歡愉的聲音衝擊着男人的耳膜。
男人手上和舌尖的動作突然停下。唐突的變故讓少女有些搞不清楚狀況,只是眯着眼睛疑惑地看着男人。少女只看見他直勾勾地看着自己,壞笑着,慢慢移到牀尾。
一點點温潤的覺覆在肯特的私處,它被包裹在一片温潤中。隨後,男人將少女的陰蒂輕輕在口中,舌頭開始敲打那顆小豆豆。
「啊!你…啊…怎麼…啊嗯!又…又這麼幹…嗯…」眼看着少女並沒有太多厭惡,男人也便沒有停下口中的動作。這快強烈許多,只一會,少女的意識便飛上雲霄。
「你…嗯…快…快停下…啊…來…」少女帶着顫音説着,卻並沒有使勁將男人推開。
「司令官…我這麼弱,又這麼不起眼,您是怎麼看上我的呢?」
「嗯?因為你是肯特啊,是我的心上人,和別的沒有關係,就這樣。」
「就這樣麼?」
「就這樣。」
過往記憶像是碎片一樣在腦海裏閃過,最後歸結於一片空白。等意識再沉澱下來時,肯特只覺氣息急促,股下一片濕。
男人那也有些紅的臉頰出現在少女面前,他只是微笑着——但又和往常温婉的微笑不太一樣——然後打橫將少女抱起,扔到了牀鋪的另一邊,接着便趴在了她的身上,少女的雙腿也自然地打開。
男人略顯暴地侵入了少女的身體,然而卻並不令她到痛苦,兩人配合着互相的身體,互相包裹着、舐着。靡的水聲從兩人的結合部位發出。任何語言在此時都是多餘的,兩人只是息着,吐出甜美而催情的氣息,便足以完成那體和靈魂上的。
什麼時候,少女的雙腿環上了男人的呢?不知道。男人只知道,兩人都快要到達高點了。他加快了間的頻率,更加暴地頂着少女的深處。
「重巡洋艦,肯特。嗚…裝甲薄弱也不是我的錯呀…」
「哦,你好,沒關係的,按照教官的計劃完成訓練就OK了。有任何問題的話隨時來找我,我願意為你效勞。」
初次見面時,那個温婉而公式化的笑容一閃而過。
「你…呃,願不願意和我往呢?」
從沒見過那麼扭捏的司令官。
「嗯,好…」
雖然這位少女也沒好到哪裏去。
「那就請多指教了。」
那時那温婉的微笑,帶上了發自內心的喜悦。
思緒已經是一團亂麻,受着身體的信號,少女繃緊了雙腿,男人也深深地拱着,頂向少女的最深處。
一聲嬌後,少女渾身是汗,只覺四肢癱軟,毫無力氣。男人吻着她的脖頸、臉頰和嘴。
「我愛你。」男人看着少女的眼睛説道。
「嗯…我也是。」肯特輕輕地答道,不知是還在力,還是羞於大聲表達內心的愛意,「我可能,得再去洗個澡了。」男人躺到一邊,少女便慢慢坐起來走向浴室。
「啊,那我一起啊?」男人剛説完,就看見一條巾飛到自己臉上。
「沒個正行…」少女的聲音逐漸遠去。
「唉,真是拔吊無情。」男人搖搖頭笑着説,便躺在牀上盯着天花板看。
睡意在歡愉後逐漸襲來,他開始回想起白天的經歷。
早上悶的記憶又再次襲來。他本以為這沒什麼大不了的,但是他愈發覺着自己錯了。
畢竟已經連續一個星期一直這樣了。
……
已是梅雨季節。雨就這麼在夜半悄無聲息地下着,直到男人因夢魘而驚醒,他才發現窗外已是一片水氣。
還是和前幾一樣的悶,視野彷彿宿醉一樣天旋地轉,這讓他直泛噁心,顧不得枕邊人安睡,翻身便衝向浴室。
耳邊似有千萬種鳴響,叉在一起折磨着他已經脆弱的神經。在洗手枱乾嘔了半天,那種詭異的噁心才稍微褪去一些。男人洗了把臉,轉頭看見肯特正站在門口,一臉擔心地看過來。
「你沒事吧?要不要去看看醫生?」
「沒事,小問題而已。你再去躺會,我去做早飯。」男人刷着牙隨意地搪着,努力控制着各種不適。
「唉,我去聯繫列剋星敦小姐,她會暫時代你的班的,不要擔心工作上的事了。吃完早飯我和你去一趟醫務室吧。」少女少見地強氣起來,不等男人反駁便徑直走開,他半句回話卡在喉嚨裏,最終和着水聲成了一聲嘆息。
「也許…是該去看醫生了。」盯着鏡中自己佈滿血絲的眼睛,男人心想道。
……
淡淡的消毒水味充斥着鼻腔。這味道讓不常來醫務室的男人稍微有些不適應。男人各項體徵檢查下來都沒有什麼大問題,醫生只好開了些安神的藥物,叮囑他工作時注意休息和調理作息。
「果然還是太累了啊…今天就請一天假休息一下吧?」肯特挽着男人的臂彎,縮了縮脖子小聲説道。
「那我休息一天好了。放心,只是一個你還不至於讓我疲勞過度的。」看出了少女的小擔心,男人擠出一個微笑安着她。「調理一下,我很快就會好的。」
「嗯!」少女用力點了下頭,又往男人身邊靠了靠。
大概會好起來的吧,很快就可以。
……
即使調理了生活節奏,休息了許久,男人依然飽受那奇怪悶的折磨。每天入睡後,光怪陸離的夢魘便降臨,男人或在貝希摩斯的巨爪下掙扎着求生,或在深海不可名狀的恐怖中被鹹腥的海水灌滿肺部窒息。安然的睡眠逐漸成為一種奢侈——每天早上他一定會在一身冷汗中被驚醒,然後忍受着劇烈的頭痛和眩暈。
天氣逐漸炎熱,男人的神和生理狀況也愈發糟糕起來。
帶着温度的夏風吹進室內,略微吹散了屋子裏迂腐陳舊的空氣。窗台上的風鈴——那是幾天前肯特在某個神社求來的,據説能帶來好運——隨風響着,尚不至於讓這屋內一點生氣都沒有。
男人半躺在卧榻上,體重就半個月前下降了不少,但還姑且算是有神。面前的粉發少女正端着一杯清茶慢慢呷着——那是前來探病的夕張。
「如果查不出病症的話,要不要直接監視一下睡眠呢?」
「啊?」男人有些不解。
「我不是醫生,所以可能這方法並不專業。」夕張放下了茶杯,慢慢解釋起來,「不過如果是睡眠出了問題,不如直接監視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也許能找到原因呢?」
「也許吧…」男人並不看着來客,只是出神地目視着身前的牆壁。
「這樣真的可以嗎?可以的話我現在就去準備一下,夕張博士,您能幫幫我嗎?」肯特焦急地問道,説着便要起身,「別急別急,我樂意效勞。唉,別太抱希望啊,我能幫你一點是一點了。」
隨着房門咔嗒一聲關上,房間裏又只剩下一個人。男人索躺平,看着天花板發呆。
「會有用嗎?」
當夜,一台多參數監護儀被安置在卧室裏,連帶着還有一台攝像機也對準了牀榻的方向。男人隨意洗漱後,便躺下準備休息。
肯特在一旁撫着他的頭髮,軟糯的聲音哼着小曲,希望這樣能給他帶來一夜好夢。
「會有用的吧。」幾個深呼後,積累的疲勞便如海水湧上來,伴着少女身上好聞的香波味道,淹沒了他。
……
與往常一樣,男人早上依然帶着疲憊醒來。他穩了穩呼,便坐起來準備檢查昨晚的監控記錄。一切看起來都十分正常,男人看着屏幕上的記錄,忽然皺起眉,似乎捕捉到了某個東西。
他湊近了屏幕開始仔細觀察起來,之後好像看見了什麼,忽然睜大眼睛中氣十足地大喊了一聲,「球球!!」接着便劇烈咳嗽起來。
肯特被這一聲驚醒,趕忙爬起來湊到男人身邊安撫着他,「發生什麼了?」
「咳咳…你自己…咳,看一看。」男人指着屏幕説道。灰白的夜視攝像頭下萬物清晰,牀榻上的兩人正酣然入睡。忽然,門口好像有什麼東西動了一下——哦,那是球球,它來幹什麼?球球輕巧地跳上了牀,繞過肯特,來到男人身邊。
接着它爬到男人臉上,一股坐了下去。
「啊…這…」肯特一時間不知道説什麼,看一眼屏幕,又轉過頭看一眼男人。
「這麼個大傢伙糊在我臉上,我沒窒息都算是不錯的了。」男人扶着額頭咕噥着,「好了,看起來我身體並沒有什麼大問題,只是晚上睡覺大概要關門了。」
「呃…真是…唉,那小崽子去哪裏了?」
「知道秘密暴了早就跑不見了,兔崽子東西鬼鬼的。」男人説着長出了口氣,「來吧,慶祝一下」,然後不顧肯特的反對,打橫抱起她,把她丟到了牀上。
長久的陰雲散開,這讓兩個人都得到了久違的放鬆。雲雨過後,肯特吻着男人的脖頸問道,「你説它為什麼要真麼幹呢?」
「我哪知道,可能是之前哪次六九被它看見了?」
「…你真的很討厭啊。」
「開玩笑的。」
所以為什麼那隻大橘貓要這麼幹呢?誰知道呢,可能是護主心切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