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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異世界】【作者:天堂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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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堂之毒

字數:12524

我來到了蓋瑞斯森林。果不其然,在森林的中心是焦土,許多已經碳化的樹圍繞着一個巨型石台,石台周圍有很多屍體,中央是一個魔法陣。

這些屍體漂浮在空中一動不動,他們的衣着正如我推斷的那樣,是大航海時代。他們臨死前的表情一點都沒變,彷彿就是在幾分鐘前剛剛死去一般。我隨便找了一具屍體,把他屍體漂浮附近的筆記拿下來。上面的文字我看不懂。我拿出他的滑膛槍把玩了一下,然後送回了屍體身邊,滑膛槍又慢慢地漂浮起來。

「別動我的琥珀。」一個人拍我的肩膀,我被嚇了一跳回過頭,引渡惡魔來了。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也不知道具體她多少歲。紅頭髮、皮衣、衣不蔽體和頭上不知道是什麼生物的犄角。讓她跟人類的外形完全區分了開來。她的脖子上,手臂上,甚至遮蓋得不是很好的房刻滿了紅的怪異字符紋身。懂行的知道這些紋身是她力量的源,不懂的還以為她是什麼異世界便器。「你和他們一樣想進入異世界嗎?」

「對啊。」我從背上取下霰彈槍,「不然我來這裏幹什麼?」

她知道我是一個沒有任何魔法力量的麻瓜,她輕輕地笑了起來。後來笑聲越來越難以控制。「就憑你這種小琥珀餡還想進入異世界?」她低聲唸了幾句咒語,然後手臂猛地燃燒起來了。她抓住我的下巴把我的視野移到石台周圍的屍體上,下巴猛烈的灼燒讓我疼痛得慘叫起來。「你的這些同伴們跟你是差不多的想法,只是我把他們瀕死時的時間凍結了……我會讓你的死亡持續五十年的。」

我掙了她往後跑幾步,然後用霰彈槍對準她的臉。她是異世界的第一道防線,嚴格來説是受到王國委託的傭兵,是用來守護邊境安全的。一個王國的邊境需要一個惡魔來守護,我不由得開始好奇這個王國是什麼樣子的。

她看見我掏出霰彈槍笑得更歡了,然後在一瞬間止住了笑。她就像一隻小蝙蝠繞着我打轉,最後停在我面前,用手捧住槍管對準自己的鼻子。「來吧,小廢物。我倒要看看火繩槍進化到了什麼……」

我往她頭上開了一槍,周圍的鳥被嚇飛了,她的笑容立刻僵在臉上,我繼續扣下扳機,對着她的臉出了第二發。她反應過來想後退,但已經遲了,我拉住了她的手,在那一瞬間我看見了她殘缺的半張臉出了驚恐的表情。

我往她的膝蓋轟了一槍。

我踩住她的碎膝蓋,看着她的臉由血模糊快速地恢復至人臉。我把槍口進她的嘴裏,準備開第四槍。

她把手按在我的手臂上,已經恢復得差不多的眼睛縮成一個點。她在嘗試搖頭,但嘴裏有槍管搖不起來。

我取出槍管,槍管跟她的舌頭之間延伸出了一條口水絲。她爬起來,用火把自己身上的雜草燒乾淨,驚魂未定地看着我,「這……這個世界的人類技術發展到了什麼地步?」

「約60年前就已經登錄月球了。」

她愣住了,盯着我的霰彈槍,「這把火繩槍……沒有用隱藏魔法氣息的魔法?」她在不停地眨眼,下嘴拼命地往上提。她在忍哭。被一個看不起的種族瞬間打敗,心情可想而知。「我們從來不用魔法。他們也是,」我指向屍體,「我也是。你該不會真以為魔法可以碾壓一切吧?」

她惡狠狠地盯着我,淚水在眼眶裏打轉,然後她閉着眼睛背過我抹了一下眼淚。我朝她的背開了一槍,她的背上的帶子被崩開了,衣服落了下來。

她驚叫一聲倒在地上。「你是不是很不服氣?」我走過去抓住她的手把她往魔法陣處拖。「很好,那我就把你打死為止。我是凡人,不會魔法,所以……」

我蹲了下來,往她耳朵旁邊輕聲説,「我的手法會野蠻至極。你的屍體會腐爛,會被螞蟻吃掉,也可能你的頭會被我當成紀念品,誰知道呢。」

她「吚」了一聲,自顧自地往魔法陣中央爬去,然後割破自己的手,讓自己的血充滿整個魔法陣。

我很清楚如果跟她硬碰硬我不是她的對手,我只能虛張聲勢,利用先手攻擊的優勢擊破她的心理防線。假如等她反應過來,那麼我必輸無疑。

魔法陣充滿了血,變得閃閃發光。息完畢的引渡惡魔趴在魔法陣旁邊觀察了一會兒,突然唸了一段咒語,然後魔法陣突然傳送出了一個人。

她念魔咒這件事提醒了我。我掏出錄音筆,準備錄音。

那個人拿着一瓶酒,驚恐地看着我和引渡惡魔,嘴裏不知道在説些什麼,應該是異世界的語言,然後引渡惡魔用異世界語跟他解釋了什麼,然後換了個聲調,語速也變快了很多,應該是在唸咒。男人臉驟變,轉身想跑。

他的全身突然燒起來了。他一邊跑一邊慘叫,最後倒在我面前,身體化成灰消失了,只留下了一套衣服。我突然後悔起來,要是我把這一段錄下來就好了。

「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你用他的身份活下去吧。」引渡惡魔往他衣服裏拿出石質狗牌給我。「不要跟任何人説我放你進來,表現得像一個原住民,好嗎?」她到最後幾乎是在懇求我,「如果説不來我們的語言也沒關係,你可以説語。很多本高中生都來過異世界,他們促成了語為異世界的官方語言。」

「……」我刻意把視野往她房上移開,換上了男人的衣服,用錄音筆錄下了引渡惡魔治療的咒語,然後就跨入了魔法陣傳送門。

我在我原來的社會是個灰民,連公民都不算。

我會成為灰民只是因為某個他媽的我本就不認識的富家子弟犯了什麼鳥事,然後他的家人把罪名轉移到我的檔案頭上。很莫名其妙對吧?我也是這麼覺得的。我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蹲了兩年牢房。

牢裏面什麼人都有,我在裏面認識了很多人,有莫名其妙想強姦我的,也有想強姦強姦我的。不過在裏面我懂得了很多,我知道了該去哪借高利貸,該如何用罌粟製造上癮藥物,哪裏有黑市可以買未經政府登記的物品,不過最重要的是,我在洗衣房工作時,在一件衣服裏面發現了一張紙。

這張表明了異世界傳送門地理位置的手繪地圖改變了我的一生,我到現在都還帶着它。

出獄後,我成灰民了。每天只能在食物工廠工作十二小時,天天如此,週而復始,那張地圖的誘惑越來越大,我借了很多我本就還不起的高利貸,在黑市上買了很多武器,以及一支太陽能錄音筆。

「錄音筆?」老闆有點奇怪,但還是老老實實給我了。

老實説,我跟引渡惡魔的戰鬥是背水一戰,如果我輸了,就算她沒殺了我,高利貸者,食物工廠的人也不會讓我好受。還好我贏了。引渡惡魔肯定不會承認偷偷讓我入境的事實,我將永遠地保持失蹤狀態。

跑題了。我到了不知道什麼地方,推開布簾,異世界的光景映入眼簾。「我的天哪……」中世紀建築,賣花亞人少女,女巫競速賽,騎士護送貴族公主。周圍的女士見到我都很驚訝,因為我在一家女士內衣店內。

無所謂了。我走出店鋪,第一次可以理直氣壯地站在陽光下而到閒得沒事做。我的心情很好,太陽照在我的臉上,它並不因為我是一個灰民就歧視我。

直到一個人撞了我一下,她説了一句什麼就匆匆跑走了。我條件反般的追了上去。這個套路我在灰區用了好幾次。這算什麼?班門斧?

我跑得比她快,但是她比我更加悉本地環境。跑了幾百米後她體力似乎有些不支,在一個小巷停了下來。我拐進小巷,發現她是貓娘。她上半身穿着華美破舊的貴族衣服,下半身穿着明顯是現代款式的格子裙,兩條腿的絲襪全是破,天知道她是怎麼穿進去的。

她深一口氣,快速地念出了一些我聽不懂的詞彙組。我耐心等她唸完,然後結束錄音,用語問她「可以把錢包還給我了嗎?」

她愣了一下,抬頭看看樓房,縱身一躍抓住窗台想要爬窗逃生。但是她唸完咒後我沒有受到傷害,她也不需要治療,所以她的咒語有什麼意義呢?我追過去按下播放鍵,她聽到突然全身一軟,抓住窗台的手瞬間力,就這樣軟綿綿地摔了下來。

這就是錄音筆的作用。我可以自由使用別人的魔法,同時使用的是他人的魔力。理論上説,如果我在異世界混的夠久,我將發展成什麼學派的魔法都會,魔力無限的百科全書。

夢到此為止,我現在除了治療魔法跟剛剛貓娘對我用的魔法以外什麼都不會。我把她翻了個身,看見了她無神的雙眼,我還以為這是索命咒,嚇了一大跳。我最初心想這個世界的索命咒像我們那邊的槍支一樣普及了,但沒什麼我毫髮無傷?我注意到她依然有微弱的呼,她的狀態不像死了,更像是睜着眼睛睡着了。

「你好。」我往霰彈槍裏面上子彈,把槍口往她眼前晃了晃,「你叫什麼名字?」

「克麗絲託。或者水晶。」她的水晶是語讀法。

「這是什麼咒語?」

「催眠咒語,只有用使用者的母語或者可以練掌握的語言才會生效。點擊額頭可以快速進入深度催眠狀態。」

她被我的衣服騙了,假如我沒換衣服讓這位貓娘認出我是外鄉人用語催眠我,可能我東西全被她偷了。

我盯着她的臉,除去她剛剛的行為,她好可愛,那麼大的貓眼睛就這樣毫不設防地盯着我看……「站起來。」

她聽話地站了起來,我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地下來,然後讓她着上身,雙手放在頭後站在小巷子與街道的邊緣。

「笑一個。」我用食指和拇指把她的嘴角上揚。

我把她的右臂伸展開來,然後從她的手掌順着手臂一直輕撫到她的房。我捏着她的右頭輕輕旋轉再放開,看着她的房就像一個小布丁一樣晃來晃去。

她不算是特別硬核的貓娘。有的亞人貓娘有六個房……反正我不喜歡那種類型。我用中指與食指夾住她的頭,然後用大拇指尖刮來刮去。她輕輕地顫抖了一下,頭慢慢變硬了。我用大拇指按下頭,然後我覺到有一股温熱的了出來,她的頭緩緩分泌出了汁。

「克麗絲託,」我把她搬到暗處,她的瞳孔由於無神擴張得太大已經被太陽刺得滿臉是淚,「看着我的手指。這跟手指將成為你最重視的目標,你將逐漸恢復對身體的控制,但這個過程是慢慢的,並且,你自始至終都不會醒來,聽懂了嗎?」

「是……」

我將手指放在她面前,她的視線立刻移到了我的指尖。我左右晃了一下手指,克麗絲託的手臂立刻搐了兩下,眼睛緊緊盯着我的指尖。我把手指拉遠,她的瞳孔縮小了一點,我剛想拉近想讓她瞳孔放大,她突然捧住我的手臂,一臉陶醉地含住了我的手指。

克麗絲託的舌頭很糙,跟人類的舌頭不太一樣,但我的手指也被她温暖濕潤的舌頭牢牢裹住。我摸了摸她的頭,她突然笑起來了。

我把手指從她嘴裏出來,她居然發了情,臉莢已經完全通紅,一邊傻笑一邊不斷氣,空的雙眼牢牢盯着我滿是口水的指尖。她伸出手,想再次抓住我的手指。

我把指頭突然猛地往上一指,克麗絲託眼睛往上一翻,微笑逐漸消失,她就這樣陷入了深度催眠。

我把她臉上的口水與淚水擦乾淨,幾分鐘前我還差點追不上的亞人竊賊,就這樣翻着白眼一動不動地站在我面前。「克麗絲託,把你雙腿叉開,半蹲下……很。」我摸了摸她的下體,她的下體已經濕了一條縫,我已經隔着內褲摸到了她鼓脹的陰

我順着陰往上摸,摸到了她的陰蒂。她的陰蒂十分,我輕輕碰了幾下她就濕得不成樣子。

「克麗絲託。」我點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手慢慢移到了下體。「你多少歲了?你為什麼要偷我的錢包?」

「兩歲……我是職業盜賊,不偷竊我就無法生存。」她不自覺地搖着股,不知道是為了躲避我對她下體的摳挖還是在配合。但她的身體反應很誠實,她的雙已經在斷斷續續地噴出來,臉已經紅透了。

這句話是她的真心話,也就是説她覺得女比盜賊更屈辱,這也讓我更興奮了。「看着地上,」我指向地面。「這裏有一個椅子,椅子的中間有一陽具。現在,慢慢地坐下去。」

克麗絲託就像一個敬業的啞劇演員一樣,慢慢地坐到了空氣上面。她的表情由面無表情變成痛苦,很快又變回了享受。

「這跟陽具正在緩慢地你。」我看了看錶,等克麗絲託在那裏自娛自樂了五分鐘後繼續下令,「它現在得越來越快,頻率越來越高。」

「啊……哈啊……」克麗絲託下體的愛已經順着股不間斷地了下來,她現在滿臉驚恐地看向遠方。即使這樣她依然可以堅持蹲馬步,真有她的。「慢一點瞄……慢一點……等等……」

克麗絲託兩個小粉已經了一肚子。她整個人都是自己的味。我把她慢慢扶起來,讓她筆直地站好。

她高了,在幾乎沒有外力刺,就靠着自己的幻想的情況下。她的臉成為了阿黑顏,眼淚從眼角奪眶而出。她已經毫不注意自己的形象,和愛隔着內褲一起傾瀉下來。我捂住她的嘴,要不然街上的路人注意力全會被引過來的。

她的叫越來越弱,我注意到她的臉已經開始變藍,連忙放手。她居然在一邊叫一遍咳嗽。

我點了一下她的額頭,她立刻昏睡了下來,但是下體仍然在不住地噴。我盯着錄音筆,再看看克麗絲託,嘆口氣,把她變成沒有自主意識的人偶。

雖然她沒穿衣服,但內褲跟裙子已經完全濕透了,再加上她上半身全是水,我決定把她放在小巷與街道的界處曬一下。

温熱的太陽照到了她可愛的粉頭上。大部分人都沒注意到她,有幾個人被她嚇了一跳,趕緊別過頭匆匆離開。

有一個酒鬼老頭看見她眼睛,以為自己喝多了。當他發現這個貓娘是實體後狂喜,往一個酒瓶裏氣後扣在她的頭上,然後用力拔出瓶子。

「唔喵。」可能是催眠咒語過於低級,也可能是這樣子確實很刺頭,反正克麗絲託開始不自覺地扭動,就像被看不見的繩子綁住一般。

那位老頭心頓起。他把克麗絲託帶到小巷子深處,長滿手指頭往她的裙子下面摸去,滿是鬍子的嘴微微張開,咬住了她的頭,然後用舌尖輕輕撥

「嘿。」我上前一步,「這位先生,櫥窗裏的模特是非賣品,你應該知道這一點吧?」

他看都沒看我,用生硬的語一邊一邊説「你這外地佬也想分一杯羹?」

我走過去,掏出手槍對着他的酒瓶開了一槍,克麗絲託倒在地上。我接住破碎的酒瓶抵到他脖子上,嘆了口氣:「為什麼好好勸你們你們都不會聽呢?」我輕輕地使了點力,酒瓶碎片進了他的脖子裏,「滾。」

那個老頭連滾帶爬地離開了,興致全無的我嘗試把碎酒瓶扔在他頭上,但只扔到了他的背部。「你安全了,最起碼短期內不會有人強姦你了……除了我。」我嘆了口氣,解除了克麗絲託的催眠。

她清醒過來後低頭看了自己一眼,尖叫一聲爬起來從我手上搶過衣服,我在她穿好衣服之後拿回了錢包,然後靜靜地看着她。

她的目光從我的臉上移走再移回,言又止。就這樣沉默三十秒後,她終於忍不住開口:「我是偷了你的錢包沒錯,但我也被……」她突然停頓了一下,「你是怎麼用我的催眠魔法的?」

「秘密。」我從小巷裏走出來,站在橋上欣賞異世界風景。我總不能説我是偷渡來的吧。我轉過頭,「你知道附近哪裏有工會嗎?」

她走出小巷走到我旁邊,我捂住自己的口袋。她指着不遠處停着好幾架馬車的石質建築,「就在那裏。」

「好的。」我走下橋,「你要一起去嗎?」

她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你可以幫我去服裝店買幾件衣服嗎?我內褲濕透了十分難受。」

二。

我的錢只夠幫她買角落裏的過時套裝,不過克麗絲託倒無所謂。「總比我那套好,並且這花的是你的錢……雖然差點是我的。走吧,去工會看看。」

一路上克麗絲託大致講述了一下這個國家的情況。這個國家是人類統治,所以亞人的地位很低,能有一個體面工作的亞人更是鳳麟角。

「就在這條街,幾年前出現了一個騎士用膝蓋壓住一隻貓孃的脖子致死,只因為他[覺得這個貓娘涉嫌黑魔法易。」

「那隻貓娘是不是黑頭髮?」

「對啊,你怎麼知道?」

「平行世界罷了。」我沒頭沒腦地説了一句,和克麗絲託走進了工會。

有幾個人四處巡邏,用純正的語四處吆喝他們可以為外鄉人翻譯任務欄的通告,並且憑身份牌第一次翻譯免費。

克麗絲託是黑户,她不識字,也沒有身份牌。我有石質身份牌,我不知道這是高等身份還是低等。萬一翻譯者問我明明身居高位為什麼連異世界文字都看不懂,那我豈不完全餡了?

但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我找了一位翻譯,指着一張任務通告,「幫我翻譯一下。」

「好嘞小哥,把你身份牌編號我記一下。」

他登記好了之後有點尷尬:「這位小哥,這個是屠龍任務。不是我看不起你,只是你才是石質狗牌……」

「啊,好的好的。」我明白了石質是很低級的等級了,難怪引渡惡魔殺起來眼都不眨一下。

「沒事。小哥你是外鄉人吧?雖然穿了我們的衣服,但是口音還是聽得出來的。我就算做個生意,省的你們外鄉人説我們黑心。」那個人指了一張用筆手寫的簡單圖紙,那張紙的右下角還畫了一個q版頭像。「這個怎麼樣?幫助學徒女巫代課。」

我人傻了。不管哪個世界,只要有教育的地方,就有考試與作弊,點名與代課。「反正這個也不危險,你要不要試試?」

我也不好意思再讓他翻譯了。異世界沒有文字,句子的概念。他們將自己要表達的意思用一幅我看着毫無意義的圖案表示出來,然後用一定的規則來解讀這幅畫,就能把作者想表達的意思一字不差地解讀出來。這樣做的好處是很省位置,可能一本名著一個章節也就一頁極其複雜的圖案,可是壞處就是看得太費勁了,這也是為什麼遊客會心甘情願為翻譯員掏錢的原因,就算你知道怎麼讀,讀起來依然是件累人的事。

我選擇了代課任務,去前台辦理手續。手續辦好後,很快一個女巫跑進來,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然後用異世界語跟我

「我聽不懂。」我實話實説。

她笑了起來,「洛特絲知道她的代課目標是個連異世界語言都不會的的文盲,她會不會氣死?……應該不會,她也不在乎學習。」

「等等,你是?」

「我是她同學,剛剛她叫我來工會一趟有人接任務。別的不説,你會基本魔法嗎?」

「不會。」我沒説錄音筆的事情。

「天哪。希望你別被教授抓到吧。」她搖搖頭,掏出筆記本,準備唸咒。

我把咒語錄了下來,雖然大部分我都聽不懂,但是我聽見了洛特絲這個名字。

覺到體內有一隻手在我的體內輕柔地撫摸,我覺全身很熱但並不覺得難受。我的心跳突然變得很快,頭髮也開始長長擋住了我的視野。我的肌慢慢地萎縮力,皮膚卻變得光潔柔順。我低下頭,我看見了自己的房。

「説話。」她同學提醒我,「隨便説些什麼。」

「啊這。」説完我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我還是第一次用女孩子的聲音講話。」

「在學校裏面老實點,」同學把學校,教室和時間一些事項用語記下來後遞給了我。

我明天將去C

克麗絲託聽見代課頭都大了,她寧願在當一天街溜子也不去代課。我只好一個人去C

學院裏有很多人認識我。他們見到我後都十分熱情地打招呼,但我按照紙條的要求,我假裝沒聽見,昂首地走自己的路。

其實我也不知道怎麼回應他們啊。我畢竟是一個外鄉人,不懂異世界的語言文字。

偌大的換衣間裏面只有之前把我變成洛特絲的那位同學。她趁我換女巫制服的時候簡單地自我介紹了一下,説她叫諾莎,跟洛特絲是同班同學。等下上課我的座位等等。

「記住。」諾莎便往教學樓走邊強調,「別出風頭,老師點你名字的時候也別緊張。」

「怎麼可能不緊張?!」我追上去,「我本就不知道異世界的語言。」

她沉默了半晌,最後有點惋惜:「要是你早來一天就好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在教室裏研究了半天教材,可我甚至連這是什麼科目都不知道。本來吵鬧的教室突然一瞬間安靜了下來,高跟鞋在走廊的聲音清晰可聞。

一個金髮碧眼的靈老師走了進來,我當時眼睛都看直了。她很漂亮,但是她的外貌並沒有給學生們帶來任何的親切。她從進教室到站到講台一直板着個臉,講台下的同學們也不自覺地端正了坐姿。她的女巫制服與我們學徒的制服不一樣,她的部和頸部是鏤空的,鏤空的裏面是蕾絲。溝處有一隻蜘蛛花紋,即使如此,裏面的溝依然清晰可見。她每走一步雙都會搖晃起來,下半身的長裙學着旗袍開叉,覆蓋着蕾絲吊帶襪的大腿隨着她的步伐若隱若現。

她盯着同學看了幾秒鐘,然後目光突然一下掃到我身上,嚇得我趕緊移開目光。她很快恢復到面無表情的狀態,開始上課。

我一個字都聽不懂,但假裝很認真地做筆記。不知過了多久,我注意到了同桌妹子撐着頭看着我微笑。她的表情就像一隻貓在看魚缸裏的金魚。

我很討厭別人盯着我看,這會使我渾身發。但這是在上課,我不好發作,只好瞪她一眼,繼續嘗試臨摹老師在黑板上畫的各種符號。

我的同桌變本加厲。她的手在桌子底下把我長裙的拉鍊拉開,然後順着我的大腿往上摸,然後她把我的頭髮攏到耳後,然後順着我的耳朵輕聲説了些什麼。

老師是瞎子嗎?為什麼這都看不到?

「嘿。」我覺臉上好熱,小聲地警告她,「要發情找一面鏡子,或者找條小溪對着倒影自褻也行,這裏是教室。」

她輕聲笑了起來,把手了出來,她的手指上滿是我的愛,「你不是洛特絲,對吧?你只是有着她外表的空殼……」她居然開始起我的房,要不是她尚有幾分顏外加我儘量不讓任務失敗,我早就……

好吧,好吧。我承認我很享受。她居然捏住了我的頭,然後從我鎖骨處往脖子上:「你看看你自己,有着這麼大的房卻不知道帶罩……溜,你是外地人吧?這麼喜歡用語跟我……」

她往我衣服後面的某走了,我的衣服四分五裂,這制服的設計初衷是為了什麼?我沒有任何遮掩的房就這樣暴在了班級裏。

她咯咯笑着,練地捂住我的嘴巴,我聞到了她袖子上的薰衣草香味。她發現我並沒有尖叫,便把手鬆開,把自己的上衣解開,然後站在自己的課桌上。「你應該發現了吧,外地佬,老師跟其他同學是注意不到我們的。」

「誰説的?」諾頓沙不知什麼時候換了一套情趣內衣蹲在一個女同學的桌子上,那位女同學正在無意識地幫助諾莎口。「你們兩個小婊子做的事……我看得一清二楚……哦哦哦!」她噴了那個女同學一臉,戀戀不捨地把部從那個女孩子臉上移開,那個女孩如獲大赦地一邊氣一邊舉手準備提問,滿臉的愛滴在了她的女巫制服上,她可能剛剛的知識點沒有聽清。

「這年頭誰還聽課啊?」同桌妹子幫我穿戴好罩後把手往我濕透的下體摳挖了幾下,她真的很懂我的帶,我被她那幾下差點得站不起來了。她把指頭拔出來,對着老師比了一個手槍手勢,然後輕輕「biu」地一聲抬起手來。

我警覺起來,這個異世界是有槍的,至少有槍的類似物存在,但是為什麼引渡惡魔會這麼輕視我的霰彈槍呢?

不是想這個的時候。諾莎從後面架住我,同桌妹子把我的裙子直接下,然後她匆從口袋裏拿出什麼東西往我額頭上點了一下,我陷入了短暫的眩暈,然後很快恢復過來。她拿這東西點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然後含住了我的陰,我突然覺到我在着什麼片,不解與快侵蝕着我的內心,我忍不住像娘們一樣叫了起來。同桌妹子然後抬起頭看我的反應,調皮地伸出舌頭,着我的下體,我在下體受到一陣一陣酥麻快的同時,也覺到了我的舌頭伸進了某個温潤濕的窄縫內。

「你明白了吧?唔嗯……」我覺有氣穿過我的喉嚨,但我並沒有張嘴説話。「這玩意把我們的覺同步了。」同桌妹子把自己的衣服盡數下,然後用夾夾住了自己的頭。我受不了這種刺,居然發出了「喵哈」這種丟人的聲音。「諾莎,你確定這個洛特絲是男魂嗎?」

「當然是男的。」諾莎在我背後親我的後頸,我的背部,我覺我的背都被她親麻了。「你也不看看這個小婊子多享受我們兩個人的愛撫,隨便換個女的靈魂都要跟我們打起來。」

「你們……」一種前所未有的覺從下體慢慢擴散到我的頭頂,我有一種想的衝動「我不是……第一個『代課者』,對吧?」

「當然不是。」同桌妹子把親手為我帶的罩解開。然後把頭埋在我的雙之間親吻。「洛特絲,看看你……」她也很興奮,她半嘲半憐憫地揪着我充血的頭,然後捧着我的臉跟我熱情的舌吻。「我饞她身子。我喜歡洛特絲,但是她不喜歡我……沒關係,反正我只喜歡她的身子……」諾莎把我的雙腿分開,然後用她的襠部摩擦我的襠部。「隨便是誰……」由於同步覺,同桌妹子已經被快得胡言亂語,她乾脆蹲在我臉上,讓我去她的下陰「只要是洛特絲的外表就夠了!狗的靈魂都行!都……啊啊啊!」

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然後就像是突然被拉起水面的溺水者一般,各個覺突然變得十分

「這是什麼?」我害怕極了,我還是第一次體驗女的高。「有什麼……要出來了!嘿!」我看着趴在桌上搐不止的同桌妹子,死死抓住她的手,「等等……等等!這是啊啊啊!」我覺得到我自己的下體正在源源不斷地噴,同時我也覺到了同桌妹子的高。兩種類似卻不相同的高攪得我的大腦黏黏糊糊,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説了什麼蠢話,只記得自己的雙腿在不停地亂蹬,把自己的靴子都蹬掉一個。

的快跟男完全不一樣。我剛剛沉浸在高的餘韻中,諾莎又把指頭伸進我陰道內狠狠攪了幾下,一陣巨大的快襲來,我忍不住來了第二次高

諾莎把毫無力氣的我從桌子上推下來,「只要不斷地刺你你就會不斷地高?」她看向在旁邊氣吁吁的同桌妹子,「還來嗎?」

「算了。」同桌妹子回到座位上,「我玩夠了。」她指向依舊在授課的靈老師,「等下幹這個老妖婆。」

「也好。」諾莎把力的我拖到窗户旁邊,她又拿起那個東西點了一下我的額頭,應該是解除了我跟同桌妹子的連接,然後把我扔了出去。

我在墜落前的第一反應是慾害人,緊接着就是巨大的憤怒。她們兩個什麼病?不是説好的代課嗎?她們跟我做愛也就算了?她們為什麼要把我扔下窗户?

我胡亂抓到了什麼東西,一把掃帚。我不是女巫,我用不來這玩意,但我只能孤注一擲。我把它放在了自己的下,頓時我的陰與什麼黏滑的東西接觸了。

掃帚在快到地面時突然一個俯衝,我逐漸發現了控制它的訣竅,也就是讓掃帚頭對準不同的方向。這有點像開摩托車,但這是還有上下額外兩個方向。

可我畢竟是新手,盤旋兩圈後我栽到一個廢棄的教堂裏。好險,我差一點就被裏面的十字架捅死。死裏逃生的我一邊咒罵着這兩個婊子,發誓一定要讓她們付出代價,一邊研究掃把上的簡易説明書。

我看了半天突然意識到我可以閲讀異世界的文字了。我回想起我在做愛時的種種表現,一個可怕的猜想浮現在我的腦海:我必須儘快變回來,否則我就會與洛特絲同化,我將永久地失去自我。

磨刀不誤砍柴工。我知道了掃帚的工作原理:將顛茄汁塗在掃把上,然後用陰部與顛茄汁接觸,用身體的粘膜收顛茄汁,這樣就會產生幻覺,從而達到掃把飛行的目的。

我明白昨天女巫競速賽上那些女巫賽前喝的是什麼了,敢情都是致幻劑。

憑藉着洛特絲的記憶,我知道了致幻劑分口服,注,粘膜收三種方式,致幻效果沒了掃把就飛不起來了。女巫競速賽改裝的不是掃把,而是致幻劑配方。

我想起了我那邊的賽車,只是大家都是改裝汽車,從來沒有人改裝汽油配方的。

我突然想到我的槍還在更衣間,還好錄音筆我依然隨身帶。我立刻喝下又稠又苦的顛茄汁跨上掃把,諾莎跟那個不知名婊子隨時都會把我武器搶走。

「這真的不是植物的嗎……」我擦了擦嘴吐槽着,把旁邊的修女服穿上,跨上掃把踢了兩腳準備起飛。

婊子之前對老師比的手槍手勢讓我很在意。萬一她知道這玩意該如何使用……我不敢亂想,連忙向C

試衣間有很多人。諾莎把我的裝備打成一個包,跟同桌婊子邊走邊聊。手無寸鐵並且是女孩的我不敢與她們硬碰硬,我只好跟在她們後面,借用人羣與稻草堆進行隱蔽。

我現在聽得懂異世界語言了,我知道了同桌婊子名字叫牧野鬼子,看樣子她是外鄉人的後代。

她們對我丟失的事情耿耿於懷,説什麼可以據我的屍體復原一個獨一無二格的洛特絲出來。

「沒了也就算了,大不了我們再招一個。那個老妖婆也在温特豪斯酒館嗎?」

「在。她已經650多年沒跟男人做過愛了。」

「得不到男人,難怪這麼兇。」牧野鬼子嘆口氣,「等下她發現學生在幹她是什麼反應?」

「不知道……」我不跟着她們了。我準備直奔温特豪斯酒館,打她們一個措手不及。

「WTF……」我一進去傻眼了。裏面全是體的洛特絲,她們有的高舉酒杯,有的正在享受盤子內的食物,有好幾個聚在一起一起幹杯……但她們總是僵在原地一動不動,彷彿時間被暫停了一般。

那個靈老師也在。她的衣着更了,她的肩部和袖子上的布還在,一對巨卻毫不遮掩地漏了出來。下襬的長裙也換成了帶束的高叉泳衣,泳衣的襠部被鏤空了,穿戴外面是蝴蝶結的

她就像一個充氣娃娃一樣翻着鬥雞眼張大嘴巴坐在角落,與上午那副高傲兇狠的樣子形成鮮明的對比。我顧不上多看,連忙把自己的衣服光藏起來,混在吧枱旁邊點酒喝的洛特絲之間。

牧野鬼子與諾莎進來了。諾莎走到吧枱旁邊,就這樣直接把裝有我槍的包放在我面前她,我又聞到了她們衣服上薰衣草的香氣。

牧野鬼子在我身後找到了靈老師,諾拉在吧枱喝了點什麼就走過去了。她們現在都背對着我,這是一個機會。

我小心翼翼地儘可能輕輕的解開包,拿出我的手槍,霰彈槍和步槍我帶不了,這兩把槍太大了,我無法混進周圍的洛特絲傀儡中。我回過頭,牧野鬼子和諾莎背對着我,不知道在跟都在和靈老師做些什麼。

我利用周圍的洛特絲傀儡們悄悄地靠近她們兩個,但很不幸,就在我幾乎成功時,牧野鬼子察覺到了諾莎的包被解開了。

她們兩個警戒起來,把靈老師往地上一扔,然後從包裏拿出霰彈槍和步槍,開始挨個搜查這些洛特絲傀儡們。

她們果然懂得槍支的作用!我儘可能地屏住呼看着她們用戰術手電挨個檢查洛特絲傀儡們,然後在諾莎靠近我時突然摟住她的脖子,然後用手槍朝牧野鬼子擊。

沒有響聲,沒用火光,我聽見了跟克麗絲託差不多的催眠咒,但槍發出的聲音更復雜。諾莎拼命掙扎,我把她摔到地上,她在慌亂中胡亂開火。

幸虧她拿的是步槍不是霰彈槍。子彈擦着我的頭髮飛過,她出了驚恐的表情把步槍槍口對着我,然後被我一槍爆頭。

她的表情由驚恐一瞬間變成了呆滯,但是雙手依然嘗試端起步槍。我把手槍伸進她的嘴裏再開一槍,她立刻伸出舌頭變成了鬥雞眼,直愣愣地坐在了地上。

我擦了擦汗,檢查了手槍的彈匣。果然子彈被她們動了手腳,換成了異世界槍械的子彈。

異世界槍械的子彈是一個個我不知道材質的泡泡製成,裏面有壓縮氣體和咒語,打破泡泡咒語會從槍口飛向目標。這兩個婊子催眠了老師,催眠了這麼多來代課的人們,還把我扔下窗户,我拿起啤酒瓶,想往她們一人頭上來一下算了。

但她們兩個長得好看啊,尤其是牧野鬼子,她長得就像我小學一直暗戀的那個女生,只是她的子比我暗戀女生大三個罩杯。反正她們也被催眠了,不如先幹別的。

「把我變回來的換身咒語是什麼?」我問諾莎,同時拿出錄音筆。

諾莎唸了一段咒語,她因為舌頭伸出來有些口齒不清,但咒語依然生效了。咒語跟我在工會聽見的大同小異,只是把原來的名字從「洛特絲」改成了「炮灰外鄉人」。我聽見火就來了,把她衣服扯破,然後叫牧野鬼子把她綁起來掛到燈上去。

牧野鬼子夢遊似的拿起繩子來了。她笨拙地把諾莎綁好,然後收緊繩子。下體被繩子勒住的諾莎發出了「吱」的一聲響,她的下體居然就開始濕潤了。

「你們為什麼會用槍?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洛特絲?」我從包裏搜出了口球,皮衣等等東西。我一邊給牧野鬼子換衣服一邊問。

牧野鬼子就像一個巨嬰一樣就這樣躺着讓我換。「我的爸爸是本人,他教會了我一些他老家物品的使用方法……這些人成為了洛特絲太久,他們變不回來了,他們都是洛特……嗚嗚……」

我給她帶上了口球,然後往包裏拿出之前牧野鬼子在我額頭上點的那個東西,往她頭上跟諾莎頭上各點一下,然後叫牧野鬼子去諾莎的小

牧野鬼子被催眠後智力低了很多。她就站在諾莎大張開的兩腿後面,等到諾莎的陰飄到她嘴邊時才傻傻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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